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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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天明心里虚了,他手上的见不得光的事也有少,也怕警察找自己的麻烦。听到警笛声他赶紧做了一个走的手势,对五祥丢下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并说:“躲得过今天,躲不过下次!”说着,一伙人一溜烟一样走光了。

    警们来得很快,还没等警察开口,五祥先笑着迎了上去:“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本来都是朋友,喝多点几杯脾气就上来了。”说话五祥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让领队接听电话,领队嗯嗯地答应几句就带着警们走了。

    五祥也把公司的人劝回去。

    第二十章

    阿娜竖着耳朵把刚才他们的话全听下来,大概她能明白其中的一二,看来五祥的身后还有更多更厉害的**大佬。五祥有自知之明,他这行干得确实危险。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自己的手指头还在。她在心里感谢老天爷的保佑。在想为五祥牺牲的一闪念中,她在心里的小天秤里权衡得精细极了,她认为用自己一根手指换得五祥的信任是很值得的。

    五祥走过来,握住阿娜纤细的手,轻轻放到嘴边说:“傻丫头,以后可不许干这么冒险的事。熊天明他们是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的。”虽然阿娜没有为五祥断指成功,但是从这一件事上,五祥看出阿娜的胆量和对自己的一片终心,五祥心里感激阿娜。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阿娜故意把自己说得高尚一些。

    五祥一下把阿娜搂在怀里:“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你是我今后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

    五祥的出没更加反复无常了,可能是为了躲避熊天明吧,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事。开会一般都定在晚上,而且只是临时通知。

    又一次全公司例会的时候,五祥正重地宣布了阿娜成为祥丰公司的副总经理,管理所有部门的经理,直接向五祥汇报工作。五祥之前也没有跟阿娜提起过职位的事,但是她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又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怎么能胜任这份差事?五祥看出了阿娜心中的疑虑,只是轻轻地露了一下笑容。

    会议之后,阿娜嗔怪着五祥做这个决定是欠考虑的,五祥说,这只是一个名份,如果在公司里不安排一个职位,就没有资格管理公司的员工。五祥希望阿娜一直会陪在自己身边,所以,给她安排个职位也算是把她套住,而阿娜正好借住这个机会充分地利用一下祥丰公司的人脉资源。五祥又给阿妇配备了几个贴身保安,保护阿娜的安全,听阿娜的使唤。阿娜不知道五祥给那些小伙子开多少薪水,他们竟然愿意干这么下人的活,这个阿娜不敢轻易过问。这些保安们倒是尽责,除了上厕所洗澡不跟随外,其余的时候都会寸不不离。阿娜觉得自己像在压的死刑犯一样,外出的时候,阿娜会示意他们远远地跟着就行,有时候阿娜想一个人到处逛逛让他们几个人休息,那几个人吓得连说那被五祥知道了还了得!为了气那几个跟屁虫,阿娜一般的时候会选择公交车,公交车很挤的时候,把几个人挤得互相望不到对方,那几个人急得恨不得把眼珠子揪出来贴到阿娜身上去。那次,阿娜在一个公交车的缝隙里挤着,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看着阿娜漂亮而且好身材,就不住地把身子往阿娜身上靠,阿娜只以为乘客太多,没有理会。那流氓变本加厉地用手在阿娜屁股上摸了起来,阿娜发现了,瞪圆了眼睛吼道:“你干什么!”

    那流氓不但没怕,反而淫笑了下说:“你说我在干什么?”

    “流氓!把你的手放老实点。”

    “我的手怎么了?摸你哪了?你说说?”那男人更放肆地笑了起来。

    阿娜哼了一下,冲着离自己不远的那个保安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保安训练有素,在肩并肩的人群中一下揪住处了流氓的衣领,然后向司机喊停车。下车后,几个人把流氓按在地上一阵脚踢,打得流氓狼嚎了起来。直喊饶命。

    “刚才不是还挺嚣张吗?占便宜占到姑奶**上,也不看看**的长的什么熊样!”阿娜学着五祥他们的口气说话,“打,给我往死里打。”几个人打了好半天,过路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都纷纷替流氓叫不平。“那么多人打一个,这不欺负人吗?”“是啊,赶紧报警,不然得被打死。”

    阿娜听了看着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都给我散开,谁还在这放屁,下场跟他一样!”

    那些人生怕自己沾上事,赶紧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娜心里有又像放电影一样,记得初中的时候学过鲁迅的一篇文章,而这些人又像是鲁迅那个年代的中国人一样没有一点血气。不同的是自己今天似乎站在了反人民的立场上,但是她此刻是真的希望有一个不知情的人会站出来揪住保安让他们停手。现实就是这样,让那些不关己事的人打个电话报报警,他们倒乐此不疲,警察来了,他们会第一个站出来说这警是我先报的,把自己高高地举在见义勇为的高台之上。但是如果让他们站出来挺身为弱者鸣不平,他们绝大多数会选择带着怨气走人,最多是在吃饭的时候说几句评论的话,到于那个弱者是不是因为他们不相救而发生什么危险,那就不关那些人的事了。所幸的是这次那个流氓是咎由自取。

    没事的时候阿娜就会出去闲逛,像大商场一类的地方她很少去,那里太规矩,玩着没什么意思。她就想去那种人杂又势力的服装市场,那里容易遇上点小麻烦,给几个保安解解闷。案摊上的货也是林林总总,良莠不一,商贩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宣传着货品,要是掏钱快的,买了就走的,商贩们像孙子一样点头微笑并说着下次再来一定打折啊,心里还骂着这个傻瓜多给我挣了几十块,如果碰上较真的顾客挑三捡四后还不掏腰包的,商贩们立刻翻下脸来,一付这里的地盘我做主的主人翁样大跟顾客大吵起来直到把她们骂走。阿娜最看不惯那类势力小人。所以她专门去找那些长着一脸横肉的看着凶巴巴的商贩的案摊去挑选。

    “老板,这件多少钱?”阿娜走到一个摊位前,指着一件短裙说。

    “一百六,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商场里都卖四五百的。”商贩兜售道。

    “拿来我试一下!”商贩用架子支下来递给阿娜,还不停地说着这件裙子的卖点。试完之后,阿娜没作声。商贩以为阿娜要定了这一件,笑着说:“我给你包起来吧。”

    “不用了,给我试试那一件。”阿娜在看了一遍她摊上的货之后又指到了另一件短裙上。

    商贩悻悻地把那件从衣架上钩下来递给阿娜试,商贩吐着唾沫星又把话题转到这件衣服上说:“小姐你可真有眼光,这件衣服最适合你了。”正试着期间,又来了另一个顾客,那顾客左看又看选中了一件上衣,要求也试一下。商贩把那上衣递给她试的时候,阿娜走到那顾客身边说也想试试这件。商贩找了好半晌也没再找出一件来,那顾客试完之后觉得不满意就走开了。阿娜见商贩再找不出一件上衣来也走开了。这一下不要紧,那个商贩突然就喷出了火一样,马上把阿娜叫住说:“你不买衣服来这倒什么乱!”接下来的就是接连串的倒背如流的脏话,好像刚才那个顾客没买成是国为阿娜搅黄了一样。阿娜气得牙根发痒。商贩见可娜没做声,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就更加疯狂地喷着唾沫。阿娜冷冷地说:“你信不信,你再骂一句,把你的嘴给你粘上!”那商贩一听就冷笑着接着大骂。阿娜向自己身后远远地站着的五个保安一挥手,过来一个,一下把商贩按在案板上,另一外很快买了一瓶502胶水。商贩吓得脸色发黄,直向她的同行求救。

    “给她粘上,让她嘴臭,看她以后还敢放屁不。”

    两个保安按着商贩就把她的嘴用胶水粘住了。胶水的化学物质把商贩的嘴唇烧得立刻红肿了起来,商贩吓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用手捂着嘴跑开了。中娜见那势力小人的狼狈相,不由得笑了起来。

    晃眼之间,两年过去了。阿娜二十岁了,强子也在监狱里关了三年。这两年一直都没敢去看强子,自己的随身保安如何知道不是五祥的奸细?阿娜处处小心,她究竟在跟谁做朋友,在利用谁。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强子,不知道他这几年变化得怎么样了。时间过得真快,再等下去,漫说救强子出来无望,连自己都要变成老太婆了。在这期间,阿娜为五祥打了两次胎,五祥说孩子愿意生可以生下来,阿娜一口坚持打掉,她不想在与强子团聚之后会有私生子跑出来找妈妈,更重要的是跟着五祥这样的爹,孩子也不会快乐安宁。阿娜只说现在事业都很需要精力,等五祥退休的时候再要孩子也不晚。阿娜除了内心的一点精神之外,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五祥。但她问心无愧,她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换回强子的自由来得有价值。

    阿娜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真的变了,由以前那个不爱讲话,只是用眼睛回答别人问题的腼腆姑娘变成了现在性格豪爽而且出口带脏的社会女青年,以前习惯穿的上衣和短裤变成了现在的几千块钱一套的名牌服装,最醒目的是嘴里多了一根吞去吐雾的烟卷。阿娜吸烟不是因为样子酷,而是她更多的时候打发时间,想着自己的问题,只有吐着烟圈的时候,才会用那迷离的烟雾把她的回忆牵出来。

    第二十一章

    五祥说:“明天我要请几个朋友吃饭,你来陪一下。”这不是请求,似乎是命令性的。阿娜本来不愿意去那种场合,五祥的朋友虽然都给阿娜很足的面子,但是她对男的的趋炎附势总是觉得很不舒服。五祥既然说了,阿娜只好悻悻地答应着。

    “怎么了,还不愿意啊,明天来的朋友都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你是我的女人,只有你有资格出席那样的场合。高兴点,啊。”五祥搂着阿娜的肩膀哄着说。

    “知道了,既然五哥说了,我哪敢放个屁啊。”说着厥起小嘴做撒娇的样子。

    五祥在一家非常体面的星极酒店定了一桌几万块钱的菜品和高档洋酒。他与阿娜早早地到了等待着客人。客人不多,就三个人,这三个人纷纷进来的时候,阿娜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有一个熟悉又渴望的面孔——科平。五祥居然请的是这个人,要是早一点让她知道,她一定会把自己打份得更性感一些,她要把这个人俘虏过来。另外两个人虽然不是中院的,但都是公安的干部,从他们腋下夹的公文包上的标志上就能看出来。看来,五祥是遇到麻烦要请这些人摆平了,不然干嘛好好的请他们过来。阿娜心里胡乱地猜着。五祥一一地做介绍,介绍到科平的时候,阿娜豪爽地笑了一下说:“这位就不用介绍了,科处,我们见过。”科平似乎把阿娜忘了个干净,只是看脸面有些脸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真正地见过面。“你好科处,我叫阿娜,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担待着。”阿娜主动与科平握手,科平虽然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见过面这件事,但是也逢迎着寒暄起来,装做很熟识的样子。那两个胖胖的公安看起来都不如科平的职位高,面对这一桌几万块钱的菜品觉得有点受之有愧的样子。穿着唐装的服务员打开几千块钱一瓶的洋酒的时候,整个屋子宁静得只能听到开启瓶塞的声音。推杯换盏中人们开始放松了起来。阿娜频繁地与三位客人敬酒,并且不时地用眼睛钩着科平。科平开始打着官腔,说这样的席面都快购成行贿了,用警告的语气对五祥说下不为例,然后几位就开怀痛饮起来。五祥说这次宴客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朋友性质,三位能赏脸那也是自己的荣幸。阿娜也应和着,依次地走到每个人身边,用她那软软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三个客人给他们敬酒助幸,自己也不停地仰头喝干手里的酒,连五祥都觉得阿娜的酒量惊人。五祥做这种事情,借宴客拉关系已经很有套路了,等到三个人喝到正高,还有一点清醒但还不是很清醒的时候,五祥用手机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对三位说:“我给各位安排了包房,我和阿娜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然后就对阿娜使了一个眼色。没一会工夫,三个男人分别被安排在三个客房,里面有五祥为他们精挑的小姐。

    阿娜说,她要去一趟洗手间,让五祥在车里等她,五祥就先下去了。阿娜到了洗手间,拢了一下长发,把胸罩从里面脱了下来塞到包里,并把裙子的钮扣解开到胸部,wrshǚ。сōm若隐若现的绝好的身躯就暴露了出来。阿娜直接走进了科平的房间,科平醉得有些迷乎了,看到阿娜进来便觉得有些莫名的欣喜。阿娜妖嗔地说:“科处,今天喝得开心吗?”

    “阿娜小姐,谢谢你的坐陪,你有陪着当然开心了。”科平注意起了阿娜的胸部,那低开的领子把里面的春秋几乎完全泄露出来,玲珑浮突的**若隐蔽现在地喷引人yu望的火苗挑斗着科平。科平眯着眼着,看着眼前这位长着一付古典东方气质面容和西方火辣身材的美女,刚刚喝过洋酒后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更是迷人。科平的yu望之火被点燃了。阿娜凑到科平身边,故意用胸部碰触到他的脸颊,娇媚地说:“以后有空,我单请科处来喝一杯,到时候您可不能不赏脸啊。”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给科平,并用柔软的身体在他身边滑了一下。科平拿起名片,眼睛还在阿娜身上停着,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科平并不像以前表现出来的是一个不近女色的铁人,他的yu望也是很容易被挑起的。阿娜说着扭着腰走了,迎面正好碰到五祥专为科平找的裸肩的妙龄小姐。阿娜冲他们使了一个眼神说:“一定要玩得开心哦!”阿娜刚刚带上门,被挑起欲火的科平就把小姐疯狂地按在了床上。。。。。。

    五祥正抱怨阿娜怎么去了那么久的时候,阿娜整理好衣服后晃着身子来了。

    车子开动的时候,阿娜说:“五哥真是豪气,对朋友真的很大方。”

    “这些人都是吃惯了的主,他们见过的世面远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但是他们也是有来有往,不给我们赐福,我们怎么会对他们烧香呢?”五祥搂过阿娜软软的身体。

    “是啊,这方面花钱绝对不能吝啬的。”阿娜也若有所思地说。

    “你这丫头也看明白道理了?其实人尤其是男人,要学会玩钱,而不是被钱玩,要学会玩人,而不是被人玩。不管玩什么,都得把他们攥在手心里,想扔就扔想拾就拾。不会玩钱的人一辈子都得为它去奔波,不会玩人的人,就更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与地主的长工,奴隶主的奴隶都差不多,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

    “我不懂。”

    “你还年轻,慢慢地你就明白了。”

    阿娜再没有听五祥的那些所谓江湖理论的话,她只是想着科平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来,到时候自己如何脱身去会科平,只要把科平钓上了,事情就成功了百分之十。五祥看中的人,绝对是可以办事的,而且有相当的权力。所以阿娜自从瞄上科平以后,就想着如何烹制这道菜。

    中级人民法院办公室里。省级前来视查的领导对科平说:“这次上级下达的指标对于你们来说压力很大,对于祥丰公司的案件,已经有群众举报到省里了,公安部门将要立案,希望你们一定要做好后期审理工作,把这个事情处理好。不能搞一抓就死,一死就放,一放就乱,一乱就抓的恶情循环。你的办事能力,我们都很肯定。希望你能再接再厉。”科笑着平唯喏。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科平始终没给阿娜打过电话,甚至连五祥都没有怎么与他联系。他好像在恢复了理智以后又变成了百毒不侵的铁人,至少阿娜是这么认为的。科平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

    第二十二章

    那天,天气很好,好得让人不敢抬头看天上的云彩,因为看了以后,以为自己在画中,又怕回过头来发现自己还在污浊的现实中而感到遗憾。五祥与阿娜还在汽车里小声聊天的时候,五祥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就变了。五祥一贯处变不惊,但是就这么一个电话,他的脸都有些发绿了。阿娜不知道什么事会让五祥这样紧张。五祥赶紧对司机说,赶快掉头去歌厅。司机也很不解,这一大早的去歌厅会有什么事。五祥的电话在车上就不间断地打起来了。阿娜听着五祥的一知半解的话,知道要出事了。

    司机在五祥的催促把车子下开得飞快,阿娜坐在里面像坐过山车一样。很快,歌厅到了。五祥找到梅红问:“货在哪?”

    “在十八号仓库。”梅红也一脸惊慌的神色,好像灾难即将来临一样。

    “不行,那已经不安全了。赶快拿出来转移。”

    “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肯定是熊天明阴了我们,我刚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一会狗子们马上要来查脏了。如果被他们拿到了,我们都逃不了。”

    阿娜不知道他们说的货指的是什么。五祥拉着阿娜与梅红跑与十八号仓库,那是一个黑色的袋子,五祥打开看了一下,是白色粉沫。阿娜知道了——毒品。足足有几斤重。五祥用一种不信任任何人的眼光看了看阿娜与梅红,然后拉着阿娜就飞快地上了车。他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该怎么办呢?

    “怎么处理它?”阿娜问。

    “这是几百万的货,绝对不能让狗子找到,但是他们已经盯上了我,而且已经知道这包货的具体位置与重量。没有知内情的人举报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我们的公司肯定有奸。那是熊天明的奸,不然,熊天明能这些日子能踏踏实实地呆在自己的窝里?”

    五祥的消息真的很准,他们的车刚刚开走,后面就传来了不一的警笛声。他们直奔歌厅,幸亏五祥走得及时,不然人脏具获,五祥就算有七十二变也逃不掉。

    “现在怎么办呢?”五祥几十年的江湖经历,而如今却让他有一点黔驴技穷的感觉。他的目光到处扫瞄,好像可以在周围发现一处可以藏货的地安全地带。车子开得很快,阿娜在他身边东倒西歪地晃了几下之后,胸脯就碰上了五祥的手臂。五祥立刻把目光盯在了阿娜的胸脯上。

    “阿娜,我想明白了,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你愿意救我这个急吗?”

    “我?怎么可能?五哥,这个时候,你还有心开玩笑?”阿娜不解地问。

    “不是玩笑。这货,只能藏到你身上。”五祥在阿娜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阿娜吓得脸也变了色,手不由在自己胸脯上摸了几下,说:“这能行吗?”

    “万无一失。”

    “去中心医院!快!”五祥快马加鞭地对司机说。

    “中心医院我有熟人,到那里可以立即手术。”

    对于为五祥牺牲,阿娜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条道上混迹,光靠着脸蛋是不行的。她的意识里没有犯罪这个概念,她认为自己没有吸毒没有贩毒没有涉黑,法律是不会把绳锁加在她的脖子上的。很快,阿娜与五祥到了中心医院。医院的熟人好像与五祥很熟识,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之后说:“到整形科的暗房等我,我马上到。”

    “好,要快!”(奇*书*网。整*理*提*供)

    那医生打发了所有的人,并且把门反锁后就开始了对阿娜的手术。把几斤重的白粉分两部分被密封起来填入阿娜的胸部。这让本来已经很丰满的Ru房看起来又胀大了很多,颇有波霸的气势。医生说:“不要怕,这个在你身体里放几天不会有什么影响,过一个星期后,你再来这里,我把它取出来。”这也是五祥要求的。阿娜觉得身体重重的,刀口处缝的几针需要打消炎药。阿娜与五祥又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五祥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五祥拉着阿娜的手,眼泪掉出来了,说:“我没对女人掉过眼泪。你是我这辈子的贵人。我欠你的,一定会加倍地还你。”然后把阿娜的手放到他嘴边上亲吻着。阿娜只是觉得胸部疼痛,面对五祥感激泪下,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在心里冷笑着眼前这个曾经的风云人物,如今会这么狼狈。

    从医院出来,五祥扶着阿娜上了车。五祥说公安局对祥丰公司已经立案,他们正在抓他,公司他是回不去了。五祥让司机驱车去了一百多公里的县城,那里有五祥的住所。那是一个三层的三居室,打开门后,里面一股尘土的气味,如果五祥不出事,也许都不会想到这里还有他的一处房子。屋子里的家电家具都齐全,只是上面厚厚地罩了一层尘土。五祥打开了空调的开关,还好,它还能用。在叫过一个保洁仔细地打扫一翻之后,五祥说:“你这些天就住在这里。我要去外地躲一躲风声。等风平之后再回来与你团聚。如果我遇到了什么闪失。你可以打电话给棒头。现在祥丰公司已经被查抄,你联系棒头后,他会把人组织起来,那些都是跟了我好几年的兄弟。我会打电话照会他们的。这里我也给你安排了保镖。对了,钱的事不用担心,这几张卡里的钱够你花上一辈子的。”五祥像打国际长途一样一口气地交待给阿娜。阿娜点头。五祥不舍地在阿娜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你受苦了!等着我回来,三个月之后,如果我不回来,祥丰公司的人就由你来管理。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对你差不了。”说完五祥急匆匆地走了。

    五祥走了,走得那么匆忙。再次陷入孤独的阿娜又感到了时光像是在倒流,流回了自己被刘文标反锁在家中的情形。阿娜笑了,按这样的逻辑推算,时光继续倒回,她与强子团聚的日子不远了。想是这么想,事实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但是她又像第一次为强子减刑的时候的意志坚定地相信,强子一定可以提早出来。

    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人们灰头土脸地忙着自己的营生,她想到了五祥说过玩钱的人,五祥是玩钱的人,他留给阿娜的银行卡,阿娜大概查了一下,有一百万。而那些匆匆忙忙围着太阳转的人们是被钱玩的人,他们转得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却会很清楚地点数着一天来挣到手里的孔方兄。他们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钱的数目再多一点,哪怕多一块钱也好。

    阿娜不敢老是在街上出头露面,周围人看着她那出了号的胸部都有惊讶的表情,用一种病态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她脸上写着自己曾经服用过激素一样的字迹。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那种风声鹤唳的日子越来越远了,棒头也打来电话说,祥丰公司的事平息了,可以回城里去了。阿娜回到中心医院秘密地找到那个医院把几斤的毒品从Ru房里取出来。取出来后按照五祥说的把它藏到县城住室的隔间里,再等一段时间再出手。阿娜召回了棒头和那些曾经五祥的心腹重新成立公司,只是换一个马甲而已,阿娜把事情料理妥当之后,又恢复了自由闲散的日子。

    傍晚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在街上逛,想着不多日之前还是和五祥并肩地走,现在却是只身一人,五祥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自从五祥走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消息。还有最烦心的事,该是时机抽空看看强子了,现在五祥不在,自己就是大姐了。可能是五祥交待过了,摄于五祥的威严,所有人在阿娜面前都唯唯喏喏。阿娜想着这一路走来也是非常顺利和离奇的。也不知道科平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一下,难道是自己的判断错了?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了。

    “在哪呢,我是科平!”

    听到是科平的声音,阿娜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老天爷怎么会这么眷顾自己,想什么来什么啊。

    “是科处啊!怎么这么久都没联系人家,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阿娜娇嗔地说。

    “还在城里吗?”

    “在啦。”

    “你这丫头胆子也够大的,刚息事就跑出来了?”

    “息什么事?本来我也没跑啊”阿娜故做狐疑地说,“他们的目标是五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良民。科处可不要把人家乱归类。”

    科平在电话里笑了说:“你这丫头,唉,早想给你打电话了,就是这些天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怎么样,有时间出来坐一会。”

    两天后,阿娜便躺在科平的怀里了。科平说:“你本身就是个毒品,难怪五祥对你会上瘾。让我吃上一口我也忘不了啊。”科平摸着阿娜滑滑的身体说,“你这让人舒服得欲死不能的身体真是国宝级的了,要是可以收藏,我就把你带回我的书房。”

    “那好啊,到了科处的书房,看你还有没有心思看书。还以为你是铁人呢,原来你也有七情六欲的。”

    “工作的时候当然以工作为重,只是晚上的时候,最是喝过酒以后,看到你的身影就像中了毒。”

    “科处,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

    阿娜话还没说完,科平就用一个手指头赌在阿娜嘴上说:“今天不谈工作,也不谈什么事情,只谈快乐。来吧,宝贝儿!”说着科平一翻身就与阿娜缠在一起。阿娜心里骂着科平这个老狐狸。

    第二十三章

    阿娜决定吊一吊科平的喟口。科平又一次给阿娜打电话约她出来“坐一会”的时候,阿娜推脱说自己不方便。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约阿娜的时候,阿娜也拒绝了。第五次,科平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说:“宝贝儿,你想急死我吗?我的毒瘾又犯了,你如果再不来我都要崩溃了。”

    “女人多的是,找个女人不就解决啦。科处神通广大,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吗?”

    “别逗了,跟你说正事呢,我现在需要你,你快来好吗?”

    阿娜觉得时机差不多是时候了,说:“在哪?”

    “就是我们上次的地点,快点啊!我都憋得受不了了。”

    阿娜笑笑挂了电话,把自己精心打份了一番。她挑了一件性感的莫黛尔质地的连衣裙,衫托着她白晰得另人惊羡的皮肤,高跟鞋让她的纤细的腰枝更加婀娜。阿娜敲开科平房间的门的时候,科平一下就把阿娜抱住了,在阿娜脸上疯逛地亲吻着。阿娜挣脱后说:“科处,别着急吗,你是个聪明人,我对你是招之即来,这个便宜你也不能白占吧。”

    “我说小宝贝,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我办到的,我能不尽力吗?但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有原则的,如果是工作的事情,最好不要说。我们俩个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你现在不愿意了?”科平看着阿娜严肃的表情,心里有点不愉快。

    “哪里啊,跟科处在一起,我真是高兴,不过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科处帮忙。”阿娜简单地把强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不管是不是工作和原则的事情,然后她又补充一句说,“五祥能给你的,我阿娜一定会比他给的还要丰厚,你可不要小看了本姑娘哦。”

    科平想了想,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这个倒不是难事,只要你朋友现在改造得好,又是初犯,现在又定罪为过失伤人,这个事情就好办。但是我也不敢打保票说一定要减到几年,减刑是没问题的,慢慢来,好吗?”科平搪塞几句之后一下抱起阿娜把那按在床上快速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并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可想死我了,你这小狐狸精,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看来你是不把我迷死不罢休啊。”

    像拨开乌云的阳光,阿娜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认为科平这艘船总算是搭上了。阿娜想起强子,自从上次见面,现在已经有几年没见了。她坐上了那趟通往监狱的客车,似乎这车上还有几年前自己留下的气味,她喜欢这种感觉,比在人前人后称老大坐小轿车吆五喝六的感觉还要好。这是普通人的生活,是那些为了油盐酱醋辛苦忙碌的人生活。她现在也有些茫然,不知是玩钱幸福还是被钱玩幸福。只要是要吃饭的人就必须在这两个之中选择一个,但是更多的人是没的选择,比如她阿娜走到今天都是自己不由自主地被生活推过来的。

    这几年到处建筑改造,但是监狱并没有受到一点风吹草动的影响,它还是那么严肃与冷漠,两扇大铁门只是多了一些阳光留下的斑驳,丝毫没有一点变化,还是没有生气,不容亵du。

    强子从玻璃窗后走出来,他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要精神多了,强子说他在这里要痛改前非,虽然强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他依然和那些犯了大错的人们在一起接受改造,而且必须要痛改,至于非在哪里,那就不是他强子现在所要考虑的事情了。强子没事的时候还会看看书。他说阿娜成熟多了,俨然一个大姑娘了,说起的时候眼泪就不住地留下来。他们分别的时候阿娜还是十七岁。阿娜也在眼里转着泪水。强子把手拔到玻璃上,好像可以触摸到阿娜一样,他说自己让阿娜受委屈了,现在阿娜二十二岁了,如果自己还像以前一样的生活,现在早就跟阿娜在一起过日子了。说到这,强子猛烈地把眼泪一擦,带着眼泪的笑容挂在脸上说他与阿娜在一起有希望了,因为自己已经减刑到十五年了。但是一说完,强子又低下了头,十五年意味着什么?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已经不再年轻,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向往的激情与快乐。强子看着阿娜,他真想把她变得小成几厘米,放进口袋,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说说悄悄话,说说他这些年来在监狱的经历和那些永远都不为人知的心事,他要对阿娜说他出去后准备做什么活,挣多少钱,先盖一幢什么样的宅子。他在监狱里学了修理无线电的手艺,晚上的时候他就拿出书来学习。他想如果自己出去了,就在村子里那个小卖部的隔壁开一个修理无线电的门脸房,那样的话一天下来也能挣个一二十块钱,没活的时候他再跟那个包工头去做小工,最少也要一天六十块,这样一年下来就能攒个两万来块钱,用不了两年,就可以在村子里盖一个像样的房子了。不,他又变了想法,他不能让阿娜再等得太久,他先找亲戚们借钱,先盖上房子,然后再慢慢地还。他的这些愿望是多么渴望跟阿娜聊一聊,他也很想知道,这些年阿娜在干什么,阿娜说自己在做服务员,不知道干得怎么样,开不开心,有没有被别人欺负。要是有人欺负阿娜,强子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人揪住狠狠的揍一顿解气。

    阿娜得知强子真的减到了十五年,也不知道是刘文标托人起了作用,还是由于强子在监狱里改造得好的原因,总之结果是让阿娜兴奋的。阿娜抑制不住的喜悦变成了泪水。十五年,如果科平真给办的话,这个还能够再减。她一定要为之奋斗下去,只是要再努力一下,再努力一下就成功了。

    从监狱出来后,阿娜的心事了却了一大半,之后的平静让她顿觉得精神经疲惫,她真想你不到自己如果真的撑到强子出狱的那一天的时候会不会一下子就摊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她有时候拿起镜子,冷笑地问着镜子里的那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可以永远地问下去,而不感到厌倦。是啊,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呢?也许从她的身体第一次被王大光那老东西蚕食了以事,自己的纯洁的有如村子里泉水一样清澈的心灵也被他一并吞进了肚子里,只不是又被王大光从肚子里吐了出来,从此以后,那就不是以前的纯美了,那是带着一股恶臭的畸型的心。她在尽量地用时间洗涤着心灵,洗涤着那些不堪回首的黑色过往。她带着一种情绪孤身一人在这个似亲非亲的大城市里到处寻找,寻找着能打开心结的钥匙。她宁愿做一个幸福的守望者,为了她的无期的幸福,她愿意拿一切都换取,除了精神,因为精神是只属于幸福的,而幸福是不容欺骗和掩饰的。她的幸福就是监狱里那张黝黑的脸的笑容和那付宽大舒服的臂膀。

    第二十四章

    “科平,你爱你的爱人吗?”一次激情之后,阿娜把手搭在科平的胸脯上问。

    “爱。”

    “那你爱我吗?”

    科平有点语塞,是啊,他到底爱不爱自己朝思幕想的情人呢?科平笑了一下说:“傻丫头,这还用问?不爱你,怎么想你想得发疯?”

    “你更爱哪一个?”

    “这个,对老婆的爱和对你的爱是两种不同的爱。这不能放在一起做比较。比如人要活着,要吃饭,但是吃过饭之后,他还需要吃一点零食和甜点。如果没有零食吃,那就觉得没意思。”

    阿娜笑了,露出那洁白的牙齿说:“原来,我就是一个零食。哈哈——科平,你真会做比方。”

    是啊,她就是一袋零食,调剂生活的,但是解决不了绝对的温饱问题。老婆是解决吃饭的问题,所以不能没有老婆,情人是打打牙祭,没有情人也会平淡得想自杀。

    “那你准备爱我多久呢?”阿娜又问。

    “永远会爱下去,只要我不是老得走不动。”

    “不对,零食是有保质期的,等我的保质期过了,你就再去商场购买新的你没吃过的,我说的对吗?”

    “你这小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说着把嘴巴压到阿娜脖颈上印了一个唇迹。

    五祥还是没有回来,已经几个月过去了,看来他是凶多吉少,可是五祥在这个社会上混迹得那么久都快成精了,要说轻易地就出意外那也是不可能的。阿娜不再想五祥的事,只是把公司照顾好,公司不像以前一样,人员众多,现在只有二十几个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在足疗店工作的。五祥在的时候他拖朋友处理了所以祥丰公司旗下的店铺就留下了被封的总公司和那个足疗店,那个曾经为了阿娜可盘下来的店铺,五祥没有转兑,可能是有一些记忆的情节在里面吧。如今,阿娜根本也不知道五祥具体的其它业务,只是这个足疗店她非常熟悉。转眼间她便从那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成为了这家店的老板。自从祥丰公司出了事,这里的员工都走得非常干净还且速度比乌龟还快上几倍。现在所有的员工都是阿娜新招聘过来的。客户还要重新培养,所以阿娜接手以来,生意都不如以前红火,再加上她对经营管理根本不善长,所以她需要有一位经理给她打点一下。

    棒头是五祥最信任的人,对阿娜也是最尽心。不管出席什么场合,棒头都会不离阿娜左右,虽然做保安是一件很低下又很卖力的工作,但是棒头那大眼和和阳光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低俗和谄媚。她左右地叫阿娜“娜姐”让阿娜一下就会想起丰娃,那个死鬼王大光的儿子,自己的弟弟。丰娃很懂事,左右不离地围着阿娜扑闪着大眼睛,那些日子又会浮现在眼底。一转眼几年过去了,丰娃这个时候也该长到与自己平头高了,也许再见面的时候,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她阿娜计划着强子的事办得有了眉目的时候就回老家看看,或者干脆呆在家里围着娘守日子。但是阿娜又放不下这钢筋水泥的诱惑。乡下有乡下的好处,新鲜的空气,清凉的泉水,看着自己种的各种蔬菜一天天地长大都是一种恬淡的幸福,没有过份的享受也没有绝对的吃苦,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徘徊着。对于被城市的烟尘洗礼过的阿娜来说,那也许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习惯了出入高档的消费场所,一笔一笔地刷着银行卡而不必计算东西的价钱,坐在开着冷气的轿车里幻想着缤纷的未来等等。

    棒头说五祥对阿娜是真心的,不管他现在是活是死,都是心怀着对阿娜的喜欢。棒头说起的时候对阿娜投来佩服的表情,因为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五祥这么动心。棒头还说如果自己是五祥的话,也会喜欢阿娜,因为她身上有一种不管在哪里都不到的女人气息,闻着都觉得舒服。阿娜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会在棒头的脑门上轻轻拍一下说,你小子不会又打什么歪主意吧。棒头一缩头,笑笑说他可不敢,五祥知道了非要他命不可。与棒头聊起祥丰公司的时候,棒头说,五祥的门店?(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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