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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认识崔燕妍
5。 认识崔燕妍
这个女人是来应聘的,华伦天的公司正欲招聘一名办公室文秘。华伦天稳住被勾走的心神,像询问其它应聘者那样对这个令人心醉的女人发出了问话:“你一分钟能打多少字?”
“一百多个吧。”她依然将坏坏的笑保持在脸上,盯着问话者的脸柔柔的回答。
华伦天决定让她在电脑上试验一下。可是考核的结果却是只打了六十八个字。华伦天估计她是为了想得到这份工作而有意夸大她自己的能力的。这就是说,他可以有机会将她留在身边,因为他完全能做主将这份工作给她。
“你并没有打到一百个字呀。”华伦天故意问道。他想看看她会怎么样回答。
“嘻嘻嘻,我……我,你这台机子我不熟,所以没打到。”女人的回答倒是很巧妙,也很符合逻辑。华伦天看的出她是经历过些世面的。
华伦天不再问话,他让她把履历表递上。女人很轻盈的动手拉开随身精致的女士小包,从里面抽出几页打印好的薄纸,递到了他面前的桌上。华伦天从桌上把表拿起,煞有介事的看着。履历表上写着她叫崔燕妍,二十八岁,曾在深圳工作过,大学本科学历。
“在深圳工作不是挺好吗?干嘛要跑回来呀。”华伦天想对她多一点了解,随手将她的履历表又搁置在了桌上,继续开口问道。
“我怕晒黑,你是不知道深圳的太阳有多毒呦,不适合象我这样的江南女子生活。”崔燕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不光是用坏坏的眼神在挑逗华伦天,声音、语调中也夹杂了嗲嗲的软柔,似乎倒是能应证她所说的“江南女子”。
崔燕妍的话让华伦天感到了一阵凉快。他假装着正经,伪装总经理的威严:“那好,你回去等通知吧。”其实他已经在心里决定录用她了,只是当着那么多比她熟练比她优秀的应聘者他不能明说而已。眼神是能交流人的内心想法的,他相信崔燕妍是能看的懂他递给她的那个别有意味儿的眼神,就像是他能在崔燕妍的眼神里读出来“这桩买卖会成功”这几个字一样。
华伦天已经抽掉了第二支烟。他下意识的看了下手表,时间是八点过八分,他终于看见崔燕妍朝这边走了过来。走在人行道上高大的法国梧桐树的阴翳中,她那干净利索性感迷人的齐膝短裙,那露出白润肩膀手臂的色彩艳丽的吊带衫,在时隐时现。华伦天为之振作精神,他所迎接的是一团跃动的青春,也许能带给他人们常说的第二春?会的,他想。
“嗨!”崔燕妍走到了“本田”不远的地方,看着正将头伸出车窗外注视着她的华伦天,将右手臂微微抬起,好看的舞动着食指和中指,对他打了个时髦的招呼。
华伦天殷勤的打开车门,让崔燕妍坐了进来。她妩媚的坐在了他身边,一点也未显出拘束。她那白嫩的臂膀和纤纤柔手在他的眼皮底下裸露着,逗的他心口痒痒的。崔燕妍把两条大腿故意叉开,随后又飞快的并在一起翘了个二郎腿儿姿势,就像浪莎**女郎在电视上做的那个广告一样——不只是吸引。她似乎是通过这个动作调整坐姿,但对华伦天来说也正好用上了那句广告词“不只是吸引”,因为在那换腿的一瞬间,他已偷眼窥见了她的内裤。他想他所迎接的应该不只是一团跃动的青春,还是一团青春的火焰。他神情又些木讷,想用手去摸一摸青春的火焰。
“你迟到了八分钟”。 华伦天笑着说。“刚才给你打电话,你还说马上就能到呢,你的‘马上’,时间可不短。”
崔燕妍一脸娇嗔,柔软的说:“人家是凭着两条腿辛辛苦苦走来的,哪像你,车子一飚就到了。你又没给我也配辆轿车。”
说着话,她拿起了华伦天放在汽车操作台上的“中华”,抽出一支,点燃。华伦天扭头看着,他喜欢看漂亮的女人抽烟,很耐看。
“在深圳学的呀?”华伦天好奇的问。
“这还分什么学与不学吗?想抽的时候就抽一支,不想抽的时候我根本就想不起来。”崔燕妍将脸扭向华伦天,迎视着他的目光,并看似无意的恰巧撅着嘴儿吐出了一口淡蓝色烟雾。
“那你在厂里怎么不抽?”。自崔燕妍被录用的这几天来,华伦天没发现她会抽烟。
“谁说我不抽?只是没让你这个总经理看到而已,我抽的很少。”崔燕妍调皮的回答。
“你那个办公室很少有人进去,你尽管关上门抽好了。以后抽烟就到我那去拿,我办公室里有的就是。”华伦天对她的爱好怂恿,明显的献着殷勤。
他把黑色“本田”开动起来,让它在夜色下的马路上不紧不慢的匀速运动着,顺窗口灌进习习的晚风,很惬意。他貌似随口的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崔燕妍表示一切由他做主,意味深长的还加了一句“今晚一切活动全部听从总经理安排”。这句话加的又让华伦天浮想联翩。
华伦天不想带崔燕妍去歌舞厅,一方面因为那些地方太嘈杂,不利于他所想进行的行动;另一方面是他自私的想,这女人太性感漂亮年轻,怕有楞头小子打她的主意。他将车随意停在了一家茶楼旁。
两人走进茶楼,要了个小包间。崔燕妍说她不喜欢喝茶,于是点了两杯咖啡。她似乎对这时髦的饮品很内行,用小汤匙品尝了几口后,就开始对杯子里的咖啡品头论足的发表她的看法,并津津乐道的向华伦天介绍咖啡的品种和特点。相处的气氛在她的带动下一时显得很是融洽,但华伦天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不应该于她隔桌相对而坐,而是应该在一开始就在她身边坐下的,目前的状况很不利于他实施心中的行动,两人隔的有点远,不容易有所接触。现在要是起身换位置,又像是有些意图太明显,不合适。但今晚他不想让时间浪费,他想与她获得实质性的突破。华伦天开始思索对策,没有听进去她都讲了些什么。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儿我怎么感觉有点压抑呢。”华伦天寻找着理由。
“好呀。嘻嘻嘻,我说了,今晚活动都由你安排,我什么都听总经理的。”以崔燕妍的经验,她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在想什么,他看来是没什么经验做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第一次想处这样的男女关系。她得给他机会,配合他,引诱他,但也不能过份的明显。一定要把这有钱又没经验的老男人攥在手里,她想。
崔燕妍说着话已经站起了身,率先向外走去,华伦天急忙跟在了身后。两人重新坐进车里,华伦天边开车边用眼睛瞟着车窗外的景物,寻找着适合的地方。
“你想去‘宝马会’娱乐会所吗?”。华伦天终于想起了一个合适的去处,那儿他去过,他知道那里的包房内都是挨次摆放的长沙发,没有隔离物,易于身体接触。
“嘻嘻嘻,何必还费神找什么地方呢?那可是个高档消费场合,费钱。我们俩就这样坐在车里不是挺好吗?”崔燕妍感觉这老男人真是太费心机了,车里狭小的空间不是最好的选择吗?真笨!。但她还是得给他创造机会,只好主动提出。
华伦天马上就觉出了崔燕妍的这个主意很不错。在车里,把车窗一关,那空间就相对独立了,一男一女在里面无形中就增加了暧昧,适合动作的气氛。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没经验!。
车速明显的被放慢,崔燕妍懒散的坐在华伦天边上,他觉得很舒服,觉得她已经属于了他一样。华伦天发现女人的懒慵也是一种美。崔燕妍紧闭双眼,像是在熟睡,但她肯定没睡着,她在制造机会,放松身边这个男人的紧张感。华伦天看着睡魇娇美的崔燕妍,突然就加速了心里的**,有了无可抑制的性冲动,想上她。其实,想上她很容易,只消扒掉她短裙下的那条内裤就可以了。华伦天正恣意的想象着,崔燕妍的头竟缓缓的向他移近,最后象是没有别的选择余地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感觉好极了,他现在缺少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尽量将车往阴暗偏僻的地方开,避开明亮的街灯。他忍不住了,偷偷伸出手摸了摸崔燕妍诱人的大腿,崔燕妍没动。见她没反应,华伦天就把手放在了上面,肆意的多模了一会儿。正想着在深入点动作,突然前面岔路上钻出了一辆车来,他急忙刹车,崔燕妍便直起身睁开了眼,说:“哎呀,呵呵呵。我刚才可真是睡了一觉呢。”
醒了,也就不能在装睡着了,也就不能在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了,无声的诱惑也就不能再继续。“那真是辆让人诅咒的车子”。两人都同时这样想。
6。 雨后春笋
6。 雨后春笋
华伦天将车停在了一段阴暗的路边,刚才对崔燕妍**的接触已使他心猿意马,他想继续。他将头扭向崔燕妍的脸,说:“一直在开车,真是累人。”
崔燕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又是在找理由,她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呵呵呵呵,那你就休息一会儿呗。华总。”她把声音尽量弄的娇娇的甜甜的脆脆的,最后那‘华总’两个字还故意拖了嗲嗲的尾音。
华伦天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意味儿,他受到了鼓舞,他倏然伸出手把崔燕妍扳过来搂住,同时将嘴凑过去对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就啃。崔燕妍没有丝毫的挣扎,这倒有一丁点出乎他的意料,他想她应该是扭捏几下的。早知道这样顺利,还他妈的费劲找什么地方,早就下手了。他忿忿的想。
“你送我回去。”华伦天正沉浸在接吻青春火焰的快意中,冷不防崔燕妍却突然将小嘴收回,吐出了这句莫名其妙不合时宜的一句话。
华伦天一愣,他可不想这样早就送她回去,他还想亲她味道甜美的嘴,还想有更实质性的突破。但崔燕妍却不肯了,偏就要回去,难道她害怕了?“还早呢,你困了呀?”。他有点弄不懂这青春女孩子的心思,懵懵的问。
“嗯。”崔燕妍用嗓音发出一个音节做了简短回答。她心里却在想:果真是个第一次偷嘴的傻X老男人,连女人让他送回家的潜台词意思都不知道。傻X傻到家了,车里只能啃啃摸摸,难道还能在这车里实弹操练?不引导一步就不知道走下一步的老男人!。
华伦天只好重新启动“本田”送崔燕妍往回走。她是租的房子,在羊山一条老街的尽头,是一幢两层楼的民宅,她租住在楼上最角的一间屋子里。华伦天意犹未尽的将车子停在了街口,正欲讪讪的说再见,崔燕妍却先开了口,她估计到这个老男人又没想到进行下一步,他有色胆,却没有一丝经验。她不能等他先开口说离开的话,那样她再说出的话旧很尴尬。她说:“华总,街里边那样黑,你就不能亲自把我送进去呀,你不担心有人非礼我吗?”她的话语气轻佻,带着男人无法抗拒的撒娇意味儿。
这又是华伦天没能预料的到的,她竟然会主动发出邀请。他再傻也明白到了下面会能有机会发生什么,再说,她的语调也透露了令他兴奋的信息。
华伦天将崔燕妍送到了家门口,崔燕妍很快打开了房门。这下华伦天不傻了,他没有犹豫,也没有等崔燕妍发出邀请,径直一步跨进了她的屋内,一边还说着话:“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住在这个地方真是太受罪太危险了,唉,你应该自己买一套房子。”话说完,华伦天已很会选择的坐在了屋内她的床上。
“呦呦呦呦,你这当老总的有钱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说买套房子就象说买青菜萝卜那样简单。我那有钱买得起房子呀。嘻嘻嘻嘻,你又不肯给我买一套。”崔燕妍预感时机已要成熟,声音嗲的能滴出糖水。
“好呀,呵呵呵,我帮你买一套好了。”华伦天在这屋里特有的女人体香和化妆品香味的熏陶下已感觉到了暧昧,这时候什么愿他不舍得许?只要能把面前青春的火焰哄的高兴,让她为他燃烧。
“你说话算数?”崔燕妍抓住时机,紧逼一句。靠!这可爱的傻X老男人太好套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算数的话了?你到公司里去问问。”此情此景,华伦天没得别的选择,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她设的这是个连环套,往下走的途径只有这唯一的一条。老男人果然中招。
崔燕妍于是不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正是恰到好处的时机,言语是多余的了,她必须要引诱他动作。崔燕妍大胆的对着华伦天笑,是那种华伦天已熟悉并渴望看到的勾魂的笑。她的大腿和臂膀在灯光中闪耀着晃眼的白光,诱惑着他。为了让这白光再闪的近一点儿,能闪到他身边来,最好能闪到他身上去,他只能先咽下一口唾液,接着刚才自己的许愿继续说:“我……我保证帮你买套房子……”。
这句话果然有用,白光在他的期待中向他靠近,眩的他头晕。这真是青春的火咧。他想,让我尝尝被青春的火燃烧的滋味吧。华伦天一把抱住了崔燕妍的身子,用他的大嘴胡乱的亲吻着,侵犯着。
青春的火果然就厉害,一个倾轧将华伦天这个老男人压倒在了床上,随即抱着他一个有力的侧翻身,将华伦天的位置又调到了上面。接下来的事情,崔燕妍相信一定不用她再加引导了,这个老男人过了几十年的夫妻生活,一定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的。她所要做的就是闭眼享受,任他可着劲儿折腾就是了。关键的时候给他点暗示,给他点指导,让他别一点儿也不变的循规蹈矩走老路,变点儿姿势变点儿花样,多给他点他没体会过的感觉。崔燕妍相信在创意翻新方面她一定会比身上趴着的老马办法多的。怎么说她也在祖国的前沿城市深圳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见的,学的,用的,恐怕能维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让华伦天这匹老马感到足够的新鲜。
华伦天开始剥崔燕妍单薄的衣衫,他没感觉是在剥衣服,倒像是在剥春季雨后嫩嫩的竹笋,有一种新鲜的青涩的香甜味儿。这香甜味儿一个劲儿的直往他鼻孔里钻,将他刺激的铁硬硬的,他竟感觉不如在妻子习美娟身上动作的顺利,有点儿急切的手忙脚乱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嫩竹笋的外表剥开除去,露出里面白白的实肉来。
崔燕妍这棵雨后春笋的肉很嫩,出乎华伦天意料的嫩,这一是他今晚的第三次出乎意料了。嫩嫩的笋肉刺激的他很想品尝,于是就张开了嘴巴到处乱啃。崔燕妍适时的发出了娇吟,并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华伦天这匹老马的蹄子,将它引导到了竹笋的根部,那里须水皆有,这匹老马太饥渴了,她想他是无比的需要在那里得到喂饮满足的。只有将身上趴着运动的这匹老马伺喂好了,他才能心甘情愿的驮着她往好日子的道路上走去,他才能兑现他买房子的许愿。
崔燕妍的引领让华伦天更加的激动更加的兴奋无比,竹笋的根部果然别有天地。问题是这整根竹笋的上部还多出两大团白肉,华伦天也不想将他们放过,吃还不吃个全食儿?他干脆就用嘴将它们一一咬住,一会儿咬咬这团儿,一会儿又想换换口味儿咬咬那团儿,总之,哪团儿白肉都味道鲜美,比习美娟的味道好。
是时候让身上这匹老马干活了,崔燕妍想。老由他瞎折腾费劲还不得要领。她用她的纤纤肉手寻找着老马的坚硬,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把它很快引到了嫩竹笋根部须水全俱的地方,老马顺利的进入,开始卖力的干活。
华伦天一边气喘吁吁的卖力运动着,一边想:青春的火焰真他妈厉害,说烧就烧起来了,烧的这温度那真叫个高!
华伦天认为能交易成功的这单打生意,终于在现在完美的完成了。这个结果是他意料之内的,只是过程中他有些地方没意料到。但过程是不妨碍结果的。他想:我这不是正舒服着嘛。生意成不成的最大标准是什么?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得到实惠吗?他美滋滋的运动喜呵呵的笑。
7。 家内的藏品
7。 家内的藏品
路水莲睁开眼,天已经大亮。昨晚她睡得很沉,丈夫李炳辉在她光身子裸睡的引诱下及她不厌其烦的对关键部位抚弄催情,终于有了点激情,来了些反应,把她扳在身下爱了一回。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但确实想。她记得最后那次两人缠绵都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靠!两个月之前?正是年轻的成年身体,谁能忍受的了?李炳辉偏就可以。
李炳辉昨晚的表现还算是不错,路水莲暗想。事毕,她觉得被折腾的有点浑身疲软无力,再次躺倒在床上便睡着了,一觉睡到了现在。她两眼空空的癔症着望向窗外,看天色,应该是七点多钟了。
“你还不起床?昨晚是不是干的太过火了,体力透支了吧。你那劲儿可真疯,象头发情的母牛”。李炳辉半是催促她半是调侃的说。也是,平时这个时候,她早都慌慌张张的起来忙着赶上班了。
“今天不用上班。”路水莲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在想,要是这个李炳辉能每晚爱她一回该多好。
“不用上班?怎么啦?”。李炳辉有点好奇的问。
“休息。要在家休息一个月。生产接不上趟,全厂除了厂长上班,都休息了。”路水莲将头扭向丈夫的脸,妩媚的一笑。她不知道干嘛要编个谎话来骗他。昨天都一直瞒着他。是怕他伤心?怕他为这个家压力太大?还是怕遭他遗弃?
“你们厂看来很危险,估计离破产不远了。这回以后可有你懒觉睡了。白天觉睡多了你又要晚上乱想瞎折腾,不是啥好事儿。”李炳辉翻身下床穿衣服,他还是要上班的。
路水莲依然妩媚着,假装轻松的笑。李炳辉终于在弄出一番响动后上班去了,她就继续换了个姿势睡。一直到李炳辉走了好大一会儿,路水莲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完毕,便呆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了。她脑子很空,觉得紧张的生活一下子不带惯性的停了下来,没了着落。我处在一个竞争激烈的时代,一个不断变革的时代,不幸成了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她怪怪的想。路水莲生平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相对于整个社会的渺小和无能。
将近中午,路水莲才自己弄了些吃的。机关里有食堂,李炳辉一般中午都不回来吃的。吃完饭,她觉得应该干点什么,她想那就把家里收拾料理一下吧,以前上班忙,一直也没空,现在倒是个机会。这套房子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房间是主卧,睡着他们夫妻俩。小房间是为儿子准备的,但儿子不在家,就一直空着,摆了一张床,其余的空间都乱七八糟的堆着些杂物。卧室和客厅的地面都铺着结婚时买的便宜的地板砖,有的已经出现了开裂,没开裂的很大一部分也掉了颜色或是被别的什么色彩染花了。当初,李炳辉要买质量好一点的地板砖铺就,路水莲没肯,她想节约点钱。现在要是再翻新重铺那就很麻烦了,费事儿,更费钱。现在的装饰材料都贵的吓人。她倒是有点懊悔当初没有听李炳辉的。
路水莲先拖地,然后再抹桌椅板凳。两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家具,除每个房间各有一面墙的壁柜外,两个卧室里可移动的就是一个梳妆台和两张床头柜。壁柜里放的是些衣服和被褥,她把它们那道了阳台上晒太阳。天热,衣物闷在里面有股子霉味。床头柜里放了些化妆品、卫生纸、贴身内衣裤等库的,路水莲想她肯定会同意,许多年轻的夫妻就经常热点书库,她在厂子里听那些年轻点儿的女人说过。她们说别有一番滋味,边看边学边做,很刺激,也特别有乐趣,很容易*。路水莲有点在心里埋怨李炳辉,他只知道自己看,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和她一起过那样另类激情的夫妻生活呢?最起码,夫妻热点书库总比单独自己看有意思吧?
折腾了半天,总算料理妥当了。路水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歇息,她顺手拿起遥控器无聊的收看电视。电视里台倒是很多,但这个时候找不到她想看的。换了十几个频道,她突然想到了刚刚搜出来的那几盘黄片,她竟也有了偷偷一看的冲动。路水莲从沙发上站起身,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小偷一样的悄悄走进了小卧室,将那几盘放在床上的黄片拿到了客厅里,启动了VCD机。随着电视上画面的出现,她先是被惊呆了,她看到的是清一色的外国男女**着身子像动物那样的交欢。片子没有任何的剧情发展,也没有什么前序,一打开就是那种交欢的画面。路水莲从没看过这样的片子,她被好奇同时也是被这视觉的刺激吸引住了,就那样站在电视机旁呆呆的看,一时连去坐下都忘记了。
画面在不断的变换,电视里的男女也在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有很多姿势都是路水莲不知道的,她甚至连想都不可能想的到。片子里的女人,在男人不同姿势的不停动作下,发出兴奋无比的呻吟,叫的声音很大,表现出她很舒服的样子。路水莲连忙将声音调小了点,她害怕旁边有邻居可以听的到。她发现,片子里的外国男人很壮实也很英俊,特别是他那能体现男人特征的裸露的性器官,在她眼里看来,和那男人的身材一样,粗壮的吓人。听着片子里女人不停的呻吟大声的**,路水莲想,被那样大的物件操练,一定是一件愉悦的事情。片子的画面很清晰,将女人的私密性器官也拍摄的一览无余,似乎还怕观看的人看不清楚,竟然把女人有可能遮掩住下面的体毛也给统统的剃去。这倒是和路水莲一样了,前几天她不是也把自己剃了个精光吗?这样一对比,路水莲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想着想着她竟觉得自己也来了感觉,似乎某个地方也濡湿了。
片子里的男人还在不停的和女人动作,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从路水莲开始观看到现在已过去了近半个小时,他一会儿也没停歇过。路水莲有些羞赫的想:以前在厂子里听看过这种片子的女人私下说过,外国男人又强壮又能干,果然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倏然将自己幻想成了那片子里的女人,如同正被那高大的男人操练着一样,她的那个和片子里女人一样没有了体毛的部位,湿热感越来越强烈,一会儿竟觉得奔涌而出。
新奇的画面视觉和听觉刺激,让路水莲在潜移默化中兴奋了,她也想象片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呻吟,但她不知为什么,终究是没发出声。但她觉察出因为下体的奔涌,她已不适合再在电视前站着,她蹒跚着步伐小移到了沙发上,躺下。这个时候,她一边观看电视画面一边展开了遐想,她想到了李炳辉。李炳辉没有片子里的男人大,差的远。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大树和树苗。李炳辉也从来没有用过那多种姿势和她进行实战操练,按说他看过这多片子,应该能学会的,可他在她的记忆里,最多这些年也就用过两种姿势——一种在她之上,另一种在她之下。在她之下的这一种,大多数还是她主动的。再对比一下操练的过程,李炳辉就更逊色了,他经常是三几十下动作之后就草草的鸣锣收兵了,通常连头带尾不超过十分钟。有时候,她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丝半点的感觉。更别说象那片子里的女人那样**练兴奋的大呼小叫了,那样的情况一次都没发生过。路水莲寻思,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在她和李炳辉的床上发生。如此一想,她生出了对李炳辉的怨恨之意,厂子里的女人们经常在一起私下谈论隐密的床第之事,几个胆大不怕羞的还经常交换“*”的感受,路水莲常听的不知所云,因为结婚这多年来李炳辉从没使她达到过*。
路水莲无奈的感到了一丝哀怨,她轻轻的叹下了一口气,观看片子的兴趣也下减了许多。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下午五点,李炳辉就要下班回来了,路水莲的思绪和状况回到了现实中,她起身关了电视,换了一套出门穿的外衣,准备去买些菜回来做晚饭。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集贸市场离路水莲家倒不是很远,下了楼拐个弯,穿过一条街,再走到另一条街的尽头就到了。只是今天有些燥热,又是刚刚下午五点多钟,太阳还悬在空中老高,未褪下的余威照射在人身上依然有些炽烈。随便选了几样青菜,路水莲匆忙的离开了菜市场,折回在返家的路上。她怕热的很。
即使是这样,进得家门,紧裹着路水莲丰满身体的两件薄薄的衣服也已经给汗湿透了。天气燥热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一股热火,一股到处乱窜的热火。这股热火在刚才看那黄片的时候就生成了,一直也没有褪去,横冲直撞的在她的体内巡回,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口子突出去得到释放。路水莲想,那片子真是能撩拨人咧,昨晚才和李炳辉做过,现在竟又想了。怕是体内正憋着的这股子邪火还得等到李炳辉在晚间给她捅散了,这事儿非他不可,也只有他能帮路水莲办到,路水莲没有别的男人。想到这儿,她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暗自责骂自己:咋变的这不知羞呢,老是想着那事了。这人呀,就是不能有闲工夫,一有闲空就容易瞎胡想。上班那会儿,天天忙的团团转,干了家里的活就干厂子里的活,干完厂子里的活又忙活家里的活,忙来忙去的也就没时间想那些花哨的事情了。
汗湿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粘唧唧的,很难受。路水莲索性把它们都脱了下来,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胸罩外罩了件宽大的文化衫,踢踏着一双凉拖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衣服除去,她觉得一时凉快多了,体内也好受了些,于是便准备动手烧饭。晚饭快烧好时,路水莲听见有钥匙在开门,应该是李炳辉。想到李炳辉她又想到了晚上预计要做的事。她想她要表现好些,以便晚上能让他更多卖些力气。她急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从厨房里探出头,对已经进门了的李炳辉打招呼,却突然瞥见,站在门里的不光是李炳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陌生男人。
路水莲尴尬的冲那男人咧开嘴笑了笑,算是见面礼节。她一阵惊慌,忙跑进卧室去穿衣服。李炳辉在她之后也走进了卧室,她埋怨道:“你带人回家也不事先招呼一声,害的我出洋相,我刚才那样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分别?都让他看去了。”
“没事的,呵呵。他不是那号人。”李炳辉笑着说。路水莲奇怪的想,你倒是真大方,老婆让人看了,还说没事的。
“他是你同事呀?”路水莲边穿衣服边问。
李炳辉像是迟疑了一下,随即接口道:“哦,是,是的。他是我同事。”
“那我怎么没见过?”。路水莲接着问,她的直觉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有点怪怪的,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
“呵呵呵,我同事你总共见过几个?”李炳辉笑着反问。
路水莲想,这倒也是。她穿好了衣服,又严严实实的走出卧室去到厨房。络腮胡子坐在客厅里,朝她微笑。她也笑了笑。一想起刚才给他看见了她穿着三角裤的模样,路水莲就觉得很难为情,感觉就像给他窥见了全部。那络腮胡子男人味儿很浓,高大粗壮,她有点儿怵得慌,她突然感到脑子很活跃,一下子联想到了下午在家看的黄片里的能干的外国男人。她匆忙走进厨房去干活。李炳辉则把络腮胡子叫进了卧室,像是在给他看相册。他们家有三本相册,一本是她的,一本是李炳辉的,再有一本就是他们两人和儿子家全的。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听出看的是李炳辉的。不过也应该是看他的,总不能是看我的吧。她想。即使这样,她也感到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哪有两个大男人一起躲在卧室里偷偷看照片儿的?路水莲一趟一趟的把饭菜端上了桌,她看见李炳辉和那络腮胡子坐在床上挨的很近。李炳辉向他解说哪一张是在哪儿拍的,哪一张又是在哪儿拍的。他们的样子极其的亲密,象一对儿很好的朋友,更像是一对儿密语情话的情侣。只可惜他俩都是男的。路水莲隐约有些醋意,但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吃饭了。都出来吃饭吧。”路水莲虽有些不忍心打搅他们,但最终还是叫了。
两人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快坐下吃。有客人来李炳辉也不事先说一下。我也未能提前准备,没几个菜。”路水莲客套道。
餐桌靠墙摆着,路水莲坐中间,两个男人一人一边面对面的坐着。
“他叫马交宏。”李炳辉把络腮胡子对路水莲做了介绍。
“哦。我以前怎么没听炳辉说过你?以后常来家玩哈。”路水莲依然是客套话。
“我们也是刚认识。”马交宏和路水莲搭着话。
路水莲有些糊涂了,刚才李炳辉说他们两个是同事的呀,怎么又出来个‘刚认识’?一旁的李炳辉赶紧解释:“是刚认识,他刚调到我们单位来不久。”
马交宏也接着话说:“是的,呵呵。以前我在别的单位,刚调过去。”
桌子不大,马交宏两条手臂往上一摆,就把那一面整个的撑满了,碰着了路水莲的手臂,路水莲赶紧缩回。路水莲在陌生男人面前总是有点儿不自然,过于拘谨,结婚前是这样,结了婚过了这多年的夫妻生活,男人在她眼里早就没有身体秘密了,但却还是这样。她为此很窘迫。她想,这是因为跟男人接触的太少了。她不敢与马交宏对视,怕被他看出她的胆怯和羞涩。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叛变心理的,不经意的就会把一切都交待出去。和马交宏坐的这么近,路水莲难以控制紧张的心情。她能够闻出他身上散发的浓酽的男人味儿,浓的足以使她窒息使她昏厥。这种味道是李炳辉身上所没有的,他身上倒是有股女人味儿。路水莲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浓烈的男人味儿,只有下午看的那片子里的男人才有,没想到马交宏身上就会有。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马交宏就会想到那片子里**的外国男人。自从看了那片子,路水莲的联想就多了起来。
路水莲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免得失态。她还有点儿害怕李炳辉察觉,他们的婚姻一直很牢固,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有所动摇。但她还是很紧张,还是过于敏感。好在李炳辉无意中为她解了围,他一个劲儿的与马交宏说话,这样两人就都不注意她了。衙门说大嘴巴怎样矮瘦子怎样花大姐怎样小绵羊怎样大姑妈怎样,他们说得很起劲儿,路水莲却听的一愣一愣的,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很神秘。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路水莲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道。
“在说我们的同事。大嘴巴、矮瘦子、花大姐这些都是绰号,都是我们一个系统一个单位的。”李炳辉对她做了解释。
“像你们这样知识层次很高的机关单位也作兴给人起绰号吗?”。路水莲觉得起绰号这样的事只有在那些低俗的单位才应该有发生,比如说在她们厂子里。
“这样形象,容易记,叫起来也方便。”
路水莲于是信以为真,不再问什么了。李炳辉和马交宏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继续他们的话题。
“小绵羊离婚了,他老婆知道后就跟他离了。”这是李炳辉说的。
“这得怪小绵羊自己,他太张狂太大意了。”马交宏接住了李炳辉的话。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眼,路水莲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马交宏将头扭向她,诡异的一笑,说:“小绵羊在外面偷女人。”说完话,又偷笑了一下。
话题到了这儿,路水莲便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了。她总不能再接着问他是怎么偷的吧。李炳辉和马交宏见她听不出什么,就说得更欢了,说的嘻嘻哈哈的。路水莲老是隐约感到有些被蒙骗和愚弄,她觉得他们谈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晚饭后,马交宏没有走,他和李炳辉热点书库电视。待到路水莲将用过的餐具都洗刷了一遍,又将厨房都收拾好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但客厅里的两人依然谈性正浓,马交宏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路水莲正独自纳闷儿:这人怎么着没礼貌,这样晚了还不告辞,也不怕耽误人家休息吗。她心里还在想着晚上要和李炳辉有事儿要做咧。
路水莲一边想着,一边就走进了卧室,她想用这个动作提醒马交宏,她要休息了,他该离开了。但李炳辉却又跟了进来。他掩上房门,走近路水莲说:“水莲,马交宏今晚不走了,就在咱家睡,我和他聊的正起劲儿呢,我把他留下了。我和他睡隔壁房间,你先自己睡吧。”
路水莲感到匪夷所思,她纳闷儿的很:“什么?你把他留下了?在咱家睡?你还准备聊一夜呀?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天天上班在一起还说不完吗?”。
“你不用管了,你睡吧。”李炳辉不再解释什么,扭身出了卧室,把路水莲一个人呆呆的留在了床边。
路水莲极不情愿的躺倒在了床上,下午计划好的晚上要做的事情看来成泡影了,没了李炳辉什么也做不成,那事儿不是她一个人想做就能做的。她真搞不懂丈夫了,好好的老婆不陪着睡,却去陪一个大男人睡觉。她突然感到很委屈,很憋闷,很难受。下岗后这两天心情本来就不好,也没法述说,今晚又遇见了这样的事。一阵无来由的心痛袭来,路水莲伤心的哭泣了,泪水很快浸湿了枕巾。
9。办公室
9。办公室
路水莲独自垂泪,心情复杂又哀怜,不觉间已近午夜。正欲敛了心思睡去,却突然听到隔壁卧室的那扇门吱呀嘎嘎的开了,紧接着有一连串轻轻的脚步声向对面的卫生间走去。然后,她听见他们在卫生间里放水洗什么。会是洗什么呢?她疑惑不解,于是隔着卧室门问道:“李炳辉。这样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你在做什么?”。
刚才还有水声在响,刹那间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是抽水马桶,我正在大便呢。”李炳辉语无伦次的说,听得出他很惊慌。
抽水马桶的水声路水莲是熟悉的,她知道李炳辉骗她。
“你在洗什么吗?”路水莲想问出个究竟。
“没有。我能洗什么?”李炳辉矢口否认。“你怎么还没睡着?你一直在醒着吗?”。
“不是的,我是刚刚被你吵醒的。”路水莲也骗他。
“这抽水马桶的水声太大。回头换一个。”李炳辉为了证明什么又说道。
路水莲想,会是什么事呢至于他要瞒着我。洗脸?洗脚?可他们是洗了澡睡觉的呀?正想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李炳辉和马交宏又走回了卧室。路水莲于是就想还是明天再问个清楚。她现在的心情正痛苦着,没有多的精力烦更多的事。下岗给她带来痛苦,丈夫的莫名其妙古怪的行为为她带来痛苦,正常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性压抑给她也带来痛苦,这些痛苦在她心中涵盖了一切。她现在需要安慰需要解脱。路水莲突然想起了儿子家全,想起了年届古稀的父母,她还未如此强烈的想过他们。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路水莲突然就打定了主意要回家去看看他们。思绪在自由的飞扬,她觉察到了困意,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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