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阵风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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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蕊发现我今天有点不正常,款款的走到我办公桌旁边。并不符合的浓妆配在她的脸上能让看者在弹指一挥间浑身起满黄豆大小鸡皮疙瘩,她摇动着手中一份文件,类似于伟春花手中飞舞的手绢,摇晃着仿佛正在招揽客人的脑袋,发出电流的声音:“呦~~晓君,这是谁想你想的这么疯狂?让你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还有谁啊,他们家小萍呗。”

    大彬的答腔换来的是孙蕊的一个白眼。

    我无奈的把背对准孙蕊,转过身对大彬说:“我到希望是被人想的,可是,啊……啊欠!”说话的同时质量大约为20克的鼻涕险些从鼻子里喷出,还好我眼疾手快,及时地用卫生纸制止住这诋毁我形象的事情发生。

    “你这是感冒了吧?”王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一瓶感冒药,说:“现在这年轻人整天就知道臭美,都已经冬天了还穿这么少。那,接着,吃点感冒药吧。”说着,王姐将感冒药撇给了我。

    我将王姐撇来的感冒药放在一旁,自信满满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抽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正要下流的鼻涕,说:“怎么会呢,我身体这么好,不会轻易就感冒。”

    人经不住语言的夸奖,我这身体也受不住自己的吹捧。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脑袋针扎般疼的厉害,瞅什么都双影,嗓子火辣辣的难受。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不是很烫,可是身体沉的像块石头,浑身无力,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躺在床上发出奄奄一熄凄凉的惨叫。

    在我痛苦呻吟之下,高嵩进了我的房间。见我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他说:“呦!你这是怎么了?”接着走到我身边把手贴在我脑门儿上,之后用嘴拼命的吹那只摸过我脑门儿的手,露出非常吃惊的神情看着我,说“我操!你脑袋怎么这么热,把我手都给烫气泡了。”

    高嵩帮我找到一个温度计让我含在嘴里,五分钟后,高嵩拿着温度计更是震惊,瞪着大大的眼睛怪异的看着我,发出奇怪的呐喊:“我操!四十一度三!”

    草草听到高嵩的怪叫后走进我房间。我接过温度计左看右看也没看清楚上面到底显示的是多少,心平气和的说:“不用大惊小怪,我小时侯经常烧到四十二度,没事儿,都习惯了,吃点药就行。”

    说着我便下了床,准备吃点药后去上班。但最后我昏昏迷迷的被草草和高嵩送到医院。到医院后,医生说我是感冒并且扁桃体发言,没什么大问题,打两针就好了。

    医生先是拿出了一个特别长的注射器在我白白净净的屁股蛋儿上“吧唧”的狠狠的来了一针,疼痛的感觉通过神经细胞瞬间传入大脑。记得最后一次打屁股针是在初二的时候,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一样,疼的两个屁股蛋直有抽筋的欲望。

    打过屁股针后,挂了个好几百CC容量的大吊瓶!过了一会儿,小萍来到医院,草草和高嵩离开了医院。

    看到小萍来后,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一个小感冒而已,你不用来陪我,赶紧去上班吧。我没事,不用管我,打完针我自己回去就行。”

    小萍看着我软绵绵的挂着吊瓶,说:“你说话都没力气还说你没事,我怎么放心去上班。”

    再三推脱后,小萍坚持不去上班要留下陪我,我就没再继续劝她。不过说实话一个人在这打针是挺闷的,有小萍在这陪我也好,不至于那么无聊。

    突然感觉口渴想喝水,让小萍去帮我买瓶矿泉水。

    “你先忍一会,感冒不能喝凉水,回家我给你烧开水喝。”小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我先给你削个苹果解解渴。”

    因为天气突然变冷的原因,医院里打针的小孩特多,痛苦的哭喊声让我很是无奈,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闹心起来。

    小萍用削苹果的手臂推了推我,说:“唉!你刚才打针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嗷嗷哭来着?”

    “拉倒吧。我一个大老爷们打针怎么可能哭呢。”

    其实刚才打屁股针的时候疼的我眼泪真差点就留下来,还好我意志坚定才强行忍住没有流下疼痛的眼泪。

    坐在小萍旁边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从打针开始就哭的没完没了,泪水溢满小小的脸蛋儿,坐下后,手背上扎着针,依然痛苦张着大嘴放声嚎叫,声音之大,响彻整个房间。

    小萍见小男孩哭的很可怜,转过头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温柔的说:“小朋友,不要哭了,感冒了就要打针,不打针怎么能好呢?”接着,小萍用手指了指我,对小男孩说:“你看这位叔叔多坚强呀,他都不哭呢。”

    小男孩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看着小萍,暂时停止了哭泣声,满脸泪花,然后百般痛苦的表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以及刚才打鼓包手背更加疼痛起来,可是看到小男孩充满信任的眼神盯着我,只好故做坚强对小男孩做出一个十分勉强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结果小男孩用另一只手捂着眼睛哭的更响亮起来。

    小萍见势头不妙,把刚刚削好的苹果递给小男孩,摸着小男孩的头,温柔的说:“小朋友,不要哭了,把这个苹果吃了吧,吃完苹果马上就不疼了。”

    小男孩停止是哭声,眨了眨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小萍手里的苹果,两片嘴唇蠢蠢欲动。

    “你看阿姨多好呀,快谢谢阿姨。”坐在小男孩旁边的妈妈露出喜悦笑容,向小萍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小男孩接过苹果,痛苦的表情因为这个苹果稍微改变了一点,清纯的回答说:“谢谢阿姨。”

    “不用谢。”小萍摸摸小男孩的脸蛋儿,微笑着说:“快吃吧,吃了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小萍的办法果然很有效,小男孩吃着苹果渐渐露出开心的笑脸,痛苦的哭泣声因为这个苹果没有再次响彻医院。只是我口渴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打完针回到家,感觉比刚才好多了,精神和力气重新燃烧起来。我躺在床上,痴迷的看着小萍断着开水,撅起小嘴小心翼翼地吹着,瞬间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烧遍我整个身体。我接过幸福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

    过了一会儿,在我的推脱之下,小萍里开了我家去了单位。

    窗外下着稀散的小雨,看着小萍在楼下渐渐远去,幸福感再次袭身而来,能拥有小萍这样心地好又体贴人的女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第十四章:失恋的狐狸

    在我和草草等人的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之后,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小区里内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积雪,空地被几个玩耍的孩子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空中漫舞着雪花,整个城市笼罩在白白的鹅毛雪之中,雪白的城市用一句我们东北话形容就是:贼啦漂亮!

    在单位,同事们套上了厚厚的冬装,一个个裹的比面包还面包。在这高矮旁瘦大小不一的面包当中,豪不谦虚,无论从美学的哪个角度来讲,我绝对是其中最帅最耐看的面包。

    最大最有派的面包非我们刘总莫属,硕大一块肉球外套着几层厚厚的行头,体积之大,形态之怪,绝对意义上的一大奇迹。假如这块大面包以每公斤与猪肉等价卖出去,那我们公司准必须大赚一笔,绝无悬念。

    有面包就得有香肠,譬如我们的孙蕊同志,大冷的天依然行不改装,以上身薄薄地单衣,下身花花的裙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双腿像个皮筋似不停地颤抖,一个喷嚏接着一个的打还愣说自己不冷。我们大家都为她这可歌可泣不畏惧寒冷的精神赞不绝口,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美丽冻人。

    下班后,狐狸突然打电话叫我去陪他喝酒。

    到了酒吧,狐狸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个人守着几个啤酒瓶闷闷的喝酒。

    “怎么你自己?婉婷呢?”我问。

    狐狸看到我来后并没说话,一副很郁闷的表情,拉出旁边的位子示意让我坐下,然后没精打采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这么郁闷一个人在这喝酒?和婉婷吵架了?”我放下包,坐在狐狸的旁边,说:“咳……不就是两口子吵架嘛,明天就好了”

    狐狸依旧心情低调,没有开口讲话,桌子上摆着四个空酒瓶,按他的酒量这已经是过半,看来狐狸一定因为什么事情感到伤心,要不也不会一个人喝这么多。

    “服务员!”我冲着吧台喊道:“再拿5瓶啤酒。”

    服务员拿过啤酒后,狐狸起开一瓶啤酒倒在自己杯里,接着一口倒进嘴里,放下杯子后,我发现他郁闷的眼神里透漏着掩盖不住的悲伤。

    狐狸轻轻摆动这手里的空杯子,迷离的眼神里似乎要流下泪水,慢慢张开嘴,伤心的说:“我和婉婷分手了。”

    “啊?”我听后特别惊讶张开大嘴,放下正要喝的啤酒,说:“好好的怎么突然分手?吵架也不至于分手啊。别太在意,过两天就好了。”

    狐狸将刚倒满的啤酒一口喝掉,低着脑袋沉闷地说:“我们没吵架,就是分手了。”

    于是狐狸把这几天和婉婷之间的事情讲给了我。

    婉婷回来后,他俩的联系并不多,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只是偶尔的通个电话,并且每次都是简单地说两句就寥寥结束,一点没有相爱的人分开多年后在见到面的热情,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陌生。

    前几天,狐狸约婉婷出来吃饭,婉婷总是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与狐狸之间已经不再有共同语言,对狐狸的话只用低调“是”或者沉闷的“恩”来回答,而且在分开的时候出现了特别尴尬的场面,根本不像是一对多年不见的恋人,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

    狐狸原以为婉婷是因为刚刚回来时差还没有调好导致的心情不好,所以他并没在意。

    今天下午,狐狸正和几个领导在外面吃饭,婉婷突然给他打电话约他见面。于是狐狸放弃了和领导沟通的好机会去见婉婷。

    然而,见到婉婷后她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们,分手吧。”

    狐狸听完后并没感到很意外,或许事情早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不明白婉婷为什么,婉婷也没说明原因。

    狐狸没去挽留她,也没再继续追问原因。就这样,他们简单的分手了,之后狐狸便给我打了电话。

    看着狐狸沉闷的表情一杯一杯的喝着啤酒,我的心情因此变的伤感起来,这是和狐狸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的心情这么不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婉婷从美国回来后会和狐狸提出分手。记得三年前婉婷出国之前,他们的感情非常好,彼此非常相爱,曾是我们这圈朋友当中最模范的小两口。记得在婉婷去美国的前几天还曾对狐狸说等她回来就和狐狸结婚,要给狐狸生七八个宝宝。狐狸也因此在家傻傻的等,痴痴的盼着婉婷能早日回到他身边。

    婉婷在美国的这三年里,狐狸经常与她通电话保持联络,而且狐狸从比留意我们故意介绍给她的女人,一心只想着等婉婷回来。

    可结果,狐狸苦苦三年的等待却换来婉婷的一句“我们分手吧”,实在让我无法理解,更是难以忍受婉婷的这种做法。

    狐狸慢慢被一杯杯的啤酒给麻醉。虽然狐狸没有去挽留婉婷,但我这个当铁字的可以看出,这并非是狐狸的真实想法,他还是爱着婉婷,并不想和她分手。不去挽留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迁就婉婷了。

    我一句一句的用语言来安慰和开导狐狸,但被酒精麻醉的狐狸对我的话半点都未曾听进去。

    从酒吧出来后,狐狸已经喝的不醒人事。我把狐狸送回家,他躺到床上后,当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我,把我当成了婉婷,伤心的语言里留露出男人的懦弱:“婉婷……婉婷……不要离开我……是我哪里错了吗?不要离开我好吗?”

    看着好朋友因为女人而如此伤心的样子,我的内心筹措复杂。(奇*书*网。整*理*提*供)

    两天后晴朗的中午,我约婉婷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和狐狸分手?”我开门见山的说:“实在让我很不理解。这三年你不在的日子里,狐狸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没有一天不盼着你能早点回来。我们好几次提出要帮他找女朋友,让他不要再等你,可是他坚持说要等你回来,从没留意过任何一个女孩。”

    婉婷坐在我对面,默默的听着没有开口,双手握着咖啡杯,眼睛发直的盯着手中的咖啡。

    “他一直要等你回来盼这与你团聚,你知道当你回来后他有多高兴吗。”我继续地说着,心情有点急噪,有点言多失言:“可是你居然这么简单的和他提出分手,你知道他有多伤心吗?你们分手的那天晚上他找我出来喝酒,因为你的无情他喝了很多,醉的很可怜。你可知道,昨晚当我要从他家走的时候他拉住我,把我当成了你,醉熏熏的喊着你的名字,让你不要走,不要离开他。”

    婉婷迟迟不肯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一口一口喝着咖啡。

    “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情,但作为狐狸的好朋友,看到他伤心难过我很难过。”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再继续说下去。

    透过酒吧的玻璃看到外面下起了小雪。

    婉婷终于开了口,她说:“我知道我这样做伤害了狐狸,很对不起她。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他一相情愿就能决定两个人。而且很多事情你并不了解,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窗外下着小雪,车来车往的街道上显的寂静了很多。话间婉婷看了看窗外,她那忧郁眼神里仿佛埋藏着难言之隐。

    “不建议的话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说。

    “我知道狐狸很喜欢我,为了我等待了三年。”婉婷转过头,看着我说:“很多事情并不是用语言就能说清的楚。回来之前的几个月我就曾提出要和他分手,他没答应,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解释,我想他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满脑子问号的看着婉婷,说:“他知道原因?”

    婉婷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把我当做她要好的朋友,说:“三年前在我出国之前我就曾跟他提出过分手,那时候的他说什么也不答应。因为他我才选择去美国,我以为出国后会让她忘掉我,可是……”

    于是我更加疑惑:“三年前?那时候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你还在我们面前说过要跟她结婚呢?”

    婉婷看着露出迷茫的微笑,说:“那只是你们看到的表面,我和他之间有很多事情你们根本不了解,我和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咖啡听里安静异常,我突然发现我来是一个错误,我不了解狐狸和她之间的事情,况且我又是一个局外人。听了婉婷的话,我似乎有些理解她,没在继续追问她和狐狸的事情,说:“那你要回美国吗?”

    “不,那里不属于我。下个月我就去北京了,亲戚已经在那给我安排好了工作。”

    中午过后,因为下午要上班,和婉婷的谈话简短结束。离开的时候看到婉婷犹豫的眼神,里面似乎包容着更远更大的憧憬,或许她真的不属于狐狸,或许离开狐狸她会有更好的发展。

    …

    …

    第十五章:滑冰……(上)

    从上海回来后,小萍开始抛头颅撒热血着手于她的业余小说事业,经常晚上逗留在我这里进行创作以及过夜。对于留在我这过夜,她的理由是:用我的电脑写起来很有灵感。

    晚上,小萍写作空闲的时候,坐在电脑桌旁边用手排了排张开的小嘴,张开双臂伸了个大懒腰,转过身看着我,叫住我问了一个很艰巨的问题:“哎,和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个嘛……让我算算。”躺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杂志,捏着手指抬头看向天花板,开玩笑的说:“我喜欢你给我洗衣服时候勤劳,给我洗袜子的时候可爱,最重要的是喜欢你做的菜好吃。”

    “就这些啊?我咋觉得跟你的佣人似的。”小萍知道我在和她开玩笑,故意做出失望的可爱样子,说:“哎……伤心啦。”说着,小萍转过身继续她的小说创作。

    我下床走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学着电视里的广告词,说:“我……爱你。”

    小萍侧过头看着,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我……不爱你。”

    小萍的眉头一皱,故意做出怒视的表情。

    我的手从小萍的肩膀上拿开,走向门口,回头看着小萍嬉皮笑脸地说:“除了你……我谁都不爱。”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小萍在我房间里偷偷的傻笑。

    ¥#……%—

    休息日的清晨,阳光明媚,我身穿一身名贵西服,开着我梦寐以求的法拉利红色跑车奔驰在美丽的郊外,享受着另一种渴望中的幸福。

    突然,小萍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搅和了我的美梦。

    “啊……我的车,我的法拉利。”我打开电话迷墨迹糊的说。

    “车什么车?赶紧起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和小萍在开始恋爱整整半年。之前的几天和小萍说好今天要去滑冰馆,她说她好久没有去滑冰,要我今天陪她去滑冰,也算是庆祝一下我们半周年的日子。

    上午,我和小萍出现滑冰馆里。小萍非常兴奋的坐在凳子上换鞋,而我提着两只锋利的冰刀鞋却很忧郁,迟迟不肯把它套到自己的脚上,不知道应不应该把它套上。

    “怎么换鞋?”小萍换好鞋后,很自然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滑到我面前,露出狡猾的微笑,说:“该不会是你不会滑吧?”

    “谁说我不会。”我拿着冰刀鞋很自信的说:“我一定比你划的好。”说着,我以最快的速度把两只鞋套在脚上。

    穿好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死沉死沉的,没有力气将屁股从凳子上离开。

    小萍穿上鞋后像个蝴蝶似的在我面前自由自在的划来划去,见我坐在凳子上迟迟不动,滑了回来,来过我的手,说:“你?该不是真的不会吧?”

    看着小萍故意带着挑逗眼神,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大蒜。于是我非常勉强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吃力的站在冰面上摇摇晃晃的很不稳定。

    我是应该先埋哪只脚呢?犹豫了片刻,先伸出了左脚,然后右脚,左脚右脚一二一二……结果居然滑了半天仍然处在原地没有半米的位移。

    小萍看着我在原地费了半天劲也没划出去,咯咯仰着头笑了起来,说:“你不是说你会吗?咋滑了半天也不前进呢?”

    “啊,对啊,我是会啊。”我站在冰面感觉地球在摇动,脚踝疼的厉害,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勉强站稳身子,说:“上高中的时候我们每年冬天体育课都换成滑冰课,只不过我每次都和草草跑去打台球了,所以没怎么学过。不过我台球的技术相当不错。”

    小萍咯咯地继续笑着,得意的说:“这和台球有啥关系。既然不会就老实承认嘛,很简单,姐姐来教你吧。”说着,小萍拉过我的手向前滑去。

    我努力着找稳重心让自己站稳一些不至于摔到,然后试图学着小萍的样子向前滑。

    或许因为我天生就是体育细胞的原因,不一会儿的工夫,我便找到了窍门,滑的有那么点意思,我说嘛,这么简单的运动怎么可能难道我。

    “我就说我会嘛。”我撒开小萍的手,试图自己向前滑去。“哎呦!”

    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整个身体接触到拔凉拔凉的冰面,痛苦的叫了出来。随后,疼痛的感觉从屁股传入大脑。

    小萍一只手捂着嘴哈哈地笑了起来,指着坐在地上的我,说:“真笨。”

    我吃力的站从冰面上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你看我屁股是不是四瓣了?”

    “哎呀!坏啦!”小萍摆出非常惊讶的表情:“你的屁股摔成花了,八瓣的!”

    T…T。。。

    在小萍的细心指导以及我的虚心学习之下,不一会儿的工夫我便掌握了滑冰的基本要素,可以慢慢的独立向前滑行。我就知道,这么简单的运动不可能难倒我。

    慢慢地,我便能一每小时五公里的速度往前滑行,进步非常之快,很有成就感,内心浮现一种嫉妒心态,嫉妒我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滑冰场里很多人,我和小萍牵着手开心的穿梭于人缝之间。

    在我的滑冰技术看上去已经是炉火纯青的时候,小萍突然提出要和我做游戏,说白了就是小孩子玩的警察抓小偷。我信心十足,很豪爽的答应下来。

    “你先抓我,抓到我后我在抓你。”说完,小萍便转身滑到里我很远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滑冰,虽然自我认为良好,但让我抓小萍简直比上天还困难,因为她上初中的时候曾是市滑冰队的主力队员,所以我抓起来那是相当吃力。

    她在前面像个蝴蝶似的飞来飞去,不时还转过身向我伸舌头做鬼脸。而我在后面跟个傻孩子似的累的腰生疼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小萍故意放慢速度让我追,结果总是差五六厘米的时候又让她逃之夭夭。过了七八分钟,我已经累出一身汗,结果连她衣服也没碰到一下。

    围着冰场内绕过两圈后,我推出一个结论:滑冰于打台球在某种意义上是完全相同的事情。在滑冰馆里滑冰的我就是白色的马头,馆里的其他人就是彩球,我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撞进洞”。而小萍这颗让我无奈的黑八却怎么也撞不进洞,甚至连边都擦不到。

    “哎呀!”迟迟追不上小萍,我捂着肚子蹲在冰面痛苦地叫了起来,偷偷地了一眼小萍,喊道:“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好痛啊!~~”

    小萍在前面停了下来,回过身慢慢地滑到我身边,脸想的表情由开心变成了紧张,弯下腰扶着我我,说:“你怎么了?”

    说是迟,那是快,我迅速的站起来抓住了小萍,奸笑着说:“嘿嘿!终于让我抓到了吧。”

    小萍哭笑不得的表情,撒娇的说:“不行不行!这不算这不算,是你耍赖才抓到我的。”

    “那怎么能叫耍赖呢?所谓兵不厌诈,是你自己上当的。”

    说完我便奸笑着转身滑开,心想终于轮到她抓我了,也让她当会马头的滋味。

    正当我兴奋的滑出去不到20米的地方,小萍的手就搭在我到肩膀上。

    “嘿嘿,抓到了。”

    无奈的我,耳边无意间想起那首熟悉的老歌:为什么受伤地总是我……

    第十五章:滑冰……(下)

    晚上在外面吃完饭后,我把小萍送回了家。

    从小萍家开车回家的的一条人车稀少的路上,忽然见发现路边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性感的服饰,手里林着一个红色的皮包,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慢慢走着。

    我把车减慢了速度开到她身旁,打开车窗,看着车外的女人喊道:“乔雯?是你吗?”

    她把头缓缓的转过来,果然是她,神情憔悴,看着我勉强挤出笑容,说:“呦!晓君,是你啊。”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顺着车窗对她说:“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是啊,好久不见。”

    我伸过手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向她摆了摆手:“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乔雯考虑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来。透过后视镜看到坐在旁边的乔雯一脸居丧的表情。

    “你家在哪啊?”我问。

    “我哪有什么家啊,一个所谓的家在金达莱广场呢,现在还不想回去。”

    “那不建议的话我请你喝咖啡吧。”

    “呦!看不出来啊,你学会泡妞啦,不怕你家琪琪误会啊。”乔雯侧过身子露出相比之前灿烂的笑容。“相对咖啡,我比较喜欢啤酒。”

    我勉强的呵呵笑了笑,内心涌现出无尽的悲伤。而这悲伤并不是因为乔雯提起让我伤心的事情,这只占微乎其微的部分。让我悲伤的真正是因为乔雯的这句话暴露出她变化的巨变,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清纯可爱倍受老师和同学青睐的羞涩女生了。

    “琪琪两年前去世了。”

    到了酒吧,我们坐在角落的位子点了几瓶啤酒。

    “高中毕业后就失去了你的联系,这些年过的好吗?”我给两个杯子倒满啤酒。

    “我过的挺好。”乔雯说:“你呢?听说你在一家不错的广告公司上班,混的不错嘛。”

    “就那么回事吧。”

    我看着乔雯,她的面容已经不在是过去那张天真无邪的女孩,在她消沉的眼神里冲满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仇恨与埋怨。

    “那天去你们公司找刘胖子,没想到看见到你了。”

    “恩,那天我也看见你了,但没敢认。没想到真的是你。”

    乔雯哈哈的笑了笑,端起啤酒与我碰过杯后一口喝下,说:“我那天也认出你了,那时候心情不好就没与你打招呼。哈~没想到你们刘总会背着老婆在外面还有个女人吧。”

    现在的乔雯,她的穿着,她说话的穿着,喝酒时自然的姿态,似乎更容易让我联想到那些靠上夜赚大钱的女人!绝对没有人会想象得到这样的她曾经是那个品学兼优羞答答的乖巧女生!

    “没想到。”我放下酒杯说。其实没想到的怎么会是刘总外面有情人呢?真正的没想到那个傻逼的情人居然会是乔雯。

    “刘胖子之前就跟我说过你,他说你广告做的挺有思想挺有创意呢。”

    “咳,就那么回事吧。”我拿起啤酒把两个杯子倒满啤酒,说:“对了,毕业后你怎么没上大学呢?”

    乔雯看着我,一边嘴角向上一翘,呵呵的笑了笑,说:“我高考分数那么低,能上哪个大学啊?”

    “不是说后来你复读了吗?”

    “复读?”乔雯继续她伤心的笑着,说:“我从上小学学开始每次考试从来没掉过班级前三名,因为那一次考失败就让我浪费一年的时间去复读,我觉得好浪费。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苦苦学了12年,优秀了12年,结果仅仅一次考试失败就让我上不了好大学,必须浪费我一年的大好年华才有机会去上好大学?我很不理解。”

    是啊,我更加不理解。一个曾经在学校优秀了12年的人,仅仅的一次考试的失败便断送了她的命运,断送了她的梦想,好可悲啊!这可悲的结果是谁造成的呢?

    高考?是你吗?对!就是你,请你不要看别人。我内心发自肺腑的暗问上一句:是哪个被驴踢瞎眼睛的傻逼研究出来的高考制度啊!我很纳闷,这许人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怎么就没被拉出去毙了呢?

    说着,乔雯拿过放在旁边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盒烟,抽出两跟给了我一跟,接给自己点上了火,从她嘴里吐出一片浓浓的烟缭绕在空中。

    我拿着乔雯递给我的烟痴痴的看着她,从她拿出烟给自己点上到吐出一口浓烟的动作是那么连贯,那么自然。

    “你怎么不点上火?”乔雯吐出烟后对我说,笑着说:“总不能让我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给你点上火吧。”

    我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烟,突然发现自己抽烟的自然程度明显亚于乔雯,对于抽烟,或许在她面前我仅仅像是一个装腔做事者。

    乔雯卡烟的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笑呵呵的说:“看到我抽烟很意外吧?其实我的烟龄已经快快三年了。”

    三年,在我的理解,乔雯的坎坷经历应该至少是三年,她不仅学会了抽烟,过去喝酒跟和毒药似的她现在已经把啤酒当可乐喝。突然感觉到我与她已经产生了距离,我们过去的友谊已经被时间所改变,被各自的经历所融化。确切说曾经那个乔雯已经不在了,已经被现在这个名叫乔雯的女人所替代,所抹杀。

    这就是改变,绝对不会仅仅被一种因素改变,而是被社会改变,被制度改变,被他人改变,被自己改变,被所有改变。原来的她已经渐渐的消失在未来的自己里。

    寒风在外面嚎啸刮过,酒吧里一如既往的放着流行歌曲。乔雯跟我讲诉了她这几年的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爸和我妈离婚了,后来的两个月里,我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因为爸妈离婚,第三个月开始,为了自立更生不再依靠我离婚的爸妈,我找到一家酒店当服务员的工作。”

    说着,她从烟包里取出第二跟点上,继续说着:“刚在酒点当服务生的时候我几乎受尽折磨,我一个不起眼的高中毕业生,没钱没地位,就连小我一岁从乡下来初中都没上过的女孩都看不起我。那时候我很渴望回到学校继续读书,但那已经不可能了,我不愿在去浪费那一年的青春。”

    酒吧门里的人进进出出,我认真的听着乔雯讲的她这些年的经历。

    “在酒店做了几个月。说实话,当我在那做了一个星期的服务员就已经受不了了,但没办法,我实在找不到比那更好一点的工作了。在酒店的几个月里,酒点的老板总是特意关照我,让我开始对他心存感激。但之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打扫客人刚离开的房间,突然房间门被关上,我们老板出现在我后面抱住了我,纠缠我试图要和亲近。我十分讨厌他,拼命的挣扎喊叫,这时候刘胖子,也就是你们刘总,这个卑鄙无耻的人出现了,帮助我从老板手中救了出来。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老板会特别惧怕刘胖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件事情是刘胖子为了把我弄到手和我们酒店的老板共同舍下的圈套。”

    乔雯喝下杯里的啤酒,眼神里充满着无奈的仇恨:“从一只虚假的老虎嘴里挣脱后,我掉进了真正的狼窝。那件事情后,我被老板给辞了。当时我是一个人在外面租的房子自己住,因此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好一点的工作。这时候你们刘总帮了我,他帮我在一家更大的酒点做大堂经理,所以我非常感谢他,慢慢与他的来往逐渐增多。后来他说有一套房子空着,让我过那住,我慢口拒绝,他当时摆出了正人君子的驾驶说是帮助我,他说的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一天,他突然来到那所房子,他说和他女朋友吵架没地方住,要在我这借宿一宿,结果我们就发生了关系。后来我才知道那那天根本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他已经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而且还有个儿子。再后来的事情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就变成了一个在其他人看来卑鄙无耻的第三者了。”

    我认真的听着,内心深出的岩浆不断喷发,我被烫的遍体鳞伤。

    “不过你们刘总还算仁义,他把那套房子过户给了我。后来我们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密切,他曾和我说过几次要和他老婆离婚,可离婚手续迟迟未办理,我也从没见过她老婆。一年前我就怀过一次他的孩子,给打了。前一段时候又怀了他的孩子,也给打掉了。就是那次去你们公司找她的时候,你们当时肯定也都听到了。”

    说着,乔雯接了个电话,是刘总打来的。刮掉电话后,乔雯说:“哈‘今天我是不是和你说多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你以前的那个三好学生的好同学了吧。”

    乔雯很坦白的跟我说了她的经历,但字里行间我还是可以看出,虽然她的语言已经让我意识到她变的很夸张。但我相信,她内心那颗善良的心依然存在。

    乔雯告诉我说她不会继续做这个显为人知的第三者了,她说她会尽快把和刘总的一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她打算出国或这去其他城市。

    送完乔雯后,回到家我的脑子还在想她的事情,不明白她这四年的沧桑巨变到底是谁的责任。

    …

    …

    第十六章:寒冷的北方夜

    一月,在这寒冷的北方,雪一场接着一场不停的在空中乱飘,寒风忽忽地吹过城市的大街小巷的每个角落,吹在身上犹如细针般一点点往肉乱扎。虽然我早已习惯这种恶劣的寒冷天气,但我打小开始就非常不喜欢冬天,每年到这个时候我就盼望着时间能够快点过去,祈求春暖花开的日子快点来临。

    相对而言,今年的冬天并不漫长,因为有小萍陪在我身边,每一天的生活都沉浸在快乐和幸福之中,无论我们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公司的大厦里,都会投来很多羡慕的目光。

    慢慢的,家人熟悉了小萍,妈妈甚至对小萍的好比对我这个阳光灿烂的儿子都无微不至,不免让我大喊不公。自从我把小萍带回家以后,在另一个角度讲我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每当小萍再去上街买衣服的时候不会再拉上我,因为妈妈比小萍更喜欢逛街。每次她俩都会一起逛街,所以我就便不再棘手受那种对男人而言万分痛苦的精神折磨。

    冬天的晚上很冷,不易出行,下班后我们朋友几个都有了大部分业余时间,为了让业余生活过的丰富多采,有滋有味,以及我们大家都有共同的爱好,晚上我们经常会集聚在家里打麻将,顺便过过赌瘾。

    这天晚上,草草。尚宏。高嵩我们四个坐在家里打麻将,打着正来电的时候,小萍从卫生间里出来,冲我使了个眼神。我没领会到她的意思,是叫我应该打二饼?还是应该打三条?可从她眼神里看不出来让我打什么。

    “胡!”尚宏兴奋的双手一推,坐庄叩梃自模外加一个暗杠,着把尚宏赢的可不少,我们仨郁闷的纷纷掏出钱给她。

    摆牌的同时小萍站在对面继续冲我使眼色,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接着她把我叫了过去。

    “怎么了?”

    小萍把我拉到一旁,底着头害羞地说:“我,我今天提前来事儿了……”

    “啊?怎么提前了?”我十分惊讶,今天才16号,小萍每个月是20号来,怎么这个月提前了这么多天。

    “虚~你小点儿声”小萍有点害羞的样子,小声的对我说:“我今天没带卫生斤出来。”

    “那怎么办?楼下的超市都已经关门了。等等,我帮你问问尚宏那有没有。”

    我拉过尚宏小声的问她:“你那现在有没有卫生斤?小萍提前来事儿了。”

    “啊?”尚宏摇摇头,说:“没有。我那几天刚过去。”

    这可怎么办?小萍提前来事,家里又没有卫生斤,又不忍心看着小萍下去买,看来只能我这个优秀的男朋友下去买了。

    我批着一件薄薄的外套,趿拉着拖鞋下了楼。寒冷的深夜,外面相当的冷,冻的我直哆嗦。大半夜的,楼下的几个超市都已经关门,我只好去远一点的地方。

    经过我5分钟的艰难跋涉,终于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我有所准备,在进门之前从衣兜里拿出墨镜带上,在门口照了照发现自己带着墨镜更帅。

    刚要推门进去,看见里面的营业员是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妇女,摘掉眼睛仔细一看,那正是我初中上的班主任。仔细辨认后我确定她就是我的初中班主任——周老师!

    真是郁闷,她怎么好好的老师不干到开起了超市。

    我后退了几步,左右看了看,方圆千米之内已经没有第二家营业的超市。这可如何是好,已经来到超市门口总不能空着手回去,更何况小萍现在急需。

    无奈之下我再次带上墨镜,后悔自己刚才出们的时候没带个口罩。我对着门口又照了照,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师应该不会认出我,再说我还戴着墨镜呢。

    于是我硬着头皮走进超市。

    果然,进去的时候她并没认出是我,手里拿着一本小说认真地看着,都没正眼看我。

    走进超市里面,我像个贼似的偷摸在货架上拿过两包卫生斤,回到门口后把两包卫生斤放在收银台上,接着放在上面一张五十元钱。

    周老师放下手中的小说,看了看我放在收银台上的两包卫生斤,又抬起头像看到外星人似左右环顾地看我,把我看的浑身直发痒。

    而我只能装作不认识她,在旁边顺手拿过一个巧克力,说:“这个多少钱?”

    “六块。”周老师低头看着我手中的巧克力,抬起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近视镜,说:“你是,刘晓君?”

    话音刚落,我险些晕倒在柜台前,原以为问她巧克力会转移她对我的注意力,没想到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我很郁闷。

    我考虑着是不是应该不承认自己,告诉她认错人了。再一想,我我已经初中毕业七八年了,何必继续和当年一样在周老师面前鬼鬼祟祟的。

    我镇定着假装之前没认出她的样子,慢慢摘掉墨镜,看了看周老师,猜测的表情看着她说:“是……周老师吗?”

    “是啊。”周老师听到我的回答后兴奋的说:“我还以为你认不出老师了呢。”

    我嘿嘿的傻笑着说:“刚才没注意到。老师现在退休了吗?”

    “是啊,退休了也不知道干点什么,就只好跟你叔叔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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