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 上 by 小秦子 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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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男人被人嘲笑性能力还能保持缄默。陆浩立抓住洛司刚伸进他拉链口的手,避免得罪洛司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摇头否认,如果换做从前,他现在肯定会先挥出拳头,管他娘是谁。

    一反常态的,洛司没为难他便撤了出来,然後翻身侧躺在他旁边让他的颈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把他揽进怀里後用柔情蜜意的语调说:“蠢材,我调查过你。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性无能,否则那个野种是从哪里来的。”

    他骂我儿子是野种?!

    这句话如闪电劈进了陆浩立迷漫的神智。

    像一团快覆灭的火猝不及防的被浇上焦油再扔上数顿易爆品,轰然的一下重燃,陆浩立气势汹汹,被人犯了忌讳的腾起满目犀利,想盖也盖不住。

    洛司真的是钦佩得五体投地,常说的打不死的蟑螂大概就是指陆浩立这种人。

    明明没有胜算的余地他为何就是不老老实实的死心,他不知道他的不服输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噩耗吗?

    “你要听话,不然他们会死得很难看。”享受著击溃他的快意,洛司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腰线轻抚,下体勃大的坚硬阻隔著衣料徐徐蹭著他的腿。

    ──没事的,为了大夥著想就当是被狗咬,别介意,是这个人变态而已……

    ──荒唐!有可能不介意吗?他是男人,男人啊,可居然要被人压?居然要被这个长得比女人还美比恶魔还狠的男人侵犯,这世界上为什麽会有这种事…

    陆浩立心慌意乱的开导又驳回自己,但不论他怎麽乱怎麽慌,他都知道现在只有忍耐一途。

    洛司摸著他,感觉怀里人的身子是烫得过头,正起态度的抽出手拨开他的刘海,前额贴上他的前额,结果让他有点急切的问:“医生怎麽说?”

    “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往後移开些拉开和洛司的距离,陆浩立对他堪称关心的问候很怀疑,回话也简洁有防备。

    “伤口?是指这儿吗?”洛司的指尖溜到陆浩立的後穴处按了按,跟著把他整个翻过来趴著,在陆浩立还搞不清楚状况就扯掉他的裤子,说:“我看看。”

    天旋地转後陆浩立就感到臀部一凉,勉强扭过头却看见那个男人正在研究他那无法启齿的部位,一下突破了道德底限他被吓到的想伸手去遮挡,惊惧交加说:“够了,不要这样,停止,快放开我…”

    洛司把陆浩立的恳求当耳边风的径自看了半晌,可怜的幽穴口红通通的发肿,看著都让人心疼。

    洛司将他两边臀瓣拉得更开,抱著一丝希望试图把食指顶进去,可这幽地被碰到就缩得更小更紧,坚决的将来访者拒之门外,最後洛司意兴阑珊的宣布:“是挺严重的,看来暂时不能用了。”

    这话对陆浩立来说如天籁之音,心宽松了,期盼这伤口最好别太快痊愈;他的欣喜洛司怎会不知道,他微微拧起眉仍盯著看得到‘吃’不到的小孔,下身涨痛,多想掏出阴 茎送进他体内驰聘,但那样他担心陆浩立受不住会一命呜呼,他可不想这个‘玩具’就这样没了。

    怨怼积累,洛司不爽快也见不惯别人高兴,突发其想的按住陆浩立,“啪─啪─啪─”的连续不断的拍甩他的翘臀,肉体拍打声回荡响亮,陆浩立不明不白的被洛司当小孩一样打红了整张臀部,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岔了气梗在胸里,睁得满目的猩红。

    洛司坐起身,拉过陆浩立让他趴在他的大腿,手放上他由於姿势的关系而不雅撅高的双丘,先是缓慢又疼惜的揉了揉,跟著抬高再重重的挥下,他兴致高昂的就这样重复做了许多次。

    “呃。。。呃。。。”陆浩立中过枪,挨过刀,但他到前几分锺为止都不曾这样被人打过,可现在洛司那只混帐到了极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甩著,这本该是教训儿童才用的伎俩无疑让他的自尊心支离破碎,因洛司多次施加的种种行径而潜藏在陆浩力坚强外表下的悲哀在这一刻全部被引发。

    “…………”

    生病的人总是比较容易示弱,陆浩立却强忍住不开口求饶,肺腑里涌起酸楚的凄凉。

    他是个红阳的老大,是个成年人,更重要的他还是祈的父亲,像这样衣衫不整的趴在男人腿上被摸被打的事也在鞭苔他为人父的威严,他胡思乱想中竟开始不知道以後怎麽去面对对他崇拜有加的独子。

    再打下去他会不会哭出来?

    洛司停了动作,看著陆浩立气炸了的样子和泛雾的眼眶心想,携著讥讪把他扶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恋恋不舍的抚著他的手臂说:“常锻炼吗?身材很好,特别是这里,很有弹性。”说著狠狠的掐了他的臀一把。

    汗流浃背的直喘,整张英气的脸庞涨成深色,这样的动作姿势简直快让他爆血管,一向是大男人主义的陆浩立死都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这份上,从来就只有他得心应手的抱著美人上床,可是现在,现在……

    不能怪陆浩立冥顽不灵,确实是件很难接受的事。

    洛司的容貌就像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每一处都仿佛是经过精雕细刻般,他偏女性的长相太过性感美豔,飘逸唯美的如云黑发更是突出这一点,然而这美若天仙的他又散发叫人望而生畏的邪恶感,但这点也巧妙的搭配了他与柔弱迂回的健壮,他抱起高大的陆浩立时实质上可是绰绰有余,这一事实也等於在陆浩立心里再刺上一刀。

    “是男人就别玩这种把戏,够种你就……”陆浩立後面的话消音在洛司的强吻里,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雄性的气味迅速的充斥他,动了动想让自己滑下他的腿时却撞到根很硬很热的东西,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麽洛司就扣住了他的腰。

    “坐在我腿上扭来扭去的,你发浪啊?”洛司放过陆浩立被吻肿了的唇,恼羞成怒的毁谤他。刚刚陆浩立主动摩擦到他的性器时那股莫大的刺激险险让他失去控制,本来就兴奋的粗壮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洛司也按压不下。

    “你─”陆浩立头次蒙受这等不白之冤,一口气咽不下去的词穷到语不成句,肝火旺盛的指著洛司就快晕倒,他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披著件夏式的深蓝色衬衫,还衣扣全开,这一折腾衬衫又褪下几寸,起不到遮掩作用反倒像诱惑。

    洛司宣告失败的对欲望投降,拉过陆浩立的手按在自己胯间硬烫如铁的昂扬上,意思再清楚不过了,霸道的命令:“快点。”

    除了顺从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陆浩立迟钝僵硬的为洛司‘服务’,搪塞应付的同时庆幸有隔著裤子,而他这点庆幸在下一刻被洛司丢进垃圾筒里。

    洛司单手解开裤头拉下裤链,傲人的勃起越过阻碍暴露在陆浩立不知所措的瞳仁,毛发浓密的根部、挺直地浮出筋脉的茎干以及紫红饱满的性器顶端,陆浩立受恐不小的瞠目结舌,怎麽也不敢去碰这庞然大物,可现实往往由不得他选择。

    “弄快点,难道你连这都要我教吗?”不耐的催促,洛司索性强制的抓住他的手自己套弄起来,狭长的眼半眯著,陆浩立的手掌有著厚厚的手茧,和性器相摩擦略嫌粗糙却又很有感觉很舒服,洛司的喘息重浊。

    时间在煽情中过去,陆浩立著急了,认真的回忆自己自 慰时的快感带,手不停歇的原版照翻抚慰洛司的下体,他手都酸了可洛司还没宣泄,当他发现洛司也开始有些浮燥时他感到万分忐忑,他不知道这人还会做出什麽事来。

    射不出来,光是用手他射不出来;用手抚慰的刺激不够他攀上巅峰。

    “加把劲,快点,别停…”洛司的头埋在陆浩立的肩窝处低语,暗哑的声音像忍耐渴望著什麽。

    他享用过那紧窒的秘穴、领会过那种神经末梢都麻痹掉的性爱高潮,那些带来的快感远比现在用手要猛烈得多,从而导致他的分身只是越来越坚硬却没射精的迹象,涨到疼痛的部位真想不顾一切直插进陆浩立的身体,然後尽情的冲刺。

    “不如你去冲个冷水澡…”陆浩立吞了口唾沫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战战兢兢的提出建议,慢慢又小心谨慎的把手收回来。

    卡在那不上不下的,他应该也很难受。

    “冷水澡?”洛司放任他出其不意的躲到得老远,“我没那个兴致。不过,你现在给我滚过来!”

    陆浩立不是聋子,他直挪到床尾处就停住,进退两难的哆唆,红发散乱显得有点慵懒,他现在是时冷时热,他察觉到自己已经快撑不下去,倦怠不已的晃晃头,却让洛司以为他在拒绝他。

    妈的,看不清楚东西了……

    洛司已经冷酷残忍到刮不出一点同情心的境地,陆浩立缩在床尾那精神衰弱的悲凉样也不能让他适可而止的屈就一下自己,他身手矫健的突袭而上,抓住陆浩立的手臂就把他毫不留情的拖到身旁,而陆浩立禁不住一阵目眩便自动倒进了洛司怀里,本能的揪紧他的衣领想稳住身体。

    “好样的,投怀送抱来了。”洛司近乎狞笑著说,一个翻身就欺压上他。

    “呃…”陆浩立闷哼了句,被洛司压得喘不过气来,抵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但他的用尽全力实际上却微弱到洛司根本没放进眼里。

    “你身子真烫呀…大腿夹紧了…呼…”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洛司把陆浩立的双腿紧紧合拢紧跟著把性器挤入他两腿之间仿性交般抽送,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更细滑,欲望被这样夹紧了的快感不言而喻,而陆浩立高烧的病情更让洛司有种进入了他的错觉。

    陆浩立任黑暗一点一点把他侵蚀,那样也远远好过这样的困境,感受到大腿被迫夹住的热楔,那人腰部挺动时的撞击力,听到那人野兽般的喘息,真是可笑至极,他竟还要给一个男人腿交,那硬刃冒出的精液也湿了他的腿,而这一切都是那麽的肮脏…

    发现他出气多入气少的像即将晕厥,洛司加快速度的挺动,腾出只手揉起陆浩立的胸口,用力的摩擦把陆浩立大腿的皮肤都磨红,洛司却舒服的逸出细碎的呻吟。

    最後达到性高潮的那刻,洛司低吼一声猛地抽出阴 茎,手掌扶住它对准陆浩力的腹部就把宣泄物全射到他小腹上,然後长长的吁了口气。

    陆浩立浑身一抖,瘫软的四肢什麽也做不了,看著洛司利用他的身体发泄後满足的表情,慢慢的堕入一片暗无天日的无底深渊…

    第十章

    安瑟夫静侯著,正面对著紧闭的门,默默无言的等著洛司将它打开。

    房里上演的是什麽,身为部下的他不需要也没权利去猜测。

    时间分秒的流逝,安瑟夫维持著最初的姿势,没有改变的。只是,他想,里面那个人估计……

    安瑟夫简单的推敲,陆浩立怕是有性命之忧。

    谈不上什麽感觉,那人,有点特别,看样子不是趋炎附势的人。

    过了许久,门锁打开的声音传出,众人为之一震的端正身姿不敢松懈。

    “首领!”安瑟夫微低著头,中规中矩的举止像受过专业培训,事实上他是受过培训,而且是由小到大。

    迪菲尔斯集团向来是需要什麽人才就培养什麽人才。他很小的时候参加了迪菲尔斯集团的智商测验,资质良好的他被收纳进了这里并安插在那时还只是候选人的首领身边,然後接受著各种各样的训练和强化的同时还负责陪读。後来,经过许多议论和考验他成了首领的机要秘书。

    “恩。”洛司不冷不热的虚应,随後准备离开,仿佛把陆浩立当东西一样,玩够了就扔在地上不理不睬,可走不到两步,他就回过头对安瑟夫说:“再叫医生过来。还有,以後你安排人在里面看著他。”

    “是!”安瑟夫没追问为什麽,只是认真的接下指令,然後预备著手执行,用和平常看不出区别的态度顺带一提:“那请问明天的‘课程’还继续吗?”

    依照那人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无法继续的,但还是要向首领请示,这是规矩。

    “不用了。”洛司不做考虑的便直接取消,反倒强调另一件事:“告诉红阳的那个人,手脚干净利落些,封锁和掩盖住陆浩立失踪的消息,否则……”

    洛司不想和喋血起正面冲突,一旦掀起纷争,那可能性最高的结局就是双方两败俱伤,那可是件很麻烦的事。

    安瑟夫心照不宣的知道洛司意指何人,说:“是,我会谨慎处理与协助的。”

    站在秘书的角度上他深感不解,首领怎会如此费煞苦心又投注这麽大的筹码?难道就为了米薇小姐吗?不尽然,首领他也曾把情妇当礼物一样送给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洛司信任安瑟夫的办事能力,没多做流连的旋踵转身,精神抖擞的举步向前,然後消失在安瑟夫及警卫们的视野里。

    安瑟夫平复下任何困惑不再做深入探索,服从命令和只在适当的时候分析局势是他的职责之一。

    吩咐属下去叫医生,安瑟夫率先推开门直进卧室,环顾一遍後有些讶异。

    空气中还飘散著浓烈的性爱味道和男性麝香,凌乱的双人大床,床上的高大男子卷缩著身体昏迷,而令他意外的是男子身上穿著衣服。

    照情形看,那不会是陆浩立自己穿的,那麽,是首领?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

    小小的细节,其他人甚至没注意到,可安瑟夫却一眼发现,但他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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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不容缓的,数名医护人员围著床边忙忙碌碌。

    他不醒人事已经两天了。

    晚上11点多,安瑟夫还待在囚禁陆浩立的房间里,束手无策的看医生从他手背拔掉针头,他们刚给他打完点滴,这两天下来陆浩立的右手背上扎了好几个小针孔。

    医生交代给看护许多的话就收拾东西出去,安瑟夫让人扶起陆浩立想喂他喝些水补充水分,可每次灌进去的水都流了出来,无计可施的人只能用棉签醺湿他的唇瓣。

    安瑟夫有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医生说陆浩立今夜出身汗就没大碍,但他也未免太‘娇生惯养’了,发个炎都能让他弄成这样,不过,刚刚医生似乎也说过和心理因素有很大关系。

    憔悴得不像样,自那天闭上就没睁开过的眼睛和纠紧的眉间,健壮的男人现在如同个婴儿一样脆弱,平稳的躺睡像被什麽桎梏束缚一样全身一动不动,唯独脸上浮现著让见者於心不忍的痛苦。

    安瑟夫拿起冰袋敷在他额头上,随手拿起毛巾擦拭他面上的汗珠,细研他的刚硬至强的容颜沈吟,这两天洛司完全没过问任何有关陆浩立的事,安瑟夫斟酌著要不要向洛司汇报情况,然後陆浩立梦中不经意泄露的不安让安瑟夫了无声息的谓叹。

    想了又想,左右比对,就在安瑟夫认为没这必要时,门口传来了阵小骚动,他光听那些声响对话就知道是谁来了。

    低眉垂目的把毛巾放下,安瑟夫恭敬卑微的起身迎接来人;那个照理说不会在这时候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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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和女人的肉体交缠在一起,进行著男女情爱最原始的交合。

    “啊…洛司…洛司…要我…别停别停…啊……”

    拉娜春色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玉体在此刻益加显得妩媚、惹人爱怜,她全身心投入在这场欢爱之中,藕臂搭在洛司背上;痴迷的望著她的男人。

    然而,在她身上的洛司则似乎魂不守舍的,他的分身还和拉娜紧连著,只是却心不在焉的不见多大的热烈,身体只是形式化地前後摆动,做著有些兴趣缺缺。

    洛司低头盯著身下的女人那深陷入情欲的脸,大掌抚上她柔软的浑圆,可这该是对男人充满吸引力的一切却让他觉得很无趣,烦躁间回忆起那人的身体,洛司猛然一顿,但来不及遏制了,回忆像拉开水闸後奔腾的洪水般涌来,大脑自作主张的将拉娜幻想成那人。

    假设此刻缠上他腰的腿是那人的,假设这轻泣呻吟是那人的,假设哀求他快点的是那人,假设那人在他的冲刺下达到高潮,假设──现在他占有的是那人!

    洛司心里涨出一阵噬人的激动,盯著拉娜,但看在他眼里却俨然变成了陆浩立,抽动的频率加剧激烈数倍,热情得几乎让拉娜融化。

    拉娜险些承受不住这将她吞没的快感,她已是跟不上洛司的步调,忙不迭的尖声媚叫,让洛司带领她进入极乐国度,只是,当洛司自她体内喷薄而出时,她错失了洛司喃语的那个字:“陆…”

    洛司结束後很自然的揽住身下之人,而在拉娜窝进他怀抱那瞬间,他再次一顿,端详了她几秒後很快地的放开她的娇躯,把衣服穿上就毫不留恋的往外走。

    拉娜还没有从激 情中回神就失去了洛司的体温,她瑟缩的颤动,接著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并从後面圈住洛司,挽留的说:“洛司,别走,今晚陪陪我……”

    洛司不以为忤地推开了拉娜,没半点真诚的草草安抚道:“我现在有事,下次再过来。”话都还没说完洛司就自己挣开她。

    拉娜像是明白事理的乖顺,她让洛司渐行渐远的没阻拦。

    寂静无波中过去良久,然後慢慢的响起一声声砸重物的巨响及清脆的陶瓷制品破碎声……

    ……………………………………………………

    洛司自己也不太理解他为什麽会想来这里。

    摆手免去安瑟夫等人的敬礼,他不自觉的放轻脚步,降低嗓音地说:“还没退烧?”坐下後指尖拂上陆浩立的颊边,洛司这才知道他比前两天瘦了很多。

    “医生说过了今晚就没事,但要让陆先生多喝些水,可是他喝不下去。”安瑟夫按医生说的转述,四平八稳的守一侧。

    瞄了瞄矮柜上的半杯水,洛司又打量起陆浩立,静思後拿起杯子含住一口水,接著倾身贴上他因呼吸不顺畅而微启的嘴唇。

    洛司将清凉的水一点一点的渡给陆浩立,末了他讨偿似的反吸了陆浩立的唇瓣一下,然後再含著水,再凭借口腔流给陆浩立,反复许多次。

    水滋润进陆浩立火烧般难受的吼咙便唤醒了他的生理需求,就算仍昏沈也情不自禁的希望得到更多,当感觉到那能带给他甘甜的津液的温软贴上来时,他喜不自胜的张开嘴等著洛司喂他,舌头贪得无厌的往洛司口里伸。

    对他们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警卫和看护们都有默契地把目光钉在地板,包括安瑟夫。

    “都出去吧。”

    洛司下达嘹亮的指令,而这由洛司亲自挑选出来的四组警卫队之一的C组成员相当识相的遵循,只是安瑟夫临走前也意会到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洛司今晚会留在这里过夜。

    陆浩立像雏鸟一样嗷嗷待哺,等了好久都没有那甘甜的他失望地猛干咽。

    脱下鞋後洛司掀开被子的一角就钻了进去,这次没含水就直接吻上了陆浩立,慷慨的让陆浩立去舔他的唇舌。

    好少…好少…

    陆浩立不满足的拼命吮吸,可这有丝甜又味道特别的汁液很供不应求,不依不饶的他不死心到勾住洛司的舌头含到嘴里务求止渴,他这样的反应让洛司在满意的同时坚信他是真的病糊涂了。

    或许是见到陆浩立这麽辛苦而动了恻隐之心,也或许是怕再吻下去他会欲火焚身,洛司最後还是好好的喂饱了他,然後把他搂在臂弯里。

    洛司刚想调整一下姿势让他睡好点,却留意陆浩立紧合的眼帘不知何时撑开了条隙。

    “你感觉怎麽样了?”洛司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虽说这算是关怀的问句,但话里连一点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的愧疚都找不到。

    “这麽容易就病倒,你也太娇弱了吧?这像个男人吗…”洛司的冷嘲热讽嘎然而止,他了解到陆浩立并没有清醒,那原来野性灵动的双瞳现在是一片的惨淡无神。

    一醒一睡,相对两无言。

    陆浩立忽然之间蠕动著依偎近洛司,手脚并用的缠住他,抱得严严实实後不停的冷颤,呓语:“冷…冷…”

    他突兀而至的亲近让洛司有点措手不及,听到他不停的边出汗边叫冷就将被子拉得更高,将人整个拥住,难得体贴的帮他把湿发拨到脑後,无意义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陆浩立的背。

    万簌俱寂,双双入眠。

    梦境迷离之际,洛司模糊觉得,他的怀抱和陆浩立感觉很契合

    第十一章

    地球在转,时光荏苒,很多事情可以在同一时间发生,不同的地方在这一秒发生著不同的事。

    “铃─铃─”

    清晨,一阵催人的电话铃声响在红阳帮的办公室里,有人匆忙地拿起电话,刚接通那头的人劈头就大咧咧的直奔主题。

    “叫陆来听电话!”

    “很对不起,我们老大这段时间没在纽约。”

    “没在?他又去哪里猎豔了?”

    “这个,他有点正事。”

    “什麽时候会回来?”

    “老大也没交代下来。”

    “让他回来後打个电话给我,这家夥,上次叫我带的咖啡都快长虫了还不来拿,真不知道在忙什麽……”那人喋喋不休的把电话挂断。

    接电话的人把话筒放下,这个人看起来很斯文,但他神色仿佛融合了所有情绪般难懂,心事重重的走到窗边拉了开窗帘,缕缕晨曦由此照射进来,照在了办公桌上的相框,相框里的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红发男子抱著一个酷似他的小男孩站在游乐场的旋转木马前。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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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狱一样的梦境折磨著陆浩立。

    孤独的站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之地,张牙舞爪著的热浪让他渴得快枯竭,而时不时又冒出飘著白色寒雾的雪水让他冻得窒息。他想嘶吼喊叫,喉咙却像塞了把沙子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动一动却被冰封了手脚,冷热的交替让他倍受痛苦和煎熬。

    在他以为快丧命时,一股从天而降的源泉涌入他嘴里,甘霖润泽了他的喉间驱走干渴,而背後又适时伸出一双手抱住他,跟著有很暖的温度将他包围并隔绝了寒冷……

    终於,这场漫长得像永无止境的痛苦离他渐渐远去。

    早上的空气非常清新。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之一的陆浩立依旧睡在大床中央,他表情舒展了许多,脸上因病导致的红晕已退,呼吸平缓。

    几不可见的,他的睫毛开始抖动,然後努力费劲的抬起。

    这是哪里?

    陆浩立眨了眨眼後头侧向左边,大脑还是带著迷蒙,努力调适後凝眸巡视。棕色的木质床头柜上摆著样式简单的水晶台灯,几米外是铺著纯银色的壁纸的墙,墙上整排的窗户只开了一个用於通风。

    “还好吗?你应该很饿了,我让人煮了些粥。”

    闻言便移过视线,陆浩立这才知道有另一个人存在。

    那人穿著中档简朴的西装服,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放在腿上的书翻开了几页,美籍人普遍的金发碧珠,相貌没有过人之处但很顺眼,陆浩立过了一会才想起这人叫做安瑟夫。

    “等下会有女佣进来打扫房间,如果你没力气的话可以让她们帮你。”安瑟夫一板一眼的嘱咐,奇怪的是他讲的每句话语调都十分死沈,搜不到涟漪,也不带嘲讽,纯粹的只是在叙说。

    “嗯…”陆浩立有气无力的回答,意识转为清晰,他这一觉好像睡了好久好久。

    安瑟夫将书合上,人站起来後严谨的把椅子摆回原位。既然陆浩立已经醒过来,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现在他该回去主屋。

    那人会是谁呢?难道是在做梦?

    陆浩立之前隐隐约约地感受到那将他笼罩住的温暖拥抱和令人安心的拍抚,可是又不肯定,而且,这里没人会那样对他的才是。

    是刚刚那个安瑟夫?不可能,他看起来比我瘦弱多了。

    已无睡意的陆浩立在疑问上孜孜不倦,乱七八糟的思来想去还是徒劳无功。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陆浩立索性放弃不再浪费精力,活动一下颈部却看见浅色系的枕头上有根黑色的长发。

    黑色的长发?这里好像没有人留了黑色长发,除了那个……

    笑话,怎麽可能会是他,他那种人。

    大概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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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况一维持就是十几天。

    在陆浩立醒过来的当天晚上,洛司半夜三更的又出现在这栋房子里,然後不管陆浩立夜半惊醒的茫然就强撕了他的衣服,然後……

    同样的情景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满地的衣物,床上的两个人,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

    “别这麽僵硬…”

    陆浩立听到但没做到,还是硬得跟块石头一样。虽然这段时间都没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这样的行为一样令他不适。

    两人侧身而卧,薄被盖到彼此的肩膀,薄被虽遮住了身体,但还是依稀可窥到洛司放在陆浩立身上的双手在缓移时的路线,轻浮的在陆浩立全身上下眷顾。

    洛司的胸膛紧靠著陆浩立的背,左手越过陆浩立的腋下伸到他左胸上抓拧,硕大的男物在他的股沟处溜动,然後像提醒陆浩立似的对著股间的蜜穴入口顶几下。

    “唔。”陆浩立闭唇闷叫,十指攥紧覆在身上的被单苦忍,被子下那男人的手又在到处乱摸。

    经过这十几天,陆浩立很清楚接下去的程序。

    自那天晚上起,洛司几乎是天天来这里过夜,不过,因为陆浩立大病初愈承受不了他的欲望,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实质的性行为,洛司只是一直肆意抚摸陆浩立,等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用手或者用腿交的方式令他宣泄。

    而陆浩立变得日夜颠倒。夜晚,洛司躺在旁边他根本就睡不著,何况是被洛司压在身上的姿势,有的时候在洛司睡沈了以後他还能小寐一下,可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他睡著後洛司就会突然兴起发情,而且又急又猛,跟著又拿他的身体去发泄。

    几次下来,陆浩立学会在洛司走後再睡。他也完全搞不懂,既然他想要为什麽不去找其他人,反倒非要用这种方法?难道侮辱一个禁脔就真这麽有趣?

    “擦过药了?”洛司今天似乎不想那麽轻易的放过陆浩立,他边爱抚著陆浩立肌肉结实的大腿边发问,右手撑在床上抬高上半身,跟著低下头舔起陆浩立的耳廓。

    陆浩立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知道洛司在问什麽,这些天也多亏了医生说过後方的伤口不能有房事,他才能幸免再度被同性侵凌。

    洛司久等不到答案,不悦的掐住陆浩立的下巴扳过他的脸,说:“听不懂我问你什麽吗?”

    “我擦过了。”陆浩立别开眼後说道,乍听之下难辨真假。

    其实他前天开始就没擦药了,原因是那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不擦也没关系,而且每次擦药都要把棉签伸进去,就算是他自己弄的,可怪异感和羞耻感一点也没少,这种事能免则免。

    “哦,擦过了…”洛司涵义不明的颔首,蓝瞳有种精光一闪而过,他邪佞的用指尖按了按陆浩立的穴口,云淡风清地道:“不过,我重新拿了瓶‘特效药’,给你擦进你这里面。”

    陆浩立转个身躲开洛司的指尖;正面盯住洛司不知其意,疑云密布。

    没对陆浩立解释清楚,洛司的嘴角弯起的浅浅的弧度,光裸著就下了床在衣物堆里找东西。

    怀著不好的预感半坐了起来,陆浩立正打算看个究竟,洛司就先扔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这个东西,擦在你身体里。”洛司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双手环胸伫立在一边,对身体的裸露在外毫不在乎,完美的自信。

    陆浩立看著手心中精致的玻璃瓶,像迟疑不解的回道:“我擦过药了……”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东西,佯装不知只想侥幸能逃过一劫。

    但显然,缓兵之计对洛司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压根没想过隐瞒也不必要掩饰药的真正用途。

    “我叫你擦就擦!别说这麽多废话!”洛司不近道理的蛮横,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随後见陆浩立还在慢吞吞的拖延时间,洛司冷冷的下最後通牒:“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陆浩立一个剧震,自嘲的摇了摇头便打开瓶盖,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散开在卧室里,这种奇异芬芳还有著令人精神放松的功效。

    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膏体,陆浩立满脸麻木的正要把手探进被子底,洛司却蓦然三步做两步的上前,抓住被子用力一拉扯,整张被单这样就被他拖到了地上,让失去遮蔽物的陆浩立无所盾形。

    “不…”抬起头时陆浩立噤若寒蝉,心却像被什麽给紧紧扼住,然後人就不由自主的节节後退,瞪大了眼睛紧张而又难以置信。

    又是这种眼神,盛满婪沓的欲火和激荡的狂暴,就像随时会扑来上吞噬了他一样。

    “躺下,张开腿!”洛司富有磁性的声线变得暗幽。他看著眼前这副可以称得上熟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想去进犯,想去触碰,想重温那一次的感觉,深入他内部时肉体得到的欢愉以及精神上的优越,仿佛,已经掌控拥有了他。

    陆浩立握住玻璃瓶的手使劲到指尖泛白,不算薄的瓶身已经出现了几丝裂痕,只要他再用几分力就会将瓶子捏碎!

    可是他没有,反而逐渐的减轻力道,瞳哞里严重混浊的情绪也被按抑,平复沈淀成死寂後如言躺下,曲起膝盖让修长的双腿呈倒V形,然後朝著洛司慢慢的张开。

    “不够,再张开点。”洛司在陆浩立停下时强调,见他拖拖拉拉的就面有愠色,对陆浩立无聊的矜持感到烦不胜烦。

    羞愤欲死的又分开几寸,陆浩立还没缓过神就先打个寒战,洛司逼近了他并跪坐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陆浩立顺著角度望过去,他清楚地看到洛司直挺涨大的性器,血脉忿张的茎身叫他胆颤,他不敢想象这个粗壮东西会从下面进入他的身体里。

    洛司微弯下腰轻吻陆浩立腿部内侧光滑的肌肤,手也没闲著的在他腿上来回搓揉,洛司边玩还不忘记抽空提醒陆浩立:“上药!”他真是等不及要看陆浩立被药物控制後淫 荡的姿态。

    就现在尴尬的情形,陆浩立要照做就势必要在洛司的眼皮底下把手指伸进那曾被他残害占有过的後庭,而且这种不知名的药擦在那里之後不知道会有什麽後果,深知这两点的当事人犹豫的滞住了。

    可是……

    “啊!”

    陆浩立突地一个痛叫,慌乱的发著汗挣扎起来。

    原来在陆浩立举棋不定的时候,洛司被他耽误得恼怒不已,一气之下竟将他死死的钳制,而後不留力的咬住他左腿根部,牙齿的尖锐破开皮层刺进肉里,跟著见血。

    疯子,这个疯子!

    陆浩立在心里吼啸,嘴上却开不了口。他的双腿已经被洛司拗到呈水平线,下体麻辣的痛楚让他想推开洛司凑在他胯下的头,但他又无法推开,因为除非洛司松开牙齿,否则硬推开他只会让陆浩立的大腿上被撕下来一块肉。

    他没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身子抖得厉害,本因推拒而搭上洛司发顶的手也垂放到一边,神情透出了点的苍凉,由得洛司从狠咬变成舔弄,最後变成吮吸。

    腥甜又带著铁锈的味道在舌蕾上传开,洛司感到新奇的在陆浩立新添上的伤口中汲取;有点癫的想著:这是陆浩立的血,持续他生命的液体。

    在洛司觉得该继续未完的事情时,他舔尽那豔丽的红渍後直起背脊,犹如胜者般傲视著陆浩立。

    洛司浓罩著一层摄人的邪恶。阴美的绝色容颜,披散的黑色长发,雪白的齿间嵌了红丝,这样的他让人联想生存在黑暗世界的吸血恶魔。他咧嘴一笑:“乖点,别再自讨苦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浩立明白,倘若他想再卧床不起他就可以选择逆洛司的意,他不想,所以他服从。

    陆浩立拾起玻璃瓶重新取了些药膏,就算明知洛司焱热的视线紧锁他的隐私处他还是只能把手自前方探了过去,越过腹部来到股间的秘地,咬牙闭眼就把指上的药物抹上了穴口,那儿立即感到一阵冰凉。

    “要抹在里面哦,明白了吗?”

    洛司甜腻的重问,然後示意陆浩立必须回答,把他当成落网的猎物随意戏弄。

    克制的吞了口气,陆浩立应道:“明白了…”教训告诉他,他改变不了事态就最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毕竟,伤残会成为他的负担。

    尽量的全身放松好让窄道接纳指头的进探,陆浩立想尽快脱离窘境,可是身体不停使唤的就是不干,心里飙升的反胃让穴径诚实的收紧,他一心急就更加不得其门而入,勉为其难的挤入一点,陆浩立也早已大汗淋漓。

    洛司全神贯注的凝视著陆浩立在菊穴上乱戳刺,穴口的褶痕粘著透明的膏物,被体温熔化後就像从陆浩立体内自行分泌出的淫液一样,当洛司亲眼看著陆浩立将指尖挤进穴里时,他呼吸一紧、双眸一暗便没了循序渐进的打算。

    “我来帮你。”

    一把夺过那装载著美其名是‘特效药’但实际上是催情剂的瓶子,洛司不同於陆浩立的‘节省’,他中指一挑就是极多的份量,跟著粗鲁的拨开陆浩立‘霸’住窄穴入口的手,一意孤行的借助催情剂的润滑把整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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