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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不哭了,没事啊,没事。”
那画面,跟偶像剧似的。
四十岁的大妈也有青春少女心呀,脸都要红起来。
“没事没事,小两口闹呢。”孟非和陈立阳也跟着帮腔。
“哎呀,那可要好好劝劝,没事别闹腾。好一场是缘分,继续继续。”大妈红着脸退场,把可怜小茶末就给扔在狼堆里了。
茶末哭啊,伤心啊。
唯一一个救星也给这些坏胚糊弄走了,自己可怎么办?
见她哭得伤心,这三那早就不见踪影了的良心纷纷冒头了。
好可怜呀,你看她哭得。
眼泪就自来水似的,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鼻子都红了。
细声细气的,呜呜呜像小狗似的叫,怎么就这么招人心疼咧。
那心里的水泡泡,咕嘟咕嘟就全冒出来。
孟非和陈立阳也都蹲下,凑近。
“别哭了,妹妹你哭的哥心里难受死了。”
“就是,别哭了,全是咱们的不是。要不我们给你写检查,写道歉信,好不好?”
说起这些检查和道歉,那可是陈立阳的拿手活。小时候他们这些坏胚没少干坏事,每次检查和道歉都是他捉刀。言辞恳切,文采激昂,只是改过自新,那是绝无可能的。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玩了。你别怕。”董卿也说道。
听他说不玩了,茶末这才抬起头,眼泪汪汪看他。
“我不信。”
董卿破天荒的,老脸一红,心虚。
没错,他撒谎。
但正因为他这一心虚,还偏就生出一股子不服气来。
得,今儿个不撒谎,不使坏。
咱们来一回真情实意。
真不玩了,放过你这小可怜。
董卿扶起她,蹲下身给她系裤子。
“你别。。。。。。”茶末不信他,吓得往后一躲。
陈立阳在后面一挡,不让她退。
孟非也伸手,给她拉好衣服。
“别怕别怕,我给你系好裤子。”
“我自己会。”
自己会也由不得你,这几个公子哥,对你好他也带着霸道,由不得你不要。
把她收拾整齐了,这三就前后夹着她出去。
茶末可不想跟他们走一块,他们这回也不强迫她,就稀稀拉拉的跟着。
到了外面,还是拖上车。
董卿开车在前面,后面陈立阳和孟非夹着她。
她一脸的愤愤然,瞪着眼。
董卿心里有口意气,非得要做出个真的来给她瞧瞧。
于是乎,就一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她给送到家门口。
“咦,怎么来这儿?”孟非还问。
董卿下车一拉门,将陈立阳拉出来,然后要拽茶末。
“你干嘛?疯了?”陈立阳抱怨。
孟非到没说什么,看了眼董卿,把茶末推了推。
“回家吧,妹妹,哥哥是好人,不欺负你。”
茶末下了车,看他们三一眼,转身就跑。
跟后面有狼追似的,那叫一个飞快。
这三就站在那儿看,跟粘在地上似的。
等人不见了,才回神。
互相看一眼,各有各的心思。
总之,今儿个茶末的眼泪是落在了他们三的心上,那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酸溜溜,麻酥酥,整个人都泡酥泡软泡烂了。
所以就心软了,犯傻了,把到手的猎物也给放跑了。
唯一留给他们的纪念品,就是放在车头驾驶座上的那一条死鱼。
翻着白眼,嘲笑他们。
茶末是最怕麻烦的,所以只要别人不来找她的麻烦,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找别人的麻烦。但她似乎不明白,一个和四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惹麻烦?
她可以忍,可以不惹,那别人也是要惹的。
那天那个杨媚,可是个有来头的人物。不是旁人,就是孟非嘴巴里那个自家老头子的相好妖孽极品。
杨媚是知道茶末底细的,光是孟非回来身上带着的那味,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下是心惊肉跳。
要是十几年前,她才不在乎。这世间同族同类那么多,碰上了也不奇怪,只要进水不犯河水,大家就相安各自过各自的。
但现在她是动了红尘劫,喜欢上了孟家老爷子,那不由的也爱屋及乌。
当然她也是知道的,孟非可不喜欢她。但别看孟老爷子平时铁石心肠,但到底虎毒不食子,亲生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挖心肝的疼。
所以她那天不得不出面找茶末说说,原想着自己那三分薄面,总有个余地。毕竟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孟非算不上是一道好菜。
年轻人,到底嫩,糙,烂了点。
好菜都是要经过岁月磨砺,时光沉淀的。男人如酒,稍微陈一点比较好。
但也有贪鲜嫩爽口的,要的就是那一口脆一口鲜。
也不知道茶末是好哪一口?
但没曾想竟然冤家路窄,遇上了宋湘莲。
这女人打从一开始出道就和自己不对路,横挑鼻子竖挑眼,处处顶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了这个宋湘莲,同族不能相残,惹不起躲得起。再加上她这几年收山,也不想惹什么大事,就先退。
可这事不解决的话,孟二小子可就险了。所以不得不在孟老爷子那里提点了一下。
有些事就是这么怪,尤其是大人,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就不许小孩子做。还美其名曰,我这是为了你好。
孟老爷子一声令下,孟非那也是呼天抢地的。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往日搞七捻三父亲连个屁都不管,如今搞上一个小超市售货员,老爷子就要插手了?
哦,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太不讲道理了。
可孟老爷子这种军区大家长可从来是不讲道理的,相信的是拳头决定一切,而不是态度。
所以,孟非被软禁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
那头呢,茶末的麻烦也来了。
因为孟老爷子同时也通知到了董卿的家人,陈立阳的家人。
这不是要了亲命了。
那头茶末还沾沾自喜,以为王海冰不知道。这头却连董敏芝都知道了。
那真叫一个炸锅。
合着这小笨狗似的民家女竟然是个勾三搭四搞七捻三,一个不够,一来就搞上四个男人的淫娃荡妇。
王海冰还是从董敏芝的手里得知了这个爆炸性消息,脸当场几绿了。
说起来,董敏芝还是头一次看到王海冰脸绿成那样,简直要吃人。
她心想男人啊男人,自己在外面乱搞不要紧,一听女人乱搞了,就这德性,真是双重标准。
她挺佩服那小姑娘的,看不出来就这小模样小身板,一出手就逮住四个,这功夫可不简单。
但情商一流智商太低,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小姑娘搞七捻三竟搞窝边草。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这下好了,露陷了吧。
这应该学学她,她董敏芝可是从来不吃窝边草,也从不在同一地方搞多人。
这和面子无关,和安全有关,安全第一嘛。
王海冰走的时候头顶上一片墨绿墨绿的乌云,董敏芝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但又有点担心。
王海冰脑子已经被这个震撼性消息榨空了,其他事情完全想不了。
就一个念头,他要去掐死那个小淫娃。
头顶上沉甸甸三个绿帽子,从来没有过的耻辱。
可他就忘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茶末算是他的谁?又或者他算是茶末的谁?
什么都不是,他没有那个立场。
不过愤怒中,尤其是当了绿毛龟的男人那是不讲道理也讲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上了车,摔了门,一踩油门就朝茶末的合租房开去。
没错,他知道,只是从来不去,装着不知道。
那是因为心里相对一个人好,所以就愿意装傻充愣,满足那小笨狗的自以为是。
现在他火了,怒了,生气了,那就不管了。
茶末这厢还在路上磨蹭,在车站里等公交车。
那头王海冰在她合租房下面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他上去过了,气势汹汹的。他那副架势,差点没把留守着的小姐妹给吓死过去,结结巴巴告诉他茶末不在,一早就出去了。
回到车里就打手机,结果要么不再服务区,要么就是无法接通,再后来就是关机。
王海冰这个气啊。
一个盛怒之中的男人思考能力是很低的,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茶末心虚了,在躲避他。
至于为什么心虚为什么躲避,那就是因为她出去是和奸夫偷情。指不定正在和那三个臭小子其中之一或者干脆就是四人行。
无论哪一种,都是火烧浇油。
那小心眼里烧着的妒火,铺天盖地的。
王海冰从来没这么气,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过?狠得,媚的,妖的,贱的。可还就真没见过茶末这样有胆的,一次性敢给他戴三绿帽。
人说好事成双,她倒好,绿帽成三。
真看不出来啊,就这么个干豆苗,连胸都的塑形内衣掐着才有看头的小身板,一勾就能勾三。
够可以的呀。
他王海冰也是欢场老手,今儿个可算是阴沟里翻船,被这么一个小东西灌了洗脚水。
行啊,行。饶不了她,非得。。。。。。
一发狠,一咬牙,非得怎么呢?
他还真给愣了一下。
宰了她?犯得着吗?就这么一个小淫妇,小破鞋,犯得着他王海冰去买凶杀人。又不是演香港片。
揍她一顿?就那小身板,能经得住几下?揍了她,他有什么好处?他王海冰还没丢份到打女人。
泼她硫酸毁容?是不是狠了点?这小东西本来相貌就一般,泼了还能见人?再说那是犯法的,而且太阴损,犯不着。
断了她的出路?
想到这一条,王海冰突然觉得泄气。
他断她什么出路?这小东西有什么出路?一个超市售货员,本身就是打工底层人物。再断,让她讨饭去?
他有点舍不得,想象不出茶末讨饭是个什么样?稍微想象一下的话,他就想到一只长得挺可怜又有点可人疼的小串串狗,在路边可怜巴巴的乞食。那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每一个路过的男人,期望有谁能赏一口饭吃。然后。。。。。。
不行!绝对不行。
不能让这只串串小狗去勾引别人去,她就是他的。
小狗不乖,可以教训,但主人不能随意遗弃。
再说了,这种小串串可不比那些大黑背。这种小东西最没有忠贞观念,谁给口吃的就当谁是主人,屁颠屁颠就跟人回家。多吃几口外人的食物,立马就把原主人给忘得一干二净。是天下最两面三刀见利忘义的小畜生。
不行不行。
可难道就没整她的法了?
对,饿饭!关小黑屋,饿饭,主人必须立威。
可怎么关?怎么饿?
又是个问题。
但最大的问题是,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堂堂博洋总经理王海冰,竟然傻乎乎坐在车里傻想四个小时,守株待兔等着茶末那么一个女人。
他丢份不丢份,傻不傻呀。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犯浑,王海冰一抹额头上的细汗,低低咒骂一句,狠狠发动汽车,正要离开。
可巧,茶末这只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风雨的小串串,回来了。
*****我是不是很坏?我就是坏,哇哈哈哈哈。但愿大家不会被我搞的ED了就行。*********
第 15 章
陪着宋湘莲逛了一天的街,茶末身心疲惫。
那女人似乎又无穷的精力,花大把的钱,尽情的购物享受生活。这样的生活对茶末来说仿佛是另一个 ,她不能理解宋湘莲。
但宋湘莲的红烧鱼她很理解,午饭是在宋湘莲家里吃的。宋湘莲有一手好厨艺,懂吃会吃而且能吃。
红烧鱼是茶末整个一天的安慰,那甜甜鲜美的鱼肉,混合着浓稠多情的芡汁,温柔的抚慰她的身心。
将一条凶悍的活鱼烧成一尾瓷盘上多情的红烧鱼,宋湘莲确实有一手。
所以,茶末是迈着一种疲惫但却满足的步调慢悠悠的走着,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依然回味着那红烧鱼的美味。
王海冰从后视镜里一眼就捕捉到这一抹身影,带着他熟悉的那种风情,不自知的慵懒和调情。
不过现在这种风情在他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个头顶绿帽的男人固执的肯定,这只小串串确实是去偷吃了。
瞧她那满足的嘴脸,疲惫但含着春情的面容,还有那扭捏的屁股。
哦,是扭捏的,茶末脚疼呢。
逛街可是个力气活。
发动机低低的响着,催促着王海冰。
王海冰的心也随着这突突的声音颤动,在两边摇摆。
是走?还是留?
茶末在一步步的靠近,眼神飘忽,突然的,瞥见了这大刺刺停在自己楼下的小车,立刻就惊醒了。
眨眨眼,上上下下打量,都不敢靠近。
她那小脑袋瓜里不会想到王海冰是来找自己的,她以为王海冰是偶然路过,恰好就停在了她住的地方。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住址的秘密,她立刻隐蔽起来,蹑手蹑脚的准备溜走。
这样的举动在王海冰眼里,就更加坐实了偷情的罪证。
你看,她都心虚了,害怕了。
本来王海冰已经觉得自己没立场去讨说法,但茶末心虚的举动却给了他一种鼓励,让他自以为抓住了正义的立场,于是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气来,一把熄了发动机,推开门出去。
看到他径直朝自己过来,茶末连连后退。
“好。。。。。。好巧啊,王总你也来看朋友?”
小笨狗自以为是的使用着谎言。
王海冰逼近。
他懒得和她绕圈子,直接就拿出手机,打开董敏芝传给他的照片,然后伸到茶末面前。
茶末愣一下,搞不清他要干什么。但定眼一看,立刻就倒吸一口凉气。
娘啊,这可不就是自己的艳照门嘛。怎么会在王海冰的手机了?
搞什么?难道那三个坏胚上传了?
她就一个死小老百姓,没道理能享受冠希GG的待遇吧?
这要是连她茶末也来一个艳照门,那真是没活路了。
她急了,手都哆嗦起来,伸手就抢。
“把照片还给我,还给我。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这是哪里来的?这。。。。。。这。。。。。。这不是我的错呀。我。。。。。。我。。。。。。”
事实面前她竟然还狡辩?还敢抢?王海冰一把将手机收回,身体往前一顶,将她顶住。
“这事你怎么说?”
王海冰虽然气,但还是想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茶末呢,脑子里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她在想,是谁把这照片给抖出来的?
刚才那张照片她看的不够真切,而且她也没有董卿那个看局部特写就能认人的本事,所以她看不出是自己和三个里的谁。要是能看出是谁,她就觉得找到了泄露的源头。
这只小笨狗也太笨了,也不想想,真要泄露,谁会泄露自己的呀。
而且这也不是事情的重点。
看着她犹豫,沉默,王海冰的心是很沉痛的。
他以为茶末这是默认,自知理亏所以无法解释。
“说不出了是不是?你有胆做,却没胆承认。你说你也够出息的,你当我王海冰是什么人?你以为你有多少底子能和我斗?敢给我戴绿帽?你活腻味了是不是?”用手机指着茶末的鼻子,王海冰恨恨骂道。
茶末这才从自己的沉思中回神,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眉头皱了皱,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王总,不对吧。”
“不对?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我告诉你,你这不是不对,而是活腻了。”
“等一下,等一下。王总,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哦,合着你搞七捻三给我戴绿帽就是讲道理?”
“王总,你听我说好不好。。。。。。”
“听你说?听你说什么?听你说怎么勾搭男人,怎么给我戴绿帽?”
“不是。。。。。不是。。。。。。”
“不是?哦,合着你们是自由恋爱,双向选择。行啊,茶末,你够能耐的。可你别小瞧了我王海冰,别以为你找了那三个做靠山就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休想。你他妈就是我王海冰的一条狗,别人,全他妈给我靠边去。”
王海冰的气上来了,凶相毕露,口不择言。
茶末皱皱眉,不理解平常挺理智挺严肃的王总怎么变成了一个无赖流氓。
不过回头一想,这男人要真理智严肃,也不至于和自己搞破鞋。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表情不悦的说到。
“王总,我和你算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就算我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与你什么相干?怎么能说我给你戴了绿帽?我又不是你老婆。”
一大盆的冷水从头浇下,王海冰当场就愣住,底气全跑了个精光。
是啊,他算是她的谁呢?
可,即便不是她的谁,难道她就可以这样乱搞男女关系?
“好,说的好。”王海冰点点头,恨恨的。
“我管不了你,我不是你的谁。行,你茶末行啊。”
“王总,你别这样。。。。。。”他这样,茶末就心软起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心软。
“我算是瞎了眼,碰上你这个玩家,算我认栽。”王海冰放开她,退开一步。
“王总。。。。。。”
“你不要叫我王总,我算你什么人?你不是我的员工,我不是你的上司,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别这样行不行,有话好好说嘛。”
“好好说?我凭什么和你说?你是我的谁?”
“王总,你别这样。我知道这事我有错,我做的不对,可是。。。。。。可是你听我解释。”
“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你凭什么要向我解释?你不用,你什么都不用说。你什么都没错。这年头,恋爱是自由的,搞破鞋也是自由的。你爱找谁上床就找谁去,管我屁事。我又不是居委会大妈,管你这些闲事干什么?”
“不是,王总,不是这样的,我。。。。。。”
说道这里,茶末突然停住。
不对呀,刚刚明明是他质问,自己反驳,怎么现在变成她自己要求坦白,他却不要听了呢?
打住打住,这事她本就没必要和他解释。
现在问题的重点是为什么照片会泄露到他手机里?而不是她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于是神色一正,茶末终于找到了她所谓的重点。
“王总,你不要听我的解释那也行。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那样的照片?”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我的谁呀?咱们没关系,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无关。”王海冰却来劲了,把手机往兜里一踹,吊着眼撒泼。
茶末心里那叫一个堵,这人怎么这样。
“王总,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照片,这种照片不能乱传。我。。。。。。万一。。。。。。”
“哦,你也知道这种照片不好呀?不好你别拍呀,你拍了怕什么?你茶末不是很够种嘛,怎么现在后怕起来了?”
“王总,你别铬应我。这照片是。。。。。。我不是自愿的。”
“不是自愿的?不会吧。我看你姿势摆的蛮好,表情也很到位,很享受很自然很经典的嘛。真可惜呀,早知道你喜欢照相,以前那么多机会,我怎么就没把握呢。留个纪念也好呀,瞧你那小浪模样,多带劲。”王海冰阴阳怪气的说着。
茶末心里那个呕呀。
“都说我不是自愿的,我那时候犯晕了,我。。。。。。我又不是淫娃荡妇,我。。。。。。”
“你还不是淫娃荡妇啊,我一个都满足不了,你非得再找三个才够。我看哪,再找三个也不够,你多饥渴呀。”
茶末这下总算明白过来,陷入了嫉妒中的男人是不讲道理的,也毫无理智可言。
“好好好,王总,我不和你斗嘴。”
“斗嘴,多新鲜呀。我犯得着你和斗嘴?你谁呀?”王海冰还是这副嘴脸。
茶末叹口气,摇摇图。
“好了好了,你不愿意告诉我照片哪里来的,随你。但这照片事关我的隐私,你必须删除。”
“凭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有照片?你没证据,可别乱说话。”王海冰还耍赖。
茶末又好气又好笑。
“王总,你不能这样,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说话不算话。”
王海冰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品,可他心里也呕。
明明就是这小姑娘自己不要脸,可偏还理直气壮的。好,自己没立场没理由说她。可难道他就不该气?他气她不自爱,气她不讲道理,气她太过分。
你说她要是找到了什么真爱,准备摆脱自己找个正经男人好好过日子。
行,他祝福她。
可她找的是什么?那三个坏胚,比自己还坏,手底下搞过的小姑娘多多少。再说了,这是正经过日子的折吗?她要是找一个,他还能相信她小笨狗被人骗。她找三个,算什么?竞争上岗?海选?这不是淫娃荡妇是什么?
没错,他就是气她这不要脸的浪劲。
好好好,她贪新鲜贪年轻,可难道他王海冰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难道他不能满足她?每次在他床上都一副不情不愿的死样,转过头到那三坏胚的怀里,就那骚样。
活活气死他。
哦,他是强迫她呢。那三个就是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呕死了呕死了。
越想越气,气的王海冰牙根都咯咯响。
愤愤然,一甩手。
这烂货,谁爱谁要去,他不要了。
转身就走。
茶末搞不懂这男人心里的想法,只觉得他走就走吧,就是那照片,到底会怎么样,心里悬的慌。
王海冰一开始走的虎虎生风,快步流星。
但走了六七步,后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凭什么呀凭什么,凭什么他养熟了的小串串就得让给别人。
这女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就不会上来拉住他?求求他?说点软话好听的?
他又不是要娶她过门,正如她说的,她不是他老婆。难道他还真能为了一点风流事就甩了她?
哦,她心里没有他。他算她什么人呢?
气死了,呕死了,不甘心死了。
脚步拖拖拉拉,狠狠心,一鼓作气走到车门前,拉开。
可怎么也坐不进去。
真不要了?从今往后在没有她了?
再没有她吸着自己的嘴,舌头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再没有她,那紧致的身子绞杀似的绞杀自己。再没有她,粘着自己小狗似的讨好撒娇。
他怎么就放不下?
猛一回头,瞪眼。
那小串串还呆站在角落里,傻乎乎的。接触到自己的目光,还不以为然,不知所以。
她就不会动一动,哪怕动一动。。。。。。
但她就是不动,王海冰突然泄气了。
原本在身体里鼓胀着的气一下子都跑光了,他觉得一阵疲惫,一直高昂着的头微微一低,颓然坐进车里。
手不由的哆嗦一下,差点发动不了汽车。
强忍着不回头,但眼梢却忍不住的看了看后视镜。
茶末依然只是呆站着,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突然真正的理解茶末那一句,他是她的谁呢?
他不是她的谁。
他是谁?他只是她的一个过客而已。
王海冰想通了这一点,心就突然被揪一下,一阵生疼。
内心突然有一个声音在说,去吧,回头吧,认栽了吧。
但他那样的男人是不允许自己变得卑微,立刻迅速的武装起盔甲,强撑着,一踩油门,掉转车头离开。
车子路过茶末身边的时候,他都不转头。
一副很不在乎很强硬的姿态,但内部却早已经四分五裂。
****你们这群无肉不欢,生活放荡的家伙们,要和谐啊要和谐,多吃素,有利于身体健康!***
第 16 章
茶末在过后的十来天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忧这突然在网络上看到自己的艳照门,也担忧着王海冰会不会派什么人来教训自己。但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地球照转,日子照过,这一场风流事件悄无声息的就结束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事给合租的小姐妹带来麻烦,茶末搬到了刘若东的那个小套里去住。
死小老百姓的日子依然刻板而单调,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谁也不是地球上不可或缺的,缺了谁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王海冰也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继续做生意,继续应酬,也继续有不同的女人。
但表面上一模一样的日子,实质上却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在三十五岁生日之际,他突然感到,日子乏味了。
生意,女人,金钱,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觉得乏味。
三十五岁,这个年纪应该是男人一生中最朝气蓬勃的年龄。
事业,金钱,女人,生活和身体都处于一个顶峰,正是尽情享受人生的时候。
尤其是他这样一个男人,不缺钱不缺成功不缺事业,不缺女人,他有什么理由感到乏味?
可就是乏味。
他开始审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那么多钱那么大一个事业,他想干什么?
也许,他应该有一个孩子了吧。
这样他所做的至少有了一个目标,可以传给自己的子孙。
和董敏芝提了一下心里的想法,没想到对方也有这个意思。
董敏芝也想在三十岁之前赶紧把孩子生了,早点了事。
毕竟无论对于董家来说还是对于王家来说,一个孩子都是必须的。以前她不想生,是觉得自己还年轻。但现在她已经二十九岁了,必须抓住三十岁这个末尾赶紧把这事办了。
两人一拍即合,于是本来各玩各的夫妻两开始出双入对,恩恩爱爱的实施造人计划。
茶末住在刘若东的小居室里,十来天以后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没有了王海冰,她那怪病怎么办?
这问题着实让她胆战心惊,苦恼了好一阵。
但没曾想,十多天以后,她的怪病没有发作。半个月以后,还是没有发作。
直到一个月以后,依然没有发作。
难道好了?
还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的怪病。
于是乎,茶末的日子真正的恢复到了从前,一个人,平淡的,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怪病,王海冰,那三个坏胚,连同宋湘莲之流,都统统的消失了。
茶末就在这样一个没心没肺慵懒随意的午后,碰见了刘若东。
两人都吓了一跳。
茶末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糟糕,又要搬家了。
而对于刘若东,他的想法是,咦,这是那个茶末?
是的,大概只有茶末自己不曾觉得有什么改变,但对于快一年没见面的刘若东来讲,这个女人的变化是巨大的。
以前的茶末是唯唯诺诺,带着点小媳妇的窝囊劲,低眉顺眼的,乏味之极。
但眼前这个显然不是那么回事,虽然依然带着那股子楚楚可怜,小心翼翼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份慵懒。
慵懒是一个奇妙的状态,带着三分自信,三分茫然,更有三分不以为然,而剩下的一份,却是莫名其妙的诱惑。
只有活得安逸潇洒的人才有资格慵懒,只有不需要为生活忙碌的人,才能对生活有这种不以为然的茫然。
这不是一个死小老百姓,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死小老百姓茶末。
是什么让这个女人改变了?
依然是随意的马尾辫,依然是便宜的T恤衫,依然是廉价的帆布包,依然不思上进,没有能力。
她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呢?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一声呢?啊,我。。。。。。我今天就搬,给你腾地方。”茶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魂。
刘若东挑了一下眉。
她刚才是在埋怨自己吗?这个女人竟然也会埋怨对方了?真难得。
“没事,只是回来住几天,我待家里就行。”他摆了摆手。
“哦,哦,那。。。。。。那给你添麻烦了。”茶末小心翼翼的道谢。
“没事。”
“那个。。。。。。我请你吃饭吧。”想来,她还是觉得应该表达一下谢意。
刘若东想了想。
“好吧,不过不必太破费,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
他说不必破费,可茶末却也不敢真给他找个路边摊。这位公子爷就连最落魄的时候也看不起路边摊,更何况现在呢。掂量掂量自己的钱包,茶末还是找了个咖啡厅。
说起来,这一阵托各路神仙的福,她茶末也成了咖啡厅的常客,也算晓得公价。
对于茶末的选择,刘若东依然感到新鲜而神奇。
这小妮子也知道吃咖啡厅了?真奇妙。
但对茶末的工资水平他也能摸得出,所以就点了杯咖啡而已。
茶末倒是很有架势的点了几个小点心,客人可以客气,但她这个做东的不能小气呀。
咖啡端上来,刘若东闻着味就不喜欢,奶加多了。他在外面待了一段日子习惯了喝不加奶的咖啡,不喜欢国内这种奶味十足的咖啡。
茶末就点了杯矿泉水,小心翼翼的喝一口,含在嘴里一会才咽下去。
矿泉水凉嗖嗖的,淡了吧唧没有味道。她没来由就想到了王海冰,王海冰也是矿泉水,但味道就好多了。
她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在想念王海冰,没有他日子继续过,但偶尔就会想起他。
茶末不知道自己想念王海冰的时候表情是很丰富的,尤其是那含着矿泉水的动作,很有点女人味。
女人味是一种笼统而且主观的感觉,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
有些人会觉得含水的动作很做作,但有些人会觉得很有趣。
洽洽刘若东觉得茶末含水的动作很有趣,小女人的感觉。
以前茶末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很小心翼翼,拘谨的。很少有这样出神的时候,那么丰富的表情,带着独特味道的小动作,不自知的散发着属于她的女人味。
空气的荷尔蒙立刻就激增,十分打动对面这个男人。
当然,刘若东并不会对这个前女朋友有什么遐思,但至少好感度会增加许多。
原本无聊冷清尴尬的局面,也因彼此的放松而显得轻松熟络起来。
“最近过的怎么样?”刘若东先开场白。
茶末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有点犯难。
“还行吧。”
只能这样概括了,她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
“换了新工作?”
“嗯。”
“新工作还行吧?”
“就那样吧,超市售货员还能怎么着。”茶末下意识的撅了撅嘴,就像受了委屈的小狗对人撒娇。
“怎么成了超市售货员?我记得你不是在博洋干的吗?怎么不干了?”
说到博洋,茶末又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想起了王海冰。
哎呀,她怎么还能在博洋干嘛。可是这种缘由,又怎么能和别人说呢?
于是叹口气,摇摇头。
“一言难尽,不说了,不说了。”
刘若东自然想不到这里面复杂的缘由,但出乎意料的是,见到茶末那样撒娇似的话语和动作,他确实也不追究了。
“干的不愉快就换一个,没什么。不过超市售货员不是个长久的活,虽然我出去了,但在W市还是认识一些人,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好一点的工作?你看你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总要找一份稳定点的工作才好。”他说道,没来由的好心肠。
茶末听了很感激,虽然王海冰也说过这样的话,但这种话从刘若东的嘴里出来味道就不一样。刘若东到底和她是有一份渊源的,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了,但也算是朋友,故交。不想王海冰,撑死那也是乱搞男女关系的对象,上不了台面。
“这。。。。。。这怎么好意思?”她有点心动了。
“没事,一句话而已。”茶末期待又崇拜的目光,头一次令刘若东觉得很受用,于是他故作镇定的笑笑,随口说道。
“那,那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住你的房子,还要麻烦你给找工作。我,我好像挺没用的。”她听不好意思的说着,手指搔了搔自己的脸,然后低下头,捏着小银叉挖蛋糕。
“怎么会,你一个女孩子独自生活挺不容易。帮你一把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当初你也帮了我。”刘若东隔了一年多,竟然从自己身体里找到了怜香惜玉的念头,对象还是茶末,这可真令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他心情还是很愉悦,很乐意的。
“谢谢你。”茶末抬起头,对他很诚心的道谢,还露出那种小动物般可人疼的笑容。
这笑容让刘若东觉得很值回票价,但心里也有点感叹。
哎呀,这女人要是以前就开窍,那他也不至于。。。。。。。
这女人的改变往往是因为一个男人,所以他真的很好奇,是哪一个那人让茶末改变这样大。
“你。。。。。。交了新男朋友?”他问道,用若无其事的语调。
茶末正在吃蛋糕,一下就被噎住。
“男朋友?没有没有。”一边喝水一边否认。
可嘴里的矿泉水却提醒她,没有男朋友,但有奸夫。而且不只一个。
可是这种丑事,不提也罢。
“不会吧?有没有谈恋爱,看得出来的哦。”刘若东不信。
茶末心虚的笑笑。
“没有,真没有。我这样的,谁看得上。”
“你这样的怎么了?我觉得挺好。”
他说挺好,茶末就越发觉得尴尬。真挺好,那他干嘛不要她呢?
刘若东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也有点尴尬,所以掩着嘴咳嗽一声,心虚的一笑。
他的心虚尴尬解除了茶末的尴尬,这小女人解了围就咧嘴笑,取笑他的尴尬。
从玻璃窗往里看,这是一幅很美好的画面。
俊男和。。。。。。一个算不上美女,但算的上可爱的女人,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咖啡厅里聊天。说道有趣的地方,两人会心一笑,气氛是多么融洽而和谐。
但落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那就是在太刺目了。
孟非在被关了大半个月的禁闭之后终于刑满释放,一出来他就偷偷的想纠集董卿和陈立阳一起去找茶末。
没曾想,车刚开出到闹市区,经过一家咖啡厅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里面和谐美好的一对。
当下就跟点着了的汽油桶似的,嘭一声就爆炸了。
脚一踩,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骚包的小敞篷跑车就大刺刺停在路中央。
他还不肯相信,探出头去使劲盯着看了好一会。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没错,就是茶末那小东西。
哎呀,那个气啊。
他这样违章停车,后面的汽车可不买账,喇叭那是哔哔直响,把十字路口的交警都给勾过来。
孟非总算脑子还有一点清醒,铁青着脸钻回车里,把车往边上一停。
后面堵着的车这才能继续前进。
交警却依然走过来,到跟前,敬个礼。
“同志,这里不许停车。”
孟非不管,从车里出来,关上门,伸手一指自己的车。
“你随便开。”
交警愣了,好家伙,够横的啊。
“同志,这里不许停车。请配合我们执法,自觉把车开走,不然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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