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若浮云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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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ǖ摹 ?、10、K”为正,异花则为副。四个人玩时,各自对家结盟划为敌我双方,三个人就只好各自为战了。哪一方吃的分多即为赢家,可以晋级,从A到K逐渐晋级打一圈为一个轮回。轮流出牌是可以弃权不跟,但一个轮回里只能弃权一次。房东刚刚指的就是郑欣彤重复弃权。

    “叔叔阿姨玩牌呢。”我走上前说。

    “是小叶啊,中午怎么没有回来?我们擂了茶喝。”房东太太说。

    “我有回来呀,是喝了茶再走的,那时候您和叔叔还在厨房忙着呢。”

    “难怪没见到你”房东说。

    我笑了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给你的,希望能对你的康复有点帮助。”

    “什么啊?”郑欣彤眨着眼睛。

    “小叶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房东太太急忙道。

    “阿姨看您说的,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可不行,我们不好让你破费的。”房东坚持说。

    “叔叔阿姨,你们看我买都买了,人家总不可能让我退回去吧,所以你们就收下吧。”我的立场也是很坚定的。

    “那就这样,东西我们可以收下,但是钱我们得给你。”房东说着掏出钱包。

    “叔叔阿姨,如果你们坚持的话,一定是对我有意见喽,那我只好明天提前搬走了。”

    房东和房东太太互相望望皆是一脸的无奈,最后,房东太太叹口气说:“那好吧,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定一定。”我急忙答应。

    “哎,你打牌吗?”郑欣彤笑嘻嘻地问。

    “我玩得不熟,比较笨。”我说的同时,心里暗骂了自己一百遍虚伪。

    “那我也不玩了,真累呀,妈,扶我上楼。”郑欣彤伸个懒腰。

    “打不过就耍赖,没意思。”房东看着女儿又好气又好笑。

    “谁说我打不过,明天继续。”郑欣彤不服地说。

    “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小叶,你也早点休息吧!”房东太太说完,扶起郑欣彤望着房东父女两人苦笑。

    ***

    第二天,人一出门就让海涛给拦上了,不由分说地拉我上车说要找房去。看了两处:一处洁卫设施不全,另一处离市区太远,就都没选上。

    跑了半天都有些累了,转眼到了中午,海涛请我下馆子,我鼓励他不要灰心,再接再励一定会成功的。海涛感谢我的鼓励,说他知道坚持就是胜利的道理。我问他怎么突然热情高涨。他承认心里在这一点上一直拨动着小算盘,是有私心的,一点都不涉及乐于助人的雷锋精神的层面。我点头说了解了解。他叹一口气,接着就开始苦口婆心地哀求我以后再去“K歌”的时候最好只作他们的粉丝听众,实在嘴痒痒憋不住的时候,也尽量唱一些柔和的歌走抒情路线。

    我当即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心想,反正抒情咱也擅长同样吃的开。

    下午,又在外面转了一圈,同样一无所获。后来还跑了一趟中介公司,得到十二字方针:房源紧张、供不应求、挂号等候。白跑了一天,苦不堪言。

    傍晚,在回家的路上,海涛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说酒店有急事要赶回去处理,尽然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在了半路上。我徒劳地叫骂了几声,看看天色已晚,就一头钻进了路边一家饭店。吃好晚饭,顺便在路边水果摊拎了两袋水果,打算回店里贿赂人心。

    不出所料,大家见到我个个欢欣雀跃。我深受鼓舞地让人把水果分发下去,手里没活的人都集中在休息厅里,我危襟正坐中央,正盼着他们说一通溢美之词的关头,听到的却只是一室的“吧唧吧唧”声,郁闷死了。

    ***

    “你说我是先出这个好还是出这个好?”郑欣彤指指手里左边的“3、4、5、6”连对,又指指旁边三张“8”三张“9”带“J、Q”连对。

    我想了想,指指左边:“先出它。”

    “好。”郑欣彤抽出左边的牌打出,“‘3、4、5、6’连对,妈要不要,老郑要不要?”

    怎么叫爸爸作老郑?真有意思,看房东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许是习以为常了。

    房东太太用手拨开郑欣彤打出的牌,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牌皱眉:“不要,过。”

    房东看看郑欣彤又看看我,摇头苦笑:“我也不要,过。”

    “不要就吃十分。”郑欣彤急忙捡起两张“5”,生怕他们会反悔似的。接着,她又抽出一摞牌:“三张‘8’三张‘9’带‘J、Q’,要不要,不要就过。”

    “谁说不要?不给你点颜色,你也太嚣张了。”房东太太还是中了激将,把小心隐藏的五张“10”打出,孤注一掷。

    房东见状,高兴地说:“六张‘7’,要不要,没人要咯。”

    “谁说不要,等的也是你,六张‘K’,哈哈,上游,这下厉害,一百多分,打满一轮。”郑欣彤笑弯了眼睛,让人看了心怿。

    “小叶还说玩的不熟,你要是没有教,她还落后我们一大截呢。”房东太太笑着装怨道。

    “我也是乱说的,是她自己时机把握得好。”我憨笑。

    “还不老实,还装?”房东试图进一步揭露。

    我“嘿嘿”傻笑不置可否。一看房东脸上充满智慧的笑,就猜他是那种能“透过表象看本质”的人。

    刚才回来的时候,这一家三口早已经围在桌子旁如约交战了。见郑欣彤被压制的无招架之力,级别遥遥落后,我自然而然地坐到她身边,以我对此道小有心得的经验,再以不经意的方式利用各种机会看似巧合地提点意见,总算帮她转败为胜。

    或许是在家里的缘故吧,郑欣彤今天的穿着很随意,一条及膝的粉红紧身短裤尽显玉腿修长,身上配一件宽松的淡绿色丝绸睡衣,给人一种清新而和谐的美。

    虽然右腿由于受伤的缘故涂抹了药水,可坐得如此相近我依然能闻到她身上一丝隐约的清香,这是一种令人心仪的气息,但是这种美好只存在片刻就让她小腿上的肿胀青瘀给触发的不忍占据了身心。

    ***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有些出乎意料,主要也就是晚上。白天嘛,除了在店里打发时间外,也到外面打听打听房子的事。不过,我发现自己突然变得有些挑剔了,像一些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问题,如家具摆设、房间布局等,要求得近乎苛刻,下意识地夸大它们将给个人喜好带来的不适,最后也就都不了了之了。晚上回到住处,在了解我并非自己所自称的对玩牌比较迟钝的情况后,房东夫妻力邀我加入牌局,我开始还装矜持推脱,后来实在盛情难却下又装着不是十分热情高涨地答应了。

    经过抓阄,我和郑欣彤组成联盟,我十分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安排。出于谦虚的本性和隐藏实力的需要,在玩的过程中既要保持和郑欣彤略微领先的优势,还不能让房东夫妻明显觉察出我相对于他们更高一筹的牌技。所以,我发现这真是一种需要智慧和技巧的高超的运筹帷幄的能力的展示啊!可即便如此,我这醉翁的意也不在玩牌这酒上。

    开始一两轮,夫妻两个也只是觉得我和郑欣彤的手气比较好而已。后来越打越清醒,似乎意识到了我在其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提议要从新选搭档。郑欣彤坚决反对,说技不如人跟和谁搭档无关。房东反驳既然无关,为什么怕重选。我坐一旁呵呵地笑,不发一言静观其变,这一家三口真是太有趣了。虽然时间不长,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发地融洽和谐了。

    可惜啊,好景不长。这天我和房东合作,默契地把房东太太和郑欣彤远远抛在了后面——我们都晋级到“Q”了,她们还在“5”这初级阶段上徘徊。郑欣彤频频拿眼瞪我,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怨。我呢,故意视而不见傲气地仰起头——就要气你,能咋地?

    “叶扬,叶扬。”外面传来两声嘶嚎。

    从三人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两声吼的震撼力。“是找我的,我去开门。”我尴尬地离开座位往外走去。

    “叫什么叫,天塌下来啦?”我打开门让海涛进来。

    “什么态度?帮你找窝住还这样对我。”

    “我的意思是你喊我的时候不用那么粗犷,可以抒情点嘛。”我边往里走边说。

    “怎么抒情?像这样‘叶……扬……叶……扬’。”海涛配上《天涯歌女》的旋律浅唱。

    我只觉得身上疯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急忙制止:“算了算了,这还不如你刚才那两声嗥呢。”

    海涛得意地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知道就好。”

    “大老远跑来有何指教?”我拿把椅子想让海涛坐。

    “帮你找好房子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我怎么这么糊涂,明知海涛此行的目的,却偏偏还要当着房东的面“故问”。可又不对呀,这有什么好介意的?这不是早晚且自然而然的事吗?我是怎么了?

    人往往又是矛盾的,明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错误,但若要你及时制止错误的继续并加以改正,那又另当别论了。

    所以,接着我才会不顾一切地拉扯正双眼冒光地看着郑欣彤的海涛:“那快去吧,在哪呢?”

    海涛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叶别急嘛,朋友来了也不让人喝口茶。”房东太太站起来正打算去倒茶。

    “不用麻烦了,阿姨,他一点都不渴。”我一点都没给海涛申辩的机会,连推带扯、不容分说地把他拉到了外面坐上车。

    “谁说我不渴了?美女在家也不让我坐坐。”海涛气喘吁吁,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上街看去,一捞一大把。”

    “看我今天不掐死你。”海涛呲牙,朝着我张牙舞爪。

    我也知道自己这回理亏了,所以就识趣地只做一些象征性的反抗,特意让海涛发泄发泄。

    回想刚才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好像房东夫妻两人的脸上都有些许的不自然。倒是郑欣彤挺自在,由始至终都是一副笑呵呵的天真烂漫好模样。

    虽然我早已经做好了搬家的准备,但却预料不到会在如此唐突的情况下向房东一家人表明。本来这在一般人的眼里也不算什么,可我却偏偏要钻牛角尖——自寻烦恼,仿佛有一种身心紧缩被麻痹的怪异。

    ***

    看好房,约好第二天签合同,海涛又送我回到住处。

    “你让我进去坐坐吧,喝杯水也好。”海涛赖着要跟我进门。

    “去去去,回家歇着去,我累了,没时间招待你。”我推一下他。

    “不客气,用不着你招待,我自己招待自己。”海涛又凑近。

    我打开门,趁他不注意迅速闪进,紧随着又更加迅速地把铁门“砰”地一声反锁上。

    “没人性,没人性。”海涛狂叫不已,看着他一副呲牙咧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回家歇着去吧,明天早点来接我。”没再和海涛多啰嗦,我转身头也不回地回屋了。

    冲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想也许这是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在一个地方呆久了,突然要离开还真有点不习惯。

    楼梯上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小叶回来啦。”房东太太走下楼。

    “是啊,阿姨还没休息呢。”我说。

    “下来取点东西,小叶……”

    “嗯。”

    “住处找好了?”房东太太走近我左边坐下。

    “是啊,明天就去签合同。”我咧嘴干笑。

    “你要是觉得住家里还习惯,不如就留下吧。”房东太太温和而慈祥地看着我说。

    “嗯?阿姨你们又要走了?”我一时弄不清楚房东太太何出此言。

    “那倒没有,刚刚我和老郑商量了,都觉得家里房间这么多闲着也是闲着,自从你来了以后家里还比从前更热闹了,既然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我怕我会影响你们。”

    “怎么会呢?一点也不,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都看得出你是一个本份懂事的孩子,不像一般的社会小青年让人不省心。”

    “哪有,阿姨您过奖了。”我难为情地垂下头,避开房东太太充满洞察力的眼神。

    “呵呵,你看看,大小伙子还害羞呢,现在你告诉阿姨是不是决定留下了?”房东太太开朗地笑着。

    “是的阿姨,我是很高兴留下的。”我发现自己回答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激动。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去把外面的房子推掉。”房东太太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知道了,阿姨,谢谢您!”我也跟着站起来。

    “这有什么好谢的,早点休息吧。”

    “哦。”

    “春天在那里……春天在哪里……”推辞掉约定的房子,坐在车上迎着窗外不停地吹来的清风,感觉浑身说不出的神清气爽,我忍不住哼哼。

    海涛也忍不住边笑边调侃:“现在高兴咯?”

    “那是。”我说。

    “日子越来越滋润咯?”

    “那是”

    “小人得志咯?”

    “那……不是。”想绕我,门都没有。

    “哎,还清醒着呢,没冲昏脑子?”

    “那……确实。”我学着《越策越开心》里陈英俊的湖南口音。

    “这也确实。”海涛实在是看我不顺眼,猛然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打完右手还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着示威。

    我紧捂胸口,知道这一拳含着对我昨天拒他于门外的的决绝的报复,所以也就没去跟他一般计较。谁叫咱心情好呢?想想昨天的自己和今天的自己,怎么说呢,人生真是充满变数啊!

    第七章

    关于对好色之徒的称谓有许多,比如:色魔、色鬼、色狼;淫魔、淫棍、淫徒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可见丰富。但你有听过叫“色神”的吗?——好色之神或好神之色。

    张君是陈星的朋友,那天我、海涛、也通知了简康,他说忙就没有和我们一起去陈星、王枫的住处。到的时候,王枫被筱雨拖去逛街购物了,只剩下陈星和另外一个男的在喝茶。陈星向我们介绍那人叫张君,外号“色神”。问他这“雅号”怎么得来的,张军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据一些模糊的记忆以及其它一些不可靠的消息来源称,之所以得这么一个境界高的外号完全是源自一次与朋友聚会的酒后乱言:

    朋友问:“你认识上帝吗?”

    张君答:“见过几次,不很熟,我只和观音大士熟并喜欢,对男的一向都不怎么关注。”

    问:“那你一定认识圣母玛利亚吧?”

    答:“我不和她来往,又嫁人又生孩子,我厌恶做第三者,对名节的清白我一向都是很在意的。”

    我们捧腹向他求证有没有这回事,他挠着头半天吐出:“也许吧”。随又陷入沉默。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张军始终不吭一声,陈星问他:“想什么了,不说话?”

    “没想什么,瞎想。”张君心不在焉的说。

    “得了吧,平时也是海阔天空、什么都能说、什么都敢说的辩士,要没想什么会这样?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该不会是在想作奸犯科吧?真这样就别说了,都憋着一腔的正义感没处发泄呢,让你撞上大义灭了你这亲可都不是本意。”

    “没那么严重,顶多也就是个哲学问题,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话我。”张君心怀疑虑的说。

    “哟,真看不出,放心,既然是这么深奥的学问,我们都会严肃对待,在座的都是有些水平的文化爱好者。”陈星一边打趣地说一边对着我们使眼神。

    于是,我们个个配合着危襟正坐。

    “是这样的,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张君疑虑不减地看我们一眼,然后又谨慎地接着说:“我是在思考除了那些长相一般、平庸的女人外,剩余的一小部分受到老天眷顾的天生丽质的,连脑瘫弱智和615460的男人看一眼都会思想活跃、浮想联翩的美女,她们……她们……”张君又停下看我们一眼。

    “放心,我们都有足够的自制力。”陈星说一句,个个作虔诚状。

    “她们是不是也像平凡的俗人一样有……有气体释……放的需求,如果有,是悄无声息润物无声呢?还是放荡不羁以求痛快?

    “当然有,如果连呼吸的需求都没有了,那还能活吗?”陈星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说的不是呼吸。”

    “那就是气功。”我回答。

    “也不是气功。”对于我们接连错误的回答,张君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

    “不是呼吸,也不是气功……”海涛沉思,“那……那不就是放屁吗?”海涛豁然开朗。

    接着,我们三个人齐刷刷地望向张君,只见他涨红老脸羞愧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我们实在憋不住放声狂笑,搞得神秘兮兮的,竟然是放屁的哲学问题。

    “就知道你们同流于世俗,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张君突然又换了一张愤世嫉俗的脸,朝着我们睥睨。

    “对不起,我们失态了,你继续,我们不是笑你,是为自己不能发现生活的自然现象也是哲学的有机组合而自嘲,对,就是自嘲。”陈星接着打趣道,说着还不忘向我和海涛频频眨眼。

    我们意会忙附和:“对、对,自嘲,就是自嘲。”

    我们的解释张君显然很受用,抬头舒眉地笑着说:“其实只要平常注意观察,善于思考还是容易发现法的;不过,我还是不赞同你们用‘放屁’这么粗俗的词;作为比较知识的分子,难道你们就那么吝惜使用一些含蓄、生动、形象的美妙词汇吗?比如运气活动、比如喷气反作用力、再比如呵气如……”

    “打住、打住。”我急忙伸手制止,“多么美好令人心醉的词儿,千万别这样糟践变恶心了,那要让多少花儿草儿神伤泪下。”

    “嘿嘿,我也就是打个比喻,绝对没有刻意亵渎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办?”我说。

    “实践,不实践怎么检验真理的是否?”张君肯定地说。

    “怎么实践?你总不至于冲上街见到美女就拦下,问人家会不会放……喔不,有没有喷气的需求,如果有,是温和型还是粗放型,人家还不直接扇你个大嘴巴骂臭流氓?”海涛没好气地挖苦。

    “我可不会那么没水准,装白痴扮下流。”张君不屑地说。

    “那还怎么求证?”我不解地问。

    “嘿嘿,以后你们会知道的。”张君故弄玄虚。

    “啊呀!把思想解放出来和兄弟们分享,现在感觉心里舒畅多了。”张君像释放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那什么一样,惬意地伸个懒腰又靠在椅子上咧嘴傻笑。

    我和海涛、陈星互相望了望,都紧闭着嘴忍着一肚子的笑不敢出声,可顾此而失彼,鼻腔里一波一波逐渐浓重的“哼哼……哧哧”声还是将我们出卖了。

    ***

    郑欣彤皱紧眉头被逼着勉为其难地喝下一碗乌鸡汤:“啊呀,这些东西我都喝腻了,以后能不能换点其它的?”

    房东阿姨接过郑欣彤递来的碗:“多吃点补品对你的脚伤有帮助,别嫌七嫌八的。”

    “可我现在一看这些东西就怕了,天天拿着当饭吃,人家前段时间辛辛苦苦减的肥又反弹了。”

    说来这段时间确实挺为难她的,自从出事后,什么土鸡土鸭,野生的田鸡、甲鱼等等就接连不断地或蒸或炖一天六餐供应着。房东夫妻俩还生怕她不配合,每次都连逼带劝,直到她吃个底朝天才舒眉微笑,而郑欣彤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吃了黄连后呲牙咧嘴的痛苦不堪。

    “减肥减你个头,都快成排骨精了,还减什么减?”房东笑责道。

    “随便说一下嘛,又不是现在减,你这个老郑啊,就知道说我。”郑欣彤嘟囔。

    我忍不住笑出声,“笑什么笑?”郑欣彤又把矛头转向我。

    我没理会她,而是好奇地问房东:“叔叔,她怎么叫你老郑呀?”

    “佣人嘛,还想怎么样?不叫死老头就不错了。”房东一边说还一边叹气,似笑而非笑令人忍俊不禁。

    “老郑不要说的这么委屈嘛,好像我很欺负你一样。”郑欣彤的话看似为自己的委屈申辩,其实更多的还是一种得意。

    “看不出小女子还挺强权嘛!”我对郑欣彤说。

    “哪里呀,只是我们家比较民主而已,大人不会整天绷着脸端着长辈的架子。”郑欣彤狡猾地笑了。

    “李云清,你来看看你生得好女儿,就会油嘴滑舌。”房东终于受不了自己女儿的“善辩”,不得不转移方向。

    “这能怪我吗?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房东阿姨笑呵呵地从厨房走出来。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一对同呼吸的母女面前有苦难诉,于是房东感慨地对我说:“小叶你看,这就是某些人所谓的民主,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这到底是台湾民主呢还是美国民主?”

    我同情地说:“基本上,所谓的民主就是权力制衡的产物,叔叔,看来以您现在家里的地位要想翻身当家确实比较困难,任重而道远啊;当然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不是流行闹颜色革命吗,要不您也找个机会试试看?”

    “就算革命能成功,在这之前我也是要饱受压迫的,而且你能确定以我现在的情况能有机会吗?唉,真是命苦!”房东苦笑不已,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

    早晨,看见郑欣彤眼圈黑黑的,神情有些憔悴。房东阿姨说她昨天下半夜小腿突然一阵阵地抽筋,疼得一夜都没睡好。接着她又拿出手机让郑欣彤联系一下同学,看能不能找辆车送她去医院。

    郑欣彤接过手机拨通后立即变了一副神情,朗笑入耳:“喂,小珏,上班啦,车能不能开出来?脚痛死啦,能上哪玩,去医院,行,你快点吧。”

    郑欣彤挂了手机,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一边用手揉着膝盖一边叫嚷:“哎哟,脚痛死了。”

    “小叶,中午回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我姐姐今天会过来看郑欣彤,大家一起热闹点。”房东阿姨说。

    “不麻烦了,阿姨,店里忙,我怕离不开。”我口是心非地推辞。

    “你不用找借口,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没有请过你,你看平常我们也没有拿你当外人,你要是跟我们太客气就说不过去了,而且我们也没有上酒店,(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在家里随便烧几样菜吃顿便饭而已。”

    “就是,你不知道我们老郑厨艺有多好,保证让你尝过一次就会念念不忘。”郑欣彤眯着眼睛浅笑,语气里充满了对房东的信心。

    “怎么又在给老郑乱扣高帽,是不是想让我死心塌地给你当佣人?”房东叔叔笑呵呵地从楼梯上探出半个头。

    “哪有啊?你不用把我说的好像很阴险一样,我只是实话实说嘛。”郑欣彤笑答。

    “小叶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大家能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太见外了可不好,你说呢?”房东叔叔也跟着劝道。

    我有些难为情地嘿嘿笑:“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叔叔阿姨了!”说完,我还若有其事地做了个揖,逗得大家呵呵地笑了。

    “嘟嘟……嘟嘟……”外面响起了喇叭声。

    “是小珏,我们走吧。”郑欣彤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叶,要不要顺便送你一程?”房东阿姨说着搀扶起郑欣彤。

    我打个哈欠:“阿姨你们先走吧,我还没洗脸呢。”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等一下出去的时候别忘了锁好门。”

    “放心吧,我会的。”

    吃饭是人际交往中一段极为普通的小插曲,但有时候它又往往能象征彼此间某种更加紧密的交往连系,是双方后续发展中一种必要的前提铺垫。

    傍晚,等我回到住处早已是一片热闹。郑欣彤抱着上次我也有见过的婴儿逗笑,旁边一男一女背着我同时在用手轻轻地拨弄婴儿的稚嫩脸蛋。

    房东阿姨正好从厨房端出一盘醋溜排骨,见我手里提着袋子便问:“小叶,你手里提的什么?”

    “一点水果。”我如实回答。

    那一男一女回头看着我,我认出男的就是那个警察。他朝我点头,我报以微笑;那女的我不认识,最好是警察同志的女朋友。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别乱买东西了吗?”房东阿姨皱眉。

    “只是一些时令水果而已。”我憨笑。

    房东阿姨还想教育几句,“李云清。”房东叔叔的喊声从厨房里传来。

    “来了,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房东阿姨还不忘责怪一句才离开。

    “医生怎么说,还好吧?”我问郑欣彤。

    “说是瘀血压迫神经造成的,属于正常情况,等血散就好了。”

    “那就好了,这宝宝是你亲戚的?”

    “嗯,我表姐的女儿,叫贝贝。”

    “真可爱!”我由衷地说。

    “你那朋友呢?”警察同志问。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海涛,说:“你是说上次和我一起那个吧,在酒店里上班呢。”

    想起上次的事,心里一直都觉得很愧疚,于是我又尴尬地说:“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向你道歉。”

    “不要紧,都过去了,其实你们也没做错什么。”警察同志轻松地说。

    “就是太戏弄人了。”郑欣彤咯咯笑。

    警察同志也豁达地跟着笑:“都是年轻人嘛,就应该有点娱乐精神,认识一下,我叫小珏,是郑欣彤的同学兼同事。”

    “我叫叶扬,是郑欣彤她爸妈的房客。”我伸出手和警察同志握了一下,现场的人都笑了。

    ***

    早晨,看见郑欣彤眼圈黑黑的,神情有些憔悴。房东阿姨说她昨天下半夜小腿突然一阵阵地抽筋,疼得一夜都没睡好。接着她又拿出手机让郑欣彤联系一下同学,看能不能找辆车送她去医院。

    郑欣彤接过手机拨通后立即变了一副神情,朗笑入耳:“喂,小珏,上班啦,车能不能开出来?脚痛死啦,能上哪玩,去医院,行,你快点吧。”

    郑欣彤挂了手机,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一边用手揉着膝盖一边叫嚷:“哎哟,脚痛死了。”

    “小叶,中午回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我姐姐今天会过来看郑欣彤,大家一起热闹点。”房东阿姨说。

    “不麻烦了,阿姨,店里忙,我怕离不开。”我口是心非地推辞。

    “你不用找借口,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没有请过你,你看平常我们也没有拿你当外人,你要是跟我们太客气就说不过去了,而且我们也没有上酒店,只是在家里随便烧几样菜吃顿便饭而已。”

    “就是,你不知道我们老郑厨艺有多好,保证让你尝过一次就会念念不忘。”郑欣彤眯着眼睛浅笑,语气里充满了对房东的信心。

    “怎么又在给老郑乱扣高帽,是不是想让我死心塌地给你当佣人?”房东叔叔笑呵呵地从楼梯上探出半个头。

    “哪有啊?你不用把我说的好像很阴险一样,我只是实话实说嘛。”郑欣彤笑答。

    “小叶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大家能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太见外了可不好,你说呢?”房东叔叔也跟着劝道。

    我有些难为情地嘿嘿笑:“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叔叔阿姨了!”说完,我还若有其事地做了个揖,逗得大家呵呵地笑了。

    “嘟嘟……嘟嘟……”外面响起了喇叭声。

    “是小珏,我们走吧。”郑欣彤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小叶,要不要顺便送你一程?”房东阿姨说着搀扶起郑欣彤。

    我打个哈欠:“阿姨你们先走吧,我还没洗脸呢。”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等一下出去的时候别忘了锁好门。”

    “放心吧,我会的。”

    吃饭是人际交往中一段极为普通的小插曲,但有时候它又往往能象征彼此间某种更加紧密的交往连系,是双方后续发展中一种必要的前提铺垫。

    傍晚,等我回到住处早已是一片热闹。郑欣彤抱着上次我也有见过的婴儿逗笑,旁边一男一女背着我同时在用手轻轻地拨弄婴儿的稚嫩脸蛋。

    房东阿姨正好从厨房端出一盘醋溜排骨,见我手里提着袋子便问:“小叶,你手里提的什么?”

    “一点水果。”我如实回答。

    那一男一女回头看着我,我认出男的就是那个警察。他朝我点头,我报以微笑;那女的我不认识,最好是警察同志的女朋友。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别乱买东西了吗?”房东阿姨皱眉。

    “只是一些时令水果而已。”我憨笑。

    房东阿姨还想教育几句,“李云清。”房东叔叔的喊声从厨房里传来。

    “来了,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房东阿姨还不忘责怪一句才离开。

    “医生怎么说,还好吧?”我问郑欣彤。

    “说是瘀血压迫神经造成的,属于正常情况,等血散就好了。”

    “那就好了,这宝宝是你亲戚的?”

    “嗯,我表姐的女儿,叫贝贝。”

    “真可爱!”我由衷地说。

    “你那朋友呢?”警察同志问。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海涛,说:“你是说上次和我一起那个吧,在酒店里上班呢。”

    想起上次的事,心里一直都觉得很愧疚,于是我又尴尬地说:“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向你道歉。”

    “不要紧,都过去了,其实你们也没做错什么。”警察同志轻松地说。

    “就是太戏弄人了。”郑欣彤咯咯笑。

    警察同志也豁达地跟着笑:“都是年轻人嘛,就应该有点娱乐精神,认识一下,我叫小珏,是郑欣彤的同学兼同事。”

    “我叫叶扬,是郑欣彤她爸妈的房客。”我伸出手和警察同志握了一下,现场的人都笑了。

    第八章

    房东阿姨陆陆续续把各色佳肴端上桌,我和小珏以及那个女孩争相表示加入帮忙都被她劝阻了。不一会儿,菜肴摆满了餐桌,一个中年女性端出杯碟碗筷,就是上次抱着贝贝的那个女的,贝贝一见到她就“呀呀”伸出手叫。

    “贝贝乖哦,跟小姨抱,外婆一下就来。”说完人就走了,她就是房东阿姨的姐姐,郑欣彤的姨妈。

    一切准备就绪,各自入座。郑欣彤和她姨妈坐一起,从右数依次是:女孩、小珏、我、房东叔叔和房东阿姨。

    “怎么刘辉还没有来,郑欣彤你不打个电话问问?”房东打开一瓶酒。

    “喂,你还不快过来,加什么班哟,都在等你呢,嗯,那好吧。”郑欣彤收起手机又说:“他不过来了,下班高峰交警那边缺人手,顶班去咯。”

    房东叔叔给大家斟酒:“不能过来我们就不等了,来,大家先喝杯酒。”

    “叔叔,我不会喝酒。”我一手捂住酒杯,一手拦着房东手里的欲倒的酒瓶。

    “那就少喝点。”房东微笑着说。

    “酒量真不行,一杯都会醉。”

    “那果汁呢?”

    “好啊。”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于是房东叔叔就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他又说:“郑欣彤,你喝酒还是喝果汁?”

    “果汁。”郑欣彤递出杯子。

    “彤彤,祝你早日康复!”小珏端起酒杯首先敬郑欣彤。

    “谢谢!”郑欣彤小饮一口。

    “哪,小珏拿来的那条鳗鱼就在你眼前,尝尝味道怎么样。”房东叔叔指了指郑欣彤眼前的一样菜。

    “还用说,我们老郑亲自下厨,味道自然是不一般的好喽。”郑欣彤灿灿地笑。

    “少来拍马屁,老郑我不吃这套。”房东叔叔就是见过再大的风浪也经不起郑欣彤无节制的表扬,笑起来竟然有些憨态。

    “啊,果然味美鲜甜营养丰富。”郑欣彤尝了一口,夸张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发笑。

    “小叶、小珏、张婷,喜欢吃什么自己动手,不要客气啊!”

    房东叔叔话刚完,房东阿姨就拿公筷往我们的碗里夹菜:“尝尝老郑的手艺。”

    “阿姨别客气,我们自己来。”我们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接下来大家就有说有笑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聊着小天,其乐也融融,连贝贝也在她外婆怀里舔着她外婆用筷尖蘸的果汁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欢喜得一点不闹腾,可爱极了。

    “你们刚才嘻嘻哈哈笑什么东西呢?”说着说着阿姨问了了一句。

    郑欣彤闻言放下手里的筷子,用纸巾擦了擦油滑的嘴,抢着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那天我们相遇的过程。面对大家接连不断的笑声,作为当事人的我觉得难为情的很,一味嘿嘿傻笑着没好意思吭声。听完故事,虽然房东夫妻也指出我顽皮不该那样捉弄人,但同时也不吝惜地把我赞扬了一番,夸奖我有责任心。我听了心里觉得挺安慰,自然又抓住机会谦虚了一把。

    “你现在做什么事情?”郑欣彤的姨妈好奇地问我。

    “在朋友的美容护理店里帮帮忙。”

    “叫什么名字?”郑欣彤接着问。

    “水柔晶”我有些自豪地说。

    “就是最近开张的本城最大的专业美容连锁店?”叫张婷的女孩有些讶异地问。

    “对呀。”

    “听说那家的老板很有钱,连锁店已经开了好多还在继续扩张,他就是你的朋友吗?”小珏说。

    “是呀,从小一起摸爬滚打长大的朋友。”

    “真是后生可畏,年纪轻轻就已经创建了一番不错的事业。”房东叔叔由衷地赞叹道。

    “他这个人能力很强的,肯吃苦,又有进取心,再加上懂得把握机遇才有了现在不错的光景。”我帮着分析了一下简康的成功之道。

    “既然这样,以后去你那有没有优惠呀?”郑欣彤弯着眼睛笑。

    “好呀,当然有,只要你愿意去的话。”说完,我发现自己的话不仅是亟不可待,而且还有讨好的嫌疑。

    “呵呵。”郑欣彤笑了笑,接着又抚抚肚子:“哎,肚子都胀了,吃饱了。”

    “吃什么饱,饭都没吃一口。”房东阿姨说。

    “吃菜饱的呀,装不下饭了。'郑欣彤借口。

    “亏你好意思说,你看你有吃了什么,身上有伤体质不好还不肯多吃点。”

    “好啦好啦,我再吃点就是了。”郑欣彤经不住她妈的说教只好妥协。

    第九章

    菜肴的美味可口充分证实了房东叔叔的厨艺确如郑欣彤所赞扬的那样好,明明嘴里还在嚼个不停,可眼睛又在满桌巡望,心想从何下手。每一次觉得筷子伸向哪都是一个艰难的犹豫过程,嘴巴想把都把不住,这才发现原来吃饭也可以是一种对人自持力的考验过程。

    饭后,房东阿姨和她姐姐收拾杯盘碗筷去洗,还张罗着呆会擂茶喝。郑欣彤她们三个聊着聊着聊成一堆,我没好意思插入就和房东叔叔一块闲聊,看着小珏和她欢声笑语个不停,我只能坐在一边又妒又羡,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也能轮到我这样那就美滋滋了。

    坐了一会儿,房东叔叔拿出扑克说玩两盘,我说两个人打不好玩,他就叫郑欣彤把贝贝给那个叫张婷的女孩抱,让她和小珏一起加入。抓阄后,我和他一组,而郑欣彤则和小珏一组。她坐我左边,小珏坐我右边。我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只要一轮到小珏出牌就不考虑全局的牌势,管它三七二十一呀还是二十几,总要全力压制,还尽挑些威力大的“炸弹”用,一心就想炸他个屁股开花以求痛快。结果可想而知,往往是害人不成反害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和郑欣彤一路顺畅狂飙到“Q”了,而我们还在“5”上苦苦徘徊。房东叔叔再也忍受不了我的疯狂举动,强烈坚持要重选搭档,经过重选我和小珏鬼使神差地搭在一起。我呢,也是脑子发热失去了理智,尽然还是顺着惯性一等到小珏发牌就不由分说地开炸。惹得郑欣彤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我,前仰后合地呵呵笑我吃错了药。小珏更是百思不解地盯着我,委屈到抓狂:“我跟你有仇呀,我招你惹你啦,我招你惹你啦?”

    这天难得同志们都没事,大家聚在一起搓麻将,到了关键时刻个个神情专注,突然“砰”地一声,门被猛力推开。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们宣布。”王燕进门高喊。

    “别吵别吵,都在听牌呢。”简康瞄她一眼又接着目不斜视地盯着桌面。

    王燕见没人理她,个个当她透明,就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双手猛地搅拨“哗哗啦啦”,好一阵响就把我们辛苦砌起的长城顷刻间瓦解的分崩离析。

    “女疯子,女疯子。”简康首先抓狂。随着群雄一起激愤,个个怒目圆瞪。

    王燕毫不畏惧地仰起头,撅着嘴,双眼挑衅地迎着我们犀利得能够杀死一头牛的目光,好像在说:“能奈我何?”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毕竟男同志的胸怀是宽广的,首先主动收起了锋芒不再继续与小女子一般计较。这事也就是让王燕碰上了我们才不忍伸出魔手,可要是换上别人,比如海涛什么的,不要怀疑我们的决心,二话不说他准要让我们给撕了。

    当然咯,实际上我们对王燕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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