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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没有吸过烟的路水莲突然有想吸烟的冲动,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日过她呢?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问自己。Biao子?暗娼?日不够?她想起了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骂她的话。
时枫林递了烟盒给她,她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他给她点上火,她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并不经过肺部。时枫林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稚气的吐烟。她吐了几口烟,渐渐平息下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冷漠的对时枫林说:“哥,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过去而不是我的现在,那么你趁早放手吧,我绝不会纠缠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在乎”。说这话时她感觉心里一阵刺痛,她明白她并没有那样潇洒,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对不起,水莲,我真该死,我不该问——”时枫林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股轻蔑的味道,他不禁给震住了。他想是啊,自己不是知道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吗?她又是那样漂亮,怎么可能没有几个男人打她的主意想日她呢?再说自己不也有女人吗,而且孩子都有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而且这个女人强烈的个性让他感到不知是害怕还是吸引
“没什么,我不是也从没问过你有过几个女人吗?有些问题问起来有些可笑。不过既然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的占有我的处女的,只能说是占有了我的第一次,因为我的处女膜是属于我自己的,16岁时我练短跑时摔了一跤,出了不少血,可能在那时就破了,就是这样。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每一个男人占有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我都是被别人用过了的,前一个和后一个没有多大的区别。至于其他,我想每个人都有**,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路水莲说着眼睛就渐渐红了,情绪也激动起来。她想想这男女之间如果是这样斤斤计较也真是没有意思,难道女人就是那一次性使用的商品,任人来检验和评价掂量的吗,那么她宁愿选择孤独。
时枫林看看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就想缓和一下气氛,他伸出手抚了抚她光滑的手臂:“水莲,我说错了,我掌嘴,不行吗?原谅我——”他做出深情的样子一次一次地摩挲着她的小手,路水莲心里虽然委屈,可是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她低头看着他粗大有力的手,又抬起头努力向他笑了笑。
“你家里好吗?你上次说过你哥嫂的两个孩子还没有安排工作在家里闲着呢,是吧。”时枫林转换话题。
“是的。哥嫂现在卖猪肉的生意也不好做,他们总是为这两个儿子的将来发愁。”路水莲的情绪越发一落千丈,她想,生活给予她们家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是好的呢。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又低了下来,时枫林看出了她的烦恼和不安。这个可怜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家中偷嘴真爽
149。家中偷嘴真爽
“你老家是哪儿的?”
“是O市明港镇的。”
“你老家是O市的吗?”“
“是——怎么了?” 路水莲发现时枫林眼里兴奋的光芒,很是诧异,
“我有一个哥们儿正好调到那儿当市委书记,我这就跟他联系,看能不能想办法安排一下你的两个侄子。” 路水莲一听这话愣了愣,难道真的有人能改变她家里人的命运吗?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定要报答家人的,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剩家人了,她自己的小家庭已经土崩瓦解,何况他们还帮着她照看了几年儿子家全呢?时老师是不是骗人呢?
时枫林看路水莲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电话本,就三下五下拨通了,“齐书记,哎哟.好久不见,你老兄真是越发春风得意了啊。怎么样,还好吧?请我喝酒?好,没问题,你最近在O市搞机构改革成果不错啊,早就听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说你是我省政坛杀出的黑马呀,35岁就是正厅级,不简单哟,请我来玩玩?好——好,我也正想去看看老朋友,顺便采访。就从机构改革给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这个方面谈,老兄你准备一下——这个星期三?好,你不用亲自来接,叫秘书来就行了。”时枫林挂了电话,兴奋地亲了路水莲一下,咬着她的耳朵根子说:“我们明天就去0市,今天我就去部里汇报线索,借差旅费,买车票。”
“好!”她觉得有些意外,但是隐隐有些希望,不觉心里窃喜。
“水莲,你把你侄子的的履历写一个简单的介绍给我。”
路水莲看他正经八百要帮她的样子,心想时枫林倒也实在,像是真心实意要帮自己。心里很是感激,刚才的不快也像石头沉入深井里去了,浮上来的是夏日彩虹般的希望。她兴奋地看着时枫林的大肚皮也觉得顺眼了许多,觉得他走起路来倒有些像卡通片里的唐老鸭,嘎嘎嘎憨朴可爱了。她的脸上又现出明朗的笑容。
“我们到江边那家小红杏酒家去吃饭,那儿的黄鼓鱼好吃得很。”时枫林看见她脸上泛出红晕。那是由心的喜悦,那笑容让他陶醉。他于是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路水莲跟着时枫林进了餐厅,人很多,桌子上摆的都是用脸盆装的热气腾腾的鱼,桌子边上围着热汗淋漓吵吵嚷嚷的人。
不知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样闹哄哄的场面,“五魁首,六六顺, 七巧,八马,久长!二度梅,禄位高升,四季发财!”她瞥了一眼那些光着膀子红着脸瞪着眼划拳的男人,活像一群正在鼓噪骂战的青蛙。
“时哥,你喜欢来这儿吗?”时枫林看她不高兴的样子,知道她不喜欢吵。
“我们上楼去,那里安静一些。”上得楼来,果然凭栏摆着五六张小桌子,好像是专为情侣们设的。两人拣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坐下,一位小姐便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酸萝卜,上面放了一勺剁辣椒,红红的煞是可爱。陶杏凭栏望去,却是一望无涯的江水在烈日的炙烤下显得更加热烈而忍耐,相比于楼下的喧哗,江面上算是安静得出奇,两艘客轮懒洋洋地泊在岸边,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远处掠翅飞翔。
“时哥,你常来吗?”
时枫林吐了一口烟,“是的,三年前几个老乡请我到这里来吃鱼,说这儿的鲜鱼好吃。哎,中国人就是这么好吃,还号称饮食文化呢。200万人的城市,市区、城郊,什么地方有好吃的,这帮吃得起又好吃的人就像猫儿闻到了鱼腥味,呼啦一声蝗虫般地就赶来了。中国人啦,没什么好玩的,一没太长的假期,二去远了又没有钱,索性来个就地解决,娱乐一下肚皮吧。
一位小姐端来一大盆鱼,果然美味。时枫林要了一瓶啤酒,路水莲也陪着喝了几杯。吃完饭已是一点多钟,“水莲,到我家里去吧。我,我想要你。我想让你给我骑一次。”
“你女儿不是在家吗?” 路水莲不想去,但是还得找一些堂皇的理由,现出处处为他着想的样子。
“她在学校吃中饭。”他偷笑道。路水莲的理由不堪一击,就像一块被大脚踏碎的豆腐。
“好吧。”路水莲优雅地笑着,掩饰着犹豫和不安。
错误的开始往往就是迈向深渊的第一步。既然跟时枫林有了那么一回事,已经日过一次了,那么再有什么不能做的,在日一次又怕什么呢?何况明天时枫林就要为家里的事奔波了呢,刀磨得快不快,全靠自己是不是能在等一下让他高兴了,看他是不是能在自己水汪汪滑嫩嫩的身子上获得无尽的快感,看他身下的红头小二哥能不能在自己生命的泉眼里吐的淋漓尽致。跟华伦天跟华俊辉不是也做那回事么,你不也是经常日吗?日过了也没有什么,就跟吃饭一样,品尝了,消化了,排泄了,也仍是原来弹性良好的胃。做过了,日过了,还是那个弹性十足的泉眼儿。
“我先走,你坐另外一部车来,我开了门在家等你。”路水莲看着他圆滚滚的身子钻进了车子,心里只觉好笑,这算什么,像做贼一样。没想到他这样怕,害怕就不要做,害怕就别偷女人,别日女人,就管好自己身子下的红头小二哥,这算什么好汉。她到达19楼时,一下电梯果然看到右边门开着,谢天谢地,左边门关着,她一闪身进来,时枫林已经穿着背心短裤,脸上是那种窃喜不尽的表情。他小心地把门关了,又仔细地把门反锁了。“快换了拖鞋,里面坐。”路水莲看着他指着的那双红底白点的拖鞋,心想这应该就是他老婆的了,不想穿也没有别的鞋,心想那女人这回被人踩了,不知道她知道了会怎样暴跳如雷呢。时枫林开了卧室门,路水莲走进来看发现里面倒也温馨恬静,这女人倒是爱收拾的。房间里收拾得一丝不乱。
路水莲冲了一下澡就坐在沙发上喝水,时枫林拉着她进去,看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水莲,我真是想死你了,我们到里面去吧。”
路水莲想着想着就有些害怕,“时哥,要是你爱人回来怎么办?”其实她心底还有一丝自尊在挣扎。她并不百分之百地爱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做那事。
“小傻瓜,不会的,她还要半个月才会回来。”时枫林抱着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又把卧室门反锁上了。路水莲注意到他还把她的鞋和坤包统统拿了进来,好像吃饭前要摆好碗筷似的,然后就可以放了胆子来吃菜了。路水莲挨上床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丢在砧板上了,任凭主人如何处置,她已别无选择。她定定地躺在那儿,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水莲,啊,我的美人,宝贝,你的胸脯真美——”时枫林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脱着她的衣服。路水莲觉得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被那双粗大的手毫不留情地剥去,只剩下一颗麻木的心躺在陌生的沙漠中任由炙烤。她转过身去,像刺猬般蜷成一团,可是她这种自卫的方式简直是不堪一击。时枫林从后面赤条条地抱住了她。
路水莲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力量,他使尽全身的力量撞击着她,刚开始时她并不动情,渐渐地,那股关了闸的激情之泉慢慢地渗了出来,汇流成一股暖洋洋的春天的小溪,叫着、跳着,跟时枫林那奔腾跳跃的鱼儿应和着,但仅仅是鱼,而不是鱼的主人。最后她在自我酝酿的沸腾的热浪中化成了一团蒸汽,她想飞,她变成一只展翅飞翔的雁,在高空滑行。可是那种快乐始终不能深入,它总是在极致的门口徘徊不前。当激情徐徐退去,大雁从低空坠落,她感到自己又成了那只孤独而沮丧的小麻雀,灰灰的不知飞到哪里去。
第一百五十章 偷人如做鼠
150。偷人如做鼠
瘦小的华俊辉从没有给她真正的,肥胖的时枫林同样不能满足她的要求。人不可貌相,她无法遇到一个让自己快乐的男人,从和精神上都快乐的男人。
当她穿戴整齐地环顾时枫林这舒适的房间时,她想如果时枫林真的要娶她,她也许会答应的。华俊辉给她的是忧郁和痛苦,还有无尽的懊悔和自责。而时枫林至少还能保护她过安逸的生活,但是——时枫林并没有说娶她的话,只是从衣柜里摸出几张百元钞票,“水莲,这八百元你明天回去带给你父母,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路水莲木然,这种立竿见影的交易让她觉得有些屈辱,“这钱我不要,哥,我不是——”她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哽咽。
时枫林喜欢的就是她这股傲气,他珍惜地拥着她,看着她快要落泪的眼睛,“水莲,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这是哥的一点心意,你千万不要想歪了,哥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一点都没有别的意思,收下吧,哥知道你一个单身女人日子不好过。”
路水莲不吱声,敛着眉忍着泪,“哥,你要是真爱我,你就要给我一个好结果,我虽然是离过婚的,也跟几个男人都睡过的,但我绝不是那种贱女人,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睡的女人,要不是你那天趁我醉酒了占有了我的身子,我从没想过要扮演这种角色,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受不了——”
“好宝贝,你的心意我知道,我不会负了你的,听我的话,早点回去,回到你的住处休息得好一些,我怕她万一回来。”她听了这话,更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慢慢穿好衣服,将光滑水嫩白花花的肉裹进了衣物里,逃离了时枫林在日捣过后依然贪婪的目光。
“晚上过来吃饭?”时枫林看她面色不悦,赔着笑脸哄她。
“我今天很累,不过来了。明天早上我直接去汽车站等你。”她勉强朝时枫林笑了笑,“哥,我走了。”
时枫林看她梨花带雨似地楚楚可怜,抱着她亲了亲,“好了,别亲了,难道刚才还没给你过足瘾,还没有让你舒服死吗?我可是把我身子上能用的地方,能盛的下你那老枪的眼眼儿都给你用过了哩。我要走了,等你女儿回来可不得了。” 路水莲带着调侃的口吻说道,走到门口却不见了鞋,时枫林连忙跑到卧室的床底下拿了她那双发黄的凉鞋过来,“水莲,鞋在这,这双鞋旧了,下回哥给你买一双。”
路水莲看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觉得时枫林实在有些猥琐,嘴里不说,心里总有些疙疙瘩瘩。
路水莲穿上鞋,正要开门,他却按住她的手,眯着眼从猫眼里往外看,“你等会,老孙的老婆正在客厅拖地板,门开着呢。”
“怎么办呢,我不能总呆在这吧?” 路水莲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打个电话,老孙家的电话在里面走廊的小窗台上,老孙这时应该在睡觉,他老婆过去接电话,你就赶紧下到18层去等电梯,注意,脚步要轻。”
平日颇有几分豪气的路水莲这下感觉真是做了回大汉奸,但她也无可奈何。
铃——对面房里的电话铃响了,那女人果然走了进去。“喂,是周大姐吧,老孙睡了吗——”时枫林煞有介事地拿着话筒说。
路水莲像猫一般飞地溜了出去,她踮着脚经过孙家,然后像跳芭蕾舞般下到了18楼,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按了下去的电梯按钮。我是一只可笑的老鼠,是一个趁别人老婆不在家就到别人家和别人的男人日捣偷别人男人的dang妇哩,她苦笑着。
第二天路水莲刚一下车,时枫林却早来了一步,站在A市汽车站中心广场的喷泉边向她挥手。晨风吹着她一袭白裙,夏日一天中最柔和的阳光照在她皎洁的额上,透明白皙的皮肤如夏天黎明清灵的天空。即使她的神情有些淡淡的忧伤,可那也是美丽的。路水莲想着这次要跟一个相处才一个多月的男人回去了,又想起曾经和华俊辉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心里百感交集。是啊,自己曾经是那样迷恋过华俊辉,怎么现在就弃之如敝履了呢,是什么东西改变了呢?
上了汽车,时枫林不想太招眼,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两人说了一会闲话儿,路水莲发现这个男人虽然腹内草莽,没读过什么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很会穷快活,挺会找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乐子说得活灵活现地逗她开心,甚至他还能把赵本山的小品模仿得惟妙睢肖,引得她哈哈大笑。这是他感染她的地方,他有不快活,一转眼就过去了。说着笑着时枫林忽然就困了,“水莲,你帮我看着包,我来瞌睡了。……”
“好吧。”
时枫林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车到O市时,路水莲叫醒时枫林。两人出得站来,早看见一个戴眼镜中等个子的男人举着一个牌子“接X报记者时枫林——”时枫林暗示她:“呆会别叫我哥了,叫我时老师吧。”
“好。”路水莲媚媚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里猛一动。
时枫林走上去,“我是时枫林——”那男人脸上立即展开了蜜糖般谦恭的笑容:“我是秘书小成,欢迎欢迎,辛苦了。”
两人握手时成秘书看到路水莲站在一旁, “这位小姐是同来的么?”
“是,这是我的实习生路水莲。”该死,他的语调有些不大自然。
“你好。”她不安地伸出手让对方握了一下。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诡秘,是不是时枫林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泄露了什么。她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要让旁人看出端倪来。
“我的车在那儿,来,我来帮你们提行李。”车子在狭窄拥挤的街道行走。
“时老师,我想回家,把行李放下来,就上车,我家就在市郊边,很快的。”她指着前面。
“小成,小路妹子想先去她家看一下。”时枫林拍拍前排成秘书的肩膀。
“好,没问题,你家在哪?”成秘书转过头来。
“在市郊旁边的明港镇上月亮湖3号。”
车子在路水莲家门口的胡同前停下了。陶杏到后盖箱来拿带回家的东西,时枫林也跟着下来。“水莲,我跟你一起去一下。”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家的样子,现在两人还说不清是什么样一种关系,只是日过而已,她不想让他了解她的东西太多,况且又怕家人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推辞道:“时老师,你还是别去吧。”
“去,我想去看看你们家,走吧。”时枫林不由分说地拎着一袋东西,大步流星走进胡同,路水莲也只好跟着来。进了巷子绕到这栋楼的后面一楼,一扇生了锈的旧铁门前,放着一大桶烧过的煤球、菜屑般的垃圾,炎热的夏天有些刺鼻。路水莲敲了敲门,“妈妈——妈妈——”
“唉——”母亲开了门,一串哈哈接了他们,“水莲,我的崽,你回来了。来来来,快进屋,快进屋!”她看着女儿身边站着一位衣冠楚楚、穿着尖头皮鞋的中年男人,正不知如何称呼。
“妈,我现在换工作了,我在一家报社做见习记者,这是我的指导老师,时老师,我们一起来的。”
“哦?你又换工作了呀?记者,好好好。这是你的老师?好好,真是贵客呀,快进来吧。” 路水莲妈趿着一双塑料拖鞋,叭嗒叭嗒地走过来帮时枫林提行李,“不用不用,我提得动。”他摆摆手。两人进了屋,屋内光线很暗,沙发上放着零乱的什物,袜子、衣服……路水莲不好意思地自我解嘲地对时枫林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就是这个样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没那点事儿
151.谁没那点事儿
好在时枫林并不在意路水莲母亲家的凌乱,他泰然自若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路水莲妈翻箱倒柜地找茶叶,“不用了,大姐,我们马上就走,车子在外等着,您别忙。”
路水莲妈愣了愣,“就走,那不行!进屋就是客呀,更何况你是水莲的老师,水莲,你帮我留老师,我这就去买菜。”
“妈,我们这次来采访我们市里的齐书记,他在等我们,饭就不在家吃了,有空我再回家来。”
“哦,齐书记,我在电视里见过,那可是大人物哩。”路水莲妈眼里闪过一丝对天神般的景仰和狂喜。“好,水莲,时老师,你们去,我不拦你们,时老师,有空再来吃餐便饭。”
“大姐,这是两条红塔山,两瓶五粮液送给大哥喝。”时枫林拉开袋子,拿出一对烟、一对酒放在那掉了一半漆的旧茶几上。
“时老师,您太客气了,水莲要你指导,我们还没有谢你,您倒送这么重的礼,这怎么敢当,真是,您真是太客气了,这要不得,这酒,这烟,您留着自己用吧。”路水莲妈脸上乐开了花,又是惶恐又是推辞。即使是她原来的女婿李炳辉上门,也没有带过这样贵重的礼物。
“不客气,路水莲,我们要走了。”时枫林不由分说拉了路水莲出来,怕外人看出来,又松开手大步出了大门。成秘书站在车旁招呼,路水莲也跟着上来。
路水莲没想到时枫林想得这么周到,在她那寒伧的家里一点也没表现出嫌弃的样子,还送了她父母那么贵重的礼物,心下感激,不觉就挨紧了时枫林,他心领神会,笑了一下故意坐开了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成秘书搭讪,“O市今年夏天干旱,下面农村的双抢工作怎么样?”
“旱得厉害,已经60多天没下一滴雨了,农民要插晚稻,可能有麻烦。”车子蜿蜒到了O市市委招待所,这里绿树掩映,却是凉爽。
“齐书记呆会就到餐厅来接你们吃饭,现在我带你们先住下来。”
“行,到安静一点的房,我好写稿。”时枫林算盘打得劈啪响,只有路水莲知道他的心思,他是假借找个安静房间写稿的理由,准备为夜里日路水莲行方便。男人不还就是这点儿德行,走哪儿,只要有女人在身边,那就忘不了日。何况路水莲这个女人还是一匹他已经驯服了的小母马,想什么时间骑马就什么时间骑,想什么时间日就什么时间日,她绝不会尥蹶子把他从身上抛下来,她只能是愉快的染发他骑,配合他尽情的日。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能日的机会呢?
“没问题。”成秘书满口答应,想起什么,又转过头来问道。“小路,你也住这里吗?”
“是的。”时枫林代她答道。路水莲刚想说住家里又吞了下去。
“222,221,你们住对面好吗?”
“好。”时枫林笑着接过了钥匙。成秘书陪他们上楼,服务员跟秘书很熟,笑嘻嘻地给他们开门。放下行李,成秘书跟他们说:“老时,齐书记在飞天阁等你吃饭。”
三人走到飞天阁小厅时,齐书记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张局长,李正光爱人的事解决了没有,还没有?怎么搞的?拖这么久?抓紧一点,好好,就这样——再见。”
看见时枫林他们进来,又黑又胖的齐书记像个狮子球一般地滚过来,路水莲一看他就像一个大萝卜似地,也是圆滚滚的大肚皮,皮带系在肚脐以下,像是一条从高山到峡谷的分水岭。与时枫林的婴儿头不一样,齐书记的头呈梯形的,头上的头发却像火炬般茂密地鬈梳着,像一个不折不扣的金元宝,粗壮的胳膊把衬衣袖子挤得鼓鼓的,如两只巨大的火腿。令她好奇的是这位佛眉佛眼的齐书记庞大的身躯下面却靠一双套在秀气的红辣椒皮鞋的细脚承重,好似两根筷子顶着一个麦当劳巨无霸。
“老兄,你发福了。”时枫林脸上笑得仿佛要冒出油来。
“你也发福了。”一个大圆球和一个更大更高的圆球拥抱在一起,一高一矮像两个相切圆高速相撞,时枫林差点后退了半步,侧着身子抱着齐书记。
“一级拥抱,热烈欢迎。”齐书记跟时枫林是老朋友,自然免不了开开玩笑。路水莲觉得逗,忍不住吃吃笑出声来。齐书记注意到时枫林带了一位漂亮的小少妇,又松开手伸向她,“大美女贵姓?真是才貌双全。”说着攫住路水莲伸过来的白嫩的手,用力握了一下,路水莲觉得那双手又潮又湿,令她想起蛇的唾液,十分不爽。
“我小姓路,叫路水莲。”她落落大方地说。
吃饭只有四人,却上了十几个菜,齐书记与时枫林酒兴正酣,边吃边笑。“两年前我到E县采访时,您是县委书记,你跟我喝了两斤酒,今天怎么了,老齐,才喝半斤,不行,来,感隋深,一口吞!”
“喝!”两个大肚子把一瓶五粮液喝于了的时候,路水莲发现他们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成秘书,你去把明天会议的材料准备一下。”成秘书知趣地哈着腰关上门走了。
“枫林兄,这两个月真是难熬,老婆孩子在省城,我一个光棍汉天天吃工作餐,晚上也是孤枕难眠。新来乍到,情况复杂着呢,地方保护主义,哪都有,我是外乡人,这些老家伙排斥我,年龄背景差不多的想挤掉我。吓,我也不是吃素的,前任黄书记就被他们整得一塌糊涂,呆了一年多就调往Q市去了。仕途多风险,全世界都一样,克林顿不也让对手整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跟情妇那档子裤裆里的事,狼狈得很!其实,男人嘛,有权有势或有钱的男人,有几个没有那种裤裆里的红头小二哥在女人身上乱发标枪的事?可是人家要搞你,他就要拿你来做文章,小题大作,有什么办法?”
“看谁厉害先搞倒对手。”时枫林插一句,脸红得厉害,连那蒜头鼻也红通通的,熠熠生辉。
“我一来,摸一下底,然后调了一个心腹来做地委组织部长,然后我到任第一件事就是进行人事制度改革,凡是50岁以上的局级干部统统退居二线。新的岗位竞聘,把这些因循守旧的老家伙连锅端了,新上来的年轻干部自然拥护我。机构改革嘛,人不动马不活。我要施政,底下人要不听我的,弄不好就会砸我的摊子。正好中央有要求干部年轻化的精神,我这是跟党中央保持一致嘛。”
“济方兄,你真是有勇有谋,枫林真是佩服得浑身冒泡泡,来,再敬你一杯。”时枫林调皮地嬉笑道,右手揽着齐书记的肩,左手端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干,今天你来,我真是高兴得不行。你知道原来我在县里还有好朋友们喝喝小酒、打打小牌、唱唱小歌、跳个小舞什么的,现在,成了和尚了!白天开会,做报告,接待,吃饭也不闲着,不是人家陪我就是我陪人家,没办法!上下级关系都要搞好,更别说有什么节假日了。成天累得晕头转向,晚上想娱乐一下都不敢,怕给人家抓住把柄,所以,我在这里坚决不跳一步舞,不唱一支歌,也从不洗桑拿什么的……,这可真成了‘白天日日有事,夜晚逑日不成’哩!不像兄弟这么潇洒,出来采访还带个漂亮女跟班。”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路水莲。路水莲一听这话脸燥得无地自容,脸刷地红了,她想,老到的齐书记一定是在心里洞悉了她和时枫林的关系。
时枫林打住齐书记的话:“少胡说,人家可是刚招到我们报社的一棵业务好苗子,我这次带她来是领导的意见,培养报社的骨干力量哩。再说她正好老家就是你们市的明港镇,所以顺便回家来看看。”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起洗澡吧
152。一起洗澡吧
齐书记看见路水莲红脸,又瞅瞅时枫林,研究了一通后诡秘地笑笑:“不说,不说,算我说错。今天下午陪我打牌,怎么样?你们两个,我,还有叶部长,四个人正好一桌,没有外人。”
“好.在哪打?”
“就在你的房间。”
“好,齐书记,我们哥俩谁跟谁呀,我听您的。哎,服务员,把卡拉OK打开。”时枫林意气风发地大叫。
“齐书记,我记得你的《小白杨》当时可真是E市一绝啊,来,再唱一首吧。”齐书记接过话筒,看着屏幕,扯开喉咙唱了起来。到底是久经沙场,声音浑厚有力,可就是一根竿子捅到底,唱到高处却是使了浑身解数也上不去了,就像一个胖大汉抓住一根绳子爬了半天快到窗口却浑身疲软,坚持了许久却终于掉了下去。又像是和女人正把那床上的日捣之事做的正欢正起劲儿道了最后的关键时候却突然就喷射了一样。时枫林接过话筒救了一把,齐书记又拿着话筒唱了起来。
路水莲坐在沙发上,时枫林借着酒意挨着她坐下,拿了一颗梅子送到她嘴边,她愣了一下,怕推让反而让齐看见,迅速张口吞下。没想到早已被齐书记余光扫个正着,精于人事的他早已猜出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后面一首是《夫妻双双把家还》,齐书记便来邀他们俩唱,时枫林却要路水莲陪齐书记唱一首,路水莲想他可能是想讨齐书记欢心罢,要不怎么愿意让自己陪别人唱这种情境的歌呢。路水莲一亮嗓,两个男人吓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唱黄梅戏还挺有韵味的,婉转清丽,而且深情细致。时枫林又点了一首《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齐书记硬把话筒塞给时枫林,就这样三个人看着假想的画面,幻想模拟的情侣,唱着暖昧的歌,路水莲心里虽然有些别扭,跟这两个年龄比自己大一倍的男人“哥哥妹妹,耕田织布”地唱情歌未免有些滑稽,但想着这齐书记可得罪不起,也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任他们把她当作假想的情人唱着情歌高兴。直到齐书记吼得嗓子有些哑了,才作罢。
三个人走到222房,齐书记打了手机叫叶一凡:“马上来,有事。”
又打电话叫餐厅经理买了水果、瓜子之类的东西送将上来。不一会,一个面皮微黑、嘴唇鲜红的高个子男人进来了,眼里、脸上是恭谨的笑,身量却并不胖,高大而匀称,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
“这位是时大记者,这位是叶部长。”齐书记介绍道。叶一凡看上去年纪比齐书记略大一些,很精明强干的样子,性情却没有齐书记豪放,显得内敛而缜密。
“这位是报社的见习记者,路水莲,本市明港镇土生土长的你老乡。”
叶一凡听说路水莲是本市人,眉头一扬,酒逢知己般紧紧拉着她的手,“我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明港镇人,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小老乡,幸会,幸会!”说着上下打量了一通路水莲,“果然不俗,美女老乡家在镇上哪儿住?”
“明港镇上月亮湖3号。”
“哦,这么巧,我用老家也离那个地方不远,不过我
们现在都搬市里来了,我们家搬走的早,要不然我恐怕早就
有幸认识美女了——”叶一凡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是的,所以我想趁采访之机回家看看。”
时枫林看他老拉着路水莲的手不放,心里酸溜溜的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催促道:“来来来——打牌吧——”叶一凡才猛醒似的松了手,“对——对——打牌——”
路水莲不会打牌,三个男人只好自己打。叶一凡带了两副崭新的美人头牌,上面尽是些穿着暴露的外国女人。三个男人一边抓牌一边打趣,“这外国女人就是正点些,你看这胸,这大腿,臀部,真是没得说,不像这中国女人,少有三围突出的——”路水莲没想到时枫林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她在他眼里,又是怎样的评价。不过她还是自认为她的胸,大腿,臀部都还是符合男人的审美标准的,胸丰满高耸,腿修长xing感,屁股也是圆润上翘。要不然,也就不会有这样多的男人一见她就像是蜜蜂见鲜花一样的围着她身子乱转悠,尽想着要日她了。
“人家营养好嘛,哪像咱中国人先天不足,男人没人家高大,女人也没有那样样样都大。”叶部长分析道。
“胡说,你们这是长人家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又没碰过外国女人,你怎么就这样抬举别人?我们中国的女人也不错嘛。一点民族精神都没有,怎么做中国人——”齐书记笑着总结。
路水莲搬了一条凳子过来,又给三人每人削了一只苹果,齐书记眉开眼笑,“小路不错,不错,时记者,你真带了个好学生啊。”
三个人打的是二吃一,五十元一炮。男人打起牌来那股投入的样子令她吃惊,三个快四十岁的人都像斗鸡似的,抖擞了精神,一会儿暗藏杀机,守株待兔,一会儿冲锋陷阵,势如破竹,得意忘形。除了叶部长稍微文雅一点外,齐书记和时枫林都是粗话连篇,抓一张牌骂一句:“他妈妈的土豆!”
“他奶奶的西瓜!”
“我操他妈!”
“捅他的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从天上的飞鸟一直骂到地上的老鼠,两张嘴就像两只垃圾箱,过足了脏瘾,路水莲在一旁听得有些恶心,但又不敢擅自离去。因为这三个男人除了在洗牌的间隔去上一趟厕所外,或有时腾出一只手来点烟之外,一直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牌桌,她就得不停地给他们换烟灰缸,加开水,有时还适时地为他们递上苹果。
时枫林今天手气不行,仅开始赢了一局,其后就是溃不成军。路水莲看他荷包里的钱都掏光了,心里暗暗替他着急。
“两位兄长,我没米了就不玩了。”
“好吧,不难为你。”打完最后一局已是下午六点,路水莲困得眼皮直打架,也只得一边看电视一边招呼他们。
“枫林兄,不好意思,今天你运气不佳。”齐书记装作同情的样子看着时枫林,他倒故作轻松,“哪里,哪里,你们是这里的父母官,占了人气神气,我哪是你们二位的对手,哦,今晚我们不在这吃饭了,小路好久没回来了,今晚我陪她去看看她的家人。”
齐书记和叶部长交换了一下眼神,“是这样,好吧,那你们两位自便吧,明天早晨7点我来陪你们吃早餐,上午谈工作,怎么样?”其实,这两个男人都明白,老时这是推托之词,他这是身边儿有美人儿,急着日哩!两人在心里不禁有些艳羡:他奶奶的,这样的好X怎么让他个香蕉大巴拉给日了!
“这样最好。”时枫林点点头。
“明天见。有什么需要随时打我手机。”齐书记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您太客气。”
“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千万不要工作过度,一定要注意工作的节奏和频率,身体很重要呀!对不对,老时?——”路水莲觉得齐书记说这话好像是别有深意,但也无所适从。时枫林听着脚步声远了,把门反锁了,一把抱住她,“你想洗个澡吗?来帮我搓搓背好吗?”
“时哥,你刚才不是输光了钱吗?”她不安道。
“没事,没事,不过是两千块,我特地带来的,水莲,你别跟家里说。这钱我是故意输给他们的。昨天我看了一下你两个侄子的简历,年纪都不小了,现在市里正搞机构改革,他们没文凭没技术的,难度很大啊,所以这次只能是这样。要齐书记帮忙给你侄子调到什么公园守守门卖卖票什么的,只要他们干了几年后有了机会,再调动调动,那就不错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窗帘没拉 别猴急
153。窗帘没拉 别猴急
路水莲听他说得在理,难得他心思这般,也可见时枫林是真心爱她。肯为她这般用心良苦。
“那什么时候再提这事呢?” 路水莲热切地问道。
“不急,你没给人家帮什么忙,怎么去要人家帮忙呢?明天上午采访完,下午写完稿子请他看完,再跟齐书记谈这事。”
“真劳你费心了。”
“你还叫时老师吗?叫我枫哥好吗?”
“好吧,枫哥。”路水莲乖巧地递了杯茶给他,时枫林喝了一口,就搂住路水莲狂吻起来。
“别,哥,窗帘都没拉,你猴急个什么呀,嘻嘻嘻,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干了,细品慢咽更有味道哩——”时枫林松开她,走过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怕服务员进来,他示意路水莲进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一个锁搭子,服务员一般不会敲这扇门,万一有人来,时枫林只要说在里面方便就行了。也许有了对时枫林的感激和希望,路水莲对他这次的日捣变得顺从主动了起来。
“哥,嘻嘻嘻,今天你想怎么做?我无条件把自己打开给你,配合你做。你想怎么日都可以”
时枫林拿了一大块橙色的浴巾垫在洗手池的大理石板上,然后把路水莲抱了上去,“这儿真好,很安全,这是我们的世界,哦,真好——”
路水莲从没有这样的经历,心中有种冒险的刺激。
时枫林不喜欢女人主动,他一把按住她要解钮扣的手,抱住她狂热地吻起来。路水莲感到他那掺着烟草和酒味肥厚的嘴唇又湿又热,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当他那双粗大有力的手摩娑着她的臀部.用热烘烘的唇吮着她的ru头时,她浑身颤抖起来,时枫林以最坚强的姿态挺入了她的身体,那被拨得熊熊燃烧、春情荡漾的身体早已急不可待地吸纳了这令人灵魂出窍的一击。可是时枫林的力量并不能持久,这次跟上次一样,当路水莲积聚起来的激情之浪要如岩浆般喷涌时,那力量却消失了,如飓风攫走了所有的岩石,只剩下寂寞的沙滩,空空的怀抱一无所有。她总是无法掌握什么,沮丧之余不得不慨叹:时枫林毕竟老了。可是与他这种肌肤相亲倒让她对时枫林滋生了一种亲近和怜爱。不管怎么样,只有他才是她生命中最真实的男人,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总是好的,而且他还能让自己依赖。华俊辉呢,他并不知道她回来了,见他的鬼去吧。她觉得她只能接受一个男人。不管是出于感激还是依赖,她只能有一个男人。爱她的或者是她爱的。她温情脉脉地给他放水、冲背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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