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 第 2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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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没听懂枪长的话,但还是认真地摇摇头:“昨晚在那家人里吃得太饱,现在还不饿。”

    枪长拉着阿萝的手往裤部伸去:“这儿啊,有火腿肠,还有豆浆牛奶。”

    阿萝轻轻地打了一下,枪长立马把屁股翘起来笑道:“不吃也不要浪费嘛。”

    一直到了十一点,总算把“早点”吃过了两人,这才下楼来,反正交的押金够了,枪长领着阿萝到宾馆里吃过早饭,然后让她独自回房,自己则跑到街上,随便买了几套衣服鞋子,大包小包地提回来,下一步要怎么走,他还得拿地图来研究一番。

    阿萝见枪第给她买了这么多新衣服,高兴得又笑又跳,枪长不禁叹道:这毛病是女人天生的!任阿萝一个人对着镜子打量衣服,他则掏出地图开始研究起来,现在所在的地方离边境有差不多一百公里,想从这边出去看来是风险太大了,没着国境线一路打量,枪长不禁有些头疼。

    便独自走到窗边,往下看,见院子里停放着几辆旅游中巴,枪长不禁大叫道:“有了!老子真是太笨了!”

    阿萝看着枪长一惊一跳的,有些奇怪:“阿哥想到什么了?”

    枪长本想搭座旅游车离开这里,但是想到路上的检查,自己的画像照片什么的,肯定早就满天飞了,幸好昨晚那两上服务员精神不好,不然肯定出事儿,想到这里,枪长犹如被冷水浇了个透顶,浑身冷冰冰的,老子还在危险地带呢,怎么能如此嚣张?急忙对阿萝说:“你去街上买一把剃胡刀,带刀片那种,还买一个有色眼镜,不要墨镜,带点颜色的就行了,随便什么颜色。”

    阿萝拿了两百块钱,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见阿萝出去后,枪长忽然间想到万一阿萝跑去报公安呢?那时老子就真的死定了,想想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出去,现在他的胆子一下子就变回了小贼状态。

    差不多一个小时阿萝才回来,枪长终于松了口气,心道:幸好老子的牛奶火腿肠给的足,不然她真去报公安了,拿了剃刀,进去就把一头“秀发”刮个精光,看看觉得跟坐牢时差不多,但镜子里显出来的是龙成飞的样子,枪长不禁有些苦笑,怎么每回干事都是“龙成飞”呢,一戴上这个面目,艳福也跟着来了,先是大林,现在又是阿萝。

    阿萝买回来的是一个淡蓝壮色的有色眼镜儿,枪长戴上后,又把昨天从小洋楼里穿出的红花格子衬衫撕破了,弄一块布往头上扎去,穿上新的牛仔服后,这么一看,嘿,还真有点酷毙的味道,阿萝则看得格格发笑,觉得这阿哥太有意思了,头上弄块花花布,还戴个眼镜儿,不过,看起来真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枪长在卫生间里,房间里,一再对着镜子打量,总算找回来了一些信心,帮阿萝把一套牛仔裙穿好,就这么让长发披着,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小情侣,枪长得意地笑笑,这回看你们怎么办?

    但是去搭旅游车始终是不敢了,最好是自己弄辆车开着,戴美同行,要是问起来,老子带女朋友出来自助旅行!可车到哪儿弄呢?不能偷了,要是偷的话人家一抱案肯定歇菜,让阿萝把钱拿出来,自己的银行卡是不能动了,用陈重生身份弄的钱是存在瑞士银行的,嗯,去办个现在的卡,然后通过电话银行转帐过来不就有钱了吗?第四卷逃亡

    第九章赴港(上)

    “阿萝,嗯……你看阿哥现在四处乱逃,带上你会非常辛苦,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我在省城开过一家公司,现在仇人四处在追,我给你写封信,然后你照着地址去找到这个人,他会把你安排好的,我出去最多一年就回来,对了,我是去美国,你跟着我肯定要吃尽苦头!”

    枪长尽量摆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希望阿萝能听从这个建议,不然麻烦太大了,这次被人摆了一道,枪长的多疑性格注定了不可能带上阿萝,想到自己被阿萝带来的公安捉走,生怕忍不住杀人泄愤!

    阿萝定定地看着枪长,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一种复杂的东西,阿萝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决心,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也有他的道理,阿萝眼含热泪看着枪长:“阿哥,我一切都听从你就是,我不知道美国在哪里,那肯定是很远的路,阿哥让我等,我就等你一辈子!”

    枪长轻轻地抚着阿萝细柔的面孔:“傻阿萝,我最多不会超过两年就回来了,我还有家人,有事业摆在这边,不可能丢得下,你放心吧,今晚的夜班车直达省城,我送你上车,然后你就拿着我的信去找人,记住了,路上别跟任何人说话,也别相信别人,直到你见着了我让你见的人,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阿萝点点头,枪长不敢再看下去,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透出纯朴和宽容,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一步,相信她会永远生活在那小村里。

    枪长找到宾馆的专用信纸,开始给吴文冰写信,请求她将阿萝安排在天圆公司上班,另外把阿萝教会如何生活,他想来想去,反正阿萝一走就没人再知道他的行踪,吴文冰就算要出卖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凭直觉,他相信吴文冰一定会善待阿萝!

    当晚枪长给阿萝五千块钱,让她一路上别乱走,到了车站就打计程车到信上写的地址找人,一遍遍地叮嘱,最终阿萝能把全部过程说出来,枪长才放心,边陲民族的性情耿直,不会遮遮掩掩,阿萝想到就要离开枪长,哪里管得别人看不看,紧紧地搂着枪长,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枪长是她的依靠,枪长不动,也没伸手抱阿萝,他现在心里觉得有点搞笑:老子也成了电视主角,妈的,幸好阿萝长得还算漂亮,不然肯定会人笑话死了。眼睛四处乱看,见几个人时不时用眼角往这边扫,枪长拍拍阿萝的背:“好了,车要开了,去吧,在省城等我,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送走阿萝后,枪长回到宾馆,打整了一下行李:两套换洗衣物,两张储藏卡,三张身份证,还有一个电话本,指南针,地图册,新买的手表,手电筒,还有几块自己压缩过的面包,水壶,感冒药,消炎药,止血带,纱布,棉花,小瓶酒精,止痛药,一把本地民族做的小弯刀,弯刀可以别在腰间,林林总总的杂物收拾起来,刚好装满一个背包。

    枪长之所以把阿萝打发走,就是觉得买车根本是条死路,从公路走,在本省范围内估计是不可能了,水路没有,航空想都别想,阿萝一走,枪长就可以一个人轻装上阵,要打就打,要跑就跑,反正这方圆几百平公里,四处都是热带雨林,随便一钻就让人连屁都嗅不到。

    等过了晚上十一点,枪长背上背包就去退房,服务员很是奇怪,现在退房?枪长也不管她一脸惊奇的模样,现在的枪长头上扎着头巾,一身轻便的牛仔,脚穿旅游鞋,看上去非常洋气,还带点阳光活力,服务员把剩下钱退还给枪长后,微笑着说:“欢迎下次光临!”

    枪长一时心痒,伸过手去,那服务员只好伸出手来跟他握了一下,刚想抽,枪长把退出来的钱,大红有两百多的,一下推到她面前:“你的态度真是让人怀念,这是给你的小费。”

    眼睛死死地看着对方,服务员脸上火辣辣的烧起来,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被枪长握着,抽也抽不动,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枪长笑道:“再见了,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放开手后,潇洒地转身离去,等枪长走后,方才回过神来,张口就骂道:“神经病!”

    看看面前的钱,觉得这人真奇怪,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小费,要给就给收拾房间的或者帮忙拿行李的,但看看还不错,有收入就是好事,刚要把钱收起来,枪长又折回来了。

    看着去而复返的枪长,服务员一下子就呆住,枪长笑道:“你骂我神经病,我要拿回两百!”

    说完,真的就伸手把两张一百的拿回来,只余下几十块零钱,枪长歪歪嘴,颇为邪气地说:“你的电话是多少?”

    那服务员傻子般的摇摇头,心里羞愤已极,枪长收起钱再次笑道:“你再骂我的话,我就投诉你!”

    枪长这次真的离开了,因为一直没有听到服务员再骂,他想想还是到那个小洋楼去,嘿嘿,去看看那娘们儿今晚是不是一个人?心里打定主意,迈着轻快的步伐就朝那晚的小洋楼走去,到了院外,见楼上的灯还亮着,枪长集中听力,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了,这才嗖地一声翻过院墙,然后再腾身上了二楼,卧室里没人,枪长听到卫生间传来放水的声音,估计正在洗澡。

    枪长在心里想道:“老子反正都是通辑犯,反正都是龙成飞的样子,怕什么呢?”

    这么想着,更是绝定要干点什么坏事,干点什么呢?嘿嘿,那娘们的身材这么好,老子不干她,搂着睡一回也好,就这么搂着,要是不动手动脚的怕是不成,可是一动就肯定要出事,算了,偷看几眼,等会儿摸摸过把瘾吧。

    溜到屋外的卫生间窗口边,一手挂住屋檐,往排气窗口瞅去,那女人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胸前,全身雪白无暇,这会儿正仰头闭眼,慢慢地享受着热水的冲激,枪长看得鼻头发热,妈的,真要人命,这种地方也有绝色啊,悄悄地吞了口水,心里很是矛盾,老子要不要把她干了呢?

    就这么看着那女人一会儿搓胸一会揉背,弯下腰的时候可把枪长看得差点晕了过去,等里边的人关了水,开始擦拭水渍时,枪长像只猫一样就翻了出去,背着背包就一阵狂奔!心里不断地骂自己不是人,怎么能偷看人洗澡了,就算看了也不能就这么跑啊,老子又不是没当过强奸犯,现在还用得着再强奸么?用得着么?心里很是看不起这种念头,强奸女人是件痛苦而快乐的事,唉,不强奸,还是不强奸好,老子把这个地方记住,将来一定要把这娘们儿抢来干一回!

    他的逃亡计划很简单,直接出这里出去,往广西方向走,然后再到香港!到了香港弄个新身份证,再花点钱整容,那时老子就是另一个身份了,嘿嘿,回来就收拾赵实国!

    这一路开始,枪长一直沿村落山野往东走,每天差不多能赶一百公里,一星期下来,枪长的体能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刚开始的两天很是受不了,但随后就慢慢习惯了,心想老子从牢里出来,除了打打太极就没有再加强体能锻炼,这回本来是假逃真游的,结果弄到如此田地,顾不得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这天到了广西境内的那坡城,这是个小县城,枪长进去找了家小旅馆洗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了,美美地睡了一觉,再次开始行程,从这儿出发,差不多要穿越半个广西,就可以到海边了,到时找辆偷流船到香港,就大功告成!

    进了广西,枪长的胆子也略略放大了些,他现整个人看上去又黑又瘦,虽然刚换了衣服,但是龙成飞的面具也被他弄得有些变色了。

    次日在旅馆里醒来,正是清晨六点不到,枪长腾身而起,洗脸刷口,听到外边的大货车发出启动的轰鸣声,心中一动,就背上背包跑了出去,挨着司机一个个地问:“有没有到钦洲的?”

    有个开着解放齐头大货车的司机要到那里运海鲜,枪长见这人是个大胖子,挺个大油肚,一脸络腮胡,头发乱糟糟的,估计长年跑运输把肚子坐得很大。枪长冲他笑道:“师傅贵姓?”

    那胖子一开口就是破锣般的声音:“我姓鲁,人家都叫我鲁胖子,你到钦洲去?”

    枪长笑道:“我姓陈,到钦洲旅游,你能不能捎上我?路上吃饭算我的!”

    鲁胖子笑道:“提那事做什么?我还有一个副驾呢,喏,在车上,杨胖子……”

    头窗也伸出一个乱发冲天的大胖脑袋,枪长差点就喷笑出来,这对搭挡真是绝配了,两个胖子……合肥!枪长冲姓杨的挥挥手,摸出香烟就递去:“杨师傅,我跟你们到钦洲去。”

    那杨胖子点点头,估计昨晚没睡好,一脸的倦意。

    鲁胖子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就对枪长道:“陈兄弟上车!咱们出发了。”

    说完哼哈一声,一叭绿色的口痰就射了出去,枪长头皮一阵发麻。鲁胖子端着一个特大号的梯茶缸,递给姓杨的后,就从后面哼哧着爬进了驾驶室,枪长也紧跟着跳上车子。

    鲁胖子喘了两口气对杨胖子道:“滚到后边去睡吧,昨晚让你别干,你还非干!不嫖会死人啊?”

    杨胖子一脸淫笑道说:“看那婊子是新来的嘛,不干我哪睡得着。”

    枪长接口问道:“昨晚没发现这儿有卖的啊?”

    杨胖子得意地说:“这位兄弟不知道,你是外地人,通常他们不会叫你,我们跟这儿的老板是老相识了,知道我的这点好好。”

    鲁胖子身上的肥肉一阵抖动已经把车子开动起来,头也不回地骂道:“干一回就差不多了,你非要把自己榨干才好啊!”

    杨胖子道:“老鲁,你下回来试试?别光说我了,那娘们有一套啊!”

    枪长充满好奇地问:“哪一套?大哥说来听听。”

    杨胖子哈哈大笑道:“我操她妈的,这婊子会收缩,她说这叫挤牛奶,一挤准让人出货,老子被她挤了三回,昨天来得晚了,就没睡好觉。”

    枪长舔着嘴道:“真会挤么?啊呀,那可不得了,会挤的。”

    杨胖子拍着枪长的肩道:“兄弟你这身板儿可不行,到了钦洲我给你介绍一个,会抖的。”

    鲁胖子一阵笑骂,三人便说说笑笑地开始了行程,杨胖子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后边小铺上扯了呼噜,鲁胖子一路跟枪长说些跑车的趣闻,倒也把枪长讲得心痒难耐,还是跑车好啊,天南地北的到处走,走到哪儿就干到哪儿,还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新鲜事儿。

    鲁胖有枪长这么个忠实的崇拜者,更是吹得口沫横飞,一会儿黑道,一会儿白道,一会儿人妖道,什么都讲得出来,枪长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对香港很是向往时,鲁胖子大笑道:“那有什么困难的,钦洲有船,一天功夫就绕过去了,你想去的话我帮你找船。”

    枪长大喜道:“那敢情好!只是不知道收费如何?”

    鲁胖子笑道:“放心吧,我认识熟人,现在正是冬天时节,海上平静得很,最多一千块就可以到香港去转转了,回来的时间跟他们约好就行。”

    枪长点头道:“嗯,这一定要见识一番,到时就麻烦鲁哥帮忙。”

    见鲁胖子不断地打哈欠,枪长笑道:“要不,我帮大哥开一会儿吧,反正现在都是油路,你在边儿在指挥就成了。”

    鲁胖子惊奇地看着枪长:“你会开车?”

    枪长有些得意地说:“开过开过,我开了好几年的车了,这不是跟老婆闹离婚,闹我得我心烦,我这才跑出来一个人逛逛。”

    鲁胖子点头道:“兄弟活得潇洒啊,我们不成了,现在运输不挣钱,不苦不行啊,你来吧,我帮你看着。”

    枪长摩拳擦掌地跳过去,心想,老子无非是把这当成大皮卡就行了,鲁胖子没熄火,仔细地看着枪长的动作,枪长有些紧张,心想莫要被人瞧扁了才是。脚尖轻轻地点着油门,挂挡放开离合器,起步倒显得很平稳,鲁胖子点点头道:“看兄弟的动作有点生硬,不过是会开车的,你开吧,我看着。”

    枪长满脸兴奋地开始加足马力冲,鲁胖子看得呵呵大笑:“兄弟放松点,别这么紧张,看来你是好长时间没开车了,很喜欢开车吗?”

    枪长扭了一下头,又快速地盯向前方道:“打小就喜欢,是有段时间没开过了,呵呵,开大车的感觉就是爽!”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在鲁胖子的指点下,进入了一家小餐馆,叫上杨胖子,三人就开始吃饭!第四卷逃亡

    第九章赴港(下)

    从那坡到钦洲共七百多公里,枪长很是过足了瘾,一路上杨胖和鲁胖子只在一旁指导一番,遇有交警就赶紧换人,这也算圆了枪长多年的梦,可惜的是没有一个娘们躺在后边小床让他嘿哧一番,想想阿萝丰富多采的表情和声音,枪长越是兴奋无比,晚上也不停直到凌晨两点才到了钦洲城外,这时鲁胖子正在呼呼大睡,杨胖子让枪长靠路边停下后,换上他驾驶,枪长吃过下午饭开到现在连续七个钟头,这一让开,顿时全身酸痛,对杨胖子苦笑道:“长期这样干下去真是受活罪了,难怪开车的人身体毛病多啊。”

    杨胖子大笑道:“兄弟你才开了一天就受不住了?我们常年这样扒着方向盘过日子,你说这要不嫖的话,真是没意思。”

    枪长看着杨胖子的一双金鱼眼睛,鼓鼓的甚是搞笑,偏偏嘴巴很小,一含着烟,这嘴就像没有了一般。“杨大哥说得是,有句俗话说你们开车的十驾九烂,就是指嫖,这要是开得累了没个娘们儿搂着放松一番,肯定要闷出毛病来。”

    杨胖子连连点头笑道:“兄弟这话实在,一看就是个行家,呵呵,你再磨上几个月就能跟我们一样了,看你的技术虽然不是很好,但这心性适合来开车哦。”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进城,这钦洲没什么名胜古迹,就是紧靠海边,但也开发了几处旅游区来,车子进城就要下货,然后就要转载一车海鲜到南宁,鲁胖子也醒了,招呼枪长一声,两人到一个宾馆下车,杨胖子径直去货仓。

    枪长抢着把住宿费用先给了,一路上饭钱也是他抢着付,这倒让两个胖子很过意不去,人家又是开车又是请客,这还把住宿的钱都给了,是个直爽人啊。鲁胖子颇不好意思地对枪长道:“看看,又让兄弟破费了,你这不是存心让老哥好看啊?”

    枪长咧嘴笑道:“鲁哥别这么说,我跟你们见长识,大家萍水相逢,你肯让我坐车就是缘份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就别再客气了。”

    枪长开的是三个标间,每间二百八,这让鲁胖感动极了,他们跑车的不容易,通常住到一百左右的就算高消费,两人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枪长让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洗了,特别是那身名牌牛仔,在小县城可买成两千多。当晚无事,各自歇下。

    第二天,也就是枪长从省城跑出来十二天,鲁胖子让杨胖子去装货,他领着枪长去找走私船,还别说,这鲁胖子对这行真没吹牛,跟几个当地人很是熟悉,别人见他都叫鲁哥,枪长有些惊奇,鲁胖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少年时候打架坐牢,所以这片儿的兄弟都认识,我老婆也是钦洲人。”

    枪长听了这话,心想,这就难怪了,见你一脸匪相,原来还真有些来头,跟老子一样是劳改犯。“鲁大哥,小弟也吃过八年的牢饭啊。”

    鲁胖子看着枪长,满脸不信任的样子,枪长就把牢里各种生活习惯规矩一一说明,鲁胖子一巴掌打在枪长肩头:“嗨呀兄弟,想不到我们是同路啊!这就好办了,老实说,我带你去见的人,是我在牢里认的老大,现在手下有十好几条船,没事儿就带些劳工过去,叫蛇头,偷渡的人叫人蛇,呵呵,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呆会儿,我会跟大哥讲清楚,你是真想去香港看看?”

    枪长眼珠儿一转,开口就道:“不瞒鲁哥,我是去香港接点货,也是牢里的兄弟在那边弄了些黑货,嘿嘿。”

    鲁胖子神情一整,有些严肃地看着枪长问道:“什么货色?”

    枪长笑道:“抢来的黄货!”

    鲁胖子眼皮子直跳:“黄金?有多少?”

    枪长摇摇头道:“不清楚,要过去才明白,我这是投命状,去接一次就直接呆在香港了。”

    鲁胖子一把拉过枪长,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兄弟!这可不是小事儿,你信不信我?”

    枪长猛劲儿点头,肠子都要笑得缠住了:“信信信,我当然相信鲁哥!”

    鲁胖子纠着枪长的衣襟,就往一边走去,边走边悄声地说:“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蛇头那儿我帮你说,让几个人跟你一起去,接了货你就别回去了,敢不敢?”

    枪长为难道:“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如果只是一小点,那可不值得了!”

    鲁胖子眯着眼,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慈和亲善的可爱胖胖:“我可是听道上的人说,有帮大陆去的刚刚干了一票上千万的生意,正愁脱不了手呢。想不到是兄弟认识的人,这下咱们哥俩可大发了!”

    枪长一下怔住了,没想到自己按照港片故事胡乱瞎扯,竟然真有这事儿发生,妈的,老子是铁嘴神断吗?

    鲁胖子有点急,拍拍枪长道:“怎么样?以后你别回去了,把货拿过来,蛇头我们几人分了就是,到时候肯定有一大笔钱,还怕没女人倒贴上来吗?兄弟……”

    枪长啊了一声,对鲁胖子摊着手道:“我现在乱得很,大哥对我不错,如果这事儿背了义气,肯定让人瞧不起的!”

    鲁胖子耐着性子道:“瞧不起?有钱谁敢瞧不起你,再说,两广道上还是我们黑教的人说了,蛇头是教父手下的老五,谁敢过来撒野?”

    枪长惊奇地道:“我倒是听说过两广道上有帮兄弟很是威风,没想到就是鲁哥你们啊。”

    鲁胖子脸色不自然地道:“我算哪个葱啊,呵呵,只是当年坐牢的时候跟过蛇头,所以有这么点感情,你不是看到了?我就一个开车的命!”

    枪长咬咬牙,故作狠地道:“这样吧!跟蛇头说,到了地方,如果货超五百万,我就跟你们了,如果没有五百万,我还是做回去,这样如何?”

    鲁胖想想也对,不能把人逼急了,江湖上的人除了深仇大恨谁会下着黑手逼人?同意枪长的意见,鲁胖子急急忙忙地领着枪长往城中的一个小巷子窜去,到了一家高墙铁门外,使劲地敲三下,再快速三下,再慢慢地三下,等了一阵,一个光头汉子打开门,看到鲁胖子就咧着嘴笑道:“胖胖又给我们带好东西来了,这人是谁?”

    鲁胖子笑道:“光头兄弟,这位是我带来找蛇哥的一位客人,你跟蛇哥说一声,见个面吧?”

    光头盯着枪长看了半晌,这家伙一脸阴狠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善类,摇摇头道:“蛇哥今天才从泰国回来,你自己去跟他说,这位兄弟,就稍等会儿吧。”

    鲁胖子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刚要再跟光头求情,枪长已经率先笑道:“鲁哥先进去吧,我在这儿等等没事的!”

    鲁胖子歉意地对枪长笑笑,然后跟光头走了进去。

    枪长一人站在外边,聚起耳力,但是墙高厚,而且里边的进身很长,没能听个明白,但是五六分钟后,枪长烟还没抽完,光头就打开门满脸堆笑对枪长道:“陈兄弟里边请,我们大哥要见你!”

    枪长跟着进去,穿了几个弄堂,两旁都是门,估计这到处都可以走人,再转过两个小小房子,听到鲁胖子哈哈地大笑声,枪长心想到了,眼前现出来个小花园来,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瘦脸,身子颇为壮实,头发长长地披在脑后,看年纪也有四十左右,正坐在一把摇椅上,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金晃晃的戒指,端着茶杯仔细地瞄着枪长,鲁胖子急忙对枪长道:“这是蛇哥!”

    枪长弯了下腰,语气恭敬地叫了声蛇哥,蛇头伸手,枪长急忙迎了上去,感觉蛇头手上的劲道很足,枪长也不答话,微笑着脸不改色地看着蛇头,也不反加力,就这么任蛇头握着。

    两人握了十妙左右,蛇头点点头,对枪长笑道:“不错!有点本事!坐,喝茶!”

    枪长心里暗骂:傻杂种,跟老子装什么大神,老子一耳光就可以打死你!嘴上却笑道:“谢谢蛇哥!”

    “听鲁胖说你要到香港接批东西?”

    枪长点点头:“我年初从里边出来,混不下去了,我老大见我还有点用处,就让我去接,说是加入的头礼。”

    蛇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你老大是谁?”

    枪长眼睛都不眨一下道:“Y省欧阳大哥。”

    蛇头这下就头疼了,欧阳?没听说过啊!

    枪长断续笑道:“Y省专走四号的,不过现在已经收手了,有帮打过越战的兄弟跟着。”

    蛇头脸色有些变了:“你是不是说自卫帮?”

    枪长道:“外边人好像这么叫,但是我们没有挂号。”

    蛇头对枪长道:“那是不错了,看来兄弟没有骗我,那帮打却的人就是越战下来的几个侦察兵,带了十几个退伍老兵,嗯,兄弟什么时候起程?”

    枪长心里大乐,老子适合去做个编剧了,看来港片上的情节也不全是瞎扯的,妈的,想不到这些黑道这么怕当兵的,嘴上却强调道:“蛇哥,这事儿我已经跟鲁哥说过了,一定要过了五百万,我才跟你们,不然我没那必要!”

    蛇头笑道:“那是当然,这样吧,我今晚就安排你过去,他们的人在哪儿等你?”

    枪长随口接道:“屯门,到了打电话。”

    蛇头道:“那我们用小船直接送你到内伶仃的东湾咀,然后再用快艇送过去就好了。”

    枪长点头道:“全凭蛇哥做主!这次要是合作不成,我也会跟大哥要点好处给蛇哥!”

    蛇头笑道:“哈哈,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看这样吧,如果这批货没有上千万,兄弟就押回去,我们不想得罪了自卫人,那帮家伙可都是战场上滚下来的亡命之徒。”

    枪长也点头笑道:“是啊,如果是几百万,大家没必要惹起矛盾。”

    当下几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一直到了下午,蛇头亲自把枪长送上车直奔港口,大约走了三个小时,到得一个小渔村,一只六成新,外表仿似打渔船的小艇早就等在了地头上,枪长上了船后,见总共有三人陪着一起过去,心想老子就算蒙过去了,呵呵,心里有些得意,又想到赵实国说要打两广黑道的事,看来这帮人确实有些实力,不然也不会惊动上边的人了,枪长没再跟三人多说,独自倦在舱里睡大觉,初次出海坐船,他倒没有半分不适,其他几人还以为他是经常跑着的,这也不能不说是件怪事儿。

    小艇的速度很快,凌晨一点左右就到了蛇头的肉伶仃岛,换了小汽艇后,枪长得知再有十海里就到香港了,从龙鼓湾上岸,一路飚行过去,运气很好没有碰到水警,其他三人松了口气,当然碰到了也能很快溜掉。

    两点十八分,枪长登岸了!跟几个人约定五天后再到同一个地点见面!枪长转身就走,心里笑道:老子这一去就是龙归大海,非得搅起滔天巨浪不可啦!第四卷逃亡

    第十章变脸(上)

    赵实国听到枪长失踪的消息差点把桌子砸烂!三次截到人都让他跑了,这家伙还主动把白蛇干掉!看着地图,赵实国有些束手无策,这边出境的国家好几个,现在枪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从新加坡打回来的电话再次给赵实国当头一棒,欧阳等人到了新加坡后只呆了两天,然后又飞到了日本,赵实国这次再也没办法了,要追查欧阳等人,就要动用国际关系,而手下的特种兵们根本不可能冒充得了中国官方,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等人消失,现在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早早把王大明和虎头五人控制住了,表面是保护,防止他们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实际上是封锁六人的消息,不让他们跟欧阳或者枪长联系。

    现在要做的就是向他们谎称枪长被赵大同派来的杀手干掉,然后把这六人偷送出境,赴美做一回廉价杀手!但是最让他忐忑不安的还是枪长,这家伙不按常理办事,根本找不到丝毫线索,想到龙鹰组出动十人都没有逮住枪长,赵实国放嘴大骂:白痴!混蛋!王八蛋!打发走王大明和虎头等人,再来收拾天圆集团,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计划定下,赵实国先把新加坡的几人招回来,抓捕枪长失败后,一连串的缺口要等他去填,是主要的是枪长走后天圆集团究竟要怎么才可以完整地、不为人知地转移到手中,现在虽是打上了国家的名义,但是天圆的人都不是笨蛋,枪长故意没把收归国有的事情宣布,就是要给他们出道难题,倒没有对抗政策的意思,无非为难一下赵实国和赵云,现在倒好,反而弄巧成拙,赵实国没抓到枪长,逼迫不了他签字认可,更没想办法宣称枪长死亡的消息,唯一的就是收买其中的几个关键人物。

    ***枪长送走阿萝后的第二天下午,吴文冰正拿着阿萝带来的信,促着眉头读完后,她有些同情眼前的女人,更担心枪长的未来,枪长在信中已经说明赵云的死是有人阴谋陷害,这点吴文冰深信不疑,虽然枪长没有说明是谁在玩弄手段,但是吴文冰已经隐隐查知,这个人非赵实国莫属!

    先把阿萝安排住下后,吴文冰急忙找到文德久和郑德柱,她相信这两个人,三人见面后,传看过枪长的信,虽然信的主要内容是关于阿萝,对于他自己沦为杀人通辑犯的事只提了两句,但是对于文德久他们来说,这就足够了!

    因为枪长还会回来,阿萝说了他还是要去美国,最多不超过两年,三人相互看看,文德久道:“眼前我们能帮陈总的,无非是把公司经营好,这没什么好讨论的,发展计划早就订死了,文冰说说你的想法!”

    吴文冰道:“陈总说有人阴谋陷害,对此我毫无疑虑,这个人你们心中有数了,能把赵云杀掉而不动声色,还如此完美地嫁祸,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玩得出来的,只是陈总太被动了,这件事情我们也搞不清内幕!”

    郑德柱笑道:“这事儿新鲜,呵呵,我好像隐隐听说,现在的天圆集团是陈总黑了龙成集团的钱开办的,如果是这样可能相关部门就会插手。”

    文德久冷笑道:“现在天圆集团所有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就算陈总有个巨额资金来源不明的嫌疑,但是他人现在都不见了,证据呢?所以我个人觉得接下来,可能大伙要面对着一道大坎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陷害陈总?”

    吴文冰和郑德柱眼睛一亮,同声道:“钱!”

    文德久笑道:“陈总太招摇了,不断地捐款,哪会不引起各方人员的注意,这就是个导因,现在我们有一个最好的底线,就是知道陈总没事,并且还要回来,只是时间长点!而别人不知道……”

    郑德柱想了一下,心领神会地说:“文总的意思是拖……”

    吴文冰也笑道:“我们是合法开办的公司,不论什么都不怕查,呵呵,要把天圆拿走,就得有证据!有了证据,我们还是要拖!”

    文德久点点头,对两人道:“王深和谢子明那儿,你们通个气,大家都跟天圆捆在一起,同甘共苦,天圆没了,我们都没了,如果有谁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来,我文德久第一个不放过他!”

    郑德柱大笑道:“文总这话说得,放心吧,陈总在你我等人身边安下了这么多眼线,人身安全得到保护了,还怕个鸟!”

    三人这次碰面半个月后,赵实国终于登门了,跟文德久讲政策,放罪名,结果文德久一脸微笑,表示绝对支持国家的各项举措,但是希望赵实国能用正常渠道,通过法律手段把天圆回收,反正陈四清已经成了通辑犯,如果要罚没个人资产,也得有法院的判决!但是陈四清真是杀赵去的凶手吗?有什么证据?难道他真的是吞没龙成集团资产的元凶吗?有什么证据?文德久一句话,反正天圆是一家全法经营的公司,也不怕有损什么个人,或者企业形象,如果真的违法了,就请政府严惩不贷!

    赵实国可说是碰到了一回软钉子,没想到天圆的人这么难啃,没法子只好打出自己的底牌,天圆百分是四十的股权归文德久、吴文冰、王深、郑德柱!

    文德久摇头道:“这不行!现在陈总还没有消息,根据公司法,必须要有他个人的亲自签名,我们才能操作,这点赵先生也很明白吧?”

    赵实国现在真想一枪打爆文德久的头,但是不行啊!摇头苦笑道:“文总,实话说了吧,陈四清这二十七亿的资产没有半分是他个人合法财产,是他以龙成飞的假扮身份骗取的……”

    文德久挥手打断赵实国:“如果赵先生这样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你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情况,陈总开办天圆一切都合理合法,而且还频繁捐款,对于赵先生所说的什么龙成飞一事,我根本就不了解,也不知道有这回事。这样说吧,我的态度很明确,只要赵先生按照法律程序来,我一定全力配合,如果是搞违法操作,那就恕我无能了。”

    赵实国声音已经差点冒出寒气了:“文总,我今天来也是希望大家不要白忙一场,天圆毕竟是家前途光明的企业,大家都有心血在里面,我已经把上边交待的最后底线放了,给你们管理层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国家不插手公司的经营管理!如果这样你们还是不听打招呼,那我就没办法了。”

    文德久笑道:“赵先生跟陈总是好朋友,我理解赵先生的一番好意,可是真的不能私底下行动,如果陈先生回来,到时起诉我的话,那我只好洗干净屁股坐牢了。”

    不论赵实国怎么劝说,文德久就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摇!看着赵实国阴沉着脸出去后,文德久嘘地长出一口气,看来他们三人分析是对的,这帮人的目的就是天圆!

    赵实国只好把情况跟林长福说了,林长福反倒一点都不心疼:“阿国,这事不用放在心上,当初也不知道会有此一步,我们主要目标是赵大同,小四狗跑就跑吧。”

    赵实国叹息道:“大哥,你不知道,小四狗肯定会跑去美国,到时就麻烦了。”

    林长福笑道:“有什么麻烦的,按原计划进行,呵呵,再加道保险嘛,你让人跟在王大明他们身后,到时在美国就全部搞定。”

    赵实国沉吟道:“难啊,龙鹰的人都没能捉住小四狗!”

    林长福问道:“他们用枪了吗?没用吧!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头脑发热,如果龙鹰的人没有放水,小四狗跑得了吗?”

    赵实国腾地一下就跳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如果动枪的话小四狗铁定跑不了……那我们的行动,会不会……”

    林长福果断地说:“绝不会!你放心,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上报赵云死亡情况,继续申请追捕!牢牢地把龙鹰抓在手中,你记住了,我们最怕的就是龙鹰,如果龙鹰还在你控制之中,那我们就输不了!谁也不会明白,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赵大同,这点你分清了,以后就不会再出乱子。”

    赵实国开始反省自己,以往行事从来没有失手过,怎么这次会有点乱七八糟的感觉,虽然表面上枪长已经被迫逃跑,局面都在掌握之中,但是他仍然觉得很不对劲,从引诱枪长出国谋取赵大同的财产,顺便报仇,到杀赵云嫁祸枪长,让枪长变成一个真正的逃犯,唯一的缺漏就是被他逃走,赵实国笑了,看来是自己对枪长无形中有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估计来自于那次枪法比试,自己真的过虑了,他不是被玩得团团转吗?虽说一时运气被他逃走,但是只要自己稳住现在的局面,一切都不坏,呵呵,不坏!

    ***枪长在电话里再次输入密码,五妙后语音提示转帐成功,新的身份证名字叫:陈重生,英文名:尼克,家庭住址:香港特别行政区评朗东头街长根巷二十一号。

    昨晚他一上岸就趴了一辆货车从南朗一直到元朗,轻松地钻进警局弄翻一个值班夜警后,用欧阳的迷心术把身份证的办理程序搞清楚,然后窜户藉管理微机把自己的相片扫瞄,办证,心里第一次觉得功夫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变身成为当地人,不过他把自己的年龄减小了五岁,这样自我感觉年轻了不少,取下龙成飞的面具,很是小心地保存好,这玩意用处太大了!每次用这个身份都有艳遇。

    从新的户头里把钱兑换了五百万港币,这次转帐二千万,其余的经瑞士银行全部兑成美金,这会儿正是中午,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使香港这个号称“购物天堂、东方明珠”的城市更是繁华无比,身处九龙的枪长一身牛仔服,挎着背包,独自在太子道西散步,这就是香港了,四处张望,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路上不时跑过各种世界名车,枪长看得眼发热,但是香港女人让他大失所望,一个个黑黑瘦瘦的,不是眼睛跟鼻子去得太远,就是嘴巴和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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