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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司其立在树枝上,闭上双目,体内运转《易筋一元功》,周围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好像全部能亲眼看到一样,哪里有一棵小树,哪里有只兔子在跑,哪片落叶下有几只蚂蚁都是一清二楚。
当然这也要他全力运行《易筋一元功》才有这样的效果,平时如果在无意运行的情况下只能感知到十米左右,相当于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运行《易筋一元功》的第四层,如果达到第六层的话,运行功法就能感知一千米,平时不刻意运行的话只能感知到一百米。
“居然有一条狼!今天的晚餐就是烤狼肉了。”朱司其感知到在一个树丛后有一条狼正在盯着前面不远的一只兔子在流口水。
朱司其悄悄向狼所在的位置飘过去,为什么说是飘,因为他好像没有重量一下,像一片落叶一样的,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像一片装有发动机的落叶,几下就到了那个树丛边个一个树上。
“嗖……嗖……嗖……”
三颗石子分别击中狼的三处穴位,没办法,山上除了自己就是师傅没有其它人可以做实验,所以司其把点穴手用在动物身上了。
飞身下来,狼并没有死只是不能动,也不能叫。保持原有的姿势在那里,只是双眼落出恐惧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就不能动也不能叫了。朱司其一看,恩,效果不错,再甩出一颗石子结束这条狼命。至于前面的那只兔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继续在那里吃它的青草。
朱司其把狼背在肩上闪人,那只兔子嘛那是看也不看的。小时候朱司其因为只能对付小的动物,而最好对付的就是兔子了,那可以连吃了几年的兔子呀,烧、烤、炒、钝、煮,什么口味都吃过了,对兔肉基本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来到林中的小溪边,拿出腰间的小刀,去狼皮,除骨,清了内脏,割了头只留下身子上的肉,看样子熟练的很。
提起狼肉,拔地而起,一下就看不到影子了,不时就出现在山顶的山洞边。架起火架,用刀在狼身上割出很多小缝,抹上调味品和盐,再生火,就只等着吃了突然心生警觉,感到有人接近。运起《易筋一元功》一感应,原来是师傅上山回来了。
“师傅,你可真会赶时间呀,我刚把火生起来你就回来了!”朱司其边向师傅走去边说“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呀,哇,有烤肉吃”了凡走过来和朱司其开着玩笑。了凡知道一个人在山上孤独,没人说话,所以现在一有空就陪他聊天,而且尽量用平常的语气,怕他以后出门不适应。
“师傅,今天《达摩剑法》最后一招‘飞鹤升天’我已经练成了”
“哦,不错,不错,那你可算是大功造成了,哈哈”了凡应道,眼睛却望向火上烤的狼肉。
朱司其烤的肉那可以说一绝,凭了凡走遍神州几十年的感觉来看,还没吃到比他烤的更好吃的,他的调味配料是自己在原始森林里采齐配料,独家配制的。喷一点,烤出来的肉特香,带点辣味,口感一流呀。他也不想想,朱司其在山上做烤肉都做了差不多十来年了,而且身有武功,对火的操作相当好,不好吃才怪!
“师傅,你别老盯着那个烤肉,它又不会飞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呀”
“在听,在听,什么!你说你炼成了‘飞鹤飞天’”了凡这下回过神来,惊问。
“是的,我马上拿剑武给您看。”说完朱司其就跑回房里拿出了剑。
站在山峰的坪中,舞动剑招,从达摩剑法的第一招开始,一招一式演练下去,越演越快,人只能看到残影,到最后身子拔地而起,正是那招‘飞鹤升天’。
“好,好,比我预想的要提前呀,我还以为你应该在明年才能炼出这一招,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的天份”了凡这次是真的开心大笑了,连烤肉在那里也不看一眼了。
“谢师傅夸奖”朱司其看到师傅大夸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你的练习计划看样子得改动了,本来以为想要明年才放你到山下去磨炼一翻,看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下山了。”
“师傅,我真的可以下山了吗?”朱司其惊喜问道,这绝对是个大惊喜,十几年了师傅第一次提到可以让他下山。
“不错,但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下山而已,晚上还得回来住,白天下山这对你的踏雪无痕轻功也有好处,每天都要跑个一百多里。”
朱司其哪管跑多少里,就算跑一千里可以下山他也愿意。
“那下山主要做些什么呀,只有一个白天的时间?”
“这个嘛,等我吃完烤肉再告诉你,嗯,什么味,快点!肉烤糊了。”说完了凡就往烤肉的那里跑去,速度奇快,还用上了踏雪无痕的轻功。
朱司其在边上看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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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次下山
清晨——
一条人影向山下掠去。
朱司其走的其实并不快,这是他第一次下山,心里无比舒畅,想好好看看山下的风景,也认认路,不要到晚上不会回来了,那就笑大发了。
过了原始森林,走在林间的小路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看到石板路,看到台阶都要停下来看看,但走了过把小时一路上看到的都差不多,兴趣也越来越少了,身形也就开始加速,边走边回想昨晚了凡对他的交待。
“徒儿呀,这十二年来为师该教的东西你基本上都学会了,剩下的就看你以后自己的修炼和顿悟了,至于各类书籍你也看的不少,相信凭你的记忆力应该能基本记住,但一个人只是这样是不行的,现在的社会不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代,已经没有所谓的江湖了,如果你的武功在大厅广众之下出现的话,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同时国家和政府也有可能关注你,这样以后你想要有所作为的就很难了,所以为师在这里给你定下你下山的第一守则——绝对不要在人前显示你有高深武功,特别是你能感知周围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这以后可能是你保命的法门!如果你一旦有人知道你有这门功夫的话,那为师凭着几十年闯荡社会的经验可以告诉你,不但我们国家的势力,就算国外的势力也会来想尽办法来网罗你,虽然不至于要你的性命,但有可能比你现在在山上过的日子还要孤单,你会愿意吗?”了凡越说越严厉。
“徒儿谨记,绝对不在人前显落内力,轻功,暗器,感应功夫,但在暗中使用或易容后使用可以吗?”虽然朱司其知道师父说的有理,同时也在心中暗记:隐藏自己确实是自己的第一守则,要是别人都知道自己好厉害那还有什么玩的呀。但学了功夫不用那学来还有什么用,所以就和师父提条件了。
“这样倒是可以,但绝对不能频繁使用,而且在使用前必须用《易筋一元功》来感应周围,确保自己的安全,至于你的易容为师倒是很放心。”说到这里了凡落出了笑容。
说到这里必须解释一下朱司其所谓的易容了,其实这易容可以说是他修炼《易筋一元功》的副产品:平时他一个人在山上炼功时,有时为了锻炼自己对真气的控制,就让体内真气在全身每个地方随意运行,但当运行到脸部时,朱司其当时就想,脸形是由脸部的肌肉控制的,如果能必变肌肉的控制力度,它伸长的就让他短点,它弯曲的就让它直的,那一定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好玩!
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的他一想到马上就试起来,拿来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开始试验,一开始的时候由于控制力度掌握的不是很好,而且脸上的肌肉也有几十块呀,他的脸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是这边高一块就是那里低一块,但随着对真气力度的慢慢掌握,脸形也变的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到最后他有次看到师父刚上山,马上就换了个脸形去见师父,当时把师父吓了一跳,虽然最后还是认出来了。
开玩笑,一起住了十几年,对他的脚步、衣服、气味、形体、外形、眼神一眼就能看出来,但还是吓了一跳。虽然对亲近的人用处不大,但经过训练和自己克刻改变一些习惯的话,对于在外面易容应该足够了。只是这个易容现在还有个缺点,就是保持脸形的时间不能很长,现在以他《易筋一元功》第五层的功力来讲大概只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毕竟对真气控制的要求很高,一不注意就会走形的。
“你现在功夫虽然学全的,但在社会上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比如怎么和别人交谈、交往,这也是一门学问。还有就是你一直在山上生活,对于钱你也没有一个概念,你这下次山除了看看山下的世界之外就是买二包盐和十斤米回来”说完了凡给了他一张十元的人民币。
“啊,这些东西在哪里买呀”盐和米他吃过但从来没买过。
“就在我给你指点的山塘集里就有买,至于你怎么买那你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说完了凡背着双后回房了。
朱司其到山脚时,看到远处也有人行走,赶路就把速度降下来了,保持平常人的速度前行。
不一会就到了山塘集,今天正是山塘集赶集的日子,每月逢五逢十,四里八乡的人就往三塘集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往家里买的,小商小贩们也把各种各样的货物早早运来了,赶集的日子人流大,时间晚了根本走不动,更不要说摆货物的摊位了。
朱司其直到三塘集的时候已将近中午,一走近街口只见人流是密密麻麻的,有如过江之唧,要起直接挤进去很难,他也只好随着人群的流动而慢慢向里面移动。
三塘集的街道并不宽,只有四五米的样子,长度也只有几百米。街两边都是商贩们摆的货物,有的用箩筐挑来的就真接把二个筐一并笼,当成一个柜台一样人就在后面看着。有的就直接在地上铺一块塑料布,把各种货物摆上就算完事,有的是家里的土特产的根本就是直接放在地上,有用车子拉过来的也是直接在车上开始叫卖,只是也是把车停在路边而已,当然车是板车、独轮车或自行车,机动车基本没有。
随着人流慢慢向里走,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反正走的也不快,每到一个摊位,拿起这个看看,那个摸摸,但一样东西也没买,他心里知道要先把师父交待的盐和米先买完才能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要不然到时候买米的钱都不够了怎么办,师父教训是小事,第一次出门就办咂了事也说不过去。
走了几十米,在街的最边上发现还有一些三塘集本身的店铺,这些店铺不会随着赶集的消失而消失,而会一直在这里开着,有小吃店,有理发店、中药店还有有一些商店、布店什么的,在前面也发现了一家叫三塘粮油店的店铺。
一般的店铺门口当街位置他们是不会让那些商贩把门口都挡住的,会留下一二米的空间让人来出进,否则赶集这么热闹的时候别人也不会到店铺里来买东西了,进不来。
走进三塘粮油店,里面分门别类摆了各种东西:大米、玉米、小麦、面粉、食盐、猪油、菜仔油、面条、酱、腊等调味品。前面是一个柜台,柜台后站了二个人,一个小伙子,一个中年人。走到卖米的地方直接说道:
“我要十……斤……米。”第一次和生人说话有点紧张,甚至有点吃力的感觉。
店里看到有生意可做,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好咧,要早稻米还是晚稻米?”
“还有二种?”
“是的,早稻米要便宜一点,晚稻米要贵一点,但口感好些”
“那就来十斤晚稻米吧”朱司其说道。
“好咧”说完称了十斤晚稻米给他,用编织袋给他装好。
“还要点什么不?”小伙子习惯性的问道。
“还要二包盐”
小伙子又拿出二包盐给他放在袋子里。做完后小伙子就拿眼睛盯向朱司其朱司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动
不一会还是小伙子忍不住了,“你该付钱了?”
哦,朱司其才想起来买东西是要花钱的,连忙把十块递给小伙子小伙子也只是心里一笑,看样子这少年是第一次出门习东西。也没怪他,把找回的四块二毛钱找给了朱司其。
朱司其拿着找回来的零钱,提着编织袋又走回到街上,肚子有点饿,就到街上的小吃店吃了碗面条,这下没出丑了,先问的价格是一块钱一碗,付了钱后看看天色该要回山上了,要不到家时可能天黑了,就开始往回走。
中午过后街上的人开始少起来了,走的也快,在中间他又买一斤半炒瓜子还有二斤山里人自己生产的米酒,给自己买了几块从未吃过的糖果就出了街市了。
待走到山脚天已晚,忙运起《易筋一元功》查看周围没人,运起踏雪无痕,飞速向山上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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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摆摊
山上——
了凡坐在石桌旁边,喝着徒弟第一次下山给自己买的米酒,手里剥着瓜子,司其在边上津津有味的舔着糖果。
了凡心里想,这个徒弟不但天份好,而且蛮有孝心的,买了米找回的零钱绝大部分都花在了给我自己买东西上了,虽然钱不多,难得的却是这份心意。但每天只是下去买买东西,对他溶入社会的帮助也不是很大,得想办法让他能多厉炼一翻才行。想到以前自己在山下的所作所为,了凡心里有了想法,转过头对着朱司其说:
“徒儿,今天你下山虽然我交待的事你都办成了,但这对你体验社会的生活帮助不大,要知道在山下你今天买的东西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办到,我看是不是给你在山下找一份工作,那样你锻炼更大,你看如何?”
“师父,你看我现在能做什么事?”朱司其对自己的信心不大。他却不知道自己是身怀宝山而不自知。
“你能做的事多了”了凡故意逗他“什么扫地、洗碗、打下手,当学徒哪样都可以”
“师父,我学了十几年,就只能干这样的事呀!”朱司其急了。
“哈哈”看到徒弟急的样子,了凡笑了“当然不止了,其实为师有一份适合你做的事,三塘集里有一个三塘药店,那里的坐堂大夫姓邓,当年我在山下游医时对我甚是钦佩,你去那里只要说是我的徒儿他肯定会愿意你留下来给他帮手的。”
看到朱司其张嘴想应的形情,了凡马上接着往下说,没给徒弟张嘴的机会,“其实还有个方法,就是和为师当年一样,在三塘集中摆个摊,自己给别人看病,你看了这么多医书,背了那么多的方子,应该没有问题吧。”
朱司其一听到可以自己搞,那当然愿意了,只是对自己的本事还不是很清楚,带着疑问的语气对师父说:“师父,看病开方子可是关系到别人身家性命的事,我虽然熟读医书,背了几万张方子,而且奇方偏方也知道不少,但我从末给人把过脉呀,您不怕我到时丢你的脸?”朱司其也听到了师父对自己的调笑,心情也轻松了,反击了师父一下。
了凡看到徒弟不上当了,也只能对他实话实说了,“你天天修习内功,对人体的结构构造应该是相当了解的,你把脉的时候如果判断不明的话你可以直接送一丝真气到对方体内查看呀,找到病因就很好办了,其实治病最重要的就是要查明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而你具有这个先天优势,哪里还会有把错脉的机会?而且各种脉相你都知道,以后你把的脉多了你一一印证书上所说脉象,到时你不用送真气你自然把脉都很准了。”
“原来我这么厉害,自己都不知道”朱司其这下高兴了“那你是愿意自己摆摊了?”了凡问道。
“不错,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就是我走出社会的第一步!”朱司其现在是信心大增,豪气冲天了。
“那好,为了增加动力我也给你加加压,你摆摊后每个月除了供应我们二人在山上的生活物质外再上交一百元就行了”了凡终于落出了自己的本意:现在是享受的时候了,过去十几年天天得想着怎么样来维持俩师徒的生活,这下好了,有人接班了。
事到如此,话也说出去了,朱司其只能默认师父所言“明天我就下山摆摊,我就不信我一个月赚不到一百块”说完马上就要行动,准备笔,纸等物品“这个你可急不得,凭为师的经验,你现在还没有知名度,而且中医是越老越吃香,你明天就去可能是怎么去就怎么回来。”了凡怕他急躁,小小打击他一下。
“那怎么办,师父您给我出个主意”朱司其求助师父“好吧,这是我最后给你出主意了,以后的事你都要自己来决定。”了凡想要培养徒弟的独立自主意识,但一到临事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在边上帮他一把,幸好改口的快这是最好一次了,徒弟,以后就看你的了!
“你应该在下个赶集日的时候再去摆摊,到时人多,看病的人也应该不少,那时三塘药店里肯定也是忙不过来,就会有人找你了。你这第一炮一定要打响,等到再下个赶集日的时候如果吃了你开的方子的病人好了的话,你也应该就可以常在那里摆摊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子就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谢谢师父,这下应该可以成功了。”听了师父的言传身教,朱司其心里有了底,走回自己的房子拿出医书再来温习一下。
四日后,又是三塘集赶集的日子。
朱司其早早就来到了集上,先是到三塘药店拜访了那里的坐堂大夫邓大夫,邓大夫知道是以前在这里摆摊看病的了凡师傅的徒弟,很是客气,听说这个年轻人也要这里摆摊,心中很诧异,倒不是不相信,别人可能不了解,他是知道了了凡的本事的。只是惊奇于他的年纪,才十几岁!
知道他的来意后,邓大夫就在药店后给他找了二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借给他。
朱司其谢过邓大夫后就搬起桌椅来到距三塘药店不远的地方摆起了他人生的第一摊,为什么要离药店这么近,其实他心里也有想法的。来三塘药号的人都是来看病抓药的,自己离的近也会有人看到的摊位,无形之中借了三塘药店的名气了,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再到边上捡了一块小木板,把一张白纸贴在上面,拿出毛笔在上面写个‘看病开方’四个字立于桌上。干嘛不写‘华佗在世’、‘扁鹊复生’‘专治疑难杂症’这样的字眼呢,他心里也有想法,自己太过年轻,写的再好不如自己开的方子好,如果写那样的字人家不相信倒不要紧,怕的是以为自己是骗子那今天就只能关门了。
时间慢慢走过,集上的人流开始多了起来,人们经过他的摊位时,一看到他的‘招牌’眼睛一动,再一转头看到他年青的样子又转过身向前走了,就算有人想走近来问一下,边上也有人拉住不让过来,都直接去了三塘药店。
朱司其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暗暗着急,年轻也不是我的错呀,难道年轻就不能给人看病?看到不远处的三塘药店里人山人海,里面的人连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心里叹气。
这时从三塘药号里挤出一年中年妇女,一只手抓着几包药,另外一只手还接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她是这附近的一位普通农家妇女,由于年青时淋的雨水多了,到现在得了风湿,每到阴雨天气双脚的膝盖关节处就如有万把小针在刺一样,疼的难受,在三塘药店里抓了几次药了也不见起色。看到不远处有这么一位摆摊的小伙子,怀着多看一家对比一下无所谓的心情来看一下。
朱司其看到有人走来,知道是来看病的,心里高兴,终于开壶了。
中年妇女走到摊位前问道:
“小伙子,你是一个人在看病还是替你师父守摊呀”中年妇女想应该还有个师傅在的吧,中医看病没这么年青的。
“大婶,就是我一个人在看病,你放心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要不哪敢来摆摊啊!”
中年妇女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已经来了就随便看一下吧。
“你这里开一个方子多少钱呀?”农村里都是一分钱掰成二分钱花的主,末看病先问价格。
三塘药店里开一个方子是三块钱,本来朱司其想定价二块,但一看到这么久无人问津,又是第一个病人,就说道:“一块钱”。
中年妇女听到价格便宜,这才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伸出来放在桌上,也不说话,想试试他的水平怎么样。
朱司其看到中年妇女把手伸了出来,也没多想,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一把脉知道她是寒气入侵双腿,应该是风湿,但为了更加把握,又送出一丝真气到中年妇女的体内,一查看确实是风湿,风湿这个病是常见病,但也非常难以根治,当然对于朱司其来说如果用真气的话那是小菜一碟,但那样的话马上就得暴露自己身怀内力的事,这是他不想干的,看来只能针灸了。
松开搭脉的右手,对着中年妇女说:“大婶,你这个应该是早年寒气入侵体内,年轻时没感觉,现在变成风湿了。”
中年妇女一听到朱司其说的对,连忙对他说“那你可有好的方子,能根治吗?”
“你这个方子无需再另外吃药,就用你手上的药就可以了,我给你用针炙,几次下来应该就会全好的。”朱司其早看到了她手上提着的药包,闻着药味,再感知一下,知道那是对风湿中规中矩的药物,配合自己的针灸应该治好没问题。
听到这个年轻人说的这么有把握,中年妇女立马信心大增“那好,现在可以给我用针吗?”
“可以”说完拿出以前师父行医时的一套针,叫中年妇女把脚伸过来,也不要叫她把裤脚拉上去,凭他的感知能力,顺着裤子里细小的缝隙就把几根针插在了她双腿膝盖处的几个穴道。
中年妇女看到他的动作很快,一闪几根针已插在自己的腿上,感觉到有点麻麻的,这才有点相信这个年轻人有点真本事。
过了十几分钟,朱司其把针都拔了出来,对中年妇女说:“大婶,您这次的针灸就算完成了,下次赶集的时候再来这里我再给你再做一次就行了,你手上的药回去后还是接时吃。”
“谢谢,小伙子,如果我的腿好了,下次我就给你介绍别人来你这里看病”说完递过一块钱给朱司其就离开了。
“终于开张了,终于赚到我人生的第一块钱了”朱司其心里很高兴,在内心大呼!
有了第一个,后面的人也不怕了,毕竟这里便宜呀,只要一块钱,边上有个男子看到那个中年妇女离开马上就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
这次很简单,只是一个感冒,一挥而就开了方子,但钱也只给了一块钱,朱司其这下也没撤了。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以后都是一块钱开一个方子。
赶集的人慢慢少了,朱司其又治了几个病人,看到天色将晚,就准备收摊了,把桌椅还回邓大夫那里,顺便把自己的笔纸等东西也寄放在他那里,就开始往山上走了,这次他没有买任何东西,因为是他每一次赚到的钱,他舍不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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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有名气
朱司其喜滋滋的回到山顶,看到洞内有灯光,知道是师父,连忙跑进去,边跑边叫道:
“师父,今天徒儿看了好几个病人呢,你看这是我今天赚到的钱”跑到了凡面前把今天赚到的几张一元纸币拿出来给师父看。
“不错,继续努力”了凡夸奖道。
“知道,师父,虽然今天只有几块钱,但我相信下个赶集日肯定比今天要好,我有信心”
“有信心就好,但下次回来的时候要买米了,山上的米不多了,还得买得油”
听到师父如是说,朱司其心里淡了一下,是呀,几块钱买点米和油就用完了,什么时候才能赚起一百块钱呀,想到这里就想回房里继续看医书,结合今天的病例,再看医书的话又有一种不同的感受,以前只是看着就记得,但现在再看的话好像书上的字都活过来一样,特别生动,因为有了第一手的资料,所以特别注重于常用病的研究,对医书上的内容体会的更深入了。
不知不觉几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又到了三塘集赶集的日子,朱司其这次是天刚亮就下山了,早早就来到集上,来到三塘药店门口,他们也才刚开门,坐堂的邓大夫也还没来,但店里的伙计上次已经认识了朱司其,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把上次的桌椅和他自己的东西搬了出去,还是在老地方摆上了他的摊子。
清晨在集上走的人都是本集上的人,一般都是出来买菜,有点起的早的菜买完了就出来吃早点,要不就是从外地赶来的商贩在摆摊。等了一个多小时,等集上的人买菜都基本买完了,而两边的商贩也排起了长长的一条线,出来赶集的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这次朱司其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老大爷,晚上睡不着觉,经常头晕眼花,属于常见的老年病,朱司其休谅老人的病痛,给老人做了一次针灸,又给他开了一张方子,本来是要收二元的,也只收了一元。
接下来的是一位青年,开始还不相信,想去三塘药店看病,那第一个看病的老大爷可能也认识他“石头,这个小伙子看的不错,你也到这里也看吧”这个青年听到老人这么一说也停住了脚步,在摊位上坐了下来,也没什么大病,只是有点发烧,拉肚子,朱司其马上给他开了一张方子。
没过多久,上次的那个中年妇女又来了,边个还有一位老奶奶。一见到朱司其就说“小兄弟,你上次给我做的针灸效果太好了,前天打雷下雨时我的腿也疼的不像以前那么厉害了,基本上能撑得住,这不,一吃完早饭我就赶紧到集上来找你了。”
“那快坐下,我再给你针灸一次吧”听到中年妇女说效果很好,朱司其心里也很高兴。
做完针灸后,中年妇女站了起来,对朱司其说道:
“小兄弟,这是我婆婆,她得风湿也有几十年了,药吃了不少,但见效也不大,请你也给他们做做针灸吧”
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把手也伸在桌上。
朱司其一把脉,情况和那位中年妇女的差不多,只是时间更长,而老年人的体质又较衰弱,比她儿媳妇的要麻烦一点,但也难不住他。
朱司其一样的对这位老奶奶进行了针灸,但在下针时他输入了一股很微弱的真气在老奶奶身上,虽然对朱司其来讲只是一股微不足道的真气,但老奶奶明显感到膝盖部位特别麻,还有点痒,而且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湿湿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就把腿上的湿气抽出来了一样。做完针灸后又给老奶奶开了张方了,也没用中年妇女的药方,用的是比较平和的药,怕老奶奶身子弱,受不了。
全部搞完后,老奶奶明显感到身体有劲了,从腿上传来特别真实的感觉,这是好多年都不曾有的事了,对中年妇女说了自己的感受。俩人都向朱司其道谢,朱司其连忙谦虚,不用,不用。俩人付完疹金三元就离开了,边上看到的人也都觉得这个小伙子本事不错,能耐不小,慢慢的也和自己旁边的人说起他来了,中国人在那个年代本来就没有多少谈资,碰到一件无聊的事都要说上几天,何况这个真人真事呢,山里人淳朴,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治病,他们就会给别人介绍你,给你做免费广告!
上午又治了几个病人,都是些常见病,朱司其也根据各人的病症给开了方子。其中还有二个小孩子发烧,由家里人带来看,当时他看到小孩子的情况也把一些常识告诉了他们的家长,小孩子在发烧时要松开衣领,最好别穿鞋袜,如果有酒精或高度白酒的话就用毛巾沾上擦病人的额头、后颈、脚心等部位降温,如果没有用冷水也行,小孩子发烧升温升的很快的,如果没有及时降下来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小孩子的家长听到他这么介绍也很感激他,山里人碰到这种情况除了马上到医生那里去看病,根本就不会采取什么措施。拿着朱司其给他们开的方子马上就到药店里去买药了。
上午陆续还来了几个病人,朱司其都是手到擒来。马上到中午了,看到今天的收入不错,他也到小吃饭花了一块钱吃了碗面条。
中午过后,集上的人流明显减少,要买东西的人都基本买完了,赶回家去吃中饭,山里人不会为了一碗面条而花上一块钱的,宁愿饿着赶回家去生火做饭。
下午只治了四位病人,也基本没什么大病,治了一天朱司其心里也有些心得,基本上来看病的都是些常见病,自己为什么不做些专治常见病的药丸来出售呢,这样也省得病人们再去买药回家熬药汤了。
想到这里心思就往山上跑了,恨不得马上回山做药丸,看到集上人流也稀疏了,朱司其就收了摊,再到上次的粮油店买了十斤米和五斤油,在边上的商店里买了二瓶瓶装的白酒回去孝敬师父,就急匆匆的往山上赶。
回到山上,放在东西把买完东西后剩下的十来块钱交给师父,就回到自己的房内查医书,看准备做哪些药丸。根据书上的方法,结合自己这二次看病的经验还有附近山上的药材情况,他决定做四种药丸:一种专治感冒发烧的、一种止泻的、一种消炎的和一种增强体质保健药丸。
第二天一早就到森林里去采集所需药材,凭他的感知能力,没有什么他需要的药材能跑出他的手掌。采完后把药材全部洗净,切碎,才想起没有器材,下午又下山了一趟,买回一口大锅和四个塑料瓶子。
第三天就是制作了,把所需切碎的药材放入大锅内煮,成糊状后捞出没煮化的药材根什么的,等冷却后再做成一颗一颗的药丸,这样的事情一共做了四次,为了好分辩药丸,每种药丸的颜色都不相同。
赶集的日子又来了,这次朱司其学乘了,在山上吃完早饭等天亮了才提着四个塑料瓶往山下走。来到集上的时候正是集上的人买完菜,商贩们开始摆自己的摊的时候。
到三塘药店拿来桌椅,把塑料瓶往桌上一摆,人往椅子上一坐,他就只等生意上门了。
这次来的人早,而且也多了许多,人们听到集上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在治病开方的事,都很新奇,有病的来看病,没病的也来看看热闹。这下朱司其在三塘集算是小有名气了。
看到有人来看病,他才不管围观的人多不多,把脉,开方,如果是他的药丸可以治的病就劝说他们买自己的药丸,一开始大家都不想买,以为他是从哪里买过来的药丸到这里来卖,还是觉得到药店抓药靠得住,后来听说是他自己亲手制成的,才开始感兴趣,药丸卖的很好,就连边上看热闹的人也有人买了,回家备用,指不定哪天有个感冒、发烧的也不用来看了,在家吃点药丸得了。
这一天朱司其忙碌的很,一边开方子,一边卖药丸,还要和别人解说哪种药丸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个服用法,一直到下午才基本上没什么事了,今天他是中午连碗面条都没时间吃,但心里比吃了十碗面条还舒畅,到现在他清楚自己应该赚了92块钱了,他的记忆力特别好,哪个人买了什么药丸,买了多少他虽然没用笔记,但心里清清楚楚。
看到人流已不多,正准备收摊时,来了一位带眼镜的中年男子,看他面色清瘦,但双眼有神,而且带着一股书卷之气。
来人坐在椅子上,朱司其一把脉,发现这个人的病情和以前所有人的都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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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旁听生
这位病人应该是肺部有问题,手指再输入一股真气进入这位中年男子的体内,运行到肺部一查看,发现肺部内膜上有好多白色的灰尘,而且肺部左边的肺叶有一块明显的黑块,真气运行到黑块里一探究竟,发现那是更多的灰尘还有很多病毒。既然真气进去了干脆就来个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腿部也有点问题,但并不是风湿,而是由于长期站立形成的骨质很脆,并且增生了一些不存在的小骨头块。
“请问您是从事什么职业?”朱司其问道。
“我是这边上中学里的老师。”
“怪不得,我看你的肺部有点问题,你平时应该吸入的灰尘比较多,另外你的腿骨也不是很好,应该是骨质增生,看样子你平时站立的时间很长。”
“是啊,我天天上课,擦黑板时粉笔的灰尘肯定会吸入肺内,而且每天教学时间也比较长,这腿也是老毛病了。”
“我给你开二张方子,一张用来治肺部,一张治腿,治疗的时间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你不宜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急了:“这可不行,再过二个月就要中考了,学生没有我的辅导成绩肯定不会很理想”
“那就尽量缩短上课时间,平时要多坐少站,这一点你应该可以做到吧?”朱司其看到他这个样子,想起了在小时候记忆中的父亲,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和自己的父亲有点相似。记得自己小时候被赤褐蚣咬了之后,当时父亲也没在家,在学校给学生辅导功课。
“也只能这样了,还有二个月学生就毕业了。”中年男子无奈一笑。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一说,知道他很难按自己说的去做,看来他是为了学生才会这样,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自己小时候的父亲何其相似。想到这里就想好好帮他一下。本来中年男子的病情只能是按时吃药,减少接触灰尘的机会,慢慢调理,凭朱司其开的方了最多半年也就会基本痊愈的,“看来只能用内力帮他调理一下了”朱司其心里想,但因为怕暴露自己有真气的话,所以只能改个说法用针灸了,毕竟现在自己的针灸还是有点名气了。
“那这样我就先给你做个针灸吧,但汤药还是得按时喝”
在中年男子的胸前下了几针,随着针的插入他自己也送了几股真气到中年男子体内,现在中年男子的肺部就像马路边上的墙壁一样,因为天天有灰尘,壁上有一层厚厚灰浆,其中左肺叶部分就更加严重,像起了霉一样。而朱司其输入的真气就像高压自来水冲洗一样,把他肺壁上的灰尘都冲了下来,并用真气把冲下来的灰尘包起来,通过胃部,送入他的大肠,这样他下次排泄的时候就会把这些灰尘都排出体外了。
而中年男子看到朱司其把针插在自己胸前后,就感觉肺部暧洋洋的,好像多年的堵塞突然通了一样,特别舒服,呼吸起来的时候也不会像以前那部肺部有疼痛的感觉。等朱司其把针拔出来后,这种暧洋洋的感觉没有了,但呼吸就跟没教书之前差不多了,这种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对他腿部下了针,对骨质增生一时也没有太快的办法,只是用真气把他增生的地方的细胞杀死一些,并帮他磨平了一些骨刺。虽然朱司其以为对腿部效果不大,但那中年男子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了腿上好像有人在给他帮按摩一样,很舒服,也没有以前胀的感觉。中年男子知道,对面的小伙子可能在用气功给自己治病,要不效果不会这么明显,看到朱司其没有对他说明,他也没有讲出来,只是在心里感激他。
“小伙子,你的针灸确实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好像回到了年青时的样子。哈哈”中年男子高兴地说。
“对了,你是不是用了气功给我治疗?”中年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哪会气功呀,只是用针刺激你的穴位,让你本身的穴位活跃,这样你可能会有被气功治疗的感觉,其实是你自身穴位激发的功效”听到他这么一说,朱司其马上掩饰道。
“哦,原来这样呀,我还以为你这么年青就会气功呢!”中年男子也没多想,一般人也不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他这么解释也就释怀了。
“对了,我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就没读书了?像你这样的年纪应该在课堂上上课才对呀!”中年男子现在缠绕多年的病痛一下子基本感觉不到了,心里特别高兴,和朱司其聊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朱司其答道。
“什么?现在在社会上如果不读书的话是很少有出路的,我看你毛笔字写的不错,听你谈吐你的文学修养也还行,如果现在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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