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 第 4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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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一个借支持老梁而引他上套的假相,因为相对于他们来说,老梁对老陈的了解要深的多,可以毫不费力的帮他们将老陈的毛病全都挖掘出来”。

    “为什么呢?”欧雪婷学着我画了个三角,不解的问“梁老和陈市长是多年的上下级关系了,而且陈市长为云洲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事情。上头怎么那么肯定他调胡文忠到云洲来一定是为了对陈市长下手呢”?

    “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我轻轻的感叹了一句,点燃烟后解释道“老陈错就错在云洲这两几年发展太快,他地政绩让他有了上达天听得资格,使得自己不知不觉地游离到了省委之外,有了和老梁分庭抗礼的实力。这种事情是老梁不能容忍的,他必须在这次换届的时候找一个听话的人来接手云洲,所以他信心满满的上了十一处算计好的这个圈套,并让胡文忠狠狠地对崔雷进行了一次逼迫。差点就从崔雷身上套到他想要的东西”。

    欧雪婷听到这里,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后来你和崔总分别在香港和北京活动了一段时间,然后胡文忠就迫于上头的压力放弃了这件事情,对吗?可如果是这样地话,这和十一处的初衷不就相悖离了吗”?

    “那只是黑洞屈光的假相!”我笑着摇摇头。回忆着

    “不过老陈很幸运!”看着一脸惊诧的欧雪婷,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在我和崔雷帮他抵挡了一阵之后,他还没来得及暴露自己的实力,宋武钢便因为无力偿债而出现在了大家面前。于是胡文忠在对整件事情不甚了解的情况下,便将宋武钢和我之间的担保关系当作了针对我的跳板,想用骗贷洗钱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拖下水,进而逼迫老陈出招”。

    “其实他是个白痴!”欧雪婷恨恨的诅咒了胡文忠一句,眼光冰冷的看着路上的车流说道“明知道你可以通过上头向他施压,还要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就算让他抓到宋武钢又怎样?我们根本就没做过。还不是照样可以通过乐老他们将和这件事的关系撇清”!他也知道我没做过!”我笑着将欧雪婷揽在怀里,和她一起趴在窗台上后说道“他根本就不是想查什么,而只是想让我有麻烦。因为他在查崔雷地过程中,并没有将老陈牵连进来,所以只有将注意力转向我。而我虽然和上面关系很好。但是县官不如现管,我一旦有什么麻烦,肯定是要请老陈或多或少的帮忙,而只要老陈动。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我比他聪明!”我坏坏的将手攀上了欧雪婷地酥胸,咬着她的耳垂儿呢喃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宋武钢和老梁之间的事情,所以在胡文忠查我的时候,我就小小地玩儿了此借力打力。所以咱们那次去北京和宋武钢见面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和他谈什么解决办法,而是要将他引出来,好让胡文忠去抓他……”。

    听我说到这里,欧雪婷忽然浑身一颤,猛然间转过身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问“你是说其实你早就知道咱们去北京那次有人跟踪?宋武钢被捕其实是你一手安排的”?可以这么说!”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将欧雪婷抱回沙发上后说道“其实从崔雷第一次去香港开始。胡文忠就派那个叫高静的小警花在悄悄的盯我的哨。既然人家这么敬业,咱们当然要好好配合她工作咯”。

    嗯!”欧雪婷悄悄的舒了口气,顺势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继续问道“可是为什么十一处的人会突然将宋武钢截走呢?难道这也是你安排的”?

    “你男人可没那么大本事!”我温柔的刮了刮欧雪婷的鼻翼,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庞解释道“十一处截走宋武钢,其实是为了保护老陈,他们不希望宋武钢在交代罪行的时候直接将老陈牵连出来。…qī…shu…wang…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完全的获得老陈地势力网,也会因为老陈倒下而失去调查老梁的机会,所以他们便坚决地站到了老陈这边。利索的将他从胡文忠手中截了回去。不过这其实是十一处在胡文忠的误导下犯的一个错误,因为他们认为胡文忠这么坚决地查宋武钢,一定是为了针对老陈,可没想到胡文忠根本不知道宋武钢的老板是老梁”。

    “有趣吧?”我看着欧雪婷愣神的样子,故作开心的笑道“老陈两次被人借力打力,但都安然无恙,反而是想针对他的老梁却因此而陷入了困境,使得自己不得不因为担心宋武钢会在短时间内伏法认罪,而仓促地以生活作风问题向老罗出手。以便于打击老陈的同时为自己在宋武钢认罪之后找一个转移舆论视线的标靶”。

    所以十一处这时候送来了录像?!”欧雪婷明了的惊呼了一声,看着我的眼睛求证道“在梁老和胡文忠他们错失了两次机会之后,十一处终于忍不住自己动手了?所以,这才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调查罗书记,而非要通过省纪委的原因”?!

    “聪明!”我微微地向欧雪婷点点头,指着玻璃上地那两个三角形说道“其实十一处现在这么做更麻烦。因为老罗以及宋武钢的事情。使得他们之间地关系忽然变成了一个稳定的铁三角。十一处是因为怕单单一个生活作风问题不足以让老陈动用他的势力网,所以送来了老罗赌博的录相带。想以贪污这个罪名迫使老陈打捞他的老搭档。但因为十一处手里攥着宋武钢,这就使得老梁不敢对老罗的案子下大力度查,因为一旦他把老陈逼急了,则很有可能因为老陈把自己所熟知的老梁和宋武钢的事情交代给十一处,从而落得个下场悲惨。

    而老陈则是因为惧怕老梁对老罗这件事的审查态度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保持缄默,借机再捞老罗出来。于是,十一处现在就变得特别尴尬,如果继续给老梁材料和证据,那么很有可能让他一次性将老陈击倒,进而违背初衷。而如果审查宋武钢,则很有可能给老陈反击的机会,从而再次失去击倒他的机会。所以,他们现在陷入了一阵奇怪的平衡,而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随之而来地将是一场风暴”。

    我的故事让欧雪婷脸上出现了一种罕见的扭曲,好半晌她才将这种扭曲平静下来,恨恨的问我“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就成为了别人的棋子,而只有十一处才是那个屈光地黑洞,除了现在这个短暂的平衡之外。整件事情的节奏一直是控制在他们手里,对吗”?也可以这么说”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指间升腾地蓝雾感叹道“其实无所谓谁躲在幕后,因为现在这个局已经将大家都牵扯了进来。所以为了自保,谁都会在局部为自己争夺最大利益,因此咱们都是棋子”。

    欧雪婷并没有再关心这个棋局,而是用她那闪烁着冷静锋芒的眼睛看着我问“那他们之间的这种平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吗?或者说,是不是有可能再有一个像宋武钢这样的意外出现,而使得他们不得不刺刀见红,但却两败俱伤呢”?当然有!”我躲开欧雪婷的眼睛,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算计道“其实他们都忽略了马玉菲这个女人,或者说是高估了这个女人的政治觉悟,而这个马玉菲现在像个跳梁小丑般的上窜下跳。必然会将老罗身后的那张保护网完整的呈现在老梁和十一处面前,甚至这张网还会牵扯到老陈。如果是这样地话,老梁必然找到重新出招的机会,而他一出招则整个平衡都会被打破。于是这个时候就必然会出现你和十一处想看到的两败俱伤的结果”。

    “不明白?”我看着因为入神倾听我的分析而眼神有些涣散的欧雪婷摇了摇头,继续直白的解释“还记得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吗?像老罗这样自以为是的大佬,他怎么可能一个马仔都不带就去澳门呢?所以我们可以肯定他去澳门是有人陪着地,而这些人必然就是他的心腹。当然,十一处肯定知道这些人的情况,但他们因为这种平衡关系不会首先说出来。只会在马玉菲这个傻女人将这几个心腹暴露给老梁之后,才采取应对措施。所以一旦老梁向这几个人出手,那么老陈必然坐不住,但同时老梁不可能将他一次性击倒,因为到了关键时刻,十一处会再次出面将这几个人提走,以便于平衡他们之间的局势,让更多的人牵扯进这场博弈中来”。

    欧雪婷听了我的预期后,不解恨的问“那十一处呢?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利用咱们变成最大的赢家而无能为力吗。为什么不反击呢”?你不是想叛国吧?”我故作惊诧地调笑了欧雪婷一句,闭着眼睛解释道“十一处是执法机关,他们的职责就是惩治像老梁这样的腐败干部,以保护社会稳定,人民利益不受损失。所以他们才是真正的人民利益代表,而他们的行为也只不过是在保证这些利益不被侵蚀。至于说他们执法的手段。我倒觉得可以理解。只要达到保护国家利益地目地,无所谓是非对错”。

    “可是我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我们看不见的东西!”欧雪婷撒娇似地扑进我怀里。锲而不舍的问道“告诉我好吗?我总觉得好像有一只手在操控着这盘棋,我好怕”!不做棋子就不用怕咯!”我坏坏的往她的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在欧雪婷的娇呼声中笑着将她扔到一边“你不用怕,你男人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保护你不受伤害的这一点能力还是有的,所以你只要安心的过你的小日子就可以了,没必要想那么多”!

    “可是马玉菲很有可能将我们也卷进去!”欧雪婷放下矜持,面带忧郁的担心道“这个女人现在像疯子一样在四处活动,而且她还威胁过我,说如果咱们不帮她的话,她将把咱们拖欠土地出让金的事情抖落出来”。“你信她的话吗?”我认真地看着欧雪婷的眼睛沉默了一阵,直到她摇头,我才松了口气解释道“你觉得她一个医学院的院长,有可能清楚的知道老罗的那些事情吗?就算她这个人大代表的身份能让她比一般人明白些,但你在望囡做了这么久的副总,望囡有没有违规操作过你不清楚吗”?

    “最近是没有!”欧雪婷被我的眼神逼迫的低下了头,委屈的嘟囔道“可是望囡在做第一个盘的时候的确是拖欠过土地出让金,而且那时候土地局还是高局长在做主,如果真的让马玉菲将这件事抖落出来,你在高局长那边恐怕不好交待”。

    “那是我故意的”我无所谓的点上烟,轻描淡写的抛给欧雪婷一计重磅炸弹“其实我当时手里有钱,但我没直接投资,而是首先在香港注册个壳,然后用老陈的条子贷到了款,又用我大爷的权利托欠了土地出让金。那么,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在启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拖欠土地出让金,给望囡留下这么一个唯一但又不大不小的污点呢”?

    第百五十八章 … 致命的知己

    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欧雪婷被我的这颗重磅炸弹砸的晕头转向,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看着她费解的样子,我得意地笑了笑“给你个提示,我大爷这两年升的很快……”。

    “政治新星?!”欧雪婷猛然间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你是说你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些事情,而这一切,其实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所以你留着这个污点是想……”

    “帮我约金龙物资的谢小龙晚上一起吃饭”我不置可否的打断了欧雪婷的猜测,起身边向外走边说道“另外通知白工他们下午例会,你手上新城的进度太慢了,抓紧点吧”!知道了!”欧雪婷失神的迎合了我一句后,竟然很没道理的将我送到了公司门口,直到电梯间的门关上,她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庞才从我眼前消失不见。

    “高静调到建国路派出所多久了?”我邪邪的冲电梯间墙壁上自己的影子笑了笑,回忆着问唐俊“好像最后一次跟她见面也是将近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吧”?二十七天”唐俊透过墙壁向我扬扬嘴角“梁翎说这段时间她并不是很活跃,除了从哈尔滨回来后和你以前的几个同学接触过几次外,没什么别的动作”。

    看来受到的打击不小!”想象着高静醉酒的样子,我颇为惋惜的感叹道“为了胡文忠这块烂肉而断送自己的理想,对她们来说地确是件不公平的事情”。

    “还是现实一点好!”唐俊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似是而非的说道“听梁翎说她最近跟和胡文忠见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好像她正在朝你引导地方向走”。“选择权始终在她们手中!”我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唐俊,自信满满的说道“今天委屈你开会儿奔驰吧!也好让我这个暴发户装的像一些”。看着我地表情,唐俊无所谓的扬了扬嘴角,接过钥匙后罕有的和我开了句玩笑“那你要不要先买些玫瑰……”

    “我还觉得天堂鸟好一些”车子停在建国路派出所门口许久后。我边把玩着手中的天堂鸟边远远打量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走出门口的高静感慨道“这本身就是一支玫瑰,我只好用天堂鸟来陪衬她”。

    “你们怎么开车的!”我刚刚对高静做完评价,她便因为唐俊用车子别住了她的去。把驾驶证拿出来”!“你倒是没白扫了一段时间马路!”我顺从地走下车,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帅的表情将花递到高静眼前“驾驶证忘带了,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把这个拿走”。

    对于我的出现,高静表现出了她应有的诧异,从愤怒中忽然间冷静下来打量着我以及我手中的花束好一阵后,不知所谓的指着我说道“是你……”。“是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将花束塞进她的手里后笑道“是我这个老朋友着急见你,所以逆行了。你开是不是可以酌情处理啊”?信你才有鬼呢!”高静回过神来后,冷冷地冲我翻了个白眼“叶开。你来得正好!我问你,你出国前的那天晚上,在我喝醉酒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你真就不舍得把我往好人堆里划勒是吧?!”我苦笑着冲高静摇摇头,回忆着解释道“那天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所以就只好把你送到酒店临时凑合了一晚上。而至于我把你送进酒店套房之后的事情,恐怕只有靠你自己回忆了,我无可奉告”。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高静隐蔽的松了口气。却仍旧装做恶狠狠的威胁我道“你最好确定自己的记忆力是正确的,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大过年地说那个字多不吉利!”我同样是没好气地白了高静一眼,故作委屈的说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在出国前的晚上和你做点什么?你这个人的逻辑好奇怪,难道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你流氓!”高静红着脸轻啐了一口,连忙借扭身推自行车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地尴尬“叶开我告诉你,看在现在是过年地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你好自为之”!“我就是一小民营企业主!”我笑着拦住高静的去路,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别给我评那么高的职称。我资格不够”!

    被我拦住去路,高静红着脸低下头佯怒道“叶开,我没你那么多闲功夫,你赶紧给我让开”!今天下午你好像休息?!”我淡淡的点了高静一句,看着她猛然见抬起头的样子耸耸肩“别紧张,云洲地面上一只蚂蚁搬家我都能马上知道。何况你这么一个大美女的生活轨迹呢”!

    “你才是蚂蚁。你是臭虫!”高静毫不示弱的回敬了我一句,紧紧攥着手中的花束低着头说道“叶开。谢谢你春节的时候派人去哈尔滨帮我圆谎,也谢谢你为我和我妈妈做的那些事情,高云鹏那件事算我欠你的,而作为报答,我保证以后不再从主观上针对你。但你别把这误会成是一种交易,我不针对你是因为你现在没什么问题,如果你将来出了事情,我照样不会对你客气”。

    看着因为高静的语速而在她怀里颤抖的那束天堂鸟,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高静,人要是把什么事情都算的太清楚,就没意思咯!不过既然你不想和我有什么牵连,那就把欠我的还回来”!说罢不等高静反应,我利索地将她的自行车塞进后备箱。而后又半推半拽的把她塞进车子里“请我吃顿饭吧,就当是把欠我的都还回来了”。

    “暴发户!”高静看着自己的自行车歪歪斜斜地躺在后备箱里的样子,稍稍缓和了下语气提醒我说“叶开,这样很容易把你的车刮花的,我可没钱赔你”。“你可以找抵押物!”我色色地在高静身上打量了一遍。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胸前“你别说,你穿制服的样子还真挺漂亮,如果我不是社会败类的话,一定抛开自卑追求你”!“永远都别想!”高静很没勇气的横了我一眼。别过头看着窗外说道“叶开,我已经知道了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而且也被调离了市局。那么咱们两个人之间除了误会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相交的地方,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呢?相对于在我这么一个小小的片警身上浪费精力,你不觉得去给你的那些高官朋友拜年才是你现在最该做的吗”?

    “一会儿告诉你为什么!”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掏出手机拨通了欧雪婷的电话命令道“我刚才落在办公室桌子上两个文件袋,你现在帮我送到小口福来。那两个文件袋很重要,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那里面的内容……”。

    嗯!”欧雪婷稍稍在那头楞了下神儿后,顺从的说道“我刚刚已经和金龙的谢总通过电话。把台子定在了四季码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是很重视这个饭局”。“他重视就对了!”我冷笑着重复了一遍欧雪婷的话,捻着手指思索道“你先把文件袋给我送过来吧,其他的事情晚上你自然就明白了……”

    “那两个文件袋是给我准备的?”坐在应该体会地比我还深吧,我还用的着给你上课吗”?

    酒精的热度将高静的小脸烫的有些泛红,她迅速的又喝光了一杯酒后直视着我地眼睛问道“你好像在我面前没说过假话?为什么呢?是因为我傻,还是因为我这个小虾米根本就不会对你构成威胁,所以你可以尽情地向我耀武扬威”?!

    “还没喝就醉了!”我笑着又帮她倒了杯酒,而后品味着自己手中的小烧说道“高静,我再次声明一点,从我知道你地身世那天开始,我就想和你成为朋友。但是。我不认为这是我的怜悯心在作祟,只是因为你对理想的那股执著让我很感动。而你所谓的我帮你的忙,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所以我从没想过会因为这些事让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改变。至于我有没有在你面前说假话,这点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确定自己从没想过要欺骗你什么。更不是为了想向你耀武扬威。因为我也是人,也需要有一个可以让我倾诉那些桎梏在我身上。却永远无法摆脱的苦楚”。

    “好像很让人感动!”高静冲着我冷笑了一声,看着我的手感叹“几条人命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儿?看来我们这些小虾米还真是没办法理解你们这些成功人士的思维逻辑”。“都是为了生存而以!”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们,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只不过是比他们手里多攥住了一些东西而以,所以虽然我已经尽量在控制自己,但这种东西的能量不可避免的会伤及一些人”。

    希望你手里的那些东西永远别失控!”高静顺着我的眼神往窗外望了望,冷冷的说道“虽然我现在的调查只能让自己有一个心理上的安慰,但除非你连我当片警儿的资格也剥夺走,否则我终究有一天会将你绳之以法的”。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片警儿了!”我故作惋惜的摇摇头,看着面色突然转为愤怒的高静笑了笑“市局秘书处有个股长地职位在我把你从滨海大道上捡回来之后就空了下来,本来是想等你出院之后就送给你的。可是没想到你那么喜欢在胡文忠手底下干活,所以我只好拖到现在才帮你办这件事”。

    听了我的话之后,高静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掌握了高云鹏那起车祸和工大学生蒋凯达那起车祸之间的共同点?难道你就不怕我回到市局之后借着手上地资源针对你吗?为什么要一而在再而三的帮我,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你还有一件事没查!”我笑着摇了摇头,轻缀了一口自己的小烧后回忆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东城以前有一个外号叫包老五地地痞。这个地痞前段时间和他的家人一起突然人间蒸发了,如果你到了秘书处之后需要协助户籍处调查这件事的话,可以去琉璃河水库捞捞看。虽然这些人全部都是被五马分尸的,但只要你们把水库地毯式的搜索一遍的话。至少应该还可以捞到点儿什么”。

    随着我的话音,高静手中的酒杯清脆的撞击在了地板上,磁片破裂的刺响直接将她定在了那里,让她除了用扭曲地表情面对我之外,再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表达自己的惊恐与愤怒。

    “叶总,你要的文件袋!”任高静在我面前将她的震惊保持了许久后,欧学婷的姗姗而至才将她从这种状态中拯救出来“按你的意思,公司下午的例会定在了三点钟,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吃饭了吗?”捕捉到欧雪婷看到高静时眼中闪过地那一丝疑惑后。我满意的点点头问她“如果还没吃的话,就一起坐下来吃吧,反正你和高静也算是熟人,没有什么可拘束的”。

    我吃过了!”欧雪婷礼貌的向高静点点头后,很有分寸的告退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公司准备下午的例会”。

    “我怎么觉得她突然变客气了?”我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打开手里的两个文件袋递给高静“前一段时间咱们市里主管政法地罗书记被双规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这里头有些和他有关的材料,或许你到秘书处之后用得上”。

    嗯?”高静从思考中回过神来,认真地低头翻弄着手中的那几张薄薄的纸片问我“你不会是拿错文件了吧?这只是几个香港上市公司的资料啊”?

    “没错!”看着高静瞬间从刚才地惊恐变成现在地专注。我笑着点点头“前段时间,市纪委和省纪委同时接到了一封举报信,而内容就是举报罗先杰的生活作风问题。不过纪委还没来得及查这件事,就有人将罗先杰先后十七次到澳门赌博以及向境外转移资产地证据送了过来,直接促使纪委将他以贪污的罪名立案审查。不过在这之前他曾经想跑路到香港,但却被人从机场截了下来,并当场从他身上搜到两万美元的现金”。

    “你不用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我躲开高静的眼睛,缓缓地点燃一支烟“其实罗先杰贪污的钱不止这些,除了现在已经出现在纪委实现当中的那些外。大部分的赃款都被他转移到了境外或者是香港。我听说他不光将赃款转移了出去,还在被隔离审查期间一边拒不交代罪行一边通过收买看守人员遥控指挥自己的老婆马玉菲为他找关系捞自己出来,所以最近马玉菲才会那么有恃无恐的上窜下跳,就连我女朋友都被她骚扰到了”。

    “跳梁小丑!”高静冷笑着感叹了一句,将那几张纸片放在桌子上后问我“你给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这些难道就是罗先杰转移资产的证据吗”?没错!”我认真地点点头,指着纸片上的那几个公司的名字说道“罗先杰不是一个人去澳门的。和他同去的还有建委主任马东和审计局局长宁常胜。而这张纸上记录的那几个公司,就是马东和宁常胜化名之后在香港合伙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资产”。

    “你给我这些有什么意义吗?”高静平淡的反问了我一句,冷冷的看着我的眼睛问“叶开,就算我被你送回了秘书处,也和这些事情粘不上边,所以如果你想把我当枪使的话,恐怕是要失望了”。

    “我不这么认为!”我笑着否定了高静的猜测,同样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就像你说的,马玉菲现在在云洲的这一系列动作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但不管她是不是小丑,这都已经影响到了纪委调查罗先杰案件的整个进度,也增加了取证的难度。而且,马玉菲确实已经托到了不少关系,这些人在她的金钱和感情双重的攻势下,已经都在跃跃欲试的为她出谋划策,甚至还有的人为她打探对罗先杰审讯工作的进展。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还学会了反向利用媒体,不仅矢口否认罗先杰的事情,还四处向报社递送材料,用她自己捏造的事实来诬告其他人,企图能帮罗先杰找到替罪羊,让他避重就轻”。

    第百五十九章 … 一夜暴富的真相

    一番义正言辞地慷慨陈述之后,高静如我所愿的逐渐被引进了她自己那个极具正义感的内心世界,指尖频频地在那几张纸片上滑动,似乎是在思考着着什么。

    沉默许久之后,高静蓦然间抬起头,决绝的看着我的眼睛问道“说吧,你想让我将这些材料送到哪里?是递给胡文忠吗”?“你还愿意和他有什么牵连吗?”我笑着摇摇头,摩挲着手中酒杯地杯口思考道“送到纪委去吧,那里有人已经在等你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送去?”高静不解的反问了我一句“好像高书记是你大爷吧?如果你把这些东西送过去的话,不是既可以帮他地忙,又可以借此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唔?”高静的建议让我颇感意外,重新确认了一遍她的眼神后,我才不解的问她“你做事情地思路好像发生了变化,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算不算地上是件好事”?!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高静学着我的样子耸耸肩,低头轻缀了口酒后说道“如果我以市局秘书处的行政名义公开这份文件,或者是以这个名义将它转给纪委,那么我不可避免地要解释这份文件为什么会不经过经侦处而直接跑到我们内勤来。秘书处的职务范围是监督协调而工作对象是那些外勤人员,你不会没有这点常识吧”?

    “如果有外勤人员渎职呢?”我坏坏的冲高静笑了笑,看着窗外地人流预言道“不出意外地话。你下个星期应该就可以调回市局,到时候会有一封举报信放在你办公室里的,你只要按着举报信上的内容去查,就可以得到这份文件,而至于说怎么送到纪委去。那就看你是选择开车还是选择走路咯”。

    “哼”高静冲着我的预言冷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和我撞了下后恨恨的说道“叶开!如果没有杀人偿命这个道德约束地话,我现在一定一枪把你杀掉”!“还好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只是因为现实而不得不低头。所以就算你再厌恶我,也不得不同情我这个弱者”。高静并没有对我的感慨做出回应,而是继续用指尖圈点着纸上的罗先杰、马东以及宁常胜这三个名字“他们三个人是怎么联系在一起地?一个政法委书记,一个建委主任,一个审计局局长。如果没有共同的利益做基础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彼此间毫无猜忌和防范的一起保守这个秘密,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呢”?

    “基层工作真地很锻炼人!”我认真地夸赞了高静。而至于你的闪光点则不在我们的调查范围之内,所以我从来不关心你创造的那些所谓的奇迹”。

    “那你损失不小!”不理会高静的讽刺,我自顾自地回忆道“其实望囡刚刚在香港注册的时候,注册资本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七港币,我就是用它这个空壳,得到了港资企业内地投资的优惠政策。而得到优惠政策后,我首先要面对地问题就是拿地,但是我没钱。于是,这个时候当时还是土地局一把手的我那位大爷帮了我个忙。给我批了六十亩地,并动用他的关系让我将这笔土地出让金欠了下来。后来陈市长,也就是崔雷的舅舅帮我给当时的农行行长写了张条子,我用这张条子贷到了望囡的启动资金,正式开始运作它的第一个项目。所以从整个过程来看,除了那三千一百二十七港币地注册资本外,我没有付出过一分钱”。

    “你们不是管这些叫资本运营吗?”高静淡淡的嘲讽了我一句,自顾自的倒上酒说道“其实你还是和那些人渣不太一样地,虽然你这件事做的很可耻。但至少你是靠自己的智慧而不是靠你头顶上那个香港名门的光环取得成功的,所以你比那些借着祖上萌荫或者裙带关系发达起来的人要强地多”。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我笑着和高静撞了下酒杯,陪着她喝了口酒后继续回忆道“你不应该被表象所蒙蔽,其实我这个人是很无耻地。在望囡正式启动了它的第一个项目后,我开始大肆宣传即将开发地楼盘,在动用了一切所能想到的行销售段后。最终将这个楼盘鼓吹成了云洲最昂贵的楼盘。但是。我没有像其他开发商那样将楼花趁高价放盘以换回笼资金,而是将这些楼盘统统的卖给了自己”。

    “很难理解。对吗?”我享受的给自己夹了块灌肠,看着自斟自饮地高静解释道“我记得当时云洲的商品房均价是一千三一平米,而云钢职工的福利房是五十块一平米,这些数字说明云洲的楼市并不能完全消化掉我那些均价两千一平米的高档住宅,所以我只能采取别的办法。于是,我首先找到了一些当时下岗的困难户,在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些劳务费之后用他们的名义申请了按揭贷款,然后我帮这些名字付了首期房款。

    稍后,银行将这些购房人的购房款全部转给了我,并开始按月向这些购房人收取贷款和利息。于是,我在这场交易中扮演了两个角色,既是卖房者。又是购房者,通过这种按揭,我不但通过卖房从银行回笼了资金,而且还将楼盘摁在了自己手中。这样反复地操作及此后,我不但没有付出多余地利息。反而将房价推到了当时云洲地第一高度,直接让这个楼盘成为了云洲地经典贵族住宅。

    而且因为这个被我拉高的价格,使得后来云洲地那些大小地产商们再开发新盘的时候,纷纷以它作为参考而跟进。使得云洲的楼市真正的火了起来。这样一来,我的这个楼盘地价格就变得合情合理,甚至还略低于其它即将销售楼花的楼盘,再加上我当初做行销时对消费者预期的夸大,使得那些刚刚学会喝星巴克的小白领们对这个小资梦趋之若鹜”。

    “你真地是个混蛋!”高静听完我这段往事,惊诧的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悻悻的不住地替那些购房者摇头叹息。而通过她的眼神我完全确定了她的话,如果她手里现在有枪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我开火。

    “其实我只是顺势而为!”我无辜的摇摇头,借着辛辣的酒劲为自己辩白道“当时大部分开发商虽然没这么做。但他们却都在不约而同的以其他的各种手段向银行套取信用。他们有地是用个人住房按揭贷款名义套取自身的运营资金;有的是用个人名义向银行贷款,并通过这种贷款达到自身银行债权置换或经营性债权重组。

    还有而事实上,购房人根本就没有支付一分钱首付款,但银行却要向购房人提供售房总价百分之百地借款。

    但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有的皮包公司甚至在不具备按揭资格且没有和银行签订按揭协议的情况下,也可以通过人际关系得到按揭资格,他们只要和银行信贷人员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便可以借这些信贷员之手套的不受信用限制的高成数贷款。而造成这一切的客观原因,就是咱们上头那位大佬说地金融秩序混乱这个罪魁祸首,当时银行的银根虽然没有现在这么松,但是那个时候从银行套取信用却和现在一样容易。所以,我的这种手段只是数十种套取信用的方法中最简单也最普通的一种,甚至它已经普通到了银行主动上门服务的地步”。

    “你这是狡辩!”高静不屑地白了我一眼。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向我指责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的这个动作,将整个楼市都搞得一塌糊涂!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地这种小伎俩,让多少普通老百姓不得不三代同堂!亏你们一个个还都每年被经济频道评为什么风云人物!你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些风云人物在电视上动动嘴皮子。我们这些老百姓就的卖血”!

    “我知道!”我无奈的避开高静的眼睛。淡淡的点燃烟后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呢?因为现在一些商业银行为了发展自己的业务,只是一味的重量不重质的努力增加存贷数额。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不惜降低贷款门槛,放松对借款人的信用等级评估、贷款调查。甚至,有的商业银行还在没有抵押登记手续的情况下也敢发放贷款。他们的这种竞争手段,使得一些人疯狂的从他们身上套取信用,而套取信用的这些人当中自然包括房地产商。或者说,是他们纵容了房地产商,并在客观上推高了楼市的价格和火爆程度。

    于是,老百姓们本着买涨不买跌的传统信条,跟着这些投机分子们纷纷的杀入楼市,又进一步的为这些商业银行拓宽了放贷渠道,使得这些商业银行为争夺这些真实而稳定的客户,不得不花样百出。因为,本身按揭房贷就是金融领域里一种低风险的信贷业务,所以没有任何一家商业银行愿意放弃这块肥肉,因为放弃就可能意味着失去市场份额。于是他们在各自内部制定各种贷款指标并且将这种指标与员工的绩效工资挂钩。在外部为了争夺到更多地客户,不惜实施各种优惠措施甚至放弃自己的原则省略对按揭者的质询。

    这样,他们就和房地产商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的恶性循环配合,只要他们放贷,楼市就会涨。只要楼市涨房地产商就会为他们吸引更多的贷款;反之,如果银行紧缩银根,那么房地产商地开发速度必然减缓,如果他们的速度减缓。楼市必然出现拐点,一旦出现拐点,那么他们地按揭业务将大大萎缩,甚至因为房价下跌还会出现拒绝还贷的情况出现。而因为房价跌了,所以就算银行将质押物收回来,也无法弥补损失,甚至可能因为多宗不良贷款,而将自己送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明白了?”我端起眼前地茶盏喝了几口,给了高静几分钟思考的时间后继续说道“我是做企业的,不是做慈善机构。所以利润才是第一位的,只有有了利润我才能养活自己养活我的那些员工,也才能给国家纳税!而且在大环境如此的情况下,如果我不随波逐流的话,将因为没有经营利润而在市场上失去竞争力,而如果我的公司失去竞争力,那么跟着我吃饭的那些员工将全部受到牵连!我不是想说自己多伟大,只是想告诉你,在这种环境下。我或者和我一样的那些民营企业家们必须这么做!

    因为我们没有国企那么深厚地背景,也不可能像那些国企老板那样在国家财政支持下天天底气十足地讲什么社会价值体现而根本就不关心自己的企业能不能盈利。我们这些小民营企业主是拿自己的钱出来拼命,每一分每一毫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所以我们不得不在没有支持的时候像个婊子一样为自己寻找支持,没有机会的时候像个贼一样为自己寻找机会。所以你可以说我们是一些在权力面前无比下贱的金奴,也可以鄙视我们是人渣,是败类,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自己这种获得血汗钱的方式比那些挥霍着国家财政支持为自己脸上贴金的国企老总要高贵一百倍”!

    “事情总是说的时候很简单!”看着陷入沉思地高静。我涩涩的吐了个烟圈“我虽然有个在土地局做一把手的大爷,可县官不如现管,所以从我拿地开始这个项目就阻力不断。但我没办法,不得不一个个把那些局长处长伺候舒服,甚至就连只是保管印章的小科员,我都要陪着笑到脸抽筋。就因为望囡没有国字号背景。所以谁都不把它放在眼里。即便是现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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