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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地!”萧潇依就保持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心地说道“我是昨天和薛阿姨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她的老公是那个因为贪污被抓起来的罗书记的。所以,我怕你会生气,才没敢在电话里跟你说这件事……”
“立案的速度还挺快!”我无俗谓的摇摇头。闭上眼睛一边思索着一边安慰萧潇“丫头。别害怕,真的没事儿!你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就任他们折腾,咱们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那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很麻烦?”萧潇稍稍的放松了些,试探着问我“那个马阿姨说罗书记曾经帮过你不少忙,而且前段时间叶全的那件事也是他帮你办好的,要是他出事儿的话……”。
“傻丫头!”看着萧潇无邪的样子,我怜惜的摩挲着她的额头回忆道“叶全现在还被我发配在蒙古放牛呢,怎么能说是姓罗的帮咱们办好的呢?这个马玉菲只不过是个张牙舞爪的跳梁小丑,那个叫罗先杰的也是罪有应得,所以她的话没什么可信度,你不用当真的”。
哦”萧潇随着我的摩挲舒展开眉头,一边观察着我得反应一边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那个叫马玉菲的女人还骗我说咱们望囡曾经拖欠土地出让金,说咱们是违规操作……”。
“你还是先想想一会儿怎么应付我们家的那些亲戚地审查吧!”我狠狠的给了萧潇一记湿吻,看着她局促的表情调笑道“今天可是你第一次参加我们家的这种大聚会。你可要好好表现,争取让他们对你这个望囡未来的老板娘一次性政审通过”!“我才不稀罕呢!”萧潇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地姿势,努力的望我怀里拱了拱“老公,等明年毕业了之后,咱们坐着自己的飞机去环游世界好不好?到时候我就可以跟你去香港见舅姥爷和姐姐了”。
“总想着逃避也不是办法!”我语带双关的教育了萧潇一句。自言自语地计划道“从现在到七月之前的这段日子里,我可能会很忙,所以不会有太多时间陪你。不过等过了七月我就可以给自己放一个大假,到时候我带你去摩纳哥晒太阳。怎么样”?你总是没时间!”萧潇忽然恢复了自己的魔女本色,不满的用小脑袋撞了撞我的胸口“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人都是你的啦!”我颇为享受的将萧潇摁在怀中,在她逐渐安静下来后,开始思考一会儿如何应对“太后”的审查。这种思考并不是多余的,因此我带着萧潇刚回到家,便被妈妈用她对萧潇的热情软软地将我警告了一通,随后便不闻不问的将我这个归家的游子冷落在了一边,颇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你过来!”在我悻悻的收回脸上的尴尬和二叔他们这些亲戚打了遍招呼后,爸爸面无表情的将我拽到了我的房间。指着扔在桌子上的一本杂志问道“你一天到晚地穷折腾什么?别以为你舅姥爷帮你铺好路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好好的跟老爷子学做生意,别成天和这些小明星纠缠不清的!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嘿嘿!”我傻傻的笑了笑,献媚的帮爸爸点上烟后解释道“你别听那些人瞎说,我就是年前在美国的时候跟她吃过一顿饭。没想到凑巧让人给拍到了……”。
“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爸爸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忽然压低声音训斥我说“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要真是巧合她能在电视上提你地名字?你小子怎么这么笨啊,偷吃都不知道擦嘴”!嗯?!”爸爸的话让我有些颇感意外,忍不住笑着问他“爸,你好像话里有话啊?是不是背着我妈在外头……”!王八犊子!”爸爸察觉到自己失言,笑着在我脑袋上来了一巴掌“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告诉你。我和你妈都觉得萧潇很好,你要是哪天敢给我们领一外国人回来,我敲折你的狗腿”!您最好别这么说!”看着疑惑的爸爸,我笑着说道“从遗传学的角度说,骂自己的儿子是王八犊子是不科学地……”。
“小兔崽子!”爸爸利索地帮我换了个称呼,同时又一巴掌向我的脑袋上招呼下来“看来你真是在外头跑野了,还敢拿我说事儿了”?“海柳地!”在爸爸的巴掌没再次的落到我头上之前,我连忙献媚的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支烟斗递给他“这可是你儿子为了孝敬你,在巴黎花大价钱给你踅摸到的。花了我小二十万法郎呢”!和我在青岛买的那个也没什么区别啊?”爸爸被我手中的烟斗将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但马上就说了句几乎让我吐血的话“人家不会是看你小子出手买足球队挺大方的,所以就把你当冤大头给宰了吧”?
“你儿子我基因好着呢”我故作不忿的感叹了一句,翻弄着桌子上的那本杂志说道“要是前些年还有可能,但现在,只有我玩人。没人能玩儿我”!“知道你小兔崽子本事!”爸爸淡然地放下手中的烟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我“小福,你跟我说句实话。崔雷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和那个罗先杰到底有没有做那些擦边的事情”?我淡淡的吐了个烟圈,看见爸爸点头后继续说道“爸,你和我妈就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儿。我和那个罗先杰也就是一般关系,即没给过他钱也没送过他礼,就是在去年他帮介绍过几个香港那边的投资商。那时候他不是刚升常务副市长吗,为了配合他上任的时候提出的以新时代领导干部的荣辱观从战略角度构筑城市经济建设,我就让姐姐帮他介绍了几个地产商,想帮他衬托下那种开拓进取、年轻有为的形象。后来其中一家叫泰信的公司向咱们这边投了十五亿港币做冶金,着实的让他在云洲火了一把”。
“就这些?”爸爸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问“那舌头岛的那件纵火案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托过罗先杰帮你把这件事儿滞压了下来,后来因为他突然出事儿,所以你才把叶全送到沈阳去了”?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我坦白的摇了摇头,思索着向爸爸解释“这个罗先杰是因为被举报生活作风有问题而挂职的,但从他被挂职到现在以贪污的罪名立案,只不过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中间省委没和崔雷的舅舅通过一次气,所以我觉得这有点不太符合他们的作风”。
第百五十五章 … 网开一面
爸爸很敏锐的抓住了我话里的关键,思量了好一阵之后,郑重其事的问我“你真的只是给他介绍了几个香港那边的投资商吗?他一个主管政法的书记,怎么会突然参与到经济建设当中呢?就算他挂着常务副市长的官衔,这种事情也还轮不到他操心吧”?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关系!”我将烟蒂摁灭在烟缸中,思索着说道“罗先杰对招商的事情这么上心,除了是想为自己上任时提出的那个思想找个实体做论证的依据以及标榜下自己的政绩外,还有一点我想他一定也很关心,那就是市委市府鼓励招商引资的奖励政策。当时他们承诺的是以外商投资千分之六的提成奖励引资人,而罗先杰的身份虽然不合适得到这笔钱,但我想他一定有办法让这些钱合法化。所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外面传出来的关于他贪污的那些消息,应该和这个有关”。
“只是为了这笔钱?”爸爸对我的猜测有些不解,试探着问“这笔钱应该算是合法收入,如果罗先杰单单只是拿了这笔钱的话,不可能给他定性为贪污吧”?“事情牵扯面有点广”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试着回忆道“当时姐姐帮罗先杰介绍了两个做投资公司的香港人,而这两个人又帮他找到了泰信,所以严格意义上讲,这两个投资公司的老板才是真正的引资人,而罗先杰只不过是个倡议者而已。那么如果罗先杰真的拿到这笔钱。而不是给了那两个香港人地话,他应该够的上贪污”。
“但罗先杰不是因为这个被双规的”我给了爸爸几分钟思考的时间后,继续解释道“在罗先杰被双规之前,有个在十一处工作的朋友给我透露过一点消息,说上头曾经派他跟踪过罗先杰到澳门。另外还有几个澳门那边地朋友告诉我说。罗先杰经常在那边的萄京、东方、新世纪这三家赌场里活动,甚至就连他去年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还曾经去过澳门五次。他这么频繁的去那些赌场,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有和自己工资不相称的收入,而另一种可能是他想把这些来路不明地钱洗到国外去”。
爸爸听了我的话之后思考了。因为一旦下定决心要查,那就不得不面对某一地区权利短暂真空所造成的混乱以及社会舆论的双重压力,甚至,还可能因为一个小动作而影响整体的长远布局。
另外继任者也是个问题,如果一查到底。将使得他面临无人可用的尴尬,而如果不查,那只相当于给金字塔换了个塔尖,对其整体地影响性微乎其微。而且,老百姓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情,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家门前的路是不是好走,自己的工资和住房水平是不是能再涨涨,而至于谁贪渎谁清廉,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爸爸听了我的话后思考了许久。才放松下来看着我的眼睛再次的确道“你真的和罗先杰没有太大牵连吗?这个叫马玉菲的女人可不简单,她一个医学院副院长竟然可以通过总厂那边找到我,可见她这个人大代表还是有些人脉地。那么既然她不简单,为什么还要低声下气的求我这个云钢小处长向你说情呢?如果单单是为了帮罗先杰跑关系的话,你不觉得她对待你这个民营企业小老板的态度也太好了点
“那是你还不了解你儿子的实力!”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转而安慰爸爸“爸,你就放心吧,我真的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而且我还可以跟你保证,罗先杰这件事影响不到我的。而且不光是他,就算现在咱们云洲有资格作报告的人都倒了,咱们家也不会受什么牵连,只会越来越好”。
“瞧把你烧包的!”爸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认真地说道“小子,你这几年是在云洲地面上混开了。但我告诉你。咱们这边跟香港地情况不一样,你的路没你姐姐那么好走。所以别以为有俩钱儿就什么事都能摆平!反正你现在也把自己办到香港了,那就以后尽量少招惹罗先杰他们这些人,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生意比什么都强”。“知道了!”我无所谓的撇撇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放心吧,你儿子我现在怎么着也算个社会活动家呢,所以只要我不杀人放火不投敌叛国,就保证没事
“你们爷俩儿钻这儿嘀咕什么呢?”在我向爸爸保证的当口,二叔忽然推门走了进来,首先笑着打趣我“。
死犊子不争气啊!”二叔放下手里的烟斗,一脸无奈地向我牢骚道“我本来以为给他找个正经工作不让他在社会上混就没事儿了,可没想到他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来,你二叔我都快没脸见你了”!
“他还是个孩子呢!”我笑着递给二叔一支烟,帮他点燃后说道“放心吧二叔,叶全没事儿,等过几天我就让人把他接回来!等他回来以后,你也不用非让他当兵。还是让他到我公司里来吧。这次的事情不怪他,主要是怨我对舌头岛那边有点大意,加上萧潇地事儿有点突然,所以没看好他。但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他是我弟弟。用不着部队上来替我管教他”。“往死了收拾他!”二叔恨恨的念叨了一句,颇为不解气的在我耳边说道“小福,这次他回来以后不用再给他留面子,好好的拾掇他一顿。要不然估计他还改不了”!
“那是你儿子!”爸爸站起身一边示意我们往外走,一边教育二叔“你这些年揍他揍得还少啊?要是收拾一顿他就能改的话,他不早改了?所以给他个教训就行了,让他长记性比什么都强”!二叔,我爸小时候揍过你没有?”我笑着向二叔挤挤眼睛,躲开爸爸地手掌说道“他都不舍得收拾你,你干什么非让我收拾我兄弟呢!你这种逻辑很不对头啊”?!
“你爸那时候打不过我!”二叔得意的笑了笑,幸福的回忆道“小时候我们哥仨儿一块儿捡焦核,总是我背最大的筐!你爸和你三叔一个太,所以没力气背。一个太小怕被焦炭烫着,所以不敢往焦炭堆上踩”!“我瘦还不是因为红薯都被你吃了啊?!”爸爸没好气地白了二叔一眼,转身打开酒柜问他“喝什么?年前有人给我送了箱汾酒,你们要不要尝尝”?
所以就一直没动过它”。
洋酒还不都那个德行啊!”三叔接过我递给他的金玲,打量了几眼后不解的将酒放回原位“你小子也是穷讲究,这些洋酒再好喝,能有咱的茅台好喝啊”?
“外国买不着茅台不是!”我故作委屈的嘀咕了一句,将几瓶杏花村放到饭厅地餐桌上后向三叔解释道“咱们国家的五粮液、苏格兰的添宝十五、法国的翡翠、俄罗斯的波士,被人称为世界四大极品蒸馏酒,所以说不上谁比谁好,只能说各有千秋”。“行啊小子!”三叔笑着感叹了一句,看着爸爸说道“哥。这小子现在可比你讲究多了?!看来咱们家小叶子是真的出息喽”!穷折腾!”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依旧是没好脾气的白了我一眼后向二叔他们说道“你们就这么惯着他吧,早晚让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我姓叶”我嬉笑着从跟在妈妈身后从厨房走出来的萧潇手中接过盘子,自言自语的做到餐桌旁“我不就是被人写了张大字报吗?你至于这样地?我可是你亲儿子啊”!你还没你姐让我们省心呢!”妈妈用筷子敲了下我伸向桌子上的手,一边招呼大家落座一边说道“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儿?!小雨今年就要高考了,你二婶想她考清华。你过几天帮小雨把户口办到北京去”!
“行!”我嬉笑着点点头。转而问向二叔家那位内向的花季少女“小雨,工大多好啊?它怎么着也算是咱们北方的名校。而且离家还近,多方便啊!你要是去了清华,可就不能常回家了,到时候可别因为想家偷偷哭鼻子”!
作为叶全的亲姐姐,叶小雨完全没有她弟弟身上的那种皮实,短短的几秒钟便被我的话逗的有些不知所措,坐在二婶儿身边低着头嘟囔道“我也不知道……”。
想家地时候再回来!”我躲开萧潇从桌子底下伸向我的魔爪,连忙忍着疼说道“就考清华,别的地儿还配不上咱小雨呢”!
“小福,这个时候给小雨办户口是不是有点儿晚了?”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二婶会心的笑了笑“我觉得你的话也有道理,万一她到时候分数不够,或者要是真到了北京不适应,那咱们不就白给她费劲了”?没事儿!”我笑着向二婶耸耸肩,看着低着头地小雨说道“小雨。你不用想那么多,安心读书就行。只要你想去清华,你哥哥我就一定送你进去,就算是到了清华你真地不适应,我再帮你办转学回工大来”!
二婶对我的话有些担心。连忙向我摆手道“小福,不用费那么大劲,实在不行就让她在工大念吧!我和你二叔本来也没打算让她离开云洲,是她自己非念叨着要去北京地!不过我看这孩子也是一时起意。等她这股子倔劲过了就没事儿了”!就上清华了”我坚定地向二婶儿遥遥头,认真地说道“二婶儿,你不用想那么多。孩子上学嘛,费再大的劲也值。况且我过几天也要去北大拜师,到时候我在那边照顾小雨,保证让她不想家”!“你要考研?”二婶儿诧异的反问了我一句,略带不解地说道“要是你在北京照顾这丫头,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但你怎么也想着往北京去,为什么不出国留学呢”?
“我是拜师。不是去读研究生!”我笑着摇摇头,边帮爸爸倒酒边解释道“北大有位叫厉于轼的先生,是咱们国家的经济学泰斗,而他现在研究地那些课题和他的那些经济学观点,很符合咱们国内现在的情况。所以我就在前段时间托北京的一位伯伯帮我递了张拜贴,想跟他学点东西”。
“还算有点上进心!”听到我的打算后,妈妈微微的将语气缓和了下来“你先把小雨户口的事情解决了再折腾别的事情!现在离她高考只剩下不到四个月时间了,别回头因为忙别的你再把这件事儿忘了”!我现在就给朋友打电话!”我献媚的向妈妈笑了笑,接过萧潇递上来地电话后直接拨通了小碾子的手机。和他咿咿呀呀的问候了几句新年好之后,直接帮叶小雨拿到了她被清华大学“提前录取”的通知。
“我也想拜师!”吃罢晚饭当我奉太后的懿旨送萧潇回家的时候,小魔女蜷缩在我怀里颇为认真的向我要求“老公,我也想跟厉先生学学经济学,你说他肯收咱们吗”?经济学家也的吃饭!”我被萧潇的异想天开弄得有些哑然,微笑着说道“你想拜师是假,想跟着我一起去北京才是真地吧?怎么,不想当我媳妇儿,想当小师妹了”?
“讨厌!”萧潇细细的娇嗔了一声。颇为享受的用额头摩挲着我的手“谁说小师妹就不可以结婚的,我可以做兼职”!“我怕你累着!”我忍不住刮了刮萧潇的鼻翼,故作认真的向她建议“我觉得这个兼职不适合你,你还是考虑下兼职做我儿子他妈吧,这个工作相对来说容易些”。
我才不给你生儿子呢!”萧潇红着脸往我怀里拱了拱,小声呢喃道“老公。咱们今天晚上回云润好不好”?
萧潇的话让我脑海中不自觉地闪现出萧教授那张严肃的脸庞。于是我坚决地摇着头否定了萧潇地建议“不好!等过了小年你在从家里搬出来,这段时间咱们俩还是老老实实的吧。省得萧教授和萧阿姨不高兴”!“他们去三亚了!”萧潇噘着嘴的趴在我耳边小声地解释道“我把压岁钱全都帮他们交旅行费了!海南七日双飞,好贵……”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我认真地向萧潇点点头,旋而坏笑着盘算道“我觉得海南七日双飞的时间还是有点儿短,我看下次不如我帮他们申请一个欧盟十五国的长途旅行计划……”。“讨厌!”我地话还没说完,便被萧潇在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而到了云润后,小魔女更是直接爬到了我的背上,报复性地让我将她一步步地背到了家门口。但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当我抬起头看到门上贴着的春联时,直接被它们那极具艺术性的不对称给弄的岔了气,险些将背上的小魔女扔下来。
“丫头!你们家春联你不会也是这么贴的吧?”我小心顺了口气,接过萧潇从后面递上来的钥匙边开门边小心的问“是因为你准备转行做艺术设计呢?还是现在流行这么贴春联了”?都怪你!”萧潇不满的娇嗔了一声,进门后仍就是赖在我的背上抱怨道“都怪你不在家!我贴春联的时候都没人帮我,害得我贴完了才知道它们不一样高”!那说明我们家丫头与众不同!”我笑着将萧潇扔在沙发上,一边换鞋一边指着被她扔在地上的旅行袋说“我现在去洗澡,你有半个小时时间寻找我给你的惊喜。如果半个小时后还找不到的话,那惊喜可能就不见咯”!
“睡了没?”我在萧潇的惊呼中走进了卫生间之后,并没有马上放水洗澡,而是鬼使神差的拨通了朴慧姬别墅的电话,对着那头极度清醒的她问道“你那边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第百五十六章 … 迷雾重重
或许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么晚打电话过去,朴慧姬听到我的声音时明显一愣,不过很快,她便用一抹淡淡的从容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谢谢,你不用担心,我和苏菲没什么不习惯的。梁小姐对我和苏菲的照顾很周到,我们还约好明天一起去逛干海子的庙会……”。
“希望你明天有所收获!”我向镜子中的自己皱了皱眉头,将烟叼在嘴里含糊道“你不用那么着急去思囡,给自己一段时间好好的休息几天,顺便适应下云洲的生活。如果你在这几天里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的话,可以回香港去”。
“我是来工作的”朴慧姬在电话那头轻松的笑了笑,学着以前我的口吻说道“现在我是思囡中国的最高协调人,我需要向董事会负责的……”。
你自己不就是董事会成员吗?”我顺着她的情绪笑了笑,用手指将发烫的烟头捻灭后悄悄的舒了口气“早点休息,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为雪头白?!”无力的挂断电话,我苦笑着冲镜子中的自己反问了一句后,不知所谓的摇着头将自己埋在了浴缸的那一方温热之中。
“老公!”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刚打开浴室的门,萧潇便有些疯狂的扑过来挂到了我的脖子上撒娇道“抱抱……”。“你几岁啊!”我弯腰将萧潇横抱在怀里,看着她故意在我眼前扑腾的穿在脚上地那双施华洛施奇水晶鞋笑道“你打算穿着它去哪儿”?我要去布拉格!”萧潇在我脸上轻缀了一口。幸福的憧憬着“我要在自己的城堡里举行一个大大的舞会,到时候我要请所有朋友都来参加……”
萧潇漫无目的地在我怀里幻想了一阵,忽然情绪的低落了下来,抬起头用含着一层水雾的大眼睛看着我认真地问“老公,灰姑娘在午夜十二点之后终究是要脱掉水晶鞋的。对吗”?“你不是灰姑娘!”我紧了紧抱着萧潇地手臂,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每个公主都应该有一双水晶鞋,只要你穿上这双鞋子,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迷路”。
“我不会迷路的!”萧潇用许久的沉默将我的话消化了下去后。旋而抬起头向我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不要做公主,我要做天使!我要用自己的翅膀在你身边飞,让你以后到哪儿都不能丢下我”!你还是做我的公主吧”我顺着萧潇的话感叹了一句,抱着她边往卧室走边吻上了她的嘴唇“你要是变成天使在我头顶上飞,那我以后不就不能在你犯错误地时候打你屁股了……”。
我就要做天使”我和萧潇倒在床上后,她翻身压在我身上带着色色的表情用手挑起我的下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我就是要永远都在你头顶上飞,让你永远也跑不掉!”
“其实我曾经也是个天使”云消雨歇后,我看着蜷缩在我臂弯里沉沉睡去的萧潇笑了笑,小心地点上烟后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只不过后来因为饥饿,我把自己的那双本来用于飞翔的翅膀炖汤喝掉了。但是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堕落。只是生活的尊严在生存地压力面前失去了自己的高贵而已”!
不过失去这种高贵的应该不止是我一个人,因为第二天当我走进公司的时候,那些和我久未谋面的员工们向我这个新近跻身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的老总问新年好的时候,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这种崇拜的失落。
“堕落有时候也是件好事!”我微笑着对自己嘀咕了一句,打开自己那间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办公室走了进去后,向一直尾随在我身边地秘书吩咐道“看看欧雪婷在不在公司,如果在的话,让她到我这里来一趟”。
“叶总新年好!”我秘书出去没多久,一身红色苏绣的欧雪婷便俏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您找我?!”“你变漂亮了!”我笑着用手中的文件指了指椅子。打量着她端正地坐姿说道“好像不单变漂亮,还懂得和我保持距离了”?“我没有!”欧雪婷很妩媚地低下了头,柔声解释道“我只是不确定你为什么叫我过来……”。
这么久没见你,所以想你了呗!”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边打量着她故作矜持地样子边吩咐道“帮我泡两杯苦丁吧,或许你今天一上午都得在我办公室里呆着”。
“嗯”欧雪婷复杂的另外,因为罗书记那件事,纪委也派人来过几次”。
“还有一个人你没说!”看着欧雪婷小心翼翼的将茶盏放在桌子上,我淡淡的吐了个烟圈“马玉菲应该也来找过你,而且不止一次。对吗”?是”欧雪婷迟疑的点点头。有些局促的解释道“罗书记被双规之后马玉菲一共来过四次,都是首先拜访薛董事长。然后才来找我的。而且她找我的目的也很简单,一是想让我告诉她你什么时候能从俄罗斯回来,而是想让我帮她联络下我所知道的和罗书记有交情的老板”。
“老罗早晚被她给折腾死!”我无奈的感叹了一句,看着一脸疑惑地欧雪婷解释道“老罗现在就像是陷在沼泽里。只要他不动,就还有可能被人捞出来,而如果他一直这么盲目的挣扎下去,那只有死路一条!马玉菲这么上窜下跳的帮老罗活动,其实就等于是在沼泽里挣扎。而她接触的人越多,这件事的牵涉面就越广。而牵扯面越广,则必然让省里产生一种危机感,迫使他们由现在地隐忍不发变成快刀斩乱麻。进而让这件事发展到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所以老罗现在已经失去了被上头网开一面的机会,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省里一开始没打算处理罗书记?”欧雪婷诧异的反问了一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道“从马玉菲现在的紧张程度来看,罗书记一定是有些问题的!既然他有问题,这不正是给陈市长制造麻烦的好机会吗?的为什么省里要隐而不发呢”?“从老罗被立案到现在,老陈有没有在公开场合对这件事表过态?”我无所谓的反问了欧雪婷一句,看着她摇头的样子笑道“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什么东西都要讲证据的,所以在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妄下结论”。
“不信?”迎着欧雪婷向我投来的那种异样的眼神,我无所谓地端起茶盏轻缀了后来罗书记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挂职以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时十一处的人拍的关于他赌博地那些录像被送到了省纪委,于是省纪委立刻就将罗书记秘密控制了起来”。
“老金倒是真舍跟你说实话!”看着欧雪婷蹙眉的样子,我不置可否的问道“后来呢?老金是不是告诉你说有人从省里给老罗透了气。所以他准备往香港跑路,但却在机场被截住了呢”?“嗯!”欧雪婷认真的点点头,继续着自己的疑惑“为什么既然已经有录像作为证据了,还要观察呢?为什么上头不介入这件事,而直接转给了省里呢?这样,不就是等于给了罗书记应对的时间吗”?
“玩儿火!”我将那方白色的纪梵希打火机在手中掂了掂,重新点上一支烟后慢慢的思索道“你帮我想几个问题,第一,老罗哪里来的钱去澳门赌博;第二。为什么会那么巧被十一处地人撞见,并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将他拍了下来;第三,象老罗这样爱摆谱的人,他怎么会一个人到澳门去而不带同伴或随从;第四,为什么老罗知道自己出事之后第一个想到的跑路地点是香港,而不是美国、加拿大这样的地方”?
“说不通!”欧雪婷迷茫的思考了一阵后。抬起头求助似地看着我问“罗书记肯定是有来路不明地收入。这些收入促使他去澳门消费,或者说是他想去澳门将这些收入转移到国外去。但如果说十一处的人是有意跟踪他地。那么为什么还要将这件事通过省里呢”?
“好像是我在问你吧?”我笑着向欧雪婷招了招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我腿上后,一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回忆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关于那个黑洞屈光的假象吗?现在这件事就是这样,首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一点,那就是老罗有不低于三千万人民币的非法所得。因为这些来源不明的收入,老罗曾经先后到过澳门那边十七次,想一边在那边享受,一边顺手将这些钱洗到国外去。而十一处的那些人拍到的那卷录像,恰恰是老罗最后一次去澳门时候的画面”。
“你不用怀疑我的话!”感觉到欧雪婷的身体有些僵直,我坏笑着在她耳垂上轻噬了一口“金鉴林能得到的消息,我自然也能得到,而且,我在北京和港澳那边的人脉要比金鉴林深的多,他不知道,我也知道”。
“唔”欧雪婷娇笑着躲开了我的嘴唇,但很快又若即若离的往我怀里靠了靠“我不是怀疑。我只是觉得像罗书记这样一向很注重自己形象地人,一下子有那么多非法所得让人很难理解。难道这就是屈光的假象”?“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我斜斜的倚在沙发上,顺势将欧雪婷搂在怀里“不管这算不算假象,我们现在都可以确定两件事,那就是因为老罗拿了他不该拿的钱。并因为想把这些钱转移到国外去而引起了十一处的注意。十一处其实很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但至于说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直接立案,反而是在隐忍了一段时间后将这件事发到了省纪委,那就只是上头该考虑地事情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去想它的好”。
欧雪婷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关键,对我的话颇为失望,于是放下矜持转而向我撒娇道“你好像知道地!告诉我好吗。我可不想在金鉴林他们那帮人面前总当听众”!好奇心害死猫!”我躲开欧雪婷的眼睛,重重的在她头上摩挲了几下“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嗯!”欧雪婷顺从的往我手上贴紧了些,抬起头眼巴巴地等着我的“分析”。
“这些东西你应该自己想的!”我下意识的避开她的眼睛,自言自语般地回忆道“前段时间我跟你说过一件事,是关于老梁、老陈和乐老他们三个人之间那场较量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咱们这边的宋武钢和罗先杰接连出事后,现在他们三个人好像忽然间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变成了毫不相干的看客,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奇怪吗”?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看着欧雪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静,我满意的点点头“最奇怪的是宋武钢,他自从被捕后,便再没有任何关于他地消息传出来过,就连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也仍旧是在照常运作,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梁老要保他?”欧雪婷试探着问了我一句,看到我点头后试着分析道“如果将这些事连起来考虑的话。那么应该可以得到一条清晰的线路,而这条线路,就是现在绷在梁老跟老陈和乐老之间角力的那条绳子。梁老最开始是想用绊倒崔总来增加自己着头获胜的砝码,但是因为来自上头的压力,崔总并没有被胡文忠抓到把柄,所以梁老在云洲这个棋局上的第一招完全是失败地。
不过这时候忽然间宋武钢因为没有偿债能力遭到银行起诉,使得梁老有机会用他作为棋子使出了第二招,但这招棋走得让人很迷惑。因为我记得金鉴林曾经说过,梁老其实才是宋武钢的老板。而胡文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立功心切才追查宋武钢那些事情的。这样的话,梁老等于是作茧自缚,而且宋武钢被捕后又直接被十一处的人截走,如果他松口地话,会对梁老很不利,也可以让陈市长抓到反击地机会。
于是这个时候梁老不得不使出了第三招。借罗书记的生活问题向陈市长施压。但十一处为什么突然间参与了进来呢?如果按惯例,他们完全可以不经过省里而直接对罗书记展开调查。可为什么他们偏偏只是将证据送来,而继续保持观望呢?而且罗书记虽然从被挂职到被立案只经过了几周地时间,但立案之后为什么大家忽然间都静了下来,不光宋武钢那件事没有了动静,甚至就连罗书记本人好像也一直保持缄默,难道大家都在等什么吗”?
看着欧雪婷冷静的望向我的眼睛,我笑着耸耸肩“不是我,我虽然的确是刚从国外回来,但还没那么大魅力让这些人等我呢。不过你说的也对,他们确实是在等,或者说是在犹豫。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老陈和乐老在跟梁老的这场较量中,一直处在守势,根本就没有做出过反击的动作。即便是宋武钢那件事让老梁被动了一些,那也是由他作茧自缚造成的,而如果没有十一处中途插手,老梁完全有能力将这件事压下来”。
“犹豫?”欧雪婷不由自主地重新僵直了身子,蹙着眉头苦苦思索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呢?梁老手里现在有指控罗书记的证据,只要纪委再加上些审讯手段,一定可以让罗书记认罪伏法的。那么如果梁老想对老陈下手的话,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只是个机会,但不是最好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盯着欧雪婷的眼睛问“假设现在老罗已经交待了他的事情,那么你认为老陈会做什么,或者说老罗最终被定罪会给老陈带来什么影响”?反击!”欧雪婷果敢的回应了我的问题,完全将自己代入其中“如果我是陈市长,一定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把罗书记被双规这件事的影响在云洲降到最低,力求不让省里以这件事为借口来针对自己”。
第百五十七章 … 短暂的平衡
我并没有马上回应欧雪婷的话,而是避开她求证的眼神后,借着重新泡茶的机会给了她一段长长的思考的时间。
直到看着欧雪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我才将茶盏放在她面前,悠闲的走到水族旁一边逗弄我的银龙一边问她“假设你说的那些都会变成现实,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结果让老梁得到了什么,让老陈失去了什么,又让十一处这个旁观者收获了什么呢”?
“喂了这么久都不认人!”欧雪婷看着因为她靠近水族而不断翻腾的银龙抱怨了一句后,主动地从后面抱着我求证道“你是说罗书记这件事即便是了结了,梁老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选择等,等陈市长在捞罗书记的时候出错”?
“不全对!”我引着欧雪婷趴到窗边,看着路上来往不息的车辆说道“其实除了最开始胡文忠查崔雷那件事之外,老梁虽然攻势很盛,但却一直处在被动当中。而老陈虽然只是在中途的时候去过一次北京,但他却时刻把握着这个棋局局部的主动权,所以到目前为止,老梁根本就没有触及老陈一丝一毫,反而因为宋武钢的原因,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了老陈。如果不是他及时地将老罗牵扯到这个局里来,很有可能就此失败。因此老梁不是选择等,而是必须等,等宋武钢这件事了结或者宋武钢交待的罪行让老陈这件事做文章时收获很小地时候,他才有机会再次出招”。
“那陈市长在等什么呢?”欧雪婷顺着我的思路反问了一句。而后在我鼓励的眼神下试着分析道“陈市长手里一定有制胜的筹码,所以他在等一个捞罗书记出来的机会?如果罗书记将保持缄默地态度一直坚持到宋武钢认罪,那么无论宋武钢的罪名是什么,陈市长都有机会拿这个筹码做文章,这样就会将梁老的注意力从云洲转移走大半。从而给陈市长创造出将他贪污这件事的影响在云洲降低到最小地条件,而一旦罗书记的事情因为宋武钢伏法而被解决掉,那么梁老将陷入被动,甚至有可能完全失败。于是宋武钢这个时候就成了关键。只要他的事情一了结,不论结果如何都必然导致梁老和陈市长之间这种僵持的平衡被打破。可宋武钢现在在置身事外的十一处手里,他们和梁老和陈市长之间并没有牵制关系,那他们又是在等什么呢”?
“他们在等老梁和老陈谁先沉不住气!”我用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个三角形,重重的指了指那三个连接点“其实你看到的老梁和老陈以及乐老他们的较量,只是这盘棋的局部,而我们大家都不过是先后被利用并遗弃的棋子。因为从老梁将胡文忠调到云洲那时候起,十一处就已经开始参与进了这场博弈当中,否则,胡文忠不可能那么轻易地从北京来到这里。而十一处将他作为一颗棋子放到老梁手里。首先就是想借他来针对崔雷,进而逼老陈出场。但他们并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就能从老陈身上做文章,所以这只是一个假相,一个借支持老梁而引他上套的假相,因为相对于他们来说,老梁对老陈的了解要深的多,可以毫不费?(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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