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凶猛(策动) 第 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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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叶琳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孩,有些事情很难瞒得住她,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但既使是这样,方宁的事儿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我已经答应她了。勉强笑了一下,我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在会客椅上坐了下来。我要和叶琳谈方宁工作的事儿。

    “叶琳,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我正色说道。

    “什么事儿呀?”看我那么严肃,她有些奇怪,也回身在椅子上坐下来。

    “是关于方宁的,她想换一个部门工作。”

    “噢?为什么呀?”这次她真的在奇怪了。

    “是这样的,方宁的爸爸得了尿毒症,家里急需要用钱。她在总经理办公室工作,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二千多一点,现在她想去客户部跑业务,多赚些钱给爸爸治病。……本来她想自己来和你说的,但又不好意思,所以……”这些话是我早就想好了的,也是事实,这些话说完,我发现叶琳的脸色沉了一下,但很快地又恢复如初。

    “噢,……这可苦了方宁。怪不得这么天她总是心事重重的。”她点了点头,“调过去没问题,只是她是一个新人,没做过业务,恐怕一时很难接到什么大的单子,这样的话,也赚不到钱啊。”叶琳当然知道方宁现在去做业务的结果,这是很明显的。

    “……她想试试,就让她做做看吧。”我不能说什么别的。

    “嗯,这件事情你定就行了。正好我要告诉你,董事会已经研究决定,由你来出任世纪畅想的副总经理,主持全面工作,让你这周之内就交接工作上任,人事安排在你的职权范围以内。”叶琳看着我慢慢说道。

    “噢,我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其实升任我做副总这件事在我的意料之中,叶董早就说过这个话,而这次成功化解了投毒事件对集团形成的威胁,我的能力水平相信已经得到了集团高层的认可。而且我也做好了接这个位置的准备,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好这份工作。

    “一凡,现在你要通盘考虑世纪畅想的工作了。减负计划实施后,公司运营状态良好,在这个基础上相信再加上你的领导,公司的业务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的,爸爸看好你,我也看好你。”叶琳看着我,露出微笑。

    “请琳首长放心,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万劫不复,任一凡也不会辜负首长对俺的信任!”

    “呵呵……呸!说得跟上刑场似的,不吉利!”叶琳笑靥如花。

    第二十三章 助宁计划

    我站在窗前,望着已经进入冬季的A市。树木上的叶子并没有落尽,大多数在枝头变成了金黄色;太阳在远处懒懒地转动着,将光线撒落得到处都是……没有冬天的肃杀,这样的景色反而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寒冷好像离这里还很远。

    被任命为副总经理之后,我并没有更换办公室,只是把门上的牌子更换了。而把分配给我的新办公室让给接替我出任公司策划创意部总监的杜元朗使用。

    时间过得飞快,想一想这近一个月来所做的事情,我对自己还是满意的。

    敲门声响起。

    “请进。”我转过身,看到方宁笑着走进来。

    “任哥,我爸爸明天动手术,我特地来和你说一声的……”和一个月前相比,方宁的状态好了很多,皮色恢复了,人胖了些,原来的那种憔悴已经荡然无存了。经过了爸爸生病这件事,她从气质上看要比以前的那种甜美的单纯多了一份成熟和深沉。

    “嗯,我和张医生通过电话,他已经告诉我了,你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请一周假,好好在医院里照顾你爸爸吧,回头我再和徐经理说一声。”我点点头笑着说。

    “谢谢你,任哥……”方宁的眼睛里盛着很多我看不透的东西,但有些我是可以看出来的,那里有信任、依赖、感激,还有。可能是……爱恋。我不想去更深地体会和解读,那会让我不安,而且我知道,在方宁面前,只要我稍微流露出超越兄妹之情之外的一丝爱意,她地表现绝对会让我无法承担。

    “方宁小妹儿,”看到她的这副表情,我忙摆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跟哥我就不要说什么谢不谢了,要谢呀,你得好好谢谢你磨哥,这些天他可是累得不轻。”

    “嗯,……我会的。任哥,”方宁抬起眼看着我,也许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里只一瞬间已经布满了焦虑与无助。“我好怕……”

    “怕什么?”

    “……怕手术失败……”

    “方宁,不是和你说了吗?生死由命,你要看开点,而且你还有妈妈呢。为了她你也要坚强乐观知道吗?退一万步说,万一这次手术失败了,你爸爸也不会有事的,现在医院里有三十万不是吗?做第二次手术也够了。何况张医生和我说了,说你爸爸的情况很好,而且他的运气也特别好,即将换给他地肾源也是很难得的,他认为这次手术成功的把握相当大。”

    “真的吗?但是……张医生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些呢?”

    “呵呵,傻丫头。医生都是这样的,总是让家属做好发生最坏情况的打算,当然不能跟你说了。”我轻松地笑了,“回头等你爸手术完了,我们一起出去Happy一,“真的啊?要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老天!”方宁说着,双手合握在一起,闭上了眼睛,“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让我爸爸好起来,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地好人啊!求求你了!”她的声音让人心动,看着她虔诚的样子,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这是一种人间至爱,是最真诚地渴望与呼唤!

    自从我和磨磨在不夜天娱乐城找到了方宁,并在她宿舍里成功地劝说她不要再去那里工作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在一起定下了帮助方宁的全盘计划。

    那是星期天一大早,磨磨就敲响了我的门。约好八点半,他七点多就来了,先是表现了我对方宁所做出的安排与承诺的极度不解。因为他和我一样明白,业务工作如果不浸淫其中一段时间,没有一定的客户关系和渠道,在现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是很难有好的表现地,这样的话,靠业务承揽来赚钱,尤其是赚到方宁希望的很多的钱,基本上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方宁的室友林东东告诉我她父亲得了尿毒症之后,我就通过熟人找到了A市中心医院地治疗尿毒症的权威张医生,向他了解了相关情况,得知这种病如果长时间透析,对病人是很不利的,必须在合适的时间内做换肾手术治疗,才可以有比较好的疗效。我们不能等方宁熟悉了客户服务部的业务、做出成绩赚了钱后攒起来,够了再给她爸术。真的到那时,他的病可能已经恶化了。

    我向他解释了我之所以要安排方宁去客户服务部的真正的意图和我地打算,让方宁去客户服务部做业务,无非是给她一个希望,使她相信,通过努力工作也会有好的收入,可以为爸爸治病的。这样一来,就可以暂时稳住了她,而她也不会为了挣钱给爸爸治病而再去那种地方做那种工作了。这是帮助方宁的第一步。

    第二步是马上和医院接洽,让他们着手联系肾源,并做好了其它一些相应的准备工作。我们将一次性向医院预付了三十万元人民币,这样,所有的工作就都可以进行了。

    第三步是带方宁去医院了解我们准备好的这一切,说服她接受这笔借款而赶快把爸爸接到A市来接受治疗。

    我和磨磨商量了一下,我不想让方宁知道这笔钱是我借给她的,所以我要求磨磨来充当方宁的债权人这一角色。在我的心里,一直是希望他们在一起的,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有一天他们成了夫妻,那么,他们之间的一切就都好办了,而我则成功地做了一次月下老人的工作。这些想法我并没有对磨磨说出来,但他是聪明人,我相信他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

    然而,就我充分月下老人这件事,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的想法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姻缘是缘,需要顺其自然。

    等我们定好了上述计划,磨磨看着我奇异地笑了,看得我真发毛,“你丫笑得好邪,怎么了?”

    —

    “凡凡,好在我是你的朋友啊,”他慢条丝理地说:“以我对你的了解,如果你是我的敌人,那么我恐怕晚上睡觉都会睡不安稳了。”

    “靠……”我想说怎么你觉得我那么可怕啊?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纪续刚的影子,我感觉到自己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应该说纪续刚是那种很容易就给别人留下印象的人,而在经过了那晚之后,他留给我的印象已经深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不知道以后自己会怎样他又会如何,但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而我,就是他天生的对手!

    帮助方宁的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但执行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情况,首先是我觉得因为这件事,叶琳的心中有了一个结。

    那天我和叶琳说了想让方宁调换工作的事儿之后,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事后还找到方宁,私人给了方宁一万元钱。但是,她对我来替方宁说调换工作的事儿似乎始终有些不理解,虽然她没说这种话,但我还是可以体会得出来,后来我想过,是应该让方宁自己和她提出来的。

    我觉得叶琳似乎有那种女孩子们普遍存在的小心眼儿的毛病,这是只有两个在一起时对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意到敏感的人才会发现的隐密情绪,一种很难言传的感觉。

    同时,我心中的隐隐不安感也为之挥之不去,那是因为瞒了她自己脸上伤的来历。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信任我的她在知道真相的时候因为这对我来说原本善意的欺骗而感到伤心。无法否认了,叶琳现在是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之一,我一心一意只想呵护她,疼爱她,而不愿她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

    其次是方宁的情绪波动很大。她到了客户部之后,先是立即疯狂地投入工作。但十天后,又变得愁眉不展了,因为发现这里暂时赚不到钱。好在这个时候我们计划的第二步已经完成了。只剩下如何来说服她接受这笔借款。我们把向她说这件事的地点选在了A市中心医院我们事先定好的单人病房内。

    那是一个两张床的、带卫生间的高级病房,很宽敞,各种设施都很齐全。当我们说这就是已经为她爸爸订下来的病房、而且已经向医院交纳了三十万的治疗费只等她爸爸来治疗的时候,她先是不相信,后来大哭起来。我们知道,她这是一种积压了很久的悲观焦虑情绪的宣泻。磨磨要去劝她被我制止了,我们默默地站着,等着她一点点地收起声来。

    她擦干了眼泪之后,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不管这笔钱是谁借给我的,我是一定要还的!”然后向我们深深鞠躬,久久不起。说真的,当时看到她诚挚的表现,我的眼睛里竟也溢满着泪水……

    第二十四章 蓝箭业务

    方宁,不要担心,方叔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我见过方宁的爸爸,那是方宁把他接到A市中心医院的时候。

    由于受到半年多病痛的折磨,他看上去很虚弱、脸色非常不好,本来五十几岁的人就像六十多了。然而他的精神却很好,人很乐观,看着方宁的眼睛里充满了慈爱和骄傲。方宁长得很像他。

    “嗯,是的,我相信!”方宁张开眼睛,看着我认真地点头说道。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我向方宁示意了一下,拿起话筒,“您好。”

    “是任总吗?呵呵,听说你升任副总经理了,也不打个招呼,恭喜呀。”是韩冰虹。

    “呵呵,是韩大记者啊,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呢?”自从处理过超市中毒者补偿事件请她吃了一顿饭之后,韩冰虹始终和我保持着联系,除了时常发短信、通电话外,她还请我到电视台做了两次节目,并回请了我一顿。我们在一起时都觉得很能谈得来,属于那种比较投缘的人。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而我也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惬意。

    “……你等等呀。”我对韩冰虹说,我看到方宁见到我接电话,向我示意要离开。

    “任哥,我先走了,你忙吧。”看到我停下来,方宁说道。

    “好的,我们电话联系,明天晚上如果没事我会到医院去看方叔叔的。”我捂着话筒对方宁说道。

    “不用了任哥,你现在那么忙,我不想你累。”方宁甜甜地一笑,转身出门去了。

    “冰虹。找我有事吗?”看着方宁离开,我拿起话筒问道。

    “是这样的,最近我在策划有线台的一档谈话节目,叫《商企消费者面对面》,是以企业经营者和消费者在一起座谈地形式来面对观众,主题是企业经营者结合消费者对自己的要求与希望谈企业自身的经营管理、品牌宣传及与同行间的竞争等话题,同时提醒消费者理智消费,依法维权。”韩冰虹一口气地说道。

    “嗯。这个节目听上去很不错的,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呵呵,我是想请你参加第一期节目,出任企业方面的嘉宾,怎么样任总,能帮我这个忙吗?”

    “……冰虹,你觉得我够上你的这个节目的资格吗?”我迟疑了一下问她道。说实在话,听了她对这个节目地介绍后我有些犯难。因为我做的不是企业工作,对企业经营管理并不是很在行,怕到时候露怯现丑。

    “哈哈,怎么了任一凡?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哟……”听了我的话。韩冰虹在对面哈哈笑了起来,“我觉得你一向都很自信的呀,今天怎么没等上场就露了怯了?”

    “不是,我说真的!”我晕,这丫头说话总是这么直来直去的,不知道拐弯,“我没有在企业待过,所以企业的经营管理方面地东西我并不在行呀,怕到时候……”

    “噢。这个没关系的,因为我们的话题不仅限于这个,到时候可以谈的很多,这个你就放心吧,我有数地。你就以创世纪集团的总裁特别助理的身份上这次节目就行,相关话题我会事先和你沟通的。也好让你有些准备。”我上两次做为嘉宾出席韩冰虹的节目都是坐在一帮人中间,几乎没说过什么话,看来这次不同了。

    “噢,这次节目会有多少人参加?什么时候录制?”

    “二位消费者,三位来自商企的,你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位是经济学学者,一共六位,这个周五录制,周末播出。”

    “……那好吧。不过这件事我得先向集团领导请示一下,下午给你电话。”其实我是明白韩冰虹的心意的,这也就是朋友间的关系到了,愿意给我这个表现地机会。A市这席这样的节目,因为这与公与私都是好事儿。对单位来说,这是一次很好的、不露痕迹的宣传机会,这是有时候你花钱都做不到的。对个人来说,通过这样的亮相,会提升自己地品牌价值。

    个人的品牌。这不是因为自己的本行是做策划搞宣传的才这么说,其实从某个角度而说,一个人就是一个品牌。而这其中包含了很多的东西。你的学识水平、性格气质、人脉信誉都会体现在你的个人品牌价值之中,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一开口就可以借到很多钱;有的人一说自己找工作就马上会有很多单位跑来邀请,而有的人则不甚至于你平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销售、宣传着自己、构筑着自己的品牌形象。

    出席韩冰虹的《商企消费者面对面》这样的节目也就是这个道理。但我也必须先和集团方面打个招呼,因为毕竟我是要代表集团去的。

    “好的,那下午等你电话,我收线了。”

    —

    “嗯,好的,再见。”

    “拜拜。”

    我刚放下电话,敲门声已经响起来,“请进。”随着我的声音,梁山走了进来。

    “任总,刚才徐经理打电话来说有事想和您商量,我告诉她您正在接电话,您如果有时间给她回一个吧。”他口齿伶俐,面带微笑。

    梁山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是那种很有心计的男孩,而且有一定的城府,表现出了超越他年龄的成熟。这是我这一段时间观察得到的结论。

    '这么说首先是因为他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比如说我和叶琳之间的事儿,我猜早在磨磨和游不离知道之前,他可能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每次叶琳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了,那么,不论谁再来,他基本上一律挡驾了;不是特别重要的电话,他都不会接到我的办公室。

    如果他认为我们之间只是上下级同事关系,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的,从他的眼神里,我还是能看出一些东西来的。他是怕我们在一起时受到打扰。应该说我非常欣赏他这一点,用直白点儿的话说就是这孩子很懂事儿。

    再就是他的同事关系处得相当好,尤其是和公司的那些中层们。小伙子嘴甜眼快手勤,活儿干得也很利落,再加上我对他的评价与赏识,在公司可谓是如鱼得水。所有这些,我对他除了每每会刮目相看之外,潜意识里觉得他有点成熟得可怕。

    “嗯,好的。”我朝他点下头,他知趣地出去了,我则拿起电话拨通了徐曼莉的号码。

    “您好,哪位啊?”听筒里传来了徐曼莉甜得发腻的声音。

    “我是任一凡,你刚才找我了吗?”

    “任总,你好!”听到我的声音,她的语调立即变得高昂而热烈起来,“是呀,我找你了呢。”

    自从我提升为副总,徐曼莉对我的态度变化可算是最大的了。在我担任集团的危机公关小组组长后,她就一直在和我套近乎,而现在和我的联络更是非常之勤了,大上周的周五晚上要请我吃饭,被我谢绝了,我不想和她走得太近,同时,我又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在职场的生存能力。先是和东森打得火热,东森失势后她立即倒向叶琳,并和她好得在外人看来像是亲组妹似的,现在又围在我这里。我说不上讨厌她,只是觉得她太过势利了。

    “什么事?”我未假辞色。

    “当然是有事要请示您了,您那么忙,又那么冷酷,我没事儿哪敢找你啊。”徐曼莉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腔调说道。

    “呵呵,有事就快说吧。”我让她的话给逗得笑了下,真是服了她。

    “嗯,是这样的,上次你让我调查蓝箭公司为什么不再执行合同的事儿,我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想和你汇报一下嘛。”

    “噢,这件事呀,那你到我办公室里来谈吧。”蓝箭的事儿我一直很重视,因为他不但是公司一单比较大的生意,而且现在蓝箭的业务在创世纪的竞争对手重兴的下属广告公司灵智国际那里,再加上上次纪续刚留给我的“印象”,与公与私我都要是把这单业务拿回来的。

    不多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徐曼莉来了。

    扭动着走到我的办公桌对面坐下来,她看着我说道:“任总呀,据我了解,蓝箭公司的中国区代表哈里先生因私人事务回国了,现在在这边负责的是他的副手张亚特。对了,张亚特你见过的呢。他现在和灵智国际的许仁峰打得火热,所以把业务拿到那边去了。”停顿了一下,徐曼莉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蓝箭的这笔说起来是我最近一段时间最大的单子呢,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撬走了,真气人耶!”

    “嗯,”我点点头,“那你觉得现在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叶总不是说过吗?不行就起诉他们违约。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呢?”想了想,她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道。

    第二十五章 意外发现

    箭的业务我是知道一些的。徐曼莉接洽的,作为经时世纪畅想的代老总东森及蓝箭的张亚特之间一定有什么私人协定,也正是因为那个原因,所以张亚特才会给了世纪畅想一个“命题作文”,让我按照将蓝箭油漆在全国铺开来制作策划案。其实说白了,他们所做的所有这些也就是为了这笔业务的回扣与提成。张亚特身为客户方代表,与东森及徐曼莉做配合的目的也就是比如虚报广告制作与发布价格、提出多付款额及出具与报价相应的发票而已,为的是一个“利”字。

    而徐曼莉和东森配合的原因就很简单了,因为这么大的单子,张亚特的胃口一定不小,那么虚报价格出具发票等等这些违规操作的主她是不敢自作的,所以必须由东森出面,而东森在其中也就会多一份好处而已。

    可是上次哈里请来了美国蓝箭总公司的首席财务长官布鲁诺,并采用了我的策划案,这样一来,蓝箭的中国区市场拓展计划所有的推广费用在他们来说几乎是透明的了,这样一来,张亚特一定是颗粒无收,而东森肯定也是分文未得,这单业务好像只有徐曼莉得了厚厚一笔佣金。所以,如徐曼莉所说的,当哈里回国,张亚特在蓝箭中国区主事的话,那么,以他上次的意图,他肯定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口肥肉从嘴边溜掉,转投他处就理所当然了。

    同时,从他的角度上来说,也有理由这么做。一是按照我的蓝箭公司的推广策划方案。蓝箭要经历一个品牌树立地过程,这个过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漫长的,这是由产品本身是建筑装饰材料这一特性决定的,这样,在蓝箭油漆的推广中,要分成几个阶段来进行,而他的第一期的宣传推广刚刚告一段落,效果一定不会是很明显的。所以,如果他一定要认定世纪畅想的策划推广方案及宣传手段不合理地话,从面上来看,不是内行是看不出来什么东西来的,更可能的是会觉得他的说法有道理。

    二是蓝箭第一期的宣传费用只有300人民币,和其计划中的整体投入相比,这只是很小一块而已,如果张亚特想在这单业务上赚足私房钱。那么机会还多的是,但首先要做的是换家广告公司。

    三是现任灵智国际创意总监地许仁峰当时在世纪畅想与我就蓝箭推广的比稿中虽然输掉了,但当时叶琳让他来负责蓝箭的业务,这样一来。许仁峰和张亚特相熟那是自然而然的事,而且灵智现在还有个东森也和张亚特比较熟悉,所以徐曼莉所说地这些顺理成章。

    但我对通过诉讼手段解决这件事并不热衷,我认为,如果公司一旦需要与客户对簿公堂,即使是赢了官司,也会为今后的合作留下阴影,甚至是赢得了官司的同时就已经丧失了客户,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兵家讲究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既然大家都是为了求“利”那么,曾经的合作伙伴就不必在法庭上撕破脸皮了,还是在这个字上下点功夫吧。

    “徐经理,有关蓝箭公司这单业务,我有些事想问你一下。也希望你坦诚地告诉我,这会对公司拿回这笔业务很有帮助,可以吗?”我看着徐曼莉,正色问她道。

    “……可以,你问吧。”徐曼莉看到我如此认真地说话,有一些迟疑,但她没有理由拒绝。

    “徐经理,当初你接洽蓝箭公司这笔业务的时候,我知道你和东森还有蓝箭的张亚特似乎有一个私下的协议,而当时东森让我做一个蓝箭在全国范围内全面铺开地策划案也是其中的条件之一。你能告诉我当时你们商定的详情吗?”我刚说完这句话,徐曼莉的脸已然变了颜色。

    “……任总,”她有些慌张,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发现我似乎了解很多还是因为那协议或约定里确有不可告人的东西,“……当时可没有你说的什么私下地协议啊,……完全都是接照正常的程序来办理的……”

    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你放心,不管当时你们怎么谈的,现在都是过去时了,我不会追究的,这点你可以相信我。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暂时并不想起诉蓝箭公司,而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我需要给她吃一颗定心丸,不然的话她应该是不会告诉我实情的。

    “……”徐曼莉低下头,一时没有说话,我想也许她现在拿不准该不该告诉我内情。

    “徐曼莉,这个不勉强你,”看到她地这副表现,我知道这其中也许确有难以启齿的隐情。就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当时的决定权并不在她那里,也就不再追问了,于是温和地说道:“再怎么说能拿回这单业务,你也是为公司立了功的,我只不过想找找看有什么妥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抬起眼睛,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任总,对不起……”

    “呵呵……”我笑了笑,“不存在这个问题,这件事再说吧。”

    “那好吧。”她向我点点头,我看得出她是对我有些感激的。“任总,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她说着站起来。

    “好的。”我点点头,忽然想起方宁请假的事儿,“对才方宁来过,明天她父亲做肾移植手术,她和你请假“是吗?刚才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过来了,可能她没有找到我吧。”

    “噢,刚才没有问你这个部经理我已经自作主张给她一周的假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方宁这女孩不容易……”我没有把话说下去,忽然想到和徐曼莉不用说那么多的。

    “……任总是一个懂得惜香怜玉的男人呀,”徐曼莉说话有些怪。看着我的眼神又像以往那样充满挑逗,而今天又似乎多了种攻击地意味,“既然任总已经答应了,我还能说不行吗?您放心,谁都有父母,我不会那么冷血连这个假都不给她的,而且我也喜欢方宁这个女孩。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你只是喜欢那么青苹果般的女孩子呢?还是老女人真的就是残花败柳。没有人感兴趣了?”说着,那复杂的眼光慢慢地从我脸上移开,转过身,扭动着腰肢走了。

    下午下班之前,我和叶琳通了电话。她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集团那边,基本上不来世纪畅想,我白天看到她的时间很少。当时她说正在集团开会,晚上也有事儿。我们定好了晚上在CE见面。应该说我们的恋情在不断升温,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地地步。

    晚上七点,我出现在了体育馆,今天是例行的锻炼日。自从脸上受伤之后。这样的锻炼中断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到了该恢复的时候了。

    在跳操大厅里领操的是一个新面孔的女孩。

    筱蝶已经不在这里领操了。一个月前她打电话告诉我说,自己已经辞掉了体育馆的工作,很快要去北京的一所大学参加为期半年地培训。自从我们之间没有了那层恋人般的关系之后,做为朋友相处得倒是非常自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电话不断,经常问一问对方的情况。她说自己做领操员地时间不短了,虽然对这份工作说不上腻。但没有了当初刚从事它时的热情,所以她想停下来,通过学习为自己充充电,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意愿重新选择自己的事业。我认为她这么想是对的,并对她的决定表示支持。

    在铿锵的节奏里,六十多人和着音乐。跟着领操台上的人挥汉如雨地跳动着。在这样的环境气氛里,总是让人产生对运动地渴望,我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后去了器械厅完成了几组基本的力量动作,然后去了搏击厅。来之前和我的搏击教练封勇通过电话了,他今天也会来这里。

    穿着白色运动短裤、白色运动鞋,精赤着上身的封勇在打沙袋,沉重的沙袋在他的打击下四下晃动。

    —

    随着封勇不断地出拳,他胸前地肌肉在灯光下闪动着古铜色的光泽,纹理清晰,这是多年不间断的锻炼才会收获的效果。虽然我的也不差。但比起他的这种刀雕斧刻般的感觉来说还是略逊一筹。

    看到我进来,他停下来,用手扶住晃动的沙袋,向我走了过来,我挥出一拳,半空中和他的拳头碰撞在一起,这是我们之间独特的打招呼地方式。

    “一凡,感觉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他一面挥动着双拳虚击着,一边笑着说道。我知道他并不是每天都到体育馆来教练自由捕击的,而且都是晚上才来,这份工作只是兼职,他有自己的主业,曾经有一次我问过他,但他并没有回答,我也就没有再问了,所以,在我的脸受伤之前我来过两次也正好没有看见他,这样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是呀,一个月多了吧。”我从运动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打开盖递给他,然后带上自己的拳击手套。

    “嗯,一个月有了,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怎么没来呢?”

    “前一段时间我的脸上受了点伤,所以没来。”

    “怎么受的伤?”

    “和一个人打了一架。”

    “啊?真的?”

    “嗯,你看我象在和你开玩笑吗?”我点点头。

    听我这么说完,封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任一凡,真想不到啊,你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还能去和别人打架,……为什么打呀?”

    “因为……算了,事情挺复杂的,先不和你说了。”我想的是,封勇只是一个局外人,方宁和纪续刚的事儿没必要让他知道。

    “噢,那你说你脸上受伤了,怎么对方很厉害吗?以你现在的功力,一般人想打到你也不太容易了。”在原地跳动着的封勇皱了皱眉问道。

    我此时已经戴好了拳套,原地虚击两下,“是的。对方很厉害,这我在他一出手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天和他打了十几个回合,被他击倒了次。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咦?有这号人物?”本来在原地跳动地封勇听我这么一说反而不跳了,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看着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的技术还在我之上呢。一凡,你来说说你们当然过招的情形。”

    封勇本来就可以就“武痴”这两个字来形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对武术的热爱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了。而我讲的这件事,我看得出来,已经最大限度地激发了他地好奇心。说起来我算是他带出来的徒弟了,但是,以我现在的搏击技术,在那个人面前不堪一击,可见那个人该有多么厉害。所以。他有理所当然的。而我也正想和他好好聊聊那次较量,这对我来说也是很有意义的,虽然没有打架的机会,但我属于搏击的狂热爱好者。通过对当时过招情形地分析。可以找到自己的差距,再通过练习提高自己的水平。

    “当时是他先出手的,应该是这样,”说着,我左手虚晃,右手一拳向封勇地面部直击过去,因为是演练,所以我的动作是放慢的。

    封勇看得明白,照着我的样子向我攻来。嘴里说道:“你当时怎么反击的?

    我侧步转身,左臂格档,退开一步,“我是这样。”我说道。

    “噢,这样可以,但有些保守。如果对方是高手,那么下一步他会有很多的点对你发动攻击的。”封勇点点头,“然后呢?”

    “接着,他的右手变拳为抓,顺着手臂扣住我的手腕,往自己怀里猛带,然后抬膝击向我地小腹。我抬膝护住腹部的同时腰部已经被他的拳头击中了。”我想着当时的情形,然后边比划着边说。

    封勇听我说完,神情竟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并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说道:“来,我们把拳套脱了,重新演练一遍。”

    脱了拳套,我们重新来过,先是我当那个人演练了一遍,后来封勇当那个人又演练了一遍。他扮那个人的时候和我就不同了,力道和速度几乎和那天那个和我打架的被纪续刚叫做老五地人一模一样。

    “那后来呢?你把你们过的招能想起来的都比划给我看看。”封勇边想着什么边说。

    “之后他用腿用得比较多……”接着,我把那天打架的情形凭着记忆连说带比,一点点地告诉了封勇。“他有一个动作和你很像。”

    “什么动作?”

    “腿鞭鞭腰。”说着,我把那天那个人的动作做了一遍。当我说到那个人曾经弹跳而起,双腿连环踢出时,封勇突然飞身而起,做了一个和那天那个叫老五的人一模一样的动作。

    “是这样吗?”落地后,他急切地问我。

    “是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有些奇怪了。

    “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我双手封挡,然后……”说着,我一个转身旋踢,直击封勇的头部,封勇侧身滑步动作极快,在我地腿还未收回来的时候,他的右拳的拳风已然刮到了我的下巴上。

    “嗯,是这样的。”我收身站好,看着封勇点点头。

    “如果当时你没有封挡并反击的话,他还会借势向你闪躲的方向连环侧踢,像这样……”说着话,封勇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然后身体甫一落地,手脚同时在地上一撑,侧着身体又一次连环踢出,动作刚猛无铸,看上去很有杀伤力。

    “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封勇像是看到了那个老五的动作似的。

    “那个人长什么样?”封勇没有回答我,反问道。

    “个子大约1。75左右,平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闭着眼睛坐在角落里的时候一点也不显眼……”

    “那没错了,是他,老五。”封勇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他已经出来了。”

    “你认识他?”我惊异。

    “何止是认识,他是我的师弟。我排行老四,他排行老五,是师傅的关门弟子。”

    “……”虽然从刚才封勇对那个人搏击动作熟练的演练中。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封勇可能知道这个人,但绝想不到他竟叫出了他地名字还和那个老五是师兄弟的关系。所以,等封勇说完这句,我一时无语。

    “一凡,你在哪儿遇到他的,怎么会和他打起架来了呢?”不可避免,封勇不可能不问这个问题。

    “……是为了一个朋友的事儿,当时是在不夜天娱乐城的KTV贵宾包房里。他是替别人出的手。”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封勇,因为虽然平时很谈得来,但没有什么很深的交往,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一凡,也许这件事情你不想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封勇看出了我地担心,“你放心。这件事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别人的。老五是我的师弟,前几年在老家G市因为打架伤了人进了监狱,既然他出来了。还来了A市,那我就不能不管他。”

    “他为什么打架?”

    “哎,少年冲动。看不怪一个几个男人调戏一个女孩,结果把一个市级干部的子弟打成了重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结果被判了个重伤害。”

    “噢……他现在和重兴集团的少东家纪续刚在一起。”考虑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告诉他。从那天老五对我出手却手下留有余地来看,他不应该是一个仇凶极恶的人。如果封勇刚才所说的他的情况属实,加上我对封勇地印象。这个老五应该不是一个坏人。

    但是,如果他和纪续刚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那今后的事儿可就没法说了,甚至于可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没法再回头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出现。我地骨子里是一个极爱才的人,我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大帮身怀绝技的朋友,以老五那么好的身手,的给纪续刚当了马仔,那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重兴的纪续刚?!”听了我的话,封勇竟吃了一惊。既而低着头沉思良久,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一凡,谢谢你!你练吧,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那好吧,再见。”我伸出手来和封勇向我伸过来地手握了握。然后看着他匆匆离去。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接到了韩冰虹的电话,她是告诉我周五的《商企消费者面对面》节目大致要谈的话题的,以便我这几天做些准备。我用笔快速在纸上记下来。这次做节目地事儿,我已经告诉了叶琳并向叶双城做了汇报,叶双城同意我去并嘱咐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其实不用他说,第一次以创总纪总裁特别助理的身份在全市几百上千万观众面前露面,这已经引起了我对这件事的高度重视,准备用这周几天的时间认真地做一番功课,希望方方面面都可以做到完美。

    “记完了吗任先生?早知道你这么认真地记,我还不如给你发个传真了,省得你累我也累,呵呵……”听到我边重复她的话边在纸上写着,她在那边等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道。

    “我累是正常的,你累什么呀?”一段时间以来,我和韩冰虹之间通电话的最后,都是以互相调侃的方式结束的,她和我说话的风格我已经习惯了,?(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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