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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超然翻了翻白眼:“你们不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都忘了办吗?”
“没有啊?”众人越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啦。”吴超然佯作郁闷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们不觉得应该想办法给可爱的妞妞落个户么?她总归要上学的,总不能一辈子当黑户吧?”
这一下,众人顿时恍然大悟,那老脸不由得有些发烧:糗大了,还没一个孩子细心。
回到自己房间时,吴超然庆幸地拍了拍胸口,终于糊弄过去了。
不过,说实在的,也的确应该给妞妞落户了。吴超然决定一有时间,真的要再去找杨局长一趟。
疲惫地躺在床上,本想早点进入梦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来,这一夜经历的太多,早已没有了睡意。
辗转了半天,依然无法入梦,吴超然干脆爬起身,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算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找点事情做吧。吴超然心中一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珍贵的‘卜令’。
听说,这玩意还是周文王留下来的,很珍贵的文物啊。吴超然仔细打量着斑驳沧桑的龟骨,心思悠远。
古往今来,为了争夺这块看似不起眼的龟骨,不知道死伤了多少人。隐约间,吴超然似乎触摸到了厚重的历史。
算了,不想这个了。吴超然排除心中的杂念,仔细翻看着龟骨:那张长河掌门说过,《金篆玉函》的下落就在‘卜令’中,到底在哪里呢?
然而,看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除了龟骨上那句玄奥的切语外,吴超然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线索。
怪了啊。他有些纳闷起来:张长河掌门应该不会糊弄自己,那么,自己肯定忽视了什么地方。只可惜,当时情况急迫,自己根本来不及细问。
吴超然沉思着,再次仔细翻看着龟骨,直觉的,他认为龟骨中必有隐密的机关。
不然,张长河掌门不会将珍贵至极的《金篆玉函》的下落藏在其中。
渐渐地,吴超然还是将目光落在那句切语上面,仔细地打量着。
忽然,他眼睛一亮,用手指依次点下‘神’、‘手’、‘天’、‘为’四个字,这四个字,明显比其它字斑驳许多,似乎经常有人触摸。
果然,‘咯嗒’一声轻响传来,厚实的龟骨背面赫然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掉出一张薄薄的绢纸。
吴超然大喜,捡起细看,却是几个字:峨眉佛光寺,塔林第七座,先师宁太玄。
这一下,吴超然笑了。
次日中午,吃饭时。
妞妞快乐地拿着小勺子,找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有够不着的,大人们就笑呵呵夹给她,宠得很。
现在这个家,已经没有人把妞妞当外人。
吴超然微笑着摸摸妞妞的小脑袋,小丫头抬起头,嘟了嘟嘴:“大哥哥,干吗呢?”
“没事,摸摸不行啊。”吴超然乐道。
妞妞翻了翻白眼,低头又吃了起来。
“爷爷、爸、妈,”吴超然转过头:“我想出去一趟。”
“上哪?”大人们一愣,妞妞这精明的小丫头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是这样的。”吴超然一脸的无聊:“呆在家里好闷啊,我想出去散散心。有道是‘峨眉天下秀,青城天下幽’,我想去峨眉山玩几天。”
大人们松了口气:去玩不反对,现在最怕吴超然惹祸。
“那好,没问题,什么时候去?”妈妈也觉得不能把儿子憋坏了。
“后天吧。”
“一个人?”爸爸脸色有些诡异。
“嘿嘿。”吴超然一阵坏笑:“当然是两个人。”
“噢——”大人们的声音拉长了,脸色暖昧。
爷爷抚着胡须,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不许欺负人。”
“那是。”吴超然拍了拍胸脯:“我可是正宗的男子汉。”
“得了吧,又吹上了。”爸爸一瞪眼:“不过,有一条,路上也不许惹事。”
“是,保证服从领导指示。”吴超然一脸的严肃,就差立正敬礼了。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听得仔细的妞妞这时闹将起来,挥舞着小手。
“妞妞乖,”妈妈笑咪咪地抱过妞妞,挤了挤眼:“咱们不去当电灯泡。下回阿姨、叔叔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吧。”妞妞多聪明,也俏皮地挤挤眼。
大人们一下子乐了起来,吴超然郁闷了:怎么都来取笑我。
下午。
某野外用品外门口。
吴超然悠闲地靠在树荫下,黑墨镜、白T恤、牛仔裤,帅气而健康的形象吸引了很多路过美女的注意。
甚至有几个美女鼓足勇气上来搭碴,却都被哭笑不得的吴超然婉拒了,有时候,人长得帅也意味着麻烦。
终于,当妩媚绝代的李雪雁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吴超然的麻烦才告一段落。
“超然,什么事叫急急的叫我出来?”李雪雁亭亭玉立的走上前来,仿若一道靓丽的风景立时让人眼睛一亮。
吴超然悠然一笑:“当然有好事。本帅哥打算后天去峨眉山玩两天,不知道某位美女是不是愿意同行?”
李雪雁媚然一笑,霎那间风情万种:“想要美女同行,也不是不行,那要看某位帅哥的表现如何了。”
吴超然心中顿时一个哆嗦,心道:乖乖,这李美女的杀伤力越来越强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一乐:“表现只管放心,大不了遵守新‘三从四得’吧。”
“哈哈哈……”李雪雁顿时想起网上恶搞的男人版‘三从四德’,一下笑得弯了腰:“你、你可真能扯,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啊。”
吴超然顿时一脸的无辜:“没办法,现在社会阴盛阳衰,美女比帅哥吃香。”
正文∶第五十四章◇大肆采购
“好啦,好啦,我答应还不成吗。”李雪雁笑得不行:“你叫我到这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呵呵,不完全是。”吴超然也正经起来,指了指身后的野外用品店:“不是要出去玩吗,正好买点东西。”
李雪雁一愣:“跟旅游团用不着这些东西啊?”
吴超然翻了翻白眼:“拜托,咱们新新青年,有点前卫意识好不?现在讲究的是自助游,比跟旅游团自在、有趣多了。”
“这——”李雪雁不禁有些犹豫:“那会不会不方便、不安全啊?”
“放心,一切有我呢。”吴超然大包大揽地拍了拍胸脯,一拉李雪雁的纤手就向店里走去。
没办法,李雪雁只好乖乖地跟着,心里却隐隐有一丝甜蜜,一种期待。
进了店中,两个人一下子看花了眼。
这个野外用品店非常大,商品琳琅满目,几乎囊括了军民两用,国内国外的各种著名野外用品品牌。
“哇哦——”吴超然惊讶地弹了个响指:“太爽了,这回一定要买个过瘾。”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两位,我叫田野,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是这样的,我们想去自助游,来采购点装备。”
戴眼镜的年轻人笑了:“这样啊,那你们算是来对地方了。野外用品,我这里绝对是HA最全、最好的。”
“呵呵,”吴超然也乐了:“卖东西的,都这么说,带我们看看货吧。”
田野也不多说,只是自信地道:“好,跟我来吧。对了,你们要看什么档次?”
“最好的。”吴超然不缺钱。
“国内还是国外?”
“听说国外的质量好些。”
田野点点头,带着两人来到一排货架前,仔细介绍道:“这里的产品,都是国外著名品牌的代表之作,质量上乖,经久耐用。
你们看,这是始祖鸟的帐蓬,BIGPACK的背包,CANON的望远镜,GORE-TEX的登山鞋,SIGG的水壶,以及JETBeam的手电筒等。
可以说,这些产品代表了当今户外用品的最新流行方向,无论是品质还是功能,都是潮流之选,让您绝对不会买了就后悔。”
听着田野的介绍,吴超然和李雪雁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商品,果然称得上是做工精美,功能齐全,不愧为国外大厂的出品。
不过,那价格自然也很对得起身份,足可看得一般人冷汗直冒。
“很不错。”吴超然由衷地点点头:“我们选一下,你帮着参谋参谋。”
田野顿时喜上眉梢,心知今天遇上了两个豪客,看来要赚上一笔了。
于是,在田野的热情辅导下,吴超然二人买了足足一手推车的装备。
一付帐,虽然吴超然已有心理准备,但五千多块钱的帐单,仍然让他咧了咧嘴。
李雪雁悄悄扯了扯吴超然,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超然,我这里有两千多块钱,你拿去用吧。”
吴超然一乐:“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存的压岁钱有两三万呢。”随即忍着肉痛,将自己的银行卡递了过去。
田野刷得那叫一个爽快,心道:乖乖,这样的豪客,最好每天都来。嘿嘿!
刷完卡,田野将银行卡递回,笑容满面:“承您惠顾,欢迎常来。”
吴超然顿时苦着脸道:“可不敢常来。再来两次,我就要破产了。”
“咯咯……”李雪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田野也是哈哈大笑:“怎么会呢,您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得,这次您买得这么多,我奉您几样小礼物吧,包您喜欢。”
说着,田野从柜台下拿过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几样精美的小礼品。
田野拿起一一介绍道:“野外生活,有时候会遇到一些难以预料的危险,所以需要准备一些应急物品。这个就是野外急救用品套装,分别是:瑞士军刀,救生哨,医药包,万次火柴,指北针等,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吴超然大喜,这礼物虽小,却很有用,连忙道:“那好,我就收下了。下次有机会,我一次再来。”
“好的,您走好。”田野笑咪咪地挥挥手——真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二人出了店面,吴超然刚要叫辆出租车,手上的手机这时却忽然响了。
吴超然示意李雪雁等会,自己走到一旁,一看来电号码,便是一愣。
竟是何闻。
“喂,”吴超然接通电话:“哥们,好事坏事?”
“靠,”何闻笑骂道:“我又不是灾星,是好事。”
“谢天谢地,”吴超然道:“自你出现,我就没遇到过好事,这回总算走运了。”
这什么人啊。何闻听得差点一个趔趄,苦笑道:“算你狠,真是好事。你小子前两天不是狠狠收拾了‘血隐教’一顿吗,上面大喜,要奖励你。”
“不会吧?”吴超然大感意外道:“上次我收拾了华阳子,你们可是一毛不拔,这回怎么不当葛朗台了?”
何闻要气疯了,忍不住吼了起来:“拜托,上次我帮你擦了多少屁股,没找你麻烦算便宜你了。”
吴超然马上陪笑道:“呵呵,开个玩笑吗,何必这么生气。您可是前辈,生气多丢身份啊。”
这一记马屁,拍得舒服,何闻忍不住哼哼道:“算你识相。对了,上面预先给了记了一功,并且发了五万块钱奖金,都打到你卡里了。”
吴超然这回可真笑歪了嘴:“谢谢,还是来点钞票实惠。对了,啥功劳我也不要了,也来不能换点钱花?”
“你——”何闻顿时又差点气晕了:“你当是菜市场买白菜啊,想换就换。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能被你气死。说正经的,你要去峨眉是吧?”
“靠,”吴超然气愤的翻了翻白眼:“天杀的,能不能给点隐私啊,我怎么感觉好像没穿裤子似的。”
“呸——呸——”何闻顿时大感晦气:“谁对你感兴趣,我们只是关心你的安全而矣。记住一个号码138***,峨眉国安局局长李铁衣的,我打过招呼了,有事找他,闪了。”
电话里,立时传来一阵忙音,吴超然翻了翻白眼,但一想到五万块奖金,立时欢天喜地起来,刚才的那一股肉痛顿时扔得无影无踪。
正文∶第五十五章◇路遇活宝
峨眉山。
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古朴神奇,巍峨迤逦。
千百年来,因其绵亘曲折、千岩万壑、瀑布溪流、奇秀清雅,素有“峨眉天下秀”之美称。
……
清晨。
吴超然和李雪雁一早就赶到了山下,朦胧的晨曦中,巍巍峨媚越加显得青翠欲滴、秀丽动人,怪不得号称‘秀丽甲九州’。
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吴超然霎那只觉得心旷神怡,仿佛清心洗肺一般。
李雪雁也一脸的陶醉:“真是太美了,这回一定要玩得尽兴。”
“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吴超然笑着紧了紧身后的背包,全身的细胞都在跃跃欲试。
按照计划,他们要在峨眉玩上三到四天,时间可谓非常充裕。至于取回佛光寺中的《金篆玉函》,那倒不用着急,最后再办也不迟。
“嗯,那我们走吧。”李雪雁俏皮地道:“看谁先到报国寺,后到的是小狗。”
吴超然哈哈大笑:“那你一定输。”
“那可不一定。”李雪雁娇笑一声,向前飞奔而去。
“哎,耍赖啊,等等我。”吴超然大叫一声,紧追不舍。
青春的笑声中,两人一路而上。
沿途奇峰怪石、飞瀑流泉,清色清幽至极,直看得二人赞叹连连,神采飞扬。
转眼间,山势忽然一缓,前面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寺庙——报国寺。
寺前人流汹涌,热闹非常,显然是个极具人气的地方。
“哇噢,”吴超然兴奋地大叫一声:“终于到了第一个景点了。听说这里面可是有三宝唉。”
“是吗,哪三宝?”李雪雁感兴趣起来。
“就是瓷佛、华严塔和大铜钟喽。”吴超然一脸的显摆。
“这有什么稀奇的?”李雪雁撇了撇嘴。
“哈哈……”吴超然大笑道:“你见过几层楼高的瓷佛吗?你见过14层的紫铜塔吗?你见过25吨的大铜钟吗?”
李雪雁惊讶道:“哇,还真是宝贝唉,快走,快走。”
两个人穿过密密的人流,进入寺内,首先在七佛殿内见了巨型瓷佛,然后又在后院参观了华严塔和大铜钟,果真是鬼斧神工之作,堪称民族瑰宝。
一时间,古人那巧夺天工的技艺,让两人赞叹不矣。这样的杰作,即使是现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良久,二人见时间不早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向院外走去。在中午前,他们还在参观另一个重要景点——清音阁。
当二人来到寺门口时,人群中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和尚,低着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似乎并无不妥。
吴超然也没留心,但当错身而过时,却忽然察觉有一只贼手悄然伸向他的钱包。
“叭——”吴超然多警觉的人,一把便死死攥住了这‘第三只手’,冷冷地道:“大师,找香火钱呢?”
“唉呀——”这和尚顿时痛得吡牙咧嘴:“对不起,对不起,摸错口袋了。”
“是吗?那我也捏错人好了。”吴超然微微一笑,手上‘轻轻’发力,顿时捏得这和尚涕泪交加,哇哇求饶:“小兄弟饶命、饶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恶的小偷。”一旁的李雪雁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气得粉脸煞白:“超然,这种人不能轻饶,抓去见警察。”
“不要,不要,姑奶奶饶命。”这和尚吓得魂飞魄散:“小的也就是在这峨眉山讨碗饭吃,您高抬贵手,不要赶尽杀绝。”
这时,很多人都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诧异地望向这里。
吴超然忽然心中一动,将手松了松,不动声色道:“饶过你也行,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行,行,一百个问题也行。”这和尚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
“超然,你——”李雪雁不高兴地噘起了嘴。
“我心里有素。”吴超然向李雪雁摆了摆手,然后对这和尚道:“这里人多,找个僻静地方。”
“好,好,这边请。”和尚没办法,手被吴超然攥着呢,只好领二人来到庙外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时候,四周围观的人们以为无事,便也纷纷散去。
吴超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和尚,发现这厮长得还算清秀,但一双眼睛却有点贼兮兮的,显然是个惯偷。
李雪雁疑惑地看着吴超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乖巧地没有说话。
和尚则被吴超然看得心中发毛,还以为吴超然要变卦了,立即哀求道:“大爷饶命,我——”
“行了,”吴超然不耐烦地打断道:“问你几个问题而矣,装什么可怜。不过,一定要如实回答,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一定,一定。”和尚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哈腰。
吴超然松开手,反正他也不怕这厮跑了:“你是本地人?”
“是,是。”和尚果然不敢跑,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叫什么名字?”
“张松。”
“假和尚?”
“是、是的。”
看着张松尴尬的脸色,吴超然满意地点点头:“那么,知道峨眉山有座佛光寺吗?”
“佛光寺?”张松稍稍一愣,马上点头道:“有,有,是有这么个地方。”
“在哪?”吴超然大喜。
“金顶,舍身崖下面。”
吴超然连忙拿出旅游地图,一对比彩缤纷,舍身崖下却根本没有佛光寺的标注,不禁疑惑道:“规模很小吗?地图上怎么没有?”
张松连连摇头:“不,我小时候采药,曾到过佛光寺附近,那佛光寺规模极大,甚至比峨眉山任何一座寺庙都要大,而且历史也极为悠久。
地图上之所以没标柱,那是因为这佛光寺从不对外人开放,舍身崖下通往佛光寺的栈道也终年上锁。可以这样说,若非本地人,想找这佛光寺,难。”
正文∶第五十六章◇佛光迷雾
吴超然吃了一惊:临来时,他查了不少地图,都没有这佛光寺的踪影,还以为是个难找的小地方呢,却没想到事情并非如此。
“那么,知道为什么佛光寺不对外开放吗?”吴超然觉得有点蹊跷。
“不知道。”张松犹豫了一下,才神秘兮兮地道:“不过,听本地百姓私下传说,是寺里藏着宝贝,政府怕被人偷了,才不让开放。”
“噢?那你现在还记得怎么走吗?”吴超然越加感到事情的不寻常。
“知道。”张松讪讪一笑,似乎还有点惊恐:“前两年,我冲着传说中的宝贝,还壮着胆子想摸进去捞一笔。
不过,说来惭愧,那庙里竟有高人,我还没摸到墙边呢,就被人用几颗石子打得抱头鼠窜,从此再不敢上门。”
“扑哧——”李雪雁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张松脸更红了。
吴超然却是心中一懔:看来,这佛光寺不仅神秘,还有点龙潭虎穴的味道。这样说,要想悄悄取回宝贵的《金篆玉函》,似乎很有点难度。
细想之下,他忽然心中一动:对呀,眼前就有一个知路的,不如就让他领着,总好过自己乱闯。
于是,吴超然决定改变行程:“张松,既然你认识路,那么,寻人不如撞人,我正好要去佛光寺有事,晚上你带我去一趟如何?”
“咝——”这张松吃了一惊,眼睛滴溜溜乱转,忽然自以为是地贼笑道:“没想到小兄弟竟是同道中人,可是也看中了佛光寺中的宝贝?”
“叭——”吴超然气得一巴掌拍在这张松的头上,打得这贼‘和尚’吡牙咧嘴,然后没好气地道:“少自作聪明,谁跟你是同道中人?再敢瞎说,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张松吓得点头哈腰,但心下却暗自嘀咕:骗谁啊,你是好人,那你晚上偷偷摸摸去佛光寺干啥?
“算了,不跟你废话。”知道这厮不信,吴超然也懒得多说:“这样吧,你晚上带我去一趟,我付给你一千块钱路费,怎么样?”
“这——,嘿嘿,能不能再加点。”张松爱钱如命,顿时眼放绿光。忘乎所以之下,哪还管吴超然去佛光寺干吗,更忘了自己是受胁迫的了。
“怎么,嫌少?”吴超然双拳一握,顿时骨骼‘咯咯’暴响,显然是由不得某人不去,更由不得某人讲条件。
张松顿时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讲不得条件。连忙诌笑着道:“够了,够了。有钱好办事,包在我身上。不过,还有个小问题。”
“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张松还真是拿人钱,忠人事,很为吴超然考虑:“夜里去佛光寺,一来一回,路途不近,我们必须提前在金顶附近住下才行,不然天明赶不及回来。”
吴超然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一摆手道:“没事,金顶不是有宾馆吗?住那不就行了。”
张松叹了口气,看在钱的份上,决心再提醒吴超然一下:“宾馆那地方,可是人多眼杂,小兄弟,你可想好了,真要住那地方?”
吴超然顿时醒悟:惭愧,自己真是年轻没经验。不过,也真好笑,这家伙似乎认定自己是同道了。却也不多说,只是拱拱手:“多谢提醒。那么,你可有合适的地方?”
“如果小兄弟不嫌弃,离金顶不远的芙蓉坪,住着我一个朋友,咱们不妨去他那儿打扰一晚,你看如何?”张松建议道。
“好,就这样定了。”吴超然点点头:“我们现在就去金顶,这一路上,就麻烦你这个地头蛇作一下导游吧。事成之后,我再多给你一千块。”
“没问题。”张松大喜,爽快的直拍胸脯。钱字当头,这厮现在是甘心效命。
“嗯。”吴超然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候,李雪雁实在忍不住了,连忙将吴超然拉到旁边,担心地道:“超然,你、你晚上不会是真想到佛光寺偷、偷什么东西吧?”
吴超然翻了翻白眼,低声道:“瞎操心,哪能啊。事情是这样的,妞妞的爷爷以前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悄悄藏在了佛光寺中,我这次去就是拿回这东西的。之所以选择晚上,那是因为此物干系极大,不能惊动任何人。”
李雪雁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吓得我要死。”
吴超然一乐:“走吧,晚上你一个人住金顶好了,安心等我回来。”回过头,吩咐张松:“走吧。”
“好嘞。”张松连忙热情地在前领路。
……
傍晚。
夕阳已微斜。
吴超然将李雪雁安顿在金顶的宾馆之中,便和张松向芙蓉坪进发。
约摸走了半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前面忽然视线一宽,出现了一片花的海洋。
这些花艳丽无比,色泽深红,山风徐来之际,花浪迭起,壮阔非常,美不胜收。
吴超然顿时感叹道:“好一片美丽的芙蓉花,这里就是芙蓉坪吧?”
“是的。”张松一乐,手指前方:“小兄弟,你瞧,前面就是我那朋友家了。”
果然,花海之中,有一户小院,里面数间青色砖房,古色古香,颇有些韵致。
“呵,你这朋友可真是个雅人啊。”吴超然很是羡慕道:“隐居山中,常眠花下,昔日唐伯虎也不过如此啊。”
“哈哈哈……”张松却是乐不可支:“小兄弟,你可抬举他了。这厮跟我一样,也就是一俗人,平生最是贪嘴好吃。
他种这些花,也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以此谋生,卖给药材商做中药的。这真是煮鹤焚琴一般,煞风景的很。”
吴超然哑然失笑:一个贪财,一个贪嘴,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蛇鼠一窝,怪不得能成为好朋友呢。
正文∶第五十七章◇一对活宝
说笑着,两人已来到院前,张松上前‘乒乓’乱敲,吼道:“喂,黑子,老朋友上门了,快开门。”
“来了,来了。”里面立时响起一片嗡声嗡气的声音。
紧接着,门‘吱嘎’一声开了,现出一个黑矮壮实的年轻人。
一见了张松,这黑子就翻了翻白眼:“靠,又是你。我就奇怪了,阎王爷怎么就不开眼把你收了去呢?”
张松听得差点一个趔趄,抱怨道:“我说黑子,你怎么能这么咒老朋友呢?咱们可是有日子没见了。”
“还好意思说。”黑子一瞪眼,气哼哼道:“上次你这厮在我这吃了,喝了,还顺手把我家一只古瓷碗顺了去,是不是有这事?”
“嘿嘿……”张松竟然也会脸红,脸色讪讪:“一时手痒,担待,担待。不过,咱们可是发小,哪能计较这么多不是?说起来,以往我每次上门,不也总是给你弄点好吃的吗。”
“好了,好了。”黑子似乎并不是真跟张松生气,一摆手道:“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张松连忙一指旁边脸色莞尔的吴超然:“我这位老板晚上要去佛光寺有事,想在你这里猫一晚,行个方便吧?”
黑子这才打量了一下吴超然,也不多问:“好的,没问题。”
看起来,这黑子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并不在意吴超然晚上去佛光寺干啥。
吴超然心中一定,拱了拱手:“那就打扰了。我姓吴,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黑子微微一笑:“大家都叫我黑子,我也习惯了。都进来吧。”
“好。”当下,众人进了院子,黑子重新栓好了门。
吴超然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院落:
前面是三间主屋,左右各有两间厢房,中间是一片花圃,周围绿树成荫,真是青砖碧瓦,绿树红花,雅致得很。
“地方真不错啊,清雅韵致,很有山野古朴之风。”吴超然忍不住就赞了一声。
“见笑。”黑子一乐:“父母留下来的产业,一直舍不得丢。”
“好了,好了,别客套了。”张松抱怨起来:“赶紧进屋,弄点吃的,饿得紧了。”
黑子又翻了翻白眼:“靠,你就不知道客气些,好像是你家似的。”
张松厚着脸皮:“嘿嘿,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家还不就是我家。”
“好了,你们进屋等着,我去整点晚饭。”黑子冲吴超然一拱手,自去了。看起来,真是个洒脱的人。
“走,咱们进屋。”张松见状,拉着吴超然就进了主屋。
屋里,东西并不多,一张古朴的八仙桌,加上几张椅子,靠墙还有一张长条案,很典型的旧时家居风格。
二人于是坐将下来,开了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句儿功夫,黑子进来了,端着一个大托盘,朝桌上一放:“吃吧。没有准备,寒酸了点,多担待。”
吴超然、张松仔细一看,却是三碗阳春面,上面稀稀落落的几根菜叶子,不禁都有点傻了眼。
吴超然疑惑地看了看张松,那眼神的意思是:不是说你这朋友挺讲究吃的吗?怎么这么寒酸?不欢迎我们?
张松顿时尴尬的有些脸红,苦笑道:“我说黑子,有客人在呢,你不会这么落我面子吧?三碗阳春面,你寒碜不寒碜啊?”
黑子竟也有些脸红:“你以为我想啊。前两天病了,今天才刚好,家里的东西都吃完了,正打算明早去买呢。所以,今晚哥几个只能凑合着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吴超然连忙道:“不妨事,给黑子兄弟添麻烦了。我看这阳春面挺好,清爽得很。”说着,拿起筷子,叉起面就大口吃了起来。
见着如此,张松也没有办法,只好咧了咧嘴,咬牙开吃。
黑子见状松了口气,不禁对吴超然添了几分好感。
当下,三个人充分发扬艰苦朴素的革命作风,猛啃阳春面。不管如何,有得吃,总比饿肚子好。
终于,在每个人干了两大碗阳春面后,摸了摸肚子,总算把它撑满了。
吴超然打了个饱嗝,看了看天色:“张松,什么时候出发?”
“别急,我们休息一下,最好在11点以后出发。那样大概在一点左右能赶到佛光寺,正好是夜最深、人最困的时候,方便行事。”张松显得很有经验。
黑子坐在一旁,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充耳不闻。显然,有张松这么个朋友,黑子早对类似事件习惯了。
吴超然点点头:“那好,就麻烦黑子兄弟安排个睡觉的地方。”
黑子犹豫一下:“睡觉的地方倒是有。不过,只有硬板床,吴兄弟多担待。”
“没问题。”吴超然哈哈一笑:“我自小练武,睡硬板床正好练筋骨。”
黑子目光一闪,他早看出吴超然不是一般人,于是微微一笑:“那好,跟我来吧。”
三人出了主屋,正要去厢房,忽然,天空一声惊雷,狂风大起,竟似要下雨的模样。
张松顿时叫苦道:“惨了,惨了。小兄弟,今晚看样去不了啦。这大雨一下,山道湿滑,可是非常危险。我看,最好等明晚吧?”
黑子也担心吴超然冒险,出言道:“不错,就是最大胆的山里人,也不敢冒夜走雨后的山路。这悬崖峭壁的,只要一个失足,掉下去就玩完。”
吴超然也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的道理,郁闷道:“只能如此了。看样子,又要多麻烦黑子兄弟了。”
“不妨事。”黑子一笑:“吴兄弟这样的贵客,平时请都请不来的。走,咱们进屋。”
于是,三人进了右侧厢房,里面正好有两张床,一人一张。
黑子搓了搓手:“吴兄弟,山里也没什么休闲的东西,就早点睡吧。”
“谢谢,你也歇息吧。”当下各自安歇。
吴超然刚一上床,外面电闪雷鸣的便越加猛烈起来,很快,狂风大雨呼啸而来,直打得窗户‘叭叭’乱响。
不知什么时候,吴超然就睡着了,仿佛这雨声有催眠的魔力一般。
正文∶第五十八章◇张松偷鸡
第二天一早,吴超然朦胧醒来,转头一看,那张松却已不在床上。
“这厮起这么早?”他正奇怪呢,忽然,一股诱人的肉香飘然而至。
昨夜吃了一肚子阳春面,正清淡得很,吴超然的馋虫立即被勾了起来,急忙起床,循着香味而去。
便见厨房里,那张松正在灶台旁上下忙活着,嘴里还吹着欢快的口哨,显得惬意得很。
“弄什么好吃的?”吴超然很奇怪:不是说家里没什么吃的了吗?
张松正要回答,堂屋门吱嘎开了,黑子伸着懒腰,推门而出。
常理,爱吃的人鼻子必然灵敏,黑子顿时就闻到了肉香,脸色却忽然大变,飞一般冲进厨房,一把揭开正冒热气的锅盖。
吴超然探头一看,不禁一愣:和昨晚一样,锅里仍只是一锅清面,但不知道为何有如此浓郁的肉香。
张松此时一脸自得:“怎么样,我做的面香吧?”
黑子脸色铁青:“香个屁,你这面汤用什么炖的?”
张松不以为意道:“鸡啊,你院里不是有吗?”说着,揭开另一只锅盖,里面赫然有一只早已蒸得烂熟的肥鸡。
吴超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面如此的鲜香扑鼻,原来有鸡汤提味啊。
“啊——”黑子立时惨叫一声,暴跳如雷:“你这混蛋,贼性不改,竟敢偷我的鸡吃。”
张松被黑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道:“干吗呀,不就一只鸡吗。你院里有两只,我还给你留下一只呢。”
“你还说,我跟你拼了。”黑子气得咬牙切齿,上来就掐张松的脖子。
“啊,救命。”张松顿时被掐得喘不过气,眼珠发白,手眼乱瞪。
吴超然一看不好,连忙上去拉架:“黑子兄弟,别激动,为一只鸡不值得。放心,我赔你十只好了。”
黑子苦笑一声,双手终于松开了张松。
张松大口喘着粗气,惊魂初定便大骂黑子:“我靠,为了一只鸡,你就要谋杀兄弟啊。真要让你得逞了,这可真是一只鸡引发的血案。”
“你懂个屁。”黑子顿时两眼一翻,气冲冲地道:“这两只鸡可不是一般的鸡,这是我从山里抓来的红颈野鸡。这种野鸡非常稀有,而且肉质鲜美,天下罕有。
大半年来,我天天喂食它们各种珍贵药材,培植鸡的元气和鲜味,打算满了一年再用它们做一顿无双美味。但谁想到就竟然这样被你糟蹋了一只。真他娘气死我了。”
张松愕然,他哪知道一只鸡也有这么多名堂啊。
吴超然却是郁闷的一拍自己脑门: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两个家伙,一个贼性不改,一个食不厌精,还真是活宝到一块了。
好半天,张松才腆着脸,讪讪笑道:“我、我哪晓得这只鸡这么金贵啊。昨夜吃了一肚子阳春面,没一点油水,饿得我一早就醒了。正好听到这该死的鸡不早不晚地叫唤,这才一时忍不住下了手。”
吴超然狠狠瞪了张松一眼,安慰黑子道:“算了,算了,好在事情没有更糟,总算还留了一只下来。”
黑子冷哼一声,脸色总算正常了一些:“他要是把两只都祸害了,我非得跟他同归于尽不可。”
张松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了躲,不敢再言语了。
吴超然心中不安,怎么说,这张松也是为他办事的,惹出祸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吴超然拿出钱包,取出一千块钱递了过去:“黑子兄弟,这里有点钱,就算我们赔你这只鸡了,希望你不要嫌少。”
“不,不,”黑子一见,连忙摆手:“吴兄弟,这事跟你没关系,怎么能让你破费。”
“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冒然打扰,也不会出这事。”吴超然苦笑一声,脸色非常诚恳。
黑子愣了愣,忽然笑了着竖了竖大拇指:“吴兄弟,行,你这人够意思。冲你的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你这钱我是不会要的。如果你认为我黑子可以交个朋友,就把钱拿回去。”
吴超然一愣,忽然笑了:“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黑子大喜,一瞪张松道:“你这混蛋还杵着干啥,还不把鸡和面都端上来,想让我和吴兄弟饿肚子啊。”
“唉,唉。”张松一见雨过天睛,心中大喜,连忙屁颠地忙活起来。
一会儿功夫,三碗面、一只鸡都端上了餐桌,一时间,室内异香扑鼻,绕梁不绝,直令人垂涎欲滴。
“可惜,可惜。”望着死状‘凄惨’的爱鸡,黑子忍不住一脸肉痛:“这样简单的做法,真糟糕了这么好的食材,连一半的滋味都没做出来。”
吴超然心中惊讶:这么鲜香,还只是一半?乖乖,那要全做出来,是什么样滋味?
张松干笑一声,他却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咱们别废话了,还是开吃吧。”
黑子冷哼一声,将鸡端到自己和吴超然面前,只给张松留了碗面。
“喂,干吗,”张松傻了眼:“不会就让我吃面吧?”
“你说呢!?”黑子板着脸:“我觉得让你吃面就很不错了,这样好的鸡汤面你一辈子也吃不上几回。”
“不会吧。”张松惨叫一声:“敢情我忙活了半天,就这种待遇啊?”
“爱吃不吃。”黑子也不理他,只是热情地招呼吴超然道:“来,吴兄弟,尝尝这鸡,保证你吃过一次,终生难忘。”
“嗯。”吴超然心中好笑,觉得应该让张松学点乖,当下也不说情,伸手撕过一条鸡腿,然后咬下一块肉细细品尝。
果然,肉质细嫩爽滑,鲜香醇厚,令人齿颊生香,心脾舒畅,足称得上是‘无双美味’四字。
“好,这鸡果然要得。”吴超然胃口大开,顿时狼吞虎咽起来。黑子哈哈一笑,也自撕了一块鸡肉,大快朵颐。
正文∶第五十九章◇迷雾重重
一时间,吴超然和黑子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直馋得那张松口水直流、目眦欲裂,心道:吃吧,吃吧,撑死你们才好。
然而,遗憾的是,一直到整只鸡被一扫而光,也并无一人被张松的怨念撑死。这气得张松咬牙切齿,拼命吃那面条泄愤。
等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面条后,张松几乎快走不动路了,只撑得直打饱嗝,看得吴超然和黑子哈哈大笑。
“算你们狠。”险些撑死自己的张松翻了翻白眼,气鼓鼓地站起身,一摇三晃地回屋躺着去了。
吴超然摇了摇头,一脸好笑道:“这家伙,这小偷小摸的脾气要是不改,以后有得苦头吃呢。”
“是啊。”黑子也苦笑道:“做为朋友,我劝过他多次,只是不听。有时候,真为他担心。”
“人各有志啊。”吴超然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
现在的天色很不错,天空湛蓝而纯净,由于昨夜刚下过雨,空气也很凉爽、清新,非常宜人。
“怎么,担心晚上还下雨?”黑子忽然道。
“是啊。”吴超然脸有忧色。
“放心吧。”黑子却很笃定:“以我在山中的经验,后面这两天应该不会再下雨了。”
吴超然松了口气,看了眼黑子,忽然试探道:“你不想知道我去佛光寺干吗?”
黑子付之一笑:“朋友之间,也有秘密的,何必多问?不过,我得出来,你是好人,跟张松不一样。”
吴超然猛然觉得,除了食不厌精这一条有些让人吃不消外,黑子其实是个相当令人满意的朋友。
“黑子兄弟,”吴超然站起身:“早晨空气清新,正好适宜散步,不知道能不能陪我到附近走一走,赏一赏这满坪的芙蓉?”
“不胜荣幸。”黑子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乐道:“?(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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