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搏浪 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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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建军慢条斯理的对手下道:“给这几个人渣穿上衣服,太难看了”。

    说完又恢复老样子道:“啧啧,我说孟队,你老刚才射的啥玩意?不会是把脑子给射出去了吧?怎么这么大的人,一点脑子都不长?我晚上接到线报,说有省厅重大通缉犯窝藏在金沙滩夜总会玩双飞,我哪里知道别人举报的重大通缉犯是你老在玩这时尚玩意啊?”

    一脸笑意的走上几步到了孟庆高面前说完话。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暴戾的甩手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恨声道:“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举报我什么?举报我知道你警匪勾结?还是举报我见到你奸宿幼女?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还举报我。。。”。

    “呸”,胡建军喷他一个满脸花,转身酷酷的丢下一句,“全部带回支队”,出门的时候,周围不少人都在探头打量,几辆警用面包车塞挤的满压压的拉响警灯警报,一路呼啸而去。

    深夜,刑警支队的三楼,整排办公室的日光灯都亮起。孟庆高几人全部单独铐在各个房间里专人看守。

    癞子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双阴鹫的眼睛这时却灵活的转动起来。他和公安部门打交道可说是源远流长,刚才这一会儿反复思量之下,没发觉近期有什么惹眼的事情落在公安手里啊?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胡建军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手中拿着一叠资料向看守癞子的年轻警察示意的挥了一下手。那人赶忙点头,快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出门时还将门给紧了紧。

    癞子心中狐疑,面部表情故作镇定的看着进来的胡建军,不卑不亢的说道:“请问我犯了什么事情了,要被带到这来?”。

    胡建军站在他一米左右的距离,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时间足有一分钟,癞子开始悻悻的扭动起脖子:“我说,这算怎么回事?这位干部,我就是犯了死罪,你总要给我个明白话吧”。

    胡建军嘴角轻微的咧了一下,无声的笑笑,道:“癞子,你要不说话,还象那么回事。这一说话可就露馅了。还这位干部,也只有你们这些坐牢的经常喊“报告干部”这句话,才会这样称呼我们警察,我说的没错吧?”

    癞子悻悻的道:“都知道我的底,还逗我干嘛?我说干部,我这阵子真没犯什么事,你,你把我放了吧”。

    没有理睬他,胡建军自顾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手中的资料照本宣科的念道:“刘胜才,男,1962年出生,今年29岁,家住淮河省清合市纺织二村八栋三号,诨名癞子,79年犯偷窃罪被劳教两年,83年犯流氓罪,聚众斗殴罪判7年,因表现良好,提前一年出狱,出狱七个月,紧接着用刀在酒店砍伤服务人员,后因为伤害轻微,做出赔偿,关押三个月后免于起诉被释放。所经营的金沙滩夜总会,涉及聚众组织卖买淫秽,猥亵幼女,诱奸幼女等各项罪名。妻子王兰,诨名小狐狸,和洋河区刑警队长孟庆高长期保持两性不正当关系。。。”

    “停,停,停。。。”癞子一开始还洋洋自得的听着,越到后面,脸色变的越加铁青,最后嘶哑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胡建军将资料向办公桌上一抛,轻蔑的道:“癞子,出息不小啊,靠老婆养活嫌不过瘾,还让你老婆的奸夫养着你,是这样吧?”

    癞子双眼通红,模样凶恶的象是要吃人般的狰狞,嘶哑的低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想怎样?”。

    对癞子的惺惺作态,胡建军眼皮子都没撩一下,和气的道:“你称呼我胡队长就行,我只有一句话,把你们每个月给孟庆高的‘份子钱’的账单给我,其他人的我不要,他的给我就行”。

    癞子撇嘴冷笑了一下道:“胡队,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今天他在我店里给你抓个先行,你还嫌不够?干嘛非要把我也拖下水,我要将他咬一口,以后谁还敢和我打交道做事?”。

    胡建军轻松的道:“那这口,你是咬呢,还是不咬?”

    癞子牙齿将嘴唇咬的紧紧,瞪眼看着对方,犹豫半晌道:“那你能保我们两口子没事吗?”。

    胡建军掏出烟来点上两支,塞了一支烟在对方嘴里,自己吸了一口,才说道:“癞子,今天我事情办成了,心情好,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我不敢打包票说你们两口子没事,但你可以把一些东西推给姓孟的,你是老鸟了,这就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顿了顿,眼睛斜睨对方一下,接道:“还有你前两年的伤害案,别以为孟庆高帮你摆平,你就没事了,我只要下点功夫,被你砍伤的人我照样能找出来,到时候,你有几次案底,加上行贿,诱奸这些案子数罪并罚,我看够你将牢底坐穿了吧”。

    说完话,胡建军没有耽搁,将整包香烟往癞子眼前一丢,站起身走向门口,边走边说:“癞子,自己好好想想吧,他玩了你老婆,你要还为他扛事,我到还真有点佩服你了”。

    低垂着脸的癞子,眼皮不自禁的接连跳动不已,嘴角的肉也不由自主抽动起来。。。

    五十一 刑警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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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岳坐在书房听完了柳文翰的叙述,打趣的笑道:“我说你小子今天那么殷勤的到你张叔这来,感情现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柳文翰嘿嘿赔笑道:“张叔,不是这一阵子防汛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看你和婶子吗?我刚才和您说的那事情,您看。。。?”

    “行了,你不是就想将那个。。。胡建军是吧?胡建军弄到你们区分局去接刑警队长的位子吗?我没说错吧?”

    “没错,没错,张叔出马,一个顶两。呵呵”。柳文翰嘴中拍马屁的玩着俏皮。

    张震岳稍事沉吟,道:“没问题,我明天找李镇江副市长商量一下,市公安局这块事情是老李分管的。他老家和我都是东北的,平日我们两个关系不错,想来调动这么个芝麻大小的职位,老李不会不给我面子”。

    “那成了,这事情张叔给办,我就放心了”。柳文翰欣喜的站起身道。

    张震岳眼一瞟,道:“干嘛,想到哪去?给我坐下”。

    柳文翰苦着脸慢腾腾的重新坐在沙发上,张震岳训斥道:“你小子不要命啦?洪水刚上来,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你就敢带人进去找?你不要命,我还不想背这个黑锅呢,你林姨和小雅听说你这么犯浑,在家里担心了几天,要不是我拦着,就跑到你单位去找你了,我说你让我省点心成不?”。

    柳文翰被训斥的坐卧不安的眼珠子骨溜转动,拍马屁的端起茶几上的茶杯道:“张叔,别气坏了身子,喝茶,喝茶,呵呵”。

    张震岳被他耍宝的模样逗的扑哧一笑,想忍住再板着脸已经无法做到。可还接着道:“你小子就生这张巧嘴,我看小雅这丫头迟早要被你给卖了,你前段时间又拾掇她弄那个房地产公司,她一个女孩子家,赚那么多钱干嘛?够用不就行了”。

    柳文翰刚开始听他说什么卖了的话,脊背上一惊,登时白毛汗打湿了后衣襟,不自觉的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话到后面才知道不是那个意思,登时长吁了一口气。

    张震岳到有些误会了,瞪眼道:“干嘛?说你两句,你小子就长吁短叹的,你在洪水中找人的事情,我还没敢打电话去给老首长说这个呢。我还真怕他老人家连我一起骂了,我说你两句你还叹气,我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叹气呢,天天帮你背黑锅,我图的哪门子我?”。

    柳文翰已经被训的没脾气了,苦笑道:“我知道你老叔疼我,你不帮我谁帮我啊?”。

    “行啦,别在这里和我耍贫嘴了,去看看小雅吧,你既然要叫她做事业,平日里就多帮帮她,她一个女孩子天天和那帮生意人在一起,不容易”。

    柳文翰如逢大赦般的跳起来就走,急匆匆的丢下一句话:“唉,老叔,我这就去看看小雅妹妹”。

    看着柳文翰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张震岳端起茶杯诡异的笑笑:“小兔崽子,跑的到是快。。。”。

    时间不久,孟庆高受贿,诱奸幼女一案开庭内审,考虑到他一直身为警务人员,自身千丝万缕的社会关系,将他异地审判。

    孟庆高在法*虽极力为自己辩护,却因人证,物证,证据确凿,一审很快低调审理结束,孟庆高也当庭认罪,表示不在上诉。随之终审判决,罪犯孟庆高判处无期徒刑审判结束后立即关押至省柴油机厂,也就是省第七劳改监狱服刑。

    孟庆高在服刑期间更是受到了来自癞子那帮五湖四海的兄弟们的热情‘关照’。据同行的人传到胡建军耳朵里的话就是,这小子在里面日子相当难过。

    因为以前当公安得罪不少社会上混子,混子们听说进来个公安,天天抢着爆他的菊花,孟庆高现在在里面每天走路都是扭着腰,捂着屁股,姿势好不难看。

    而且这家伙在里面嘴里天天骂着王怀明父子两人,说是被他们害的。

    直到有一天,牢房中的牢头名叫‘六哥’的问他在外面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守强的人,孟庆高一愣,咬牙切齿的说认识。六哥在他耳朵边嘀咕里好大一阵子。

    之后那几天,到是没人再来骚扰爆他菊花。过几天,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了出去,牢房里又回复到以前的群魔乱舞。

    很快的,这个在洋河区也算个人物的刑警队长在人们视线中逐渐销声匿迹,偶尔成为一些人茶余饭后聊天的话题。随之来接任洋河区刑警大队大队长职务的正是原市局刑警支队,直属大队副大队长胡建军。

    钢铁新村六栋606室,柳文翰抬头望着这已经是顶楼的天花板被雨水渗透的水迹。道:“董主任,下次调了三楼的住房,老是住在六楼渗水不说,阿姨平时买个东西啥的,跑上跑下也累的慌。下次再调房子,你不好意思,我帮你说”。

    董卫国旁边接道:“那感情好,柳书记,我这先谢谢你啦”。董胜利瞪了女儿一眼道:“还在乱说话,不是为你们的事情,柳书记至于那么生气吗?”

    听到父亲教训,董卫国和站在一边她的男朋友张祥讪讪赔笑着。

    旁边坐着胡道宽打圆场道:“和孩子生什么气啊,老董,行啦”。打了个哈哈,转头对柳文翰道:“柳书记,你可不能老是抢我生意,老董好歹也是我们政府办主任,这好事不能老是你一个人做吧?下次老董的住房我来解决”。

    胡道宽便宜的做着顺水人情,董胜利这住房还是以前当区人大办副主任时分的,现在级别调高不说,政府办主任一职在区里也算是个红人。再分房的时候,哪个领导也不会当这个恶人来说闲话。除非到时候董胜利他自己硬是不要,要不然的话,房子肯定是十拿九稳到手。

    儿子没多久时间这就已经升了半级,胡道宽今天是高兴的。虽说公安局里,上升这半级职务,级别没变化,但是手中的权力却不可同日而语。市局刑警支队里僧多粥少,想提成直属大队大队长,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就是直属大队长的职务也没在区分局当刑警队长权力大,别看支队名义上好听,管着全市范围。

    但上面歪嘴婆婆太多,哪个说句话,你直属大队长都要听,哪像区分局刑警队长,只有分局里的几个局长副局长职位比他高能说到他。

    况且除了一把手局长和分管副局长,其他几个副局长也不会来指手划脚干涉刑警队的事情,刑警队在分局原本就是重量级科室,在洋河区一亩三分地上到哪里都是吃香喝辣的。

    这些还都是小事,关键是日后再有上升的机会,论资排辈的资格也会加分。毕竟主政一方和在大部门里任个小职务是有本质区别的。

    五十二 沁园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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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灯光下杯盏交错,木桌上摆满了酒菜。柳文翰吞咽下口中的菜,见董胜利的妻子陈琳还在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夹菜,笑着道:“够了,够了,陈阿姨,再来我就吃不下啦”。

    陈琳是个北方人,性情一贯的开朗,大方,待人热情。任何人来她家作客,她都是热情招呼,更别说这个帮助他家的贵人。边夹菜,开玩笑道:“柳书记第一次来家里,我要是不给你吃好,下次你该不愿意来了”。

    随着又向旁边坐着的罗倩倩:“罗主任,你也吃啊,你要再不动筷子,我可就要给你夹菜啦”。

    罗倩倩连忙笑道:“我吃,陈阿姨,我自己来就行”。

    董卫国在一旁笑道:“妈,你别老让罗主任吃呀,你看罗主任长的多漂亮,吃的太胖了,不好看”。

    陈琳假意嗔怒道:“你个死丫头,就你多嘴”。

    罗倩倩被董卫国开玩笑说的小脸晕红,娇羞道:“董姐才漂亮呢”。

    从小就性情爽朗的董卫国笑道:“董主任别夸我,我自己知道自己模样。放到人堆里,我还不算最丑,跟你这大美女一比,还是离你远点的好,太伤我自尊了”。

    一桌人被董卫国说的俏皮话逗得大笑,目光纷纷转向罗倩倩,弄的她更加脸红心跳,站起身拿起面前的茶杯,道:“我去倒杯水”。

    陈琳知道这女孩子面薄,嗔怪的在董卫国的手背面轻拍了一下。董卫国娇俏的轻吐舌尖,转身跟着罗倩倩进去房间。

    柳文翰面带笑意的目光尾随着罗倩倩的背影,今天她简洁的穿着一件纯棉白色T恤,白皙的手臂旁,薄薄的紧身T恤勾勒出坚挺的乳房愈加峰耸。一条水洗发白的牛仔裤轻松展现小蛮腰,浑圆的翘臀向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穿黑色高跟鞋,显得双腿更加修长匀称。

    一身简朴的打扮,却更显她青春逼人的气息。也只有象她这样档次的美女才能化腐朽为神奇,别人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她却是绿叶还靠红花带。

    董卫国搂抱着罗倩倩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悄悄话,从房间走了出来,笑道:“柳书记,等会儿你们喝完酒了,去我们那坐一会,我请你们喝茶”。还没等她父亲说话,紧接着道:“我那地方营业了,你还没光临过呢,这茶楼还是你和胡队长帮忙弄起来的,你不去可不行”。

    胡建军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接道:“行,柳书记早说过要去你那里看看了,我们晚上就去给你捧场”。

    胡道宽和董胜利也乐于见到自己的小孩能多花点时间和柳文翰接触,遂都含笑的没说话。胡道宽还笑道:“老董,咱们两个还是多喝几杯酒实惠,让他们去赶时髦玩意吧”。

    董卫国这些年倒腾服装积攒了一些钱,过几天就要去外地一趟进货,几年跑下来,人也累的疲惫。

    正好区里水产局有一些房子空着要对外出租,价格相当便宜,当然这样的好事没有点关系的人自是只有望屋兴叹的份。

    好在胡道宽出面和水产局马局长打声招呼,马局长还乐的很。房子给谁都是租,虽说价格好点,但若是来个比较熟悉的副科长或是办事员找他,他还真伤脑筋。

    租给他们,心里不乐意。不租吧,得罪人。虽然这些人职位还不高,但在机关工作的谁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去得罪任何一个人,你不知道哪个人以后会飞黄腾达,得罪了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有副区长这样够份量的人打招呼,他是认为物超所值,还连连拍胸脯保证给胡区长熟人的房租价格比原先更优惠。

    ‘沁园茶楼’和市中心之隔着一条街,四层的建筑物,茶楼占据了上面两层。其时茶楼经营在清合市才刚刚兴起,还是从南方传来的一种文化娱乐方式。

    沁园茶楼的装修是柳文翰请张晓雅帮忙,还特意请了南方一个擅长室内精装修的设计师设计打造。考虑到节约成本的关系,一些使用原木的地方采用了木饰板材,可就这样,在清合市的装潢档次上依然独树一帜。

    楼下大厅采用博古架隔断成一间间的透视火车椅座位,装潢内敛,并不像时下有的茶楼打造的金碧辉煌,绮丽风光。幽暗朦胧的环境中布局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盆栽常青植物,看上去典雅大方。楼上利用原先的房间隔断成包厢,设置了棋牌室,客人可在里面享用餐饭等各项服务。

    张祥刚在家里匆忙的吃了一口饭骑着摩托早已经赶到茶楼,他这几年做服装,结交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而且他这的环境又好,经常有人来他这里捧场。

    开这茶楼他挺乐意,自己空闲的时候也不要去外面玩,叫上几个朋友在棋牌室里就支开桌子,生意娱乐两不误。

    正和三四个人坐在大厅一角沙发上聊天的张祥见几人进来,赶忙和几人说笑了几句赔罪的话,过来安排他们坐下。随后向柳文翰问道:“柳书记,你看喝些什么?”

    柳文翰正在翻看他们的价格目录,开玩笑的道:“给我来杯最贵的大红袍,这叶子平时我少喝,尝尝你们这的味道,其他人你问他们吧,喝茶各人口味不一样”。

    之后胡道宽要了口味较重的铁观音。罗倩倩平时喝茶少,分不清楚茶叶好坏,柳文翰就帮了点了口味清淡一点的老君眉。

    穿着一水儿蓝色旗袍装的服务员很快将茶水送了上来,二十来岁的少女虽然气质不是太高雅,但青春洋溢的身姿配上蓝缎旗袍,到也显得曲线玲珑有致。

    柳文翰微微喝了一口,啧啧嘴在舌蕾上细品回味,道:“不错,味道挺地道的”。

    几人说话的时间,柳文翰环目四顾,看着里面刚才张祥坐着说话的地方,那几个围城一大圈的三人沙发,旁边还不伦不类的摆着一架钢琴,道:“你们干嘛把那块地方空置着?”

    张祥和董卫国互视了一眼,董卫国道:“现在我看各家娱乐场所里不是都有这样一块地方吗”。

    柳文翰看看茶楼典雅的环境,根据经验给两人出个建议,让他们俩个去歌舞团或音乐学院找一趟,弄几个人来吹个萨克斯,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都可以,每天只要谈好出一场时间多少钱就可以。

    两人听的到是眼睛一亮,这个想法很新颖,目前还没有哪家这么做过,推出来效果应该不错,还可以提高茶楼的品位。可到后来似有难言之隐,嘴嚅嚅的没有说话。

    柳文翰正觉得有些诧异的时候,刚才和张祥说话的几个人,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长发年轻人走了过来,在几人面上肆无忌惮的扫视一圈,大咧咧的道:“张老板,四哥让你过去一趟”。说话间,眼睛却一直盯着罗倩倩的脸蛋不放。

    张祥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和那个长毛走了过去。柳文翰心中有些怒火,脸色却平静的道:“董姐,这几个人干嘛的,怎么都象个社会上痞子一样,张祥的朋友?”

    董卫国常年做生意,眼睛也够亮,知道刚才那长毛的表现使柳文翰有些不舒服,微微苦笑一声,道:“柳书记,你别误会,那,那几人不是张祥的朋友”。言下之意象是还有些话不好说。

    胡建军自从到刑警队天天和这帮人打交道,心中有数。可董卫国没告诉他要他帮忙,他不好问董卫国他们经营茶楼是否也掺杂些名堂在里面,身子往前凑道:“柳哥,是这样,现在有的茶楼挂羊头卖狗肉的不少,其实和那些酒吧,舞厅,夜总会,桑拿啥的都一样,照样挣那种钱”。

    柳文翰恍然大悟,这时候这种现象确实很普遍。既然挣这种钱和这些社会上的混子打交道就正常。

    董卫国在一旁急忙道:“柳书记,胡队,我们可没干那事情”。两人笑笑,也不好说什么。这时张祥那边有一个嗓门较大的声音却传来:“张老板,你就是这样考虑的?你相不相信我让你今天晚上就关门?”

    柳文翰脸色阴沉问道:“董姐,这到底怎么回事?”

    董卫国为难的道:“这人诨名叫四哥,是这一片的大混子,手底下带一帮小伙子,前几天就来要收我们的保护费,要是少点就算了,只当是救济他们。可这人张嘴就要每天给他们两百。柳书记,我们真没有做那些事,可这几个人不管,说按他们的规矩办”。

    五十三 收保护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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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文翰到此时方才明白董卫国两人为什么一脸为难的神色,一开始他还以为两人也是做些象舞厅那种‘擦边球’的生意。

    凭上一辈子对两人的了解,两人都是心思比较活泛的人,想来看别人大把赚钱,干出点花样也是符合两人个性。

    却把董胜利一贯的性格给忘记,他这人性格有点傲,历来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想想这段日子,估计睡觉他都在考虑怎样还自己的人情吧。而且他肯定会给女儿打招呼让他们别来麻烦自己。

    柳文翰想通时,暗暗摇头苦笑,这个老人家。看旁边说话越来越大声,柳文翰对胡建军道:“建军,你去处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声张,董姐他们以后还要在这儿继续做生意”。

    胡建军笑笑站起身走了过去,从随身带着的手包里掏出香烟,给在张祥旁边的四个混混一人递上一支,对着中间那位约有三十岁的人,笑道:“四哥,是吧?我是张祥的兄弟。你看他在这的生意才刚开始做,打扰了他的生意,你不是也没钱赚,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到旁边谈,你看怎么样?”。

    四哥今天来已经将每天的价格让到一百五了,看张祥还是咬着不松口,逐渐有点不上路数,心里的火气慢慢升了上来,说话也开始骂骂咧咧的。

    他本意是想给张祥将钱在让点,他知道这家店开业时间不长。原打算细水长流,等过一段时间再涨他的价。

    想他四哥在这一片混的也算风生水起,手下十几个马仔跟着他混,这沿街整排的门面做生意的谁敢不给他个面子。碰到张祥这守财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那好,老子就让你把钱带到棺材里去花。

    张祥过来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四个人横眉竖眼的都凶恶的望着他,见这人说话还挺上路,四哥心情好了不少。

    站起身拍了一下张祥的肩膀,诙谐威逼的笑道:“张老板,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别那么小心眼。你张老板吃肉,也要让咱们哥几个喝点汤不是。你这个兄弟说话挺上道,我喜欢。行,给你个面子,咱们就到旁边谈”。

    几个人起身鱼贯上楼,柳文翰想想也跟着几人后面。四哥几人进了包厢后见柳文翰跟着,其中一个光头,满脸横肉的就呵斥道:“你小子干嘛的?”。

    柳文翰笑道:“哦,我也是张祥的兄弟”。

    四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瞅了瞅柳文翰,对着张祥哧哧笑道:“张老板,别怕,叫那么多兄弟来干嘛?我是来求财,不是来求命的。只要你张老板愿意给钱,咱们大家好说嘛,我四哥保证你的茶楼在这片开的安稳。要是你不给钱的话,呵呵,你跟上来再多兄弟也没用,你们这些有钱的穿鞋大爷不至于和我们光脚的玩刀片吧?啊?哈哈哈。。。”

    看着四哥得意洋洋地大笑,柳文翰几人也没吱声,他笑结束之后还补充一句道:“张老板,怎么样啊”。

    胡建军知道该是自己出场的时间了,笑道:“四哥,张祥是做生意,我们哥俩算不上有钱大爷。我和你一样,也天天是刀口舔血,吃的是玩命饭,你这一上门来,不是抢我饭碗吗?”。

    旁边站立的三个混子脸立马垮了下来,眼光一寒,手就伸向了裤兜里。

    四哥到还镇静,一脸阴霾的眯着眼打量胡建军,道:“兄弟,哪条道上的?面生的紧啊,你淌混水淌过界了吧?打听过四哥是谁了吗?”

    “我没淌过界,我前些日子刚分来这片的刑警队”。三个马仔又是一窒,相互看了一眼,手又悄悄拿了出来。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这些‘混事’的地痞,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绝不会去和公安打交道,找不自在。三个小混子平日在外面跟着四哥耀武扬威的还行,真让他们碰到公安跑的比兔子还快。

    四哥突然爆发一阵哈哈大笑,抹了把眼角笑出的眼泪,道:“高,实在是高,这位兄弟,你是演员吧?刚才说是混的,现在又冒充上公安啦?你这身本事哪学来的?教教我行不?”。

    柳文翰诧异的和胡建军面面相觑,万料不到这四哥联想这么丰富,告诉他真话,他还愣是不相信,这玩笑开大发了。

    那边四哥转脸之间凶神恶煞的对着张祥,道:“张老板,行啊,不想给钱,还找这两愣不拉唧的骗子来糊弄我,是吧?我今天最后再问你一次,钱,到底你是给,还是不给”。

    四哥眼瞪着张祥,咬着牙,话语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迸出来。

    “给,给给,四哥你看这铁疙瘩你要吗?”。胡建军不慌不忙的从手包里将手枪给掏了出来。

    四哥眼睛还瞪着张祥,听见胡建军这样说,才缓下脸,笑眯眯的转身道:“这样就对。。。对。。。”。

    嘴巴张开老大,一付见了鬼的模样。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胡建军手中的警用手枪,一个对字,说了半天却再也接不下去话。旁边的三个小混子全身发抖的缩在一角,连吱声都不敢了。

    “四哥,认识字吗?”胡建军依然和颜悦色的问道。

    四哥吓得直点头,道:“啊,啊,认识认识,认识几个字”。

    胡建军从手包里将自己的警官证掏出来,递给他,道:“把上面字念念”。

    四哥颤颤巍巍的从胡建军手中接过印制着银色国徽的黑皮本,看见还有胡建军的照片,不由自主的看看,还偷偷打量了对方一眼。

    胡建军笑笑,道:“是我吗?”

    “是,是是”四哥嘴里嘟噜着连声道。

    “那就快念念吧”。

    “清合市公安局洋河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胡建军。。。”

    “四哥,这下认识我们兄弟了吧?还一天要收多少钱?”胡建军轻松的打趣道。

    “认识了,不敢不敢,胡队长,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你放我四哥。。。不,小四,放我小四一马的话,以后你在这片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小四,你看怎么样?”

    这家伙也是个伶俐人,嘴上立马将自己身份从四哥变成了小四,说完转脸对着三个小混子呵骂道:“我说你们三个,他妈的傻啦?还不赶快给胡队长和他几个兄弟敬烟”。

    三个小混子这才回过神来,嘴里“哦哦”的几声,慌不迭的从裤兜里掏着烟。

    “行啦,都走吧,我们哥几个还要喝茶,都给你们这帮小子耽误掉了。小四,我可记着你,张祥这里要是出点事情,你就自己赶快回家卷卷铺盖满地跑去吧,给我抓到肯定没你好日子过”。

    旁边一个回过神的小混子在三人中算机灵点,忙点头哈腰谄媚道:“这还用您胡队长吩咐吗?张老板这以后我们重点看护,谁他妈眼珠子不亮敢来淌浑水,不用四哥出手,咱们兄弟就要他好看”。

    旁边小四立刻接道:“胡队,今天打扰了。晚上假如没事情,给小四个面子,小弟请胡队哥几个去潇洒一趟,你看成不?”

    柳文翰笑笑转身就走,胡建军道:“我大哥有事情,你们走吧,下次咱们肯定还会遇到”。

    等几个混子低头哈腰的离开,几人重新坐下。董卫国看看张祥的表情,之后欣喜的问道:“怎么样,解决啦?”

    张祥开心的大笑,道:“今天碰上柳书记和胡队长在这里,算他们倒霉”。接着又不解的问道:“胡队长,他们这也是勒索,你怎么不抓他们啊?还有,我估计这几个人身上肯定带着刀具啥的”。

    胡建军解释道:“我们公安局一般碰到这种混子,不会轻易的动他。象小四这种人渣,从小就在社会上混。进进出出牢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今天这事情没闹大,我们关不了他多长时间他又活蹦乱跳的出来继续作恶。只有等他犯的事情多了,来个数罪并罚才能让他在牢里呆久一点。群众对我们公安的看法不好,这也是一方面。这种社会治安的大问题,是个怪圈,我们一时也没有好办法对付”。

    董卫国嘀咕道:“小案子关不了他几天,那这种人不是天天逍遥?”,众人给她说的面面相觑一阵苦笑。

    五十四 常委众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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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秋十月,瓜熟蒂落的季节。大街上梧桐树树叶已经发黄,开始飘下漫天树绒的‘毛球’,马路上的环卫工人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的清扫大量的落叶飘絮。

    洋河区政府机关大院里,松柏依然保持着挺拔向上的身姿,绵绵细雨将它身上的尘埃冲落,翠绿中尤显它的傲然风骨。

    区委常委会议已经几次小范围磋商,研究这次洪灾灾后重建的各项事宜。霍世荣继续采用一贯伎俩,推出柳文翰任灾后重建领导小组组长的职位来和政府那帮人打擂台。

    几次会议上,区委分管组织人事的专职副书记姚一鸣依然保持和稀泥的一贯作风,笑眯眯的象个弥勒佛看着会场众人,颇有一丝众人皆醉我独醒,笑看天下风云的味道。

    姚一鸣今年四十九岁,白胖圆脸,以前曾任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是洋河区唯一一个市直机关下来的区领导干部。

    在区委常委里他走的近一点的就是宣传部长杜兆田,杜兆田是去年底从清合市淮阳县和洋河区宣传部长交流对调的干部。

    他初到此地,也和姚一鸣一样做个闷嘴葫芦,每次开会基本上是带着耳朵听,不发一言。以前在淮阳县宣传部工作的时候经常跑市委,到是和姚一鸣还熟悉一点。虽然两人没有深交,却在这陌生的环境下找到共同点,两人自然走的近。

    姚一鸣和本地的那帮干部走的不近,对霍世荣几个也比较疏远。他来工作的目的,只象是市委专门安插一个人在洋河区起到监督的作用。

    两边人都知道他出身来历,见他势单力薄,不兴风浪,也不去招惹他,都怕将姚书记推到对方的阵营中。

    可任何有点份量的好事自是也轮不上他的份,两边人不算不排挤他,却都防着他。他这个名义上的分管组织人事的区里三把手,到十足象是举手喊口号的边缘人。

    姚一鸣自己心里也清楚,霍世荣现在被省委看重,年龄又才四十岁,正是蒸蒸日上,不可阻挡的时候。市里的几位大佬虽然对他比较感冒,可还不敢和省委较劲,自己这个原市委的二流角色想正面和霍世荣发生冲突?

    他也经常在被窝里掂掂自己的份量,要说这三把手当成现在这模样,他不觉得憋屈是不可能的。

    名义上分管组织人事,可就凭霍世荣老辣的手把子,又怎么会让他沾染人事大权?哪一次提拔人,不是直接布置给组织部长赵泽山,早将他这个中间环节给省略掉。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吧。

    柳文翰坐在区委自己的副书记办公室里也正琢磨着重建灾区的问题,能为受灾的老百姓做些实事他是感到乐意。可每次让霍世荣无形的手掌推在背后,心里总是有丝别扭,自己象是木偶戏中被细绳牵动的木偶一样。

    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一回?郁闷的点上一支烟,皱眉考虑着。

    现在自己若在一些事情上和霍世荣唱反调,他固然是受打击,但对方接踵而来的明枪暗箭,自己能否接的下来还难说。

    自己在常委票数里估计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武装部部长潘守颜了,老潘在自己进洋河区工作这段时间碰到自己隐隐透露张震岳那层关系,事后问过张叔才知道这老潘以前是张叔手下的兵。张震岳在46军当团长时,潘守颜是他团里一营营长,张震岳对他相当看重。

    张震岳后来给柳老爷子做侍卫队长后,两人之间一直保持联系。但张震岳没有对他透露柳文翰具体的身份来历,只说是一个老首长的直属后代,让他在区里工作时要配合。

    当然话里是这个意思,用张震岳他们这些以前一个部队的上下级关系,原话说起来就没有那么好听了。

    潘守颜还记得老团长当时在电话里的声音将自己的耳膜都震的疼,那天张震岳大声嚷道:“我现在不方便和你说具体内容,你只要记得一句话,你小子要敢关键时候撂挑子,不配合柳文翰工作,回到我们46军,老军长估计会拿枪撵着你到处跑”。

    潘守颜后来自己也琢磨很久,张震岳虽然没有直接说柳文翰的身份,可话里话外对柳文翰的关怀是表达的一清二楚,更说出老军长会发怒的事情。

    一开始他在电话中听张震岳说起来,还感觉好笑。老军长是什么人?开玩笑,现在已经是中将的老军长,当年还是小鬼头的时候就和那些开国元帅,大将们一起打江山,他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区委副书记来管这闲事?

    可纳闷的就是,张震岳平日的为人他也清楚的很,从来是一板一眼不说虚话的人。再说他之后调到中央警卫厅给柳老当侍卫长,他也不认识什么老军长的家人,亲戚啊?老军长怎么会来找自己麻烦?

    潘守颜正想着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等等。。。给柳老当侍卫长?柳文翰?我的妈呀!潘守颜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会?不会吧?柳老叶子是什么人,就是现在中央政治局任何一个常委见到柳老爷子也要面带三分笑。那是。。。那是天大的存在啊。

    老军长可不正是以前柳老爷子的直系下属吗,好多年前闹动乱的时候也是柳老爷子力保才有老军长的性命。而张震岳也是经过在全师,全军大比武中被老军长看重,才层层选拔之后给柳老爷子做侍卫长的。

    看来老团长说话还留了余地,凭着老军长那对柳老爷子死忠的性子,只要潘守颜敢对柳文翰冒刺,他要是知道了,估计都不用自己回46军,就真的能从京城带兵来找他。拿枪撵着自己跑,潘守颜认为一点都不夸张。

    从这以后潘守颜见到柳文翰嘴上根本没提过部队的事情,但和他说话时候却经常好偷偷打量柳文翰的长相,柳文翰一开始偶然发现还觉得诧异,自己脸上有赃物?还赶快摸摸,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脸上的。

    但潘守颜越看他的长相心里却是越怕,他虽然没有福气服侍柳老爷子,但并不影响知道柳老爷子长相面貌。就是电视新闻也见过多次。心惊肉跳之下,就是再见到柳文翰他都有点心惊胆颤。

    柳文翰拿起办公桌上的中华烟看看,又放下,这烟没劲。摸出一包红塔山点了一支。

    自己和他联手打造的洋河区大好局面很快会分崩离析,王怀明这帮人决定会乘势而起。到时候,自己不但被动,洋河区再次回到以前的老样子,对全区经济的推动发展又将会迟滞,老百姓又要多捱上几年穷苦日子。

    罢了,自己就忍一点,时间还长远着呢。有一句说的好,笑到最后才是笑。自己看来还是不够老辣,他当副书记能忍六年,自己这才多长时间就忍不住了?再说老姚这专职副书记党委排名还在自己前面,他不都捏着鼻子不吭声,自己心急个什么劲?

    可是这一次灾后重建的项目霍世荣明显想帮他那个家族的兄弟,这到是要和他挣上一挣。想来自己不愿意得罪霍世荣,对方心理却也是有这样想法。离开自己在前面给他开路,他想玩的转,恐怕也是有点难度。大家最好都彼此能让一步。

    柳文翰脸上一丝无奈,一丝欣慰,复杂的笑了笑。

    脑海里又浮现刚才京城的发小邵明打来的电话,说要跟他家老爷子去成川省发展,让他要是出差或是放假的能去那里,有时间就去看看他。

    电话中邵明的语气有稍许的激动,原先一起在京城长大的发小,岁数大点之后一个个的分开,大家想再碰到一起象以前那样喝酒,胡侃。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邵明父亲邵定一原是国家计委综合司的司长,是叶子姗父亲那一辈圈子里的人,这一次被外放到西南的成川省做省委副书记,主抓经济。

    柳文翰家里直系的上一代长辈几乎全在军队中发展,和邵明他们家老子这一辈的虽说打交道不多。可却不影响小一辈的友情,自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发小,处的比亲兄弟还热乎。

    柳文翰脑海中当时就灵机一动,成川省的汽车工业在全国发展的还是不错。虽说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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