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或许你需要先找个跳板!”听完了我的计划之后,文叔不置可否的帮我掸了掸身上的烟灰,他老谋深算的眼神,几乎把我穿透了过去。
“我觉得我倒是更需要一个身分!”点燃自己手里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的香烟,我侧身靠在车门上低头道“文叔,我想请你和海叔帮忙给那些华商们打个招呼,请他们出面帮我收一些纽约共和地股票,我不要他们卖给我,只要下次纽约共和举行董事会的时候,他们能支持我和我姐姐。美国不允许华人控股他们本土的银行,但是,它没说不允许华人圈共同入主其董事会。”
“炒地产可是有风险的,要是美国楼市走下坡路,你怎么保证这些人的权益呢?”虽然我是龙堂的主事,但现在,文叔地语气怎么听都像是长辈在督导晚辈。
“他们投资地钱我来出,三年之后,他们可以卖掉这些股票,收益全部归他们所有!”
虽然都是华人,但是生活在美国的那些第二代、第三代们,早就被资本主义社会把我们中华民族地传统美德给腐蚀掉了,我要想把他们收为己用,除了付出更多的成本之外别我选择。因为,世界发展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一种比利益更牢靠的绳结。
“值得吗?小福?”
什么是老前辈?老前辈就是在面对巨大的利益时仍旧能够保持清醒,在确定自己不会失去即将得到的东西时,礼让再三。文叔现在就是这样,虽然我知道他很想吃下这笔钱,但是,他的目光中,我看不到一丝贪婪的兴奋。
“纽约共和是我楔进北美的一颗钉子,有了它,我就能从这个点整个突破美国的金融防火墙!”为了让文叔松手,我隐晦的刺激他道“我要的不是从美国楼市上赚来的那点儿收益,我要的是,整个世界的金融秩序……”
第二百七十八章 … 我不是楚楚
随着普京私人顺访香港的专机在赤柱着陆,姐姐辛苦准备了很多天的寿筵终于可以开席了,虽然不是整岁,但这个生日对即将宣布退休的老爷子来说意义重大,我和姐姐没理由不大操大办。
风光的不仅仅是各界精英前来捧场的老爷子,姐姐今天同样是很吸引眼球的,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前,思囡终于把汇丰这个包袱完全的丢进了历史的废墟里,从而真正的把英资集团在香港驻留的最后一颗钉子,变成了香港钉进英伦三岛的木楔子,深,且粗壮。
看来看去,我们家好像就数我最没用,不但欠了小鬼子一屁股债,公司还被同胞给收购了。最可惜的是,因为失去了这家公司,我已经彻底的和内地的资本市场失去了联络。以后要是想有所作为,恐怕就只能依赖董事会关系错综复杂的民升咯!
废物也有废物的好处,至少,我不用像姐姐和老爷子那样被那些同行们缠住问东问西。毕竟谁也不敢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触我的霉头,所以我统统地只是傻笑两声,便能让那些把今天的半岛当成是小型世博会的城中富豪们应付过去。
不过,这些外国老毛子相对来说就很不懂事儿了,我前一秒钟刚傻笑着回应了他们的感谢与祝福,后一秒钟他们就表示了对我的遗憾,那个和日本沾亲的拉瑞?艾利森,甚至还非要拽着我讨论和日本人打交道的经验。要不是我把他绕进了鲸鱼究竟属不属于鱼类地哲学问题里,这小子甚至都有可能替日产说好话。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庸人的纠缠,我终于在老爷子几句严肃的感谢之后凑到了老朋友普京大总统身边,好久都没和这个掌握着世界脉动的巨头联络过了,一对上他友善的眼睛。我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
“叶,恭喜你了!”或许是看出了我小心中包含地那一丝局促,普京立刻随兴的端着酒杯向我走近了两步,首先驱散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生疏感。
“谢谢你。总统先生!”虽然普京极力的想拉近我们之间地距离,但是当我的眼光扫到和老爷子正相谈甚欢的特首时,却又不自觉地欠了欠身子。
“老朋友,这里不是俄罗斯,好吗?!”察觉到我的小心,普京很失望的摇了摇头,尽管他很是入乡随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但终究还是不能让人忘记他是总统。
“或许是该我谢谢你呢?!”不好太勉强我,普京随意的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微笑道“叶,其实我还是有一丝遗憾的。你没能参加我地就职演说,真的很可惜。知道吗,我几乎是把你给我的那些建议重新又解释了一遍给人听,它真的很适合现在的俄罗斯,就像,俄罗斯适合你这样的国际化企业家那样!我想如果不是你的支持,俄罗斯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成为能源大国!”
“我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做了恰当的事情,如果不是您地支持,如果不是俄罗斯本身的良好基础。我想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压力太大了,普京没上台之前我还敢忽悠忽悠他,现在人家可是牢牢的控制着我一半身价的大国总统,还是最强势的那种,我不紧张才怪!
还好乌云白雪的眼睛始终没舍得从我身上挪开,她适时地出现,总算是化解了一些围绕在我周遭的压力。普京好像也很赞同这种走夫人路线的沟通方式,所以他很积极地把主动权交给了柳德米拉,自己也像我一样在两个女人旁边充当起了捧哏。
现在的气氛就好多了。至少普京给它定下了一个调调,私人家庭聚会的调调。在这个基调下,普京等候了半天之后终于忍不住抓住乌云白雪喝水的机会再次问我道“叶,你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萨兰妮的公司好像还没有和你们中国的云洲钢铁公司达成什么协议,如果需要,我可以对这件事情表示下自己地关注!”
“谢谢您。弗拉基米尔!这只是小问题。我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不敢跟普京扯谎,我很实在地解释道“这段时间我正在准备重新收回自己原有权益的计划。相信不久,我应该就会拿回自己地东西!而且,钢铁行业跨亚欧整合对中、俄两国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不管望囡房地产公司属于谁,我想我都没有必要阻挠这件事发生。”
“希望你的继任者也是这么认为的!”普京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负隅顽抗”,他欣慰的笑道“叶,罗曼前段时间和我提起过你们要联合组建航空公司的事情,是吗?”
“正在筹备,现在还新家坡那边还有一些小麻烦需要处理,大概过了今年九月,事情就会有结果。”
普京可不是闲到有时间去关心我要和阿布拉西莫维奇一起玩什么,与其说他是在关心我们两个人的合作,倒不如说他是在关心俄罗斯的石油能不能通过中航油进入内地市场。换而言之,其实普京也是在向我吐露另一种信号,因为美国在海湾地区的持续强势,中、俄关系又将进一步升温咯!
“只是时间问题,对吗?”普京犹豫着试探了我一句,似乎是想更深入的在这个场合里和我探讨下俄罗斯在国际能源市场所占的份额。
“的确只剩下了等待!”肯定的朝普京点了点头,我故作遗憾的幽默道“我已经在着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美国撤出海湾之后给中航油留下喘息地机会。但现在看来,已经在这一地区盘踞了近三十年的美国人,似乎已经找不到自己当年的机票票根咯!”
普京听到我的保证之后,认真地笑了!因为他终于确定了,我仍旧是当年那个很谨慎的投资家。虽然前不久我摔了个跟头,但既然我地思路仍然正确,那一切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然,令普京放心的还有中航油。陈久林第一次抛出200万桶原油的空头单时,或许没有人注意他,但在油价节节飙升地情况下他还敢继续打出5200万桶的空头单,中航油不把全世界的眼光吸引到新加坡才怪!
陈久林现在是在硬撑着,如果说曾经的两百万桶原油是为了规避经营风险,那么现在的五千万桶原油,则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投机。而且这种投机还是陈久林因为赌性把自己逼上绝路的,现在如果陈久林继续选择延期交割以求反盘,中航油面临的将是近三亿美元的巨额亏损,如果陈久林有办法凑出钱来补仓。在这种油价井喷的背景下,天知道中航油还要再亏多少。
而且陈久林也找不到钱,虽然中航油也是中石油地亲生儿子,但这个老爹已经为他支付了八千万美元的补仓资金,如果继续在支持中航油这么搞下去,中石油很有可能也被拖下水。中石油的明星企业家们肯定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陪陈久林一起疯,而且事情是他自己搞出来的,让他一个人去疯狂也是理所当然的。
得不到中石油的支持,陈久林唯一能动用的。也就是中航油去年年报上的那三千万美元地现金流以及德累斯顿从年初追讨到现在的一亿美元贷款。但即便是这些东西加上陈久林当裤子换回来的钱,也不够他继续补仓的,因此,除了配股融资,中航油在劫难逃。
而我现在等的就是中航油配股,因为即便是配股,中航油最多也就是只能融到一亿到一亿五千万美元,再多的话,中石油就有可能失去中国人最喜欢的51%这个控股底线。
一亿五千万美元。听起来好像很多,但就算是陈久林不拿出去继续翻盘而使扔给了那些债主,终究也还是避免不了因为违规操作而被法国兴业银行清盘的命运。如果陈久林拿着这些钱继续去补仓,他面临的将是不低于三亿八千万美元地巨额亏损,而且,油价很有可能继续上扬。
德国德意志银行和德累斯顿银行、英国巴克莱银行、日本芙蓉株式会社以及法国兴业银行。这些金融恶鬼可都是从鸦片战争开始就已经在东南亚讨生活的。它们根本就不可能中航油一定会被这些债主联合清盘。
真地到了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这一天,我就该登台走秀咯!然我不是中航油最大的股东,但是我有足够分量说话的股份,我可以在中航油破产清偿地时候申请重组,让它从此跟着我姓叶,帮我做进军内地航空业地跳板。
“叶,可以问你个私人问题吗?”作为对我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地报答,普京很是真诚的疑惑道“陈久林先生虽然一直生活在新加坡,可是他却一直和中国内地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既然你手里有可以帮他渡过难关的资本和原油,为什么却要看着他走下去而不去帮助他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得到中航油?”
“资本是没有国界的!”我很清楚普京是在疑惑什么,所以很坦然地向他解释道“弗拉基米尔,我手里的确是有能够在短时间内平抑国际油价的原油,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手里的这些资源,是从俄罗斯取得的,我不能用牺牲俄罗斯在国际原油市场的份额为代价来帮助中航油。在国际原油价格节节攀升的情况下,这样做不符合我顺势而为的原则,也会让我因为自私而失去你和罗曼他们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脚趾头没有了知觉,是因为脊椎上的中枢神经遭受到了重创,持续的刺激双脚,根本就无济于事!”
我合理地解释。顺利地通过了大总统的二次考核,惹得他连连的拍着我的肩膀微笑道“叶,你永远都会是俄罗斯最优秀的外来投资家!”
“我地总统先生,你可不可以用自己的签名帮我这个投资家一个忙呢?”作为对普京拍打我的报复,我呲着牙笑道“弗拉基米尔。几年前我在楚科奇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地小姑娘,她叫玛丽娅?莎拉波娃,现在是俄罗斯最著名的网球运动员之一。因为我认为她在网球这项运动方面有些天赋。所以我请罗曼帮忙为她解决了一些私人问题,并把她送回了美国继续自己喜欢的运动。现在看来,我当时的选择毫无疑问是明智的,她几乎已经成了整个俄罗斯的骄傲。”
“需要我向她颁发一枚一级祖国勋章吗?”普京好像还算是欣赏莎拉波娃,虽然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提起了这个最近迅速窜红的网坛美少女,但他还是表示出了自己不会拒绝我任何请求的意思。
“玛丽娅这几年在美国的生活和训练一直是我在安排,虽然她因为自己的天分而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更多时候,一个运动员地竞技状态保持的如何是由环境左右着的!为了让她能走得更远,我想帮她申请美国国籍。这样,她就不用每年都因为签证的事情而担心什么了!”
玛丽娅?莎拉波娃,这颗我埋了很多年的棋子,终于该到了发挥她作用的时候,我不要她像库尔尼科娃那样拍色情的内衣广告,但至少,她应该选择一种方式报答下我这些年对她的栽培。
“叶,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成是你个人对玛丽娅地一种期望吗?就像你说的那样,玛丽亚已经成为了俄罗斯骄傲的为未来。如果我批准她的移民计划,你认为刚刚恢复了自信的俄罗斯民众会怎么认为呢?”普京太坏了,虽然他的问题是给我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总是怪异的往我身边地乌云白雪这里瞟。
“我只是想让她帮我在美国做一些事情,就像是安娜在美国时偶尔会拍广告一样!”我迅速的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后,表情及其严肃的解释道“弗拉基米尔,我准备近期内投资美国的纽约共和银行,但是你知道。美国的法律是不允许像我这样地人控股美国本土地金融机构,或者是控股金融机构后从事主流银行业务的。为了规避这些经营壁垒,我打算和玛丽亚合作,她现在是公众人物,没有谁比她更合适做帮我解决麻烦地合作伙伴了!”
“当然,我看中的不仅仅是这些!”因为普京还没有被我打动的痕迹。我只得继续浪费自己的口水道“弗拉基米尔。我打算控制纽约共和之后,用它冲击美国的次级信贷市场。现在美国的房地产行业正在攀峰。我需要抓住这次机会。而且,玛丽亚十二岁之前在美国的日子,几乎和那些次级房贷的消费者一模一样,所以这件事由她参与,会好做许多!”
我没有向普京说谎,我之所以要帮莎拉波娃争取到美国的“绿皮儿户口”,首先是因为她是个最近很红的公众人物,有了普京亲手放人的举动,她就会成为整个美国用来骄傲的噱头。而等到我再让那位现在正在德州农场里迫切的等着我支持他二次竞选的小布什总统亲自签收莎拉波娃,全美国的年轻人估计都得为她疯掉。
到时候,有这样一个人在我公司里挂着,那些美国的民主斗士们谁还敢动不动就用本国的金融防火墙为难我。那些习惯了流浪的年轻人又有几个不会考虑买房子?偶像榜样力量是巨大的,一个外乡来的小丫头片子都能在美国这片金土地上混出个人样儿,那些本土的土著们要是连个窝都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或许我应当先和布什先生通个电话!叶,你要知道,这件事可是有中国、美国和俄罗斯共同参与的,我不得不慎重!”普京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因此他幽默地推诿让我听上去,总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我过几天正好要去美国,或许我可以帮你把电话费都省出来的!”随着普京的兴致,我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解释道“弗拉基米尔,虽然有时候我们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纽约却是左右着世界金融界的发展方向。目前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可以颠覆这一格局,在我们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只能拼命去适应它!”
“布什先生好像应该为他的连任作准备了吧?”普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很是恰当的随口问道“叶,我记得三年前是你也曾经向布什先生表示过自己的友好,可是除了他入住白宫之前为你姐姐在收购第一资本的时候帮过一次忙之外,好像就再没有向你表示过自己的友谊,对吗?”
“或许有时候人们六十岁时才能交到一个朋友,但这并不代表他损失了几十年的时间去对付孤独,只是证明,至少在他生命名中最后的日子里,他将永远都不再孤独!”很有哲理的糊弄了普京几句后,我捡着他最爱听的话说道“弗拉基米尔,就算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友谊的马基雅维里,他都会认为这个地球上存在长线投资这种东西。而我在得到布什先生的友谊时,还不像现在这样掌控者一个石油帝国,所以,我只能等,等到海湾战争结束,等到西方七姐妹在他的主导下向我主动向我张开翅膀,等帮助俄罗斯完全恢复国际能源市场巨头的地位!”
“你确定布什先生能够继续追寻自己的政治理想?”普京不愧是间谍头子出身,我只是把自己说话的语气稍稍的肯定了一些,他便很敏感的察觉到当中蕴含的另一层意思。
“老公!芊芊!”我还没来的及和普京含糊什么,一直在我身边很安静的乌云白雪忽然聪颖的抓着我的手腕嘤咛了一句,也“很不礼貌”的把普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顺着乌云白雪的眼光望去,不远处和姐姐站在一起的,赫然就是已经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很对年的童芊芊。依旧是不自信的低垂着自己因为害羞而红润的脸颊,依旧是简单到只有一条马尾的清醇,依旧是,和姐姐说话时总会心不在焉的从人群里寻找我的身影。
“楚楚,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现在还在云洲!?”
和普京说了声抱歉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姐姐的召唤下赶到了她和童芊芊所在的角落。我不是已经忘记了童芊芊的名字,只是,我还记得自己以前总是习惯用楚楚这个名字来称呼她。
童芊芊似乎也习惯了我对她的称呼,她习惯性的递给我一个害羞的微笑之后,依旧是从自己的手袋里掏出那个似曾相识的小本子写道“我不是楚楚,我叫芊芊!”
虽然明知道她会写这几个字,但我还是很认真地把本子拿在了手里,因为,此刻我看到的,是两行相同的娟秀,而它们之间的间隔,是四年又六个月……
第二百七十九章 … 童爷爷的希冀
浪漫的图书馆邂逅,昏黄的美人赠锦书,如果童芊芊不是姓童,或者如果我在萧潇之前遇到她,我们两个人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
我们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太相似,都没有那种勇敢挣脱束缚的主动。所以,注定了,乌云白雪能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东西,童芊芊永远也得不到。
爱情,不是两条平行线的相守,而是一段感情线的纠缠,我们这两个太过理智的防备者,注定了不会存在交点。
但是,谁又肯先拒绝谁?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度过那场寿筵余下来的时间的,回忆里好像除了不停的冲那些跟我亲昵地人傻笑之外,我整晚都没再敢去碰童芊芊的小本子,虽然她同样笑的很甜,虽然,乌云白雪一直在努力的帮我们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话题。
我以为我可以因为自己的美国之行而躲得过一个解释,虽然我明知道有些事情不清不楚的拖下去才是最伤人的,但是老爷子这次却没有在站在我这一边,而是就像从前一样,约了可能是最后一次来香港的童爷爷去深水湾打高尔夫。老爷子现在是太上皇,他的话可是比以前还管用,不仅仅是我和我们家的三个美女以及一头狮子,就连刚刚从三亚那边赶来的爸爸妈妈,也悉数登陆。
这或许是深水湾球场上迄今为止风景最为靓丽的一次,可能以前会有模特来这里做角色写真。但是决不会有三个以上地气质女郎同场竞逐。以至于,本来一直在舅姥爷面前忐忑的指责我荒唐的爸爸妈妈,都被自己家那两个颇为闪靓的儿媳妇勾起了小小的得意。
“小福,再来一局?!”有意识地护着我脱离开“成人的世界”,姐姐潇洒的从狮子王肩头的球袋里抽出球杆向我示威道“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等他在云洲地高尔夫球场建好之后,他会回来找我报仇的!好多年都过去了,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志气小儿郎现在是不是已经能分清楚铁杆和木杆的区别了呢?”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些话!”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被乌云白雪从童爷爷身边请过来的童芊芊,我无赖的冲姐姐摇头道“你又来欺负我!我在上头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连标准球场究竟是十八洞还是二十洞都搞不明白,你还指望这些压草坪的能把我给磨练出来?”
“是没把你的脸皮磨出来,太厚!”姐姐促狭地偷瞄了一组……”
“傻笑啥啊!你也不管管你老婆!”见狮子王这头对姐姐唯命是从的叛徒都已经从球童那里拿出了自己的球杆,我只得把希望寄托在身边穿着很专业的朴慧姬身上,希望这位空
“输了的人请吃烧鹅!”
和朴慧姬厮磨了好几年地姐姐根本就不屑于我们人数上的优势。她挑衅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帽沿,又用自己扎起来的马尾嚣张的测试了
叶囡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这是我看着传统球衫的姐姐秀完自己的动作后地第一个反应,且不说我老姐的球技怎么样,单是她的一记大力挥杆,就足够让身边的狮子王乖乖听话咯!
“只许赢,不能输!”
轮到我们这边击球的时候,但是看着身边的三位美女同时都拿出了木杆。我就已经泄气大半儿了。但是为了面子也为了烧鹅,我只能强忍着自己地失望鼓励朴慧姬道“宝儿,你要是能把姐姐和小狮子赢了,到美国地时候我就给你个惊喜……”
不知道精神集中地朴慧姬有没有听进去我的鼓励,反正在我没给她惊喜之前她先给我来了个惊喜,她击出去地球不能说不远,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顺风的情况下我们的球为什么会离旗杆越飞越远!
“晚上回去不给你饭吃!”几乎和朴慧姬处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乌云白雪推出了一记大斜杆之后,气鼓鼓的看着耷拉着脑袋在我身边朴慧姬嘟囔出了自己的不满。
我现在终于知道姐姐的自信来自于哪里了!虽然她和Lion只有两个人,但要对付我们这四根棒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四支球杆打不过两支球杆,怪不得在不远处闲聊的两个老头子会不时的指点着我们这边朗声大笑!
“只剩下你这么我们没理由输!你可要把你原来的推杆水平发挥出来!”
或许是在场的人太多缘故。这一次童芊芊没有在摘下手套在我手臂上写字,而是甜笑着冲我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似乎是想让我放心。
我愣神儿的瞬间,童芊芊很绅士的赞美声中,我们这只杂牌队伍轻松的收获了一只小鸟。
“我现在不怕你了!”轻轻的触碰了下童芊芊因为兴奋而高高举起的每杆只能击球两次,我们可是有四次击球机会呢!就算我们每杆只有一个人能击出小鸟。你们也输定了!”
“未必!”姐姐微笑着摇了摇头,递给我一个只有我们姐弟两人才明白的眼神,通透地解释出了为什么她要让童芊芊夹杂在我们这些结伴而行的那女当中。
“小福,你们又在玩儿自己的那套规则吗?”
或许是我们这堆年轻人太过放肆,本来在远处拿着高尔夫球杆和爸爸研究围棋的童袭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也随着姐姐夸了几句小脸儿通红的童芊芊之后,若有深意地命令我道“两位老人家好像走累了,我们过去陪他们一段路吧?”
“出来玩儿还那么严肃!”乌云白雪似乎对童袭伟有些抵触情绪,她咕哝着把我的手套收好之后。小声地凑在我耳边腻声道“老公,花开堪折哦!反正他也不会在省城呆多久了!”
“你叛变的倒是够彻底的!”被乌云白雪地天真逗得有些得意,我不自觉地伸手刮着她的鼻翼道“这几天一直是你在陪芊芊玩儿,那么就由你来帮我把麻烦摆平,否则,晚上我也不给你饭吃!”
“那丫头要是早遇见你就好了!可惜了我的那株美人脸唉!”或许是有些接受不了乌云白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童袭伟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用芊芊做开场白,而是回忆起了乌云白雪当年在大院里的种种劣迹,也活该我耳根子受折磨,谁让自己老婆连委员长家的猫都敢下药呢!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还在记恨我当时见死不救啊?”童袭伟自索性专门停下来开导我道“小福,咱们爷俩儿不会连这点儿默契都没有吧,难道是我理解错你的意思了?”
“童伯伯您圣明!”随着童袭伟停下脚步,我麻利的傻笑道“那个金融也就是块群众演员的材料,怎么可能骗得了您呢!”
“不见得吧?”童袭伟饶有深意接过我地话茬道“小福,我可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找这么一个群众演员来,我可能还要在省城呆四年才能离开!你为了我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啊,几百亿的公司说送人就送人。连大老板都以为你是真打算走呢!”
童袭伟的确是应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金融摆了我一道,他还真不能成为第一个为了维护主权和美国打官司的封疆大吏,就冲我为他赢回来的知名度和民心,他也应该有所表示。但是,和童袭伟这样跟自己沾亲带故的二老板打交道,千万不能提什么谢不谢的,尤其是在他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否则,一旦我地不懂事让他对我的依赖感产生严重的抵触情绪。那我以后就算和他贴的再近,为他出再多的力,也只能被划到居功自傲的狂妄小后生堆里。
我当然不会狂妄,所以我留了云钢这条后路给自己,现在事情的假象是,童袭伟因为金融的事情得到了大老板和董事会的赏识。而我曾经许诺过要成为他事业助力地云钢。现在却因为周仲毅的介入而被挂了起来,让童袭伟上任之后抓的第一件事到现在都没办法落实。
而事情的真相就是。现在童袭伟需要在离任之前,利用周仲毅的钱和人脉把云钢的事情解决掉,这样,我既不用多套一分钱帮他搞政绩,又可以利用周仲毅和他老板地实力把因为云钢收购案而利益受损地那些反对势力全部剥离出去。
另外南方的那几个老板,也因为这件事对童袭伟有一些愧疚,所以他们才不会反对童袭伟重新回到部委。因此等到童袭伟离任,或者是他离任之前我再回去接受云钢地时候,我们两个人又能让大老板多出几个微笑。
“小福,你的回马枪杀得很贼啊!”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童袭伟,当然也看到了我既想和他低调保持距离,又想利用他加速周仲毅入主云钢的最终企图。所以,我怎么看觉得此刻的他笑的比我还贼。
“我打算再今年九月份,也就是三个月之后杀回云洲去,所以。云钢的事情,还得请童伯伯您抓紧时间落实!”我可以在童袭伟面前真地犯傻,但却不能装傻,所以不用他提点,我便主动交代出了自己的原定计划“周仲毅现在正在香港筹钱。我已经联络了一些朋友,可以保证他除了中港银行之外,在别的地方借不到一分钱。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看到云钢的收购行动加速之后周仲毅最后的保命钱被一点点地消耗殆尽。只有这样,他地资金链才会断,天津的那位老板也才有去上海考察的可能……”
“你呢,你的落脚点在哪儿?”听到我提起天津地那位老板,童袭伟的神经明显的紧张了起来,他几乎是不带丝毫掩饰的直接问我道“小福,你是不是想等周仲毅倒下的时候去拍他的资产,进而连带着收回你在望囡的那些权益?你是已经明白了天津的那位老板要到上海考察,还是已经确定了他一定能参祥出周仲毅致富的秘诀?”
“淘淘告诉我的,大老板地意思!”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有乌云白雪这样一个老婆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我不用总向这些大人物们解释自己的消息或者是精神是从哪里来的。
“那,怎么看天津的这位老板?”我的解释并没有堵住童袭伟的嘴,反而是更勾引起了他的好奇,犹豫了几秒钟,他还是向我这个圈外人士发出了自己的试探。
“风雨过后地阳光,不管其真实的温度如何,人们总觉得他是很温暖的!”终于不堪童袭伟的高压,我很没道德的点燃自己的烟感叹道“我还没有拜访过他。所以,只能直观的说一些感受。我觉得他就像自己形容的那样,温和,坚韧,务实且懂得顾全大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会帮我们解决人民币汇率这个拖了很多年地问题,这对即将投资美国次级贷款市场的我来说,是件好事!”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那丫头还真是外向的很啊!”听到我的预言,童袭伟忽然失声笑了出来“小福。除了人民币升值之外,你还知道了什么呢?别告诉我说这些都是你猜出来地,你不是要投资美国次级信贷吗,要是人民币升值了你怎么赚钱,要是美国楼市跌了,你怎么和天津地那位老板交代。通胀的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扛地来得!”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听童袭伟问到我最拿的出手的地方,我自信的掸了掸自己手里的烟灰道“童伯伯。虽然我打算去天津拜访这位老板,但是我没打算在人民币升值的时候套汇,虽然我打算投资美国次级信贷市场赚钱,但是我也考虑到了几年之后美国楼市会走下坡路!我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咱们内地毕竟和国际金融市场的联系还不是很强烈,美元持续走弱对咱们的影响不会太大。
而且即便是美元跳水,我觉得这对咱们内地这个有挡板保护的市场来说也是好事,或许现在你感觉不出来,但等到你以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或者是谈判桌上为中美贸易摩擦头疼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咱们的贸易顺差是多么的畸形。这种几万件衬衫换一架飞机的剪刀差式贸易如果得不到结构性调整,那么就算是美元不走弱,人民币的困境也会加剧。所以,既然你不可能用自己的名字为签章去强行命令江浙小资本主改变自己的思维模式,那就不如让我用通胀敲醒他们!或许,用不了五年时间,你就可以彻底改变贸易顺差结构,也不用再为如何跟美国小鬼子打交道头疼咯!”
“据说这位老板喜欢鼻烟壶,如果你要去天津,最好先向你童爷爷说清楚,他可是收藏着两支王习三的晚期手档!”或许是因为被我勾起了思考的兴头,亦或许是改变了想强迫我接受什么初衷,童袭伟爱怜的望着远处频频得到姐姐赞赏的童芊芊好久之后,很不负责任的把我推给了童老爷子。
不过,虽然我陪着两位老人家走了很久的路,他们却始终也没有把话题绕到我和芊芊身上。或许人老了就总爱对自己溺爱着的孩子们说自己的回忆,或许因为太溺爱而不愿意强迫我们这些孩子,因此,我没有从童爷爷那里得到那个传说中的鼻烟壶,只听到他和舅姥爷在反反复复的回忆当年的上海,只听到晚清一个叫张茂渊的才女和一个叫李开弟的懦夫的故事。
第二百八十章 … 楔子,纽约共和
童爷爷的故事让我很感动,感动到我提心吊胆的在香港呆了一天半之后便带着朴慧姬遁逃到了洛杉矶。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已经打算追随九叔在香港隐居的文叔,虽然他不是像我一样在逃难,但他一路上却比我还紧张,因为,我是由他陪着回龙堂摘红花的。
文叔虽然有点儿倚老卖老,但是他办事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在我们离开香港之前,他就已经按九叔的吩咐在洛杉矶准备好了山门,只等着我去“凤来仪”。
说起来有些可笑,明明只是个松散的华人联合组织,却搞得像黑社会一般又是排辈份又是领门徒的。让我绷着脸一一的给那些穿这西装或是唐装的前辈们敬茶,而后却又要再坐馆似的上位受门徒参敬时保持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还不能露出熬出生天的得意,这种表演,百老汇的专业演员也未必做的来。
我自信自己不如百老汇的演员,所以,从进入凤仪亭的那一刻起,我的脸始终就是绷紧了的。加之前段时间唐俊在北美搞出来的那些事情,因此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不觉得压抑的,尤其是那些后辈门生,按理上自己的表字给我的时候,甚至有几个都是哆嗦着站出来的。
当然这种很有中国传统的仪式也不是完全在沉闷中度过的,至少,我觉得自己摘花抬旗之后的画龙点睛就很有意思。我不知道代表着北美各方势力的华人十三个门阀地掌舵人是不是都会中国画,但他们每个人在已经几近完成的化龙上抹上象征着自己的身份也是象征着龙骨的那一笔。还是很耐看的。
等这十三个各路高手用自己地龙骨表示了要紧密的团结在以我为中心的龙堂里之后,文叔和海叔他们更是拿出了看家本事,几笔下去就描摹出了五爪金龙的乘风利器,让我在心里不得不佩服地大湖北美华人四大家族不简单。但同时,我也有些怀疑那些表情上没什么变化的十三条龙骨们是不是每个人都早已经练习好了“龙爪手”。因为我怎么看,都从他们的眼睛里找不到像我这个外来的土包子一样对文叔他们的仰止。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感情这些个高手不是在对文叔他们表示不屑,而是都眼巴巴地等着看我的最后一笔呢!画龙点睛。龙的整个神韵,几乎都包容在它的一双大眼睛里。点好这一笔,和练习不练习以及练习了多少年是没有直接关系的,一个人如果没有端倪天下的气度,他练一辈子,画出来地五爪金龙也不过就是个面目猥琐的入云。
还好,我也算是有些气度的人物,所以很幸运的没让大家辛苦的画作变成一条刚刚遇风便入云的小虬,虽然最后的成画没有那么霸道,但挂在我背后的墙面上却也和我的气质相符。
点睛之后。我地摘花大计就只剩下了最后一道手续,也就是十三个大门阀按座次听我煮凤尾茶,如果我这个新上位的“长辈”对他们有什么希冀或者是要求,可以趁着灌他们中药汤子的机会全部都抖搂出来。
“谢谢诸位!”一一的把茶盏摆到他们面前之后,我首先客套的举起茶盏严肃道“一盏同根水,不成敬意,有劳诸位受累了!”
现在肯恭恭敬敬受茶的这拨人,除了被唐俊新抚上位的,就是以前一直骑在墙头上的。所以,除了几个能经常在纽约时报上露脸的人之外,我几乎叫不上他们地名字。但这并不重要,我现在是上位者,根本没必要记得这些人的名字,只要记住他们为我做了哪些事情就好了。
凤凰点头三遍,我不急不缓的示意海叔把准备好的那些关于纽约共和的资料分发给众人道“各位,前几天我让文叔给大家捎过一个话回来,是关于纽约共和的。现在它地材料就放在各位眼前,如果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现在说出来咱们大家讨论讨论。”
虽然这些人并不是第一代移民,但是,他们却良好地继承了我们中华民族最引以为豪的服从性,大家都很中庸。以至于我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浏览了三遍。也没找到一个敢抬起眼皮跟我交流地。最后,还是海叔帮我找了个台阶。他按照点名的方式首先拎起了一个台湾来的阿土伯伯之后,大家才逐渐把自己关心的东西说了出来。
其实这些人还是很团结的,最起码他们关心的东西一样,都是想清楚地从我这里知道自己究竟能在这笔买卖中赚到多少,都是在怀疑我们华人圈用小股东身份联合控股纽约共和的事情能不能瞒的过美国的爱国金融监管委员会。毕竟龙堂也是在中情局备案的,搞这么大动静出来,他们没理由不关注。
我倒是不担心美国爱国金融监管委员会的那些畜牲会来捣乱,反正布什快竞选连任了,到时候总统都对我表示赞赏,那帮靠给总统擦鞋吃饭的特工们,谁还敢把报告往什么监管委送!所以,我没有再留在洛杉矶和这些龙骨们深层次的交流什么,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按我的计划行事的空头承诺之后,就匆匆的赶到了德州,布什家该收麦子了,我得去帮忙!
这美国人口就是太少,以至于连布什这么大个总统在麦忙得时候都得自己亲自驾驶他家的三绷子去农田里忙碌,也怪他们这 (精彩小说推荐:
)
( 重生1979 http://www.xshubao22.com/3/38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