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第 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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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你搬我东西的?我都说了不要和你一起住了!”金易暴躁地吼道。

    “就这么定了,你以后跟我睡。”古晨双手合十看着桌上的食物,星星眼,“可以吃了吗?”

    “吃个屁啊!你怎么搬过去的再怎么给我搬回来!老子不要跟你睡一张床啊!”金易愤怒地抢过拐杖敲他的头,古晨一把架住了,道:“要分居吗?那你去法院申请分居令嘛,拿到公文再来跟我谈吧,我马上就是你老公了,还是你的监护人,我说你睡哪里你就睡哪里……好了别闹了,吃完宵夜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市政厅排号宣誓呢。”

    是谁在无理取闹啊到底!怎么老子想一个人睡还要法院允许?金易森森觉得凡事和自恋帝只要扯上关系全都扭曲了,攥着拳头咻咻出了半天粗气,决定还是别跟他争了,直接用实际行动表明立场吧!

    气都气饱了,他随便吃了两口就回了房间,耐着性子等古晨进浴室去洗澡了,才趁机蹑手蹑脚溜进去把自己的枕头被子又搬了回来,反锁房门往床上一躺,哼!这下你没治了吧。

    “金易?”古晨洗完澡发现老婆又闹分居了,速度过来敲门。

    “我睡着了。”金易枕着胳膊洋洋得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和你住一起的。”

    门外没了声息,金易以为他知难而退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忽然床头柜上的便携智脑嗡嗡嗡震动了一番,然后居然自动开机了。

    什么状况?他迟疑着坐起身来,只见一个酷似古晨的三维全息图像从智脑里飘了出来,慢慢长成了真人大小,腋下还撑着根拐杖,拐杖尖儿冲他点点点点:“喂,给我开门,你不愿意搬过去,那我搬过来好了。”

    “啥?”金易脑袋都要炸了,“你怎么冒出来的?你黑了我的智脑?”

    “嗯哼。”古晨的全息图像挑挑眉,“快开门吧,很晚了我也很困呢。”

    “很困你不去睡!”大半夜诈尸啊!

    “那我进来睡了?”话音刚落,房门“啪”一声开了,古晨抱着他的智脑站在门口,“你的电子锁被我暴力破解了,除了实验室,现在家里所有的锁都是开放式的了,不错吧很方便吧?”

    家有黑客伤不起啊!金易呻吟一声,用被子包住头通一声倒在床上,折腾几遍实在没力气跟他杠了,爱咋咋地吧。隔了两秒感觉身边床垫动了一下,一个肌肉紧实的身体钻了进来,古晨长长的胳膊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温热的胸膛贴着他后背:“睡吧,今天太晚不双修了,明天再说。”

    金易愤慨地在内心咒骂着无孔不入的死瘸子,骂着骂着就睡了过去。

    在死瘸子的坚持下第二天金易只能搬到大卧室去睡了——小房间的床太小了,他一宿掉下去两次,古晨也掉下去两次,其中一次他们是抱在一起掉下去的,差点摔坏了古晨左腿。

    小两口就这样磕磕绊绊地磨合着,从枕头的方向到睡觉的姿势,每天都要吵三五次的才罢休,一开始古晨还要用科学的方法和金易争论一下,后来识相地闭嘴了——沉默是男人最大的美德,作为一家之主只要把握住结婚啊双修啊体位啊这种大事就可以了,其他的就都让那些爱操闲心的人去操心吧。

    一周后他们的排期到了,市政厅通知周二上午去宣誓结婚,古晨认真拟了观礼宾客的名单,除了幽灵成员和严高,给陈近南兄弟也发了一份请柬。

    金易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陈近南字字泣血的邮件已然躺在了他的邮箱里,失落的骚年表示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感情创伤,最近心情不好就不去观礼了,顺便祝他早日认识到古晨是个渣并和他分手。倒是陈向东回了一封热情洋溢的贺电祝他们新婚愉快,并表示徐福记中华餐厅最近正在推出复古中式婚礼,如果他愿意可以插队预定个上好的日子。

    没有得到陈近南的祝福让金易多少有点失落,但他很明白就是没有古晨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发生点超过兄弟之外的感情,早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宣誓当天天气很好,金易和古晨早早就驾车去了市政厅,到地方的时候观礼亲友们都已经到了,令他们意外的是除了幽灵成员,严一城也带着妹妹严一灵来了。

    大半年不见,严一灵好像长高了点,因为德裔血统发育的比较早,十七岁已经出落的风姿绰约,穿着粉色露肩小礼服,把旁边好几个新娘都衬托的黯然失色,笑吟吟对金易道:“小哥今天很帅嘛,到底是新郎官啦,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呢。”

    “是、是吗?”金易被她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他今天穿的是定制的正装礼服,浅灰色的西装外套配同色领结,里面是粉色细条纹衬衫,平时总有些凌乱的短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看起来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一份青年的稳重。

    “好羡慕小哥呀,比我才大半岁而已,就找到这么帅的老公结婚啦,我还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呢。”严一灵嘟着嘴假装失落,抓着金易的胳膊摇来晃去,“毕业舞会连舞伴都找不到好伤心啊,小哥你陪我去吧?”

    “呃——我扭个秧歌还成,交谊舞压根就不会,你还是找别人吧。”金易对严一灵印象还不错,微笑着道,“大哥二哥都比我帅多啦,你随便选一个也比带我去的强。”

    “哈?你没开玩笑吧?”严一灵夸张地道,“大哥都奔三的人了,哪有带个大叔去毕业舞会的啊?至于二哥,已经去NTU报道啦,正秘密集训呢,根本回不来。”

    金易一愣,算起来严一杰确实是今年毕业,怎么他也进NTU了吗?从没听人提起过啊。

    古晨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长眉微微皱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了,不动声色地拂开严一灵的手,拉着金易搀起自己的胳膊:“有什么事出来再商量吧,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宣誓吧。”

    婚姻登记处非常朴素,一侧是亲友坐席,一侧是宣誓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宣誓台后面,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可以开始了吗?”

    毕竟是头一回结婚,金易有点紧张,搀着古晨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古晨安慰地看他一眼,对办事员道:“我们准备好了。”

    “那么我们开始了。”办事员和蔼地笑笑,开始宣读冗长的结婚誓词,金易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有点恍惚,依稀听见他说什么“合为一体”,什么“疾病、贫穷”,长篇大论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转头问古晨:“古晨先生,你愿意和金易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一天吗?”

    不是应该是“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吗?金易不由得暗自嘀咕,怎么未来人结婚誓词都这么敷衍?

    “我愿意。”古晨严肃地回答。

    办事员又看转向金易:“金易先生,你愿意和古晨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一天吗?”

    金易一紧张嘴就秃噜了,结巴道:“好、好的。”

    办事员又耐心地重新问了一遍,道:“你愿意吗?”

    古晨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金易“嘶”地吸了一口冷气,终于明白过来这么回答是不对的,忙道:“我我我愿意。”

    “恭喜你们。”办事员微笑着颔首,“下面请交换戒指。”

    古晨立刻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铂金指环,拉着金易的手给他套上了,轮到金易的时候却紧张的死活套不进去,直到古晨忍无可忍地道:“手指错了!”才发现自己拽的是中指,忙换到无名指上,这才顺利地戴了进去。

    年轻人办事就是不牢靠啊……办事员好不容易看他们都弄好了,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吻新郎了。”

    金易转过脸对着古晨,正好古晨也转过来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古晨淡定地立在那不伸脖子,等着金易主动吻过来,以往他们接吻都是他主动的,这次他决定让金易主动一把。

    金易看出了他的意图,小眼神飘来飘去扫了一遍周围的观礼亲友,脸越来越红,腿都哆嗦了也鼓不起勇气对古晨下嘴,半天粉红色的小舌头悄悄舔了一下下唇,一滴冷汗悄悄从鬓角掉了下来。

    办事员保持微笑脸都酸了,不得不善意地提醒了古晨一句:“那个……你可以吻新郎了。”

    古晨无奈捏着金易的下颌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发轻轻的“啾”的一声。

    “礼成!”办事员如获大赦,默默擦汗,“恭喜你们!”

    “恭喜!”周围的亲友们都围上来向他们道喜,并送上结婚礼物,金易本来紧张难堪的要命,一看有礼物收才转移了注意力,笑逐颜开地拆盒子道谢,渐渐恢复了平时没心没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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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住在一起快一年了,结婚和没结婚似乎差别不大,除了从两个卧室搬到一个卧室,每天晚上增加了双修的功课之外。

    没错,是每天晚上。

    金易也没想到自己适应性这么好,从一开始的每次都疼到后来的每次都不疼,不过花了一周时间而已。

    一度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可能有些过人的天赋,虽然每次都是下面那个,但也可以被誉为另类种马,颇有些洋洋得意。不过古晨对此嗤之以鼻,按他的话说,这种事呢,跟打酱油一样,无它,盖熟耳。

    严一灵看上去是个不靠谱的小萝莉,但说到底还是继承了严家人的执着和强势,自打婚礼那天邀请了金易做她的毕业舞会舞伴,就开始每天都认真地发邮件和他核实练习时间、表演服装等等细节问题。

    金易从小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选手,上辈子长的又粗黑粗黑的,两辈子加在一起唯一干过的和“舞蹈”这么优美的词语有关的,就是小学三年级参加了一次区政府组织的春节民俗大会,一开始是出死力打太平鼓的,后来有个腰鼓队的扭了脚,就被调去和一个母老虎型女选手打安塞腰鼓,这件事给他的人生留下了一定的阴影,于是在他心目中舞蹈=母老虎。

    不过严一灵这样的腹黑萝莉比母老虎可怕多了,穷追猛打了一个礼拜,金易终于举手投降,答应陪她参加毕业舞会。严一灵在学校是校花级人物,当晚被确定是开场舞选手,金易感觉压力很大,当天晚上俩人在虚拟网络内讨论如何才能惊艳出场。

    “华尔兹?”

    “不会。”

    “探戈?”

    “不会。”

    “恰恰?”

    “香瓜子?”

    严一灵彻底被打败了,最后无奈地问:“小哥那你会什么?我随你?”

    金易挖了半天的鼻,说:“其实我们华人吧——你有一半的华人血统对吧——六千年璀璨文化,干嘛要玩洋鬼子那一套?不如来点传统民俗舞蹈好了。”

    严一灵眼睛一亮,拉过一个搜索引擎搜了一番,道:“霓裳艳舞?丝路花雨?贵妃醉酒?游园惊梦……小哥你会哪一个?”

    金易继续挖鼻:“都不会。”

    严一灵抓狂道:“东也不会西也不会,小哥你是在耍我吧?那你说的传统民俗舞蹈到底是什么啊?”

    金易脑补了一下混血萝莉扭大秧歌跳信天游打安塞腰鼓的场面,忽然有点鸡血沸腾,一激动差点把鼻孔挖破了,搓搓手指道:“小灵子你信得过小哥么?我教你一个我们西北传统舞蹈吧,可热闹了,特适合当晚会开场舞,我保证你技压全场,俩人搞出二十人的大动静。”

    严一灵将信将疑道:“真的?”

    金易拍了拍她肩膀,严肃道:“真的!”

    严一灵尖叫道:“小哥你刚挖完鼻屎啊别碰我!”

    金易搓了搓指头,道:“这不是虚拟挖鼻么?又没有虚拟鼻屎。”

    “……”严一灵被他恶心的不轻,嘤嘤嘤嘤地下线了,临走道,“我睡美容觉了,小哥你给做个策划吧。”

    被女人信任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金易当晚像抽了大烟一样俩眼发光,硬是拒绝了古晨同学强烈的双修邀请,把自己反锁在实验室里搞妹妹的毕业舞会策划,一宿捏了两个虚拟小人,按照自己小时候练腰鼓扭秧歌的记忆给小人编排了动作,本想给小人把白羊肚毛巾和红肚兜什么的也弄上,想了想怕吓着严一灵,还是给弄了身燕尾服和晚礼服,天快亮的时候放出小人演练一番,觉得这么一来大秧歌看上去高雅多了。

    舞会两天后就开始,金易一弄好就给严一灵发了过去,认真嘱咐她好好练,务必练成跟女小人丝毫不差的动作,晚会那天一定让她艳惊四座,名扬全校。

    天光大亮,金易心满意足打个哈欠,打开实验室的门警惕张望,生怕古晨一早埋伏在门口爆他菊花,谁知卧室里竟然静悄悄的没有声息,伸着耳朵听了半天,忽然听到客厅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汪汪!”

    花妞?不对啊藏獒轻易不叫,再说叫起来可比这粗多了。金易踮着脚尖走到卧室门口,伸头一看,立刻满头都冒出了粉红桃心。

    客厅里,花妞雍容华贵地卧在沙发上,跟太后,不,跟太皇太后似的,古晨头一回让出了正位,斜倚在窗户边慈爱地看着手里一个黄色小毛球。

    “小狗?花妞回来了?”金易完全忘了躲藏,兴奋地跑了过来,不留神脚底下一绊,差点摔了个马趴,一个深褐色小毛球呜呜叫着扑上来咬他的脚趾头,显然刚才被踩着了。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古晨眯着眼睛恨恨看着他,手底下继续慈爱地抚摸着黄毛球,“大清早陈向东就把花妞母子送来了,头一窝生的少,就俩儿子,出生已经十几天了。”

    “呀,我终于当爸爸了!”金易激动的双眼闪着泪花,抱起深褐色小毛球恨不得亲上一口,小毛球挺记仇的,刚被他踢了一脚,抱着他的大拇指啃的很快就起皮了。

    古晨黑线道:“拜托你好歹是灵长类动物,不要把自己跟犬科动物拉到一条水平线上好么?这么想生儿子不如把药停了,今晚老公好好给你喂饱,九个月后你就能当真的爸爸了。”

    “这叫童趣,叫浪漫,你懂个屁!”金易白他一眼,抱着褐色毛球搓揉搓揉,看了半天道:“这不是纯种藏獒么?它怎么一点都没随陈向东家那只?”

    古晨挑了挑眉,道:“我和我的狗遗传信息都很强噢,将来你就知道了。”

    自恋吧你就!金易觉得自己跟他老在一起迟早变成斜瞪眼——老想冲他翻白眼,不翻白眼简直不能平民愤!

    家里添了人口,以前花妞的窝窝就有点不够大了,女王陛下自打生了儿子就有点恃宠而骄,也不爱在地垫上趴了,老是占着沙发不下来,完全征用了后爹的王座,古晨一开始还让着它,时间长了也暴躁起来,一人一狗开始对掐,一个赶走一个,一个扑倒一个,折腾的家里乌烟瘴气,金易为了平息家庭纷争,只好把自己的小卧室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狗窝狗盆奶瓶什么的布置了,让他们母子三人进驻。

    就这样,花妞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两位太子住了进去。

    金易松了口气,烧水给小狗冲奶粉,古晨扒着门边恨恨磨牙:“这群白眼狼,等冬天养肥了我就把你们做成火锅吃,哼!”

    金易抄起锅铲拍他:“去去去!不带这么吓唬我孙子的!”

    “都说了不要和全科动物站在一条地平线上了!全家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下午夫夫俩争吵了几个小时才给两只小狗起好了名字,黄的叫小黄,褐的叫小黑(你确定你们几个小时就商量出了个这?),藏獒不愧是智商较高的犬种,金易给喂了两次奶瓶就知道自己名字了,一听见叫小黄小黑什么的就条件反射地冲过来要奶吃,金易本来就没太多养狗的经验,小东西一要就给喂一要就给喂,生生把俩孙子都给撑吐了,喷了古晨一腿。

    “你有没有脑子啊!”古晨炸毛了,指着自己刚刚拆了凝胶,还固定着辅助器的左腿,悲愤地道,“你有没有空间想象力?啊?你喂进去的奶加起来都超过2/3小狗的体积了,它不吐才怪!”

    金易一边拿毛巾给他擦腿一边嘟囔:“它又不是貔貅光进不出,人家又拉屎又撒尿的,还要跑来跑去消耗能量,体积什么的不是这么算的吧?亏你还是天才呢,质量守恒能量守恒,最简单的定律都不会用,嘁!”

    古晨被彻底惹毛了,抱着智脑开始建模,等金易把腿给人擦完了,一道复杂无比的热力学应用大题出现在他面前:“去,把这道题给我算出来。”

    金易看了一遍模型就头大如斗,把毛巾一摔:“老子不会!”

    “我告诉你噢,这道题一共十二大步骤,满分十二分,你错一步我扣一份,差几分我就上你几次,上到你全都会算为止!”古晨把智脑往他怀里一塞,“给你两个小时,两小时后洗干净上床等我!”

    “凭什么我要做你给我出的题啊!”金易也炸毛了。

    “就凭我是你的监护人!”

    “那凭什么我做错了就要被你上啊!”

    “就凭我是你老公!”

    金易(# ̄皿 ̄)╯╧╧

    当夜本来约好和严一灵磨合一下的,但金易失约了,第二天中午才捂着腰子上线,有气无力道:“小灵子,内个啥,昨晚有点事耽误了,你练的咋样了?”

    严一灵拿着小叉子阴险地嘿嘿笑:“X生活很和谐嘛小哥。”

    金易蹲在地上继续挖鼻:“要我再摸你一把吗妹妹?”

    严一灵立刻躲远了:“不要!”

    时间紧迫,第二天晚上就是舞会了,金易也没功夫再和她斗嘴,把自己合成好的民俗音乐一放,道:“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一个激昂高亢的女声在空间内响起:“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听惯了西方古典音乐和轻摇滚的严一灵同学头皮一阵发麻,某幻肢隐隐作痛:“小哥你合成的这是什么啊?好……好特色啊。”

    “都说了是民俗表演了,当然是民俗音乐。”金易挥挥手,“快过来跟哥练起来,时间不多了让我看看你昨天练的咋样,我跟你说这曲子可是我花了大代价弄来的,在敦克尔星球都绝版六百年了嗯哼!”

    严一灵将信将疑凑过来,开始配合金易扭大秧歌,扭完一个八拍疑惑地问:“小哥我怎么有种……格调不是很高的感觉呢?这个舞蹈真是符合我淑女的身份吗?”

    你个大尾巴狼淑女个毛线,让我用最炫民族风唤醒你灵魂深处的吊丝之魂吧!金易严肃道:“民俗是一种另类的格调,装逼不适合你这样的型女,听哥的,哥保你一炮而红!”

    俩人练了一下午,配合渐渐默契起来,后来连表情都加上了,虽然虚拟空间内他们都穿着正经西方礼服,但隐隐已经有了点高贵的陕北范儿。

    第二天一早金易就取回了在网上一家手工作坊定做的舞蹈服装——白羊肚毛巾,红肚兜,花布灯笼裤还有红头绳什么的,外带两付神器——绿彩带和红腰鼓,高高兴兴摆在家里给老公展示:“亲,怎么样亲?很震撼吧?我保证今晚我跟我妹子艳压群芳,那啥我给你留了前排最好的位子,你一定要仔细观看啊。”

    古晨拿着白羊肚毛巾往自己头上一绑,照镜子,幻灭了:“你自己进去现眼吧,我在外面等你,跳完舞就不要出去给粉丝签名了,从后台出来早点回家吧。”虽然我们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混贵族区的,但愿我爸没死,不用向他的在天之灵告罪。

    夜幕降临,夫夫二人开着水星皮卡,拉着服装器材什么的往严一灵学校的方向驰去,到了大礼堂,时间刚好,金易拖着大号编织袋子冲老公招手:“我先去后台化妆了啊,你记得坐第一排给我鼓掌噢,不来回家揍你噢!”

    古晨面无表情啪一声关了车门,淡定地将座位放倒了躺着养神,躺了一会掏出智脑开始修视频,最近他有空就在搞这个,发现还挺有意思的,这玩意跟拼图游戏差不多,拼了这么些天差不多快成了,就差那么几个小碎片了。

    不知道Null这家伙录的是啥呢?哎呀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过程就很好玩呀嗯嗯(骚年你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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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堂后台,金易献宝似的将编织袋打开,哗一下倒了一桌子,洋洋得意道:“来吧妹子,哥哥这就带你上前线了。”

    严一灵看着满地花花绿绿的衣裤装饰,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上去如此诡异,如此……廉价?

    “学姐,学姐你准备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哦。”一个学弟敲了敲化妆间的门,好心提醒着,“主持人已经在报幕了,麻烦学姐抓紧时间噢。”

    “来吧,没时间了,赶快装扮起来吧!”金易将花衣服红肚兜塞给严一灵,自己抱着白短褂黑灯笼裤冲进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头上一扎,立马成了半吊子陕北楞娃,龇牙一笑跳出来,喊:“好了没妹子?”

    严一灵无奈之下穿好衣服出来,连镜子都不用看,看一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啥水平了。

    “呀,你这个妆画的太高贵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捞起化妆桌上一盒腮红,拿着大号粉刷给严一灵涂了个标准的红二团,赞叹,“完美!”

    严一灵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照了照镜子,只觉得两腿之间某幻肢“咔吧”一声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大叔来跳舞啊嘤嘤嘤嘤……

    “学姐,该上场啦!”

    大幕拉开,不管校花小姐愿意不愿意,已经被她邪恶的小哥拉上了舞台,观众席上一阵抽气声过后,震天价的民俗音乐在大礼堂响了起来,凤凰传奇火力全开,一首最炫民族风唱的如火如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严一灵愣了两秒,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了,龇牙咧嘴跟着她小哥欢快滴跳了起来。

    混搭吊丝二人组在礼堂内艳压全场,礼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内,古晨的蛋也静静碎了。

    谁能告诉他这视频是怎么回事?躺在沙发上被人S|M的那个长的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蹲在旁边笑的无比腹黑淫|荡的和金易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更重要的是,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里录这个录像的人,是谁!

    噢!是谁!自恋帝仰天长啸,差点把手里的智脑一口咬碎。

    然而天才毕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愤过后背景内所有扭曲的黑线都化成了内心邪恶的力量,混合着多日来双修出的真气翻腾在他肚脐以下大腿以上,让他有一种想要报复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谁狠!

    在古晨强压怒火将表情恢复到面瘫状态以后,大礼堂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小的人影颠儿颠儿地走了出来,金易一张小脸笑的见牙不见眼,敲敲车窗:“灭哈哈哈,快开门迎接今天的舞会之王吧,我说你是欠揍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来看我表演?我打赌你一定会后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着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某人,淡定地打开了车门:“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耽搁了。”

    “啥事儿啊?比见证我扬名立万的时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满地道。

    “嗯,帮人做一个大片的后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单独放给你看。”古晨阴冷地笑笑,系好安全带,忽然发现金易眼神有点不对,凑近他嘴巴闻一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丝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数的果酒,应该没事。”金易打了个酒嗝,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迷离。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检测器让他吹了一下,确定在过敏量以下才邪恶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况还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状态倒了个个儿。

    一路回到狮子街的家里,已经时至午夜,金易到底不胜酒力,喝了半杯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古晨停好车,索性扛着老婆上了楼,二话不说把他往沙发上一丢,给浴缸放着水,又去厨房寻找金易的作案凶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发上翻滚,古晨把所有的橱柜翻了一遍,终于在最角上的柜子里发现了一箱情趣用品。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他目前还不感兴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么用就行了。

    天才比废柴牛B多了,古晨抱着箱子十分钟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狞笑着走近了沙发。

    “老婆?”古晨一边解他的衬衫纽扣一边温柔地说着,“还记得你们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吗?”

    金易糊里糊涂看着他,想了半天头顶上问号一闪,摇头。

    “失忆症可是很严重的病症哦,要早点治,不过放心吧宝贝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古晨驾轻就熟地将老婆扒光了,扛起来走进浴室,轻轻往浴缸里一丢,反锁房门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时装展示似的脱自己的衣服,“来吧,在大干一场之前我们先洗白白吧。”

    金易虽然有点醉,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隐约觉得他今天表情有点幕牛谠「桌锲颂诹肆较拢亲疟弑叩P牡匚剩骸澳隳隳憬裉煸趺垂止值模遣皇怯惺裁匆跄卑。恐彼颠隆!?br />

    古晨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会?我才刚刚知道原来你有些特殊的嗜好,嗯,情趣这种事呢,你还是早点告诉我的好,我一定会在各方面都好好满足你的,嗯哼。”

    金易有种小绵羊被大灰狼玩弄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啥,后背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扶着墙想爬出来:“内啥我不想洗了,跳舞好累的,我睡觉去了啊亲爱的,今、今晚的双修先欠着吧……”

    “哎——”古晨一根指头就把他戳回去了,扑通一声溅出一地水花,“从今天起,本店概不赊欠,该是哪天做的,就得哪天做,明白?”说着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缸,带着辅助器的左腿往浴缸沿上一搭,一把就把滑溜溜的金易搂到了怀里,爱怜地给他搓了一身泡泡,“叭”地亲了一口,道:“宝贝真香。”

    瞧着他风情万种的样子金易真觉得自己见鬼了,呐呐道:“谢谢啊,你洗够了没?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古晨摇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黄色橡皮鸭鸭,一捏鸭子飚了金易一脸的水,“急什么,外面洗了里面还没洗呢,来吧,今天老公好好为你服务一把,一定把你洗的白白嫩嫩,里外干净。”

    哪来的橡皮鸭鸭灌肠器?好眼熟的样子……金易一时想不起来,却预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像发生了,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猛的尖叫一声:“啊!”你妹啊这东西他是怎么翻出来的?我不是都藏到橱柜顶上了吗?难道、难道那晚的事暴露了?

    一盆冰水从头灌到脚,金易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快跑”二字,疯狂地在古晨怀里扑腾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嗷!放开我!我我要去睡觉了呜呜呜……好疼,你你你这个鬼畜……”

    橡皮鸭鸭一头已经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古晨一只胳膊箍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鸭子一下下往进灌水,金易扑了两下就软了,为了准备舞会他晚上就没吃饭,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一点,整整一个对时过去了,除了半杯果酒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金易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惹到自恋帝那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眼看自己肚子渐渐鼓起来,只能装柔弱抱着古晨的腰嘤嘤嘤嘤求饶:“我我我错了,你看在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呜呜呜,我要肚子涨破了崩你一脸血,你也不忍心不是?”

    “你以为我是你吗?连体积都算不准?”古晨灌完一波将他抱起来往马桶上一放,食指点了点,“别以为我腿伤了就抓不住你,有种你跑了试试看。”

    金易被橡皮鸭鸭折腾的一身汗,老老实实蹲在那,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边嘤嘤一边讨价还价:“分期付款行么?”

    “不。”

    “我明天给你做满汉全席?”

    “不。”

    “我认你当爹?”

    “不。”

    “那我给你生个孩子。”

    “……现在不需要,以后再说。”

    金易绝望地咆哮起来,“那你想怎么样啊?”

    古晨食指搭在嘴上嘘了一声:“秘密。”

    一刻钟后,里外洗白白的金易被老公丢到了大床上,古晨将灯光调到最低,坐在床沿上翻箱子,将调|教工具一个一个掏出来给他展示:“捆绑喜欢吗?蜡烛呢?皮鞭?”

    金易像被鬼子抓住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恐惧地摇头,再摇头,古晨翻了半天拿出了那个曾经折磨过自己的硅胶软管,道:“还是用你最喜欢的这个吧。”

    谁喜欢啊!金易头皮一炸,刚想跑就被他拽着脚踝拉了回来,分开两腿用皮铐铐在床架上,古晨一边往硅胶管上抹润滑剂,一边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动作那叫一个温柔,那叫一个缓慢,跟慢镜头似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金易酒劲还没散,被灌肠灌的腿都软了,躺在那直哆嗦。古晨好整以暇地涂完了,高大的身躯压上来,拿着软管从他胸口拖到小腹,在肚脐上暧昧地画了几个圈圈,然后像两个月前金易对他做的那样,握着金易的小鸟一点点塞了进去。

    金易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按摩管全部塞进去以后,虚汗出的把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倒不是疼,古晨手法比他好多了,但那地方是何等敏感脆弱的所在,那种酸胀的不适感简直能把人逼疯了去。

    金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折腾,跟生孩子似的一直深呼吸,等全都塞进去,古晨也呼了口气,擦擦手拿起了遥控器,道:“别着急,我们一点点来。”

    金易总算知道那晚之后为啥古晨一整天走路都弓着腰了,尿道刺激根本是什么刺激都无法比拟的杀器!跳蛋算个啥,狼牙棒都没这厉害啊!

    在床上叫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比A|V女|优还要敬业,咦咦嗷嗷很快嗓子就喊劈了,瘦长的两腿把床单床垫搓揉的跟抹布一样,脚踝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被皮铐一摩擦简直跟点了穴似的,两腿间那玩意翘的老高,硬的跟铁一样,偏偏眼儿上被堵住了,一滴都流不出来。

    “舒服吗?喜欢吗?”古晨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时快时慢地调整着频率,眼神却疼爱地看着老婆,金易眼泪哗啦啦流了一枕头,呜呜道:“喜欢你老妈!你够了吧,快、快把那东西抽出来,老子要被你玩坏了!”

    “你玩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么玩会玩坏吗?”古晨本来都有点心软了,被他一骂忽然想想那天早上起来撒尿时那种锥心的疼痛,刹那间又是心硬如铁,冷笑着并起食中二指一下下弹着他挺翘的某物,跟弹西瓜似的,引起老婆一阵难耐的战栗。

    金易大口哈气,断断续续道:“你搞搞清楚,我当初可没这么弹你,你你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古晨一笑,翘着左腿侧躺在他身边,一边轻柔地吻他的耳朵,一边握着他一下下从根上撸到头上,力度适中,尺度完美,服务十分周到。

    又难过又爽,金易特想骂娘,奈何气息急促手脚发麻,憋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慢慢的欲|望被挑逗到最高峰,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求你了,让、让我……”

    古晨没等他说完就猛的将软管抽了出来,金易嗷的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喷了好几下才瘫在了床上,鼻尖眼睛都红彤彤的,像涂了胭脂一样。

    古晨俯身下来,温柔地吻他,舌尖往下舔舐他的下巴、喉结、胸口,将他射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舔起来,强硬地塞进他自己嘴里,堵着他的喉咙逼他咽下去,道:“好吃吗?”

    金易本来喝完酒就有点反胃,吃完自己儿子恶心的都要吐了,干呕了两下,呸呸道:“你去死吧鬼畜!”

    在床上翻脸不认人是他的常态了,古晨也不以为意,捏了捏他鼻子,又下去捏他乳|头,微笑道:“很不错嘛,过肩了,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几次。”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金易呻吟一声,刚才他还以为这么一次就完事了,看来这货十分记仇,今晚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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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晨对金易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一般他也就是一两次,再多就要伤身子了,虽然恨他那晚把自己搞的好惨,但作为一个自恋帝毕竟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再说床上这种事光S也没什么意思,他又没什么变态心理,于是折腾完一次以后便解开了金易的皮铐,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抚摸,不过嘴上还是要打压老婆那股子邪焰:“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吧?”

    金易被他搞的那地方到现在还抽着疼,道:“老子老早就跟你求饶了,你这会子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那晚整了我五次,我才弄你一次,谁才是大尾巴狼?嗯?”古晨捏着他的下巴严肃问。

    金易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横道:“行,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来吧,再搞我四次,死了算我自己的行了吧?”

    明明他才该理亏,脱光一躺倒耍上光棍了,古晨又好气又好笑,拿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想了想道:“行,我饶了你。”

    金易就等他这一句,贼眼一亮瞬间复活,压着他的句号马上接了一句:“说话算话!”

    古晨食指一摆,道:“不不不,我话还没说完呢。”

    金易又蔫了:“就知道你又要耍我。”

    古晨把箱子搬过来,道:“呐,这里面的东西你随便选,选四样出来,就当我们扯平了。”

    金易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虽然觉得自己的体质跟他没法比,但这个价钱已经很优惠了,爬起来一把抢过箱子:“说话算话!”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金易像个在菜市场挑黄瓜的大妈一样,在箱子里孜孜不倦地挑挑拣拣——跳蛋太剧烈,蜡烛太烫,皮鞭抽身上有点疼,口塞倒是没什么杀伤力,但硌坏牙齿还要花钱去补,不划算啊……

    拿什么金易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万金之躯,一腔柔肠那叫个百转,都要把心操碎了,古晨枕着胳膊倚在床头看了他半天,简直哭笑不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怕疼的人,偏偏又手贱到死,想大手一挥说原谅你算啦,又怕这种人饶了一次死性不改,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

    所以说心理战这东西真是大杀器,不知不觉两个人都绕进去了,真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

    古晨等了足足四十分钟,忍无可忍地道:“你有完没完?”

    金易虎他一眼,道:“你光说让我选,又没限定时间。”

    “是谁刚才说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现在又想拖延时间是不是?”古晨觉得自己老婆果然是鲶鱼一样滑溜的人物,稍不注意就被他钻了空子,示意他看自己两腿间半勃的某物,用硅胶管指指点点,“再给你五分钟,不然就这一个了,再来四次。”

    “行行行!”金易怕他真反悔了,马上举手投降,但五分钟后还是没凑够四样,恬着脸道,“乳|夹算两个行吗?”

    “不行!”你怎么不把皮鞭拆成条条算?古晨彻底无语了,一把将他摁住道:“算了今天就这三个吧,剩下那个欠着!”

    金易千挑万选的工具果然都是万中无一的神物,比如网眼袜,比如皮项圈,杀伤力最大的也不过是一对带铃铛的乳|夹,全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看上去很诱惑,其实都是用来刺激别人的,穿他自己身上基本没什么感觉。

    智商果然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事实证明金易选的东西和他本人实在是很相配,尤其乳|夹,上位做的时候他一动夹子上的铃铛就叮当作响,合着他本人毫无节制的咆哮式叫|床,简直是天人和谐,人夹合一,将老公挑逗的一次又一次攀上□,两口子热热闹闹过了一宿。

    天快亮的时候俩人精疲力尽,也无心收拾,互相搂抱着躺在一堆重口味情趣用品中昏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金易感觉有人将他抱起来折腾了一番,又给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含着水给他灌了下去,猜想是古晨在给他喂避孕药,翻了个身又睡了。

    彻底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金易腰酸腿疼肚子抽筋,睁眼看看发现床上就睡着自己,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翻滚了一番,身体忽然凝固了。

    不对,明明就我一个人,为什么身体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这是什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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