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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长得白净,我们常笑他像个小姑娘一样,他也不生气,听了这样的话也就是好脾气的嘻嘻笑。
我们这些人里面许纯是公认的好脾气,除此之外,也是公认的纯。我们也常调侃他这名字是不是找人算过,他何止是不滥。交,简直就他妈的跟没破处的小姑娘一样。
他当然是个纯gy,还是个鉴定不移的零号。上次分手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他被整的挺惨的,消失了两个月,才回来不久。
有时候我也挺担心他,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儿。现在的人都太善变,像许纯这样傻得真是天下少有。
他的眼睛很大,经常眨巴眨巴着看你,一肚子坏水,还坏不到正地方,那点小聪明也就骗骗还没步入社会的学生。
“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好?”我们坐在吧台前面,要了几瓶百威放在面前,酒瓶一碰,就仰头吹了大半瓶。
“怎么这么说?”他一边不明所以的问我,一边舔嘴角的啤酒沫,我骂他恶心,他还得意的朝我瞪眼睛,幼稚到不行。
“红光满面呗。”我好心提醒他。
哪知道他严肃的摸了摸脸感叹,“才喝了半瓶啤酒就上头了,百威什么时候涨度数了?”说着还真到商标上找酒精度数。
“小纯哥有量啊,这么一点酒还能多?”我故意吹捧他,果然一句话他就找不到东南西北,装模作样的点头,说我有眼色。
“那你说,是不是最近肉吃多了?”
“你是吃不到肉憋的!”
许纯听了,那张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我看着也好玩,这人的脸皮从来都这么薄,学弟,就是让学长欺负。
谁知道他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苏晨,我又跟他在一起了。”说的时候他没看我,而是趴在吧台上盯着酒瓶,“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出息?”
我转过头看他,许纯的侧脸看上去很可爱,虽然这么说一个男人有点奇怪。
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办法过多评价,可我还是说了对于这件事的唯一一句实话,“犯傻了又。”他也不吭声,只是闷着头盯着酒瓶看了好几分钟,才闷声闷气的说,
“你不懂,因为你不对任何人上心。”
这话说的让我有点不服气,我对自己就很上心。
“你喜欢他什么?皮相?”我就不理解他到底想什么,或者是什么让他很爽?这种话我虽然可以想,但是绝对不能说,“比他好的人不是有很多,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帮你找。”
我心里是双手双脚不赞成许纯吃回头草的,那个叫齐昇的男人真的不怎么样。
“我曾经跟他在一起两年,其中分分合合的,就是因为他以后会跟一个女人结婚,其他的我都可以忍受,甚至觉得如果他外面有其他男人都没什么大不了。”
听了这种话,我真想给他两巴掌打醒他,如果于潇在,一定又心直口快的骂他犯贱,然后对着吵架。“可他最后会和女人结婚,和一个异性分享一个人的感觉很怪。”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我知道他们上次分手的原因就是这样,说起来我跟齐昇都是一种人。
“苏晨,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发现就算有一天他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你甘心?”我盯着他的眼睛,怕他跟我说谎。
“我当然不甘心,但是没办法,谁让你们这种他妈的恶心的双性恋这么多?”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像是挑衅一样。
“放你妈的屁,异性恋眼里你不恶心是吧?”
现在的人怎么都不会说人话?我生气许纯因为齐昇迁怒我,也生气他说对了一部分的事实。
我们都不太友好的相互瞪了一会儿,许纯突然话锋一转,一边举起啤酒瓶一边说,“你想什么时候定下来?”
“遇见合适的再说。”为没好气的告诉他,不过刚才的那股气也消了一大半,这就是我跟许纯的相处方式,翻脸快和好也很快。
好朋友本来就不该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也不能怕伤感情而不说实话,那根酒肉朋友就没什么区别了。
他开始揉眼睛,直到眼睛发红像一只磕了药的兔子才住手,一刻不停的蹭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笑,“刚才看什么呢?”
他这么一说我才又想起来刚才那个气质很干净的男人,赶紧在酒吧里扫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了人,他好像不太高兴,自己坐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进的假清高模样。
我赶紧对许纯使眼色,他就贴在我身边认真的看,“以前没见过。”
“他是这两天才来这边的,你不是都一个多星期没来了?不认识正常。”许纯一边说一边松开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假装惋惜的对我说,“这人不好搞。”
正因为许纯的那句不好搞,更让我跃跃欲试,这年头只要有件儿,我还真不信有什么是不能搞的。
圈不住可以,玩得转就够了。
也懒得跟许纯说什么‘分别感言’,而是直接找了一个接近那个男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没有掩饰自己在看他,也感觉到他看这我,他的目光很冷,褐色的眼珠好里面又好像有一种沉默的忧愁。
他的脾气一定会刁钻古怪。
不过他还是对我有一种说不清的吸引力,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喝鸡尾酒。我不喜欢鸡尾酒,一般来到单行,我会拎着几瓶百威喝个痛快。
显然他跟我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我看得出他的出身一定不错。
我站起身,准备痛快的得到结果,并不客气的坐在他身边,像这种人,你不能给他任何可以拒绝你的机会,唯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先开口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沉闷,虽然这无损他那张出彩的脸,“我喜欢直接的。”
007。都喜欢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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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被怀疑的决策力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一沉,有一种秘密被戳破的感觉,但我还是故作常态的问,“什么不像?”
“感觉。”
“你又不是女人。”我嘲笑他的说法。
司文听了推开我靠在墙壁上,右手不断的摩擦左手上的伤疤,“你喜欢他?对他有感觉,爱他?或者想跟他做,你更喜欢哪种说法?”
他这么问的时候又恢复了他在单行时候的样子,沉默,苛责,生人勿进的高傲。突然非常厌恶他的样子,就像是他明白一切。
好吧,事实上我必须承认他说对了。我喜欢于潇,哪怕我努力的去否认,把那一次心动当成是过去。这种喜欢我很难说清楚,跟其他人不一样,首当其冲的,我并不是很想跟于潇**。而是希望他属于我。
比如他有男友,却没我重要,比如他有哥们,却没我铁。
但我不能对这件事透漏一丝一毫,因为我不会跟任何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哪怕是于潇,可我们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这种理智的想法也时常让我觉得矛盾,如果尝试一次,哪怕很短暂?
一种荒谬可笑的预感在最近愈演愈烈,我会失去他,总有一个人会代替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那么我是不是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这种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口:于潇,我喜欢你?别闹了,还不如换成于潇,我想跟你做一次比较实在。
客厅的声音早就消失了,我跟司文能说的这么直接,是因为在中途我们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想跟他做,这个说法还是比较容易接受。”我回答他,反手撑着洗漱池靠在那里,有一种想倾诉又无从说起的感觉。
“那就对他说,我觉得成功率不会太低。”他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也让我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没有人喜欢被看穿,特别是一个男人,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出乎意料的是,在他离开前,竟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冷,这个人的心理绝对有问题。
他走之后,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沙发上好像留下了根本没有办法隐藏和洗刷的痕迹。这不是于潇第一次这么做,虽然我一直不理解他这么做的意义。难道是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做比较爽?去他妈的。
除了这些让人难以平静的是一种压抑了很多年的情绪,司文的话可能让这种情绪强烈的骚动起来,于潇说过,杨溢可能就是他想要带回到他妈面前的人。
一种强烈的不安和冲动让我觉得头疼,我又必要,也必须告诉于潇我对他的感觉。
在这么想的时候,我立刻冲了出去,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站在我家门口?他想干什么?突然的,我就有一些心虚,并且开始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自言自语什么,或者他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我知道自己又犯病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的病。
比如我从十九岁就想跟我妈说我对男人有感觉的事儿,都酝酿了七年,我也还是没有说出口。
用于潇的话说,我虽然是个正流氓,却也是个不入流的下三滥流氓。一到关键时刻就缴枪,根本没有任何意志力。
他说的是废话,如果我有意志力,还至于惦记他这么多年吗?
“去我家吃饭。”他堵在门口说,依旧有些随便的把衣服挂在身上,近乎半裸的站在我家门口。
“我不想做饭。”我很明确的告诉他,突然觉得有点窝火,他跟他的小情人做完之后饿了,找我就做饭?开什么玩笑!
他立刻就变了脸,一脸你什么玩意的表情,单手支着门框吊儿郎当的对我说,“杨溢做饭,介绍你们认识。”
其实他就算吊儿郎当的看着我,对我也没有威慑力,虽然他现在有些痞子气,但我还是想起了酒吧那个洒脱又魅惑的侧脸。
“不想认识。”想到那张脸,好吧,还有挂在他身上的腿,我就有点心猿意马,可心里不是滋味还是占了多数。
“再说一遍。”他沉下来,依旧依在门框上,说话的时候还一脚揣在我家的门上。
突然间我想到了留下痕迹怎么都洗不掉的沙发,“下次乱搞别在我家沙发上。”我没好气的告诉他,看他的脸越来越沉,心里倒是越来越舒服。
“你他妈的下次也别去我家床上搞!”他站在门口对我吼,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于潇,你他妈的才是放屁!”说着我把手放在门上,打算在适当的时机把他无情的关在门外,“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搞过?你以为我是你?我他妈的是你?”
我当然在他家的床上搞过还不止一次,但这些当然不能承认。死不承认才是真男人。
果然,他的那点脾气在我面前还是使不出来多少的,“你到底去不去?刚才那个帅哥呢?”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很不好。
“走了,我不去吃,睡去了。”
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已经勾勒出了无耻的胜利姿势,但是。。。。。。好吧,他一脚揣在我家门上,成功的阻止了我这样做。
“苏晨,你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我阴阳怪气什么?你想象力太丰富!”我没笑挤笑,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很认真轻松。
“那就去我家吃饭!”他又绕回来,其实我觉得他今天很怪,如果放在以前我这种态度对他,他一定一脚踢回来,不管有没有踢到就人如其名的潇洒的转身回家。
“干什么非要我去你家吃饭?我不想认识杨溢,也不想跟你们一起搞,你是不是他妈的听不懂话?”他的反常也让我格外的烦躁,说话也比平时更冲了一点。
这种态度可能让他出乎意料,一时间,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我家门口,咬牙切齿的冷笑,看来是被气急了,我有点后悔,不对,是十分后悔。
但是世界上哪有后悔药,更何况一个男人怎么能轻易低头?所以我只能选择赶紧往后退,因为他可能会想要踹我,但我不想跟他动手。
开玩笑,当年我也是当过兵的人,治理他还是有把握的。
所以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知于潇者,莫过于苏晨也。
009。这人你不能动
他真的一脚踢了过来,角度,力度都估计的分毫不差,有点脱轨的是我还是没躲过,因为杨溢突然打开了对面的门,站在他的身后。
板栗色的头发,一样跟于潇衣衫不整,他很年轻,就算一脸乖张,也依旧让人觉得舒心。虽然他这一脚踢得狠,但我还是成功的克制了想要呲牙咧嘴抱怨一番的冲动。
“怎么还站在这?于潇说找你过去吃饭。”杨溢抓了抓头发,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不想思考太多’,高挑,清瘦,跟当初看见的一样让我有兴趣。
“我们见过。”用余光瞄着于潇的表情,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站在杨溢的面前,我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被再踢一脚,多没面子。
“是啊,我们见过,刚才?”他呵呵的笑,笑起来眼睛眯在一起,给人一种单纯又迷迷糊糊的感觉。
刚才也算是一次,我们在单行也见过,或许他不记得,可这点出乎意料的我没有一点在意,“你做饭?”我感兴趣的问。杨溢乖张的扬起眉毛,得意都写在了脸上,
“要不要一起过去吃。”
“当然。”我想也没想的答应,突然又想起了杨溢脱光又的样子,目光也就不受控制的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于潇,记得带门。”我头也不回的嘱咐。
又想到于潇现在可能有杀了我的心。
不过这也很正常不是吗?杨溢明显比他好多了,比他年轻,比他听话,还会做饭,或者还能做家务,我凭什么要对他‘一往情深’,‘一如既往’,‘一如当初’?
这件事只能放在以后再说了。
于潇家的格局基本和我家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家的装修是深色调,灰色是主色调,他家白色和浅蓝是主色调,也比我家装修的更简单。
简约倒也不失品位,用他自己的话说,还是多留点钱还房贷比较好。为这件事儿,他还没少损我,无非就是我爸没让我输在起跑线上的事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呗。
唯一的好处就是没压力,房子是我爸买的,我自己买车,贷款去年也还清了,我爸一乐呵,还给我买了一块手表,说我还有点出息,起码知道自己还贷。
我还傻了吧唧的以为是表扬,后来我妈跟麻友说话,被我给她送饭无意间听见了:我们家苏晨花钱大手大脚,他爸为了让他以为自己会过日子,还给他买了块表,让他潜意识里想要自己攒钱。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在那之后,我还真攒了一阵子钱,每个月只可着工资花,我爸帮我投资的小分子入股分红一分都没花,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将近一年,攒下来的钱一大半都用在额于潇的二十五岁生日上。
我也给他买了一块手表,他挺喜欢的,但是始终没戴,这什么意思我始终都没懂,也懒得问,礼物送了是我的事儿,戴不戴就是他的事儿了。
不紧不慢的跟着杨溢进了餐厅,我就有点傻眼了,大半夜的找我,就是为了请我吃方便面?这算是哪门子的请客?
转过头,于潇正不冷不热的对着我没有感情的笑,“杨溢就会做这个,我们也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晚上搞过之后,还是随便吃点什么补充体力比较好。”
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心里已经把他艹了个千八百遍,这不是耍我呢吗?他知道,这辈子我最讨厌的食物就是方便面了。
“怎么了?都坐下吃吧。”杨溢把四碗面全都放在了桌子上,看来的确准备的司文的那份,“你们的关系很好?我怎么看不出来?”杨溢一边呼噜呼噜的吃面一边问,我赶紧把碗挪到一边,怕他把口水喷到我的碗里。
“怎么不好?我们从九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我瞥了他一眼,就想不明白,一堆煮烂的方便面有什么好吃,以前我给他做饭的时候他还不是挑三拣四?
“是十岁。”虽然不重要,可我还是得纠正他的这个错误。
“你说的是周岁?”
“废话。”
我们又开始互不服输的瞪对方,这件事我们不是第一次争吵,却每次都不厌其烦,因为我们都确信自己的话是对的。
这件事儿我还曾经问过我妈,我妈那会儿正捧着养生茶看清宫剧,不冷不热的丢给我一句:你的事我怎么清楚。
我也让于潇回家问他妈妈去,他自己都懒得问,非说自己说得对,我也拿他没办法,男人嘛,总不能为这点事儿较真,虽然我们都较劲。
杨溢倒是吃得挺香,一边的于潇也没吭声,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他偶尔皱起的眉头,这种东西他比我还吃不惯。
“走吧,请你们吃夜宵。”我看了看表,还不算太晚,十一点,夜生活即将步入高潮区,“去江东街吧,那一边的饭店不到后半夜不关门的。”
“好啊!”杨溢第一个表示支持,可还是在这么说的时候吧方便面的汤都喝了个干净。
于潇可能也被他的样子给唬住了,看了他好几秒才无奈的说,“吃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什么都好吃。”杨溢笑着说,转身回到卧室取衣服去了。我才他妈的知道,这人原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吃货。
“还看?把脖子转回来吧!”他还是没好气的坐在我身边,真服了他,如果不是他的语气,我以为他也像我一样忘了刚才的争吵了。
也懒得跟他争,我的肚子也很饿,“想吃什么?”
“干锅牛蛙。”他想也不想的回答,让我觉得他早有预谋。他单手支着桌子把玩着筷子,垂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正当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闷声闷气的开口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惦记着杨溢呢?”
“废话。”我没好气的对他说,“别人的东西我都惦记。”
“艹,你个流氓!”他恶狠狠的骂我,但我知道他不是认真的,不过他下面的话又让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其他的任何人都行,但杨溢你不能动。”
010。吃饭生口角
他这话说的有点意思,从小到大,还真不知道有一种人是我不能动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是不是都是统一的构造?
只要构造不反常,有谁是我不能动的?
说实在的,就冲着这人是于潇的,也不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可被这么一说,不动都他妈的说不过去。
心里这么想的时候,那股火也瞬间消失了,反而能对他好言相向,刚好,杨溢也换好了衣服,“走吧,什么时候没按照你的意思办?”
他有点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多说,随手整理衣服扣子。
我们都懒得大晚上的开车,干脆出租车到了江东街一带,果然灯火通明。这边是市里出了名的美食街。
虽然是深夜,但是依旧人声鼎沸,他说想吃干锅牛蛙其实就一家,更像是一种习惯。
这家店的环境不错,算是中高档的饭店,从老板再到服务生都是认识我们的。本来是应该认识我们的。
可能是最近工作忙的缘故有一段时间没来,等到进去的时候发现老板已经换了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点失望,像是什么习惯突然被打破了。
这里的生意也明显没有以前的好,只是零星的几桌人,他也看了我一眼,虽然不明显,可是眼睛里也同样写着一丝失望。
“先生几位?”一个年纪不大,皮肤有些黑的女孩迎了出来。
“三位。”我告诉她,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倒是没太大的变化。
“里面坐吧。”她没什么表情的招呼我们。
于潇没有动,一边看腕表的时间一边问她,“三楼靠窗的包间还有吧,我们去楼上。”
那个女孩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停顿,干巴巴的笑着说,“三楼已经不对外开放了。”
对于这种说法我当然嗤之以鼻,原因无非就是楼上已经打扫干净,因为客人不多,都聚集在了一楼。
这些年我们始终在三楼的包厢吃饭,那里的环境要比下面好,算是这个饭店的vip包厢。他的脾气一向不好,更何况这里的边的猫腻他也清楚,那点脾气瞬间就爆了出来。
“什么叫不对外开放?你们这里不是还营业着吗?”一边说就从裤兜里拿出烟,杨溢非常自然的拿出兜里精致的火机给他点烟。
“这个,三楼的价位要稍微高一些。”女孩不太高兴的说,可能也是因为遇见了挑剔客人的缘故。
这种说法别说是于潇,就算是对环境没什么要求的我都不满意。以前来这里的时候,就算三楼客满,老板也常价恭恭敬敬的带我们过去。
除去我们是老客户不说,又给他的饭店带来了多少盈利?就是因为换了老板,态度就他妈的变了?
要是依着我的性子,我绝对转身就走,可我得顾忌他,“什么价位你报个价,带我们去楼上。”赶紧把话头接过来,以免一会儿他更生气。
杨溢也觉得势头不对,赶紧劝他,“要不咱们换一家吧,这种态度也没什么意思。”
“今天还非得在这吃了。”他黑着脸说,一边就要往楼上走。一边的女孩撇撇嘴,好像还要说什么,却被赶紧赶过来的老板瞪了一眼。
我也懒得跟他们多话,一会儿光他妈的说就能填饱肚子了,“价位我心里有数,三楼靠窗的位置多加钱,我给你双倍,别让她上来就成。”
人虽然不该小气,可这个看上去社会阅历就不多的姑娘的确扰了我们的心情,一直到另一位白净的服务生到楼上送菜单,他的脸色还是十分不好。
这个服务生倒是挺灵光的,端着菜单赔笑着站在他面前,也不吭声,我也觉得好笑,也觉得为了这点事儿不至于。
“干锅牛蛙,配菜只放藕片、鱼丸和花菜。”我对着服务生勾手,他一边点头一边记,我看一边有点局促又倔强的杨溢,他明显为于潇的态度觉得不满。
“这里的清蒸蟹挺出名的,尝尝吧。”杨溢抿着嘴点点头,好像听见吃又忘了刚才的事,“豆皮,银耳,放点胡萝卜丝清拌。”油腻的吃多了,还是来点清淡的好,“喝什么?”
另外两个人都情绪不佳,只能我一点一点问,“喝饮料还是酒?”
“喝酒。”这回于潇倒是回答的痛快。
“来一打百威。。。。。。”我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挥挥手打断了,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
“今天喝白酒。”
他心情明显不怎么样,我也只能陪着,扫兴就没意思了,更何况他也不是个没节制的人。他太少主动说喝酒,还是白酒。
“古井贡精品装你这多少钱?”他胃不好,也不能喝档次太低的酒,更何况还是第一次请‘他们’吃饭,于情于理都不能太怠慢,虽然也不至于茅台五粮液。
“238。”这服务生还是笑呵呵的说。
这款古井贡售价大约在168到198左右,饭店卖的自然要贵些,238倒也有情可原。
“开一瓶,给我拿真酒,别打开了让我发现猫腻,到时候我就让你站在这全都喝下去。”我笑着半真半假的说,不是故意唬他,是有些饭店就拿着酒水挣钱,七成都是假酒。
等服务生撤出去,于潇才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喝白酒就喝吧,百八十块的有得是,最近你爸又管的松,犯病了吧?”
他的脸色缓和的许多,可能也是觉得为了这点事儿生气没意思吧。
“别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杨溢在这,十块钱的白酒都没你喝的。”
谁知道他也没跟我辩,只是突然闷闷的说了句,“以后不来这了。”
真巧我也这么想,可是也懒得回答什么。如果非要说,今天应该是庆祝过去喜欢常去的地方又少了一个吧。
这几年总觉得以前常玩的地方越来越少去了,如果有一天,我们甚至不再想去单行,那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突如其来的,有一种荒谬的不安定的感,这应该不是斜对面多出了杨溢的缘故吧。
011。那要看怎么玩
他开始不说话,闷声闷气的坐在那,端着茶水杯低头看。我只能时不时的陪着杨溢说话,不巧的是,突然间觉得没什么好说。
杨溢这人也成,脸不红不白的坐在那发短信。
我也没事情做,就是盯着桌子傻看,眼下突然就有人把烟凑到了眼前,也不知道他变脸怎么能这么快,看着又好像挺高兴。
心里有些奇怪,摆手拒绝他的‘邀请’。他就无耻的把烟圈往我脸上吹,“大学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过的?”
说着还把椅子挪到了我身边,他的身体很热,像是一个烤炉,让我瞬间想起了大学时候闷热的夏天,我们穿着短裤在寝室里抽烟打游戏的样子。
可能又有了点犯贱的趋势,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还有记忆里面那个让我第一次心动的于潇。
除了酒桌上,还得是以目的陪好领导的酒桌上,那之外我是不抽烟的,他又成为了我的另一个例外,虽然其他的大多数例外也只针对他。
烟草的香味跟记忆中的闷热夏天的味道重合,他杵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我,
“前几天就想找你喝酒来着,遇见了我爸的事,你单位前一段时间挺忙的。”
“哪是我忙啊。”服务生也端上了菜和白酒,我把他打发出去亲自为他倒酒,“不是你没时间吗?”我瞥了一眼杨溢。
“艹,就你想得多。”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瞪我一眼,下巴一抬对着杨溢动了动眉毛。
“没事儿,你们说你们的,当我不存在。”他根本都没抬头,一边吃牛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说到这份我也只能干笑,给杨溢也倒上了一杯白酒。
谁知道他看都没看,端起杯子就喝了三分之一,把我跟于潇都镇住了。
第一反应,我就是跟他沟通杨溢的酒量,“今天咱们俩能不能回不去家?”
他也没想到,闷了好几秒才讪讪的说,“看着不像没量,要不然咱们现在走吧。”这话他说的多少有点半开玩笑,问是为了心里有谱,不过酒我们也都能喝点。
“出息吧你。”
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较劲,看吧,没杨溢年轻,也没杨溢听话不吭声,喝总不能喝不过吧?这都对不起我征战沙场‘数十载’啊!
很快我就觉得成年人的心思果然太多,多到没意思。杨溢哪里是跟我们喝,他是自己喝,一杯白酒下去,脸就红了。
他一边吃一边拍桌子,差点就用手抓菜了,我跟于潇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呵呵的笑。这人还真逗,
“记不记得杨胖?”
我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杨胖跟我们的关系最好,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虽然在大二的时候他就退学了,那时候的年少轻狂,不提也就算了。
“他们很像。”虽然长得不像,可行为没有任何差别,当年的杨胖喝一杯酒,也就是是杨溢现在的样子。巧合的是,他们也都姓杨。
想起那段轻狂的日子,还真有点感慨,虽然这种感慨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半钟,杨溢突然端着电话喊了起来,
“你少管我,怎么样跟你也没关系!”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还报了饭店的地址,叫嚣的说了句,“我知道你不敢来,到时候不是我没脸。”然后就潇洒的挂了电话,又闷头喝了半杯啤酒。
就这么个喝法,谁不多?更何况杨溢已经多了。
于潇赶紧拦着他,把酒杯跟白酒都放在一边,杨溢也不吭声,更卖力的吃东西,头也不抬。我就奇怪,要是按照他这种吃法,怎么能不变成个胖子。
“算了,别管他。”他有点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耐心哄人,心里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舒服,他脾气不好,没有人能长期忍受他,杨溢迟早会变成胖子,根本就不成。
他突然提议划拳,我也应着他,唯一没想明白的是,他那两下子怎么赢的我,准确的说是输了也喝,赢了也喝。
也成,他高兴就好。
“对了,最近你爸怎么样了?听说前一段单位出事儿了?”
他不提还好,一说我连捏死他的心都有,这事都过去半个月了,他才想起来惦记惦记,怎么说我们从小到大也基本都是住在一起。
就是我去他家住,他也时常来我家。
见了面也都是爸爸妈妈的叫,部分彼此。
“没什么,纪检委下来查,出了点风纪上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上面检查的时候发现单位早退迟到的现象,过分一点的就是玩电脑说闲话。
虽说也会连累我爸,可这还不算什么大事。
“怪不得你最近都不会迟到早退了,上边抓的严。”他不屑的撇嘴。
“你呢?责编的事怎么样了?”我也突然想到他工作的事,一边把菜推到杨溢面前让他能用手轻易抓到,“还有那天医院那个狗艹怎么样了?”
他听了冷笑,叼着烟不紧不慢的说,“难搞,有个人是阚总的表弟,那个跟我过不去的人也在找人疏通关系。”
“你呢?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也找不到谁,更何况我走到今天,有哪一点不是靠我自己?”他又开始犯倔,但我也挺佩服他,如果我没有我爸,也不知道能混成什么样。
刚想顺势巴结他两句,就被杨溢的最新概况打断,这人十分狂野的脱了t恤,终于不再闷着头狂吃。
“你们嘟嘟囔囔的说这些多没意思,好不容易下班了提的这些话还恶心人。”他露出孩子气的表情,清秀的脸上红了一片,连带着眼圈都开始红。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臊得慌,这话不是没道理,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下了班就是玩乐,根本不会提及任何工作有关的事,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算闲聊,也总会带着两句工作的事。
说完杨溢还自己傻笑,就奔着我来了,摇摇晃晃的站在我面前,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喂,玩不玩得起?”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好像游神的于潇,可我十分清楚,他正看着我们,“要看你怎么玩。”为了让他坐的更稳,我搂住他的腰。
012。又被开瓢了
阳光滋生的味道,杨溢给我这种感觉。他放肆的坐在我的腿上,没有丝毫的扭捏,他的眼细长,迷糊也乖张,所有的肆意都写在那张年轻清秀的脸上。
根本没有办法制止的去看于潇,他的洒脱和眉宇间的英气,还有时不时表露出的痞子气,简直就是又爱又恨。
有什么理由拒绝杨溢的邀请呢?因为他是于潇的男友?不对,因为他跟于潇上过床?这个应该不成立,只是开个玩笑做戏而已。
我忍不住开始这样告诉自己,更忍不住想起纠缠在客厅沙发上他的他们,于潇挑衅的眼,还有杨溢迷醉的脸。
这些都像是高浓度酒精不断在我的脑子里蒸发,有种晕乎乎的感觉。更多的是期待于潇的反应,就算是他生气也好。
“我想怎么玩都行?”他坐在我腿上呵呵的笑,明明轻佻的语气却让我觉得有点怪,语气,神情都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
玩可以,但我不喜欢有人隐藏情绪的玩。他像只猫一样不断的在我脖子旁边来回磨蹭,我就忍不住给于潇使眼色。
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人喝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个屁玩。更何况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杨溢这个人或许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杨溢都说了怎么玩,你怎么又不陪了?”他支着下巴说,一副什么都跟自己没关系的表情。我知道,他心里一定解气。
但我没办法在现在给他解释什么,又不能强行推开杨溢,所以只能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多摸两下,让自己心里能稍微平衡一些。
“你别跟我扯淡,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能动他不是?除非有一天你告诉我,你俩玩完了。”这话半真半假,不过是说出来好听,如果有合适的环境和机会,没什么大不了,我不信杨溢在他眼里很重要。
“放屁,你说的话我可能相信吗?”他不屑的笑,像是我有多擅长说谎一样,杨溢依旧搂着我的脖子不断的来回晃,头被晃的很晕。
正当我想把他推开,或者干脆过继到于潇腿上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最先看见的是一双笔直白皙的腿,还有那双可能超过了十厘米的高跟鞋。
本以为她会很年轻,虽然她并不老,从那张脸上不难看出这个女人应该在三十岁往上,她脸上适宜的淡妆,还有成熟的气场让我很难判断她的真实年龄。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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