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第 6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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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感珠宝现在是天一的招牌系列,找不到黑钻原石供应商,就等于断了自己的招牌系列,难道要再跑一次孟买吗?

    骆天正想着,丁诚突然拿出一张纸条来:“天哥,前阵子来了一个人,说是从北方过来的,找你,你没在,就留了他的酒店房号,让你回来后找他去。”

    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名字让骆天大吃一惊,这人在珠宝店开张的时候来过——袁森林!怪人袁森林,那个赌石高手,骆天哈哈一笑:“怎么是他?”

    其实骆天和袁森林算不上是朋友,可是交过手,也算是让对方心悦诚服了吧,上次来捧场就能说明问题了,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找自己,是什么事?

    骆天一个电话打去酒店,自己这几天没在,不会已经回北方了吧,幸好,袁森林还呆在酒店里,听到骆天的声音,怪声怪气地说道:“现在功成名就了,人都见不着了,好让我等啊。”

    “袁大哥,你这么说就是不了解我了,我去了一趟香港,这不是刚回来。”骆天知道袁森林脾气怪,不会和他计较:“我现在马上就过来,你在那里等着我。”

    “行。”袁森林也不说再见,立刻挂掉电话,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人。

    骆天驱车来到酒店的,看到袁森林正在门口等着,这有点出乎意料了,印象中,袁森林对谁都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赌石圈的人都不爱和他打交道,居然出门迎接,这让骆天受宠若惊了。

    “袁大哥,好久不见。”骆天知道北方人见面喜欢称兄道弟。

    袁森林倒是挺受用,毕竟被一个有声名的人叫大哥,还是有点面子的,他一点头:“快进来吧,我有位朋友要见你。”

    朋友?骆天一愣,已经被袁森林推了进去,酒店大厅里,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骆天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紧紧地握着骆天的手:“太好了,骆先生,我可算见到你了。”

    这热情让骆天有些尴尬,自己又不是国家领导人,这人太热情了,骆天笑道:“要不是我出去了一趟,恐怕早就见到了。”

    这话人家爱听,那人立刻笑了起来:“早听说骆先生为人痛快,今天是见识到了。”

    不过,这人到底是?骆天疑惑地看向袁森林,袁森林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是那人机灵,自己介绍起来:“骆先生对我肯定眼生,我姓牛,牛建军,东北人,和森林是老乡。”

    “你好,牛先生。”骆天正式地打着招呼,不过,这东北汉子找自己干嘛?

    “骆先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是想请你看一样东西。”牛先生说着带骆天走到休闲区,等坐下来了,牛建军拿出一个小包来,仔细地打开让骆天看清楚:“就是这个。”

    骆天看清里面的东西,心里一阵激动:“钻石?哦,裸钻?”确切地说是裸钻,就是经过了切割加工,打磨,但是并没有进行镶嵌工艺的单粒钻石,裸钻最讲究的就是切工,切工是裸钻4c中唯一一项人力可以做到的,直接影响裸钻的光芒,切工好才能显出火彩。

    所谓的4c,就是指重量,颜色,净度(又或者称为白度)和切工,所以钻石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完美,极微瑕疵,小瑕疵,价值完全不一样了。

    这里的钻石是同一个白度的,骆天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不同白度的钻石,即使重量相同,价格也会不同,所以是绝对不会混放在一起的。

    裸钻的等级有,d、e色——极白,f、g色——优白,h色——白,i、j色——微黄白,k、l色——浅黄白,m、n色——浅黄,由高至低。

    “没错,就是裸钻?”牛建军激动地说道:“我想让骆先生看的就是这些裸钻。”

    骆天有些明白了,这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是冲着自己的珠宝店来的,这是供应商自己找上门来了啊,虽然不是黑钻,但是骆天依然兴奋不已,这又是一条原料通道。牛建军拿出放大镜与镊子来,这是基础地查看裸钻的两样工具。

    察看裸钻最好的工具是用布眼,所谓的布眼是一种能夹在眼睛上的放大镜,一般都是十倍的,一般钻石经销商看到会用布眼的客人,都会高看一眼,当然了,有些人在钻石圈里摸爬混打久了,就凭肉眼也能分辩出来。

    牛建军递给骆天的就是十倍放大镜,看那小镊子,骆天的心还真有些颤,别一个不小心,出洋相了,骆天小心翼翼地拿镊子夹起一块裸钻,放在放大镜下面,好标准的切工!

    腰部以上为8个四边形面、8各等腰三角形面、16个(8对)带有一个圆弧边的三角形面和一个八边形顶平面(称为台面),称为冠部。腰部以下称为亭部,由16个(8对)形状较长的带有一个圆弧边的三角形面、8个细长的四边形面和一个(有些5分以下碎钻没有此面)把变形底平面(称为底面)组成。

    标准切工中,冠部斜面与顶平面(上下两个平面是平行的,但是由于底平面一般不会被肉眼所看清,所以多一顶平面为基准)夹角为34。5度。顶平面两个对角之间的距离为腰圆直径的53%。亭部斜面与顶平面夹角为40。75度,相对的两个亭部斜面夹角为98。5度。

    光看这一串数据,凭一双肉眼肯定是无法立刻判定的,可是人终究是智慧的动物,所以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骆天眼下做的就是用这个人为的办法来进行判定。

    他在放大镜下看的是,一是钻石的每个面是否对应对称,台面面积是否合适,也就是台面与8个等腰三角形组成由两个近似正方形叠合的图形,如果已经确定台面尺寸为标准尺寸以后,将台面向上透过台面看亭部的四边形面,如果冠部的四边形面中看到亭部四边形面的宽度是台面中看到的宽度的两倍,那么说明冠部的角度是接近标准尺寸的,如果通过台面看到的亭部的四边形面的长度占实际长度的1/3。那么说明亭部的角度也是正确的。如果从台面上看下去,中间黑了,说明亭部角度过陡。

    钻石和古玩不一样,钻石需要的是标准,越标准,价值越高,骆天深深地懂得这个道理,所以看得格外仔细,每一个标准都没有落下。

    终于,他将钻石放回黑丝绒袋子里,放下手上放大镜,吐了一口气:“f、g色——优白。”

    牛建军看了一眼袁森林,眼里大为惊喜,这才点头:“没错,这一批都是优白,是我精心挑选后带过来的。”

    “成色很不错了,毕竟完全满足4c标准的裸钻太少。”骆天很认可这一批裸钻,他微微笑了一下:“两位从东北大老远地过来,肯定不是让我确定级别这么简单吧?”

    “骆先生,我涉入裸钻行业一年多了,很有诚意在这一块发展,可是你也知道的,这一行不是有着端正的态度,或是手上握有好的裸钻就能成功的,和其他竞争对手比起来,我少渠道。”牛建军有些激动,额头冒出汗来。

    骆天心里明白了:“我能够理解,作为我们珠宝公司来说,也是需要好的原材料,一个好的供应链。”

    “没错,我让骆先生看这一批裸钻,是希望骆先生能够考虑一下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虽然起步晚,可是在质量把关上素来严格。”牛建军满怀期待:“我们随时欢迎上门考察。”

    这个,骆天有一些迟疑:“你们公司在?”

    “辽宁。”牛建军补充道:“辽宁瓦房店。”

    骆天“哦”了一声:“辽宁瓦房店可是中国钻石之乡了。”

    这让牛建军很兴奋:“没错,要说中国出产的钻石中,质素最高的就属瓦房店的出产了,骆先生果然很懂行。”

    说到钻石的产地,一般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南非,在世界范围内来说,著名的钻石产地有有澳大利亚、南非、扎伊尔、博茨瓦纳、俄罗斯等国,可是中国并非没有钻石产地,只是在质地和声誉上赶不上这些产地而已。

    中国的金刚石探明储量和产量均居世界第10名左右,年产量在20万克拉,钻石主要在辽宁瓦房店、山东蒙阴和湖南沅江流域,其中辽宁瓦房店是目前亚洲最大的金刚石矿山。

    辽宁瓦房店,山东蒙阴、临沭,湖南沅水流域出产的钻石都是金伯利岩型,但湖南尚未找到原生矿。其中辽宁的质量好,山东的个头较大,目前我国现存发现的最大钻石为常林钻石,于1977年2月21日发现于山东,由常林大队魏振芳发现,故而得名“常林钻石”,现藏银行国库中。常林钻石重157。786克拉,呈八面体,质地洁净、透明,淡黄色。

    另据传,中国最大的钻石曾是金鸡钻石,也发现于该地区,重217。75克拉,但在二战期间被日军掠走,至今下落不明。

    如果是辽宁瓦房店,骆天倒愿意去看上一看,且不说袁森林是中间人,就是冲刚才那一袋优白等级的裸钻,骆天也想去走一走,找不到黑钻,找到一批不错的白钻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牛先生,这样吧,我一定会到贵公司看看,时间我暂时不能确定,等我确定了,立刻与你联系,可以吗?”骆天的话音一落,牛建军就激动地握住骆天的手:“太感谢了,你能给我们一家新公司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是你的裸钻等级高,话先说在前头,我最看中的还是裸钻的等级。”骆天再三强调,只是因为这事有熟人牵线,他不想为了人情影响正常的合作关系,该有的原则一定要有,必须要坚持住。

    袁森林听出骆天的弦外之音,闷哼一声:“我从来不会为了关系做这种牵线的事情,所以你尽管放心。”

    这话说得忒直接了,不过骆天喜欢:“那就最好,我相信袁大哥的眼光,看来已经为我把过一道关了。”

    骆天如此完美地消化自己略有些气恼的话,让袁森林大开眼界,这小子说他是滑头呢,可是他说话素来真诚,为人也不做作,那么,只能说骆天的思想境界已非一般了,难怪得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有这么大的成就了,袁森林在心里暗暗佩服,毕竟作为个性独特的袁森林来说,还是不愿意坦白地将这种赞赏说出口。

    牛建军及时地掏出自己的名片来:“骆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希望尽快得到你的好消息。”

    “好的。”骆天站了起来:“谢谢你们,那我就先告辞了,两位留步。”

    骆天心中已有了去的想法,只是刚回来得对手上的事情梳理一下,后方得有一定得保证,自己才能出远门嘛,看着骆天走了出去,牛建军叹了一口气:“老袁,你说他是不是糊弄我,说得好听话呀,到时候说不去就不去了,这事也是白搭了。”

    “放心吧。”袁森林倒是对骆天有信心:“你就安心等着他联络你吧!”

    再说骆天出了那酒店,就有些兴奋了,立刻打电话给老罗:“老罗,现在开始把手上的工作理一理,能够下放的全部下放,过几天,你得和我一起去一趟辽宁,对,辽宁,是原于裸钻的,对,是挺重要的,所以需要你陪同嘛,这几天你看着办吧,嗯,好不打扰你工作,再见!”

    兴奋的骆天坐到自己的车里,手机一直在响,骆天却没有听到,专心开车的他只顾凝神看着前方的路,那手机挣扎着响了一阵子终于还是放弃,终于偃旗息鼓。

    骆天直到回到古玩店里,顺手一看手机,才看到是韩兵,他切了一声,这个见色忘义的小子总算舍得来电话了,他接起电话:“喂,你舍得给我电话了?”

    另一边的韩兵很有些无奈:“你干嘛去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快说啊,因为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骆天故意刁难韩兵。

    “我现在不是和你闹着玩,埋地雷专业户被抓起来了,你知道吗?”韩兵的声音很急切:“可是其中有一个人跑了,我爸怀疑他们要找丁诚报仇,因为是丁诚报了,他们才被抓了,丁诚在哪?通知他让他小……”

    韩兵的话没有说完,骆天已经激动地挂掉电话,在店里猛喊起来:“丁诚!丁诚。!”

    老张跑了过来:“丁诚没在店里,他中午有些胃疼,刚去药店买止疼药去了!”

    “走了多久?”骆天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就刚刚……”

    最近的药店要出了古玩街右转,大约五分钟左右,骆天飞一般地朝外跑,就像要去追赶自己的猎物一样,样子还有些可怕,不明就里的老张站在原地张开嘴巴:“丁诚又闯什么祸了?”

    骆天不时撞上迎面而来的路人,他顾不得道歉,只顾着向药店跑去,但愿丁诚在那里,他没有道理舍近求远,骆天一路祈祷着,药店的招牌就在眼前,丁诚的身子正在门口收银的地方晃悠着,骆天刚想开口叫他,看到一个穿着卫衣,拿帽子盖住头的男人,他双手放在口袋里,骆天有股很不好的预感……

    丁诚已经走了出来,因为胃痛,面部的表情很不好,他没有精力去关注身边的人,他突然看到了冲到自己面前的骆天,惊讶道:“天哥,你怎么会来……”

    骆天的身子突然倒向丁诚,丁诚感觉到一股粘粘地液体,他闻到了一股腥味儿,他向下看过去,骆天的肚子上赫然流着血,一个穿着卫衣的男人正飞速地跑开,尽管是一瞬,可是丁诚看到了他的脸!丁诚赫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哭叫起来:“天哥,天哥,你没事吧,我现在马上打120,你一定要忍住……”

    丁诚手脚慌乱地拨打着手机,因为恐惧,手一直在发抖,等打完电话了,他的手捂在骆天的肚了上,试图将那股血按压回去,药店的医生也冲了出来,帮忙止血,过路的人群围拢了过来,现场变得一片混乱……

    骆天的头很晕,他听得到丁诚的声音,却像是隔了遥远的声音,不那么实际,那声音好像经过了处理,拉得很长,甚至有些不连贯,他感觉到无数人影在眼前晃,他们在好奇什么?骆天迷迷糊糊地,他感觉到有些冷,是的,这个季节冷也是正常地,骆天听到丁诚说着120之类的话,120是什么?骆天觉得自己的反应怎么这么钝,明明应该是知道的东西啊,怎么会记不起来了呢,丁诚的脸靠近了自己:“天哥,你还好吧?再忍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骆天听到救护车的鸣叫声,还有丁诚焦急地催促声,可是那声音也越来越远,眼前丁诚的脸也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眼前所有的一切消失在黑暗之中,骆天完全沉沦到了那黑暗之中,直至没有了任何知觉……

    第229章欠下一条命

    第229章欠下一条命

    “主公,就依此办吧。”一个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倘若他们再次造反,又当如何?”这个沉闷的声音显得非常迫切:“时辰已到,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主公!”

    “二千人等,发配汉中?”这个声音有些犹疑不决。

    “为免后患,主公!”那个沉闷的声音不时催促着,那主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就依此办吧!”

    声音离得越来越远,骆天好似做了一个梦,他翻了一个身,压迫到了伤口,刺痛感立刻让他睁开了眼睛,免不了叫了起来:“好痛!”

    眼前是白茫茫地一片,等眼神聚了焦,骆天才看到这是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站在旁边的人却是黑色的,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焦急地看着床上的自己,是丁诚,旁边的是周伯斋,骆天的意识清醒了,声音有些无力:“你们在啊……”

    “天哥……”丁诚的声音带着哭腔,周伯斋安慰地拍着他的肩:“别自责了,不关你的事。”

    骆天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回来了,在药店门口发生的一切又出现在眼前,那人掏出了刀子,自己顺势扑了过去,挡在了丁诚的面前,然后是一片模糊,所有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自己坠入黑暗……

    “那人已经被抓住了。”丁诚咬牙道:“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这下子可以定罪了,他想不坐牢都难了。”骆天的想法出人意料,他看着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地肚皮:“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嘛!”

    “天哥!”丁诚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医生说差一点就刺到要害,你差一点就没命了!都怨我,怎么不是我挨上了刀子!”

    “哭什么哭,我又没死。”骆天着急地问道:“我多久可以出院?”

    “至少半个月。”周伯斋可真是惊出了一身汗呐,看到血肉模糊的骆天,周伯斋险些老泪纵横,女儿去了,这个像自己亲儿子一样的骆天又命悬一线,周伯斋险些就要崩溃了。

    “半个月?”骆天大呼不妙,自己还要去辽宁,这一拖,又是半个月了,他想到刚才“梦里”的情景,心内又起了波澜,两千人,发配汉中,这是重要的线索,骆天默默念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忘个干净。

    看到床边上摆满了的鲜花和水果,“谁来过了?”

    “来的人可多了,只要你想得到的,全部都来了,常老才刚刚走。”周伯斋欣慰地说道:“你的人缘可真够好的,看来大家都挺认可你。”

    这的确值得骄傲,正在这时,老罗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赵敏,赵敏一看到脸上雪白的骆天,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这个骄傲的女人立刻一仰头,把眼泪逼了回去,转而又是一幅冷酷的表情:“看来没事了啊。”

    “你老板出事,你太冷血了。”看在眼中的骆天还是有些感动,赵敏是真心地关心自己。

    赵敏一扭头:“我才不会像凌晓晓一样哭哭啼啼地。”

    并没有看到凌晓晓的人啊,“来了,哭着走了。”丁诚补充道,那丫头真可爱死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担心我死掉了,她就得失业了,所以哭了?”亏得骆天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让大家哭笑不得。

    老罗说道:“看来去辽宁的事情得延迟了。”

    提到这事,骆天拍拍自己的脑袋:“得通知那位牛建军先生,告诉他我们半个月以后出发,请他见谅吧,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我没事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我也想睡一觉。”

    丁诚还有些踟蹰,周伯斋劲他:“你一宿没合眼了,还是去休息休息吧,走吧,小伙子。”

    丁诚红着眼睛离开,虽然骆天平时对丁诚总是严厉一些,可是丁诚心里是明白地,这是为了他好,怕他走回老路子,天哥的一番苦心,他当然感受得到,天哥甚至为了他,把爷爷也给接了过来,这份恩情,尚没有还完,如今又欠下了天哥的一条命。

    看着几个人离开,骆天立刻躺下,蒙上头,自己每次出事故时,关于“主公”的声音便会出现,这一次也不例外,上一次的车祸只是初现端倪,这一次却已显真容,关键的内容终于出来了,自己手上这碎片之谜,或许就要解开了。

    两千人等,发配汉中,这就是线索,将两千人发配到汉中,这在当时,是非常浩大的行动,不可能没有记载,就算正史没有,野史中绝对有可能提到,汉中,这个地方骆天还是知道的,汉中是陕西的一个地极行政单位,在陕西南部西端,汉中在三国时期曾充当过得要角色,当时的军事重镇,基于什么原因,要将两千人发配到汉中呢?

    听刚才的声音,那被称为主公的人任何很犹疑不决,这又是在担心什么呢?一般用到发配这个词,一定是犯了罪过,需要发配到边远的地方,可是两千人的发配数量,实在惊人。

    第230章黄杨木雕

    第230章黄杨木雕

    这里是空荡荡地病房,能用的只有自己的脑子,骆天爬起来,打电话给韩兵,这小子空闲时间多:“帮病号一个忙。”

    “现在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这多怕以后没机会了啊。”都到这种时候了,韩兵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过头,急忙道歉:“忘了,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吧,什么事?”

    “两千人,发配汉中。”骆天开始交代了:“以这七个字为关键词进行搜索,替我搜索到所有的资料,进行打印整理。”

    “什么?”韩兵有些意外:“这是做什么,你转做文案了?”

    “兄弟,我现在痛得很,没有力气讲话,可是我讲得很明确了,你就开始干吧,兄弟,痛着呢,我先挂了。”骆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挂掉电话,其实真的很痛,伤口好像要裂开一样,骆天选择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这才觉得舒服不少,在伤口的隐隐作痛中,骆天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骆天慢慢觉得住在医院其实也不错,就当是为自己放一个长假,从涉入古玩圈开始,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趁此机会,正好养精蓄锐,何乐而不为?还能让自己在安静的氛围下进行思考,当然,得忽略那股呛鼻子的药水味儿。

    韩兵嘴上话多,可行动还是迅速的,第二天,他就将整理好的资料带了过来,顺便带来的还有一大叠古玩书籍和历史类书籍,用来给骆天打发时间用的,这是骆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等韩兵走后,骆天就开始翻阅起资料来,终于,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

    两千人,发配汉中,背景,三国时期,骆天捂住胸口,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据史料记载和专家推测表明:被打败夜郎军队隐藏的地方,就是现在蒙正村所在的革利乡。这些躲避起来的夜郎国后裔又经过200多年的时间,逐渐从衰弱的小部落发展壮大了起来,而此时历史的已到了公元100年前后,即距今1800年的时候,这时正是东汉末年。

    这就是我们熟知的三国时期,管辖这里的是三国中的蜀国。当时,夜郎国遗留下来的后世家族已强盛起来。这在《三国志》里也有记载,就是那段诸葛亮争南,七擒孟获的历史。诸葛亮死后,夜郎国后裔们仍未放弃复国信念,再次发动战争,因此触怒当时的蜀国皇帝。

    这次战争发生在贵州镇宁县、紫云县一带,蜀国俘虏了二千多敌兵。蜀国的皇帝为了防止再次造反,就决定把带头造反的夜郎王族系全部遣送走。陕西汉中,距离贵州镇宁县相隔上千公里,路途艰辛。当年全族的人都要被发配汉中,能走的人都要走,剩下的只有老弱病残。

    面对蜀国让夜郎王族全部迁走,一个不留的命令,当时的族长很清楚,如果真的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也将永远失去。

    几位族长进行了秘密的商议,最终想出了一条应对官兵的计策——筑活人坟。他们修了活人坟,又留下气孔和食物,等官兵走了之后,坟里的人再出来。就这样,活人坟中的一部分人在忍耐了难熬的几天之后,重新走了出来,那些留下来的小孩们也全部活了下来,这支苗族就保存了历史传下来了。正因为当年的夜郎王族的这条计策,才使蒙正这个苗族的支系保留了下来,并一直延续至今。

    这个地方就叫“蒙正”,在当地语言里是遗留下来的意思,就在现在贵州省镇宁县隔利乡的群山之中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还存留着当时的活人墓。那里的人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祭祖活动,成百上千的蒙正人都会从四里八乡汇聚到村旁的山坡上,祭祀的对象却是山坡上一些残破的小石洞,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祖先诞生的地方。

    这里面有三国,有主公,有两千人,有发配,所有的因素全部齐全了,骆天有股强烈的感觉:“就是这个了!”碎片或许就与这活人墓有关,骆天打定主意,一有机会,就要去到那里,解开自己的异能之谜,或许,还能进一步开发碎片的能力!

    目的地锁定,骆天心安不少,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骆天抬头看清楚来人,吓了一大跳:“程真?!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程真,她娇小的个子却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头上戴着旅行帽,十足女学生的模样,她看着病床的骆天,居然笑出声来:“想不到你看起来蛮有精神的。”

    “你?”骆天手忙脚乱地将这一大堆资料收拾好,推到一边,挪出位置让程真坐下来,看着程真背上的大包,很有些疑惑:“你这是?”

    “我搬出来了,不在半山腰住着了。”程真说得轻描淡写:“本来,我住进去,是为了陪爸爸最后一程,现在他走了,我也没有留在那里的必要了。”

    “他们为难你了?”骆天有些心绪不平,若是欺负程真,那人就太可恶了。

    “你别误会,是我自己主动要搬出来的,反正住在那里,我也不自在。”程真把包放了下来:“这就是我所有的家当了,本来还有一个佛龛,拿不了,暂时放在香港的朋友家了。”

    佛龛?骆天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仿清广木作的佛龛,那是程真母亲留下来的,虽然是赝品,可是对程安江也好,对程真也好,意义非凡。

    “你住哪里?”骆天看着程真的行李。

    “房子我已经托人找好了,我不回香港了,内地的文化氛围更浓厚,暂时住在这里,等我找好以后的落脚点再说吧。”程真现在就像是飘浮的落叶,但她的表情很轻松,自在,原来的那股怯意完全不见了,经过这些事情,她变得更坚强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骆天差点忘了这一出。

    “报纸上都登了啊?”程真俏皮地说道:“你忘了,你其实也是位大名人。”

    骆天这两天根本没有见过报纸的面,他不知道媒体是怎么报导这桩事件的,程真清了清嗓子:“你现在可是重情重义的大天才,估计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夸张,骆天苦笑:“我哪有这么伟大,对了,曹操墓。”

    “嗯,项目暂停,我听说了,现在争论挺大的,考古工作暂停。”程真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见到黄老师的。”

    “曹操墓没有了,可是有活人墓,你感兴趣吗?”骆天心中冒上来一个念头。

    “活人墓?”程真兴奋起来:“当然了,在哪里?”

    “贵州。”骆天伸出手去:“我正式邀请你和我一起去冒险?”

    “险?”程真并不觉得有探险的意味:“有你在,你会保护我的,像在孟买一样,对吧?”

    “是的。”骆天握拳与程真一击,程真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别忘了你的承诺,我们一起去找活人墓。”

    骆天的恢复很神速,十天之后,他就出了院,用他的话来说,在医院躺躺是没事,时间短,可以当成休息,可时间长了,就要躺出一个废人来了。

    没有了自己,地球还是一样地转,古玩也好,珠宝也好,照常营业,骆天的英勇事迹传开后,等于又做了一次无形的广告,这样的方来来因祸得福,实在是意料之外,被人捧为英雄,更让骆天愧不敢当,这个时候赶紧闪人,也算是正确的时机。

    安排好两边的工作,骆天就与程真一起飞往了贵阳,到达贵阳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要去到蒙正村,还有一大段的路途,天黑前无法赶到了,骆天索性与程真住了下来,顺便到贵阳最大的古玩市场逛上一圈。

    见识过琉璃厂和潘家园的骆天还是被贵阳的古玩市场惊到了,古玩城围绕“古”字大做文章,仿明清时期风格的古玩城城门雕龙画凤。古玩城占地2000多个平方米,51个铺面,庭院内用青石块铺成,以朱红色为主色调,加上帘角和古牌坊,让人仿佛回到了明清时期的街头小巷。

    “哇,太正点了吧。”程真的港式普通话都爆了出来。

    骆天忍不住笑:“这才符合古玩城的特色啊,不过不要被骗到了,不管是哪个古玩城,都是鱼龙混杂,一会儿,眼睛多看,但要少说话。”

    清理维护古玩有一手的程真到了这里,还真无所适从,自然全听骆天的,她紧跟着骆天走了进去,今天古玩城的人有些少,毕竟是工作日嘛。

    程真一走进去,就兴奋地拉着骆天朝一处雕刻作品跑过去,那是一具非常醒目的坐莲观音雕刻,线条非常流畅,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慈眉善目,可以说是形神兼备,光论这雕工,就是上乘之作,难怪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了。

    “不过,这观音像怎么是橙黄色的?”程真有些疑惑:“这种黄色的观音像,很少见。”

    “因为这是以黄杨木为材料制成的木雕,黄杨木料本来是乳黄色,作品上漆之后会呈现成姜黄色,最后变橙黄色,时间越久,颜色越深,直至最后变成红棕色。”骆天点头:“看来这作品刚摆出来没有多久。”

    第231章玉蝉

    第231章玉蝉

    一边的店铺老板连连点头:“小伙子,圈内人啊,你说对了,我这座黄杨木观音摆在这里刚刚一个月而已。”

    “你真神。”程真连连佩服。

    “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对黄杨木有些认识的都知道这一特性的。”骆天的谦虚让程真笑出声来:“我就是那个没有认识的人。”

    “你……”骆天无奈地摇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程真接长了声音说道:“不过,这种木雕值钱吗?”

    “黄杨木雕因所雕刻木材是黄杨木而得名。黄杨木生长缓慢,四五十年的直径仅十五厘米左右,所以有‘千年难长黄杨木’、‘千年黄杨难做拍’。相传最早是由一位雕塑神像、佛像的民间艺人,因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发现了黄杨木质地坚韧光洁,纹理细密,色黄加象牙,年久色渐深,古朴美观,硬度适中,是一种雕刻小型圆雕的最佳材料。”骆天继续解释:“现在黄杨木雕以温州乐清为发源地,乐清黄杨木雕和东阳木雕、青田石雕,并称为‘浙江三雕’,这一座观音像,属于乐清黄杨木雕。”

    一旁听着的老板精神大凛,老实说,来这里的人不少,要是像这个小伙子一样头头是道的人可不多,都是些半桶水,弄不好连自己也比不上,这可让他大开了眼界了,虽然骆天并没有光顾他的意思,他依然热情地端来两杯水:“两位是外地人吧,来,喝杯水。”

    “谢谢你,老板。”

    “没事,没事,我今天坐在这里大半天了,简直是昏昏欲睡啊,你这一来,我精神都来了。”老板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暗暗窃喜,这小伙子简直就是自己的活招牌啊。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是乐清黄木雕?”程真此时恨不得要把骆天当成偶像了。

    骆天指着观音像上的衣饰纹路:“你看这纹路,很自然,完全不像是后在雕刻地,这是因为乐清黄杨木雕采用了劈雕,把黄木劈开以后,取其劈裂后的自然纹理立意雕刻,这样就显得顺乎自然,进一步提升雕刻的原味,这就是所说的形神兼备了。”

    “值钱吗?”程真问了一个那店老板最关切的问题,也吸引了围观人群的注意力。

    “20世纪80年代以来,民间黄杨木雕收藏市场逐步升温。由于明清时期的黄杨木雕作品现今存世极少,因而在近几年的拍卖市场中,黄杨木雕风头劲猛,市场价格令人吃惊。一款清乾隆年间的黄杨木雕牧牛摆件,长24厘米,下承红木雕松竹梅纹座,座上立一象牙雕牧童,并饰以珊瑚、松石翡翠、蓝宝石、碧玺组成的八宝花卉,在2002的一次拍卖会上以4。4万元售出。一款高11。7厘米的清代黄杨木雕人物笔筒,刻有“乾隆壬子三月,陈濲水藏”字样,估价仅12万到18万元,同年以68。2万元成交。”骆天的话引来一阵惊叹,骆天马上澄清:“当然,具体来看,这些毕竟是古董,和现代工艺还是有所差别的,历史价值上要高。”

    骆天已经引起一拨人的注意,他笑笑,把杯子放回去,顺便给老板送了一句好话:“老板,你会卖个好价钱的。”

    “唉哟,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骆天。”骆天的话音一落,那老板瞪直了眼:“哟,今天总算见到活的了。”

    这话说得,骆天拍拍自己:“我可不就是活的,老板,祝你生意兴隆。”

    骆天说完想走,那老板一把抓住骆天:“不行,今天见到活的了,怎么着也要照一张相吧,小李,快,把相机拿出来!”

    那老板生怕骆天跑了一样,死死地拽住,硬是拍了一张合照,这一闹腾不要紧,不少古玩店的老板都跑了过来,骆天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拉着程真就朝外面跑,临了,拍拍胸口:“这古玩城是逛不了,太折腾人了!”

    程真跑得气喘吁吁,双手扶在腿上,大口地喘着气:“你比明星还火爆呢,这些人跟疯了一样,好像要吃了你一样。”

    “这活广告可不能随便打,是要负责任地。”骆天连连摆手:“再说了,又没有广告费。”

    “可惜,这样就能逛古玩城了,我还想看看你大展拳脚呢。”程真惋惜地说道。

    “倒也不是不可能。”骆天突然想了起来:“今天是九号?”

    “对。”程真好奇道:“怎么了?”

    “我听古玩协会的一位前辈说过,他以前在贵阳的时候,每个月的九号就会参加一次鬼市,到那里拣漏,今天正好是九号!我打电话确认一下,晚上我就带你去鬼市见识见识。”

    “耶!”程真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这才让骆天想起来,原来程真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只是她的心思却已经十足成熟女人了,表面像妹妹,骨子里是熟女,骆天想到了这么一个形容。

    看到骆天呆呆地样子,程真推了他一把:“快点打电话啊!”

    骆天终于确认了,不过在陌生的贵阳,要靠自己找到这个地方还有点难,幸亏现在有出租车,夜市一般在凌晨以后,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睡一觉,鬼市的时间比较晚,十二点起床出发。”

    假如骆天独自一人,他会选择普通的平价酒店,可是带着程真,他还是想让她舒适一点,原本选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没想到程真的反应特别激烈,骆天无奈,只有另选了一家四星级的,好说歹说,程真才同意了,这让骆天有一些……感动。

    贵阳的美食,以辣为主,还有酸,程真是香港人,饮食以清淡为主,骆天本来担心她吃不来,没想到酸汤鱼对了她的胃,大吃特吃不说,还一直赞叹,“你不是香港人嘛,这么辣也吃得来?”

    “不是所有香港人都不吃辣的,就像也有四川人不吃辣一样。”程真觉得骆天小瞧了自己:“而且我经常去外地啊,跟着老师学习,参加考古工作的实习,各个地方的饮食都尝过,所以不要怀疑我的适应能力了。”

    “佩服,佩服。”骆天话峰一转:“酸汤其实用的不是醋,是用西红柿调出来的,据说是因为古时候贵州缺盐,故食品味道不佳,后来有人用酸味来调味,没想到就出了很多与酸味有关的菜式。而且酸汤有个传说,以前有个美丽的姑娘,酿的酒很香,所以很多男子上门求爱,她让他们喝自己酿的酒,不过喝完后都说是酸的。姑娘酿的美酒只有真正的有缘人喝了才有醇香。”

    程真的眼睛直直地望着骆天,骆天被她看得直发毛:“怎么了?这只是传说,本地的典故而已。”

    “我只是没想到你骨子里挺浪漫地。”程真笑着问:“那位姑娘等到能喝出她酒醇香的人了吗?”

    “不知道。”骆天摇头:“所以说只是一个传说。”

    程真很有一些失望,埋下头继续吃饭,骆天看一看时间,现在已晚上七点了:“我们至少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明天早上还要启程去活死人墓。”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活死人墓?”程真问了一个让骆天猝不及防的问题。

    “好奇啊。”骆天耸耸肩:“况且,曹操墓的开掘项目不是暂停了嘛,我总得找点事情出来做一做。”他一边说,一边暗骂自己不要脸,可是没办法啊,总不能说自己有异能,那碎片老是提醒自己,让自己不得安宁?所以自己要追根溯源??

    程真完全相信,这让骆天更bs自己,不再多说,埋头吃饭,吃完饭,回到酒店各自的房间里,骆天定好手机的闹钟,?(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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