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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yīn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yīn户,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yín兽,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yīn户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yín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yín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yín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yīn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yín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yín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yín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īn蒂和yīn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yín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yīn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īn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yīn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yīn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 *** ***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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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yīn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yīn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yīnyīn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yín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yín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乳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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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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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眩鲆槐椤!?br />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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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乳房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赤裸、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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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欲望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yín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yīn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yín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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