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的前世今生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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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漂急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人黯然地说出一段尘封的往事。原来这个人叫田北,是冀漂的孪生弟弟,出生不久便送给了父亲的大学同学,这个同学是父亲从小的朋友,特别喜欢体育运动,上大学时在一次撑杆跳中发生意外,摔坏脊椎下肢瘫痪,组织上帮他娶了妻子,但却一直不能生育,父亲义薄云天,将自己的一个儿子送给了他。

    父亲为了让这个孩子能给同学养老送终,约定从此不再联系,免得控制不住感情父子相认,让人家白把儿子抚养一场,最后落得老无所依,那就把好事变成了坏事。父亲的同学在临终前,跟田北说明了一切,让他认祖归宗,但恳请他赡养受了一辈子苦的老伴,他感恩养母含辛茹苦地把自己拉扯大,直到把老人家送终后才来寻找亲人。

    冀漂听罢热泪盈眶,上前紧紧搂住一奶同胞,血浓于水的亲情无需多言,即便远隔千山万水,也阻不断血脉相连,那种同心是与生俱来的。兄弟俩唏嘘了一阵,冀漂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惑:“你的车牌咋跟我的一样?”田北略显神秘地一笑:“我已经跟踪你很长时间,知道有人想找你的麻烦,便套了一个假车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冀漂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的?而且还把你的车送到我常去的修理厂。”田北把嘴一咧:“天机不可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你赶紧带我去见咱爸妈吧?”冀漂不好意思再追问,看样子他肯定是自己的亲弟,不然一见父母不就露馅了?既然是亲人就不要再怀疑他,人家不说自然有不便说的原因,就先不要刨根问底了,反正来日方长。

    正说着嘉洛推门走了进来,田北看见他竟露出惊讶之色,嘉洛更是一脸惊愕,张着嘴木到那,原本精明的头脑瞬时间变成了染酱子,纵使他平常再条理清晰,这阵也变成了呆瓜。他使劲拍了下头,眼前依然还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冀漂,他突然大喊一声:“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玩魔术,赶紧变回一个人去,要不然别怪我拿椅子砸你。”

    冀漂见他真去拿椅子,忙上前拉住他,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把嘉洛听得一愣一愣的,惊讶的神色半天缓不过来,到最后猛然蹦了一句:“那你们有什么不同没?分不清你们我会疯的。”冀漂和田北对望一眼,又一起看向嘉洛同声道:“这还得你来找啊!”

    第九章 引起连串轰动

    冀漂为证实田北的话,回家前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向来冷静的父亲显得很激动,承认冀漂还有个孪生弟弟,让他赶紧带田北回家。当冀漂和田北肩并肩穿过营业场的时候,员工一片惊骇,因为从来没听说冀总是双胞胎,猛然一见他俩,搁谁都得吓一跳,就连久履江湖的夏风,脸都惊愕得变了颜色,更不用说站在旁边的秋水了。

    冀漂的车刚到父母所在的小区,便看到父母和姐姐已等在门口,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对田北低声道:“这是爸妈和姐姐,你去吧。”田北的眼睛一潮,手哆嗦着打开车门,敬畏地朝父母走去,母亲早已经控制不住,向前紧走几步,颤颤巍巍地抚mo着田北的脸,叫了一声我苦命的儿子,便搂住田北失声痛哭。

    一旁的父亲和姐姐也都眼含热泪不能自已,这种亲人失散又重逢的场面,没有人能不凄然泪下。母亲一手拉着冀漂,一手拉着田北,院子里的老同事无不惊讶,母亲自豪地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小儿子。沈晴领着橙橙迎在家门口,田北仔细端详着沈晴,母亲连忙介绍道:“这是你的嫂子和侄女。”田北叫过嫂子,并伸手要去抱橙橙。

    橙橙将手背到身后,神情紧张地往沈晴身后躲,她现在还很难接受有两个长得一样的爸爸。冀漂走上前抱她,她也往后躲,冀漂连忙露出温和的笑容:“橙橙不认识爸爸了吗?”然后一指田北:“他是你的老叔,跟爸爸是双胞胎,所以长得一样。你晴姨不是也怀的是龙凤胎吗?等过一阵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他们也都长得一样呐!”

    橙橙懵懵懂懂,仰起小脸看着沈晴:“晴姨,是不是这样?我都分不清哪个是爸爸啦。”大家一阵轻笑,沈晴抱起橙橙,让她看冀漂和田北:“爸爸的表情是亲近的,老叔的表情是和蔼的,你仔细看看。”田北在旁边大概听明白了,橙橙不是沈晴的女儿,应该是冀漂和前妻的女儿,心里便多了一份心思,至于是什么心思,此处暂且不提。

    冀漂的姐夫招呼大家上桌吃饭,姐夫是个阿拉宁波人,烧得一手好菜,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对姐姐更是百般呵护。大家将田北围坐在中间,父母一边坐一个,那可是冀漂平时的座位,现在被胞弟占去了,心里没有任何不爽,反倒觉得家人应该给田北更多的爱,用以弥补他从小就离开亲人而缺失的亲情关爱。

    田北从父母开始逐一敬酒,算是正式认了亲人,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阵抽泣。父亲从田北的嘴里了解到他的养父母都已去世,不禁唏嘘不已,哀叹自己的好友一生坎坷。田北现在是一名刑警,养父临终前将父亲的名字生辰告诉了他,他先在公安户籍网上查到家人,然后找到在本地市局工作的警校同学,了解到冀漂正在经营国贸中心东郊分店。

    他之所以没到家里跟父母相认,是怕父母突然见到他过于激动,因此先去找的冀漂。昨天他到东郊分店,冀漂刚刚离开,他顺着回家的路寻找,刚好碰见那帮人堵截冀漂,便赶紧冲上去阻止,他给那帮人亮出警官证,警告他们以后不许再骚扰冀漂。那帮子见突然冒出一个跟冀漂长得一样的警官,早已惊得无所适从,慌忙开着车跑了。

    一提到这件事,冀漂的父母面露忧色,田北马上安慰道:“爸妈你们放心,我这次要多呆几天,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走。我明天就去找我的警校同学,他在市局的刑警队,还是个副队长,我请他把那帮人都查出来,通过正常的程序警告他们,我相信他们以后绝不敢再来。”冀漂的心里长舒了口气。

    他做梦都想不到,正当他无法解决跟猛哥的矛盾,却突然冒出个亲弟弟,巧的是弟弟刚好还是猛哥这样的黑社会的克星,真的是老天开眼天降鸿福,让自己又能躲过一劫。他看见父母嗔怪的目光,奇Qīsūu。сom书忙不好意思地对田北一笑:“这次可全得靠你了。”田北亲热地叫了声哥:“咱们是亲兄弟,我绝不会让别人伤害到家人。”

    吃饭中冀漂的电话响个不停点,全都是恭喜他找到了双胞胎的弟弟,要求他哪天带着弟弟让大家见识一下,双胞胎本来就少见,更何况他们又失散多年,大家哪能没有好奇心。赵钧打电话问他咋还没到,他这才想起约了三剑客吃饭,要谈请赵钧负责麒麟代理的事,他连忙解释原因,赵钧刚开始根本不相信,以为他在开玩笑应付他们。

    冀漂马上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明原委。田北见他为难马上接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在家陪爸妈,等你回来咱哥俩再聊。”冀漂有点犹豫,便看向父母,母亲马上显得不高兴,姐姐对他说了句讨厌,父亲倒比较理解他:“你要是谈工作你就去吧,你弟还要再呆几天,这一阵你就别再安排事了,下班就赶紧回家来,咱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聚一聚。”

    冀漂准备走的时候,母亲突然对田北道:“你也跟着你哥一起去吧。”母亲经过昨天的惊吓,还是不放心大儿子的安全,觉得当警察的田北能保护他。田北遵从母命马上站起来,父亲叮嘱他们少喝酒,姐夫说好明天请全家吃饭,让冀漂不许再中途逃跑,冀漂连忙点头保证。沈晴恋恋不舍地将他送到门口,田北眼色地先走一步去按电梯。

    看着温柔体贴的妻子,冀漂不禁揽她入怀,吻着她耳畔的秀发轻声道:“这次有弟弟帮忙,那件事很快就会解决。等忙过这一阵,我把工作交给夏风,回家好好陪你,一起照顾咱们的孩子。”沈晴娇声呢喃:“漂,你不要骗我啊?我可等着呐!”冀漂紧紧搂了她一下,将手轻轻抚在她隆起的腹部:“我对儿子和女儿郑重发誓。”

    沈晴突然吻了他一下,然后迅速关门,他仍然看到了她脸颊上的娇艳。他带着蜜意走进电梯,田北认真地问道:“你们这里也查酒驾吧?咱们别开车了,拘留罚款倒是小事,伤到自己家人痛苦,如果伤到了无辜市民,那可就害人又害己了。”冀漂马上嘿嘿一笑:“你到底是人民警察,觉悟就是比我们群众高。”

    哥俩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快到了阿波罗夜总会。田北在门口含笑看着冀漂:“这里肯定有小姐吧?你可别给我安排,我绝不能执法犯法。”冀漂一脸坏笑:“来这不叫小姐咋能行,朋友们该觉得你虚伪了,我不跟他们说你是警察就好了。”田北仍然面带难色:“亲兄弟一起叫小姐,我觉得有点别扭。”冀漂哈哈一笑:“我听说还有父子一块**的呐!”

    田北摇着头一脸无奈:“那我可只叫清倌人。”冀漂不禁一愣,对小姐的这种称呼,是旧时的叫法,现在可没人这样叫,看来自己这个弟弟不善此道,便微微一笑道:“看来你跟我爱好一样,我给你叫一个平台就是了。”田北脱口而出:“平台是啥意思?”冀漂的疑惑大增,弟弟毕竟是一个警察啊,怎么会连黄上的这点行话都不知道呐?

    他顾不上细想,在田北肩上一拍:“看来你对弟妹比较忠心。平台就是清倌,你听我的安排就行了。”他们走进门厅,熟悉冀漂的门迎惊得直接叫出了声,冀漂笑嗔道:“你们又不是见着鬼了,喊那么大声,把哥吓得心直跳。他是我的孪生兄弟,你们还不赶紧叫哥?”几个女孩吐了一下舌尖,慌忙对田北鞠躬问了声大哥好,然后直抚胸口。

    黑方正在前台站着,一看见他们,立马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半天合不上嘴,抬起手来回指着他们结巴着问:“你们到底谁是冀漂?”冀漂咧嘴一笑,向前一步介绍道:“他是我的孪生兄弟,从小过继给亲戚了,这次回来看我父母的。”他想把问题说得简单一点,就没讲真正的原委。黑方木然地噢了一声:“以前也没听你说过,猛一见还把人吓一跳。”

    黑方亲自引他们到包间,三剑客还没来,冀漂让等一会再叫小姐过来。黑方让服务生先把酒水和果盘上来,他打开芝华士问田北道:“要不要兑软饮?”田北显得有一点茫然,愣了一下语气含糊:“随便吧。”黑方微微一笑:“漂从来都要兑软饮的,估计你跟他一样。”言外之意他们是双胞胎,喜好都应该一样。

    说话间三剑客到了,走在前面的张言猛地停住脚步,扭头问后面的赵钧:“你能分出哪个是冀漂不?看得我有点眼晕,感觉我的隐形眼镜该换了。”赵钧惊愕的同时计上心头,他喊了一声冀总,然后便作势要握手,没想到冀漂和田北同时将手伸出来,把他一下搞懵了,但他还不死心,突然问冀漂:“我叫啥?”

    冀漂的反应多快,哪能被他套住,故作茫然地摇了下头:“不知道。”赵钧嬉皮笑脸地看向田北:“冀总,你总该知道我的名字吧?”田北如冀漂一般摇头道:“不知道。”赵钧直接做崩溃状:“连声音都一样,我猜不出来。”刘云在一旁接道:“人家双胞胎连着心呐,人家哥俩哄你还不是菜!”

    第十章 大家各有所好

    玫丹和姬婕同时带着各自的小姐走进来,刚要开口叫哥,猛然看到有两个冀漂,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张着嘴但却喊不出声。黑方嘿嘿一笑:“你们别紧张嘛!他们中一个是冀总的孪生兄弟,你们跟冀总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比较熟悉,看能不能认出来哪个是冀总?”玫丹和姬婕的心仍在砰砰地跳,惊慌的眼神在冀漂和田北的脸上来回跳跃。

    她们分辨很长时间,姬婕才不确定地指着田北:“他应该是漂哥吧?”玫丹倒指着冀漂语气肯定:“你是我哥。”冀漂是真心把她当亲妹看待的,所以让她直接叫哥,哥前面不加自己的姓。冀漂微微一笑没吭声,姬婕已经忍不住过去拉住田北的手撒娇:“漂哥,是你吧?我想我不会猜错。”姬婕是冀漂的红尘知己,虽没有过肌肤之亲,但平时也比较随便。

    可她现在拉住的是田北,田北虽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还是尴尬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姬婕猛然反应过来,呀了一声慌忙松开手:“你不是漂哥。”大家哄然一笑,姬婕的脸颊一下羞红了,转过身打冀漂:“你讨厌,也不拦我一下,让人多难为情的。”冀漂一脸坏笑:“你急着上去沾光,我哪能拦得住?再说我们哥俩也没什么区别嘛!”

    大家又一阵笑,姬婕急忙辩解道:“你们的感觉并不一样,他的手没热情,不像你的手有种……”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急忙止住话,刘云故意逗她:“有什么?恐怕是有种闷骚的感觉吧!”大家哄堂大笑,姬婕羞得低下头直往冀漂的身后躲,冀漂回头看她:“你害羞什么?是我对你发sao,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大家又调侃了一阵,玫丹便让等了半天的小姐进来,两组的小姐足有几十人,排了三排都没站下,门外还站了一堆。今天三剑客没抢先挑人,说田北是贵客,让他先叫小姐。田北哪好意思,慌忙看冀漂,冀漂马上对玫丹和姬婕笑道:“我兄弟跟我爱好一样,你们看着安排吧。”姬婕嗔怪他道:“原来珂珂最适合你,还让你挖走了,都不知道给你叫谁好?”

    珂珂是柯巧在这的假名,被冀漂整到公司策划部,这当然是办了件积德的事,姬婕也并非真的埋怨他,借机跟他撒娇罢了。玫丹冲一个标准美女招手,这个女孩坐过冀漂的台。那次赵钧三剑客在妍晴演出的巷子酒吧喝酒,喝得一时兴起,非要拉着冀漂来这唱歌,说的时候也没避讳妍晴,妍晴便缠着冀漂要一起来。

    妍晴是现在潮女一代,又在夜店演艺圈历练多年,根本不把男人叫小姐当回事,还主动帮冀漂叫小姐,她第一个便挑中了冀漂经常叫的柯巧,可见她对冀漂的把握能力,也说明现在的年轻女孩,表面上心不在焉,一副无厘头的样子,(www。shubao3。com)但实际上秀外慧中,比前辈们要高明得多。那天她给冀漂叫的第二个小姐,便是刚才玫丹指的那个。

    那天小姐们见冀漂带着女朋友,便都有点放不开,妍晴反倒落落大方,给她们几个排座次,说她是冀漂的小三所以叫老三,四字不吉利让过,柯巧在她之后排老五,冀漂最后认识这个标准美女,所以管她叫老六,然后带着两个小姐跟冀漂一通嘻闹。今天老六见玫丹冲她招手,款款走上前对冀漂嫣然一笑,甜软地叫了声漂哥。

    冀漂在旁边的沙发上拍了一下,示意老六坐下,然后咧嘴一笑:“她不能陪我弟,我们兄弟不能当挑担。我就叫她好了,得给我弟再叫一个,要绝对坐平台的。”挑担是夜店里的一句流行语,指叫过同一个小姐的嫖客之间的关系。玫丹和姬婕不约而同各指了一个自己组里的小姐,两个小姐都往前迈了一步,冀漂扭头征询地看向田北。

    田北腼腆得不敢正眼看小姐,垂着眼帘对冀漂颔首:“你看着安排吧。”冀漂直接冲两个小姐招手:“那就都过来吧,你们把我兄弟陪好。”田北苦着脸看冀漂,那意思我本来一个都不想叫,你却一气给我整了俩!冀漂顺势又叫了一个娃娃脸模样的女孩,让她去陪张言,张言眼神不好,每次都由冀漂代劳,张言喜欢长得单纯的女孩,就像他的情人贞珂瑷。

    贞珂瑷是跟他们一批进国贸的,当年在新工里年龄最小,最多也就十六岁的样子,长得童真可爱,性格也像个小孩,一天无忧无虑,那阵子冀漂一见她便开玩笑,让她把身份证拿出来,因为那时候年满十六岁才能办身份证,她每次都害羞地垂下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大家便知道她还没满十六周岁。

    后来她办下身份证,还专门让大家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张言一早就喜欢她,可惜贞珂瑷心有所属,喜欢冀漂的供应商小龙。那是个南方人,长得眉清目秀的,跟贞珂瑷年龄相仿,他们站在一起堪称金童玉女。但造化没事确实爱弄人,那个小南方虽然很喜欢贞珂瑷,可家里早给他在老家订下婚约。

    他刚开始硬扛着不回去完婚,家族便来了一票人,硬把他拽了回去。这下可把天真无邪的贞珂瑷整惨了,她哪里会想到生活会这么复杂,一下在家躺倒了一个月。张言当时已经结婚,但他一直对贞珂瑷贼心不死,哪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对贞珂瑷一阵密密麻麻的体贴呵护,很快便将急需人抚慰和依靠的贞珂瑷俘获。

    貌似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但实际上截然不同,张言的婚可没那么容易离。他老婆吴忧是冀漂前妻橙姝从小长大的闺密,也跟冀漂是一个柜台的,玫丹那时跟他是一个班的搭档。吴忧是个乐天派,心比男人都大,但唯独对张言心特别重,那绝对叫一个情有独钟,以张言谨慎的作风不可能冒然行事,结果让贞珂瑷以待嫁闺中的身份给他当了N年的情人。

    刘云叫小姐比较痛快,他常说这又不是结婚找老婆,没必要搞那么认真。他又叫了穿着前卫、一看面相就不善良的钱薇,他就喜欢这种坏坏的女孩,觉得跟她们斗心眼有意思,男人来这总有所图,他这种目的算是非主流。钱薇就是柯巧的那个中学同学,在她吃住无着时拉她入行,在当时也算好心帮她。

    赵钧叫小姐最麻缠,挑完模样再挑身材,挑完了身材还要看小姐性格乖巧不,稍有不如意马上退出去,现在便又开始了这项大工程,好在大家都比较熟悉并不介意。冀漂虽然不坐高台,但却久历风月场所,花王也不是浪得虚名,就喜欢现代青楼这个调调,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每到这种场合都莫名愉悦。

    冀漂见赵钧拿眼在小姐丛中来回巡航,搞得跟选秀评委一样刻薄挑剔,便凑趣地站到小姐队伍旁边,对大家拍了一下手,然后开始指挥小姐:“前排的蹲下,第二排的半蹲,第三排的往前一点。第二排的抬头挺胸,别弯腰有意曝光,你们这位哥主要看模样的,其它的后半场才注意。”男人们不禁一阵坏笑。

    小姐们嘻笑着配合,蹲的蹲站的站,冀漂一本正经地问赵钧道:“兄弟,这回能看清了吧?赶紧挑。”赵钧嘴上道谢,同时眼睛也绝没闲着,看得愈发仔细了。大家强忍着笑,冀漂等了一下问他:“你看第一排有没有看上的?”赵钧蹙着眉摇了下头,冀漂马上将手一抬道:“第一排起立撤退,第二排向前一步蹲下,门外的再进来一排站到最后面。”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姬婕对冀漂赞叹道:“还是漂哥的这个办法好,既能让客人看得清,也可以让每个小妹都有露脸的机会。”冀漂哈哈一笑:“公司经常组织员工照相,也都是这么整的。”大家又一阵笑,冀漂刚想让刚换到第一排的撤,赵钧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女孩:“你站起来一下。”女孩虽然有点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站起来。

    赵钧咧嘴一笑:“就你吧,刚才弯着腰没看出来。”别人不知他所以然,但冀漂一看就明白了,那个女孩的腰非常细,赵钧喜欢那种不赢一握的感觉,萝卜白菜各有所好,冀漂就不喜欢弱不禁风的。大家见赵钧终于选定了,明显都松了口气,冀漂因为找到了亲弟弟高兴,外加要请赵钧到公司上班,便给每人又叫了一个小姐。

    大家一片欢腾,玫丹和姬婕敬了他们一杯酒,便跟黑方一起走了。老六今天充当女主人,忙着给大家倒酒点烟,灵性的小姐也赶紧帮忙,钱薇一看就骄横惯了,不仅自己不动手,还指挥别的小姐给她点歌,冀漂在心里暗自苦笑,当小姐的都难难的,平常竞争上台都不说了,那得凭自己的姿色,属于公平竞争适者生存。

    却还受同行的欺负,真的是没天理了,恃强凌弱的人在哪都有啊!大家该唱歌的唱歌,爱玩骰钟的人斗骰钟,唯有田北拘谨地坐在一旁,一看就不善此道,冀漂赶紧笑着嗔怪陪他的小姐:“你们赶紧把我兄弟陪好,要不然一会可带你们出台。”

    第十一章 绝非猛将可比

    这几个小姐是坐平台的,连高台都不坐,更何谈出台?冀漂存心逗她们,并没有当真,小姐们点多清,尤其是坐平台的,既然是卖艺不卖身,那就要凭一张嘴挣小费,要用嘴哄客人开心,用嘴喝酒陪客人尽兴,用嘴唱歌烘托气氛,没有这三种手段的小姐,真的不配做清倌人,都对不起客人的小费,光剩下去坐高台了,这个行业还需要强化规范。

    田北的两个小姐,一边一个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早已把酒杯递到他手里,一声一个大哥,轮流跟他碰杯,极尽娇媚和温柔。这时服务生进来收小姐的牌子,田北疑惑不解,问冀漂这是干嘛?冀漂心想我这弟弟确实单纯,便悄声告诉他这是小姐事先给妈咪交的台费凭证,今晚没坐上台的凭牌子退台费,坐上台的自然要把牌子收走。

    赵钧张罗大家一起玩骰钟,田北说他不会,他的一个小姐便说帮他看着。其他人全部上阵,一时间十几个骰盅哗哗作响,冀漂等人将骰钟摇过头顶,这是多年泡吧练就的绝活,小姐们多是刚入行的,并不善于此道,冀漂上次来倒是教过老六,她已经能够挥洒自如。他们将摇起的骰钟扣在桌子上,发出接连不断的梆梆声。

    老六手扶骰钟对他嫣然一笑:“老公你先喊吧?”还用的是上回的称呼,这当然是逢场作戏,为的是跟客人拉近关系。大家嬉笑着起哄,也仅是凑趣开玩笑,因为冀漂和老六根本不会不好意思,谁会把风月场所的感情当真啊?更何况仅是一句称呼。冀漂含笑看了一眼娇艳的老六,他每次叫小姐连手都不碰一下,仅是看着养眼罢了。

    冀漂喊过点子,然后唱一声卖定离手,防止有人作弊。其实大部分小姐都偷偷拨骰子,也没人太叫真,本来就是助兴的酒令,再说拨骰子也不一定能赢,需要有很深奥的技巧,在拙著《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中有详细介绍,姑止。第一把大家开钟,冀漂发现田北跟自己的骰子一模一样,一个点都不差。

    他以为是巧合,但紧跟着把把都一样,而且田北的小姐让他也学着把骰钟摇起来,结果他用骰盅一领,就把骰子带了起来,举到头顶上摇得哗哗作响,一个骰子都没掉,而且田北还说他以前从来没玩过骰盅。冀漂的心里一阵打鼓,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双胞胎可以达到如此相通,相互之间能够心灵感应,但我怎么就没一点反应呐?

    他无法想明白,也想不下去,因为在这方面的知识太匮乏,又不相信装神弄鬼那一套,非得找出科学依据,才能把心里的纠结捋直。他看见赵钧一个劲跟小姐碰杯,知道他一会就得把自己喝高,每次不喝飘了,好像就不算尽兴,得赶紧趁他现在清醒,把正事跟他说了,要不然今天耽误家人团聚,跑这地方干嘛来啦!

    冀漂站起来走到赵钧跟前,拍了一下旁边的小姐,小姐马上挪开个空,他坐下搂住赵钧的肩膀,放低声从外围试探赵钧的想法:“你那生意现在咋样嘛?应该还可以吧?”赵钧并不掩饰,直接叹了口气:“别提啦!当初想得挺好,但操作起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冀漂一听有戏,忙给他递了根烟:“贴牌不是成本低吗?”

    赵钧一脸郁闷:“加价空间倒是挺大,可是没销量啊!我这牌子没名气,顾客根本不认,就算降价都没用,再说如果真的拼价格,压根拼不过人家大厂,连边都不沾,说白了就是没实力,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啊!”冀漂关切地问:“都说船小好调头,不行就收了呗!”赵钧现出了苦笑:“收倒是可以收,无非就是赔钱嘛!不过完了我干啥呀?”

    冀漂凑近他的耳朵:“我这有个事挺适合你的,不知道你愿意干不?”赵钧马上瞪大眼睛,抬头看了看左右,对冀漂一摆头:“这里面太吵了,咱们出去说吧。”他们站起来就往外走,刘云在后面喊道:“你们干嘛呀?”赵钧回头咧嘴一笑道:“尿啊!”刘云扑哧一乐:“我还以为你们这么早就去分包。”

    冀漂嘿嘿一笑:“你见我分过包吗?再说我们又不玩断背,总得带小姐吧。”大家淫荡地一笑。他们顺着通道往前台走,冀漂把让他负责麒麟代理的事说了,并承诺不用他投资,给他百分之十的干股,工资提成照拿。赵钧一听面露喜色:“还有这好事?你可别哄兄弟开心?”冀漂一脸认真:“哥咋能跟你开这玩笑?”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前台接待区,冀漂刚想坐到沙发上,赵钧突然看着门口低声惊道:“何鲸!”冀漂立刻望向门口,何鲸已经看见了他,推门就往外面跑,玫丹正惶恐地站在旁边。冀漂怒不可呵,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被松过骨又来纠缠玫丹。他疾步冲过去,玫丹急忙拉住他不让追,何鲸兔子般窜不见影了。

    冀漂气得直喘粗气,回过身问玫丹道:“他是不是又来管你要钱啦?”玫丹惊悸未消地摇了摇头:“没有,他问你在没在这里?”冀漂猛然一惊:这小子问这干嘛,不会又是来给猛哥探路,想要收拾我吧?他警觉地朝门口看去,这一看非同小可,透过玻璃门,只见一票面带煞气的彪形大汉,已经冲到了大门口。

    正中间的正是猛哥,冀漂推了玫丹一把急喊:“快去叫黑哥!”说罢自己也连忙往后退,这次猛哥亲自出马非同寻常,看他脸上的表情,已毫无以往的兄弟情谊,眉宇之间爆出凶残,让冀漂不禁浑身颤栗。他对一脸惊愕的赵钧大喊道:“你快回包间让他们走!”赵钧忙往后面跑去。门厅的迎宾已惊散,冀漂一翻身跳进前台。

    冀漂虽然花心,但对朋友侠肝义胆,他看见猛哥来者不善,不肯连累他人,决定以卵击石拼命抵抗,尽量拖延时间让大家躲避。猛哥的手下要么是练家子,要么是体校毕业的,全都是职业打手,饿虎扑食一般冲向冀漂,手里的钢管劈头盖脸朝他抡去,幸好还隔着前台,冀漂往后一闪,忙操起里面的椅子抵挡。

    眼见着几个人要爬上前台,冀漂奋力将椅子砸了过去,他们躲闪着退了回去。这时候黑方带着保安跑过来,他以前通过冀漂认识猛哥,慌忙上前劝阻,猛哥黑着脸并不搭话,旁边马上有人推搡黑方他们,嚷嚷着不关他的事,损坏之物照价赔偿,让他闪到一边去。在这种情况下,以黑方跟冀漂的关系,不可能倾力相救。

    黑方虽然也不是善茬,但跟猛哥这种黑社会大鳄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根本不敢与之抗衡,何况又不牵扯自己的利益,只能在旁边规劝,但猛哥带来的人多,早把黑方和他的手下拦在外围,根本靠不到跟前。这时有人从侧面冲进前台,正面有更多的人爬了上来,冀漂已经腹背受敌,他不甘束手待毙,抡起椅子想从侧面突围。

    因为前台里面狭窄,侧面冲进来的人只容一人在前,冀漂将椅子舞动如风,与对方的钢管接连碰撞,发出呯呯的脆响,但那个人兀自不退,因为拼尽全力,更显得面目狰狞。冀漂听见后面有人跳进来的落地声,本能地回头一瞟,只见一根钢管朝他兜头打来,他慌忙将头一让,肩上重重地挨了一棍。

    侧面那个家伙也一棍抡在他的胳膊上,他的手一软,椅子脱手掉在地上。他心想完了,正准备抱头蹲到地上,突然看到侧面进来靠后的人,横着飞了出去,紧接着便看到了田北,只见他抓起冀漂面前这个家伙,直接贯到冀漂身后的那人身上,响起了一阵劈哩啪啦的倒地声。田北关切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前冲过去,接连不断地将里面的人扔出去。

    外面的人被砸倒一片,惊呼着向后退却,只见田北把手在前台上一搭,呼地一下便从齐胸高的台子上越了过去,惊得冀漂当时闪出一个念头:难道现在的刑警都是武林高手不成?田北刚好落在猛哥的面前,猛哥倒还算镇定,田北却惊讶地脱口而出:“是你?”猛哥并不搭话,双肩一耸朝田北抓来。

    猛哥身高体壮,冀漂知道他曾是参加过全国比赛的摔跤运动员,想用看家的绝活将田北放倒,冀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为自己的胞弟捏了把汗。没承想田北并不躲闪,直接挥拳击到猛哥的下巴上,猛哥诺大的身躯一颤,向后连退几步险些跌倒,更没让冀漂想到的事发生了,猛哥竟然转身就跑。

    田北扑身向前,却被猛哥的手下拦住,只见一阵混战,还没等冀漂冲到战团跟前,那帮子已经全部倒下,只剩下田北一个人站着,冀漂直接惊得愣在当地,心想我这个兄弟简直就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绝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就算李连杰也不过如此吧?!

    第十二章 让人难以置信

    等到冀漂回过神来想要收拾躺倒在地的打手,田北连忙拦住他,让他不要跟这些没用的人计较。猛哥的手下到底是吃打手这碗饭的,身体皮实抗打,一听田北不为难他们,忍着痛迅速爬起来,一眨眼全跑不见了。早有客人在过道口探头探脑,见这边的事态暂时平息,赶紧命俦啸侣走人,生怕一会再出大乱子,让自己受牵连。

    黑方的员工闷着头收拾残局,他走过来对田北惊叹:“兄弟啊,你这功夫也太恶啦!以前光在电影上看过,一个人打一片,我一直都认为那是胡吹,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你这样的高手,让我大开眼界,实在是佩服。”田北一脸谦虚:“黑哥过奖了,我哪是什么高手,力气大而已。”大家虽然不懂武功,但见他收拾的全是会武之人,那就不是力气大的事。

    玫丹在旁边一个劲哭,以为是何鲸嫉恨冀漂帮自己,叫人来打冀漂。姬婕和老六低声劝解她,冀漂心中不忍,但又不便跟她说明真相,只能说了几句安慰话,让她不用担心,他会摆平这件事。其实他的心里根本没底,猛哥是道上的一方老大,现在赔了小三又折兵,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然在手下兄弟面前都没面子。

    冀漂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田北身上,希望他的那位在市局刑警队的同学,能够震慑住猛哥。但是猛哥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早已不是靠收保护费维持生计的传统意义的黑社会,他如今拥有多家大型夜店,已完成初期的财富积累,并已进军房地产业,可谓手眼通天的人物,肯定黑白两道通吃。田北的同学还真不一定能镇得住他,也不一定帮这个忙。

    他们挡车将玫丹送回家后,冀漂犹豫了一下问田北:“你认识猛哥吗?”田北一脸茫然:“我怎么会认识他?我是第一次到你们这。”冀漂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刚才一看到他,我好像听到你问了他一句:是你?”田北急忙否认:“没有啊!我绝对不可能认识他。可能我骂他了吧,估计当时太乱,你听差了。”

    当时场面混乱,而且冀漂一直处于惊惧之中,很有可能幻听幻视。冀漂一直害怕田北问他猛哥跟他结仇的原因,田北说过知道有人要报复自己,但不肯说怎么知道的,也不清楚他知道多少,自己干出如此不齿的事,还给家人带来了危险,要让弟弟知道了原委,简直让自己汗颜,好在田北一路上什么也没问。

    进门前他叮嘱冀漂以后要多加小心,他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事。冀漂被刚才发生的事搅得心神不宁,也没心思再跟弟弟聊天,回去便让田北洗漱睡了。卧室里沈晴还给他留着床头灯,他悄悄脱衣上chuang,一回头,看见沈晴正温柔地看着他微笑,心里一阵内疚,不管自己多晚回来,她总要等着自己,依恋之情让自己羞愧不已。

    他怜惜地将妻子揽进怀里:“你以后别等我了,你可怀着两个宝宝呐!要注意休息。”沈晴呢喃了一声:“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反正你现在又不让我上班,我白天也可以休息。”冀漂将脸埋进她颈项的发际间,心中一阵焦虑,现在跟猛哥闹得这么厉害,万一要是让老婆知道了真正的原因,不仅是把自己毁了,老婆还不得悲痛欲绝!

    有几次他真想把跟妍晴的一夜情给老婆交代了,把当时的那些特殊情况跟她解释一下,而且那时自己还没有和她结婚,希望用这些牵强的、不是理由的理由,乞求她的原谅。但是她现在怀着孩子,能承受得了这个刺激吗?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多年,却还不痛改前非,反倒变本加厉,沈晴就算再善良宽容,心里的承受力也总得有个度吧!

    冀漂真害怕自己的无耻把她逼疯了,一想到这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沈晴体贴地给他掖了下被子,然后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看着妻子娇艳若花的容颜,禁不住想起了他们的初见。那时他如嫩草吐芽,她像含苞待放,十五岁的豆蔻年华。那天下午放学,他如常到操场踢球,巷子酒吧老板沙漠当时是体育委员,给他斜传了一脚球,他慢了一步没勾住。

    球飞出了边线,砸到围观的女生堆里,发出一片惊呼。他无意中瞥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犹如拨开乌云见太阳,万绿丛中现奇葩。一个身穿白衫大红彩裤、双眸溢光流彩、面容娇艳明媚的女生,站在同样年轻漂亮的女生中,竟然格外耀眼。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心头狂颤,脚下都快挪不动步了。

    “别看了,”沙漠把他的头一拨拉:“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啦!”他慌忙回过神问:“谁嘛?”沙漠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火星人):“你不会不认识她吧?校花啊!跟咱们一级的。”他傻不愣瞪的:“我咋没见过?”沙漠立马嗤笑了一声:“你嘴上没长毛,倒知道个q啊!”从此他那小小的心里,便多了一件大心事,情窦从那时懵懂初开。

    可惜那时沈晴已经名花有主,她男朋友是当时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就是冀漂现在东郊分店的房东英伦。关于他们之间纠结复杂的感情,拙著《我不是花王》有详细交代,这里就不再赘述。冀漂能够得到沈晴的芳心,真的历尽坎坷来之太不易,倒不是他追得有多辛苦,然而却命途多舛造化弄人。

    这当中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很难说跟前世结下的缘分有没有关系,也就是前世为了后世的幸福,有没有很用心地相互回眸,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他们费尽周折总算相遇相知相爱再到相守,但现在前面的路依然充满荆棘危机遍布,不知道他们的前世怎么搞的,难道也如同他们一样命蹇时乖历尽艰辛?

    冀漂在对未来幸福的祈祷和对过去的悔恨中迷糊着,醒来时便看见了圣洁如天使的脸颊上洒满晨曦的女儿,他绽开笑容,伸手搂住她,橙橙像她妈一样水汪汪的眸子一眨又一闪,稚嫩的童音如天籁:“爸爸你醒啦?昨天晚上我一直等你,可你老不回来,我哭着睡着了,我今天乖乖的,听爷爷奶奶还有晴姨的话,那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冀漂的眼中直接喷出泪来,橙橙一下愣了:“爸爸怎么哭啦?”冀漂抽搐了一下,连忙揉着眼睛挤出笑容:“爸爸因为刚醒,眼睛被光一照,就流眼泪了,这叫条件反射,你肯定也有过,对不对?”刚好沈晴进来看到这一幕,充满母性的她不禁眼里泛潮,橙橙疑惑地问道:“晴姨,你都起床好长时间了,怎么也会条件反射流泪呐?”

    沈晴马上对她温柔一笑:“晴姨是刚才做饭被烟熏的,这也是条件反射啊!”橙橙噢了一声:“那我平常打哈欠流眼泪也是条件反射。”沈晴看着冀漂笑着赞道:“你看橙橙多聪明,简直跟你一样。”橙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能?(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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