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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如果再多几位,这样打下去,他们就成了活人型梅花桩。
女生们看得好不高兴,这那是打架呀,简直是在拍电影。两位自称是老江湖的大叔有点沉不住气了。
那位滚了葫芦的,硬是把刀往地下一插,身子倒飞,象炮弹一样向夏威射了过来,由于炮弹功练得还不是很到家,还得不时地以手当脚,起个助推的作用。夏威大叫一声来得好,身体象蛇一样滑到地上,看准肉体炮弹的来势,抓住他的一条腿,硬是让炮弹变成了藤缠树。被当成梅花桩的汉子怒气攻心,头往前一使劲,想把夏威摔下去,可不知这时已经人去头空,他虚不受力之下与同伙的藤缠树一起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夏威身体急起,屁股猛地往下一坐,双腿蛇形盘坐,两手顿成吐信之势,来了个老树盘根。
一时间,江湖的凶狠斗杀,成了武术表演赛。夏威双腿劲气急旋,盘住两位大叔,双掌互分,施了一招新创的双蛇盘身,端的是威猛中透着蛇的灵动。学生们自发地猛喊一声:好!哗哗地鼓起掌来。
夏副校长屁股底下的二位受不住了,使出牛力往上猛撞,夏威就势身体一轻,似一个飘飞的风筝,在空中滑翔起来。
一旁观战的小月早就急了,看到那俩家伙都是货真价实的硬兵器,就转着头给亲哥找武器,冰儿看见了园林那边的小杨树苗子,两个人飞一样抢过去,分别使开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功夫,最后二人合力终于将一棵接近两米高的小树苗子弄到了手里,赶紧把小树枝子弄掉,这时人家已经打到第三大招上了。小月忙无头绪地把新造的棍子扔了出去,当然方向、力度、准头,都要差出好多厘米。
夏威在空中突然来了一个优美的270度倒转身,接住快要掉到地上的轻武器,把棍子在地上一点,来了个空中八步,棍子点向叠成二人罗汉型最顶上的人形桩汉子。
那两位中年大叔敢称自己是江湖老哥,手底下也有硬招。二人虽没有身轻如燕的功夫,却懂补己之短,讲究的是一招攻敌,不讲究式子的好看。
看准夏威在空中已势弱,一个家伙扬手抛刀而出。刀势带风,霎然刺向夏威。
夏威借力已尽,再要闪避,已是不及。只见夏威前击之势未变,另一手握拳击出,硬撄刀锋。这是实实在在的硬碰硬,一点花巧也没有。黑刀碰上刚冽的拳劲,轰然爆响一声,碎成两段。
前击的棍子尚未点中对方的身体,那大汉却已状如疯虎,两手暴抓,夏威棍势一变,击向下立的大汉。
那大汉一招未能奏效之下,突吼一声:罗汉飞天!脚底下的那位立地汉子猛力往上一顶,站在他肩上的汉子大肉弹全身聚力撞向夏威,头发根根竖起,模样是十分的恐怖。
夏威身体急降,棍子触地后,他一个后空翻,两脚借助旋转的力量,重重地拍在毛发倒竖的那位已半疯的汉子的脸上。
学生们听到的是一声脆响,估计他的脸上肯定要留下一对清晰的脚印。
受了重创的肉弹,身体直直地跌落下来,下面的那位显然已经乱了方寸,竟晃了一下身子躲开了。
夏威再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气贯双手,连续地用砸地棍术,把两位不服气的黑社会前辈就这么硬敲进了地面下。两位前辈眼睛喷血地,却极其无奈地被陷埋了大半截身体,只头部露在外面。这样子陷在地里滋味很难受,连呼吸一下都要跟大地抗争。
同学们立时聚拢来,夏副校长立时这最精彩的实地抓捕探子结合进他的黑社会之反侦察理论,讲了地形的易入难出与反侦察的封锁路线的关键位置的预先占领问题。
刚才两位黑刀帮爷们,拼命逃跑的全程路线的演示,同学们记忆非常深刻,特别是现在,那些隐形扔石头的高手们都站了出来显示具体围捕方位,有些接受慢的同学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理论没有多少,关键是要消化,按照夏威的教学计划,这一天的时间都是对地形的反复认识,易入难出之地,难入易守之地,而且,天地阴阳之变,亦会产生很大的不同,就算那普通的石子、泥巴灰,也会造成易守之地的难守,这是人的变化。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孙子的话,夫地形者,不可不察也。
现在,冰儿和小月这两位棍子制造者,心里把自己光荣得跟什么似的,早一人手里多了一根,准备行凶。她们没有活人当靶子敲,只好随便乱敲。今天,她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棍子可以当锤子使,而且特别好用。一会儿就能钉两个人桩子。
两位黑刀帮特务被校长夫人带走了。唉,当特务也特不易,被抓住了,不管当不当叛徒,都得被严刑逼供,作为特务来讲,肯定都受过一定的意志力训练,一开始肯定是不肯招的,所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肉体刑罚,到头来骨头能硬到底的几乎没有。
夏副校长是客卿身份,讲完课,自然不用象教练那样继续给学生们上辅导课。更何况人家那老母亲那么大老远来看儿子,儿子上课都舍不得离开,陪着学生们这么大日头底下晒,怎么地也得给人母子好好团聚的机会吧。
冰儿和月儿老早就招着手让夏威过去,要共同研讨治人新方法。
夏威经不住两位身份非常特殊的两个女人的不间断请求,找了一阴凉地,开始传授夏家棍锤法。两位女学生虽特别地虚心好学,但怎奈天资有限,进益不大。小月有一点基础,但无内家劲气,要想在极短时间内掌握以棍击锤的要领不太可能。冰儿只是依样画葫芦,练起了摘叶功,照着那些正在成长的小杨树较上了劲,练得有声有色,棍扫一大片,还没练得怎么过瘾呢,园林出来两老头,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把夏副校长的母亲狠狠地训了一顿。
“你看看,连个孩子都不如,这么好的小树苗子,怎么下得去手呢。看看你这把年纪,孙子也该有了吧。”
再说下去,还要搞罚款。夏威一看不好,拉着两心爱的徒弟,逃离了她们的作案现场。冰儿特不服气,想要回去找老头算帐,不就是几棵小破树吗,以为俺是从农村来的,赔不起吗。冰儿气呼呼地非要再回去把那片小杨树林全给他摘了叶。
月儿死活拉着劝开了。你这不是破坏祖国的植树造林吗,再说,人家园林都个人承包了,你把人家那么茁壮地树苗弄坏了,人家吃什么。
夏威就讲了,你没看那两老人家心疼的样子,那是真疼。一辈子的老园林那是把他们的树苗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来侍弄的。你忘了,咱小时候给夏三爷拔了玉米苗子,你掏出五分钱说赔给人家,他说,孩子,那是心血呀,钱咋能买到呢。
冰儿总算平息了怒火,知道做平头百姓,得经常善于听别人的教导,这一点当然不能跟当明星似的,把人家房子毁了,还可以大模洋洋地说:那是征了来当了电影道具,或者是明星搞破坏性社会实践地体验生活了。
大佬卷B 第二十五章 十八岁的爸爸
(更新时间:2007…3…26 18:45:00 本章字数: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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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校长室,方子在校长室里乐呵呵地等着处子之课获得巨大成功的夏副校长。冰儿回来后,就赶紧换发、换脸、换装。楚楚因为黑刀帮的事,跟陈伟雄一起回了皇天。
方子对夏威说,一会儿陈老板回来,有事要跟你好好谈谈。冰儿洗好了脸,就跟方子他们闲谈起来,内容当然与武功有关。方子说了半天以意驭气,以气聚力的话,还比划着势子,眼观鼻鼻观心地教冰儿怎么入定导引意念,可冰儿肚子里一点气感也没有。嘴巴子倒是能鼓起来,可是跟吹大气没什么两样。
夏威的心情非常之好。他现在非常喜欢凝视窗外,这个三楼校长室,可以看到他上地形课的三个高地。他现在没考虑学校的事,而是在想,怎么开始他的闯业之路。
士别三日哇,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公车上被人扁,还要默念“万事忍为先”的最底层打工仔了。伤好以后,就要离开学校,开始独具个性魅力的80后新生代黑社会大佬独闯了。
其实,他并不喜欢靠暴杀和掠夺来获取利益,如果城市间不是缺乏温情、理解和包容,他觉得用诚实的创造价值的劳动来维持自己的生活,是很美好的。曾经把获得城市的准入权当成进城之初的最高愿望的夏威。只希望打一份比较稳定的工,找个老婆,就象是英语老师那样的,攒了钱买房子,再生个孩子,象城里人一样,晚上吃完饭,牵着孩子的手,走在有绿荫的甬道上,再坐在休息椅上,看孩子吃着喝着,蹦着跳着,唉,多城市人啊。
现在的他,考虑的还更多,与他有了肉体之欢的吕英姐、茵茵、冰儿。最说不清的就是对冰儿的感情问题。一个当红明星,再怎么着跟他童年无猜,再怎么着初恋,也不能象茵茵那样与他整日厮磨,
两人之间无论怎样都不会理智成他与小月那样亲哥亲妹的关系。冰儿是一个不太善于把握感情的人,她好贪心,姐妹情想要,父母情也想要,她现在又要跟他夏威耍爱情了。甚至,她把对夏威的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这就是小说家们的最津津乐道的最不可理喻的爱情吧。名女人,有了相当高的地位的女人,轻易找不到幸福感的女人,会把自己特别钟爱的东西用一些近乎变态的方式加以强化。
夏威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对自己和茵茵的事推波助澜,说等她到岛上拍外景,一定要找一个世外桃源式的地方,将来跟韦小宝那样,弄个通吃岛,弄一堆漂亮老婆搂着睡。到时候都白发苍苍的时候,我们这些老东西就一起住过去。那个地方一定得有花有草有蝴蝶,有虫子。还要有庄稼,盖一大片房子,最好,花儿能给你生一堆孩子,到时过去看你们,能看到满地乱滚的小泥孩。冰儿还经常检查茵茵的肚子,对鼓不起来的肚子发表一些不着边际的看法。
茵茵为了宣场自己小老公的丰功伟绩,配着小敏上了一天课。下午上完课,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她带进来的是吕英吕大。这一段振兴地方戏的时间,把吕英姐磨瘦了不少,但看起来精神奕奕的,说是要进京汇报演出,京城的领导都要听戏呢。一个新戏《王小二赶驴》,加上新加工的《花痴要饭》和改编后的《少妇改嫁》,都是从那些老本子上挖掘出来的,再给加上点时代精神,到乡下演出,着实热闹红火。
吕英把夏威拉到一边,悄悄跟他说,我怀上孩子了,等进京汇报完,专心在家侍弄孩子的事。吕英是满高兴的,跟以前的那个男人那么长时间没怀上,还以为自己没做女人的本事呢。谁想到跟小威那么两次,唉,老天真是关照人。她最后又传了红娥姐的口信,红娥的儿子光荣考入军校,要庆贺一下,需要动用一下他副校长的权利,叫着小敏,回红威酒店喝喝花酒,摆摆长城,红娥经常发牢骚:现在人都忙了,老姐老妹的,都没个聚会的时候。
让人到中年的吕英怀上了孩子,夏威有点晕,自己就要做父亲了。孩子,他得抓紧了,在孩子出生以前,得给小东西一个惊喜。
夏威也很想念那个他与红娥姐名字合成的红威酒店。应该到那看看了,那是他人生抬脚的地方。而且,由于他这个投资人兼经理没到位,小敏的那个店一直还在经营小饰品,现在学校旁边的楼盘已经破土动工了,买饰品的没有,卖馒头倒应该有赚头,周围的饭店没人愿意侍候民工,那些劳累了一天的人只能买点不冷不热的馒头,再到市场买点咸菜头,自己用热得快烧点水对付着吃饭。
听到有花酒喝,冰儿和茵茵坚决要跟着去,这两人现在好象时间最充足,见热闹就上。当然冰儿的身份,得跟这些打一块混过的姐妹们交待清楚。为了掩人耳目,还得进行一定的化装,酒店人多嘴杂的。象冰儿这级数的明星,要是被娱记们搜嗅到,那还不知要多么轰动,制造多么多么地爆炸性新闻。
吕英大姐还说有一件大喜事要到晚宴正式开始的时候才宣布。唉,这么喜欢留悬念,吕英给夏威的范围是在他们想当年的姐妹当中猜。
夏威没心思猜,他得趁这个机会,去到工地上亲近一下那些暴日头地下的相当年的工友,这个他考虑了很长时间的打工者大排挡还是抓紧开了吧。
他跟冰儿、茵茵、小敏、月儿东晃西荡地走,走到工地上,仰着头看高空作业的工人们忙碌。宝龙和海龙从一个胡同里钻出来,嘻皮笑脸地跟夏威打哈哈。
宝龙是明显地反常,一肚子事似的,甜没索的个黑脸,夏威问句话,还嗯嗯啊啊的。海龙的用心一目了然。小敏在学校里出来一趟不容易,他去一趟学校也很费事,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笨蛋才会错过呢,得抓紧谈恋爱。
(83)
人一旦有了钱,就学会摆谱了。红娥姐穿得特气派,身上的短衫那什么华伦天奴的商标都晃晃的戴在身上,酒店的入门处,还弄了个大半圆圈的充气气球,不知是请了东港大学的哪个大学生写的那美术字,学着人家结婚喜庆的样子:杨希东考入军校志喜。杨希东就是红娥姐那争气的当武警的儿子,本来打算等退了伍,跟着夏威混呢,现在出息大发了。
红娥那上等牌子的短衣,加上价值不菲的首饰,已经带点贵夫人的气质了,经晓歌的掇弄,每星期一次到美容中心做脸,脸上虽没有弹指欲破的细嫩,但经过加湿和嫩肤霜的遮盖,那肌肤什么的,给人一种水光光的感觉,脖子以上的肌肤护理得营养很是充足,但脖子以下就不敢恭维了。打个比喻,黑白两重天。不过,老远看去还是很容光焕发的。
相比之下,经过化装的冰儿和茵茵就有点上不了大堂的感觉了。红娥寻思,这是小威的乡下亲戚吧。也是,来到城里不容易,一起上他们的堪比斜对过七星级酒店的红威大饭馆子吃顿饭,够他们回农村吹上一阵子的。
红娥很礼贤下士的跟那两位从农村来的夏大老板的亲戚握了握手,还亲切地拉着那位白发苍苍的大婶,往屋里让。还没忘了介绍夏大老板的各种优秀品质,特别是她逢人就讲的,那不忘本的大德品质:混出样了,有了钱了,还没忘了她这个昔日的穷朋友,如果没有夏大老板,哪有我的今天。那老大娘感动得直点头,直说,唉,真是个好孩子,还是你们有情有义照顾他,他才有了一点出息。红娥吃了一惊,敢情这是夏大老板的亲娘呀。当下,言语之间还多了几分恭敬。
希东被他亲娘逼着戴了个大红花。这是他的第二次光荣了,第一次当然是当新兵时,政府办事处和武装部敲锣打鼓地,给他戴上大红花,送他上火车。今天的大红花不仅仅是高兴这一说了,这是老娘发自肺腑的一次扬眉吐气。当初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冒这个险,那是差点闹成离婚的。现在,想离婚的应该是倒个个儿了。希东见到又神采大增的小威,亲切叫了一声,小威哥。结果被老娘很严肃地警示了一下,以后不能这么叫了,要叫夏老板。小威倒没理红娥那个茬,继续跟希东说笑着,你娘是害怕没人叫她大老板,所以在这提醒一下,以后咱们不叫她红娥姐了,专门叫成红娥总老板。红娥终于有点招架不住,去你的,再大还能比你的大。听得众人哈哈大笑。
有一个人的变化也是老鼻子大了,做红威酒店执行经理的晓歌。脸上不知添了一种什么气色的美,光彩照人的,而且是由内而外的那么一种美艳。大凡女人有了这种变化,应该是与爱情有关。是不是吕英待会宣布的另外一件大喜事与她有关。
冰儿和茵茵进了屋,赶紧开始脱妆。夏威要去工地,顺便琢磨一下他那个打工大排档开伙的事。宝龙和海龙要跟着,被夏威狠狠地撞了两屁股,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现在还是那个见了一点什么刀气,就只能逃命的夏威吗?海龙,你怎么分不清轻重呢,还不赶紧琢磨你的大事。
小敏要去看她的饰品店,海龙对夏威眨巴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跟着小敏出去了,宝龙也要跟着过去,被夏威一把拉了回来,你跟着过去干什么。宝龙好象理直气壮,我是过去给老十一壮胆的,我有经验,得帮他,这个时候,都是当哥的义不容辞的责任。
夏威脑子直打转,宝龙这小子什么时候有了泡女人的经验了,八成是被香港女人把童子精给骗去了,香港那地方,别的没有,香艳女人比内蒙古草原上的牛羊还多,宝龙这不如女人味的大陆青头去了,不用多,女人扭两下腰,眨巴两下眼,就得做了人家屁股下的包身工。
不过,搞女人与弄爱情不在一搭上,海龙是被小敏射了爱情箭的,那是要天长地久的。夏威想明白了,就冲宝龙哈哈一笑,你个臭屁匠,不要把搞香港女人那一套搬过来瞎用,这儿可是东港,你小子也学会泡爱情了?宝龙对夏威对他的这种态度大为不满,谁说我不懂爱情,谁说我不会体贴女人,我老鼻子会了,就兴你三妻四妾的,我将来也得弄个一二三四五。
晓歌的声音从后边很尖利地传了过来,陈宝龙,你说什么?过来端盘子。宝龙一听到晓歌的声音,嚣张的气焰顿时灭了,立马执行晓歌元帅的命令,端着大盘的水果完成任务去了。晓歌对夏威说了声,小威哥,待会找你聊。扭着好看的屁股进了里间,八成是找大明星和大美人促膝长谈了。
夏威自己踱着步,来到了工地上。城市的街灯都亮了起来,吃完晚饭的市里人,三三两两地在外面走着,有几位退了休的可能原来是这所正地在大兴土木的地方的老员工。有一个指划着说,明年咱们的孙子就能在这上学了,你们听说没有,旁边的也要拆迁,盖什么购物中心,以后买菜就不方便了。又一位老者说,那有什么不方便的,进了超市干干净净的,多舒服,这么露天的摆滩一点也不干净。另一位说,什么干不干净的,你以为你吃的东西都是干净的,眼不见为净。
听着老人们这么散漫的聊天,夏威心里很舒服。农村人要熬到这么个舒服劲不知得多少年呢。看看在工地架子上的民工们,到现在还饿着肚子架上架下的忙活呢。夏威很怕饿肚子,刚来城里打工,因为找不到工作,剩下的几十块钱不敢花,实在饿得不行,他曾经从垃圾箱捡出别人吃剩下的包子皮硬咽进了肚子里,虽然解决了肚子的问题,但那种耻辱感却深深地在他心里扎了根。农村人就必须是贱命吗!凭什么他们那么一天到晚地穷忙活,有时候黑心的老板连一分钱都不给,说什么勤劳致富,这么一年忙到头的苦干,就算不吃不喝能赚几个钱?夏威又想到下一步,他要从打工排档开始,真正地尝试一下勤劳致富的可行性。不知是哪位前人说了,走前人所没有走过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工地上的工友们都陆陆续续下来了,三三两两地到馒头铺买馒头,热馒头早都卖完了,他们只能弄点凉馒头了。这个时候,工地上停了一辆三轮车,那个骑三轮车的中年汉子从车上下来,吆喝了一声,热馒头,刚出锅的热馒头。
大佬卷B 第二十六章 处女发嗲
(更新时间:2007…3…27 5:49:00 本章字数:4473)
(84)
夏威眼热了一下子,总还是有人把买卖做到了弱势群体身上。民工们显得很兴奋,一下子围了上去。中年汉子没想到他的生意会这么好,连忙说,别急别急,都有,都有。他不光卖馒头,三轮车上还有一保温桶熬好了的小米粥。
夏威从人群里认出了两个人,老马和蹦豆。老马是个瓦工,是从大西北过来的,在东港干了有三四年了,在一个干活的工地上碰到了学生味还没去尽的夏威,还亲自给夏威全面地看了看相,就说,不行,建筑工地这儿不是你练滩的地方,他又掐指算了算,你要发家,得从馆子发,用城市人的说话法,是酒店业。后来,又遇上蹦豆,他的神算子又算准了,对夏威说,别看你们俩都是学生伢子,这蹦豆,就得一辈子在工地上操切。说话跟机关枪一样的蹦豆听了特悲观,对前途一下子迷惘起来。老马很严肃地做蹦豆的工作:你小子怎么看不起伟大的建筑业呢,我们的祖师爷鲁班看见一颗锯形草就发明了锯子,那是什么,那是热爱。我有时候站在盖好的大楼上这么往下看着,心里就乐开了,这一座座大楼都是咱们用双手盖起来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的劳动是伟大的。蹦豆你小子,将来兴许就能干上一个设计师、工程师什么的。
老马当时还领着他们到书滩上寻找就业指南,是那种远方向的事业指南,比如孙子兵法,建筑工程设计初探什么的。
老马出了工地,听到那声热馒头的吆喝,看到人多,就没往里挤。他蹲在了滩子外面的地上,从烟袋荷包里拿出了自家的老旱烟,点上了一袋,有滋有味地抽了起来。蹦豆坐在路丫石上,从沾满泥水的裤子里掏出了本书看了起来,这小子还行,看书的习惯还没改,经常从牙缝里挤出点钱来,买武侠小说看,当然,他的建筑工程设计初探一类的书也买几本。夏威从他们后面走过去,蹲在了老马的旁边。
这么一个穿着得体的城市人蹲在民工堆里,当然会引起人的注意,老马虽然感觉到旁边有人,但他们老农村的习惯,经常有人没事就这么一块蹲着,有话说一句,或者不声不响地弄锅烟抽上吧嗒着。老马感觉扫到他身边的眼光有点异样,一回头看见了夏威,赶紧扭了一下身子,把烟袋锅子在地上卡巴了几下子,问了夏威一句:什么时候过来的。蹦豆也看见了夏威,跟猴子一样的窜了过来。他现在看夏威,有点仰视才见的味道。在东港,黑社会的地位如日中天,这个城市的市长就曾经也干过他们这样的工地活,一个工地混混成长起来的市长,让许多人有了不该有的想象。
他们谈论最多的当然是天龙帮跟黑刀帮,有些还加上蝴蝶帮。谁要是能攀上他们的交情,就不用怕那些专门欺负他们这些外地打工的那些混混了。老马嘱附嘣豆没事不要扯小威的闲天,到真正用得着的时候再说。他的那种不事张扬的农村式厚道的交情观已经在不少农村人身上也消失了,虽然城乡间信息极不对称,但处处要讲关系,更加迫切的攀富攀贵的思想,使好多贫穷的人巴不得自己就是国务院总理的亲戚。
老马那种能闷事的性格,使他小心起来,拉着夏威和蹦豆到了一个没大有人的胡同里。他问夏威,怎么有空过来了。夏威说了准备开大排档的事。老马有些不理解,你那个红威酒店开得不是好好的吗,给农村人开饭店挣不了几个钱,你现在应该干大事。夏威就说,大事也得从小事干起,你们工地上怎么不雇个人做饭呢。蹦豆抢着说,咱们干不了几天了,听说要换人了,我们过几天还得找活干呢。
宝龙和海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进了胡同,这哥俩被自己的女人逼着来执行新的任务:要是小威少了一根头发,一辈子别想再理你们。
二人立刻头大。他们把胡同两头也都派上了弟兄。夏威看见了,把宝龙和海龙招呼过来,宝龙朝老马和蹦豆嘿嘿了两声,都是弟兄,一家人。夏威本来打算一起找个地方好好陪老马喝上几两烧酒呢,老马死活不干。夏威就说,这两位是我的铁哥,有什么事跟他们言语一声就行。
回到街口,那个卖馒头的汉子还没走,看到老马,说是特意给他们留了几个馒头,头一次卖,你们尝尝吧。夏威说了一声,好来。付了钱,把装在塑料袋里的馒头提着,给了老马和蹦豆一人一个,他自己抓起一个,一口咬下去大半块,宝龙和海龙也眼急手快地抓起一个往嘴里塞。夏威就说了,你们把人家老马的晚饭吃了,一会儿,你把你们的高级饭分给老马和蹦豆吃。
小月提个大食盒子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走到夏威身边说,茵茵姐吩咐的,给工地的两位大哥准备的。小月把食盒递到了老马手里,并对老马说,一会儿有服务员过去拿,你们慢慢吃。老马说了声,好好,你们赶紧回去吧。他也没推辞,提着食盒子进了他们的工棚子。
小月看见夏威他们的吃相,笑了起来,看看你们,跟好几顿没吃饭似的。宝龙说,我们这哪是吃饭,我们这是在做一种姿态。这一手,我们是跟着春屁儿学,那句诗叫什么细无声来。小月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宝龙赶忙附和,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老家的那话说得好,凡大人物都这样,那周总理就送了一件衬衫给一个普通工人,咱春屁儿就跟过去的老朋友同吃一锅馒头。海龙接上了,对,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还是部队的歌编得好,会教育人。他说完话,还没忘把最后的那点馒头吞进肚里。
你们呀,乱说,小威亲哥才不是那意思呢,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们去听听红娥姐说的吧,那才叫情真意切呢。
三个同吃一锅馒头的大男人,被小月摧促着进了酒店,小月还得给保护冰儿的六个姐妹送饭,没随他们进包间。
主陪位置红娥端坐着,副陪是本酒店执行经理晓歌。她安排位置时大伙起了争执,大客的位置没人上去坐,最后,红娥姐,死逼着吕英坐在了上面,还说,今天没外人,谁大谁上坐,按年龄排,二客坐了冰儿,三客坐了茵茵,四客坐了小敏。小威是在自家,想上哪儿坐就上哪儿坐,宝龙和海龙都坐侧陪。
红娥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有好多好事,这好事都呼呼地往跟前送,咱一个卖盒饭的,能有今天全是因为,啊,小威的有情有意。红娥一说到小威的这一茬内心就特激动,当初她的别有用心的赐工作之恩,造成了现在这么令人激动的场面,有红透大江南北的大明星跟她坐在一起,她还是主陪,这要是说出去,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
说到这儿,红娥姐要插一下节目,给晓歌示意了一下,晓歌站起来打开门,进来一个服务生,手里拿着签字本,要冰儿给她签字。每一个进来的人她都不嫌麻烦的警告一下,要是谁走漏了风声,让不睁眼的记者进来了,立即从红威酒店卷铺盖走人。
(85)
接下来,本来按照既定程序要主副陪先走三个、六个酒的。结果红娥姐一激动,先把儿子希东叫起来,要一个一个给哥哥、姐姐们敬酒。酒宴打从一开始就乱了章法。冰儿感觉很热闹,没人劝她少喝这个,别吃那个的。她高兴劲一上来,非要划拳。茵茵这方面不在行,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她一小杯一小杯的红酒下去,脸色早就红润得有点浓重了,说起话来,舌头都硬了。冰儿又对上晓歌,这下找对了对手。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开了高低,什么样花花词都用上了,一骚首呀,二弄姿呀。打双飞呀,五重天呀。划拳词也深深地烙上了时代的烙印。
吕英今天没喝,红娥就生逼着她喝奶,叫什么以奶催奶,别人不知她的用意,都跟着瞎起哄。吕英怀上孩子的事是没办法才告诉红娥,要不按照以前的作风,今天这场面她最少得下一斤白酒。
看着这么闹下去,喝下去,恐怕座上最后坐不稳几个人了。吕英使劲唉了两声,姐妹们,停停,停停。一个特别重大的消息,爆炸性地。
众人停止了喧闹。吕英站起来说:“这个消息有些人已经知道了,但是咱们还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和过程。有必要请当事人把前前后后讲请楚。下面欢迎晓歌经理讲话。”
晓歌站起来还晃了两晃,酒有点上头,站不太稳。坐在她身边的宝龙要扶他一把,结果让晓歌抓住了,把宝龙也揪了起来。晓歌大声嚷嚷着:“大伙看到了,这就是罪魁祸首。”
红娥一开始安排的座位早失去了约束力,冰儿看出了门道,把小敏硬挤到了海龙身边。她坐到了晓歌的左侧,便于划拳。右侧的茵茵主动地让出了位置,让宝龙坐到了晓歌的身边,夏威移到了二客的位置,茵茵坐在他的左侧。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各挨所要。
小威酒量不行,喝了点啤酒就顶得头疼,看着茵茵喝了不少,他就把那个老醋海鲜里的酸汤盛到茵茵的碗里。他早就看出了门道,问茵茵,晓歌跟宝龙是怎么回事,茵茵说,那宝龙净本事,终结了晓歌的处女时代,晓歌很不服气,说是宝龙用了不正常手段,这辈子要跟陈宝龙没完没了。夏威说,宝龙不会是用暴力吧。茵茵嘻嘻笑着,那能呢,人家那是智慧型选手,讲究的是说学逗唱。
宝龙扭捏着有点不想站起来。晓歌虽然有点醉意,但自己身边的男人的耳朵,她还是找得到的,她用揪耳朵这个女人惯用的暴力手段揪起了犯了罪似的陈宝龙,嘴里还嘟囔着:“你那晚上的劲呢,让我疼了大半夜。”说着话,晓歌的手底下加了力。宝龙的个比晓歌高出一大块,可耳朵被自己的女人拧着,只好忍着疼,半弯着身子痛苦地等待着这个现在看起来有点暴力倾向的女人的审判。
晓歌跟宝龙的遭遇战还得从晓歌给夏威送饭时说起,那一次送晓歌回去的就是宝龙。晓歌回到夏威租的那个小屋,坐在床沿上,有点伤感,她的伤感是因为小敏姐而起的。她看了看宝龙特别想倾听的样子,就说,宝龙哥,在这坐会儿吧。她问宝龙,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你们那一帮弟兄真讲义气,不光小威这样,海龙也这样,不知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宝龙就跟哓歌打保票,小威和海龙那都是我和方子带出来的,以前你没见过我们,我和方子一直在香港,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们四兄弟的情份了。他还没忘了讲他们四个臭屁匠的光荣来历。说得晓歌吃吃地笑了起来。宝龙说香港那地方虽然开放,但人情味不如咱们大陆,一个个好象没了命地要赚钱,好象除了赚钱再没别的。晓歌问,那你说人除了赚钱还要图别的什么。宝龙一时也被问住了。晓歌幽幽地说,人得经历一些事才会想明白一些事,那次,那次,蝴蝶帮的那两个坏蛋,把小敏姐糟塌了,海龙那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子来,那是拼了命的真关心。海龙哥好多性子都跟小威哥很象,小敏姐虽然遭了这么一次,可是,他遇到了真关心她的人,一个女人不管遭了多大罪,有了一辈子想依靠的人就什么也不怕了。
那晚上,满怀心事的晓歌对着还不太熟悉的那么一个男人,说了一大堆的话。还促起了她的打工情节,她说男民工有时不小心挨顿凑就过去了,象她这样的母的,要是得罪了哪位爷,身体还得让人家遭塌。那晚上要不是小敏姐反映快,她也得遭殃。晓歌问宝龙,小敏姐在学校里好不好,人家都是些小孩子,她胳膊腿都硬了,能不能受得了。宝龙说,没事,我们都替你看着,谁也不敢欺负她。
晓歌把宝龙的耳朵拧完了,坐回了她的座位,学着茵茵姐教给她的口令,喊了一声,陈宝龙。宝龙立即身子一板,高声回答,到!晓歌又喊了一声,立正!宝龙又立即双腿一弯,猛一直身子,跟正宗国民党听到什么司令到的动作一样那么板正。
“下面,让陈宝龙陈大坏蛋交待犯罪罪刑。”这是晓歌对自己的男人下的最新指示。
大佬卷B 第二十七章 追女大法
(更新时间:2007…3…27 12:19:00 本章字数:7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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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宝龙这个了半天,不知话从哪儿说起。冰儿听小敏说,宝龙有个什么说学逗唱的四大绝招,就摇晃着站起来说,大家别急,今天我客窜一下主持人,搞一下启发式访谈。宝龙啊,我问一句你可以答十句,那个什么,如果宝龙一时有想不起来的,他老婆可以作补充发言。晓歌把手举起来表示抗议,我还不是陈宝龙这个坏蛋的老婆。冰儿把脸一沉,你不是他老婆是什么,难道你们纯是野合。并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晓歌的抗议无效。
冰儿酒喝得不少,但话一点多余的也没有。她的诱导开始了,陈宝龙,陈先生,我下面提问的问题,你可以选择回答,或是不回答,你也可以长时间思考,不过,在你思考的过程中,请允许我插问一些有益于帮助你回答问题的小问题。冰儿歪着红扑扑的脸,扑闪着光亮的大眼睛看了一下可爱的宝龙先生,又说,陈先生,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宝龙应了一声,听明白了。他对着将来的老婆哈了下腰,又对着特别想起哄的众人抱了抱拳,各位姐姐妹妹,兄弟们,请求一下,坐下来说行不,咱人生头一回成了焦点,这光辉的语言都到她姥姥家歇菜去了。冰儿摆了摆手,坐下吧,以后有什么情况直接向本主持人请示就行了,其他人有什么问题可以写好纸条放到我这儿来了,便于我在合适的时机随时发问。
冰儿的别具一格的访谈开始了。
主持人:陈先生,你们这种闪电式的爱情突击战,真的一点暴力的成份也没有吗,难道你真的有超级法宝,可以让你的女人乖乖成你怀中的羔羊,任你随便胡撸吗?
她这一说,惹得巴掌哗哗的,笑声嘎嘎的。红娥见吕英笑得动作太大,赶紧作友情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以示她对这另一个重大消息的掌握。晓歌又举手表示反对,反对主持人这种错误式诱导。冰儿摁了一把晓歌,你老实呆着吧,要不我们要临时动用暴力,采取封嘴行动。冰儿鉴于此,又强调了一下纪律,虽然是访谈式节目,但请大家注意发言次序。
宝龙又这个,这个起来,实在没词了,就问了冰儿主持人一句,我必须回答是,或者是不是吗?
主持人:宝龙先生,我们这是访谈节目,就是聊天,随意聊天。你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宝龙:那我就随便说了。这个,嗯,啊,也不知怎么地,自从那天看见了……看见了晓歌,我就……啊,跟什么似的。说到这个说的绝技,这还得从我们四个臭屁匠的集体智慧说起,是不是要讲讲我们四个臭屁匠的由来。
主持人:这个都说一百遍了,无非就是春天来了,贼纯贼纯的春屁儿近了,把那屁股儿轻轻一扭,那满天的芬芳呀,催开了万紫千红的娇艳。如果有新的演变,还可以再讲讲。
宝龙:啊呀,冰儿妹妹这一描绘,比我们大老爷们的说法柔软多了,看来,就数我们的春屁儿最有诗意。
红娥姐等不急了,给冰儿举了一下手,说,宝龙老弟的这个“说”的绝技,我知道一二,因为自从那晚上两个人捣鼓了大半宿以后。俺们这个红威酒店每天都会有不请自来的演说家。还专门等晓歌经理在的时候,讲,有一位在深夜里睡不着觉的大老爷们,在梦里哭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那一位爷们,在梦中的女人睡去的时候,他守候着那爱的小破屋,摘一颗星星放到她的窗前,那是,那是什么来,茵茵接上了话茬,那是——俺思念她的眼睛。
主持人:陈先生,请问那个在梦里喊着自己女人的名字的男人和摘下星星当眼睛的人是你吗?你为什么不亲自对你心爱的人表白呢?这样的事自己亲自做,不是显得特真心吗?
宝龙先回答了一声“是”,又接着说,这个当时我晚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也想到过,但是后来,经过分析,认为对待这么一个有特殊心理的人,必须先进行旁敲侧击,一定要先在她周围形成一个强大的爱的磁场。我记得当时方子用了一个什么代的诗人的一句诗,叫,叫不成调子先有情。
主持人:哦,准确地讲应该叫,未成曲调先有情。那么接下来你就长驱直入了吗?你的攻击是不是非常大胆,用的是死缠烂打,还是迂回包抄。那么照我看来,你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爱情顾问班子,?(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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