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第 15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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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爸。”骆天从背包里取出火烛来,点燃了插进那香灰炉里。

    爷俩对着那画像行了好几个礼,欧阳天说道:“欧阳先祖,我与骆天前来祭拜,请保佑欧阳家族后人平安。”

    香灰炉上的香火的烟突然绕了几绕,从不信鬼神的爷俩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寒毛倒竖的感觉来了:“爸,不会真的像三叔公说的,这里……”

    欧阳天说道:“不,是因为风,看这烟飘走的方向,风应该是从这个祭台下面吹出来的,骆天……”

    “看来这祭台下面有玄机了。”骆天已经走到了祭祀台前,蹲下去,手电筒也照了进去,这祭祀台下面是空洞的,骆天敲了敲,这声音不像是岩石的声音:“爸,你来看。”

    欧阳天俯身下去,在四下摸索一番,发现那祭台下面一整块都是松动的,叫上骆天两人一起一用力,那块石板就被扳了起来,下面一条通道就在眼前出现了,骆天有些迟疑:“爸,我们要下去看看吗?”

    “来都来了,走吧。”欧阳天率先钻了进去,一进去,就觉得一阵阵寒风朝上涌,吹在脸上,凉得很,那通道狭窄得很,仅供一人下去,但下去之后就眼前一亮,下面是一个诺大的空间,骆天的电筒一照过去,看到墙上还有火盆,去试了一下,火盆还能点燃,这里马上就变得亮堂了起来。

    这地下有一幅棺椁,也就是套在棺外的大棺,古代表示死者身份和等级的棺葬制。棺即盛放死者的木制葬具。椁,套在棺外的外棺。木棺出现于我国新石器时代的仰韶文化时期,至龙山文化已出现木椁,用于氏族中之头领。殷墟商王陵墓室中,多用大木条叠压成方形或亚字形的椁室,其正中安放商王棺木。

    至周代,棺椁制度化,规定:天子棺椁四重,亲身的棺称椑,其外蒙以兕及水牛皮。第二重称地也,以椴木制成。第三重称属,第四重称大棺。帝后之外椁两重,多用梓木,因而其棺椁又称梓宫。上公、侯伯子男、大夫,以等差分别为三重、二重、一重。士不重,但用大棺。又,天子大棺厚八寸,大夫士大棺厚六寸,庶人之棺只准厚四寸,无椁。后世帝王、贵族、士大夫,基本沿用此制,然时也有逾制者。《礼记。檀弓上》:“天子之棺四重:水兕革棺被之,其厚三寸。也棺一。梓棺二。

    《通典。礼四五》里曾经提到过:“周制,。君里棺用朱绿,用杂金错。大夫里棺用玄绿,用牛骨鐟。大夫里棺用玄绿,用牛骨鐟。士不绿。”又提到大唐制:诸彝不得以石为棺椁及石室,其棺椁皆不得镂彩画,施户牖栏槛,棺内又不得有金宝珠玉。”

    这一个棺椁出现在这里显得十分突兀,这是一具木棺椁,骆天惊讶道:“这是阴沉木制成的棺椁。”

    在中国民间,阴沉木即炭化木,蜀人称之为乌木,西方人称之为“东方神木”。阴沉木的形成久远,据可考资料记载:远古时期,原始森林中的百年千年名贵古木,由于遭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大的地理、气象变化,比如地震、山洪、雷击、台风等等,有的被深埋于江河湖泊的古河床、泥沙之下,有的被埋藏在缺氧的阴暗地层中,时间长达数千年,甚至几万年,它们历经激流冲刷、泥石碾压、鱼啄蟹栖,以致形状各异,姿态万千。

    经大自然千年磨蚀造化,阴沉木兼备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韵,其质地坚实厚重,色彩乌黑华贵,断面柔滑细腻,且木质油性大、耐潮、有香味,万年不腐不朽、不怕虫蛀,浑然天成。古籍中记载个别树种还具有药用价值。

    在古代,达官显贵、文人雅士皆把阴沉木家具及出自阴沉木雕刻的艺术品视为传家、镇宅之宝,辟邪之物。历代以来,特别是明、清时期,阴沉木尤其成为各代帝王建筑宫殿和制作棺木的首选之材。清代帝王更将其列为皇室专用之材,民间不可私自采用,致使阴沉木更加稀少。民国时的窃国大盗袁世凯,逆历史潮流而动,皇帝梦没做多久就一命呜呼。但为了显示曾有过帝王身份,其家人费尽心思,耗费大量家财觅得阴沉木,为其拼了一副棺木。这虽是历史笑谈,但从中也看出了阴沉木的贵在难求。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阴沉木已经不属于木材了,是属于珍宝的系列了,在这偏僻的湘西大山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具阴木木的棺椁,这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欧阳天也是懂行的人,围着那棺椁绕了一圈,面色就沉重下来:“阴木木的棺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爸,最重要的是里面装的是什么人吧?”骆天犹豫了一会儿:“爸,要不要打开看一下?”

    “这个,”欧阳天有些为难,既然这棺椁出现在家族的祭祀台下,那么这棺椁里的人完全有可能就是家族的祖先,这开祖先的棺,大逆不道啊,欧阳天绕着那棺椁好半天,依然拿不了主意:“骆天,这恐怕不太合适。”

    骆天知道欧阳天是什么意思:“我知道,非到万不得已,我们就不要开了,先从这四周入手吧,爸,你看那墙上刻着一个女人的画像,你猜那是谁?”

    “什么?”刚才欧阳天还在为难要不要开棺椁,完全没有注意到墙上有什么,经骆天一提,也才看到墙上的画像,那墙上是一位苗族少女,十分娇俏的样子,这少女让欧阳天心里一动,走近了看到墙上刻着两个字——珺瑶。

    第566章苗女1

    第566章苗女1

    “珺瑶,这应该是这位少女的名字吧。”骆天说道:“看她的穿着是苗族,还有她身上的银饰,我们一族是汉人,怎么这里会有苗族少女的画像,爸,你说欧阳意是外族人,后面入了我们一族才改了名字是不是?”

    “是啊。”欧阳天说道,见骆天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少女,心里一动:“你是不是想说欧阳意就是这位叫珺瑶的苗族少女?”

    “对,我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骆天斗起胆子来:“爸,我恐怕要再用一次异能了。”

    “不,我来。”欧阳天说道:“我们俩相比,我活得年纪算长的了,而且在我身上,并没有呈现什么异像,你不要和我争,我还要把你好好地送回去给程真。”

    欧阳天说完了,手就放在那墙上的画像上,闭上了眼睛……欧阳天虽然闭着眼睛,但骆天知道父亲一定看到了不少东西,因为他的脸上有惊讶,还有一些……感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天睁开了眼睛,骆天连忙问道:“爸,是怎么一回事?”

    “你猜得没有错,这位少女就是欧阳意,刚才我的手一放上去,就看到了一些情景,刻这画的人正是她本人。”欧阳天回头看那棺椁:“里面的人是欧阳蒙,看来我们不用开棺了,因为棺椁的盖子是珺瑶本人盖上去的。”

    “这珺瑶是什么人?”骆天问道。

    “恐怕是苗族的蛊女。”欧阳天说道:“刚才我看到她在这里刻上了自己的画像之后,走到了欧阳蒙的棺前,那时,棺盖还没有盖上,她有行蛊的动作,有许多飞虫飞进了棺木之中,不等它们飞出来,珺瑶就将棺盖合上了,这些行为,都像是传说中蛊女作蛊。”

    “蛊女?”骆天不止一次在影视作品或是小说里曾经听到过,和赶尸一样,同样属于湘西神秘的巫术,是未解之谜。

    “可是。”骆天有些纳闷了:“碎片和蛊女有什么关系?”

    欧阳天苦笑了一下:“她拿在手上装蛊虫的罐子就是蒜头壶,与老付采用现代技术还原的蒜头壶一模一样,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装蛊虫的蒜头壶,看来自己一开始就针对着夜郎古国的方向是错的,可是自己为什么在触碰这蒜头壶的时候,会听到有叫主公的声音呢,依自己对蛊知道的情况,蛊女对于蛊虫是十分重视的,不可能让它们脱离自己的身边,还有蛊女大多隐于山中,和主公也扯不上一分关系了,骆天看到欧阳天若有所思地看着墙上的画像:“爸,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欧阳天说道:“从一开始,我们就只知道这个女人来得有些蹊跷。”

    “联系到你之前所听到的,看到有,有没有可能这位叫珺瑶的苗族女子原本是为那位主公所用的?”欧阳天的思绪已经彻底打开了:“我们先祖是韩信的谋士,韩信被吕后设计所杀,作为韩信重用的谋士,很有可能也会遭难,可是最终却能够逃出来,隐居在湘西,等等,骆天,我们再上去看一次迁徙的壁画。”

    两人重新回到刚才的洞穴里,认真看起墙上的壁画来,欧阳天似乎是有了一些想法才上来的,所以马上就找到了关键点:“骆天你看,这壁画上的迁徙场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骆天现在也才发现:“假如是悄悄迁徙的话这个队伍有些太明目张胆了,还有,这壁画最后面的这些人难道不奇怪吗?”

    骆天指的是离洞口最近的那些画面,队伍的最后面似乎是壁画的作者刻意突出那几个人的与众不同,在身形上,比前面的人要高大许多,而且衣服也很不一样,骆天将手电打得更近一些,脸都要挨着那石壁了:“爸,你看,这些人的腰间有腰牌,明明是很粗糙的壁画,偏偏这几个人刻得很细致啊,连腰上的腰牌都勾划得一清二楚。”

    “看上去像是青铜腰牌,能够佩戴青铜腰牌的人不是富豪之家,就是官宦,”欧阳天说道:“我们家族的迁徙却有佩戴腰牌的人护送?不,应该不是护送,联系到你之前的所说的主公,发配,这些人是押送的人才对。”

    骆天完全赞同:“是的,之前就是因为这些线索,主公让我想到了三国,发配让我想到了三国时期被发配的夜郎古国后人,才弄错了方向,真没有想到被发配的是我们家族,可是主公这一称呼就有些奇怪了。”

    “也不奇怪,单纯地来说,主公不过是臣下对君王的称呼而已,仆役对主人也可以这么称呼。”欧阳天说道:“不过依此看来,我们家族是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迁徙到这里的,比相象中好像要陷入困境中了。”

    “那么那位珺瑶突然出现在这里有没有可能与监视我们家族的人有关?”骆天说道,他一说完,就看到欧阳天点头:“爸,我也这么认为?”

    “是啊,因为她出现得太离奇了,很难不让我想到,不过为什么欧阳蒙会让她留下来,身为韩信的得力谋士,他真的对她的出现不感到怀疑?”欧阳天说道:“我不认为我们欧阳家的先祖有这么迟钝,除非……”

    “除非什么?”骆天问道,刚才是欧阳天使用了异能看到了过去的画面,现在也只有欧阳天能够理解当时的情境。

    “除非他们两人暗生情愫,所以默许下来。”欧阳天说道:“就我刚才看到的情况,那珺瑶是蛊女无疑,她向棺椁施蛊,若是为了害人,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吗?所以,我怀疑她是在用蛊保欧阳蒙的尸身,这蛊和赶尸一样,是属于湘西秘术之一,内中玄机我们没有办法看明白,不过下蛊的动机我们却能看明白。”

    珺瑶是蛊女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了,不能肯定的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现在也不重要了,欧阳天说道:“现在这碎片是装蛊虫的壶,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看来这异能与这蛊有相当大的关联,我们多半是中蛊了,解开就好了,这一点我们晚些时候再说,现在再下去看看,有没有进一步的线索。”

    爷俩重新下去,再看那棺椁与墙上的画像,都有些百感交集了,骆天突然想到一点:“爸,你说,这位珺瑶姑娘去了哪里?欧阳蒙死的时候,她还亲自料理他的后事,那么她自己呢?”

    这一点,欧阳天早就搞清楚了,他在那画像上面摸索着,那石壁突然打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具干尸来!

    “爸,这是?”骆天看到那具干尸只是干瘪而已,却还能看到身上的衣服,这是苗族的盛装:“我知道了,是她!她居然拿自己给欧阳蒙陪葬?!”

    “没错。”欧阳天说道:“你没发现这画像与棺椁正好是相对的吗?这位珺瑶也真是个奇女子了,这样能够说明她对欧阳蒙有别样的感情了吧?假如说一开始她过来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这种结果显然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儿子,你说,我们欧阳家的男人是不是特别有魅力。”

    大汗,骆天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张吧?眼下我们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关键还是要知道我身上这异状到底与蛊有没有关系吧?”

    “顺便夸一下自己人嘛。”欧阳天的心情突然好转不少,毕竟眼下已经摸到事实的边缘了:“有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蛊壶是珺瑶的贴身之物,按理说,珺瑶死在这里,蛊壶也应该留在这里的,怎么会到了外面?”

    “可能是其他当事人带出去的吧。”骆天说道:“爸,你看这下面。”

    骆天指的是珺瑶画像的前面,那里的泥有些不一般,骆天挑起来闻了一下:“这里的泥和其它地方的完全不同。”

    “嗯,好像是香火的味道,奇怪啊,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留着,真是不可思议。”欧阳天说道:“不过这也说明有人曾在这里祭拜过珺瑶,会不会是这个人将蛊壶带走的?这样一来就能够说明为什么碎片会在外面出现了。”

    这样一来,前后就能够联系上了,这个祭拜过珺瑶的人就是关键人物了,他或者是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将珺瑶的蛊壶带走,这蛊壶的碎片就开始在欧阳家族的人身上发生异状,“这个祭拜的人会是谁?”骆天说道:“我怎么觉得他对我们没有善意?”

    “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欧阳天说道:“是啊,这个人好像是故意把蛊壶带走的,据我所知,蛊壶对于蛊女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如剑客的剑一般,一般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哪怕是死后,也会带在身边,珺瑶定然是要将蛊壶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这人却拿了出去。”

    “这个人不会是对我们欧阳家有怨意吧,珺瑶假如不来到这里,也不会走这么极端的一条路了。”骆天说道:“这个人和珺瑶一定有很深厚的感觉,族志里提到珺瑶是一个人来到欧阳家族的,其后留下来,入族欧阳家,并且改名欧阳意,虽然我们觉得她与欧阳蒙已经暗生情愫,可是两人显然没有在一起,还有,她虽然是独自一人来的,但显然知道她行踪的另有其人,在珺瑶死后找到了这里,却只带走了珺瑶的蛊壶。”

    “对了,族志里提到过,珺瑶来的那一年,欧阳蒙是有妻子的,这一点会不会是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的原因?”欧阳天说道:“虽然古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蛊女似乎是很有自己的原则的,听说少数民族的女子比汉女更加贞烈固执,而且听说蛊女中甚至有心蛊,可以控制自己心爱的男人,不让他们变心,否则会心脏暴裂而死,这珺瑶若是有心有手段,肯定是有方法的。”

    骆天听得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

    “其实对于是蛊有很多种说法,但大多是围绕着它的神奇展开的。”欧阳天说道:“大多以虫为媒介,对对象施行诅咒的一种方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所以才需要研行,简单的蛊比如说让对象不能说谎,否则身上会起皮疹,这种类型的就算是初级的,自古以来,诅咒就已经产生,最为人熟知的是使用人形或是咒符,当然,还有使用生物的,使用生物的诅咒就是蛊毒了,一般是使用昆虫,这其中又以金蚕为代表,另外还有蛇、蜈蚣和蜘蛛也比较常用,把这些虫密封在特制的容器里,埋在土里,过几个月再挖出来,这些虫们互相吞食,只剩下了一只,这一只,就成为诅咒的虫,也就是蛊,听从主人的指派,对对象实施诅咒,听说不同的蛊有不同的作用。”

    第567章苗女2

    第567章苗女2

    骆天打了一个寒蝉:“爸,这些也是你特别了解过的?”

    “是啊,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些年,又让我撞上过赶尸这么罕见的场面,我自然对湘西的神秘之处格外地感兴趣。”欧阳天说道:“眼下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了,出现在我们身上的异象,不过我还偏向于一种解释。”

    “是什么?”老爸今天也太爱卖关子了,急死个了。

    “这蛊瓶里有些神奇的力量或许是对的,不过我们并不是被正式下了蛊。”欧阳天说道:“所以说,只是被它部分的力量所影响,这说明我们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中蛊,肯定是有方法被解救的,眼下,我们恐怕要去寻找蛊师了,下山以后我们去问三叔公,看看深山老林里还有没有蛊师存在,能够解开我们身体上的谜。”

    “爸,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如果在外面说这个,都会被人理解成为疯子的吧?”骆天说道:“更何况,现在还会有蛊师存在吗?”

    “不管了,眼下你的情况莫名,我们只有试一试了,不然的话,要真的动手术打开你的脑子,确定无法下手再重新关上?”欧阳天说道:“要是医学能够解释的话,我们到现在就不用这么费心了。”

    骆天也知道眼下只有撞一撞运气了,两人回到上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天黑下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尤其这种没有下山道的山体,骆天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晚上呆在这里了。”

    “行,我们还是到下面去。”欧阳天胆子一横:“不是说这里晚上闹鬼嘛,我倒是想看一下,闹的是什么鬼!”

    这就是欧阳天了,胡闹起来根本不受控制,骆天又想到老爸送“王八蛋”给老杰克的事情了,苦笑了一下:“好吧,反正我说不让你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也不愿意让你一个人呆在下面,要下去就一起下去。”

    欧阳天马上乐了:“不愧是我儿子,走吧。”

    那地下虽然有一具棺椁外加一具苗女的干尸,可是里面比洞里还略强一些,只要无视上面两点,就可以了,关键是……没法无视啊,那一具阴沉木的棺椁十分醒目,虽然苗女的干尸是在墙内,可是身子一靠在墙体上,骆天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里面的干尸,马上情绪就下去了一大截,看骆天左右不是的样子,欧阳天说道:“你这孩子,也只能干干文活了,像你飞天叔叔,若是和你一样,这一碗饭早就吃不了。”

    提到飞天,骆天的心情平复下来了,是啊,飞天无数次就在古墓里过夜,就和棺材躺到一块,不也好好地活到现在了?骆天说道:“飞天叔叔是出了名的大盗,他怎么会干上这一行的?”

    “这一行本来就来源已久,而且和钱挂钩的事情,哪有人不愿意干的?”欧阳天说道:“当初我与飞天认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你也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处理明器时十分小心,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收藏家其实手上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明器,因为在下手的时候不可能去追究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后面也是机缘巧合,打了一个照面,可能是我看对做他们这一行的没有太大的偏见吧,再加上他的个性很直截了当,没有什么心机,一来二去居然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吧?听说不少人背地里说我三教九流都交往,玷污了这个圈子呢,他们怎么不看看自己手上的藏品,有多少是从这地底下来的,占了便宜还要卖乖!”

    “爸你不是会在乎别人流言流语的人。”骆天说道:“所以你和飞天叔叔的友情才得以持续下来,对不对?”

    “是啊,现在也就是我们在这里,要不然阴沉木的棺椁不知道被飞天糟塌成什么样子了。”欧阳天哈哈大笑:“不过他要是知道这是我们的祖上还没事,要是不知道,那可就麻烦大了。”

    “对了,爸,我听说盗墓也有分门派的,飞天叔是属于哪门哪派?”要在这地下呆上一夜,爷俩只有靠不停地说话来打发时间兼赶走在这里的恐惧感了,要说不渗人,这是假的。

    “他,他入这一行早些先的确跟过一个师傅,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那师父险些害死他,他就彻底一个人单干了,那时候他才十六岁而已。”欧阳天说道:“他们那个圈子可是险恶得很,其实这一行单干的人很少,像飞天,可以说是奇葩了,因为原因很简单,盗墓这活一个根本就顾不过来,而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

    欧阳天继续说道:“开始时一个人挖洞,另一个人清土,同时望风。以后一个挖进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坑土和随葬品。这两个人要不就是亲戚,要不然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但奇怪的是父子关系的较少。”

    “为什么呀,说起来,父子俩不是更加合适吗?”骆天再一次知道什么叫隔行如隔山了。

    “这也许是干盗墓这营生毕竟见不得人,老子即便干上这个不光彩的勾当,也要维持做父亲的形象,不好意思拉上儿子一块干,做儿子的后来发现了也装着不知道。两人合伙为什么要找有血缘的亲戚呢或是好朋友呢,这是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图财害命。就是说,洞下的人把活干完将财物都传递上去了,他就会拍拍巴掌或拉拉绳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见财起意,当洞下人快上来时猛一松绳子,洞下的人冷不防从四五米以上的距离跌下去,骨折、受伤动弹不得,洞口的人又赶紧把提上来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无疑。”欧阳天说道:“所以我才说你飞天叔叔是奇葩来的,一个人就干了两个人的活,你说他神不?”

    “可是要是依爸所说的,一个人怎么也干不了两个的活啊,试想一下,就算打了盗洞,要徒手爬上去还是很困难的,必须要有人在上面接应才可以啊。”骆天自己突然也想到了:“除非飞天叔叔有很先进的工具。”

    “是啊,那一次他师傅撇下他不管,险些死在墓里之后,让他意识到盗墓这一行没有真正的伙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所以他自己花费了很多心思自己研究工具,这才开始了一个人的盗墓生涯。”欧阳天说道:“其实他这个人心里也藏了很多的苦,可是路是自己选的,要遭受什么总是要承受的。”

    骆天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马上就觉得能够了解到飞天的内心一般了,自古以来,选择干盗墓的无非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明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从中取出随葬的财物珍宝,大发横财。他们多集中在古墓葬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阳地区、陕西关中、湖南长沙周边一带等地,都是很有名的盗墓贼横生的地方。

    “你知道吗?其实干哪一行都是技术活,像后来都是民间盗墓为主了,这些人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掩人耳目,并有对付墓内防盗机关的一套办法。他们在确定盗掘目标后,如果小墓不须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速战速决,取出随葬品走人。如是大中型墓葬,便采取以下几种办法:一是以开荒种地为名,在墓葬周围种上玉米、高粱等高秆作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盖间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而墓内早被洗劫一空了。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内盗取财物。”欧阳天说道:“不过现在这碗饭已经不好吃了,毕竟开始注意到保护古墓文化了,想要下手要难得多了,加上法律严明……”

    “飞天叔叔撤退得及时。”骆天说道:“不过,这盗墓真的……会损坏不少文物。”说到这里,骆天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不说了,要是飞天叔叔听到,恐怕要打我了。”

    “他不会的,他选择这一行也是迫于生计,当时那个年代……”欧阳天正在继续往下说,突然一阵轰鸣声传了过来,骆天与欧阳天对视一眼,骆天说道:“看来三叔公说得的是真的,这里……有点怪。”

    这轰鸣的声音像是有无数次蜜蜂在耳朵边绕,无数只,或许是成千上万只的蜜蜂,骆天打了一个寒颤:“这声音是从棺椁里传来的!”

    欧阳天吸了一口气:“不会是那些蛊虫在作怪吧?”

    听了欧阳天的话,骆天反而冷静下来了:“那就不怕了。”

    “怎么突然间就不怕了?”欧阳天笑哈哈地问道。

    “因为那苗女既然深爱欧阳蒙,放的蛊虫肯定无害嘛。”骆天说道:“就好比程真这么爱好,她会对我做不妙的事情嘛,肯定不会。”

    提到程真,骆天就有些得瑟了,那阵轰鸣的声音大约持续了五分钟就消停下来了,骆天和欧阳天经过了这半天半夜的折腾,都困起来了,坐在地上,背靠背就睡了过去,隐约中,骆天总觉得有一只手在触摸自己的脸,有些痒痒地,但却很舒服,骆天对这抚摸自己的人极好奇,是程真吗?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子却很沉重,双手双脚也像没有力一般,只能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游走,骆天嗅到了一股香,香味不像是任何香水的味道,骆天呢喃了一句:“好香。”

    那只手突然就离自己而去了,骆天一怔,身子一动,头一歪就醒了过来,一看,老爸的手正靠在自己的脸边,欧阳天以一个十分奇怪的姿势睡着,骆天推了老爸一下:“爸,醒醒,爸!”

    欧阳天睁开眼睛来:“怎么了?”

    “我们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要不要马上下去?”骆天回想起刚才睡梦中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心有余悸:“爸,我刚才……”

    第568章苗姓

    第568章苗姓

    没等他说完,欧阳天已经站了起来,抬手看时间,欧阳天手上的表就是骆天买的,名牌手工限量版,机械的,所以不用担心在地下会罢工:“真是没想到,一下子就睡到了七点,走吧,我们上去。”

    骆天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那画像,想到那只触摸自己的手,心里有些发麻,心急着要上去,两人钻上去,刚出了山洞,就看到三叔公带着人过来了,骆天和欧阳天急忙迎上去:“三叔公,你怎么上山来了?”

    旁边的就是小顺了,也是上次陪欧阳天上山的人了:“三叔公见你们总不回来,早上起来听说这里又闹鬼了,三叔公吓坏了,非要上山来找你们,你们没事就好了。”

    骆天和欧阳天心里一阵感动,欧阳天说道:“没事,那声音虽然响了起来,但肯定不是闹鬼,我们没事,三叔公,走,我们下山去。”

    这三叔公是个善良的老人家,对于外面归来的本族人十分照顾,看着他下山时的颤颤微微,骆天和欧阳天都心生歉意,对三叔公就格外地照顾,老人家十分欣慰,等下了山,将骆天他们送到三叔公家里,小顺和另外一名本族的年轻人才离开。

    三人坐到院子里,三叔公早就备好了早餐放在院子里的桌上:“来,你们俩在山上呆了一夜,肯定是又冷又饿了。”

    经三叔公一提醒,两人还真觉得肚子咕咕直叫,刚才是因为山上的发现太过离奇,两人把肚子的事情抛到了一边而已,两人拿着葱油饼就着豆浆吃了起来,等吃得差不多了,欧阳天问道:“三叔啊,我们这里现在还有蛊女吗?”

    三叔公的手一抖:“你刚才说什么?蛊女?你们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啊?”

    “这个……”欧阳天一时语塞,幸好骆天灵机一动:“我有个朋友在写书,里面有很多关于蛊的部分,知道我这次回来湘西,特别交代我替他寻找素材,我在想,要找素材,最好有对蛊了解的人最好,不是道听途说的那种,最好还能找到现有的蛊师就最好了,三叔公,我们这里还有吗?”

    三叔公似乎很忌讳提到这个话题,这从他的面色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欧阳天看三叔这个样子,有些纳闷:“怎么了,三叔?”

    “我们这地方,的确有关于这个的传说,不过这里的汉人都不太喜欢与那些与蛊有关联的人,所以这些人都住在山里面,离这里有点远。”三叔公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着急,要是想去找,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里恐怕没有人愿意带你们过去,就是我,一来我年纪大了,二来我也觉得别扭,所以只能告诉你们大致的地址,你们自己去找。”

    “真的有?”骆天听到三叔公的话,十分欣喜,原打算撞撞运气的,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看来是天不绝自己!

    “是啊。”三叔公说道:“这里人人都能说得出来一两次与蛊有关的事情,这么多年了,虽然提得少了,可是里面住着这么一群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里面的年轻人现在也不从事这个了,但是或许还有些老人,最知道内情了。”

    “太好了。”骆天说道:“三叔公,地址是?”

    三叔公不仅留下了地址,还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又交代他们那些苗族人平时很少下山,平时也不喜欢外人去打扰,让骆天和欧阳天过去进一定要小心,不要犯了人家的忌讳,可是要小心哪些,具体的三叔公也讲不上来,他们只有等过去的时候再见机行事了。

    那批人虽然住在山里,所幸前一大截还有车道可以开车上去,后面的路程就要爬双腿爬上去了,骆天上来的时候买了不少的水果和零食,他只知道一个道理,拿了人的手软,这一点放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骆天之前并没有在山道上开车的经验,今天他才领教了什么叫做心惊胆颤,他甚至不敢偏头看向左边,真怕自己一看手就会发抖,车子会偏离车道。

    欧阳天看骆天如此紧张,忍不住说道:“你这孩子还真是,有的时候就像你妈一样胆小,有的时候呢,又很镇定,忙中不乱,唉。”

    骆天将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前面肯定开不过去了,只有将车子留在这里了。”

    欧阳天一看,前面的路突然就断成了两截,前面就完全是未开垦过的山路了,上面有不少的碎石,应该是里面的居民用碎石铺成的,骆天将车上的东西拎下来,按着三叔公画的简易地图朝里面走去,有了昨天爬山的经历,今天就顺利了不少,来到这里干的尽是体力活,骆天自己也觉得好笑了,大约四十分钟之后,父子俩才看到前面的山寨,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两人直朝那寨子而去,也真是鸿运当头,居然撞上一名刚从外面打工回来的年轻人,会说汉语,骆天请他帮忙当翻译,那年轻人正好闲得无聊一口答应下来,问他寨子子里有没有会蛊的老人家,这年轻人也有点蒙,看来现在的年轻人早就不关注过去的事情了,所幸那位年轻人回家去问自己的爷爷奶奶,这一打听还真的问出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寨子里只有最后一位蛊师了,是一位已经一百零三岁的老妇人了,年纪虽然大,可是耳聪目明,因为子女都避她不及,她独自一人住在寨子最边缘的地方。

    听那年轻人说,因为这寨子以前有许多蛊女,让外面的人心生恐惧,所以这寨子子的人哪怕是出去,都被人排挤,直到后面蛊女一代代过世,这种情况才略有好转,可能是因为受蛊女的影响,寨子里的人都受到了牵连,哪怕是本寨的人,对于蛊女也是心生嫌隙,平时都不太走得亲切地,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有一种恐惧心理,想想看,她们可以用蛊来报复人,这一点,普通人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了。

    “你们对蛊了解吗?”骆天问那名年轻人,那年轻人自我介绍时说他有两个姓氏,这主要是因为苗族其实是分为两种姓氏,一种是苗姓,一种是汉姓。苗姓原本固有的。汉姓是后业输入的。因为过去苗族没,有文字书写自己的苗姓,却用汉字书写汉姓,以致使人误认为只有汉姓,而不知有苗姓。苗族有十二个宗支,即十二大苗姓——仡濮、仡楼、仡慷、仡芈、仡灌、仡卡,仡削、仡徕、仡侃、仡宿、仡劳、仡雄吾。

    这年轻人的苗姓是仡劳,汉姓为陈,他很以为自己知道自己的苗姓为荣,小陈听到骆天的问话,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现在这里有罗婆婆在,你们可以当面去问她,我知道的只是只言片语,也不全面。”

    这年轻人在外面工作过就是不一样,表达能力极强,小陈一直带着两人来到寨子的最边缘,这寨子并不大,总共才只有四十来户,平时人并不多,年轻人外出打工的打工,进城居住的进城,四十来户,可以看得到的人,一路走过去,不过二十来人,实在僻冷得很。

    那罗婆婆一脸地冷意,看到有人过来的时候,正在晒干辣椒的她站了起来,就准备走进自己屋子里,小陈用苗语叫了一声,嘴里说了一长串的话,那罗婆婆有些惊讶地转过身来,再看到骆天的时候,眼睛就像是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移不开了,骆天看着这位矮小的罗婆婆,可是她的一双眼睛却像鹰一样,骆天马上就后退了一步,属于那种自发地后退,欧阳天拉了他一把:“怎么了你?”

    刚才那种感觉骆天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只有看了欧阳天一眼:“没事,可能是爬山爬得太累了。”

    那罗婆婆径直走到骆天的面前,指着骆天的鼻子说了一句话,小陈的脸都变了,他诧异地看着骆天,结结巴巴地说道:“她说你身上有蛊,你被人落了蛊。”

    这事情父子两早就意料到了,所以表现得还比较镇定,骆天说道:“婆婆,我还有救吗?”

    “中得不深,还有救。”罗婆婆眼睛里面冒出光彩来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蛊毒的人了。”

    欧阳天兴奋不已,冲到罗婆婆面前:“那我呢?”

    “你不碍事。”罗婆婆的手指指向骆天:“但是他就有些奇怪了。”

    “有解吗?”欧阳天关心儿子的安危,急切地问道。

    罗婆婆却答非所问道:“如今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蛊女了,当初大家都叫我蛛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婆婆……”小陈忍不住打断了罗婆婆:“婆婆,这位先生中了蛊毒,在问你能不能解,你不要再扯过去的事情了,帮一下他吧。”

    罗婆婆看了另外两人,冲骆天一招手:“你跟我来吧,你们等在这里。”

    骆天跟着罗婆婆走进她的吊脚楼里,罗婆婆关上了门,让骆天盘腿坐在地上,示意他闭上了眼睛,骆天后面因为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中间睁开过一次,对于自己的这一次冲动,事后骆天十分后悔,当感觉到有身上有一阵酥麻的感觉时,骆天被那股酥麻给惊到了,睁开眼睛,看到一条蚕正爬在自己的手臂上,而且是一条金色的蚕!

    不久之后,骆天才知道这种金蚕的来历十分了得,而那条金蚕为了解自己身上的蛊毒,这一次之后就死掉了,这可是对于蛊师来说十分珍贵的金蚕!

    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据说金蚕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

    第569章委托

    第569章委托

    因为骆天用肉眼看到过那只金蚕,自然更偏向前一种说法了,这些事情并不是从罗婆婆那里听来的,而是事后骆天了解到的,因为很多事情无法从罗婆婆那里了解到了……

    骆天睁开眼睛看到那条金色的蚕之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马上闭上了眼睛,现在这罗婆婆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只有将自己交给她了。

    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袭了上来,好像每个毛孔都打开了,骆天几乎要睡过去了,最终他也真的熟睡过去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床棉被,欧阳天正在一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到骆天睁开眼睛马上?(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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