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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慌张失措,求道:“莲姊好心,放过玲珑吧!”
谷姿仙道:“小莲!你整天都在欺负玲珑。”
风行烈看着这清纯得像朵小百合花的少女,既多情又害羞,心痒起来,笑道:“小玲珑过来,让我保护你。”
玲珑更是手足无措,只懂向谷倩莲求饶。
谷倩莲押着羞不可仰的玲珑,推到风行烈身前,嚷道:“行烈吻她,看她还可以矜持多久。”
玲珑羞得耳根都红了,闭上双目,娇躯轻轻颤抖着,却再没有挣扎,任谁都知道她是千肯万肯了。
谷姿仙站了起来,望往窗外道:“真好!刮起风来了,顺风顺水,可能明早我们可抵达京师了。”
接着走到捉牢玲珑双肩的谷倩莲旁,若无其事这:“小莲陪我到外面走走,欣赏一下两岸的景色。”
谷倩莲会意,随她出房,临行前还不忘道:“行烈记得不要被你那些猪朋狗友影响了。”
风行烈想起明天会见到韩柏范良极这对“猪朋狗友”,心情大佳,站了起来,把玲珑轻轻拥入怀里道:“你小姐有意要风某纳你为妾,玲珑你愿意吗?”
玲珑早意乱情迷,闻言又羞又喜,不敢看他,只是不住点头。
风行烈终不惯在晨早起身的时刻,又再上床欢好,吻了她香后柔声道:“我会像对素香般疼你,乖乖去吧!但今晚我要你陪我,不准因害羞不来,知道吗?”
玲珑微一点头后,逃命般走了。
风行烈步出房外,心想趁现在闲着无事,好好和三位娇妻美妾调情谈心,到了京师后恐怕不会有这种闲情了。
韩柏步出书斋,赫然看到范良极和叶素冬正在谈笑甚欢,如见亲人,迎了上去。
范良极像年轻了数十年般,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说话的动作表情比平时更夸大了。
客气几句后,叶素冬道:“两位大人最好由午门离去,避免碰到上朝的文武官员。”
两人那会计较,拒绝了叶素冬用马车送他们,迳自由午门溜了出去。
才走出皇城,范良极便口若悬河道:“穿着衣服真的看不出来,云清这婆娘不但珠圆玉润,身材更是好得无可再好,皮肤滑如绵锻,摸上手大家都觉得不知多么舒服,现在求她离开我这超级大情人,她都不会哩!”
韩柏感同身受,搂着他的瘦肩喜赞道:“老小子你真行,昨晚干了多少次。”
范良极傲然道:“记也记不得那么多次,哼!我数十年的童子功岂是白练的,云清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韩柏担心道:“现在你的童子功岂非尽丧于云清那婆娘身上,我还有事需要你帮手呀!”
范良极哂道:“你当我真是练童子功的吗?放心吧!我的绝世神功保证有进无退,床上功夫更是立臻天下无敌的境界。”
韩柏差点笑弯了腰,心中一动问道:“你定从云清处探听得很多有关八派的消息,对吗?”
这时而入离开了皇城外的林荫大道,于行人众多,店铺林立的长街上,朝着左家老巷的方向走去。
范良极嘻嘻答道:“当然!云清不但把她由懂事后所有发生的事全告诉了我这夫君,还将八派的情况全盘托出,因为她有点担心。不老神仙今晨才抵步,现在八派的所有领袖和种子高手都会陆续住进西宁道场。年轻一辈知你偷了庄青霜的心,都恨你入骨,你往道场和她鬼混时最好小心点。”
顿了顿再道:“八派的元老会议会在朱元璋大寿前的一天举行,那就是三天之后,听说梦瑶已答应出席,不过我看也改变不了八派坐山观虎斗的心态。云清说自拦江之战传到八派耳中后,大部分人都希望他们两败俱伤,好让八派能重执武林牛耳。”
韩柏听得一阵心烦,叹道:“浪大侠在那里呢?我有要事要劳驾他呢。”范良极笑道:“这还不容易,他昨晚已经到了左家老巷,看诗儿酿酒,你也好应去奖励她们。”
韩柏大喜,忙和范良极赶往左家老巷,一番甜言蜜语,哄得三位姊姊心花怒放后,到内宅小室把过去所发生的事向浪翻云详细道出。
浪翻云听后点头道:“现在我愈来愈相信朱元璋纵容蓝玉和胡惟庸与外敌勾结,真正想对付的人就是鬼王虚若无。只要除去虚若无,他的大明江山才有可能不会出现内斗,使他朱家能平安的长享天下。”
范良极皱眉道:“那他何不干脆立燕王为太子,岂非皆大欢喜,天下太平。”
韩柏道:“这个原因我知得最清楚,一方面是朱元璋必须遵守自己定下的继承法,而更重要是所有人包括其它藩王在内,都怕燕王会是另一个朱元璋,所以全体激烈反对。朱元璋若立燕王,恐怕蓝玉等立即举兵叛銮,天下大乱特乱。”
浪翻云道:“我看还另有一个心理因素,就是鬼王便像明朝的太上皇,
朱元璋得天下前,因要仰仗虚若无,所以还可忍受,做了皇帝后,怎可再让虚若无暗中操纵他朱家的命运。所以在京师的选择上首次不纳虚若无之议,现在又在立太子一事上舍弃虚若无看中的燕王。他正是向天下人显示谁在当权。”
他忽又失笑道:“韩小弟最大的本领看来是在女人方面,若你俘虏了陈贵妃,真的解决了很多问题,创出种魔大法的魔门前辈们,恐怕造梦都想不到大法竟会被这么利用的。”
韩柏尴尬地道:“不要这么说吧!我自己都觉得终日在女人丛中打滚,纵情声色,于心不安哩!”
范良极嗤之以鼻道:“你也会于心不安?我看你是乐在其中才对。”
浪翻云正容道:“这是命运,只有通过男女之道,你魔种的潜力才可逐渐被诱发出来,否则你何来本领先后两次挡着年怜丹,又救了朱元璋,使天下不致立时陷进四分五裂之局,梦瑶知道了,定对你重重有赏。”
韩柏喜动颜色,道:“真的可以使梦瑶感激我吗?”
浪翻云看到他立动歪脑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叹道:“此真是天数,超尘脱俗的仙子,偏遇上你这天生色鬼。”
范良极那还忍得住,捧腹狂笑起来。
韩柏老脸赤红,哑口无言。
浪翻云笑了一回后,道:“这样看来,年怜丹、红日法王和里赤媚的内伤应仍未痊愈,所以才如此低调。若他们功力尽复,第一个要对付的必然是韩小弟,所以你这几天不用怕和你那些月儿霜儿鬼混,她们均是天赋异禀的媚骨之女,若你能悟通如何借她们的元阴培壮你的魔种,那就是魔门采补之术前所未有的最高境界。但记着采而有还,否则她们可能会玉陨香消。”
韩柏拍胸道:“放心吧!我早从三位美姊姊身上悟到那法门。”
浪翻云淡淡道:“我也相信你是福将,功力增强了,要刺杀‘无定风’连宽亦不是难事。
韩柏骇然道:“不是由你出手吗?”
浪翻云道:“若我事事代劳,你怎能成为不世高手。”
韩柏急道:“我全无成为不世高手的野心,还是你出手较妥当点。”
范良极骂道:“有了浪翻云,便当我不存在那样,有我助你,那个连名字都未听过的连宽,就算他像猫般有九条命,亦保证没有半条能剩下来。”
浪翻云正容道:“范兄切勿轻视此人,要知军中卧虎藏龙,只因他们数十年均在军中度过,立了功又给带头的领了去,所以名不显于江湖,朱元璋和虚若无如此看得起这人,必然厉害之极。可以想见燕王、胡惟庸和楞严手下都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就像鬼王下面的铁青衣、碧天雁和于抚云那样。”
接着又道:“若非有庞斑在,我第一个要宰的就是里赤媚,敝故帮主上官飞便是间接因他的掌伤而死,可是我仍要忍着不动手,因为若我主动出手,等若迫庞斑提早出来和我决战,在眼前的形势里,实在万万不宜。”
看了韩柏一会后,由怀里掏出薛明玉精巧的面具,送入韩柏手里道:“韩小弟行刺连宽时,或可戴上这东西,那就不虞给人认出庐山真貌,而我亦可荣休了。”
左诗这时喜孜孜捧着香茶走了进来,笑道:“两位大哥请用茶。”
把韩柏拉到一旁,雀跃道:“范豹告诉我,小雯雯大后天可抵京师,好柏弟,诗姊真的根感激你哩!”
韩柏想起了练功,扯着她走到外面的天井去,道:“诗姐若想谢我,立即把霞姐和柔姐唤来,找处地方立即温存温存。”
左诗俏脸飞红,嗔道:“我们那像你般游手好闲,快滚去找你的月儿和霜儿,浪大哥告诉了我们你的情况,绝不会拦阻你去风流怏活。别忘记今晚你还有个金发美女啊!唉!嫁了你这度吸引女人的好色夫君,真不知是祸是福。”
韩柏笑道:“当然是福,看你现在那开心的样儿便知道了。”
左诗点头道:“诗姐真的很开心,小雯雯来了后我就半点缺陷都没有了。”
范豹此时进来传报道:“大人!鬼王曾派人来通传,着你立即去见他。”
左诗挽着送他出门时赧然道:“咋晚没了你在身旁,我们都有点不习惯,今晚来陪我们好吗?把月儿霜儿和你那金发美女带回来不就行了嘛。
韩柏那还不明白这美姊姊的心意,趁人看不到时在她香腮亲了两口,欣然答应,这才去了。
第20卷香醉忘忧第六章驾驭魔种
第20卷香醉忘忧第六章驾驭魔种
韩柏独自离开仍在动工修饰门面的铺子,拒绝了侍卫供应座骑的要求,踏足这因左诗而声名大振的左家老巷。
老巷并不是一条狭窄小巷,只是比秦淮大街窄了一半,是一条长约半里的繁华小街道,店铺以书店为主,充满文化书香的气息。到这里来的都以读书人为多。
非常别致的是沿街各店铺前,连着一道宽达丈许的廊子,形成一个能避日雨淋的行人道,踏足其上时,发出“砰砰”的足音,很是有趣。
铺门间的空档处,有摊贩摆卖各种货物,惹得路人围观探价,熙攘嚣腾,一片热闹。
整条老巷气氛融和热烈,雅别致,具有浓厚的地方情调。
到了京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逛街的闲情。
才走出左家老巷,只见前方空地处聚集了一大堆人,原来有个走江湖的郎中。借猴戏吸引人前来买药。
韩柏见那猴儿精灵机警,动作妙趣横生,忍不住驻足观看,看到精采处时,学那些孩子般鼓掌叫好。
步履声在旁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旁柔声道:“看到你这么忘忧开怀,我感到根快乐呢!”
韩柏别头望去,只见秦梦瑶头扎男儿髻,一袭素白长衫,随风飘拂,配上她清秀的仪容,一派儒雅风流,尤胜虚夜月半分。
韩柏喜出望外,一把拖起她的小手,往前漫步,嚷道:“想死我了,梦瑶你真狠心。”
秦梦瑶微微一笑,握紧了他,柔情无限地道:“难道人家不对你牵肠挂肚吗?尤其想起你左抱虚夜月,右拥庄青霜,梦瑶始终是女儿家,有时亦会泛起醋意呢。”
韩柏怀疑地道:“真的会呷醋。”
秦梦瑶微微一笑,露出编贝般的皓齿,不置可否。
韩柏看得心痒难熬,指着前面一所客栈的大招牌道:“不若我们找间上房,到里面促膝谈心,我有很多事要说与梦瑶知道呢。”这时他那还记得鬼王召他去见的事。
秦梦瑶白他一眼后道:“出嫁从夫,你韩柏大什么的要带梦瑶到那里便那里去吧!不过须切记不可逗得人家太厉害,现在你魔功大进,兼且梦瑶爱你日深,更抗拒不了你。”
韩柏大喜,忙多走了半条街,找了所最豪华的旅馆,要了个房间,打赏了店伙后,把秦梦瑶抱到床上,搂着她把所有发生了的事一股脑儿向她说出来。
秦梦瑶和他共睡一枕,静心听着,一脸圣洁的光辉,以韩柏这么见色起心的人,亦被感染得心无邪念,没有像以往般边说边动手动脚。
秦梦瑶不住吸收由他魔种传来的气感,进入无忧忘虑的大欢喜境界,俏目射出无尽的深情,差点把韩柏的魂魄都勾了出来。
天啊!
梦瑶对我真的不同了。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适意,再不用担心自己因不小心而触怒或冒犯了她。
待他话完后,秦梦瑶道:“告诉朱元璋,明晚子时,我会和你去见他,但你定要在旁作见证,这是我的条件。”
韩柏吃了一惊道:“这怎么行,他是想得到你呀!”秦梦瑶“噗哧”笑道:“先不说那是否他一时冲口而出的话,秦梦瑶若是别人说要便可得到的话,慈航静斋索性关门大吉好了。梦瑶看你只是怕朱元璋知道我们的关系吧了。”
韩柏知瞒她不过,尴尬地道:“有一点点啦,暂时我和他仍算在友好的合作中嘛。”
秦梦瑶看到他的傻相,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动吻上他的嘴,还吐出小香舌,任他品,销魂过后,欣然道:“梦瑶真的以你为荣,若不是你左右逢源,消弭了各大势力间剑拔弩张的形势,又救了朱元璋,梦瑶便将有负恩师所托,现在了尽禅主都对梦瑶的好夫郎刮目相看呢。”
韩柏想起浪翻云的提示,那还不乘机道:“好梦瑶!那该怎样奖赏我呢?”
秦梦瑶赧然道:“快了!”接着温柔道:“知道吗?梦瑶是首次感到你情大于欲,若你能再进一步,使情欲分离,便能真正笃驭魔种,达至魔种转化为道胎的初步上乘境界。还可使梦瑶更倾心于你,那时梦瑶将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情俘。韩柏啊!尽量放开怀抱,发挥魔种的特性,那说不定我们可在朱元璋大寿前合体交欢,让梦瑶向你献出不断蓄聚的深情和欲念,梦瑶可向你保证会在你怀里变得比任何女人更放荡和热情,把清白的身体奉献给你,作为奖赏。”
韩柏蓦地爬了起来,正容道:“我现在立刻去努力,保证三天之内必可达到梦瑶的要求。”
秦梦瑶欣然由床上坐起来,伸手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秀目透出海样深情,轻轻道:“这才是乖孩子,梦瑶会再来找你的,放心去胡混闹事吧!但却要小心那连宽,此人内外功均已臻至境,绝不逊于黑榜高手,你切要珍重啊!”
漫天雨粉飘飞。
长江一片迷茫。
宋媚打着伞子,挨坐戚长征旁,为他挡着风雨,看着他掌舵和操控小风帆,一泻千里。
戚长征爱怜地道:“雨水把你打湿了,小心会着凉。”
宋媚娇声道:“人家有衣护身,怕什么呢?我才不想闷在那小篷舱里。”
戚长征调笑道:“不若把义父和令兄请出来操舟,我和你则躲在那小蓬舱里,却包保你一点不会闷。”
宋媚嗔道:“你这人呢!最懂讨便宜,咋晚趁人家糊里糊涂,什么地方都给你坏过了。”
戚长征心中一荡,暗忖宋媚和韩慧芷出身应大致相若,但这种调情话儿,保证韩慧芷说不出口来,大乐道:“你负责监视令兄的动静,我负责占你便宜。好吗?”
宋媚嗔道:“不!我绝不会助纣为虐,你不怕给人看见,请动手吧!”
戚长征放怀大笑,宋媚摆明对他采放纵政策,一副够胆便放马过来的样子,怎不使他心情大佳。
宋媚在他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叹道:“戚郎真是强壮,每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可以想象当你和贼子搏斗时,必像虎豹般凶猛,媚媚真想可看到那情景。”接着凑到他耳旁道:“媚媚从未想过男人的身体会令人这么心动。”
戚长征洒然道:“欢喜请随便摸吧!我老戚不怕被媚媚占便宜的。嘻!媚媚多么好听,以后便叫你作媚媚。”
宋媚啐道:“人家赞你吧了!总不放过调笑人家。”
戚长征别过头来细看了她那明艳照人、青春焕发的玉容,微笑道:“媚媚想老戚放过你吗?”
宋媚垂下螓首,娇羞地咬着唇皮轻轻答道:“不想!”旋又仰起俏脸,瞪大明亮的眼睛瞧着他道:“可是媚媚很担心呢!你们这些江湖人物,居无定所,四处拈花惹草,逢场作兴,得了人家的身心后,便不顾而去。不过纵使你是那种人,媚媚仍甘愿让你得偿心愿,事后亦绝不后悔。”
戚长征大讶道:“媚媚真是敢作敢为的奇女子,一般女人说起这些事总是扭扭拧拧,不过放心吧!我老戚做事虽率性而行,却绝不会始乱终弃。”
宋媚一颤道:“真的!”
戚长征微笑道:“当然是真的!”低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韩柏展开脚步,似缓实快地赶往鬼王府去。
鬼王府附近清凉山脚下扎起了十多个军营,过万全副武装的卫士驻守着所有道路,连在鬼王府另一边的清凉寺和向着秦淮河的石头城旧址亦禁止任何人登上去。
韩柏在路上被截着,因他这两天都没有再穿官服,只是穿着朝霞和柔柔为他缝制的淡青长衫,兼之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文件,守卫硬是不肯让他上山,幸好一队鬼王府的府卫刚要回府,认了他出来,忙让出坐骑,和他一道到山上去。
韩柏乘机问起为何来了这么多官兵。
带头的府卫道:“这是府主的意思,敝府只会在子时至寅时把通路开放三个时辰,够胆来抢鹰刀的须在这段时间来动手。”
韩柏心中喝采,只是这策略,应可绝了很多人痴心,任谁都知道这三个时辰里,鬼玉府必是蓄势以待,应付任何胆敢来犯的人。
鬼王的行事手段均大异常人,若换了是他韩柏,保证惟恐鹰刀收藏不密,给人知道。
转瞬抵达鬼王府,看来全无异样,反比平时更静悄,难道府内的人都去了睡觉,好养足精神待晚上起来应付敌人。
鬼王今次见他的地方,竟是七夫人的湖畔小居。
虚若无居中而坐,七夫人于抚云咬着下,垂着头坐在一侧,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
韩柏心叫不妙,幸好鬼王对他态度如旧,亲切地招呼他坐到另一侧才道:“我本以为小云心如止水,再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所以才准她向贤婿借种生子,现在看来却绝非如此简单,小云已对贤婿生出情愫,故此我不得不加干涉。”接着摇头苦笑道:“你这小子真是魔力惊人,我看小云即管与你没有赤尊信那种暧昧的关系,假若你蓄意勾引她,小云可能仍然抗拒不了你。”
韩柏听得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七夫人仍是默然垂首,不作一声。
虚若无忽然失笑道:“一个是我的亲亲小师妹,另一个是我的爱婿,而你们又是光明正大,没有瞒着我发生苟合的事,我虚若无绝不会怪你们。而且若能还了小云这心愿,我虚若无只有高兴,怎会反对。”
灼灼目光扫过两人。
韩柏昂然与他坦然对视,不敢露出心内惭愧,因为那天若不是虚夜月撞来破坏了他们的好事,说不定早和七夫人发生了肉体关系。
岂知虚若无又道:“小云告诉我,你本有占领她的机会,可是却因她激不起你心中的热情,任她怎样求你,都不肯在没有爱情的状态下欢好。我听了心中很欣慰,深庆没有拣错了人,否则你与一般好色之徒有何分别。我敢说除非戒绝情欲的佛门高僧,没有人能见小云之色而不起歪心,否则老赤亦不会看中她了。”
韩柏心中苦笑,知道于抚云没有把同看春画的事说出来。
虚若份绩道:“可是你亦因此牵惹出小云的情火,刚才她来求我找你,我一看她神色,立知她动了情思。此事绝不可助长,小云始终是月儿名义上的七娘,此乃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你们的事定要在秘密中进行,将来小云的孩子须随我之姓,若是男孩,我会认之为子,继承我虚家的香灯。事成之后你们两人再不可有任何牵缠,我耍贤婿对此的一句说话。”
韩柏忙道:“岳丈放心,小婿虽爱美女,但绝对有分寸,不敢违背岳丈意思。”
虚若无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明知是短暂的爱情,有时反更令人刻骨铭心,就像月儿的母亲,若非早死,我是否仍那么深爱着她,实在难说得很,上天并没有亏侍小云,否则就不会长了个你这样的赤尊信化身出来。到了门处,温和地道:“月儿正在睡觉,待会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长笑去了。
剩下这对关系奇怪的男女,默然对坐。
韩柏想起这丰姿绰约的美女因失去了胎儿,一生幸福爱情全毁于旦夕之间,每日都在折磨自己,心中怜意大起,不过又暗暗叫苦,他尚未能真正驾驭魔种,找出释放生机之法,不但没法使她怀孕,连能否在朱元璋大寿前接回秦梦瑶的心脉,亦毫无把握,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七夫人迅快瞅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她的眼神充满了火热和情欲,和以前的她真有天渊之别。
韩柏心想现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还管得那么多,先令她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才计较其它吧。
站了起来,来到她身旁单膝跪下,一手按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她一对柔荑握着,细审她带点病态美的动人俏脸,柔声道:“小云儿,乖云儿,我这样叫七夫人好吗?”
七夫人于抚云微微点头,那样子真是又乖又可爱,惹人怜惜,比之第一次的冰冷无情,第二次的狠心出掌,第三次只想匆匆了事的神态,真的不可同日而语。
韩柏涌起柔情道:“抱我的宝贝儿入房好吗?”
七夫人的秀目终往他望来,抽回纤手把他挽起身来,香印在他嘴上。
火热的春情立时一发不可收拾。
吻至一半时韩柏一对大手全探进她的衣裙里,搜索着,爱抚着。
七夫人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积压多年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状态释放出来,主动来解他的衣服。
不片晌这对男女已裸裎相对,变成韩柏坐在椅上,而七夫人的动人肉体则以交合的姿势跨坐在他粗壮的腿上。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受到七夫人娇吟狂呼的刺激,韩柏魔性大发,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馀地的挞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为赤尊信作出最令她快乐的补赎。
韩柏的魔种亦在不住提升中。
而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与女人交欢都明显不同。
他感到魔种“活”了过来。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首先魔种根本和他是难分彼我。
他就是魔种,广种就是他。
可是他从自身的体会里,感到一股不知来自何方却浓烈得使他想狂叫舒泄的情绪,潮水般冲击着他每一条神经,就像赤尊信在这刹那活了过来,使他感受到赤尊信对于抚云那包含着歉疚、痛苦、热爱的深刻情绪。
在狂热的男女交欢中。
勃发着的生机,在他丹田处积累起来。
自有了秦梦瑶的提示后,先后两次和媚娘与虚夜月欢好时,他都特别注意体内的状况,知道当生机积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时,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泥丸才会停止跃动。
与虚夜月交合后,泥丸的跳动比之与三位美姊姊与媚娘等欢好后最少长了十倍时间,使他深刻体会到为何浪翻云说虚夜月是他培练魔种难逢的珍品。
魔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积累着,如此练功之法,碓是魔门采补之术的极峰。
但现在他却知道若把这种因男女交合而来的生机送回自己的体里,而不是输进于抚云美丽的胴体内,于抚云休想可以借种生子。
怎样才可以控制这生机逆回顺出的过程呢?
尚在焦急间,小腹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生机竟往丹田最中心的一点收缩了少许。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往日生机只会不住扩大,直至注流进经脉里。
韩柏福至心灵,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因为分心想了其它事,情欲分离了小片刻,所以无意中反成功控制了生机的扩散。
大喜下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
奇妙的事发生了,他清楚感到在丹田内的生机开始旋转起来,完全受他无念中的既定识驾御。
七夫人受到魔种的生机刺激,更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热得像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韩柏动作加剧,但心灵澄明如镜,不住催动丹田处的生机,使它愈转愈快,愈蓄愈强,就在七夫人被送上欢乐的最顶点时,韩柏连着生命的种子,把生机全激射进她体内的至深处。
七夫人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韩柏则仍深深地留在她的娇体里。
他们间再没有半分隔阂,因为已建立了男女间至亲密的肉体关系。
韩柏整个人轻松了起来,狂喜涌上心头,因为他知道已达到了秦梦瑶对他的要求。
半晌后七夫人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他溶掉。
韩柏想退出来时,七夫人嗔道:“奴家不许你!”深情望了他一眼后妩媚笑道:“现在小云都弄不清楚是爱上了你还是仍对尊信馀情未了。但小云
定要你知道,小云从未过这么甜蜜的滋味,亦未试过刚才般连自己都浑忘了的痴迷感觉。那时小云心中只有一个你,连孩子都首次忘掉了。我知道这样你定会使人家怀孕的。”
韩柏爱不释手地在她娇躯上揉搓抚捏,叹道:“难怪赤老这么爱你!”
七夫人横他一眼道:“若你不是口不对心,这几天有空请来找人家吧!一旦有了身孕,人家便不可以再和你相好了。”
韩柏亦叹了一口气,自己既答应了虚若无便不可毁诺失信。
七夫人欣然道:“若无亦说得对,短暂的苦恋最使人回味,何况有了你的孩子,小云已心满意足了,你亦不用为我操心。”
韩柏道:“有时摸摸亲亲嘴儿都怕可以吧!”
七夫人媚笑道:“答应他的只是你而已!小云完全不受约束,唔!人家要你以后在没有人时都唤小云作乖宝贝呢。”扭头看了看窗外太阳的位置,娇嗲得像小女孩般道:“你又在人家里面作怪了,啊!趁还有点时间,再来一次好吗?”
韩柏大喜道:“乖宝贝,小弟正有此意。”
雨停。
干罗和宋楠由船舱走了出来,到了戚长征和宋媚身旁。
宋楠把预备好的食物递给两人,向乃妹道:“为兄已将我们的事全部告诉了干先生。”
干罗向戚长征点头道:“原来他们的父亲是朱元璋派往蓝玉处以当官为名,调查为实的官员,由于掌握到蓝玉私通蒙人的证据,满门惨被杀戮,他兄妹刚好到了邻县游览,被逃出的家将截着报讯,漏夜逃亡,碰上了我们。”
戚长征道:“那些证据呢?”
宋楠伤情地道:“那家将本来是皇上派来保护阿爹的高手,携着可证明蓝玉叛国罪行的纪录和文件突围逃走时,受了致命内伤,刚巧遇见我兄妹俩,指点了我们逃走的路线并把证据给了我们后,立刻伤发身亡。我们东跑西逃有三个多月了,幸好遇上了戚兄。”
宋媚两眼一红,低头饮泣起来。
宋楠忽道:“戚兄是否有意娶在下二妹为妻?”
戚长征明白他乃官宦之后,又知妹子开放大胆,怕他们终会苟合,故把心一横,索性将妹子许配自己,知道此时犹豫不得,点头道:“大舅在上,请受长征叩礼。”起身拜了下去。
宋楠现在理所当然成了能为宋媚作主的尊长,也不谦让。
干罗笑道:“江湖子女,不拘俗礼,你们两人己成夫妇,异日再择吉补行婚礼,长征,扶媚儿到舱内休息吧,由我来掌舵,宋楠非常博学,是我聊天的好对像。”
戚长征忙扶起又羞又喜的宋媚,钻入船舱里,这娇妻实在得来非常意外,冥冥之中,似有主宰在操纵着男女间的姻缘。
不由又想起了命薄如纸的水柔晶。
第20卷香醉忘忧第七章纵论形势
第20卷香醉忘忧第七章纵论形势
韩柏在七夫人这乖宝贝侍候下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浴,浑身毛孔通透,飘飘然来到虚夜月的小楼,在美丫环翠碧引领下,到了虚夜月的闺房。
虚夜月正对镜梳装,身上只有个小肚兜,青春美好身材暴露无遗。
翠碧反吓得逃了出去,剩下他一人来到她背后,取过她的梳子,服侍她理。
虚夜月见爱郎如此体贴识趣,喜翻了心,不时借镜子的反映向他送出甜笑。挺起耸秀的酥胸,眯他一眼道:“二哥!月儿的身体好看吗?”
韩柏当然知道恋爱中的女孩最欢喜被情郎称赞,忙道:“看到我垂涎千尺,你说好看吗?”
虚夜月知他暗把“桃花潭水深千尺”的“千尺”摘了出来奉承她,喜道:“当日你猜到那灯谜峙,月儿便知道逃不了,嘻!幸好你猜对了,否则月儿就惨了。”
韩柏听到那么多情的话,忙腾了一只手出来,往她一对椒乳摸去。
虚夜月大吃一惊,捉着了他的手,求饶道:“让月儿歇歇吧!人家睡了整个早上,才勉强恢复了精神体力,今晚才碰月儿行吗?”
韩柏哂道:“不要装模作样了,看你那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样子,谁相信你。”
虚夜月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二哥温柔点摸月儿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韩柏听得呆了呆,暗忖她这番话大有道理,可是为何自己刚和七夫人共享了最疯狂的暴风雨,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这是否魔种需索无度的特性,看来自己亦应克服这特性,否则不是变了个色欲狂徒吗?
要驾驭魔种,这一关必须克服才成。
微微一笑,收回魔手,又帮她扎起英雄髻,翠碧来报,原来是范良极来了。
虚夜月喜道:“快出去招呼大哥,月儿穿好衣服立即出来。”
韩柏走出小厅时,范良极正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握着烟管吞云吐雾。
坐定后,范良极低声道:“你这小子在此事尽艳福,可怜我却为了你,整个早上东奔西跑,幸好有了点收成”。
韩柏愕然道:“什么收成?”
范良极得意洋洋道:“我查到了连宽最近恋上了花舫上一名艳妓,这事极端秘密,连叶素冬那小子都不知道。”
韩柏奇道:“你人生路不熟,怎会比叶素冬更本事?”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叶素冬算老几,我范良极又是什么人,我只是在连宽落脚的地方听了个多时辰,差点连他内裤是什么颜色都听了出来。不过那处的守卫确是非常严密,想刺杀他,必须另找方法,最佳处莫如当他和女人行云布雨之时,他总不会教随员在旁看着他干吧!”
韩柏由衷赞道:“老小子你真行,有没有查到什么时候他会去找那女人,又是那条花舫。”
范良极哈哈一笑,由怀中掏出一卷图轴,摊在几上神气地道:“看!这就是那条叫‘忘忧舫’的花艇的解剖图,是叶素冬给我找来的,连宽的女人叫碧桃。”指着最上层左舷尾的一间房道:“连宽应在这里干她,因为那是她歇宿的地方。”
韩柏大为佩服,感动地道:“真令人难以置信,半天就查到这么有用的资料。”
范良极笑道:“不知是连宽倒运还是你有福,我其实根本没法子偷进连宽的贼巢,忽然那里有人捧了十斤燕窝出来,送到忘忧舫去,指名给碧桃,又说连宽今晚准亥时一刻到,教鸨母推掉其它客人……”
韩柏失声道;“令晚怎么行,我们约了燕王棣呀!”
范良极神秘一笑道:“这才是最难得的,我刚找过谢廷石那奸鬼,今晚燕王宴客的地方,恰是你老相好那艘香醉舫,你说多么精。”
韩柏一呆道:“忘忧舫在香醉舫隔邻吗?”
范良极道:“当然不是,不过凡是船,都可以在水上航行的,你明白啦!”
韩柏双目发光,旋又苦恼地道:“就算可靠近忘忧舫,可是怎样瞒过所有人溜去宰那连宽呢?”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对不起,那要由你去动脑筋了。”
虚夜月恰在此时笑盈盈走了出来,隔远便娇呼大哥。
范良极看得呆了一呆,夸张地惊叫道:“为何只隔了一阵子,竟会漂亮了这么多?”
虚夜月给赞得笑不拢嘴,用小嘴嘟向韩柏,红着小脸道:“问他吧!”
韩柏恍然道:“难怪云清和你打得火热了,原来你这老小子学得这么口甜舌滑,声色俱备。”
虚夜月却完全受落,嗔道:“大哥只是说实话吧了!连爹都说人家多了一种内蕴的艳光,所以以后每……唔……都要照照镜子看看。”
看她喜不自胜的俏样儿,韩柏不禁细心打量起她来。
她在魔种的滋润下,确是丰腴了少许,双峰虽及不上庄青霜裂衣欲出之势,但配合着她纤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恰到好处。一对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转动间艳光流转,肌肤更白里透红,秀色外逸,一时看得他目定口呆。
虚夜月“啐”道:“刚才又不好好看人家,要大哥提醒了才懂看,真是粗心大意,哼!人家不理你了。”向范良极道:“口甜舌滑的大哥随月儿来吧!今天我爹特别请清凉寺的常清大师弄了一席斋菜,快来啊!”
范良极被她的轻言浅笑,且喜且嗔的娇媚妙态嗲得连云清都暂时忘了,失魂落魄追在她背后。
站在一旁的翠碧道:“姑爷啊!小姐走了。”
韩柏跳了起来,经过翠碧身旁时迅速伸手在她俏脸拧了一把,才哈哈大笑去了。
气得俏丫环翠碧跺脚不依,又气又喜,那羞喜交集的模样儿动人之极。
韩柏追上了两人,来到虚夜月另一边,一老一少,双星伴月般并肩往月榭漫步而去。
范良极看着两旁园林美境,小径曲折,有感而发叹道:“原来京师真是这么好玩的。”
韩柏笑道:“何时带你的云清来聚聚,不若一起到秦淮河耍乐。”
虚夜月喝道:“好呀!”
范良极笑得眯起了贼眼,不迭点头道:“一于到秦淮河去,云清都想见你哩!”
虚夜月想起一事道:“韩郎啊,何时让人家见梦瑶姐姐,月儿很仰慕她呢。”
韩柏想起两美相遇的美景,心都甜起来,应道:“快了快了!”
虚夜月又问范良极道:“听爹说你以前曾多次偷入我们鬼王府,究竟想偷什么东西。”
范良极干咳一声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月儿生得如何标致吧!”
虚夜月横他一眼嗔道:“死大哥!骗人家!”
范良极骨头都酥软起来,迷糊间,踏进月榭里去。
鬼王含笑请各人入座。
女儿女婿分坐左右,范良极坐在对面的客方主位,虚夜月那边依次坐着铁青衣和荆城冷,韩柏下方则是白芳华和碧天雁。
除了七夫人外,鬼王府的重要人物都来了。
白芳华回复了往日的风情,巧笑盈盈和韩范两人打招呼。
范良极一向对白芳华没有好感,但现在真相大白,印像大为改观,兼之心情畅快,亦和她大为投契起来。
精美的斋菜流水般奉上。
宾主尽欢中,虚若无向范良极笑道:“范兄吞云吐雾的是否醉草,怎及得上武夷的天香,范兄为何退而求其次?”
范良极立时像斗败了的公鸡般,颓然道:“唉!上次偷得太少了,又为了韩小子无暇分身,惟有找醉草顶瘾。”
虚若无呵呵一笑,向白芳华打了个眼色。
白芳华笑着站了起来,到厅的一角取了个密封的檀木盒出来,盈盈来至范良极旁,笑道:“这是干爹以秘法珍藏的十斤天香草,请范大哥笑纳。”
韩柏听她学虚夜月般唤他作范大哥,心中一动,向两眼放光,毫不客气一手接过天香草的范良极道:“不准在这里抽烟!”
范良极瞪他一眼,怪叫一声,翻身跃起,仰身穿窗,没入园林夫了,不用说他是急不及待去享受新得的天香草。
他的反应比什么道谢方式更有力,虚若无叹道:“这老贼的轻功已突破了人类体能的极限,难怪偷了这么多东西,从没有一次给人逮着。”
这时有府卫进来,到铁青衣身后说了一句话,双手奉上一封书信似的东西,才退出去。
铁青衣把信递给韩柏,道:“是青霜小姐遣人送来的。”
众人都露出会心微笑。
韩柏大喜,接过书信,正拆开时,眼尾瞥见虚夜月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忙把抽出的香笺递给隔了鬼王的虚夜月,笑道:“月儿先看!”
虚夜月化嗔为喜,甜甜一笑道:“好夫君自己看吧!你这样尊重我,月儿的心已甜死了。”
韩柏打闭香笺,见白芳华眼偷偷瞟来,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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