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 第 4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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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是在提醒我什么对吗?”普京了然的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叶,就像你那既然是知己,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决不会因为你真诚的建议而感到不愉快,你也应该放心的向我说出你的想法,这样对于帮助我让那些人远离克里姆林宫,以及保证你在俄罗斯的投资都有好处的,对吗”?

    “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我慢慢的点上烟,谨慎的说道“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以及阿列克别罗夫都不是问题,他们只不过是利用自己的权利或保护他们的那些官僚的势力将一些国有资产以不正当的手段偷窃到了自己手中,这种偷窃在特定条件下是可以赦免的。但切尔诺梅尔金把整个俄罗斯天然气工业部变成自己的私人财产的这种行为,是无法原谅的。我很难想象,作为一位前政府总理。他只是在几张废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便得到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近10%价值三十亿美元地股份!这种偷窃人民利益的行为,几乎等同于叛国”!

    或许是习惯了我的语出惊人,普京只是在稍稍的皱了下眉头后便冷静的说道“叶,或许你是对地。想让切尔诺梅尔金这样的人转变他的价值观确实不是一件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情!不过,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事在人为,相信你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那么一定也有自己地看法吧?或许咱们两个人可以在合作的情况下解决这件事呢”?

    “很难!”我用自己最真挚的目光看着普京。慢慢的说道“其实在我看来,切尔诺梅尔金只不过是个带着假面的小丑,在他那张让人并不反感的滑稽表情的掩盖之下,他正张开自己那丑陋的獠牙去一口口的吞噬国有财产。而他的这种吞噬,却是让人毫无办法地,因为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不同于卢卡伊尔或者是阿尔法,它不是由某个人通过在某个领域里收集小块的国有资产进行整合后形成的垄断集团,而是在戈尔巴乔夫先生的改革中,直接由切尔诺梅尔金和他的那些盟友们完整地将它抓在了手里,这使得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在实质上要比卢卡伊尔高级的多。它已经成为了一家具有国家垄断性质但却由私人控制的畸形垄断组织”。

    普京显然没有认真的研究过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问题,于是他带着一脸真挚地茫然问道“叶,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产生的,我也不否认它在在俄罗斯经济中所占的重要地位,但为什么要说它是国家垄断却又由私人控制呢,这不是很矛盾吗?我倒是认为俄罗斯天然气只不过是由切尔诺梅尔金控制的一家大型能源垄断集团,虽然他在政府中很有影响力,但我想这还不能算得上是国家垄断吧”?

    “这并不矛盾”我淡淡的摇了摇头,认真地向普京解释“据我所了解到的。世界上所探明的天然气储量地30…40%属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使得它在天然气储备和开采量方面,目前位居世界第一位,而且它还拥有全长十四万公里、占世界总面积1/6的天然气管网,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仅在去年一年,就通过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天然气输送管网输送了五千九百四十一亿立方米的天然气,在保证全俄罗斯能源供应的前提下,它养活了目前别列佐夫斯基他们这些寡头当中任何一个都养活不起的三十八万名能源工人。

    另外,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还控制了近30%地欧洲天然气市场。如果仍旧以去年为例地话,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仅仅是向独联体和波罗的海国家,便出口了一千五百六十三亿立方米,为俄罗斯换回近百亿美元地外汇收入,占到俄罗斯出口总额的2%。所以,如果单纯从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对国家的影响力来看。它无疑具备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特性”。

    “那股票呢?”普京带着一种失望的表情。颇为惋惜的向我求证“叶,或许你说的并不全面!我记得切尔诺梅尔金曾经发起过私有化债券与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股票之间的等价置换。这种等价置换让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职工都变成了小股东,不是吗”?

    “那个时候你好像在德国!”我笑着摇了摇头,抱歉得向普京耸耸肩“据我所知,那一次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总共发行了二百三十六亿七千万股股票,这些股票对外公布的分配方式为联邦政府40%、私人投资者33%、本公司职工15%、公司领导10%、外国投资者9%以及海参威金融交易所0。9%的上市流通股。但事实呢?目前切尔诺梅尔金一个人就持有俄罗斯天然气公司10%的股份,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看着无言以对且表情冷淡的普京,我继续解释道“这也正是俄罗斯天然气的畸形所在!因为这个具备了国家垄断特点但却有少数几个人控制的私人组织,不但通过手中所掌握的资本将触角伸到了国家的各个角落,而且还通过其原有地政府背景优势。将影响力扩大到了整个政府部门。这其中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切尔诺梅尔金以及和他相关的那些人的权利交接。例如在1992年,切尔诺梅尔金成为了国家总理之后,他立刻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交给了华西列夫经营,而在1996年6月他又把华西列夫任命为能源…电力工业部的部长,而原部长沙夫兰尼科则成为了秋明石油公司地总裁。

    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权利交叠中。切尔诺梅尔金已经将整个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根系深深的扎了下去,于是这就使得人们不能轻易地想撼动它。而即便是现在它因为经济危机已经枯朽,人们也不敢轻易将它拔出来,因为它的根系扎得太深。只要人们一用力,这棵树肯定将被折断,而它的根系却仍像一根巨刺一般留在土壤中。但对此人们却无能为力,因为如果人们想拔掉卢卡伊尔,只要趁它枯朽的时候就可以完成,即便是它的根系断在了土壤里,人们也可以轻易的刨出来。但如果想刨出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扎在政府中的根,就不得不将土挖的很深,面积挖的很广,而对于现在的俄罗斯来说。如果人们真地这么做了,那将是一场万劫不复的灾难”。

    “但的确是事在人为!”看着紧皱眉头的普京,我适时地将圈子兜了回来“其实想拔掉这棵树并不困难,但需要足够的时间以及坚毅的决心。因为如果想将一棵枯朽的树连根拔起,最好的办法是首先让它深藏在土壤中的根系松动,只有根系松动,我们在拔树地时候才不会让它折断在土壤中”。

    “是你和我吗?”普京随着我的话题眼神重新明亮起来,似懂非懂的看着我问“叶,你的意思是在很长一段时间继续对切尔诺梅尔金采取温和政策。在减除了他的外围势力后才对他展开行动对吗?那么你想扮演什么角色呢”?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友谊,我宁可旁观!”摇着头笑了笑,捻者手指算计道“你说的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因为如果一旦你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有所行动,切尔诺梅尔金便会采取强硬的态度来抵抗,所以即便你的策略是温和地,他也会想尽办法不断的干扰你。关于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他做的到,也一定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而这么做”。

    “那你会以什么身份介入呢?”普京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换上相对轻松的表情问我“你地意思是说,你会帮我来动摇切尔诺梅尔金对于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地统治,而后由我来将切尔诺梅尔金的势力连根拔起,对吗”?“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我毫不避讳地点点头“其实我们应该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来共同撼动这棵树,在保证它不被提前折断的前提下,让我手中的资本和你手中的权力反复在他身上角力。直到动摇到他的根基。这样你就可以用你手里的那根束棒轻易的将切尔诺梅尔金这个旗帜性的寡头连根拔起。达到震慑其他不愿意转换身份的那些人的目的”。

    普京终于在我的直白下从政治思考转为了经济思考,颇为欣赏的冲我点点头“叶。虽然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喜欢含蓄,但我不得不再次对你的政治造诣感到惊叹,如果我可以在你和萨兰妮的支持下取得成功的话,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经济顾问”。

    “愿意效劳!”我长长的吐了个烟圈,开始向普京袒露我的计划“这件事情牵扯面太广,所以必须分阶段来完成,而我们现阶段要做的,就是在你的运作下,由我向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投资。因为据我所知,俄罗斯天然气集团所使用的十四万公里的天然气管网中,至少存在着一千个以上的压气站和四十个大型地下天然气库,而维持这些管网以及配套设施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的。另外,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还正准备建设塔左夫斯基地区以及雅玛尔半岛的新油田,而配套的经俄罗斯、白俄罗斯和波兰通向德国的建设总长度将超过四千公里的双向油气管道,至少需要四百亿美元的资金支持……”

    “这对你来说不公平!”普京颇为义气的摇了摇头,一脸真挚的看着我说“叶,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不但没有实施这个计划的资金,而且甚至它因为经济危机的影响已经到了无力偿还所欠债务以及和按时发放工资的地步!我想这一点我必须和你说清楚,它虽然每年帮国家创造不少的外汇收入,但相对于它所拖欠的巨额税款以及根本无法实现的国内帐面利润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丝没有任何意义的安慰

    第百四十二章 … 最大债权人

    对于普京的义气,我颇感欣慰的回报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笑着听他说完话后解释道“弗拉基米尔,相信我,认为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机会!可能在开始的时候我会受到一些损失,但当你真正的消灭了这些特权人士后,我会在你的庇护下将损失弥补回来的”!

    “太危险了!”普京并没有放弃他的执著,摇着头继续否定道“叶,你要知道,现在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拖欠国家税款和工人工资的总和已经达到了近三十六万亿卢布。而且联邦税务机关目前正对它的几个子公司展开调查,虽然这不会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但如果你把近四百亿美元投入这只饥饿的老虎口中的话,恐怕将全部变成它偿还债务的工具。而且就算是它真的拿出来一部分钱去建设新的油气管道,也会因为国内其他债务人的无力偿债,而继续泛泛的增加帐面利润,所以,在无法收回这些债权之前,这种恶性的循环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的收益”。

    “我看中的正是这一点!”我笑着点点头,不急不缓的说道“弗拉基米尔,谢谢你的忠告,但是我想说的是,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步而已。因为据我所知,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资金状况目前的确像你说的那样糟糕,而且由于税务机关的介入,使得小范围内的一部分人对它失去了信心。在这种接连打击的情况下,切尔诺梅尔金手中地那只政治魔棒就算再厉害。他以无力挽回资金连断裂的局面。

    于是,他现在不可避免的要想办法来筹集资金以使自己度过难关,而在目前俄罗斯国内金融环境困难的情况下,筹集资金的方式不外乎两种,即海外上市或向外国投资者出售股权。但从目前来看。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海外上市地可能性为零,因为在1996年10月的时候,它曾经在伦敦交易所发行过占其注册资本1。15%总价值为四亿两千一百万美元的股票,但是从目前来看。西方的那些投资家对这些股票没有丝毫地兴趣。

    而使西方投资家不感兴趣的原因,就是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没有透明的财务制度且不愿按照西方会计标准核对账务,加之其国内定价策略的模糊,使得投资者很难对这种遮遮掩掩的行为放心。因此,它现在只能向外国投资者出售占其注册资本一半以上的股权来换取这几百亿美元的融资,只有这样,它才可以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不太可能!”普京思考着我的提议,却不住地摇着头“切尔诺梅尔金应该不会向你出售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股权,我想他宁可继续地通过举债和政府纠缠,也不会将俄罗斯天然气绝对控股权交给你的”?“那你呢?”我认真地看着普京的眼睛反问道“弗拉基米尔。如果他肯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出售给我,你和你的政府会支持这次收购吗”?

    “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普京毫不迟疑的反问了我一句,微笑着说道“叶,你我都是有政治远见的人,所以咱们彼此都明白,狭隘的民族情感只会损害自己的利益,而不会给本民族带来任何好处!假设你收购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成型,那么虽然暂时看来你是控制了俄罗斯最大的天然气公司,但这次收购行为将为俄罗斯至少带来几百亿美元地国际资本。而且它在你的手上,还可以通过你的运作帮助俄罗斯在世界能源市场上重新树立大国地位。

    另外,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如果举债不成功的话,它将很有可能失去理智而从债务人手中收回自己的债权,并用这种债权帮自己度过眼前的危机。但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那将导致大量的关联公司破产并直接影响到天然气供应,进而引发社会危机。而就算它真的这么做了,也只是其恶性经营地某个环节而已,它不可避免的要因为经济萧条继续陷入困境甚至受到那些破产企业的影响而破产。

    而如果你的收购成功。我们完全可以避免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这种悲惨的命运,并利用你的资本摆脱困境,重新构筑几个更强大地天然气公司。所以,在你足额缴纳资源税以及增加对俄罗斯天然气基础设施建设地行为下,我为什么不选择支持你而放弃让这家公司破产呢”?

    “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我满意的冲普京笑了笑,进一步向他陈述我地计划“不要担心切尔诺梅尔金的问题。他一定会接受我的援助的!我向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提出援助其实就是在推切尔诺梅尔金这棵枯树。当然,我会把力道控制在不让他折断的范围之内。而这个时候。你要做的就是从相反的方向推这棵树,迫使他接受我的援助,并达到让他的根系松动的目的。只要能让我的资本介入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咱们第一阶段的任务就算完成”!

    “你是。而且同时还可以将他推向你,迫使他通过和你合作而变成一个国际化的商人,进而减少克里姆林宫对他的压力,对吗”?

    “完全正确!”我赞赏的向普京点点头,颇为欣慰的说道“如果完成第一步,那么咱们就将直接撼动切尔诺梅尔金在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乃至整个俄罗斯社会的影响力。当然,切尔诺梅尔金并不会在真地是想和我合作。他只是想借助我地资本以及身份来帮自己度过难关,所以他一定不会让我绝对控制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并用自己的能量为我制造种种困难让我难以染指它的管理层,也不会向我公开财务报表,于是这个时候。咱们就可以进行第二步计划”。

    说到这里,我有意的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普京的胃口后才岔开话题问他“弗拉基米尔,你现在在政府中地职务是联邦安全局局长兼安全会议委员对吗”?“有什么问题吗?”普京被我突然改变的话题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得坦然的回答道“叶,你不用担心我地职务问题,我有足够的信心去和任何危害国家的人做斗争,虽然咱们需要讲究策略,但不管他有多么大的影响力,我都会毫不手软的将他绳之以法”。

    普京的坚决颇有几分老苏维埃的神韵,惹得我一阵感叹“弗拉基米尔,我丝毫不怀疑你的决心!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咱们完成第一阶段的目标后,你需要有一个新地身份来为第二阶段向切尔诺梅尔金施加压力。而我认为,总理或代总理这个身份最合适”!那么我还有多少准备时间呢?”普京轻松的和我开了句玩笑,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个平民,希望波塔宁他们的报纸不要过于夸大对我的宣传”!

    “我想他们不会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的!”我含蓄的做了个解释,继续转会刚才的话题“这时候,咱们两个人的角色将调换过来。你和你牵头的政府,应该动过萨兰妮她们所掌握地媒体资源大肆的宣传我合切尔诺梅尔金的合作,力图将他塑造成而我这个时候则要选择后退。并以后退来要挟他给予我所掌握的那大半俄罗斯天然气股权应有的权益。

    这个时候切尔诺梅尔金就会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因为,我地那几百亿美元的投资在他的运作下只是被扔进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那种恶性循环的经营方式的某一环节,而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帮让他真正的开始良性经营。所以如果他给予我应有地权利,则将丧失对俄罗斯天然气地控制,进而失去自己的保护伞,而如果任由我退出出,则除了要支付我那些投资外,还将因为舆论地压力使得原本并没有起色的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经营状况雪上加霜。同样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普京对于我所描述的前景显示出了极大的赞同,微笑着问我“那他会怎么选呢?是放弃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控制,还是放弃接受你的援助呢”?我想他会选择前者!”我得意的随着普京的微笑飘飘然起来“相对于失去,人们总是习惯抓住眼前的利益,不是吗”?

    “我和你的看法相同!”普京轻松的调侃了一句,满怀期待的问我“那我们第三步该怎么做呢?如果你掌控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我该怎么处理你的那位最具全球化精神的合作伙伴呢”?

    “获得财富的方法可能是一种合法的手段对应着一千种非法的手段”我悠然的念叨了一句。点上烟后淡淡的说道“只要我掌握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真正的控制权,我得人就会全面接管它的管理层。这样,切尔诺梅尔金就将首先失去他赖以要挟政府的筹码。进而失去那些高官对他的保护,而你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在他曾经犯下的那一千种罪行中选择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没有直接关系的某一种,并严格的用法律去制裁他”!

    “马托斯卡亚梯史纳那个地方应该很合适他!”普京毫不做作的幽默了一把,转而向我询问他更关心的问题“叶,你会不会因为投入几百亿美元到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但在短期内没有收益而受到你背后那些投资者的质询?如果你可以渡过这个难关,你将如何使它在背负国内巨大的且无法实现的债权的情况下摆脱困境呢”?

    “我背后的投资者会像我支持你一样支持我!”想象着巴达切夫那张坚毅地面孔,我忍不住笑着解释道“其实让俄罗斯天然气摆脱现在的困境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上市融资。当然,这种融资不同于切尔诺梅尔金他们那种狭隘的融资,而是真正的将财务制度透明化,并按照西方会计标准核对账务地同时将国内定价策略清晰的展示给投资者,使得投资者愿意投资我们发行在金融市场上的那些足够流通的股票。如果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让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在国际市场上获得不低于七百亿美元地融资”。

    “我是有根据的!”看着普京那不太确定的眼神,我捻着手指算道“据我所知,切尔诺梅尔金曾在1996年组织过一次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股票的内部拍卖,当时共有相当于它注册资本0。01%的股票在私人之间被拍卖。当时每股股票的起始价格为三百卢布。而拍卖结束时平均股价则上扬至四百六十卢布。更恐怖的是,在拍卖最后的一千万股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股票时,每股股价竟然增值了七倍,上扬到三千卢布每股。

    另外,我刚才所讲到的切尔诺梅尔金在1996年10月曾经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地股票拿到伦敦金融交易所上市的那次,它总共发行了相当于公司注册资本的1。15%的两千七百五十五万五千股股票,融资总额为四亿两千一百万美元。所以,如果加上我那笔近四百亿美元的投资,按照正常的经济系数来推算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现在的资产总额的话,它将不低于九百亿美元。如果再加上投资者对其未来的预期,其市值将很有可能突破一千亿美元”。

    “你好像在有意地回避那个问题?”普京从容的笑了笑,学着我捻手指的样子问“叶,如果投资者知道俄罗斯天然气公司那些账面利润在短时间内都是不可收回的,他们还会对未来作出美好的预期吗?我个人认为,其实和上市融资相比,解决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债权才是你得到它之后最该解决的问题吧”?

    “世界是一个联系的整体,我们不能孤立地看问题!”我摇着头否定了普京的看法,回头看了一眼眼睛从不曾离开这里地朴慧姬后说道“或许你已经从报纸上看到了萨兰妮、波塔宁、弗里德曼以及我和我的朋友们打算联手成立一家规范的金融批发市场的事情。但有一点报纸上没有提及,那就是这间金融批发市场将作为思囡投资面向中、东欧以及中亚的跳板,进而通过这个跳板达到和德累斯顿在这一区域分庭抗礼的目地。那么如果要达到这一效果,这间叫做极光女神地银行的资本和储备金头寸应该是多少呢”?

    “你是个真正地投资家!”普京由衷的赞叹了我一句,望着大厅中央优雅的坐在那里的姐姐说道“叶,俄罗斯人民会永远的感激你和你的姐姐为挽救这场危机所作的一切,我们会将你们的这种友谊牢牢地印在心里,永远做你们最好的朋友”。

    “我们不是也获得了应得的利润吗?”我笑着耸耸肩,完全放松下来后靠在椅背上问普京“现在你不担心外国投资者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没有信心了吧?既然俄罗斯政府作为它最大的债务人都有了偿债的保证。那么即将在俄罗斯复苏的经济环境下重新焕发活力的企业和个人不也就重新具备了偿债能力吗?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让那些账面利润变为实际收入吗”?

    “不要感激我!是你一手促成了这个俄罗斯历史上最大的资本运作案,人民会记住你的!”我和普京重重的拥抱在一起后,故作谦虚地说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为俄罗斯人民争取来的,我只不过是在尽一个朋友的义务而以!让俄罗斯人民去说吧,他们会因为在世纪之交的时候得到了一位像彼得大帝一样的总统而骄傲不已的,这是我们大家的幸运……”。

    从不轻易表露感情的普京终于在我这个朋友面前放开了自己。用愉悦的心情和着伏特加跟我庆祝了一番后。才带着自己满意的收获欣欣然的离开了这座庄园,当然。免不了要客气的邀请我去他的家中享受正宗且传统的俄罗斯美食。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了?”送走普京后,姐姐站在大厅边上的落地窗旁一边数着星星一边问我“是不是过了今天晚上就真的没事了呢”?真的!”看着姐姐那因为月光的映衬而显得温润瑰丽的脸庞,我长出了口气“从今天晚上开始,绍基将完全成为有能力和西方七姐妹抗衡的能源巨头,而且我们还拥有它们所不具备的优势!任谁也不敢小看绍基这个对世界上有着巨大影响力的超级大国保持债权关系的跨国集团,从今天开始,绍基的一举一动将足以牵动世界政坛”。

    第百四十三章 … 做俄罗斯的债主

    九八九八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

    在赵本山那张“鞋拔子”脸的扭曲下,我们这几个身在异乡的外国人和着新年的钟声度过了二十世纪的最后一个除夕,虽然没有窗外响成一片的声声爆竹,但相信这将是我们几个人这一生中最难忘的除夕夜之一。

    “叶,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听过了新年钟声,萨兰诺娃帮我倒了杯波士后坐在我身边提出了刚才一直困扰她的问题“为什么你要用这么大的代价去染指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呢?是因为要支持弗拉基米尔竞选以及他以后的施政纲领,还是为了得到这个在现在看来没有丝毫投资价值的庞然大物呢?四百亿美元的投资真的不是儿戏,或许你应该再考虑下你背后的那些投资人的反应”。

    “谢谢!”我感激地向萨兰诺娃笑了笑,但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旁不明所以得崔雷就被萨兰诺娃的话吓得没跳起来“啥!叶子,你不会是又看上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了吧?你到底想折腾出多大动静来,咱还回不回家了”?冷静!”我在众人的眼光中将崔雷摁在椅子上,欣欣然的解释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做完这个咱们就回家,肯定耽误不了你在云洲过小年儿”!

    “真的?”崔雷半信半疑的冲我眨眨眼,继续关心自己的问题“你要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那个怪物可不是一口能吃得下的。到时候你要是耽误了我回去过小年,可别怪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跑路”!

    “真地!”我认真地点点头,报以姐姐一个求助的眼身后,由她向崔雷解释道“这真的是小福目前为止在俄罗斯的最后一个投资计划了。虽然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投资与绍基…欧若地总体投资计划关联不大,但它的确很重要。因为,小福看中的不是它的俄实际价值,而是它背后所隐藏地那深植在俄罗斯国民政治、经济生活中的根系。如果绍基…欧若得到这个根系。将使自己完全的俄罗斯本土化,而不管政治经环境发生什么变化,只要俄罗斯不消亡,绍基…欧若就将永远的在俄罗斯政府和人民的支持下发展下去”

    “萨兰妮。但是,如果一旦通过普京将这个人驱逐出俄罗斯天然气公司,那么绍基将有数种方法完全控制这家公司。不过,我想你们可能更担心的是如何让它真正盈利。

    但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问题地关键在于它和俄罗斯国计民生之间的那千丝万缕的关系。它除了是俄罗斯国家财政预算的最大债权人之外,还是俄罗斯全体国民的债权人。这样一个有着巨大影响力的能源巨头。难道不值四百亿美元吗”?

    “敢情你是想当债主啊?!”崔雷悻悻的感叹了一句,摇着头自怜道“哎!都是钢厂大院里出来的孩子,我和你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看来我是只能在你后面跟着捡点小钱咯”。

    萨兰诺娃没有理会崔雷地幽默,继续向姐姐虚心请教“可是刚才叶在和弗拉基米尔谈话的时候,他们已经达成共识要将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根系铲除干净,为什么现在又说要利用这个根系呢?而且我认为盈利真的是个很关键的问题,就算俄罗斯经济会复苏,那也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不可避免的将继续充当国家债权人这个尴尬的角色。如果不能让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在欧若的旗下盈利地话,那么它将怎么去融到叶刚才向弗拉基米尔保证的那不低于七百亿美元的投资呢”?

    “这并不矛盾”姐姐微笑着摇了摇头,把玩着自己手中的高脚杯解释道“其实他们所说的根系是指切尔诺梅尔金利用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将自己的影响渗透到社会各个层面和角落里,从而达到影响俄罗斯整体环境地那种资本。而现在绍基即将得到地,是在这种能力被清除后,建立在完整且正常的市场经济条件下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和国家以及国民地债权债务关系。换而言之,就是一种国家以及国民对它纯经济的依赖关系。

    当然,我不否认这种依赖关系在俄罗斯经济萧条的这段时间内将会是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盈利的在解决了资金问题后,我们需要在普京的帮助下解决切尔诺梅尔金这个人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专断问题,而一旦将他驱逐出董事会,我们就可以利用手中的投资权益促成欧若对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收购。这场收购将是继前年BP并购阿莫科以及去年艾克森并购美孚后。世界能源业的又一场地震级别的并购案”。

    “盈利只可能出现在并购之后”姐姐自信的向萨兰诺娃低吟了一句。摇曳着手中的添宝十五说道“一旦俄罗斯天然气公司被绍基…欧若纳入旗下,我们就可以将其拿到香港去融资。并保证在持有绝对控股权的情况下,得到不低于七百亿美元的投资。因为,相对于欧若的巨额盈利预期来看,俄罗斯天然气暂时无法收回的那些债权只不过是投资者投资过程中地持有风险而以。当然,就连这种持有风险。也会随着俄罗斯经济在我们巨额资金流转的帮助下迅速恢复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姐姐的解释并没有让崔雷像萨兰诺娃那样拨云见日,他似乎是根本就没想过我的投资会失败,而是选择自己关系地话题问“叶子,不能让它们把债还上啊!要是真那样的话,那你不就是当不成债主了”?“说你没文化你还不信!”我笑着讽刺了崔雷一句。岔开话题问他“咱们中国现在有三千亿美元的外汇净储备,你说如果按咱们国家十三亿的人头把它分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每人如果这些外汇贬值,国内市场流通地人民币对内贬值对外升值的压力将骤然增加。同样,如果国家外汇储备增加了,那就必须发行更多的本币,而如果不发行,或者发行量少于正常水平,都会引起本币的对内贬值和对外升值压力增加”。

    “他要是再不明白我就真没辙了!”看着崔雷一脸愤然的样子,我无奈的向姐姐耸耸肩“还是你这个银行家来解释吧,我对他算是彻底没办法了”。

    “那只能说明你笨!”姐姐大方的送了我一记卫生眼。微笑着向崔雷和萨兰诺娃解释“我们在莫斯科的投资,就是变相的在增加俄罗斯地外汇储备,这将直接导致两种情况出现。一种情况是因为这笔巨额资金投入到俄罗斯国内市场当中,使得和我们投资的直接相关以及间接相关的行业摆脱困境,进而帮助俄罗斯经济复苏;第二种情况是这笔投资增加了俄罗斯的外汇储备,使得他不得不发行相应的本币,以保证最大限度的减少本币地对内贬值以及对外升值压力。

    不过由于俄罗斯本身正面临经济危机,所以如果在现在如此之高地通货膨胀率的压力下继续单纯地将外汇储备转化为本币的话,无疑将使得整个俄罗斯经济完全崩溃。但是。如果没有我们这笔外资投入,俄罗斯经济同样会因为大量企业破产造成的通货膨胀而变成一潭死水。因此,政府就不得不在这里找一个平衡点,而最常见的手法,就是调高存款准备金率、存款利率以及再贴现率,而如果这些方法不见成效的话。政府则将采取国家举债的方式。通过发行债券在增加货币发行量的同时调低货币流通系数,进而达到向需要扶持的行业投资以及抑制通货膨胀的目的”。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姐姐脸色渐渐变得认真起来。严肃地分析着“欧若拉即将作为俄罗斯最大的金融批发市场出现在莫斯科,而如果三率被调高,必然导致存款规模的增加,加之欧若拉的背景,其存款总额很有可能创下俄罗斯商业银行的新高。这是政府愿意看到的,也是我们愿意得到的。因为,俄罗斯现在的通货膨胀率高于利率,这就给了咱们操作的机会,于是这个时候欧若拉有两种选择,即出售大额存单业务以及充当国家债权人。

    首先,欧若拉应该向思囡名下或者小福名下的某个隐名公司出售大额存单,并用这种不断贬值的存单在国际市场上套取保证金乘数。在得到这个乘数之后,继续返回来收购这些存单,直到俄罗斯政府开始发行国债,甚至在收购这些国债地同时继续操作。但我们并不用担心这些存单的利息会增加我们的成本,真的到了偿还这些存单的那一天地话。它的价值会因为卢布的贬值而大大缩水,因为,今天的一块钱地价值,永远高于明天的一块钱。

    而当欧若拉成为国家的债权人之后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债权套汇或者继续出售给我们名下的其他企业套汇,在换取资金后继续利用目前的高通货膨胀率收购更多的债权,直到真正的成为国家的最大债权人为止。如果我们完成这两步,不但可以在保持本币低流通的情况下为俄罗斯消化掉目前地经济滞胀,还可以在压低通货膨胀率的同时获得不低于我们投资的收益,同时,我们还会像小福的俄罗斯天然气公司那样,成为了国家的最大债权人之一。

    当然,你们不用担心这种债权关系会消失,因为从资本主义当权的那一天开始。国家债务就变成了它调节自身经济状况的一种手段。经济萧条的时候,国家会用举债来进行直接投资,而经济繁荣的时候,国家会用举债来调低货币流通,达到抑制经济过热地目的。所以,国家对它的债权人总是有一种惯性的依赖,这种依赖即来源于彼此的信任,又来源于共生共存的利益。

    以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和政府以及国民的关系为例,国家即需要通过拖欠债务来度过难关。又会在度过难关之后因为已经达成的那种默契的债权债务关系继续向它举债。而国家发行债券地所得,相应的又回流会到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即让它保持债权人的地位,又有充裕的资金保证它不会向政府以及其他债务人提出偿债而导致整个经济崩溃。因此,当欧若拉和绍基经过这一系列的运作成为俄罗斯的债权人,并帮它摆脱困境之后,我们就会永远地成为它地最大债权集团,因为国家地财政预算本来就是一种寅吃卯粮的把戏”!

    姐姐地精彩论断让崔雷如坠云雾,他身边的萨兰诺娃虽然能听明白。但也是陷入了茫然的思考,直到我将一盏茶喝完,崔雷才看着已经被她惊为天人的姐姐问“囡姐,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投资给俄罗斯逼他们发行国债,等他们发行国债的时候再利用卢布贬值和他们的经济萧条作为操作的切入点,用经济杠杆大量的吃进这笔国债并套汇获利。同时还能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一样成为它的第一大债权人。对吗”?

    “你好像变得有文化了?!”我调侃着变得深沉起来的崔雷,信心十足地说道“除了赚回咱们在俄罗斯的总投资之外。我们还将为俄罗斯在咱们投资的基础上增加一倍的外汇储备,让它有足够的资本快速度过难关,偿还欠我的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的钱,并继续向我举债”!

    “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毛病真的改不了?!”崔雷收回自己的严肃,不屑的向我撇撇嘴“我就不信了,你都把投资赚回去了,还怎么给人家增加一倍的外汇!?还你的俄罗斯天然气公司?!等人家肯松口再说吧”!

    “我认为你完全是在嫉妒!”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着说道“免费送你个故事,希望能让你平衡下!这个故事是关于两个研究国际货币体系的大学生的,说是有一次他们去郊游,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堆牛粪,这时候甲童心乎起,于是和乙开玩笑,说只要乙吃掉这堆牛粪,甲就给他两千万美元!乙认为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有利可图,于是爽快地吃掉了这堆牛粪,并获得了甲的两千万。

    可是过了一会,他们都开始后悔,一个后悔吃了牛粪,一个后悔损失了两千万。正巧在这个时候,路上又出现了一堆牛粪,于是乙立刻告诉甲,说只要他吃掉牛粪,便同样给他两千万。甲因为心疼自己刚刚失去的两千万,所以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并得到了乙付给他的两千万。可是这时候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两个人在毫无收益的情况下,各自吃到了一堆牛粪。

    于是他们带着疑惑去请教自己的导师,而当他们的导师听到这个故事后,竟然惊叹的告诉他们,他们两个人只是在开玩笑的瞬间,便创造了四千万的国民生产总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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