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杀手 第 1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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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像萧哲这样在平日里喜欢开着一辆时速超过两百码的急速跑车,在一口气连闯十来个红灯后,交警见到他还要退避三舍的人物,文静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个家伙是有着很不简单的背景。虽然最后文静也没有想到他那不简单的背景,是在黑道上。

    看着萧哲在自己面前,平静的叙述着自己这几年来维护南市黑道法则的事情,文静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一直没有深入的了解过,眼前这个平日里只会在自己面前笑嘻嘻的痞子。

    不过生存在这样的生长环境下,在这个痞子的言谈中,文静又不难发现,他根本无意于介入黑道的事事非非与乱世纷争;也无意于过着那一种富足奢华却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活;更加无意于接手口中老爷子那可以说是唾手可得、南市黑道的霸主地位。或许,他根本就想在老爷子百年之后在黑道全身而退。可就这样一个人,你们谁又能想到,他却又同时是积极维护南市黑道法则的中坚分子、说一不二的黑道卫道士、敢做敢当以及不计后果的规则守护者。

    那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完全可以用来解释萧哲的心态。

    “或许就像当初自己用狙击枪来守护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一样,这个痞子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根本就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来守护黑道上那最后一点的善良与良知。恩,假如南市真的由他做大哥,也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文静摇了摇头,苦笑着想。

    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还是自己的运气实在是背过了头。刚回到故乡时,在高速公路上不小心蹭了她一下的痞子,居然是南市黑道的未来大哥;去应聘工作时,不经意间在路上遇见的女孩,后来也发现竟然可能是“西亚之虎”的女儿;真不知道,假如现在她拿着手枪往街上扫射,打到的人当中会不会有美国总统?

    就在文静感到哭笑不得的时候,萧哲此时的那扇破门外,忽然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Shit!钥匙在门前的垫子下面,烦死了!”萧哲张口就是一句经典式问候,不耐烦的大声对门外的人吼到。在痞子的主观判断下,刚刚敲门的家伙必定是流风、阿澈和小五等人无疑!

    不过?流风、阿澈和小五这几个家伙不是在东海边上吗?难道回来的这么快!

    片刻后,在文静与萧哲面面相觑下,答案轰然揭晓了——

    “KEN!讨厌,你滚开啊,别挤我!”

    “谁挤谁啊,是我先进门的。让开、让开。”

    在一阵推捻中,一男一女迅速的进入了萧哲那间不大的狗窝里。在萧哲擦了擦自己那双眼睛后忽然发现:啊?这不是西亚财团子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任雯雯和安全部的部长KEN吗?

    “我现在正式警告你:这一次蹭饭可是文静姐和我约好的,所以对于你这一个外来人员——这里,不欢迎你,现在请你出去!”

    因为萧哲的这间屋子不是太大的样子,而屋子里面唯一的一个房间只要敞开房门,就可以很容易的看清楚屋子门口发生的一切;可是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想不到我们的任大小姐还能趾高气扬的当着萧哲这个主人的面向KEN下达了逐客令。

    “凭什么小姐你不欢迎我、我就要出去!请问大小姐你是这里的主人、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又或者可以将要成为这里的主人或者女主人?”KEN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立即还击道。

    “什么?你敢反抗?”太嚣张了,实在是太嚣张了。想不到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KEN,今天居然敢当面反抗。狠狠的抓起KEN的衣襟,雯雯的样子就像是要爆发了一样。

    “我什么?我很好,谢谢!不过倒是小姐你,要做个淑女就不要随便抓男士的衣襟。”

    “我要你道歉!”

    “什么?还要我道歉?”

    “废话!”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经那个逆来顺受的KEN到哪里去了?是那个痞子,一定是那个痞子把KEN给教坏了。毫无道理的雯雯就寻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家门口,任雯雯和KEN大打出手的样子,萧哲百思不得一解的扭头看着文静询问道。因为毕竟他们是文静的同事,萧哲不问她问谁?

    这个要怎么回答呢?文静还真是头痛啊!原来还以为昨天雯雯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想不到今天居然就真的到了这里。

    “昨天我是坐着雯雯的跑车回来的!”想了想,文静慢慢的开口说到。

    “恩,然后呢?”萧哲点头追问。

    “然后我和雯雯就提到了厨房的事情!”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说你的厨艺不错!”

    “最后?”

    “最后雯雯并不相信我说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终于萧哲这下总算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这对冤家会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原因了。难道以大少爷、大小姐他们的身份,他们是来——

    “他们是来蹭饭的!”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文静无奈的是说。

    第二集 南市风渐起 第二十章 责难

    就在文静和萧哲说话的时候,雯雯这才发现了房间里那一起坐在床上的男女主角。

    “文静姐!”一路小跑进房间,浑然忘记了自己在片刻之前还正跟KEN较着劲。按照雯雯自己说的话,谁跟KEN这个混蛋生气,那是自找苦恼——她才没那么傻。

    “呃,你来了?”文静见到雯雯,表情似乎有点僵硬。

    不同于现在雯雯见到文静时候的兴高采烈,在这个时候、这个状态下文静见到雯雯,却有些尴尬的感觉。毕竟,今天的心态令她很难在板起自己的那绝美的面容,表现的像昨日一样冷漠如斯。可是自己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不寻常……

    “是啊,我按照昨天我们说好的,我来蹭饭了。现在有什么东西吃吗?”

    “我们还没有开饭,等下一起吃!”不好意思的看了萧哲一眼,文静只好这样回答了。

    “先说好哦,不好吃的话下一次我可不来蹭的!好了,痞子还躺在那里干什么?”

    SHIT!什么叫做躺在那里干什么?没看见老子受伤了吗?雯雯的话让萧哲大大的不爽。不过好在他也不计较,只是抛给文静一个“没有关系”的眼神后,继续躺那里装死。

    可没等萧哲“死去”,我们的任大小姐又说话了。

    “对了,记得把口味放淡一点,我讨厌吃咸的东西!”

    我靠!怎么和自己一个德行!虽然雯雯的话,直说的萧哲一阵目瞪口呆,但是萧哲打定注意继续无视。哼哼,这些话实在是太熟悉了,曾几何时,记得自己也是这样去老爷子家里蹭的,但是什么时候别人蹭过自己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过的。

    “嘿嘿,许久不见,萧兄风采依旧啊!” 'w w w。 5 1 7 z 。n e t'

    就在这当口,KEN也已经大步迈进了房间,大声的打起招呼来。

    人也女马白勺!萧哲心里暗怒道。老子现在面色惨白,几乎没有什么人色了,这个混蛋小子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毛的风采依旧。

    “是啊!是啊!”懒洋洋的抬起头,萧哲打着呵欠的说,“只是现在我有伤在身,不能起身恭迎了!”

    这时候,经过萧哲的提点,刚才一进门的KEN,终于也看到了萧哲背后那一点一点汇聚的外伤。

    “嘿嘿,上一次原本说好去‘华莱士’猎艳,原来萧兄就是因为有伤在身才失约的啊?”

    一副坏心眼的KEN,忽然就开口说道很久前的事,眼睛一直盯在文静的脸上仔细观察着。可惜的是,直到说完KEN也没有在文静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

    倒是萧哲听道KEN这么说,甚至来不及用眼角瞟了身旁的文静一眼,立即迅速的坐起身来。

    “啊,这不是阿KEN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我们哥俩有段时间没见了,我们到外面详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萧哲立即满面春风,脸上笑的比什么谁都热情,仿佛刚才那个冷淡的对待KEN的不是他一样。

    “嘿嘿,好说、好说。还有上、上一次,在‘酒色财气’的那一对双胞胎姐妹,唉,那身段……”摇了摇头,KEN故做感慨道。

    靠,还来,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来自己家砸场子的!萧哲愤恨的想。

    就在萧哲准备掩饰的时候——

    “喂,你们两个家伙,知不知道随意打断女孩子讲话的男士是最没有风度的!”

    看见两个色狼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我们的任大小姐不满的大声嚷嚷道。

    最恨在男人交流感情的时候,有人来不怕死的打扰了。所以雯雯的这一句话让KEN感到非常不爽,可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声音已经抢先响起!

    “那你又知不知道打断别人讲话是不礼貌的?”

    看着雯雯无理取闹的样子,萧哲没来由的就感到内心的一阵烦躁,脱口而出。

    “什么啊?我那里不礼貌了?”

    “第一,现在你身处的地方是我的家,所谓来者是客,你现在大吵大叫的样子有半点像是客人吗?第二,任何时候也搞清楚,尊敬的相对的,所谓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第三,女孩子有点脾气那是应该的,但是千万不要把自己的大小姐脾气当成是理所当然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买你帐的!”

    可能是不满雯雯来搅局,打扰了自己和文静独处的大好时光。原本就对雯雯不是太有好感的萧哲,索性一次性就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了。忍耐这个大小姐已经忍了有一段时候了,但是却一直因为对方是个女孩子而不愿意跟她计较,但是似乎她却越来越过分了。

    “你、你。”萧哲的话,就像是雷电打击到雯雯身上,一下子使得整个环境冷场。

    第三次,这是第三次。自从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三次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斥责自己了……这个痞子,这个混蛋、这个家伙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出言指责自己!

    “大小姐!请你不要在胡闹了,严肃一些的听完我的话!”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第一个敢拉下脸来教训雯雯,是已经逝去多年的任家礼仪师傅楚默然,“既然你的父亲拜托我把你教导成才,那么我就不得不对你严加教导。我知道你们任家优秀且悠久的历史,并且在我作为一个礼仪师傅,对于能够教导你们任家的下一任家主而感到无比的自豪。当年,你那个有着雄才伟略的祖父,曾经与我是无话不谈的挚友;昔日,甚至是你那个有着‘西亚之虎’赫赫威名的父亲,也曾受过我的责罚;而现在,我相信继承了任家优秀血统的你,绝对会成为任家下一任合格的主人。”

    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再胡闹了?幼年的自己,也不过是才过了垂髫之年。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的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尽情的哭泣,也从来没有享受过在母亲环抱下的幸福时光,假如连胡闹的权利都失去了的话,残缺的童年她还剩下什么?——只是当时年幼低着头的雯雯,却并没有想过那么多的事情,楚楚可怜、双眼含着泪水却始终无法划落的神情,或许会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够了,雯雯!”而第二次,任由谁也想不到第二次出言指责雯雯的,居然会是那个一直将雯雯视为珍宝的父亲。世上没有不知道,之所以任家所有人一直以来都对任雯雯视若珍宝,将她比喻成任家的掌上明珠与西亚财团唯一的公主,最大的原因就是缘自于遥轩对雯雯的重视与对疼爱。可是就是那样子的一个父亲,却也曾经教训过自己唯一的爱女。

    “你知道不知道,你刚刚不小心划破的,是你母亲唯一留下来的一张画——以后没有什么事情不准你来我的书房;听见了没有?现在出去!”

    遥轩的教育无疑是失败的。楚默然逝去之后,当时时年只有十六岁的雯雯,就已经染上了一头叛逆的金发,彻底掩盖了自己与那恬淡如水的母亲最后一丝相象的地方。“人都死了,还收藏着她的画干什么?你看过母亲的日记没有,当时她寂寞时你在干什么?她生病时你在干什么?她在生下我时你又在干什么?是你,是你,都是你的错!假如当时你多陪伴她一些时日的话,那就不会因为思念你而积郁成疾,也就不会在身体虚弱时坚持要生下我,更不会因为难产而死!是你,全是你,我恨你!”

    摔门而去的雯雯,当时全然没有发现,一向果断和坚毅的父亲那瞬间惨白的面色。原本准备在“父亲节”给遥轩一个惊喜的任雯雯,也在那一刻含泪夺门而出。

    十六岁的她,已然完全偏离了当初父亲为她制定的人生轨道;而十六岁的她,也已经做到了当初她母亲一直没有做到了的事情:坚持与反抗……

    仅仅只有这两次经历,已经使得雯雯一直感到耿耿与怀;而之所以记得从前的这些小事情,却并也非雯雯的小心眼,而只是雯雯觉得那些指责自己的人——没有这个资格罢了。先不要说楚默然有没有这个资格,在雯雯看来即便是作为父亲的遥轩也没有;而这样的资格,除了雯雯那舍弃了自己生命才保护雯雯顺利降世的母亲以外,这个世界可以说谁都没有!

    既然连遥轩都是如此,那么更不要说第三次出言指责的萧哲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萧哲指责自己后,雯雯先是恶狠狠的盯着萧哲。一直看的萧哲心里发毛,就在文静和KEN准备劝架时候,雯雯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就变的黯淡下来,接着双眼慢慢的红了起来——

    “你、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呜哇!”

    原本对于萧哲的指责气的全身颤抖的雯雯,一言不合之下,居然在众人面前大声的哭了出来。这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萧哲实在也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不知道自己气愤时的一席话,居然会让她哭成这样;文静更是不名所以了。只有KEN才翻了翻白眼:这个痞子胆子还真够大的,似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指责雯雯这个任家大小姐!

    同时的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的KEN和萧哲,不约而同的,这时候都把目光甩到了文静身上——文静要是再不出马,这回可真就乐子大了!

    …………

    等到文静慢慢的关上了房门,走出门外的萧哲,这才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起来还是孔老二有先见之明,世间果然“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唉,你这里有什么喝的吗?”叹了一口气后的KEN,郁闷的开口问道。

    “有,不过只有酒了。”萧哲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伏特加,顺手就倒了两杯。

    “谢谢。”接过萧哲递来的烈性酒,KEN开口道谢道。看的出来,似乎现在的他情绪也是不太高涨的样子。

    “对不起,刚才我……看起来有些话说重了。”萧哲一脸歉意的说。

    “没有关系。或许,是我们做错了也不一定。原本,她其实是一个乖乖女,但是后来可能就是因为事事顺着她,现在才会养成她这样的脾气。对了,你知道我认识她多少年了吗?”

    难得的,一本正经的KEN,对萧哲说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多少年?”萧哲奇怪的问道。

    “十二,不,是十三年了吧。十三年年前,当时作为孤儿的我,被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收养到家中陪伴他孤单的女儿——也就是雯雯。虽然这个丫头一直不承认,但是事实上我却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妹妹来看待。不过想想时间也过的真快啊,一转眼十几年都过去了,当初的丫头现在也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女了。唉!”KEN喝了一口烈性伏特加后,不胜唏嘘的说。

    “妹、妹妹?”萧哲一直以为雯雯和KEN是一对呢?谁知道居然只是义兄妹。

    “不然你以为呢?”拍了拍萧哲的肩膀,KEN大笑着说。

    “嘿嘿,没什么。对了,那么你又为什么说雯雯孤单呢?”

    “因为从小,她就失去了母亲,并且她的父亲,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那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又是一个喜欢以事业与家族利益为重的男人。在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过问雯雯的一切。甚至是当我第一次看到雯雯时,她也只是戒备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罢了。你可以想象下从我认识她开始到和她开口跟我说了第一句话,相隔了六个多月的情况吗?不过试问,作为一个女孩子,在从小失去了母亲,并且鲜少的见过父亲,甚至还有那严厉的不得了的家教老师在每天督促着她做一些不喜欢做的功课。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下,你还觉得雯雯还是那一种纯粹是因为父母的溺爱,而养成大小姐脾气、不知人情冷暖的富家小姐吗?或许你们都只看到我平日里让着她胡闹的时候,但是你们却从来没有人看到,在夜深人静时,雯雯抱着双腿看着月亮啜泣的样子……”

    KEN的话,倒叫萧哲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意外。意外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内疚:没有想到,一向无忧无虑的雯雯,竟然早早的就失去了母亲,一个人黯然的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假如萧哲知道的话,那么刚才那些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而现在么,除了内疚外,似乎也只好找机会去道歉了。

    敢做敢当,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

    “算了,说这些事情干什么!”一口气就喝完了杯子里的酒,KEN狠狠的把杯子倒扣到了桌子上。

    “是啊,说这些干什么!”说着,萧哲也一口气把烈性酒全部灌到自己的嘴里,酒液在由食道划入脾胃时,那火辣辣的感觉还真的是不错。会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对了,我忘记问了,你背后的伤是怎么来的!”

    对于创口与致命伤之类的研究,其实KEN的专业水平之丰富,早就可以与文静媲美了。由那一些红色的小点,KEN也早就看出来,那可能是萧哲早上被四渐的水花之类的东西烫伤了。现在之所以现在他这么问,其实只是想打趣一下做为“家庭主男”的萧哲罢了。

    “这个伤势是……是……”是因为早上做菜的时候,被油烫伤的。

    相信假如像上面这样回答的话,从今天起南市黑道上曾经大少爷横行无忌的风光就到头了——因为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啊!从今天没面目出去见人了。

    “总不会昨天你在和文静——做运动——的时候,被文静抓伤了?还是你霸王硬上弓了,遭到了强烈反抗。”笑的半死的KEN,又给了萧哲一个很好的理由。那些伤痕不仔细看,红色一点点的,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啊,对了。没错,是这样的!其实这样的事情,霸王硬上弓就没情调了。嘿嘿!”摸了摸鼻子,萧哲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哈哈,你就接着吹吧!实在是不行了,KEN简直笑到内伤。还说什么“霸王硬上弓”,就凭萧哲他的那块身板,文静随便弯起个指头都能把他的小弟弟弹成性无能!

    文静的实力,相信只有跟她交过手的KEN最有发言权了。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看着KEN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直摇头摆出一付“但笑不语”的样子,萧哲的话里多少带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就在KEN准备揭穿萧哲的老底时,门终于打开了。面无表情的文静身后,紧跟着的就是梨花带泪的雯雯了……

    看样子这下好了,雨过天晴。

    第二集 南市风渐起 第二十一章 追寻

    提起法国,就不能不提到她那举世闻名的埃菲尔铁塔、包罗万千的罗浮宫、以及那慈祥安宁的巴黎圣母院。不过,其中提起的事物中,当然少不了要包括其特产并且享誉全球的葡萄美酒才行。

    可是许多人或许只知道法国盛产美酒,却不知道其国家并非所有地方都适合产酒。假如一定要用品质来评定美酒的出处的话,或许只有吉伦特省真正意义上可以称的上得天独厚。它一方面享受着自大西洋吹来的温和海风,另一方面又有南海岸充足的光照,适合的温度再加上人们纯熟的手艺——这一切都使这一块土占尽了种植葡萄的天时、地利、人和。也使得它变成了酒鬼和旅客真正的狂欢胜地。

    所以作为阿奎坦大区首府的波尔多,那里所产出的葡萄酒更是在酒市上枪手到无可附加,而赫舍本葡萄庄园就坐落在吉伦特省的波尔多。

    赫舍本庄园的园主是个刚满三十岁的法国本土男人,庄园内有着葡萄园和有酒窖。随着法国葡萄酒闻名与世后,法国的热情好客也同样的被世人所熟知……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每年的葡萄收获的季节总是吸引着大量外国观光客人们。

    观光客们看着满园绿意盎然的葡萄树,品尝着庄园自产的葡萄酒,愉快而真切地感受到葡萄酒文化给他们带来的精美、雅致的享受。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的赫舍本总是笑容满面。

    “是的,我在寻找一位美丽的东方姑娘,请问你曾经见过她吗?”

    在三天前,庄园迎来的新一批客人中。那一位给赫舍本先生留下深刻的影象,并且风度翩翩的东方男子,就是这么回答的。

    那个男人身穿着洗到发白却又异样整洁的唐装,风趣幽默,谈吐不凡。而更令赫舍本感到印象深刻的是,这个男人的出现,使得他脑海中那一段美好记忆得到重温,也高兴的完成了一件嘱托。

    “记得那已经是在两年前的事情了。”倒了一杯刚酿造而成的葡萄酒给木鹰黎后,赫舍本先生开始陷入了回忆。

    这个美丽的庄园的确是人来人往,也曾来过一位美丽的东方女子。即便是时事到如今,直到现在,那位女子的影象还是会异常生动的浮现在赫舍本先生眼前。——仅仅因为她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

    那时候,对于28岁的赫舍本而言,那位女子几乎囊括了书本中关于神秘东方古国所有魅力。仅仅几天时间内,法国人的热情与多情,使得他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深深迷恋上了她。

    记得她在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忧郁而沉静的,她的美丽与沉静就像是一块坚冰,阻隔住了所有人的接近与赫舍本的火焰样的热情。渐渐的他抽身出去,以局外人的眼光去欣赏探究她时——她异样美丽却又充满了神秘。

    当年那位东方女子在他的庄园内逗留了三个月。也就是葡萄成熟,并酿造成美酒的三个月时间。不同与普通游客们更喜欢坐在庄园的绿树阴下品评各种年份的佳酿。她更关注的是葡萄的生长、成熟、收获、发酵以及葡萄酒的装瓶等的一系列全过程。

    终于在她离开的前一晚。赫舍本收到了一份意外的礼物——那是一瓶由她亲手酿造的葡萄酒。以及一份慎重的嘱托:“谢谢您这么久来的款待。这份是送给您的礼物。另外一份我想请您帮忙我转交给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

    这是赫舍本第一次与她独处。这时候的她看上去也是恬静而美丽的,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清楚看到她眼底的感情。那是一种内心真情流露时才会有的美丽。

    这一刻,赫舍本几乎是嫉妒着那个被眼前女子深深眷顾着的幸运儿……

    “嘿,朋友,我一直在想象着那个幸运儿到底是什么样?直到你的出现!”赫舍本先生难道开怀的在自己家中的葡萄架下跟木鹰黎畅谈着,直到赫舍本太太的催促。

    “哈哈哈!”木鹰黎开怀大笑,非常的高兴又听到丫头离开自己后,那么多的事情。

    三天后,当木鹰黎要离开的前夕,赫舍本先生这才慎重的将那份礼物交到他手上。那是一瓶女子亲手酿造的赤霞珠葡萄酒。形状古雅的深褐色酒瓶,瓶口完美的橡木瓶塞封口上精致的两个缩写字母“WJ”。

    “木先生,我想说,您的确是个幸运儿。那位小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优雅的女性——当然,这一句话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的妻子听到。哈哈,我还真的是很羡慕您!”赫舍本先生的话带着法国人的热情直率外,语气中其实还是微带着些嫉妒的。

    这些话却引来木鹰黎更加畅快的一阵酣畅大笑:看样子丫头还真是魅力超群啊!

    “WJ”是文静名字的首字母缩写。作为亚洲杀手排行榜单上第四位的“洛”,她亲手酿造的酒,试问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喝到。所以木鹰黎喝起来也格外的纯净芬芳。

    “这丫头当时的心情应该就像着酒的滋味吧。”木鹰黎觉得几分欣慰,一手摇晃着手中高脚水晶杯,一手把玩着小巧别致的橡木瓶塞。

    毕竟,做杀手这一行的人还能短暂的拥有这么恬静的心境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随着洛逃亡落脚点的追寻,随着日子的一步步推移,木鹰黎明显的就感到了她心境的变化。

    看起来,她想做一个正常人,远离纷争的心越来越坚定了!

    品尝完美酒,木鹰黎把注意立集中到手中的酒塞上。橡木塞是赫舍本庄园特有的的古雅形状。只在内侧与瓶中酒液接触的地方有着几道细微的刻印,极细的纹路被酒液晕染成玫瑰红色看上去格外清晰。

    依然是照惯例的经纬度坐标。“东经14。32,北纬52。2”

    “法兰克福?这次是德国吗?”木鹰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看了眼腕上的坐标定位器,眯起的目光中有着微不可觉的笑意:“那可是个铁血而传奇的国家啊。这丫头玩起捉谜藏来真是想让人不佩服她的想象力都不行啊,呵呵!”

    几日后,木鹰黎已经出现在德国的法兰克福。

    坐落在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是德国的金融中心、博览会城市和通向世界的空中门户及交通枢纽。作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法兰克福市的银行区摩天建筑群鳞次栉比,令人目不暇接。

    这是一个滚动着的金融城市。它的魅力不仅仅在与它拥有全球最强悍的金融世家与金融银行。这里古欧洲风光古剧场,修道院,圣保罗教堂更为这座城市赢得了大量的游客旅人的赞誉。

    木鹰黎来的很凑巧。四月中旬正是法兰克福走出乌云笼罩的初始时段。群山环绕,此时,苹果和杏仁嫩绿的幼芽开始吐新蕊,绿草如茵,更添风情。市中心的豪普特巴赫广场、圣凯萨林教堂、圣保罗教堂、旧市政府及德国大文豪歌德故居等地,都极具有悠久历史。

    漫步在彩荷大街广场,木鹰黎欣赏着这座现代都市中最精彩的部分。步行街的两侧汇集了各种门脸,各种风格的商店,是此地的购物中心。人们称这里是“德国的曼哈顿”,实际上这条街要远比曼哈顿幽静美丽得多。这座城市没有那么多的人,购物街也就一扫熙攘拥挤的容貌。街中间种了许树木,树旁有圆圈状的座椅,成群的鸽子飞起又落下,整座城市幽静而动人。

    对面街道上蓝色外壳的电车,穿行在两面砖红色的古老建筑中。悠游闲适得好比在水中自由游弋的鱼儿。木鹰黎深深注目眼前的景致良久,才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与一个银锡的酒瓶。

    享受完自带的美酒,这才坐在长椅上不紧不慢的翻开笔记。这本笔记看上去颇为陈旧,小牛皮扉页上棕漆已有明显剥落的痕迹。显然是笔记的主人频频翻阅的结果。

    这是木鹰黎随身携带着的日记。日期从还效力于影武者开始记录,到训练临兵,再到训练洛,随后离开日本,从东京出发,途经苏格兰、比利时、慕而本、波而多……等等国家与城市的趣闻逸事,只要他感到非常值得记录的,都会被他细心的记录下来。这实在是一位专心的旅行者,落日的余辉下,木鹰黎开始根据记录一个个回忆起这段漫长而悠闲旅程。

    “不知不觉大半个世界已经转悠下来了啊。”回顾完旅程的人伸了个懒腰,开始自言自语:“如果没有估算错误的话,那么剩下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

    木鹰黎从笔记的封底夹层中取出一张窄窄的便笺条。这次那个丫头难得没有故弄玄虚。便条上娟秀的字迹抄录着一段话:

    “维托·柯里昂阁下是个人人都有求于他的家伙,因为他有求必应。他说到做到,也不会编造空洞的借口,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他本人更强大的势力束缚了他的手脚。他是不是你的朋友无关紧要,甚至是否报答他也无足轻重。只有一件事情你要记牢。那就是你,你自己,奉献你的友谊。只要做到了,那么不管来求他的人有多穷多卑贱,柯里昂阁下都会用心关照那个人的麻烦事。然后,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止他帮助那个人找到解决麻烦的办法。他的代价?友谊,也就是要尊称他为‘阁下’,或者更富感情色彩的称呼:‘教父’。”

    这张便条是他下午时候从市中心的德国商业银行的保险箱中取出的。据接待处的德国女接待口中得知,开保险箱的东方女子,所付的保管金费只能维系该保险箱到六年后的六月底。超过期限,保险箱子里的物品会按协议进行人工销毁。

    另外,在保险箱丫头还留给了自己一大包糖果——不过,那可不是让自己拿来吃的,看看生产日期,最后的两个字符都是阿拉伯数字的16。按照一年12个月计算,16就是一年四个月,想不到丫头居然在这一个城市生活了近一年四个月时间?

    看起来法兰克福的确是一个无比美丽的城市啊!或许有机会,这里也将是自己终老的地方……

    带着这一个想法,木鹰黎踏上了下一个旅程,目标:纽约。

    纽约市位于美国东北部哈德逊河口,濒临大西洋,是美国和美洲最大的城市。全市规则的被划分为五大区。它那曾用24美元买卖过的历史姑且不论,至二十世纪初,纽约成为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与伦敦、巴黎齐名。

    最为出名是五大区中的曼哈顿。这里高楼林立,是美国金融和贸易的中心,有人说这里是把人类智慧变为财富的地方。中央公园向北向东,就是纽约有名的上东区,是富人钟情的居住区域,也就是天堂!

    这里是木鹰黎光顾的第一站。站在曼哈顿的街道上感受着这座都市的繁华与奢靡,抬头满天的摩天大楼次鳞比栉。

    纽约是个大熔炉,容纳了来自世界各地近百种以上民族,狡黠的犹太人,与被种族歧视与独立纠缠了数百年的黑人在这里随处可见。

    华尔街长不超过一英里,宽仅11米。两旁很早就已是摩天大楼竖立,数不清的大银行、信托公司、保险公司和交易所都在这里驻足。每天成千上万的白领阶级涌到这里上班。而住在郊区的金融巨头们,则不必受挤车堵车之苦。他们上下班乘飞机,直升机场就设在华尔街东端不远的东河畔。

    一路悠闲的漫步在华尔街上。街道如同峡谷,抬头只能望见一线天。木鹰黎的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对于文静为什么把这里作为他旅程的最后一站意思似乎已经很明显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城市像纽约这样古怪与充满行色吸引力。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天堂也可以窥视到地狱。就像是光与影永远的双重对立依附,在这里,所有善恶的分界线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展现过。

    与自由女神像、联合国总部、时代广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中央公园、第五大道商业区、洛克菲勒中心、百老汇剧院区、唐人街擦肩而过。

    木鹰黎开始由光走向影。这让他很兴奋,黑暗中的蛰伏的东西,总是比暴露在阳光下的实体更危险而且更具有吸引力。木鹰黎喜欢危险,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纽约没有城中村,而在曼哈顿的“哈莱姆区”则是举世闻名的贫民窟。它旁边就是“百老汇”,这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派繁华富裕景象。而“哈莱姆”房屋破败,马路冷清,没有大商场,满墙涂鸦,而且在大白天都会发生抢劫案件。从纽约市长到美国总统,想了多种方案,也作了多种努力,至今,哈莱姆仍然与百老汇为邻,对比永远存在着。

    纽约靠海,是海洋性气候。这里天气变化无常,一会儿阳光普照,一会儿倾盆大雨,常常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木鹰黎慢慢走进哈莱姆区的时候,肮脏的街道上已经喧腾起暴雨即将来临的湿气。

    纽约之行根本就率性而为之举。文静的最终目的地,他已经了无指掌。来这里只不过是因为木鹰黎很好奇。那个他一手教出来的女孩子在这个城市停留半年的感受。

    “维托·柯里昂阁下是个人人都有求于他的家伙……奉献你的友谊……不管来求他的人有多穷多卑贱,柯里昂阁下都会用心关照那个人的麻烦事……友谊,也就是要尊称他为‘阁下’,或者更富感情色彩的称呼-‘教父’。”默念着从法兰克福“德国商业银行”保险箱中取出的便条上的一段话。这是出自马里奥·普佐和他的《教父》小说中的开篇词。

    作者马里奥·普佐就出生并生长在“哈莱姆区”也就是他书中的西区——也记得西区有一家充满了特色的小酒吧。在那里,你可以请到最便宜的杀手,买到最便宜的毒品,招到最便宜的妓女——或许那里也可以找到他能想要的答案。

    木鹰黎眯起了眼睛,目光从眼前肮脏的街道上掠过。

    就在距离他大约五百米的地方。两个黑人男子正大刺刺的从一家小酒馆中狂奔而出。他们身后愤怒的中年老板正端着粗口径来福枪紧追不舍。满大街行路的贫民们,他们早已经见惯不惯,下意识的让出条走道。很快隔壁街道上又传出相似的叫骂声与枪弹声。这些声音是“哈莱姆区”永远的背影音乐。住在这里的下曾居民对此最大的反应就是耸耸肩膀,再操流利的英文叫嚣一句“狗娘养的!”

    “虽然说是逃亡,但是一个女孩子会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真不知道那个丫头是怎么想的?”木鹰黎看了半天街景,辨了辨方向。走想街尾处的一家小酒馆。这里的酒馆永远24小时营业,老板永远不用担心缺少顾客。这个地方几乎到处都充斥着臭酒鬼,大烟鬼,打皮条的和街头流莺。而廉价小酒馆就是这些人天生的温床,在这个温床上滋生着无数的病菌,已经被病菌侵蚀了的贫民。

    “哈喽!东方人。”

    木鹰黎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酒馆中大多数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某些常年盘踞在酒馆内猎食的恶狼们。

    酒馆的老板是个绝对本地土著人。美国的下层居民,年过三十就显现出秃顶肥胖牙齿脱落的种种迹象。

    “先生,喝点什么?”老板熟练的招呼着木鹰黎。多年经营这种场所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男人绝对不简单。一身洗得发白的唐装,浓眉大眼,特别是男人全身的气度与不怒而威的眼神,提醒着他这个东方男人绝非泛泛之辈。

    要了双份不加冰伏特加,木鹰黎舒服的坐在吧台旁边的座位上。很快,连续十份的酒被他喝干。

    早就蛰伏在暗处的恶狼们早就兴奋难奈,哈莱姆区少有外国人光顾。特别是木鹰黎这样特别的人。两三个黑人盘踞在他身后不远处,自以为今天可以大捞一笔的人甚至没有看见酒馆老板警告的眼神。

    就在三四道身影飞扑过来的瞬间。“砰,砰,砰!”三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酒馆昏暗的光线下,就算靠得最近的老板也没有看清这个东方男人的动作。之前扑过去的人早已经像破麻袋一样被摔了出去。听他们倒地后的闷咳声。经验丰富的老板知道,他们被摔破了肺。

    “老板结帐!”木鹰黎甚至连脸色都没变,依旧半眯着眼睛,瞧着三分醉意。

    几乎是下意识的,老板瞬间瞪圆了眼睛。记忆中他的店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那次的主角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子。没有人能在见过她后再忘记她。

    老板飞快的从吧台下方拿出一本包装精美的《教父》,用几乎颤抖声音说:“先生,您的酒资,已经有位小姐帮您付过了。这是那位小姐让我交给您的物品,就、就在几个月前!”

    木鹰黎十分自然的接过那本书。悠闲的站起身,只到他出酒馆大门。酒馆内才爆发出久被压抑的惊呼:“OH!MYGOOD!居然还有人有和她?(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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