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 第 15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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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喜最爱看她认真起来说话的风情,哄了她几句才一句道破天机:“变革也要看制度的,从下到上的变革那叫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想变革嘛,也就只有从上到下这华山一条路了,不要对张风山报太大希望。”

    徐燕被他几句话说到发呆,愣了一阵才心服口服:“还是你看问题比我看的透彻,精辟之论。”

    赵大喜三两句话给张风山作为定了性,而事情正在朝着这方向发展,上头对于张风山在地方上的连番大动作不管不问,官方报道提也不肯提,倒让张书记显得有点寂寞了,甚至还有点无理取闹的嫌疑。赵大喜又替张风山担了一阵心,好在这位张书记手腕够硬心志也够坚定,不管不问坚持把那几件腐败窝案一查到底。

    小鱼小虾米抓了一大堆,终于咬出了发改委老陈这条大鱼,又闹出一件惊天大案。不同的是这一回张风上态度明确要一查到底,有一个算一个绝不姑息,落在众人眼里自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铁腕。

    闹了大半个月后随着案件进入审理阶段,风波才稍微平息了一点,随着风波的平息,赵大喜也知道该他赵某人粉墨登场了。前段时间是罗厅长唱主角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真正到了收拾残局的时候,才是他这个粤商总会会长发力的时候。他既然下定决心帮张风山一把,这一回自然也是尽心尽力,拿出金面组织粤商总会开会,先把军心稳定住了。

    会上脸色转冷要求粤商总会会员单位,严把生产质量关,这个关键时候不要给省委添乱。安抚好了粤商总会又跑一趟政协,把老王和一班怨言颇多的政协同僚叫出来喝酒,他唱了一辈子黑脸的人突然改唱红脸,倒也能唱的有板有眼。

    政协里面气氛也是一片悲观,有人多喝了几杯酒牢骚更多,说什么摊上这样的书记真是流年不利,他自己活的没滋味就算了还要拖这么多人下水,张风山做人太没人情味了。之类的牢骚很多赵大喜也只能一一安抚两句,先稳住政协这帮人再说。

    王主席喝了几杯酒,说话也阴阳怪气:“这下得咧,他张风山不走,咱们这帮人也别打算升迁了,省内省外还有他张风山没得罪的人吗?”

    话一说完连赵大喜也无力反驳,这话也对,张风山既然摆明车马跟全天下人为敌,在他手下当官确实够倒霉的,都等于受了他的牵连三五年别指望升迁了,下面人有点怨言也在情理之中,没人抱怨反倒不正常了。

    老王多喝了几杯酒,闲话更多:“老赵,兄弟掏心掏肺劝你两句,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离张风山远一点吧,根据我的观察此人是典型的薄情寡义,他今天用的着你才对你客气,改天要是用不着你了……可是要往你赵大老板身上泼脏水的!”

    赵大喜听他说着这些闲话,也只能敷衍过去:“老王你喝多了,回家吧。”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王主席仗着酒意发起酒疯:“我怕什么,别拦我……我跟你这么说吧赵老板,他是要搞四人帮要搞文革,你赵老板是华人首富大资本家,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跟张风山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赵大喜反倒被他几句醉话说到沉默了,也知道能坐上省委常委的人都不简单,老王这番醉话虽然有些泄愤的嫌疑,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从这些天的表现来看,张风山对他确实不怎么热心,甚至还有点冷落的嫌疑。

    张书记重用的多是武警总部出身的罗任罗厅长,基层出身的草根官员,对他这个华人首富确实有意无意疏远了点。好在赵大喜是心志很坚定的人,仍是打起精神安抚好政协这班同僚,免的这帮人沉不住气去京里告状,拖了张书记后腿可就糟糕了。亲自把喝到醉醺醺的王主席送回家,在车里也顺口劝他两句。

    对老王还是安抚为主:“你也少发点牢骚吧,该抓的也都抓的差不多了,老王,我看张书记对你还是很器重的。”

    王主席酒后吐真言,笑的很放肆:“你还真拿我当三岁小孩哄着了,他这一次放过我是因为他怕激起民变,早早晚晚,等他把手边的人都收拾干净了屁股也擦干净了,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吧。”

    赵大喜看他脸上放肆表情又哑口无言,心说得咧这也不是个笨人,醉了反倒比平时还要清醒。

    老王打个酒嗝临睡过去之前,又含糊不清提了一句:“我跟人大老齐他们商量过了,明天坐火车进京……告他去!”

    赵大喜知道这天大的内幕吓了一跳,想再问几句王主席已经酒意上涌睡到人事不省,也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这天晚上深夜回家,坐在客厅里发了一阵呆,林海草和徐燕同时被惊醒,从房间出来一个泡奶茶一个煮鸡蛋,帮他做好了夜宵又陪他在沙发上说话。赵大喜心里隐有些苦闷,把王主席和人大齐主任两帮人,要去京里走动弹劾张风山的事情说给她们听,两女也替他犯起愁来。

    林海草也听到眉头紧锁:“这事难办,张书记现在这么器重你,这个事情你要是不管那就是不忠。老王又是你多年好友,又是你政协里这么多年的同僚,你要是揭发他吧这就是不义,不忠还是不义你总要选一个的。”

    赵大喜抓一抓乱糟糟的头发,也知道林海草说的没错,不忠不义他总要选一个。

    以徐燕的直率,这时候也有点急了:“肯定不能去揭发老王的呀,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赵大喜又抓一抓头发深一点头,这话是肯定没错,让他跑去张风山那里揭发老王,这种事情他绝对做不出来。

    稍一冷静还是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出来:“我明天再劝一劝他吧,老王倒也不是个死心眼的人。”

    这话说完林海草和徐燕沉默不说话了,连赵大喜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老王和人大的老齐都是明知地位将会不保的人,谁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等死,逼急眼了人大政协系统的一起去京里造反,任他张风山背景再硬面临的麻烦也不小。

    最后还是林海草温柔的安慰他:“劝一劝吧,劝不住再想别的办法。”

    赵大喜起身同时生平第一次觉得,他的宽厚肩膀也有快抗不住的时候,现实面前他的腰杆也有挺不起来的时候。任他再精明厉害在不忠和不义这样两难的选择面前,也难免有点焦头烂额。

    刚洗了个澡要上床睡觉了,林海草突然在外面敲门:“心洁来了,好象有很紧急的事情要找你。”

    赵大喜刚开始还没在意,直到在客厅里见到了脸色阴沉的安心洁,才知道好象他有**烦了。

    第十一卷 第六十四章 自视甚高

    安心洁脸色也突然很沮丧:“老陈把你供出来了。”

    赵大喜见惯风浪这时候还能心平气和,微一点头:“我知道,当初做白云空港工程的时候,我和老陈曾经挪用过一笔公款。”

    安心洁脸色刷的一下就惨白了:“数目多大?”

    赵大喜咧嘴露出由衷苦笑:“两千亿。”

    安心洁俏脸上瞬间失去神采变的死灰,知道这一事情恐怕是没办法善了,专案组既然放出消息来了还让她这个处级干部打听到了,那就证明张风山起码是起了歹心,不然绝不会放消息出来。

    徐燕和林海草也听到大吃一惊,徐燕本能的娇呼出声:“你挪用这么多公款干嘛?”

    林海草的反应倒是冷静多了:“燕儿先不要慌,我看张书记没想把大喜怎么样,不然他不会先让人放出消息。”

    徐燕和安心洁都被她一句话点醒过来,精神一振也觉得很有道理,以张风山的铁腕作风来说要是真想动手就直接抓人了,绝不会先把消息放出来,未免有点打草惊蛇的嫌疑。赵大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脸色倒仍旧挺沉稳冷静。

    安心洁沉默一阵态度,突然坚决起来:“我看他也不敢拿你怎么样,这个事情他不提你也不要主动解释,先看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赵大喜下意识的抽一抽鼻子,突然之间站起身来哈哈一笑,若无其事迈着四方步回房间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熟睡的鼻酣声,让客厅里三女听到对看一眼,也知道赵大喜性格本来就是如此,有大将之风。

    第二天清晨赵家饭桌上,三女都没有吃饭的心情,支着下巴想着事情。赵大喜反倒能处之泰然,大口吃着桌上早饭,突然之间客厅里电话响了打破饭桌上的沉默。林海草接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

    才捂上话筒回过头来,小声说话:“老王的电话,你接不接?”

    赵大喜吃光最后一口饭菜才擦一擦嘴,快走几步接起电话,电话里面声音好象有一点嘈杂。

    然后传来政协王主席说话声:“我跟人大老齐都在火车站,我们坐九点钟的火车进京,我跟老齐商量着还是要打个电话跟你说一声。”

    赵大喜手里抓着电话,也知道这个电话意义重大,老王是他北山派的中流砥柱,老齐是人大系统说一不二的人,这两人联手进京走动去告张风山的黑状,影响已经不算小了。紧要关头老王给他赵某人打这个电话,意图也算很明显了。齐王两人自问没有十成把握,总要来找他赵某人帮忙。

    倘若他赵大喜站到齐王两人这边,在京里发动关系施展通天的手腕,在苏副总理甚至总理面前搬弄一些张风山的是非,要扳倒张风山此人的机会起码超过一半,最不济也能跟张风山拼个鱼死网破。

    赵大喜放下电话看一眼墙上时钟,现在清晨七点,离王齐两人上火车还有两个小时,坐在沙发上沉吟一阵又一个电话打给田中勤,先跟京里田副秘书长互通消息。田中勤当然不是傻蛋,当然明白他打这个电话的用意。

    紧要关头,田副秘书长倒也不含糊,态度也很明确:“让老王和老齐尽管来吧,我接待他们……这个张风山闹的也实在太不象话了,是该有人治一治他!”

    赵大喜心里一暖紧要关头,田中勤这书呆子倒还有些意气,心里很清楚有田副秘书长负责接待,王齐两人这一状上达天听是绝对没问题的。这两人代表地方上政协和人大的意见,这一闹又会是一场渲染大*。

    毕竟法不择众,张风山手腕再强硬也不敢同时把政协和人大系统的人都拿下了。这个要命的时候,他赵大喜的决定最为关键,他赵某人如果发挥影响力登高一呼,张风山的日子可就很难过了。他在思考身边众女也在思索。

    还是安心洁心肠够狠,先打破沉默厉声说话:“没什么好犹豫的,他张风山势力可还没大到一手遮天吧,我陪你和老王老齐一起进京,办他!”

    这狠话一说完,徐燕也心直口快表示赞同:“心洁说的对,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支持你办他!”

    赵大喜这时候看她俏丽脸蛋,还能笑的出来:“燕儿,你前两天可还把张书记夸上了天呢,怎么这回又改口了。”

    徐记者被他调侃了也闹了个脸红,要让她在张风山和丈夫之间做个选择,她当然会毫不犹豫站在丈夫一边,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三女也没料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都忍不住娇声嗔怪的说他两句,太没正经了。

    赵大喜嘴上说的轻松,有意缓和家里勤奋,心里其实也是生平第一次犹豫不决,自从出了北山之后还是第一次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家里电话又响了起来,接电话的林海草对着电话说了几句。

    俏脸上突然露出惊讶错愕表情:“吴……吴家风的电话。”

    赵大喜这时候也一脸的诧异:“谁,吴家风亲自打来的?”

    林海草纤手紧紧捂着话筒,也紧张起来:“是,他说他是吴家风。”

    赵大喜带着复杂的心情接起电话,绝没料到在这个时候吴家风居然会跳出来,还把电话直接打进家里。

    电话里吴家风态度如此和气:“赵贤侄,我是吴家风。”

    赵大喜听到他的声音,也本能的警觉起来:“是,首长好。”

    吴家风态度仍很和气笑着说话:“我打这个电话给你,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赵贤侄如果有时间的话,噢,可以跟你们省人大的老齐一起来京里嘛,有些事情电话里面说不方便,见面再议吧。”

    赵大喜一时哑口无言,瞬间反应过来人大的老齐是吴家风的人,这倒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电话里面含糊过去,放下电话跟身边三女互相看到面面相觑,怎也想不到事情会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

    北山派在省内省外跟人大系统一贯不和,却没料到因为出了个铁腕的张风山,居然会是吴家风肯放低姿态主动求和,摆明了想放弃成见两派势力联合起来,听着意思是想招他进京商量对付张风山。

    安心洁最先反应过来,说话咬牙切齿:“人家首长都放低姿态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跟吴家风要是联起手来……活该他张风山死无葬身之地!”

    林海草和徐燕对看一眼,也知道这话实在太对了,北山派要是和吴家风联手那可真是兵强马壮,要搞掉张风山的把握绝对超过九成。任他张风山是哪扎转世有三头六臂,也绝对敌不过两派人联手之力。

    赵大喜又犹豫一阵,安心洁眼睛有点红了:“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赵大喜,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就你这样还象个男人?”

    赵大喜默默接受了安心洁凶巴巴的呵斥,坐在沙发上又沉默一阵,这辈子也从来没有这样沉默过。

    赵大喜深深的沉默过后,才轻声说话:“心洁,张书记曾经跟我保证过,他要在三年内拿两千亿的财政预算出来,让省内三分之一的城镇居民都住上政府提供的保障房,你觉得我应该不应该相信他?”

    安心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在这么要命的时候岔开话题,也被他几句话说到沉默了。

    安心洁沉默一阵,情绪有点失控了:“赵大喜你病的不轻,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死活,你神经病!”

    赵大喜任她情绪失控大呼小叫,还是决然抓起电话打给老王,电话里面把话说的很绝情。

    他这时候脸色凝重,把话说的很死:“老齐要怎么折腾是他的事情,你哪都不许去,我告诉你姓王的,你今天要是敢上火车,就算把我赵大喜得罪了,我不是再跟你开玩笑……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把话说完电话一仍,昂然起身拍一拍身上的灰,身边三女看他态度如此坚决都眼神一黯,知道他心意坚决轻轻放过能扳倒张风山的大好机会。他都把话说的这么绝了,借老王几个胆子也不敢进京,缺了北山派的支持只靠一个人大的老齐,想扳倒张书记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吴家风也不是白痴,没有十足把握他怎么肯得罪张风山背后的军委,这场告状风波随着赵大喜和北山派的临阵退缩,最终只能是个不了了之的结果。安心洁气到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后气呼呼的跑了。

    林海草和徐燕无奈对看一眼,再看一眼丈夫脸上决然表情,也知道事情走到这一步恐怕很难挽回了。赵大喜在家中客厅里站了一会,还是随手抓起外套往外面走,身后两女再对看一眼,大事面前也只能选择沉默选择对丈夫的支持。

    赵大喜只带了一个司机小周,这一路开车直闯省委张书记办公室,人到张书记办公室刚推开门,迎面撞上了往外面走的罗任罗厅长。罗厅长应该也是自视甚高的人,跟赵大喜打个照面脸上自然露出嫌弃表情。

    此人出身武警总部也是一贯嚣张的人,难免要奚落两句:“赵会长是来求情的?”

    赵大喜看着他四方大脸突然无名火气,甩手一巴掌煽到他脸上,一声脆响过后张书记办公室内外不少人都吓蒙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敢煽罗厅长的巴掌。这一巴掌煽上去罗厅长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嘴唇也破了鲜血慢慢渗出来。

    第十一卷 第六十五章 真凶假凶

    罗厅长是武警总部出身的人物,被人当众煽了巴掌当然不服气,这人也似乎没料到赵大喜刚煽他,被打到蒙了一阵擦一擦嘴才发现流血了。罗厅长回过神来也暴怒了,仗着身材高壮猛伸出手来要掐赵大喜脖子。赵大喜屡次被这人挑衅早按捺不住火气,看他要跟自己动手当然求之不得,开开心心迎了上去。

    在场不少文职的省委工作人员这才想起来赵大喜的好身手,惊呼连连都知道罗厅长要吃亏了。赵大喜被激起火扯上罗厅长胳膊用力一扯,身材高壮的罗厅长本来还自恃练过几下,哪知道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袭来,罗厅长立足不稳被赵大喜扯的一个踉跄,脸上刚刚露出骇然表情,已经被赵大喜甩手仍了出去。

    罗任超过一米八的高壮身体很夸张的踉跄前冲,撞翻茶几后栽倒地上,又装翻了暖瓶烫到了手。

    这人也是个暴脾气本能的掏枪,枪还没掏出来被张风山大声训斥:“行了,老罗你先出去吧!”

    盛怒中的罗厅长这才意识到场合不对,这是张书记办公室再火大也不能掏枪,这人眼睛通红盯着赵大喜怒气冲冲的看了一阵,才凶巴巴的推门冲走了。片刻之后周围一群秘书才回过神来,赶紧动手收拾地上玻璃碎片。

    心里默默嘀咕大热的天弄的大家脾气都暴躁了,赵大喜的暴脾气早见惯了,罗厅长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两个人对上了还真挺吓人。张风山也没料到赵大喜身手这么好,身材同样高大的罗厅长在他面前就跟个玩具差不多,被他甩手一推就飞出去了,心里也难免有点吃惊。

    张风山这也是个狠人,心里吃惊脸上还能不动声色:“赵会长找我有事?”

    赵大喜这时候正在气头上,本来想拍一拍张风山桌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地方一霸,刚刚跟罗厅长打了一架这时候慢慢平静下来,突然又觉得了然无趣。拍一拍他桌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两人之间关系闹的更僵,最终还是把这口火咽下去了,在原地站了一阵脸色数个变化,然后不假思索转身走人。

    张风山本来也有点担心,看他转身走了脸上不免露出疑惑表情。

    赵大喜都走到门口了,张风山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大喜同志,你不打算解释一下那两千亿的事情?”

    赵大喜停下脚步又僵了一阵还是没回头,说话态度有些冷淡:“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你级别太低了!”

    话一说完大步推门走人,房间内外不少人又听到心惊肉跳,反正赵大喜在历任省委书记面前耍狠也不是一两回了,不意外。这话说的虽然难听却是大实话,赵大喜现如今是总理欣赏的干将,北山通讯更是刚刚在伊斯兰堡,出色的完成了一号首长交代的政治任务,张书记想动北山集团的念头确实太不近人情了。

    张风山听到级别太低这样的字眼,脸上也真是有点难堪了,偏偏在人前又不好发作,这口气也只能咽下去。赵大喜出了张风山的办公室突然醒悟过来,张风山并不是想动他,而是想吓一吓他,或者说想给他赵某人敲一敲警钟。估计张风山也绝没料到,这警钟一敲反倒起了反效果,反倒让赵大喜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赵大喜这一路往外面走,突然又看到楼梯口于省长正在朝他招手,收拾心情也就进了于省长办公室。

    老于把门关上,小声说话:“你中套了,张风山就想看你失态,才证明他张某人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

    赵大喜想起来早晨被他拦在火车站的老王,心里突然一阵强烈的悲愤滋味,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位明主,结果才发现他是这明主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如此强烈的讽刺意味,也是他之前绝对算不到的。赵大喜这时突然清醒过来,终于意识到他和张风山之间存在一条巨大的鸿沟,张风山这样根红苗正很有抱负的人,绝对容不下他这样一个大资本家,更不可能视他赵某人为左膀右臂。

    赵大喜这时惊醒过来突然哈哈一笑,知道他自己太一相情愿了,他跟张风山根本不是一路人,而是属于壁垒分明的两个阶级,两人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于省长看他脸色也知道他清醒了,站到窗外往下面看了几眼。

    老于脸上也忍不住露出有趣笑意:“这个老罗还真是个爆脾气,在楼下等你呢,我看你还是让着他点吧,从后门走。”

    偏偏赵大喜心里憋着口火,又是一声冷哼:“他活腻味了吧。”

    一句话把于省长又吓了一条,老于笑容凝滞在脸上,这才想到赵大喜也是个爆脾气,想让他退让一步可难了。两个人既然谁也不肯让步,最终还是在省委办公大楼门前对峙上了,赵大喜身边只带了个司机,罗厅长身边人可就多了,不少穿警服的听说上司被人打了,都闻讯赶到一脸的杀气腾腾。

    一帮人看到赵大喜从楼里出来了,罗任先眼睛喷火大步迎了过来。

    这人说话态度也很张狂:“抓起来!”

    一声令下罗厅长身边一干心腹凶巴巴的围了过来,赵大喜这时候昂然站在当场,心里一动抬头往二楼张风山办公室窗户看了一眼。隔着几十米的距离,跟窗户后面张风山四目相对。这时候赵大喜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指望着张风山能出个声,管一管这位下令抓人的罗厅长。

    数秒钟后,张风山的身影从窗户边上消失了,赵大喜一颗热心也瞬间冰凉,知道他高看了张风山此人的心胸。站在原地又发了一阵呆,于省长从楼里匆匆忙忙追了出来,看到赵大喜被人围上了也急眼了。

    关键时刻,于省长倒也有点良心,也厉声呵斥:“老罗你干什么,这是省委你也太放肆了,让你的人退后!”

    偏偏罗厅长正在气头上,连于省长面子也不肯给,态度仍是很凶:“抓起来!”

    于省长闹了个自讨没趣脸色也涨红了,赵大喜刚刚褪下去的火气更盛,一怒之下突然发作,几大步冲过人群阻拦左一拳揍翻了一个,瞬间冲过他和罗任之间十多米的距离,在罗任想掏枪之前狠狠掐上他脖子,罗厅长仓促之下被他掐上脖子,翻着白眼连连后退。

    赵大喜眼中凶光毕露一路把罗厅长,从省委大楼前的停车场推到大马路上,过往司机为了躲避他们两个人纷纷猛踩刹车。赵大喜凶起来自然是绝世凶人,掐着罗厅长直楞楞的往一辆路过的载重卡车上撞,摆明了要跟罗厅长玩一玩命。

    喧闹声中载重卡车司机也魂飞魄散,猛踩刹车偏偏又刹不住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头就快撞上掐成一团的两个人。被赵大喜掐在手心的罗任感受到死亡的巨大威胁,快要凸出来的眼睛里也布满血丝,其中满是包括恐惧和绝望在内的复杂表情,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就在车头即将撞上两人的刹那。

    突然有人从路边冲过去,仗着前冲的势子猛的把两人撞开,无数人心惊肉跳的注视下,纠缠在一起的赵罗两人被这人蛮力撞开,踉跄跌了出去同时也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一声闷哼过后,撞开赵罗两人的那年轻人被卡车带倒,躺在地上抱着胳膊站不起来。

    一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撞开赵罗两人的,是赵大喜的司机小周。之后办公大楼前所有人才惊醒过来,大批人快跑几步赶紧分头把人扶起来。一帮警察把吓到丢魂的上司扶起来,于省长和几个秘书把赵大喜和小周扶起来。

    于省长看着一脸痛苦的小周,也着急上火:“赶紧叫救护车啊!”

    旁边人会意赶紧抓电话叫救护车,还要警觉的挡在凶相毕露的赵大喜身前,防止他再去跟罗厅长拼命。众人回想起刚才一幕都有点腿软脚软,虽然早知道赵大喜是个凶人,也没料到他凶到这种程度,刚才那一幕可绝对不是演出来的,他是存心想跟罗厅长玩命。再看罗厅长已经吓傻了,眼睛直勾勾的有点发木,让人担心他是不是吓疯了。

    这时不少看热闹的省委工作人员对看一眼,心里也就差不多有数了,姓罗的这胆量也不怎么样嘛,这是典型的狐假虎威。赵大喜这才叫真凶,一言不和跟你玩命,到底看看谁先害怕。

    赵大喜发泄过后冷静下来,拍拍衣服上的灰架起小周,说话声音也柔和起来:“没事吧?”

    小周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特种军人,虽然抱着胳膊一脸痛苦,还是咬牙点头:“没事,擦破点皮。”

    赵大喜赞赏的拍拍他肩膀搀着他,就近往一家医院走,对面罗厅长身边一大帮警察,看他要走了楞是没人敢吭声。一大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选择退缩装了孙子,罗厅长都吓傻了不说话了,白痴才会招惹赵大喜这号绝代凶人。胆子小一点的见识过刚才这一幕,都要偷偷低头看看,自己刚才是不是被吓尿了裤子。

    第十一卷 第六十六章 敬而远之

    赵大喜扶着小周临走之前,又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张风山的办公室窗户,隔空看到张书记身影后,才面无表情架着小周去医院。到了医院把小周送去看急诊,自己跟于省长几个人站在急诊室外面等。

    老于对小周赞不绝口:“这小子不错,还懂得忠心护主。”

    周围省长办公室的几个秘书,纷纷赔笑附和:“关键时刻还是赵会长身边人靠的住,罗厅长那几位部下嘛……差的远了。”

    赵大喜这时候发过了脾气心情好转,倒也不介意跟于省长身边人说笑几句,几个省委秘书看他刚才还凶巴巴的跟人玩命,片刻之后又脸上带笑态度和气,看着他大黑脸自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心里隐有几分明朗了,为什么赵大喜能当上华人首富而其他人不行,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这人凶起来能让人吓尿裤子,和气起来又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他的本性。

    过了一会小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骨折要留院观察,于省长的秘书下意识的想帮忙安排,被赵大喜摆手拦住了,赵老板这时放下身段亲自忙里忙外,找熟人交钱安排病房,落在于省长的秘书们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感受,也难怪赵大喜身边人肯为他拼命,人家跟手下人的相处之道是以兄弟相称,交的是心,关键时刻自然不会掉链子。

    这天晚上在广府饭店,一班熟人又坐下来吃饭闲聊。

    跟前两天的紧张气氛比较起来,这天晚上的酒桌上气氛缓和多了,毕竟该抓的人也抓的差不多了,还能保住官位的心态就沉稳多了。各人端着酒杯喝着茅台酒,小声说两句闲话气氛倒出奇的融洽。

    于省长晃着酒杯,先随口问了一句:“老齐到底上了火车没有?”

    正在跟人闲聊的王主席,回答起来有点别扭:“没有,老齐请假去儿子家看孙女了,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吧。”

    在场众人也知道不让进京告状是赵大喜的授意,虽然弄不清赵大喜的真实想法,倒也懂得开脱两句。

    仍是官最大的于省长,小声说话:“我同意大喜的意见,这个状不告也罢,省内局面这才刚刚稳定住了,你们这一告又得是满城风雨,现在这局面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以后这个事情谁也不要提了。”

    于省长既然都发话了,也就等于给这个事情画上一个句号,也就没人再敢提了。在场多是熟人没外人在,聊了一阵自然聊到今天在省委门前一出好戏,这些多是跟赵大喜交往多年的好友,也很了解赵大喜其人。

    闲扯了一阵,东官老杨轻笑出声:“我听说罗青天今天当场吓尿裤子了,到底有没有这个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都纷纷轻笑出声,赵大喜喝着茅台酒,脸上也露出一丝骄纵表情。

    赵大喜这时候也忍不住笑:“你怎么知道他吓尿裤子了,你看见了?”

    老杨脸上嘲讽表情更浓,仍是干笑连连:“我是没看见,但是消息都传到东官市委来了啊,不少人都说罗厅长吓尿裤了……啧啧,闹了半天罗大厅长胆识也不过就是如此嘛,他想做黑脸的包公,可得好好练练胆了。”

    一阵不怀好意的窃笑声中,赵大喜也知道省内上上下下,对这位罗厅长心存不满的人不在少数,他今天略施手段惩戒了此人,估计这人也该把骄纵狂妄的心态收一收了吧,也该让他知道人外有人。

    这回是王主席做了个简短的总结:“罗任不过是张风山养的一条狗,不足为惧。”

    一班熟人一边说着罗厅长和张书记的闲话,一边喝着茅台酒倒也乐在其中,喝到意兴阑珊的时候才各自回家。之后几天风平浪静,吃了亏的罗厅长硬是没敢吭声,一声不吭把这只死苍蝇吞了下去,落在别人眼里难免又要理论几句,省委上下对这位罗厅长的敬畏可就淡漠多了。

    尤其是政协王主席为首一班人,人前人后难免要奚落两句:“人家手里有枪的人,就是比咱们这些抓笔秆子的牛,别的地方都是党领导枪……咱们这里情况比较特殊,咱们这里是枪领导党!”

    还有说话更难听的:“枪领导党倒也没错,就怕枪落到这种窝囊废手里,仗还没打起来罗大厅长先当了逃兵。”

    这些难听的话落到罗任耳朵里,罗厅长也只敢装聋做哑又不敢发作,他差点被赵大喜掐着脖子推到车轮子底下,偏偏一时又动不了赵大喜,这口气虽然忍的有点窝囊也只能忍了,从此以后见了赵大喜也懂得绕道走。

    这天赵大喜人到省委,一边跟熟人打个招呼,然后才一屁股坐到张书记办公室的沙发上。正在跟秘书交代工作的张风山看到他来了,也只能先小声吩咐秘书出去等着,然后收敛心神笑着打个招呼。

    赵大喜坐的大马金刀摆一摆手,细看张风山脸上和气表情,心里好笑也知道张风山怕了。

    果然张风山一改之前大咧咧的态度,谨慎了不少:“有事?”

    赵大喜心里忍不住骂,人果然都是犯贱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只病猫。老子这才略施手段给你点厉害看看,这就知道害怕了,早跟老子客客气气的说话,又何至于弄到现在这么难堪。

    他心里犯着嘀咕,脸上还是客客气气的:“我来是想跟张书记解释一下,那两千个亿的事情。”

    张风山下意识的低头看文件,仍很和气:“行,你说我听。”

    赵大喜这时说话,刻意摆出一脸的跋扈表情:“那两千个亿不是我调用的,是当时的股改专家组调去充实平准基金的,而且只调用了一天就还回来了,这个事情张书记可以去跟苏副总理或者段副总理求证。”

    张风山也不是傻蛋,也知道这话半真半假,赵大喜今天来也不是解释,是有意在他面前耍威风。

    无论如何张风山还是忍了一口气,点头了:“行,我知道了。”

    赵大喜目的达到也就起身走人了,张风山适时叫住他:“大喜同志,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顿便饭吧,呵呵,有日子没见子麒了。”

    赵大喜心里突然一阵不耐烦,头也不回冷声嘲讽:“张书记费心了,子麒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

    话一说完扬长而去,他既然有意给张风山点脸色看,做事自然不留情面,总要让张书记长个记性。心里暗骂或者以后有一天,你张风山有能耐动的了老子,起码到目前为止你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魄力,省省吧。

    出了省委大门稍一犹豫,还是去附近经贸委安心洁的办公室坐一坐。正在办公的安心洁看到他,脸色瞬间冷淡了,故意把脸转开不来看他。赵大喜稍觉尴尬搬把椅子坐到她身边,也知道这一回安心洁是气急了,不然绝不会跟他冷脸。

    他这时放下身段,故意伸长脖子去偷看:“忙什么呐,安处长。”

    安心洁终于被他逗到笑了出来:“有沙发不坐非要坐椅子,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想的,懒的理你!”

    赵大喜看她笑了也就放心了,又忍不住自嘲:“我这人天生的贱命,我怕软沙发坐的久了容易得骨病。”

    安心洁被他逗了几句心情好转,也忍不住嘲讽他:“天天坐沙发椅的领导多了,也没见几个得骨病的,反倒是一年忙到头的老农民穷人,得骨病的不少吧。”

    赵大喜也不过是胡说八道,哈哈一笑敷衍过去,对安心洁的体贴和识趣大感满意。这美女最懂得在人前给他台阶下,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也很懂得自处之道,这要是换成别人应该没这么快消气吧。

    安心洁虽然是消气了,说话态度也难免有些阴阳怪气:“以后啊象这种大事,我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就不管了,反正好话赖话你也不会听。”

    赵大喜知道这个时候多含糊几句,还是把这话题岔开吧,安心洁倒也不是纠缠不清的人,有他陪着上班心情很快好转,下班之后又打电话叫了纪琳一起回家吃饭,一顿饭吃完也就雨过天晴了。

    吃着饭的时候,赵大喜随口跟纪琳提了一句:“你回家多收拾几件衣服,明天跟我去美国。”

    纪琳是神经很大条的人也没在意,安心洁却是听出一点味道来了,看一眼他大黑脸。

    讶然问道:“你想干嘛,要在美国长住?”

    赵大喜吃着可口的饭菜,仍是不以为然:“先住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吧,子麒和海草也一起去,呵,还不知道海草和子麒能不能住的习惯。”

    他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两女却都敏锐的嗅出话里玄机。

    纪琳先吓了一跳脱口问道:“啥意思,你不是想让海草和子麒加入美国籍吧,不想做中国人了?”

    赵大喜仍是若无其事的纠正她:“中国人还是要做的,中国人就不能长住美国了?”

    纪琳自然是无言以对,安心洁认真思索过后脸上又露出坚决表情:“挺好,先给海草办个留学签证吧,你这个大资本家老呆在国内,难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世界这么大你这个热衷慈善的大资本家,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除了国内。”

    第十一卷 第六十七章 远避他乡

    安心洁这时说话,倒有点放肆了:“真没想到最后逼你长住美国的,居然会是一身正气的张风山,这也太讽刺了吧,对上那么多贪官都没让你死心,这一回赵老板是怎么啦,张书记这一番作为让赵老板绝望了?”

    赵大喜被她调侃了几句,任他口才再好倒也一时无力反驳。

    纪琳这时候还忍不住埋怨:“安姐,干嘛说的这么难听嘛。”

    安心洁也不过是点到为止,被纪琳埋怨了几句也就抿嘴一笑不说话了。安心洁虽然话说的过于直白了,确实印证了赵大喜这时的心态,一声叹息,张风山连日来连番作为终于让他彻底死心了,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心态。无论如何赵大喜都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物,哈哈一笑也就不再纠缠,就此下了对张风山敬而远之的决心。

    这时候心情好转还顺口开个玩笑:“走着看吧,涨潮的时候还什么都看不出来,退潮了才知道谁没穿裤子。”

    安心洁纪琳被他说到同时娇嗔,怪他说话实在是太粗鲁了,赵大喜哈哈一笑就此不提。

    数天之后,赵大喜举家从香港搬到美国新泽西,临走之前政协一班同僚来机场送行,见面之后难免又要唏嘘感慨一阵。

    王主席抓着头发,说话难免有点沮丧:“你这一走省内可就倒了一面大旗,真特么的让人心里窝火。”

    赵大喜还好言好语的劝他:“我是去新泽西住一段时间又不是不回来了,别哭丧着脸,我可还没死呢。”

    王主席被他开个玩笑也就打起精神,又去跟林海草徐燕寒暄两句,机场大厅里一大帮人寒暄热闹一阵。

    赵大喜想想还是把安心洁叫到边上,认真问她:“你走不走,我看你再干着这个处长也没什么意思,跟我去美国吧,以你的聪明才智来帮一帮我的忙,哈,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待遇工资从优。”

    安心洁脸上露出娇美笑意难掩动心表情,偏偏犹豫了一阵还是委婉拒绝了:“不去了,我又不会英文出去干嘛?”

    赵大喜心叫可惜顺手在她娇媚脸蛋上轻拍两下,安心洁也没料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的如此亲昵,脸蛋不自觉的有点泛红了。赵大喜也算很了解她了,知道安心洁此人热衷名利,绝不肯在她顺风顺水的时候辞职不干。

    上了飞机之后,林海燕看一眼下面安心洁,隐有些担心:“你这一走她可就不需要收敛了,我怕她早晚要重走以前的旧路。”

    赵大喜明知道海燕姐说的有十分道理,心里却是十分无奈?(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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