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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龟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性欲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性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yín。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乳尖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射精和高潮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肉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yín乱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肉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yīn部却爱液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禦肉体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性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yín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肉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yín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yīn户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性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 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yīn户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双乳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性欲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胴体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巨乳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yīn唇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yīn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yīn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胴体,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yín乱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性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yín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阳具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yīn户。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性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性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阳具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yīn,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yín乱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阳具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抽插了过百次后就进入高潮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高潮。」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yīn道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肉洞,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肉体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性爱异域的最高潮。
小男孩的精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yín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高潮,yīn津yīn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高潮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yín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yín靡。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赤裸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巨乳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巨乳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乳房,yīn户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yín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大乳,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yín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肉体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爱液流个不断,更yín靡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yín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yīn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yín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yín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yīn户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阳具,看着两个满是粘液yín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yīn户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yín乱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高潮,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yín乱被虐狂母女」,「变态性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高潮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 ***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yīn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铮改昀吹牧废埃募记傻比皇遣煌蚕臁?br />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 ***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玻鹆怂难郏袷蔷沧优龅搅怂纳丝谝话愕奈⑽⑼怂酰﹄乃胍哟采献稹?br />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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