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 3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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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背后的天萁与活泼释放出来。

    经过了一段时期,托儿所的阿姨高兴的告诉她:“家全比以前好多了,活泼多了。”她感觉心里一下子踏实了,她激动的说:“谢谢,谢谢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小公鸡上门温旧梦

    144。小公鸡上门温旧梦

    路水莲和儿子家全的生活总算有了稳定,有了起色,她喜悦。她觉得属于她的新生活终于真正开始了。每天早晨,她总是早早地就起床,洗脸刷牙之后,开始准备早餐。然后把家全叫醒,帮他穿衣服,帮他洗脸。她还特意定了两份牛奶,和家全一人一份。吃过早餐,她便去坐上开往邻市的一辆公交车,到报社上班,并送家全去上托儿所。托儿所在报社的顶楼,8楼,看到家全走进教室,和小伙伴们一起玩乐,她才放心地乘电梯来到3楼,开始一天的工作。托儿所管一餐中饭。她用不着为此操心。中饭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她和其他员工一样,统一在食堂里用工作餐。傍晚下了班,她接上家全一起回家。

    路水莲觉得这种生活很平淡,很幸福。只是她会时不时地想起华俊辉,她早就打算不想他了,但头脑中的一些事情,你总是无法阻止。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贱,一旦生活无忧无虑了就开始有邪念诞生了,总是要想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正所谓,温饱思淫欲。她身不由已地一遍遍地回忆起和华俊辉在一起的情景。她知道她这是在思念他。理智点的话,她就会觉得这些思念已毫无意义,但她就是克制不了,她想他,她爱他。她想会有那么一天,他会突然不期而至,告诉她说,我们结婚吧,我们再养一个小孩,一个属于你我的小孩,我们组建个幸福的家庭。每每想到这些,她脸上就露出喜悦的光泽,她憧憬着那一幸福的时刻。但 是日复一日,她的憧憬已不再那么强烈了,她知道这充其量只是一厢情愿,不可能变成现实。我算什么呢?她想,他那么有前途,还会爱上我?况且还有一件最为关键的事情,就是她和华伦天之间有过日捣关系的事,她是一个被他的父亲日过的女人,她想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原谅她的。她痛苦,但只能怪自己,谁叫我行为不检点?谁叫我自己防备不严腿没夹紧,让那只老骚公狗攻进去了呢?谁叫我轻易就给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糟蹋了?

    路水莲已不可能再想起李炳辉,她觉得和李炳辉在一起的生活如同一场恶梦,虽已发生了,但早已过去了。李炳辉是她生活的一个污点,她有着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她得竭力把他从记忆中抹煞掉。她现在成了一个单身女人,成了有着一个男孩儿的单身母亲,一个有个小男孩却成熟风韵漂亮的单身女人。她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难道说我还有可能再嫁一次吗?真要嫁的话,我会嫁给怎样一个男人呢?她感觉这个问题很无聊,很无奈。

    一天吃过晚饭,她像往常那样教家全做游戏,教家全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家全唱着唱着,突然问:“那爸爸呢?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妈妈好,爸爸也好。”

    路水莲一愣,说:“他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会回来?” 家全着急。

    “因为他走得太远了。”路水莲只能这样说。

    “可我想爸爸,我要爸爸回来。”

    “我知道,”路水莲说,“我也要他回来,可他就是回不来了。”

    正说着,门上敲了两响,声音很脆,很清晰。家全忙扯开喉咙稚嫩地叫道:“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路水莲忙制止他说:“别瞎说。”她知道李炳辉是再也不会回来的了,路水莲迟迟疑疑地走过去打开门,猛然间吃了一惊,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站在面前的竟是华俊辉。她一脸惊诧,她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凶凶地问道:“你来干嘛? ”

    “我来是想告诉你两件事,” 华俊辉站在她面前说,“一是我的长篇小说写好了,并且卖了出去,卖了一万五千块钱,第二件。事就是我爱你。”

    路水莲低下了头。

    家全盯着华俊辉看,满是疑惑地眨巴着眼,这时候问道:“他是谁?他是我爸爸吗?”

    路水莲忙打断他的话“怎么又瞎说,他不是……爸爸,他是叔叔。”

    华俊辉看着脸色潮红的路水莲,心里那股压抑了许久的情愫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他爱这个成熟多汁的女人,他需要她,她能给他快乐,他从男孩变成男人就是这个女人的功劳,他生平第一次在她身上知道了什么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和男人有什么不同;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尝到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活。现在,他想她,他迫切的需要她。于是他冲动的说:“不打算让我进你家吗?”

    路水莲一愣,她怯怯的看了看华俊辉的眼睛,她是个敏感的女人,一下子就从那双喷射的眼睛里读懂了他的意思,她是了解和知道这只小公鸡的,他贪恋她的身子,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她的身子上纵马驰骋了,他的又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到一天不日就难受的地步。他一定是要进来,他一定是想她的身子,想日她了。路水莲也想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她愿意为他打开身子,把身上每一处部位都完全的展现给他,让他日。想到这些,这个女人也来了情绪,感觉到了身上的燥热,和腿间有奔腾的热流。可是她看见了家全,家全在家怎么和他轰轰烈烈的日呢?于是她说:“我当然欢迎你进来,可是我儿子在家……”

    华俊辉瞥了一眼家全,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那我先进去吧。你不能把他哄去睡吗?你们家应该不是一个卧室吧,让他在另一个卧室,我们在之外的那一个卧室,不好吗?”

    说着话,华俊辉跨步进入了路水莲的家,她曾经和李炳辉的那个家,虽然李炳辉是个同性恋,但他从确定意义上说是双性恋,所以在这个家里他也无数次的和路水莲在很多地方都日捣过,现在|Qī…shu…ωang|,这个家换了一个暂时的男主人,女主人没换,他们要在一起日了。路水莲想了想,很不好意思的说:“好吧,我试着哄他到那个卧室去睡觉,你等我一会儿,你看电视吧,只是声音开小一点,别吵着他,他不容易睡着的。”

    听了路水莲这个女人的这句话,华俊辉又忍不住又用眼睛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在那两个部位还停了停。她的身子还是那样迷死人,既熟悉又久违的感觉。想着她话里的意思,他更迫切了,觉得身体里的那只大日虫又闹腾的欢实了。他告诉路水莲,他不看电视,找本什么杂志看就好了,免的有声音吵的家全睡不着觉。路水莲于是给他拿了本杂志,领着家全去了小卧室。

    华俊辉心不在焉的将一本杂志快看完了,眼巴巴的看那卧室的门依然没有打开,不禁猴急。正焦躁间,却看那门开了一丝缝隙,路水莲姣美的身子灵活的闪了出来:“终于算是把他哄睡着了!”她松了一口气说。

    华俊辉听了这句话,精神猛的就兴奋了,这句话无疑是路水莲传递给他的可以行动可以开日了的信号,看着她明净的双眸,华俊辉冲动得有些结结巴巴:“大宝贝,让我抱一下,我已经盼了好久了,我在梦里想了一千次了。我想不管你有多大的苦,多大的愁,让我替你分担。”

    看着这位高大健壮得像头豹子的男孩,路水莲身上好像有种东西悄悄地打开了她身子下的那一扇门,好像一种花开的声音,静静地在等待着那阵奔来吹袭的风。

    华俊辉一下把她横抱在胸口,把头深深地埋在她那丰满的有山峰有沟谷的胸前,他感到她的心在急剧地跳动,那丁冬的声音就像山泉流淌。路水莲花一般的身子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她低声地呻吟起来。他贪婪地嗅着那股清香的体味,这味道是那样的熟悉,直钻进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雄性器官。他急切的想把她打开,打开了他才能进入。

    145。不争气 太快了

    145。不争气 太快了

    路水莲感到他粗犷的手狂野地抚摸着她颤巍巍的胸脯上的两个肉团,她睁开眼看,却发现他眼中射出一种饥渴的光,那强光足以把她溶化。

    他好像觉得这些前奏还是有些费劲,已经这样长时间没有占有过路水莲这具水嫩滑溜的身子了,他渴望他急切。于是华俊辉就就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了大卧室里,一撒手扔在了软乎乎的床上,紧跟着趴上身就去解她的裤子,摸来摸去也没发现机关在哪里,路水莲今天穿的是件拉链在左边的裤子,以前她很少穿这样的裤子,所以华俊辉以前遇见的情况很是不同,最后还是她轻轻提醒他:拉键在左边。他急急拉开了这一道锁链般的东西,他的手像一条急不可耐的蛇钻了进去,他摸着那对可爱的宝贝了,它们是那样柔软,柔软得像一团火云,要把他溶化掉,她在他怀里叫唤起来,“轻点,轻点,你这小土匪。”

    “你喜欢土匪吗?”他喘着粗气喃喃地问。

    “不,我喜欢强盗——”她贴着他的耳根子说。“真的,真的,我就是天底下最坏的强盗!”华俊辉抱着她,他粗野地扒掉了她的裤子,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全身,没有放过一寸土地,连身下的那个沟壑也没有放过,反而亲吻的更仔细更动情,直到水流溢出。

    “你是我的小花朵,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让别人把你从我的手中夺走了——”她从未领略过他这种暴风骤雨般的热情,她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扔进狂暴的大海。她在黑暗中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感动得忽然想落泪,她在他的激情中感到自己被塑造得那么完美,那样惊心动魄。不知什么时候,她感到她被另一个**裸的男孩的身体紧紧地拥抱了,上帝造人的时候,注定女人是要与男人在一起的,他们狂热地爱抚的时候,觉得她的灵魂好像飞上那澄亮的天外的天,她仿佛听到那她梦想了千年的传说如古朴浑厚的音乐从遥远的天际呐喊狂奔而来,缭绕在她的身体左右,四周祥云卷舒,而骚浪之声震天动地。

    直到她发现什么东西硬挺挺的在冲刺,直到有什么东西粘粘乎乎地粘在她的下身,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亲爱的,你今天表现的可不好哟,怎么这样快就——”她奋力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华俊辉也吓了一大跳,他那个小东西怎么一下不听使唤,硬挺挺地仿佛进入到一种他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但是他没有硬多久,就激动得一下子就哭了。这个长时间没吃到食儿的小东西,它今天太激动了,刚战斗打响就缴枪投降了哩。刚才他听见她很幸福地一叫,知道是进入了战斗,但紧跟着那小东西就喷发了。

    华俊辉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懊恼小东西的不争气,他从她光滑的身子上滚落下来,微微喘着气说:“怎么搞得?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这样快就完结了哩。”

    路水莲偷偷的笑,她翻转过身,一把抓住他不听话软塌塌的小东西,嘻嘻笑着说:“嘻嘻嘻,我告诉你吧,你这是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的缘故,嘻嘻嘻,你太激动了,再说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了,所以那儿也就有些紧,这样你就呼呼啦啦的刚打响战斗就在我紧迫的压力下缴枪投降了哩。嘻嘻嘻。”

    两个人闭着眼睛不在说话,都沉浸在事后的那丝疲惫和愉悦中,虽然这场战斗很短,但很激情,很放纵。是双方压抑很多天以来的第一次战斗,故而在精力上还是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路水莲想起了什么,先开了口:“我又有新的工作了,在邻市的报社,收入什么的都还好,就是离家有点儿远,不过领导说了,下星期就给我分一间单身宿舍,那样我就不用来回跑了,你要找我也可以到那里去的。”

    华俊辉听了这话,也睁开了眼睛,他心有不甘,于是就让他的一双手不停的在路水莲身上游走,一会儿爬上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山,在上面尽情的揉捏,一会儿又跑向她腿间的沟壑,在那里不停的巡游,弄的那儿都是水汁。他这样摸了一会儿说:“你不去上班不好嘛,到我那里住不好嘛,还有,以后我们要在一起,你儿子是个障碍哩。他以前在哪里?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你不好给他上个全托的幼儿园,只是一个星期接一次回家的那种,这样对他也好,对我们也方便,我离不开你哩。”

    路水莲想了想:“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去上班?我还年轻,我得有自己的事业哩。我不住你那里了,我就在报社上班。不过你说把家全送到全托幼儿园倒是个不错的想法。我明天就去联系,这样我也省了很多事,现在新工作我也是有些忙哩。”两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路水莲就催促华俊辉走,她说怕家全醒来看见不好。华俊辉这只小公鸡不愿意,非要缠着她再做一次,说上次做的不算,体内的大日虫还没过到瘾。路水莲就坚决不同意,她说家全白天睡觉时间都不长,很快就要醒来了,给他看见了真的不好。说着话就要穿衣服起来,华俊辉无可奈何,只得在她衣服还没穿好前,又抓紧时间在她软乎乎的身子上很摸了几把,摸的路水莲痒痒的嗤嗤嗤的笑,嗔怒的说他是馋嘴猫,又不是过了今天没得日的了,以后日子不是还很长吗?

    两人穿好衣服下了床,路水莲先拉开卧室门出去然后又到家全睡的小房间探头看了一下,还好,家全睡的正香。华俊辉这才走出卧室,倒有了一番以前没有的在别人家偷睡别人老婆的偷情刺激,他抱了路水莲又要亲嘴,路水莲只好配合着他很激烈的又打了一场舌战,这才把他送出了门。

    星期一路水莲到报社一上班,劳资科长就把一把钥匙交给了她,告诉她社里给了她一间单身宿舍暂住。路水莲心情很好,这样看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阴霾终于又过去了,她的新生活再一次开始了哩。很快,她联系了一家相对便宜点儿的全托幼儿园,把家全也送了去,这样,她就又成了一个人,一个对男人充满了诱惑的单身成熟魅力的美丽少妇。老天似乎开了眼,生活的一切都那么美好了哩。然而,这世间的事总是命运多舛的,觉得一切都已经是那样顺利阳光的路水莲又怎么能够想的到,在这新的工作环境里还有无尽的生存罪孽在等着她呢?怨就怨在了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这世间,总是对漂亮的女人多一些磨难的。

    在报社里时枫林是她的指导老师,第一次见这个男人,路水莲发现他有些富态之外,别的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非奸非商的那一类,身板却笔直,并无绝对的阳刚,也没有读书人的书生气。

    这一天,时枫林带着她去省军区采访。这样开会倒也轻松,领导们气壮山河地在台上把材料念一遍,台下的人千姿百态地看着材料听。其实根本用不着做什么笔记,路水莲发现台上念的跟纸上写的一模一样。可是还是有几个人认认真真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她觉得纳闷,想想除了他们有些装腔作势外找不到其他理由。宣传干事给了他们两份材料,她翻了翻,足足有六大张。

    “水莲,今天这个会议是关于民兵预备役的,要发当日稿的,你赶快给弄一下。”时枫林看着她若有所思地说。

    “要写多少字?”

    “五百字吧。”

    路水莲翻了翻材料,好像觉得那些内容都很重要,不知取舍,她对部队报道不熟悉,东写西写却写了近千字。时枫林看了看,“太长了,有些重要内容没捕捉进去。”

    路水莲见他嘴里念念有词,也不打草稿,三下五下把稿子重写了一遍,她看了一下表,还不到半小时。心里不免有些暗暗佩服。

    146.又一次醉酒失身

    146.又一次醉酒**

    会好不容易散了,时枫林疾步走到台下,跟上刚从主席台上走下来的司令。司令说:“小时,上次你们老总儿子人伍的事,我已经给你解决了!”司令摸了一下像茶盐鸡蛋般的脑袋。

    “多谢多谢!”时枫林的脸也像刚从微波炉里才端出来的牛肉肉肠,红嘟嘟的闪闪发光。

    “小时,我这里还有一份材料,是关于抗洪救灾的,老发些小消息没多大意思,看能不能给我弄个通讯什么的。”司令歪着头瞅着时枫林,探究地问道。

    “好说好说,司令吩咐的事,我一定照办,只要我办得到的。”时枫林拍着胸脯。中午就在省军区食堂吃饭。里面的雅座布置得干净整洁。摆了一大桌菜,吃饭的只有三个人。

    “来来来,我敬司令一杯。这是一个E市军分区的张司令托我交给您的一封亲笔信,回家再看。”李司令心领神会接过来揣到怀里。

    “米济深司令有人告他贪污抗洪基金,我看米司令不是这种人,一定是有人想整他,司令你一定要心明眼亮,不要误听谣传。”时枫林倒是循循善诱。

    “好,只要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兄弟,这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司令倒是够义气。

    “司令真是爽快,宣传方面,只要我办得到的,只管吩咐。”时枫林吃得红光满面,司令的头顶有汗,更亮了。路水莲想要是有只苍蝇飞上去,那肯定会站立不稳,非连摔几个跟斗向他献礼不可。也不多言。

    时枫林除了陪司令聊天,眼睛就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来,我们报社的大美女,你陪司令喝一杯。”时枫林笑着。

    “我不会喝。”她局促地摆摆手。

    “来来来,小姑娘,我司令敬酒可没人敢不喝的,你还要回我一杯——”司令显得有些不悦。

    “喝吧,老师在这里,你怕什么?” 路水莲禁不住劝,三杯酒下肚,头就晕起来。

    “不错,不错,再来一杯——”两瓶五粮液都空了。路水莲眼前也有些闪闪烁烁,迷离起来。

    出来的时候,司令大叫:“我的鸡呢,我的鸡呢?”“司令,你还养鸡啊?” 路水莲揉揉眼睛,纳闷地问。

    “哈哈哈,小姑娘,我的司机啊——”司令又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脑袋。她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司机也是人,怎么就成了畜生了呢,司令也太不尊重人了。时枫林看她疲惫不堪,脚步浮松的样子,就说:“司令,能不能麻烦您安排一下,中午有个地方让我们把稿子弄一下,下午就交给您看一下,争取今天就能把稿子交到部里去。”

    “行,没问题——”说完拿出手机呼了另一个手机,手机很快通了,“张主任,你去安排一下,到华丽宾馆订两间房,让时记者和他的实习生写稿子。”

    张主任坐车来接他们上车,宾馆就在外面不远。喝了几杯白酒,路水莲关上门倒在床上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梦见和华俊辉在做那日捣的事儿。她发现他比以前更老练了。他喜欢换不同的姿势,她被动地应和着。她努力地想醒来,可是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等她醒来时发现天已黑了,房间里亮着壁灯。而她全身**。下面粘粘乎乎的——这是在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惊惧地听见浴室里有水响,她穿上衣趿上鞋走过去,时枫林臃肿的身躯在水下晃动。

    “水莲,你起来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拉帘子遮住了身子。路水莲扶着门槛差点呕吐起来。她什么都明白了。刚才跟她做那日捣事的不是华俊辉,是他,这个快50岁的男人。那些粘粘乎乎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可以作证。她扑在床上失声痛哭,她不是为谁哭,她犯不着为谁守着什么。可是,时枫林这样的占有,她觉得是自己的耻辱和悲哀。她刚刚觉得摆脱了在郎舟市的那些感情纠葛,摆脱了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可是才到A市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居然又被这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给日了!并且现实还是如此的惊人相像,她被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第一次日的时候也是在醉酒之后,今天被这个男人日竟然也是这样!一时间,路水莲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她恍惚中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有一丝清白了,已经被这样多的男人日过了,男人不就是想我的身子吗?不就是看我漂亮想日我吗?那就来吧,只要能换取我安定快活的生活!还顾那么多做什么?这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哩。

    一会儿时枫林穿着衣服出来了。这个老练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水莲,你别哭了,求求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别哭了。中午我多喝了几杯,控制不住,没经你同意,对你不住。不过,我对你的情意是真的。从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在A市,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尽力保护你的。” 路水莲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时枫林说着说着就来搂她,亲她的脖子,吸着她脸上的泪。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14岁就当了兵。一米七几的我只有七十多斤,背着一百二十多斤的东西行军六十公里拉练。到达目的地我就晕了过去。”尽管他说得有些夸张,但却在她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路水莲还没有结婚时就对当兵的十分好奇,又十分同情他凄苦的出身。她是个容易同情的人。他观察到她脸上这种温柔的变化,就更加得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在部队我就拼命表现自己,因为我没有靠山,也没有学历。我休息之余苦练文化。1979年跟越南打战,我搞的战地报道非常出色,连里让我当了宣传干事,那一年我发了三百多条稿子。部队给我记了一等功,复员后报社要人,我就联系到了这里。水莲,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不是玩弄你,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爱你!你成熟、温顺、美丽,你知道我没读什么书,但是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决无虚言。”

    路水莲听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发现他那单眼皮的眼角满是皱纹,眼睛里泪花闪烁,她疑惑地问自己:“难道这个中年男人真的爱自己?如果他真的爱她而离婚和她在一起,那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这样的女人,还能奢求什么呢?一时间她想到了华俊辉,她虽然爱他,但她总是觉得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不光是因为她被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日过,她要是和华俊辉组建家庭了那就是**,即使是他们结婚了她也无法面对华俊辉无法再见华伦天,那样最少也是要华俊辉和他的那个家脱离关系,和华伦天脱离父子亲情,可是这样可能吗?再说,华俊辉是不属于她的,他年轻有美好的前程,他也许只是一时的贪恋她成熟的女人身子而已,等到真要结婚在一起了,估计以后会有很多矛盾的。路水莲想,像她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归宿也就是找一个比她大的单身男人,但这男人一定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一定要能依靠能使她生活的无忧而快乐。这样看来,时枫林到是符合这些条件。如果他愿意为她离婚的话。说不定他是真愿意为她离婚的,因为她漂亮,她比他老婆肯定是年轻的,新鲜的,那人总是喜欢年轻漂亮新鲜的女人哩。

    路水莲这样想着竟对时枫林有了一丝莫名的依赖感和好感。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一个男人日了,攻破了身体的防线的话,对这个男人的情感也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是不是真的上过前线?”她天真地问道:“时老师,你真的上过老山前线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这个玩偶真不错

    147。 这个玩偶真不错

    “我骗你干吗?你看我左边脸颊上这块疤,那就是有一次敌人的子弹打过来,我本能地一偏,擦脸而过,好险,要是再正一点就进了脑袋了,我这会儿就不能跟你在一起说话哩——”时枫林认真地说道,又风趣地笑起来,路水莲无形中也受了感染,好像真见了他虎虎生气地在亲历炮火似的。

    “水莲,快穿好衣服,稿子我已经交给司令看了,该回报社交了稿子了。好,晚上我们一起去吃肯德基。”时枫林三下五下就穿好了衣服,路水莲看着他那硕大无比的臀部,心里有些发怔,刚才梦里就是这只并不健美的屁股在自己身上动作么,它看上去像只长方形往下坠的口袋。没有什么自然隆起的曲线。是的,他并不是她梦想中的男人,他显得苍老而疲惫。她想着想着不觉有些好笑,还有些浑浊不清的懊恼。然而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上了街。时枫林带她到了A市最好的百货商店。

    “时老师,你要买东西?”

    “对,到二楼去。”时枫林拉着她兴冲冲地上了二楼。看着他在女装柜前看来看去,“你要干什么?我是不要的。”她心想别以为几件衣服就可以收买我,我要了还不让他看扁了我。

    “我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时枫林恳切地说道。

    “我不要!我们走吧。”她坚决地摆手,抬脚就向外面走去。

    “那我给我女儿买总可以吧?来,你给参谋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他孩子气地可怜巴巴地抓住她的手。 路水莲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无情无绪地接过时枫林递过来的一条白色无袖露肩绸连衣裙,“你帮我试试,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就是年纪比你小那么一点儿。”

    路水莲穿上出来在镜前一照,自己也吃了一惊,时枫林更是看呆了。她可从来没穿过这么时尚性感的衣服,难道时枫林就那么日了她一回,一下午就让她变的更xing感妖娆妩媚了?周围的人不时地打量着这个美丽俊俏的少妇,弄得时枫林有些害怕碰到熟人,急忙挑了几件裙子匆匆比了一下就买下了。

    他们打的到了一家土菜馆,主人十分好客地问他们要不要雅座,从主人那暖昧的笑容里,她觉得自己有点像角落里爬着的虫。土鸡的味道很好。“多吃点,我的宝贝儿。”她看着时枫林,他真的像自然而然地做着这一切,就像对着自己的女儿。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以后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告诉我,不要太省。好宝贝儿,多吃点。”路水莲默不作声地嚼着,她似乎嚼不出什么味。然而她又能为那已经发生了一切做什么?她不是已经思来想去的想过了吗?或许这就是命运,是她这个女人的命运,可是她却喜欢他叫她宝贝儿,以前日过她的男人,李炳辉,华伦天,包括华俊辉都没有时枫林叫的有味道,他的这一称呼这让她感到温暖,父亲的温暖。

    “水莲,我没想到这么大年纪还会爱上一个女人,我以前谈对象是人家做的介绍,没有这种感觉。原谅我,这几件衣服是我的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来。”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不要,给你女儿吧。”她倔强地说。

    “我骗你的,我女儿才16岁,她穿不了。”他仍然耐心地陪着笑脸。

    “给你老婆吧,她能穿。”她想起他的老婆,心中莫名又来了气。

    “她?别提她好不好,提起那个女人我就扫兴。让她见鬼去吧。”她听时枫林的语气一下冷硬起来,吓了一跳,心想他一定是恨极了他的妻子,要不他不会这样。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不知是为什么。

    “说说你的家庭你的父母吧,他们怎么样?你现在单身这个我知道。你被招进报社来时填的履历表我看过了,你刚离婚不久。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能帮上你的。”他及时转换话题道。

    “我父母?他们都没有工作——”她的眼霎时黯淡下去,“还有一个哥哥在家里,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镇子上,他和嫂子靠卖猪肉为生,有两个孩子,都还没有工作,在家闲着哩。家里条件不是很好!”

    时枫林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他一定要设法帮帮这个女人,才见得他爱她的诚心,也许就能从此以后把她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压在自己的身下,成为自己长期的玩偶。这个玩偶挺不错,又年轻又成熟,还风情万种,浪浪的骚骚的,很有味道。时枫林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女人长期的占有,他做好了花一些本钱的准备。

    这一夜路水莲睡得很沉,她总是接二连三地做梦,紊乱不休,一会儿是林明远在她面前一闪而过,而她坐在老家那个水库的堤坝上,默默地期待那个第一个占有她少女的身子,占有她的处女之身的初恋情人是否会再度经过。他那无意回头的一瞥,会让她欣喜不已。她在忧伤的纠缠中放纵着自己,把自己的少女之身打开了交给林明远,与他媾合。恍惚中她看见了李炳辉,看见了华伦天,看见了华俊辉,这些个男人都在她的身子上纵马驰骋过,都在她身体的生命泉眼中进进出出过,都日过她睡过她,她用自己鲜活的身子给过他们无尽的快活。不知什么时候时枫林也走到她身边,“路水莲——”许多的手伸过来,单薄的、厚实的、修长的、粗短的——不约而同地伸过来,伸过来,抚摸她,揉搓她,“啊,不——不——”她在大叫中惊醒,拧亮台灯,才只有凌晨4点。窗外寂静无声。她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时枫林留在上面刺鼻的体液气味。她一下害怕起来,可恶的时枫林,他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就把他那令人厌恶的红头小儿哥吐出来的东西留在了她的体内。她会不会怀孕,会不会?不会吧,她紧张地爬起来倒了一盆水洗起下身来,甚至于用自己的手指头塞进那个洞洞里使劲儿的清洗,可还是觉得时枫林的体味,怎么洗也洗不掉。

    一早6点路水莲就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她穿上那条白连衣裙,是的,她显得冰清玉洁,比起她那条二十元买来的粉红色的裙子,这条裙子是显得高雅别致多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攒钱不喜欢花钱,买东西喜欢买便宜的。这也许是她这几年来生活一直不稳定给她带来的危机感决定的,留些钱在手里,她觉得踏实。这条时枫林买的裙子虽然好看,可是她感到什么东西失去了,就像那骤然升温的水,蒸发了,化成水汽就消失了,就不可能再回来。

    她照例到办公室打开水,拖地板。“哇,我们报社来的大美女,穿上这裙子真漂亮。”老曹色迷迷地看着她。她笑笑。“哇,今天报上特大新闻,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真没想到!”

    “本报发了两个整版,小胡,你快来看!” 路水莲在食堂吃饭时也早听见人们在议论同一个话题: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我们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最后大家忧心忡忡地长吁一声:本?拉登真是厉害,但愿天下太平。

    但路水莲从此就不太平了,偏偏上午接到华俊辉的电话,尽是说了些如何想她之类的话,令她意外的是,他在电话中竟第一次明目张胆的赞美她的身体如何娇美,以前他是没有这样大胆的,他也变了,变的像个大男人了。“大宝贝,你是我的毛巾,我的面包,我的小馒头,我爱死了你那可爱的小地方,就像一只精美绝伦的小贝壳,我在你成熟多水的身体上撞击,撞出一串长长的音符。”华俊辉像是在写他的文章一样的给路水莲来了这么一大段不伦不类的话。路水莲于是想,这只小公鸡看来是又想她了,他已经又有几天没有在她的身子上运动过了,一定是他体内的大日虫又折腾的他难受了,他是在发骚,他是想日她了哩!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处女情结

    148。处女情结

    华俊辉这个刚在她的身子上成长起来的男人,现在已经变得无比贪婪,对那日捣之事的需求无比的强烈,男人他妈的全是混蛋,他们满脑子想的只有女人,玩女人——。路水莲不知怎么突然有了想和华俊辉分手的心意,她想,反正他们也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

    路水莲接电话的时候就在办公室,时枫林坐在斜对面,心想这女人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好看,充满妖媚的诱惑。看看另两人到隔壁议论去了,他写了张条子递给路水莲:“我先下去在大门口左侧等你,我们到江边上走走。”路水莲正烦得不行,挂了电话,心想走走也不错。

    时枫林走了两分钟,路水莲背上坤包,跟着下来了,他们像地下工作者一前一后地走着,一直走到清正街,时枫林才放慢脚步,路水莲跟上来时,他拦了一部的士。“时老师,我们去哪?”

    “去东大桥。”

    桥下是浑浊的江水,江上泊着几条小船,被浪卷得飘来荡去。“听说你的家乡涨水了?”路水莲想起刚才从报上看到的消息,“是的,昨晚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他们还好。”

    “时老师——”她欲言又止。

    “没有旁人在场,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老师?”他拉过她白面般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那我叫你什么呢?”她感觉一股燥热,身上有泉水奔涌,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少妇是碰不得男人的,一碰,身体里那水水就会溢出。

    “叫时哥吧。”

    “时哥,好吧,我想问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她努力想抽出手来,他的手太多汗了。

    “什么怎么办?”时枫林故意装腔作势。

    “我们的关系——”她涨红着脸望着他。

    “你想我怎么办?”他狡猾地讪笑道。

    “你会跟她离婚吗?”她鼓起勇气问道,然后紧张地望着他的脸。

    “这——”他点燃一根烟,看着远处的江水出神。

    “你不是说你一点都不爱她吗?”她跟进一步。

    “可是,社会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却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叹一声。

    “难道社会允许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不是理由,总之,我不想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路水莲有些生气地激动地说道。

    “我就是跟她离婚,也要一步步慢慢的来,你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嫁给我,我们还是要在意一些舆论的——”时枫林这句话说得很圆滑老练,可是路水莲偏偏没听出来。

    “可是我即便爱一个人,也不愿爱一个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路水莲想道。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爱她就应该死心塌地地爱她一个人,她路水莲才不屑于去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在过去的生活里,追求她的人一大把,可在她看来,时枫林连追求她的资格都没有,他有老婆、有孩子。

    “水莲,你在郎舟市还有现在在一起的男人吗?”

    “是的,有一个。”路水莲皱皱眉头,心有点虚,好像冷不防被人抓住一个有力的把柄似的。

    “你们关系处得好吗?”

    “也好也不好——”

    “也好也不好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还是爱他的,但我们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么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他很贪恋我的身子,再说我也想不到来这里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在来这里之前还没有和他分开。”

    “你今天接到电话,好像很不高兴。”

    “是的,就是他打来的。他很有几天没碰过我了,大概是想我的身子了。”

    “那么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他突然问道,脸上分明写着怀疑的表情。

    “你——”路水莲生气地扭转头,“你真无聊,问这个,我要走了。”

    中国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想把日过的女人做为自己的独享品的,只供自己玩弄,尽情的放肆的玩弄。路水莲想她可天生不是为男人而生的,她是有过好几个男人,林明远是第一个,接下来是李炳辉那个同性恋,再接下来就是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了,最后算是华俊辉这只小公鸡。这些男人都上过她的身子,都不止一次的日过她,但都是在时枫林之前的事情。她跟林明远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就是痛,一点乐趣也没有,但并没有什么血迹,她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她的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经过,她不想矫饰也不想作态。你爱就爱,不爱就拉倒,她想她从不会去乞求别人来爱她。这年头,没有男人的爱,她又不是活不下去。她赌气地想。而她的心里莫名地悲哀起来,“给我支烟——”

    重来没有吸过烟的路水莲突然有想吸烟的冲动,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日过她呢?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问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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