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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国人口就是太少,以至于连布什这么大个总统在麦忙得时候都得自己亲自驾驶他家的三绷子去农田里忙碌,也怪他们这里地势太平坦,像这样都能让大型收割相比之下,还是咱们北京好,顶多就是偶尔吹个沙尘暴,刮倒两个电线杆子,最起码人裹个头套就安全了!
“叶,我得老朋友。你还好吗?!”我正得意自己的优越感地时候,坐在自己那辆破卡车里的布什终于驾着一朵黄云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现在有点儿明白美国民众对布什这个没文化的盲流为什么这么恋恋不舍了,一件纯棉衬衫外加一条洗到没有颜色的牛仔裤穿在一个有坚定地信仰却又玩世不恭的老男人身上,任谁在和这个让人觉得就像是邻家大叔一样的总统交流过后,都会不自觉地给他多几分关注。虽然他也很靡费总统府的财政预算。但至少人们觉得自己看得见这些钱都花在了哪里,他比那些整天坐在自己地办公室或者是奥迪车里,却让人不明白官僚机构的财政支出为什么总那么高的官员们要可爱一点。
“总统先生,我要恭喜你咯!”看着可爱的布什从车子里蹦出来。我随性的和他拥抱道“看得出来,你今年又要多一分收获了!”
“谢谢!”布什可能也是怕自己的汗水挥洒到我身上,他隐蔽的撤了一步之后猴模猴样的冲我眨眼道“叶,我是否也该恭喜你呢?俄罗斯今年的收成好象也不错吧?看看那些拖拉机,它们好像正在把我的燕麦变成你们寄来地账单呢!”
“我得石油已经进入美国市场了吗?”随着布什的邀请走到附近的一间小木屋的屋檐下,我随性的坐在他对面苦笑道“总统先生,德州的油站好像都是你的吧?我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生意场上的伙伴儿就是你呢?早知道是这样,我想我根本就没必要一直盯着波斯湾不敢睡觉,跟你合作,可是比和美孚联合更令人愉快!”
“是美孚吗?”布什很是大方的从翻译故作认真的思考道“叶,恕我直言,我个人认为,其实你现在还不太合适和美孚联手!波斯湾的局势,远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好,在恐怖主义没有完全被消灭掉之前,我很不赞同让自己的朋友去那里冒险……”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做忽悠人的演说家,就像是现在的普京,就像是前几天在香港缠着我的阿布。只要我提到一丝他们在行的东西,这些人就总人不住要高谈阔论一番。当然,他们地分析还总是很有道理的,让人总能从其中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机会。
“我和弗拉基米尔在香港的时候有过一次深谈!”寻着布什话语里透露出的一丝线索,我迎着北美炙热的空气点燃烟道“沃克,前段时间我刚刚把自己名下地那些产业整合了一遍,我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控制着从新加坡到香港再到台北最后抵达赖户内海地一条黄金航道,这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但要是拿它来连接世界上最大地石油输出地区波斯湾和最大的石油进口国之一的日本。好像其价值将不可估量!”
如我所愿,不是听完我这段话之后,立刻就扔掉自己的矿泉水把身体绷紧了起来,他不是不知道我手里有东南亚的黄金水道,只是不知道我和普京达成了什么协议。
或者说,布什以及他身后的美国是在害怕。因为日本是被阉割过的严重依赖进口石油支撑本国工业的世界第三大经济体。如果我掐死它的脖子而只让俄罗斯灌油给他,那以美国马首是瞻的那些波斯湾富豪和美国本土的石油大亨们。不但要把现在像现在坐着火箭一样窜升的原油价格往下调,还得让出相当一部分国际原油市场给已经成功在在我和阿布的运作下登陆中、东欧能源市场的俄罗斯。
翻过来看,如果布什或者是美孚集团本身就支持我和他们的合作,虽然波斯湾对我敞开了怀抱,但是美国资本家们,也借此打开了俄罗斯能源业的大门,这不但会使得美、俄两国正在走淡的国际关系升温,还将成功的把俄罗斯拽入国际原油市场这个规则由西方列强制定的圈子里,尽管要分出一部分市场给俄罗斯,但在一个圈子里合作,总比站在对立面上削价竞争赚的要多。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当年阉割日本地是美国。所以美国必须保持对日本本土的控制力,以求在东亚地区迁至中国和俄罗斯,因此,尽管表面上看上去俄罗斯和美国的关系是升温了,但实际上美国却通过我给俄罗斯钉了颗钉子在身边。一举两得的重新定义了美国和俄罗斯之间合作当中的竞争关系。
只要能让波斯湾地石油通过我手里的航道流到日本去,就是让美国让出波斯湾一半的石油利益给俄罗斯,估计布什都肯答应。因为波斯湾的石油并不能直接威胁到美国本土,但却可以威胁到日本。有日本这个小瘪三在俄罗斯和中国身边闹腾,就算俄罗斯吃得下波斯湾,也不得在国际市场上向几乎等同于日本地亲爹一样的美国低头,毕竟谁也受不了那些禽兽不如的怪物们一天到晚的叫嚣声。
“伊拉克战争必须进行,坚定地进行!”看着陷入沉思当中的布什,我唯恐天下不乱般的撺掇他道“沃克,就像你对萨达姆先生,没有什么成见一样,我个人对伊拉克也没有任何偏见,更不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卑贱的去挑唆出一场残酷的战争出来!
我相信伊拉克这个国家也是友好的。但是,有些人让我们不得不出此下策去为那些人民讨个公道回来!或许我们没有权利去评述一个国家地政府办事效率如何,也没有权利去指控某个国家是否因为贫穷而出现了大量的偷渡客。
但是,如果有谁敢把自己的人民扔进狮子的牢笼里,并以欣赏人在临死前挣扎的动作为乐趣,那么,我们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推翻那个暴君。尽管,我们不是伊拉克人,尽管。有些伊拉克人会不欢迎我们,尽管,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指责说我们是用自由这层伪善的外衣掩盖了自己对石油的渴望……”
我太有才了,二十几年的政治烧烤还真不是白熏得,虽然我没有马丁?路德?金演说时那么煽情,但是忽悠布什这样地盲流,把矿泉水撒到地上的激情表演也就足够了!
在我的情绪挑动下,从疲劳中回过神儿来的布什也因为生理上的盐分缺失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几乎是毫不隐讳的冲着我大笑道“叶。你总是那么特别,特别到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要相信你的话!或许这一次又是你对了,我想我该让美孚地杜勒斯准备和你的谈判咯?!”
“放心吧我的孩子,你是正确的,大胆去做这件事吧,我和我的白宫同仁们会在背后看着你!”或许是怕我一时间从自己的情绪当中挣脱不出来。布什走上前来轻轻地拍了拍我地肩膀。而后若有深意的补充道“叶,我可以亲手促成这件事。对吗?”
“二十亿!”布什虽然聪明,但是我也不傻,而且和上次我们见面时地那种藏着掖着不一样,既然布什已经想公开支持我走近西方社会,我也索性就当着布什的保镖和翻译的面直接报出了自己这次竞投布什政治前景的标底!
“叶!选择你这样一个慷慨的朋友,是我这一辈子作的最睿智的一件事情!你不得不承认,我终于比你走运了一次!”
对于年薪只有六十五万美元,总资产不超过千万的现役美国总统来说,二十亿美元的政治献金虽然不是给他乱花的,但单凭我这份阔绰,也足够在瞬间把他击倒。
“沃克,冷静!”看着布什又要张开臂膀来拥抱我,我连忙微笑着摆手道“可惜你的这个朋友他是个商人,而这个商人,现在要请你帮忙咯!你知道的,我前段时间从俄罗斯收获了一笔投资收益,我不想让它老实的躺在银行里变成废纸,所以想要投资一家美国次级信贷市场上的公司。但是,前几天有人告诉我说,你们这里是有防火墙的,所以,我打算和几个美国朋友联合控股,一起避开它……”
“叶,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布什没有对我的话产生什么兴趣,而是饶有兴致的拉拢我道“我知道你现在属于香港,难道,你就没想到过要来美国发展吗?如果像你这样的投资家来到了全世界最具活力的金融市场,你现在遇到的问题还是问题吗?”
“或许我为我现在的身份感到自豪呢?!”谦虚地冲布什摇了摇头,我谨慎的反问他道“沃克,如果我是俄罗斯人,咱们今天还能在这里谈我和美孚的合作吗?如果我是美国人,俄罗斯还会欢迎美孚去俄罗斯投资吗?”
“坏孩子!”布什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有些不解恨的突然拥抱住我笑道“就像巴菲特买可口可乐时会有人跟风一样,你只是碰巧在投资的时候遇上了自己的朋友而已,那些蠢猪有什么权利去调查你……”
第二百八十一章 … 独立董事
小布什的态度还是很管用的,所以在我捐出了二十亿美元给美国的“斗狗”事业之后,我很快便以7。5%的权益“绝对控股”了纽约共和这家现在在美国金融界根本就排不上号的银行,正式的打造好了自己进军北美次级贷款市场的平台。
因为战争,恐怖袭击以及经济滞胀的原因,美国的地产业现在仍旧不是很热,虽然算不上低迷,但要想让那些信用不好或者是偿债能力不强的人都到我的公司里来贷款买房,出了那些胆子大到傻掉的人之外,其他人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敢来我们这间低息金融机构的。
遇到着第一个困难的时候,我顺理成章的就想到了莎拉波娃这个刚刚在俄罗斯人民的目送中跳进了迎接她的美国人民那热切的眼光里的焦点人物。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美国人就算是再自打,也不可能不被这个昔日里几乎落魄到我床上去的美少女影响,只要她发挥自己的影响力,我为了得到纽约共和而花出去的钱就有人埋单。
为了这个美少女,我专门冒着被阿布莱希莫维奇念咒的危险和他通了次电话,阿布在那头从航空跟我侃到足球,再从足球侃到乌克兰炼钢法之后,才依依不舍的高诉我说莎拉波娃不在纽约,气得我当时没想把他从电话里揪出来。但是没办法,刚刚从德州赶到纽约的我和朴慧姬只得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旧金山,专门去求见现在这位火到让我这个饺子满世界碾得美少女。
美少女大概是也没想到我这个赞助人会突然间出先。所以当我大大咧咧的仰坐在她家露台上宽大的沙发上时,早已习惯了和这种大人物打交道的莎拉波娃尤其得紧张。
“玛丽娅,你还好吗?”随性的看了一眼莎拉波娃身后她那个钱地的老妈,我轻轻的拍打着右侧的空位微笑道“罗曼告诉我说你在这里,好像你这几年过地还不错?!”
“谢谢先生!”或许是惊心于我身后那几个专业保镖的气质。几乎已经对我没什么印象的莎拉波娃笑得很是拘束。
莎拉波娃不肯坐,我也就不再强求她,转而从朴慧姬手里拿过几张废纸扔在桌子上之后,我继续保持着微笑和她客气道“玛丽娅。咱们两个人有五年没见过面了吧?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吗?”
“谢谢,先生!”莎拉波娃换了种语气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而后在我的逼视下和她母亲并排坐在对面卑身道“先生,我们有忘记您的话,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做的并不好,但至少,我一直在努力……”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轻普京先生放你到美国来咯!”
隐晦的表现了尽管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等到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为他效劳呢?”
“我们愿意为阿布拉西莫维奇先生效劳!”我不知道莎拉波娃有没有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反应倒是很快,还没确定什么状况,便满口答应了要和阿布这个全世界第二著名的俄罗斯人搭上关系。
“夫人,请你认真听我说话好吗?我说的是我,而不是现在只对足球感兴趣的阿布!”高傲的鄙视了一眼对面的那个剽悍地俄罗斯水桶,我故作深沉的回忆道“很多年以前。有一批华人来到了圣?弗朗西斯科,因为他们蹩脚的口音,所以长久以来这里一直被我们叫作三藩。直到这里的华人越来越多并掌控了整个城市的节奏,这些华人里进入主流社会的第二代继承人,才把他们蹩脚的口音改成了旧金山,也就是你现在生活得地方。”
“那么现在你明白华人在旧金山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咯?”看着不懂装懂而且还频频向我点头的莎拉波娃,我遗憾地耸了耸肩道“玛丽娅,真的很不巧,前几天我刚刚成为了这些华人的领袖。也就是你们通常意义上说的教父!”
“孩子,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虽然我比莎拉波娃大不了几岁,但是为了达到笼络住她的效果,我还是很笨拙地玩儿了次深沉。
“我可以吗?”足足地楞了有半分钟,莎拉波娃才在向自己那个目光呆滞的母亲求助无果地情况下,低声咕哝出了自己的怯懦。
“我只是需要你在方便的时候帮我个。您应该听说过纽约有一间叫作纽约共和的银行吧?我记得你们第一笔汽车贷款就是从那里得到的,对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现在是这家银行的老板!”看着差点被我翻出的陈年旧账激的把咖啡杯扔到我怀里的俄罗斯水桶。我在她想解释些什么之前犹自独白道“我才刚刚接手这家公司,但是我发现,他们的业绩很不理想,在美国仍有很多人像你们当年一样窘迫,不过他们却没有像你们当年一样的勇气。所以,我需要你们站出来,给予这些人一定意义上的鼓励和帮助!”
“先生,您得意思是广告,对吗?”绕了半天,莎拉波娃才敢弱弱的向我求证道“先生,您是希望我像安娜那样,为您拍一些广告。并让我在广告里讲述自己的故事,对吗?”
“是广告,但不是像库尔尼科娃那样下作!”表演性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头,我把已经快被自己捂熟了的那几页废纸推到莎拉波娃面前道“玛丽娅,我是个很严肃的人。所以我做事情的时候绝不会用那种下作地方式来吸引人的眼球。我的确是需要你为新公司拍几辑宣传用的广告或是照片,但我此行地目的是请你家入纽约共和,成为它的独立董事。我不认为你把自己当年的伤口重新撩开就能打动那些人,我需要的。是你为这些人平添一丝希望或者叫幻想,让他们有勇气面对生活,有勇气到我们的公司来借钱!”
“可是先生,这些人都是经常处于失业状态或者是信用不良的人,如果他们不还或是还不上自己借的那些钱,您得损失不是很大吗?”确定了我不是要让她自己去拍三级片,莎拉波娃稍稍的安心了一些,她颇为感激的提醒我道“如果当年没有您和阿布拉西莫维先生地帮助,我和我的母亲或许早已经因为自己的外来身份而露宿街头了,您或许不知道。但7%的利率却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起的,如果不是因为您给了我最好的训练条件和那么多的比赛几乎,我和我的母亲,真的会破产地!”
“那么我就按你的要求把利息降低好了!”慷慨的卖了莎拉波娃
我不认为自己是在借钱给他们。我认为自己是在预先支付他们的未来,试想下,如果那些外来移民到六十岁才可以拿到绿卡或者是买一栋属于自己地房子,那他们还能用几年时间体验美国式的生活?但是如果反过来,让他们先拥有了自己的物业,然后用物业去博取绿卡,最后一边享受着生活一边为自己现在已经拥有的未来埋单,这不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先生,我明白您得意思。我只是担心那些没有固定收入或根本就没有收入的人地偿债能力!我知道您是个慷慨地好人,但是您是在投资,不能没有收益!”或许是怕我这个“教父”为难她自己,也可能是怕我“想起”在楚科奇时的那些陈年往事,本来只擅长打网球地莎拉波娃此刻尤其得谨慎。
“玛丽娅,你没有让我失望。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把玩着莎拉波娃现在的思维模式。我继续给她灌迷魂汤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只能在和你说声谢谢之后。继续做这件事!其实这就和你们打网球一样,你面对的对手越强,你失败的风险就越高,但是反过来,你的对手越强,你赢球之后的收获就越多!相信,你也不想一辈子只和皮尔斯这样老女人交手却因为威廉姆斯太强而总是躲着这座你必须超越才能登顶的山峰吧?”
“这个世界是很有趣的,我们不能因为人最终都会死在床上,所以就不敢再去闭上眼睛睡觉,也不能因为有一些信贷的风险,就不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莎拉波娃还是很善良的,至少,我从她的眼睛里发现了她对那些无力偿债的人可能被我这个教父逼破产的担心和怜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她潜意识已经跳进了“事情即将发生”的选择性失误里,我就有办法把她跟纽约共和捆绑在一起,让她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也进自己最大的努力帮我拖着这驾马车往前跑。
“玛丽娅,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是因为担心这些人没有足够的收入或者是积蓄,所以害怕他们支付不起贷款产生的那些高昂的利息头寸,以及他们在被迫破产之后我拿不到自己的投资收益,对吗?”
“其实你把自己推进了一个心理暗示的误区里!”看着因为被我猜中心思而忐忑的不知所措的莎拉波娃,我重新露出自己地微笑道“资本的秘密。其实最核心的就是我们常说的时间价值,你刚才所有的假设,都是建立在静止状态也就是不考虑时间价值地因素,但实际上,银行的利息收益。却恰恰来源于时间价值。
我们现在重新做一次假设,假设一个像流浪汉一样没有存款,没有收入的人像你借了一笔无担保贷款用于购置房产。那么如果这个流浪汉在未来的几年时间里因为得到工作而每个月产生地收入结余大于我们的贷款利息,或者是这个流浪汉始终没有工作但房屋价值上涨之后表现价格在我们进行贷款清偿时大于我们应收的本息合计。那么你认为他是用贷款做了一次投资呢,还是以自己的破产为代价为我们平添了投资收益,亦或者二者都有呢!”
“先生!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您的话!”随着我把第二个坑刨好,莎拉波娃毫不犹豫地跳进来道“先生,我只是担心这些人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承担不起巨大还贷压力,而且,您应该知道,您的刚才的话也是建立在房产价格会上涨的假设上的……”
“所以我需要一个良性的循环!”看着天真地莎拉波娃,我极力做出神圣的样子伪装道“为了能让流浪的人买到自己需要的住所,我可以不要任何人的担保便把钱借给他们。而为了减轻他们的还贷压力,你甚至可以免去所有人的收付款,也可以在他们贷款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视那些人的偿债能力来确定是不是为了保证这笔钱能良性地收回而适当的减少其本金的偿还,甚至是让他们只偿还利息而稍后偿还本金。
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那就算有人以为信用不好而拒绝还贷或者是有人因为一直找不到工作而无力还贷,我们到时候都可以把他们在疯狂贷款后购置来的房屋作为清偿手段,因为,这个时候美国的房地产市场已经被松动的银根托到了很高的位置。就算那些借钱的人不得不卖掉自己地房子还债,他们也会在还清债务之后结余一大笔足够自己生活的收益。”
“当然,一切都存在于假设之上”掐着时间让莎拉波娃和他的俄罗斯水桶好好消化了一遍我对未来的预期,并确定了他们已经完全被我勾勒出的愿景所折服后,我才轻松的向天花板吐了个烟圈“是纽约共和地独立董事玛丽娅?莎拉波娃小姐地善良和自信促成了这一切……”
莎拉波娃不可能逃脱掉被我洗脑的命运,因为她不过是个只知道在网球场上寻找真理地孩子,她的水桶妈妈也不能,因为没有谁比她曾更深刻的了解美国的社会现实。而且,用我的钱去给自己捐一个慈善家的外衣。并披着它走进上流社会,这对于一个因为打网球而胸肌分外发达的外来移民来说,就像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天方夜谭。
“我也有些担心!”
离开莎拉波娃的小屋之后,这些天一直跟着我在美国东奔西跑的朴慧姬在回唐人街的路上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虽然她一直在努力说服自己要对我保持信心,但她始终不舍得从印有莎拉波娃签名的那几张废纸上离开的眼光。却不自觉地出卖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次级放贷一般周期都要长于一级贷款。虽然我们能确定美国楼市会因此暴涨,但同样的。它也会因为虚高而暴跌。就算你已经预计出了这个暴跌的时间,但又怎么可能摆脱这些长期性的应收债权呢?要知道,这些人在房价上涨的时候是富豪,而一旦房价下跌,他们就全部将都变成负资产!”
朴慧姬的担心全部都是事实,如果只是单纯的把这种假设套用在纽约共和身上,那么它在几年之后必死无疑,但关键就在于,我是普京和布什眼中最具全球化精神的企业家,我手中掌握着可以把任何颓势都转化为机会的资源!
“宝儿,你好像忘记了你们家大姑姑是干什么的?!”随手把朴慧姬攥着的那几张废纸丢开,我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玩弄起了她刚才用来撩拨我的那几缕青丝“还记得我在俄罗斯的时候是怎么教你的吗?资本运营是一种由点到面的运动和覆盖,纽约共和只是我们落在整个棋盘上的第一颗棋子,也将是为了最终收官而必须舍弃的一颗弃子,所以,不要盯着它,而是要看谁来为它活气……”
“你是说要用思囡来分解纽约共和的风险?”朴慧姬似懂非懂的在我的指尖忸怩道“虽然收益大到吓人,但是让一间投行分解一个国家的地产泡沫,这是不是有些冒险呢?”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见一个人!”想象着那位老人的样子,我忽然停下自己的动作不自觉地严肃道“我带你去见一个至今还让爱因斯坦等在天堂门口的哲人……”
第二百八十二章 … 徘徊在天堂门口的思想家
“全世界的管理者都应该感谢这个人,因为他贡献了毕生的精力,来理清我们社会中人的角色和组织机构的角色,我认为彼得?德鲁克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有效地做到了这一点。”
…………通用电气前首席执行官杰克?韦尔奇
“我对德鲁克的先见之明深为敬佩。研读他的经典之作,你会深深叹服他遥遥领先今日管理思潮的程度。事实上,在我们做研究时就遇到了很多深受德鲁克作品影响的公司,惠普、通用电气、宝洁、默克、摩托罗拉和福特只是其中几家而已。”
…………管理学大师吉姆?柯林斯
“在所有的管理学书籍中,德鲁克的著作对我影响最
…………微软总裁比尔?盖茨
“德鲁克是我心中的英雄。他的著作和思想非常清晰,在那些狂热追求时髦思想的人群中独树一帜。”
…………英特尔主席安迪?格鲁夫
“如果人们说我是营销管理之父,那么德鲁克就是营销管理的祖父。”
…………营销管理之父菲利浦?科特勒
“假如世界上果真有所谓大师中的大师,那个人的名字,必定是彼得?德鲁克”
…………管理学大师彼得?圣吉
“只要一提到彼得?德鲁克的名字;在企业地丛林中就会有无数双耳朵竖起来倾听。”
…………《哈佛商业评论》
“他一生反对权威;上帝为了惩罚他;于是将他自己也变成了权威。”
…………埃尔伯特?爱因斯坦
自从爱因斯坦这个疯子去了天堂之后,二十世纪留给我们的。便仅有彼得?德鲁克这一个名字。我们可以不知道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于哪一年,也可以不知道华盛顿究竟做了几任总统,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给这位隐居在克莱蒙特。刚刚得到布什颁发的“总统自由勋章”的奥地利老人,留下一个烙有思想家印记地位置。
每个从事商业活动的人,心里都有一座用于供奉洗涤自己灵魂的神殿,亚当?斯密的“看不见地手”、凯恩斯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哈耶克的“自发生成秩序”、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和决定论的历史进步学说、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等无不出现其中,但不约而同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企业家和管理学家却都将彼得?德鲁克摆在了神坛中央。
牛顿说自己看得远,是因为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之上,而彼得?德鲁克,却凭一己之力便创造了管理学,和那些不停的修补校正前人理论的大师相比,他就像是个独自站在高处忍受孤独地教父。所有想挑战他的权威的傻瓜,只找到了他那些没有用句点隔开的句子,却因此而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经济学家、政治学家、哲学家、思想家。这些头衔统统地不足以能表达清楚彼得?德鲁克这个已九十三岁高龄却仍旧任自己的思想由笔尖流淌而出的大师的身份,或许我应该可以用“不守成规的机会主义者”这个他喜欢的头衔来称呼这位老人。 因为,经常被别人在名字前面加上这个头衔地我,在这位从来都不墨守成规的教父面前,滑稽的就像是个经常因为淘气而被别人抓住把柄的孩子,成功的预言了美国1987年大股灾的老人,只是用了一个历尽沧桑的微笑,便几乎穿透了我的整个灵魂。
“孩子,我们曾经错过了两次见面的机会!我曾经在你上次到洛杉矶地时候让柯林斯留言给你。可是你却过于珍惜自己的时间!”老人似乎是等了我很久的样子,遗憾之余,他竟然主动地站起身帮我们泡了两杯绿茶。
“你们今天给了我两次惊喜!”当德鲁克听到为我们充当翻译的朴慧姬流利的荷兰语时,老人为了能真切的感受到家乡地味道,竟然要摘下自己地助听器来和她交流。
老人和朴慧姬对荷兰的回忆,暂时地打消了我刚才的尴尬,其实我并不是不想早点儿见到这位大师,只是前两次都像他说的那样,当我收到他的邀请时。我却不得不用他自己的言论来做借口,因为大师说过,只有一个能正视自己时间的管理者,才有资格去追求效率。
“说说看,你能让我学到些什么呢?”老人同样是个很正式时间的人,所以他只是和朴慧姬激动了没几分钟。便很理智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我身上来。
老人之所以能成为大师中的大师。不是因为他把自己装扮得有多么神秘,恰恰相反。无论是曾经的全球第一CEO杰克?威尔奇还是世界家具帝国的皇帝英瓦尔?坎布拉德,都曾经收到过他的邀请。和一起吃餐午饭都要好几百万美元的巴菲特不同,老人虽然同样珍惜时间,但他却更渴望从自己邀请来的这些人身身上学到些什么,尽管他已经是八十岁高龄的时候才见到比尔?盖茨,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二十世界硕果仅存的一位哲学家。
如果我猜的不错,老人现在关心的,正是我思考了很多年的关于亚洲家族式或者类家族式企业的物质存在形式。由地域地限制所生成的传统文化的差异,以及亚洲社会近代变革普遍晚于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所以在工商业的发展上相对落后的亚洲,出现了一批烙有宗族式发展印记地家族企业。
虽然家族企业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但由于东西方之间的文化差异,以及亚洲传统文化几千年来形成的巨大惯性,使得亚洲地家族式企业与西方传统意义上的家族式企业又有很大的不同。习惯上。我们提到洛克菲勒、杜邦或者是罗思柴尔德的时候,更多的冠以家族两个字,但在亚洲,我们提到新鸿基、和黄或者是淡马锡的时候。却总要在它们的后面缀以“系”这个带有亚洲传统特色的字眼,来和欧美传统意义上的家族式企业相区分。
这主要是因为,欧美各国的家族式企业大多都是由同。
或许很难想象。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亚洲式家族企业的崛起,都是伴随着一系列地资本腾挪而形成。作为家族最核心的龙头企业,通过鲸吞蚕食的种种手段,或者是直接吃掉比自己小的目标企业,或者是通过联合的方式蚕食掉比自己本身大几倍乃至几十倍的公司,以达到瞬间资本膨胀的目的。
而在某一实业系的内部,处于家族核心地企业,往往会利用自己对其下属子公司的超强控制力。将子公司的良性资产通过关联交易或者是股权置换等强制手段转移给核心企业或者是核心企业指定下的有特殊存在意义的关联企业。而子公司的经营风险,却因为母公司强势地小比例控股,丝毫没有随着良性资产地转移而转移,换而言之,母公司投资子公司的权益不大于任何其他地投资人,但它却可以通过资本置换将子公司掏空,而子公司因此产生的经营风险,却需要其他投资人一起分担。
不健全的交易监管机制、薄弱的司法制度以及企业会计制度非透明性,亚洲仿佛就像是一块已经完全开化的资本天堂。只不过这种开化却是只为投机者准备。
在这种情景模式的滋生下,中国内地又形成了自己独具特色的类亚洲式家族企业,与传统意义上的亚洲式家族企业自下而上的资产运动模式不同,这种企业资产的运动方向往往是自上而下,或者通俗一点说,就是内地企业家标榜的资本运营。也叫概念性投资。
以不健全的交易监管机制为市场准入假设。内地的上市公司可以以自己的巨额资金任意“投资”某一个独立于自身实业系之内的子公司,而这间子公司也可以在母公司的强制下向上转移自己的股权或是其它资产。
但不论其操作手法如何。并没有经历过时间的洗礼与沉淀的中国股市,都会把这种运动看作是一种利好,虽然当这些机构低成本控制上市公司之后的每一项对外投资的投资额都很难在二级市场形成规模效益,但其不断传出的“利好消息”,却可以以轮次的方式刺激其股价上扬,而实业系的公司重复几次这样的操作之后,便可以从股市上暴敛大笔的财富。虽然,它的投资行为没有给实业系购得一项实际意义上的资产,虽然这些公司通常都只是配股却从不分红。
另外一方面,内地还有一个让这个世界上包括索罗斯在内的投机者都艳羡不已的特点。内地的大部分上市公司都留存着相当数量为流通上市的国家股或是法人股,而且为了保证对上市公司的绝对控制,这些未流通的权益,平均约能占上市公司总股本的70%,而其单位价格,则远低于被大小投资者追捧流通股。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某一上市公司的流通股受众越广,则流通股和未流通股之间的价格落差越大。而上市公司地控制性股东,或者是对其进行投资的处于相对控股地位的母公司。则可以通过很低的价格受让国家股或法人股,实现对一家上市公司的控制并以流通股和非流股之间地价格落差来谋取暴利。
而在对上市公司国家股和法人股的收购实例中,其转让依据就是“每股净资产”这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东西,为此,国家有关部门曾专门作出规定。规定上市公司国家股和法人股转让价格的平均水平不得低于每股净资产或是必须以溢价形式转让。
但由于监管机制地缺失,在顾雏军或者是那个新疆的德隆没有股民唾弃之前,内地证券市场上的国家股及法人股的平均转让价格只能达到同期流通股平均价格的13%。甚至,在深圳还曾经出现过国内某知名保险公司的高级经理人以一块钱这个玩笑般的价格买到市值为一百元的股票的“传奇”。
传奇总会让很多人产生遐想。于是索罗斯、巴菲特、基姆?罗杰斯乃至德鲁克都开始关注亚洲,或者准确的说是关注中国。但是和那些寻找投机机会地赌徒不同,每隔几年便会选择一种存在形式作为自己研究主体的德鲁克,更关心的是这种表象下所隐藏的本质。因此,这个一生只和一台打印机相伴的老人,才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旁观者,或者叫旁观的智者。
(奇)“这些都是你看到的吗?”作为智者,老人在听完我所有的描述之后,并没有马上对我地话展开分析或是思考,而是很谨慎的又确认了一遍我话里的内容。
(书)“或者应当说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虚坐在德鲁克的下手。我虔诚的坦言道“先生,我十几岁的时候,自己成立了一间地产公司,并利用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手法把它变成了中国内地最好的地产公司之一。而后,我把这家公司卖给了一个比我更能清楚地解读游戏规则地朋友,自己去香港继承了一间亚洲最大规模的家族式企业。”
(网)“于是你现在很困惑?!”德鲁克了然的冲我耸了耸肩道“孩子,你成功的关键,在于你对游戏规则的解读以及你对自己所掌控的那些组织地超强控制力,虽然你构筑地金字塔并不是我所提倡的。但毫无疑问,它却是最适合你地!”
德鲁克说的,的确是我现在最矛盾的地方,一个成功的家族或者是类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必须对其下属的所有组织保持超常的控制力,才能保证整个组织正常运行。如果盲目的向西方社会学习,引进真正的公司治理制度,那么谁都不可避免的将遇到两个问题。
如果直接从组织内部提拔可信任的下属,则这个组织最终将会变成人人对我唯命是从的一潭死水。每个人都在等我告诉他们要做什么,虽然他们得到命令之后会因为惧怕我的控制力而拼命贯彻我的指示,但如果某一天我停止思考,这间公司,将在顷刻间倒塌。
而如果我选择像菲奥里纳这样具有职业操守的经理人,却又不得不因为亚洲市场具体环境的不同而和这些从来不在赌场中进行投机的组织管理者产生摩擦甚至是意识形态上的分歧。这也就是我为什么非要培养曾紫墨来代替菲奥里纳的最终解释。在我没有停止思考之前。我可以让曾紫墨这样的亚洲式职业经理人追随左右,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利用自己对游戏规则的理解最大限度的获取利益。且不用担心经理人的“操守”。
“你认为一个组织的灵魂是什么?你认为自己对这个组织来说,最大的存在意义是什么?你又怎么去衡量自己构筑的这个在现阶段因为最适合环境而生存下来的企业?你认为如果一旦环境发生变化,它是会像恐龙那样消亡,还是会像猿猴那样进化呢?”
耐心的听完了我最后一丝困惑,老人并没有给我任何实质性的回答,反而是抛给我四个更困难的问题。我现在真是有点儿同意基姆?柯林斯的观点了,我虔诚的跑到了神的面前来问道,神却很严肃的问我是要和咖啡,还是要喝可乐!
“先生。坦白讲,我并不想做这个组织的灵魂!”虽然老人家是在问我要不要可乐,但是我却只能认真地回答他道“我认为这个组织地形成,是因为我有超强的环境适应能力!或者说这个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赌徒,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嗜赌成性的老板。而且,这个老板总能最好的把握游戏规则。然后,这些人对这个老板地依赖性月来月严重,这个老板也因为害怕自己失去对规则的领悟能力而不得不更用力的控制住这个组织里的每一个人。
当然。我不是没有想过戒赌,只是因为现在地环境就是这样,我可赌仍旧会有人去赌,我不赌就没有生存的空间。因此,就算我现在想让菲奥里纳这样的智囊来取代我的位置,却也不得因为她对这个已经习惯于被我控制的组织的排异性以及对环境的不适应性而放弃她。或许有一天亚洲的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才她才有真正施展才华的机会,但是如果环境发生变化,现在?(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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