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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被两位女警搀扶着的中年妇女早已控制不住情绪痛哭的声嘶力竭悲痛欲绝当场就昏了过去。弄得医护人员急忙赶上前进行救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曾桦的尸体被找到后,一切都在按照某种既定的程序有条不紊地安排进行着。首先市政府授予“抗洪英雄”的光荣称号,并且追认为党员;紧接着上报上级部门请求追认为“革命烈士”。
舆论的力量是伟大的。自从英雄横空出世之后,各媒体整天都在轮番滚动播出对英雄家属、领导、战友、同学、好友、家乡群众以及驻地群众的采访报道。从中发现英雄的诞生并不是单纯偶然的,英雄从小就乐于助人、团结同学、尊老爱幼;长大参军之后,遵守命令、刻苦训练、友爱战友、爱护群众。随着采访报道的深入,在英雄的遗物中意外发现了一本厚厚的英雄生前的日记本。从中得知英雄从小就立志长大后要成为一名对人民、对社会、对祖国有用的人。参军后,长期坚持从微薄的津贴中挤出一部分来资助农村贫困少年上学读书,鼓励他们长大后也要成为一个对人民、对社会和对祖国有用的人。
随即,各媒体都在第一时间争相播出了对几位受到英雄资助的少年的采访报道。少年们无一例外对英雄的突然逝世而感到伤心难过,稚嫩的声音颤颤地立志要成为曾桦叔叔所教导他们的那样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对人民、对社会和祖国有用的人。
鉴于曾桦的英雄事迹,有人提议推选英雄参加时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的央视“感动中国”人物评选。听老姨丈说,市委领导在专门的会议上认为此举意义重大,对于本市的形象宣传、知名度的提到、经济发展、拉动就业、建设精神文明、促进和谐社会的发展等等都有诸多积极和意料不到的作用。并为此成立了专门的协调小组,市委常委、市长亲自挂帅任协调小组组长,副组长还有:市委常委、市委宣传部长,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以及市消防中队的领导。协调小组的组成人员还包括其他各部门、各单位的一众领导同志。
第七十八章
为了尽最大可能营造可以感染全民的舆论氛围,在有心人的举荐以及在市领导的亲切关心下,还请来了一位从国内某著名传媒大学毕业,现就职于某中央媒体,此刻正在本市探亲的资深媒体专业人士来做“协调小组”的总策划。
开追悼会这天,灵车经过的道路两旁早已站满了自发来为英雄送行的人民群众。追悼会现场更是人山人海挤满了来瞻仰英雄最后一眼的老百姓。个个神情沉痛,有些情感脆弱些的早已泪流满面。
追悼会之后,紧锣密鼓地宣传英雄事迹的报告会迅速在各单位、各团体、企业院校中展开,充分起到了宣传英雄事迹,以英雄为榜样,化悲痛为力量的社会舆论导向。
没过多长的时间,全市大多数的人民都不约而同惊喜地在中央某电视台某著名新闻节目中看到了对“英雄曾桦”事迹的报道和英雄追悼会上万众送行的壮观场面。同时在电视报道中证实了“英雄曾桦”已经正式成为本年度“感动中国”候选人物。得知此消息后,全市人民都是一副欢欣鼓舞的表情,大家见面忍不住都是满脸的笑容。
至此,事情终于暂告一个段落,一切慢慢恢复平常。
昨天,郑欣彤回家之后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突然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短信。我听了一愣,随即脑中灵光一闪,就心花怒放而至笑容满面地立即就觉得这不是主动送上门的让我又有显摆的机会吗?
于是,我就毫不思索地掏出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她也不吭声,微笑着接过手机自己去翻查。手机里有一首那晚赏月之后不久我新编的另外一首表达男孩对女孩朦胧爱意的小情诗。只是表达的更为露骨、更为肉麻,也更为自我感觉良好。
“哪里呀?”郑欣彤问。
“看,这里。”我凑近指示道,然后就一脸骚包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郑欣彤的脸看。
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嘴角从一丝浅笑逐渐越发地灿烂,我的心儿啊“噗咚噗咚”地响着,忍不住腆着脸:“怎么样?”
郑欣彤也不回答我,把手机还给我暧昧地对我一笑,然后就哼着小曲起身娉婷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不知所措,脑中冒出无数的问号,猜想种种,苦恼不已。
自从“星爷”的《功夫》上映之后,棒棒糖迅速就成为了时下男女示爱的必备佳品。我和郑欣彤聊天也会故意时不时地把话题往上面引,让人郁闷的是不管我尝试多少次,却总也得不到郑欣彤什么明确的反馈。
这天,晚饭之后我正打算去店里,老郑却拉着我要陪他们杀几局,我说店里有些事要过去处理玩不了。老郑说过一会妹就会回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也难得四个人凑在一起玩。你店里的事如果不是很紧要的话,不是还有两个得力的助手吗?先给他们处理先。
给老郑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心动了,开口问:“现在几点了?”
“正好六点了。”老郑回答。
“时间好像还早哦,那就先玩一会,店里的事好像晚点再去处理也是可以的哦!”说着我笑嘻嘻地坐了下来开始主动洗牌。
“你这个孩子,贪玩,生意也不去管了。”阿姨笑着说。
“晚点去不要紧的,阿姨。谁都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比较尊敬长辈的,对于长辈的话当然要毫不犹豫地认真执行咯。你说对吧,老郑?”我厚颜印车厣敌ψ潘怠?br />
“就你小子油嘴滑舌。”老郑嘿嘿苦笑道。
“我回来啦!”
还没玩几局,郑欣彤终于如期而至,只见她手里是大包小包地拎着一堆零食疯疯癫癫地走近来,一脸的阳光灿烂。
“怎么?又扫大街去啦?”
老郑的话听得我们不明所以。看我们都挺困惑的,他又继续解说:“不然怎么又提着这么多的垃圾回来啊!”
“什么意思嘛?老郑。”郑欣彤撅起嘴抗议,又继续说:“我还特意买了你喜欢的夹心米酥呢,哼,不识好人心啊你!”
说完郑欣彤把一堆零食放到桌子上:“喜欢吃什么大家自己拿哈。”
第七十九章
老郑和阿姨闻声放下手里的扑克,轻车熟路地伸出双手开始翻着自己喜欢的零食。
“这一家子真是太有意思了!”见这情景,我心想。
“小子,你傻笑什么?”老郑满嘴嚼着好吃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了。
“他一定是笑,这个老郑呀!明明自己嘴巴也是贪吃的,却偏要装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批评人家,真是太口是心非,太虚伪了。”阿姨揶揄说。
“你们真是不了解我的一片苦心。这样的垃圾食品,我多吃一点不就可以减少一点对妹的伤害吗?唉,作为孩子太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哦!”老郑一叹三摇头,模样古怪搞笑不已。
唉,真是想不到,平日里在我眼中和蔼持重的长辈此刻胡搅蛮缠起来,玩歪理邪说也是这样的在行?
“小羊羔,吃棒棒糖吗?”郑欣彤突然冒出一句。
“好呀!”我猛地一听,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不假思索且满含兴奋地回答了。
“呵呵,刚好还有两根,给你一根,等下老郑他们又会说我不孝顺,好吃的不分给他们吃咯。”郑欣彤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两根很是眼熟的棒棒糖,眼睛盯着看看,若有所思,且似犹豫且似试探般,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笑话,那是小朋友才吃的东西,我老人家才不要呢。”老郑不屑一顾地说。
郑欣彤闻言,像是放下了一根紧绷着的弦,紧接着就一脸轻松地把棒棒糖递给了我,嘴角的浅笑在我看来似是更富于深意了。等我伸手接到的那一刹那,心儿呀,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自从郑欣彤放下矜持对我主动“示爱”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成天都是生活在甜蜜的“爱情”的滋润之中。作为我们“爱情”见证的棒棒糖更是被我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店里办公室的抽屉里,没事就拿出来放在手心里呆呆地望个半天,看得时间越长就越是觉得很甜蜜,以至于偶尔不小心冒出想品尝的念头都会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这段时间,郑欣彤见到我都会有意无意地哼哼时下流行的歌曲——《老鼠爱大米》、《爱上你我很快乐》、《两只蝴蝶》等等之类的。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情感表达方式,于是就会不失时机有选择性地对上《很爱很爱你》、《当爱在靠近》、《为爱痴狂》。
有时,一首歌到动情处,我们还会眼角含情很默契地对唱一段。也有时,彼此见面一笑也不说话,我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过一会她受不了了,就会娇嗔:干嘛?我傻笑:不干嘛!接着她就风情万种地一笑而过,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有时,她会吹吹葫芦丝,弹弹吉他。我说吹弹的悦耳。她说不然,其实自己学的都是半桶水,学的不精。我说不会,你多吹弹些给我听听。曲毕,我说出自己的感受,和她交换彼此的见解,我看到了她眼中飘过的欣赏和喜悦。
现在回想起当初种种的情景实在是幼稚可笑的很,也实在是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就算如此又有什么不好的呢?毕竟那是一段令人不能忘怀的时刻伴有喜悦和感动的日子。
一个多月之后,曾桦被上级批准追认为“烈士”的同时,也顺利当选为了本年度“感动中国”人物。得到消息,全市人民都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认为烈士的当选实属实至名归,大家见面都会不约而同地互相祝贺,都会为身为烈士诞生地的群众而感到自豪。据说,市领导还对为烈士成功当选做出贡献的相关人员进行了表彰。
一个普通的战士因公殉职成了英雄烈士也不知惹得几人欢喜几人忧。英雄溘然长逝兮,我辈悲痛欲绝乎?
海涛的老板在上海新开张了一家分店,委派海涛前去先行打理。临行前,我们聚在一起为他饯行。各自举杯说着祝福的话,因为海涛离开后,这个整体就不完整了,大家都有点难受和不舍。我举杯心想“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正要说,可又一想这有点不合时宜了。海涛是因为受到老板的器重才离开的,这对他以后的发展大有裨益,所以大家都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的。并且他要去的是人人都羡慕的繁华大都市上海滩,这和古人遭到贬谪而远走他乡荒蛮是完全相反的境遇。所以为海涛感到高兴才是我们今天唯一的主题才对。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你干嘛老盯着我?几天不见不认识了?还是突然觉得我比从前更帅了几分?”发现王燕这妮子双眼不停地在我身上上下瞎转悠,我忍不住问。
“切,少臭美了。你们来看看扬哥是不是和一个人很像?”王燕俏笑着白我一眼,接着朝其他人招呼。
“像谁啊?”陈星好奇地问。
这时大家都纷纷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一双双犀利的目光都像看怪物一样巴不得望眼欲穿似的。
“一群神经病。”我假装气愤骂一句,任我脸皮再厚也扛不住这么多人变态灼热的眼神的同时烧烤啊!
第八十章
“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像一个名人,最近才出名的。”王燕进一步煞有介事地解说到。
众人还是一副不解的困惑模样。
“无聊。”我嗤之以鼻。今天海涛才是主角,为什么莫名其妙把话题往我身上引啊!
“燕,你就直接说出来吧,少卖关子咯。”简康说。
“你们看扬哥这眉、这眼、这鼻子还有这个脸型,是不是和曾桦很像?”王燕指点着我的脸,为自己的独具慧眼兴奋不已。
众人一经王燕这般指点,个个表情呆滞纷纷作思索状。
“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嘛,还真有几分相似。”王枫首先打破沉默。
“对对对。”陈星接着开口。接着,简康和筱雨也跟着附和。
“是吗?”给大家这样众口一词地一说,我被勾起了好奇,忍不住伸手摸摸脸,顿觉形象高大了起来,作各种英雄姿态呈现给各位崇拜者。能和英雄扯上关系是一种多么荣耀的事啊!
“我的神啊!救救你可怜的孩子吧。是什么东东不小心遮住了您如炬的慧眼?让叶扬这厮长的像英雄是对英雄多大的亵渎啊!英雄的情操是多么的高尚,舍己救人、尊重妇女、敬老爱幼!可有些人啊,三岁就会吃妇女同胞的豆腐了。虽然,十岁那年也差点死翘翘提前到您那里报道了,但那是因为去偷村里王伯的西瓜给吓的,虚惊一场而已。”
我正陶醉于这突如其来的欢喜中,海涛一阵夸大做作的嘶喊打断了我这渐增的“虚荣感”。嫉妒,绝对是嫉妒!对由于我长的像英雄,而他自己没这份“荣幸”,因此感到委屈而发泄一下心情,以我一贯的大度宽容还是可以理解的。真正让我气恼的是他竟然敢把我一直深感羞愧的小时候的糗事这样当众说出,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想到这,我终是忍不住张牙舞爪地朝正在夸张地假作各种痛苦表情的海涛冲去:“看我今天不掐死你。”到这时,各位观众早已乐翻了天。
往事呀,只堪哀。对景啊,很难排。有些事只要适于谈笑,谁会在意事情的真相?特别是对于一些似乎有典故可寻的东西,在似乎知根知底的人面前做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的。唉,为了矫枉过正,如今我也只能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而自我坦白真相了。
“典故”一:
传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刚过哺乳期的幼儿由于疾病而由父亲带着来到省城求医(母亲严重晕车而没有陪同)。时值正午时分,幼儿病痛缠身饥肠辘辘,父亲带着他恰巧经过一家服装店铺,幼儿偶然看见里面有裸露躯体的女性在一旁站着,触景生情便转着天真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对父亲指着里面的裸女说要喝“阿姨”的奶。父亲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呵呵地说那“阿姨”不是真的不能喝的。幼儿不信,哭泣以抗议。父亲无奈,只能抱着孩子走近对他说,“阿姨”是不能动的,是假的,不信你自己摸摸。
幼儿半信半疑地伸出稚嫩的小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阿姨”的前胸。当幼儿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指尖传来的僵硬、冰冷的感觉瞬间就粉碎了他美好的心愿,再也忍不住失望而伤心地痛哭流涕了起来。父亲见状,边哄边笑。然后幼儿就伏在父亲的肩膀上带着满腔的困惑和遗憾离开了。走出老远了,还不断地回头望着那个由始至终都纹丝不动的“阿姨”发傻。
直到多年以后,幼儿长大了许多才知道幼年时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阿姨”只是个逼真的假人模特。
“典故”二:
据“史料”记载,很久以前,叫叶扬的孩子已经十岁了。在农村,男孩闲暇时三五成群地上田间地头摘个三瓜两枣是常有的趣事。有时候,被惹急了,也会有失主故意散布一些恐怖的消息说果实刚刚被施过“敌敌畏”或者其他的厉害的毒药,以期能对我们这些“梁上小君子”起到有效的吓阻。而王伯无疑是此辈中高手之高高手。
有一天,还是我、简康、海涛、王枫、王燕和陈星这一帮人合计好到后山去偷点西瓜来着。来到一片瓜地,哥几个正捋袖打算下手了,海涛突然说:“这瓜前两天刚喷过‘敌敌畏’,有毒。”
简康听了骂到:“这么缺德,这瓜是谁的?”
“我?;?;?;我?;?;?;我二叔的。”海涛怯怯弱弱地说。
那时候简康还比较恶霸,不像现在对我们这般体贴关爱,大家对他都是又敬又怕的。
既然这片瓜有毒,那就只好作罢。好在这里种瓜的不止一家,一行人又继续往另一片瓜地走去。
第八十一章
走了一段距离,又来到一片瓜地。刚停下脚步还没开始行动呢,陈星如蚊鸣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片瓜也是喷过农药的了。”
“这又是谁的?”简康微怒地问一句。
“是?;?;?;是我?;?;?;我大伯的。”陈星颤颤地低声。
“真倒霉,都是故意的吧?”简康邪邪地笑道。
“不是,是真的有毒。”海涛和陈星几乎是异口同声。
“算了,那边还有一片,到那里看看去。”简康指着不远处一片绿油油的瓜地说。
这是一片很大的瓜地,虽然地里的西瓜大小不一,但却是个个浑圆饱满,比前面看到的两地的瓜营养不均匀相比不知漂亮了多少。
简康兴奋地率先冲到地里,挑到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用手拍了拍发出“蹦蹦”的响声。
“这瓜是谁家的?”简康显然对自己刚挑选的瓜很满意,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笑嘻嘻地问。
“这个我知道,是村口王伯种的。”海涛抢先回答。紧跟着也跨步到地里挑选自己中意的西瓜。
原来是王伯种的瓜,难怪长的这样喜人。王伯种的瓜一向以汁多味甜而驰名乡里,在同行中一直享有好声誉。因此,大家还给他总结出一句顺口溜:西瓜西瓜哪里来,老王伯伯种出来。
“这瓜也不能吃的。”王燕焦急的喊声及时阻止了简康扬手破瓜的动作。
“也是喷过毒药的?”我朝王燕看去。刚才两块地的瓜不能吃就已经满腹牢骚了,现在听见这么漂亮的瓜也是喷过毒药的,心里一下变的很不耐烦起来。
“嗯,还是很毒的那种农药。那天放学,王伯站在村口见人就说他家的西瓜喷了很厉害的农药,是他在外地打工的儿子寄回来的。说谁家的孩子偷吃了他家的西瓜就是全县的医院都没法医好的。”王燕语气坚定的说着,脸上还带着仿佛是吃过王伯的西瓜后害怕没法医治的焦虑和惊恐。
“哼,胡说八道,老王头就会瞎扯。”简康不屑一顾地说。
“不信,你问我哥,那天他也在的。”王燕急忙说。
王枫跟着点点头,算是证明了妹妹说的是实话。
简康犹豫着想了想,然后说:“不然这样,我先来尝一尝,等没事了,你们再来。”
说完,简康把怀抱的西瓜放到地上,又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地上的西瓜砸去。只听“噗”地一声,圆滚滚的西瓜就被砸的四分五裂,汁瓤四溅。简康弯腰先捡了一块小点的瓜,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然后缩回嘴里“吧唧吧唧”品尝着。过了一下,又第二次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这样重复了几次,似乎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了,简康就开始放开胆子大口咬了一口,边嚼边说:“很甜。”
简康越吃越快,不一会,刚刚手里的那块瓜就只剩下瓜皮了。扔了手里的瓜皮,简康又从地上捡起一块更大的西瓜张口就狂咬一口。大家见他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一个个都忍不住舌地生津,喉咙蠕动“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
海涛最先忍不住,还没等简康发话就自己捡起了一块跟着咬了起来,样子和简康的一样不堪入目。
简康吃完手里的,又独自摘了两个大西瓜,双手环抱着朝着远处一片竹丛跑去,边走还边不断地回头咧着血红的嘴得意的笑着说:“哈哈,我就知道老王头又是骗人的,这瓜甜的要命一点毒都没有,想吃就动作快点,免得让人看见。”
听了简康的话,海涛也跟着自己挑选了两个大西瓜跟在简康后面跑着。看见简康和海涛吃了西瓜后依然还能够健步如飞的本领,剩下的我们几个互相望了望也开始壮着胆子,学他们的手段各自挑选自己中意的西瓜,摘好抱起就紧随在后面跑,心里说不说的紧张、兴奋和激动。见这情景,王燕也不在犹豫,摘了一个双手搂着跟在我们后面踉踉跄跄地跑着,边跑还边叫唤:“等等我,等等我。”
等众人一并钻进竹丛深处就围成一圈坐着。王伯的瓜果然是名不虚传,香甜可口、味美汁多。小朋友们个个吃的都鼓满了腮帮子,满脸的瓜瓤汁水。一边吃着还一边由衷地赞叹到:“西瓜西瓜哪里来,老王伯伯种出来。”
我事先知道今天的行动,所以中午就忍着没吃午饭。于是,此时吃起瓜来也就显得格外的欢快高兴了。
大家就这样在竹丛里吃了半天,吃的肚子撑胀了,就原地躺下休息谋划着下次行动的时间。休息够了,便一个个钻了出去,商量沿着山坡到另一面去看看王伯种在坡那边的桃子成熟了多少,以便下次来也顺手弄点吃吃。
第八十二章
在外面疯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傍晚回到家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开始的时候还忍受的了,自己皱着眉,默不作声。后来疼痛加剧了忍不住哼出了声响。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肚子有点痛。我妈听了也没当一回事。再后来,越来越痛实在受不了了,嘴里忍不住呻吟出来。我妈开始严肃地问我到底怎么了?我不敢再隐瞒就把下午偷瓜的事情给抖了出来。我妈听了责怪我是自作自受,张罗着要带我去医院。
我想起王燕说的话,禁不住害怕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我妈说去医院是没救的了,这是王伯的儿子从外地寄回来的很厉害的毒药,我要被毒死了。我让我妈赶快去王伯家找他拿解药回来救我——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谁放的毒,谁就会有解药的。
我妈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用手掩着嘴笑。我焦急地说妈你快去呀!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话,再也不敢去偷王伯的西瓜了,求你一下快去呀!你去求下王伯就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一定会给你解药的,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我还不想死呀!
可是让我郁闷的是,尽管我哭得如此真切,如此伤心欲绝了,我妈就是不为所动,还在那狠心肠地笑得合不拢嘴,一点也没有担心样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哦?不是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吗?难道我不是亲生的?我越想越伤心,哭泣得也就越加地悲痛欲绝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这就去王伯家问问。”我妈总算是良心发现,接着就笑意盎然地转身出去了。
我一边哭着,一边想了很多,要是弄到解药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偷王伯家的西瓜、桃子、花生、玉米、甘蔗和西红柿了。简康他们要去偷,我一定会劝他们不要去的,要去也别去王伯家。不好,简康海涛他们比我更先吃了西瓜的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他们来不及吃解药就先那样了该怎么办啊?一想到一下就没了那么多的好伙伴,人生真是寂寞啊!
我趴在桌子上哭着哭着疲倦了,声音也就没那么大了,就一直“呜呜”地抽泣着不停。至于后来怎么样,也就没什么印象了。虽然我妈后来也常有提起这事以作乐趣,但一想到自己当初非常的窘态,至今没好意思问。
这就是我常被海涛他们没事就拿来调侃,为他们所津津乐道的童年轶事。只是我不同意他们把婴幼儿对母乳的天性渴望歪曲为好色;把祖国的花朵对生命的无限珍爱和留念刻意歪解为贪生怕死。
可是对这些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只能说是我亲爱的老爸老妈保密意识不强,闲来无事总喜欢把他们亲爱的儿子的糗事当成趣事无意中给广而告之了。
海涛走的那天,我们去火车站送他。看周洁和他两个人卿卿我我难舍难分地情景,真是令人艳羡不已。
郑欣彤的身材已经很苗条了,可还是成天嚷嚷着要减肥。她自己这样叫叫也就算了,让人受不了的是她还老是拉着我让我给她提些意见,看看什么地方还有精减的余地。被问烦了,我就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充分理解你爱苗条的心情,但是,苗条并不是骨感的同义词。以我如此有欣赏力的男性的独特审美眼光之见,你现在的身材已经相当完美了,少一分则瘦,多一份则腴,身上再无半点多余之处。一味地坚持下去势必把女性所独有的一些特征给消弭于无形中。那就得不偿失了,如此你就不怕没人娶你啊!做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是一件多么凄惨的事啊!
郑欣彤一直静静地听着我说,等我说完了又是一副思索的表情,接着双眼就望着我飞速地打着转。不消片刻突然定睛怒视着我,扬起脚就朝我身上踹,花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嘴里娇嗔道:“下流!”。紧接着就羞红着脸转身跑上楼去了。
我美不胜收地呆立原地一动不动,身上丝毫也觉不出刚被武力攻击过的疼痛。我说错了吗?我没错。我真的没错吗?她生气了,打我了,那我就是错了。哈哈。
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充分表明了我们之间的热络和亲密无间。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一天,郑欣彤穿着一件正前方一排纽扣的及膝连衣裙。以我如此有洞察力的男性的审美眼光之见,直觉告诉我,穿这样的裙子站着的时候是没什么不妥的,但是只要坐姿稍微有些放松就是很容易出现险情的。错不在裙子的长短而在于那一排纽扣。稍有放松,纽扣间的裙边就会褶起大小不一的空间。乍泄的春光最是容易让男人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瞬间上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要是让这种险情出现多么不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啊!
正当我想向郑欣彤发出提醒的瞬间,自己所担心的险情突然而至。虽然只有瞬间的时光,但我还是觉得脑中猛然一阵惨白,紧接着,心如鹿撞般说不出的紧张和羞愧。心想,万幸这还是在家里,要是在公共场合出现这样的状况给别人占了便宜,我肯定会比郑欣彤还难受一百倍的。
第八十三章
不容多想,我立刻走到别处给她发出了警告的短信。过了一会,郑欣彤和老李同志一起挽着手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时,我忐忑地目光四飘不敢正视她。她却是浅笑着瞄我一眼轻叱:“流氓。”
老王同志耳灵,责怪她乱扣帽子,并不失时机地列举了一长串我的各种优点。我腆着脸在一边傻呵呵地笑着,不置可否。郑欣彤有苦说不出,撅着嘴死命拿眼瞪我。后来,我又给她发了短信,解释自己的良好动机是为了她才不惜冒险出此下策的。她能理解,那我就是个君子,不能理解,那就算我小人好咯。并且还向她着重强调了我是那种满脑子都翻涌着高尚的人。希望她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今天的状况云云,关切之情谆谆可见。
当然,我们之间除了这种让人尴尬脸红的事之外,令人感到温馨的故事也是有的。又一次,“加加”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只大黄狗,横冲直撞发了疯似地和“加加”追逐着玩。我没注意一不小心被大黄狗猛地一记冲撞就开始摇摇欲坠,正好当时郑欣彤在身边,她慌忙搀扶好我,二话不说冲上前照着大黄狗就是一记“秀腿”,大黄狗“旺旺”痛的直叫,企图避开,郑欣彤不解气地追着踢它,责斥:“叫你发神经,乱撞。”看她和大黄狗一般的疯狂,真想不到平时还蛮淑女的她此刻也会这样的“暴力”。
不愿再见这一人一狗追逐的疯狂了,我就上前拉开郑欣彤说:“也不全怪它,是我自己没注意。”
郑欣彤朝我笑了笑,又用力提了一脚,大黄狗忍受不住狂吠着夺门而出。“加加”像是知道做错了事一样,小步奔到她脚边蹭了几下,然后又蹲下,低声叫唤了几下装可怜。
郑欣彤也不管它,一把揪起“加加”装凶警告:“下次要再带这头疯狗来,你以后也不要回来了。”
“加加”被揪的“嗷嗷”直叫,像是在答应也像是在求饶。想着郑欣彤刚才是为了自己才一反常态地变得“疯狂”,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一片暖洋洋的。
芳芳和她妈妈带着贝贝一起回来避暑度盛夏了。老郑问芳芳怎么她老公没一起回来,她说他去南非考察投资环境去了,如果合适打算在那边开一家贸易公司。让郑欣彤现在好好努力一把,如果下次公务员还没考上就算了,跟着她一起去南非发展。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用把自己的未来全部投注在公务员这一条路上去,换条思路,同样能创造出人生不一样的精彩。老郑和阿姨听了也有同感,郑欣彤似乎也有些心动呵呵地笑。我忽然觉得心头一揪,像是被人隔空抓了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芳芳说她老公提前从南非回来了,原因是南非那边出现骚乱,频繁出现针对华人的打劫、枪杀事件,搞得当地的华人人心惶惶,投资的事就暂时搁置了。郑欣彤好像对这事也并不十分在意,全身心投入到了考前的复习中,准备即将到来下一次公务员考试。虽然这事算是暂告一个段落了,我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隐隐的不安。
这天刚进店门,就看见有员工在交头接耳,纷纷不知在议论些什么。刘雨见我回来,走上前:“扬哥,马倩走了,这是她给你留的辞职书和信。”
“怎回事,好好地怎么突然走了?”我不禁皱起眉头,完全不明白这突然出现的意外。
“好像是跟王局长走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信上应该有说明吧!”
“嗯,我知道了,叫大家开工吧,别再议论了。”
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拆开信封:扬哥,我知道我这样离开让你失望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爸妈结婚的晚,一共生了五个子女,我本来有一姐二妹,大姐不到一岁就夭折了,我是第二的,手下还有两个妹妹,只是爸妈一直盼望生个儿子,所以两个妹妹出生没多久就送人了,现在她们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弟是最小的,爸妈老来得子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我弟的身上,从小就什么事都惯着他,任由他的性子喜好而疏于管束,我弟也就逐渐养成了各种不好的习性。现在他出了这事,可想而知会对我爸妈造成多大的打击。王局长和他的妻子已经离婚了,他待我挺好的。下个月他就要借调到监狱主持工作了,他说到那里以后会找机会帮我弟立功减刑。能不能减刑,我不知道,但有他照顾着,我弟在里面总不会让人欺负的。我这个当姐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张卡里的钱是上次大家捐给我的,我用了一些,现在补齐了。你帮我还给大家吧,替我感谢一下大家的帮助!说声谢谢!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店里签的合同上有。
扬哥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关照,还有简老板、刘雨、余达、杨泉他们,是大家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心里真的很感激。和大家一起工作的时光真的很开心的!请大家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第八十四章
最后是马倩的署名。
看完这些,我不知道是不是该为马倩感到悲哀。她怎么会这么傻呢?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可是除了马倩自己谁又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我默然了。
晚上回到家里,竟然听到老郑和阿姨正在讨论郑欣彤的婚事?我一听就当场傻了,努力压抑着内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尽力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接近于平常的状态。坐在一旁认真听了一会,才弄明白是有一个男孩向郑欣彤提出了求婚,老郑和阿姨觉得现在时机不合适,郑欣彤现在正忙着复习资料,根本不适合谈婚论嫁。建议一切等考上公务员之后再考虑。问我对不对,我问郑欣彤自己的想法怎么样,老郑说她觉得烦死了,现在没心情说这事。
“哦。”我实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合适。
梦嘛!无论是如何的美好也总有醒来的时候。虽然百般不舍,但终不能一味地沉迷下去,人总该活得实在些才是对的。
城市夜晚的景色总是比白天让人感觉迷炫些,独自站在过街天桥上,只闻熙攘的人群喧闹着来来往往,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脚下飞驰着数不尽的车流恍惚着耀眼的灯光汇聚成一条飞奔闪着光亮的光带迷糊了热胀的双眼。
半夜回家了,见郑欣彤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书,以为她是在用功便没有打搅。
“回来啦!”郑欣彤先问到。
“嗯,在用功啊!”我说。
“没有,看闲书放松下,别让老郑他们知道咯!”郑欣彤小声地说,神秘兮兮地笑。
“时间这么紧张,你还有心情看闲书?”我走近到她对面坐下。
“劳逸结合嘛!”郑欣彤自我开脱地笑。
“什么闲书,这么有吸引力?”
“梦里花落知多少”郑欣彤说着翻开封面给我看。
“这不是台湾那阿姨写的吗?这种老掉牙的东西也看?”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只是书名一样而已。故事根本不相干的。”郑欣彤急着解释道。
“谁写的,你很无聊吗,还是这书真的很吸引?”
“郭敬明,和无聊无关,这书挺有意思的,要不给你先看看?”郑欣彤笑嘻嘻地不等我答应就把书塞到了我手里。
“我?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这突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不为什么啊!我现在确实是没什么时间,你就当是替我保管好了,不然我这么忙,万一放哪里等要看的时候却找不到了,不是很郁闷?有你帮我保管,要是没了我就找你麻烦就行了!”郑欣彤说话时一副邪邪的表情,像是吃定我了。
“晕,还这么复杂啊!好吧看你学习辛苦,我就帮你一回吧!”被郑欣彤勾起了好奇,所以就答应了,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在后面。而从她见我答应之后脸上的表情似乎觉得很开心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有人向你求婚了?”过了一会,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紧张和不安”的作祟,忍不住向她问了起来。
“你知道啦,挺烦人的。”郑欣彤说着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变得收敛了许多。
“有什么好烦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有人求婚是多幸福的事啊!”说这话,我无可救药的虚伪连自己都鄙视。
“啊呀!不和你说了,明天要上早班,得休息了,晚安!”郑欣彤逃避般连忙站起来,伸个懒腰没再多言就上楼去了,留下一脸失望茫然的我。
海涛走了之后,同志们相聚的时间总觉得少了一份欢笑而多了一份沉默。这天,我、陈星和王枫正在泡茶喝,没多长的时间就听到楼下一阵叫唤:“叶扬八五八书房、叶扬。”声音由远及近朝楼上传来。我放下手里的茶杯,刚把房门打开。
“叶扬,嗯,陈星,王枫你们真在一起呀!快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原来是许久不见的“色神”。
第八十五章
见他笑歪了嘴站在面前,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孩,模样长的挺清秀的。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算你小子有口福,进来吧刚泡好的陈年普洱茶。”陈星站起来说。
这时王枫已经洗好了两只杯子。
“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还真是有口福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王枫和陈星,这是吴佳。”“色神”张君分别给他们做了介绍。
接着又对女孩指着我说:“这位是叶扬,是这里的老板。”
“你们好,常听张老师说起你们。”叫吴佳的女孩主动打招呼。
“你好!”我离得最近,跟着问候。王枫、陈星也跟着朝她点点头。
“你先去做头吧,我和大家聊聊。”张君对吴佳说。
“好,大家聊吧,我到楼下去了。”吴佳笑着说。
“不急啊!先来喝杯茶。”我说。
“还是先去做好再来吧,呵呵。”吴佳说着就下楼去了。
“快从实招来,哪里骗来的无知少女?”张君刚坐下,陈星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嘿嘿,你们都看见了,长的不赖吧!”张君志得意满地笑道。
“确实不错,只比西施差一点,做什么的呀?”陈星接着问。
“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纯的不得了,纯的纯净水。”张君邪邪的笑。
“你怎么勾搭上或引诱上人家小姑娘上了你这条贼船的?”
“别说的那么不堪入耳好不好。你们不知道小姑娘对哲学崇拜得一塌糊涂,对我崇拜得二塌糊涂,说一句‘珍馐美味般般有,奇果佳酿色色新’,她都感叹充满哲学的味道。”
“恭喜你了!找到知音真是不容易呀!”陈星半是玩笑半是由衷地笑道。
“是呀!寻寻觅觅,热热闹闹,愉愉快快娱?(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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