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龙组2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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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胜荣幸。”黑子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乐道:“正好也消消食。”

    二人相视大笑,相伴出了小院。

    院外,清风徐来,花浪迭起,香气益清,真是绝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吴超然长吸口气,感慨道:“黑子兄弟,真羡慕你啊。住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远离尘世的嘈杂和纷扰,无忧无虑,真是仙人隐士一般。”

    黑子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什么贤人雅士,只是世居如此,舍不得家业罢了。而且,我这人最怕烦恼,人又懒,所以,就更不想搬出去了。”

    吴超然也是大笑:“其实我这人也是怕烦又懒,说不定哪一天,就搬来和你同住了。”

    黑子抚掌道:“那感情好,我正愁一个人住得无聊。反正这辈子住在这鬼地方,也讨不着什么媳妇。”

    ……

    一时间,二人信步而走,笑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转了一圈,黑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一拍脑袋:“该死,差点忘了。吴兄弟,你既然想去佛光寺,那么,我有些话要送给你,希望你能记牢。”

    “请说。”吴超然有些奇怪。

    黑子脸色凝重起来:“我家世居于此,与佛光寺毗邻,先祖还有人作为工匠入寺修葺过几次,所以,就知道了一些佛光寺不为人知的东西。”

    吴超然大喜,这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正愁对这神秘莫测的佛光寺不知一点底细呢。连忙道:“请黑子兄弟赐教。”

    黑子仔细想了想,才缓缓道:“这佛光寺历史极为悠久,听说是始建于三国时期。寺庙规模也极大,前有三重大殿,供奉观音、如来、弥勒这三世佛,周围还有偏殿十数座,这都和一般寺庙格局一致。

    不过,一般人不知道的是,这佛光寺还有第四重大殿,这点极不寻常。而且,此殿戒备森严,除了寺中人,从不让任何人入内,包括修葺寺庙的工匠。所以,没有人知道这第四重大殿供奉的是哪位主神。”

    说到这里,黑子转头看着吴超然,神情诚恳:“吴兄弟,听我句劝。如果没有必要,最好不要靠近这第四重大殿,否则,你很难不被发现。”

    吴超然心中暗惊:看来,这佛光寺的秘密还真不少。点点头道:“明白,你放心,我这次不是冲着这第四重大殿去的。”

    黑子松了口气,继续道:“另外,据先祖和在下的了解,这佛光寺中的僧人,多有身怀绝技之辈。历年来,从无宵小能够踏进寺中一步,可见一般。吴兄弟,对此你也要千万谨慎。”

    吴超然肃然道:“张松跟我说过此事,我一定会小心的。”

    “还有,这佛光寺好似极有背景。峨眉山搞旅游开发,按理,以佛光寺的历史和规模,绝对是第一等资源。

    不过,政府竟似对此双目不见、充耳不闻,甚至连地图上也不让标出佛光寺。对此,不能不让人多想。”

    黑子一脸的意味深长。

    吴超然眉头紧皱,听黑子这一一道来,佛光寺越发的扑朔迷离、神秘莫测起来。

    “噢,最后还有件事。”黑子拍了拍脑袋:“最近我去山中采药,几次路过佛光寺附近,发现老有陌生人鬼鬼祟祟的窥探这佛光寺,似乎也在打这佛光寺的主意。这点,不知道对吴兄弟有没有用?”

    吴超然听得大感惊讶:怎么,难道除了自己,还有人对佛光寺有兴趣?自己是为了《金篆玉函》,他们又为什么?

    一时间,佛光寺身上的谜雾越发厚重了,吴超然猛然觉得自己有点头疼起来。

    好半天,吴超然忽然哈哈一笑,潇洒地拍了拍手:“娘的,想那么多干吗?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佛光寺就算龙潭虎穴,我也要走上一遭。”

    “是汉子,够胆气。”黑子赞赏地竖了竖大拇指:“走,跟我去金顶买点吃的,再弄点酒,中午,咱哥几个好好喝两杯。”

    “走。”吴超然迈开大步,正好顺路去通知李雪雁一声。

    正文∶第六十章◇夜探佛光(一)

    入夜,山风呼啸,皎洁的明月不时的被天空飘过的乌云所遮住,天地间一时明暗变换,凭添几分不安和神秘。

    吴超然换了一身黑衣,在张松的带领下,悄然来到佛光寺附近。

    远远的,巨大的佛光寺***寥寥,仿佛一只庞大的巨兽隐卧在黑暗之中,有着一种末名的压迫力。

    张松忽然停住了脚步,期期艾艾地道:“吴、吴兄弟,地方我是已经带到了,不过,我可不陪你进去。”

    吴超然知道张松怕什么,点点头:“行了,不用你陪我进去。你先回去吧,路我记得,等办完事,我再回去与你们汇合。”

    “唉,那、那我走了。”张松答应着,却又磨磨蹭蹭不肯走。

    吴超然恍然大悟,骂道:“瞧你这点出息,我还能赖你帐不成?不就两千块钱吗,回去一准给你。”

    张松脸色一红,尴尬地道:“唉,不担心,不担心,那、那我走了。”这才有点不甘心地去了。

    吴超然摇摇头,对这张松真是有点无可奈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也。

    长吸口气,吴超然定了定神,悄悄向佛光寺摸了过去。

    转眼间,他已经来到了佛光寺的围墙下。

    借着月光,吴超然打量一下这围墙,庄严的朱红色,足足有两人来高,一般人还真爬不上去。

    当然,这点高度对吴超然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正当吴超然准备翻墙的时候,忽然,墙内有苍老的声音冷哼一声:“何方宵小,敢来佛光寺撒野?还不速退!”

    吴超然大惊:娘的,这就被发现了!?太夸张了吧,这戒备岂不是比中南海还森严?

    正惊骇间,墙内之人似已不耐,‘嗖、嗖’飞出两颗石子,直取吴超然额头,端得是又准又狠。

    吴超然吓了一跳,不敢莽撞,只得迅速扭头避开石子,转身狂奔而去。没办法,他是来悄悄取回《金篆玉函》的,而不是为了打架。

    “咦——”墙内之人似有些意外,显然是对吴超然能轻松避开这两颗石子感到惊讶。不过,见吴超然已经惊走,墙内之人便又安静下来,显然并不打算深究。

    一直跑了数百米,吴超然才回过头,看看身后,见并没有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

    真他娘晦气。吴超郁闷的一拍脑袋:连墙角还摸到呢,就被人家发现赶走,这真是失败到姥姥家了。

    怪不得上次张松连墙角都没摸到,就被人家打得抱头鼠窜。

    不过,郁闷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要想办法悄悄摸进去才行。

    吴超然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奸笑’起来:“地上不行,那我就从地下进去。嘿嘿,你佛光寺再牛,在地下也总不会有人守着吧?”

    说干就干,吴超然俯下身,悄然一拍大地,霎那间,山岩裂开一条大缝。

    吴超然跳将进去,瞅准寺后塔林的方向就摸了过去。瞬间,山岩合拢,没有一点痕迹。

    ……

    十几分钟后,佛光寺,后院塔林。

    山风呼啸,塔林之内显得萧瑟而凄凉,这历代高僧大德的安息之所,似乎和一般墓地也并无不同。

    忽然间,塔林之中的一处地面诡异地动了动,悄然裂开一个洞口。

    吴超然小心地将头探出地面,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虽然,他通过大地的脉动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人活动,但还是要谨慎的确定一下。

    毕竟,这佛光寺实在太神秘了,吃过一次亏的他,自然再不敢大意。

    还好,四周一片寂静,果然没有任何动静。

    吴超然不禁心中大乐:看来,自己还是挺有神偷的天赋吗!放心的从洞中一跃而出,洞口瞬间合拢。

    望了望左右,吴超然却有些犯难了:眼前足足有好几十座古塔,哪座才是第七座呢?

    脑筋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笨死,这第七座排名如此靠前,找最古老的几座塔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借着月光,吴超然悄悄在塔林里溜了一圈。

    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了东南角——那里的几座塔林历经风雨,斑驳不堪,明显是最为古老。

    欣喜的他连忙溜了过去,到得近处才发现,每处古塔竟然都建有塔碑,上面记载着详细的建成时间。

    这下可方便了吴超然,正好按照建成时间来排定第七座塔。于是,要不了十分钟,吴超然就确定了目标。

    这座塔,始建于东晋,历经岁月的沧桑,早已是破旧不堪、斑驳满身。说起来,能够至今末倒,简直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

    吴超然可没心情去欣赏古塔,马上正办事才是要紧。他走上塔阶,推了推腐朽不堪的木质塔门。

    “吱嘎——”塔门并没有上锁,难听的轻响一声,豁然打开。顿时,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吴超然差点被呛得咳嗽起来,连忙捏着鼻子忍住,伸手掏出一只袖珍电筒,迈步就要向里走去。

    就在这时,背后忽然有人冷哼一声:“施主请留步,此塔擅闯不得。”

    吴超然无可奈何地转过身,便见身后不远,站着一位须发皆白的枯瘦老僧,正冷冷地盯着他。

    佛祖啊!吴超然心中长叹:想悄悄办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没办法,勉强撑起个笑脸:“那个,哈哈,长老,晚上好。”

    老僧不动声色:“施主好本事,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寺中,不知意欲行为?”

    正文∶第六十一章◇夜探佛光(二)

    “这个……”吴超然干笑一声,口中吱吱唔唔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老僧却也不怒,只是道:“既然施主不肯明言,老衲也不想强人所难。只要施主马上离开本寺,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如此可好?”

    人家的意思很明确了:你乖乖离开,这事就算了。如果不肯,就休怪动强了。

    吴超然现在可真是头痛得要死,他现在是确信这寺中的确藏龙卧虎,眼前这老僧八成也是极厉害的角色。

    但问题是,他没拿到东西不想走,但又不愿跟人家动手,这下可就犯难了。

    见吴超然迟迟不语,老僧有些不耐烦了,声音严厉起来:“怎么,施主想试试老衲的耐心吗?”

    “不,不,长老误会了。”吴超然连忙陪笑道:“其实,我来佛光寺并无歹意,只是拿回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老僧眉毛忽然一跳,怒容满面:“施主以为老衲可欺否?我佛光寺一向与世隔绝,如何会有施主的东西?若再不速速离开,休怪老衲动手了。”

    见得老和尚要发飚,吴超然急得浑身是汗,忽然心中一动:这佛光寺既然戒备如此森严,我都不能来去自如,那张长河掌门如何能悄然将《金篆玉函》藏在寺中?莫非——

    吴超然眼睛突地一亮:莫非这张长河掌门和佛光寺交情不浅,这才得了默许?不然,除此无解。

    于是,他连忙试探道:“那个,长老可曾认识‘卜门’的张长河掌门?”

    老僧霍然一惊:“张老施主乃老衲故友,施主与他什么关系?”

    吴超然大喜,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猜对了,连忙道:“在下‘卜门’第一百四十五代掌门吴超然,张老掌门前日中歹人毒手,已经故去了。”

    “阿弥陀佛——”老僧顿时长宣佛号,脸色悲怆:“没想到,和张老施主一别数年,如今竟是阴阳永隔,悲乎,悲乎。”

    吴超然心中更是笃定,宽慰道:“长老不必挂怀。世事无常,谁都有那么一天。您出家多年,还勘不透这生死玄关么?”

    老僧顿时惊悟,慨然长叹道:“是老衲着相了,多谢施主提醒。如果我所料不错,施主应该是来取《金篆玉函》的吧?”

    “正是。”吴超然连忙点头。

    “可有‘卜令’为证?”老僧为人倒是谨慎得很,并没有听信吴超然一面之辞。

    “在此。”吴超然连忙从怀中将‘卜令’掏出,好在他随身带着。

    老僧这才点点头:“果然是‘卜令’。”却忽又有些奇怪:“施主,昔年张老施主与我寺约定,持有‘卜令’者便可入塔取走《金篆玉函》。为何你不光明正大前来,反而漏夜潜入寺中,以致于险些发生误会?”

    吴超然脸色发苦,他要知道如此简单就好了,长叹道:“张老掌门去的突然,只来得及告诉我《金篆玉函》藏在佛光寺中,其它的都没来得及说。

    我还以为,此事佛光寺并不知情,就想悄悄取走《金篆玉函》,不惊动任何人。但哪想到竟然事实如此,好在没有弄得不可收拾。”

    “阿弥陀佛——”老僧又高宣声佛号,感叹道:“这可真是造化弄人了。噢,惭愧,只顾说话,耽误正事了,施主请随我入塔取书吧。”

    “好。”吴超然这回可轻松了,连忙一拱手:“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长老如何称呼?”

    “老衲非远。”老僧神色和蔼:“随我来吧。”迈步走上塔阶。

    “是,长老。”吴超然连忙退开一旁,让长者先行。

    二人进入塔中,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吴超然刚要打开手电,非远老和尚却摇摇头:“用不着。”

    说着,也不知非远老和尚摸了摸墙上什么地方,只听得‘咯咯嗒嗒’一阵机刮声响,塔内便忽然亮了起来。

    果然,塔内情形和吴超然想像的一般无二,四周的条案上供奉着无数僧侣的灵位,肃穆而森然。

    吴超然仔细一看,却是四面墙壁上亮起了十数盏油灯,不禁暗暗吃惊:这佛光寺果然是龙潭虎穴,谁能想到这存放骨灰的塔林,竟然也是机关密布。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就冒然入塔,吴超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非远老和尚仿佛看穿了吴超然的心思,微微一笑:“刚才,之所以喝止你入塔,一则是担心你存心不轨,二则也是出于好心,毕竟佛门慈悲为怀。”

    “多谢长老。”吴超然心中感动:这老和尚人品真不错。

    “用不着谢。随我来吧,千万不要乱走。”非远老和尚摆摆手,大步向前。

    “好。”吴超然点点头,当下,紧跟着非远老和尚,果然不敢乱走。

    二人走到塔边,通过楼梯直上二楼、三楼,一直到四楼才停下了脚步。

    非远老和尚一指前方一座灵位:“施主,这便是贵派一代人杰宁太玄的灵位,《金篆玉函》就放在灵位下的骨灰盒里,你自去取吧。”

    “是。”吴超然上前几步,冲着宁太远的灵位拜了三拜,说什么这也是‘卜门’的前辈,然后才打开骨灰盒。

    果然,骨灰盒中,除了一只装有骨灰的陶罐外,还有一本厚厚的古书,书名正是《金篆玉函》。

    正文∶第六十二章◇邪教来犯

    吴超然甚喜,马上将书取出,揣入怀中,然后恭敬地将骨灰盒盖好,放回原位。又拜了三拜后,这才退回非远老和尚身边。

    “好了,事情虽然办完,施主也不必急着走,且到老衲房中歇息片刻。”非远老和尚微微一笑:“说来,我佛光寺与‘卜门’颇有渊源,有些事,必须要让你知晓才行。”

    “行,正好听长老赐教。”吴超然爽快地点点头,他正好还有很多疑问呢。

    于是,二人相伴下楼,刚走到楼底,忽然,前寺一阵警钟急响,似乎另有人侵入了佛光寺。

    非远老和尚脸色大变:“不好,好像是第四重大殿的位置。施主,今夜可还有人和你一起来?”

    吴超然可不想替人背黑锅,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一个人入寺的。不过,我听人说,最近老有陌生人在佛光寺外窥探,是不是他们?”

    非远老和尚一听更是紧张,知道多半是来敌人了,连忙道:“没想到今夜寺中如此多事,施主,可否随老衲赶往前寺一看?”

    “晚辈自当听从长老吩咐。若有所用,宁死不辞。”在情在理,吴超然现在也不能拍拍屁股走路。

    “那好,走。”非远老和尚一点头,身形如电,向前寺飞奔而去。

    吴超然吓了一跳,这老和尚果非常人,当真是老当益壮啊,不敢耽搁,连忙飞身跟上。

    非远老和尚回身一望,见吴超然跟得非常轻松,不禁心下赞叹:看来,老友所托得人,‘卜门’或许振兴有望。

    倏忽间,脚步飞急的二人已奔出塔林,穿过一道高大的山门后,一座巨大的正殿忽然出现在眼前。

    殿门前,烛火通明,灯光四亮,约有数十名大小僧人团团围住了五名黑衣蒙面人,双方正在对峙,似乎还没来得及交手。

    “阿弥陀佛,幸好赶得及。”非远老和尚长出口气,三两个纵跃,赶到殿前。

    吴超然紧随其后,也在殿前停下脚步。

    他心中明白:这座大殿,就是那神秘的第四重大殿。不知道此殿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惊人的秘密,以致于引来这么多不速之客。

    这时,见得非远老和尚来到,一位高大老僧迎将上来,双掌合十:“师兄,你来了。”忽又看到吴超然,不禁一愣:“这位是?”

    非远老和尚连忙还礼:“掌门师弟,这位小施主是自己人,先处理了眼前的局面,待会再详谈吧。”

    “好。”高大老僧也知轻重缓急,向吴超然点了点头,便算见过了。

    “见过掌门。”吴超然双手抱拳,也还了一礼。

    “且随我来。”非远老和尚见状,点点头,领着二人走近包围圈。

    霎那间,僧人们恭敬地让开一条路来,让三人走进圈内。

    这时,吴超然看出来了,这非远老和尚在佛光寺的地位看来很高啊,连掌门方丈都要称声师兄、恭敬有加。

    转念间,三人已走到黑衣蒙面人身前,非远老和尚神情肃然,一宣佛号:“阿弥陀佛,老衲非远,各位施主来我佛光寺做客,不想报个名吗?”

    几个黑衣蒙面人互相看了看,眼神有些郁闷,显然,他们对被人抓个正着有些难以接受。

    吴超然心中暗笑:别说你们了,就是我在这佛光寺也不能来去自如啊,算你们倒霉。

    眼见得事已如此,一位似乎是领头的黑衣人冷哼一声,索幸摘了面巾,傲然道:“也不怕你知道,老夫是‘血隐教’护教左使李藏风,其它人都是我的部下。”

    吴超然猛地大吃一惊:又是‘血隐教’!娘的,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有缘得很。

    佛光寺众僧也吃了一惊:这‘血隐’邪教在江湖上可是凶名昭著,奇人异士极多,没想到今日竟然找上门来。看来,今晚这事难对付了。

    非远老和尚面沉似水:“原来是‘血隐教’的朋友,不知漏夜来访,有何贵干?”

    李藏风抚了抚额下长须,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来向贵寺借一样东西?”

    “何物?”非远老和尚眉毛忽然一跳。

    “诸葛武侯的七宝琉璃灯!”李藏风阴阴一笑,说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来。

    霎那间,场中一片死寂,似乎所有人都被李藏风雷倒了。

    吴超然心中一时翻江倒海:怪事,佛光寺中怎么会有诸葛武侯的什么‘七宝琉琉灯’?这神秘的寺庙,到底还有多少惊人的秘密?

    非远老和尚和掌门老僧交换了一下眼色,神情凝重无比。

    忽然,非远老和尚冷冷道:“施主说笑了,我佛光寺怎么会有诸葛武侯的‘七宝琉璃灯’?还是请回吧,莫要白费时间。”

    “哈哈哈……”李藏风大笑起来:“非远老头,别人不知你佛光寺的底细,可瞒不过我们‘血隐教’。识相的,就交出‘七宝琉璃灯’,不然,休怪老夫血洗佛光寺。”

    “哈哈哈哈……”非远老和尚忽然也大笑起来,神情忽然一厉:“看来,施主对我寺的底细倒是清楚得很。那么,非常抱歉了,我寺的地牢宽敞得很,就请各位施主去那里长住终老吧。”

    吴超然心中一震:看来,这佛光寺果然藏有诸葛武侯的‘七宝琉璃灯’。而且,此灯必定极为珍贵,不然,佛光寺断不会如此动作。

    “想拿我?”李藏风不屑地笑了:“那要看看你佛光寺有多大本事了。不过,老夫还是要劝你们莫要自寻死路。”

    “阿弥陀佛——”非远老和尚怒宣一声佛号:“好,就让老衲领教一下施主的本事。”

    “师兄,还是让我来吧。”掌门老僧上前两步。

    “不用,我还没老得不能动。”非远老和尚一甩袖子,上前就和李藏风对上了。

    没办法,众人只能散开,让出一片宽敞的地方。

    正文∶第六十三章◇一网成擒

    李藏风阴阴一笑:“非远老头,既然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说着,右手一抬:“玄冥鬼火!”“嗖——”一道细细的幽绿色鬼火从李藏风右掌中射出,像一只火箭般呼啸直刺非远老和尚。

    吴超然心中一震:果然,这李藏风也是异能者,不知道非远老和尚能应付吗?

    “雕虫小技。”非远老和尚脸若枯木,神情肃然,在鬼火将近临身的时候,才长宣一声佛号,拍出一掌。

    “轰隆——”一道灿然的白色佛光炸射而出,在空中将鬼火击得粉碎。

    漂亮!吴超然一时眉飞色舞:这老和尚果然不是常人,而且还是异能高手。

    “有两下子。”李藏风神色微微一变:“再接我几招试试。”双手连抬,连续击发出十余道汹汹鬼火。

    一时间,这些鬼火急如电,声如雷,猛如虎,噬向非远老和尚全身,那巨大的威力震得佛光寺都在微微颤动。

    吴超然脸色一变:这李藏风好本事,恐怕比起那‘天魔’阴无极也差不了多少,怪不得能担任‘血隐教’的护教左使。

    一时间,他可替非远老和尚捏了把汗,心下决定,一旦事有不谐,立即出手相助。

    便见非远老和尚神情依旧古井无波,只是双掌合十,长宣一声:“阿弥陀佛。”

    “轰隆——”一声雷霆巨响中,非远老和尚身上溢出大片佛光,形成一道圣洁的光幕,迎向那如雨鬼火。

    “铮——”这佛光好似邪异力量的天然克星一般,鬼火一遇上它,顿如积冰遇火,消融得干干净净,竟是毫无抵抗之力。

    李藏风神色大变,简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万万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佛光寺竟然有如此高手。

    这厮也是老江湖了,心知自己绝非这非远老和尚的对手,当机立断,大喝一声:“事情不妙,走。”

    霎那间,五个黑衣人腾空而起,化为五道幽绿鬼火,就要向寺外逃窜。

    非远老和尚却是冷哼一声:“想走?波耶波罗蜜,下来。”一声佛门‘狮子吼’带着秘咒长啸而出。

    霎那间,天摇地动,声震长空,便见那五道鬼火瞬间化为人形,‘扑通、扑通’从天上掉将下来,直落尘埃。

    此时,再看这五贼,已是被震得手足酸软、浑身无力,瘫在地上,只是哼哼,再也爬不起来。

    “绑了。”非远老和尚厉喝一声,大袖一挥。

    “是。”一旁窜出十数个年轻僧侣,上前抹肩头、拢二背,将束手待擒的妖人们五花大绑起来。

    吴超然这时简直傻了眼:我靠,这非远老尚也太厉害了吧!?自己虽然要胜这五贼也不难,但要想赢得如此干净利落,却是拍马也难做到。

    一时间,吴超然对非远老和尚的崇仰之情简直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一旁的掌门老僧豪爽地笑了,冲着非远老和尚合掌为礼:“看来,师兄还是风采如初,依旧不见老啊。”

    吴超然也激动地附和道:“长老真神人也!”

    非远老和尚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拈须微笑道:“惭愧,老头子一个了,当不得这般夸奖。末来,还是年轻人的。”

    这时,一个中年和尚上前询问:“掌门,师叔,这五个贼人该如何处理?”

    掌门老僧看了看非远老和尚,老和尚摆了摆手:“佛门有好生之德,不可轻易杀生。还是将他们关入地牢,封印其法力,永久囚禁起来吧。”

    “是。”和尚们应了一声,安排些人将五个贼人提将起来,向后寺去了。

    吴超然心道:可怜,这五个家伙,以后只能自己吃自己了。

    见事情已处理完毕,掌门老僧摆了摆手:“好了,众僧各归原职,休息去吧。”

    “是。”其余众僧纷纷散去,殿前很快恢复了平静。

    忽然,非远老和尚和蔼地拍了拍吴超然的肩膀:“施主,且随老衲到禅房坐坐如何?”

    “荣幸之至。”吴超然点点头。

    “师弟也同去,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是,师兄。”掌门老僧双掌合十。

    于是,非远老和尚领着二人走向一处偏殿,进了一间宽敞的禅房,分别落坐。

    有小沙弥上来倒了三杯清茗,然后退了下去。

    “施主,我这位师弟乃是敝寺掌门,法号非空,本领不在我之下。”非远老和尚先介绍了掌门老僧。

    “见过掌门。”吴超然忙起身抱了抱拳。

    “施主有礼了。”非空老和尚连忙起身还礼。

    “师弟,”非远老和尚神情感伤:“你一定想不到这位小施主是谁吧?他乃是‘卜门’张长河老施主的传人,也是现任的‘卜门’掌门。”

    “咝——”非空老和尚果然吃了一惊,甚喜道:“原来如此,施主果然不是外人。不知张老施主如今可好?”

    吴超然苦笑一声:“就在月前,张老掌门刚刚故去,正是亡于‘血隐教’妖人和本门叛徒的围攻。”于是,略略说了一下经过。

    “阿弥陀佛——”非空老和尚不禁悲伤地长宣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虽然刚才已知张长河的死讯,非远老和尚此时也还是忍不住唏嘘不矣。

    看得出来,这两位老和尚和张长河的交情,一定匪浅。

    好半天,非空老和尚才长叹一声:“这世间,为什么好人总难有好报。张老施主为人正直坦荡,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岂不悲乎!”

    非远老和尚点点头,神情悲痛不矣:“旧时,我曾经对张老施主说过,若有难时,可来佛光寺暂避。他为什么就不愿意来呢?”

    “‘血隐教’势力庞大,老掌门是不想连累贵寺啊。”吴超然明白张长河的苦心,两位老和尚也自然明白。

    室内,一时又是莫名的感伤,久久无言。

    正文∶第六十四章◇诸葛神侯

    “哼,”吴超然突然冷哼一声,目现杀机:“这些‘血隐教’的妖人以后不要让我碰到,否则,见一个,我杀一个。”

    “不错。”非空老和尚看上去脾气也暴臊些:“这些妖邪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对了,”吴超然忽然有些奇怪道:“今夜‘血隐教’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贵寺?这诸葛武侯的‘七宝琉璃灯’又是怎么回事?”

    两位老和尚互相看了看,彼此点了点头,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

    “此事说来话长,”非远老和尚目视吴超然,脸色凝重:“而且涉及到我佛光寺的生死机密,本不容轻易外泄。

    但我适才说过,我佛光寺和‘卜门’渊源极深,所以,让施主知道也不妨。本来,这些事也是要告诉你的。

    不过,老衲希望施主能够发誓,今日听到的秘密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则,我佛光寺恐怕迟早毁于一旦。”

    吴超然心中一惊,马上肃穆道:“两位长老尽管放心,这点,在下以人格担保。”

    “好。”非远老和尚欣慰地点点头,娓娓道来:“事情还要从三国时说起,那时魏蜀吴争霸,演绎出一段千古英雄史话。

    其中,蜀国丞相诸葛武侯风骚独具,更是成为后世‘智慧’的化身。他的故事广为流传,至今都一直为人传颂。

    世人都知道,这位诸葛丞相精通奇门遁甲、星相八卦、机关谋略,却不知其从何学得这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奇术。

    其实,这位诸葛丞相的师门正是古老神秘的‘卜门’,他也是继当时星相奇人管辂之后的第五十四代‘卜门’掌门人。

    当时,以诸葛丞相之能,统一三国本来希望极大,但是时也、运也、命也,六出歧山终告失败,一代人杰含恨病死于五丈原。

    诸葛丞相死后,他的后人们为了防止有人凯觎诸葛丞相的一身奇术去盗墓,便虚设疑冢于定军山,以惑世人。

    而暗地里,这些后人们却将真正的棺椁运到峨眉山中悄然安葬。不久之后,诸葛丞相的后人们在真墓之上建起了一座寺庙,并世代派族人守护。

    这样,任谁也想像不到,诸葛丞相的真墓会堂而皇之的藏身于一座寺庙之中。一代人杰终能安心长眠于地下。

    由此,千百年来,诸葛丞相的真正安息之地成为了一个千古之谜,从来没有人能够找到正确的答案。”

    吴超然听到此处,脑海中猛然闪过‘七宝琉璃灯’的影子,骇然起身:“两位长老,你们所说的这座寺庙不会就是佛光寺吧?”

    两位老和尚相视一笑:“正是。”

    吴超然顿时被这一记巨型炸弹轰得头晕目眩,半天没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目前的所在,就是那‘智慧’的化身、诸葛丞相的真正埋骨之所。

    这个千古之谜的解开,竟是如此的富有戏剧性!

    好半天,吴超然才清醒了一点,颤声道:“这样说,那第四重大殿供奉的莫非就是诸葛丞相的英灵?你们就是那些守墓的族人?”

    “正是。”非远老和尚神色骄傲无比:“我们这些僧人,不是诸葛丞相的直系后代,就是他老人家心腹家将的子孙,都是诸葛家族的一员。

    自佛光寺建成以后,家族就几乎每年都选派人手入寺为僧,以守护先祖的英灵。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从不敢有半点懈怠。”

    吴超然顿时心生敬仰:一时的忠诚,谁都可能办到,但千年的忠诚,却足以可歌可泣。

    “了不起啊,了不起。”吴超然现在只有感叹:“诸葛丞相在天有灵,也会为你们这些后人自豪。”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非远老和尚微微一笑:“现在施主应该听明白了,为什么我说佛光寺和‘卜门’渊源极深了吧?

    其实说起来,我们佛光寺,乃至诸葛家族,都是‘卜门’的一个旁支。虽然历史已经很久远了,但这份情谊我们一直记得。”

    于是,吴超然脑海中的一切的谜团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佛光寺之所以神秘而高手如林——张长河之所以将《金篆玉函》藏在佛光寺中——塔林中之所以有‘卜门’前辈宁太玄的灵位。

    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佛光寺本身的秘密使命以及和‘卜门’千丝万缕的联系分不开。

    “明白了。”吴超然笑得很开心:“我‘卜门’能出诸葛丞相这样的英杰,晚辈也是颇有荣焉。对了,如今诸葛家族情况如何?”

    非远老和尚笑着拈了拈胡须:“甚好,甚好。自蜀亡后,家族为了避祸,隐姓埋名于四川民间,苦心经营。千载以来,奈武侯英灵庇护,家族一直兴盛繁荣,不曾衰败。

    如今,诸葛家族更是和河北慕容、山东崔氏、山西王氏并列当世四大世家。虽然家族恪于祖训,不曾让子弟从政,但在商界的实力,却是当之无愧的四大世家之首。”

    吴超然恍然大悟:“着啊,怪不得峨眉山搞旅游开发,却对佛光寺这样好的资源视而不见呢,一定是诸葛家族在幕后做了工作。”

    “呵呵……”非空老和尚却乐了起来:“没这么简单。其实,峨眉山的旅游开发早被家族承包下来,一则方便隐藏佛光寺,二则也是很好的一个财源不是。”

    “哈哈哈……”吴超然一愣,更是大笑起来,连称:“怪不得,怪不得。对了,诸葛家族为什么不让子弟从政呢?有了权力,诸葛家族岂不更如虎添翼?”

    非远老和尚叹了口气:“权力是把双刃剑,可能会让家族更兴盛,也可能让家族一夕覆亡,这样的历史教训还少吗?

    所以,先祖有人规定,家族只能隐身民间,在商界发展,不许踏足政界。而且,这样也有利于保守佛光寺的秘密。”

    “原来如此,真是明智之举啊。”吴超然恍然大悟,不禁对诸葛家族的智慧感到钦佩不矣。

    正文∶第六十四章◇祸起萧墙

    众人又笑谈一会,非远老和尚忽然拍了拍额头:“对了,施主还是学生吧?”

    “正是。今年正准备上QH大学。”

    “那不知施主以后准备如何发展?”

    吴超然考虑了一下,目光忽然炯炯:“原本晚辈一直想从商,但现在还多了个愿望,那就是重振‘卜门’,绝不能让‘卜门’的荣光再在晚辈手中衰败下去。”

    “好,有志气。”非空老和尚喝了声彩:“你这两个愿望,我们诸葛家族都愿意全力相助。”

    “不错。”非远老和尚点了点头:“若有难处,只管来找我们。‘卜门’的困难,诸葛家族绝不会袖手旁观。”

    吴超然顿时大喜,有了诸葛家族这样一个强援,自己以后简直事半功倍。连忙起身一拜:“多谢两位长老。这份恩情太重了,晚辈简直无以为报。”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吗。”非空老和尚笑着摆了摆手,随即取出一张金色的名片递给吴超然:“施主,这张名片你收好。”

    吴超然接过名片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名片竟是纯金铸成,工艺精美,显然价值不匪。

    再看名片上的内容,却很简单,没有任何职务和身份,只有一个名字,一个电话——诸葛神风,1390***。

    另外,背面还有一幅阴阳八卦图,似乎是族徽一类。

    吴超然抬头看向非远老和尚,有些不确定:“这是——”

    “诸葛神风,乃是老衲侄儿,也是现任的诸葛家族的族长。”非远老和尚解释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打这个电话,表明身份,他一定会鼎力相助。”

    非空老和尚补充道:“还有,这种黄金名片代表着诸葛家族的一种承诺和责任,当世能持有它的不超过十人,绝非轻易送出,所以,施主千万要保存好。”

    吴超然顿时严肃起来,郑而重之的将名片贴身藏好:“多谢两位长老,晚辈谨记了。”

    至此,该交待的基本都交待完了,窗外,天色也已经大亮,这时间过得可是真快。

    “呵呵,天已经亮了。”非远老和尚笑道:“施主一定饿了吧,不知可否嫌弃寺中的斋饭?”

    “晚辈不挑嘴。”吴超然一乐。

    “那好,明远何在?”

    “师叔祖。”适才奉茶的小沙弥推门而入,双掌合十,谨然听命。

    “吩咐伙房准备三份斋饭来,记得施主的那份用大碗,年轻人胃口都比较好。”

    非远老和尚的话,顿时引得众人都笑了。

    “是,师叔祖。”小沙弥也是莞尔,飞步去了。

    “对了,”吴超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两位长老,那‘七宝琉璃灯’的事情你们好像忘了说了。”

    “噢,该死。”非远老和尚恍然拍了拍额头,自嘲道:“人老了,记性不好,这话题一扯远了,就丢三拉四的。”

    众人一下子笑了起来,非空老和尚接过话头道:“这‘七宝琉璃灯’其实就是三国演义上的提到过的‘七星续命灯’,能够祈禳续命,神奇无比。

    不过,自武侯死后,再也无人会用此神物,所以,就随葬先祖于地下。这‘血隐’邪教忽然盯上此物,不知到底有何用意?”

    吴超然吃了一惊:天,世间还真是有这神奇的‘七星续命灯’啊!我还以为是罗贯中杜撰的呢。

    “老衲倒不担心这个。”非远老和尚脸色忽然阴沉无比:“我担心的是,为什么‘血隐’邪教会知道‘七宝琉璃灯’藏在佛光寺中?这‘血隐’邪教到底对我佛光寺的秘密知道多少?”

    “不错。”非空老和尚也面有忧色:“千百年来,佛光寺的秘密一直隐藏得很好,如今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吴超然见两个老和尚愁眉不展,微微一笑:“两位长老何必忧虑,待会咱们去审一审李藏风等人,不就清楚了?”

    “是极。”非远老和尚抚掌而笑:“老了,这脑筋就是有点转不过来。”

    就在这时,小沙弥明远匆匆而来,端来了三饭斋饭。饭菜也很简单,三碗清粥,三小碟花生米,三小碟咸菜,真是朴素得很。

    “掌门,师叔祖,施主,请慢用。”小沙弥一施礼,退将出去。

    “施主请吧。”非空老和尚示意道:“待用完了早点,咱们就去地牢。”

    “好。”吴超然拿起筷子。

    由于三人都有心事,这早点就吃得匆匆,很快就解决了问题。

    三人正要起身往地牢而去,那小沙弥明远却忽然推门进来:“掌门,师叔祖,老家派来送来一封信,说是十万火急。”

    “噢。”非远老和尚抢先接过,拆信一看,顿时怒容满面:“孽障。”一掌挥去,竟将一旁的茶几拍了个粉碎。

    “怎么回事?”非空老和尚吓了一跳,连忙接过信来,乍乍一看,也是气得满脸通红:“不孝子孙,气死我也。”

    吴超然心知不妙,小心翼翼地道:“两位长老,出了什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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