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 第 5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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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丁棠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说实话,天天不和戚东在一起,她想得他特厉害,现在每天一上班就盼着周五呢,连办公室桌子上都摆着戚东的照片,不过自已上班时才摆,平时藏抽屉里的。

    衣着打扮方面丁棠也渐渐时髦起来,这是受了楚韵秋的影响,但因为在纪委工作,又不能太那个啥了,就象现在小皮夹克配牛仔裤已经是极限了,主要丁棠臀腿惊人的性感,要是再穿过份了就不得了的,即便这样她的回头率也是惊死人的百分之三百,对自已保持的完美体形她还是很自信的。

    丁棠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主’,戚东在的时候会叫他接送自已,现在她基本上骑自行车或步行上班,就是楚韵秋要用车载她一起走她都拒绝,时间宽裕就一溜小跑去单位,不宽裕就骑车子。

    “嗳我妈给你的二百万都翻成六百万了啊?左媗的‘东资本’还真是个赚钱的机器啊。”

    “那你嫁给我的时候,你老妈怎么着也得给一百万嫁妆吧?”戚东紧紧揽着丁棠的腰肢笑道。

    “一百万啊?是你入赘我家做长工吧?”丁棠半仰着俏脸歪着螓首,和戚东的脸无限接近。

    戚东的脑袋快速一闪就啃了她一口,丁棠也不会躲,轻轻掐了他一下,脸上的神情似嗔还喜。

    “我这么有能力的‘长工’要入赘才值一百万啊?其实我很知足。有老婆热炕头就行了。”

    丁棠撇了一下嘴,“嗳,我听娄雅毓说,那个周芷很生活糜烂,每夜都和三个男人一起睡?”

    “呃娄雅毓什么也和你说啊?周芷就不用提了,只能说她是个比较极端的异类吧。”

    “对了,娄雅毓也是个喜欢享受的个性,尤其糖衣炮弹对她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你注意点。”

    戚东翻了个白眼,“她是你的人,我能把她怎么样?万一她给我上眼药,我的鞋底债又要增加。”

    “少假惺惺的,她的灵活劲儿我会看不出来?会讨好我就会讨好你,你别给她的翘屁股晃懵掉。”

    戚东心说,该懵的早就懵了,他岔开话题道:“我又要到省里去了,丁主任这趟要不要陪同?”

    “你以为我是闲人吗?再说去和某人幽会,我要是跟去了,你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丁棠的声音忽然转的幽怨了,不管她在金海岸和左媗搭成了什么秘议,她心里始终有根剌。

    戚东停了脚步,双臂将她圈在怀里,盯着她的美眸。“棠,如果我没去过上海就好了”

    丁棠银牙咬着下唇,lou出理解的笑,柔声道:“其实我也想通了,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男人呀,很少有什么贞操观念,左媗只不过是浮出水面的,水下面还有几个谁又知道呢?”

    戚东暴汗,丁棠一点也不傻,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不完全揭开的。

    丁棠盯着他的美眸显得很有神,声音更让戚东感觉寒冷,“千万别让我发现第三个,嗯?”

    “第三个?”戚东有些傻眼,虽然外面很冷,可一直没叫他两股战颤,这句话却起了作用。

    “你心里有数,我就不说了”丁棠的深高莫测,让一向自信的戚东差一点崩溃掉。

    “棠,那个啥我、我”戚东不知该说什么了,面对丁棠湛亮的眸光,他心虚了。

    莫不是自已和楚韵秋那次在卫生间的勾当让丁棠发现了?总之她一定是看出了一些端睨。

    栾庆华和楚韵秋一起洗澡出来,孩子们保姆都睡了,她们又到楼下客厅等丁棠,已经十点多了。

    楚韵秋绝代风华,自给戚东滋润之后,早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甚至较之前尤胜,栾庆华是何等精道的目光,她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楚韵秋肯定有男人了,以她高傲的矜持,她能看上谁?

    栾庆华甚至不想往戚东头上想,但除了他没别人,刚才洗澡时,自已一提戚东,楚韵秋眸子里的神色就转变的无比柔情,唉我是引狼入室啊,难道出色的男人各方面能力都出色?臭小子。

    再想一想楚韵秋是俏寡妇,她矢志不在嫁人,要是真与戚东‘暗合’了,那更嫁不出去了。

    “韵秋,你必竟还年轻,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了?”坐在沙发上时,栾庆华忍不住试探。

    楚韵秋哪知自已的底子曝了光,笑道:“不可再找了,一方面为了孩子,一方面我真不想找了。”

    “碰上戚东这样的你也不找?你看小棠现在的样子。明知道他和左媗那个样子,还是无力自拔。”

    楚韵秋心里一震,“姐,说实话,戚东是不错,年轻男人们闹出点感情意外,也是正常的。”

    栾庆华撇了下嘴,“就戚东那个不懂得的‘放弃’的性格,年不年轻又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姐,是不是丁棠和你说什么了?”楚韵秋心虚的很,在栾庆华面前她真是‘嫩’了许多。

    “还用说什么?我比小棠更清楚,那个郗秀楠,晏珊,都不是盯着戚东?尤其都跑到了陵北县,这次那个周芷案子我也听向国民说起了,现在的结果肯定是戚东在后面搅出来的,以后怕事更多。”

    其实楚韵秋倒没什么,戚东找几个情妇,她真的不太关心,以她对戚东的了解,一般的女人他还真看不上,就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也行,自已必竟是站在‘情妇’角度上看问题,不一样的。

    她知道栾庆华的精明,肯定从自已身上看出端睨了,又说谁看不出来啊?丈夫死后自已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天壤之别,完全和换了一个人似的,但她要是不问,自已绝不主动认帐。

    能说‘我把你未来女婿勾搭到床上去啦’?还好左媗在前面顶着,让栾庆华和丁棠对戚东有了先入为主的‘认识’,不然非得xian起浩然大波,现在就是说,能容忍一个,就可能容忍第二个。

    这一点楚韵秋也看得很清楚,以栾丁母女的心性,容得下左媗,就容得下自已,说起来自已比左媗更没‘威胁’,说起来自已就是个寡妇,挑明了也就那么回事,想通这些,她也不怎么怕了。

    说不准栾庆华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她又这般和自已聊,多少有试探印证的意思。

    她们正聊着,戚东和丁棠进来了,栾庆华也知道戚东老在这里过夜,她还能说什么?孩子们首先都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了,尤其戚东,那是更有想法的一个人,别说自已,他父母也左右不了他。

    丁棠去洗澡,戚东就在沙发上坐下和栾庆华、楚韵秋聊,她们也关心‘周芷’那事,戚东就又讲了一遍,过了一会儿,丁棠在浴室喊‘妈,你来一下’,栾庆华就起身过去了,楚韵秋才龇牙。

    戚东小声把丁棠‘第三个’的说法叙述了一遍,苦笑道:“不会是咱俩lou馅了吧?你说?”

    楚韵秋翻了白眼,“迟早的事,纸里也包不住火,我怀疑她们母女都知道了”她又把自已对栾庆华的‘分析’说了一下,“没几个比我姐更聪明的女人了,我是老母猪一秤了,你怕了?”

    “怕有什么用啊?真要敞开说时,总得有个说法吧?你就说我强迫你就犯的,推我头上好了。”

    楚韵秋听的心里一暖,至少戚东这个敢承担的性格,一般男人真比不了,换了别人会推卸责任。

    “我才不那么说,最多说咱俩醉了酒,就那个啥了,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什么理由都是遮丑。”

    晚上睡时,栾庆华朝丁棠道:“你在楼下吧,我和韵秋一起睡。”她也没问‘戚东你走不走了’?

    “我要不回去吧?”戚东今天心虚,因为听楚韵秋一席话,让他感觉在栾庆华面前cha那个啥的。

    丁棠白了他一眼,揪住起身欲走的戚东,“你还装个屁啊?我妈不知道你在这里睡吗?”

    “知道归知道,可今天她在,我有点不好意思啊?”戚东干笑着,我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在南华时我们不都住一起了吗?我半夜一两点还窝在你床上,我妈也不闻不问的,你还装?是不是今天特别心虚啊?刚才我进去后楚总没勾搭你吧?”丁棠的手摸到戚东腰后去拧他了。

    “勾搭了,正要亲个嘴儿,你们就出来了,没亲成”戚东干脆大方的承认了,一脸坏笑。

    “你找死啊?”丁棠的手奇快的滑到戚东臀上去大力拧他,“快去简单洗一下,都十二点了。”

    柔柔月亮洒进窗来,虽然隔着较厚的窗帘,躺在床上仍能看到窗帘上映现出来的朦胧月影。

    反正后半夜了也没人管,丁棠才不会一个人在另一间房睡呢,和戚东滚到一起一点不意外。

    “我和我妈说了,咱俩同居了,我妈就是叹了口气,我也是试探,我妈反应不激烈,你从南华回来,我就给你吧,秋姐告诉我,男人不能老憋着,憋坏了是小事,就怕憋到别的女人身上去。”

    戚东无言以对,挡着丁棠火热的**狂吻,其实和丁棠在一起也不用憋着,她都‘嘴’了自已N次了,技巧都不比左楚娄三女差劲,但也不是那么生涩了,而且她‘和风细雨’‘轻轻柔柔’的风格每每能让自已享受到另一种不同的美妙滋味,都说熟能生巧,丁棠一路走过来的进步奇快。

    另外戚东发现丁棠的耐力、体力、承受力比左媗更强,你‘嘴’她半个小时她都不带动的。

    戚东从左楚娄三女身上总结出了女人的特点,爽过两三回之后,她们基本上就软趴趴了,尤其那个部位,在被快美感觉冲刷后几秒内基本不能再碰,在左楚身上做过实验,她们都会拼命躲闪。

    但在丁棠这里不行,她快美的同时会紧紧兜住你的脑袋,挟紧你不让你跑,就说两个字:还要。

    和丁棠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有了第一次接触后,夜夜都没漏掉,对此丁棠是乐此不疲。

    戚东心说,我这个‘老婆’很强悍啊,同样的,丁棠捏着‘捧捧糖’时也是长时间的不松开。

    直到戚东用枕着蒙住脸发出沉闷的哼哼,丁棠会在这时用嘴将它完全裹住,不叫它外漏一丝,然后把这种‘吻’再延长五分钟以上,男人也一样,一但爆发过后,那部位无比敏感,碰一碰灵魂都会打颤,丁棠似逮住了他的软肋,偏要整得他脚趾头都抽筋,这是她心底潜藏的那股恨在做怪。

    戚东第一次都反抗,但结果比较凄惨,不是被丁棠的雪嫩脚丫子堵在嘴上,就是给她玉股镇压。

    事后丁棠会趴在他身上轻声的问,“很爽吧?”戚东只能是苦笑着点头,丁棠会撇嘴,用很不屑的眼神盯着他跟一句,“敢说不爽,姐姐让你体会一次?”每当这时戚东就连说三五个‘爽’认帐。

    夜里折腾的晚一些,早晨起来时发现楚韵秋在自已房里,戚东一惊,“她们都出去了?”

    “嗯,和保姆一起领着两个孩子去公园溜达了,嗳,我真佩服丁棠,那么折腾早晨都起的大早。”

    “她比你年轻,体质又好,怎么着?你半夜下来偷听我们啊?”戚东坐了起来,伸手拉她。

    楚韵秋翻白眼,“又不能怪我,我是上卫生间呀,你一口一个棠姐的叫,舒服坏了吧?我就发现这外表越端庄的女人骨子里越那个啥,我拉她一起看毛片时你棠姐兴趣浓浓,看来学了不少技巧?”

    “什么?你拉她看毛片?你就不怕教坏了她?”戚东哭笑不得,把楚韵秋拉进怀里来蹂躏。

    楚韵秋咯咯的笑,盘着他脖子道:“女人真要学坏那是谁也管不住的,你倒不用担心我和丁棠,她是增长见识为了以后把你拴在身边的,我教导过她,拴不住自已男人的女人不算功的女人,我说你赶紧把她那个啥吧,我看你没憋疯,她快憋疯了,有好几次床颤把我摇醒,我就知道你的棠姐在做什么了,她呀,不是一般男人侍候的了的女人,幸好是你,换个男人,她迟早一天爬出墙外去。”

    戚东狠狠将楚韵秋摁住,解她的睡衣,“我看你也快憋疯了,才八点,她们回不来的呢”

    “万一回来怎么办?”楚韵秋也兴奋起来,两周没沾戚东了,她不想才怪呢,手已经伸下去了。

    “赌一赌,看看咱们运气,真给抓jian在床,咱们也倒省心了,”戚东扳过楚韵秋的脸就吻她。

    很快,席梦思床垫子就吱吱的响起来,戚东昨夜没运动身体,这时候扳着楚韵秋两胯猛撞

    第187章有背景

    周一,就在戚东与栾庆华一起赶往省城南华的时候。(。)另一拔人已经在省城开始活动了。

    这拔人是林音笑、魏明扬、杜德言、周彤他们,这些人也不完全是要针对戚东,必竟戚东是个‘小人物’,他们要争拿的东陵市的大权,而杜德言就是主持全市工作的市长蒋建勋的代表。

    周彤也积极的参与进来,一方面要借重杜德言,一方也想往上爬,心下亦有另觅一枝的打算。

    林音笑和魏明扬就不用说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戚东,还得加上丁棠吧。

    而魏明扬是这拔人的领头羊,他的身份决定了他的‘地位’,谁让省长魏子宪是他叔叔呢?

    对于魏明扬来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丁棠是他失去的‘东隅’,林音笑是收补的‘桑榆’。

    虽则二女难分优略高下,无论是气质、容貌、学识等,都差不了多少,唯一让魏明扬觉得遗憾的是林音笑的‘飞机场’,正因为这一点,让他对赋于女性象征的胸峰更充满了一种挠心的渴求。

    应该说林音笑做出的牺牲最大,她主动的勾搭魏明扬。并委身于他,这对有深度‘百合’倾向的她来说是一种无比艰难的煎熬,但她的收获是在魏明扬年轻强壮的异性肢体攻势下渐渐改变了性取向,不容她不改变,魏明扬的需要很强烈,有时一夜要几次,林音笑除了悲哀的接受还是接受。

    在与魏明扬有了亲mi接触的大半年时间中,林音笑惊奇的发现,自已的胸前隆起了小丘包。

    但是魏明扬经过漏*点的大半年发泄,每况逾下,一遭不如一遭了,林音笑有时会lou出鄙夷。

    是魏明扬教晓她女人的**有什么样的功用,近些日子她发现,魏明扬和周彤勾勾搭搭的。

    对此,林音笑并不放在心上,本来她对魏明扬就没动过什么情感,把自已与他的关系当成一种交易,她很理智的把当前的形势梳理了一下,自已要发展,必须有厚实的经济基础在后面支持才行。

    这个基础用**是可以换来一部分,目标就是杜德言,这个拥有宏光数十亿丰厚身家的老男人。

    应该说这也是一头老狐狸,在他眼里更没有情情意意,有的只是利益,能从杜德言扫向自已的目光中发现他对自已的兴趣,但也仅仅是一种浅薄的肉欲兴趣,而没有其它的期待。所以想得到老家伙的全力支持,是不可能的,在东陵,他和蒋建勋关系密切,自已母亲根本没放在他眼里的。

    林音笑就清楚了,自已现在缺乏一条有力的腿支持,只有在省一级寻找这条‘腿’的存在。

    这次来省城参加计划生育工作培训讲座,不过也是个发展的机会,找一个目标,现在需要目标。

    也就在昨天,周末的晚上,魏明扬领着林音笑拜访了一对夫妇,男的叫岳崇明,三十三四的样子,女的叫甘则茹,三十一二的样子,这两个人很牛叉,别看人家年龄不大,可都在身居高位上。

    岳崇明、甘则茹夫妻都调来安中省还没半年的时间,岳崇明赫然是省政府副秘书长兼参事室主任,是副厅级的实职干部。参事室是省长大人的智囊团,能当上这个主任,比副秘书长更有意义。

    甘则茹的级别和她老公一样,是副厅级,她任安中省煤炭厅副厅长兼规划监理处的处长。

    魏明扬之所以来找这两个人,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专程来拉近关系,一是来破坏戚东的好事。

    从杜德言嘴里得知,戚东这次进省城是要申批乡政煤矿项目的,得把这小子的好事破坏掉。

    可以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在魏明扬眼里,丁棠就是他‘老婆’,他绝不容别人染指。

    临入门前,魏明扬嘱咐林音笑,“岳崇明和甘则茹都是有深厚背景的人物,你不敢乱说话,尤其不能暴lou出戚东和丁棠的关系,岳甘两家都和栾家是旧识,我们得把他们拖进来再说”

    魏明扬也够阴险的,但对林音笑无疑是个好消息,只要给我接触这些人物的机会,我就得善加利用,岳崇明温文儒雅的气质叫林音笑极为欣赏,甘则茹端素秀丽也叫她心头一紧,这两个人不一般,别看岳崇明气质温文,眼神却要锐利的多,初见林音笑时眼底乍lou的一丝精亮没逃过她的观察。

    林音笑对自已的气质容貌也自信的很,对男人们的心理也了解的很。哪有不沾腥的猫?哼!

    双方一聊开林音笑才知道,魏明扬与岳崇明还是远房亲戚,虽则远了点,但平时来往多就亲了。

    当晚魏明扬邀岳甘一起去南华有名的另一家高档娱乐中心就餐并享受夜生活,这是上流社会人士汇集的地方,餐宴中岳崇明问魏明扬在东陵混的怎么样,魏明扬趁机吐了苦水,添油加醋的简述。

    甘则茹风轻云淡的只和林音笑有一句没句的聊,男人的事她向来不cha手,她有她的社交圈子。

    果然在进入酒会夜场之后,甘则茹就应接不暇了,这里不缺乏商界大亨,而且有一片都是搞煤炭生意的,这段时间煤炭产业调整,封停的煤窑比比皆是,每天堆集在煤炭厅的办事人多如牛毛。

    而规划监理处是大权在握的部门,所以处长由副厅长兼任,甘则茹手里操控着很庞大的实权。

    和魏明扬、林音笑站在一起的岳崇明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似对妻子这种应酬司空见惯了,实际上他要低调的多,一方面他的身份比较敏感,一方面他也不想和这些商界中人有过多的交集。

    “哥,我嫂子蛮大能的?她捏着大权啊。嗳,哥,你这里替我出口气,姓戚的这是钻政策空子。”

    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行,这些道理魏明扬是清楚的,但仗着姥爷家的势力,岳崇明不会驳自已的面子,果然,岳崇明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这事我会和你嫂子打招呼的。不过她这个人很原则。”

    “哥我知道嫂子是讲原则的,可讲原则也不能看着自已家弟弟受委屈吧?你说是不是?”

    “嗯,不会叫你受委屈的。”岳崇明心说,这个忙不帮也不行,魏子宪现在是大省长,自已在他下面混资历,不帮这个小子也说不过去,小障碍也得给这个姓戚的搞一点,替魏明扬出一口气。

    “嗳,音笑,你陪我哥跳只舞,我去趟卫生间。”魏明扬朝林音笑挤眼,示意让她接着上。

    其实在魏明扬心里,林音笑只算个‘安慰品’,在得不得丁棠的时候用她来赴空虚,魏明扬本身就是那种绝情冷心的个性,他玩过的女人多了,林音笑算是搞的时间最长的了,主要是林音笑有点用,自已在东陵挂职,少不得有借用‘林母林哥’的地方,加上林音笑也是个尤物,权且笑纳。

    另外魏明扬也有利用林音笑的想法,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利用’太可惜了,她能办好多事的。

    林音笑也知道自已是丁棠的‘替代品’,她心里不仅恨魏明扬,更恨丁棠和戚东,有一天老娘要把你们统统踩在脚下,你们等着吧随即就主动上前邀请岳崇明共舞,岳崇明略微推让还是从了。

    岳崇明不是浅薄的男人,他很规矩的和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了许多‘正事’,岳崇明觉得林音笑还是有内涵和学识的,了解了她也是名牌大学的尖子生,心里对她也就又有了新的看法

    那边的甘则茹偶尔回过头时看到丈夫拥着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笑风笑的象多年的老相识,她心里微起了一丝波澜。不否认岳崇明是个出色男人,但是在感情世界中,很难预料会出现一些问题。

    两个人结婚5年了,经过许多努力,都弄不出孩子来,两个人又都爱面子,不肯去医院检查,结果夫妻矛盾就酝酿出来了,裂痕也越来越大,加上甘则茹这个人个性外向,尤其具备与各类人打交道的天赋,偏是岳崇明内向不喜欢她这一点,这就使得二人间的矛盾更深了,但他们没想过离婚。

    他们的结合是一种政治上的结合,有着很深刻的意义,关系到两个家族的政治利益,所以他们俩在私下里可以闹天大的矛盾,但这种矛盾不能上升到家族的高度,绝不能影响两大家族的利益。

    很快甘则茹也在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邀请下步入了舞池,在与岳崇明、林音笑接近时,两个人居然都表示‘理解’的一笑,也许这一笑之后,他们会离的对方更远,这一点他们心里有数。

    有时候的一步迈出去,就决定某一种新的形势会出现,这是关键性的转折,也许当时你没注意。

    夜里快一点时才散场会了家,在夜场酒吧除了跳舞、喝酒、交流基本上没别的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尤其大部分是洋酒,后劲很足的,好在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尤其甘则茹酒量很大。

    三室两厅两卫的房间很奢华很宽敞,在98年时这也算是副厅级的一种待遇吧,这样的房子结构很适合他们暗签的‘分居协议’,连卫生间都各有各的,双双洗过澡后,甘则茹就准备睡了。

    岳崇明在她卧室外面敲门,甘则茹蹙了一下秀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想睡了。”

    “就几句,我能进来吗?”寿星到甘则茹的同意之下,岳崇明才推门进,也没敢在床边坐下。

    不管怎么说,岳崇明还是个谦谦君子,这一点甘则茹始终都承认,只是两个人性格差异大些。

    甘则茹认为岳崇明做事太小心谨慎,多谋而寡决,也不是成不了大事,但好多机会他都错过了。

    谨慎始终不是坏事,但是太谨慎就值得商榷了,有些机遇是要冒险的,岳崇明就缺乏冒险精神,他太沉稳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很难决断一件事,对他这一点表现,甘则茹就很不满意。

    随着生活琐事的磨擦,夫妻感情矛盾加深,这位谦谦君子在妻子眼里处处都是缺点和毛病了。

    反过来,甘则茹的种种表现也在岳崇明眼里越看的不顺畅了,但他们都有奇强的忍耐力。

    “魏明扬的意思是想出一口气,如今我们都在魏大省长的关照下,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这不象你岳崇明的作风吧?魏明扬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只听说他耍女人耍的不错。”

    甘则茹对魏明扬的不屑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她真的没把这个省长的侄子放在心上,他算个屁。

    “则茹,年轻人闹意气后,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魏明扬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但是魏省长的面子咱们还得看吧?我知道你原则性很强,我也没准备让你去违法自已的原则,那个姓戚的如果在原则性方面有什么遗漏,你不是能拿来做文章吗?障碍有一点点就够了,敷衍一下魏明扬就可以。”

    必竟这不是岳崇明一个人的事,甘则茹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会看情况的,没别的了吧?”

    “我我今天想和你那个啥”岳崇明眼底涌上了强烈的渴望,酒没少喝的他兴奋了。

    “我们的分居协议上有规定,一个月一次,请你遵守自已定的规则,”甘则茹无动于衷的模样。

    岳崇明咽了口唾沫,“则茹,分居归分居,可我们还是夫妻,凡事能商量,我预支下个月的。”

    甘则茹冷笑起来,“是那个姓林的女人让你兴奋了吧?趴到我身上发泄算什么?自已去解决吧。”她很愤怒,岳崇明突然提出的这个要求暴lou了他潜藏的秘密,一愕后心里发虚,只得离开了。

    东资本的发展一如前势之迅猛,如今俨然就是南华最巨大的一艘商舰,动辄都影响着经济大势。

    魏子宪领导的省政府班子对‘东资本’的发展战略是十分关注的,但是老魏也左右不了人家。

    “崇明啊,有时间你要多与东资本的那个左媗接触,或是东陵地产的郗秀楠、齐祖兴。”

    岳崇明颌首,在省政府这边,他目前是魏子宪省长最看中的‘副秘书长’之一,也因为自已有着深厚的背景,老魏对自已的重用是具备‘政治意义’的,“省长,那个刘祖兴基本不管大事。”

    魏子宪蹙了一下眉头,沉吟道:“左媗是逮不住人,齐祖兴是做不了主,那个郗秀楠呢?”

    “我和她接触过两次,这个女人在左媗面前说话是有份量的,但她不肯轻易发挥作用。”

    “都是为了社会发展做贡献嘛,要深入勾通,这些商人啊,还是唯利是图的,要从思想方面引导他们正确的认识国家经济开改的大方向和大意义,南华市府给他们的支持是相当大的嘛”

    岳崇明点了点头,“省长,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著名的经济教授左茂彬成了国务院参事。”

    “这个人我知道的,对经济很有特独的认识,97金融风暴被他预言的很准确,他,和咱们有关?”

    “您还不知道吗?东资本的左媗就是他的小女儿,您说有没有关系呢?”岳崇明笑着道。

    魏子宪先是一楞,继而蹙起了浓眉,“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个东资本怎么会如此强势,听说左茂彬和罗总理私交很不错的,哎呀,这个东资本呐,真是让人头疼,这么说省委那边有收到消息了?”

    “这个不好说,我也是听我老婆前两天说的,她姐姐就在国务院,所以比较熟悉情况。”

    “怪不得这个左媗面子大的谁也搬不动,听说她和栾家那位关系不错?”魏子宪又皱眉了。

    栾家那位,指的自然是栾庆华了,现在栾庆华已经是省纪委常务副书记了,纪委第二号人物。

    “嗯,是走的很近,您也应该听说了吧,栾老在中央强烈主张成立‘资管公司’的建议其实就是东资本这种运营方式,正规的应该是东陵市的‘东资管’的原型,左媗的东资本也是效仿,栾老女婿丁兆南在东陵组建‘东资管’公司要比‘东资本’还早,而且这个模式取得的成就很显著。”

    “嗯,这个我知道,没想到栾老在地方上安排了这么一招棋,他这个女婿倒是很争气啊!”

    “省长,还有个事,明扬领来了东陵最大的民营资本家宏光集团的老总杜德言来省城,您”

    “我不方便出面,你替我招待人家一下,宏光我也清楚,身家数十亿,也是了不起的民营资本,南华的经济发展已经全面起步了,让这个杜德言来省里发展也行嘛,你也是学经济的,你考虑一下。”

    从省长办公室出来的岳崇明还没回到自已办公室,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我是岳崇明。”

    “哥,我是明扬,那个姓戚的小子去了煤炭厅了,而且是直接去找的我嫂子,怎么回事啊?”

    “呃!我打个电话问问,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在聊吧。”其实岳崇明心里惦念着林音笑呢。

    甘则茹第一次见戚东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较深印象,虽然这种印象只停留在‘表相’层面。

    他们间的谈话只进行了十来分钟,但甘则茹对戚东的印象却加深了,这个人年轻人是有想法、有认识的,在送走他之后,甘则茹第一时间翻阅了陵北县白崖沟的‘乡政煤矿’项目申报案。

    说实话,她很少亲自去看这类东西,做为副厅长,她的事是很多的,这些具体的申报意项书一般要下面人先审核敲定,附注了意见她才审批,大多数的时候她是先看‘意见’再看正文,如果‘意见批注’的很那个啥的话,她连看正文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只会在篇头上写下‘同意审核意见’。

    岳崇明打电话过来时,甘则茹刚刚看完那份东西,还在细细回味中,“那个戚东居然直接找你?”

    “栾庆华亲自打来了电话,我怎么办?魏明扬那个家伙该抽,他怎么不说戚东和栾家的关系?”

    第188章装

    和戚东一起到了南华的是副乡长娄雅毓、杨华明。(。)煤管办主任刘同兴和两个办事人员。

    戚东的座驾是一辆进口尼桑风度,是前任书记留下来的,下面口子里还有用进口车的现象,不过这一次进省城,戚东让唐彪开了辆桑塔纳,他可不想太‘扎眼’的授人以柄,必竟是乡委书记嘛。

    事实上周一这天出发时他坐的是栾庆华的小红旗,他们早晨五点多就走了,娄雅毓他们是上午九点左右集合齐了才出发的,她知道戚东提前走了,她坐着唐彪的那辆车,其它人坐一辆桑塔纳。

    260公里的国道整整走了四个多小时,路上车多,路况又不怎么样,四个小时就算不慢了。

    等他们两辆车入了南华,都下午一点多了,来到省煤炭厅的招待所(安煤宾馆)都快两点了。

    娄雅毓给戚东挂电话汇报‘我们安全抵达南华’的时候,戚东则在左媗的办公室刚折腾完。

    左媗早想的他不行了,不先折腾一顿才怪呢,事实上戚东中午饭还没吃呢,他又拗不过左媗。

    “你们先落住吧。工作上的事也不用怎么操心,有贵人相扶,这一趟你们也算省心了,你安排大家下午自由活动,明天再领着刘同兴他们几个去煤炭厅报个道,我这边事多,怕分不开身。”

    “是不是和左总在一起?”娄雅毓很低的声音问,她心里什么不清楚,戚东那点事她有数的。

    戚东嗯了一声,“关于煤炭厅的公务你要主动上手,多抛头lou面,要体现挡独一面的才能。”

    “明白了,领导,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对了,周芷告诉我,杜德言、周彤他们也在省城的。”

    “哦?他们也在省城?那说明魏明扬也可能在了?我一会给丁棠挂个电话问问情况。”

    戚东知道自已和这撮人算是耗上了,尤其是魏明扬、林音笑这两个,恨不得吃自已骨头了,杜德言和周彤还好,私人方面的冲突没有体现出来,他们的利益和周芷有纠缠,对自已威胁不大。

    “嗯,还有个事和你汇报,周末的戏很成功,我家老高完全相信了,你以后不用有顾忌的。”

    有左媗在身边,戚东说话不太方便。嗯嗯了两声就挂了,左媗倒是懒得偷听他和别人说什么,一味趴在他身上轻轻晃,显然刚刚折腾完,似意犹未尽的模样,戚东搂定她,“不会是还要吧?”

    左媗娇笑着把娇躯完全压在情郎身上,让自已怒耸的胸峰蹂躏他的胸膛,双臂紧紧缠着他脖子,腰肢还在前后的耸动,带着一丝不平静的喘息道:“现在的感觉才捧,比你完全怒涨起来要舒服的多,你要饿了姐姐喂你吃奶,下午就在这里陪我吧,知道你要来,我把今天的事都推开了,嗯?”

    “很不人道啊,连饭都不给吃?又唆不出你一丝奶液,我是‘空饱’,何况我下午有正事。”

    “屁的正事,别想我放过你”左媗抓起戚东的手机直接砸到卧室外面去。“床也不许下!”

    戚东翻了个白眼,左姐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自和丁棠有了秘议之后,她好象更那个啥了。

    “嗳,我说左总,你是不是想给我换手机了?这个诺亚基再摔的话真的要暴废了。”

    “是啊,大少爷,你说换什么都成,你要是同意我回东陵去,我帮你把楠肉弹弄来给你玩?”

    戚东蹙了一下眉,“还用你帮吗?我自已能力不够啊?对了,煤炭厅的甘则茹你熟不?”

    “不熟,我干妈(栾庆华)很熟的,这个女人有背景的,甘家势力很大,你别惹上她。”

    “你干妈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好象我是个‘惹祸’的精怪?你们怎么都是一种‘口吻’呢?”

    “我们都了解你是什么人呗,嗳,说正格的,你要是不准备放过楠肉弹就趁早下手,现在她名气大的很,追她的公子哥一堆一堆的,应酬也巨多,眼底对男人的渴望很深切,你不上她就飞了。”

    戚东坐了起来,手垫在左媗臀下,苦笑了下,“你好象不在乎我和楠姐的关系?居然怂恿我?”

    左媗勾住他下巴,皱着鼻子道:“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呢?你什么都好。就是过不了女人这关,也就是口味够刁,不然真变成一个‘滥人’了,晏珊告诉我,你把娄雅毓搞的满脸春光,嗯?”

    戚东无言以对,半晌干笑道:“晏珊纯属是瞎猜测的,上我的眼药呢,她的话怎么能信啊?”

    “你还真天真,晏珊能监控周芷所有的行为,你以为她监探不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和娄雅毓在卫生间里做好事的那一段清晰录音?丁棠真是傻,居然把她送到你嘴边去,你这个家伙算计很深。”

    戚东眼睛睁的老大,“嗳,我说,晏珊凭什么暗中监控我?我去告她,你就指使她干好事吧。”

    好你个晏珊,把我点底子你都揭了,等我找你算帐的,左媗哧哧的笑,“晏珊的性格你也有认识的,她有什么原则啊?她就做不了有原则的事,爱护短、有义气、擅做主张。胆大包天,人渣耶。”

    “好了,把那些东西全给我销毁,万一泄了出去,我以后也不用混了,你真能瞎搞,唉!”

    见戚东脸色有些不对,左媗吐了吐舌头,撒娇道:“人家没事弄着玩的,晏珊也没留什么东西,只是她亲自监听了一下。证据在她脑子里,哪有什么实证啊?吓唬你的,我俩整谁还能整你啊?”

    戚东大翻白眼,啪啪啪煽了左媗屁股几个巴掌,实在是对她和晏珊都没有办法,“我真的饿了。”

    “嗯,我知道,一会大餐就给你送进来了,吃完了你去办你的正事,我就睡觉,累死我了!”

    覃婳现在是左媗的助理加秘书,自从上次和戚东偶然认识之后,她发现自已的运道就急转直上。

    先是参与资产审核小组进安发银行去审核一些企业的资料,凡是法律上的漏洞她能揪的全揪出来,尤其左媗吩咐专查‘众诚实业’陈氏的前期问题,整到陈氏父子的过程中,她出力至伟。

    因此获得了左媗的欣赏,左媗对戚东‘逗耍’这个覃婳的事留着清晰印象的,细细观察之下,这个覃婳还是很小资的那类女性,做民社会普通阶层的女性典型代表,覃婳身上体现着这个阶层女性的所有特点,从平凡小白领变成老总的助理,覃婳的心里和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出身社会也不是很久,但对社会各种现象却见识的不少,成了左媗助理的这近一年时间中,对她的锻练真是太巨大了,现在的覃婳不仅有高薪,还有公司配的宝马专车,她已经挤身小名流了。

    覃婳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已被左媗一看中的是‘能力’,而不是其它任何东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拼命的积累和学习,以增厚自已的知识和社会经验,往综合管理型方面转型发展。

    最初覃婳心里以为左媗是某人养的情妇,她与安发银行的董仲麒关系十分密切。覃婳以为他们之间有那层关系,虽然纯为臆测,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象董仲麒这样的‘大人物’养个半个女人很正常的,全省范围内看安发董仲麒脸色的人有多少?数也数不过来的,包括省委两大巨头,都对董仲麒十分看中,安发银行的站位影响到省一级大佬们的深层次政治斗争,这一点覃婳是清楚的。

    不过覃婳渐渐发现,并不象自已想的那样,左媗和董仲麒是关系密切,但绝非男女秘情,然后覃婳也发现左媗很多时候会和一个人在电话里**说话,一些缠绵情话听的她都脸红,那人是谁?

    因为覃婳成了左媗的一个影子,她就和郗秀楠、齐祖兴也混的熟了,左媗大咧咧的性格,琐碎事物基本不管,多数时候交给覃婳和下面人接触,这就造成了覃婳这个助理的‘权威’显得很重。

    从工作中到生活中,覃婳都在充当左媗的‘助理’,有关左总一切应酬和工作安排可今天做什么,明天要见谁,都是覃婳在安排统筹,甚至她会去‘应付’,覃助理的份量已经超越了部门经理。

    如今围在覃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而且都是有背景有影响的成功男士,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钱有钱,她坚信,只要自已勾勾手指,愿意臣服在自已石榴裙下的男人能从公司排到火车站去。

    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晃出那个在公司宴会上撞见的‘戚东’的脸孔,那是平凡的相遇。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已被这些人追捧,完全是因为自已的‘地位’和权势,而不是本身的背景建立的优势,有朝一日这种优势可能崩溃,那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已,自?(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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