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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亏得骆天还笑得出来:“早知道我拖得久一点,花上一个月的时间就好了。”
“骆先生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离开?”铃木正索性打起了太极,能把这个极品鉴定师留一天是一天,反正想要走?没有这么容易!“不管怎么样,工作期限未到,到时候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如何?”
没有准备充份就跑来提出要走,是自己冲动了,骆天一时半会无言以对,铃木正请骆天坐下:“骆先生,日本的古玩文化或许没有中国那么博广,可是也有它的独特魅力之处,骆先生没有工作的时候,我愿意作陪,让骆先生好好领会一下日本的古玩文化,也不枉来日本一趟,好不好?”
“哦,最近还有像展销会一样的活动吗?”骆天也只有搪塞。
“当然有。”铃木正为了稳住骆天,拼命地进行说服,也不去管实际情况如何:“所以骆先生请稍安勿躁,这样,今天我让井上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和井上美?骆天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
“哈哈……”铃木正居然爆笑出声:“井上并没有你想像得那么可怕吧?”
没有那么可怕,她上次手起刀落,就像嗜血狂人一般,骆天直接拒绝:“不用了,和井上小姐出去,还不如我自己出去。”
“好,我派司机给你,你想去哪里,随意,如何?”
司机就是为了监视自己吧?骆天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自己不答应,他们也会派人暗中跟踪:“那好吧。”
骆天走在东京的大街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好,在他乡的孤独感终于爆发了出来,言语不通,地形不熟,再加上现在的形势,骆天感觉被人推到了泥潭中,想要拨脚,现在可难了。
身后的司机步步紧跟,骆天加快了脚步,那司机却是训练有素,丝毫不差离,骆天到底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一不是警察,二不是军人,现在他只恨不得天降大神,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辆车突然猛地停在骆天的身边,全黑色的,然后下来几名穿着黑衣的男人,其中一人冲到跟着骆天的那司机面前,一拳打到面门上,瞬间让他倒下,其余几人架着骆天就上了车,车子迅速地消失在街头,那被打趴到地上的司机挣扎着起身,站着黑色的车大吼大叫,不知道他是不是以为喊几声,那车就能开返来,等悟过神来了,他抹去鼻下的血,掏出电话来……
骆天看着面前的这几名壮汉,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骆天问他们:“你们是谁?绑我做什么?”
对面的四名男人都不发一言,只是拿眼睛瞪着骆天,胳膊上的肌肉都突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连坐姿都是一模一样,这情形,骆天确定自己在哪里看过,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不管怎么样,这群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没有绑住自己,也没有蒙住自己的眼睛,骆天想开了,就觉得没所谓了,无非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而已,或许被他们带走,比继续留在山口组要强。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直至开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四人下车,拉开车门,示意骆天跟他们走,骆天心一横,豁出去,服服帖帖地跟在那四人的后面,那四个人也不怕骆天逃走,并没有派两个人在骆天后面殿后。
进了电梯,五个人在电梯里面一言不发,气氛显得极为压抑,电梯门开了,骆天赫然发现这原来是一家酒店,只是他们是从后门进来的,并不知道是哪一家酒店,来到1806号,四个中的一名敲门,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冲出来的是古玉平,他一把抱住骆天:“老天爷,你总算来了!”
被男人抱着的感觉并不怎么好,骆天一把推开他:“滚一边去!”
古玉平大笑着松开,然后关上门:“进来说话吧。”
骆天回头看着那四名壮汉:“他们是谁?”
“你不记得了吗?”古玉平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某人不是一直夸耀自己记忆力绝佳,过目不忘?”
骆天沉下了一张脸:“我现在是彻底被你们整晕了,完全摸不清楚状况,古玉平,你最好快给我讲清楚,不然我和你没完!”
“好吧,进来就知道了。”古玉平拿着骆天走到房间里面去,骆天一看到里面的人,他立刻明白过来了:“原来是他们!”
房间里面,已经站起身来的人正是昂钦!天龙商会会长昂钦!那么那四个人不就是,骆天终于记起来了,这么僵直的身体,还有那种面无表情,不就是将军的护卫队成员吗?
“昂钦大哥,你怎么来了?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骆天彻底地被整晕了。
“为了让你完美地脱身。”昂钦笑着说道:“要不是一位叫李青山的人突然来找我,我真不知道你居然跑进了山口组,无法脱身,想来想去,我只有请将军帮忙了。”
“李组长还真是大费周折。”骆天感慨道,这次来日本,骆天一次也没有见到过李青山,但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心思细腻,他突然想到:“紫玉钗,还有那些中国古玩……”
“放心,估计这时候已经躺在中国的博物馆里了,当然了,一部分还在路上。”古玉平笑着说道:“李组长根据内线提供的情报,在他们出手的路上,用了调包计,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不过,李组长希望你尽快脱身,购买紫玉钗的两名美国人已经回国,即将进行下轮的交易,紫玉钗是赝品的事实马上就要披露了,一旦披露,你的情况就危险了,所以李组长决定帮你一把,经过调查,他发现你和昂钦会长私交甚密,和将军也有一面之缘,所以联系到了昂钦会长。”
昂钦摇摇头:“确切地说,是先联系到了桑达。”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古玉平满脸失望:“我真不明白,那么聪明的骆天,怎么会想不到呢,这是为了给你免除后患啊,你被绑走而不是逃走,这首先就洗刷了你逃走的嫌疑,而且绑你的还是缅甸军方的人,就算山口组势力再广,他们也不会想和缅甸军方作对吧?先让你回国再说,掉包的事情一败露,他们肯定会怀疑你的!到时候谁保障你的安全?”
骆天突然想到了那个看守仓库的组员:“那么那个人呢?替你们传递消息的那个人,他要怎么办?”
“骆天就是骆天,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想到别人。”古玉平笑了:“放心,他是半年前就潜入山口组的内线,必要的时候他会撤走的,你不用担心,李组长他们自有安排。”
李青山的本领骆天算是领略到了,古玉平又说道:“真要感谢你传真过来的图像,我们根据细节进行了仿制,足以以假乱真,这样可以拖延一阵子了,假如山口组还要追究,你大可以说你自己看走了眼,将赝品当了真,也能摆脱干系。”
骆天苦笑,恐怕山口组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尤其那个铃木正!
古玉平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拎起骆天的行李:“这是你的行李,李组长派人送过来的,我们已经订好了机票,现在马上出发。”
骆天云里雾里一般上了飞机,他看着自己的行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飞机起飞了,骆天突然站了起来,将行李取下来,打开来,完了他愣愣地看着古玉平:“不好了!”
“怎么了?”古玉平正闭目养神,被骆天吓了一大跳。
“书,没有带。”骆天说道。
那本暗藏玄机的书,李青山的手下并没有给骆天装上,古玉平叹一口气:“现在只有等飞机降落,再让人去取了。”
骆天无奈地摇头:“恐怕来不及了。”
透明的玻璃箱内,紫玉钗静静地躺在那里,这一支钗是真的,看到它躺在柔和的绿光之中,骆天的心情无比激动,他整个人趴在展厅的玻璃上,整个身子都恨不得挤进去。
古玉平把他扯下来:“行了,看够了没有?”
“没有。”骆天笑嘻嘻地说道:“看一万遍也不足够。”
“得了吧。”古玉平看着骆天还拿在手上的行李:“你先回去睡一觉吧,倒倒时差,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好跟你讲讲李组长他们的行动。”
第174章深夜来电2
第174章深夜来电2
一下飞机,骆天就吵着要看紫玉钗,非要来,来了就不愿意走了,古玉平打电话给李青山,告诉他书的事,李青山很紧张,说马上派人去取,不过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回音,古玉平看一眼骆天,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了。
看着骆天打车离去,古玉平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听到对方的说话,古玉平的一张脸立刻沉了下去:“没有找到?确定吗?”
“确定,我们的人去的时候,骆天的公寓已经被人翻了一个遍!”李青山的语气也不怎么好:“真是的,怎么会出这种疏漏,看我怎么教训他!”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去帮骆天收拾行李的人。
挂下电话,古玉平气得直跺脚,骆天是他拉下水的,现在出了这种纰漏,自己怎么对得起骆天?山口组的手段古玉平是听说过的,就算隔了一重海,他们要想找骆天的麻烦,肯定也会有所行动的,一想到晚上和骆天的碰面,古玉平实在不知道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
古玉平也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到了晚上,到了饭桌前,心不在焉的他立刻引起了骆天的怀疑:“你怎么一回事,不是不是口袋里没钱了,没事,大不了这一顿我请。”骆天故意调侃他:“想不到大学教授这么穷啊。”
夹一筷子菜,骆天的心情不错,重新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心里踏实啊:“给我讲讲李组长他们的行动吧,好奇死我了,我呆在那么一个破仓库里,憋屈死我了。”
“其实说起来就是你递出来的文物情报我们找专家进行了赝品制作,再跟据内线递出来的交易时间和路线,李组长带人玩了一出调包计。”古玉平说起来也有些兴奋了:“其实李组长一直就在你附近,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骆天猛得想起来在飞机上自己被监视的感觉,那个人难道是李组长?那么在铃木正的办公室里,自己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是谁?当然不可能是李组长,唯一的可能性是司忍,在确认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司忍才正式地约见自己。
“真想亲自参加一次行动,感受一下那种气氛。”骆天说道。
“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玩。”古玉平突然提高了音量:“李组长他们是在生死线上徘徊的人,这次和山口组进行交易的那两名美国人不是普通市民,他们是美国黑手党的成员,一旦行动出现破绽,就有可能进行火拼,死伤在所难免。”
骆天心内对李青山肃然起敬,想到还有这么一群人为保护中国的文化瑰宝而努力,骆天突然间欣慰了不少。
“其实我们也知道,靠这种方法追回非法流失的文物只是杯水车薪。”古玉平的情绪低落下来:“这样既有危险,追讨回来的文物少之又少,最终还是需要通过合法公开的渠道将非法流了的文物回收回来。”
“那由个人出资回收呢?”
“非法走私出去的文物却要中国人自己掏钱买回来,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古玉平越说越来气:“中国人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堂堂正正要要回来!”说着说着,古玉平恨不得要拍桌子了,他激动一阵子,突然又平静下来:“纯属气话。”
“嗯。”骆天答应了一声,举起酒杯来:“谢谢你让我有了这么一番特别的不同寻常的体验,这对我很重要。”它某种程度上改变了骆天的一些想法,对于以后自己要走的路,似乎更加明确了。
“书没有了。”古玉平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说道,他不敢抬头看骆天,耳边却传来骆天的笑声。
“早想到了,铃木正我和他呆了那么久,我也算了解他的风格了,他肯定会好好地搜一搜公寓的,就算他发现书里的秘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骆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古玉平续满:“你别紧张,躲避不了的事情再逃也没有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说老实话,说我不怕,那是假的,对方可是山口组。”
“骆天,对不起。”古玉平是发自内心地道歉:“是我让你趟这一滩浑水,事情却没有处理干净,给你带来了后顾之忧。”
“你不要再苦着一张脸了,要知道,我可是推掉了和可儿的约会来和你吃饭的,你再给我看这样的脸色,我可就要走了。”骆天故意开朗地笑着,在回家的路上,这种可能性他就想过了,他不怪古玉平,一点也不怪。
“你是条汉子。”古玉平咬牙切齿地吐出五个字来。
骆天又笑了:“怕死的人也算是条汉了?”
“你少来了。”古玉平活怕了这个骆天。
酒足饭饱,骆天没有开车,醉酒驾车可是违法的,挥别了古玉平,骆天拦了一辆车回家,他需要休息,希望明天一睁开眼,又是大晴天,一切重回原点,虽然喝得醉蒙蒙得,可是骆天心里暗笑自己,能吗?真能彻底地把这一页翻过去?
骆天在出租车上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骆天却没有一点察觉,直到到了楼下,出租车司机叫醒骆天,他才揉揉眼,付完钱踉踉跄跄地上楼,手机的动静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开了门,骆天差点连门也忘了锁,然后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低沉地叫了一声,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晚上的酒喝得有些太猛了。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响铃加震动,骆天浑身抽了一下,翻了一个身,径直从沙发上滚到地板上,他痛得扶住沙发,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他看也不看接了电话:“喂,你好,我是骆天。”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骆天双眼都睁不开来,他又“喂”了一声:“你是不是打错了?”
“我找的就是你。”电话那头的声音让骆天说不出话来,是铃木正,该来的终于来了,只是没有想以来的这么快。
“铃木先生?”说完这句话之后骆天已经没有话可以出口了,想必铃木正已经发现那本书里的秘密了。
“骆先生,我打电话来是为了告诉你,你耍了我们,彻彻底底地耍了我们一把,日本第一的黑帮山口组居然栽在了一个鉴定师的手上。”铃木正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按照规定,责任在于我,我……失去了我的小指。”
骆天感觉浑身一阵发凉,井上美切指的血腥一幕在眼前晃荡着,只是倒在地上的人变成了铃木正,他不知道如何接话,喉间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先生,司忍先生让我转告你,看在你为他挡过一刀的份上,这事可以就此翻过一页,不过同时也要警告你一声,从此以后如果你再敢挡山口组的路,那么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铃木正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电话里的盲音很刺耳,骆天闭上了眼睛,挂掉手机,睡意全无。
他站起来,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掬了一把凉水到脸上,终于清醒一些了,看着镜子里那张有些苍白的脸,骆天自嘲道:“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似的。”
有了司忍的赦令,自己当然是逃过一劫,其实骆天觉得吧,他们肯定知道劫自己的是什么人了,所谓的挡一刀不过是个由头而已,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将军,将军手上的军事力量是山口组不动自己的重要因素,想不到缅甸之行给自己埋了一条生路,这世界的因由后果果然是有联系的。
想到铃木正被切了小指,骆天是百感交集,自己和铃木怎么说呢,有时候还真有一股子惺惺相惜的感觉,铃木正很多方面是自己所没有的,比如说城府,假如去掉山口组的背景,两个人都单纯一些,或许能成为朋友。
这一切,如今只能说说而已了。
骆天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匆忙地抹了一把脸,跑到客厅接了起来,却是何可儿:“骆天……”何可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让骆天一惊:“怎么了,可儿?”
“你快点过来。”何可儿开始抽泣了:“快点过来!”
骆天拿了车钥匙就走,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来到何可儿家中,看到何可儿家的大门居然大开着,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小心翼翼地踩了进去,何可儿突然从背后跳了出来,趴到他的背上:“骗到你了!”
骆天一把将何可儿扯下来,又把她狠狠地揉进怀里:“你个臭丫头,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看着红了眼的骆天,何可儿傻了眼:“你怎么了,我只是想你了睡不着,所以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下次不许开这样的玩笑!”骆天厉声说道,刚才他真的以为有人要对何可儿不利,刚才自己的心像是放在火上烧一样。
何可儿有些委屈地看着骆天,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骆天不忍,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这一趟去日本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是一个敏感时期,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你的安危,这样的玩笑开得实在不是时候。”
“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可儿擦去泪水,一时的兴起没想到骆天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她也有一些后悔,闻到骆天身上残留的酒味:“你喝酒还开车了?”
“不然要怎么样?”骆天笑着搂着她的脸:“难道要我光着脚跑步过来?”
“……”何可儿无语了:“告诉我日本发生的事情,我现在就要听,你去日本,连一条短信也不给我,真是太坏了!”
骆天把日本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何可儿听,何可儿凝神听着,一开始还是新奇的模样,到了后面,一张脸就变得苍白起来,她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等骆天讲完了,她埋下头去:“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所以现在明白我刚才的反应了吧?”骆天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真担心山口组不对我下手,却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我明白了,是我太不懂事了。”何可儿的脸红了:“萧雪说得对,我根本配不上你。”
“萧雪又跟你说什么了?”骆天一提萧雪就有些上火,这位千金大小姐不是和古玉平打得一团火热嘛,怎么又找上何可儿了?
第175章空穴
第175章空穴
“你别紧张,她上次来找我,说了一大堆莫乐其妙的话,说像我们这种普通女人,是不能和你们这种类型的男人在一起之类的,样子还挺感伤的。”说到这里,何可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实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萧雪这个样子,那时候还觉得她挺可怜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对你……”
“唉,何可儿,这种话你再说我不走人了,萧雪现在估计是和古教授打得火热吧,你这样就不厚道了。”骆天圈着何可儿的身子:“怎么看,看着情敌移情别恋,感觉很爽吧?”
“要是某个女人能像萧雪这样就好了。”何可儿俏皮地说道:“看来我得派个美男去迷惑迷惑那个叫欧阳晴的。”
呃,欧阳晴?一听到这个名字,还真提醒骆天了,自己消失了一阵子,这女人不会还借着自己炒作吧,何可儿站起身来,拿来一本八卦杂志:“你自己看看吧。”
骆天打开一看——玉女歌手遥寄相思,古玩天才难觅其踪!不得不服啊,这太有才了,这样都能写出一篇通告稿来,这个欧阳晴真像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了?
看得出来三名伙计对自己从日本回来没有带礼物颇有微词,时不时拿点话来戳自己,骆天只是闷笑,反正这事儿不想再提了,提了闹心,不要说他们仨了,就是周伯斋,骆天也没有来得及买什么。
丁诚把骆天叫到杂物间,拿出一个东西来:“天哥,你不在的时候,有一个客人拿了这个东西过来,我本来不想留下的,可是他非要我收下等你回来,让你看看。”
那个东西看上去可不小,方块形的,但中间是拱形的,包那东西的是一块老粗布,乡下都未必找得着的老粗布,骆天接过来,还有些称手,他打开来,双眼立刻直了,晴天大白日的,开什么玩笑?这难道是——金宝神枕?
这金宝神枕说来来头可大了,唐太宗李世民有个宝贝女儿,也就是那个爱美男更爱和尚的叛逆高阳公主,高阳是李世民最宠爱的女儿,只是也逃不过政治婚姻,被许给了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金宝神枕就是李世民给女儿的嫁妆之一。
这高阳公主呢,爱憎分明,就是不喜欢附马爷,偏偏与长相俊俏,博学多长的一个辩机和尚好上了,并且将金宝神枕送给他作为定情信物,可惜,人在做,天在看,公主的不伦之恋没有落得好下场,生生地被一个小偷给毁了,那小偷偷了辩机和尚的金宝神枕去卖,被抓个正着,这下子就把高阳公主扯进来了,一查查到了辩机,可怜才貌双全的辩机和尚得了个腰斩的结果。
辩机被杀,高阳公主身边的奴婢也被杀十余人。高阳公主从此深恨唐太宗,皇帝死时她没有伤心的表示。
金宝神枕最终流落何处,说法不一,有说金宝神枕被李世民收了回去,当了太宗的陪葬,也有说是给高阳公主作了陪葬,历史上对于金宝神枕的描写只有廖廖数笔,想必这是一段不太光彩的故事的见证物,不便多提吧。
金宝神枕其实是金包玉,中间一块通透的碧玉,周边用金镶嵌一周,同时还用玛瑙装饰,富贵之气逼人,再加上这么一段略带悲情的故事,金宝神枕是古玩圈人魂牵梦萦渴望得到的宝物。
玉,金性器物,肺金之气也。枕,头与枕接触之部位,言穴所在的位置也,古代的皇帝贵族用玉枕,其实也有养生的一面。
骆天看那中间的碧玉,原来是白底青翡翠,白底青特点是底白如雪,绿色在白色的底子上显得很鲜艳白绿分明。这一品种的翡翠极易识别:绿色在白底上呈斑状分布,透明度差,为不透明或微透明。
再看这玉枕的年代,飘浮在玉枕上方的数字为627年,这一年有双重意义,第一,这一年为贞观初年,公元626年8月,唐高祖李渊让位,李世民继位称帝,是为唐太宗,第二年,改年号为贞观。第二重意义嘛,李世民的爱女高阳公主就是这一年出生的。
骆天感性地想到,这个金宝神枕最初是不是为了纪念高阳公主的出生,李世民特意派人打造的呢?只是没有想到,这一个金宝神枕,恰恰葬送了高阳公主的一生,并让她走上了不归路。当然,这只是骆天的猜测,真相如何,只能钻进坟墓里去问李世民了。
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居然这么放心地放在这里,这人是什么来路?骆天问丁诚:“那人留联系方式了没有?”
丁诚一愣:“没有。”
“你没问?”骆天这下子恼火了。
“当时他放下这个枕头就走,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越走越远了……”丁诚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当时冲出去了,可是已经找不到人了。”
“好啊,丁诚,现在本事越来越看长了。”骆天实在是无可奈何了:“我想着你至少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可没想到……”
骆天很少对丁诚说这么重的话,就算平时教训,也是笑嘻嘻打趣一样,可是现在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是真动怒了,丁诚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地嘻嘻蒙混过关,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就去打个公告贴在店门口……”
“唉……”骆天叹了一口气:“算了吧,你这公告一打,不是告诉所有人我们店里有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吗?再说了,那人要是看得到这公告,除非他再来到我们店,是不是?”
丁诚愣了一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那人把东西放在这里,除了让我看看,还有没有说其它的东西?”骆天对这金宝神枕的主人很有兴趣:“还有,这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男的,年纪呢有点大了,我倒看他不拿这个枕头当宝贝,就用这么一破布包着,像拎砖头一样拎进来,拎进来还往桌子上一摔,也不怕这枕头摔破了。”
“这枕头是翡翠制的,它是硬玉,硬度强着呢,怎么会摔破了,这人肯定知道这金宝神枕的底,所以才敢这么摔。”骆天一番话讲得丁诚红了脸,这是基本常识,自己居然给忘了。
“那老头把这个东西摔到桌上,就说要找骆天……那小子。”丁诚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天哥你,我说你去日本了,他就说把这东西放这,让你先看看,说完就走了。”
听这情形,这老头可能还真认识自己,不过在古玩圈子里,能把自己喊作小子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了,干爹算一下,常老和古玩协会的那群前辈也可以,当然,还有黄立德……
黄立德!骆天跳了起来,难怪得刚才听这描述,总觉得这老头的一举一动那么熟悉,肯定是黄立德了!
“那老头是本地口音吗?”
“不是,标准的北京腔。我去过北京,听得一清二楚,这次是不会错的。”丁诚很肯定地回答。
这下骆天心里有底了,不过黄立德亲自从北京跑过来,就过了送这个金宝神枕给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呢,对了,还连一个电话也不打给自己。
金宝神枕的主人在两天后过来了,他悠哉地背着双手,在店门口转来转去,一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骆天就兴奋地冲了出去:“黄老师!”
标准的北京腔,管自己叫小子,不是黄立德是谁,看到骆天,黄立德哈哈一笑:“听说你小子跑日本去了,现在混得行啊,跨国际了。”
骆天苦笑:“您老就别说了,这日本呀,以后我是去不了了。”
“哦,你小子又有什么奇遇了吧?”黄立德一语道破:“你走到哪里,都会惹起一阵风浪的。”
“您还真是料事如神,里面请,我们坐下来再说吧。”
恭敬地请黄立德进店,丁诚咋咋乎乎地说道:“天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老头子,就是他拿那个玉枕过来的!”
黄立德一瞪眼:“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太没有礼貌了!”
“黄老师,他您可能不知道,可是他爷爷,您应该知道,丁诚的爷爷叫丁志高。”骆天笑着说道。
“丁志高?”黄立德马上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内画高手丁志高,这可是一位手工大师呀!你这个伙计真是丁志高的孙子?”
丁诚的嘴巴嘟得老高:“当然是了,我爷爷可以作证。”
“看吧,你把你爷爷的脸都快丢光了。”骆天笑着把丁诚推开:“你去忙你的吧,我有话要和黄老师说。”
赶走了大灯炮,骆天把这次去日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立德,黄立德一边听,一边皱起了眉头:“想不到连黑帮也掺和到文物上来了,世风日下啊。幸好还有一批人为挽救中国的文化而努力,还不至于心寒,骆天,这次你是死里逃生了,真是难以想象,假如你没有替那个叫司忍的家伙挡上一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因果循环就是这样了吧。”
骆天连连点头,突然想到金宝神枕:“黄老师,您送金宝神枕过来是?”
“看来你已经找出它的来因了,不愧是古玩天才。”黄立德频频点头,表示很满意:“我找你,是想问你,还有没有可能有另外一只金宝神枕。”
另外一颗夜明珠,现在又是另一只金宝神枕,骆天首先叫了起来:“这不可能吧,金宝神枕不是只有一只吗?史料上也没有……”说到这里,骆天住嘴了,史料上并没有注明金宝神枕的数量,它有可能是独一无二的,也有可能,有两个甚至很多个金宝神枕。
“这只金宝神枕是从哪里发现的?”骆天觉得自己一开始就应该问这个。
“唐代一个不知名的墓里。”
“不知名的墓里会有金宝神枕?”骆天不太相信:“按照以前史学家的推断,金宝神枕不是李世民的陪葬,就是高阳公主的陪葬,这样身份的人墓中应该有铭文才是的。”
第176章鸡血石
第176章鸡血石
“就是因为太离奇,所以他们才找上了我。我也无法解释,或许等我死了,去问问李世民吧。”黄立德开起了玩笑:“我倒是觉得以你的创造力,或许能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骆天明白了:“原来您不是真的认为有两个金宝神枕啊,只是想说明任何事情都有意外的存在。”
“对,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黄立德轻松地说道:“这一次发现的唐代墓穴相当离奇,除了用方形青砖搭建的棺台,并未从中发现随葬品,也没有墓志铭或者文字、浮雕等,可是在用工具敲打这一层墓室的地面时,听到地下有回声,由此判定下面还有一层,于是开采工作继续进行,可是启开下面一层之后,我们只看到这个金宝神枕,然后便是空空如也了。”
“没有尸骨?”骆天觉得少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没有。”黄立德摊摊手:“否则事情就不会成这样了,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这墓室的主人是谁,更搞不懂里面怎么会有金宝神枕这样的稀罕物。”
骆天把金宝神枕拿出来:“这是真品无疑,可是就凭一个金宝神枕,也没有办法找到更多的线索,黄老师,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了。”
“没关系,这种结果我已经预想到了。”黄立德收好金宝神枕:“就暂时把它交给文物局保管吧,这些谜只有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破角了,没有古尸的墓室,居然有唐代的金宝神枕。”看得出来黄立德疑窦未解,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骆天还有些舍不得这宝贝:“黄老师让我再看看吧。”他伸手去接,神枕上面的玛瑙顺着骆天的手指划了过去,割破了骆天左手的手指,一滴血悄然滴下,落到骆天右手腕的金葫芦上,那血突然向里渗去,片刻不见了踪影,骆天只觉得手指一麻,等低头看,那血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也不当一回事,把玩了一会金宝神枕,这才恋恋不舍地还给黄立德。
“黄老师,您就这么扔给我的伙计,也不怕他们弄丢啊。”骆天想到这里就觉得后怕。
“你的伙计我放心,而且。”黄立德神秘地拍拍金宝神枕:“真是看着值钱的东西,就越会让人不相信它是真的,你越紧张,人家就以为是真的,这就是人心。”
有道理,骆天点点头:“没错。”
原本想留黄老师吃顿饭,可他非要马上走,说是来这里是为了和文物局的领导开会讨论一些事情,抽空跑过来一趟,好久不见,却是这么匆忙的会面,让骆天有些遗憾,手指上又麻又痛,骆天翻开抽屉找了一个创口贴随便地贴上,却感觉到身上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宿醉以后的感觉,身子有些重,没有一点实感,轻飘飘地,右手腕上的金葫芦今天好像格外地重,手臂就不自觉地下压,像是挂的不是饰品,是杠铃一样。
丁诚看骆天不对劲:“天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先回家休息?”在丁诚眼中,骆天此时连脖子都是红的,像是在发高烧一样。
骆天也不想再撑下去了:“好,店里你们好好看着,我就先回去了。”说着,他迫不及待地跨出店门,他有种感觉,身体里面有些东西不对劲。
骆天强忍住那股体内要爆炸的感觉,回到家里,他立刻找来一杯水喝下,渴,就像是三天三夜没有喝过水,身体在向他发出警报一样,可是喉间瞬间的清爽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灼热的感觉。
感觉到身上的热度,骆天找来体温计量了一下,乖乖,四十二度??体温计都要爆表了吧,骆天胡乱在地抽屉里找起来,那里面的药还是周虹当初配置的,可惜自己的身板儿比牛还壮实,从来没有生过病,这个抽屉几乎没有开启过,骆天找出退烧药,正要去找水,心脏突然麻痹了一般,全身不能动弹,整个屋子里,骆天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全身不能动弹,骆天的手里还拿着药,就像武侠小说中被人点了穴一样,丝毫不能动弹,骆天的眼睛却还看得见,他看到自己的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沉,胳膊上的青筋已经突起,骆天闭上了眼睛,他有些害怕了,自己不会就突然炸开,然后血肉模糊吧?
几分钟后,身体的灼热感突然消失了,骆天微微地伸动一下手指,能动,他睁开眼睛,胳膊上原本突起的青筋已经下去了,就和平常一样,骆天放下手中的药,身体有些发麻,找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他需要整理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闪现,金宝神枕、血,碎片,热度,冷却,被金宝神枕刮到的血流进了碎片之中,自己的身体随之发生了变化,这种融合与以前的不太一样,反应也更强烈,那么……骆天看看自己的掌心,自己现在所拥的的异能是否有所变化呢?
骆天觉得血是托金宝神枕的原因所流,骆天闭上眼睛,开始回想金宝神枕的样子,这一想不打紧,自己的脑内突然涌现出无数场景,很多人的影子绰约在眼前,慢慢地,那画面变得清晰起来,骆天认真地体会着,等一切回归清明,骆天喘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整理。
现在大致能确定的是刚才自己看到的正是金宝神枕是如何进入到那墓室之中的,不过说出去会有人信吗?难道自己要说那个墓其实是高阳为辨机所设的空冢,里面并没有尸骸,她秘密将金宝神枕设入二层墓室之中,并且密封住,是为了祭奠这段感情??谁信,没有人会信。
今天这是一个巧合,金宝神枕与骆天的血,加上碎片的力量,三者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让骆天看到了金宝神枕从起地的原由,可惜,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说出去没有人嘛。
骆天平静下来,解开手腕上的金葫芦,打开来,里面的碎片完美如新,就像第一次在鬼市中见到的那样,骆天小心地把碎片放回去,长吁了一口气,看来碎片的力量仍有发展的空间,只是自己不明白如何完全开启碎片的力量。
或许找到碎片的来源,能够解开这个谜?鹰眼许大山曾经提到过,古代巫医盛行,他们借助不少物体为媒介,替百姓医病,不排除这种被作为媒介的物体存有巫医的力量,自己手上的碎片或许就是这种媒介的碎片,血,是开启力量的媒介之一。
骆天陷入沉思,越想越入迷,越来越兴奋,可惜,去哪里找这碎片的出处呢,中国地广物博,又是有几千年历史的碎片,唉,完全茫然没有头绪嘛。
丁诚不识时务地打来电话:“天哥,你好些了没有。”
“我没事了。”
“那……天哥你能不能现在来店里一趟啊。”丁诚很不好意思一样:“天哥,我知道你不舒服,不过……这个东西我不认识啊,老张和阿义也不认识,我们不敢作主。”
“我干爹呢?”
“和老朋友去街心公园喝茶下棋去了。”丁诚压低了声音:“天哥,很奇怪的一块石头啊,像是鸡血石,红得很,可是我们拿不准。”
鸡血石?骆天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腾地一下站起来:“我马上过来。”
骆天来到店里,那被说成像鸡血石一样的石头拿在一个不过十六七的少年手里,见到骆天过来,吊儿朗当地来了一句:“你就是老板啊。”语气很是不屑,丁诚很不爽这少年,摆着一张臭脸。
“我是,是你手上有鸡血石?”骆天才不理这小屁孩,嘴上都没有长毛的小东西,和他计较就显得自己没有成熟了。
“对,这个多少钱你们收?”那少年最关心的还是价钱:“快点吧,你们不收,我还要去别家的。”
“拿给我看看吧。”骆天伸手过去把石头接了过来。
鸡血石是辰砂条带的地开石,其颜色比朱砂还鲜红。因为它的颜色像鸡血一样鲜红,所以人们俗称鸡血石。
我国最早发现的鸡血石是浙江昌化玉岩山鸡血石。后来又发现了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的巴林鸡血石。20世纪90年代又在陕西、甘肃、四川、湖南、云南等地发现了鸡血石。由于现在的昌化朱砂(汞矿)已近尾声,所以出产的鸡血石产量相当有限,市场价格日增不衰。
鸡血石没有固定的形状,叫块石状,它的色状有块血、条血、梅花血、浮云血。块血的主要特征是分布没有规律,东生—块、西生一块,有的块石表面有一大块红色,而里面一点红的都没有。有的恰拾相反,所以购买鸡血石毛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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