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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著名的阳元石和阴元石,阳元石:位于锦江之西、玉女峰旁,高28米,直径7米,酷似男性勃的硕大生器,孤峰顶立,仰天高耸,直傲苍穹,似要向玉女宣示男根的壮伟。阴元石:位于锦江之东,长老峰下,遮遮掩掩,藏在幽谷深处,高十多米,阔四米多,形状酷似待字闺中的少女私处。
骆天不顾旁人的眼光,走到近处查看,现要在确认这确实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而不是人工后天加工而成,只要证明是“天生”,那么这一双阴阳石必定价值不菲,值得一搏!
要看这一双阴阳石是否人工造的,张山水曾经提过要素,当时骆天就记了下来,一共有十个要素:皱:皱纹,是赏石在成型初期因自然收缩或经自然水流、风沙冲刷而形成的一凹一凸的条纹。漏:赏石有孔或缝,使水或其他物体能滴入、透出或掉出。瘦:(跟胖或肥相对),是指赏石的形体或某一部分窄小或单薄。透:(液体,光线等)渗透。穿透:透水、透亮,特指赏石的穿透、通透、通空灵巧等。丑:丑陋,难看。赏石特指其怪异,与众不同。色:色彩、颜色,指赏石原本具有的天然色彩和光泽。
另外还有质:性质、本质、品质,特指赏石的天然质地、结构、密度、硬度、光洁度、质感等,也指赏石的质量和大小。形:形态、形状、结构状态等,这里特指赏石的天然外形和点、线、面组合而呈现的外表。纹:纹理、痕迹,指赏石表面呈线条、图案的花纹。声:声响、声音,指赏石通过扣击或摩擦振动所产生的声响和声音。
奇石收藏是一门大学问,骆天在今天终于体会到了,不过骆天也有疑问,天然的奇石算不算是古玩的一种呢,自己的异能能否在奇石上也发挥发作用呢?不妨,现在一试?
骆天心念一动,马上凝神看过去,结果让他惊喜不已,那两块阴阳石果然是鬼斧天工之作,更意想不到的是,异能对于奇石这种纯属天然的东西也起作用,肯定那是天阳的小型阴阳石后,骆天决定要押注这一把,不过后面还有一个六号,也要去瞅瞅,是不是更吸引人才行。
六号偏偏是一面镜子,见识过西汉透光镜的骆天对这一面普通的昭和年代的镜子没有多大的感触,一来年代太近,昭和年代已经是二十世纪了,二来这镜子的工艺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还是留给那些日本的主妇们去竞争吧。
一番看下来,铃木正和骆天都打算参加竞拍了,铃木正瞅中的自然是之前许意的光玉堂制铁茶壶,骆天则是赌阴阳石。
主持竞拍的是这次展销会的组织者之一,听铃木说在日本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不过骆天没有听说过,毕竟没在日本古玩圈里混过,要参加竞拍的人都拿到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还有一个编号,等写好了价格,一个个都依次将纸条丢进竞拍品前面的纸箱子里,然后静待最后的结果揭晓。
骆天在价格掌握上实在没有底,这和正式的拍卖会完全不一样,正式拍卖会上是公开唱价,只要有钱,就能达到目的,可这种形式的竞拍完全就是瞎子摸黑,找不着头脑,奇石和玉一样,其实可以说是没有价的,在场的人当中会有人知晓这对阴阳石的价值吗?
俗话说知已知彼,骆天打量现场参加竞拍的人群,倒还真有了发现,其中一人格外地关注那对阴阳石,并且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有可能也是在考虑出价的多少,骆天一双眼睛就不离开那人了,直到那人握着笔低下头,开始在纸上一划一划,他的心砰砰地急跳了起来!
眼光随着寻人的笔画转动,脑海里划过几个数字——20000!精确吗?骆天心里问自己,刚才他是看那人的笔触来判定的,骆天深吸一口气,不管了,就赌一把吧,这种刺激更甚过赌石时的感觉,骆天略一沉吟,就在纸上写上自己的报价,然后气定神闲地丢进阴阳石前面的纸箱子里。
再他回过头来看铃木正,铃木正皱紧眉头在思索着什么,手上的纸上仍然是空白,骆天走了过去:“怎么,铃木先生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铃木正无奈地笑笑:“这种游戏原来一点也不有趣,当对某样东西有了向往,这种要达到目的求胜欲望太让人难受了。”
说完,铃木正终于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和自己的编号,无奈地走上前去,将纸条投入纸箱中。
一个人的态度往往说明了一个人的性格,刚才铃木正的表现就充份说明铃木正是非常忠实于自己野心的人,这样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甚至会不惜成本,骆天觉得不寒而粟。
终于所有人的报价都扔进了纸箱里,现在按编号从一到六依次唱票,首先就是一号的高仿爱字盔,想不到爱字盔这么受欢迎,报价的足足有二十来个人,不过让骆天忍俊不禁的是,价格从一日元到几十万日元都有,看来不管在哪个国家,人的投机心理都是存在的,当然了,或许这人不想竞拍,纯属来闹场子的。
第170章紫玉钗
第170章紫玉钗
一一报价,最后一名出价十八万元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竞拍成功,这中年男人兴奋地跳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铃木正说道:“这人我听朋友提过,他是一名头盔收集者,就和秋叶原的宅男收集卡通人偶一样,着了迷。”
“这也是得偿所愿了。”骆天说道,这似乎触动了铃木的心思,因为他对那把铁茶壶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接下来,马上就是二号的读票确认了。
现场识货的人还真不少,出价没有低于一万的,随着价格的一路上去,铃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暗沉,终于,出价一路走高,停在了二十八万上面,现在纸箱子里剩下的票应该已经不多了,那唱票的人一手伸进去,只抓出了两张纸条,其中一张就是铃木正的!
铃木正的票首先被唱道,三十五万!三十五万日元!骆天有些咋舌,这个铃木正太拼了一点吧,这样的收购价格都超过市场价值的一半了,不过现在他还不是最后的赢家,毕竟还有一张票没有唱到。现场对于这个出价有些意外,大家都交头接耳起来,铃木正立刻成为场上的焦点人物。
再看铃木正的脸上,已经自得之色,似乎咬定自己稳赢一般,随着最后一张票唱出,铃木正脸的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骆天虽然听不懂日文,可是也知道那最后一张票绝杀了铃木正!
铃木正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最后终于开口翻译道:“有人出了四十万日元。”
那最后唱票也是最后赢家的人笑着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去,那是一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他走到最前面,然后看了骆天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骆天一惊,这人给自己的感觉是?像是在传达信号?难道他认识自己么?
铃木正陷入刚才的挫败之中,连正眼也不肯看那个秃顶男人,那男人拿到铁茶壶,突然拨开人群朝骆:“想不到会在日本见到你,骆天先生。”
果然认识自己,骆天有些蒙:“请问您是?”
“您肯定对我没有印象了,在古墓群,我是文物局所属的专家之一,当时辅助黄老师进行一些基本的工作。”秃顶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来是我存在感太差了。”
“不,是我记性不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一说,骆天倒想起来了,当时文物局下属的鉴定师有好几位呢,其中就有一位秃顶的,但当时交集不多:“您怎么在日本?”
“旅游来的,顺便感受一下日本的文化氛围。”秃顶掏出一张名片来:“有机会我向您讨教讨教,上次在古墓群,你给我的印象实在在深刻了。”
“哪里哪里。”骆天谦虚道:“互相交流还差不多。”
那秃顶是跟着旅游团来的,偶然间淘到这件宝贝,骆天暗道文物局的鉴定家这么有本钱,目送他跟着旅游团离去,低头看名片,原来他叫秦同道,同道中人!
与秦同道一番寒暄,三号古和服已经有了主人,一位貌似白领的三十来岁的女性竞拍成功,出价十五万日元,倒也算对得起这古和服了,再看那女性气质古典,倒也衬得上这件古和服。
四号拍品参加的人也不少,一般人对于古钱币的收藏价值和投资价值都算有概念了,遇上这种机会,都愿意试一下,不过出价都不算高,从几百日元开始,最终停在了四千六百五十日元,这种出价,也只有在这种形式的竞拍会上出现了,竞拍得手的是一位六十多岁有点年纪的老头,假如他知道这枚古钱币的市场价值,就会欣喜若狂了,四千多日元,折算成人民币不过几百块,却可以翻上一百倍以上。
随着四号古钱币竞拍的结束,终于轮到阴阳石了,骆天的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从未有过的紧张感把他包围得严严实实,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唱票开始进行了,骆天向铃木求助,铃木马上翻译出价,第一个报价是一百日元,骆天有些失笑,一百日元,这人,也是来搅场子的吧?第二个报价是三千日元,看来现场的人对于阴阳石的价值并不太清楚,也有可能是中日文化的差异吧,骆天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些,现在只有之前的那个人有可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其他人都是试一下水而已。
果然如骆天所想,第三个报价是六百日元,和那个一百日元一并退出竞争,原本竞拍阴阳石的人就不多,现在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
第四个报价是——两万日元!骆天心里动了一动,这个报价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了,原本放松的情绪又开始up,但愿……但愿不要再有更高的报价了,主持竞拍的人手伸进纸箱子里摸了一摸,嘴里说了一句,铃木进行翻译:“只剩下两个人了。”
呼,骆天吐了一口气,站在他身边的铃木正清晰地听到了:“怎么,开始紧张了?”
“有些。”骆天看着台上的那一双阴阳石:“你说得对,对于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人类是无法淡定的,这是欲望啊,人哪里能够摆脱欲望。”
说话间,倒数第二个报价出来了,七千日元,主持人一耸肩,做出一个惋惜的表情,随即将那张纸丢在一边,骆天脸上露出了笑容,剩下的那一张自然是自己的了,那么,结果骆天已然知道了!
主持人最后的报价让现场一片哗然,这估计是今天最惊险的胜出了,不用铃木翻译,骆天也知道,主持人报出的价格是——两万零一十日元!
十日元的险胜,铃木不由得对骆天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恭喜,骆先生,比起稳胜,险胜似乎更有成就感。”
“是的。”骆天说着,走上前兑现金额,拿着阴阳石,骆天免不了受到一些女人们的异样眼神,他唯有苦笑一声,这是大自然的杰作,大自然要把它们弄成这个样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现在只剩下六号昭和古镜了,骆天索性看完结果再走人,日本主妇果然真是这一类古董的忠实爱好者,一位看上去就是家庭主妇的女性以三万六千日元的价格拍到手。
结束了竞拍,让骆天满心欢喜,不过身边的铃木就有些意兴阑珊了,虽然知道是敌人,可是骆天还是开言安慰:“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再说,铃木先生已经收购了不少富有价值的古玩,何必在意这么一个铁茶壶呢?”
“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任何道理可言。”铃木说道。
既然这样,再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身边跟着一个这样的人,兴致就全无了,既然如此,那就打道回府了,骆天的心情不错,抱着青白瓷盘和阴阳石回到公寓,一个人把玩了半天,这才想起那本书来!
险些忘了大事,骆天拿起书,装作平常看书一样,慢慢地翻看起来,他坐到阳台,让阳光照射到书上,上面颜色略浅的字骆天一个一个联起来,然后记在脑子里,最终在脑海中又整理了一下,七件非法流入日本的文物名称赫然出现了。
澄泥砚首当其冲,天启朝青花瓷盘,宋徽宗《鹦鹉图》、元代青铜佛像,《敦煌藏经》宋代手抄本,明末黄花梨雕花笔筒、唐代紫玉钗。
这七件就是离奇失踪的文物,根据李青山方面的调查,澄泥砚和元代青铜佛像是荣辉拍卖公司私下将委托人的拍品进行调包,并且转卖给了铃木正,这是被控制的唐荣辉本人交代的,前且还据他本人讲,之前他们用同样的手法,调包了足足三十多件古玩,都是销售给了铃木正,至于铃木正卖向何处,他就不得而知了。
其它四件经证实是从盗墓贼手上收购过来的,以工艺品的名义出口至日本,这就是属于赃物了,只是跨国追缴难度太大,本应该由国际刑警出现的案子现在也移交给了李青山,上头交代,必要时可以采取“特别手段”,但要隐密,至于这个特别手段能够特别到哪个地步,任由李青山去掌握了,这就给了他们很大的活动空间,得以绕开那么多的程序和流程。
这一次的任务是至少要把这七件拿回去!骆天的提议发过去已经半天了,古玉平也有同样的想法,就看他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弄出复制品来了,骆天突然想到一点,仿的细节他们如何知晓?
骆天正在思考中,古玉平的短信就来了,内容果然就是这个,那边已经犯难了啊,骆天是过目不忘,这七件的细节无一遗漏,无需冒着风险去拍照,看来又要麻烦文静了啊,骆天洗完澡,钻进被窝里,躲开监控,开始联络文静。
文静也是个厉害的警花了,虽然不知道明确的缘由,但骆天的委托她二话不说就照办,当下把七件文物的细节全部画了下来,并且答应传真给古玉平,完成了这事,骆天才大舒了一口气,将头探出被子来,狠狠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骆天在日本的生活除了用乏善可陈四个字来形容,没有其它的,这仅仅是基于自己这两天从公寓到仓库两点一线的枯躁而言,仓库里的鉴定工作还在继续,不过骆天放慢了节奏,先拖着再说。
井上美板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后,原来看上去诱惑的红唇现在就像是鲜血一样,可怖得很,骆天实在受不了自己后脑勺上那一束灼人的目光,他猛地回头:“井上小姐,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这问话让井上美勃然大怒:“骆天先生,我希望你放尊重一点。”
“当然要尊重,论年纪,井上小姐至少是我的姐姐了。”骆天笑嘻嘻地说道,他不是不知道年龄是女人的要害:“所以我会非常尊重你的。”
“哼。”井上美心里难忍,要是换在平时,她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骆天,可是现在……她别过头去,不发一言。
第171章买家
第171章买家
骆天不以为井上美不好对付,其实这种女人只是表面强悍而已,擅用武力,还有女人的那份直觉,可是没有证据,什么直觉都没有用。
两名手下走了过来,附在井上美耳边说了几句,井上美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骆天先生,铃木先生要马上见你。”
“好。”骆天应道,顺势站了起来:“我正好要活动活动筋骨了,还有,我需要一瓶眼药水。”骆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累。”
井上美的喉咙都变得干起来了,她无语地点点头,骆天心中闷笑,走出仓库,这是他第二次来到那全新的办公室里,铃木正的神色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很有些紧张的样子:“骆先生,请到这里来说话。”
一走进铃木正的办公室,骆天就看到摆在桌上子的——紫玉钗!
“这不是在仓库里的吗?”骆天心中有些紧张了,这紫玉钗就是七件古玩中的一件:“怎么会在这里?”
“骆先生,我想请你仔细地鉴定一下这件紫玉钗,不是仅仅地鉴定真假,拜托了!”铃木正冲骆天深深地弯下腰。
“钗,钗为珠翠和金银合制成花朵或其他造型的发钿,连缀着固定发髻的双股或多股长针,使用时安插在双鬓。中国古代女性的重要装饰物就是钗和簪,最大的区别就是簪是单股或单支,钗则是多股或双股,结构上更为复杂。”既然要说得详细一些,那么彻底地从源头开始说起好了。
铃木正对此并无异义,反而听得相当入神,见骆天打住了话头,急切地说道:“骆先生,请继续。”
骆天这时候才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录音机,自己的声音正在被录制中,骆天想到了什么,不过暂时将问题放下,继续说道:“钗在中国的历史文化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在唐代的时候,钗的形状是上端为连在一起的钗头,下端为分作两股的钗脚,钗脚插于发中而钗头留于发外,因为钗脚分作两股,可以更牢靠地固定头发,这是在簪的基础上作了一大进步。唐代男子只用簪不用钗,女子则是两者都可以用。”
“钗的材质也很多样化,金、银、铜、玉、骨、象牙、珊瑚甚至琉璃,样式多样,或花,或凤,很具有美感,而在皇室之中,钗的佩戴也和阶级有所关系,皇后首饰大小华十二树,皇太子妃首饰华九树,命妇中一品是共钗九树,二品花钗八树,以此类推,五品为花钗五树,这支紫玉钗为花钗五树,可是见主人的夫君官居五品,虽然这支紫玉钗不是皇室用品,可也是贵妇所用。”骆天一语点破这紫玉钗的主人身份。
铃木正听得相当入迷,等骆天停下来,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还有吗?”
“我们还可以从材料上来分析,这钗为玉制,而且是紫玉,理论上讲紫色的玉石都可以称为紫玉,但是不同的材质价值的差距也是很大的,紫色的玉石有很多种,包括翡翠,玛瑙等许多有色玉石,这款此玉钗本身的颜色是粉紫色,非常淡雅的颜色,材质其实不叫紫玉,而是叫作芙蓉玉,因为其颜色所以被统称为紫玉。芙蓉玉是水晶科的一种美丽宝石,颜色温润,非常怡人,它的颜色很特别,是粉紫色的,这在玉中是极为罕见的,由于它的色泽非常奇特别,任何地方都见不到惟独陕西有,所以它是陕西的代表玉。那么这支紫玉钗的材质出地就可以确定为陕西了。”
铃木正恨不得要拍起巴掌叫好了,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教人不得不服,他正色道:“还有吗?”
“你还想听吗?”骆天笑着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和紫玉有关的野史,不过听听就可以了,不能当真。”
“好。”
“传说芙蓉玉是当年李隆基送给杨玉环的爱情信物,又由于它的纹理结构像冰块撕裂一样,所以后来人们用杨玉环的小名芙蓉来命名,也叫冰花芙蓉玉,出水芙蓉嘛,就像杨贵妃贵妃出浴一般,清爽亮丽。”
日本人对于杨玉环有一种莫名的情节,一扯上杨玉环,果然铃木兴奋了起来:“啊,原来紫玉和杨贵妃还有渊源!”
骆天苦笑:“这只是传说,是真是假已经没有办法去论证了,听听就行了,不过从颜色上来说,中国人一直认为紫玉可以作为附身符和避邪之物,所以为古人也说黄银紫玉,王者不藏金玉,则黄银紫玉光见深山,可见紫玉难求了且古人对紫玉的追捧程度了。”
“那么这一支紫玉钗的市场估价大概是多少?”
骆天摇头:“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支紫玉钗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骆天的话音一落,铃木几乎要兴奋地跳起来,无价之宝深深地刺激了他,这时候有人敲门,铃木也正式按下桌上的录音机,朝骆天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了!”
那敲门的人进来,脸色郑重,骆天情急一动,又按下手机录音键,那人知道骆天不懂日语,所以并不避讳地向铃木正报道。
等那人出去了,铃木正面露喜色,恭敬地送骆天回仓库,骆天有种感觉,他们要准备出手了。
回到公寓,骆天耐着性子等到了深夜,这才钻进被窝将录音发送给了古玉平,古玉平没片刻功夫就回了过来:“有买家到达日本,目标紫玉钗。”
骆天险些从床上跳起来,这么快就要出手紫玉钗?这下要怎么办才好?骆天回了一个问号和感叹号过去,古玉平却发了一个笑脸过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笑脸是表示有把握吗?难道李青山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骆天终于睡着了,梦里那根紫玉钗一直在眼前晃动,晃得骆天好不心烦,等再睁开眼,是被门铃声给叫起来的,门外正是昨天向铃木正汇报那名手下,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手腕处狰狞的刺青似乎要破皮而出帮他按门铃,门突然被打开,他后退了一步,递上手上的纸条,骆天低头看了看,说道:“请在楼下等我一会,我马上下去。”
纸条明显是铃木正写的,这人是派来接自己的,目的地也写上了,这让骆天很惊喜,他躲进洗手间的同时将目的地发给了古玉平,这下心内大安。
骆天感觉今天的事情不同一般,所以衣着上也正式了不少,他匆匆来到楼上上了车,那来接他的组员一声不吭,就启动了车子朝目的地而去,日本的街道整齐干净,可是骆天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这街道和建筑有些——死板,对了,就是死板,好像一点活力没有,死气沉沉的,现在虽然是早上,可是人很多,这些人都板着一张脸,好像都被人欠了钱一样,日本是个压力之国,果然没有错。
地点是在一家高级酒店,日本的酒店事业干得不错,这大概与他们的某项特色行业有关吧,骆天被人带进了一间套房,套记的豪奢就不用多形容了,这些都不足以让骆天震惊,让他震惊的是里面有两个外国人,金发碧眼的一看就是美国型的,铃木正正操着标准的英文与他们交流,英文,骆天闷笑了一声,自己还是算了吧,水平仅限于基本的礼貌用语。
骆天扫到桌子上的录音机,这应该就是昨天自己对紫玉钗的鉴定信息了,原来是要拿给这两位买家来听的,桌上还放着一张纸,那自然是经过翻译的英文说明了。
见到骆天进来,铃木正急忙站了起来:“骆先生,今天这事情还是需要麻烦你一下,这两位是美国来的史密斯和罗伯特先生。”
“你们好。”骆打招呼。
出乎意料,那两个居然生硬地吐出了一句中文:“你好。”
时至今日,中文的影响范围果然不容小觑,不过这两老外明显只会这么一句,之后就用快速的英语冲着骆天说个没完没了了。骆天只能陪着笑耐心地等他们说完,终于,他们停了,铃木正翻译道:“他们想知道紫玉钗的具体市场价格,希望你能给出一个评估价来。”
现在就要成交了吗?骆天的心漏了一拍,这么快?他故意拖延时间:“铃木先生,昨天我就说过了,黄金有价玉无价,实际的价格我真的拿捏不准,我只能说紫玉钗是无价之宝。”
“骆先生,我知道。”铃木恨不得马上给骆天作揖了:“只是这两位先生想要知道,所以请骆先生勉为其难给一个估价吧。”
“两百万人民币。”骆天说道:“如果拿到拍卖会上进行拍卖,这是绝以可以达到的高度,可能,更高。”
铃木正点头,回身向那两人说明,动作幅度很大,那两人的脸色也变得平缓起来,频频点头,骆天看到这状况,心里不大舒服,中国的国宝在自己眼前被交易,就像在菜市场一样讨价还价,他真不恨不得吼叫出声,可是只有忍住,选择相信李青山,他身经百战,一定会有所动作的。
接下来就没有骆天什么事了,骆天坐在一边看着三人言语中你来我往,最终,终于达成了一致,那两名外国人拿出一个黑色手提箱来,打开来,里面全是美金,整齐地码在里面,然后从拿出来几叠,自然是杀掉的价格了,示意给铃木正看。
铃木正伸手去检查,真钞里面混白纸,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就算不混白纸,混点假钞也够他受得了,检查无语,铃木正终于拿出一个精致的黑木盒子来,里面装的自然就是那支紫玉钗!
怎么办,骆天不停地问自己,紫玉钗马上就要送到这两个外国人走上了,接下来恐怕就是远渡重洋,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就是个问题了,看看这套房里,除开这两名老外,山口组不算铃木正,来了六个黑衣人,他们站在铃木正身后,腰间都别着真家伙,真抢?骆天自嘲,自己这条小命可抢不过这么多真家伙,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交易结束,紫玉钗就此落到他国之手?
骆天的手不自觉地伸到桌下,紧紧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话,骆天,你要稳住,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消息已给递出去了,李青山一定会有所行动的,稳住了,稳住!要镇定,一定不能让铃木正瞧出破绽来!
第172章静观其变
第172章静观其变
交易终于还是进行了,黑木盒子交到了那两名老外的手上,三人站了起来,骆天也急忙站了起来,他尽力控制自己不要盯着那盒子看,交易三人握手,各取所需,各自满足,三人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那两名外国人先行离开,铃木正拍拍手上装满美金的箱子:“骆天,这是你的功劳,我一定会向组长禀明的。”
是吗?骆天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是帮凶的感觉,他,有些迷惑了,心里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紫玉钗还能拿回来吗?
铃木正亲自拿着箱子,招呼骆天一起出去,骆天心事重重,却挤出一个笑容来:“开门红,后面的交易恐怕会越来越顺利的。”
铃木盯着骆天的眼睛:“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我要谢谢你,这应该怎么说来着,叫借你吉言吧?”
“没错,铃木先生的中文水平已经很有造诣了。”骆天嘻嘻笑着,这让铃木正心里打了一个问号,难道井上美的判断是错误的?
收到消息的司忍很兴奋,作为日本最强最大的黑帮头目,很少有事情让他兴奋了,可是坠入古玩的魅力之中,司忍找到了久违的兴奋感,他大夸铃木正,却惹来其他舍弟的重重心事,在他们看来,铃木正的地位恐怕不会局限于舍弟了。
其实黑帮的勾心斗角比起职场上的来说要直截了当地多,更是充满了血腥与暴力,铃木正一界高材生在山口组生存下来并登上舍弟的位置,手腕绝不一般,这是井上美死心踏地爱上铃木正的重要原因吧,骆天心想。
现在的骆天正坐在山口组大本营的会议室里,他被司忍破格允许参加会议了,他坐在外围,没甚兴趣地听着他们用日语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时不时有一个人发出野蛮吼叫般的声音,粗人,就是这个样子。
山口组的会议看上去和一般公司的会议没什么两样,首先是从服装上可以体现,每名组员都穿着规整的西服领带、脖子上挂一个证明身份的胸卡,山口组在2006年下半年引进胸卡制度,是因为司忍尚在监狱服刑时,山口组处在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下,使用胸卡识别,可以防备同其他暴力团抗争以及内部纷争时的安全隐患。
这种胸卡上都贴有本人的照片。不过,为了避免和普通公司职员胸卡雷同显得不够酷,山口组成员的胸卡尺寸要大上几号,和护照差不多,既可一目了然,又可显得有些魄力。
司忍与历代组长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光靠凶狠已经不能让帮派发迹,要学会经营,司忍让山口组走到了另外一条不同的路上,他的这种管理理念也引发了帮派内的不少争议,铃木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受到的重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却有一个好使的脑子,这一次紫玉钗的成功交易更是证明了这一点,这让司忍很高兴,铃木正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得意劲,连带着井上美脸上也洋溢着不一样的光彩,她在看骆天的眼神也没有以前那么犀利了。
唉,这样的结果骆天实在没有想到,现在的他是即懊恼又痛苦,虽然现在自己获得了信任,可是紫玉钗被交易带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现在坐在这里,心内五味杂陈。
会议终于结束了,司忍留下了铃木正和骆天,他哈哈笑着:“我们山口组这一次又有新的赚钱项目了,是一大创新,骆天,为了奖励你,我要让你见识一下。”
见识一下?骆天想到了井上美切指的一幕,不要是血腥戏码吧?司忍并不打算现在说明,看铃木的表情,却有些玩味,骆天是一肚子的疑水。
“寿司店?”骆天笑了笑,原来见识一下就是要来吃寿司?司忍不是不知道中国早就到处是日式料理了吧?
看到骆天不以为然的笑容,司忍闷笑一声:“进去吧。”
果然是日式料理,门一拉开,两位穿着和服的美女便低着头,婉约地作出请进的手势,骆天刚走到门口,朝里瞟了一眼,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后退,脸上红了一个透!
司忍回头,见骆天在门口踟蹰,笑道:“怎么,没有胆子进来吗?”
骆天浑身的温度都陡然上升,他摇摇头,喃喃道:“不……不是。”
“那还等什么,进来吧。”司忍大笑道,跟在骆天后面的铃木正也笑着从骆天身边擦过去,堂堂地走了进去。
骆天对自己说,不就是传说中的女体盛嘛,怕什么,进去!心里这么想,浑身的皮肤都红了个透,司忍实在看不过眼,一把把他拉进去,逼着骆天坐下。
躺在骆天前面的赫然是一具成年女性的身子,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那女子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三人刚一入座,马上就有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
司忍招呼骆天:“骆先生,赶紧品尝一下吧。”说着,他就拿起一块寿司放在口中,然后直呼:“好新鲜,不错!”
铃木也随之拿起一块,骆天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女人的脸,只见她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巴抿得相当严实,虽然尽力在保持着冷静,可是身子依然在微微颤动,骆天心里有些不忍,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取了一块寿司来,寿司确实很新鲜,口感也好,但是骆天就是觉得尴尬,比起司忍和铃木正的谈笑风声,骆天就畏手畏脚,实在是放不开。
对于这一行,骆天曾经听说过,“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传统的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蛋仍在原位不动。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啻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训练完后疲惫不堪,身体好像上了石膏一样的僵硬。
“骆天,来,我敬你一杯!”铃木正今天是春风得意,会议上司忍对自己大加赞赏,毫不掩饰自己的提拨之意,看来自己不远千里从中国请来一个古玩心家是明智之举。
骆天举起杯来,与铃木正碰了一个,然后一饮而尽:“拿钱办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哈哈……”司忍大笑起来:“铃木,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所成的,你果然顶住了压力。”
铃木正与司忍继续谈笑,骆天怎么也打不起劲来,一方面是因为面前这具直截了当的“餐具”,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紫玉钗了,他真恨不得马上回公寓与古玉平联系,告诉他紫玉钗被出手的消息,时间,过得可真慢啊,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
骆天的忧心忡忡没有换来古玉平的安慰,反而被讽了,古玉平简短的短信让骆天是又喜又怒——操瞎心!
国骂立刻就出口了,骆天随即又笑了,这么一来,是说李青山他们有所行动了喽,看古玉平的反应,肯定是完美收局,骆天回过去:“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静观其变,等待结束。”
好镇定的八个字,骆天真想让古玉平也呆在这黑窝里瞧瞧,站着说话不腰疼嘛,骆天删除短信,翻了一个身,沉沉地在床上睡,生活就是这样,每天的夜是最容易过去的时候,八字真言让骆天睡得很沉,再没有像昨夜一样一直做梦,这一夜,过得很快,一睁眼,已经是天明。
夜是安稳过渡了,可等到骆天来到仓库,意外地发现仓库居然空了一大半,除了一部分未经鉴定的古董,其它的都不翼而飞,骆天感觉心在颤,山口组的动作实在太快!又怪自己太天真,以为他们会慢慢地一件一件出手,现在要怎么办?想到古玉平昨晚才发的“静观其变”的短信,骆天不由得感慨事态变化之快,实在超人意料。
井上美穿着黑色蕾丝紧身短裙,将身体的曲线完全展示了出来,今天的她兴致很高,并不像平时那么针对骆天,反而笑着迎了上来:“骆先生,早。”
“井上小姐还真早,中国有句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井上小姐起这么早,是为了什么?”骆天心里犯开了嘀咕,嘴巴却还是那么贱,非要去招惹井上美。
“托骆先生的福,我们的业务开展得非常顺昨。”井上美难得得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而不是杀气重重的冷笑。
“那就好,那么我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吗?”骆天问道。
井上美难得没有站在骆天身后进行监督,痛快地朝仓库外走去:“当然可以,我就先告辞了。”
骆天真想骂出声来,仓库里还剩下一个组员,这个组员正是原来负责看守仓库的一个,另一个因为监守自盗被切了小指调离,这一个得以留了下来,他一直勤勤恳恳,话也不多,常常是站在一边静静地执行指令,此时他正搬剩下来不多的箱子和骆天没有一点交流。
那组员拿着一组漆器过来,在放下来的时候,骆:“别紧张,事情李组长已经搞定了,随遇而安。”
骆天看了看周围,确认和自己说话的就是这名组员,他想说什么,那组员却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转身离去,就去到那一堆古玩之中。
仓库里此时只有骆天和他,骆天肯定刚才听到的话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终于明白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无间道”?再看那组员,完全没事人一样,演技和心理素质完全一流,骆天顿觉自愧不如,心里也变得淡定起来。
第173章深夜来电1
第173章深夜来电1
半天时间便将所有古玩全部鉴定完毕,写完结果,骆天推笔和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活终于干完了,距离约定的一个月还有将近二十天,这二十天要怎么过才好?
那组员走了过来,弯腰捡骆天掉到地上的一张纸,同时快速地说道:“早撤。”
他把纸放到桌上,然后走了出去,偌大的仓库里只留下骆天一个人,早撤?是要让自己尽快离开日本?可是想要走,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
骆天愣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他走出仓库,冲那组员点点头,扬长而去,仓库离写字楼并不远,骆天也不打车,直接走过去,等到了写字楼,突然出现的他让铃木正吃了一惊:“骆先生,你怎么过来了?”
骆天走进为自己设置的办公室,叹了一口气:“听井上小姐说这为我特别打造的办公室,可惜,我居然没有用过,恐怕以后也用不上了。”
“骆先生何出此言?”
“仓库那边的工作我刚刚结束了。”骆天说道:“我感觉自己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希望尽快回国,毕竟我的根还在中国。”
骆天直截了当的要求出乎铃木正的意外,在他的计划里,是不会轻易放骆天离开的,司忍也正是这个意思,铃木正笑道:“骆先生太着急了吧,距离一个月还远远没有到。”
糟了,骆天明白过来,进了山口组,也发挥了自己的价值,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自己离开,难怪刚才那“无间道”让自己早撤,呆得越久,就越难离开了。
“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亏得骆天还笑得出来:“早知道我拖得久一点,花上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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