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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凑近冀漂的耳朵:“妈妈根本就不让我进厨房,我是哄橙橙呐!”然后大声道:“你们再腻一会就出来吃饭。”说着含情看了冀漂一眼,扭身出去了,将空间留给冀漂父女俩。沈晴在对待冀漂和橙姝的女儿橙橙的态度上,是非常明智的,谁都不要去破坏别人的亲情。俗话说爱屋及乌,屋会因为你对乌的关爱,而感激回报你的更多。
冀漂在餐桌上没见弟弟,忙问:“田北还睡着吗?”妈妈嗔了他一眼:“他早就起来了,出去找他同学啦!”冀漂知道他是帮自己解决猛哥那件事,羞愧地低下头。他临出门时,沈晴本来想送他,但看妈妈跟了过去,便只用眼神跟冀漂道别,冀漂含笑眨了下眼。妈妈在门口悄声问:“橙橙要不要上幼儿园啊?跟她姥姥说在这呆几天?别让人家不高兴。”
妈妈可不是不想让橙橙在这呆,橙橙是她从小带大的,因为冀漂跟橙姝离婚,橙姝离不开女儿,妈妈才忍痛让她把孙女带走。冀漂和橙姝是一场错爱,两家本身在世界观上就有差别,冀漂家是高知家庭,低调而谨小慎微,橙姝家是生意场上的人,凡事都爱摆谱张扬,一直就相处的不太融洽,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妈妈不想再产生新的矛盾。
冀漂让妈妈不用操心,他跟橙姝已经说好了,让橙橙在这多呆一阵,橙姝也让他多陪陪女儿,等橙姝想女儿了,他再把女儿送回去。他下到停车场,看见被猛哥手下撞掉的侧视镜还没有装,便想着再找一家修理厂修车。因为田北的车冒充他的车,正在他常去的修理厂修着呐,他不可能再把自己的车开去修。
他总觉得田北套他车牌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田北是人民警察,怎么会干这种违法的事?而且现在还冒充自己的车骗保,想到这他猛然惊觉,田北咋能瞒过保险公司?人家来出现场可是要看发动机号和车架号的,修理厂的老板虽然跟保险公司关系密切,但也不可能帮田北干这事啊!
第十三章 真的人鬼难辨
冀漂记不清上次把保单从修理厂取回来没有,慌忙在车里翻找,当他看见保单的时候,一股凉气直接窜上后脑勺,头发一下就竖了起来,浑身揪紧一阵打摆子。那天他就是在这惊出一身冷汗,今天又是在这被吓都浑身颤栗,眼前马上浮现出电影中停车场的恐怖场景,顿感周围阴风阵阵,一个无形的阴影朝他扑来。
他哆嗦半天才把钥匙插到孔里,一阵风地开了出去,停到路边时已手脚冰凉。他现在已无法思考,因为他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但现在发生的却用科学无法解释得通,他连抽了几根烟压惊,为了证实绝无可能的事已发生,他拨通了修理厂老板的电话:“我的保单还在你那吧?”对方嗯了一声:“在我这里啊!等车修好了你过来拿。”
一切都不言自明,在冀漂身边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这是唯物主义无法解释的。冀漂在惊悚后唯一能想到的,田北跟卖黑车的人认识,这些东西全都可以造假,那发生的绝无可能的事才能解释得通,但有一点他还是想不通,田北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造假呐?难道真如他所说,为了把车伪装成自己的车去迷惑猛哥?
但也不能骗保啊!总不会为了省钱吧?这绝非一个人民警察的所为,除非他根本不是,压根就是一个偷车贼!冀漂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父母可得有多伤心,肯定会为将儿子送给别人内疚,自责没尽到养育的责任。想到这冀漂反倒释然,难以想象的事可以理解了,至于田北不走正路,自己完全可以劝诫好他,让他跟着自己干一番事业。
他赶到商场门口,看到对面直营店前有很多人在排队,不禁心生疑惑。刚好夏风迎上来,便问道:“他们搞什么名堂?”夏风显得有点郁闷:“他们在卖一块钱一斤的鸡蛋。”冀漂气得胃疼,张霞确实能成精,一计不成又来一招,非得跟自己死缠烂打不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他把鸡蛋的成本在脑中一过,便给夏风安排:“你去进鸡蛋,咱们免费派发。”
夏风一脸惊讶:“那得限量吧?”冀漂微微一笑:“每人每次限领一斤,总量不用限制,从早上发到晚上关门。有时间排队的都是老年人,一天也发不出去多少,大不了就几千块钱。”夏风嘿嘿一笑:“那我让他们称慢一点。”冀漂强忍住笑没发表意见,心想夏风确实对自己忠心,正经八百地把企业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上到办公区,看到文中在前台边上站着,忙笑着打招呼:“这么早,你来了多长时间了,今天上下午班?”文中显得有点拘谨:“现在没人查我们柜长的考勤,我怕你工作忙,就赶早过来。”冀漂拍着他的肩把他往里请:“现在的柜长真舒服,想当年办公室专查柜长,从来都不敢迟到一分钟啊!”曾经激情澎湃的青春岁月让人怀念。
像国贸中心这种大型商场,柜长基本上都是正式工,主要负责挂账和结算,柜台是不太站的,供应商相当多养一个人,这是国有企业的遗留问题,但随着正式工的逐步退休,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将会消失。冀漂告诉文中自己已将麒麟的代理接了,问他有没有兴趣过来上班,文中一直带着恭敬的笑容,听到这不禁低头沉思,他的性格稳重加谨慎。
冀漂太熟悉这个跟他同期进店的同事了,想当初自己被提拔为国贸中心服装商场经理,一直有心培养老实稳重的文中,但他稳重得过了头,很多次需要他冲到前面起表率作用,可他就是在后面磨磨蹭蹭,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干商业必须要有闯劲,可他偏偏在这方面有缺失,从他的性格看,真应该好好学习上大学,搞个科研应该没啥问题。
说白了就是干不了跟别人打交道的工作,正应了男怕入错行这句老话,冀漂接触过无数学习型的人步入商业,全是为了有一个正式工作,真的不适合在这个行业工作,看来国家的高等教育普及亟待解决,要不然就是对人才的浪费。这次麒麟裤业代理的事,他昨晚已经跟善于沟通的赵钧谈妥,让他总负责。
但还需要有一个认真负责的人配合他,说白了也有监督的作用,文中刚好适合,每个人都有长处,关键看自己会不会展示出来,还有老板能不能挖掘他的潜力。文中思量了一会犹豫着问道:“这件事谁负责?”冀漂告诉他是赵钧,他一听显得有点踌躇,因为赵钧给人的感觉是个混混,他们是不同类型的人,像文中这种老实人,不愿意跟混混打交道。
冀漂当然明白,微微一笑道:“实际上你们是各管一摊,工作上相互配合,重要的事都对我负责。”这在告诉他有自己主持全局,不用害怕赵钧压制。文中的表情舒展了许多,冀漂知道他不好意思问待遇方面问题,便将工资提成跟他说了,国贸现在是三级账管理,电脑已经管到了单品,基本杜绝了柜长的灰色收入。
冀漂给他的工资已经翻倍,文中一听马上露出喜色:“我回家跟郝雪商量一下。”郝雪是文中的老婆,跟他们是一批进店的,属于爱学习的那种,自费上成人大学学的财会专业,冀漂当年找人把她调到了国贸中心财务部,文中夫妇俩一直很感激,冀漂倒觉得是举手之劳,能帮的人他都帮,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同事中享有非常好的口碑。
他送走文中之后,经过卖场部办公室,秋水跑出来叫住他:“冀总,我姐明天就要走了,晚上想请你吃饭。”冀漂一听卓妍要走,心里不禁一阵难过,想到她为了一个誓言,竟苦苦等了他十几年,到现在才刚刚结婚,那种孤独痛苦让他不敢去想,尤其在经营最困难的时候,她毫无所求地将五百万借给了自己,情之深意之切让他无以回报。
他问了晚上吃饭的地点,情绪低落地回到办公室,准备告诉沈晴晚上一起去吃饭。这时沈晴刚好打来电话,没想到沈晴在电话里异常惊慌:“你快点回来,刚才田北一进家见到爸妈,一下就哭晕了。”冀漂一听急了,忙不迭地问咋回事,但沈晴也不知道。冀漂挂上电话匆忙跑下楼,心想弟弟可千万不敢出事,要不然父母如何能承受得起!
他离路边的车还有十来米,便用遥控器打开车锁,余光突然看到旁边站着一个人,本能地扭头看去,不禁吓得他魂飞天外,田北正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任他再是个无神论者,也不得不怀疑田北是人是鬼?光天化日下,冀漂惊悚得汗毛倒竖,手脚冰凉浑身僵硬,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提赶紧撒腿跑。
田北一大早便去机场接人,他必须要接到一个重要人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在接机大厅焦躁不安,终于在到达口看了到跟他和冀漂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才是现实中真正的田北。田北确实是个刑警,他将养母送终以后,专门请假来寻找亲生父母,没想到却遇见了哥哥,这可是他绝没有想到的。
当然这个人并不是冀漂,他接过田北手中的行李,并没有理会田北的惊愕,仅说了一句咱们到外面说,便拖着行李径直往前走。他们走出机站楼,在朗朗乾坤下,他将原委跟田北从头一一道来。想那田北履历各种重大案件,职业的磨练早让他具有非凡的胆识,何况还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即便如此也让他听得毛骨悚然脸色骤变。
这个假田北看到冀漂面如土色,语气尽量显得平和:“你不要害怕,你看街上这么多人,我也从来没做过伤害你的事。”冀漂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温暖的春日瑟缩着,心里除了恐惧便没有旁物。假田北挤出笑容,想以此缓和紧张的气氛,但在冀漂看来却是魔鬼的狞笑。他不惊惧不可能,这个人的出现本来就疑点重重,现在又来个乾坤大魔移。
刚才沈晴打电话,明明说田北在家哭晕了,可现在却突然在这冒出来,人有这本事吗?除非他是鬼神,可这世上哪来的神和鬼,谁亲眼见过?没有科学依据的事,冀漂是从不相信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但眼前的事确实无法解释,冀漂几乎要崩溃,浑身瘫软马上就要晕倒,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梦。
假田北以掌握拳,不知如何是好,思量半天才道:“你不用担心家里人,你真正的弟弟田北已经回家,是我把他送回去的。”冀漂惊恐地问道:“那你又是谁?”到如今只能疑他是鬼,认为他在鬼扯,他肯定用了分身术,一个在家里,一个跑到这来截我,我必须尽快摆脱他,马上回家去保护家人。
假田北看着摩肩擦踵的行人,声音深邃空灵:“你看这世间芸芸众生,为了几十年的阳寿辛苦劳作,有的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干出伤天害理之事,甚至夫妻反目朋友相残,但一切皆有因果报应,总有一世要还的。”冀漂一听这不是鬼话是什么,搁人谁没事干会说这些?
第十四章 引出惊天秘密
冀漂心中惦记家人,但因恐惧不敢开溜,假田北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相不相信有前世?”冀漂哪还敢反驳他,只能顺着他颤声答道:“相信。”假田北如释重负:“那就好办了,我一直以为你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一套。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的前世,你不会接受不了吧?”冀漂几乎疯了。
这个人鬼莫辨的万货,越扯越没边,竟然称是自己的前世,让他听了又怕又气,要搁在平常早就会扁他一顿,但他见过这家伙昨晚如何横扫猛哥他们,又见他神踪不定一脸鬼气,吓得他到现在还手脚冰凉,哪有胆量跟他打!假田北见他木然如呆瓜,竟然善解人意:“你还是先回家吧,你弟会跟你说明一切的,他比你要尊重事实一些。”
冀漂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会放自己走,试探着往车边挪了一下,顿感双腿麻木如同不在,脚底下跟踩着棉花一样,随时都有栽倒的可能。他见假田北去拉旁边的车门,差一点就惊厥过去:“你也跟我回家?”假田北微微一笑道:“那不是我的家吗?”见冀漂站着不动叹了口气:“我只跟你到楼底下,证明家里面的那个田北不是我。”
冀漂不敢跟他硬顶,便把车钥匙扔给他,他可不想开车时被他挟制,宁可坐到后面,实在不行就跳车跑,总比被他折磨强。假田北笑了一下打开车门,冀漂突然阻止道:“你说你是我的前世,那就是鬼嘛,那你就飞过去,在楼底下等我,何必还要坐我的车?”假田北不禁笑出了声:“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我可没那本事。”
冀漂无奈只好坐上车,看到他先扶了一下后视镜,才开始发动车,竟跟自己的习惯一样,顿觉有点蹊跷,想起昨晚他摇骰钟无师自通,摇的点子也跟自己的一样,不得不有一点相信他是自己的前世,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最起码也是自己的亲兄弟,但家里如果还有一个田北,难道我们是三胞胎?真的是匪夷所思。
那他没事鬼扯是我的前世干嘛?直接把真实情况一说不就全OK了,把冀漂整得如坠云里雾中一般。面对太多的疑惑,他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小声问道:“你去修车是咋样把保险公司骗过的?”这家伙嘿嘿一笑听着耍骸澳愕檬紫认嘈盼沂悄愕那笆溃也藕酶憬馐停蝗荒愀静恍拧!?br />
冀漂一听这家伙又要鬼扯,应付着点了下头:“我相信。”假田北从后视镜看着冀漂笑:“你其实是不信的,按照你们现代的科学对生命和宇宙的了解,很难相信还有前世和来生。但我是现实存在在你眼前的,我原本在另外一个空间,这次来……”冀漂忍不住调侃道:“你是来拯救地球的。没想到我的前世竟然是挽救人类的大英雄。”
这家伙哈哈大笑,笑得冀漂后脊梁骨直冒凉气:“我听出来你在嘲讽我,我现在的脑子里有你们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和语言习惯,正在逐步适应和掌握。”冀漂气得实在忍不住:“按照你这种说法,你不成了高智能机器人?”假田北一脸无奈道:“你要是总以人类现在的思维方式去想这事,那你永远也想不明白,你还是先回去见了你弟再说吧。”
冀漂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回去见到他又能说明什么?没准是你拔了根毫毛变的,你神出鬼没有这本事。”假田北苦笑了一声道:“那是西方极乐世界三十五佛的斗战胜佛,我哪有那本领?我只是你的前世,也是一个凡人,只不过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我让你去见你弟,就为了证实还有一个真正的田北存在,那你就得考虑一下我到底是谁?”
冀漂揉着太阳穴:“那你是穿越啦?来拯救全人类,还是有别的原因?”车刚好开到了冀漂父母的小区,冀漂看到他要拐进地下停车场,慌忙阻止道:“你还是把车停到路边吧。”冀漂已在停车场被惊吓了几次,哪敢跟这个人鬼莫辨的家伙一起下去,万一他伸出长舌头什么的,那还不得把胆吓破,还是在青天白日下安全一点。
假田北将车熄火之后,回过头一脸真挚地看着冀漂:“我不是来拯救地球的,我真的没有那个能力,我知道你们关于穿越的概念,确实比我们那的人想象力丰富,穿越是存在的,但以一己之力,难道能够改变人类的历史或者未来?能够穿越的人何止千千万万,如果人人都能改变世界,那这个世界恐怕早就乱套了。”
假田北露出征询的目光:“我这样说你会容易理解一点吧?不是谁都可以穿越的,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改变世界,我这次过来只是为了保护你,也等于在保护我,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存在于不同的空间。一会你见到你弟就会明白,手足之间会有共鸣的,因为你们血脉相连,那种感觉是与生俱来,对于别人是不可能有的。”
冀漂听得有点迷糊:“那咱们之间不更应该有共鸣?”假田北摇了下头:“差矣!我们是一个人,你在镜子里看自己会有感觉吗?除了知道这是自己,不会有任何感情波动,当然/奇/精神病和自恋狂/书/除外,因为他们不正常,所想的自然也不是真实的。你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有些动作一样,这刚好证明我们是一个人,因为在你的空间里,我会越来越像你。”
冀漂貌似能够理解一点了,反正这家伙要么说的是真的,要么他就是一个思维严谨的精神病。等一会看到还有一个田北,真得变换自己的思路,好好琢磨一下这事。不过这家伙出现的这几天,倒确实在保护自己,不管他是人是鬼,目前为止还没有害己之心,至于他会不会在等待时机,那就不得而知了。
假田北看冀漂准备下车忙问:“那还用不用我跟你到楼下?”冀漂一想还是算了,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家里还有一个真正的田北,让家人再看到他,非得被吓个好歹不可,便想赶紧打发他走人:“不用了,你还是直接走吧,免得让爸妈看见就坏了。对了,他们不是你父母,但我想你不会吓唬他们吧?”
假田北显得有点伤心:“我虽比你早生一千多年,但我们就是一个人,他们虽然不是我的生身父母,但也是我的长辈,我会像对待自己父母一样尊重他们,怎么可能去吓他们!”冀漂忍不住问道:“你真比我早出生一千多年?是哪个朝代?你到底是谁呀?按你说的你不能拯救地球,一定跟我一样,是个布衣百姓。”
假田北笑了一下没接话,但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冀漂略带含蓄地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想到假田北面露羞赧:“我来的时候一直住在车里,现在那辆车去修了,我也不能睡到你的车里。”冀漂猛然想起他的那辆车:“你的车不会是偷的吧?”假田北立刻一脸正色:“想我一代雄杰,怎么能干出那种不齿之事?”
冀漂一听惊道:“你是一代雄杰?快告诉我你是谁。”假田北摆了一下手:“不提这个吧,你先解决我住的问题,你总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冀漂笑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了解我们的生活方式吗?你住酒店啊!这对你不该是问题。”假田北一脸尴尬:“我在那边是有很多金银,但带不过来,没有钱怎么住酒店?”
冀漂难辨真假,但心想他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就为了骗自己这点钱,便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他还没忘了调侃:“我车的保单你都能造假,我想你肯定也有我的身份证,你住酒店要用的。”假田北嗯了一声接过钱,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下车前特意叮嘱道:“你外出的时候最好别带着你弟,我得在旁边陪着你,你现在面临巨大的危险。”
冀漂知道正被猛哥寻仇,但他指的显然远没有这么简单,冀漂刚想追问,但他已关门走了,冀漂等着他像鬼魂般立马消失,或者像神仙般腾云驾雾,不过什么也没发生,他像正常人一样,脚踏实地走着,过马路的时候还没忘记等绿灯。冀漂直到看不见他,才放心地走下车,敞开领口让浑身的汗消一下。
他本想快一点回家,但腿软得实在走不快,离家越近心跳得越厉害,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越强烈,自己一早就出门了,那家伙不会趁他走后,去加害家人吧?想到这他不禁浑身打颤,一提气脚底下竟然加快了,忙不迭地朝家里跑去,当他下了电梯马上到家门口,房门猛然间打开了,他的心里一紧,但当他看到沈晴温柔的笑颜,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可他立刻又操心另外一件事:“田北好一点吗?”沈晴点头嗯了一声:“好一些,在客厅跟爸妈说话呐。”冀漂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看见哭肿眼的田北,霎那间心中一阵揪痛,真的正如疑似前世所说,那种感觉跟见到他的时候不同,有一种强烈的震撼。
第十五章 前世无比辉煌
田北哭喊了一声哥,已经无法挪动脚步,冀漂赶紧上前将他扶住,田北一把搂住他放声大哭,他瞬间感觉到他们的心离得那样近,心跳在一个节奏上发出共鸣,血永远浓于水的连心亲情,不需要任何世俗的粉饰,千山万水隔不断,终会因奋不顾身的寻根而相聚,正是这样的执着亲情,让人类的文明得以延续至今。
冀漂对他才是自己的亲兄弟深信不疑,他的泪水不禁喷涌而出,直哭得喘不过气来,要不是田北瘫软得要倒下去,他必须使劲拉住胞弟,非得躺到地上哭个酣畅淋漓。沈晴赶紧过来劝解,母亲在旁边不停哭泣,父亲有点闹不明白:“本来都好好的,怎么今天一见面就哭成这样,你们该不是遇到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吧?”
冀漂一听立刻便惊醒了过来,他慌忙悄声问田北:“你已见过那个人了吧?”田北嗯了一声马上用力站稳,冀漂在扶的过程中触到了他身上的手枪,虽然马上把手挪开,但心里却暗自一喜,我这弟才是真正的刑警,昨晚那家伙跟猛哥的手下打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没看到他身上有枪,要不然他为啥不拔枪震慑他们?
田北尽量控制住情绪,跟父母解释刚才进院子,有人错把他认成冀漂,想到哥哥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自己却孤身在外,一时心里难过感情失控。父母听了不禁一阵哽咽,冀漂看到田北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家人,流露的深切之情似要把流逝的岁月追回,对亲情的渴求一览无遗,与假田北的相对镇定有着本质的差别。
刚才父母陪着田北的时候,沈晴已经准备午饭,她知道家人不让她见油烟,便在厨房门口喊冀漂炒菜,冀漂给田北使个眼色,田北忙说“我帮你”,跟着冀漂一起走进厨房。田北一脸尊敬地对沈晴道:“嫂子,你进屋歇着吧,我陪我哥在这。”沈晴满怀歉意:“本来该我给你做饭的,却让你在这忙,实在不好意思。”
田北忙接道:“嫂子你别客气,我老婆怀孕的时候,也是我在家做饭。我的养父母身体都不好,我从小就会炒菜做饭,厨艺还不错呐!”沈晴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冀漂可比你享福多了,有姐姐帮爸妈,他从小什么家务活都不干,直到上班后才知道体贴父母,这才从头学着干,不过现在比我做饭好吃。”
田北对冀漂嘿嘿一笑:“那咱俩在做饭上悟性还都挺高。”沈晴笑靥如花:“要不你们怎么是孪生兄弟呐!”冀漂跟田北对望一眼,让冀漂深切体会到了亲兄弟之间的默契。沈晴问田北:“你什么时候让弟妹和孩子一起过来?咱们一家团圆,爸妈这几天可一直念叨着呐!”田北一脸兴奋劲:“我那小子现在上学,等到他放暑假,我们全家一起来。”
冀漂因为有话要问田北,便让沈晴进屋陪父母,他关上门仔细端详田北,看出他跟那个人的长相有细微的区别,个子也比自己要高一点,显得非常挺拔干练。不像那家伙老气横秋的,现在一想他还真像比自己早生一千几百年。田北也不像自己因为混迹商业多年,多少显得有点老于世故,见人不笑不说话。
冀漂皱着眉头问田北:“那家伙到底咋回事?我都快疯啦!”田北也显得非常纠结:“他跟我说是你的前世,可咱们都是唯物主义者,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根本就不信。但我通过仔细观察,他跟你长得一点不差,你知道我从事的工作,见过的人基本上过目不忘,他跟你的五官、身材的比例、还有发质肤色全都毫无差别,真的无法解释。”
冀漂听这话几近崩溃:“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在做梦,或者喝醉了产生的幻觉,但这个梦也太清晰了,以我的酒量也不能醉成这样,即便真醉了,吓成这样也早该醒啦!”田北连忙点头:“没错呵,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我的职业要求我们遇事不惊,我把前后都想了,从订机票开始,然后在机场遇到他,他又将我送到咱家,整个过程都清亮得就在眼前。”
冀漂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确定一下,你是刑警吧?”田北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知道吗?”冀漂唉了一声叹道:“那不是他跟我说的嘛!这样说来他知道你的职业,还清楚你今天要回来,要不也不会去机场接你,这些他咋会知道?除非他是国家安全局的,而你是间谍。”田北忍不住笑道:“你的推理符合一般的逻辑,不过他没必要装神弄鬼啊!”
冀漂也笑出了声:“哥这是跟你开玩笑,你千万别介意。但这家伙跟我开一样的车,车牌号也一样,还能骗过保险公司给他修车,以你当警察的经验,销赃车的是不是能做到这些?”田北点下头:“这个倒没问题,不过他跟我这样解释的,他这辆车其实就是你的那辆车,所有手续都一样,他穿越的时候带过来的。”
冀漂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说他是一千多年前的人,难道那时候都有汽车啦?”田北摇了下头:“不清楚。他当时跟我讲的时候,我也恐惧得不行,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没听明白,关键是没一件事合乎常理,让我没办法去分析判断。他说他可以看到你和你的所有血亲,所以穿越过来马上就能找到你,也能知道我今天要坐哪次航班。”
冀漂不禁疑惑重重:“他跟我说他是从你们户籍网上查到我们的户籍资料,然后通过你在市局刑警队的同学找到的我,他说你那同学还是个副队长。”田北摇了下头:“那他这是在胡猜,为的是把他的出现说得更合理,能够让你们相信。我是有个同学在市局,但不在刑警队,他是下面一个分局的局长。”
冀漂噢了一声又问:“那他为什么要装成你骗我们,直接跟我说他是我的前世不就完啦?”田北的脸上露出仍然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说他知道你绝不会相信他是你的前世,害怕把你吓着,想等我来了一起说服你。再一点他冒充我,是想来家里看一下嫂子。”冀漂惊得目瞪口呆:“他要见沈晴干什么?这关她什么事?”
田北无奈地笑道:“我跟你说你可别惊讶,信不信由你,这可全是他跟我说的。他说他是东汉的吕布,他这次来除了要保护你,还要保护貂蝉的后世。”说到这他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冀漂已经激动得手舞足蹈,连声音都变了:“我的前世竟然是史上第一猛将,‘便弓马,膂力过人,号为飞将,善战无前,奋武将军、温侯吕布’?我牛啊!”
田北含笑点点头:“他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冀漂猛然问道:“沈晴是貂禅的后世?”田北摇了下头:“他说看到嫂子,长得跟貂蝉不一样。”冀漂一脸苦笑:“那他没说是谁要害我?”田北显得不太好意思,因为连自己都觉得是无稽之谈:“他说董卓已经穿越过来了,目的是杀掉你和貂蝉的后世,就能躲过吕布的那一戟。”
冀漂虽然无法相信这些是真的,但有关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紧张地问:“那他没说董卓长什么样?”田北想了一下道:“他说他昨晚见到了董卓的后世,好像叫猛哥吧?说来找你寻仇。”冀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世界竟然是这样轮回的?如果他是吕布的后世,他竟跟董卓的后世猛哥认识,还又因为女人结仇?
他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他怎么去找貂蝉的后世?”田北带着腼腆的笑意道:“他说凡是前世有过感情的人,后世都会有缘相识,貂蝉的后世你必定认识,并且还曾有过感情,他想去见一下你以前所有的女朋友,就能找到貂蝉的后世了。”冀漂一听直接崩溃,这不是要将自己的隐私全部暴露到那家伙面前吗?关键是自己做的有些不齿之事羞于见人。
田北看冀漂面露难色,忍不住嘿嘿一笑:“哥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尽管这是自己的亲兄弟,冀漂仍不免汗颜,好在女儿橙橙开门问:“爸爸,妈妈问饭好了没有?”正在炒菜的田北接道:“马上好。”橙橙一脸好奇:“怎么是老叔在做饭?”冀漂突然有些疑惑:“你怎么能认出他是老叔?”橙橙扬起童真的笑脸:“我就是能认出来嘛!”
田北意味深长地看着冀漂:“连孩子都能分辨出咱们。”言外之意那家伙可能就是冀漂的前世。冀漂的脑子一片迷糊,如果那人所言非虚,自己真的是吕布的后世,那生命悬于一线,自己活该倒霉,但亲人如何能承受自己的离去!还有那未出世的龙凤胎,自己怎么能够放心得下!想到这禁不住情绪低落。
田北等橙橙小心地端着一盘菜出去,悄声安慰冀漂:“你也不用太紧张,他告诉我他们穿越过来的人都是肉身,跟咱们一样,也挡不住枪子,我身上带着枪呐,一旦面临危险我肯定会开枪,不过我们用枪是有严格规定的,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使用。”
第十六章 前世人中吕布
冀漂听得心里忽上忽下的,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命运握在别人的手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田北理解哥哥的心情,连忙又安慰道:“如果他真是吕布,那他的武功天下第一。我也自幼习武,在警校时没人是我对手,对付三五个人没任何问题,有我们在你身边,你只管放心。他跟我商量了,我在家保护家人,他平时在外面跟着你。”
冀漂一听心安了许多:“你们咋都这么厉害?难道他也是你的前世吗?”田北笑着摇了摇头:“这话我倒也问他了,他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前世,他不是我的前世,从某种角度讲,我跟他算兄弟,这种关系让我想到现在还没转过弯。”冀漂仔细一想果然糊涂了,如果吕布真是自己的前世,可以理解为他们是一个人。
那吕布跟田北的关系就相当于兄弟,但吕布在他那个年代肯定也有兄弟姐妹,难不成也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那田北和他们比谁更亲?假如自己穿越到了东汉,见到自己的祖先,那么吕布和他的兄弟姐妹跟自己的祖先的辈份怎么论?看来这用正常的伦理绝对无法想明白,冀漂使劲摇摇头,不愿再想这事。
田北认真地看着他:“咱们现在宁可信其有,多加小心为好。他还让我叮嘱你,‘董卓有才武,膂力少比,双带两鞬,左右驰射,非常人能当,须避其锋芒’。我看你身材还不错,平常一直坚持锻炼吧?”冀漂点了下头:“年轻的时候一直坚持长跑,现在有时间便去健身房。你没准备让我跟董卓练吧?”
田北忍俊不禁:“我是让你见到他就赶紧跑,既然你年轻时练过长跑,董卓身躯胖大,他又是马上将领,肯定追不上你。”冀漂嗯了一声:“如果旁边没有亲人和朋友,我就跑,否则我就跟他拼了。不过我咋才能认出他来?他跟猛哥肯定长得一样,昨晚我都没闹清来的是他还是猛哥?”董卓再厉害,也跟吕布差几个档次,昨晚被一拳打跑也比较正常。
田北挠了下头:“吕布说他也分不出来,但昨晚那个肯定不是董卓,以董卓的武功肯定能跟他过上几招,可那个人一搭手就跑了,并且董卓是被他杀的,看到他肯定怒火中烧,最起码也要羞辱他几句,但那人却一声没吭,所以估计不是董卓。”冀漂一听心里更加没底,恳求田北道:“不行你教我几招,万一遇到紧急情况,让我也能应付一下。”
田北含笑点头:“这倒没什么问题,我教你几招一招制敌的搏击术,希望你的悟性足够高。”冀漂一脸兴奋:“我前世吕布史上第一猛将,孪生兄弟又是警界高手,我不会差到哪去吧?”田北在冀漂的肩上一按道:“三角肌挺浑实的,底子还不错,就看会不会运用和临场的反应。”冀漂心里一阵轻松。
并还有些许的得意,如果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那自己就是史上第一猛将吕布的后世,那将是何等的荣耀!不管《三国志》、《三国演义》如何贬低吕布,总还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吧!嘛意思?骁勇英姿首推吕布,千里骏马当属赤兔。只要吕布纵马持戟在手,当年谁敢与其争锋,不用提营门射戟小支、诸将皆惊言“将军天威也”之事。
但表那废少帝、手握重兵、奸乱宫人公主的贼臣董卓,见到吕布尚要入园潜避;濮阳城计烧曹兵,吕布将戟于操盔上一击,问曰:“曹操何在?”三国第一奸雄太祖武皇帝曹孟德也只能掩面扯谎逃窜;三英战吕布人尽皆知,作者罗贯中出于封建社会的忠君思想,必宣扬是天下者汉家之天下也,极力鼓吹姓刘的为正统,自然会写吕布战不过三英。
再表曹操自领中军复围濮阳城,手下何止千军万马,陈宫谏不可出战,待众将聚会后方可,吕布曰:“吾怕谁来?”何等的英雄气概!等到一等一的名将许褚怯力,操曰:“吕布非一人可胜。”武功仅次于吕布、赵云的顶尖高手典韦携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无赖般一拥而上,吕布虽败但威名远扬,反倒成就了一世英明。
冀漂和田北端着菜来到客厅,沈晴正在接电话,挂上后马上对爸妈道:“我姐说晚上在粤海轩吃饭,姐夫到时开车过来接咱们。”冀漂呀了一声看着沈晴:“我怎么把这事忘啦!卓妍和文卓明天要走,晚上也要请咱们吃饭。”母亲嗔怪他道:“你姐夫昨天专门叮嘱你,你怎么还要跟别人吃饭?”冀漂愧疚地低下头。
这顿饭是因为弟弟回来,姐姐请全家人吃的团圆饭。但卓妍那边也不能不去,不提他们过去的感情,只说卓妍屡次在他公司最困难的时候鼎力相助,他都得去给人家饯行,要不然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他一时纠结得不行。没想到沈晴笑着求母亲:“是上次给橙橙送手镯的女同学。您就让他去一下,然后马上回来。”
母亲马上想起来了,人家还给未出世的龙凤胎送了一对白金的生肖挂饰,沈晴当时还嘻笑着说是冀漂以前的女朋友。母亲见过一次纯净乖巧的卓妍,当年人家父母不同意,儿子痛苦了好长时间。母亲见儿媳妇都帮儿子说话,估计沈晴并不介意儿子去,便嗯了一声。冀漂一见母亲脸色缓和,忙嬉皮笑脸:“其实吃饭都在一个地方。”
沈晴娇嗔道:“那你也不早说,还让我着急了半天。”这也不能怪冀漂,他也才想起来,全怪吕布和董卓的疑似穿越把他的脑子整成了染浆糊。吃完饭他帮沈晴收拾的时候,夏风打来电话,汇报了几件事需要他处理。这可是正经事,比不确定的穿越更重要,沈晴也催他赶紧上班,他跟父母打过招呼,意味深长地看了田北一眼,那意思让他把家人照顾好。
田北含笑眨了下眼睛,还悄然在别枪的部位拍了一下,冀漂心里那叫一个踏实。他刚走出小区,便看见吕布站在路边的车旁,心想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但经过跟田北的分析,他已不太害怕这个所谓的前世,如果真要面对董卓,还得指望他摆平呐!吕布冲他伸出手,他满脸狐疑,把吕布上下打量一番:“干嘛?咱们见面还需要握手?”
吕布竟然也会调侃:“你不是害怕我,想坐在后面吗?我在管你要车钥匙。”冀漂羞赧地挠了下头:“你连这都看出来啦?一点都不傻嘛!”吕布咧嘴一笑:“你可别骂自己,别忘了咱们是一个人,除非你还不灵性。”冀漂无言以对,自顾上车坐到驾驶座上,吕布跟上来问道:“你弟都跟你说了吧?你外出我必须跟着,以免出危险。”
冀漂故意逗他:“你肯定有窥私癖。”吕布不解地争辩道:“我操心你安全,怎么就成了窥私癖啦?”冀漂哼了一声:“你不是要见我所有的女朋友吗?也没啥不好意思的,我悉听尊便。”吕布显得有点郁闷:“我那是为了貂蝉,谁没事干想看你的女朋友,我好歹也妻妾成群。”冀漂一脸坏笑道:“你那阵可爽啦!随便娶n个老婆,没人敢牙嘣半个不字。”
吕布连忙问道:“你这个n字代表什么意思?好像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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