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 第 1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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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似的,后来越来越忍不住,越来越频繁。寂静的夜里,只听到床被的摩擦声,窸窸窣窣,还有旧弹簧唉声叹气的吱呀声。

    过了很长时间,田母突然说了一句:“老田,你说……会不会是,会不会是那时咱俩总吵架,把孩子给吓着了?”

    田父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田父那时刚刚从部队转业,心情很不好,再加上他脾气大心思粗,跟田母天天吵架,没一天消停时候。那时田母正在怀孕。

    田母这是找源头呢,或者说,是找借口呢,再或者,是找安心呢。孩子变成这个样子,总得有个原因有个理由不是?田母是受过教育的人,她偷偷查过了,这种事情现在还没有定论,但很有可能是天生的。也就是说,儿子并没想成为一个同X恋,他不是存心的,不是故意的,他是没办法,他改不了。

    这里未免带着点宿命论,带着点天意,带着点Z国人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总会有的消极思想。其实这种论调田父是不赞同的,他一辈子都活在刚强和烈性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拒绝猜测和模糊。所以,当年得知这件事时,他反应才会那么大,他觉得就是自己的儿子自甘堕落不要脸。

    但现在他老了。一个六十岁的人,和一个五十五岁的人,想法不一样。没有儿子的滋味他尝过了,没人拌嘴没人气他没人哈哈傻乐,剩下的只有寂寞,无边无际的。这种空白,即使是最亲密的人,即使是自己老伴,也弥补不了。

    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说,从田一禾离开一直到今天,这个孩子始终是他们之间的避忌。从不提起,从不讨论,就好像没有这个儿子一样。尽管他们知道他曾偷偷来看过他们,尽管田母的住院费都是田一禾拿的,尽管田母经常要给那个空出来的房间打扫打扫打开窗子透透风。

    可他们不谈,像商量好了。这里面有对田一禾从不露面的愤怒,有对儿子心太狠的怨怼,有长辈从骨子里透出的自尊,也有对未来的恐惧,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有时他们会想起,彼此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又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那段心事,谁也不想触摸,好像一碰就会出什么大事似的。

    可今天晚上,田母提起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那个阴暗的角落一下子照亮了,那个话题再也不用遮遮掩掩隐隐藏藏了。不管怎样,孩子回来了。

    经过那段时间的痛苦煎熬,世上没有一对父母,能把鼓足勇气回来的孩子再赶出去,没有。世上的事,最可怕的莫过于“失去”,只要还没失去,只要还在,就一切都好说,就一切都来得及。

    有恨吗?有。有怨吗?有。有心痛吗?有。有无奈吗?有。有悲伤吗?有。

    这林林种种百般滋味汇聚到一起,酸甜苦辣咂摸个够了,最终只剩下一声叹息。

    田父在悠长而苍老的叹息中说:“就这么着吧。”

    对于父母这种又爱又恨又愁又无奈的复杂心态,年轻人是不大能够体会的,尤其像田一禾这种,心大得都有点没边的人。他认为,只要人进屋了,只要父母还认他这个儿子,就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啥也没变。

    田一禾早上起来,心情十分的好,特别是看见窗外的景色,仍然跟几年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心情就格外地好。

    早饭是田一禾跟连旗做的,很简单,白粥煎馒头片小咸菜煮鸡蛋。田父田母接过连旗盛好的粥,意外中夹杂着些许的尴尬,欣慰中夹杂着几分心酸,不过终究还是对连旗比昨晚熟络多了。

    田一禾说:“妈,我跟连旗出去逛逛,你瞧他的衣服——”他一指连旗身上明显小一号的睡衣,咬着馒头片乐。

    “哎呀是呀,太小了,得买身新的。”田母说。

    田一禾三口两口把碗里的粥吸溜光,站起来说:“中午回不回来吃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那得早点,我好准备菜。”

    “OK!”田一禾拉着连旗出了家门。

    下了楼,田一禾一仰下颌:“说吧,你想去哪玩?”

    连旗推了推眼镜,想了一会,问道:“这附近有旅店没?”

    田一禾偏过头来和连旗对视,连旗的目光在镜片后面平平静静的,好像问的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理所当然得近乎可恨。

    田一禾笑了,笑得神秘兮兮的,笑得贼忒忒的。他一招手,说:“跟我来吧。”

    其实田一禾也不知道,他的办法就是打车。

    两人来到最近的旅店,在前台办了手续选了一间大床房。走楼梯的时候神态自若的,慢慢悠悠的,有说有笑的。结果一进房门,连旗“砰”地一声就把田一禾按墙上了。

    田一禾“啊”地长呼,伸脖子狠狠咬住连旗的唇。

    两人一边野兽打架一样地接吻一边给对方扯裤子给自己扯裤子,一上来就干柴烈火热焰熊熊,火花迸S,仿佛空气都燃得噼里啪啦作响。

    两人上衣都没脱,连旗把田一禾按在床边,两腿分开站在那里,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田一禾被顶得嗷嗷直叫,双手紧紧揪住雪白的床单。连旗一掌一掌打在他的后TUN上,啪啪的,格外YX而放D。

    田一禾两腿软得站不住,顺势趴了下去。连旗把他转过来,从正面C他,目光透着凶狠,他一声都不吭,沉默得都有些骇人了。田一禾被弄得气都喘不上来,除了拼命叫喊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回GAN得很过瘾,田一禾S出去的时候眼前都是黑的,金星乱冒。他摊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连旗没放过他。连旗慢条斯理地把田一禾身上仅剩的那点衣服都给BA光了,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可连旗还穿着衣服,他就这样坐在床上,靠在床头,双腿FEN得大大的,露出当中的狰狞。

    连旗揪起田一禾,把他的脸直接按在双腿Z间。连旗沉声说:“给我舔Y了。”这话说得特别有力度,一字一字砸得田一禾头晕目眩的。

    田一禾精CHI着身子跪在连旗面前,TUN部高高翘起,鼻端闻着对方特有的雄X的气息。可以说,自己的姿势,包括连旗的语气,都是带有侮辱X的。但田一禾不在意,C上这种事是说不清的,怎么做都可以是Q趣。尤其连旗也是跪在他面前,给他KJ过的。

    田一禾鼻子里哼哼着,伸出舌头T,舔得颇为谄媚而Y荡。还时不时对连旗飞几个眼,扭几下PI股。

    连旗的眼神越来越幽暗,与之相匹配的,就是下面越来越YING。他一个翻身把田一禾压了下去,草得龙精虎猛,草得田一禾哭叫连连。

    最后两个人都趴下了,并排躺着,呼哧呼哧喘着气,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田一禾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对连旗说:“你转过去。”

    “什么?”连旗一挑眉。

    “你转过去。”田一禾比划了一下。

    连旗侧过身,后背冲着田一禾。连旗的背脊很结实,中间凹下去一道很深的沟,肌肉发达开阔厚实。就在这线条分明的背脊上,横贯着很多条红肿的凸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在这些凸痕周围,又出现几道明显是指甲抓伤的痕迹。

    田一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连旗后背的伤痕。他没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问一句:“疼吗?”那不是废话吗?打谁谁不疼啊?田一禾不问,他觉得很自豪很骄傲很感动,瞧瞧刚刚做的时候挠上去的几道,又觉得得意而好笑。

    田一禾凑了上去,赤果的胸膛紧紧贴上连旗赤果的后背,他轻轻的,却是掷地有声地说:“炮灰,你真TM是个爷们!”

    56

    56、强迫。。。

    说实话连旗跟田一禾在田家这几天过得还挺舒心,最重要的是,一件大事解决了,眼前再没什么烦心事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田一禾眼睛里的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在旅店里做起来格外卖力。这两人晚上在家里陪老人,白天就出来宣Y,小日子特有规律。田母挺疑惑:“这俩人总出去干什么呀?咱们这种小地方,也没什么可逛的呀。”

    田父眼光从报纸后面瞥过来:“不出去在家里看你这张老脸哪,孩子的事别瞎管。”

    于是田母也就没词了。

    其实两个人还能在家里多待几天的,自由职业者就这点好,用不着国家规定休息日,我想休息就休息,谁也管不着。更何况是田一禾和连旗这种老板级别的。

    这时,事情发生了。

    事情发生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跟春雷似的,说响就响了。这天一大早,田父出去买菜顺道遛弯,田一禾跟连旗吃完早饭,正要穿衣服出门。他想出一个跟连旗玩的新花样,心里直痒痒,跃跃欲试的,恨不能一下子飞到旅店里去。

    先是连旗的电话响,打过来的人是田一禾店里的小秦。虽说小秦现在是给田一禾干活,但他拿两份工资,主要还是连旗那边。所以,田一禾店里一出事,小秦先不给田一禾打电话,先给连旗打电话。

    连旗听着,脸色看不出喜怒,很是平常的样子。他放下电话对田一禾说:“店里有点事,咱得尽快赶回去。”

    田一禾没从连旗表情上看出什么,这人估计天塌了仍然这副面瘫样,他是从连旗话里听出事情不一般,要不然依连旗的性子不会建议他们立刻走。

    田母在旁边听到了,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没事吧?没什么事吧?”

    “没有。”连旗笑得云淡风轻的,“禾苗租房子的老业主从国外回来了,今晚就得坐飞机离开,咱们去见一面。”

    “啊。”田母放心了,“那快去吧,去吧。人家大老远回来一趟不容易,咱们离得近,以后常回来几趟就有啦。”

    “行,妈,那我们走了啊。”田一禾藏不住事儿,那点旖旎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笑话,店里出事能行吗?那是饭碗哪,还指着这个活着呢。

    两人收拾收拾东西,开门出去。田母一直送到楼下,看着他们拦下出租车,急急忙忙钻进去。车子一个转弯不见了踪影,田母就这么站着,直等到汽车腾起的灰尘慢慢地落回了地。她忽然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心酸,手捂着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极慢,距离变得极远。田一禾在候车室里坐立不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表,好像根本看不出分针在走动。

    “到底什么事啊?”田一禾忍不住问。

    连旗瞧他一眼:“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往你店门口摆花圈,撒纸钱。”

    “什么!”田一禾瞪圆了眼睛,立刻炸毛了,声音大得周围人全往他们这边看,“TM的混蛋王八蛋!使坏都敢使到我这里来了!我TM要知道是谁,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我!”

    “我正派人打听,估计很快就能有消息,咱们先回去再说。”连旗推推眼镜,说得很平静。

    一路上田一禾都龇牙咧嘴的咬牙切齿的,好像那个罪魁祸首就在眼前,非得一口一口咬碎了他不可!以前还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毕竟彩票站跟其他做买卖的不一样,和一些社会势力没多大关系,而且相对比较,彩票站赚的钱不算多。田一禾的店是最火的,一个月也就万八来块钱,和开饭店的开洗浴城的一比差远了。

    显然,这更像私人恩怨,不是别的彩票站瞅着他家生意眼红,故意过来捣乱。

    那能是谁呢?谁能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田一禾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胡立文,他记起临来H市之前胡立文给他打的那个古里古怪的电话,一定是这个混蛋!上次没准就是想耍自己一把,自己没去,结果来这么个下作的手段。

    田一禾气得肺子都要炸了。有目标和没目标瞎合计就是不一样,放枪放箭都有了靶子。上去就一顿拳打脚踢把脸往猪样上揍专往kua下狠踹先灌老鼠药再浇一锅滚烫的开水捏爆JJ插lan菊花让他再憋坏!

    田一禾脑海里全是各种非凡的想象,完全没注意到一旁连旗又接到个电话。这次手下人把事情打听明白了,原来是董正博派人gan的。

    连旗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按下电话没出声。

    连旗还不知道田一禾跟董正博之间发生的事,不知道田一禾曾把董正博给耍了,他以为姓董的是冲着他来的,田一禾只不过跟了吃了瓜捞。连旗太了解田一禾了,这小子把彩票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是听说因为自己被董正博算计了,这小子在收拾董正博之前,非把自己先痛骂一顿不可。

    所以连旗就没吭声。

    就在连旗闭着眼睛沉默的时候,就在田一禾憋着气想要教训教训胡立文那个王八蛋的时候,就在他俩从北站里走出来,要去开辉腾的时候,田一禾的手机响了。

    田一禾满脑子的胡立文,刚一听对方说话半天没反应过来是谁。那人说:“禾苗,我送的礼你看到了吧?觉得怎么样?”

    “什么呀?”田一禾紧锁眉头,不耐烦地说,“什么礼呀?你谁呀你?!”

    连旗听到这边的动静,偏过头来看他。

    那边笑了,笑得斯斯文文,笑得颇为含蓄,他说:“你忘了么?我是董正博。”

    “董正博?”田一禾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在酒吧里遇到后来被自己耍了的胡立文的朋友吗?胡立文是个混蛋,这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没好气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你以后再打过来吧。”

    “我知道什么事。”那边董正博很快地接了一句,“你的彩票站门口的东西,是我送的。”

    “TM的原来是你!”田一禾一下子明白了,怒气一直冲到头顶上,“你TM个出门被车撞死吃豆腐被噎死过天桥被砸死娶媳妇戴绿帽子生孩子没PI眼的王八蛋!”

    董正博一点没生气,呵呵笑道:“行,骂得挺痛快。你给我送过大礼,我回送你一份,大家也算扯平了。怎么样?生意还行吧,受影响了吗?”

    田一禾气运丹田,舌绽春雷一声暴喝:“董正博,我X你妈!”

    那边半天没动静,估计是被田一禾这一嗓子给镇住了,毕竟手机那玩意得紧贴着耳朵呢。别说董正博了,旁边的连旗都给吓了一跳,他看见田一禾的脸,愤怒得都扭曲了。

    董正博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这人也真沉得住气,居然又笑了,笑得还挺邪魅,他说:“我现在在XXOO酒吧,我等你。”

    田一禾二话不说,铁青着脸就把电话给按断了,气势汹汹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连旗说:“把车钥匙给我!”

    “还是我开吧。”连旗快步赶到田一禾之前钻进了车子,依田一禾现在小宇宙爆发的状态,不出车祸也得弄出一摞子罚单来。

    连旗问田一禾:“你认识董正博?”他不问董正博是谁,他问你认识董正博?说明连旗是早知道这个人的。

    但田一禾没听出来,他整个人都被愤怒的火焰笼罩了,除了想烧死那个姓董的之外没别的想法,没别的感觉。田一禾说:“他是胡立文的什么朋友,TNN的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TM的还想草我?我今天要不草死他我不姓田!”

    连旗听明白了,敢情董正博针对的不是他,而是田一禾,这简直比针对他还令他难以忍受。抢自己的生意也就算了,还想玩自己的媳妇?

    连旗推推眼镜,他忽然又觉得疑惑了,按道理来说董正博既然想玩田一禾,应该是调查过他的,应该是十分清楚自己和田一禾的关系的。他还敢这样,说明董正博有把握有信心也有手段,能打垮自己。

    连旗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越到紧急时刻越沉静,他决定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形势再说。因此车子开得慢慢悠悠四平八稳,急得田一禾嗷嗷直叫。

    车子开到XX酒吧楼下,田一禾跟S出镗的子弹似的,“蹭”地一声就蹿进去了。连旗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拿出电话联系了冯贺,嘱咐两句,这才随后而入。

    门口有个服务员,看来是特地等他们的,问田一禾:“田先生是吗?董先生正在办公室等您。”

    田一禾不管不顾向里冲,脚步又快又急,踏得地板咚咚直响。连旗一边走一边四下观察,这里明显是董正博的一处产业,此时还是中午休息时间。服务员忙着整理桌椅,调酒师在吧台后擦酒杯,看上去一切正常。但连旗还是发现了暗中窥视的眼睛,他不动声色跟在田一禾后面上了楼。

    “这边请。”服务员恭恭敬敬地把田一禾请到一处房间门前,虽然眼前这小子横眉立目,一脸要找茬的样子。他轻轻敲敲门,可田一禾等不及,直接上拳头,“咣咣咣”一顿乱敲,震耳欲聋,好像那扇门眼见要被他一拳捶出个洞来。

    门开了,现出稳坐在正中间宽大办公桌后的董正博。他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上,穿着一身灰白色的休闲西服,指尖夹着烟,对服务员微一颌首:“行了,你出去吧。”

    董正博这句话跟没说一样,完全淹没在田一禾刺耳的狂骂里了。“董正博你TM敢玩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个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PI股眼兜不住屎的J货!是不是你家死人太多花圈都摆不下了?让我帮你烧纸就说一声,我TM不差这点钱,我连你一块烧!”

    他第一句话一出口那个服务员忙不迭地把门关上,这哪是骂人哪,简直是小钢炮,杀伤力也太强了,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喽。

    田一禾骂第三句两边站得木头柱子一般的四个保镖就涌上来了,个个人高马大把田一禾和连旗夹在中间,看那架势随时都要上来狠揍这小子一通。

    田一禾根本不管这些,别说四个保镖,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止不了他骂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那叫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最后结束语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董正博,我TM今天gan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班鸟,喜忧参半哪~~~

    57

    57、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嗯,谢谢各位亲的认真,我都好好地听取了,亲们的意见非常有用呀有用呀,很能影响剧情的。所以,为了各位亲心水的小受,好好地继续地认真地评论吧,像阿华田和忠犬攻亲一样,哇嘎嘎!!

    田一禾一句话说完了,喘着粗气盯住董正博,好像刚刚打过一次冲锋的战士,在被成功占领的高地上愤怒地俯视敌人,这种愤怒也是高傲的、轻蔑的。

    面对田一禾的发飙,董正博充耳不闻,他夹着烟卷缓缓离了嘴边,慢悠悠吐出个烟圈。他不看田一禾,他看连旗,他对着办公桌对面的两把椅子一点头,说:“请坐。”

    连旗呵呵一笑,推了推眼镜,说:“谢谢。”走过去坐下了。

    “坐你X个头啊!”田一禾拧着眉毛骂,也不知是骂董正博,还是太没有眼力见儿的连旗。田一禾一步逼近过去,双手重重拍在办公桌上,叫道:“董正博,你赶快把我店门口那点烂货取回家去自己烧,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董正博一笑,他半眯着眼睛冲田一禾吐出个烟圈,笑里夹杂着挑逗的意味:“你放心,你想有完也不行。”他的身子往前探,贴近田一禾,在对方双腿间瞄了一眼,“我看上你了,我没玩够之前,你想有完也不行。”

    田一禾翻个白眼,干笑两声:“哈哈,哈哈,真好笑。你TM谁呀你,赚两个臭钱你还真以为你爸是李刚啊?居然还想玩我?我告诉你,赶紧把我店门前那点东西搬走,不然我找人把你这破地方给端喽,看TM谁厉害!”

    董正博一摊手:“请便,我的店很多家,这家开不了还有别家,你那个彩票站就一个吧,心血吧?”

    “切——”田一禾不在乎,“少TM跟我来这个。你还真当我泥捏的呀?小爷我在道上混的日子也不短了,公安的税务的黑的白的认识的也不算少。姓董的,我知道你家大业大有两个臭钱,你也别把我当软柿子往死里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这店我TM不开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小爷我赚钱赚够了,现在还有人包养,我怕你呀?我一关门我环游世界去。你以为你吓唬两下我就能服软?你眼睛瞎你看错人了!”他回头狠狠一瞪身边的保镖,“去你X的装什么教父啊你,摆两个黑衣服木偶吓唬人哪?有本事你TM现在就弄死我,用枪还是用刀你说话,我TNN的皱皱眉头我不姓田!”

    田一禾那也是在街角摆过馄饨摊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小风小浪也是见识过的,也是拎着杀猪刀把一群地痞小流氓追得满街跑的。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社会不怕不要脸,就怕不要命。只要你能豁得出这条命,啥事都不是大事。更何况他心里有小算盘,说白了董正博就是相中他这么个人了,被耍了两回想出口气,姓董的能把自己怎么着?为了这么点事见血出人命也犯不上啊。

    田一禾见过所谓的混黑道的,他又不是刚出社会的小白。在街边做小买卖,最主要不是答对公检法,最主要就是答对道上的人,当然更多时候他们都是互通的。黑社会动不动就拿出枪来崩一个?动不动挥着片刀满街砍人?动不动就灭你全家还不犯法?那是电视剧,现实生活你遇到几回?为了个PI事为了点PI钱值吗?他们动手不?也动。但轻易不动。有点事就动,那不是黑社会,那是疯人院。

    董正博不看田一禾,他扭头看连旗,一挑眉毛:“口味挺独特啊,够辣。”

    连旗笑笑:“还好吧。”

    “吃得消么?”

    “我没问题。”连旗推推眼镜,“不过,估计不是每个人都吃得消的。”

    田一禾望望这位,再望望那位,好么,这俩人唠上了,不管他了。田一禾那一痛乱骂就跟一顿往水里打的火炮似的,除了听见几声响,一点反应没有。

    他一拍桌子:“说什么呢你们!姓董的,我饶不了你!”

    连旗一拉田一禾:“你坐,咱们慢慢说。”

    田一禾瞅着他俩,气哼哼的。

    连旗再一拉他:“坐吧。”

    田一禾不坐,他梗着脖子站着,双手抱胸斜着眼睛瞥董正博,我看你到底想怎么样。

    董正博开口了,瞅着田一禾的眼神还挺玩味:“看样子没少给你惹祸吧。”

    连旗呵呵笑:“还好,都能摆平。”

    董正博把手里的烟掐了:“连氏兄弟还用说么,在S城呼风唤雨那么多年。连新连老大名声在外,我是很佩服的,唉——可惜了……”语气颇为遗憾,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董正博提连氏兄弟,提连新,就是不提眼前这位连旗,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瞧不上这位连哥。

    连旗不在乎,笑眯眯的没脾气的样子。

    董正博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慢条斯理地问:“你的伴儿耍了我一次,这事你说该怎么办?”

    田一禾插口骂道:“那是你犯J!”

    连旗一摆手,没让田一禾再骂下去。也不知怎么,田一禾竟闭嘴了,也许是他瞧出来,今天这事没那么简单,绝对不是他耍董正博一把董正博再玩他一回的事。

    连旗沉吟片刻,从董正博的桌子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双手递了过去,说:“董哥大人大量,就别见怪了吧。”

    董正博一动不动,半眯着眼睛。连旗也不动,双手托着那根又细又白的烟,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变。

    空气凝固了,田一禾察觉出一种不正常的带着点火药味的气息。他咽了一下,忽然感到有点热,喘不上气。田一禾不耐地扭了一□子,手臂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董正博陡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极为突兀而洪亮,有些刺耳。他一边笑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双手缓缓踱到后面,拍一拍椅背,说:“听说连哥的生意不错啊,蒸蒸日上前途光明啊。”

    连旗把举着的手收回来,拿起那根烟,像摆放一件极易碎的琉璃工艺品一样,把香烟小心翼翼放到桌上。他淡淡地说:“还好吧,兄弟们照顾。”

    董正博侧着身子,目光穿透窗户的玻璃,望向天空,极目远眺。一手放在腰间,伟人似的叹息着说:“S城真是块风水宝地,难怪当年能兴盛一个民族,替换一个朝代。连哥,能在S城垄断一样买卖,也算了不起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想吞也得看自己的胃口有多大。能吃早就吃了,你说是吧?”

    连旗想一想,点点头:“也对。”

    董正博对上连旗的眼睛:“这样吧,黑彩你独大,咱们三七开。”

    连旗呵呵笑道:“我现在就挺好的,还不用麻烦别人。”

    董正博摇摇头:“连哥,不是我说你,你虽然还在道上,但封闭得太久了,很多消息都不够灵通。现在是不错,但往后的事,恐怕你就掌握不了了。”

    连旗推推眼镜,不说话。

    董正博循循善诱语重心长:“连哥,我知道你和丁白泽他们关系很好。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回去了吧?这几天都没什么动静了吧?”他意味深长地说,“家里后院失火,前面也就顾不得了。”

    连旗皱皱眉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董哥好像也是外来户吧。”

    董正博笑得深沉:“人和人不一样。”

    连旗推推眼镜:“要是我不同意呢?”

    听了这话,董正博竟把目光又转向田一禾。田一禾在一旁都听呆了,我靠简直就是黑道交易现场版啊,不过好像炮灰正处于下风。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敢情董正博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是连旗,自己就是个吃瓜捞的。

    董正博瞧过来的时候,田一禾心跳了一下。他后悔了,早知道事情这么复杂,杀了他也绝对不会踏进这个门。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只怕不能善了,而且他还脱不了身了。

    董正博瞅着田一禾,眼睛里透着邪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摞子照片来,扔到桌子上:“你瞧瞧这个。”

    田一禾一把抢过来,一张一张翻开,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照片里不是别的,正是他在酒吧里挑脱衣舞的样子,五光十色的灯打在他的LUO体上,伴随着下面无数双陷在阴影里的高举着的手,显得无比放D而qingse。照片极为清晰,自己脸上沉醉的迷蒙的痛苦的欢愉的神情历历在目。

    田一禾嘶声道:“你!”

    董正博慢慢说道:“禾苗儿,要是我把这些照片贴到你父母家门口去,所有邻居人手一张,你会怎么样?”他像想到那种情景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田一禾一把照片直甩到董正博脸上,口中怒骂:“我草你X!”疯了一样扑过去。

    “砰”地一声轰响,仿佛巨雷炸在耳边,一下子把田一禾震在当场。田一禾呆住了,他极慢极慢地低下头,一个枪眼紧贴着他的身子豁然出现在办公桌边。他好像被什么狠咬了一口,慌忙躲开,一PI股摔坐到椅子上,冷汗直冒。

    田一禾耳朵里嗡嗡的,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枪声。没有亲耳听到,你完全想象不出枪声原来这么响,这么令人震撼。

    董正博装模作样对手下一摆手:“干什么?把客人吓到了。”

    连旗扫一眼那堆照片,嗤笑一声:“人和人是不大一样,至少我的手段就没这么下作。”

    董正博一耸肩:“白猫黑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我倒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我听说连哥是个重情义的人,想必对禾苗儿也挺认真吧?也见不得他名誉受损回不了家吧。”他悲天悯人地叹息,“没办法,同X恋还不太能见得了光,而小田田也太不检点了些。”他故意把小田田三个字拉长了声,带着强烈的yinxie的意味。

    田一禾脸色苍白,羞怒交加,他哆嗦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58

    58、出手。。。

    董正博觉得自己完全收到了预想中的效果,满意地又坐回了椅子,手肘放到桌上,双手手指交叉,和手臂形成一个三角形。这个姿势使他明显带有几分领袖的气质,几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架势。董正博内心深处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刻意停顿了一会,眼睛在连旗和田一禾脸上扫来扫去。

    “连哥,这些年钱也赚了不少了,虽说还年轻,不过反正也找到了合适的伴,早点享受生活不是更好?”董正博不怀好意地瞥一眼田一禾,“更何况是这么够味的伴儿。说实话,要不是看在连哥的面子上,这个人我是一定不会放的。”

    话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说了,连旗站起来:“多谢提醒。”

    董正博没有起身送客,没什么必要,他只是一摊手:“连哥,你可以考虑一下。不过大家都很忙,而我的耐心还挺有限。”

    连旗笑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他拍拍田一禾的肩头,轻轻地说:“咱们走吧。”

    田一禾懵懵懂懂地跟在连旗身后走出那个魔窟一般的酒吧,当夺目的阳光刹那涌入眼帘,田一禾甚至有些眩晕。他下意识地一回头,酒吧的门关着,衬着黑洞洞的窗玻璃,像个龇牙的怪兽,仿佛一张口就把人吞入另一个世界。

    田一禾忽然有一种感觉,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进什么酒吧了。

    两个人在辉腾里很沉默,长久没有出一声,一直到田一禾家楼下。连旗说:“你先上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田一禾能觉察出里面的汹涌澎湃,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田一禾心中一跳,立刻紧张起来,说:“炮灰,你干什么去?”

    “没什么,像董正博说的,回去考虑一下。”连旗轻描淡写。

    田一禾眨眨眼睛,犹豫着说:“要不,炮灰,咱离开S城一段日子,出去玩一圈吧,反正钱也赚的差不多了,我还没享受人生呢。”他故意说得挺轻松的,其实心里十分不安。

    别怨田一禾胆小,他其实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哪见过这种场面?更何况董正博这次是捏住他软肋了。田一禾表面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内心深处非常注重和父母的关系,好不容易峰回路转能回家了,要让董正博一闹,估计这辈子也别想再回去。父母岁数大了,难道还要再受一次打击?田一禾不怕低头,该低头的时候你就得低头,忍一口气也就过去了。

    连旗对上田一禾忧心忡忡忐忑不安的眼睛,沉静地一笑,拍拍他的肩头示意安抚:“没事,我有分寸,你先回去,等我电话。”

    田一禾慢慢走下车子,站在路边,见辉腾划出一道弧线,消失在街口转角,这才没精打采地往店里走。

    还没到门口,里面涌出人来,全是些老顾客,七嘴八舌地嚷嚷:“小老板今天早上怎么回事啊?”

    “你得罪谁了吧?”

    “没事,是不是这个地界的?跟哥说,哥帮你联系联系。”

    “对,大不了花俩钱呗。”

    “哎呀小老板,别说我马后炮啊,你有时候这张嘴吧,也太那个啥……”

    “以后咱低调点,低调点。”

    田一禾往店里瞄一眼,除了那几个“死忠粉”,平时午饭都要在彩票站领盒饭解决掉的,还有一些散户,生意没受多大影响。但他一点也放松不下来,这种事情就怕“磨”,尤其买彩票的图的就是个吉利,手气好,忌讳特别多。一次没事,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就说不好了。

    更何况,还有那些照片。

    田一禾打开后门钻进彩票站的休息室,颓然躺在脏兮兮的硬木板床上。那堆照片一张一张地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没法不去想。几年前,自己错过一次了,彻底败在胡立文那个混蛋的手上,谁成想几年以后还是如此,这次却是败在自己的手上。错了,真是错了,要是自己没那么狂没那么骚,董正博那犊子还能有威胁自己的借口吗?你说想好好过个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田一禾乱七八糟地想,脑袋里晕乎乎的,一会是董正博那张无耻的脸,一会是一路向北斑斓的灯光。

    门开了,进来的人竟是王迪,在门口迟疑着。

    田一禾坐起来,问道:“怎么,有事么?”

    “没……没什么。”王迪搔搔头,“田哥,我过来看看你,听说今天早上有人来捣乱……”他无措地搓着双手,有点不太好意思,“田哥,那啥,你别上火,真的,我瞧连哥挺有本事的,他一定能摆平。”王迪经历过一些事,人也成熟不少,觉得以前太对不起田一禾,总想找机会补偿。

    田一禾嗤笑一下,他看出来王迪是特地过来宽慰他的,虽然样子别别扭扭,但心是好的。田一禾招呼他坐到对面凳子上:“怎么样,在那边干得不错吧?”

    “嘿嘿,还行。”王迪又摸摸后脑勺,笑得憨憨的,“连哥说我挺本分老实,就是不太会算账,但别的都行。”他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悄悄说,“连哥也让我卖黑彩了。田哥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干,一定不给你丢脸。”

    田一禾苦笑,无论黑彩还是正规彩,能不能再办下去都不好说。他一拍王迪的肩头,忽然动了个念头,他想起连旗临走时说的话,怕那个炮灰一冲动别弄出什么事来。田一禾越核计越不放心,但又不能对王迪明说,思忖一阵,推心置腹地说:“王迪,有件事哥不瞒你。我跟炮……呃,连旗,是那个啥……啊……你懂吧?”

    王迪眨巴眨巴眼睛,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嘿嘿,我听到他们私底下都说……嘿嘿,我知道。”

    田一禾严肃地问:“你不会歧视我们吧?”

    “怎么会!”王迪提高声音,极为认真,“田哥,你和连哥我都是很佩服的。”

    “这就好。”田一禾搂住王迪的脖子,“那……我跟连旗,你向着谁?”

    “啊?”这个问题可有点犯难,王迪摸摸后脑勺,心想:难道这俩人之间还耍心眼?田一禾看出他的疑惑,叹息着说道:“阿迪,他可比我有钱哪。”

    王迪又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明白了,原来小老板这是没有安全感。也对,结婚了还有离的呢,更何况这种扯不了证的。他一拍胸脯,义正辞严地说:“放心吧小老板,我帮你看着连哥,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告诉你。”

    “好。”田一禾恳切地点点头,“我瞧他最近就有点不老实,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最先通知我。”

    “行,没问题!”王迪终于有机会报答小老板,赤胆忠心领命而去。

    田一禾长出一口气,又躺回硬板床上盘算。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不如就这么收手,先出去玩玩。把店盘给别人,游一圈等事情过去了,再租房子重新开始呗。就是不知道连旗那边想怎么办,他一个开黑彩的,跟黑社会肯定有瓜葛。田一禾不怕别的,就怕连旗出头跟董正博斗一场。在田一禾眼里,连旗也是个黑,虽然他不在意这个,但你不能否认,一但事情闹大被警察介入,那可真是两败俱伤吃不了兜着走。田一禾没见过真正的腥风血雨,他也不想见,小风浪那叫Q趣,大风浪那是要翻船的。

    田一禾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劝劝连旗,退一步海阔天空,钱是赚不完的,人出事了可就全完了。田一禾是个极有韧性的人,而且心大,这种人最重要的特点,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能往宽了想,都能给自己找到退路,都能找个借口让一切都说得过去,反正别往绝路上逼自己。要不然,早在摆馄饨摊之前,他就把自己逼死了,还用等到现在?

    至于照片……田一禾又想到个主意,他要鼓动父母搬家,搬S城来,这样周围人都不认识,董正博那堆照片给谁贴去?再说了,不就是上身没衣服在人前扭PI股吗?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啊,顶多有些不雅观,就告诉父母是模特表演。老爷子生气大不了再挨回打呗。田一禾越想越乐呵,越想越觉得行,那点怨气怒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一禾这边打算得挺好,可惜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如此之神展开,让他充分见识了一下连旗这个炮灰攻的老大气概。

    连旗正在给丁白泽打电话,他不过去了田一禾家短短几天,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丁白泽说话的声音依旧谦逊温和:“你好,连哥。”

    “听说你们最近动作不小啊。”连旗打趣,和田一禾比起来轻松多了。

    丁白泽接过叶倾羽递来的咖啡,温柔地和自己的爱人对视一眼,微笑着说:“还好吧,忙一些事。”

    “准备收网了?”

    “嗯。”丁白泽啜饮一口,“是董正博忍不住了。”

    “这件事交给我吧。”连旗淡淡地说。

    丁白泽怔了怔,连旗一直保持置身事外,没想到最后竟能主动开口。这对丁白泽来说无异于天大的好消息,连旗摆明除了黑彩对其他利益毫无兴趣,那就是只出力不要好处,这种便宜买卖哪儿找去?丁白泽一笑:“连哥,对付这种败类,其实不用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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