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第 1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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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易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扫到他两腿之间,咽了口唾沫,菊花隐隐作痛,嚅嗫道:“不不不要。”

    “昨天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古晨挑眉。

    “我我我说负责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金易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鬼才要为你那东西负责啊!老子又不是慰安夫!

    “我以为负责应该是各方面的。”古晨一伸胳膊就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困在两腿之间,“再说我摆脱一劫,进入NTU,也需要庆祝一下对吗?”

    “庆祝什么的还是买鞭炮吧……”金易想想他那个型号的东西和自己这个型号的东西要再磨合一次就头皮发麻,双手抵着他肩膀想逃开,偏被他打着凝胶的左腿挡住了,又不敢碰怕伤着他,苦着脸道,“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怕疼……”

    “那我就轻点。”话没说完就被他握着下巴咬住了嘴唇,接着舌头长驱直入,一个深吻铺天盖地密密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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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金易双手不由自主捏住了他肩膀,古晨左肩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闷闷哼了一声,金易忙松了手,冷不防被他右腿一下插到两腿之间,按着腰坐了下来。

    古晨的手伸进病服抚摸他的腰腹,渐渐地升上去揉捏他胸口,金易的身体绷的紧紧的,意识深处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一般燃烧起来,鼻尖后背都出了细汗,隐秘部位因为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迅速充血涨大。

    “到床上去。”古晨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单腿站起来,右臂将他抱起来往床上一丢,弯腰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解开领口的风纪扣,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正装衬衫。

    “不要了吧,光天化日的,天还没黑呢。”金易胳肘撑着身体往后退,明明知道古晨伤没好战斗力很弱,但也许是长期慑于他的淫威,偏偏不敢一脚把他踢飞,只能没气概地苦苦哀求。

    “做着做着天就黑了。”古晨整个身体压上来将他固定在床上,一粒一粒解他病服的纽扣,边解边吻,金易被他连吻带压很快身体就软了,扎煞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两腿之间火烫似的胀痛,裤子被扒掉的时候那东西几乎是一下就弹了出来,“啪”一下砸在古晨熨的笔挺的军裤上。

    怎么会这样,好□……金易涨红着脸呻吟一声,难堪地扭开头,古晨硬捏着他下颌掰过来,温热的舌头舔他的鼻尖,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瞳孔略微扩散的眼睛上,轻轻地吻着,弄他的长而翘的睫毛湿漉漉地,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翅膀。

    口水有没有毒?会瞎掉吧?金易不敢睁眼睛,绵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薄薄的眼睑下面眼珠不安地转动,一张小脸绷的像要上刑场一般。

    真是小孩子,会不会他的灵魂其实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岁,要不怎么这么傻呢?古晨亲了两下,不禁勾着嘴角笑了,嘴唇一路下移,尖尖的犬齿咬过他圆鼓的脸蛋,尖俏的下颌,小巧的喉结……最后叼住了他胸口的小点。

    “呜呜——”金易难过地呜咽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推,古晨松开牙齿,趁机往下挪到了他两腿间,飞快地舔了一下,眯着眼睛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想吃……一个囧死人的念头刚冒上来,敏感处就被彻底含住了,金易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夹紧了,语无伦次叫道:“那是……不不不要舔啊混蛋!我我我、你你你快松开!”

    古晨听若罔闻,单腿跪趴在窄小的病床上,手伸到脖子后面握住了他的脚踝,用力拉到最大的角度,将他双腿大大分开,一边卖力地舔吮,一边握着他的脚掌缓慢摩擦,拇指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着他的脚心。

    “啊!”金易被他上下夹击,眼泪刷一下飚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这双脚了,有时候自己洗脚搓一搓都会硬起来,果然……谁的身体谁最了解啊啊……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金易刺激的要死了,理智还一丝尚存,咿咿嗯嗯地小声叫着,偏偏不敢放出声来,憋的脑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虽然也是第一次给人用嘴,但天才在哪个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吸的金易浑身乱抖,细瘦的腰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跳,却怎么都摆脱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释放出来的时候金易忍不住叫出了声:“操!”

    终于开骂了吗?古晨“噗”一声喷了出来,抽了纸巾捂着嘴,含糊道:“操谁呢?”

    金易大口吸气,还没软下来的东西又喷了好几下在自己小腹上,眼泪糊了一脸,修长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情韵,右面的乳|头被咬的肿了,红的发亮,哆嗦道:“操……”

    “等不及了吗?这就来操!”古晨眯着眼睛舔嘴唇,像是吃掉了什么垂涎已久的东西,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笔挺的上尉军服仍旧妥帖无比,相比于一丝|不挂的金易,着装整齐的像是要参加授勋典礼。

    这种高度不对等的装束让金易又难堪又羞涩,胳肘撑着床想爬起来,古晨却伸出一指牢牢按住他胸膛,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绕着他的脖子松松扣住,拽着一端一点点将他拉起来,捡起自己的军帽扣在他头上,退后一步坐到沙发椅上,道:“过来,轮到我来吃你了。”

    吃个屁啊!当老子是你的狗吗?金易双手握着脖子上的皮带想解开,却被他轻轻一拽就踉跄着扑在了他身上,头上的军帽本来就大一号,一下子滑歪了,半张脸都被罩了起来。

    古晨噗一下笑了,抱着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大腿上骑稳了,帮他正一正帽子,严肃道:“哪,我是上尉,你才中尉,要听长官的话噢。”哗一下拉开裤链,剑拔弩张的某物一下跳了出来:“把它拿出来。”

    他那东西平时软着都大的离谱,此刻隔着内裤看上去简直有些凶神恶煞的感觉,金易咽了口唾沫,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脚给他踩扁,不知道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拨开内裤握住了,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喘息着抚摸揉搓起来。

    古晨鼻息渐渐粗重,拽着皮带将他的脸拉下来亲吻,单手将他之前射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抹在他身后,手指伸进去一点点扩张。

    金易腿比他短,骑在他腿上只能脚尖着地,被他戳一戳便不由自主踮着脚尖想起来,结果又被扯着脖子坐下去,久而久之整条脊梁骨都弯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从后颈到尾椎,将白皙的皮肤绷的紧紧的,夕阳透过医院浅色的窗帘打在他身上,粉粉地泛着亮光,漂亮极了。

    古晨觉得自己对这个身体的迷恋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自恋,简直到了膜拜的高度,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如此鲜明的欲|望,如此迫切地想占有它,使用它,而且完全是以另一个人的立场。

    这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金易的爱已经摆脱了之前狭隘的自我意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完全抽离了针对自己的那一部分,完全建立在了另一个独立的人身上。

    换而言之,他没有在自恋,而是真的恋爱了。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很新鲜,很好,很自然。

    可能做|爱这档子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可能上官彻说的对,他们的结合本就是灵与肉的和谐,这一次坐上去的时候金易觉得好像容易多了,虽然还是疼到要死,但吞进去的时候身体内部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满足,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被填满了,什么都再挤不进来,满脑子只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一个男人的气味。

    “啊嗯嗯……”古晨动起来的时候金易失去理智地叫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仰着脸大口吸气,帽子被颠的彻底歪了,随着身体起伏,脖子上的皮带一下下打在胸口,粗糙的皮革磨蹭着胸口破皮肿胀的某处,带来一种被凌虐的快感。

    他的尖叫让古晨硬的发疼,本来还怕进的太深伤着他,这下完全顾不得了,握着他细瘦的腰狠命往下一顿,同时挺腰,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卧槽!慢点,老子要被你操死了!”金易被捅的双脚离地,眼睛都红了,气上来揪着老公的耳朵抽他耳光,抽的噼里啪啦一通脆响,咆哮道,“你他妈的!老子是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胃都要被你戳穿了!你这个渣攻!嗷!”

    他扇一下古晨就重重捅一下,他更大力扇一下,古晨就更深地捅一下,对砍了半天金易终于手软了扇不下去了,攥着拳头浑身发抖,哭着道:“尼玛老子现在被你干啊,你就不能让着点我吗?”

    古晨脸都被他扇肿了,闻言气的直想笑,但见他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睛红的兔子一样,脸蛋上水光潋滟全是眼泪,一股子恶劲儿又全消了,无奈握着他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下,安抚地亲他胸膛,沙哑着声音哄骗道:“好了吧?这下满足了吧?”

    金易可怜巴巴哼唧两声,弱声道:“你插够了没有?我我我不行了,那、那里好酸,你快出来吧。”

    “想什么呢,还没开始呢!”古晨慢慢地又动起来,一点点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戳一下问一声,“哪里酸?是这里?还是这里?”等感觉金易身体猛然绞紧的时候立刻大力地冲撞起来。

    “啊啊嗷嗷!”金易又疼又爽,鬼哭狼嚎地叫起来,声音之大让古晨十分怀疑房子会不会塌了,虽然叫床是一种情趣,但叫成这样杀伤力也太大了……无奈扯着皮带吻住了他,舌头压着他的,一边插他一边堵着他嘴。

    金易咿咿嗯嗯地哼唧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古晨一脸,古晨插完一轮心火稍降,感觉金易的舌头贴在自己舌下,舌根麻酥酥的,似乎有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进来,好奇地吮了一下,金易“唔嗯”地呻吟了一声,那电流似乎也随之加大了,从舌根流向他喉咙,再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蹿过腰腹流向两腿之间,深深埋在金易体内的器官随之抖了一下,泻出一小股精潮。

    好舒服……从没试过这样全身循环似的喷射,电流穿过的地方,也说不清是那几个点,突突跳着发热,像是热水在其中涌动,越是用力吸金易舌头,越是用力抽动,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仿佛四肢百骸都通过这种循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能量,泄完了非但不软,反而更加硬了。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振奋极了,加紧频率运动起来。

    金易舌尖抵着古晨舌根的金津、玉液两穴,被他一吸便觉舌尖一颤,好像有口水冒出来似的,有什么从两人舌头相接之处流了出去,痒酥酥的,依稀听到古晨喉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接着便抖了一下在他体内泄了。

    “呜呜——”金易头皮一麻,一团火一样温热的东西随之在体内某点轰一声散开,丹田之处猛的一紧,一丝热气沿着身体中线倏然上行,穿过胸腹直达舌尖,平时修炼内功所用几个大穴突突一跳,涌起一股强大的热流。

    不知何时,上官彻低沉平缓的声音在脑际回响,金易照旧大半听不懂,但感觉自己和古晨之间因此而建立了某种奇特的循环体系,上由相贴的舌头而起,下由两腿间相接的某处而止,生生不息,循环相辅,每隔片刻便有一股能量凭空而生,蕴含在周身大穴当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走廊上的感应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倏忽照亮了两人纠缠的身体,倏忽又将他们隐没在黑暗当中,狭小的病房充斥着男人酴醾的气息,贲张的汗味,还有情|欲特有的味道,间或传来一声暗哑的呻吟。

    金易一开始就把嗓子喊劈了,再叫也叫不出什么嘹亮的动静,头上的帽子早掉了,皮带还松松挂在细长的脖颈上,胸口后背全是汗水,滴滴答答掉到地上,很快被地板吸干了,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古晨自打进去就没出来过,就着一个姿势乐此不疲地猛劲运动,金易下面被插来插去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被他射了几次,射了多少,本来平坦的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绷的皮肤亮晶晶的。

    古晨身上还穿着军服,领口被金易连抓带扯崩掉了好几个扣子,浅蓝色的衬衫斜挂在肩头,露出胸口肩膀健壮的小麦色肌肤,大滴的汗水沿着肌肉的纹理滑下去,渗入布料,上衣都几乎湿透了。他左肩左胸的弹片都已经取了出来,伤口也愈合了,只留下一些暗红色的伤疤,要等完全脱落才能做皮肤修复,因此现在看上去有种与年纪完全不符的,非常霸气非常男人的感觉。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迷恋他的身体,还是迷恋他这个人,虽然腰酸背痛都熬不住了,还是挂在他身上勉力坚持,也许是传说中的B级体能发挥了作用,他觉得自己坚强多了,这样被操来操去几个小时都不死,银星勋章什么的已经不能表彰他的丰功伟绩了,如果论这个选星将的话,他连总统怕都能胜任了==

    他们从黄昏做到天黑,期间依稀有人来敲门,还叫了两句什么,不过他们实在是太爽了也太忙了,没空理会,对方敲了一会就走了。

    最后怎么结束的金易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了,也没力气去洗澡了,糊里糊涂被古晨从身上弄下来塞到床上,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连上官彻提醒他要避孕都没有反应。

    “贤徒,贤徒你醒醒,现在跟护士要点避孕药吃还来得及,再晚又要打针了,很伤身的呐。万一真怀孕好几个月都不能练功了,为师的损失不起啊……”叨叨了半天金易还是跟死猪似的躺在那不动,上官彻只好放弃了,他老人家念了半宿的经也不行了,还好没有实质性的身体能够疲劳,就是费点神。

    话说古晨搞起来也太凶残了,想当年本座年轻的时候荒淫无道一搞一宿,好歹也是3P5P,搞搞这个搞搞那个,再看他们互相搞一搞,体力上还有个缓冲,像他这样对着一个人不眠不休一个姿势搞好几个小时的,难道不腻吗?

    自恋帝什么的,真是不服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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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微亮,内科晚班护士打着哈欠在全息表单上填交接班记录,白班护士指着长长一溜投诉单好奇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投诉单?”

    “别提了。”夜班护士扶额,“昨晚有人在病房大喊大叫,吵的很多病人睡不着觉都跑来投诉,我敲门又不开,警告了几次还在那鬼叫,快九点才闭嘴了。”

    “啊?叫的很厉害吗?会不会是病人打架了?你也不用口令卡开门看看。”

    “打什么架啊,里面就一个人。”夜班护士翻白眼,“你看着吧,要是今天白天再叫就去请精神科医生过来收人吧,我看内科是治不了他这病了。听说这病人是深海里捞出来的,记得上回潜艇事故送来那个吧?好好的幽闭症忽然发作,把护士打的都脑震荡了,你呀,没事千万别开门进去,免得伤着。”

    “不会吧……”白班护士将信将疑地签了字,查查病房号,依稀记得被投诉那间病房住着的是个腼腆又漂亮的小男孩,问一句都脸红,不会这么凶残吧?

    还是去看看的好,别出什么事,白班护士找到口令卡,来到了病房门前,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没动静,用口令卡划开门锁:“早上好,来查房咯。”

    看清房里情况的一瞬,护士石化了。

    尼玛谁告诉我这房间就住着一个人啊?床上躺着的光着的多出来的那个是谁?

    传说中漂亮又腼腆的小男孩八爪怪一样缠着一个麦色皮肤的健壮青年,白皙修长的身体小一半都趴在人家身上,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大片又细又白的肌肤。因为床太窄,他们面对面枕着一个枕头,嘴唇对着嘴唇,依稀流了一滩口水,也不知道是谁的。

    白班护士欲哭无泪,没想到大清早还有这种福利,男男爱什么的,姐真是不腐都不行啊嘤嘤嘤嘤……

    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护士只好大声咳嗽了一声,道:“这位先生,亲属探视时间早就过了,你怎么能在这里留宿?”

    床上的小两口稀里糊涂睁开眼,看看护士,又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帮对方拉高被子盖到脖子以下,遮住了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

    “我我我们已经领过证了。”金易头昏脑胀的分不清护士查房和警察查房有什么区别,第一时间先澄清了一下他们合法合理的夫夫关系。古晨则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自己脸上老婆的口水,淡定道,“我也是病人,只是昨晚自作主张换了个病房,而已。”

    喂你们一副防贼偷的样子做给谁看啊!护士尴尬地又咳了一声,道:“那个,先生麻烦你从哪个病房来的尽快回哪个病房去,换房间的话要跟护士长提出申请的,不能这样随便换。”

    古晨严肃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麻烦你先出去,我们要穿衣服。”

    护士看了一眼丢的满地的病服军服,绷飞的扣子,扭曲的皮带……完全被打败了,怪不得昨晚被投诉那么多条,这俩伤成这样还折腾这么凶,到底是个什么怪胎啊喂!

    “麻烦你们快一点。”护士一头黑线地退了出去,啪一声关了门。

    “几点了?我还要赶通勤车回电站呢。”金易打着哈欠坐起身,立刻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腰好像要断了,背也酸的要命,两条腿像是根本就不属于自己,并都并不起来,最难过的是胀痛的小腹,动一下就有东西从两腿间流下来,热热的沾了一大腿。

    “还早呢,我送你。”古晨龇牙咧嘴地揉脸,昨天被金易抽过的地方全是指头印,还好他皮肤黑看上去不明显,“要洗澡吗?昨晚我本想抱你去,又怕走不稳摔着你,怎么样还能走吗?要不要我扶你去?”

    “不了,我我我自己能行。”想起昨晚荒淫的一宿金易的脸马上涨红了,扶着墙尽量快地挪到了浴室。

    关门,放水,热水哗哗地打在身上,冲掉了粘腻的汗渍,金易一边清理身体,一边不自觉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虽然身体还是很疼,但这种疼仿佛被另一种心理的满足感冲淡了,变得微不足道,可以忍受,甚至有些期待。

    哎哟你妹的我是不是爱上他了呀!

    “你不是早就爱上他了吗?”上官彻诧异道,“这会子又装什么蒜哪!”

    金易身体一僵,决定还是不要跟这货搭茬了,免得大清早气出脑溢血。

    洗完澡右胸有点疼,是昨晚被咬破皮了,金易低声咒骂着狗一样爱咬的某人,在柜子里翻了个创可贴贴在乳|头上,穿上T恤又觉得一边高一边低很别扭,于是在左边也贴了一个,这下平衡了,就是……好像乳贴啊囧。

    收拾好出去,古晨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轮椅上,手里拿着他的便携智脑正在翻,道:“好奇怪啊,你的基因检测结果,体能居然是B级。”

    “嗯哼。”金易洋洋得意地挑挑眉,“小爷很快就要赶上你啦,等着瞧吧,哼哼!”

    瞧什么?难道你还想反攻?古晨抽抽嘴角,想了一会道:“你上次在海底给我说过什么内功,什么双修,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哟,很聪明嘛,金易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不回答,古晨丢下智脑去浴室洗漱,咬着牙刷又单腿跳了出来,靠在门口含糊地问:“昨晚那种感觉,是在双修吗?”

    “什、什么感觉啊?”金易一提起这种事就脸红,结结巴巴问。古晨挑了挑眉毛:“你懂的,非要我详细描述一下吗?”

    “不不不用了!”金易立刻连连摆手,含混地点了点头道:“是、是的吧。”

    “我说呢。”古晨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正常情况不可能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喂你当时有没有觉得像触电了?那种时候舌头甜甜的,你的菊花好像有种吸力……”

    “都说不要详细描述了!”金易抓狂地把枕头靠垫全丢了过去,“你不说这个会死吗?好吧那就是双修老子上一层你就上半层,老子天下第一你就天下第二了行了吧够了吧知道了吧!!!”

    “凡事不是要总结经验才能进步吗?喂你别丢了!”古晨单腿跳着躲开了攻击,钻回浴室漱口,过了一会探头看看,确定他炸起的毛都平了才一下一下跳了过去,道,“我再问一问题,最后一个。”

    金易凶神恶煞道:“有屁快放!”

    “你怎么会这种奇怪的功夫的?祖传的?”

    金易语塞,犹豫了一下道:“不是,是有人教我的。”

    “谁?”

    “你说过只问一个问题的,已经问完了。”

    古晨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昨晚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那个声音是吗?”

    金易吓的差点跳起来:“你听到了?”他居然能听到我脑海中的声音?

    古晨一脸了然的表情,食指对着他点点点点:“果然……他是谁?他在哪?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把声音传到这里的?”

    “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的么?”金易苦恼地抱着头逃避,古晨也不逼问,只抱着胳膊淡定地看着他,看着他,五分钟后金易终于无法对视他的目光,苦着脸道:“那我告诉你吧,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你说。”

    “看见我耳朵上的耳钉没?”金易指了指左耳的翡翠耳钉,“这里面封印着一个武林高手,也是我的师父,他的肉体已经陨灭,只有意识还寄居在我的脑海中,我拜他为师学习一种很……很神秘的内功,现在修到第三层,等修到第七层就能帮他打开封印,释放灵魂,到时候我们双方就都自由了。”

    古晨一向处变不惊的面孔终于浮上由衷诧异的神色,道:“你是说你的意识被他挟持了?”

    “不不不,我们是独立的,我赶不走他,他也不能挟持我,我们是和平共处的师徒关系。”金易忙澄清道,“一开始我也不想练什么劳什子的内功,后来他说我修炼内功能帮他打开封印,也能、能帮我提高体能,我想大家既然大家都有好处,就答应了。”换魂大法什么的就不提了吧,不利于家庭和谐嘛。

    “那双修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古晨问。

    “这个……”金易艰难地寻找着措辞,“其实之前我一个人也是能练的,但现在阶段比较高了以后呢,就需要别人的辅助,嗯嗯,就是做|爱,不过你不用担心,这种修行对你没有伤害,也是有增益的,你相信我不会害你。”

    古晨摸着下巴点头,虽然第一次双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虚脱了,但也许那是因为当时失血过多的原因吧,昨晚那次就好很多,持续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脱力的迹象,今早起床也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我相信你,但是……以后我们亲热的时候你师父他都会这样不停地叨叨叨叨吗?”有一个咆哮帝叫床就可以了吧,背景音乐还是关掉的好。

    “这个……”金易想了半天,确定自己确实不可能提前把那些拗口的内功口诀都背下来,于是拍拍他肩膀,“习惯了就好了。”

    收拾完东西,金易出去办了出院手续,顺便打了避孕针,古晨送他坐上通勤车,嘱咐道:“值班的时候小心点,周末我叫红蟒去接你过来。”

    “知道了。”

    “来之前自己去买避孕药,口服的,对身体没伤害。”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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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金易的实习期圆满结束,带着一张A+成绩单回到了学校,这是他在阿斯顿大学拿到的第一个满分,虽然多少有点娜塔莎放水的成分,但毕竟是个满分嘛。

    做完实习论文,第一学年算是彻底混过去了,金易收拾包包准备回家过暑假,保险公司和电站的赔偿款都到了帐,基地医院的营养费也按时打了过来,个人账户上忽然多了一串天文数字,他都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花了,旅游?购物?

    本以为被3W抓住很倒霉,没想到又得到了金悟真的消息,又得了一大笔钱,所以说塞翁失马什么的,古人诚不欺我啊。

    “贤徒你忘了最重要的一条啊。”上官彻善意提醒道,“摆脱处男生涯不是更值得高兴吗?”

    “闭嘴!”一提这事就隐隐觉得菊花疼,金易拎着旅行袋下楼,口袋里装着直达澜牙海湾机场的机票,他要去基地医院接老公回家,古晨的伤差不多能出院了,NTU那边给了将近两个月的假期,让他在家里做腿部复建。

    中午时分金易到达澜牙海湾,随便在机场吃了点东西,又搭基地的通勤车去了医院,一切都很顺利,如果赶得及,他们今晚应该就能回狮子街公寓了。

    一进外科,金易就看见古晨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军便装的警卫,心里不由得一抽——难道这货几天没见又犯什么事了吗?

    “站住,干什么的?”警卫目光如炬地看着鬼鬼祟祟的金易。

    “我我我接这里的病人出院。”金易指了指房门,“我是他家属,医生说他今天可以出院了。”

    “对不起请去那边等一下,我们长官正在和他谈话。”警卫非常礼貌地指了指远处会客区的椅子。

    “你们长官?谁啊?”金易好奇问。

    “海军第一集团军,严一城大校。”

    “哦,他啊。”金易愣了一下,拎着包往会客区走去,古晨进了NTU,那以后严一城就是他上司了,长官训话无可厚非,只是……公事私事啊?会和我有关吗?不会又是来提离婚什么的吧?

    病房内,古晨坐在临窗的沙发椅上,收拾了一半的背包还放在床上,旁边堆着些上次跟金易在海滨小镇买的纪念品,贝壳雕塑之类的小玩意。

    “这些事,关于JAN可能还活着的事,在人工岛事件之前你跟小易提过吗?”严一城抱着胳膊站在窗前,他今天穿着便装,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熨的有款有型,露出肌肉匀称的胳膊,因为血统的关系皮肤很白,但上面依稀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疤痕,显然是在战场留下的。

    “提过。”古晨面无表情地说,“事实上是他告诉我他爸爸的死存在一些疑点,才让我更加确信自己当初的猜测。”

    “哦……”严一城沉吟少顷,道,“我看过他的口供,他提到人工岛事件中Dr。3W也曾暗示过他金悟真还活着,而且就在依达星,你怎么看?他会不会是在帮异星人做事?”

    “我不想妄加揣测。”古晨淡淡说,当初金易曾问过他要不要对军方说实话,他怕过不了测谎这一关让他直说了,现在看来可能就是金易的口供给了他进入NTU的机会,“金先生是不是还活着,在不在依达星,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很多事都需要确切的证据去证明,我们不能以某一个人的只言片语就对一件事下结论,尤其对方还是个狡猾的敌人。”

    “只是猜测也不愿谈谈吗?”严一城冷冷一笑,“过去的半年多你们幽灵在信息局拦截对手那么多次,加上人工岛事件,我不相信你心目中没有自己的论断。”

    “我没有。”古晨一口否认,漆黑的眼睛直视对方灰蓝色的眸子,“我从不愿猜测不确定的事,这会让我失去应有的理智。长官,这件事就是您将我调入NTU的原因吗?”

    严一城与他对视,点了点头,“是的,军方在超级海沟附近打捞了一部分人工岛碎片,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情报——从Dr。3W和他的母星长期通讯的记录看,依达星人正在组建一支信息部队,专门入侵军方网络,盗窃我们的情报,而这个信息部队,无论是建立时间和行动方法,都显示出和金悟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结合小易的口供,我们有理由怀疑他正在为敌人服务。”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无论他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可我认为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古晨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如果是前者,那将意味着他是一个叛国者,我绝不相信他会背叛敦克尔星球为蝎子服务!”

    “我也希望事实不是这样。”严一城道,“小易是他的儿子,也是我父亲的——虽然在法律上只是养子——我们都不希望让他背上叛国者后代的罪名。”

    “他不是。”古晨的咬肌绷了起来,一字一句道,“十八年前,为了莫须有的罪名金先生被迫退出信息局,十八年后,我绝不会让他的名字因为另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蒙受不白之冤。”

    严一城灰蓝色的眸子倏然收缩,沉默了半晌才道:“古晨,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上司,以下谈话是非正式的,好吗?”

    意识到他大概是要说些真格的了,古晨眯了眯眼睛,道:“好。”

    “二十年前,我父亲遭到对手陷害,被冷藏到信息局任职,为了让他摆脱困境,你的老师,也就是小易的爸爸做了一些,一些踩线的事来帮他打击对手,期间惹上了几个依达星间谍。之后这些人开始纠缠他,策反他,为了摆脱他们,不给自己和我父亲带来麻烦,他不得不离开了信息局——这些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古晨讽刺地笑笑,水墨般的眸子闪耀着黑色的火焰:“这么说你父亲认为金先生离开自己心爱的事业完全是咎由自取了?”

    严一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皱了皱眉,道:“我不否认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怀孕了,但我父亲不可能和他结婚。”

    “哈。”古晨冷笑一声,“在我看来这两个原因完全可以合并成一个,那就是为了你的父亲,无论是为了保住他的事业还是保住他的婚姻。”

    “十八年前的事很多细节我们并不清楚,再说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作后辈的没立场去评判。”严一城严肃的面孔浮上一丝薄怒,但很快就压下去了,淡然道:“金悟真辞职后建立了幽灵,据我所知那些间谍还和他联系过,至于幽灵有没有帮他们做事,我不做判断,我想你心里有数。”

    “我们没有。”古晨简单地说。

    严一城一怔,继而点了点头,“好吧。那都不重要了,幽灵现在已经隶属于信息局,连FBI都既往不咎,我也无意深究什么。我之前提过,人工岛事件军方得到了很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金悟真的,现在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可能还活着,并在为依达星做事,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翻出了十八年前的旧案,想把这件事和我父亲扯上关系。”

    “这才是你保荐我进NTU的真正原因吧?”古晨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只是一个为了保全严氏父子的棋子,多么讽刺,利用完了父亲,现在又来利用儿子了吗?

    严一城沉默许久才点了点头:“你之前说金悟真不可能叛国,他是被迫的,那你必须向军方,向联邦证明这一点,这就是我招你的原因,你是金悟真唯一的弟子,幽灵的首脑,在思想上离他最近的人。”

    “你想通过我找到他?”

    “当然。”

    “然后呢?”

    “如果他还活着,设法带他回来。”

    “再然后呢?”古晨咄咄逼人地问,“审判?秘密处死?还是既往不咎?”

    沉默,严一城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确定金悟真的下落,如果他活着,带他回来,至于之后的事,联邦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判断。”

    公正?是吗?能吗?

    古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无论这个计划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起码在第一阶段他们的目标是wωw奇Qìsuu書com网一致的,想了想道:“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不要把金易扯进来,他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包括幽灵。”

    “我会尽量保护他。”严一城郑重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畴内。”

    古晨不知道这种时候这种人的承诺还有什么用,但有总比没有好,点了点头:“我也会尽力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畴内。”

    “很好。”严一城灰蓝色的眸子泛上一丝冷冰冰的笑意,“接下来的日子好好修养,等你腿好了就来报道吧,米兰达会带你熟悉NTU,还有你的新搭档。”

    “是,长官。”

    谈话结束,古晨送严一城出门,门一打开就看见惴惴不安坐在等候区的金易,眼睛一亮:“金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金易马上站起来跑过去,跑到一半又折回去拿旅行袋,“你们谈完了?”

    “谈完了。”古晨拉着金易的手对严一城道,“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打算尽快去市政厅宣誓结婚,有空的话请过来观礼。”

    严一城皱眉:“不是约定小易满十八岁才宣誓吗?为什么要提前。”

    “有些事情不能等的。”古晨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没空来观礼,等我们正式结婚后会一起上门拜访将军的。”

    严一城讶异的目光匆匆扫过金易小腹,抿了抿嘴唇,道:“我会转告父亲的。”

    金易目送严一城走远了,上电梯看不见了,才反应过来古晨在说什么,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肚子,暴躁问:“你说什么是不能等的?你什么意思?”

    “真爱是不能等的。”古晨淡定道,“好了去帮我收拾东西吧,但愿还能赶上最后一趟班机回家。”

    真爱什么的,太肉麻了吧?金易隐隐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但听到这俩字还是忍不住窃喜,屁颠屁颠进去帮老公收拾包包办出院手续订机票,终于赶在黄昏时分和古晨登上了飞往约克市的航班。

    “一个半月的假期啊,这么长要怎么过啊?”飞机徐徐起飞,金易兴致勃勃计划着美好的暑假。

    “双修。”古晨抱着拐杖面无表情道。

    啥?金易石化了,咔哒咔哒转动脖子瞪他一眼:“说正经的。”

    “正经地双修。”古晨抱着拐杖继续面无表情。

    金易被打败了,某人现在比他还热衷修炼,害的上官彻天天叨叨他不用功,换了古晨早打开封印了。

    古晨成功Shock到了他,哈哈一笑道:“其实我都想过了,我们可以先出去旅游,再在家宅一段,我要写几个很重要的工具,你也得预习一下下学期的功课,如果期末家长信还是血红一片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不管旅游还是宅着都不会影响我们双修的嗯嗯。”

    金易做了个挖鼻的手势表示鄙视,古晨揉了揉他的头发,打开自己的个人智脑翻阅,有些文件要处理,有些程序要写,还有……上次从Null那Down下来的视频也该试着修复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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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二人午夜时分才回到了狮子街,家里被比利比利打扫的很干净,因为今天区间风力很弱,窗户都开着,不时有带着潮气的夜风吹进来,十分惬意。

    “终于回家啦!”金易丢下大包小包往沙发上一扑,幸福地滚来滚去,古晨左右看看,用拐杖戳戳他屁股:“我饿了,要吃宵夜。”

    “吃吃吃啥?”金易身体一僵,他现在对“吃”这个多义词有点生理性恐惧。

    “小米稀饭和炸春卷。”古晨饥渴地看着他,“咸鸭蛋还有吗?”

    哦,是真的要吃宵夜啊……金易松了口气,继而恶语相向:“给我说啥?我又不饿。”

    “啊?”古晨脸上浮上失望的神色,渐渐地眉毛撇开,嘴角下垂,眼中亮光闪动,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张可怜巴巴的卖萌脸。

    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这不是花妞求食的绝技吗?金易瞪他半天,实在无法与他如此凄楚的目光对视,拎起自己的旅行袋道:“怕了你了,等会,我把衣服放了就给你做。”

    古晨速度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表情,大爷一样往沙发上一坐,见金易往他自己卧室走,一伸拐杖将他挡住了:“东西放大卧室,我右半边柜子都是空的。”

    “我干嘛要住你房间?”金易一脚踢开他的拐杖,这货现在用拐杖很娴熟嘛,简直跟移植了一根机械臂一样,指哪打哪。

    “那我住你房间?”

    “我们干嘛要住一起?”

    “为了双修啊。”

    “双修跟睡觉是两码事好吧!”金易啪一声将卧室门摔上,“老子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金易哼哧哼哧收拾完衣柜,去厨房煮稀饭炸春卷,又从坛子里捞了两个咸鸭蛋出来切了,端上桌敲锅盖:“吃饭啦!”

    “来了。”古晨拄着拐杖从大卧室出来,擦擦头上的汗,“我都帮你收拾好了,袜子在右边第二层抽屉,内裤在第三层。”

    “啥?”金易冲进自己卧室一看,衣柜空空荡荡,床上的卧具也不见了,再冲进古晨大卧室,只见自己的枕头四平八稳放在他枕头旁边,水杯也跟他的头对头摆在床头柜上。

    “谁叫你搬我东西的?我都说了不要和你一起住了!”金易暴躁地吼道。

    “就这么定了,你以后跟我睡。”?(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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