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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蓉和刘倩被诏进宫中陪伴在嘉文身边。竹缇熟悉用毒,也知道蜱毒的厉害,一个人留在快餐店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陆婉见她哭得伤心,问起原因才知道嘉文中了毒箭。“公子中了蜱毒,这下没救了。”“蜱毒?”陆婉听说嘉文中了蜱毒急忙拉起竹缇的手道:“赶紧带我进宫!”“你去了有什么用啊?”“去救你家公子啊!”
孟蓉和诸葛玉等人守在嘉文身边,正束手无策之际忽然看见竹缇带着陆婉赶到宫中。“你带秀儿来做什么?”“秀儿姐姐说她能救公子。”陆婉顾不上多说,拿出一串紫色珠链交给太医:“此物叫做紫灵珠,可解蜱毒。研成细粉撒于伤口之上,再分一半内服。待伤口由青紫色转为红色,用酒洗去变为黑色的珠粉。”太医见了急忙照陆婉的吩咐去做,忙到半夜,嘉文的伤口总算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刘禅见嘉文转危为安,对陆婉感激不已:“多亏姑娘的紫灵珠相助,你要什么赏赐尽管向朕提出来。”“我只是救自己所爱之人,嘉文有圣上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荣幸。”陆婉解下面纱对刘禅说道:“我就是陆逊的女儿陆婉,那串珍珠是我外公吴皇陛下所赐。家父是陛下和蜀国的仇敌,陛下若要杀我报仇我也没有怨言。否则我也不会亲自进宫。”
刘禅长叹一声道:“我大汉和吴国既已修好,从前的恩怨暂且不提也罢。何况你今日前来是救嘉文,我岂可杀你?既然如此,陆姑娘不妨留在宫中陪伴嘉文左右。”“陛下肚量陆婉佩服,只是我一个外人留下来恐惹人非议。有陛下这样的朋友和几位姑娘照顾,我也可以放心了。陆婉就此告辞了……”
嘉文渐渐苏醒过来,见到刘禅和诸葛玉等人陪在自己身边觉得有些吃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诸葛玉道:“这里是大汉皇宫,陛下为了你都早朝都没有上。”“陛下?”诸葛玉一笑:“就是你的刘兄啊。”嘉文急忙挣着爬起要给刘禅行礼,刘禅急忙扶他躺下:“贤弟不必如此,今后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要陛下这样为我担心,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报答陛下。”“其实我们也没帮上忙,你要谢的话得好好谢谢你的陆姑娘。如果没有她的紫灵珠,谁也救不了你。”
“婉儿?”提到陆婉,嘉文脸上兴奋了一阵便没了好话:“这家伙居然敢来成都!真是胆大包天?”孟蓉听得来气:“你就不会对陆姑娘说点好的,你们一见面就没好话。”“本来就是她凶巴巴的。整天不是像个战争狂人一样到处侵略就是像特务一样四处刺探情报。我怎能不防?”诸葛玉说道:“公子说出这话实在不应该。先皇的结义兄弟二皇叔关云长将军就是败于陆婉的父亲陆逊之手,她的外公孙权也是杀掉关将军的凶手。先皇驾崩和三皇叔张翼德将军之死也与陆逊有直接的关系。这此她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进宫来救你,幸亏圣上宽宏大量以大局为重没有追究。如此痴情女子,恐怕天下少见。”刘禅拉住嘉文的手说道:“汉吴两国既已修好,寡人也无意去追究上一代的恩怨。何况陆婉为你而来,贤弟无事就好。”
嘉文在皇宫当中修养了几日,伤势逐渐好转。竹缇将他的行李搬进宫中,嘉文忽然发现陆婉那把短剑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结。嘉文拿着那个结有些看不明白,恰好诸葛玉来看他,便向诸葛玉请教。诸葛玉打量了一下,说道:“这叫‘同心结’,是用头发编制的,是女孩子表达心意的一种信物。割发在我们这里几乎同断首一样,肯为你割发编结也能为你豁出性命。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陆姑娘留给你的。”“可惜她是吴国人,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诸葛玉问道:“有件事情我始终不明白,公子既然远道而来,为何如此敌视吴国而为汉国效力?”“阿咪的爷爷还有她的乡亲就是死在吴国人的手里,我从来没有想到孙权会如此残暴。祝融夫人、南王和圣上对我有知遇之恩,如同亲人一样。刚来的时候我的唯一愿望就是回到家乡去,可现在有这样一些亲人一样的朋友在我身边,我反倒觉得比在家乡的日子还要充实。”“可是人终究不能忘记家乡。”“我也时时在想我的家乡,想我的姐姐。可是凭现在的能力,要回去几乎是异想天开。或许我李嘉文要终老在这里。”
“既然如此,公子可曾想过成家?……”“当然想过,可是无论我娶了谁都会伤害到很多人。”诸葛玉叹了气道:“男人身边其实可以有好几个女人,连我爹都样清高的人也不例外。公子又何必为此苦恼?”“诸葛丞相?”嘉文听她这样说不禁大惊。诸葛玉说道:“其实我是个私生女,我娘本是刘璋的妃子。先帝进入益州之后,传说有一天父亲入宫陪先帝饮酒。酒醉之后先帝派了我娘侍奉他,后来就生下我。我娘生下我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上吊自尽了,先帝见父亲为难就收我做义女,从小在宫中长大。”诸葛玉擦了擦眼泪对嘉文说道:“或许你到了和我爹一样的年纪才能理解,世间男人都是这样。”“所以你就因此埋怨诸葛丞相?”“我又怎么会怨自己的父亲,其实他一直很关心我。或许从小在宫中长大的缘故,总是没有那种父女之间的亲情。”
诸葛玉带着嘉文到皇宫中的花园散心,她与嘉文站在一座小石桥上,望着花丛当中那群正在嬉闹的妃子和宫女。“在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人家里蓄养一些妻妾是很平常的事情。”“难道她们就没有怨言吗?”“在男人主宰的这个天下,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这种命运。即便有再多的怨言,恐怕也已经渐渐的麻木了。”“这也难怪,你们毕竟是封建社会嘛。”“封建社会?看来公子的家乡与这里很不相同了?”“我的家乡提倡民主,无论是男人女人、富人穷人、官员百姓,从法律地位上来说都是平等的。每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妻子,否则要被判罪。当妻子的觉得与丈夫不合可以离婚,娶个好妻子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果然是个不错的主张,不知道在我们大汉能不能行得通?”“根据我们的说法,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好比我在彝阳的做法,如果应用到整个国家却是行不通的。”
嘉文忽然发现竹缇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也在花园之中嬉闹,诸葛玉见了对嘉文说道:“那位就是皇上的小女儿平阳公主殿下,看样子和阿咪很合得来。”“这小家伙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朋友?”“和你一样有女人缘。”
几日之后的一天,诸葛玉忽然来找嘉文说要商议一件大事。她把嘉文拉到一间僻静的书房,向他说起刘禅有意与他结拜为义兄弟。嘉文问言大惊:“我李嘉文地位卑微,怎敢与圣上结拜?这样恐怕惹人不服。”诸葛玉对他说道:“圣上此番是真心诚意。我从小陪伴圣上左右,深知圣上的苦衷。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尽管忠臣不少,但真正能以诚相待的人不多。公子远离家乡,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而先皇早早驾崩,圣上与兄弟之间颇有顾忌很少来往。你二人有缘相识,岂非天意。”“既然如此,我也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这样实在令我实在是有些不安。”“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敢做敢为。圣上乃是豪爽之人,你见了圣上万万不可如此扭捏。”
2桃山结义
成都郊外有一片种满桃树的山丘,当地人称为桃山。是当年张飞为了纪**桃园结义,特地开辟的桃园。张飞死后,这片桃林传给张飞的儿子张苞。张苞去世之后,一直归张飞的后人看护,也是皇家的禁地之一。大臣们接到刘禅的手谕,早早赶到桃山等待刘禅与嘉文的结拜仪式。大臣们议论纷纷,互相询问关于嘉文的事情。简雍撤开话题向他们大讲了一番嘉文在三江大败交趾进犯的事迹,接着又提起嘉文替他开的两家店铺。提起成都的超市,大臣们也有所耳闻,对简雍所说的事情也深信不疑。刘禅与嘉文结伴到了桃山,搭起香案拜了天地,算是正式结为兄弟。既然做了皇帝的兄弟,自然要有个封号。刘禅鉴于嘉文在三江的表现,封他为“靖南王”,在成都城中赐府邸一座,并于城外赐予一处风景秀丽的土地和山林给他做别苑之用。并赏他妙龄美女五百人,黄金五千两。嘉文正想推辞,却瞧见诸葛玉冲他使了个眼色,惟恐惹刘禅不快,也只好收下。
嘉文搬入城中的靖南王府。住处大一些倒也无妨,只是那五百侍女实在令他头疼。不仅是吃饭、睡觉更衣都要站立伺候在左右,居然连洗澡都有人在一旁伺候。嘉文实在是难以承受,可见人家都是女孩子又不好发脾气,左右为难之下居然一连几日不敢沐浴。
一天夜里,小倩见他脏得浑身出了味道,硬是拉着他进了浴室,让左右的侍女退下亲自侍奉嘉文沐浴。嘉文进了水池,见左右无人总算可以放心洗澡。忽然之间觉得身后一热,似乎有人在用水泼他。回头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原来小倩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在他身后用个木盆往他身上泼水。嘉文吓得急忙回头绻下身子,羞的满脸通红:“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你不让她们伺候你,那只好奴婢我亲自伺候喽。奴婢伺候主子理所当然。公子如果不愿意那就要么娶我,要么卖了我。就算嫁了公子,妻子伺候丈夫也是无可厚非。小倩这辈子跟定公子,你敢把我卖了,我就抹脖子自尽。”“真看不出来你发起倔脾气这么凶,真拿你没办法……”“是公子让我先没办法。浑身脏得活似乞丐一样,公子不怕丢人下人们还嫌丢人呢。”
诸葛玉和孟蓉坐在浴室外的假山上,浴室里的灯光映出嘉文和小倩的身影,不时传来一阵嬉闹声和泼水声。嘉文害羞了一阵也逐渐适应下来,居然和小倩在浴室当中互相泼起水来。诸葛玉和孟蓉挨在一起,趴在假山上忍竣不止地观望着浴室当中的情形。
闹了一阵,小倩帮嘉文换上干净衣服。“看来公子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洗澡。”“小时候姐姐照顾我的时候有过几次,长大之后这倒是第一次。”“也没那么可怕吧?”“其实和我在学校的时候与几个好哥们在一起闹也没什么两样。可我还是觉得这样未免有些不妥,毕竟男女有别嘛。”“那你就尽管当我是你的什么‘好哥们’好了。”
嘉文换好衣服,拿起梳子替小倩梳头。无意中发现她头上有一缕整齐的断发,立刻使嘉文联想起陆婉那把剑上的同心结。他的行李都是小倩负责带在身边,陆婉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他的贴身之物。嘉文立刻明白过来那结是小倩为他而编的,而诸葛玉也曾经提到小倩似乎对他有意。“小倩……”“公子有何事?”“其实……你和婉儿、蓉儿、小玉、阿咪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重要,并没有谁尊谁卑的区别。你和阿咪都是我的亲人,不必总是把自己的身份看得很低微。”“只要公子心里这样想,小倩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公子不要忘记这里是成都,不要总是用家乡的习俗来对待这里的事情。”
嘉文出了浴室,见诸葛玉和孟蓉外面正朝着他发笑。诸葛玉上下打量了一下嘉文,说道:“公子真是越来越有王爷的风度了。”孟蓉对诸葛玉说道:“我说得没错吧?能担此重任的只有小倩了。”“蓉儿妹妹果然有眼光”“哦!原来是你们出的馊主意……”
城外的别苑按照嘉文的设计已经完工。三国时代还没有普及用纸,嘉文的别苑里所有的房屋都是纸糊的方格子门窗,并配有竹片制作的“百叶窗”,引起不少人惊诧的目光。别苑当中几座天井式的两层建筑是给侍女们住的地方,外面修有一圈围廊彼此互相联结。可对于那个时代地位卑微的侍女来说,这种待遇已经是很优越了。尽管房屋的样式没什么改善,可也有类似公共浴室、食堂、健身房这样的场所。别苑所属的山间一处小瀑布下有一汪清澈见低的水潭,旁边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嘉文在这里建了几件幽雅的小屋与竹缇和小倩等人一起居住。小倩喜欢在专门为她所建的琴亭当中抚琴,而竹缇则更愿意在水潭边钓鱼捉青蛙。
诸葛玉时常来找嘉文下棋,可不通围棋的嘉文总是败在诸葛玉手下。嘉文灵机一动,居然约诸葛玉改下起“五子棋”,这下却轮到诸葛玉不是他的对手。嘉文索性用竹简做了副扑克牌,与诸葛玉和竹缇几个打起扑克来总是“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听起来倒有些像打麻将。
一日,嘉文应邀到诸葛玉的住处做客。诸葛玉就住在皇宫的书库里,每日饱览群书难怪学识渊博。二人不绝谈起一些学术的问题,而诸葛玉对他的地球自转一说非常有兴趣,只是不知道如何验证这种说法,于是让嘉文替她想个办法。嘉文造了个简单的“博科摆”模型向她说明了“博科摆”的原理,见诸葛玉真的有兴趣,便找工匠在皇宫的藏书阁建了一处“博科摆”。
诸葛亮自从刘禅回到成都之后,一直在汉中前线忙着处理军务,准备再次北伐。这几日在成都少许逗留几天,见过了刘禅之后便到藏书阁探望诸葛玉。侍女将诸葛亮请进藏书阁,诸葛玉观测了一夜的,此时伏在博科摆的摆池边睡着了。诸葛亮轻轻地给诸葛玉披上了一件衣服,随后观看着博科摆旁边一块记满标记的木板。
诸葛玉一觉醒来,见诸葛亮来访急忙打了个招呼。诸葛亮围着博科摆看了半天,问道:“不知玉儿你这是在研究什么的学问呀?”“哦,这个是博科摆。我还正想和父亲说这件事情呢。”诸葛玉拿过一个带转盘的木架对诸葛亮说道:“父亲您看:无论我如何转动木架,摆的方向都是不会随之改变。”“这倒是个新鲜的发现。”“我昨夜观察了一夜,摆的方向每个时辰总是自东向西发生改变。而摆的方向本身是不会改变的,那么就是说大地是在自西向东不停的转动。”“大地在转动?这倒是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知这是何人教你的奇术啊?”“就是皇上最近结拜的那位义兄李公子呀。”“哦?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奇妙的学问!”“要不要我带父亲您去见见他?”“父亲公务繁忙,马上还要去汉中。下次一定去见见玉儿说的这位奇人。”
诸葛玉问道:“父亲难道又要出征了?”诸葛亮长叹一声:“是啊,这是第五次北伐了。”“父亲连续四次北伐,都无功而返。孩儿以为北伐大计不必操之过急,连年征战必定损耗我大汉国力。益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父亲应当从长计议。”诸葛亮叹了口气道:“天下之事非区区你我二人可以做得了主,为父也深知其中道理。只是为父老了,恐怕来日不多。先皇知遇之恩难以为报,又身担托孤重任。惟有尽心竭力,以报先皇大恩。”“父亲您又何必如此,您虽然年纪大一些,可毕竟还会有人继承您的事业。”“是啊,日后还有你伯约兄继承为父的事业。”“您少提那个姜伯约了,他得了父亲您的一些教导,就总是高傲自大。整天看人家嘉文不顺眼。我看呀,倒是李嘉文天资聪颖又很谦虚,很适合做您的传人。”“你伯约大哥也有很多优点啊,莫非是玉儿对那个李嘉文有些意思喽?”“哼!父亲!您说不过我就拿这些话羞辱人家。原来天下闻名的诸葛孔明就是这样的人啊。”“居然直呼父亲的名字,你这丫头好生无理……”
诸葛亮离开藏书阁不久,嘉文到这里来看看诸葛玉的观测结果。诸葛玉将他迎到屋内,拿出记录着观测结果的木板给嘉文看。两人谈了一会儿关于地球的话题,嘉文忽然看见书案上摆有一张地图。“这是你们的地图?”“是啊,天下州郡的位置都在此图之上。”诸葛玉望着地图上祁山的位置,对嘉文说道:“父亲又要北伐了。”“北伐?”嘉文心中暗暗一震:“丞相这是第几次了?”“前四次都无功而返,这是第五次。”诸葛玉大致向嘉文介绍了一下前线的情况,随后拿出祁山地区的详细地图给嘉文讲解。嘉文随着她的讲解一个一个地用手指确认位置,当他的手指触到“五丈原”这个地名的时候却忽然停住了。
嘉文心里很清楚诸葛亮这次北伐将病逝在五丈原,可是他却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诸葛玉见他对“五丈原”这个地方如此反应,便问道:“公子难道去过五丈原这个地方?”“哦,没有……”嘉文掩饰住不安的心情,回头望着无忧无虑的诸葛玉,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嘉文拉起诸葛玉的双手,却又努力忍住口中的话。诸葛玉此刻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见嘉文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当他是害羞。诸葛玉把头慢慢地靠在嘉文的肩膀上,嘉文虽然对她此举感到有些突然,却也不觉得意外。两人一个怜爱,一个倾心,碰在一起倒也是天衣无缝。
诸葛亮与刘禅谈了些政务,与刘禅一起去藏书阁向诸葛玉道个别。走在藏书阁对面的廊外,隐约看见屋内两人的情形。诸葛亮笑道:“时间过得真快,看来玉儿真是长大了。”刘禅道:“寡人应该恭喜相父才是。我那御弟与玉儿妹子正好般配。”“婚姻之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做主吧。”
刘禅送诸葛亮到了宫门口。刘禅道:“朝中近来有人对寡人与御弟结拜一事颇为不服。御弟这人忠厚仁义,相父此去可不必为此事挂**。”“其实我已经见识过李嘉文此人的本事,确实乃神鬼莫测之奇人也。虽然年纪轻轻,学问却是深不可测。尽管缺乏一些处世之道,幸好有皇上的信赖加之玉儿陪在他身边,日后必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天降此人助我大汉,莫非天意。”
22酒馆风波
嘉文不大懂得欣赏乐舞,府中那五百美姬整日无所事事。孟蓉从三江调来五百女兵负责王府的警卫,那些美姬见了女军的英姿羡慕不已,便也求小倩教她们武功。嘉文见全府上下居然只有他一个男子,不禁想起当日在竹家寨竹缇替下许下的愿望,看来是真的应验了。
一日,刘禅与嘉文身着便装在成都一家酒楼当中摆下几道小菜畅饮。刘禅一边喝酒一边对嘉文说道:“贤弟可知为兄为何约你在此饮酒?”“想必是兄长喜欢这成都街头的热闹景观。”“还是贤弟了解我。”“外出饮酒并无不妥。只是兄长乔装至此,恐怕这市井之人无有拘束。万一不知礼数得罪了兄长要枉死在兄长之手。”“呵呵,不知者不罪。况且贪杯之人酒后失态也是难免,为兄也没少遇到过酒后失态之人,既然与小民相处又何必摆天子的威风。”
诸葛玉和孟蓉在楼上陪饮,小倩与竹缇在楼下另摆了一桌。几名家丁打扮的人与几名剑客也在一旁饮酒,那几个家丁大概是多喝了几杯不禁胡言乱语起来,声音也越说越大,搅得酒馆里的顾客不住地观望。一个家丁见众人不住地看他,便说道:“你们……再看老子一眼,老子……就……就杀了你们。”众人见他们手中有剑,吓得不敢再看。
那几个家丁见众人怕他们,更加得意。一个女子给二人端菜,一个家丁拉住她的手说道:“小娘子这双手蛮漂亮的……”旁边那个也醉熏熏地说道:“你要喜欢我替你砍下来……”那家丁一挥手“不用……要手无用……”酒家女子趁机吓得急忙跑到一旁。“这小女子不够漂亮。”“你是不是看上大人身边的阿花?”“大人没眼光,阿花不行?”那家丁用手一指对面的刘倩:“那两个才叫绝色佳人。靖南王那毛头小子艳福不浅……”“你怎知是那个靖南什么王……王八的人?”“我……当然知道。那个大的是靖南王的贴身丫鬟。”“大的够味儿,那个小的也蛮嫩的。”
竹缇听那二人出言不逊,气得正要发作。小倩按住她的手,用筷子夹了块肉塞在竹缇嘴里。那几个家丁不知收敛,又开始说道:“何为贴身丫鬟?”“贴身丫鬟就是贴身伺候主子的……每晚床塌之上翻云覆雨之时,那贴得才叫紧。”竹缇气得直哆嗦,小倩捏着她的手不准她乱动。此时,司马昭在一旁听得气愤,将手中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按:“谁家的疯狗没看住,跑到这里来狂吠不止真是扫兴!”。那几个家丁听见他骂,围到司马昭面前:“臭小子,你不想活了告诉本大爷一声。”
司马昭扣住一个家丁的手腕,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啃屎。那几个剑客见司马昭出手,拔出宝剑朝司马昭杀来。司马昭拔剑接住对方一剑,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只此一声,小倩已经听出司马昭的功底不是那几个剑客的对手。几名剑客朝司马昭一齐杀来,小倩将手中的筷子一掷,打在其中二人的手腕上,将那二人手中长剑击落。随后抓起宝剑护在司马昭身前那几个剑客战在一起。
酒馆当中一时大乱,食客们纷纷离开位置躲在酒馆外面观望。竹缇躲在一旁看小倩打得眼花缭乱,不时上前帮几招太平拳。几个剑客见竹缇也来帮忙,欺她弱小冲竹缇围攻过来。小倩精通剑术点到为止,而竹缇初学乍练却不知轻重。近来随诸葛玉学了几招剑法也是颇为厉害,乃是诸葛玉参透天下剑术总结出来的几招必杀绝技,以招式奇快下手狠准为特色,人称“一剑夺命”。竹缇每日与诸葛玉以筷子抢菜习得此剑法,后来蒙面以树枝击打苍蝇练习。诸葛玉只嘱咐她不可轻易使用。竹缇不知此剑法的厉害,眼下见几个剑客冲她杀来也顾不上许多。她将眼睛一闭,完全靠听觉和直觉拔剑便杀。几道寒光闪过,那几个剑客顿时立在地当中如同僵硬了一般。
嘉文和刘禅听见楼下打斗声,急忙下楼来看个究竟。见小倩和几个姜府剑客战在一起不禁大惊。嘉文大何一声“住手!”小倩听他吩咐,随手几剑将那几人的兵器击飞,随后用剑一绕居然全部在桌子上插成一排。几个剑客这才知道她的剑术深不可测,也只好住手。几个剑客拍了拍僵在地当中的那几个剑客打算溜走,却想不到那几人居然扑倒在地。身上几道极为整齐的伤口随着倒地一摔,顿时迸裂开来。
嘉文见闹出了人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冲着小倩责问道:“小倩,这是怎么回事?”诸葛玉对他说道:“这不可能是小倩做的。他们都是死在我的夺命剑法之下,应该是阿咪所为。”嘉文看了看竹缇,竹缇抓了抓头发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一出手就这样了……”
司马昭冲嘉文一抱拳道:“这件事情不怪两位姑娘,是这几个家奴出口伤人。在下看不过去起了口角,这几人恼羞成怒居然持刀行凶。这位姑娘也是为救在下出手相助,刚才打斗之中处处留情点到为止。倒是这几个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去伤这位小妹妹,若不是她及时出手恐怕也会被这几人所伤。实在是情势紧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位公子切勿错怪她们。”
刘禅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这位不是马和兄?”“哦?刘公子!今日有缘在成都相见真是荣幸。”刘禅见嘉文还在为竹缇杀人之事为难,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杀他区区几个家奴,在我们这里不过是杀几头牛马一样。何况是这些奴才行凶伤人,死了活该。贤弟且放下心来,随我上楼继续谈。我还要给贤弟介绍这位马公子认识。”
嘉文随刘禅上楼,刘禅向嘉文介绍道:“这位是马和马公子。”嘉文与司马昭见了礼,刘禅对嘉文说道:“我去彝阳途中曾遇刺客行凶,马公子曾出手相助。今日再度相见实在是有缘。”几人喝了杯酒,刘禅问道:“马公子怎么会来成都?”“马和云游四海,久闻成都城市繁荣。所以特地前来见识一下汉国国都的风范。”“适才之事实在让公子见笑了,刘胜深感惭愧。”“马和来成都多日,成都虽不及许都宏伟、建业华丽。但秩序井然在三国之中首屈一指,想来必定是诸葛丞相治理有方。”
谈起前几日的行刺事件,司马昭问道:“听说李公子前些时候为了救驾中了蜱毒之箭?”“救驾不敢说,当时我不知道圣上的身份,仅仅是出于朋友之义。”刘禅笑道:“其实我最欣赏的正是这点,如果不是出于朋友之义,我也不会与我的贤弟结拜。”“结拜?”司马昭闻言大惊:“莫非您就是当今圣上?”“区区一方之主,不敢妄言什么圣上。今日只是朋友相交,马兄勿要多礼。”
嘉文陪刘禅与马和在酒楼开怀畅饮,小倩带着竹缇回到城中靖南王府。竹缇见嘉文不高兴,躲在房里哭得很伤心。刘禅的小女儿刘平恰好到王府找她玩,跳过王府的院墙悄悄摸到竹缇的卧室。见竹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急忙问她原因。听说是杀了姜维家的剑客,刘平不以为然地说道:“无非就是那个姜维家里几条狗奴才而已,杀了也无妨。姐姐不必害怕,本宫今天就留在你这里为你做主。看哪个敢来动你!”
嘉文喝得大醉被孟蓉架回王府,小倩到厨房给他准备醒酒汤,无意中看见刘平躲在厨房里偷吃剩下的几块炸鸡。小倩咳嗽了一声,吓得刘平一哆嗦。见是小倩来此,刘平倒也一点不害怕,居然当着小倩的面笑嘻嘻地将剩下那几块炸鸡兜在衣服里准备带给竹缇。小倩被她那副模样逗得捧腹大笑,也不追究她到厨房偷东西。刘平蹑手蹑脚地正要出去,忽然小倩叫住她。小倩从柜子里端了一盘子炸鸡和几个面包给她:“拿去吧。”
第二天上午,嘉文被一阵脚步声吵醒。府中上下侍女纷纷带着兵器朝大门方向跑去,府中女兵更是全副武装带足了弓箭。嘉文拉过来一个女兵问道:“出什么事了?”“姜府带了很多人上门兴师问罪,大门口拉开阵势眼看要打起来了。”嘉文随她赶到大门口,见侍女们手持长矛、刀牌在前面护成四排半蹲在地上将来人团团围住,身后女兵张起石弩高低起伏排成三列月牙形状,正是嘉文在三江教她们的月牙战阵。姜府的卫兵被围到大门前面的影壁处,几个姜府士兵还带了伤。嘉文大声喝道:“胡闹!这是谁的主意?”刘平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是本宫的主意!姜维围攻二叔的王府居心叵测意欲谋反。平儿替二叔和父皇拿他们一干人等捉拿归案。”
嘉文让他们放下武器,随后问清楚对方的来意。一个叫做姜顺的青年命人抬出那几具剑客的尸体:“王爷对此事如何解释?”“大胆!”刘平喝道:“分明是你家家奴出口伤人,之后又动手行凶。被人打死也是活该!”嘉文止住刘平的话,一拱手道:“小妹出手伤人,本王理当赔罪。”嘉文问小倩道:“不知大汉法律对此如何规定啊?”“回公子:按大汉律条,公卿级别以上的官家眷属打死别家门客,赔银五百两。倘若是门客行凶寻衅触犯官家眷属被杀,则不受任何处罚。公子贵为靖南王,阿咪属于公子眷属。姜府门客行凶在先,公子无须赔偿。”刘平怒道:“触犯王爷府邸,把他们都杀了也是白杀!”
嘉文拱手对姜顺说道:“小妹年幼,不知深浅。既然如此,本王愿赔银两千两抚恤死者。择日登门向姜将军道歉。”姜顺一拱手道:“我们前来只是讨个理,不为你的银子。既然王爷能这样说,那也就算了。”姜顺狠狠瞪了嘉文一眼,带了手下离开王府。侍女们愤愤不平地望着姜顺他们离去的背影,嘉文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回府去。”
23别苑论琴
刘禅与诸葛玉、司马昭一起拜访了嘉文在城外的别苑。竹林当中靠近水潭边的那座小楼就是嘉文给自己设计的住处,虽然规模不大却特别的别致典雅。客厅当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司马昭和嘉文等人伴着优美的琴声饮酒也是一种独特的享受。嘉文是想不出这样的主意的,是小倩在众多侍女当中发现了这个善曲的女子,所以特地安排她来待客。
善音律的司马昭听得如痴如醉,而嘉文虽然觉得曲调幽雅却不知其中的意境。一曲弹毕,司马昭问站立一旁的小倩:“这位姑娘是何人啊?”“是府中一名侍妾,姓王名元姬。”元姬听司马昭问起,急忙向他行礼。“琴曲何人所谱?”“奴家自己胡乱填写,客人勿见笑。”司马昭叹道:“想不到如此身份卑微之人,琴中却有远大的抱负。”
元姬弹过曲子退出客厅。诸葛玉问嘉文道:“公子府上有如此善曲之人,却不见公子平日有赏琴的雅兴。”嘉文看了看小倩对诸葛玉说道:“我这粗人本来听不懂琴曲,平日里只偶尔听小倩抚琴。”“公子莫非不喜音律?”“不是不喜欢,我家乡有很多流行歌星。不过比较通俗,不像琴曲这样深奥清雅。”诸葛玉道:“我倒是很有兴趣,可惜不在公子家乡。”
午后,刘禅与司马昭、嘉文等人到郊外打猎,直到黄昏才归来。嘉文留司马昭在别苑住下,并摆下酒宴款待。夜里,司马昭远远听到白天元姬所奏的曲子,一路寻到元姬的住处。元姬见司马昭来访,急忙起身行礼。司马昭问了些琴曲方面的事情,随后坐下用她的琴弹奏一曲。一曲弹毕,司马昭对元姬说道:“这琴实在不配姑娘的琴艺,改日马和送一副好琴给姑娘。”“奴婢不敢!”“王爷从来不把你们当奴婢,你我之间更不要提。好马赠壮士,良琴赠佳人。”
隔了几日,司马昭来别苑做客的时候带了副古琴。与嘉文谈了几句,顺便提到古琴。司马昭说明来意,嘉文笑道:“闹了半天,原来马兄是为元姬而来。”随后唤小倩领元姬来见司马昭。小倩带着元姬来到客厅,元姬向司马昭行了个礼。司马昭将古琴摆在案上,请元姬试琴。元姬奏了一曲,果然音色与众不同。嘉文听得糊涂,小倩却叹道:“如此好琴,世所罕见。比诸葛小姐的楚琴有过之而不不及。马公子何出得来如此好琴?”司马昭道:“这琴本来是魏国蔡夫人之物,乃是古时候孤竹国传下来的宝物。后来转赠与他学琴的徒弟司马昭,却被一窃贼所偷,一直不知下落。我在家乡的时候曾救过一个快饿死之人,此人正是窃琴之人。为了报恩将赃物赠我。”元姬道:“奴婢怎可受此大礼?不妨公子转赠诸葛小姐。”诸葛玉对她说:“既然马公子指名道姓要赠你,你不妨收下。”
嘉文将司马昭请到客厅,说道:“过几日陛下要举办秋猎大会,马兄也一同参加吧?”司马昭急忙推辞道:“如此隆重场面,我一介穷书生恐怕不合适。”“马兄这话见外了,陛下与马兄也是朋友。”司马昭经不住嘉文一再邀请,也只好答应下来。送走了司马昭,嘉文闲来无事到水潭边的琴台上探望他最近养的几条金色鲤鱼。嘉文看了看琴台上的古琴,随手拨弄了几下。嘉文本来很喜欢弹吉他,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就没再有机会动过。今日拨弄了几下古琴,倒也引起他的兴趣。嘉文试着弹了首在莲花岛很流行的《夕阳》,虽然不怎么顺手倒也把大概的曲调弹了出来。
嘉文生疏的琴声引起了小倩的注意。小倩来到琴台,问道:“公子也有兴趣弹琴?”“呵呵,闲来无事随手摆弄几下。”“刚才听公子弹的曲子,公子一定也通音律吧?”“在家乡的时候很喜欢音乐,不过你们这里的琴用起来不大顺手。”“公子擅长用的不知是什么乐器?”“我那里叫做‘吉他’,有六根弦……”说着,嘉文给小倩大致画了一张“吉他”的图形。“从前在家乡很喜欢弹,可惜这里没有。”
尽管嘉文只是随口说说,小倩却真的替他张罗起来。小倩悄悄找到诸葛玉,向她说起“吉他”的事情。诸葛玉把宫里的乐师统统召集起来,向他们询问“吉他”的制作方法。乐师们纷纷摇头,都说没有见过这种乐器。一名老乐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诸葛玉说道:“诸葛小姐。您可曾记得马超将军曾经缴获一批胡人的战利品当中有一些乐器。”“这个我好象记得。”“小人记得胡人曾经有一种葫芦制作的六弦乐器,样子相似。虽然不完全相同,但是弹奏方法应该一样。只是不知道那批乐器现在何处?”“好象收藏在库房里。”诸葛玉找到库房,寻出那把胡人的六弦琴,急忙吩咐手下乐师精心收拾干净交给小倩送与嘉文。
嘉文得到这件意外的礼物,一时居然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小倩见嘉文一脸诧异的表情,沮丧地说:“看来这东西不是公子要的吉他了。”小倩失望地离开嘉文的住处,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娴熟的乐曲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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