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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明明就我一个人,为什么身体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这是什么个情况?
金易哗一下掀开被子,立刻斯巴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被穿了一条贞操裤,还是虹膜绑定的,没有主人的眼球wωw奇Qìsuu書com网根本刷不开,更可怕的是,这东西对他前面没太大影响,但后面却塞的紧紧的,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设计的,屁股后面还拖着条长长的毛尾巴。
这到底是什么邪物啊!金易拖着大尾巴走进浴室,自己先把自己雷死了,头上青筋暴跳,大吼道:“古晨你个王八蛋!给爹穿了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回声袅袅消散,没人回答,金易扶着墙在家里转了一圈,到处都没有老公的影子,倒是把自己折磨的要虚脱了——每走一步体内那东西就会摩擦他的G点,前面马上就会翘起来,他要是一直走,就得一直硬着,要是古晨一天不回来,他非得把自己射死不可。
王八蛋!金易要疯了,拖着尾巴不能穿裤子,也没法坐着,只能趴在沙发上喘气,喘了一会发现肚子饿的要死,不敢吃固体食物,只能含泪打了一杯果汁喝了,谁知道酒后空腹本就难受,一杯冰果汁下去立马翻江倒海地恶心起来,抱着马桶全都吐了。
折腾半天金易要废了,蹲在厕所里奄奄一息地休息,小黄小黑在客厅互相咬尾巴玩儿,见主人蹲在厕所嗷嗷叫,都忠心耿耿跟了进来,然后惊喜地发现主人原来也是有尾巴的,而且又大又蓬松,立刻冲上来连撕带咬地逗他玩儿。
金易本就虚弱,差点被俩孙子拽倒了,拼死一番鏖战才保住了自己的尾巴,跟丧家之犬一般躲在卧室都不敢出来了,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往床上上一躺,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心底里把古晨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有气无力地躺了一会,比利比利定时自动启动:“主人,您的老公在今天早上十点半给您留了一个留言,现在要收听吗?”
什么留言?金易忙道:“放!”
古晨的声音听上去要多可恨有多可恨:“老婆,第四件我替你选好了,怎么样还不错吧?很萌啊我好喜欢,你乖乖穿着等我回来噢,我去医院做复建了,拜拜。”
金易眼前一黑,他做复建每次都是一去半天,看留言是早上十点半才留的,那就是傍晚才能回来了。
苍天啊!混蛋你出远门也不知道把眼球留下,这下真是坑死爹了。
时至今日,金易算是彻底知道了自恋帝的厉害,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用这种事和他开玩笑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双修吧。
沉寂数日的上官彻立刻赞同地接了一句:“贤徒你终于悟了,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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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话说的真是无比经典。
古晨早上一时兴起给老婆穿了个贞操裤,本打算下午早早回来给他放开的,没想到复健师迟到,路上又堵车,折腾回家天都黑了。
金易趴在床上从晌午等到傍晚,都快趴成望夫石了(横放的),没饭吃没衣穿,凄惨之程度简直赛过非洲难民,就差拉二胡唱小白菜地里黄了,千等万等等到天黑,恍恍惚惚听见外面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走近卧室,委屈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金易?金易你没事吧?”古晨看他毫无声息趴在床上,本来就担心的心情更加焦急,满怀内疚地跪在床前轻轻摸他的头发,“金易你醒醒,我、我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本来以为你睡醒了我就能到家呢,谁知道发生意外耽误了,不是有意要整你的啊。”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啊!金易泪眼朦胧抬起头,啪一下又掉下去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恶声恶气道:“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有力气骂人,说明还有救,古晨想将他拨拉地平躺过来,发现尾巴太大了躺平有难度,于是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扫了虹膜打开贞操裤的锁:“你一直这么趴着吗?也不穿件衣服,感冒怎么办。”
“怎么穿?穿什么?开裆裤吗?不用你假惺惺!折腾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手软?!”金易哆哆嗦嗦脱掉贞操裤,啵一下拔出了塞在身体里的大尾巴,一边指责他的无情无耻,一边俩腿拧着麻花地爬进了浴室,古晨给他穿贞操裤的时候没有清理身体,到现在他满肚子还是这货腹黑的小蝌蚪。
“我……”你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也没想着手软?古晨想回敬他一句,想想彼此体力差异,以及目前在家庭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就有点底气不足了——作为一个A级体能的攻,这样收拾一个B级体能的受,确实是……有些太没心胸了。
可是要怎么补偿他呢?自恋帝没做过这样的事,不禁有点头疼。
金易躲在浴帘里冲澡,平时喋喋不休的嘴巴罕见地紧闭着缄默不语,充分体现了他此刻的悲愤与不满,古晨越想越歉意,想进去道个歉安慰他一下什么的,看着他水雾中模糊的身影又有点没法开口,想了半天重重一点头,决定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歉意。
围裙有点短,流理台也有点低,芹菜是应该切丝还是切条?番瓜要不要刨皮?西红柿可以和猪肝一起炒吗?豆角能不能用来煮奶油汤?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平时看金易在博客上写的菜谱好像十分简单,真要操作起来古晨才发现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很多细节词汇没有经验的人根本无法拿捏程度,比如“少许盐”,这个少许到底是多少克?比如“大火翻炒片刻”,就更扯了,多大的火才算大?多久才算片刻?
简直坑爹啊!你难道就不能掐个表称个分量吗?
古晨手忙脚乱准备着爱心晚饭,很快头上就冒出一大堆生锈的冒着黑烟的弹簧,原本他还觉得金易给陈福记当顾问收的钱太少,现在才真心觉得是有点多了,陈福记的厨师是得有多大想象力才能照着他写的菜谱把饭做的那么好吃啊!
这边厢自恋帝在和锅碗瓢盆奋战,那边厢金易硬撑着最后一点血槽把自己淘洗干净了,穿上久违的衣服,这才感觉自己摆脱了犬科动物的身份,恢复到了人类的范畴,往床上一坐,啊!屁股着地的感觉真好,真踏实啊……
什么味道?乍一闻苦兮兮的,细闻还依稀带着点饭菜的香味,金易觉得事有蹊跷,摸摸下巴——自恋帝也有半天没动静了吧?他在干啥?
金易弓着腰垮着肩挪到客厅,小黄小黑欢呼着扑了过来,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失望地发现主人的尾巴怎么不见了,面面相觑一番,嫌弃地离开了他到别处撒欢去了,不一会从主人的卧室里偷偷拽出一条尾巴,欢天喜地地拖回了自己的窝窝。
“你在干啥?”金易惊讶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老公,古晨搞的一身汗,脸上全是菜汁和黑灰,本来干干净净的围裙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了,跟民工似的。
“你在做饭?不是吧?给我做的?你在给我做饭?!”金易看着流理台上已经盛好的三个盘子,黑不黑红不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入口的样子。
这是……道歉吗?
“出去出去。”古晨有点脸红,不耐烦地把他赶出了厨房,“烦死人了,去跟小狗玩吧,今天厨房被我征用了不再属于你了出去吧!”
哎哟太阳跟月亮一起出来了!金易嘴角一勾笑了,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椅上等着,虽然菊花还有点隐隐胀痛,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完全压倒了生理上的不适感,都快一年了,自恋帝连往洗碗机里塞个碗都觉得屈尊大驾,什么时候能放下天才身段自爆其短给爹做饭了?
他得是有多内疚啊!
十分钟之后,四菜一汤上桌,古晨也洗了脸换了衣服坐在了金易对面。金易努力地辨认着盘子里的菜品,眼珠子都要瞪掉了也没看出这玩意都是什么原材料做的,只依稀认出奶油汤里有豆角。
没错,是豆角,这孩子想象力真丰富啊,怎么想起来用豆角做汤的?他不知道这东西煮不熟吃了会死人的吗?
“吃饭吧。”自恋帝面无表情地说,但仍旧无法隐藏眼底深处的得意。
“你不想说点什么?”金易启发地问,对不起什么的,以后不会了什么的,请不要大意的说出来吧。
古晨的眼神有点犹豫,吸了口气,憋了半天才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天主教徒,感谢上帝的话就不用了,你直接感谢你伟大的老公我吧。”
不得瑟会死星人!金易抽抽嘴角,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哟,是烧土豆,味道还行,起码盐的分量是比较合适的,虽然炖的有点太面,也没什么油水,但作为第一次下厨的人来说已经可以打六十分了。
“还不错嘛。”金易决定夸奖他一下,偶尔吃顿神仙饭还是不错的,“怎么吃起来水了吧唧的,你怎么做的?”
“盐放多了,我炒了一半又洗了重炒了一下。”古晨淡定地说,“油都被冲掉了所以我多放了点水煮了煮,嗯哼。”
看着他一脸得意等待崇拜的表情,金易深深无力了,只能安慰自己没油水有没油水的好处,起码不用担心胆固醇过高了,吃不完还可以直接给花妞,也不用顾忌太咸了把狗给吃齁了,“很懂得变通嘛,不错,吃吧。”
道歉的话虽然没说出口,古晨的内心还是很歉疚的,一顿饭吃的低声下气不说,还不时给金易添汤夹菜,连盛饭都没让老婆动手,拖着伤腿来回奔波了好几趟。
通向小攻的心是他的胃,通向小受的也一样,金易本来就是个嘴贱心软的主儿,有的吃稍微糊弄一下就不记仇了,有来有往地给老公也夹菜倒水,一顿饭吃到最后俩人又恢复到了二十四小时以前恩爱的状态,要不是卧室里还堆着一箱子情趣用品,真不敢相信他们过去一天一夜经历了怎样的殊死搏斗。
饭后自恋帝主动承担了收拾残局的重任,金易端着茶杯在厨房门口陪他干活顺便消食。古晨随口问:“晚饭你吃的很多嘛,中午没吃饭?”
“你说呢?”金易白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喝了杯果汁都吐光啦,请用力内疚吧。”
“你吐了?什么时候的事?”古晨的动作一顿。
“不记得了。”那时候难过的昏天黑地的哪有功夫看时间。
不会这么巧的,你想多了,胶囊吞下去很快就融化,不会都吐出来的……古晨嘴张了张,心里那句话没说出来,改口道:“出去溜溜狗活动一下吧,今天我们早点睡。”
“不双修啦?”金易揶揄地问。
“知道豹子和狗的区别吗?”古晨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像小黄和小黑,你给它多少它都会吃掉,哪怕撑吐了也是一样,完全没有自制力。而豹子就不同了,只有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去觅食,不会浪费自己的精力。”指了指自己胸口,“这一点上我和豹子是一样的。”
我擦你拐弯抹角说了半天难道就是为了埋汰老子是狗吗?金易黑线,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了,还自制力呢,别的事不说了,在双修这种事上你浪费的精力还算少吗?
“贤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师给你教的可是正宗内家心法,双修这种事只会增加精力,又怎么会浪费精力?”上官彻一本正经道,“昨晚的事除外,那不属于双修的范畴。”
“这时候你又来教训小爷?!”金易炸毛道,“昨晚小爷被折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拔刀相助出个主意什么的?”
上官彻振振有词道:“大家江湖儿女,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解决的,你们夫妻之间那点儿事为师怎么好意思说三道四?”
你说三道四的还算少吗?金易牙齿咬的咯咯响,这个家还有没有个实诚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背着牛头不认赃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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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老公、照顾孙子、预习课程、修炼内功,外加一次短途旅行,漫长的暑假似乎刷一下就过去了,当金易带着一身晒成阳光色的皮肤和古晨回到家里,阿斯顿大学的开学信和NTU的归队通知已经躺在了邮箱里。
古晨的腿伤基本痊愈,复健疗程早就结束了,后期只要训练时小心点就没什么大碍,身上其他地方的伤疤也逐渐脱落,本来医生建议做皮肤修复术消除痕迹,但NTU将来可能涉及外星作战,严禁此类手术,大大小小的疤痕只能继续留在他身上,这让追求完美的自恋帝十分郁闷。
“你已经够美了,再说又不是娘们,多点伤疤多霸气啊,我想有还没有呢。”金易看着在镜子前面来回晃悠叹气的老公,无奈地安慰着他,古晨比他早一周报道,明天就要去军港了。
古晨赤着上身看镜子,他左半边身体从肩膀到胸腹布满粉色的伤疤,大大小小有七八处,因为当时在海底延误了治疗,后期缝合不太平整,看上去多少有点狰狞,不过听了金易的话还是好歹有点安慰——这些伤是让他多了几分沧桑的男人味,比白白嫩嫩的老婆酷多了。
“行了吧,差不多了吧?还要啥?”金易帮他收拾行囊,收拾好了问他,古晨大致扫了一眼,道:“够了,其他的到港口都会配备,NTU和信息部不一样,很多东西还不一定让带进去呢。”
“哦。”金易打开比利比利看地图,古晨服役的海军第一集团军NTU部队驻扎在索罗斯军港,虽然职能架构是全方位立体式的,但更偏向于岸基部队,因此并不像舰艇部队那样需要长期在航母上生活,驻地离索罗斯市区也不算远,生活应该不是那么枯燥。
“我想过了,两只小狗我们留一只,小黑送给陈向东吧,毕竟他的狗是它们的爸爸。”古晨说,“开学了你还要把花妞母子送过去,老这么麻烦人家也不太好。”
金易有点舍不得,但还是点头:“知道了。”
“严一城和我谈过,NTU服役第一年没有探亲假,所以我未来一年都不能回来了,只能你去索罗斯看我,不过机票食宿部队都会承担,你只要每个月定好日子给后勤部发个邮件就可以了。”
“一年都不能回家?”金易诧异道,这是什么规定啊?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规定是这样,一年后才可以每半年休假一次,不过到时候也许我们已经开赴依达星了,所以……听上去意义不大。”古晨耸耸肩。
结婚才一个多月就要面对如此旷日持久的两地分居,金易有点接受不了,再说如果古晨这么久都回不来,那双修怎么办?最近他正在突破第四层内功,马上就要修炼第五层了,要是一停几年,那他啥时候才能摆脱上官彻?慢说教主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这其实是严一城的阴谋吧?怪不得不阻止他们结婚,这样跟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古晨换了睡衣坐到他身旁,看看他无语的表情,轻轻抚摸他头顶:“别这样亲爱的,虽然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但每次我都会尽量喂饱你的。”
“谁特么的在担心这个!”金易挥开他的手,“老子学习这么忙,还不一定有空去临幸你呢!”
“喔喔,你难道忍心看着老公一个人在部队干靠么?唉……还好我们离索罗斯市很近,也许你不来的周末我可以去市里的酒吧找点乐子。”
“你敢!”金易凶他一眼,“要小爷给你也定做个贞操裤吗?很不错的哟很萌的哟。”
“……不必了,只要你按时来,我一定会谨守夫道的。”
古晨走后一周,金易处理好家里一应事务,收拾东西回到了双子城的学校。
接下来的一个月过的充实而忙乱,大二课程比大一多了几乎一半,除了生物机械系的必修课,选修课学分要求也是一大堆,金易绞尽脑汁选课上课,想想上一世那个浑浑噩噩的三流高中掉尾生,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联邦闻名遐迩的军校里混了一年了。
未来会怎样,是按部就班进入军界,还是像一年前刚来时想的那样早早复原考个公务员?关于理想金易想的不多,但不知不觉间后者已经淡出了他的脑海,自打和古晨在一起,自打卷入金悟真复活事件,他的生命似乎就朝着自己也无法把握的方向飞驰而去,再也不是鸡拐子街那个只顾眼前胸无大志的废柴了。
进入九月,双子城的气温渐渐降了下来,颇有了点秋高气爽的意味,校园里茂盛的石榴树开始结出累累果实,一些阔叶乔木隐隐褪去翠绿,显出变红的趋势。
气候好了,但也许是学业压力太大的缘故,金易的身体却颇有些跟不上了,最近总是嗜睡,实验课还好,毕竟要忙来忙去的动手干活,理论课就不好意思了,像音乐欣赏什么的,上到一半就打盹敲的桌子砰砰响,气的教授把他赶出去好几次,有一次还差点给了处分。
金易都要郁闷死了,虽然他没什么音乐细胞,但也不至于一上课就催眠成这样吧?一定是秋乏太严重了。于是接下来缩短了晚间自习时间,尽量保持九个小时以上的睡眠,就算如此,还是每天哈欠连天,跟抽了大烟一样。
一个月后,金易向索罗斯军港申请了夫妻探亲,很快就收到了后勤处的回信,信里感谢了他对联邦海军的支持,并附上了往返电子机票,欢迎他在规定的三天内来军港小住,并参观美丽的联邦第一大海滨城市索罗斯。
为了不耽误课程,金易申请的是红眼航班,在飞机上极不舒服地睡了一宿,天亮时到达了索罗斯机场,一出大厅就看见英俊的老公无比骚包地斜靠在一辆军车上,晒的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亮泽,冲他龇牙一笑,雪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想我了吗?”古晨一上来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金易刚下飞机还有点恍惚,差点跌倒在他怀里,古晨双臂在他身上勒了勒,皱眉,拂起他额头的碎发:“你怎么了,怎么瘦的这么厉害,晕机了吗?脸色好差。”
“啊?我不晕机啊……好吧是有点晕来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很容易困。”金易哈欠连天地揉眼睛,“你不知道这学期课程有多变态,连打球的时间都没有了,每天光睡觉都来不及,可能是缺乏锻炼吧,亚健康啥的。”
“我不在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古晨不高兴地说,将他的行李丢上车,抱起他往副驾位上一放,“算了,明天带你去市里医院做个体检吧,上次体检还是高中毕业时候的事了,都一年多了别出什么问题。”
“喂喂大庭广众别这个样子好么?我又不是没有腿!”金易最近总是没来由烦躁,脾气比以前更加暴躁,恨恨踢了一脚车子,古晨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这么大火气,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中二期去而复返了吗?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抱你一下而已,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金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沉着脸将安全带扯出来卡在身上,道:“你才中二你全家中二,我只是……太饿了吧大概,血压低就容易生气。”
古晨发动了车子,却不走,忍不住捏着他的下颌仔细看他脸色,道:“你鼻子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吗?怎么青了一片?”
“我哪有时间跟人打架啊,上课睡觉都来不及呢。”金易白他一眼,到底还是打开镜子看了看,果然见鼻梁上一小块淤青,很淡,像是很久以前被人揍了一拳的样子,若有若无的青褐色沿着颧骨呈放射状晕出两条更淡的痕迹,依稀还有些细小的斑点。迟疑道:“会不会是暑假出去旅游的时候晒伤了?以前怎么没注意?”
“因为以前根本就没有。”古晨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浮上淡淡的不安,但又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明明每次都采取措施了不可能这么快就……
“算了又不是靠脸吃饭的。”金易合上镜子,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古晨还想和他诉说点离愁别绪什么的,结果刚出机场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就这么睡着了。
路上休息了一个来小时,精力续上了点儿,到军港的时候金易被古晨叫醒,觉得脑子清明了许多,也许是海边空气比较好的原因,也不像平时那样气短胸闷了,自己拎着行李下车,一落地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扑了满怀:“小哥!你也来探亲了吗?早知道跟你一路啦!”
严一灵一身浅蓝色休闲装,头上顶着个漂亮的太阳帽,身后站着表情倨傲的严一杰,手里提着妹妹的旅行箱。
“小灵子你也来了啊。”金易对这个妹妹还是很喜欢的,这姑娘自打高中毕业舞会上一鸣惊人之后,就成了贵族圈少年“非主流叛逆派”的偶像人物了,多少染着绿头发把耳朵打成蜂窝煤的骚年骚女都将她奉为非主流教母,还把她的照片广泛地印在各种周边产品,比如卡套、挂件、手办等物件上。
入秋后她进入了阿斯顿大学通讯学院,成了金易隔系的师妹,虽然俩人几乎不在一个院里上课,金易还是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各种小道消息——他们宿舍有个严一灵的死忠粉,每天供着她的照片求全科不挂,没事还拉着金易烧香,和他一起念什么“信教母得永生”之类的胡话。
虽然这样震撼的结果比较出乎意外,但被大众如此膜拜还是充分满足了十七岁少女的虚荣心,因此她对金易这个不靠谱的哥哥也是越发的敬爱了。
“小哥你是来看老公的吗?”严一灵亲热地挽着金易的胳膊,“二哥和你老公是战友噢,不过他说他下午要忙,不如你们带我一起参观军港好不好。”
“行啊。”金易一口答应,想起古晨还在身后,回头询问地道:“行吗?”
古晨冷冷的目光刺向他们挽着的胳膊,在金易识相地松开了以后才皱眉道:“当然可以。”
“呀,我该怎么叫你呢?”严一灵笑眯眯看着小哥的腹黑忠犬攻,“叫三嫂还是三姐夫……”
“叫我古晨就可以了。”古晨一头黑线地打断了她,“金易不太舒服,我带他回宿舍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楼下见,我带你们出去转转。”说完便拖着金易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严一灵身后的严一杰。
严一杰冷峻的目光随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直到妹妹不高兴地捅了捅他的腰:“二哥,你干嘛每次看见小哥都是一副要炸毛的表情啊?明明他人不错的啊。”
严一杰冷冷看了一眼妹妹,道:“你忘了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吗?”
严一灵嘴角的笑意暗淡下去,嘟囔道:“妈妈的抑郁症又不关他的事。”
“没有他爸爸我们的妈妈又怎么会郁郁而终?”严一杰低声但愤怒地道,“一灵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当初爸爸为了那个金悟真确实起过离婚的念头,妈妈她本来多少年就和爸爸不和,这件事是把她送进疗养院的最后一根稻草!”
严一灵大大的眼睛眼神略有些空洞,良久叹了口气,道:“二哥,大人的事我不清楚,也许金悟真做的不对,但真要说起来爸爸的错误不是更大?小哥他这么多年不是比我们还可怜么?”
“你们女人的同情真廉价!”严一杰冷笑。
“二哥!”严一灵不满地叫道。
严一杰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重了,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走吧。”视线望向远处,古晨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想想他平时在训练中出色的表现和过人的直觉,又想想大哥嘱咐过自己的话,不禁深深觉得自己对妹妹说的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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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古晨的意思一接到老婆怕就想白日宣淫了,但金易看上去状态不好,又约了严一灵,只好放下心里那点小九九,安安心心给他们兄妹俩当导游。
索罗斯军港规模极大,隶属联邦空军第一集团军,容纳了第一集团军一大半的军力,从岸基部队到舰艇部队、舰队航空兵应有尽有,数海里外的大洋之上,还有两个标准航母战斗群,其中超级航母“通古斯”号更是战力逆天,威震全球。
整个上午古晨开车带他们在港内兜风,游览了军港井然有序的生活区,金易没想到的是古晨这样自恋骄傲的性格,在基地的人缘居然还不错,路过俱乐部的时候好几拨人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棒球场边,一个中年裁判还拦住他跟他约战:“嗨,长官,明天有空吗?陆战队那帮小子要跟我们海上勤务队打一场,来帮我们镇场子吧。”
“明天吗?”古晨有点犹豫,“我的伴侣刚来探亲,大概……”
“哦哦,这就是金易吧?”教练亲热地向金易伸出右手,“嗨,你好啊,我是勤务队的班纳上士,古晨上尉经常提起你呢,他很爱你噢。”
什么爱啊爱的,外国人都这么莫名其妙地热情,金易有点不好意思,伸手跟他一握:“您好,我是金易。”
“怎么样,我们军港还不错吧?能求你件事吗?”班纳笑嘻嘻说,“海军陆战队有一帮野小子最近在通古斯号训练,棒球打的还不赖,明天约我们正式打一场,能借你的老公用用吗?时间不长,就一场,你也可以来观战喔,相信你在场他一定会大展神威的哈哈。”
金易其实并不想很多人在一起,毕竟他只有三天的探亲假,最后一天还只能呆半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但人家这样面对面地求他,又怎么好拒绝,只好道:“当然,我也喜欢棒球,只要他同意我当然支持他。”
古晨好不容易等到老婆,本想好好过过二人世界,闻言不禁生气地捏了捏他的手指,无奈道:“好的,几点?”
“明早十点半,一号棒球场。”班纳高兴地说,“太好了,严一杰长官之前也答应参赛,现在加上你我们赢定了,哈哈,让那帮陆战队的小子吃|屎去吧!”
听说有严一杰,古晨的眉毛微微皱了皱,但那家伙差不多是NTU最好的击球手了,他们拉他进来也无可厚非,于是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十点之前准时到。”
三人乘车离开俱乐部,往码头开去,严一灵惊喜地道,“咦,古大哥你也会打棒球吗?我和二哥以前常打,明天一定来给你们加油喔。”
相处了一早上,古晨对严一灵的印象还不坏,微笑道:“好啊,其实金易打的也不错,如果人手不够可以拉他当外援。”金易跟他聊过一些以前的事,古晨知道他参加过专业少年队,俩人暑假没事还在虚拟网上对战过,所以对他的技术比较了解。
金易想阻止已经晚了,果然严一灵跳了起来:“呀,小哥你骗我,还说不会打棒球,原来深藏不露啊。”
金易无奈道:“都是小时候玩过的,已经不大记得了,别听他吹牛。”
难得这家伙还有谦虚的时候,古晨歪着嘴角一笑,揪了揪他的耳朵,金易马上扑上去在他肚子上揍了一拳。古晨抱着肚子假装疼的要死了,将车子在航道上开成了S型,惹来后面一辆车不满的谴责。
金易哈哈大笑,收了笑声严肃地拍拍他的后脑:“好好开车!没用的东西!”
古晨敬礼道:“是!”
严一灵羡慕地想,啥时候我也能有这么酷个男朋友呢?
在码头吃了点午饭,下午古晨带他们乘通勤船上了通古斯号,这是帝国最牛航母,海陆空三栖,上下二十层,飞行甲板之上停着无数让人目瞪口呆的超级歼击机,甲板之下更是加载着大量威力惊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金易叹为观止,上辈子走运曾捡了张IMAX电影票,看过一场《复仇者联盟》,没想到这辈子居然登上了比电影里更酷的航空母舰,这玩意听说还能开出大气层当飞船使,登陆异星能当陆上母舰,就算隔了六百年,还是十分太逆天的。
“你说联邦造这么可怕的航母到底是为了什么?敦克尔星球根本没什么敌人需要这么严阵以待吧?”金易趴在飞行甲板的栏杆上看战机起飞,咂咂嘴道,“其实他们是为了征服宇宙对不对?人类的野心太可怕了。”
古晨沉默片刻,道:“听说这艘船是为了大规模登陆依达星建造的,只是听说,我也没上过依达星基地,不知道那儿的岸基工事是不是能盛载它。唯一肯定的是海魅三型已经确定要大规模加载在通古斯号上了,所以……如果可能,一两年之后我会跟它一起飞往依达星。”
再宏伟的战舰,毕竟是武器,不是科技馆博物馆,一想到这东西将来要在异星大开杀戒,还载着自己的爱人,金易心里就没来由的难受,索然无味地在甲板上站了一会,道:“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我怎么觉得你状态很不好呢。”古晨担心地揽着他的肩膀,“这么瘦,脸色也一直很差,明天打完球赛我就带你去市里看医生吧,基地只有航医,不如地方医院的经验丰富。”
“再说吧。”金易被太阳一晒有点恹恹的,“我只是想睡觉。”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港口,严一灵跟古晨道谢后回去探亲宿舍休息了,金易一回去就倒下去睡了一觉,快午夜才饿醒了。
“睡醒了?”古晨端来简单的营养晚餐,还有牛奶水果什么的,“我看你累的太厉害,晚饭时就没叫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来吃点东西吧。”
金易睡了一觉又充上了点儿电,嗯嗯答应了两声就狼吞虎咽把整盘食物都吃了下去,吃完横在床上打嗝,胃部凸起个小包,撑的直哼唧。
“你很饿吗?”古晨还从没见他这么好的胃口,将他抱在大腿上按摩胃部。金易打了好几个嗝才缓过一口气来,道:“贴秋膘嘛,最近一直很能吃,有时能吃两人份的饭,上次陈近南带了中国包子给我,我一口气吃了二十一个,差点没撑死。”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古晨迟疑着问:“那你有没有晨吐的状况?或者肚子痛什么的?”
金易摇头道:“我胃口好的很,吐个毛线,饭都是钱买来的,粒粒皆辛苦,怎么能随便吐出来。”
古晨稍微放心了点,大概只是季节性的变化吧,有一阵他确实是一入秋就饭量大涨和嗜睡,这没什么要紧。
吃完饭出去溜达了一圈,已经是半夜了,两人回到宿舍准备洗澡睡觉,金易脱了衣服进浴室,半天伸头出来:“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给爹洗澡?”
古晨笑眯眯看着他,道:“过来过来,给你个惊喜。”
“啥惊喜?”金易裹着浴巾出来,古晨开始解衬衫纽扣,一边解一边舔嘴唇,一脸色相:“想我不?想我吃你不?”
金易有点脸红,还是强撑着道:“想啦,你咧,有没有洁身自好严守夫道?”
古晨哼哼地笑了两声,道:“连洗澡都没进过公共浴场哦,你说呢。”
金易见他这么忠贞不二,心里很是窃喜,古晨解完纽扣,扯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健美霸气的身体:“惊喜来了,不要太惊讶。”
怎么可能不惊讶,金易瞪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他整个左半边身躯都被纹上了细致优美的黑色花纹,纹身完美地利用了他原先身上的伤疤,将扭曲狰狞的疤痕用虬劲的充满张力的荆棘掩盖了起来,荆棘之间,尖利的刺上,则纹了一朵朵抽象的蔷薇花,没有普通蔷薇那种娇弱的女气,却充满了男性张扬霸气的感觉。
荆棘蔷薇,花瓣和尖刺互相缠绕,交相辉映,充满了一种雄性特有的妖冶感,光是看着就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
“真漂亮。”金易修长的手指仔细抚摸他胸口的纹身,青黑的颜色已经深入了他的皮肤,指腹触不到凹凸的感觉,但那虬结的荆条却像是要刺破他的皮肤穿出来一样。
“好看吗?除了纹身师你是第一个看到的噢。”古晨解开皮带,褪掉长裤,最长的一条荆棘一直延伸到他左下腹,勾起一个细细的枝条,消失在肚脐上。
“这……一定很疼吧?”金易赞叹地吸气,“纹了多久?”
“两周。”古晨扯掉他腰上的浴巾,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架在腰上,温柔地吻他,“蔷薇是你,荆棘是我,我们天生一对。”
金易红着脸回吻他:“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骚包爱美,不能消疤就弄个纹身上来,唉,你长官也不管你。”
“当兵的大多都会纹身,长官也有,米兰达脚踝上还纹着一对红辣椒。”
“哦哦,还说自己洁身自好,怎么连女长官的脚踝都注意到了嗯?”
“啊,怎么办,被你抓到把柄了。”古晨假装懊恼地将他抱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感应龙头立刻喷出细密的水流,将赤|裸的两人浇了个通透。
“来吧,来惩罚我吧。”古晨轻柔地吻他的唇,绘满荆棘玫瑰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手指却不老实地折磨着他的翘臀。
“到、到床上去。”金易被水流浇的气喘,下腹涌起一团火热,大腿内侧却有点轻微的抽痛,这样挂在老公身上的姿势让他腰腹之间有种不得力的感觉,还酸酸的,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也许是最近锻炼太少了吧,肌肉都松了,回去以后要多锻炼一下才行。
草草冲了澡,俩人回到床上亲热,一个多月没见面,彼此都十分饥渴,做第一次的时候压根没想着双修什么的,金易被老公暴风骤雨一般猛干一顿,连上官彻的声音都没听清就射了。
射完有点轻微的腹痛,但不明显,古晨将他翻过去,换了背入式,开始照着双修的程序和他互相采补,滚烫的液体一点点射入金易的身体,带着弱电流般的炙热感觉。金易只转了两个周天便下腹紧绷,有点受不住了,喘息道:“不行,这样……好难受。”
古晨停了动作,给他肚子下面垫了枕头,放缓了进攻的速度,问:“现在呢?”
好像好多了,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动的又很温柔,火热的物体在体内轻柔地抚慰,非常舒服,金易发出轻微的呻吟,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反手抱着古晨的腰,道:“来、来吧,不要太、太快了,我最近好像……不大对劲。”
虽然被他火热的身体包裹着舒服极了,古晨还是敏锐地发现他脸色不对,汗出的也有点太多了,不顾上官彻歇斯底里的反对,克制着动了几下就泄了,给他清理了身体,抱着他侧躺在床上休息。
“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阻滞,双修不像从前那么顺畅了。”古晨的大手轻轻抚摸他小腹,发现那里凉冰冰的,完全不像平时双修完那种热热的感觉。
“不知道,最近一个月太忙了,进展一直很慢,不过师父说修炼总是有张有弛的,很正常,叫我不要担心。”
“嗯,今天不做了,睡吧,明早还有比赛,你去吗?”
“当然。”金易将手盖在他手上,捂着自己有点发凉的小腹,“需要替补吗?或者我可以帮教练给你们画战略,毕竟我是专业人士,嗯哼。”
“好啊,赢了大家要去市里庆祝,你也一起去吧,陈福记中华餐厅在索罗斯开了分店,你一定喜欢。”
一听到有免费大餐吃金易心里舒服多了,迷迷糊糊点头:“好啊,睡吧,有爹在,明天咱们一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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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金易醒来已经九点过了,古晨正安静地坐在书桌前写程序。
“醒了?肚子还难受吗?”古晨关心地坐到他身边,温暖的大手伸进睡衣抚摸他小腹,金易睡了一宿感觉舒服很多,昨晚的双修也多少补充了一些体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道:“满血复活,哼哼。”
担心了一夜的古晨松了口气,搂着他在床上亲来亲去腻味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分开了,叫他去洗漱,自己出去拿早餐给他吃。
十点整,两口子拎着包包来到一号棒球场,扇形场地周围的看台上已经坐满了观众,大多是第一集团军的勤务人员,也有海军陆战队临时来培训的军官,手中拿着条幅喇叭什么的,比看足球的还热闹。
棒球是一项对抗性很强的运动,一局下来攻守双方的运动量都很大,尤其是团队比较靠谱的击球手,跑垒需要耗费的体力十分巨大。陆战队员穿天蓝色球衣,第一集团军则是白色,双方选手都是手长脚长的类型,古晨在普通人中算高大魁梧的了,站在场上看起来却颇有点瘦削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年纪还不大的缘故,到底单薄。
比赛开始,海军陆战队在军方本来就以棒球闻名,即使不是专业阵容上场,也十分犀利,第一集团军前三局就被拉开了好几分的差距。古晨表现不错,甚至打出了一个全垒打,但因为主力击球手严一杰一直没来,连着上场的都是替补队员,始终无法保住优势。
场上的气氛逐渐低迷起来,虽然观众和拉拉队都在为主场队伍鼓劲,已经有些人悄悄离?(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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