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 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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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隔壁小王

    第一卷 峥嵘 第一章 膀大腰圆

    吴融对着家着里的镜子照了几眼,知道自己重生了,他前世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磕磕绊绊活了二十八年还是死在手术台上。哪知在阴曹地府里走了一遭,省吃俭用苦守着自己的忌日生日组号,把六块钱的单式票整整守了九年,一朝得中府彩大奖,终于赢来一次重生的机会。

    那天奈何桥边人头攒动,万众瞩目下吴融三跪九叩,感谢过阎王判官,感谢过牛头马面一众拘魂小鬼,就往奈何桥里纵身一跳,便重生到这七尺大汉身上。镜中人身高一米九开外长的腚大腰圆,一脸络鳃胡子,嘴一咧都是黄板牙还有阵阵口臭,好消息是他这辈子身强体壮,简直壮的象一头牛。

    心中一喜对着镜子多看了几眼,想必是那一跳之前孟婆特别调制的汤药力散开了,关于地府中一切记忆都模糊了,片刻之后九年地府生活的惨痛记忆,被孟婆汤药力抹的一干二净。一阵恍惚过后就只记得自己昨天进了手术室,片刻之后就重生到这土匪一般的壮汉身上。对着镜子摆了几个造型,倒还把这壮汉认了出来,这壮汉现在也就是他自己,混号叫做赵大喜,是自己老家赵家村的村长,外号叫做土匪。

    第一章

    赵大喜对着镜子哼上了小曲,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浴室。

    他前世就有些洁癖,闻到自己身上臭气自觉有些恶心,抓起牙刷刷了几下,才发现泡了水的牙膏已经过期了,嘴里仍旧有些异味,烟抽多了还有点苦。无奈之下又抓起电动剃须刀,刚贴到自己脸上,脸上浓密的络腮胡子就把刀片给堵上了。

    他心中刚刚叫了一声惨,外面已经传来一个娇嗲的女声:“你洗完了没有啊,洗不干净不许上我的床。”

    赵大喜前世本来是个文艺青年,身体不好老喜欢躺在床上看书,听到这娇嗲女声仍是砰然心动。胡乱擦洗几把出了浴室,就看到一张大床上躺着个少妇,年纪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趴在炕上看电视,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还湿着。

    她回头这嫣然一笑,在旁人看来如此:“傻了啊,上来吧!”

    赵大喜这时心血澎湃哪管三七二十一的,哼一声把眼睛一闭,近二百斤的庞大身体也就压了上去。

    身下骚妇被他压的惨哼出声:“哎哟,想压死人啊,起来。”

    赵大喜本来对女人就没什么经验,闻言老脸一热好在他脸本来就黑,他是不是脸红外人也看不出来。床前大黄狗突然竖起耳朵汪汪的狂叫,赵大喜吓了一跳打个哆嗦,身上女人还不肯依,脸上自然是极不满意。

    赵大喜回过神来心里惨叫一声亲娘,总算把她给认出来了,想当年赵家村的小寡妇赵梨花,跟他前世还沾了一点亲戚。心里再惨叫一声祖宗,赶紧跑吧,这要放在古时候就得被抓去游街。胡乱抓起床边上自己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头重脚轻的出了小寡妇家。

    身后赵梨花还吃吃的媚笑:“村长,有空再来啊。”

    赵大喜听到眼前一黑打个哆嗦,心里有些懊悔就这样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出去了,有点不值当。还好他生性豁达懊悔一阵也就算了,看看周围天色已黑,勉强记得土匪家是住在村东头,头重脚轻爬到自己家床上躺着,才有时间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联想到这赵大喜凶名在外,当年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村霸。这赵家村守着三零二国道占了地理上的优势,又有一个土匪村长,动辄在国道上挖坑堵路强收过路费。尤其是外地司机一提到赵家村,那简直是谈虎色变,不少大货大客司机宁愿绕道几十公里,也要避开赵家村这块险地。

    再后来大概2000年严打的时候,这赵大喜因为民愤极大,又闹出了一件人命官司被抓起来枪毙了,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翻日历。看到时间是1997年的时候才松一口气,已经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背心凉嗖嗖的心叫好险。再躺回床上又胡思乱想一阵,1997年是香港回归的年月,这赵家村离广州不过区区五百公里,又守着三零二国道,未必不是个大好的机遇。

    这赵大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死在小寡妇家的浴室里,既然别他捡了这副皮囊,怎么也要避开三年后被枪毙的命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村长家里鼾声如雷,好在左右乡亲也早就习惯了,只当是天上打雷要下雨了。夜里睡兴正浓的时候,隐约听见外面喊杀声四起,他只当是做梦也没理会。

    恍惚之间隐约有些计较,这时正值初夏时分,想到九七年的赵家村盛产好吃懒做的闲人,赵大喜心中略有些计较。穷山僻壤出刁民,这赵家村老家如此这般还是因为一个穷字,既然这辈子被他重生到这黑大汉村长身上,总要拿出旁人没有的魄力做一点事业。

    做梦正梦到神仙姐姐,突然有人猛拍房门:“叔,出事了,村口打架了。”

    赵大喜悠悠转醒,摇一摇大脑袋沉声说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那人一时无奈,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夜空,赵大喜吓出一头的冷汗赶紧翻身下地,这才记起老家赵家村人民风飙悍,动辄跟十里八乡的乡亲动刀动枪,这一声枪响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

    心急火燎冲到村口更是大吃一惊,赵家村村口早群情激奋,二十几个小青年各抄家伙,正把一对男女从一辆别克轿车上扯下来狠揍,一对男女年纪都不大,男的手里一把配枪早就被人抢走,那一枪应该就是他开的。

    赵大喜大吃一惊,扯开嗓子呵斥一声:“住手!”

    他这一嗓子吼出来还把自己吓了一跳,赵家村小青年被他大声呵斥纷纷停手,又冲着那年轻男人狠踹了几脚才退开一边。赵大喜看看这女的长的还挺漂亮穿的也挺洋气,再看看这辆别克轿车心里叫了一声惨,大红字的军牌车又有配枪,指不定惹上什么人了。

    赵大喜一口火窝在心口,破口大骂:“都给我滚!”

    赵家村小伙自不肯依,还要抗辩:“叔,这两个不给钱还要拿枪打人……”

    赵大喜已经心头火气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一声脆响过后,被打的那个踉跄扑倒,一众赵家村小青年吓的四散退后。赵大喜心中忐忑上前一步,细看这女的倒是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男的就惨多了被揍的鼻青肿。

    赵大喜冷静下来赶紧道歉:“兄弟,对不住了。”

    被打的年轻人擦一把血,暴跳如雷:“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我叫白军,边防支队的现役军人,我爹是白家山我叔叫白家昌……这事没完!”

    赵大喜听到一呆心中又叫了一声惨,这小子是北山县城白家昌白霸王的亲侄,这个麻烦惹大了。他心思细腻知道退让不得,也就装模做样把脸色一沉,想这赵土匪前世就是个混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窝囊。

    也就装出凶狠的模样冷声说话:“你想怎样,你知道我是谁,这里是赵家村我是赵土匪!”

    他本想吓一吓这年轻人把事情摆平了,却没料到这年轻一听到赵土匪的大名,再看看他脸上横肉气焰也就消了,还凭空打了一个寒噤再不敢说那些狠话。赵大喜趁势把枪递给他,年轻人不敢忤逆接枪在手,虽然窝囊也就上车走了。

    赵大喜心里再叫了一声惨,那知道这赵土匪平日里无恶不作,早晚还是个被枪毙的命,连白霸王的亲侄现役的军人,在赵家村被打也只敢忍气吞声,可见这赵土匪威势之盛简直如日中天。

    这时倒想起儿时听过的一首童谣:北山有三霸,车霸路霸白霸王,北山有三匪,车匪路匪白土匪……他赵土匪跟把白霸王齐名都不是什么好鸟。心中有些火气环视四周,眼神所到之出赵家村人纷纷心虚低头,赵大喜心里叹一口气一时倒有些英雄气短。

    第一卷 峥嵘 第二章 凶名在外

    第二天早上,赵家村村口。

    赵大喜站在村口守了一个上午,等不到白家兄弟露面倒也安心不少。心知这赵大喜凶名在外,以白家兄弟那等狠人,等闲也不愿意来招惹他。一想到昨晚那档子破事能安然渡过,心中颇觉有几分侥幸。

    稍后便知他阅历太浅,当天下午风云突变,天上打个闷雷地上飞砂走石,一溜四辆东风大卡车开进赵家村。四辆车上百多号小青年围了赵家村口,把手里铁棍砍刀敲的咣咣响,领头一个提猎枪的年轻人二十出头自称白家老三,把手中双发猎枪往肩膀上一抗,叫嚣让赵土匪出来谈谈。

    消息传来赵大喜心里又叫一声惨,这白家老三是个亡命之徒,手下养着百多号社会闲人,也是白家三兄里最狠的一个,前些年在北山县城南大街自立了堂口叫做东兴分社,学足了香港黑社会的那一套作风。白家那些年来的恶名十有八九,倒是这白家老三闯下的。

    消息传开赵家村小青年不等吩咐便各抄家伙,各提鸟枪火铳守住村口,各式土制火器里赫然还有两把明晃晃的七九步枪。赵大喜事到临头知道避无可避,一时心中倒淡然了,自提一把七九步枪率众而出。他人长的五大三粗,提一把制式步枪倒显得威势十足。

    赵大喜刚一重生转世就碰上这档破事,心里虽怕脸上还能不动声色,试探着一拉枪栓卡擦一声脆响,白家众人哪知他底细如何,看到他手里步枪倒有些怯了,百多号人倒被他吓的齐齐后退一步。

    也就是这白家老三生性狠毒,干笑一声迎上前来:“赵土匪,我侄儿白军让你们赵家村的人打了,这事你知道吧,你看看咋办?”

    赵大喜右眼皮虽不住的跳,这时倒能冷静回答:“你说咋办,我随你。”

    他两人一问一答又把旁人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事后十里八村的乡亲议论起来,说是白老三够毒够狠,还是赵土匪够横够凶,都知道两人在北山县可以横着走,一时也分不出个是非高下。国道上远远开来几辆警车,十数个警察只敢停在数百米外,也没人愿意趟这混水,来惹北山县这两大混人。

    这时白老三计议已定,厉声说话:“我给你赵土匪几分面子,我的要求很简单,谁打的人站出来,跟我去北山县城北大街走一趟吧!”

    这时坐晚打人的几个赵家村小青年也有些怯了,一般人进了北山县城北大街那等险地,哪还有命回来。赵大喜热汗冷汗出了一身,事到临头倒格外冷静,他前辈子读过的书不计其数很有些见识,知道这时候退让不得。

    把牙一咬枪交身后,上前一步沉声说话:“这事是我赵家村理亏理应登门道歉,我跟你走一趟吧!”

    他前辈子读过的书不计其数,见识自然也是非凡,这时早想清楚了对方人多赵家村人少,真打起来哪有胜算,倒不如以身犯险走一趟北山县城,以他赵土匪的威名,白家兄弟除非是脑子短路,对他下黑手的可能性不大。

    白家人哪知他有如此见识胆识,只以为他是天生豪勇悍不畏死,百多号人齐齐看着他胡子拉碴的大黑脸,倒有不少人不自觉的叫了一声好。赵家村小青年自然没有他这般见识,顿时之间群情激愤。

    白老三一时也有些意外,眼睛眯起来又多了些凶光:“好,请吧!”

    赵大喜回身狠瞪一眼,弹压下赵家村青年激奋的情绪,稍一整身上衣服坐进车里,心中沉吟就此会一会北山白霸王也好。事后北山县百姓议论起来,也都知道赵土匪豪气干云,绿林上的第一条好汉。

    九七年的北山县城已经隐见规模,故地重游赵大喜多少有些感慨,眼前一条北大街似曾相识,就是少了几幢高层建筑。十数年后这里跟北山市区连成一片,还是个挺高档的住宅区,车多人少房价已经炒到上万。不过那都是远在十几年后的事情,炒房这事,一时半会也指望不上。

    这会的北山县城倒也算很繁华了,也有酒店桑拿洗浴场所,娱乐一条街生意火爆的很,满街都是露胳膊露大腿的小娘们,连电子游戏厅都敢挂着赌场招牌,正是老虎饺子机盛行的时候。

    北大街,天宫洗浴。

    门厅里数十个穿着暴露的小娘们正在卖弄风骚,赵大喜这时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就在众多白家打手的簇拥下,见到了传说中的白家老二白霸王。以前也只是听说过这人的名堂,一见之下却有些意外,这北山县城第一号的人物年纪三十岁上下,人长的高高瘦瘦喜穿白衬衣拿一把折扇。

    这白家昌纵横北山县也有许多年头,赵大喜眯起眼睛看他,这人虽身材高瘦一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样子,眼神却是犀利深遂,自有其与众不同的一套作风。

    白霸王也只是淡然招呼:“来了,请坐吧。”

    从白霸王看待他的眼神里,赵大喜读懂了两个字,轻蔑。

    白家兄弟三人到了两个,那被打的白军就是白家老大,边防支队白支队长的爱子,倒比他的两个叔叔逊色多了,脸上隐有些青紫有些滑稽。赵大喜稍一沉吟也不想坐,抓起桌上水果刀比在腿上,咬牙自割出一道寸许长的血口。

    又强忍疼痛抱一抱拳:“几位,满意了吗?”

    白家兄弟那种人物自然不动声色,白军一见到血心里倒是怯了,略显惊慌:“算了,你走吧。”

    赵大喜等的就是这句话,把刀一仍扬长而去,那白家兄弟互相使个眼色也不拦他,来时轰轰烈烈走时却有些落寞。出了天宫洗浴回头再看一眼,门厅里装修的富丽堂皇,处处都是一副歌舞生平的盛景,做的都是皮肉生意。

    他读过的书不少也知道廉耻,这时心中叹一口气古有明训,所谓盛极必衰,又有几人能够大彻大悟。他此番自辱身份如此隐忍,只为日后打算谋一条生路,吃枪子的买卖他是决计不肯做的。

    赵家村父老哪知他走了一趟北山县城去去就回,片刻功夫就摆平了这天大的烂摊子,村里小青年更是对他心服口服,赵大家村也因此跟白家结下仇恨。赵大喜性子豁达倒没放在心里上,赵家村青年却未必肯罢休,也为日后埋下伏笔。

    再说赵大喜摆平了这档子破事,第二天早上站在赵家村口看看眼前。

    坑坑洼洼的国道,正中间挖了一个大坑横着一棵大树,早被人撒上钉子设成路障。偶尔有辆大货车经过,司机也得老老实实的停车交钱,二十块钱乖乖交到村里收费站,大树一搬才让过。他前世虽然没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也总算读过一些书还知道点廉耻,心里叫了一声惨,这不就是罪大恶极的车匪路霸,若干年后逃不了一个吃枪子的命。

    沉吟之间站到路中间问话:“谁挖的坑,私设收费站犯法知道吗?”

    路边几个小青年被他大嗓门吓了一跳,正在收钱的那位赶紧回答:“村长,前几天你让挖的啊……叔,你这是怎么啦?”

    赵大喜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和气了一点:“去叫人,把坑填上,收费站也撤了。”

    几个村里的小青年满脸的不解,互相看了几眼才敢出声:“叔,你早上喝酒了吧……”

    听到叔这个字眼不自觉一呆,想到这赵大喜年纪岁轻,在村里辈份却是极高,村里小青年大多得叫一声叔,叫爷爷的也大有人在。自当上赵家村村长的那一天,年纪比他大的也都改叫叔了。

    第一卷 峥嵘 第三章 寡妇心性

    赵大喜其实也想好好说话,架不住他嗓门实在太粗,一说话嗓门就这么大,就是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站在路中间颇有点张飞的架势,大喝一声:“填上!”

    这一吼威势十足,连路边的大杨树都跟着抖了几下。吓的几个小青年扭头就跑,一小会的工夫提着铁锹锄头又跑回来了,一声不吭的动手填坑。赵大喜心情这才好了一点,想想自己也别闲着了,随手抄起一把铁锹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难怪他在村里说一不二,村里的小青年这么怕他。

    大铁锹在他手里轻飘飘的好象没什么分量,一铁锹下去深深扎进泥里,连石头带土那得多大的分量,随手一划拉就全仍出去了。感受着双臂使不完的力气,赵大喜这会欣喜若狂,最起码这辈子不怕被人欺负。就这大粗胳膊大粗腰这力气,古时候鲁智深也就这样了吧。

    想是他前辈子体弱多病活的窝囊,这辈子老天爷开眼给了补偿,这时候心情倒好了起来,上辈子身体不好活的磕磕绊绊,这辈子总要好好的活,不然怎对的起这副身板。

    旁边几个年轻小伙里面,又有人小声嘀咕:“叔,收费站取消了咱吃啥?”

    赵大喜斜眼看他,咧嘴说话:“农民就是种地,难道喝西北风去?”

    几个晚辈又互看几眼不说话了,村长脾气不好这谁都知道,再罗嗦几句碗口大的拳头就该砸过来了。把国道上的大坑填上了出了一身的臭汗,赵大喜心里也舒服了点,赵家村这段国道虽然还是坑坑洼洼的,过些日子再细心整治一下开几家小旅馆小饭店什么的,赵家村还是大有可为的。

    这才觉得自己有些饿了,饿的有点心慌意乱,一头扎进路边唯一一家小饭店,有什么吃什么抓起大饼馒头,就着葱叶子猛往嘴里塞。吃了一张大饼一个大馒头,手总算不抖了肚子里还饿。正打算把服务员叫过来,一大海碗面条,两个大白馒头已经塞到面前,饿的急了管不了太多,呼噜呼噜一口气吃完,总算吃了个八分饱,自己还把自己吓了一跳,这饭量也太夸张了吧。

    习惯性的掏钱买单:“服务员,结帐。”

    正在磕瓜子的服务员吓了一跳,很怀疑的看他:“叔,你今天不是中邪了吧,又让把收费站撤了又要结帐……叔,饭店都是村里开的,帐结给谁?”

    赵大喜心里大骂自己荒唐,支吾几句赶紧起身跑吧,回到自己家里刚坐稳屁股又一阵困意,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才爬起来。终于知道古时候张飞为什么要睁着眼睛睡觉,还被人趁睡觉的时候弄死了。象他这种体格的人吃的多睡的香,也因此力大无穷,等闲十个八个小青年别想近身,大粗胳膊一划拉就全甩飞了。

    刚搬了把椅子,在自己家院子里晒了会太阳,隔着低矮的院墙远远的看见赵梨花,扭着屁股往这边走,后面还跟着几个老道手里各拿法器。刚想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小寡妇已经猛的把他按回椅子上,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赵寡妇满脸的担心,回头跟几个老道说话:“看看吧,是不是中邪了?”

    几个老道看看赵大喜一张大黑脸,煞有其事的点头:“印堂发黑是中邪了,各位师兄抄法器!”

    赵大喜这时候干脆认命了,随便折腾去吧,反正他晒着太阳也不想动,几个老道在他面前连蹦带跳,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赵大喜只当是看耍猴了,又被太阳晒的昏昏欲睡,突然被一盆凉水兜头浇醒过来。这时候正是冬天刚过快春天了,赵大喜被凉水一浇猛的打个哆嗦。

    从椅子上腾的一下跳起来,眼睛一瞪有铃铛那么大:“干什么玩意!”

    几个老道放下脸盆,打完收功:“好了,救回来了。”

    赵大喜擦一把脸上的凉水,心里大骂放你妈的屁,正常人被你这样浇一盆凉水也受不了吧。好在他是有修养的人,只在心里骂一骂,倒还不至于出口成脏。赵梨花已经很满意了,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拿钱,把几个老道打发走了。

    小寡妇对他倒是挺热心的,伸出五根手指头晃来晃去:“大喜,认得这是几吗?”

    赵大喜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心里一热一时冲动,狠狠在她屁股上狠拍一记,小寡妇被他突然一拍哎哟一声,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即又脸泛桃花显然这一巴掌,把她春心又给勾起来。赵大喜刚从她身上尝到女人的甜头,哪管她长的是不是漂亮,把湿透的上衣一脱抄起她腿弯,几大步走进屋里仍到床上。

    赵梨花早就在吃吃媚笑,赵大喜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回手把门关上欺身上前,再跟她客气就是对不起自己。好半天过后,赵梨花好半天才从晕厥状态中转醒,满意的伸手在他粗腰上狠捏一把。赵大喜只觉得神爽气爽,真想大笑三声感谢阎王爷,能做男人的滋味太爽了,尤其还能做个这么猛的男人,这辈子真是活的值了。

    村长中邪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也为赵大喜免除了解释的烦恼,这几天在村里四处转转,熟悉一下情况也为日后早做打算。

    这一晚,赵大喜硕大的身体在梨花身上磨蹭了半天,也难为小寡妇这样被他压着还能受的了,还哼哼几声来表达自己的满足。半个月时间里赵大喜在她身上,成功的找到了男人的尊严,连赵梨花这样骚媚入骨的女人,在床上有点招架不住。

    等到赵大喜从她身上下来,她才勉力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一声:“大喜,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赵大喜吓了一跳:“你有了?”

    梨花咯咯娇笑着在他身上狠掐一把:“吓死你,可惜没有,我要改嫁到马家村去了。”

    赵大喜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半个月来他跟这个女人每晚翻云覆雨,虽有些不舍得倒也罢了,他跟这个女人注定是一对露水鸳鸯,不管怎样还是挺感激她,教会他男人应该做的一切。赵梨花一言不发的穿衣服下床,临走的时候眼角居然泛着泪光。

    马上就要改嫁的女人,说话也诚恳:“大喜,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混出点人样来,也不枉我跟你好了一场。”

    赵大喜把她送出门外突然鼻头一酸,又把她拉回来轻怜蜜爱一阵才放她走了。枕头边上少了个人还有点不习惯,只是想到自己的美好前途又豁达起来,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鼾声如雷直透过院墙传到街上。

    赵梨花这一改嫁,赵大喜倒是乐得清闲,躲在家里翻一翻书,净看一些报章杂志二十四史,毛选邓选蔬菜大棚种植技术,乱七八糟的书摆了一屋子,他早想好了要在赵家村大干一场。闲来无事研究一下当前形势,他前世本来就习惯了一个人看书,趁机恶补一下九七年前后的政策也好。大小也是个农村干部,总得有那么点水平。

    研究来研究去就是一个字,穷。

    赵家村耕地不过百亩,村里壮年劳力不分男女多在外地打工,找了村里的会计一问,才知道村委会里去年的扶贫款早就花光了,历年来还欠了二十几万的外债。现如今村里只有一些游有好闲的懒人,动辄偷了马家村的鸡牵了刘家庙的狗,闲来无事便有几十号小青年凑几桌麻将牌九,把村里闹的乌烟瘴气。

    赵大喜倒也不愿意轻易弹压,虽说他在村里说一不二,也不愿意犯了众怒。他性子随和心里安慰自己慢慢来吧,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赚些钱。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眼看村口小饭店的米缸一天一天的空了,那颗文艺小青年的本心倒有些发急了。

    第一卷 峥嵘 第四章 一笔小财

    这一天,村口,赵大喜刚从小饭店里出来。

    一辆气派的轿车缓缓开进村里,赵大喜倒认得这是辆公爵王,在九七年来说已经算是好车了。公爵王在他身边停下,下来个穿西装的年轻人,一身宽大的西装穿的象个大马猴,手里还拿着一部摩托罗拉早期版本的手机。

    年轻人冲着他赔笑:“叔,我呀永海。”

    赵大喜也认识这个人,跟他年纪相仿也就二十多岁,严格追究起来算是本家的一个亲侄。

    赵大喜这时拿出长辈的派头,斜眼看过去:“是永海呀,回来啦?”

    赵永海这时春风得意,应了一声又冲着车里勾手指:“小玲快下车啊,这是咱叔。”

    车上一个穿连衣裙的娇弱美女,有点不太情愿的下车,车门打开先露出一双粉嫩的美腿,赵大喜自然也就多看了几眼,这小妞水水嫩嫩的,可比赵梨花长的嫩多了,一阵风吹过来掀起连衣裙摆,两条雪白的大腿让人眼晕。

    他不过是抱着欣赏美女的眼光去看,在别人看来可就有点可怕了,眼睛瞪的溜圆又满脸的胡子,有点肆无忌惮的盯着人大腿猛看。

    美女终于招架不住,扯着赵永海胳膊摇了几下:“永海,咱回家吧。”

    赵永海倒也并不介意,又吆喝几声:“那个叔,一会来家吃顿饭吧,我有事找你帮忙。”

    赵大喜闲着也是闲着,也就点头答应下来,赵家村出去的能人不多,他也想跟赵永海聊聊。这赵永海算是他本家的亲侄,说是在县城做生意开公司,其实就是个办假证的,手下领着几个人在县城北大街一带厮混。

    中午,村东头第三户。

    赵大喜硕大的屁股往椅子上一坐,让人随时担心他会把椅子压垮。那美女小玲看看大喜叔脸上又粗又浓的络腮胡,嫩脸上摆明了是有点嫌弃,人美女也没出声就是躲到里间屋去了,跟厨房里帮一帮忙,赵大喜这些天来虽然逐渐被这具身体同化了,脾气也不自觉的有些暴躁,可毕竟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倒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娘们生气。

    赵永海一个劲的劝酒:“叔,你的酒量我知道,再来一碗,这是五粮液八十多块钱一瓶。”

    赵大喜也有心跟他攀一攀交情,一海碗喝下去连喉咙带胃都快烧着了,大叫一声过瘾又把厨房里美女吓了一跳。

    小玲说话语调很轻:“永海,你少喝点。”

    赵大喜心里一阵不爽,对她印象就差了许多,一个爱管闲事的娘们。

    赵永海也没面子,冲着里面嚷嚷几句:“做你的饭,哪那么多话。”

    里面小玲就不说话了,叔侄两个快把一整瓶的五粮液干光了,赵大喜酒量好还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赵永海就惨多了,出去上个厕所还尿裤了,自己还用手去拍打尿湿的裤腿。赵大喜斜眼看他,他人长的五大三粗心思却是极细,知道这人喝几杯黄汤就尿裤,当下铁口直断这人难成大器。

    赵永海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凑过来咧嘴说话:“叔,你想发财吗?”

    赵大喜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赵永海说话时候嘴都歪了:“叔,我这次回来还是想找你帮忙,我在县城发了一笔小财,三十万的欠帐要不回来。你领几个村里的小青年跟我去一趟县城吧,这钱要回来了咱两平分,行吧。”

    赵大喜心思马上就活络了,他眼下就快让钱给憋疯了,三十万分一半就是十五万,在这年代也算是一笔巨款了。

    心里虽然活络,还是斜眼多嘴问了一句:“还有你赵永海要不回来的帐?”

    赵永海嘴眼歪斜稍有些尴尬:“叔,你就别问了,反正你跟我去一趟县城,我不会让你吃亏。”

    赵大喜不动声色也就点头了,跟他嘀咕几句只等明天一早雇一辆卡车,领着村里的小青年进城要帐。沉吟之间虽觉得这生财之道有些不妥,再一想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人生在世哪有不走几招险棋的,沉吟之间也就睡的熟了。

    第二天上午,北山县城。

    欠赵永海钱的正是一家电子游戏厅,在地下一层名字叫富海游戏厅。

    赵大喜领人从卡车上跳下来,斜眼看他:“三十万的赌债,永海你赌的挺大呀?”

    赵永海满脸的尴尬:“叔,您别管是不是赌债,反正欠钱总得还吧?”

    赵大喜想想来都来了也就算了,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村里的小青年一拥而上,把富海游戏厅的大门给堵上了。赵大喜左右看看盯上了路中间的交通护栏,都是水泥筑的分量可不轻,摸一摸脸上的络腮胡子,信手抓起两个护栏吐气开声,一晃膀子左右手同时发力,提到游戏厅大门前猛的往地上一仍,轰隆一声把沥青地面砸出两个坑。

    他自己还不以为意的晃一晃胳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一米八十多的身高近二百斤的块头,往游戏厅门前一坐许出不许进。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想绕道进去,又被他眼睛一瞪扯着衣服领子仍回大街上,也就没人再敢进了。

    堵门堵了大半个小时,游戏厅里面也就空了,里面的人终于坐不住了,也有十几个小青年各持家伙,有光头的也有刺青的,气势汹汹的杀了出来。赵大喜二话不说腾的一下站起来,懒洋洋的提起身下的水泥墩子狠狠砸过去。轰隆一声巨响,富海游戏厅的大门玻璃被砸个粉碎。

    十几个瘦巴巴的小流氓吓了一大跳,一看这家伙这块头这力气,这要是被他揍一下那还了得。赵大喜轻松抓起另一个水泥墩子,十几个拿砍刀棍棒的小流氓大吃一惊,呆呆的互相看了几眼,手里砍刀棍棒一仍赶紧跑吧,这玩意可是水泥实心的汽车都撞不动,砸谁脑袋上都别活了。

    赵大喜也不着急,把水泥墩子放下继续坐着等,又过了一会警察来了。

    四五个警察看看他的架势也吓了一跳,赶紧上来交涉几句:“你,哪来的,身份证。”

    赵大喜昂然抬头说话:“赵家村党员,赵大喜。”

    几个警察表情古怪看他几眼,小声凑在一起嘀咕几句也有点怕他。只敢躲的老远不耐烦的嚷嚷:“你把门让开,你这算聚众闹事,告诉你犯法了啊。”

    赵大喜书也不是白读的,阴着声音冷笑:“我在大街上坐着也犯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规定,以营利为目的,为赌博提供条件的,组织赌博情节严重,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来之前早有准备,把法律条款背的滚瓜烂熟,几个警察一听有点意外,也没碰到过这号懂法律的流氓,还真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赵大喜继续冷笑:“你们还是不是党员,还是不是人民警察了,当警察的包庇赌场,这就叫知法犯法职务犯罪!”

    他这一吆喝满大街看热闹的都凑过来了,职务犯罪这名词倒是挺新鲜的,从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嘴里说出来,格外让人觉得惊奇。议论声中几个警察有点遭不住了,又突然看到远处卡车里面似乎有人,正在摆弄两把七九式步枪。几个警察脸一下就白了,知道这是碰上狠角色了,匆忙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那两把枪也是赵大喜带来吓唬人的,村里就这两把枪,还是爷爷那辈传下来的,就十几发子弹还没带来。游戏厅里面的人一看警察都管不了,终于有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硬着头皮迎出来。

    这哥们也是真没招了,笑脸相迎:“大哥,您哪条道上的,兄弟是……”

    赵大喜也懒的跟他废话,手中欠条给他塞过去:“还钱,三十万。”

    游戏厅老板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终于忍痛点头了:“大哥,三十万有点过了,柜台上现在没那么多钱,我给二十万行吗?”

    远处公爵王车里的赵永海已经拼命点头,赵大喜也就跟着点头了,二十万就二十万吧,反正这钱也是白赚的。这才站起来信手拍拍屁股,随手把屁股底下大水泥墩子又仍回大街上。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把周围行人吓的赶紧躲远,游戏厅老板额头上冷汗热汗全下来了,打又打不过警察也不敢管,想想还是认命吧。

    二十万现金都用塑料袋包着,赵大喜把钱接到手里数也不数,大手一挥领着村里小伙上了卡车扬长而去。

    第一卷 峥嵘 第五章 进城要帐

    半小时后,龙凤大酒楼门前。

    赵永海兴奋的把钞票拿在嘴上亲了几下,老老实实数出十万块交过来,赵大喜想也不想仍进车里,又打个手势司机会意,载着村里十几个小伙大咧咧的开走。

    赵永海乐的眉开眼笑:“叔,走吧,这顿我请。”

    赵大喜冷眼看他:“你傻了吧,要完了帐还不赶紧走,一会咱两还走的了吗?”

    赵永海听到一呆,也吓出一头冷汗:“对,我是犯傻了,叔你上车,咱们去南大街那里是我的地盘。”

    赵大喜这才坐进他的公爵王,感受着座椅的柔软程度,心说这十几年前的车确实不怎么样,气垫座椅坐的很不舒服。

    南大街,绮丽洗头房。

    赵永海进门就大声吆喝:“小玲,你看看谁来了。”

    赵大喜又见到赵永海的媳妇,看看周围环境心中倒有些鄙夷,搞了半天是个开鸡店的,还敢在老子面前装纯。这半年来他连思维方式,说话的习惯,倒逐渐被自己这副粗犷的外表给同化了,想法也不自觉的脏了起来。

    小玲倒是挺客气,踩着高跟鞋迎过来,一脸的甜笑:“叔,你来了啊。”

    赵大喜视线落到她敞开的裙摆下,粉嫩的大腿上,不自觉的就有点兴奋了。

    赵永海哪还不知道他的想法,眉开眼笑的勾手指:“那个甜甜,菲菲,你们两个过来,好好陪陪你们赵……呃,赵哥。”

    被两个娇嗲的小妞一左一右缠上胳膊,赵大喜也得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细看这两个小妞可比赵梨花粉嫩多了,说话嗲声嗲气的身材娇娇弱弱,捏一把就好象能掐出水来。,赵大喜一时色迷心窍大手一捏圆脸小妞小屁股,入手滋味柔软小巧,揉揉捏捏人都快爽翻了。

    两个小妞帮他脱掉裤子也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心惊,赵大喜心里一阵得意抓过那圆脸小妞强按到自己腿间。圆脸扭捏了半天只得伸出小舌头细心的替他服务,赵大喜被腿上一只小猫舔的神清气爽,一划拉又把另一个瘦高个的拽过来,只占一占手上的便宜。

    圆脸小妞有点喘不过气了,把头拿开抛一个媚眼过来:“哥,可以了吧?”

    赵大喜咧嘴一笑又把她按回去,小妞无奈深吸一口气继续替他服务,赵大喜眼睛眯起来享受着前辈子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滋味。心里想的却是老子可不傻,谁知道这两个有没有病,这年代的套子质量也不定靠的住。赵大喜并没有打算跟这两小妞来真的,他想的是老子可得干干净净的,将来有钱了满世界的美女等着去泡。

    只是苦了趴在他腿上的圆脸小妞,折腾了好久才捂着小嘴冲进洗手间,赵大喜满意的提上裤子,开路走人。楼下赵永海叼着跟烟卷,正在跟他媳妇闲聊。

    小两口看见他的时候同时赔笑:“叔,开心了吗,咱吃饭去吧?”

    赵大喜敷衍的哼哼了几声,跟着他们进了满汉大酒楼,一通风卷残云吃到酒足饭饱。

    赵永海抓耳挠腮凑过来说话:“叔,我看你就别回去了,赵家村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叔,你就留在县城吧,咱两合伙开个讨债公司,一个月不敢多说,百八十万的不成问题。”

    赵大喜故做沉吟也就答应下来,赵永海喜上眉梢连夜给安排了住处,这几天赵大喜伙着本家的亲侄吃吃喝喝,半月时间接了几单生意,仗着赵土匪的威名所到之处,欠债的人家纷纷认了倒霉,半个月时间倒是分了三十几万的花红。

    眼看讨债公司的生意越来越火,赵大喜心细如发刻意避免跟白家正面冲突,凡是跟白霸王有关的烂帐一概不收,任他千小心万小心,这一天还是惹上了一街之隔的东兴会。

    白老三亲自带人找上门来,隔着房门叫嚣:“赵永海你活腻味了吧,我来跟你说清楚了,百乐歌舞厅的老板跟我是拜把兄弟,他的帐你别管了。”

    赵永海恨的咬牙切齿,又不敢当面得罪白家老三,心中虽然愤恨也得赔笑。门外那白老三仍不肯罢休,到他隔着房门看见一言不发的赵大喜。

    白老三那小眼睛又亮了起来:“赵土匪,早听说你带人来了县城收帐,怎么地你懂不懂规矩,到了县城是不是该拜一拜码头?”

    赵大喜隔着房间,沉声回答:“是,我知道了。”

    白老三见他服软也就算了,又撂下几句狠话也就领人走了。

    赵大喜却已经是心中警觉,带着半个月来分到的三十几万花红,拍拍屁股从北山县城走人。他见识非凡总知道要债的买卖不是长远之计,大智大勇之人要懂得见好就收,半个月时间赚了三十几万,已经很是心满意足。再干下去难保不惹上白家兄弟,再想抽身可就难了。

    这天赵永海又盯上了一家欠债不还的海鲜酒楼,在他媳妇小玲的店里组织了赵家村青年,各抄钢管砍刀准备打砸一番。奈何赵大喜心意已决,挥手遣散了赵家村青年,自己也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赵永海一时有些发呆,伙着小玲过来劝慰几句,店里几个小妞接到眼色一起会意,柔声软语刚刚纠缠过来,已经被赵大喜心中厌烦一把推开。眼见这些平时管用的招数都失效了,赵永海又是一呆也知劝不动他。

    赵大喜临走之前还念着叔侄情分,劝了赵永海几句:“永海呀,跟叔回村里办榨油厂吧,干实业,北山县?(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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