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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我挤破头都挤不到跟前,再说我还怕你男朋友打我。”洛装作怕怕的样子。
晴笑着争辩道:“谁打谁呀?那次他被你们打完回来我都心疼哭了。”勇问洛:“我见她男朋友来你俩挺好的?”“就是呵!”洛转向我们:“我和伦现在勾肩搭背,早就杯酒释前嫌啦!”怎么竟和我一样?伦和叶的事我真想说,但做人的底线让我不可能说。
洛轻轻揽了一下彬,她的脸微微一红,更加娇艳可人。“这是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神魂颠倒的女神。”彬含羞看了一眼洛:“骗人,你平常都不理人家。”
洛一脸冤枉:“我审美没问题吧?你们看她长的,何止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简直是惊世骇俗!都可以和陈家洛的香香公主比肩,我哪有资格啊!”彬推了一下洛:“你都把人家说得不好意思了,那你就追一回试试嘛!”洛弯下腰从底下看她:“我还是仰视你比较好一点。”
漠站起来举杯道:“来,初次见面,祝大家天天开心!”酒杯一下见底。那天喝了两瓶白酒和几捆啤酒,相聚甚欢。最后漠打的送我回技校,他坐在前面,我头一回坐出租车,门都不会开,还是司机从里面打开的。漠给我递根烟:“对晴没想法了吧?”“早淡了。”我笑道(这句是心里话),问他:“你和雅还好着吧?”雅是我们同班同学,漠的女朋友,现在北京上大学。“每周通一次电话,过几天我去北京出差看她呀!”漠踌躇满志。
我把和妍的事跟他说了,漠回头看我一眼:“这回可要好好的。”窗外霓虹闪过,我想起妍娇小天真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知道。”
第五章 爱的誓言
带着醉意回到宿舍,门打不开,里面谨慎地问:“谁?”“我!”喝点酒嗓门特别大。屋里又在打牌,乌烟瘴气的,一个男生对我道:“去哪啦?等你打牌等了半天,妍让你去她宿舍。”“这么晚了咋去?”“人家说死等。”我二话没说跑上三楼,露打开门嗔道:“你还知道回来?”妍跑过来一下搂住我,我看见叶在那微微一笑(切),扭开头。
我轻拍妍的后背:“影响多不好?下次注意呵,这次嘛……”我深深地把她揽进怀里。我看见叶平静的双眸中有些许波动。宏也在,笑着问:“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碰见女同学啦?”这小子,这不是给我添乱吗?露嗔我一眼:“妍刚才等你都急哭了,怕你喝多了出事。”妍微红的双眼中,流露出委屈后的喜悦,我拉起她就走。
外面很冷,妍温热的小手紧紧握着我,什么也不问。我们来到厂区门口,那里伫立着一尊伟人挥手的巨像,我看着她稚气未脱,泉水般纯净的双眸,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举过头顶:“我向毛主席保证,一生一世爱妍,永不变心!”妍紧紧抱着我,微微颤抖着抬起头,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温顺地依偎着面颊,微微上翘的嘴唇,温润而娇艳,靠月亮的这一边,反射着靓丽的光晕。想起我和她的初吻,我悔恨不已,多么的唐突、阴暗和卑鄙!
我深情地看着她:“妍,在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养活你、保护你之前,我没有资格再吻你。”妍睁开双眼,流出喜极而泣的泪水,咬着手指头,莞尔一笑,用童音撒娇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就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就哄我开心,永远都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这段文字引自网络,我觉得只有它,才可以完美诠释妍的童真可爱,以及所有纯洁的女孩对爱的美好憧憬,但现实……
技校和中专、职校不同,中专包分配,就是单位不确定,职校自己玩去,技校毕业就留厂,学习没压力,我虽然不是正式工,干个临时工还是没问题的。我们班谈恋爱蔚然成风,全部公开化,我让宏把我和妍调成同桌,他也和露坐到了一起,胖子也从别的班调过来,不知道是奔妍来的,还是替他伦哥看着嫂子,反正和叶坐同桌。
课间,胖子给我递根烟:“晚上打牌不?”我笑着看妍:“你还是问你妹吧,妹夫做不了主。”妍柔柔地看我一眼:“你是咱家老大,我哪敢作主?”胖子摇摇头:“你俩真没劲,到底打不打?”露接道:“打嘛,谁赢了明天在食堂请客。”胖子苦个脸:“本来顶多赢一两块,请六个人吃饭得三块多。”叶笑着说:“把赢的钱拿出来,不够的女生补。”
“你们男生还没我们女生大方,”露美女爽朗地笑道:“你们仨算我一个刚好。”宏憨笑:“我不玩。”露揪着宏的耳朵:“本小姐要玩你个仆人还敢不陪,反了你的啦!”大家都扭开脸偷着乐。
女生宿舍里,我坐在妍的床上,她依在我旁边,露坐在对面,叶挨着她,宏和胖子坐对面。胖子盯得紧,头一把挺好的牌,结果让庄家露给炸了,她笑得天花乱坠,宏稳稳的一句:“能不能文气一点?”我们都笑着等露发飚,我边码牌边调侃:“这仆人是咋说话呢,还有没有规矩?”露一脸无奈:“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自从他……”
我大笑:“他把你咋了?你跟兄弟说,我帮你出气。”露拿牌打我:“流氓!”妍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边躲边捡牌:“这流氓又不是我耍的!”几个女生一起过来打我。
第二把胖子和。牌推倒,露对倒要南风,宏是孤南风,却拆了一抹牌给胖子点和了,露怒道:“你有病啊你?”宏辩道:“你是庄我总得盯你吧,这牌还能不能打,要不咱俩打同庄算了?”我刚想圆场,露轻轻拉了一下宏的胳膊:“别生气,我错了。”胖子嘿嘿一笑:“宏哥你牛啊,咱露姐啥时候低过头?”
叶看他一眼:“话多!”胖子马上不吭声,嫂子就是嫂子呵。那天宏很认真地盯着露,俩人都没太和,我一直握着妍温润的小手,不时用目光交流着深情,结果让胖子赢了个盆满钵溢。
第二天晚上在食堂,我们热热闹闹地围坐在桌旁,买了好几份菜还有啤酒。胖子问叶:“嫂子,伦哥不是说要来吗?”叶很淡:“他可没个准点,大家不用等他,咱们先吃吧。”胖子笑呵呵地举起杯:“昨天的牌打得过瘾,我祝几位哥姐下次也过瘾。”“要不是昨天宏盯得紧,还能轮到你?”露扬了扬头:“不过他把自己也盯到沟里了。”
我举杯笑道:“为党的好儿子、我们的好战友、舍己为人的宏干三杯!”宏挠头:“咋感觉我好像光荣牺牲了?”大家皆喷饭。
酒喝得很快,看看快没了,叶微微一笑:“我再去买几瓶。”妍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她们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对,我问妍咋回事,她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胖子急切地问叶:“嫂子,谁惹你们啦?”她咬着下嘴唇:“刚才那桌几个男生拦着我们,让陪他们喝酒。”“他m的,敢在我的地头上寻事!”胖子拍案而起,直冲了过去,我和宏紧随其后。
我越走头越大,那桌上坐着十几个男生,是我们上一届委培班的,因为都是一个单位出来的,所以特别抱团,平常就是前呼后拥、吆五喝六的。胖子指着他们问:“刚才是谁哗叫我嫂子啦?”一个一脸横肉的黑大个站了起来冷笑:“你算老几呵?给我滚一边去!”“操你m!”胖子的手还没抡出去,就被黑大个旁边的两个人按住了。
黑大个顺手拿起啤酒瓶就朝胖子头上砸去,我伸手在他的腕子上拦了一下,顺势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拳,啤酒瓶擦着我的肩膀飞了出去,也就在同时,宏像一道闪电从我身旁划过,将黑大个和后面一个人扑翻在桌子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胖子也不含糊,已把先上来的那俩按翻在地,对方有更多的人冲了上来,我黑着头只攻击正面的人,直到把他打倒,但我也被旁边的人拿凳子括翻。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我听见妍在哭喊:“求你们别打啦!”我被几个小子按着动弹不得,大喊道:“你快走!”压在我身上的人突然翻倒在地,原来是露把在这吃饭的厂子弟都叫来了,我蹦起来一膝就把一个的鼻血撞出来了,又迎面一脚,把另一个刚想爬起来的扪翻在地,宏把黑大个死死地按在地上。
这时伦也来了,这小子手黑,过去就给黑大个的头上抡了一酒瓶:“敢惹我的人,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又用他的三接头皮鞋在脸上狠踢十几脚。黑大个的脸让我想起了被鲁提辖暴打的镇关西。我们揪着头发把他们拖到一块,伦和胖子挨个抽着嘴巴问认铆不?妍紧紧搂着我哭成了泪人,我轻轻抚着她的背:“不哭了,我又没事嘛,身上脏得很,刚在地上滚过,别把你弄脏了。”妍边哭边摇头,反倒哭得更大声了(别人欺负你,我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
这时厂保卫科的来了,为首的中年人人高马大,露小声叫了声爸,真是虎父无弱女啊!她爸问明情况,叫受伤的先去看病,明天到学校再处理。
第二天班主任在教室慷慨激昂:“昨天我们班男同学,为了保护女同学,和地痞流氓打了一架,这个架打得好,他们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弘扬了正气,值得大力表扬!”底下报以热烈的掌声。这个老男人平常对漂亮女生热情得很,今天倒说了几句人话。胖子仰着头,那是相当的拽。宏回头看着我青肿的脸颊:“值得啊!”
妍在桌子底下用力握着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我笑道:“士为知己者死,虽亡尤荣,就是把你给连累了?”宏真挚地看着我:“什么叫关系?”
第六章 感情春天
上课前,胖子凑过来,面带神秘:“我刚才去班主任那补交作业,咱班新来了两个女生,年龄都不大,一个比一个漂亮。”露看他的兴奋劲笑道:“那刚好,给你自己留着,省得以后老缠着我们。”“你就能不够?那你就把这个拖拉成。”宏冷冷地看着她,露一伸舌头:“我还不是看咱胖子一个人孤单。”
我嘴贱了一句:“没事,他有他嫂子呢。”胖子争辩道:“我可是把叶当亲嫂子。”叶瞪我一眼:“你会不会说话?”妍捅我,我忙解释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胖子还没长大,就爱让哥嫂们带着他玩。对吧胖子?”胖子笑容可掬:“那倒是。”
班主任带进来两个女生;当时我正低头看《书剑恩仇录》,妍碰了碰我,我刚一抬头就疯了,新来的女生竟是霞和琴!妍八成是看见我惊愕地张着嘴,以为是被新来的女生吸引住了:“哎,口水流出来了。”我赶紧闭上嘴,但原神还没有归位:天啊!怎么会是她俩,这不是在做梦吧?
高三毕业那年班里乱哄哄的,漠要考体院基本不看书,洛也看破红尘似的不屑于学习,有时间总爱画几笔。我们一放学就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假学习名义闲扯。正是初春时节,暖风融融,柳树吐绿桃花芬芳,阳光让一切都光艳和谐、充满生机。我们席地而坐,把各自认为该看的书放在腿上,似看非看的目光游移。
“有件事我和你们说一下。”漠把书扔在一边,挠挠头表情腼腆,看着有点憨:“我看上一个女孩。”“谁呀?”我眼瞪多大。“哼……”漠脸都红了。“不象你吧?快说嘛!”洛也来了精神。“咱班的,是雅。”雅是班里的尖子生,学校的文艺骨干,属于静中有动的那一种。我给他来了一句:“她学习那么好,我看你是想把人家给毁了。”
“少废话!我就是看上她了,你俩得给我帮忙。”漠一副猴急相。“咋帮?”我问道。“你们去帮我挑明。”这事出力不讨好,我连忙看着洛:“你平常能和雅搭上话,你去说。”“这吃辣椒的活为啥我干?”洛看漠要急,忙道:“不说了,为朋友我下一回火海,不过要好好计划一下,你得给她写个条。”“不行!”漠摆摆手:“不能留证据,要不成多没面子?”大家哄然大笑。
这时,不远处的小路上,走来两个女孩,春风拂面,夕阳西下,晚霞流动,她们身上的霞光,不停地抖落,又不停地变换,好象波光一样粼粼闪过。
“看,可以呵,是不是咱们学校的?”洛欠起身急道。“高一的。”这方面我是权威。“我想起来了,那个高的我见过。”洛异常兴奋:“那天课间我从校外回来,存车的时候没放稳,咣当一声倒地上了,我伸手去扶,一抬头,就看见她坐在台阶上,脸似满月,眼若朗星,看人目不转睛,耀得我赶紧把脸闪到一边。”“那就叫过来嘛!”漠在一旁怂恿。“谁去?”洛紧张地抽了一口烟。“我去!”最近我自我感觉良好,班里女孩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点飘飘然。
“哎!等一下。”我边跑边喊。她俩停下来,那个高一点的仰起脸,一双明眸羞涩地看我一眼,瞬间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用那种极大胆的目光看着我:“你在叫我们吗,什么事?”果然是脸如满月。我有点没底气:“没啥事,就是想和你们认识认识。”她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女孩,大大方方地说:“那你叫他们过来吧。”没想到竟这么简单,我松了一口气,冲后面高喊:“过来!”洛和漠大步流星赶了过来,我心想: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她俩铺上手绢,并排坐下。我们先报了姓名,那个高一点的叫琴,另一个叫霞。琴笑着看我们:“名字都听过,就是你们几个呀?”洛抢话:“不像吗?我们哥几个的名气还挺大呵!”“我记得你呐,那天你把车子碰倒了。”“是吗?还不是因为看到你疑为天人,都把我惊住了(缘分啊)。”“去你的!”琴笑得跟银铃似的,冲着漠:“你经常在操场上踢球。”又转向我野性十足地一笑:“你是哪女孩多哪有你。”我们哈哈大笑,都是道中人啊!
漠跑到远处街口买了一大堆吃的,洛递给琴一袋小吃,我似无意地给霞拿了一瓶饮料,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我不要,谢谢。”“别客气,你拿着。”我硬塞给她,不免多看了她几眼。霞长得很匀称,妩媚而不失文静,听说挺疯的,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在装纯?琴倒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海阔天空聊了一阵,霞说要回家做饭,便说好明天下午再来。
洛主动把她们送到路口,拐回来很激动,问我俩看上谁了,我先没吭声,漠倒是无所谓:“没兴趣,反正雅的事交给你们了,看着办。”我本来还在比较,但看见洛急切的样子便说:“我和萍好着呐,只是随便玩玩,无所谓,不过琴太活泼,霞还可以吧。”洛如释重负:“你们可别让我,到时候说我不够意思重色轻友?”漠摆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知道洛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他想办到的事一定会坚持(执着!骆驼的故事大家都听过吧)。我没有胜算的把握,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第二天一放学,我和洛正准备赴约,漠匆匆走过来:“快去说,雅马上要走了。”洛把脖子一梗:“没时间,昨天都和琴约好了。”“是我先说的,”漠把牙一咬:“赶紧地,我先去小树林等她们。”“真是逼死人命!”洛无奈地叫住雅:“这道题咋回事?你帮我整整。”我对值日生道:“你们都走吧,今天我雷锋一回。”“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人话就是多,“好心当作驴肝肺,快走吧!”
我等他们出去,把门虚掩上,然后走到洛的桌前,只见他把书一合:“明白了,谢谢!”“不客气。”雅背着书包要走,洛叫她:“哎!我还有件事问你。”“什么事?”雅看看洛又看看我,透过她那聪颖的双眸,都能听见她大脑飞快转动的响声。洛故作镇静地干笑:“有人想和你交朋友,问你愿不愿意?”
雅的脸色一正:“别胡说,开什么玩笑呐?”我看洛吓得差点坐地上,硬撑着站在那:“真的!是漠,我让他写个条,他怕你不同意没面子,非不写,你不信问漂。”我点头如捣蒜,真想转身就跑,别往我这推呀?洛也真够实在的,啥都说。
一朵红云飞上雅的脸颊,她放下书包,慢慢朝讲台的窗旁走去,又低着头走回来,又慢慢走过去,来来回回不下六趟,教室里的气氛空前紧张,黑板无声桌椅无语。我当时想要是同学们都在将是什么样的景象?雅终于停下来,拿起书包就走。
洛急切又陪着小心问:“行不行?给个机会嘛。”雅突然大声道:“让他明天亲自跟我说!”说罢绝尘而去。我俩嘴张多大,半天没回过神,然后拍着桌子欢呼。
我们匆匆赶到小树林,见漠正和琴、霞坐在一起,看见我俩一蹦多高:“咋样?”洛给我使了个眼色,叹口气,然后和琴她们打招呼,琴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给女生献殷勤去啦?”洛一脸晦气:“别提了,吃辣椒。”“什么?”她俩一头雾水。
漠拉着洛问:“到底咋样吗?”“你说还能咋样?人家说要好好学习,八成嫌你考不上大学。”“他大爷个壳子!”漠把手里的烟头狠很扔了出去。“算了,”我劝道:“你不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吗?”然后坏笑着问霞和琴:“你们觉得我这哥咋样?瞧他这身板,典型的护花使者,跟着他绝对安全。”“好啊!”琴爽朗大笑道。“别瞎扯!”漠一脸的怒气。
洛在旁边自言自语道:“吃了半天辣椒,嘴辣得不行,也没口水喝。”“喝个q!”漠仍然没好气。洛眨了眨眼睛:“好歹人家让你明天约她呐。”“真的(滴)?”漠把眼瞪多大,嘴咧得多高。我笑道:“自己偷着乐吧!”漠绝对以超过他百米12秒记录的速度,去给我们买喝的去了。琴忙问咋回事,洛把经过一讲,琴哈哈笑道:“你们连这事都可以让别人说?”“好玩。”霞也微微一笑。我连忙接话说:“一点都不好玩,比考试还紧张,弄人一头的水。”
漠买了几瓶啤酒回来,洛抢先给了琴一瓶,她爽快地接过去,挨个和我们碰瓶:“祝漠哥明天马到成功,干!”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真疯啊!她的这个风格,到后来一直保持着,够爽吧?洛半靠着树,看着漠:“要是每回都有酒喝,我愿意天天去吃辣椒。”漠在一旁傻笑:“做梦!剩下的辣椒我自己吃。”霞双手握着饮料,很拘谨地坐在我身旁,我拿酒碰碰她的饮料:“来,咱俩喝一个。”
“呦!你俩喝交杯呢?”琴拍着手笑道。一朵红云升上霞的面颊,我也有点不自然,急忙掩饰道:“不敢,纯粹的同学友谊。”洛来了一句:“我咋看你俩像郎豺女豹?”他们一片爆笑。琴因为喝酒面容娇艳,举着半瓶酒问:“头晕啦,谁来替我喝?”“我来。”洛以最快的速度把酒瓶接过去,然后对着瓶嘴就喝。这不是间接接吻吗?我心里那个堵啊!
漠和雅发展很顺利,很快就单飞了,没有过多久,洛和琴也闪了,只剩下我和霞。这期间我经常想到萍,也曾内疚过,但霞越来越让我心动。我和萍仍然通信,可是我已提不起劲头,也不再花费太多心思去回信,仅仅是应付一下罢了。信是什么东东?无非是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终归不是很直接,假如身边有一自己喜欢的女孩,何必又舍近求远呐?
我带着这样的牙(邪)念,一次单刀直入:“霞,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朋友?”“什么呀?”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抿着嘴低下头,带着羞涩的笑意。“你就说说嘛?”我步步紧逼,霞的笑意更深了:“也没什么啦,只要他真心对我好。”我知道机会来了,毫无半点胆怯,掷地有声道:“我可以做到!”霞的脸颊更红,娇艳得像晚霞。
她微扬起头看着天际:“看呵,多漂亮。”树梢掩映间晚霞流动,天地万物都沐浴在绚丽的火红之中。我的第一次真正恋爱就这样红红火火开始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洛似乎没我这样顺利,琴总是若即若离,有传言她和很多男生谈过,还有外校的。我也问过霞,她说琴没有定性,不过对洛的印象还不错。霞的心比春风还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目光迷人而可爱。她是个爱憧憬的女孩,总是设想着我们的未来,我看着她美丽如霞的面容,心中充满了阵阵甜泽,但是我发现,有时她会突然变得很伤感,问她她也不说。后来我从琴那里得知,霞还有两个弟弟,家里条件不太好,总有干不完的家务,她父母对她也不太重视。
当时我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根本不会劝人,无非就是一些海誓山盟。有时候陪她上街转转,兜里也没啥钱,最多看场电影,有一次回家晚了,她还被家人骂了一顿。
记得有一次天比较热,我把球鞋脱下来,袜子上有个洞,霞看见笑着说:“脚趾头都出来踏青了。”结果第二天她就给我买了两双雪白的运动袜。我知道她没什么零花钱,这袜子对她意味着什么,我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多想上去吻她,但是我没有,面对这样纯洁的女孩,我是决不会做出我们那个年龄不该做的事,现在想起来后悔大啦!
我轻轻拉起她,她的手温润如玉,让我心中一阵悸动:“霞,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她目光忧郁:“但愿你不会骗我。”我急了:“我发誓……”“不要。”她手用力握了一下止住我。我们默默注视着对方,任树叶窃窃青草私语。不过,幸亏我没发誓……
上午第一节课刚下,洛便把我和漠拉出教室,激动地对我们说:“她终于同意了。”漠看看我故意装糊涂:“什么同意了?”“琴同意和我好了,昨天晚上我和她在小树林里谈到半夜,你想想,阴风阵阵得有多吓人,我容易吗我(那是相当的不容易)?”我当时心里很酸,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丝妒意,假如……当然事已至此,别的话也不用再说了。
“请客!”漠拍着洛的肩。“没问题,”洛从兜里掏出一盒良友:“放学请你们抽。”这种牌子在当时很高档,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抽上,不过这事对洛来说可比过年还要爽。
天有不测风云,几天后的下午,我和漠正在操场上踢球,一个同学跑过来喊道:“洛被人打啦!”我们一听急了,召集了五六个人,飞快地朝小树林跑去。原来,伦有一帮兄弟号称八龙,其中一个看上琴,瞧洛不顺眼,专门来收拾洛的。还有一种说法,伦嫌我追过校花,想要收拾我,可那天也碰巧,霞家里面有事先走了,我刚好就没去,洛便代我受过了。
当我们赶到时,八龙刚往回走,一看到我们,立刻捡起砖头,洛已头破脸肿,衣服也撕开了,见到我们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咬牙指着八龙:“帮我收拾他们!”而琴却在远处漠视着这一切。我上前扶住洛,心里一阵酸楚,漠早已冲进人群,挨个抓住八龙的衣领,指着鼻子问:“谁干的?你大爷个壳子,谁你们都敢打!”
漠的名声很大,身手又快又狠,再加上我们这帮子人,八龙立马蔫了,把手里的家伙也扔了。伦忙上前回话,我们哪管那个,先把为首的几个放翻,我还把伦多踹了几脚(啥心态)。漠仍盛怒未消:“你们都给我放明白点,再敢来刺激老子的神经,我把你们的S打出来!”
我们陪洛上医院,还好伤不重不用缝针,只抹了一些药水。洛的身上有这么多的标记,回家没办法交待,我们又帮他向他父母解释,是踢球时和别人争执打的。洛的母亲心疼地看着他,眼圈都红了,洛低着个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洛的父亲送我们出门,一再说感谢,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七章 多情烦恼
这件事之后,琴对洛主动了很多,有时候我们在一起,琴收敛了许多,安静地靠在洛的身旁,真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我私下对洛道:“你能把她收服,可以呵!”洛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没觉得她在讨巧?我不想让她压抑个性,我还是比较喜欢她疯疯的样子。”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没病吧?你可真够犯贱。”爱画画的人都有点神。
一天,我在学校门口的车站送霞,我帮她背着书包,嘴里叼着烟左顾右盼,一幅闲人模样。晴和一个女生朝车站走来,我把头侧向一边故作清高,还向霞身边靠了靠。但是余光和第六感给了我一个暗示,让我迅速转过头,像一道闪电,让我浑身一颤,校花身旁的女生,似曾相识,亭亭玉立,长发飘飘,双眸平静如水,我大脑突然一个断格,然后是一阵昏厥(雷到了):竟然是萍!三年了,我日思夜想的恋人,文静端庄的逼人惊叹,但是相见的时间、地点、人物太令人崩溃。
萍的笑容中掩饰不住惊喜:“漂,我没认错吧?”我紧张得有点结巴:“你、你、啥时候回来的?”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她写信说要回来参加高考预选,没想到会这么快。“中午刚到家,”萍把头转向晴:“我来接她,想着就能碰见你。”我嗫嚅着嗯了一声。“你怎么背两个书包?”萍终于注意到霞,“我的,哦不是,同学的。”
不用看,两个女孩心中的疑云全已升上双眸,晴冷冷地看着我(想糗我)。萍还是大方地对霞点了下头:“你好,我是漂的初中同学,也是他的邻居。”霞没有理睬萍,做了一个让我差点昏倒的动作,一把从我肩上夺过书包,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去,我张张嘴但没喊出声。
“你同学好像生气了,她长得看着挺小的。”“本来就低两级。”校花在旁边接了一句,“她是你……”萍平静如水的目光中开始激起波澜,疑惑中渐渐转化为悲愤。我的心虚、内疚、慌乱在她的审视中彻底暴露:“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你……”萍浑身颤抖,双眼溢满了泪水,拉着校花就走。我本想跟着,却被萍锐利的目光止住了,校花也同仇敌忾地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完啦(肯定鸡飞蛋打)!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步行回家,一路上大脑一片空白,抽了很多烟,快到家门时,我偷偷看看萍的家,做贼似的快步跑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母亲从厨房走过来,惊讶地问我:“怎么啦?”“头疼。”我有气无力地说。“没发烧吧?”伸手过来摸我的头,我无助地看着母亲:“让我睡一会。”一夜的辗转反侧,噩梦不断:萍哭了、霞哭了,萍骂我、霞骂我,萍扇我一个耳光、霞扇我一个耳光。同学们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地骂我是流氓,我跑啊跑想找地方躲起来,但到处都是指责我的人群,要是有个地缝多好啊!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抚在我的额头,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慈爱的目光:“好点吗,要不今天就不去上课了?”我点了点头,转向了墙壁。母亲帮我掖了掖被子,轻声出去了。我万念俱灰,如果能永远不让我醒过来该有多好啊!
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躁动的夏天,萍用平静如水的目光抚平了我的失落,萍在那个飘雨的清晨离开时我的伤感,一百多封信记载了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纯情,是永远也抹不掉的。内疚、伤感、矛盾包裹着我,久远的感情又慢慢复苏。萍的笑容、萍的话语、萍的平静,是那样清晰,那样真切,那样让我怀恋和不忍,仿佛又让我重生在那个单纯的年龄,置身在那段青涩的恋情中。
初恋是一个人一生中最纯洁、最无私、最真挚的,第一个她就像一把标尺,在心中的位置是永远无人替代的。萍和霞,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取舍(如果能回到万恶的旧社会……)。
我痛定思痛,决不能两个都失去。萍清高、主意正、个性强,决定的事绝不会改变,又有校花在旁边煽惑,肯定没说我好话。而霞和萍不同,虽然很敏感,性格却较柔弱,我有把握说服她,我约了她几次都没出来,后来我让琴拉了个托,她总算出来了。
那时已是六月天,树叶碧绿阳光充足。还是我们初识的那片树林,还是我第一次递到她手里的那种饮料,但是心境已大不一样。还没等我说话,霞的泪水已落在轻柔的草尖上。我拿出手绢递过去,被她推开了,任泪水无声地流淌。我的心一阵阵紧缩,我一直不认为我有什么错,但面对这样一个伤心的女孩,我不能再坚持了。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怜惜地看着她,叹口气:“其实我和她也没什么,你也知道的,她这几年一直没在,我们无非偶尔通通信,都谈些学习的事,从来没扯过别的。你要不相信,哪天我把信都拿来让你看(卑鄙啊)。”霞转过脸嘟着嘴:“谁知道你有没有把有用的信藏起来?”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你说的也对,不过我俩之间真的没什么,总不能让我现在逼着她给我写情书吧?再说老师也说过,男女同学间的正常友谊是可以发展的,就不兴我和女同学也正常正常?”这次是她笑了,我不失时机地把手绢递给她,看着她把泪水擦干,我总算蒙混过关,阳光透过树叶,倾洒在我们周围,天气不错哦!
七月七的高考终于轰轰烈烈地过去了,我们哥几个倒没有一个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根本没戏。我倒替萍操心,我心里还是这样牵挂她,总放不下她,也许……是呀,那种纯洁的感情又怎能放下?永远珍藏在我心深处。
洛在高考后就回老家度假去了,好像在逃避什么。我和霞经常见面,有时也带上琴。琴的情绪不太高,再也听不到她以前的那种放肆大笑了。
那一阵我们经常去游泳,每当我施展标准的自由泳冲到对岸,回头望着水边的霞和琴,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惬意,夏日的阳光很足,霞的皮肤晒成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很像美丽的巴基斯坦少女,即羞涩又温柔。而琴又是另一种味道,雪白的皮肤只带一点粉色,凝脂一般的肌肤丰腴娇艳。我暗想,杨贵妃也就这个样子吧。
每当走在街上,她俩一左一右跟在我身旁,我心底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满足和狂想。理智常常使我感到内疚,我想到了洛,想到了霞,甚至想到了萍,但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种想把一切占有的天性,在我的血管里汹涌澎湃,似乎受不到任何阻挡。
也凑巧,天公竟然给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那天我们三个约好去看电影,可我在电影院门口只等到了琴,我急切地问:“霞呢?”“她妈在家,不让她出来。”琴用手绢擦着额角的汗,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飘了过来,我心念一动佯装歉意道:“大热的天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咱俩进去看吧?”琴略一犹豫:“好吧。”
放的是一部法国喜剧片,琴笑个不停,我尽量靠在椅背上,从侧后方凝视着她,光线虽然很暗,但她的面颊模糊而光滑,散发着洁白的光晕,妩媚的让我不能呼吸。我想,就是玄宗在世,也不能不动心。琴的笑声停止了,一双明眸羞涩地看我一眼,瞬间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后面洛对她的这个动作有经典评价)。
我慌乱极了,感觉浑身都让她的目光罩住了。她的眼神炙热逼人,我仿佛又回到春天的初次相逢,如果不是种种原因,琴跟的也许是我而不是洛,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回避她。
琴幽幽地问:“你喜欢我吗?”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热血直冲到头顶。我没有多想,也不要想,只是果敢地搂住她的肩膀,让茉莉花香充盈我的周围。事情来得很突然,我的手霎那间被打掉了,琴盯视着我,眼神中的热情退却了,急涨上来的全是轻蔑。她叹了一口气:“霞猜的没错,你真是太花了(花王啊)。”她走了很长时间,我还没回过神,脑中没有思维,倒是茉莉花香,在我周围飘溢了很久。
我终于弄明白了,两个女孩下好了套,我却兴高采烈地钻了进去,悔得我肠子都青了,我直到现在都想不通,那时的小女孩咋都能想出这样的狠招,简直是太狠了,差点把我这样的翩翩少年给毁了,幸亏我脸皮够厚。这次我没有上次的好运,我彻底地失去了霞。
我心中有火山般的激情,却被她们一个个拒绝践踏了,先是晴,然后是萍、霞,还有琴,我喜欢她们,决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们,总有一天要得到她们!
到了各奔前程的时候了,萍如愿考上了一所南方大学,雅上了北京一所大学,漠恋恋不舍地送走她,去了一家电脑公司,洛去了一所高职学画,为了圆他的艺术梦,晴竟也鬼使神差的一起去了,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到市郊一家工厂上自费技校。
洛从老家回来就和琴断了,很利索,原因不得而知。也好,免得我的糗事穿帮。事后有一次洛问我:“你知不知道琴打过胎?”“谁干的?”我愕然:“不会是你吧?”“怎么会?我也不知道是谁。”洛苦笑着摇摇头:“听说高一搞了个抽签,把咱几个的名字放进去,你猜抽到的是谁?”“谁?”我有点不自然,洛定定地看着我:“是你。”“胡扯,真他m的操淡!”这事虽然跟我不搭界,但我还是尴尬得汗都下来了,洛哈哈一笑拍拍我:“玩笑话,何必当真呐?!”
多年后,那群目光明亮、一脸阳光、单纯干净的少年不见了,但那段青涩的感情却永远沉淀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第八章 情感纠缠
妍旁边的座位刚好空着,霞和琴径直走过来,我慌忙低下头,但还是听见她俩的惊讶声,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住。她俩按理说今年应该上高二,咋没毕业就来上技校,总不会是来糗我的吧?虽然我曾经脚踩两只船,但也被她甩了呵,没必要赶尽杀绝吧?不可能是这原因,应该是巧合,可是这以后让我咋面对妍啊?我干的那些龌龊事要让妍知道,我非跳楼不可。
胖子坐在她们的前面,不停回过头挤眉弄眼,我看着都烦,整节课我如坐针毡,都没和妍说话,心中无助地呻吟:谁能帮帮我啊?刚下课,琴就隔着妍叫我:“漂,这么巧,你也在这上学?”胖子他们都惊讶地回过头,妍就更不用说了,这让我想起那次在公交车站,霞茫然地看着我和萍。我咬牙,硬挤一个微笑:“哈,确实太巧了。”
霞在那冷冷地看着我,我忙把目光闪到一边,没想到琴来的一句:“你见了霞也不打招呼?”我恨不得把她拎出教室,如果她再敢往下说一句,我发誓以后不干别的,要折磨她一辈子。“你好!”我强忍住尴尬和懊恼,冲霞点了点头,她还是那样妩媚,但已事过境迁,我胸中激流奔腾,心想决不能被动挨打,毅然把手搭在妍的肩上:“这是我朋友,妍。”
她们震惊得愣住了,霞垂下眼帘,分明有些失落,琴到底是情场老手,挑衅地瞟我一眼,笑着对妍道:“你好,嫂子,我叫琴,是漂的干妹。”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妹?你顶多曾经是我嫂子。妍调皮地一笑:“太好啦!我多了一个漂亮的妹妹。”妍倒是没察觉,显得落落大方。
胖子凑过来,嬉笑着:“都是一家人啊,我是你三哥。”琴标志性地放肆大笑:“三哥,那谁是大哥?”露接道:“你猜呐?”琴毫不犹豫地一指宏,露笑道:“呦,我看你年龄不大,倒很有眼色。”琴一副太妹相:“多谢姐姐夸奖。”霞一直在冷眼旁观,我心虚得恨不得立马就走人,退学的想法都有。
那以后,琴便加入了我们这一帮,霞可能觉得尴尬,一个人落单了。我的心中从此压上了三座大山,不仅因曾经脚踩两只船,而且还有那次电影院的事,我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人品大大的有问题。她俩迅速成为班里没女朋友男生的中心,尤其是胖子,对琴特别上心,鞍前?(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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