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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还不是众人感到最为佩服的,最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两根卷席着强大气流的木头被寒子跃起的两手一托,按说以力学的原理来看,至少要向下降下一些之后才停,因为寒子脚踏的是虚空。
然却不然,寒子跃起之后,双手一托之下,那两根木头的下击之势不但止住,更为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两根木头竟然象是本来停在那里一般,在寒子的一推之下,立即快速的按原路返回。
那速度比刚才的下落之势更快上数倍。令人奇怪的是,没有想象的强大的气流产生,只是无声无息地,向上飞去。
那情景就象是在看一个没有声音的电影,那画面飞快的变化着,却是一点声音没有。
寒子随即朗笑道:“晚辈替两位前辈修一下斋堂。”
将两根木头托上之后,他竟然不下降,左脚虚空一蹬,身体不可思议的向东北方向的屋顶窜去。
黑暗中,众人也看不到上面的情形,只听得西北方向上空同时响起一声低喝,片刻之后,黑暗的斋堂屋顶上内力翻涌,连在底下的夏侯家众人都能感受得到。
噼噼啪啪声中,只听见寒子的声音传出:“多谢两位前辈承让。”
紧接着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友功力已臻化境,倒是对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手下留情了。”
众人一听便知上面切磋已然分出高下,看来竟是寒子比这夏侯堡两位硕果仅存的绝世高手还要高出一筹,心中均不禁骇然。
夏侯东荣面带微笑。夏侯鸿峰等人则是面面相觑,相顾骇然,心想:“这小子的武功是如何练出来的?便是给他打从娘胎练起,也不过十七八年,竟然能够击败两个已有百年功力的夏侯堡两位前辈高手。
两位夏侯家族第三代的弟子则是一脸不可置信之样,他们心中此时自是不敢再不服气,便是刚才寒子那一手虚空摄物之功,便是给他们再练一百年亦不可能做到。两人对望一眼,均自垂下了头去。心中作何想法,看来也只有他们自知。
只有小雅一人笑颜如花,两只小手想拍掌却又不敢,想要大声叫好却又怕被长辈责骂,只有眼中流露出来的无尽欢喜和崇拜才能真实的表达出她内心的想法。
她为心爱的他感到骄傲,为他感到自豪。
在众人的一片欢喜惊骇愕然之中,空中突然刷地飘下了三条人影,倾刻之间便站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站在中间一人是寒子,此时他的左右手分别与两位须白皆白的老者牵着,落地之后,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均自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刚才还是充满恐怖的寒风雨夜里,这一阵宏亮的笑声,似乎一下之间便把众人心中所有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
第二七六章挑战制度
夏侯鸿峰等人忙自走上前去,夏侯鸿峰恭敬地道:“夏侯家第四十七代家主夏侯鸿峰携家族众弟子见过大伯四叔。”
左边那个老者淡然笑道:“鸿峰啊,这礼就免了,今晚之事我都听见了,你做得对,我夏侯家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就算这恶魔拥有多么恐怖的能力,我们夏侯家都要与之血战到底。以前老夫亦是太过软弱,如今思之,仍如啃在喉,后悔不已。”
转过头来看了小雅一眼,微带歉意地道:“小雅丫头,大爷爷没有气魄,害得你提心吊胆,你恨大爷爷吗?”
小雅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有点怨,不过听了大伯说的那恶魔的事,小雅知道,大爷爷并不是为了自己,便也不怨了。大爷爷四爷爷,都抓着我的男朋友不放干嘛。”原来说话之间,两位老人还一直抓着寒子的手不放。
斋堂外雨似乎停了下来,寒风也小了,斋堂中千百支红色的烛苗从四面八方照来,照红了所有人的脸庞,一股热流传进众人的心田。
此时此刻,众人的心里,再也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澎湃的热血;有的,只是无穷的战意。
大爷爷,也就是夏侯辰沛与四爷爷夏侯华龙同时放开了寒子的手,大家均被这丫头的话给逗笑了。
一阵哄然的笑声,驱散了所有的恐惧元素。
寒夜不再寒冷,所有人的心都是暖的。那暖流流过,自丹田而上,流过腹腔,流过胸膛,最后栖身于心房,随之在全身散开。
斋堂内,顿时间温暖如春。
夏侯辰沛对着寒子笑道:“小友武功出神出化,非我等所能企及,不知师从何门何派,可否相告。”
寒子微笑道:“晚辈所说,除了格斗散打之术,均非武学范畴,而且晚辈确是从未从师,授术之人有嘱,恕晚辈不能直言相告,请前辈见谅。”
夏侯辰沛等人一愣,旋即道:“既是有所不便,那也无妨,不过小友所学非武学范畴,却是作何解释,可否相告。”
寒子微笑道:“这个不是不能相告,而是实在连晚辈亦是不明白,既非武学,又非道法修真之术,游离于众术之外,实是难说得清啊。”
众人又是一阵愕然,夏侯辰沛哈哈笑道:“无妨,我正道之士有如此人才,出身何处却有何干,小友,你前来相助于我夏侯家,此等恩情我夏侯家会铭记于心。”
寒子淡然笑道:“前辈这般说话,晚辈真是愧不敢当。晚辈是小雅的男朋友,将来说不定能有幸成为夏侯堡的女婿,如此一来,也算是半个夏侯家人,若按辈份,晚辈当喊你一声大爷爷才是,在座各位都是我的长辈,以后还望各位长辈们多多提携呢。”
夏侯辰沛哈哈笑道:“我夏侯家族得此佳婿,那是夏侯家的福气。既如此,咱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小雅丫头,你可是为夏侯家找了一个好女婿啊。”
小雅粉脸一红,轻声道:“现在捌字还没一撇呢。”
夏侯辰沛笑道:“文心閣首發这一撇还不容易,大爷爷今天就给你作主,将你许配给寒子,至于将来婚嫁之事,我想你们还是学生吧,这事就以后再说。我们是古武世家,与现代的婚姻制度自是不同。你们的事大爷爷算是同意了,倒是怕你们年轻人是一时的热情,以后别闹出什么事情才好。”
寒子心想:“打铁得趁热,此事得趁此时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当下便道:“大爷爷,趁着各位夏侯堡的长辈都在这里,晚辈有一事须得当面跟你们说清楚,只怕各位长辈听了会反对小雅与我在一起。”
夏侯辰沛一愣,问道:“何事如此郑重,你但且先说来听听。”
寒子看了夏侯东荣一眼,见他微微点了点头,方才说道:“其实晚辈不只小雅一个女朋友,将来恐怕晚辈不只是夏侯家的女婿,此事须得先跟各位在座的长辈们说清了,以免大爷爷四爷爷及各位长辈们以后说我有意相欺。”
在场诸人除了夏侯东荣和小雅,尽皆哗然。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忍不住出声的是夏侯家现在的第三代弟子夏侯连松。
斋堂外面的雨似乎突然又下了起来,一股寒风吹来,呼的一声,斋堂中所有的蜡烛都跳了一跳,似乎也在拔撩着众人的心神。
斋堂里的气温突然又降了下来。
夏侯连松的话之后,一时间再没有人说话。
夜,再次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外面的寒风的呼呼之声和那似有似无的细雨飘落屋顶之上的沙沙声。
还有,就是斋文心閣首發堂中蜡烛火苗“卟卟”的跳动之声。
一种压抑之感在这一瞬之间再次浸袭每一个人的心田。
过得很久很久,在众人的心里,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长更长,那压抑之感一直在众人心间缠绕,挥之不去。
“东荣,小雅虽然是我夏侯家人,但却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夏侯辰沛在众人就要被那股压抑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突然说话了。
夏侯东荣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恭敬地道:“是,大伯。其实此事东荣早已知晓,在现代的制度和法规之中亦是不允许存在这样的情况的,但东荣思之再三,这少年本非常人,非常人行非常之事,那也是无可厚非,只要您孙侄女愿意,东荣亦不反对。只不过,为表公平,也不能这般便宜了这小子。”夏侯辰沛微笑道:“啊,你说说看,有何折中之法。”
夏侯东荣道:“我夏侯家马上便要面临一场大战,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以那观日通这恶魔的神通以及那血斧的无上魔力,这场战斗可谓吉凶难料,因此,东荣有个大胆的提议。”
看到众人均是一脸期待的望着他,便续道:“若是寒子能够助我夏侯家渡过这次难关,还我夏侯家一片净土,小雅之事东荣不再有任何意见。我举双手赞成。至于那世俗之人的看法,倒也不必理会。”
第二七七章决战前夕
夏侯辰沛向夏侯家的其他八位长者扫了一眼,问道:“你们有何看法?”
夏侯鸿峰恭声道:“请大伯予以裁决,我等无不遵从。”
夏侯辰沛微笑道:“既如此,就依东荣所说。寒子不友,你可有何异意?”他还是习惯称寒子为小友。
寒子淡笑道:“除魔卫道,本是我辈中人之责,便没有这档子事,晚辈亦是义不容辞。晚辈没有意见。只是为晚辈之事,令得各位长辈操劳,晚辈实在是过意不去。”
夏侯辰沛肃道:“观日通这恶魔困绕我夏侯家一千多年,若是从小友你的手得以除掉,那是我对我夏侯家天高厚的恩德,莫说是这小小的事,以后小友但有所命,我夏侯家将不遗余力,但凭小友你差遣。”
先前他一直面带微笑,此时突然庄严肃穆地说了这一段话,似乎把夏侯家所有人的神经都提将起来,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们,令他们忆起这近两千年来缠绕夏侯家的毒瘤是何等的难除,夏侯家族为之挣扎了一千多年而未果,若是当真就此除去,果然是天高地厚的无上恩德了。
斋堂外的寒风依旧,细雨依旧,天地一片肃杀。夏侯家众人的心头犹如给抹上了一层厚厚的铅粉,沉甸甸的。
是啊,那一场千年的噩梦,那已然为夏侯家牺牲掉的三十五位女子,还有那不知道为了与那恶魔抗争而逝去的无数亡灵,若是得除此魔,那千年的亡魂,终于也将可以得以安息。
风在啸,雨在飘。
而斋堂中所有的夏侯家人都在默默地在心底悼念着那逝去的亡灵。
斋堂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夏侯鸿峰才缓缓地道:“寒子,刚才老堡主之言,便是我夏侯家的承诺,他日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但凭你一句话,我夏侯家倾所有力量前往。”
他的语句坚定而有力,那,是从他心底深处传出来的承诺。
此情此景,寒子知道,多余的话倒是显得自己矫柔造作,倒不如爽爽快快先答应下来,至于以后会不会用到他们,鬼又晓得了。便道:“各位长辈浓情厚意晚辈在这里先心领了。此事晚辈一定会竭尽全力,务定将那恶魔除掉。”
当下众人便坐了下来,商议明日之事。
众人从斋堂出来之时,已然是零晨丑时。
寒子与夏侯东荣小雅走在回住处的路上,虽然有父亲在旁边,小雅还是挽着寒子的手臂,身体紧紧的挨着他,心里甜滋滋的。
不管如何,这个男孩,是为了她而战,她感到骄傲。
此前,她也许还是一个心还没有长大的女孩儿。但是经此一事,她突然间变得成熟了。
虽然不再是那种懵懂少女的心态,但是她依然为他而感到自豪。
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男孩是一个强者,一个能够保护自己予自己无限安全感的男子汉。
夏侯东荣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而且,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正月初六,西北风3到4级,中雪,气温5到2度。
这一天,夏侯堡周围下着鹅毛般的雪。不过,这里并未象天气预报预测的一般下着中雪,而是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簌簌而落的大雪。
与四十九年前如出一文心閣首發辙的天气,但是,夏侯堡的命运还会象四十九年前那样吗?他们的命运能够因寒子而改变吗?
夏侯家的男人们早在天亮之前都接到电话赶回来了。为了家族的自由,他们没有一个人退缩。
所有参与此事的人的内心都充满了斗志,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此事一定能够成功。
毕竟,那是缠绕了他们夏侯家近两千年的噩梦。
早上,时间定格在9:10分。
后山的无夫洞前,数十个夏侯家的男人加上寒子这个将是半个夏侯家的人聚集在一起,按昨晚商议好的方案即将进行挑战无夫洞中观日通这恶魔和血斧的无上神通。
凛冽的寒风呼啸,天空白雪飘飘,夏侯堡后山,着眼之处,到处白雪皑皑。
鹅毛般的雪花不停的自天空飘落,似乎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巴不得瞬间就把这无垠的大地覆灭殆尽,大地一片雪白。不远处的松针树上,积满了雪,松针树的枝丫被压得不堪重负,低低地垂了下来,就象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显得苍白而无力。
山上冬日里顽强文心閣首發生长的花草,被厚沉的白雪压得全都低下了头去,似乎都不愿亲眼目睹这场即将暴发的未知胜负的战斗。
后山上的小动物们,如松鼠一类的,从树林间探出头来瞅了半晌,似是受不了这天地肃杀的沉闷,“吱吱”叫了数声,便即隐匿起来,再也未曾露过脸。
后山上山的道路上,片刻之前还清晰地残留着夏侯家众人行上来的脚印,而此时,那深深的印痕,正在慢慢地,慢慢地被空中落下的雪花掩盖。渐渐的,渐渐的,只余下浅浅的痕迹。
后山又叫无夫山,那是近两千年前夏侯家的先辈们自己取的名称,千百年后,这名称仍然没有改变。
无夫山高入云端,半山腰之上便是一片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仿佛在那云雾深处,正聚结着无数的妖魔鬼怪,此时正睁着大眼,虎视眈眈地自上而下注视着夏侯家的这数十名成年男人,侍机而动,想在瞬间将他们吞噬。
而夏侯家所有的人的目光,此时却全都看向了那处在无夫山山腰三分之一处的无夫洞。
无夫洞是一个圆形的洞口,直径约有十米。洞中黑麻麻的一片,没有哪怕是一丝的光亮透出。
不过,从山洞中,却吹出了强劲的寒风。
寒风刺骨,比外面风雪中的寒风还要冰冷数倍。首当其中之人,被那寒风袭体,开始之时,无不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知厉害的夏侯家族的几个年轻人试图靠近洞口,在距离洞口处十多米之内便被那寒风吹浸得簌簌发抖,战战兢兢地退了下来。
有数个看得不服气的年轻人运着功走了过去,其结果仍是一样。
只此一点,便已令夏侯家人骇然失色。
第二七八章血斧之战01
按昨晚商定的计划,由夏侯家族中内功最为深厚的夏侯辰沛与寒子进入无夫洞中,想办法将里面的观日通引出来,夏侯家族的其他人则是在外面埋伏,若是血斧及那观日通魔鬼出来由他们在外面拦截,他们的计划是与那观日通和血斧在无夫洞之外展开一场血战。
夏侯家能够战斗的已年满十八岁的身体健康的男人计六十三人都聚在无夫洞外面,众人形成了扇形将无夫洞包围了起来。个个手中拿着刀剑枪等武器,严阵以等,如临大敌,一脸肃然。
雪,突然下得更大起来,冰冷的雪花飘落到众人的头上脸上,衣服之上。
飘到脸上的雪花为人体的温度所化,慢慢的融化,化为冰冷的水珠沿着皮肤缓缓地滑落下来。那冰冷的感觉仿佛在提醒他们,暴风雨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来临。
无夫洞前,夏侯辰沛长长的白须在寒风中被吹拂而起,与那天空中落下的雪花一样的白。
白雪白头发白胡须,还有他一身灰白色的紧身袄袍。老人一身的白色打扮。
只有他的脸是红润的。
一身的白,仿佛他已经预感到这一战凶险之极,极有可能这一去,这一身衣裳便有可能是他最后的寿衣。
夏侯辰沛,一脸的凛然。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
寒子却是甚为简单,里面还是一件保暖衣,外面则是一身黑色的紧身功夫装,那是半夜里小雅连夜找保里的裁缝七婶做的。脚一却那是他的那跑鞋。
他一脸的淡然,由始至终均带着淡淡的微笑容。仿佛,要应对这一个神魔般的魔鬼,他一点都不担心。
与众人挥手告别,两人开始向无夫洞走去。
黑呼呼的洞口深处似乎有无数的眼睛正在凝视着他们,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夏侯辰沛抢着走在前面,以表其爱护后辈之心。寒子也不与他争,稍稍落后了他一个身位,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
到达无夫洞前十米之内,里面的风已经非常的大了。夏侯辰沛走在前面,他的紧身的棉袄都被吹得刷刷作响,他的长须更是飞到了空中竖了起来。
他自然不会象刚才那些年轻的后辈一样站立不稳而后退,他的身形仍然如铁塔一般稳稳地定在那里。
他回过头来,看到寒子一脸微笑地跟着他。他那一身黑色的战袍一样的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只不过他站着的样子很是随意,却没有予人着力之感。
夏侯辰沛知道这年轻人的修为较自己为高,也不以为意,定下心神来,大步向那黑呼呼的洞口走去。寒子则是很自然很随意的跟在他的后面。
一步,两步,三步……
十多步后,终于消失在外面的夏侯家人的视线之内。
一走进黑呼呼的无夫洞中,寒子便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劲的风迎面刮来。脸颊都被刮得生疼。他看了看旁边的夏侯辰沛,身体虽然还是极稳,可是他看得出来,老人已经把内力运到了六层以上。
这无夫洞的洞口处,就象是一个风洞的风口,两人被吹得头发眉毛胡须都完全散开,尤其是夏侯辰沛,那长长的白胡子此时却成了他的累赘,刚一正式跨进洞中,他的白发便呼地被洞中刮出来的风刀削向了空中,扯得又散又直,他感到自下巴都要被拉脱了。
这老头倒也当机立断,猛地划掌如刀,一掌切过,那足有一尺长不知他留了多少年的心爱的白色胡须便已被他齐根切断。
洞外的的夏侯家文心閣首發众男人突然看到空中突然飘满了满天的白须,在无夫洞强劲的风力之下,呼刷的一声,飘出了洞外近百米远,这才慢慢的落了下来。
人一进洞未战便先断了须!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兆头?所有人相顾骇然,没有一个人作声。
洞外寒风呼啸,白雪飘飘。
洞内劲风如刀,威势逼人。
无夫洞强劲的风刀使得夏侯辰沛和寒子两人根本就连说话都不能。
取出备用的手电筒,向里面照去,只见这里一个与外洞口差不多一般大小的洞**,前方大约二十米处,一个成螺旋状的比**稍高的洞口向地底倾斜而下,里面黑呼呼的,深不知几许。
夏侯辰沛迈着沉重的步伐首先向前走去,二十米的距离他走了足有近三十步。
寒子的潜龙真气此时已然完全运开,他把一大半的真气聚于两足,走起来倒也不觉得有甚着力。反观老人,越是接近那小洞口越是感吃力,脸上的肌肉都已紧紧地收缩,步伐极为沉重。
强劲的风刀似乎把外面的光线都已阻挡在无夫洞之外了,此处虽然距离外面只有二十样,却已然极是黑暗。不过寒子早具夜视之能,只要还有一丝光线,他便能把周围数十文心閣首發米之内的地方看得极为清楚。
两人扶住了那个成螺旋状的小洞边缘,举起手电筒沿着洞边向下照去,看到洞口大约成三十度角向下倾斜,不到五六米便看到洞口向右拐弯,洞口两壁异常的光滑,纹路由下而上,应该是长年被风刀刮划而成。
寒子突然道:“大爷爷,让我走在前面吧。”
夏侯辰沛似乎是吃了一惊,在如此大的风刀之下,他根本就不敢开口,但是寒子说话的声音似乎甚是轻松,而且看他的样子,这强劲的风刀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当下只得点点头。不过他看到寒子手上并没有拿着手电筒,便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寒子道:“不用,我丢在外面了,我看得见的。”言罢便率先向洞内迈步走去。
夏侯辰沛又是一愕,心想:“这少年当真神秘,除了对这风刀一般的强劲之风丝毫无惧外,难道他还有夜视之能?这个异能古来只是听闻,却从未见过。”
他还在微愕之间寒子已经走进了那小洞三步,这才回头道:“大爷爷,你紧跟在我的身后,这样前面的风刀便刮不到你了。”
夏侯辰沛点了点头,紧跟在他的身后,在他的高大的身体的阻挡下,果然没有先前那么吃力了。
第二七九章血斧之战02
风刀之中隐隐传来“嗯哼哦喝”等听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这深深的小洞中,似乎正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等着他们进去,然后一齐冲过来把他们吞噬。
如此强劲的风刀,寒子有点想不明白,那些夏侯家的女子是如何进得去的?难道她们走进去之时此洞是没有风的?这似乎不大有可能。
不过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说了声走,便迈步向微微倾斜的洞口探了下去。夏侯辰沛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风刀的劲力减小之后,他也没有那么辛苦了,躲在寒子的背后,感觉到嘴巴能够活动,便道:“寒子,你小心一些。”
不过他忽略了这风刀的威力,他的声音一说出来,便被这不知从地底何处狂卷而上的风刀卷席而去,前面的寒子根本就听不到他说什么。不过寒子知道他有说话,但道:“大爷爷,你不用说话,说我也听不见,我们下去再说。”说罢继续向下走去。
五六米的第一个弯很快便走完,两人转过弯来,向前看去,只见又是一个大约是一个二十米左右的斜洞,不过这个弯洞比第一个弯洞要大上许多,约有一个半**那么高两米宽。
可能是由于空间体积的作用,进入这个弯洞之后,风刀的劲力似乎比先前小了许多。不过仍然刮得两人的脸上肌肉生痛。
这个洞的石壁仍然布满了向上的纹路,看那纹路之样,这个深邃的风洞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几千几万年。
恐怖的嗯哼哦喝声仍然不停的传入两人的耳中,拐进这个弯洞之后,这里光线更加少了,夏侯辰沛的手电筒射出的光线由散光变为了一个小点,似乎那些散开的光线已经被这黑暗所吞噬。
转过这个弯洞以后,是另外一个弯洞,也不知道下面还会有多少个弯才能到达最底下。
不过越是往下,似乎洞口的直径也就越大,在寒子的记忆中,应该是拐了九个弯之后,洞口的大小才没有什么变化。此时的洞口已经有外面洞口一大半的大小了,不过拐过三四个弯之后,夏侯辰沛手里的手电筒似乎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照在洞壁之上,只是泛起了可怜的一点点光亮,似乎那光源已经被洞中强劲的风刀和无穷的黑暗吞噬得几将殆尽。
空间变得大了,风便显得小了些许,夏侯辰沛此时不躲在寒子的背后也能自己向前走。不过仍然甚耗内力。这老头似乎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虽然寒子一再请他躲到自己的后面,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走。
无穷的黑暗从文心閣首發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强劲的风刀似要把人撕碎,风中传来的嗯哼哦喝之声此时显得更清晰更大声了。
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恐怖的怪物在等着他们。
不知道,黑呼呼的风洞深处,有多少邪恶的阴灵魔鬼在张着血盆大口在等待他们将头伸进去,然后“咔嚓”一声将他们一口吞服。
无穷无尽的黑暗,无穷无尽的恐怖。
此时,除了那尖锐的风声和那越来越大的嗯哼哦喝声,便是他们两人行进之时的“踏踏踏踏”的踏足声。
经过这么多的拐弯之后,不知道已经下到地底多深之处了。寒子看到,这个弯洞外,洞壁已经甚为潮湿。
这个弯处比较长,大约有四五十米,转了这么多弯,两人均不知道现在的方向,只是隐约觉得,似乎是向着无夫山的山腹地底而去。
“什么声音?”寒子突然驻步,竖起耳朵来仔细倾听。
夏侯辰沛自进洞到现在精神一直高度集中,神经绷得很紧,见寒子这突然一停,又说出话来,不禁吓了一跳。他仔细听着,果然听到前方传来了悉悉簌簌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片刻之后便听到“吱吱……”的响声传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加上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听来令人顿觉毛骨悚然。
此洞极宽,风力还是极大,他还是要躲到寒子的后面才能说话。不过这来自地底的声音似乎是什么怪物向上奔来,此时此刻,两人须并肩做好作战准备。
因此他也不说话,指了指前方,从背后抽出随身大刀,站好位置,凝望前方,全神戒备。
“是老鼠!”寒子突然轻喝道。
强劲的风中,轻声说话是听不到的,除非是和着体内的真气说出。因此他说话之时声音都是较大。
夏侯辰沛没有他夜视之能,一听他之言,不禁骇然,想要说话却又不能。心想:“如此大的声音,那是多少只老鼠才能造成?”
此时那手电筒已经被他捆在了额头正中,向前照去,却也只能照到前方六七米左右,再往前一些几乎看不到光亮。不过听到寒子的说话,他便凝目看去,果然,片刻之后,便看到几十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在前方不断地晃动着向这边而来。
红色的眼睛文心閣首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似乎是妖魔的眼睛。夏侯辰沛后背一阵寒意涌起。
又过得片刻之后,在电筒光亮的范围内,他终于看到了令他全身毛发都竖起来的场面:无数只象竹鼠一般大小的硕鼠正挤在一起从洞的下面涌来,密密麻麻,他先前看到的不过是前面那一排刚从下面洞中拐过弯来的老鼠,而此时看到的,却不知是几千几万只,这些老鼠似乎是饥肠辘辘,饿了几天一般,许是在下面糗到他们的味道才涌上来的。
密密麻麻的老鼠,将三四米宽的洞底塞满,后面更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似乎还有无数的老鼠从下面涌来,吱吱吱吱的声音此时已然如雷鸣般的响,尖锐刺耳,夏侯辰沛感到自己的双脚已经有些微微在颤抖,寒冰般的风刀吹在他的头上,他却开始冒出冷汗来。
他有一种想要立即向后冲回的冲动。这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几万只的巨大老鼠,不要说在这风洞之中,但是在外面的开阔之地他们也没有办法应付。若不马上撤离,很有可能便成为这些饥肠辘辘的巨鼠们的口中美味。
这千千万万只老鼠分食他们两人,不知道一只能不能分到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的一点呢?
第二八0章血斧之战03
千千万万只老鼠挤在一起向前涌来。在如刀的狂风之中,一股股腥臭之味不断的冲进两人的鼻子里,透过鼻子,渗进内心,形成了恐惧。
不但是夏侯辰沛感到恐惧,便是寒子亦是未经过这些阵式。见到这无数只的巨大老鼠,他不禁忆起那时在赤炎星球的历练经历,内心突然一动,便有了计较。
悉悉簌簌涌挤而来的巨鼠竟然在他们前方五米之外停了下来。黑呼呼的地底深洞之中,那闪烁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轻轻蠕动,露出了贪婪的异光,随时都有扑上来将他们两人撕成肉碎的可能。
夏侯辰沛先前见寒子并无退意,暗自一咬牙,双手握紧了夏侯仲堡的家传宝刀葬莽,等待这些巨大的老鼠再上前几步他便做出雷霆一击。
此时见这些巨鼠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暗自惊奇,但内力运于刀身,严阵以待,未敢有一丝松懈。只待这些巨鼠一有异动,夏侯家的秘传刀法便会倾力劈出。
寒子突然淡淡地道:“大爷爷,不用紧张,我有办法对付它们,你靠到我身边来,不要离开我三步之内。”
夏侯辰沛一愕,不知道他如何对付这无数只老鼠,但还是靠了过去。
这些老鼠似乎也是因为对寒子有所顾忌,这才停了下来,一只只都张开了小小的嘴巴,黑暗之中锋利腥红的牙齿露出,眼睛射出噬人的光芒,时时准备着扑将上来将他们撕碎吞食。
夏侯辰沛站在寒子的左方,距离他的身体不到两尺。甫一靠近,便感到一股柔和的真气慢慢的由他的身上涌出,渐渐的将自己也包裹了起来。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件奇异之事,那就是在寒子的印堂**处,居然开始泛起一道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芒,那光芒就象是一个光源一般,自他的头部而起,慢慢地向下身罩来,片刻之后,这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芒也将他包裹了起来。
一时之间他瞠目结舌,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他又发现了两件奇异之事。
一是他发觉洞中那强劲如刀的狂风此时竟然刮不到他的身上,应该是已经被这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芒挡在了体外;二是他开始看到前面那千万只老鼠开始异躁起来,在寒子的印堂**处开始泛起淡金黄色光芒的那一刻起,这些老鼠便开始狂躁地后退,眼中露出了恐惧的光芒,似乎看到了能够一口将它们完全吞噬下去的怪物一般。
“这时什么武功?佛文心閣首發门神功?道家神功?异能?还是其他我所未知的神奇本领?”夏侯辰沛眼中亦发出了光,这平生第一次看到的现象此时便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亲身体验着奇异的不可思议之事。
在这淡金黄色的光圈里,他甚至连寒冷都感觉不到,这个光圈里仿佛是这山底深洞中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世外桃园,不但温暖如春,就连他刚才心底深处生出的恐惧亦在这淡金黄色光芒下被驱除得一干二净。
“我们走。”寒子低喝一声,便迈步向前。
夏侯辰沛跟着他向前迈进。他们刚走出一步,便看到已然退后了近一米的老鼠亦倒行退去。寒子再上前一步,包裹着他们两人的那一层淡淡的光芒突然大盛,这些老鼠似乎是见到了它们无比强大的克星,看到了它们从未碰到过的恐怖之事,突然“吱”的一起发出了一声声尖叫,前面的老鼠忽然转身,踏在后面老鼠的身上,疯狂地向来路跑去。
紧接着后面一排刚才被踏身而过的老鼠亦呼地窜了起来向后飞奔而去。
片刻之间,无数的巨鼠在前方蠕动,相互践踏着急剧撤退。
夏侯辰沛看到了他这一生都永远忘不了的一幕:无数只巨大的老鼠一层叠着一层,争相向后涌去,后面的老鼠猝不及防,被践踏在下面,发出了凌厉的惨叫,那足有四五米高三四米宽的山腹深处的洞口的转弯处,竟然叠起了一层足有两米高的活鼠堆,洞口拐弯的后面“吱吱”声响彻这山腹深洞的每一个角落,堆在上面的老鼠被洞中如刀的狂风吹跌下来,摔在他们的面前一两米处,这些跌落的老鼠似是见到了魔鬼一般呼地又从地上蹦了起来,拼命地向后逃命而去。
鼠声如雷,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惨叫声传遍了洞中的每一个地方,便是以寒子布起的那一层淡金黄色的光芒似乎都不能完全挡住这些凄惨绝望的叫声。
如果,这些老鼠不是在逃命。
如果,这些老鼠是在向他们如此拼了命的扑来。
如果,他们两人此时落在这无数只老鼠堆成的鼠堆之中。
那将会是什么样文心閣首發的情景?想到这些,夏侯辰沛头上又再一次挤出了豆大的汗珠。
漆黑的山腹深洞,如刀的寒风,疯狂的鼠嘶,成堆的巨鼠疯狂的撕咬践踏。如此恐怖的情景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上演,无数股恶臭飘来,似乎透过身周那淡淡的光圈渗进他的鼻子里,他看到那些鼠堆的下面,流出了黑色的鼠血,鼠血慢慢地流遍了洞底,竟象小溪一般向他们漫延而来。
血流成河。
而这血,竟然是无数只老鼠的血!
夏侯辰沛突然觉得一阵剧烈的反胃,今早上吃的东西猛地涌上喉咙,似乎马上便要冲口而出。他忙自运了一口气,“咕嘟”一声将那些涌上喉咙的胃里的东西又全都吞了下去。头上冷汗不断冒出,脸色都吓得苍白如纸。
恐怕,若是能够平安出去,三五天内他是吃不下饭了!其实寒子也是不好过,但是他经历的这些血淋淋的场面要比大他**十岁的老头还要多些,这些血腥的场面,他过了半晌却已适应了过来。
鼠乱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但是在夏侯辰沛的心里,似乎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疯狂撤退了半个小时,这里的老鼠究竟有多少?
看着地上流着一滩滩黑色的鼠血,象小河流一般散布在这个阴森森的山腹深洞之下;看着那洞口拐弯处,堆了一层足有半米高的老鼠尸体。寒子和夏侯辰沛两人对望了一眼,均自骇然。
第二八一章血斧之战04
躲在寒子布成的光圈里,夏侯辰沛已能够自由说话,待得老鼠全部撤退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前方半米高的老鼠尸体,心里有些犯难,不禁问道:“寒子,如何过去。”
那些极剧恶心的老鼠尸堆,若是叫他从上面践踏而过,只怕他强自压下去的胃中之物马上便要喷射而出。
寒子微微一笑道:“无妨,我带你过去。”
刚才他突然灵机一动,用龙真气参进潜龙真气的气罩之中,竟然能收到如此奇效,他也是兴奋不已。他知道,龙为万物之首,这些地球上最卑贱的老鼠对于龙气一定会畏若蛇蝎,因此但试了一试,果然如他所料。
心情大爽之下,也顾不得夏侯辰沛见了惊世骇俗,当便抓起他的一只手臂,低喝一声:“起!”身形便急窜而起,向山腹深洞飞掠而去。
夏侯辰沛心中再次现出惊佩之念,他只觉得耳边狂风呼呼,两人身周包裹着的那层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芒仍在,在寒子的携带下,越过那些鼠尸,从上面踏空而去。
他只是在洞口拐弯之处见到寒子在洞壁上踏了一下,但不再需要借力,两人的身体便在空中掠了下去。那如刀的狂风竟然对寒子周围布下的光圈形成一丝一毫的阻挡,寒子在空中飞掠,虽然是带着他这个足有一百三四十斤的大人,亦未见一丝滞阻。
从那些鼠尸堆上面掠过之时,他不禁向下望了一眼,不禁又倒抽了一口冷气,拐弯处过后的洞中的鼠尸堆竟然有几十米长,便只是这些被践踏而亡的老鼠便不知凡几,更勿论那些早已逃逸而去不知去向的鼠群有多少了。
飞掠的速度自是快上数倍,过了一会儿,寒子突然停了下来。而布在他周围的那层淡淡的金黄色光芒此时也收了起来。那光芒就象是一张金黄色的光网一般咻地一声,退回到他的印堂**之中。
光芒虽收,但是他感到这里的风已经变得小了很多,便是不运内力也能稳住身体。
由于寒子飞掠的速度很快,刚一停下,夏侯辰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山腹深洞更深处的黑暗。
过得片刻,他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只见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石洞,他们刚才下来的地方是通往上面的唯一洞口。
在这个巨大的石文心閣首發洞中,分布着十数个与他们下来的石洞差不多大的洞口,每一个洞口均有很大的风吹出,这些风在这大石洞环绕一圈之后但汇成一股无比强劲的狂风向那唯一向上的山洞涌去,他甚至可以听见,那如刀的狂风涌出那向上山洞口的一刹那,发出了“嘎嘎”的风刮石壁的巨响。
那声音尖锐刺耳,似欲撕碎人心。
他们此时站立之处是一个刚好是风圈不能直接吹到的地方,因此风极小,对他的活动并不能造成影响。
看着前面十多个洞口,两人均是傻了眼。
寒子道:“大爷爷,这么多洞口,我们应该进哪一个?”
夏侯辰沛想了一想道:“我们先看一看这些洞口有什么不同。”
其实寒子也想到了此点,早已在观察,但由于此洞中回旋的风太大,实是不易看出,再加上他虽然有夜视之能,但山腹深处确是泛光源,虽然有电筒的光线,却也不是看得很清楚。便道:“大爷爷,你在此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说罢,他便向最近的一个洞口走去。
这是靠左边的一个文心閣首發洞口,他运起潜龙真气于眼睛,凝目向里面看去,但见这洞亦是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处,不过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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