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卦 第 5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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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喧闹声渐渐平息,周天星清咳一声。正容道:“大家猜得不错,这就是一种气功,名字叫峨嵋养生功,最适合每天晚上临睡之前练,但你们自己练的时候,效果不一定有集体练这么好,总之,一定要持之以恒地练。不过我要郑重声明一下,我教你们练气功,只是为了让你们以后更能集中精力,恢复体力,可别想歪了。气功这东西并不神秘,只是一种大脑地保健体操。对于我们这次特训来讲,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科目。所以,请大家不要到处乱传,我可不是练XX功的啊。”

    一番话说得人人都笑了,有人高声问道:“周教官,你的枪法那么神,是不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啊?”

    周天星立刻露出赞赏之色,指着那人夸奖道:“聪明,你说得不错,其实嘛,我摸枪的时间比你们每个人都短,但是我的枪法就是比你们好,其实只有一个小秘诀,那就是用心打,而不是用眼睛打。我记得以前教我打枪的师父说过,枪法的最高境界,就是人枪合一,那么,什么是人枪合一呢?”

    他顿了顿,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脑门,老气横秋地道:“那就是直觉,跟着自己地直觉走,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弹道计算全都象扔垃圾一样丢掉,只要我能在瞄准镜里看到你,下一刻就能打到你,想打腰就不打腿,指哪儿打哪儿,这才是我眼中的合格狙击手,大家有信心成为这样的狙击手吗?”

    “有!”

    经过一番听上去很有道理地煽动,狙击兵们的劲头都被调上来了,回答得很响亮。

    “好,现在我就给大家做个示范。”

    众目睽睽下,周天星走到武器堆旁,拎起一支沉重的狙击枪,皱眉道:“怎么这么沉,来个人帮我托一下这枪。”

    这话一出,一百个狙击兵中当场就被雷倒了九十九个,于是,唯一没被雷倒的那个就跑出队列帮他托枪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周天星下一个命令居然是:“给我把瞄准镜拆了。”

    半分钟后。那个狙击兵就抱着一支没有瞄准镜地狙击枪,架在肩上茫然四顾。好在,周天星及时找到了中意的目标。抬头向天,指着一只从天边飞来的鸟,道:“就打它吧,把枪管抬高点。”说着也伸出一只手,轻轻托住狙击枪中段地木柄,引导着枪体缓缓移动。

    然后,斜瞥一眼那神色紧张地狙击兵,笑道:“你就别瞄了。等下我一说射,你就马上扣扳机,明白吗?”

    “是!”

    “射!”

    两个干脆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下一刻,枪也响了。

    周天星却没有去检查战果,而是用力拍着狙击兵地肩,赞道:“反应挺快,不错,来,抽根烟以示奖励。”

    接着。真的从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发给他,还用打火机亲手给他上了火,转头对着众人笑道:“眼馋吧,都想抽吧,本教官的烟可不是那么好抽的,今天就定个规矩,以后谁的表现好,当场奖励一根烟。”

    一群狙击兵却没心情听他说笑,全都傻乎乎地瞪着不远处地面上一只血肉模糊地鸟尸。个个都象见了鬼似的。

    如果说昨天周天星在耙场上表演的“盲射”还是可以被人脑理解的,此时此刻的场面就只能用非人类来形容了。

    “傻了吧,想不通了吧。”

    周天星还在持之以恒地做着煽动工作,满脸神棍德行。笑眯眯道:“这才是真正的人枪合一,其实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不管打枪还是做人,靠的就是一种感觉,坚信自己的感觉,不要怀疑,不要犹豫,只要跟着感觉走。不用瞄准镜照样指哪儿打哪儿。好了。下一个科目,就是全体把瞄准镜摘掉。跟我上耙场去。”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北京,某政府机关大楼中,正在进行着热烈地讨论。

    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专案组终于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一举侦破郑光荣上将遇刺案,抓获与此案相关的犯罪嫌疑人十七人,其中包括八名日籍侨民以及三名涉嫌泄露国家机密的军政机关工作人员。虽然还有一些司法程序没有走,但从目前掌握的大量证据和口供看,给这些嫌犯定罪只是个时间问题。也就是说,专案组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后续工作都是司法机关的了。

    这次会议的级别相当高,由兼任组长的一位副总理亲自主持,所有高层干部全体出席。案子破了,自然就要论功行赏了。

    “也就是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国安局地周天星同志,都应该记为首功,我再问一遍,这是不是在座各位的一致看法?”

    副总理环视会议桌一圈,十来个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缓缓点头,只是,表情都显得有点古怪。

    最后,副总理把目光锁定在国安总局杨副局长脸上,又笑问道:“老杨,你也这么认为?”

    杨局长苦笑一下,摊开手,表情无辜地道:“这件事我事前也没想到,当时的情况可是十万火急,一号首长亲笔批示,限期一个月内破案,我们就向下面发了个紧急通知,从各地抽调刑侦专家协助破案,谁也没顾上去问他们是什么级别,只想着尽快把案子破了,对党和人民都有个交待。其实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周天星居然已经是副处级干部了。”

    副总理点点头,手指轻叩着桌面,沉吟道:“本来嘛,从副处到正局,连升三级也不是不可以,问题地关键是,这个小伙子未免也太年轻了一点,才二十三岁。别的姑且不论,如果一下子升得这么快,对他本人来说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随后又摇摇头,苦笑道:“真是难以想象,一个二十三岁的正局,总让人感觉心里不踏实。虽说中央的精神一贯都是大力培养优秀年青干部,可这也年青得太过分了吧。年青人就算有些才华,毕竟还是需要历练的嘛。对了,老杨,我还真有点纳闷了,一个二十三岁的年青人,怎么就做到副处了?”

    杨局长的表情依然很无辜,很无奈,下意识地用手指在太阳穴旁挠了挠:“哦,这个问题嘛,我也专门询问过东海市局,据他们说,这小伙子其实还是不久前刚刚入编的,是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地,不过呢,入编前他就已经为东海局工作了,据说还协助破获过多起大案。之所以一入编就给了个副处,也是有原因地,因为他早就是副处了,不过不是在我们国安系统,而是在一家大型国企。”

    副总理越听越感讶异,吃惊地道:“照你这么说,他还是个国企中层干部?”

    杨局长苦笑道:“还不止呢,据说他还是证监会的特聘顾问、江东省党校教员,同时,还是江东某部驻军地战术教官。”

    这一回,几乎所有人都被雷倒了,就连那位副总理也张大了口,半天合不拢。突然间,语速极快地道:“把他的所有资料都调过来,只要是和他本人相关的一切材料,我都要。”

    不料,杨局长象是早就做了充分准备,拎起放在脚边的公事包,拉开拉链,取出厚厚一叠材料,双手捧到副总理手上,自嘲式地笑道:“都在这里了。”

    副总理先是一怔,随后莞尔,接过材料后,就埋头仔细阅读起来。于是,会议也暂时中止了。

    良久,副总理终于把视线从材料中抽出,表情也变得很无辜,很无奈,苦笑道:“看来,这件事还是要向总理汇报一下的。唉!这小子,到底是个天才还是个怪才啊?”

    这天晚上,中南海某殿,总理案头上摆着一份经过精心整理的材料,虽然篇幅已经被尽可能压缩,但还是印满了三张稿纸。

    “呵呵!有意思,这个年青人真有意思。我倒是挺想见见这小伙子的,你安排一下,我想和他谈谈。”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仅仅半小时后,正坐在陈伟胜家和一众军官喝酒的周天星,手机铃骤然响起。

    “嗯,各位,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周天星一看手机屏幕,见是范铮的来电,就起身告罪,陈伟胜正喝得红光满面,指着他笑骂道:“看你小子这副德行,就知道肯定是小林的电话,我可不管啊,今天说什么也得来个一醉方休,你可不能一接电话就跑。”

    周天星懒得理他,向他翻个白眼,快步离开了闹哄哄的人堆。

    一接上线,就听范铮在那头道:“天星,你现在在哪里?说话方便么?”

    “在外面喝酒呢,不过现在身边没别人。”

    “说得具体点。”

    “在A38旅,陈伟胜家。”

    “嗯,我马上派人接你去机场,乘专机去北京。”

    “不会吧,老大,什么事这么急?我的假可还没休完呢。”周天星抗议道。

    范铮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休假取消了,这是命令。”随后又笑了起来:“小子,你这回可走大运了,记住喽,千万别给咱们东海局丢脸啊,不,是别给咱们国安系统丢脸。”

    周天星听得一头雾水,傻乎乎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啊,还要放专机?”

    “总理要见你。”

    “什么?”

    “笨蛋,耳朵聋啦,总理要见你,去中南海,明天早上七点半。”

    “我晕,老大,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那个……什么,你刚才说,谁要见我?”

    “你想气死我啊,还要我说多少遍,总理要见你。”

    刹那间,周天星只觉脑中一阵眩晕,满眼都是小星星。

    第176章 觐见

    北京,中南海,跟在一名工作人员身后,穿廊越舍,周天星的心情和往常并没有太大区别,出奇的平静。

    现在的时间是,清晨七点半。他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西装,白衬衫黑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看上去格外整洁清爽,而且还没有吃过早饭,因为他知道,有人会请他享用一顿丰盛的早餐。

    当他来到一间古色古香、宽敞明亮的厅堂中时,第一眼就看到那位意料之中的长者,他正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翻阅着一本时下在都市白领中比较流行的时尚杂志。从窗外射进的阳光打在他神情专注的半边脸上,使这幅场景看上去象极了油画。

    在看到这位长者的第一刻,周天星就打消了栽因果树的念头,原因很简单,对方身上的功德太强了,已经强到令他匪夷所思的地步,光从那扑面而来的功德气息就能判断出,对方的功德值至少在他本人百倍以上,绝不低于六十万,甚至更多。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前文曾经提及,有两种情况无法运用心卦,一是对方也是修道人,而且修行层次比施术者高一个境界;二是目标人物的功德超过了施术者本人。周天星现在碰到的就是第二种情况,对方功德远胜于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总理,这位就是周天星同志。工作人员地报告声把总理的视线从杂志上抽出。移到周天星脸上。顿时,他的眼睛亮了。

    “来,小伙子。快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总理地态度很热情,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和善地打着招呼,没有程式性的握手,只有家人般的亲切。

    对于这个场面,周天星已经在推卦中进行过多次演习,但毕竟还是第一次和这种级别的大人物零距离接触。多少有点拘谨,连笑容都自觉不太自然,好在昨天预习了大半个晚上,倒不至于临阵怯场,用尊敬的语气道:“总理,您好。”

    刚刚坐下,又听总理笑呵呵道:“来得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

    “还没呢。”

    “那就一起吃吧,咱们边吃边聊。对了,小伙子看上去挺精神的。怎么也象我们这些老头子一样,穿得黑白分明?”

    总理拉家常般地说着,又拿起刚刚放下的那本杂志,指着封面上一个时尚帅哥道:“看看,这样穿才有年轻人地朝气嘛,多帅气。”

    周天星虽然早知结果,还是忍不住莞尔道:“总理,您日理万机,怎么也爱看这种杂志。”

    总理洒然一笑,道:“这就叫劳逸结合嘛。整天把头埋在文稿堆里,也不见得就能把事情办好这时早餐已经端了上来,是两大海碗热腾腾的云南米线,不过两个碗里的配料还是有区别的。总理吃的那一碗以菌菇和绿叶菜为主,周天星这碗则以肉、蛋类为主。

    吃了几口米线,总理搁下筷子,自嘲式地笑道:“我也是没法子,急着想见你一次,又抽不出时间,只好把早餐时间用上了,不过也只有二十分钟。那就长话短说吧。周天星同志,如果……我是说假如。把江东省国安局交给你,你认为你能胜任这个岗位吗?”

    “我干不了。”

    周天星目光平静地和他对视,毫不犹豫地道:“至少在目前,这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极限。而且我的专长也不在这个方面。”

    总理似乎根本没想到他的反应竟会如此之快,而且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深深望他一眼,露出一丝赞许之色,点头道:“年轻人不焦不燥,很难得。那么你认为,你的专长在哪个方面?”

    周天星道:“情报分析,简单地说,就是从大量情报中,找出最可靠、最可信的那一份。”

    总理地眼睛眯了起来,认真审视一刻他的面色,然后重新拿起筷子,埋下头道:“说得具体点。”

    “是。”

    周天星正襟危坐,侃侃而谈:“当今世界,是个资讯爆炸的年代,和以往相比,我们获取情报的手段和途径都有了质的飞跃。可以说,对情报界而言,真正的工作重点并不是如何获取情报,而是如何有效辩识情报的真伪。以我们国安部门为例,我们主要承担的是保障国家安全的职责,然而当今世界,恐怖威胁无处不在,同时我们能够运用的资源又极其有限,这就是一对显而易见地核心矛盾,而解决这个矛盾的唯一途径,只能从情报分析这一环节寻找突破口。”

    总理听得连连点头,再次搁下筷子,肃容道:“说得很好,不但是安全保卫工作,在任何工作中,分析和决策都是重中之重。这个环节上稍有差池,后果都是相当严重的。”

    随后展颜一笑,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道:“不过话说回来了,小伙子,你是不是有点过于自谦了?据我所知,你地能力和专长恐怕并不仅限于情报分析一途吧?”

    周天星微微一笑,道:“总理,在您面前,我哪敢放肆。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设想,我认为目前的当务之急,还不止于提高情报分析的效率,同时还要加强各情报系统的协调配合。不知道您能不能听一听我的一些浅见?”

    “讲!”

    周天星清清嗓子,口若悬河地道:“江东自古就是人文荟萃之地,到了明清两代,更是天下财富集中之地,而贪腐之风也是全国之最,正如前一阶段。仅东海一地,就接二连三爆出上百宗特大贪腐案,背后地原因当然是错综复杂的。我不敢妄言,但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江东这个风水宝地,是一块极易滋生**的土壤。”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并不是我关注地重点,我真正关心地,还是我的本职工作,如今地国际局势。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世界各国的政局都不太稳定,尤其需要警惕的是,某些外国势力,会故意制造国与国之间的摩擦,用来转移国内视线,甚至不能排除爆发地区军事冲突地可能。一旦出现那样的情况,东南六省,将是首当其冲。”

    总理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托腮沉吟片刻。道:“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终于,周天星把一个深思熟虑过无数遍的念头说了出来:“我的想法是,东南六省,必须建立一个快速反应机制,相当于情报界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么说吧,我先举一个小例子,前段时间,我们东海市国安局破获了一个规模庞大的日本谍报网,但事后才发现。和军情部门起了冲突,因为这个谍报网,军情部门其实早就盯上了,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采取行动。是有更长远的考虑。也就是说,我们那次的行动破坏了军情部门的整体部署。”

    总理脸上现出深思地表情,微微点头,道:“在目前的体制下,这类事件的确不可避免,相关部门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不过,我们暂时还不可能也象美国人那样搞个国土安全部出来。你有什么更理想的解决途径?”

    周天星毫不犹豫地道:“有。非常时期必须采取非常措施。我认为,有必要在东南六省设立一个临时机构。专门负责处理国安、军情两大部门搜集上来的情报,这就相当于一个情报过滤器,主要职责就是从海量资讯中去芜存精,同时也可以为这两大系统构建起一个快速有效的情报共享平台,减少重复劳动以及不必要的资源浪费。当然,这个机构不会干预两部门的正常工作,只是一个咨询分析机构。”

    总理渐渐绽开笑容,点头道:“这个点子的确不错,有点类似于情报界的智库,范围也不应该仅仅局限于东南六省,不过可以先搞个试点,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真地行之有效,那就不妨在全国推行嘛。”

    沉吟片刻,深深望着周天星,认真问道:“这么说,你有意负责这个机构?”

    “是!”

    周天星刷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朗声道:“我有绝对的信心承担这项工作,请总理放心。“呵呵!你这回倒是不谦虚了嘛。”

    总理笑弯了眉,饶有兴致地盯着充满自信的年轻人,用调侃的语气道:“你要想清楚喽,这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地苦差事,干得好,是你的本职工作,没人会嘉奖你,一旦出了纰漏,就是你的责任了。”

    周天星也笑了,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只要我尽心办事,就算偶尔犯点小错误,不是还有您老在我背后撑着嘛。再说,我就不信您堂堂一国总理,真的就那么抠门,您说是吧?”

    总理莞尔一笑,指着他面前的大海碗道:“别尽顾着说话,坐下吃点东西。”

    待他坐下后,又沉吟道:“年青人勇于任事,的确是件好事,不过你的这个建议还需要斟酌研究,暂时还不能给你答复。嗯,我倒是想了解一下,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专长?精通三国外语,能把马列著作倒背如流,通军事,懂经济,简直就是个全才嘛。这样的人才,呆在地方上,似乎有点可惜了。我今天找你来地意思,主要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到我身边来工作?”

    在总理身边工作,对大多数人来说,无疑是最理想地晋身之阶,可惜周天星并不是普通人,埋头吃了几筷子米线,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这才抬起头,叹了口气,道:“总理,承蒙您厚爱,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只是,我还是觉得在基层工作更适合我,毕竟我还太年轻了,您说是吧?”

    总理深深凝望他良久。似笑非笑地道:“你很受宠若惊么?我好象一点都没看出来嘛。”

    周天星呵呵一笑,道:“能和您共进早餐,我就已经受宠若惊了。不是因为您地职位,而是因为,您是一位真正的好总理。”

    从中南海出来后,周天星就乘上了前往国安总局的专车,短短二十分钟地会晤,他的情绪虽然平静,但一颗心还是悬着的,生怕其中出现什么意外。毕竟世事无绝对,就算能以心卦预测将来,不是还有个变卦的问题嘛。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放下心。虽然还不能确定职务即将会发生什么变动,但可以肯定的是,经过这次成功的会晤,他已经在总理心目中建立了良好的印象,这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那个在东南六省组建情报分析机构地建议,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真的能建立一个这样的部门。由他一手创建,对他今后在官场上的发展好处就太大了。

    对普通人来说,这种部门也许没什么实权,还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但对他周天星来说,就是一个可供充分发挥的舞台了。还是那句老话,现代社会,信息才是最强悍的武器。如果能一手掌握东南六省的军政情报大权,只要干几件比较出彩的事,这个机构马上就能得到党政军各界地高度重视。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从临时变成常设,从地方性变成全国性,甚至一跃成为国家级的智囊。都是非常有可能的。而他周天星的地位,无疑会水涨船高,到时候就不是那些寻常官吏可比的了,也许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左右国家重大决策,真到了那个地步,就是国师级的人物了,给个副总理都不换。最关键的是。周天星一点都不担心为别人做嫁衣。道理很简单,除他本人以外。不管换谁来领导这个机构,都是白费力气,这才是他真正的杀手锏,也是最易隐藏真实动机的防护罩。

    当然,他这番算计目前还只停留在YY中,国师之路并不是那么容易走地,大人物们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次会晤,只是万里长征踏下的第一个脚印。

    是的,随着身份地位地改变,周天星现在的目光已经不仅仅停留在江东一地,或者国安系统内,而是放眼全国了。

    来到国安总局后,周天星并没有立刻见到请他来的杨副局长,而是在秘书室坐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他跚跚而来。

    杨局长一见他就笑开了花,把他带进办公室,亲热地拍着他肩,赞道:“好小子,这次表现相当不错,没有在总理面前给咱们国安系统丢脸,这不,你人还没到,电话就打到殷局长那边了,祝贺你,周天星同志,总理对你非常欣赏,亲口指示我们局党委,对这样的年青干部,要放心大胆地重用,不要拘泥于成法。你想想,这是对你多大的肯定。”

    这番话一出,周天星反而感觉有点发懵,只因没料到会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杨局长看到他惊愕的表情,只当他是受宠若惊,也不在意,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笑道:“小周啊,我今天找你来谈话,主要是想问问你的个人意愿,想不想调到总局来工作啊?”

    周天星当然不想,但还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叹道:“杨局,我当然是服从组织安排地,可是,有一个情况我不能不向您汇报一下,我刚才见总理地时候,听他的口风,似乎是想让我在基层多历练历练,还说江东自古就是人杰地灵地好地方,他一直很想去那边转转,对了,总理还告诫我不要心浮气燥,既然在基层工作,就要保一方平安。”

    他说这番谎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有些地方还故意停顿一下,搞得象是在仔细回忆总理的音容笑貌,说得有鼻子有眼,不过心中十分踏实,这位局长大人再蠢,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去向总理求证的。再说,一个副部级,能不能跟总理说得上话还是个未知数呢。

    杨局长一听,口风马上就变了,点头赞赏道:“不错,怪不得总理这么欣赏你,年轻人不贪图名利,实事求是,很好。既然是总理的意思,你就还是回江东吧,过几年再调过来也不迟嘛。”

    接着拿起桌上的烟盒,发了根给周天星,自己也点上一根,笑吟吟道:“小周啊,你这回可真是给咱们国安长了脸,三天不到就破了案,当记首功,这是毋庸置疑的。级别嘛,也要往上提的,经过组织上慎重研究,同时也是根据总理的指示精神,决定把你的级别上调到正局,不过呢,考虑到你的年龄因素,实职还是低就一档吧,对这个安排,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周天星腾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并腿挺胸道:“多谢组织上的信任,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决不辜负局领导的期望。”

    杨局长摆手道:“坐下说话,不用谢任何人,这都是你应得的嘉奖,除了连升三级,还有一百万元奖金,外加记个人特等功一次,到时候我会亲自去江东给你颁奖。对了,还有件事我要问问你,刚才局党委会上初步讨论了一下,本来我们是打算留你在总局重用的,既然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我就先问问你的个人意见吧,你是打算去江东省局呢,还是留在东海市局?如果去省局,就给你安排个副职,要是留在东海,自然是正职了。当然,级别还是正局,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还可以调整嘛。”

    这一回,周天星倒是犯了点小踌躇,不过还是很快作出了决定,答道:“我还是想留在东海。”

    杨局长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到局党委的。”

    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又摸着脑门,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问道:“小周啊,不说这事我还想不起来,怎么我看你的档案上,居然还不是党员,这是怎么回事?”

    周天星暗暗苦笑,心道这才是真正的关口,好在早有心理准备,摊开手,无辜地道:“杨局,这可不能怪我啊,我这不是才刚刚入编的嘛,一进来就忙得天昏地暗,还没顾得上这事呢。”

    杨局长见他摆出一副苦瓜脸,不禁哑然失笑,毫不在意地道:“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不过这件事你务必要抓紧点,马上要当局长的人了,居然还不是党员,岂不是笑话?”

    “是,是,我一定抓紧办,请领导放心。”

    周天星满口应承,心中却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入党的,反正这种小事你以后肯定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也不会去问,就算问了,嘿嘿!到时候恐怕我早就不是国安的人了,|奇+_+书*_*网|你问了也是白问。”

    话虽如此,周天星还是蛮头痛的。如果照他的本心,拿不拿党票其实根本无所谓,奈何天机宗自古就有一条门规,门人弟子如若参加任何别的教派,即视为叛出师门,虽然江玉郎早已闭关,他依然不敢违背这条门规,天晓得后果会有多么严重。至于那天对陈有虎和范铮的承诺,其实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想出来的一个借口,但这种借口不可能对什么人都用,况且老这样骗来骗去,总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随着地位越高,这个矛盾也日益突出了。

    第177章 最疯狂的实验

    出了杨局长办公室,周天星约见了一次薛洪、鹿中岳等四个小国安,和他们喝了顿酒,四个家伙这回都立了功,升职加薪自然是题中之义,因此心情都特别好,对周天星的提携更是感激不尽,不过周天星并没有向他们透露自己将连升三级的事,对觐见总理这节也是只字未提,只和他们聊些家常话,加深一下感情而已。

    周天星深知,培养心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光靠恩惠是收拢不住人心的,所以他的一贯作风是,慢慢培养,长期考察,至少在目前,还没有到真正把这四个小子收归己用的时候。

    喝完这顿酒后,他就没有在北京多作逗留,直接回东海了。至于燕航和BUG财团的谈判,反正合作基调已经定下,有阮清在幕后策划,还有楚雄南和霍夫曼在明面上张罗,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这次短暂的北京之行,收获相当丰厚,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还是有一个小遗憾,回去的时候就不能享受专机待遇了,只能自己跑到候机楼搭航班,十分巧合的是,又碰到了那位黄河机长,这回连周天星这个修道人都有点纳闷了,心道:“不会是世上真有缘份这一说吧,好象我每回坐飞机都能碰到这家伙。”

    下一刻,连自己都被这可笑的念头逗乐了,俗世中的所谓缘份,不过是是释教那帮人地杜撰。根本没这回事。与此相比,反倒是唯物主义辩证法更加科学,人生在世。不可能不和其他人产生接触,这是必然的,至于哪天会碰上哪个人,则是完全偶然的。真正意义上地“缘份”,只有修道人才能理解。

    这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客人,一个是大舅舅姚全忠。一个是小舅舅姚全义,两人正坐在客厅和姚春芳说话。

    “天星,快过来,你舅舅他们都等你一晚上了。”姚春芳一见儿子回家,就大呼小叫起来。

    周天星一见这场面就乐了,从前在家族中,他一向都是个不太引长辈们关注的孩子,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能劳动两位舅舅坐等他到这么晚,走上去笑着打招呼道:“大舅舅好,小舅舅好。有什么事啊?”

    这两个舅舅,年纪都不算大,姚全忠今年四十二,在吴竹县一家化工厂当会计,有个儿子名叫姚东成,由于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成了待业青年。至于小舅舅姚全义,今年三十七岁,早年就辍学经商。可惜混到年近不惑,都没混出什么名堂。

    周天星一坐下,姚全忠就递上一根烟,笑眯眯道:“天星啊。今天我们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周天星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想说什么,爽快地道:“舅舅跟我还这么客气,有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办。”

    果然,姚全忠叹了口气,略显尴尬地道:“这不。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不是一直没找到工作嘛。天星啊,你在外面人头熟。路子广,能不能帮你弟弟想想办法,给他找个好单位啊?”

    周天星一口答应:“行!舅舅,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侧头想了想,又道:“可惜东成弟弟学历不高,不然进政府机关还是挺不错的,江航嘛,现在效益又不太好,要不这样,东美地产的老总跟我关系不错,不如就去那里吧,安排个坐办公室的活先干起来,先积累点工作经验,舅舅,你看行吗?”

    姚全忠大喜过望,激动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声道:“天星,有你这句话,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唉!舅舅在这里代表全家先谢谢你了。”

    姚春芳在旁倍感面上有光,神气活现地吹嘘道:“我就说吧,家里人的事,咱们家天星没二话,这孩子,从小就知道疼人,敬重长辈,拾金不昧,这不,小时候我有一回带他上街,在路上捡到五分钱,非要拽着我去找警察叔叔……”

    好不容易扯完一通不知所云地废话,又似想起什么,一拍脑门:“对了,天星,你小舅舅也有事找你,还是我替他说吧,你小舅舅不是前段时间开了个小饭馆嘛,昨天被卫生局的人吊销了那个什么许可证,还说要罚款,你也帮忙想想办法吧。”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周天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毕竟没有人活在真空里,古时候的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况且以他如今的地位,办这些小事并不费力。当然,其中有个功德的问题,也不能什么事都帮。

    于是,把目光投向姚全义,笑问道:“小舅舅,你的饭馆开得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

    姚全义苦笑道:“都是自家人,我就不瞒你了,上回有个老太太在我店里吃面,回家以后闹了肚子,当天晚上就进了医院,后来嘛,就被举报了。”

    周天星一听就知道,这家饭馆肯定卫生不达标,这就不能怪人家卫生局了,不禁犯了点踌躇,忽然心中一动,笑道:“小舅舅,你也别开那个小饭馆了,没意思,我这里正好有个赚大钱的买卖,不知道你想不想干?”

    姚全义眼睛一亮,用力点头道:“只要能赚钱,干什么都行。”

    周天星道:“那好,你不如去做中草药,我有几个朋友,专门搜集珍稀中草药,不过可不是药材公司里面的那些大路货,比方说成形地长白老山参,总之,越名贵越好,价钱不怕贵,只要你能搜罗到这些好东西。就肯定能给你好价钱。”

    自从开始学医后,周天星就一直很手痒,很想弄点中草药回来实践一下从华则诚因果树里偷学来地那些制药配方。主要是想配点药出来解除自身的痛苦,但光有配方没有原料可不行,真正稀罕的药材,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地,市面上能买到的,只有大路货。

    从华则诚的因果树中,周天星还得到一条重要信息,全国的珍稀药材。基本上都控制在几大医药世家手中,岭南华家就是其中之一。

    之所以让姚全义做这件事,周天星并没有指望他能和那些中医世家抢资源,只求他能找到一些中高档货就行,顺便也让他发点小财,以后不至于碰上点小事就来找他麻烦。而且他素知自家这个舅舅是个赚钱狂人,虽然从来没有发达过,但创业热情一直不减,只要能赚钱,就会挖空心思往里钻。所以。即便姚全义从来没捣腾过药材,周天星也相信,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一定能成功。

    打发走两个欢天喜地的舅舅,周天星就上楼去看林水瑶。林水瑶本来就习惯了早睡,身子又日渐沉重,所以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人也一天比一天懒,周天星进房时,见她正睡得十分香甜。就没打扰她,一个人去书房,关起门来研究昨天得到地那块符纹玉佩。

    屋子里没有开灯,书桌上的玉佩闪动着柔和地光晕。周天星闭目凝神,把一缕神念悄悄潜入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双眼,轻轻叹息着:“好霸道的能量,这哪是什么玉佩,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聚核反应堆啊,这么极端地能量,人体怎么可能承受。()”

    的确。用聚核反应堆来形容这块玉佩。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众所周知,世界上有很多储存能量的载体。比方说电池,就是储存电力的载体。而这块玉佩的性质也大致相仿,其实就是一个吸收、储存灵气的载体。两者唯一的区别是,电力是用来驱动电器的,而灵气只作用于人体。

    所谓灵气,当然指地是对人体极有益地物质,至于如何有益,周天星也说不上来,主要是因为不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这么深奥地问题,只有那些以丹入道的修道人才能解答。而最让人头痛的是,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种灵气,而是有多种多样,性质和功用也不尽相同,这一点,也只有那些整天研究丹道的修道人才搞得清,象周天星这种丹道小白,是没有理由懂的。

    不过,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灵气如果使用得当,对人体是大有裨益的,否则,这种物质就不能称为灵气了。

    不过,还是有一个最简单地办法可以使用灵气,那就是直接把灵气吸入体内,但这样做的后果,谁都无法预料,这就象医家用药一样,只有对症下药,才能治疗病症,但如果让一个不明医理的人胡乱用药的话,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苦思良久,周天星还是没摸到什么头绪,忽然发狠道:“哼!我就不信,那些丹道家天生就懂那么多,还不是靠无数前辈一代一代试验总结,才能发展到今天地,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啊。”

    还是那句老话,从某种意义上讲,修道人就是科学家,只是修道界的科技水平早在几千年前就大大超越了俗世,所以在常人眼中,修道才变得那么神秘和高不可攀。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周天星才没兴趣去研究丹道,他之所以会对医药产生浓厚的兴趣,主要还是因为急于渡过眼前这道难关,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这个道理。世上最痛苦的事,并不是得不到宝贝,而是宝贝就眼睁睁地放在自己面前,却不知道怎么用,这也是逼得他不得不自行研究丹道的原因之一。

    当下,周天星怀揣着玉佩,带着一些工具,悄悄走出家门,一个人向明星花园后山行去。

    时值午夜,但在他超强的夜视力中,黑漆漆的深夜和白昼无异,行动根本不受影响,也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之所以这么晚摸黑上山,原因很简单,抓老鼠做**实验。

    周天星抓老鼠地方法很直接。而且无比干脆,就是先用神念找到老鼠洞,然后直接跑过去。用精神力把老鼠轰晕,这样做既省时又省力。当然,堂堂修道人用精神力去欺负老鼠,似乎有点无耻,但这也是没法子,真地让他学普通人那样抓老鼠,他也不知道怎么抓。

    在山脚下地草丛里转了一圈,不多时就抓到几只大田鼠。全都用精神力把它们震成“植物鼠”,然后找了个避风地地方席地而坐,把几只“植物鼠”扔在脚边,又摸出玉佩,用篆刻刀在表面上刻出一道几不可见地划痕,这是他刚刚想出来的一个办法,利用改变符纹的方法释放出少许灵气,以供实验之用。

    接着,他就把那块玉佩捏在手中,贴近一只“植物鼠”。并且把那道划痕对着它的身体,也就是将灵气释放到老鼠身体里去。与此同时,一缕神念从始至终都罩定在老鼠体内,细细体察其生理上发生的每一丝变化。

    “我X!”

    仅仅数分钟后,周天星就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他无比震骇地发现,这只老鼠体内正在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是一种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神奇变化,仿佛电影中地快镜头般,心跳、?(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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