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龙阶(校园风流狂龙) 第 5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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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子一一与他他见礼,没有一丝拘束之感。

    夏侯鸿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欢迎卢公子来敝堡作客,今天是斋戒日,招待不周,请勿见怪。”

    寒子抱拳一礼道:“不敢,倒是晚辈来得唐突,叨扰了,前辈莫怪才是。”

    示意寒子坐下,夏侯鸿峰对着夏侯孟然道:“孟然,可以吩咐大家开始了。”

    夏侯孟然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护拦前面,对着底下大声道:“家主吩咐,用斋。”

    很简单,没有寒子想象的可能出现的繁文缛节,夏侯孟然一宣布完,大家便默默地用起斋饭来。

    夏侯鸿峰淡淡地道:“大家也用斋吧。”说着拿起了碗,开始用食。

    用斋饭的气氛极是沉闷,席间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与其说这是一个家庭斋宴,不如说是一个沉闷得不能再沉闷的尴尬餐宴。沉闷的气氛压得寒子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寒子偷偷地看旁边的小雅,亦是吃得小小心心,而同桌的夏侯家的第三代那两人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心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吃斋吃成这样,这不是受罪吗?”

    不过还真的被他说对了,原来夏侯家族的吃斋便是为了悼念那些为了家族魔咒而牺牲的人,不过除了家族中的几个长者,没有人知道他们祭斧之礼是如何做的,而且用的又是未满十八岁的处子。

    因此,不知道是哪一代的家主定下来的规矩,每次斋戒用餐开餐以后都不得在餐桌上言语。因此一直以来,夏侯家的斋戒日便是这个样子。

    很快的,一楼那些吃饱的人都悄悄的走出去了。

    在这样的沉闷环境下吃斋,便是吃的是天下美味的素斋亦变得不知所“味”了,寒子也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那些斋菜究竟是何味道。

    他放下碗筷之时,见到第三代的弟子都已吃饱放下碗筷,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夏侯鸿峰也吃饱了,他拿起餐布擦了擦嘴巴,看了众人一眼,缓缓地道:“孟然连松,你们先回去吧。”

    夏侯孟然和夏侯连松恭敬地站了起来,跟各个长辈行了一礼,然后跟寒子行了一个平辈礼,也悄悄地退下了。

    夏侯鸿峰看了寒子一眼,缓缓道:“卢公子,本来你远来是客,老朽该当跟你多说上几句才是,不过适逢今天我夏侯堡有要事相商,你先下去吧,由胜渊负责接待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明天就由胜渊带你去C城玩玩,C城我我们夏侯家的产业,想玩什么尽管玩,跟胜渊说一声就行了。”

    寒子心想:“哇靠,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瞧这阵式,估计下去以后可能连小雅的面都见不到了。”他看了夏侯东荣一眼,见他眼睛深邃,头和身体都没有动,但却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当下心一横,淡淡地道:“前辈叫我下去,可是要商量祭斧之事。”他不用“把我支开”已经是很客气了。

    他此话一出,除了小雅脸色露出担心夏侯东荣的脸上露出“儒子可教”的欣慰神色之外,余人无不脸色大变。

    尤其是夏侯鸿峰,他的脸色本来就是淡淡的,此时却突然黑了下来,眼光突然向夏侯东荣望去,冷冷地道:“六弟,此事是你说出去的吗?”

    小雅看到大伯那冷峭的脸,亦是不禁猛打了一个寒噤,身子有些颤抖。

    突然,从桌子底下突然伸过一只宽厚的温暖的手来,轻轻地将她的小手握住,一股暖流从那只大手中缓缓地传了过来。

    第二七0章往事(上)

    那熟悉的感觉不用说她也知道那是寒子那双温暖的大手,心里一暖,内心的那一丝恐惧便被压了下去,还未等父亲回答,她突然抬起头来道:“大伯,是我说的。”

    夏侯东荣脸色一变,立即道:“大哥,这事与孩子无关,确是我说出去的。”

    夏侯鸿峰深深地看了他们父女一眼,冷冷地道:“六弟,你的意思是不想让小雅来为夏侯家去消除这场灾难了。”

    夏侯东荣暗一咬牙,黑着脸道:“大哥,东荣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不一定要牺牲后辈去委屈求全。”

    夏侯鸿峰未料到他竟然敢公然反对,脸上怒气泛起,不过随即又黯淡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六弟,此事事关重大,或许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做不了主,看来还得由两位老祖宗来定夺。不过,六弟,你可知道,四十九年前,我们夏侯堡发生过什么事吗?”

    说着这句话时,他的眼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寒子从他的目光中看得出,他人眸子里充满了悲痛和无奈。

    夏侯东荣道:“那时我没有出生,是后来才听长辈们提起过,那一年家族中死了九个男丁。都是同一晚上血干而亡,便似是被僵尸吸干了血一般。”

    小雅一听,大吃一惊,不禁问道:“爸爸,真的有这样的事?”

    夏侯东荣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听长辈们提起的。”

    夏侯鸿峰幽幽叹道:“本来今天有外人在场,我是不想提起的,东荣,你先说说卢公子与小雅是什么关系?”从小雅和寒子两人的神情之间,他自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夏侯东荣道:“寒子是你侄女的男朋友,将来就是我的女婿,因此说起来也不算外人。”

    夏侯鸿峰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略带凄怆的声音从口中缓缓传出:“当年是五位老爷子中也是大伯做的家主。那时虽然国家处于困难时期,但我夏侯家族仍然是人丁兴旺,家中男丁达到了八十三人,族中男女老少近两百人。祭斧之事你们都知道了,但是如何个祭法却只有大伯和四叔知道,这个祭典只有上代家主逝世之时才会传给下一代家主。

    “以夏侯家族当时的势力,对于这近两千多年来的虚幻的魔咒自是不屑信之,更何况是要牺牲一个家族中的女子。当时我年方十四岁,正是少年方刚血气之时。长辈们当年选择中的是大姐夏侯月屏。她是大伯的大女儿。

    “大姐当时年仅十六岁,出落得很是美丽,极是温柔贤淑,最是疼我,也极得几位老爷子的疼爱。那一年正月初六,天空下着雪,鹅毛般的大雪……”

    夏侯鸿峰脸色凄然,眼睛深邃,目光落在护拦边那一根根燃着的蜡烛之上,似乎回到了四十九年前的那一个恐怖的夜晚:“连老天似乎也在为夏侯家的悲剧落泪。我当时年纪还文心閣首發小,只知道老爷子们要送大姐去一个地方,去了就永远不能回来了。我当时很伤心,天黑了以后,我偷偷地躲在房子外面,到了子时,时间进入到初七,我看到大伯和爹爹还有三个叔叔及三姑跟着月屏大姐一起从房屋中走了出来,大姐的头上盖着红布,身上穿的是新娘子出嫁时才穿的凤冠霞帔,三姑给她打着雨伞,迎着风雪向后山去了。

    “我偷偷地远远跟在了后面,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到了后山的无夫洞,在风雪夜暗淡的光线下,我还是看到了大伯和爹爹他们六个人在那里吵了很久,而大姐则是在旁边轻声哭泣,我都能看到月屏大姐的身躯在风雪中轻轻的颤抖着。”

    夏侯鸿峰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到众人的脸上尽皆露出了凄然之色,夏侯东荣看到他停了下来,便问道:“大哥,后来呢,月屏大姐有没有进洞去?”他问的也正是众人想问的问题。

    斋堂之外风雨依旧,呼啸的北风从斋堂的大门狂吹进来,吹得斋堂边上燃着的蜡烛“卟卟”作响。斋堂一楼此时早已然人去楼空,这卟卟的声响,配上那呼啸的北风,令得斋堂之中变得诡异般的宁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夏侯家族的当代家主夏侯鸿峰,静待着他往下说出那个令夏侯家引以为辱之事。

    每一个人的眼眸中都文心閣首發透着恐慌,虽然那已经是过去了四十九年的事,但是,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寒风细雨之夜,这样的静谧得可怕的斋堂里,再次由夏侯家族的家主口中说来,仍然象是发生在昨天之事。

    二楼正向着斋堂大门的有一个巨大的屏风,挡住了从斋堂大门外肆虐而进的寒风。但是,寒风绕过屏风,仍然吹到了每个人的身上。小雅感觉到后背一阵阴风吹过,她不禁又激凌凌的打了个冷战。

    感受到她的害怕,寒子握着她的手便又紧了些。

    夏侯鸿峰轻咳了两声,不知道是真咳,还是想打破这静谧诡异的气氛。续道:“没有进去,六个长辈在无夫洞前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最后还是返了回来。

    “我也跟着他们返回来了。但是当晚上便出事了。”他看了众人脸上的惊骇之色,自己脸上亦露出了恐惧之色,接下来的声音便有些微微颤抖:“半夜里,我被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惊醒了,在惊骇之中,爬了起来搂着被子簌簌发抖。那惨叫声实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在那样的静谧的夜里。”

    寒子看到,夏侯鸿峰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仿佛回到了那晚上那恐怖的夜里,此时他正躲在被子里簌簌发抖的样子。

    此情此景,没有人会去鄙视于他,毕竟,当时的夏侯鸿峰也只不过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即便是他们,碰到如此诡异恐怖之事时,又有多少人不会露出人性最恐惧的一面?

    “还沉浸于那极为恐惧的元素中时,不到片刻,我还没有回过魂来,更为恐怖的事情却又发生了。”夏侯鸿峰目光中露出了骇然之色,脸上肌肉收缩,似是极不愿意忆起那一段令人心惊肉跳的岁月。

    第二七一章往事(中)

    斋堂外风雨未停,北风呼啸,外面黑呼呼一片,斋堂中千百根蜡烛的光亮似乎压不住外面那铺天盖地的黑夜,整个斋堂被恐怖的元素包裹着,黑色的恐惧似乎要撕裂整个斋堂。

    一股凛冽的寒风呼地从斋堂大门外刮来,在空荡荡的斋堂中绕了一圈后,卷刮在众人的身上。

    寒风刺骨,恐怖仿佛从众人的后背脊梁冒起,除了寒子一人,众人均不禁又是激凌凌的打了个寒战。

    小雅嫩滑的小手一片冰凉,双脚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寒子感觉到她的恐惧,握着她的手便缓缓地输出了一股暖和的真气,透过她的手心传入到她的体内。

    小雅感到一股如早晨**点钟的阳光一样暖和的真气从他的手上传来,很快便在自己的体内经脉内运行了一圈,片刻之后便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内心的恐惧也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心里甜如饮蜜。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接连传来了八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那一声声惨叫,如同来自于地府深处的夜叉的厉叫,在那恐怖的风雪夜里,撕裂着每一个夏侯堡人的心。此时堡中到处传来了喧闹之声,想是大人们听到惨叫声之后爬了起来。我大着胆子,却又心惊肉跳地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跑了出去。母亲此时便在正堂之中,我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也是吓得不轻。大门口半掩着,估计是父亲听到惨叫声时已然冲了出去。

    “我不顾母亲的阻拦亦跑出了大门。那惨叫声似乎还没有停下,震得整个夏侯堡好像都剧烈颤动起来。我看到天空一片漆黑,我感到整个天空都要倒下来倒似的。

    “心里恐惧未文心閣首發去,便在此时,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的夜空,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响,数道光亮从天空中划过夏侯堡,照亮了堡中半片天空,我看到,光亮中的堡中楼阁之上似乎爬满了一只只阴魂厉鬼。

    “那是风雪夜里的惊雷,瞬时之间,夏侯堡沸腾了起,紧接着惊骇声悲叫声响成一片,那种恐怖的黑夜象是魔鬼一般撕碎了人的身心。”说到这里,夏侯鸿峰“咕嘟”一声吞了一口唾液,似是直到此时那一份恐惧还深藏在他的内心深处。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对望了一眼,当时也话他们中有两三个都已经懂得了一些事,但当时年纪尚小,或许在母亲的怀抱里躲着,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一夜的恐怖。

    斋堂外的寒风仍在呼啸,细雨仍在飘零,透过那红色的烛光,众人仿佛看到了那斋堂外天空中飘下的一丝丝牛毛般的细雨不再是白色的,而是一丝丝血红色的雨丝。

    天空中此时下着的仿佛变成了血雨。

    血雨纷飞,狂风咆哮。

    所有人的脑海里仿佛再现了当晚那恐怖凄惨的夜。

    惊心动魄的惨叫,天地地摇的雷电,震荡着当时的夏侯堡,撕碎了当时每一个夏侯堡中所有人的心志。

    血雨寒风恐怖的夜。

    此时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感到似乎有一块千百斤重的石头在压着,大家连喘气的力气都难以用得上来。

    “母亲此时也跑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便知道她早已吓得心都被撕裂了,但是为了我,她摒弃了那一份恐惧,跑了出来。只为把我拉回去,只为不给我去冒险。

    “我内心的恐惧说实在的没有减少一点点,反而是更加深了,尤其是那一阵雷电之后。看着母亲簌簌发抖的身子,再看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我妥协了,跟着她回转向大门走去。

    “就在我踏上门坎的那一刹那间,突然听到远处一声怒吼,我回过头来,向着那吼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让我看到了令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恐惧。”说到这里,这个古武世文心閣首發家的一代家主竟然身体微微颤抖,苍白的脸更加象是一张抹了石灰的白纸一般的白。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怖,他看到了什么?众人看到他的样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我看到在三叔住的那栋楼阁的方向突然冲起了一把巨大的斧头,血红色的,血红色的……”他慢慢地回忆,又似是在压制内心的恐惧,想着怎么样才能把那场面描述出来。

    过得半晌,夏侯鸿峰才缓缓地道:“血红色的斧头之中,有一个张着血盆大嘴面目狰狞的恶魔,他的眼睛有月亮那般大,他的嘴巴足有半栋房屋那么宽,他头上长着一支独角,他的脸上……他的脸上仿佛有无数的鲜血在不停的从头上流下来。

    “那一刻,我惊呆了,吓傻了。”他粗粗地喘着气,四十九年前的恐惧经过了近五十年之后,仍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这一辈子都永远挥之不去了。

    斋堂外的雨,更红了,风更狂了,夜,也更黑了。

    似乎天地间所有的阴灵此时都聚集到了斋堂的周围,随着寒风血雨咆哮着,想要在了这瞬间将斋堂及其中所有的人吞噬。

    突然一股强劲的寒风吹来,“呼”的一声,一楼大堂和二楼的蜡烛架上同时被吹灭了十数根,斋堂突然变得暗了下来。

    夜阑人静,狂风呼啸,血雨纷飞。

    恐怖的夜,恐怖的斋堂,吹来恐怖的寒风,吹灭了壮人胆的蜡烛。

    夜,跟众人的心房一样,更黑了。

    小雅不禁向寒子旁边靠了靠,紧紧地箍住了他的手臂,寒子的手上虽然传来阵阵暖流,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在轻轻地颤抖着。直到挨到了他的身上,她才感到得到了一丝丝安全感。

    寒子伸出手来,搂住了她的纤细却在微微颤抖的腰肢。

    那一幅恐怖画卷仿佛就出现在众人眼睛前方的空中,是那么真实,那么的恐怖。他们似乎感到无数的阴灵正在头的上方冷笑着,随时都有可能冲下来要把他们吞噬一般。

    第二七二章往事(下)

    小雅又将身躯向寒子靠了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到更安全心里的恐惧才更少一些。如若不是在众人的面前,只怕此时她早已扑进他温暖的怀里,要他紧紧地拥抱了。

    夏侯鸿峰这次过了许久才缓过气来,但却不敢再去描述那血斧中魔鬼的恐怖模样,而是心有余怯地道:“看到那情景,我和母亲的脚立即一软,双双跌坐在地,爬不起来。我的眼睛似乎是吓傻了,并没有闭上,而是一直瞪着那魔鬼,片刻之后,只见大伯父亲四叔和两个看不清楚的影子的人从三叔的院子中跃起扑向那血红色的斧头和那狰狞的魔鬼,只见那魔鬼突然哈哈大笑着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指轻轻的弹那巨斧的斧锋,瞬时之间,只见那泛着血光的斧锋的光芒突然扩大开来,仿佛是夜暮血色的阳光自天边激洒而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光圈。

    “那血色光圈不断扩大,向着大伯等五个人影罩去,天空的血色更浓了,血色光圈罩出时发出了‘噼哩啪啦’的破空之声,仿佛是魔鬼撕碎了动物血肉骨骼的声音,片刻之间,那光圈便已到达大伯等五个人影。

    “大伯等人突然同时大吼一声,双掌击出,手上突然泛起了晶莹的白色光芒,我知道,那是我们夏侯家秘传的‘凝冰神掌’,五个人影发出的光影因功力不同而各人不同,那两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影推出的光圈从大伯的大上了近一倍,我知道,功力越强,‘凝冰神掌’泛起的光圈也就越大,足见这两人的‘凝冰功’功力要比大伯等人要强上很多。

    “那一刻,我想那两人应该是夏侯家族中一直在闭关的我也从未见过的两个爷爷了,也只有他们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凝冰功’。当时我暗暗心喜,心想夏侯家五大高手同时出击,天下应该没有任何一个高手能够抵挡得住,哪怕是这无比恐怖的魔鬼。

    “哪知,我想的竟然大错特错,五个强大无匹的夏侯家高手打出的凝冰神掌掌力发出了惊雷般的轰鸣声,两个爷爷的凝冰掌力光圈在前,大伯等三人的掌力光圈紧随其后,呼啸着迎上了那巨大血斧发出的血色光圈。

    “轰隆隆声中,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了,那五股强劲无匹的凝冰掌力如同小球碰到了坚硬巨大的山壁,呼地反弹了回去,五条人影竟然如同螳臂当车又如同是婴儿与巨人打架的后果一般,同时被那五股自己击出的强劲的凝冰掌力反噬,发出了五声惨叫,象五只可怜的小青蛙被人扳摔一般跌落下去。”

    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抖动,说话时舌头也大了,脸上的肌肉几乎缩成了一团。那无穷的恐惧让他再次从脑海里深挖出来,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就连寒子也深深被这魔鬼恐怖的力量震住了,不过他没有一丝的畏惧,心想:“不知道龙我的龙真气是否能够对付这厮。”为了小雅,他从未想到过退缩。

    斋堂外依然风雨未竭,黑夜似乎比刚才更近了,那血雨更红了。

    仿佛,那可怕的恶魔此时就在斋堂之外。

    仿佛,那有着无穷魔力的血斧就要从斋堂之上直劈而下,将斋堂从中剖开。

    也将他们的身躯从头至脚劈为两半。

    静静的,静静地。

    斋堂中的十二人此时文心閣首發没有一人说话。此时的斋堂,静的只剩下外面呼啸的狂风,还有那仿佛在黑夜里咆哮的无数的阴灵。

    “吧哒”,不知是谁首先张嘴舔了一下被恐怖元素吸干了的嘴唇,虽是轻轻那么一响,却似是黑夜中一只咆哮的阴灵将某一个生灵生生地吞下去发出的声响。

    众人汗毛直竖,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那是自己的样子在对方眼珠子中的恐惧的倒影。

    过了很久很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么长。总之,众人的心里,熬过了那么一段难以熬过的恐惧时光。

    夏侯鸿峰突然道:“那恶魔看着房屋下面,突然冷冷地道:‘大爷我今天心情不错,只吸了九个人的血,今晚子时之前,若不履得承诺,就是你们家族覆灭之时。’说着他突然哈哈大笑着化着一道血色光芒向后山窜去,瞬间即逝,天空静了下来,血红的天空也突然黑了下来,一切归于平静。

    “看到家中几个长辈无所畏惧的对抗,却遭受如此打击,而且爹爹也在其中,我一时之间气血上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呼地站了起来冲了过去,母亲阻止不及,只是在后面不停地呼叫着。

    “我冲到了三叔的家中,看到大伯父亲四叔和两人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血泊之中,院子里的洁白的雪都已然被染红了。而在三叔房门外,一具干瘪的尸体横亘在那里,似乎是被人吸干文心閣首發了血一般,样子当真是恐怖至极。看到这些情景,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声,便即昏厥过去。”

    夏侯鸿峰幽幽道:“当我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天,依然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夏侯堡中一片哭丧之声,我只知道三叔死了,不知道还有谁,便焦急地问了母亲,这才知道,除了三叔之外,五叔还有家族中其他旁系的七个男丁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惨遭血斧吸血而死。而与那恶魔对阵的除了大伯我父亲和四叔外,那两个确是一直闭关未出的二爷爷和六爷爷。五人被那血斧逼回来的自身凝冰掌力反噬,均自受了不轻的伤。

    “那天,整个夏侯堡被一片恐慌笼罩着,九个死于恶魔手下的堡中男人当晚便被严密地封锁了信息,以免造成更大的恐慌。此后的一天里,堡中的长辈们聚在一起商议应对之事,当然也有不同的意见,但是大部人都坚持要与那恶魔血战到底,但是作为家主的大伯,他却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要么答应恶魔的要求,继续履行魔咒承诺,将大姐送进无夫洞去,要么就与恶魔血拼到底,但是结局可想而知,以那恶魔的神通,九成九是全族覆灭。”

    夏侯鸿峰看了众人一眼,一时沉默了下来。

    第二七三章勇者无惧

    斋堂外的风似乎小了些,雨还在下,黑暗依旧。不过,众人的心却还是悬着,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可怕之事。

    过得良久之后,夏侯鸿峰又才缓缓地道:“长辈的秘密会议一直开到了晚上,但还是没有最终形成结果。此时大伯娘突然跑来说月屏大姐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大伯拆开一看,原来是月屏大姐早就知道昨晚之事是因为家族为了不让她牺牲而遭受那恶魔的攻击,她虽然害怕,但是凭着她的性格,她还是毅然决定牺牲自己,成全族人,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已经独自前往无夫洞。

    “长辈们急忙冲往无夫洞,但哪里还看到月屏大姐的影子。大伯和四叔忍着伤痛想冲进洞中,可是进去不到五十米便被里面狂号的旋风卷了出来。不要说让他们冲进去救人,便是走进洞去,以他们之能亦是不能。也不知洞中有什么禁忌。”

    夏侯鸿峰说到这里,所有的人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也只有到了此时,他们方知道那血斧和那恶魔的强大,那确实不是人类所能够抗衡的。

    也只有到了此时,他们方理解夏侯鸿峰的心情,在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恐惧。

    呼啸的寒风似乎又突然大了起来,黑夜依旧,恐怖依旧。

    没有人再质疑那恶魔和血斧的无上神通,大家再一次为夏侯家族的命运陷入了沉思。

    只有一个人没有一丝的恐惧,唯有他敢于挑战这魔神级的恶魔。

    寒子手里还握着小雅的小手,小雅感觉到,他的手还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安全。

    感受到他内心的那份淡定,她忽然觉得,在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人或是神能够让他屈服了。有这样的男孩疼爱着她守护着她,她还有什么觉得恐惧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害怕的?

    因此,她的心里也开始淡定,她知道,他一定能够解决一切问题,克服一切困难,打败一切恶魔,还她一个自由,还夏侯家族一片净土。

    “嗯,听起来很强大,前辈,我想会会这个如魔鬼般的恶魔。”寒子淡淡地说道。

    淡淡的说话,淡淡的表情,还有那份淡淡的坚定和淡淡的从容。

    淡定中,却予人无比坚定的信念,听着他的说话,所有人都惊呆了(当然除了小雅,还有半呆的夏侯东荣)。那一刻,却没有人敢去怀疑他的说话,仿佛,那一份坚定开始筑固着他们的信念;仿佛,面前这个淡淡的男孩,便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夏侯家族的神。

    一阵静寂。

    良久之后,是一片哗然。

    “小伙子,老夫所说的绝无一句夸大之词,此事不是你们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们想象的那般简单。不过,老夫今天把此事完全的说出来,包括了老夫心中最懦弱的一面和最恐惧的一面,便是决定了,从此以后,我们夏侯家族不再屈服,哪怕那恶魔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可怕,我夏侯家绝对不会再牺牲一个女子去换取在生的人苟且偷生的机会,我夏侯家族,将与血斧和那斧中的恶魔血战到底。”

    接着,他站了起来,庄严地举起了右手,一股强大的天地正气从他的身上涌出:“我,夏侯家第四十七代家主,在此立誓,若有违背誓言,将来死于那吸血恶魔手下,被他文心閣首發吸干血而亡。”夏侯鸿峰说到后面,声音大了起来,极为宏亮,语句变得无比的坚定,并立下了重誓。

    也许,在此之前,他一直在矛盾之中,作为一家之主,他不愿也不敢面对这个极为耻辱的问题。但是,这一刻,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也许是因为寒子淡淡的坚定让他作出了这个决定;或许,是先前一直没有人提出反对或是更强硬的意见让他下定决心。

    不管如何,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一刻,没有人再鄙视他这几十年来的懦弱,包括寒子在内。

    “与血斧和那斧中的恶魔血战到底!”听罢夏侯鸿峰的誓言,所有的夏侯家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八个夏侯家族上一辈的长者,八只手,在半空中紧紧的叠在了一起。

    那声音,穿越了斋堂,传遍了夏侯堡的每一个角落,传进了堡中每一个人的耳中,深入每一个人的心里,铿锵有力,振奋人心,撩起了每个人心底无穷的战意。

    那声音,具穿透苍穹之力,直上云宵,令天地为之动容。

    年轻的夏侯孟然和夏侯连松,两人的眼中射出了亢奋的光芒,均握紧了拳头,跃跃起欲试,仿佛看到了自己面对那身上流着血的恶魔时勇者无惧的英雄气慨。

    小雅的眼中,流露的是感动,看着眼前的八个长辈,她体内的热血亦在沸腾。

    夏侯家所有的人都已热血沸腾。

    勇者无惧,不可战胜。

    寒子看到了夏侯家做出的决定,他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是欣赏的笑。

    “寒子,你有什么打算。”夏侯东荣看着他淡淡的笑容,知道他一定早有打算,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少年的实力,其实就算是他自己,也了解不到十之一二。

    寒子淡然笑道:“明天,我探一探无夫洞。”

    看着这少年无所畏惧的笑容,夏侯家的男人们全都望向了夏侯东荣。

    夏侯鸿峰眉头一皱,问道:“六弟,卢公子什么来历。”无颖的,他这句话是带着怀疑的成份。

    夏侯东荣苦笑道:“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不过,在这里,若是连他都办不到的事情,只怕我们在座的没有一个人能够办得到了。”他的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寒子至高无上的评价。

    寒子居然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淡淡地笑道:“叔叔过奖了。”

    夏侯连松年轻气盛,心里自是甚不服气,哼道:“六叔,这句话有些太看不起我们夏侯家人了吧?”

    夏侯鸿峰似乎也想看看这个在他的六弟口中予以如此高评价的少年究竟有什么通天彻地之能,便装着没有听见,缓缓地坐了下来。其他人亦跟着坐下。

    第二七四章 斋堂夜客

    夏侯东荣微笑道:“为叔没有这个意思,连松,不服你可以试试,不过先说好了,输了可别怪六叔。”

    寒子却不想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的,微笑道:“连松哥,你在家中排名第五吧,我该叫你五哥,五哥,你看,现在动手也不好看,这样吧,小弟献个丑,五哥若是看得过眼这事也就算了,如何?”

    夏侯连松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偌大本事。”便微笑道:“好,小兄拭目以待。”

    寒子看了看周围,便有了计较,微笑道:“晚辈功夫粗浅得紧,在各位前辈之前班门弄斧,若是有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夏侯东荣笑道:“你但管施为,大家都不是外人,若有不当之处,大家也不会怪责于你,大哥是吧。”他不知道寒子要做什么,但是把丑话先放在前头,到时若是真的弄个有伤大雅之事来也好有个台阶下。

    夏侯鸿峰微笑道:“既然是小雅的朋友,又是六弟你认识的,当然不算外人。”他说的也很含蓄。

    寒子微笑道:“那小子就献丑了。”

    此时他已放开了小雅那双柔软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缓缓走到空着的楼板之上,右手张开,立掌成刀,不哼不哈突然向除了二楼巨大屏风方向的那一个烛架之外的三个烛架削去。

    一削,两削。

    众人凝目如炬,却未曾看到他削往的那三个烛架上的蜡烛有任何变化。

    两削过后,只见寒子突然化削为扇,不过扇得很慢很慢,慢得就象是在打太极一般。

    这时,奇异的现象出现了。

    距离他身体足有七八米开外的烛架上的两排蜡烛随着他的手的慢慢扇动而轻轻地平平地飘了起来,飞在空中的蜡烛与在架子上的距离竟然完全一样。东边架子的十八根蜡烛是缓缓地离开了架子,底下平平如也,似是为利刃所削。

    众人被这匪夷所思的现象惊呆了,那原本想挑战他的夏侯连松更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宁静的夜文心閣首發里,那十八根蜡烛就像是在空中有十八个看不见的阴灵托着一般,只不过已然没有了那阴森森的气氛,也不再予众人压抑之感。

    十八根蜡烛平飘到北边的那个烛架之后,北边烛架上的十八根蜡烛亦随着他的手掌远远扇至而飘起,接着西边烛架上的蜡烛亦随即飘起,三个架子五十四根蜡烛竟然在空中排成了两排,一排二十七根,看上去根根距离一样,一丝不多,一丝不少。

    “这需要多么雄厚的功力啊!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摄空取物飞花摘叶?”每一个人都存着这样的想法。这些传说中只有具摄空取物飞花摘叶才能做到之事现在却在这少年的手里出现,而且摄的不是一根蜡烛,而是五十四根之多。

    不过寒子的表演远非如此而已,只见他一直不动的左手突然化掌自左而右扇了过去,悬在空中的五十四根蜡烛突然由平排不动变成绕弯旋转起来,首先是前排的二十七根形成了一个内圈,然后是后排的二十七根形成了一人外圈(当然两个圈中的蜡烛的距离也相应发生了变化),两个圈合在了一起,一大一小两便在空中旋转起来。

    更为奇异的是,这两个烛圈旋转的方向竟然是相反的。那样子,就象是在作电脑平面制作一样。

    白色的蜡烛,红色的火焰,在空中按着相反的方向盘旋着。

    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红色的火焰却象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般,竟然不见晃动。

    再到后来,蜡烛旋转的速度快到只看到两个红色的带着白边的火圈,已看不到单独的一根蜡烛及火苗。

    随着寒子的两只手掌的移动,两个圈圈由近而远,再由远而近,他的手就象是一个电脑鼠标,可随意的控制着那“电脑”里的两个光圈。

    这些,难道真的是人类的武功所能企及的吗?

    似曾相识,那是传说中的散仙似乎才有此神通。

    “好,真是神乎其技,叹为观止!”首先说话的竟然是夏侯鸿峰,话声掌声同时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拍起掌叫起好来,斋堂中沉闷的气氛第二次被打破。

    寒子突然感到有一股,不,是两股巨大的能量向他的前方上空左右涌来,不禁暗吃一惊,突然喝问道:“何方高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双掌突然一上一下分开,便见那两个合在一越的烛圈亦突然上下分了开来。

    真气激荡,烛圈还在高速度旋转。

    夏侯家众人亦是骇然,向空中望去。

    如此深夜,有谁潜入这阴森森的古堡?

    寒子见对方并无应答,冷哼一声,双脚突然站了个半马,双掌突然左右一分,“嘿”的一声沉喝向前推出。

    众人凝目文心閣首發望去,但见两个烛圈分别向西北东北两个方向的屋顶飞速旋转而去,空中发出了“咻咻咻咻”的尖锐的破空之声。

    东北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声音:“小友果然高人。”

    声音如同宏钟一般似从斋堂的屋顶每一个地方传来,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小雅夏侯孟然夏侯连松三人均不自禁捂住了耳朵,眼睛却在昏暗的屋顶搜索,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过那声音一落,待得那两个蜡烛光圈将到屋顶之时,黑暗处突然传来两声沉喝,涌出了两股强大的能量,分别迎向那两个高速旋转着的光圈。那两个蜡烛光圈似乎离得太远了,力道有所不及,被这来自黑暗深处的两股力量一激,便又荡下,直向寒子身前飞来。

    寒子微微一笑,待得两个蜡烛光圈到了身前上空三米之处,双掌突然迎上,微成抓状,那两个蜡烛光圈便即停了下来,兀自在空中高速旋转着。

    突的低喝一声,两掌由微抓状慢慢合拢,片刻之后,便见到两个高速旋转的蜡烛光圈呼地停止了旋动。

    第二七五章屋顶夜战

    寒子两手一分,那些蜡烛忽然分了开去,呼的分别向三个烛架飞去,同时听到寒子朗声笑道:“原来是夏侯堡的两位前辈高人,小子此班门弄斧,令两位前辈见笑了。”

    在他的话音声中,那些蜡烛突然在将到烛架之时从中间断了开来,一支变成两支,随即看到寒子双手在空中一收,便听得“笃笃笃……”一阵响声过后,五十四支蜡烛变成了一百零八支分成三组六排落到三个烛架上,排得整整齐齐。

    与此同时,只见他并指如刀,低叱声中,在空中连划数下,“卟卟卟……”一阵低呜声响过,分离出来的别一半蜡烛亦被点亮了起来。

    三个架文心閣首發子,一百零八支蜡烛,在夜色中闪烁着红色的火舌,如同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一般在架子上擘然而立,暗喻夏侯家族不屈不挠的精神。

    本来有些暗淡的斋堂二楼一下子被照得亮如白昼。虽在寒风雨夜里,但这凭添出来的五十四根蜡烛却也让众人感到增了几分暖意。

    “好!让我们看看小友还有什么本事没有使将出来。”屋顶黑暗处突然呼地飞出了两根黑黝黝的木头,一根来自东北,一根来自西北。

    寒夜里,斋堂一二楼的蜡烛在争相燃烧着,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斋堂外寒风吹来,掠过一根又一根蜡烛,火苗歪斜处,一阵“咈咈”之声传来,风过之后,火苗再次站直,发出了“卟卟”之声。

    这两根木头来的突兀,便如同黑夜中早已在那里等着寒子一般。木头旋转着破空而来,在空中卷起了强大的气流,站在二楼的众人均被这两股强大的气流吹拂得衣衫猎猎作响。这两股气流,相比于那斋堂外的寒风,却不知要强上了多少倍。

    众人相顾骇然,从这强劲无匹的气流,便可想而知那横空击来的两根木头之威。他们自然听到寒子刚才的话,听他说是夏侯堡的两位前辈高人,但是他们未见其人,而寒子自然也没有看到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两人是夏侯堡的高人?若不是,面对如此强敌,全场之人只怕没有一个人敢说接得下来。

    不过见这两方袭来之人似乎并无恶意,只是想试探一下寒子的武功。

    只有夏侯鸿峰脸色淡定,他常自向两位家中长辈请益,听那声音虽然十分低沉,但是他还是听得出那是夏侯堡硕果仅存的两位长者中上代家主夏侯辰沛的声音。见众人全神贯注的戒备着,便微笑道:“是老堡主。”他们以前称为堡主,但是夏侯鸿峰这一代堡主,因为时代不同了,便以家族为单位,将堡主一称呼改为家主。

    夏侯家的这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注意力便到了寒子和那两根木头之上。

    其实这些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夏侯鸿峰那一句四个字一话刚一落,那卷着强大气流的木头便已到了寒子身体上方两米之内。

    寒子突然文心閣首發哈哈大笑道:“两位前辈拆了斋堂上的木梁,莫非是夏侯堡以后不在此吃斋了?”笑声中,只见他突然纵跃而起,身体缓缓上升,在空中一左一右托住了那两根木头,呼呼两响,这两根卷席着无比强劲气流的木头被他托停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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