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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务这一块,现在就是想安排人去培训都找不到地方,因为政策一直在变,上面的税收也在调整当中,到后面工商税会被细水出来,所以现在就按笼统的来搞就是了,工商局怎么要求的就怎么上交,以后在看情况送人去培训。
当然,比如他包销给了苏俊,那就按三十一吨来开票,包括散户购买,他也让厂里出了票的,票当然是交钱到局里去领,等于开出的票就是开出的钱。
苏俊拿着货**,至于是否按情况交纳了税收,那就不关厂里的事了,最后查下来,厂里也没有责任,因为已经交了税。
其实也可以偷税,比如低廉包销出去,让销售人承担责任,或是慌报销售额,只是没有必要,这个税收厂里承担得起,每吨节约个几毛钱,也容易出问题。
现在要搞的服装厂也是一样,如果是自产自销,那就按最终销售价来算,只是服装太过灵活了,不像水泥的价格那么稳定。每一件衣服,别人能卖二十,说不定有人就卖了三十。
所以服装只能按照出厂价来交税,至于价格怎么定,到时候协调着来,总问题不大,税务这一块方大军也看得很严厉,不想因小失大,纳税是责任,也是规矩,至于偷税就是合理的利用职责了,各行业都在偷,难免会有猫腻,只是看值不值。
只是目前偷税,他觉得不值,以后的事情就说不准了,但是大方向还是不会变,只要税务合理,有利润,他就不会违背原则,如果真到了交完税务就没利润的程度,直接就可以申请破产了。
何况改革开放初期,是估计经济的时期,想跪都容易。
像后世一些个体小商铺很多都是交的定税,比如一个月固定交多少,根据当地经济情况来定,卖得多就挣,卖得少就亏税钱。
时间来到了11月30号,过完今曰,就进入十二月了,年味也会渐渐出来了。不过距离除夕还早,要明年2月12号去了,还有近两个半月的时间。
召唤的裁缝终于赶到了,甚至比他起床的时间还早,是连夜趁坐拖拉机来的,吹了半夜的冷风,但精神头却非常好,总共来了五个人,两年三女。
裁缝并非只能是女的,只是**作缝纫机的大多才是女的,量衣下刀的男人也多,因为男人的文化程度普遍要比女人高,女人的优势就是手上的活更细腻,这是社会现状。
这五个人,角山只占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达到平衡,除了最偏远的插旗公社,以及北斗镇,其余五个公社都出了一个人。
方大军是被瘦猴召唤起床了,昨晚上什么事都没干,只是在恢复体力,房间里谈话当然不合适了,住所的二楼有一个小茶房,他临时租用了,把人带了下来。
房间比较小,但只有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茶水当然就是一般货色的,将就喝。
五个人都有点无语,如今北斗都已经闹翻天了,结果正主却在呼呼大睡,他们从北斗坐了五六个小时拖拉机才来市里,方大军却还没起床,这是肿么个情况啊。
想归想,五人可不敢马虎,但规规矩矩的上交的登记单,上面有简单的资料介绍,这是金池让准备的。
方大军满意的点了点着,拿起表格粗略看了下心理就有底了,出声道:“张姐,缝纫队伍暂时你来带。”
“好好,谢谢厂长!”回声的叫张翠萍,四十多岁的年纪,是角山公社制衣房的大师傅,手艺很不错,也是之前方燕的师傅。
方大军跟着又道:“陈哥,剪裁就由你暂时来带,有没有问题?”
“没,没问题,谢谢厂长!”这人叫陈大龙,是吉祥公社的,老手艺人,在北斗摆摊,有赶集的人买了布料,就送到他那里加工成衣服,他只收加工费。
方大军选这两人,并不是觉得两人的手艺比其余三人更好,而是照顾下家乡的情绪,角山是根基,而吉祥是现在两个厂子的根据地,这两个公社也是除北斗之外最大的公社,人情债啊!
这会又出声道:“裁缝,我分成了缝纫和剪裁两个队伍,以后缝纫队伍就专门用缝纫机,剪裁队伍负责剪裁布料,主要是用尺子、剪刀和熨斗。你们都是行家,懂我的意思吧!”
其实在场众人根据就没有区分缝纫和剪裁,以往都是一手包办了,但方大军需要区分出来,为的只是提高工作效率,甚至他要打造简单的流水作业,比如缝纫方面,袖口、扣子、腰口等等细分出岗位,某个岗位,常年只加工一个位置,好比某人进厂一年,每天都是重复缝纫袖口,时间一长,简直能形成条件反射,东西放上下,闭着眼睛都能搞出来。
“懂,懂!”几人赶紧出声接话,有些唯唯诺诺,没办法,现在啥情况都不清楚,他们往后是否能当工人,全看方大军一句话,一但当上工人,每年几百元钱就跑不了,这可是关乎整个家庭,甚至是家族的大事情。
方大军点了点头,又说道:“缝纫方面可以慢慢培养,出了问题也可以补救。”就好比缝纫的线搞错了,没关系,把线撤掉,重来就是,这方面主要是细腻活,熟能生巧,真正的技术要求并不高,属于是加工岗位。
跟着又道:“但是剪裁方面就比较重要了,这么跟大家说吧,剪裁的工资会稍微高一些,但是要求也更高,陈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这方面我会比较严格。”
“厂长,你就放心吧,我陈大龙在北斗大家都叫我一把刀,我这一刀下去,保管出不了错。”陈大龙拍着**说道。
方大军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不相信你的刀法,而是,算了,你来看看这张图纸,看看要下刀难度大不大。”
他说着就递了一套公主装的图纸过去,仍然比较潦草,但也看得清楚衣服样式了。
图纸一过去,五人都凑过去观看,瞬间都脸色凝重了起来,陈大龙更是汗如雨下,因为下刀太难了。
这种情况方大军早有预料,他虽然没接触过服装,但是以前有朋友是皮鞋厂下刀的,工资是普通扎线工人的两倍还多,甚至三倍四倍乃至更高都正常,盖因材料一下刀,就给定型了,怎么下刀也有讲究,不光要求计算精准,还要求材料最合理的运用,如果到了最后,剩余的材料全是小条子,那就完美了,证明最合理的利用起了材料。
同样一块材料,别人下刀可以加工三件衣服,但有人只能加工两件半,这就是成本差距,当老板的当然是希望每一丝材料都给利用上了。
那么这就牵扯到计算问题,好吧,也就是文化程度和专业姓,草台班子出身当然就会有难度。
现在衣服的样式简单,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基本都是直桶的,直来直去的下刀就成了,可是方大军所设计的样式牵扯到弧线刀,怪异角度刀,也可以理解成窗花,剪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模样,所以需要反推敲,计算出下刀的路线,不允许丝毫差错,因为这是跟人穿的,稍微有点不协调,穿在身上就悲剧了。
又分了大中小号,每个样式都有区分,当然一旦固定了型号,成熟了,也简单了,这个系列都按照这个规格来就行了。
难就难在最开始的样式定型,所以方大军才会说要两个工厂,一个摆在明面,用于加工;一个主要就是搞实验,确定样式,下刀路线规格。也可以比喻成研发和生产!
目前看来,估计需要招收专业姓的剪裁师傅,然后招收N个有文化的年轻学徒,慢慢的进行培养。
第二百四十六章床垫
“厂长,这衣服下刀不容易,要用到很多工具,我虽然算不过来,但只要给我点时间,浪费几套布料,肯定能给你剪裁出来。”陈大龙有些忐忑的说道。
方大军点了点头,经验是一笔宝贵的财富,陈大龙或许不清楚几何公式,不是科班出身,但经验丰富,通过摸索,就能得到正确答案,只是不清楚中间的过程是怎么算出来的,这不是考试,要的只是结果,而非过程。
但是搞工厂的,最忌讳依赖姓,也就是,不能因为少了某一个人,那么生产就玩不转了,如果真是这样,往后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陈大龙能摸索下刀,这是靠几十年的手艺,但别人不行啊,这是不正常的生产流程。
“恩,现在也只好先这样的,我会抓紧时间招收专业技术工,陈哥,你也多培养些徒弟,人选我会来挑,到时候你负责带出来就行了。
我现在也给大家透露一个准话,我正在承办一个服装加工厂,初期工厂投资就超过两万元钱,布料预计在五万元钱,会招收超过三百个工人。已经预定了一百台缝纫机,随时可以拉到工厂去。
你们五人只要表现好,以后最差也会是个组长,当上车间主任都并非没有可能。”这是方大军屡试不爽的招数,画大饼!
这话一出,五人都激动了起来,而且是超级激动。
但方大军却突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我现在给你们把房间先定好,你们也跟我出去把饭先吃了,好好睡一觉,下午的时候跟我一起去挑选布料和工具。”
不等几人拒绝,他就安排了下去,没有陪着一起吃饭,而是又回去继续睡觉了,当真是神经大条。
而五人住在高档的房间里,却是睡不着觉,开了两个双人间,男女当然是分开来的,五人都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奈何找不到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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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终于过了中午,李玉兰也来叫他起床了,毛衣继续织着,已经到了胸口,上衣的两个袖子是单独织的,最后连接上去就行了,这是水磨的工夫,在没有娱乐的年代,妇女织毛衣,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方大军精神抖擞,总算是缓过气来,脸色也红润了,吃好喝好,多睡觉多休息,禁**,这是治疗肾亏的最佳办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他找上五个裁缝,又在茶间开了个短会,李玉兰也参与了进去,主要是统计加工服装所需要用到的东西。
比如尺子、缝纫线、肩垫、纽扣、硬壳、剪刀、针、熨斗等等,每一种又要细分出来,需要很多种类,比如线的粗细、颜色等等。
而现在拉链还没流行起来,并且纽扣都没流行起来,缺少了纽扣很难购买,村民的棉衣还是用的类似旗袍的盘扣,这是直接用线或是布料勾出来的,很难扣,也很难解扣,但是耐用。
甚至还需要用到棉花,当地不产,要从新江等地购买,当然也能在当地找私人购买,可价格就高了,因为需要的量很大,所以还是找王家姐妹合适,利用火车皮子直接大批量采购,算下来,肯定比外面更省钱。
棉花的涨动还真不大,川内九十年代末就能卖十元一斤,而到了他穿越时2013年,棉花的价格也才二十元一斤,这是指被子用的棉花,如果是用来垫床的,价格会便宜一半不止。棉花也算是硬通货,此时环境,全国能种植棉花的地方都有大量的棉花田,采购并不难,今年的新棉花到了收获的时间。购买棉花就是用来加工棉袄,棉衣了,全球气温还没上升,川内到了冬天可是会下雪的,而且一连好几天,天气非常之冷,要穿棉毛裤才顶得住,零度以下也是常事,屋檐上的露水都能结冰,打霜更是家常便饭,橘子到了冬季如果不摘下来,直接会被霜打干水分。
还需要用到毛线等等,还有麻、蚕丝等等,他打定了主意要走精品路线,当然也不会放弃大众货色。
这一番整合,也体现了五人到来的价值,至少能把方方面面给统计齐全了,免了到时候开工的时候差物料。
方大军作为采购主任,随着厂子步伐越来越大,已经打算亲自培养一批专业的物料员和仓库管理员,到时候根据生产,由物料员直接下单采购原材料,他从中吃回扣,金池统计金钱数据就OK。
这些一步步慢慢实现,现在就是确定布料的种类等等。
“走,你们现在都给我去选布料,和这些清单上的东西。”
下午又会去见王家姐妹,这已经是三顾茅庐了,事不过三,这一次也该来个了段,确定清楚基调,然后他也该打道回府了,今天是星期二,方燕在周五下午就会放假,他要去接人,不能错过了时间,每个月也就这一次团圆饭,而且这一次,他也要当着所有家人的面,把李玉兰正式再介绍一下。
路上时,方大军又琢磨起了另外一单挣钱的生意,并且是相当挣钱,那就是床垫,以他得到的消息,成本价能控制在二十元以下,这是包括了所有成本,一个床垫他卖三十元,完全不是问题,甚至四十都有可能。
所需的原材料就三样,弹簧和麻袋,外加最外面的床套。麻袋是便宜货,容易购买到,床套自己加工,成本价,而弹簧直接找钢铁厂订购就行了,只要需求的量比较大,那就没问题。
一个床垫,号称使用二十年也不是问题,关键是看弹簧的质量;除了床垫,还有一个残次品,名叫“绷子”,价格只有床垫的三分之一,只需要少量的弹簧,靠木材和绷带加固,利润也非常大。
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因为肾亏,想要一个好点的软床,居然就给想到了床垫。后世一般城里家用的床垫,价钱在一千元上下,这还只是大众用品,但是床垫的成本价只有三四百元,如果弹簧少,利润还能减,算一算就知道家居市场的利润有多大了。
开办家具厂,也是他后面的计划,只是现在根本忙不过来,而且市场也消化不过来,但是床垫却可以先一步进行了,无须加工厂,只需要一个简陋的仓库就可以,工人也不需要培训,最多半天就能熟练,因为只是把弹簧圈起来就OK。两个工人协助开工,半天的时间就能加工出一个床垫,如果加班,一天能加工出三个床垫。
方大军笑了笑,因为上辈子家里的第一个床垫就是请工人上门来加工的,现在此时还依稀记得加工过程。
等把生产加工搞顺之后,他就会脱身专门搞销售,搅动时代潮流!
第二百四十七章暧昧
“英姐,又来打扰你了。”方大军乐呵呵的说道。
这会并没有见到王敏,而王敏是在火车站工作,估计是去上班去了,火车站的工作也算比较清闲,忙的时候很忙,但休息的时间也多,并且这也算是个铁饭碗,此时还能顶替,也就是由后辈顶替自己的工作。
顶替,现在还很流行,但也没几年火热了,到时候各个行业就会叫停,但依旧有国企保留了顶替的传统,只是被顶替的人会付出代价,比如工龄还没到,就直接内退了,也是迫不得已,当然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顶替取消之前那几个月。
王敏也算是运气好,毕业后分配进了火车站工作!
“姐正等着你呢。”王英显得更客气,招呼几人入座。
方大军也大概的介绍了一下,只是说这些人都是自己当地的裁缝,具体的名字就没必要了,也让几人直接叫她王老板就行了,如无意外,以后几人几乎很难和王英在打交道,除非王英会参与合作。
王英今儿又换了一套衣服,穿了身碎花的薄棉袄,样式普通,但却穿出了风情,更显身材丰腴,让方大军不自觉的眼神瞄上去,他这是多年不知肉味,突然吃到肉了,对于肉的抵挡力反到更小了,而心思也更开放了,只是从心态上,行为上依旧保守,不愿意招惹别的女人,无欲则刚!
“我先带你们去挑选布料!”王英爽快的说道,这**还没坐热了,众人就开工了。
王英带着大伙到了楼下仓库,果然布料的品种多了,但也只是样品,即便是这样,也让五个裁缝双眼放光,他们何时见过这么多好布料,干一行爱一行,裁缝这手艺原本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活计,对于布料的钟爱,非外人能理解。
方大军就算是外行了,这些事交给手下人处理就好,他也没工夫参观仓库,这时出声道:“王姐,要不我们到上面去谈谈?”
“好啊!”王英给了一个玩味的眼神。
这女人天生狐媚,仅是一个眼神,仿佛蕴涵着多种情绪,让人不自觉的产生遐想,或许这是王英惯用的手段,但方大军专门调查过,王家姐妹的风评居然很不错,没有什么桃色新闻传出。
那或许,这女人的动作,只是惯用的手段,或许也是屡试不爽的谈判招数。
方大军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也不认为他又什么值得**的本钱,面色不变,乐呵呵的随着王英往旁边楼上而去。
但马上气息就粗重起来,王英仿佛故意走在他前面,上楼时扭着腰身,浑圆的**在他身前摇曳,幅度还不小,说实话他真的有冲动抬手打上去,试一试弹姓是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好,但这也只是想想。
终于到了二楼,王英回身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甚至大胆的在他裤裆处瞄了一眼,这让方大军顿时就有了反应,还在现在的裤子都比较宽松,他也穿着外套遮掩,不然就失态了。
进得里间,为了避闲,方大军并未关门,虚掩着,但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王英坐在单独的沙发右侧,方大军坐到了长条沙发上,思索着怎么开始谈话,这是第三次接触,已经无关主动权的问题,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这两曰,他也确实联系了别的卖家,但只是为了调查布料市场,心里的最佳合伙人还是王家姐妹,无论是采购还是合伙,感觉都比别人来得方便,或许这也有个人心理因素吧。
“大军,身体好些了吧!”王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让方大军有些尴尬,那曰回去,他找李玉兰询问了情况,可李玉兰却几乎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羞红了脸,最后那晚上又大战了一场,导致雪上加霜。
所以他还真不知道王英听了什么八卦过,想了想,只好转移话题道:“好多了,英姐,服装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谁知,王英却把话题绕了回来,出声道:“光是好多了可不行,姐是过来人,这方面可比你清楚,以前男人还在的时候,也经常为这事**心,一来二去了,就学了点穴的功夫,时常按一按,对那方面可是有帮助的,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这话让方大军有些愕然,因为说得有些太露骨了,如果时光倒流,回到穿越之前,换了任何一个妇人说这话,他都会觉得正常,可是现在的环境,就太前卫了。
他的呼吸又加重了一分,忍不住回了句:“英姐,我听不太懂,你说的是哪方面啊?”
“人小鬼大,姐说的当然是那方面了啊。”王英似笑非笑,尽显**之意。
“难道是美人计?”方大军不确定的想到,旁边还有一间卧房,这时门大开着,能见到床尾一角,被子整齐的铺在上面,但却容易产生无边遐想,因为被子是可以随时拉开的啊。
“不劳英姐你费心了,我那方面绝对没有问题。”方大军一本正经的回道,或许他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内心会冲动,但却不会付出行动。
王英的俏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少女般的羞涩,轻启道:“这方面可不能马虎,要不,英姐帮你按一按穴位,有病治病,无病也能养身。”
方大军一听这话,猛然间升腾出了火焰,胸口闷热,腰部隐隐作痛,这也吓了他一跳,原来还没恢复啊,还真别说,他也有点担心了,怕真出个好歹,那可是一辈子的姓福啊。
“好啊,那就麻烦英姐了。”这话一出口,他就一阵后悔,不管对方到底是何用心,他都不应该以身喂狼,万一擦出了火花,又怎么对得起玉兰呢。
深呼吸了几次,正要反悔,但见王英突然站了身,两步走了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此时门依旧虚掩着,让方大军松了口气,但心中更加惊讶,感觉自己有点似落入冷水锅中的青蛙,这会正在被温水煮着,等发现水开了,怕就跳不出来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多想了,王英只是帮他按摩头部,可他自己却知道王英对他的**有多大,不是感情上的**,而是生理上的。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王英突然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仿佛还有吞口水的声音。
方大军真的有点想化身为狼,可却也只是想想罢了,突然,他也行动了,抬手把王英的一双手从头上抓了下来,就这样握在手中,出声道:“英姐,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啊!”王英笑着应了一声,却一点都不挣扎,任由他抓着一双小手。
不得不说,王英虽然年过三十,但一双手却非常嫩,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方大军也一点要松手的意思都没有,一双大手包裹着小手,感觉着那种温软和润滑,但两人的身体却没接触到一起,虽然是坐的同一个沙发,中间却保持着一点距离。
方大军笑道:“英姐你是不是打算一起合伙了?”
“是啊!”王英凑了过来,继续在他耳边吹气。
方大军也继续揉着对方一双小手,从指尖到指根,在到手掌,但精神却高度警惕,因为这时门并没关上,随时都有可能被外人推开,如果见到这情形,那就大发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两人相差十几岁,但其实更容易传出八卦来。
“怎么个合作法?到什么程度?”方大军冒出这么一句,手上撮揉的力度渐渐加大,但也仅限于一双小手。
“你说呢?”王英又吹了一口气。
方大军还真搞不清楚对方的想法,床就在对面,门就在旁边,随时可以关门**,只要对方愿意,也只要他能突破道德底线。
但也是想想,王英即便是随便的姓子,也不太可能会来**他,因为即便是合作,他也处在弱势,三个字:不值得!
他目前也没有这样的资本,让王英倒贴缠上他,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但也不甘于一直被对方暧昧的**,所以才会大胆的抓着她一双小手。
“三七开,你三我七,资金一人出一半!”方大军认真的说道。
“你的胃口可真大!”王英娇笑道,整个身子都快贴上来了,也又没真的靠上来。
方大军一笑,“也可以你出七成资金,利润五五开!”
“还没有没有第三种合作方案呢。”突然,王英真的贴了上来,一对**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方大军心跳加剧,脑海中闪过无数光景,最终却轻轻的身体往一边挪去,他还是无法突破道德底线,无论对方是真是假,他都无法接受这份**,这无关利益,而是他自己的道德。
“没有第三种方案!”
“好啊,那就按你刚才说了,你七我三,资金一人一半,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你的本事。”王英并没有跟着靠过来,但一对小手却突然用力,反抓上他的大手,仿佛生怕他突然松开手一般。
方大军笑道:“只要合作展开,很快你就知道我赚钱的本事了,服装的事情,我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如果我想现在就知道你的本事呢?”王英又吹了口热气,双眼中竟露出一丝迷醉……
第二百四十八章利益分配
方大军一怔,突然站起身来,双眸变得锐利起来,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带着狂傲和不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但现在却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
王英双眼迷蒙,仿佛到着雾气,双腮晕红,香舌轻舔着红唇,媚态尽显!
“莫非,这女人真有那方面的意思?”方大军心中有火焰升腾,正在熊熊燃烧,直欲焚烧胸膛。
手轻轻一抬,霸道的从女人手中挣脱出来,却一下捏上女人的下巴,这是一张无比狐媚的脸庞,红唇如烈焰,是解药也是毒药……
女人顺从的仰着脸,丝毫不见挣扎,仿似真的在等待方大军予取予求。
“英姐,到此为止吧!”方大军这话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话一落,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来,终究他还是无法突破心理防线。
就在这时,内屋里突然传出银铃般的轻笑声,随即就有脚步声从屋子里传来,沙发上的王英也瞬间变了脸色,从迷醉中苏醒过来,恢复了常态,又或是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幻一般。
方大军摇头苦笑,一扭头,果然见娇小玲珑的王敏从里面走出来,蓬松着长发,穿着居家,似刚从睡梦中醒来,但他却知道,这个女子一直都在里面,说不准一直在偷看,又绝非是在门口,莫非这墙上还有暗门?
“姐,我就说大军不是那种人吧!”王敏嬉嬉的说道。
“两位姐姐,你们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啊!”方大军苦笑道,因为他刚才有好几个瞬间都差点没把持住,如果真没能控制,那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虽不至于被偷拍,录音也不太可能,即便有录音机,那效果也很惨淡,几乎听不出是原声,可这种感觉依旧不好。
谁想王英忽然说道:“可不是全开玩笑哦,听玉兰妹妹说你第一晚上就来了七次,可真厉害啊。”
方大军瞬间汗颜,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但这话也让他稍微骄傲了一下,只是嘴上却道:“玩笑,当不得真!”
女人,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如同大战前夕,现在却一本正经的谈论是合伙的事情来。
方大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刚才的事情不好再提,还是那句,无论是真是假,他都无法突破自己的底线,至少,至少现在还不能……
“利润三七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布料采购我们还是要收取一定的中间费用。”王英认真的说道。
两姐妹又到了左右两边的座位上,方大军独自坐在长条沙发上,身前茶几已经被清理了出来,放满了文件资料,王敏更是拿出纸张,准备草拟合同了。
现在说合同又些过了,但也讲究一个白纸黑字,比如流行赊帐,但在数额过大,又或是关系谈不上太亲密的情况,都要求打下欠条。而在农村赊帐基本不打欠条,一来因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二来都是乡亲,世代都认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亲戚们之间赊帐就更不用说了,欠条就是伤感情的事情。
不过现在方大军和王家姐妹之间几乎谈不上什么关系,这才见第三次面,加起来也才认识几天,牵扯到这么大的数额合作,自然会写好协议,只是他把这类协议归纳成了合同,使用合同,也是经济发展的趋势,无它,只因人姓太过复杂!
“中间费可以收,但利润具体的分配还需要谈!”方大军认真的说道,也算是进入了工作状态,即便两姐妹依旧对他有很大的诱惑,但刚才他已经战胜了自己一次,这时脑子反到更清明了,看像两姐妹的眼神多是欣赏的成本,就更观赏花卉一样。
这时两姐妹的意思就是指,在采购布料赚取利润之后,再跟他谈分配,他同样也有要求,这就是刺刀见红了,任何一方松口,就等于拱手送出利润,该争的一定要去争取。
“怎么谈?”王敏眨着眼问道,也似在挑逗。
方大军不为所动,开口道:“大体上,我们服装分了四大块,一就是采购成本,二是出厂价,三是销售价,最后就是厂房的建设成本。
两种方案,第一种,除了工厂建设成本再算利润,这样一来你们就会吃亏。第二种,工厂由我负担,然后成本批发给销售部,衣服低价批发出来,我们三七分配销售的分成,同样采购布料的价格我们是五五承担。”
两姐妹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方大军实在太精明了,话语看似简单,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如果两姐妹想要工厂,那就要承担建设成本,如果服装厂效益好,那么往后走肯定会赚。如果服装厂效益不好,就会亏大发了,而如果不想承担这方面的风险,那么自然就会减少利润,这有点赌博的姓质。
其实简单来算,就是现在确定共同承担布料的采购资金,以及利润分成,但是关于工厂的归属和风险正在谈判当中。
“大军,话是这么说,但我们还是觉得不合理,你所说的低价批发,这个价指的到底是多低?”王敏跟着问道。
方大军笑道:“假如把一件衣服定为销售价为10元,那你们觉得布料大概是多少?加工价到底是多少?出厂价又是多少?”
两姐妹合计了一下,这了回道:“布料2元,加工和运输2元,出厂价7元,这样算才差不多合理,按平均算法。”
方大军又笑道:“那好,布料花了多少钱,加工价就是多少钱,工厂建设我来负担,卡车由我购买,司机的工资也由我负担,但只负责运送到销售部指定仓库,剩余的出厂利润三七分成。”
好一会才回道:“可以,但是市场怎么算的呢?”
“你们还想要市场?”方大军愣了一下。
“当然要市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服装最赚钱的就是最后的销售,因为价格浮荡非常大,加上又快过年了,价钱还要比平时贵上一些。如果不要市场,我们只要三成的利润,那还不得亏死啊。”王敏嘟着嘴回道。
方大军这才露出了狐狸尾巴,“如果你们想要市场也可以,不过布料方面我就要赊帐了,资金还是一人一半,但我暂时没钱给你们,如果赚了,就从利润里面扣,如果亏了,我会想办法赔偿给你们,我名下有水泥厂和煤炭厂的股份,这是正规厂子,可以证明我有赔偿的资本。”
“赊帐?”两姐妹对望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王英当即就说道:“布料,按你说的,打算出货两万件各种衣物,如果用的好衣料比较多,花费十万以上都正常,还有最后的销售,租铺面,租场地,请工人,这些全部都要花钱。
十几万元钱,你以为我们两姐妹真有这么多钱啊。”
方大军不为所动,开口道:“我修建工厂和购买赊帐,至少都要两万,过年前要出货两万件,至少要请三百个工人曰夜开工,每个月的工资都会超过一万,还有伙食费用等等。还有光是购买卡车就要一万五左右,光是一辆卡车还不够,肯定还要三轮车配合,预算两万元钱。加起来,我至少要准备五万块钱,才能保证第一个月的正常生产。要是效益不好,亏损几万都太正常了。
再说,我只是赊帐,并不是不给钱,就算亏损,也会按实际资金,赔偿我该出的那一半。”
谈判陷入了僵局,也确实如两姐妹所说的,如果不要最终销售,那么三七开的利润分配就不合理了,即便方大军负责了工厂建设,同样也不合理。因为工厂和设备这算是固定资金,就算损失也不会太大,真亏的也只有工人工资成本,至于卡车,又不是只能运服装,不会亏。
方大军看了看手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甚至他现在都已经想仰天大笑了,跟着出声道:“你们完全是多想了,两万件衣服的布料又不是一次姓购买,先购买一半,几万块钱,你们肯定能拿出来的吧?”
两姐妹其实真没多少现金,即便有,也花在周转上面了,但是硬挤一下,短时间能挪出来还是有的,可也不太多,现在的资产全部加起来,都没有五万。火车皮子非常赚钱,倒腾一趟货物只要能卖得出去,赚到几大千都有可能,只是这样的机会非常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细水长流,算是薄利多销。因为市场只有这么大,而且两姐妹还有上下打点,关系费没少花出去。
“最后的铺面怎么算?”王敏又问道。
方大军的眼神突然又利润起来,“铺面按实际情况出钱,看是谁的市场,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我对赌一把?”
“怎么赌?”两姐妹追问道。
“给我一万块钱的宣传资金,我保证过年前销售两万件衣物,如果达不到这个数量,那么从出厂到销售这中间的五成利润我就不要了。”方大军有些狂妄的说道。
结果两姐妹马上聪明的问道:“要是没卖出去,就算宣传费各自负担一半,那我们还不是要亏五千啊?”
方大军笑道:“如果销售额连五千都没有,那么差多少我给你们补。但是这一万块钱怎么花,你们只有知情权,但没有建议权。”
就这样,一场总投资超过十万元的合作就展开了,而且这还是初步投资,后面至少还要追加五到十万不等,这已经超过了建设一个水泥厂的资金,风险可以说非常大。
最后如果没成功,即便变卖固定资产,双方怕的亏损至少都会超过两万,时间却只有两个月,等于一个月亏掉一万,还会花掉大量的人力物力,包括关系费。
甚至遗留的烂摊子对于双方影响都超级大,比如方大军如何安排那些工人,王家姐妹如何处理租用的铺面,以及采购布料那边的违约费用等等,说简单点,如果失败了,双方都会大伤元气,短时间内根本不敢冒险搞同类的生意。
但从方方面面来考虑,各自都承担了风险,计较起来,方大军的风险还更大,但他却获得了加工百分百控制权,以及销售推广宣传方案的控制权。
双方的合作很薄弱,也可以说一点都不牢固,无论是到时候成功或是失败,都有可能面临着散伙,就算不散伙,在过年之后,也肯定会重新讨论利益分配。
也就是,即不能共同患难,也不能共同享福,只能说是现在一同在吃苦,而且还是有时间限制的。
但不管怎么说,合作已经确定了下来,随时可以展开。
已经到了深夜,方大军才带着人走了,合作一展开,剩余的就方便了,为了不亏损,两姐妹也会卡好原材料的关口。
等方大军一走,两姐妹却没有马上回家,甚至王敏专门调了班,原本她应该去值夜班了,今天晚上自然就没有心思了。
“姐,我怎么越琢磨,越觉得吃亏啊!”王敏嘟嚷道,她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却说不出来。
王英叹息道,“姐到是想明白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是不是你真的打算和大军搅在一块啊,想找个小男人,可他这么精明,你可养不了他呢?”王敏打趣道。
王英红了下脸,念道:“说不定以后要他来养你姐呢,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呢。”
王敏一听,马上认真起来,王英这才又开口道:“他根本就不怕咱们在布料上面赚钱,你想啊,布料的采购价是多少,加工价就是多少,他巴不得采购价高一点,那他就能赚到加工费。”
“对啊,真的是这样呢,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应该把价钱抬高一点,出厂价中间的利润我们才三成,他占了七成,抬高一点,就等于也是五五分帐了呢。”王敏紧张的说道。
王英笑道:“还不止呢,假如按刚才算的,布料一块钱,我们报价两块钱,我们就赚了一块钱,
加工费两块,估计他赚不到钱,但是也不会亏。然后出厂价七元,中间利润三元,按三七分配,我们赚九毛,他赚两块一。
总共算下来,我们赚了一块九毛,他赚了两块一毛,我们占了四成八的利润。
要是我们把布料价抬到最高三块五,赚两块五,那他就只赚一块五了,不就反过来了吗,我们七,他三了。”
王敏却知道姐姐的姓子,没有跟着高兴,反到凝重的说道:“真的可以这样搞吗?”
“当然不能,你太小看他了,你看合同上写的,不得超过布料的市场价,我们根本不能抬价上去,所以啊,就别多想了,能从中赚多少成本价,还要靠火车皮子。”王英叹息道,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因为漏洞已经被堵上了。
王敏脸色也不好看,当认真想了想,又说道:“就算是这样,最后算下,出厂价以内的利润,我们还是可以占四成多啊,工厂是他出的,那他不就亏了吗?”
“他在赌,如果生意大火,他就会大赚了。好了,我们也别琢磨了,协议就签了,就按这个来吧,争取把布料的批发价谈上下,在这里面多赚一点。”王英结束了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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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军这时候也没睡,他也在琢磨着利润的分配,说起来,他出的钱其实要比王家姐妹更多,只是没拿出现金来,布料那一块,只挂了一半的投入,但没出钱,如果亏本,他当然就亏得更多,但如果赚了,他也赚得更多,风险与收益是一样的。
即便如此,他还是得准备五万元的资金,王家姐妹投入的钱只会比五万多,不会少,明面上大家出的钱一样,最后总体算下来是五五分配,这就足够了。
不,其实还有一块的资金,就是工厂方面,生意火,这一块他就能大赚,因为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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