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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已被这些人追捧,完全是因为自已的‘地位’和权势,而不是本身的背景建立的优势,有朝一日这种优势可能崩溃,那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已,自已有的就这点作用。
所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筑固和发展自已的优势,要形成自已在‘东资本’不可替代的作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立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覃婳真的把自已当成左媗的奴隶一样表现着。
左媗爱享受、爱游戏,这些覃婳全了解,她也努力的朝这方面贴近,学游泳、学按摩技巧,把左媗侍候的无微不至,不过真不是没收获,事实上现在的左媗十分倚重覃婳,主要中覃婳真够聪明。
象今天左媗推掉了所有应筹要呆在办公室里,覃婳就去应付中午的宴会了,她这方面能力也很强,尤其酒量很大,社交中的酒宴她从不惧怕,这是一项天生的优势,加上她偷尖取巧,没在酒宴上出过任何洋相,下午两点多回到公司时,在‘总裁助理部’略微休息了一下,洗了一把脸。
“今天左总在陪什么客人?居然会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小何,你见了吗?”
小何是总裁助理部的资深助理,但在覃婳眼中她只是个‘助理’,事实上覃婳算是这个部门的‘经理’了,小何叫何娟,也是个头脑灵活的美女,能在总裁部当助理的,没有一个不是精明强干的。
“哦覃助理,我也没见,不过听说是个男的,谈什么不清楚,中午都没有出来”
“一中午没出来?”覃婳更惊异了,左媗很少这样的,在自已记忆中,左媗的办公室没接见过男性,她和谁谈事或谈工作只在外面应筹,她的‘办公室’等于是她的‘香闺’,能进去的人太少。
“是啊还让小马给叫了外卖送进去,”何娟小声的汇报实际情况,她和覃婳走的很近的。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覃婳心里有了明悟,是左媗背后那个男人出现了,一定是他。
刚打发了何娟,手机就响了,覃婳忙接起来,左媗的声音传来,“三点半左右,你亲自驾车去公司后门专用电梯等着,送个帅哥去安发银行,暂充他的‘秘书’,寸步不许离开,除了他上厕所。”
“明白了,左总!”覃婳心说,我终于要见到左媗背后的神秘男人了,公司里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这是左媗对自已的信任啊,这一刻覃婳感觉到自已和老总的关系更增进了一层,这是真正的信任。
三点半左右,戚东从专用电梯下来,这里是特殊通道,只通‘东资本’顶层‘总裁助理部’,左媗一般很少走前门,只走后面这条通道,所有她在不在公司,大部分人不知道,有时车在人不在。
一出电梯,戚东就看见了横停在外面的大奔驰,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司机位置上那人的脸,但从披洒的秀发上能看出是个女性,这倒不出戚东意料,平时左媗的司机是洪波(晏珊找来的特种兵)。
但是左媗自已不用车时,都是覃婳在用这辆车,它代表‘东资本’老总的威权,所以覃婳在‘东资本’绝对没有敢小覤,左媗也是故意营造这种形势,有些事她不想出面,就让覃婳去摆平的。
“去安发银行”戚东坐进了后排,正好在司机位置后面,覃婳从倒车镜里看清了他。
“啊是你,戚东?”覃婳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久之后又见到了自已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他’。
戚东一愕,抬头也望也向倒车镜,看到了覃婳,剑眉微微一蹙,然后笑道:“嗯,是你啊!”
覃婳心中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车子都忘了启动,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半晌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盯着戚东,他竟是左媗养的男人?他竟是个小白脸儿?一瞬间,‘戚东’的形象在心中跌入深渊。
戚东何等的眼力,他能从覃婳眼中读懂一些东西,但这些事他才懒得解释,和她解释一点用也没有,随便她怎么想都行,不过说实话,自已对这个覃婳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左媗嘴里那个‘十分精明能干’的助理就是她吧?左姐姐这是存心耍自已呢,看来她没忘了那一次酒会的事吧。
左媗还真是这么安排的,戚东这家伙不会轻易看上哪个女人,他既有心和某女‘戏逗’,潜意识中大该会有一些连他自已都不确认的‘东西’存在,随着发展才能看清‘潜在’的那种东西。
而左媗这么做,是想告诉覃婳,这个人男人离你很远,至少让你知道他是属于‘左总’的。
覃婳在受到打击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已,原来他是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儿,我看错他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自已认为美好而平凡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美好或平凡的。
车子缓缓驶出后院,再一拐上了正路汇进川流不息的大街,戚东也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只烟。
覃婳把后车门的电动车窗降下一条缝儿来走烟,“没想到会再一次撞见你,你还好吧?”
“嗯,活的还算滋润,你呢?看上去气色也不错,左总说你现在是她身边的第一助理。”
“我是凭自已的能力在做事,谈不上滋润,一分付出一分回报吧?你还活的滋润?不累吗?”
“呃?哦有时候是累点,但真是比较滋润,”戚东好象听出了覃婳口气里隐含的嘲讽。
覃婳又从后视镜中望了他一眼,这一眼就冷多了,“其实你一直在我印象里不错的,真的。”
“嗯,彼此彼此,我也相信你是个有能力的独立女性,必竟能得到社会上认可也不容易。”
“我一直以为你能有一番作为,这么久没见你,以为你发达了,原来你早就发达了,没看出来。”
戚东仍旧风轻云淡的保持着悠容神色,看上去,覃婳有点‘痛心疾首’‘歇斯底里’似的,“嗳你没事吧?萍水相逢,你对寄于的期望蛮高的?各人有各人的路,不过,我得谢谢你的看重。”
覃婳突然有一些哽咽,居然淌下两行清泪,这让戚东有点蹙眉,我真的出色到了让女人‘一见钟情’的地步了吗?她驾的车走的很慢,深深吸了一口气,“戚东,真希望我们从来就不认识。”
戚东心中有些感触,我还真是个惹祸的精怪,这就惹着了一个女人?我这是怪罪了谁啊?
覃婳又道:“不说这些了,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不叫人如意的事时常发生,你更让对一些现象有了深刻的认识,但是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了,你应该走一条属于自已路,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哪怕穷一点也不怕,我真的看不起男人扮演那种角色,你去大街上抢或夺,也比那种事象男人。”
“你怎么这样想呢,为什么不是我和你们左总在谈恋爱什么的?这样我的形象不是高大了?”
“你?你和我们左媗?嘁,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和她天地之差,她是什么人?是什么背景?我心里都有数,你最多是她一个玩偶,你真恬不知耻,这么喜欢tian女人尻子?给我也tiantian吧?我有钱。”
“是吧?嗯,有生意我没有不接的道理,约个时间,我去服务你,谈钱伤感情,我全程免费!”
第189章再装
覃婳气的俏脸煞白。(。)捏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发僵,但车子还是开的很稳的,她还理智的很。
南华街上的车远远多过东陵市,一般行驶二三十迈的速度就很不错了,而且红灯一个接一个。
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灯信号时,覃婳回过头用无比鄙夷的眼神盯着戚东,“你真叫我失望透顶了,不过你的气质、谈吐、金玉之表真是干这一行的首选,你为自已在社会中找的定位很准确。”
“嗳,你要是对我一见钟情了,你就早说,别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兴许重新考虑一下。”
覃婳咬牙切齿的,一付要吞了戚东的样子,每一次想起两个人在那次酒会上的相识,她就生出无比美好的憧憬和幻想,甚至期许着下一次见面会更加的浪漫,的确那一次自已好‘一见钟情’了。
可现实太残酷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已一见钟情的那个男人,那个叫自已忍不住幻想了近一年的男人。居然是个小白脸儿,还是自已最佩服最崇拜的左总私养的男人,天哪,老天对我好不公。
“你去死吧,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头让门挤了还是让女人大腿挟肿了?我一想起你象条狗那样跪在女人面前给人家唆脚趾的可怜相,我就忍不住恶心的想吐,太下贱了,真的下贱的不可想象。”
戚东继续抽烟,一边默默听着覃婳喋喋不休的发泄,其实他是在感受覃婳对自已的那种‘关切’。
“我们女人是弱者,有时候在压力下会抛却尊严和人格做那些事,我自已辛辛苦苦象奴隶一样侍候左总,我知道那有多艰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左总是个女人,我能接受她,而且左总对我很好,我至少认为我的成功是凭借自已的能力,你呢,一个有一身好力气的男人,七尺高的大男人,居然做那种恶心事?我才不怕你是左媗养的小白脸儿,你再侍候她,你告诉她我对你有多鄙夷,你让她炒我,还有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给你十万块,我也享受一下被狗男人侍候的滋味。”
“十万不够。我给你二十万,够你娶个女人过日子了,别让我再见到你了,你真恶心!”
戚东只是笑,这个覃婳蛮可爱的,性子很拗很直,他只是淡淡的道:“二十万?我考虑一下。”
“你少装B吧,左媗一夜也未必给你二十万吧?别以为二十万好赚,你准备吃屎吧,哼!”
感觉这女人有些疯狂了,不知不觉车子到了安发银行,覃婳才收拾了情绪,“你来这里做什么?”
“哦来坐坐,谈点事,左媗准备让我进你们公司,看看我有什么潜力,所以让我接触一下安发行的董行长,如果有谈成什么事,兴许会让我进公司的。”戚东胡乱瞎扯着,覃婳却翻白眼。
“就你?还和董行长接触?你也不怕他啐你一脸?”覃婳咬着牙,“你跟着我吧。我来谈。”
“哦”戚东跟着下了车,“要不我拿着车钥匙吧,假装是你的司机,你谈好了算我的功劳。”
覃婳蹙着眉,把大奔的钥匙丢给他,哼了一声,我谈好算你的功劳?你命长就等着,左媗面前我会替你‘美言’的,把你的无能和她细细叙述,你就等着滚蛋吧,功劳?劳你妈个头呢,哼。
于是,覃婳在前,戚东在后,双双步入了安发总部大楼,一路上碰上太多人,一个个见了覃婳无不亲切的打招呼问‘覃助理好’,她和左媗或自已经常性出现在安发大楼,这里没有不认识她的。
倒是戚东是个生面孔,望着戚书记的人们,眼神那叫一个鄙夷,一看就是个小白脸儿,哼!
董仲麒正在开会,他怕助理把覃婳、戚东接待进了老总办公室外间的大会客室礼遇,沏茶上水拿烟,戚东跷着二朗腿一坐,望着待客的龙井茶、软中华微微一笑,还是董行长的门面子大啊。
敢把软中华扔出来待客的真不多,覃婳见戚东的目光盯着烟看。更鄙夷了,“想抽就抽吧!”
“哦不用,我抽我自已的,对了,婳姐,你知道左总叫我来谈什么?”戚东掏出自已的‘内部特贡’的白皮子烟,抽了一烟又装兜了,覃婳还真没见过这种烟,心说,他抽的是什么烟啊?
这家伙挺能装的,在我面前还死要面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干什么的?打肿脸充胖子。
戚东点上烟时,手机响了,接起一听是娄雅毓打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
“还没有呢,不过有个副处长级别的和我、杨华明谈了一些,更具体的了解咱们的情况。”
“嗯,方案你们都清楚,要耐心细致的与他们勾通,虽然有贵人相扶,但最终能不能成事还要看咱们自已的实力,小窑子咱们不搞,要搞就搞大的,姓周的女人有的是钱。不搞她搞谁呢。”
“那倒是,嗳,对了,晏珊也进省城了,在公安厅汇报工作呢,和我说好象有点压力”
“是不是?她倒是追的紧,迟些我和她联系吧,晚上你们就住在那个宾馆吧,我另有去处。”
“好的,我还给郗秀楠打了电话,好久没见她了。我和她聚一聚,晚上你来不来?”
“到时候再说吧,我要是有时间给你们打电话,嗯,我这边有事,先挂了,就这样吧。”
这一顿电话打的,覃婳脸色更变了,这家伙原来还在暗中经营‘窑子’?那不是妓院吗?说什么姓周的女人有钱?不搞她搞谁?完了,这孩子没救了,枉自已对他还抱了一丝幻想,彻底完了。
这时候,董仲麒的助理又进来,不是戚东以前认识那个了,换了新人,戚东不认识他,他更不认识戚东,只是客气的朝覃婳道:“覃助理,董行长再有十分钟就差不多了,稍等,还有什么需要?”
“李助理太客气了,不用了,董行长日理万机,我们等一等也没什么关系,你忙你的吧。”
李助理又朝戚东含笑点了下头就出去了,覃婳心里不知又想了什么,“左总让你来谈什么?”
“哦谈‘东资本’下一步融资的事,也听说过吧?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先酝酿一下?”
“我没想法你能有想法啊?真是妙名其妙,”覃婳没好气的瞪了戚东一眼,拧着秀眉就思忖起来,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嗳,左总就没给你个大体的框框?不会是叫你来瞎谈吧?”
“那倒不会,她说,东资本现在已经打破了与安益、众诚、信合三家的合作,在向更广阔的领域谋求发展,东陵地产圈了几千亩地。这些都已运作上了轨道,与安发行的合作之外也开启了与四大行的合作,对未来总得有个大的规划吧?大体就说了这些,不过这次融资不会低于30亿的。”
覃婳有点傻眼了,就这些?这些自已全知道啊,这不就是东资本的现状吗?这次和董仲麒谈话是要敲定30亿融资的大发展规划,没有战略方向和具体的实施步骤来说服董行长,300万都拿不到。
“容我想想,这个你怎么谈的了?我也没谱儿,左总倒是看得起你?”覃婳不忘嘲讽他一句。
她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十分钟,十分钟我能想出东资本的发展大战略?我的妈呀,杀了我吧。
硬憋着想了十分钟,等董仲麒推开门进来时,覃婳惊的唰一下就站了起来,“董行长您好!”
在董巨头面前,覃婳就是只可怜的小羔羊,不夸张的说,大腿都有点抖颤,见戚东没站起来,把手藏在大腿一侧给他打出‘快点站’的手式,还朝他暗递眼色,你猪头啊?在董行长面前摆谱?
戚东‘傻乎乎’的站起来,也问‘董行长好’,董仲麒自然看到他们之间的‘小情形’,有点纳闷,怎么回事?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啊?董仲麒见戚东‘做作’,也就跟着‘做作’了,正规的和二人握手,查居然抢在前面给他们介绍,“董行长,这位是、是我们公司的新助理,陪我来的。”
“是啊,是啊,董行长,我是陪覃助理来的,我还兼覃助理的司机,请您多关照啊,我叫戚东。”
“哦哦哦,小戚啊,哦,你好你好,坐坐坐,不要客气,小覃啊,你也坐,嘿”董仲麒心里骂,你小子又折腾什么呢?但看戚东一付‘正色表情’也不象折腾什么,他就更有点懵头了。
坐下之后,覃婳和一时间抛白了自已的来意,“左总让我过来和董行长谈一下东资本战略上的新想法,关于前次提到的融资问题,左总应该和董行长有过勾通,我这次纯是谈谈个人想法。”
董仲麒心说,你有什么想法啊?我是搞不清戚东在做什么,听了覃婳这话,不由扭头望戚东。
戚东就笑道:“嗯,是啊,覃助理是有想法的,董行长,覃助理代表左总的,可以听她谈谈。”
“小覃,你说,我听着”董仲麒似乎有些明白了,左媗和戚东在训练下面人的‘能力’吗?不过据自已了解,这个覃婳是有点小能力,但绝对没到了出来独挡一面的程度,差得还太远呢。
覃婳也顾不上思索戚东话里的含意,她把自已在十分钟时间中思考的东西筹措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董行长,是这样的,关于东资本一下步的战略方向,我想应该放在对省级国营大中型企业的资产清理方面,一直以来东资本都是与安发银行相互补益谋求双向发展的,据我了解,省级国有大中型企业有十几家也在寻求与东资本和安发行的共同发展,粗步估略,这一次的投资少说要达到30个亿以上,不论是贷转股,还是债转股,使用的资金规模应该不会低于这个数字”
“怎么样?这个想法似乎不太离谱嘛?”董仲麒煞有介事的点头,并朝戚东发出了问话。
覃婳怔了一下,甚至这一刻紧张的都忘了戚东是个‘小白脸儿’了,居然也把目光望向他,完全忽略了董行长为什么要‘问’戚东的意见?应该说自已才是今天谈判的核心人物,而不是戚东。
戚东又掏出白皮烟自已抽了一支把烟盒递给了董仲麒,一边道:“嗯,继续谈,具体点”
覃婳咽了口唾沫,这一刻把戚东的话当成了‘鼓励’,不由自主又望上董仲麒,我还能谈吗?
“嗯继续谈你的观点,以前我倒忽略你的呢。”他接过戚东的烟抽出一支也点上了。
覃婳脑子里根本来不及去想他们间这种‘融洽’,具体点?具体的谈什么?我知道什么啊?但董行长既然要听,那就谈谈吧,反正自已是有一点想法的,说错就说错了,也没指望着被人家认可。
“我是这么想的,在省级大中型企业中,至少有十家以上同时和安发行在内的五大银行有巨额贷款,而这些企业的现状都半死不活,虽然南华经济处在一个全面抬头的新发展初期,可是它们不剥离不良资产,没有新的资金注入,想摆拖困难是没有可能的,其中几家企业的市场定位还是找的比较准确的,如果有东资本和安发的支持,应该在半年或一年内叫它们扭亏为盈,步入正轨。”
覃婳好象说的有点口干,tian了tian嘴唇道:“还有一但把这几家国有大中型企业控股在东资本手里,东资本将真正成为安中省第一龙头资本,最主要的是把大部分的不良经营状况改变了,虽然安发行的投资更多了,可实际上是把银行内积压的不良资产全数转为了企业股权,我认为是双赢。”
“我知道你对好多家的企业有过审核,所以对它们的现状有深刻的了解,哪家能进行合作,哪家还没达到标准,你心里应该有数的,问题这不光是我们三方面的事,这些国企有政府背景啊。”
董仲麒一句话点到了关键处,有政府背景的企业最难谈的地方就是让出控股权,甚至有些企业宁愿保留部分不良资产也不愿意出让控股权,一但失去了对企业的‘掌控’,当官的还吃什么啊?
覃婳对这一点也有认识的,所以当董仲麒说这话时,她脸一红道:“是的,是我没想周全。”
“你已经很有想法了,左媗也谈到了这个程度,只是有些面临的问题我和左媗都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去解决。”董仲麒这时候转向戚东,朝他笑道:“所以左媗把你请出来了,你得给个决策吧?”
“嘿,我有什么决策啊?你们一个大行长,一个大老总,直接敲定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董仲麒苦笑了一下,“还不是大事?涉及到安发要站队的问题,要解决官面上的问题,绕不开省委省政府的,我说你那个破乡委书记还当个屁啊?你特别喜欢窝在山沟沟里啊?真是个小官儿迷。”
覃婳半张着嘴望着戚东和董仲麒的说话,显然他们之间很早就认识,什么乡委书记?他是书记?
戚东又跷了二郎腿,笑道:“我才23啊,能脚踏实地的当乡委书记算不错了,我倒是想当县长或县委书记呢,可人家不让我干啊,呵关于安发站队的问题还是让孙大市长去头痛吧,安发在这方面可以低调一些,把孙振柏推在风口浪尖上去搏击潮头吧,他仕途上再进一步对我们有好处。”
“哈你真是狡猾,难怪庆华要我问你的意见,我们是当局者迷啊,孤振柏的政治取向的确可以替安发遮挡一些麻烦,同时也能借助安发提升他的份量,互为表里,他差一步就跃上省委常委了,嗯,不错不错,晚上咱们叫孙振柏一块吃饭吧,上次他没和你坐一坐深感遗憾呢,怎么样?”
戚东哈哈的笑,“人家孙市长是副省级干部,我是科级的乡里干部,纯属一个土瘪呐,吃饭的事容后在说,我会在省城呆几天的,这趟来是找煤炭厅的办事,乡里煤窑子全给关停了,我整弄了一个乡政煤矿项目,政策不叫开小窑子,还不让我搞大窑子啊?产生120吨以上窑子吓不住我的。”
“我就知道你能折腾,那你更得和老孙坐坐了,他就是煤炭厅长位置上升为南华市长的哦。”
“丁棠妈妈给现任煤炭厅副厅长甘则茹打过电话了,我上午也去见了这个女人,再叫老孙出面不合适,甘则茹好象有些背景,具体的我也没问,伯母也没说,应该是老甘家的人,”戚东道。
董仲麒点了点头,“是甘家人,她老公是省政府副秘书长兼参事室主任,很受魏大省长的看重。”
“什么看重啊,不过是政治利益的结合罢了,魏省长那个侄子也跑来省城了,还有东陵宏光集团的杜德言,我估计这个小子会给我在背后使拌子,不过伯母既然出了面,甘则茹要慎重考虑吧。”
“嗯,甘则茹这个女人我也了解一些,还是个比较有原则的干部,她也未必把魏家人放眼里,不过他丈夫岳崇明和魏家有点小亲戚关系,如果挟在中间搅和的话,你这趟办事多少有点麻烦。”
戚东笑了笑,“我一点不担心,我做的项目书甘则茹她否决不了,她敢否决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个责任我怕她不一定想承担,还要冒上与栾家翻脸的风险,搞不好她和她老公会有一顿热闹瞧了。”
“你啊你啊,成了精的老家伙都算计不了你,替你害操心真是浪费感情,怎么样?今天晚上要是不定,咱们明天再聚?你看你的安排,我和孙振柏随时都能推出时间来,总之这趟得坐一坐。”
覃婳这时候已经傻掉了,戚东这家伙是谁啊?怎么好象和董仲麒比左媗更熟呢,最那个啥的是董仲麒好象处处在征求他的意见?连与董大行长和孙大市长吃饭的机会都推来卸去的?在南华想请这二位吃饭的名流不知道能排成几条龙的庞大强队,戚东究竟是什么人啊?乡委书记?他是官?
傻了眼的覃婳突然发现自已好象对戚东的‘误会’深了,可恨的是这家伙一直在装B呢。
第190章幕后掌舵人
下楼的时候是董仲麒亲自送下他下来的。(。)上来时戚东跟着覃婳,一付‘助理’的姿态,下来时董仲麒陪着戚东,覃婳默默跟着,所有遇见他们的人都暗暗龇牙,这人是谁?我们董行送过谁?
的确,就是孙市长来了坐完也是自已下楼,老董也没送过他,嗯,老董就这么大的架子,爱服不服,左媗来了也不敢叫董行长送她下楼,自成了栾庆华干闺女,她就矮了一头,乖乖做小辈了。
这些情况覃婳心里都是有谁的,可今天董大行长不仅送他们下楼,一直到戚东驾车离开安发大院,老董都笑容可掬的站在楼门厅如阶下扬手送行的,不说别的,就这份‘待遇’在南华谁当得起?
坐在驾驶席上的覃婳心里怦怦的那个跳啊,偷眼瞄戚东是。发现他那张俊脸侧面的轮廓条线予人异常震憾的感觉,俊不俊的就不用说了,能被人误会成‘小白脸儿’的男人肯定是俊逸有型的。
那双深邃的星眸象宝石般晶亮,鼻梁挺正,下巴有微微的胡茬儿,越发显的男人味十足了。
覃婳这时候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来时候的‘盛气凌人’和这时候的‘心虚胆颤’完全不同。
戚东一边驾车,一边掏出手机给晏珊打电话,“你在哪呢?现在嗯,好我去接你吧!”放下手机就问覃婳去省政法委的路,覃婳一路指导,等到了地头才小心翼翼的道:“我给开车吧?”
戚东轻轻嗯了一声,就从驾驶席下来,覃婳也慌忙从助手席下来,绕过来坐进了驾驶席,戚东则在车外面抽烟,覃婳心里还突突突的虚着,小心的隔着车窗观察这个被自已‘误会’了的男人。
功夫不大,一身戎装的晏珊就坐大楼出来了,一辆沙漠王也从后面停车场开出来,是徐妮。
晏珊在徐妮停车后和她说了点什么,徐妮就驾车走了,在经过门边戚东身侧时和他点了下头。
戚东知道她应该去幽会唐彪了,晏珊这时走了过来,朝戚东笑,“这么好来接你姐姐啊?”
“嗯,上车先”戚东拉开了后面。让她先上,自已也跟着上了后面,覃婳自然认识晏珊,而且很熟的,对这个晏魔女,她听左媗说过,自已也有很深的了解,她一上来忙打招呼,心里却更惊异了,戚东好象和晏珊什么熟的,当然,这时,她不会想成戚东是左媗和晏珊共有的小白脸儿了。
如果没有下午和董行长这一场接触,覃婳大该还会那么想,必竟左媗与晏珊的关系太亲mi了。
“是小覃啊,左媗居然让你给这头色狼当司机?这不是送羔羊入狼嘴吗?你可得小心点。”
覃婳听着晏珊的调侃,脸红了一下,不知该怎么接话,启动了车子就上路,只尴尬的一笑。
戚东的手已经伸过来,在晏珊丰翘臀上大力拧了一把。疼的往前一窜,“哎呀,耍流氓呢你?”
她扭过身想捶戚东时,却给他抓住手腕顺着一拉,上身就趴到了戚东腿上去,戚东手臂一张一合就将晏珊脑袋的给挟在了腋下去,晏大美女想反抗时,戚东的大巴掌就抽在她的丰臀上了,她这个头栽在后座上给戚东挟压在腋下的姿态,使她胸腹完全窝在戚东的腿上,给警裤崩圆的翘屁股就摆到了很明显的位置上去,在不是很熟的第三者面前给男人这么暖味的煽,晏珊骨头都酥掉了。
“你疯了你哎呀,煽疼我了我怎么了啊?”她一身好本事,可在戚东面前无用武之地。
戚东一直煽了六七记才停手,覃婳用无比惊震的目光从后视镜中望着发生在后座上的一幕。
“怎么了?你是怎么监控我的?给我老实交待?我煽不死你”戚东是真的在打,很用力的。
啪啪的声音听的覃婳都心颤,不会吧?这个魔女也有人惹得起?她就乖乖的给他煽啊?天呐!
晏珊对任何人都暴发出来,偏在戚东面前软的不会暴发,一连十几个巴掌打的很疼的,她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但就乖乖窝着身体给他煽,“关我什么事啊?是左媗硬要我监控你的”
“她说你都听啊?你是猪头不是?嗯?”戚东是真的有些生气,最后下手两巴掌很黑,煽的他自已手都疼了,晏珊直接哭出声来,挨刀她也不会哭的,但是在男人面前她得表现的象个‘女人’。
“我不敢了行不?以后再不敢了,再不听她的了疼呢!”晏珊伸着手护着自已臀部了。
戚东放她起来。见晏姐姐真的落了泪,叹了口气,双手替她把泪抹掉,“别听她的,瞎折腾。”
晏珊嗯了一声,居然象羔羊一样缩进戚东怀里去,攥着拳头轻捶他的肩膀,怪他在覃婳面前煽自已,一脸的羞红,其实覃婳不堪,手一直在抖,车都有点开不稳的样子,还这一幕戏算结束了。
这家伙和左媗、晏珊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搅和的好象极深啊?好象她们俩是他的‘情妇’?
“厅里好象收到一些关于周芷的风声,让我来汇报情况呢,我怕也压不了多久的”
“大不了‘重查’呗,人已经弄出来了,总不能把你们那堆东西再交上去吧?你不是渎职了?”
“还不是给你害的?现在还煽我这么狠?真是没心没肺了,男人怎么会有一个好东西呢?”
戚东嘿嘿的笑,“偶尔挨上一顿巴掌有助于身心健康的,你不能老收拾人,不让人收拾你吧?”
“屁啊”晏珊哭笑不得的又捏他胳膊,“你动作进行的快一点,我给厉婕打电话了。让她们重整弄一份材料,姓周的女人必竟扔出不少钱做贡献了,有这些作为也能量刑轻些,她自求多福吧。”
“你能撑就多撑会儿,我能挖就多挖点,她那些钱不知有多少是吞没国家的,还有多少是坑了老百姓的,不能让她带到棺材里去,宁愿少判她几年也得让她吞出来,对社会和老百姓来说才实惠。”
“嗯厅里只是问一些情况,应该没有人在背后搞事。姓杜的应该也分的出轻重,他也不想周芷真的出事,必竟也涉及他的利益,倒不用担心是他们在背后搞小动作,半年三个月够你折腾了。”
“差不多吧,我一向是雷厉风行的,等乡政煤矿执照一批下来,她的钱流水一样倒出来,嘿。”
晚上一起吃饭的还有左媗、郗秀楠、刘祖兴三个人,加上戚东、晏珊、覃婳一共是六个人。
齐祖兴这一阵子更是风光顶透,因为郗秀楠这个地产老总两对跑,又要忙东资本的事,又要参与东陵地产,好多时候应酬不了,地产方面她也懂的不多,基本上是齐祖兴在拿着大权,财务上郗秀楠过问,其它决策齐祖兴就能敲定,但老齐是聪明人,知道郗秀楠的份量,所以事事与她商量。
如今开发的三千亩地都进行了高质量的‘规划’,而且也开始租售了,正如戚东所预测的,丰厚的回报远远不止十倍,这才开始不久,地皮热浪已席卷整个南华了,价格翻了十八番还多呢。
“我就感觉和抢钱差不多,今年就这五百亩了,等明年开春了,我估计价格还要更高。”
齐祖兴十分庆兴姐夫能和戚东这个年轻人建立深厚的交情,这戚东就是他们家的‘大贵人’。
现在齐祖兴是全面翻身了,仗仗皆胜,无一败北,东陵也因为东资管的运作炒热了地产,‘万家灯火’的房子已经进入了售销旺季,有望在年底全面收盘,几年来的郁结之气一朝就舒了个干净。
每一次和戚东坐在一起喝酒。齐祖兴能喝的更痛快,尤其姐夫在大好形势下已经是东陵市的市委常委,这就为向家、齐家带来了更坚实的发展基础,两个家族也在东陵市‘全面’的崛起着。
进行了小两个小时的晚宴落幕时,齐祖兴也喝的差不离了,他更知道戚东与左媗她们的关系,说不准人家还有‘活动’,自已就闪人吧,于是,齐总就先退了席,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不过在‘新中大酒店’夜里十点以后才是夜生活的开始,这里是南华第一流的夜场之一,和上次晏珊出事的那个夜总会齐名,都是餐娱一体的高档场所,相比较之下,新中这边要更上档次。
“喝这么多酒,还要不要去夜泳啊?别把大少爷给淹死了?”晏珊笑嘻嘻的朝左媗问话。
“你真是个乌鸦嘴,他水性好着呢,怎么可能给淹死啊?酒后越发热血沸腾,正需要大量的体力运动才能挥发掉,游泳最好了,全身性运动,不然会憋出啤酒肚的,男人有那个肚丑死了。”
剩下四女一男了,左媗、晏珊、郗秀楠、覃婳,后者也cha不上话,她能陪在这里也算荣兴了。
郗秀楠笑道:“我怕不行了,有点头晕,万一在水里再腿抽了筋,说不准给淹死的是我了。”
“嗳,你就少操心吧,戚东怎么会叫你淹死?你那一针打的他心窝里了,他说下次感冒要从东陵跑到南华让你亲自操刀的,你要狠下心来扎惨他,他以后不占你眼睛的便宜了,”左媗笑说。
“嗯,是该扎狠他一回,不过自从96年冬天之后,他好象没感冒过呢,我都没机会扎他。”
戚东翻了个白眼,“你想我感冒就是为了扎我一针啊?太歹毒了,明知道我晕针嘛,欺负人。”
晏珊道:“欺负人的是你吧?嗳一会换了泳衣你们看看我屁股给他煽成什么样了?很惨的。”
之前晕珊已经找左媗算过帐了,覃婳也看到她们两个闹腾,也因此更坚定了自已的想法,被自已认为是‘小白脸儿’的家伙,好象是这三个女人的幕后‘主心骨’,真想不明白,他凭什么啊?
夜泳的人还不少,但是这里的灯光设置很有特色,泳池里有灯光,泳池上面一片昏黄,稍微远点连人的脸都看不清,夜泳一般不对外开放,只对新中大酒店的会员开放,这是个有档次的享受。
这里的餐饮、健身、娱乐、洗澡、酒吧、舞会、影相厅、保龄球室等等全部对‘会员卡’开放。
一卡在手,全系列享受,你要天天有时间来,人家天天都招待你,可以想象这张卡的昂贵。
覃婳不好意思下水,尤其穿着泳装在戚东面前曝出大片雪肌的她更羞涩的要命,左媗、晏珊、郗秀楠三女在池中畅游,之前郗秀楠也不太喜欢这种运动,可经不过左媗的强拉硬扯,现在习惯了。
戚东小游了一会就上去了,覃婳也是,她比戚东上来的更早,见戚东走过来心里那个紧张啊,目过扫过他好壮硕的躯体又是一颤,尤其某个部位凸的很不象话,她心里暗骂,他也好意思上来?
她以为戚东是有了反应,其实戚东没反应,看见覃婳目光中反应他就明白了,坐下来就道:“是给左媗打肿了,你别想歪了对了,今天下午你谈的想法不错,助理这活儿让别人干吧”
“什么?”覃婳一震,显然没明白戚东的意思,他说话好象很自信的,你还能干预东资本内政?
“我是说你的头脑比较好使,放在助理那边有点浪费了,你应该去更多的发展空间去锻练。”
覃婳误会了,咬着银牙道:“你和左媗说什么了?我就算误会了你,你也不至于这么报复我吧?”
“呃?刚刚还夸你聪明呢,你难道也是一猪头?对了,你二十万包我一夜的提法还算数不?”
覃婳脸上凝聚了血一样鲜红,目光掠过水中嬉戏的左晏郗三女,狠狠一咬牙,“算,怎么不算?”我怕你个啥?反正你也是滥人,可我哪有二十万啊?不过说的一句气话罢了,十万自已也没有啊。
戚东似看出她心虚了,嘿嘿笑道:“好了,不开你玩笑了,一付恨不能吞了我的模样。”
左媗游到池边,“嗳你们俩别瞎勾搭,先下来游泳,想发生一夜情,姐晚上给你们行方便。”
覃婳脸色变了,慌往水池里钻,圆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诱人,戚东却一仰身躺下休息了。
钻进水里的覃婳心慌慌的向左媗低声解释,“左总,你别误会,我只是以为他和你不认识”
“不用解释什么,上次酒会你们的‘误会’也算一种缘份吧,戚东很少有看得上眼的女人,你勉强算一个,”左媗的手在水里大胆的捏覃婳的翘臀,笑道:“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男人很变态的,他那个玩意儿天生就那样,真要折腾你一夜,你三天也下不床的,嗳,他推荐你去新成立的‘大事业部’当部门经理呢,下午你和董行长的谈话他也和我说了,你可以去试试干这份工作,嗯?”
覃婳剧震,不能置信的望着左媗,之前她清楚,大事业部是新成立的权威部门,所有人猜测这一部门经理可能会由郗副总来兼任的,事实上左媗也向自已透lou要让郗秀楠兼任的,必竟它掌握全局的工作,等同是第四个副总裁,可实际上它比副总裁握着的权力还要大,“啊左总,我不行的。”
“你说不行没用,他说了算,‘东资本’和东陵的‘东资管’都是一手掌舵打造出来的,我敢不听他的?你也看见晏珊给他煽得有多惨了?这么肿的巴掌印儿,你别害我挨抽,干不了找他说去。”
覃婳傻乎乎的楞住了,左媗则一个后仰又射了出去,覃婳爬出泳池,乖乖到了戚东面前去。
“我、我干不了大事业部的经理,你、你和左总说说,求你了,我真的干不了,”覃婳有些抖。
这一回望向戚东的目光就更不同了,之前以为他说了自已什么坏话,自已可能被左媗炒掉,结果左媗道出的秘密更惊人,原来东资本和东资管的背后是他在掌舵?难怪董行长对他那种态度。
不过也只有这解释才附合董行长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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