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男人们 第 3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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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貌似她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那种空寂,是什么?这样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该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都被众星捧月了,你还想别人怎么待你?可是说真的,她有一种恐惧。

    “叔叔,我是腾慢慢,你是谁?”腾慢慢对骆白眨了眨眼睛。

    “腾慢慢?你是腾慢慢,你叫乔恩妈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女孩,是他哥哥的?骆白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当年的那则新闻,他不是不知道,腾家领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腾慢慢,而腾慢慢的亲生妈妈无疑就是乔恩了。那么骆念和乔恩的那一段过往,这些年来,骆念的愧疚,是不是说明了,这孩子可能是他哥的?

    “骆白!”辛博琪打断他,“借一步说话。”辛博琪隐约感觉到,骆白说的话,跟慢慢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会让慢慢难过。

    骆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逐步跟了上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

    “腾慢慢,是腾椿语亲生的吗?”

    “不知道。”

    骆白纳闷了,“亲子鉴定做过没?”

    “为什么要做?是不是亲生的有很大关系?”秦伯起莫名的恼火,她抵触亲子鉴定。

    “辛博琪,我觉得你们家慢慢,跟我哥可能有关系。”

    “你胡说!慢慢是我们家的,你跑这儿来搅合什么?别以为你抱着一束花来,就能说明什么!”辛博琪怒视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怕人跟她抢,从慢慢抱到她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当慢慢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你别急啊!我就说有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吧,你千万别急。算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骆白急忙解释,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那孩子,他看着就觉得亲。

    他疑虑,骆念以前是妇产科的医生,本来在医学院挺好的,为什么四年之前忽然请调来了苏州?为什么每年都来看望这个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着一个人,到底是为何?

    骆白只知道,六年前,骆念和自己的一个病人走得很近,然后突然就派到了非洲。两年之后回来,性情大变,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严肃。再然后去了苏州一个小镇的医院上班。紧接着是去年的病逝,临终前嘱托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堂鸟。

    巧合吗?也只能说是巧合,现在还能证明什么,那孩子在腾家被照顾的好好的。他纵使怀疑,也没有证据,死者已哀。

    景阳手心里一直捏了一把汗,这骆白搞什么?突然出现有什么预谋?临行前腾椿语可是老太太似的叮嘱过,千万别让小辛和男人接触的太过频繁。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好色的。

    不过这一次他可想错了,五年前遇上骆白没对眼,五年后再遇上就会对眼了?无稽之谈。

    腾慢慢拉了拉景阳,“小爸爸,你发什么呆?”

    “你也不是在发呆。”

    “小爸爸,那个叔叔我觉得亲切。”

    “你见到好看的男人都觉得亲切!”

    “不是的,我是真的觉得他很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像爸爸。”

    “腾慢慢,你就别有奶就是娘好不好?那个骆白长得比你小爸爸好看?”

    “那倒没有,我小爸爸第二好看!”

    “只有第二?”景阳心里有点不舒服,整天伺候着小祖宗,在她心里就落了个第二。

    “第一好看的是雷叔叔。奶奶给我看过他的照片,美男!”腾慢慢的两只眼睛只差冒桃心了。

    “哪个雷叔叔?”辛博琪蹲下身来,对慢慢笑问。

    景阳心里噔噔的响。

    腾慢慢摇摇头,“奶奶没说,只是是大爸爸的好朋友。”

    辛博琪哦了一声,不能说她是失望,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小辛?”景阳叫她。

    “怎么了?”

    “慢慢说的人,”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是雷晓。”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封尘了四年,他终于说了出去。

    这四年来,腾椿语只字不提雷晓,也不许别人提起,说是怕小辛难过,可到底是为什么?景阳心里有数。他自己也没说,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是能瞒多久?他有种预感,长长和寿寿在机场见过的人可能是雷晓。他早就猜到,雷晓可能没死,毕竟那场爆炸之后,小辛,雷晓和楚霄一起被送到了医院。距离爆炸点最近的楚霄,不过是植物人了而已,总有苏醒的一天,可雷晓竟然死了?这可能吗?

    哦,不,不能说雷晓死了。

    只是他消失了,无影无踪的,让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雷晓?”辛博琪喃喃的念着。

    我是处男,你是处女吗?你说咱俩谁吃亏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

    这句话谁说过的?

    那个哀怨的,受气小媳妇一样的声音,是谁的?谁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八章

    从公墓出来,细雨就渐渐停止了。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这天竟然还晴朗了起来,太阳照得你想杀人的心思都有。

    辛博琪看着这天空发狠,“景阳,你说这苍天是不是跟咱们做对呢?”

    景阳呵呵的笑了,“苍天有那功夫?你也不是孙猴子转世。”

    “迷信!”骆白撇撇嘴,“封建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转世之说。人就这一辈子,死后只是一把灰尘。”

    景阳瞪了瞪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唯物主义不知道吗?”

    “你跟我讲唯物主义?我告诉你,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人还没有知晓而已不能把无知未知,当做不存在。”

    辛博琪暗自发笑,招了招手,让慢慢跟她先走,让那两个人继续争论去吧。

    骆白也住在这家酒店这小镇上也就在和一家酒店上星了,条件也还不错。

    辛长长和辛寿寿今天十分的乖巧。

    辛长长一直在看书,嘴里念念叨叨的背单词。要说这辛长长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了,光幼儿园就换了六家,每次都是老师送回来的。模样那叫一个惭愧,说这孩子他们教不了,不用上幼儿园了。去上小学,年级还不够,这半年就在家里了。他的功课一直都是景阳在教的。

    原来打死辛博琪她也不信,景阳是凭着真本事考的博士,现在她可是五体投地的信服。都说孩子0到6岁是最聪明,大脑发育最好的黄金时期。所以景阳教长长的知识很多。辛博琪不是没反对过,孩子就得有个好童年。

    景阳叹了口气,跟辛长长说,有个好童年,再过二十年,你就跟你妈妈一样。长长你自己选择吧!

    当时辛长长二话没说,拿起单词本就开始背。

    辛博琪哑口无言,自己就那么差劲?怎么也是本科毕业啊!

    腾慢慢也跟景阳学英文,那东北英文说得是相当带劲儿。弄得景阳是相当郁闷。

    要说这三个鬼精灵,最高雅的就是寿寿了。辛博琪领着慢慢进来的时候,寿寿正带着mp3,手指在空气中起伏着。

    腾慢慢叹了一口气,“魔怔了!”

    辛博琪也叹气,这是我亲生的?

    电话忽然响了,腾慢慢跑去接,是腾椿语打过来的。腾慢慢甜甜的喊了声爸爸。

    “今天乖吗?”

    “嗯,今天认识了个很帅的叔叔。”

    “很帅的叔叔?叫什么名字?和你妈妈关系密切吗?”腾椿语当下就急了,景阳怎么办事的,看来离了他就是不行。

    腾慢慢悄悄地躲进了房间里,这才说,“好像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好像是叫骆白。”

    腾椿语在电话这头一直的皱眉,许久才道:“你小爸爸呢?”

    “小爸爸刚才和那叔叔吵架呢。”腾慢慢刚说完,景阳就进来了,腾慢慢赶紧将电话给景阳,“我爸爸找你。”

    景阳刚才跟骆白吵得难解难分,给骆白气的面红耳赤,他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腾椿语在那边劈头盖脸的就教训,“不是让你看好琪琪么,怎么又惹上个人?为什么遇见骆白了?他怎么去苏州了?”

    景阳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腾慢慢,腾慢慢呵呵的傻笑着跑开。

    “腾椿语你也太过分了,慢慢才这么小,你就让她给你当奸细了?你也下得去手!”

    “你胡说什么呢?慢慢将来是要参军的,我得从小培养她,这是在为将来打基础!”

    “你就狡辩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培养个侦查员,想干什么?你监视谁呢?”

    “我跟你说正事儿!景阳,琪琪这两天还没来那个吗?”

    “哪个啊?”

    “就是那个。”

    “到底是什么,你说啊?那个那个的,我又不是你的侦查员,听不懂你的暗语!”

    “大姨妈!”腾椿语恼火了,非要他说得这么直白。他这句话喊完了,才发觉,他的副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腾椿语清了清喉咙,面不改色的对副官说道:“我家来亲戚了。”

    景阳在电话这边听到了,扑哧一笑,“腾椿语你也来大姨妈?”

    副官放下文件,行了个军礼出去。腾椿语这才发作,“你少跟我贫嘴!到底来了没有?”

    景阳忽然收敛了笑容,腾椿语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绝对不是闲着无聊打给他的,小辛的大姨妈确实还没来,难道?????????

    景阳的沉默,让腾椿语心里有了计较,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了,“景阳你带琪琪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她怀孕了。她的大姨妈有一个半月没来了。你快点带她去,你也知道她身子弱。”

    良久,景阳碎了一句,“罗宋。”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几年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和平相处了,谁让腾椿语是小辛德老公呢,所以大部分时候,景阳是让着他的,不和他冲突。腾椿语也不是那得寸进尺的人,他知道琪琪离不开景阳,从她昏迷的时候,叫景阳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两个能忍就忍了,家庭和睦最重要,还有三个孩子呢,榜样作用。

    午饭是和骆白一起吃的,景阳拜托了他照看三个孩子。

    而他带着辛博琪去了医院,他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兴奋,又担忧。如果真的怀孕了,那这孩子是腾椿语的,还是自己的?上一次景阳信心满满的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可到了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还是害怕了,找朋友做了份假的来。那这一次呢?是他还是腾椿语的?

    “停一下。”景阳忽然说道。

    出租车司机找了路边停车。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等我一下。”景阳下车直奔了彩票站,两块钱一张的刮刮乐,他买了一百张,让彩票站的人一起帮着他刮。

    这种刮刮乐是数格子的,给你六个点数,让你按照这个来数图片,有些地方有奖金,有些地方是炸弹。

    景阳也没工夫一张张的数,直接给了老板,让她用机器每张过一次。

    约莫十五分钟,彩票站老板遗憾的摇了摇头,“祝您下次中将。”

    景阳挫败的叹气走了出去,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等他们到了医院的妇产科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还是一头的雾水,“我们来干什么?”

    景阳还没从刮刮乐的打击中解脱出来,没精打采的说:“给你检查身体。”

    “我病了?”

    “瞎说,你健康着呢!”

    这时护士刚好叫道他们,两个人就没再说什么。

    许是镇子小,医院里的人不多。不大一会儿,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妇科医院是个老大妈,面无表情的说着,“恭喜你,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辛博琪难以置信的看着医生,“会不会搞错了了?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啊!”

    医生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说有两个孩子了,就不能再怀孕了,现在超生的有的是。你不是本地人吧?来这里避风头的?其实啊,也不用怕,罚点钱就得了。现在这计划生育抓的也不是很严重。”

    从医院出来,辛博琪还一直怀疑。对于突然怀孕,她不是不惊喜,可惊暂时比喜要大。她又怀孕了,超不超生姑且不说。她和那两个男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房事并不激烈,每次也都识做了措施的,咋就怀孕了?

    她狐疑的看向景阳,恶狠狠的,像是当年的革命党盯着卖国贼一样。

    看着景阳的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腾椿语打电话叫我带你来的。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我的!”

    景阳又在哀叹了,要说这一次他是50%的机率,比上一次33%的机率要大很多,上一次他是信心满满,可这一次却一点信心都没,整个人处在心虚之中。都是那刮刮乐给闹的!

    两个人都郁闷的回了酒店,骆白瞧他们神色忧虑,不禁疑惑,“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辛博琪你得了什么病?”

    辛博琪又瞪了景阳一眼,景阳咧嘴笑了笑,“你口渴吗?”

    辛博琪嘟着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还在想,到底是哪天失误了?

    骆白跟了过来,疑惑的打量她,“你该不会是的了前列腺炎吧?”

    “去你的!骆白,这个人真损啊!那你是不是宫外孕?”景阳端了杯牛奶,他一看见骆白,就想跟他吵几句,“你还是医生呢,什么话都乱讲。”

    骆白倒是没跟景阳斗嘴,直接说了,“是怀孕了吧。”

    辛博琪和景阳同时疑惑的看着他,潜台词就是,你怎么知道?

    骆白无谓的耸耸肩,“我是医生。”他没说的是,自从上次辛博琪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他就开始进修妇产科了。他自己也很讶异,当年那么嘲笑他哥,居然自己也去进修了。

    “我去睡觉。”辛博琪闷闷的起身进房间。

    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她隐约觉得脸上湿湿的,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颜。

    “椿语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去了?”

    腾椿语吻了下她的唇角,“来接你回家。”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九章 他是谁?

    对于这一次的突然返回,三个孩子时虽然有怨言,可却没表现出来。往常他们来苏州,都会玩几天再回去的。这一次不免意兴阑珊,可他们三个还是蛮高兴,不久之后他们就要有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了。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可也有人担忧,这人辛博琪。她似乎每次怀孕都会性情大变,莫名的担惊受怕,产前恐惧症。

    自从那天他们一家坐直升机回到昆明,辛博琪就开始担忧。

    她这一胎生下来,算是超生了吧?当年生长长寿寿的时候,因为慢慢试领养的,所以组织上理解了。那现在这一胎呢?要是一般的家庭罚钱也就算了,可偏偏腾椿语是个中将,超生问题可就大了。

    头疼啊!

    有人跟她正好相反,每天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声音甜甜的,整个人都甜甜的。这样的甜蜜,让另一个人受不了了。

    景阳回来的那一天,就将腾椿语的房间门锁撬开了,在他的房间里上下翻找,惨状让人误以为是遭到打劫。终于让他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找到了罪证,在他的内裤下,一堆动了手脚的避孕套。

    “阴险!”景阳抓起一把避孕套,就去找腾椿语。

    “你跟我玩阴的?腾椿语!你这小人!难怪你这么气定神闲,原来你动了手脚了!阴险!真阴险!”景阳啪的扔过去,散落了一地的避孕套。

    腾椿语笑着耸耸肩,“你嫉妒了?”

    “废话!”

    腾椿语拍了拍景阳的肩膀,颇有些意味深长,“景阳,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不也跟你叫爸爸么,你那么计较做什么?做男人要大度!”

    “你丫的!”景阳一把弹开他的手,“这孩子要是我亲生的,你还会这么说?你大度个给我看看!”

    腾椿语皱眉,“我还不大度?我都让你住进来了,我还不大度?”

    “就是,我爸爸最大度了!”腾慢慢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自豪的看着腾椿语。

    腾椿语点点头,欣慰的看向腾慢慢,眸子里诉说的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女儿!

    景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腾慢慢拉着腾椿语的手哀求道:“爸爸既然你这么大度,让我叔叔也住进来吧,我们一起住。”

    腾椿语疑惑不已,“你叔叔?你哪来个叔叔?”

    腾慢慢眨眨眼,“我的小骆叔叔啊!”

    景阳和腾椿语不谋而合,异口同声,“骆白?坚决不行!”

    关键时刻,他们还是会一致对外的,骆白想住进来,那就是痴人说梦!虽然狗窝一直空着,可他们不想养一匹狼。

    其实这骆白也不是有啥歪心思,他只是想亲近腾慢慢,这人始终不死心,想证实着腾慢慢到底是不是他们家的种,是的话,带回去给父母看看,就算不相认,见一面也是好的,毕竟他哥已经不在了。

    可是,谁能让他得逞?在这里是男人与狗不得进入!

    景阳还是觉得郁闷,低头看到散落在脚边的避孕套,不禁又开始指责,“腾椿语,你说你这人,还买彩色的,你俗不俗?”

    腾椿语也不回嘴,知道他生气,你爱怎么就怎么,反正他心里高兴就成。

    “呀!”一直被冷落的腾慢慢忽然叫了一声,“着什么泡泡啊,竟然是漏的!”

    景阳和腾椿语面面相持,一同看向了腾慢慢,只见她拿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放在嘴上使劲儿的吹气。

    腾椿语一把抢了过来,“以后不许动这些!”

    景阳颤抖着手指指向腾椿语,嫌恶的说:“你看看你,带坏小孩子!”

    “是谁把这些拿出来的?”

    “你不买我就拿出来了?”

    他们两个怒目圆睁,正准备一较高下,辛博琪突然站在二楼吼了一声,“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声让那两个男人彻底的安静下来。

    辛博琪眼尖一下子看到腾慢慢手里的泡泡,厉声道:“慢慢你手里拿的什么?”

    腾椿语倒吸一口凉气,去抢慢慢手里的粉色泡泡,这孩子什么时候又拿了一个?

    辛博琪疾步下来,盯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愤怒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尖锐的职责。

    “你们两个!就这么教孩子?!你们就这么教我的孩子?”

    “小辛,你听我解释啊,不是那么回事儿。”景阳急了。

    “琪琪,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腾椿语也急了。

    跟个孕妇,你不能动真格的,你的顺着她来,尤其还是辛博琪这样的,她可是有前科的。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弄个泰国的,全是圈圈点点的字,慢慢那么小看得懂吗?万一给吃了怎么办?你们就不多想想!”

    景阳笑嘻嘻的说,“你的意思是国产的就行?”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你少贫嘴!”

    景阳收敛的笑容,腾椿语也不说话,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站着听辛博琪教育。

    门铃响起来的那一刹那,腾椿语和景阳都有一种名族解放的释然。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对着她微笑,“请问是辛博琪小姐吗?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您的一份快递。”

    辛博琪点点头,“我的快递?”

    “请您在这里签字。”

    “谢谢。”辛博琪关上门,诱惑的看着手里的那份EMS。不费力的撕开,文件袋里装了一张请柬,是F大五十年校庆的邀请卡。F大每隔十年都会。

    向从这里毕业的学子发出邀请,回来参加母校的周年庆典。

    辛博琪拿到这份请柬的时候惊讶的并不是导师还记得她,而是,这学校还没倒,这学校竟然五十年了!

    因为要回a市,所以景阳去了科研所,腾椿语请了假陪着她去。毕竟他们这种关系,还是瞒着腾椿语的父母的,至于辛家知不知道,那就不尽然了,萧珊雅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察觉。只是谁都不说,也就不得过且过。

    他们想管吗?哪个正常的家庭会放任女儿这么胡作非为。是不是四年前,他们亲眼目睹了经受了爆炸的辛博琪,她那个惊慌失措,那种恐惧,她当时是谁都不认识,整个被吓傻了。你看到那样的一个人,还忍心去管她这些?

    这次回去,算得上是隆重了,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腾家大宅的院子里,孙苒早就到队欢迎了。三个小朋友一看见奶奶,谁也不矜持了,飞速的扑过去。

    腾慢慢亲够了奶奶,立正站好,啪的一个军礼,像模像样的,“爷爷好!爷爷辛苦了!”

    腾非哈哈的笑着;“慢慢更辛苦!这孩子不参军可惜了!”

    孙苒又忍不住瞪他,“慢慢才多大!你就想着参军!”

    “爸妈。”辛博琪和腾椿语一起给两位老人家见礼。

    孙苒心疼的拉住辛博琪的手,“琪琪你可回来了,这次多住些日子。妈可想死你了。要不,你们就别走了,在家多好,云南那么穷的地方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腾非瞪了她一眼,“竟说胡话!保家卫国还分穷和富?儿子这次可没错!去地方上锻炼锻炼是好事!”

    孙苒也瞪他,“你竟是些大道理!怎么不为孩子们想想?慢慢都五岁了,马上就要上小学了,长长和寿寿也四岁了,用不了多久都得上学,边疆那教育水平跟这里比起来,怎么都是差一些。再说了,我们家三个孩子,都是这里的户口,在这里读书的话,将来考本市的大学也容易一些!”

    腾椿语站在一边无奈的摇头,又吵起来了,这两个人为了孩子的问题没少吵架。他赶紧打断他们,不然吵到天黑也不一定。

    “爸妈,这次回来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孙苒笑了笑,拉着他们进屋,“设么事,搞得还挺神秘。”

    “琪琪怀孕了。”

    “哦,怀孕了,我还以为………什么?!你再说一遍!琪琪怀孕了?”孙苒盯着辛博琪的肚子看,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琪琪,是真的?有了?又有了?几个月了?快坐下,跟妈好好说说。”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腾家又要添丁了,对于腾椿语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他要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可腾非皱眉了,他不是不高兴,只是担忧,“这是二胎了吧。这计划生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苒给打断了,“不就是罚钱吗!咱们家还在乎这点钱?老头子你要是打着孩子的歪主意,我可跟你没完!”

    “这不是罚钱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

    “有你这样的爷爷吗?不盼自己家孩子好?你就没心!”

    “你看你又不讲理。我没说这孩子不好,只是这孩子生下来不合法。”

    腾椿语和辛博琪彻底无奈,招了招手,让三个孩子一起上楼去休息。给那两个老人家腾地方,让他们吵个够,这些年也多少习惯了,他们的感情是吵出来的。

    F大的校庆定在月中,辛博琪倒是无所谓,可萧珊雅是没少忙活,毕竟那是她心底的一块病。

    回到a市的这几天,辛博琪都是窝在家里,腾椿语幼儿和朋友聚聚,她怀孕了也懒了,大多数不跟着。

    三个孩子有他们奶奶带着,她也不用操心,每天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的精精神神的。寿寿每天会在琴房里弹三个小时的钢琴,辛博琪受不了那个声音,每次听了都想睡,只好去花园里坐着。

    大概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她晒在太阳下,不多时也昏昏欲睡了。

    “妈妈!妈妈!”腾慢慢一阵急促的叫声,将她吵醒。

    辛博琪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看样子很高兴!”

    腾慢慢呵呵的笑了,将一张照片送到辛博琪的面前,“妈妈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男人!帅吧!”

    照片有些黯淡了,年头久远了些,照片上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她认识,是腾椿语,那双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抿着,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不耐烦。

    腾椿语的旁边站着个男人,他眉眼如斯,白净却不柔弱,他唇边一抹微笑,有些许的邪魅,他的手搭在腾椿语的肩膀上,那一双手,净白如玉。

    “我喜欢你的手,真好看。”

    “你可以一直这样牵着我的手,知道你厌倦了的那一刻。”

    这是她在跟谁说话?谁的手?他要牵着谁的手?辛博琪的脑子轰的一声,乱作一团。

    第四卷 争夺卷 第三十章 校庆

    校庆到来的这一天,腾椿语在家里翻箱倒柜,而辛博琪悠闲地逗弄着长长和寿寿。

    参加校庆,都是要穿校服的。

    辛博琪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怎么穿过那校服,这次回去反而要穿一穿了。刚毕业的时候,她执意要将校服扔掉,看见那东西就想起被教授摧残的时光。可腾椿语千方百计的给留下了,做个纪念的东西,丢了可惜。

    但是时间久了,放在哪里就不记得了。

    看着腾椿语上蹿下跳的,辛博琪无奈的说,“找不都就别找了,穿什么去还不行。”

    腾椿语没理她,继续翻找。他几乎将房间找遍了,才在衣橱里最隐秘的暗格里发现,他当初藏得可真隐秘。

    “找到了?”辛博琪也凑了过来,撇撇嘴,“椿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是藏毒品呢吧?这隐秘,自己都找不到了。哎………”

    他这还不是为了你?

    腾椿语将衣服抖了抖,虽然时间久了,可他们房间的通风一直很好,不潮湿,这衣服一点霉味都没有,反倒是因为放了樟脑,有股淡淡的香味。压在柜子里,也没有多少皱褶,这衣服的料子记号,抖一抖就能穿了。

    “你瞧,蛮好的。你们学校的校服,做得很有品位!”腾椿语将衣服比在辛博琪的身上,满意的点头。

    辛博琪一把扯开,“得了吧!就这衣服还有品味呢?丑死了!裙子这么长,像修女一样,黑白相间的,你说现在哪里的校服,裙子还到小腿呢?高中生的校服都只到大腿了!我们学校的那些人,就是这些老思想!”

    她无奈的叹气,又烦躁,这衣服穿上丑死了,腾椿语居然还说好看,他的审美观下降了?变成零下的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腾椿语就是看中了这衣服够丑。

    衣服换好之后,腾椿语又给她扎了个马尾辫,想想又拆了,扎了两个辫子,绕过去看看这才满意了。

    “真漂亮。别化妆了,对皮肤不好。”腾椿语笑咪咪的看着她。

    辛博琪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差点喷血昏过去。镜子里的那人,穿着白底黑变得土掉渣的校服,漫过了膝盖的黑色长裙,脚上一双北京老布鞋,脑袋上不伦不类的梳了连个冲天辫,辫子的末梢,还绑了两个粉红色的蝴蝶结,额前梳下来了几缕碎发。

    辛博琪张大了嘴,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腾椿语的脸上。暴怒一声,震天动地,“腾椿语!”

    “怎么了?”

    辛博琪怒然转身,步步逼近,指着自己的这身装扮质问道:“你说这个鬼样子好看?你竟然说好看?腾椿语你的眼睛今天没起床吗?!”

    腾椿语笑嘻嘻的看着她,“我觉得挺好的。”

    “你再说一遍?你存心的!你就是存心的,把我弄成个村姑,感情你不丢人是不是?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怎么出门?!”

    “哪里有那么夸张,老婆我觉得挺好看的,真的好看,跟天仙似地。”腾椿语说着还用力的点点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一样。

    “你们家天仙穿的跟个欧巴桑一样,打扮得跟个神经病一样?”辛博琪越看,越觉得这个造型二百五,伸手就去扯头发。

    腾椿语连忙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琪琪你别这么抓,会疼的。我给你拆。”

    梳好的头发再次拆开,白玉的梳子穿梭在她乌黑的发间,长发挽起,皮筋套了三下,清爽的马尾,俏皮可爱。

    “天气热,扎马尾舒服一些。”腾椿语生怕他不喜欢,解释着。

    其实那里是这么回事儿啊!他们家的这个小女人,长发披散的样子,招人到了勾人的地步,这几年她是越发越媚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长发飘飘的回眸一笑,那就是百媚横生啊!

    能不防着吗?这本来就是个不消停的主儿。好不容易这几年有所收敛,没怎么招人男人。可这跟他和景阳轮番守着是有密切关系的,这次去参加校庆,不让带家属,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腾椿语这心里,始终觉得不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一样。所以刚才给她打扮的时候,故意弄得难堪一些。可他猛然发现一个问题,他老婆,怎么打扮都不丑,还是亭亭玉立的。难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他倒是希望,自己的这个老婆丑一点,每人惦记着。

    辛博琪好歹出了门,腾椿语亲自开车送到了校门口,三个孩子也一起跟着,他们三个小家伙,非要出去玩,腾椿语没办法,只好带着。

    “琪琪,快结束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回家。”腾椿语一边给她解安全带,一边说着。

    “嗯,好,你带着孩子,要小心开车。”辛博琪对腾椿语笑了笑,又去摸三个孩子的头,“你们跟着爸爸要乖乖的,别闹。”

    辛长长点点头,“又不是三岁两岁的人,妈妈你放心吧!”

    “乖!过来亲妈妈一口。”辛博琪将脸伸了过去。

    三个孩子分别凑上去,响亮的亲了。腾椿语也借机过去,亲了一下,辛博琪瞪了他一眼,他呵呵的笑了,“我是替肚子里的孩子亲的。”

    “无赖!”辛博琪嗲他一句,下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嗨!琪琪?天!真的是你啊!”

    辛博琪猛地转身,惊讶的看着来人,“李莹?!你变化也太大了吧?越来越漂亮了,成熟女性!事业女性!”

    面前的这个人,穿了一套紧衣的银灰色的职业套装,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这也装的严肃之下,散发着一种诱惑的美艳,修长匀称的双腿,脚上一双亮银色的高跟凉鞋,头发虽然规规矩矩的束在脑后,可却没让人觉得死板,反而添增了几分高贵。

    这人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李莹?那个可以去拍计划生育广告的中性气息十足的李莹?这才四年不见,变化翻天覆地了?

    李莹听她这么夸自己,丧气的呸了她一句,“得了吧,我现在是狼入虎口了!”

    “怎么了?”辛博琪连忙追问,她们有四年没联系了,自从她去了昆明,就没怎么联系,虽然每年都有寄卡片问候,可到底是忙碌。

    “别提了!”李莹长呼短叹,“我那变态老板!琪琪,你说我一个F大毕业的高材生,给一个资本家做秘书,我屈才不?”

    李莹一番诉苦,说她老板怎么怎么奴役她,怎么怎么看她不顺眼,怎么怎在周六周日强行的要她陪着去参加宴会,坏话说了一卡车,越说越心酸,象征性的掉了几滴眼泪。

    辛博琪看到一愣一愣的,用手指抹了一下她的眼泪,“你不至于吧?真哭了?”

    “我能不哭么!背井离乡的,让人这么欺负!”

    “那你辞职吧,又不是机关单位。就是一个普通公司么。”

    “不争馒头争口气的道理你懂不懂?琪琪,我得跟他玩命到底!”

    辛博琪看着她那雄赳赳的样子,哑然失笑。

    “对了,你怎么没穿衣服?”

    李莹看了看辛博琪,“我说琪琪,你这打扮,可比大学那会儿清纯多了,比那会儿还显小呢!像高中的呢!越来越嫩了。”

    “去你的!问你呢,怎么没穿校服?”

    “我今天不是来参加校庆的,你也知道我没拿到毕业证。我是陪老板过来的。”

    “你老板?”

    “啊!忘了跟你说了,咱们学校这次校庆,弄得可腐败了!场面那个壮观,那个大规模啊,那个华丽,那个奢侈啊!当然这钱不是政府给的。

    是有人赞助的。听说这次有三个赞助商呢!分别是楚天国际,还有我老板这长信集团,再来是一个神秘嘉宾,我也不知道是谁。“

    楚天国际?长信集团?辛博琪越听越觉得这两个名字耳熟。

    “你说的楚天国际,总裁是不是楚尘?”她迟疑着问道。

    李莹点点头,“你知道啊,就是楚尘。他弟弟你肯定认识,楚霄啊!追过你呢!”

    她认识?记忆中是有这么个人,她记得,楚尘的公司除了问题,不是被抓起来了么?她记得楚尘有个弟弟,叫做楚霄,她还记得,楚霄这个孩子脑子有点问题。可其他的呢?她都不记得了。

    “楚尘他………。放出来了?”

    李莹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她,“姐姐,你这什么时候的消息了啊?四年前的案子了,公司里除了商业间谍,后来被抓起来了,楚尘进去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放了。现在楚天国际不得了了!业间的人都怀疑,上次是楚尘故意那么做的,为了引出内鬼。果然那内鬼一除,当时一直压制楚天国际的一个公司,就面临倒闭的危机了。这人啊,狠毒,有计谋!”

    辛博琪笑了笑,原来她与世隔绝这么久了,她顿了一下,“那,楚霄呢?”

    李莹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无限的惋惜,“听说四年前,他哥哥进去了之后,他想不开闹情绪,开车去出去兜风,不幸遇上了歹徒抢劫运钞车,那天发生了大爆炸,他命是捡回了一条,可惜成了植物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可惜了。”

    爆炸?植物人?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四年前爆炸?爆炸了?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心口闷闷的,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呢?

    她正发呆,身后响起了一阵喇叭声,李莹飞速的拉了她一把,“小心车啊!”

    辛博琪闪身,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驶了过去,那辆车在经过辛博琪身边的时候,车窗按了下来,但是只一半,又关上了。

    李莹的电话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满脸的衰样。

    “李莹!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让你来是观光的?我的西装刚才弄脏了,你现在马上找一套给我换上!”电话里的男人火气似乎不小。

    李莹握着电话,四处的探看,终于在距离她一百米不到的位置,看到了那个同样拿着电话,表情十分欠扁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微笑,“是老板,您稍等。”

    挂断了电话,李莹就开始咒骂。

    还不到十秒钟,她的电话又响了。

    “有时间在那里骂我,不如快点去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你不是高材生么,这点问题都难倒你了?”

    李莹气的想骂娘,他那是什么耳朵?这么远都能听得见?她精致的五官扭曲着,可声音却甜美,“是老板。”

    再次挂断电话,李莹握着辛博琪的手开始欲哭无泪,“琪琪你看见了,我老板就是个吸血鬼!万恶的资本家!赫连子嘉,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莹的话音未落,她的身后就响起了一个略带了怒意得男声,“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李莹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这男人神速,绝对是神速啊!坐火箭过来的?

    赫连子嘉?这名字辛博琪不会忘记,他的狗咬过她的屁股,着仇她记一辈子!

    辛博琪缓缓的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子嘉。

    赫连子嘉在看到这一张脸的时候,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的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在快要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停顿了,迅速的收回。刚才只是觉得这背影像她,可没想到,真的是她!她真的回来了,就站在他的面前。

    “莲子,好久不见。”辛博琪首先伸出手跟他打招呼。

    赫连子嘉迟疑着握上了她的手,“是好久不见了。琪琪,你过得好吗?”

    李莹看着两个人惊呼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赫连子嘉横了她一眼,“快去给我找西装!愣着干什么?”

    李莹敢怒不敢言,对别人就那么温柔,对自己就像只老虎,是该他的还是欠他的!

    辛博琪看着李莹愤愤的离开,不由的一笑。

    赫连子嘉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你笑什么?”

    “没有笑你。”

    “琪琪,四年没见了,你不诚实了。不过好像你以前也不怎么诚实。”

    辛博琪对他翻了翻白眼。

    “你这翻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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