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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得太远,就是嘴巴和其他地方不对称,心想那些明星美女不都是从大陆来的吗?一定要想法子弄两个明星试试!老子现在是香港人,想着那些港老张口的名言:小意西啦!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枪长觉得累了,老子要去买一个高级公寓,然后再嫖上几十个美女,嘿嘿,免得到了美国被人干掉,老子就白活了!心里这么想着,随手打了一张的士,现在香港的很多人都在学普通话,特别是的士和警察,那司机听枪长是才从大陆入港的人员,口气间就有些不那么尊重了,得知枪长想买房时,态度又是一转,枪长心里暗骂:怪不得人家都说港人势利,真他妈不是玩意儿!
枪长觉得势利的人好用,只要有钱你就是大爷,当下跟司机讲好,包车一天五千港币,那司机乐得直在心里骂大陆猪!
那司机拉着枪长找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刚好人家手里有一套只住了三年的公寓,原屋主合家迁去了大陆,现在枪长又从大陆迁到香港,算是有缘了,心二百四十万的价格买下这套公寓!枪长可是喜欢骚包的人,当场就把钱全部付清,那些中介公司的人看得一个个咋舌,这家伙真是有钱!
公寓在佐敦道,这可是黄金地段,枪长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喜欢的是花钱的感觉,有钱是爷啊!
司机带着枪长找到公寓后,进去一看,里边什么都有,这倒省了枪长不少事,香港人办事的效率还真没话说,等枪长一离开,这里的水电,电话全部开通,反正枪长现在用的是新身份证,一切都好说话,当然,钱是关键!
等房子的事情忙完,枪长就跟司机去吃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正宗川味,他可打死不吃又甜又酸,稀奇古怪的港色菜系,老子花钱是享受,不是来找罪!
吃完饭后,又让司机带着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医院就在加士居道往北转,十分钟的路程,让司机在下边等着,枪长慢悠悠地开始进去询问了,在一个热心护士的带领下,很快就找一个中年美妇,这是枪长来香港看到第一个美女,虽说年纪稍大,不过保养得很好!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医师服,头上戴个圆圆的白帽子,皮肤嫩白,神采照人,很是热情地接待枪长:“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枪长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能不能用普通话,我刚从大陆迁到香港居住。”
医师很是高兴地说道:“我也是大陆来的,呵呵,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徐美媛,梁是我老公的性,我自己的名字是徐美媛,先生怎么称呼?”
枪长摆摆手笑道:“认识我很高兴,我不习惯人家叫我先生什么的,我叫陈……重生,你按大陆习惯叫我小陈就是了。”
徐美媛点点头,神情高雅,枪长一时看得有些发呆,徐美媛好似很享受枪长这种眼神,笑道:“那我就不客气,陈重生!这名字好,你想做整容是吗?”
枪长一脸痛苦的神色,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从小他就在心里骗自己长得很帅,眼睛像梁朝伟,鼻子像刘德华,嘴巴像周润发,可是每次看镜子都很泄气。“是的,我女朋友嫌我长得太丑,已经跟人跑了!我这才下定决心来做手术!”
徐美媛很是同情地说:“唉,现在的很多年青人都以外表为重,想必你是失恋打击太大这才迁到香港吧?”
枪长点头道:“唉,为了离开那块伤心地,我把家里的一切都卖了,然后经朋友帮忙来香港定居,徐大姐来香港几年了?”
徐美媛笑道:“我是北京人,大学毕业就嫁到香港来了,一晃就十几个年头,对了,你打算怎么做?”
枪长问道:“就是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徐美媛仔细地观察着枪长:“你的脸骨有些突,鼻子塌,不够挺直,眉骨也显得宽长了些,还有牙齿和嘴形,我给你提供两个参考,一是削平脸骨,这样子你的脸就变成瘦长型,会显得比较有个性,再把鼻和嘴都做一些简单的整形,但是恢复时间会长一点,第二就是快速的,不用动骨,直接进行腮部扩补,把脸做成方型的。你看呢?”
枪长眨着眼睛,一手摸着下巴,很是为难地说:“我对这个是外行,我相信徐大姐,这样吧,不论多少钱,你觉得怎么弄好看就怎么弄!”
徐美媛笑道:“看来我们的第一步很成功,医患之间建立了信任,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我觉得你可以把脸骨削平,这样会非常有棱角,看起来有个性,再把你的眉骨、鼻子和嘴做一下,保证是个大帅哥。”
枪长也被徐美媛美妙的声音打动,想想石头那个狗日的都能整出回头率来,老子会不如他?第四卷逃亡
第十章变脸(中)
特别是听到徐美媛说到帅哥一词时,枪长的眼睛都亮了,帅哥,哈哈,老子在这种大美女的眼中都成了帅哥!心里一阵阵地激潮翻涌,想像自己风度翩翩地出现在张立秋面前,老子要重新勾引她,看她会不会中招,也考验一下她们的忠诚,要是被老子勾引成功,想到真被勾引成功了要怎么办呢?还有大林!妈的,她们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但是也不对啊,我还是我,那她们就不算戴绿帽子。但是她们不知道我是我,我是另一个,入你先人板板,什么事儿嘛。
徐美媛看着枪长脸上阴晴不,以为他在害怕,于是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们这家医院在香港可是排名前三的,特别是美容整形,大都是国外学成归来的专业人士,嗯,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还可以买巨额保险!”
枪长醒过神来,连忙笑道:“徐姐,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像一下自己整形后的样子,削骨……这个总共要花多长时间?”
徐美媛笑道:“最长四十天,身体素质好的话,一个月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枪长有些犹豫了,要呆一个月,徐美媛再次问道:“怎么?有难处?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枪长心里笑道:你帮我出手术费吧,嘴上却不敢造次,这徐美女有种特别的韵味,但让人心里舒服得紧,不论是说话、表情还是动作,一颦一笑都透出成熟女人特有的关爱呵护,枪长笑道:“我想到美国去,这还要申请签证呢。”
“哦,原来是这样,这事儿我倒可以帮你,我家先生正在境外管理处工作,我让他帮你申请吧。”
枪长眼睛一亮,那还有什么好想的,老子手术做完,签证也就拿下来了,徐美媛又道:“可是,你整容后要重新办身份证,签证也只有等你我新模样出来后,才能有照片!”
枪长顿时泄气,妈的,老子不可能再用现在这付鬼样子去吓美国佬吧!想想实在是不甘心:“徐姐,你看可不可以预绘一张我整容后的样子,然后拿去办证?”
徐美媛怔了一会儿,觉得这人也太心急了吧:“重生啊,这种事情不能急的,要不我帮你问问相关电脑部门,但是这恐怕不行吧?”
枪长连声道:“行行行,肯定行,呵呵,徐姐,我都取名叫重生了,当然希望重新开始,越快越好啊,麻烦徐姐了!”
徐美媛叹了气,笑道:“好吧,我帮你想想办法,呵呵,原来你改名了,还叫重生,嗯,这名字有决心。”
枪长笑道:“没什么,希望能有个有新的生活吧,过去的都是人生经历!”
徐美媛眼异彩地说道:“这话说得好,人总不能总活在回忆里,珍惜现在,把握未来。”
枪长道:“徐姐,你看手术费用先预交多少?”
徐美媛垂着眼眸算了一会儿道:“大概要五十六万港币,怎么样?有没有困难?”
枪长道:“收费蛮贵的,没问题,徐姐不用担心,我还有点积蓄,不然也不敢到香港来居住了。这样吧,我先交六十万,手术时间定在明早可好?”
徐美媛笑道:“没问题!明早你先来做个检查,然后就可以开始手术了。”
徐美媛亲自把枪长送出去后,见他坐的是计程车,又小跑着上来道:“你没有自己的车吗?坐计程车花费很贵的!”
枪长再次感谢她的好意,心里却在想,要是你年青点,说不定我就把你泡了,嗯,这么会关心人、照顾人,过日子肯定巴实!
枪长回去后,看了会儿电视,实在是百无聊赖,便开打虎头的电话,结果一个个全部停机,心里一阵惶恐,莫不是也被赵实国暗算了,再打女儿菊花的手机,也是停机!这下枪长坐不住了,女儿要是出什么事,他可安不下心来,想到赵云已经死了,菊花怎么办?那个贵族学校,学你妈的猪脑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文德久!不能打,万一泄露行踪就完了,郑德柱也不行,吴文冰呢?不行,还是打给王大芳吧!
王大芳的电话也停机了,枪长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乱窜,就像一只追着尾巴咬的疯狗一般:“姓赵的,你够狠,要是老子的菊花儿有半点差错,老子非把你全家杀光不可!妈的,王大明,大舅子,你狗日的死哪儿去了,还有虎头……赵实国!赵实国!我入你妈……”
嘴里一边急骂,一边想着是不是回去把他们全杀了,他现在心里头一回涌起无边的杀意,欧阳等人会不会也让赵实国派人干掉,想到两上如花似玉的婆娘,枪长心疼得要死,越发想把赵实国千刀万万剐,各种乡土脏话相继出口,骂了两三个小时,终于还是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眼睛血红,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狰狞!
突然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冲进房间就开始换衣服!老子要杀人,嘴里念叨着。他住在三十一楼,公寓刚刚一百平米,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头上戴顶黑色太阳帽,把龙成飞的面具戴上,一个倒翻就从窗口跳了出去,临要力尽时,脚尖在下边的阳台上点一下,就这么快速地往下纵。
此时已经午夜一点左右,街上到处都是人和车,枪长慢慢地游走,眼神就像死人一样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才找到九龙警局,枪长几个凌空纵跳就跑进了一间办公室,打开电脑开始慢慢地查看罪犯档案,再打开在逃犯人,一处处慢慢地看,终于找到了一个名叫田武的人,档案上标明是大陆河北人,抢却,杀人,在逃!最近香港警方正在大力搜捕,枪长心念一动,打开门就出去了,一个门牌一个门牌地找,终于有一间挂着重案组门牌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里边有零乱的脚步声,枪长敲敲门,然后很自然地就走了进去!
里边大约有七八人正在打电话、搜档案,搞纪录,其中一个中年人,头发有些凌乱,身穿插一套黑色的西装,看到枪长有些诧异地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枪长笑嘻嘻地说道:“我是龙鹰十号,国安局的特工!特来协助你们辑拿田虎!”
那中年人估计是个头子,眼神往左右晃了一下,枪长急忙道:“别别,呵呵,我没有任何恶意,更没有武器,你们看!”
捞起身上的衣服,转个身,再提起裤角,再转个身,然后跳跳,对那中年人道:“你不信?”
那中年人笑道:“对不起,我们这儿是重案组,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让其他警官帮你!现在我们很忙,就不招呼你了!”
说完直直地看着枪长,示意他马上离开。心里很奇怪,这家伙怎么随便就进到重案组办公室了,其他人全部停下手中的工作,围成半个小圈,看着枪长。
枪长笑道:“唉!这世道,想做个好人都难,我今晚心情很差,这才出来找你们合计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既然大家不领情就算了……”
刚说到这里,那中年人的手机响起,接起电话就吼道:“怎么样?”
枪长聚起耳力开始偷听:“头儿,那家伙又溜了!我们现在正往九龙仓赶,还有两个兄弟受伤……”
中年人吼道:“你们是吃白食的吗?”
转过又冲枪长大吼道:“你还不快滚!”
枪长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样子,中年人又对另一个站着发傻的人叫道:“看着他滚出去,去啊!”
枪长刚出门,就腾身掠起,一个起落就从窗户里消失了,那被叫来盯枪长的警察出来扫了两圈没见到人,急忙回去叫道:“头,没人了!那家伙不见了?”
中年人吓了一跳,急忙在电话里跟人结束通话,就领着几个人冲了出来,结果人花花都没看到,问下边的人也没有看到,门卫处更是没有这个人,几人面面相觑,莫不是见鬼吧?开始分散一层层地搜,结果半个小时后,依然毫无结果,这倒整成了无头公案,香港人很是信神疑鬼的,一个个吓得有些不自在。
而枪长早就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九龙仓码头,看到有几个身着便衣的警察正在往四周散去,心想老子赶得及时啊!走过背光的地方,马上就功运全身,把自己调到最佳状态,踩着货柜的边棱角,就翻身跳起,飞速地往里边窜入。
耳朵尽量地放大范围,听到东北角有几人在连续不断地跑,马上就赶了过去,站在货柜顶上静静地看着下边的人,跑的有三个,提着手枪,领头一个穿着黑西装,模样看不清,后头两个都是比较年青的家伙,看跑步的姿势应该是经常打斗着的。三人刚跑过没多远,就有两个人紧紧地追了上来,速度明显慢了不少,估计是害怕被对方打黑枪。
枪长一阵暗笑,这三人肯定是有人接迎,码头边上,嘿嘿,枪长快速地飞掠前去,果然见那儿停着摩托艇,枪长怪笑一声,冲下去朝着后边的发动机就是一掌,轰地一下,那发动机被生生地劈落下来,枪长用力抱起来就投入海水中,心想,这下老子看你们怎么跑!
刚刚把身子藏好,那三人已经来了,往艇上一坐,一人跑到后,结果发动机没了,急忙叫道:“老大,发动机没了!”
那被唤作老大的人狠狠地砸了一拳骂道:“妈的,谁他妈这么缺德!快走!”
领着两人就往岸上去,刚要探身出来,就听到急速的脚步声,三人急忙蹲下。枪长看得暗笑:现在冲还来得及,等会就被人包圆了!傻得不行!
另一人冲老大苦叫道:“条子全上来了,怎么办?”
那老大四处查看,枪长看得点头不已,此时还能冷静,绝对是个人才!可是四周哪还有什么生路可走,急忙掏出电话就打,声间很小:“喂,阿中,再弄条小艇子过来,我在九龙仓,嗯嗯,不行,最多半小时!”
挂了电话对两人道:“只好稳住了,先别开火,等条子上来了打翻一两个再说,撑半个小时阿中就来了!”
另外人点点头,不再多言,死死地瞅着前方交错晃动的人影,枪长数了数,刚好有十名警察。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老子是帮哪一边呢?
十个警察全部到位后,其中三人往码头上走来,把枪长抬平稳了,慢慢地前行,另外几人分散开来,把各个位置占住!枪长越看越兴奋,这可是现场直播的警匪片啊,应该弄个摄像机的,可惜了!等那三人离码头的阶梯还有十几米时,那老大一挥手,三把枪长同时卟卟卟地射向三位冲近的警察。
枪长暗骂道:带了消音器,你妈妈的,不好玩!见三个人全部倒地,枪长眼神儿好,见到其中一个左臂中弹,另两个好像没被击中,毕竟是仓促开枪,命中率太低了,枪长摇摇头:妈的,枪法又差,还戴什么消音器,这不是穿着袜子洗脚,戴着套套干娘们吗?不爽不爽,老子要帮帮你们,四处找找,也没什么趁手的东西,他就猫在离三人两三米的一个拐角处,计算了一下,枪长忽地一声就窜出去,那三人眼睛都没转一下就被枪长制住了,枪长嘿嘿阴笑道:“没事,我不是条子!只是我不喜欢用消音器,我帮你们取了,再打来啊。”
把三人的消音器取下来,往水里扔了,手指一连闪,人已经躲到了刚才的拐角。
三人吓得面色苍白,这家伙是人还是鬼啊?怎么刚才动都不能动一下,那老大摇手示意他们不说话,然后往枪长那边扔了一筒港币过去,枪长见了,嘻嘻笑道:“我不缺钱!”
那老大压低声音道:“大哥,都是同道中人,救我一救,必有回报,将来在香港这地盘上,有什么事就找我大B!”
枪长摇摇头道:“大B?你明明是男的怎么会叫大B,呵呵,少唬我了,你B真大么?你先打着,老子看得高兴了就帮帮你,看不高兴了老子就走人,另外找乐子去。”
大B急道:“我知道大哥是非常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今晚我是被朋出卖,要不然也不会如下地步……”
枪长听到朋友出卖就已经怒火中烧了:“妈的!出卖!好,老子帮你,现在就去找出卖你的人!等着!”
刚要起身,又对大B道:“喂,大B打两枪玩玩儿。”
大B冲两个小弟招手,然后冒了头来就开枪乱打,砰砰砰地一阵枪响,声音直接就划破夜空,枪长听得一阵怪笑,然后鬼魅般的闪身出去,像一阵风般在围堵的警察身上扫过,然后冲大B叫道:“出来吧,搞定了!”
大B小心地瞄了两眼,见人全部倒下了,心里更是对枪长惊佩不已:“哈!哈!全倒了,怎么做到的?”
枪长骂道:“操你个大B,还不快走!现在就带老子找出卖你们的人去,放心吧,这帮家伙全晕了!”
那两个小弟看着枪长的眼神,就像看个鬼一样,远远不敢靠近,大B也眼神惊恐地看着他:“大大大哥,现现在还还是先先先走……吧!”
枪长骂道:“我日你妈!我救你就是为了把出卖你的人杀了,你竟然想跑!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走!”
大B恨不哭出声儿来了,这简直不是人啊,看看周围横七竖八的警察:“大大大哥……他他们没没事吧?”
枪长也学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大B,他他他们没没没事!我日你先人板板!就这点胆量还出来混,混你妈的死人脑壳!”
后边几句是用四川话骂的,谁知大B听到四川话就笑了:“还好,啊哟,骇死我喽,原来大哥是四川的说,四川哪塘角儿嘞?”
枪长笑道:“老子不是四川嘞,好了,走,带我找人去!”
大B还是有些紧张地说:“大哥,外头全是猫儿,怕跑不脱啊。”
枪长得意地说:“有老子在,没得事!走走走,再不走又有人来喽!”
四人一路快速地跑去,正好那些便衣们停了三辆车在外边,大B冲过去把车窗打烂,然后钻进去没花一分钟就把车子发动起来,枪长等人上车后,大B开着车就转向走了。
枪长道:“避开九龙警局方向,绕个圈子,再打辆车走人。”
大B连连点头,对枪长不断地拍着马屁,枪长也是脸皮极厚的人,一路上很是兴奋地说道:“老子今晚上想杀人!好久没有杀人了,杀人啊,杀人!杀人好耍,拿刀子慢慢地抹脖子,就像割鸡一样,轻轻儿的,慢慢儿的,看着那人喉咙一点点地裂开,血水先是一颗颗地冒,然后就嘟嘟地流,不能先把动脉割断,不断会喷得一身的血,脏!先把气管割破,他会嘶嘶嘶地喘气,吹着血泡泡儿,呵呵,好耍好耍!”
大B听得脸色发青,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枪长说的情景,另两个小弟坐在后头,使劲地咬着牙,拼命忍着恶心的感觉!脸色早就白得像张纸一样,看着大B想说什么又不敢,他们宁肯跟警察拼命,也不愿跟这个超级变态的家伙呆在一起,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第四卷逃亡
第十章变脸(下)
枪长见大B开着车绕到了佐敦道,暗想这下好了,到家门口来了。大B把车停到一家酒吧门口,对后边的一个小年青人叫道:“阿龙,你进去看看。”
阿龙闪身进去,枪长摸着下巴,靠在车窗上,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迷茫的神色,大B给枪长介绍道:“刚才那个叫阿龙,这个叫阿直。”
枪长点点,阿直留了个小平头,染成金黄色,脖子上纹了条小蛇,枪长看着有些恶心,阿直点头哈腰笑道:“大哥,我是阿直……”
大B悄悄地把枪收了起来,冲阿直使眼色,让他不要惹枪长。
阿龙跑出来对大B道:“B哥,那混蛋还在里边!”
枪长一听就打开车门,对大B道:“你别动,我跟他去把人带出来。”
阿龙迟疑着说:“可是他带了十几个小弟。”
枪长骂道:“日你妈!叫你带路就带路。”
大B也冲阿龙骂道:“没长脑子啊,大哥叫了还不快点?”
阿龙急忙领着枪长进去,嘴上说道:“那混蛋是B哥早年结拜的一个兄弟,前阵子被条子抓了进去就反水,把B哥卖了,今晚约B哥谈生意……”
枪长挥挥手:“别跟我说那些破事儿,只管认人就是了。”
这间酒吧外面不大,但是里边可是包罗万象,这时候已经夜场,节目也表演完了,客人正在陆陆续续地退走,枪长跟在阿龙身后,眼里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穿梭在酒客中显得有些冷漠,阿龙不敢吭声,埋头往前走,到了一间KTV包房,阿龙小声地说道:“穿一身黑皮衣的就是。”
枪长也不理会,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里边共有十几个人,个个都搂着妖艳无比的三陪女,喝酒的划拳的动手动脚的还有唱歌的,枪长径直走到一个穿黑皮衣的面前,其他人这才发现进来了一个人,那黑皮衣抬头刚要说话,枪长冲上去就是一拳,一下子就像喝漏了红酒,血水飚了起来,其他人刚要动,枪长已经闪电般地连续手打脚踢,不过十几秒钟,全部趴下了,那些三陪女傻傻地看着枪长,有一个刚要叫,枪长的手伸到她脖子前轻轻一捏,人就歪倒下去,只是晕了,枪长一直不舍得杀女人,这次也没例外,女人不是用来伤害的,是用来疼爱的,枪长嘴边拉起一丝阴冷的笑容,这时黑皮衣才呼呼地回过些许神智,枪长已经上前一步纠住衣襟,像拖只死狗一般拖起来就往外走!
阿龙惊异地看着枪长,他现在简直太崇拜这个大大哥了,功夫了得,这些人可都是带了枪的,结果三两下就摆平战斗。黑皮衣被枪长拉着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鼻子火烧般的痛,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
不管别人的眼光,枪长把人砸进车里,然后上车对大B道:“走人,找个安静的地方。”
阿龙和阿直一左一右地扣住黑皮衣,大B一边开车一边对他笑道:“弹子,没想到B哥又来了吧?”
弹子眼皮抖了几下,心里一凉,是大B!这回死定了,眼珠胡乱地打转,枪长笑道:“你动不了的,老实点吧,出卖兄弟!”
大B此时看到弹子脸上早就布满了杀气,狠狠地盯着前方,嘴里骂道:“想不到老子这么快就杀回来吧?弹子,我今天承你照顾,侥幸逃过了,你就没我这样的运气,嘿嘿嘿。”
枪长问道:“知不知道田武?”
大B点点头道:“当然知道了,我们道上叫他神武,他手下有帮兄弟,很是了得,听说有几个还是大陆当兵的,他们前阵子却了一批黄金,现在正找买家,跟我联系过,可是我没那么多钱,神武打算跑路,现在条子把他盯得很死。”
枪长来了兴趣:“他现在什么地方?”
大B犹豫了一下,最终觉得枪长是救命恩人,说出来也没什么:“就在元朗。”
枪长点点头道:“我们直接到那边去,他的那批东西我要了!”
大B惊叫道:“大大大哥……那那可是一千多万呐!”
枪长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放心吧,我不会坑你,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信义。”
心里却在骂:老子一会儿把你们全作了,信义,去你妈的头!
足足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元朗,大B对枪长道:“大哥,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我们最好别惹事……这个,现在就去找神武吗?”
枪长挥挥手道:“你先打电话吧!”
大B赶紧掏出手机,刚才在码头上打完电话就关机了,生怕手机一响曝露自己的行藏,挂了电话刚要跟枪长说,又接到一个电话,一看原来是阿中打来的,声称去的时候码头被警方团团围住,以为大B已经被捕,这才赶紧走人。
大B骂了两句,把电话挂了,带着枪长就钻进了一条小巷,这里全是老式香港民居,大B敲敲门,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一条缝,瞄了几眼:“几个人?”
大B小声地说道:“五个!”
那人把门打开,大B领着几人就走了进去,等身后的门一响,噼噼啪啪地一阵拉动枪栓声,大B叫道:“神武神武,我是大B,除了这里的人外,绝没有其他人在!”
一个国字黑脸膛的雄壮汉子站了出来,眼神锐利,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很是有种北方英雄的形象,对大B道:“今晚收到消息,你被人卖了,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大B连忙把弹子扶过来道:“我已经摆脱条子,还把这小子捉了,是这位大哥要买你的货,我这才眼巴巴赶过来的。”
田武看着枪长,瞅了几眼,觉得没什么危险就示意手下把枪放下,对枪长笑道:“这位老大在哪里发财?”
枪长咧着嘴,一脸的邪笑:“我不黑不白,但是有钱!你把东西给我看看?”
田武有些犹豫,枪长眉头一挑道:“怎么?怕我把你黑了?”
田武大笑道:“凭你?把货拿出来!”
手下一个人转身进了房间,此时枪长动了,一动就快如闪电,房间里七八个人没反应过来全部倒地,砰砰砰的连响不已,田武呆呆地看着枪长,枪长的手已经牢牢地靠在他的脖子旁。此时那进去的人才出来,一看就吓了一跳,急忙拿枪,田武叫道:“小四别乱来!”
枪长得意地一笑,对田武道:“要黑你,我一个人就足足有余了,但是没必要!”
说完手就放开了田武,然后把地上的人一一解穴,田武眼睛一直盯着枪长,等所有人都站起来了,他才笑道:“想不到今天碰到了高人!让您见笑了。”
口气不知不觉地就加入了尊重,枪长摇摇手道:“钱我给你们,这些东西打哪儿回哪儿去!怎么样?”
田武等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枪长,枪长耸耸肩,摊手道:“这些东西拿在手里会烫人,能不要就不要,你们不就是图钱,我给你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第一,我今晚高兴,我欣赏你!还有你你你你,还有你……”
被他指过的人,刚才都有意地多补了两指,体质非常棒,“你们让我欣赏,我希望你们跟我,反正现在你们都有命案在身,跑路是早晚的事,所以跟着我,有钱,有命!要知道这很重要,有钱了没命花,什么都是虚的。我刚从大陆过来,下个月到美国,你们考虑一下,要是可以的话,田武,明天来找我拿钱,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就走人,你们继续!信不信得过我,就一念之间。”
说完一脚就踢向弹子,弹子被踢得倒飞出去,碰到墙上又滑倒下来,田武惊异这人的脚上爆发力,要把一个人原地踢飞起来,这要多大的力道?枪长冲田武怪笑道:“借把刀使使!”
拿着身旁一个递来的匕首,枪长看看刀身,闪着白森森的光:“不错,刀很锋利,应该是部队专用的,还有血槽,我最恨出卖兄弟的人,这种人无信无义,活着是多余,再出来活就是垃圾,你们说是不是?”
所有人,包括大B都被枪长震住了,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枪长继续道:“对这种人通常要三刀六洞,或者一刀刀活刮,但是今晚没时间了。”
说完走过去蹲在曲成一团的弹子身边:“杀人有讲究,一枪打爆头,或是一刀捅死,那是干的粗活,没劲,杀人要像绣花做画一样……”
扯起弹子的头来,此时的弹子已经一脸血渍,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枪长把刀慢慢地割向他的喉咙,弹子嘴里发出惊恐的嗯嗯声,枪长慢慢地加力,一丝红红的血从闪着白光的匕首滴出,枪长笑道:“先割断喉管,要慢,可以听到刀子卡在气管上摩擦的声音,你们听!”
一前一后地拉动着匕首,弹子的嘴和鼻孔里都发出鹤鹤的响声,偶尔一声噢噢和咕咕的喘声,四周的人全身拧起鸡皮疙瘩,枪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慢慢地变成红色:“看看,喉管已经破了,不能破得太大,要慢慢地割……”
手上的动作更加放缓,阿直第一个没忍住,呕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枪长抬起头大怒道:“日你妈!敢吐,不知道现在杀人吗?吐你妈的血!”
说完一脚踢在阿直的咽喉,阿直哼都没哼一声倒在地上就开始抽搐,没一会儿就脸色青白,没气了,大B双眼惊惶地看着枪长,所有人都这么看着他,枪长继续回去割弹子:“大家注意,现在就要害动脉,这根血管一断就会喷血,所以一定要按住他的头再割!”
手上轻轻用力,弹子的颈侧血管已经被割破,枪长紧紧地按住他的头,不让血飞溅起来,但还是止不住,从刀缝出一缕缕地挤出来,枪长道:“最强的压力已经过去了,现在就动手快,不然脖子会有扯断的痕迹!”
说罢用力地一抹,把弹子的头割了下来,提在手里,向众人走了一圈,除了田武和枪长点到的几人,其他的全陪是一脸痛苦!
枪长笑道:“这没什么,这就是背判的下场,嘿嘿,好了,该我们的事了!”
边说边朝大B走去,大B想掏枪,可是枪长已经卡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只有咔嚓一声,大B已经软倒下去,阿龙双腿一软跪在枪长的面前,嘴大大地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枪长看都不看,竖掌成刀,一下就把阿龙切死当场!
“现在就只有我和你们,田武,我不是变态狂,我也不是在你们面前显摆,今晚我想杀人,是因为我被逼跑到了香港,而我的女儿,我的老婆不知吉凶如何,我就是被人陷害和出卖的,把你们这批东西全部还回去,明天到……拿纸来。”
把自己的地址写下后递给田武:“等我一个月,我给你们一千万,然后跟我走,去美国,我给你们办绿卡,换身份!怎么样?”
田武觉得今晚好像一直在做梦,眼前这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他还处于昏乱状态,这家伙太恐怖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看看四周的兄弟,没一个算得上清醒的人,田武苦笑道:“还没请教您的名号?”
枪长笑道:“我姓陈,陈重生!田武,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充满了疑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除了我外,只有逃亡一条路,我可以让你们改头换面,堂而皇之地离开香港,还不相信吗?”
田武苦笑道:“陈大哥,我相信你,可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我们都有点吃不准,这样吧,我明天让人去找你?”
枪长笑道:“明天九点以前来,不然就再也没机会了,回见!”
说完不再回头,直直地出了门,到了院子,也不要人开门,就这么掠了出去,一帮人在屋里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屋子静得落针可闻,看着地上的四具尸体,田武一皱眉道:“把这儿清理了,唉,你们说说,这事儿到底如何?”
全陪摇头,个个都是一脸迷茫,有一个壮起胆子道:“如果他在香港混,保准能一统黑道,实力,有钱,心肠狠毒,做事冷静,简直……简直不是人!”
其他人全部点头,田武仰天长叹道:“不知道他是贵人还是小人了,好吧,明天,小四你去见他,还有你,阿五。”
刚才说话的那就是阿五,两人点点头,很奇怪心里倒不害怕被枪长干掉!
枪长回去后已经快五点了,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全身又很冰冷,枪长觉得自己今晚就像着了魔一般,他现在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我陈四清吗?还是龙成飞?就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下手如此狠辣凶残,可以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特别是杀弹子,那种心态,现在早飞得没了踪影!
我是着魔了,还是中邪了?枪长闭着眼,想着赵实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怨恨和怒火,心想这肯定是最最真实的自己,想不到自己内心里一直有着如此邪恶凶残的念头!枪长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坐了半晌天色开始发白,枪长无力地撑起来,开始慢慢地运功调息,昨晚虽说没有太累,但是精神和心理都极度疲乏,就像大病一场似的,苦笑道:“看来杨重说的有道理,心生恶念对修为不利啊,妈的!”
慢慢地静下心神来开始运功,这一次是最坚难的,也是最痛苦的,整整花一个小时才入定。
到八点半,枪长醒来,看看时间还够,匆忙地洗澡,强行振作精神,换了黑色的西服,刚刚打整好,就听到门铃响,枪长把门打开看到是昨晚见过的两人,点点头,示意进来,两人看到枪长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学是有些发悚,枪长笑道:“不用紧张,我现在不吃人了。呵呵。”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枪长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身材矮小,但是脸上透着机灵劲儿的道:“我叫小四,他叫阿五。”
阿五跟小四差不多,枪长和两人站在一起也高不出多少,点点头道:“田武怎么说?”
小四笑道:“武哥说以后就跟你了!”
枪长笑道:“那好,你们跟我去取钱。”
小四道:“陈先生……”
枪长挥手打断道:“别叫我先生,就叫我生哥吧。”
小四乖巧地说:“是,生哥,武哥说,钱不用拿这么多,只要这个月够兄弟花用就行了。”
枪长笑道:“别废话了,走吧!”
领着两人到银行,把信用卡扔到抬前,让里边的人帮着先取出一百万现金,然后再从美金里转出一部分开成存单,递给两人:“拿去!告诉他,这个月不要乱动,潜藏深点,另外,把那批东西送给警局,就这样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人走后,枪长再次来到医院,徐美媛早就到了,给枪长做过检查,再办理了各种手续,等到了中午,枪长邀请徐美媛共进午餐,其间两人相谈甚欢,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主刀大夫就是徐美媛!
枪长被打过麻醉后,沉沉地睡了过去,徐美媛看着枪长的神色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蛮可爱的,握着激光刀,轻轻在枪长脸上划开一道口子……第五卷争美
第一章星星(上)
枪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屋里,这是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空调,地毯,纯白色的装饰,卫生间,标准跟三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相差不大,枪长摸摸脸上厚厚的沙布,此时麻醉已经失效,脸上一阵阵刺痛,皱皱眉更是痛得眼泪直冒,枪长忍不住按响了床头的呼唤铃,不到十秒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长得有些丰满,不过脸蛋是椭圆的,像只刚生下的鹅蛋,皮肤娇嫩细腻,鼻子有点尖,一双单眼皮,嘴唇略厚,显得特别性感。
“陈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枪长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小护士,登时忘了疼痛,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
那小护士细细的小眼里满是笑意:“我叫松下田子,请多多关照。”
说完就给枪长鞠躬,枪长忍不住问道:“你是日本人吗?”
松下田子无比恭敬地说道:“不是的,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一样有一半哦。”
枪长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心里暗爽道:原来是个中日杂种,听人家说这种娘们特别聪明,也特别经干。冲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么不跟父亲姓呢?”
松下田子低着头道:“嗨!因为我父亲很早就抛弃我们母女,我是在日本长大的,就跟了母亲的姓氏,陈先生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田子。”
枪长道:“田子,嗯,好吧,我现在很痛,你有什么办法吗?”
田子恭敬地说:“陈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药对你没有好处,徐医生已经说过了,让你忍忍,这样恢复得比较快,也可以让手术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发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
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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