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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业巨头正在为如何占领中国的电影市场进行缜密细致的研究分析,为了让中国的大导演放弃商业片的制作,他们准备向一些国际电影节的评委会游说,把一些大的奖项留给中国导演。电影业是美国的一大产业,其商业化的运作已使它成功占据了一些国家的市场份额,为美国赢得了财富。看到这则消息,华俊辉大为震惊。他想到了文学,想到了小说,他想美国人也完全有可能在小说上对中国采取这些措施。在这商业化的社会中只有金钱最重要,那些空洞虚无的光环并不能当饭吃。但是那些可怜的人们还在为此孜孜以求,他们意识不到在被人愚弄,他们甘愿清寒,他们活着只为心中的神圣而奋斗。
华俊辉觉得自己从这一人群中走了出来,中国需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这不是他的事,毕竟有着一群甘愿为此献身的人。第一部长篇小说的顺利写成,使华俊辉增强了信心,他似乎看到在不久的将来人们都在争相购买他的小说。他的小说不同于纯文学,纯文学只有那些想成为作家的人才看,读者面很窄。他的小说更多地融入了故事性与戏剧性,读着能给人以消遣与享乐,有娱悦的功能。而且他并未排斥文学性,所以仍然不失为高雅之作,这就使他能够保留住文学爱好者这一读者群。在商业社会中人们习惯于说消费者是上帝,那么拿小说来说,读者无疑也是上帝。你只有拥有了相当一部分读者才可能成功。他有这个信心。跟美国相比,中国现阶段几乎没有一个真正的畅销书作家,他倒愿意为此努力。
想像着今后有可能出现的成功,他异常激动。他不由得想到了路水莲这个女人,他这部长篇之所以能顺利写成,也有着路水莲的功劳。在他们同居的那些天里,路水莲包揽了他所有的琐碎杂事,使他能够一门心思地写作。不知为什么,有路水莲在身边,他写起来要轻松得多顺利得多,有这个女人在身边就是润滑哩。想到这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路水莲那个女人下面的润滑。他在那段日子里每天都要和她日上一回的,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真正是润滑的。他有时候想不明白,她的那个地方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水呢?一摸就有了哩。他想或许是因为她还很年轻,她是成熟透了的果子哩。在他简单的意识里,成熟透了的果子总是水汁液多的。他毕竟对女人了解的还不多,在这方面他才是刚入门。
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打心眼里爱路水莲,在他的心里,路水莲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内秀的女人,他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她漂亮,她有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几乎被她彻底迷倒了,然而万万没有料到,这么个晶莹剔透的女人竟然会有一段不容原宥的隐情。他恨透了父亲华伦天,要是没有华伦天,路水莲就不可能发生这种龌龊的事情。在最初的羞辱与忿恨过去之后,他冷静了下来,不再生路水莲的气了,他相信路水莲是无辜的,路水莲的失足应完全归咎于华伦天,要是华伦天不引诱不胁迫,路水莲怎么会就犯呢?他甚至觉得华伦天是故意这样的,华伦天发现他爱上了路水莲,于是故意使坏。当然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但他已经习惯于这样想,他与父亲华伦天的矛盾早已上升为仇恨。
他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闲逛,突然想到应该给路水莲打个电话,他们已经好多天没再见面了,他要问问她的现状,要告诉她,他的长篇小说已经写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IC卡,走到一台公用电话机前,拎起话筒,把IC卡塞了进去。他在拨电话号码的当口想起他曾抽了她耳光,狠狠地抽了她耳光。当时他羞辱到了极点,不狠狠地抽难以解气。他想她一定给抽得很痛。我也太狠心了,他想,我应该下手轻些,不应该这么重,她毕竟是个女人,哪吃得消?他有些后悔,他想是不是应该为此向她道歉?
电话拨通了,他思考着开头的第一句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可是竟没人接,电话响了很长时间也还是没人接,他只好把它挂上了。
华俊辉回到租住的屋子,关上门,关上窗,潜心修改小说。他要进行最后的润色。当初开始写的时候,他就要求自己,每一章都要写好写到位,争取不留下任何后遗症,所以现在不需要什么大的改动。改起来很轻松,不再像写的时候那样吃力。他就觉得修改小说是一件愉快的事,因为这里面有着阅读的快感。大约只花了一个礼拜,他就把这部书稿从头至尾修改了一遍。修改完毕,他感觉一身轻松,他回去了一趟,告诉母亲习美娟,说他这几天打算去北京。
习美娟问:“你去北京干嘛?”
华俊辉说:“去卖书稿。我的第一部书已经写完了,北京正好在开全国的图书订货会”
习美娟一听显然有些高兴,说:“你那长篇全部写好了?”
他点点头,说:“是的。”
习美娟说:“要是能够卖掉就说明你成功了。”
习美娟的话语里有些不信任的味道,他听了不好受,但也没办法。习美娟毕竟是他母亲,她疼爱他,但说不上支持他写小说,只是不忍心阻止他。他想习美娟之所以流露出不信任的意思,主要还是因为不懂,她要是懂得识别小说的好坏就不会这样了。
华俊辉不会和习美娟计较。他想说:你看着,你等着吧我准能卖掉。没说。因为他觉出这句话里明显含有赌气的味道。他可不愿这样跟母亲说话。他能够感觉出母亲对他的爱有多深,他要是这样跟母亲说话,那太叫她伤心了。总之他能够掂量出这部小说的份量,别的暂且不说,至于能不能卖掉他还是满有把握的。
140.妖娆的崔燕妍又主动了
140.妖娆的崔燕妍又主动了
华俊辉对习美娟说他要去参加北京的全国图书订货会,想把他已经完成的第一部书稿卖掉。这几天他就要起程了。
“那你身上的钱够吗?要不要再给些你?出门在外,身上钱多些总是好的。”习美娟说。
“不用了,足够的。在说现在有银行卡,我要真不够用了你就给我打过去一些,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华俊辉说。
“路上可要小心,要注意安全。”习美娟叮嘱道。
在一个阳光普照的早晨,华俊辉背着那厚厚的一摞修改好了的书稿坐上火车去北京了。
华伦天在公司里处理完一天的事情,恹恹不快地开车回家。自从正式进入冬季装饰淡季以来,随着各个环节的相继停工,员工们大多清闲了,他却更是忙碌,他的脑子就像一台机器,当其余的机器都熄火了,他这台机器便要加速运转,不运转的话,那整个公司就要丧失前进的动力。年复一年都是这样。
他其实已经很累,已经没了工作的激情,当初他开这家公司的时候,是那样雄心勃勃,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腻了,没有新意了,有的只是烦躁。他感觉力不从心。当初他和那凌云装饰公司竞争的时候,还有些不当回事,感觉稳操胜券,可自从凌云装饰公司换了中层骨干力量,用了很多大学生,他就有些疲于应战,感觉不再那么好了。他幸亏及时推出个新品种,幸亏路水莲那个女人帮他想出这个好主意,不然今年肯定会全面走向崩溃。这是危险的。
为此华伦天很感激路水莲,是路水莲救了他,也救了这个公司。要不是她与他儿子发生那种日捣事,他绝不会辞退她。留着她有用。可他无法忍受这种耻辱。这是丢八辈子先人脸面的耻辱哩。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跑过去睡他儿子。她干嘛要那样?她是想报复我?我日了她,她不服气,所以跑过去找我儿子扳本?华伦天觉得女人也不是好惹的,你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就会栽在她手里。
滨河轩小区有一个正门,正门很大,路也很宽,有街道那么宽。但他没从正门进入,他习惯于从东面的边门进入。这里的通道要狭窄一些,但离家近,车辆行人也少,开车方便。他就发觉近两三年来进出滨河轩小区的轿车是与日俱增,国产的进口的都有,还有几辆奔驰车,把这小区的身价抬高不少。一方面是经济萧条,很多的人在失业在破产,另一方面却出现了轿车私有化。zf在为解决失业问题伤透了脑筋,顾此失彼,疏忽间大量的国有资产已通过股份制等多种“合法’’渠道流人少数厂长经理手中,富了这批人。在这座城市里,亿万富翁已经不再稀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在这经济转型期轻易就捞取了大量钱财。华伦天也赶上了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利用做假帐偷漏税款等多种形式,这些年来加上以前任厂长时捞的钱,足足有五百万之多了,加入到了百万富翁行列。而此前他的银行积蓄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华伦天觉得这就像浑水摸鱼,不乘机摸几条的,只能说明脑子有问题。他这还只是摸的小鱼,那些摸上大鱼的,几年前还只拿五六百块钱的月工资,眨眼间就成了亿万富翁。
这狭窄的通道有些蜿蜒曲折,华伦天开得很慢,他很爱惜这辆车子,不想把它磕碰坏了。这车子以前是他任厂长期间用公款买的的,他敲立了明目,从厂里辞退出来后,把它也带了出来,从买进厂门那一刻起,就一直归他独自使用。他没有为买这辆车花一分钱。
华伦天正不紧不慢地开着,冷不防一个年轻女人背冲着车子拦住了去路。那年轻女人背着一只小小的坤包,穿着件时髦的皮草大衣,头戴一顶好看的青色冬帽,故意站在水泥通道的中央,他揿了好几下喇叭,她理也不理。他对年轻女人已没有多少兴趣,这一年多来两个供他日供他玩的女人崔燕妍和路水莲让他分别品尝到了姑娘的浪和少妇骚的味道,但最终也让他伤透了心。他心想这大冷天的谁还欣赏你的臊劲,看来又是一个日不够哩。华伦天把脑袋探出车窗外,正欲大骂,你找死啊,那风**人却转过身来,竟是崔燕妍。真是老天捉弄人,刚想起她,她就风骚的立在他面前了。女人的可塑性太强,她变化一下发型,改变一下服饰,你就很难认出。
崔燕妍迈着动感迷人的一字步,故意扭动着丰满的小屁股走到他跟前,说:“华总经理,怎么啦?不认识了?才分别几天就忘记我了吗?”
华伦天警惕地问:“你到这儿来干嘛?”
“找你呀,你不想我,我可是想你。”崔燕妍妖娆地笑着,像一朵罂粟花。“我在这儿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给西北风吹得够呛。”
华伦天只是愣愣地看着她,没作声,一股淡淡的高级香水味直往他鼻孔里钻,他知道这个女人会浪,爱用香水。崔燕妍伸过手去拉车门,没拉开。
“你不想让我进去吗?”崔燕妍媚笑着别有韵味儿的说。华伦天想了想,就打开车门让她坐了进来。
“你干嘛要坐进来?我们不是已经没牵扯了么?”华伦天问。
“我要你带我去吃饭。”崔燕妍娇滴滴对他脸上呼着撩人的热气地说。她这句话虽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巧妙的直接把他的问题避过去了。
“可我没这心情。要不改天吧。”华伦天被那香喷喷热乎乎的女人气息弄的动了春心,但他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和这个**人和好,所以意志不坚定的说。
“不嘛,我偏要你带我去。就现在。”崔燕妍将软软的肉感十足的身子半倚在华伦天的身上撒娇。
“我身上没带钱。”华伦天还想再坚定一下。
“我有。嘻嘻。你要什么我都有。包括我这个人。你就不想我?”崔燕妍话里有话,她在挑逗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她不信天下还有不要主动送上门女人的男人。
崔燕妍穿得极少,除外面罩了件皮大衣,里面就穿了件高领羊绒衫,好像没戴胸罩,羊毛衫胸前有两个明显的小圆点样的突起。一条超短皮裙,包裹着丰满圆润的小屁股,让人遐想连篇,还有就是烟灰色的长筒天鹅绒袜裤,紧紧的套在修长的大腿上,整个给人以敞开的感觉,很妖娆也很xing感,在这大冷天里简直就是要俏不要命。华伦天尽管有些鄙夷她这高级野鸡样的打扮,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她那两条诱人流鼻血的长腿。他在想,这两条腿和那腿根里夹着的东西,曾经都是属于他的哩。他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他想让那两只腿高举就高举,躬起就躬起;想让它打开它就得打开,把里面的隐秘内容露出来给他使用。
“你不冷吗?”华伦天好奇地问。
“不冷。嘻嘻嘻。有你在我就不冷。”崔燕妍附在他耳朵上故意呼着热气说。她了解这只老骚公狗,他喜欢她这样弄他的耳朵,这是他的xing敏感带之一。她曾经无数次的在他的要求下吸允过这耳朵,用灵巧的舌头在他的耳廓里舔弄,给他快感。
崔燕妍娇滴滴地偏要华伦天带去吃饭,他只好装作勉强的样子同意了。他把车子开到前面的岔路口,掉了个头,然后开出了滨河轩小区。
崔燕妍撩逗他说:“你想到我会来找你吗?没想到我自己送上门吧?”
华伦天装作没睬她。他得保持高姿态。让她觉得他同意带她去吃饭已经是给她面子了。崔燕妍就在心里想:装什么那门子B哩,你有多骚多浪,我还能不知道?连你几根毛我都数的清哩。见了漂亮女人下面就硬的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好吧,就给你十足的面子,让你装到底吧。谁叫你有钱,我要求着你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胸前有两颗玛瑙葡萄
141。胸前有两颗玛瑙葡萄
华伦天就近找了家饭馆,停下车,和崔燕妍两人走了进去。他们只简单要了几个菜。
“有烟吗?” 崔燕妍开口问。
华伦天于是掏出他的大中华香烟,两人一人一支点着了,慢慢地抽。烟雾立马在这间小小的包间里氤氲开来。
“路水莲那个日不够的女人不在公司里了是吗?给你辞退了是吗? ” 崔燕妍抽了几口烟,斜着好看的杏仁儿眼问道。
华伦天点点头,奇怪的说:“咦?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
崔燕妍狡黠地笑了笑,说:“我能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的了我吗?”
华伦天给她说得竟然有些脸红,不大自在。他想起了路水莲和华俊辉睡了这样一件让他丢了八辈子先人脸面的丑事。
崔燕妍光笑,并未注意到这些,就继续说:“像她那样的风骚浪荡的女人,爱不得。她能吸干你的一切哩!当初我就和你说过,你偏不听我的。”
华伦天皱着眉头说:“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
崔燕妍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既然你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老情人又相逢我们说些别的。”
崔燕妍端起酒杯,和华伦天碰杯,要华伦天把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崔燕妍说:“我们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
华伦天只喝了一小口,崔燕妍说:“我都干掉了你怎么还留那么多呢。”华伦天这才把剩余的酒喝掉。崔燕妍又给他斟了,两人再次干杯。
两杯酒下肚,崔燕妍脸上泛上了红晕,她媚眼如丝的说:“你说实话,这么多天来你想我吗?难道你忘了我的滋味儿,就没想过我的身子?”
“不想。”华伦天口是心非的说。
“从来也没想过?”
“从来也没想过。”
“我不相信,我给你服侍的那样好,给了你那么多的快活,你会一点儿不想我的身子?” 崔燕妍嬉笑着说,“我经常想你,你为什么就不想我呢?”
“你跟别的男人瞎搞,你已经被别的男人日了,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被别的男人日过,但我不能不在乎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又和别的男人日,所以说我想你还有什么意思。” 华伦天说完把第三杯酒也一口喝了下去。
崔燕妍装着认真的说:“可是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跟他接触过。”
华伦天轻蔑的说:“我不信。你怎么能一天缺的了男人?”
崔燕妍说:“我不骗你,我后来真的没再跟他接触过。”
华伦天说:“谁相信呢,又没人给你证实。”
“可我真的是没有,我干嘛要骗你呢。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崔燕妍嗔怒着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爱吃醋?”
“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属于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夺了去。就像我开的这辆汽车一样,它跟了我很多年了,但我从没有借给别人开过,所以我的私有物品就是这样,只能我用,别人不能用,可是你呢,你已经被别人骑了,被别人用过了。”
“可我照旧还是你的女人呀?并没被夺走呀?”
华伦天诧异的说:“你都被我开除出我的公司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崔燕妍装着一副背怜的嘴脸对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说:“我贱,我贱的很哩!这全世界的男人我只认定你一个,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么,我说我要做你一生的情人?”
华伦天竟被她的这句话感动了,也不由自主的动了情说:“燕妍,如果你这句话是真心的,那你也算是对我一片痴情,也真难为你了,你要是不跟那男人瞎搞,我会开除你吗?”
崔燕妍说:“所以我并没记在心上,并没恨你,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爱着你。”她心想,这个傻X老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好哄。男人哪有见到送上门的荤腥不吃的呢?不吃那就不叫男人了哩。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碰。
从这路边的饭馆走了出来,两人都喝得有点儿醉。坐上车,崔燕妍关怀又温柔的说:“开车有问题吗?”
华伦天挥着手:“没事!没事!放心吧,闭着眼睛我也能开。”
崔燕妍撒娇,脆生生的说:“老公,那你送我回去。”
华伦天一愣,这女人怎么发起嗲叫起了老公?不过这一声老公把他原本就已经心猿意马的那颗骚动的心叫酥了,他觉得很受用,连忙说:“你现在住哪里? ”
崔燕妍继续发着嗲说:“你这老公是怎么当的?老婆我住在哪儿你都不清楚了,我还能住哪儿,我还是住那儿呀。”
华伦天于是不在言语,心里甜滋滋的开车送她回去。
车子开到胡同口停下了,崔燕妍下了车,转过身说:“你不下来吗?” 华伦天装作迟疑了一下,就也下了车,他不想让她看出他想搞的心思,他必须还要为上次的事情绷着。他跟着崔燕妍来到她那租住的屋子。崔燕妍打开门,打开灯,殷勤的端过一把椅子给他,说:“老公你别动,让我来服侍你,你坐。”
华伦天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布局,见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就摆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说:“我还以为你早就不住这儿了呢。”
“不住这儿我能上哪儿去呢,难道我要住到你家去?你敢让我去吗?” 崔燕妍又开始挑逗这个老骚公狗了,“我又买不起房子。你老婆我可怜的很哩!”
华伦天叹了口气,说:“你要不跟别的男人瞎搞,不和别的男人日来弄去的,我不是早就帮你把那房子买下来了么,你还用得着呆在这破屋子里受罪? ”
“我再也不那样了。” 崔燕妍做出一副悔恨地样子,嗲的能出水的说。
崔燕妍说着话顺手把取暖器摆在华伦天面前,插上电源插头。华伦天在取暖器上烘了烘手。
崔燕妍又柔顺的说:“喝茶吗?”
华伦天说:“随便。” 崔燕妍于是沏了杯红茶端给他。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崔燕妍站在他面前两眼注视着他,一腔深情的说。
“那你怎么从没去找过我?”
“你那样凶,谁还敢去。”
“哦?这样说还真是我的不对了,那我对你说对不起。”华伦天笑了。
崔燕妍在华伦天对面坐了下来,崔燕妍要把取暖器转向她,她说:“不用,我不冷。”她已经把皮大衣脱掉了。只穿着里面那件薄薄的艳丽色彩的羊毛衫,没戴胸罩的胸前那两点就更显得鼓鼓的,像两个小玛瑙葡萄,很动人,也很诱人。华伦天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ru头,他不止一次的吸允过,揉捏过。
“究竟是年轻。火力大,不怕冷呀。” 华伦天盯着崔燕妍胸前的玛瑙葡萄说。
“那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华伦天喝了几口茶,拿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问道。
“没,”崔燕妍做出一副可怜的楚楚动人的样子说,“象我这样只会打打字,要找个工作太难了。我现在才体会到老公你以前待我是多么好,你给我的工作是多么的轻松!”可是这个时候崔燕妍这个小浪蹄子在心里却是这样说的,老公,我还叫你老公哩,我看叫你老公狗还差不多,看你盯着我的胸脯看的那馋样,怕不是我故意不戴胸罩露出两点鼓鼓的诱惑你,你还不会对我这样好哩。你这哪是对我好哩,你这是想我了,想我的身子了,想日我了哩。可是我没有忘记你还打过我耳光,我就要在心里叫你老公狗!老公狗!
第一百四十二章 特殊服务
142。特殊服务
华伦天送崔燕妍又来到了那个他曾经在那里面无数次的玩弄过崔燕妍的那个小出租屋里,两人在屋内坐定,开始闲扯蛋。
“那你整天都在干些什么呢?”华伦天的问话打断了崔燕妍的心思。
“嘻嘻嘻,我还能干些什么,什么也不干,只是待在床上睡睡懒觉,看看书看看电视,听听音乐,再就是逛街购物。天天这样。”
“你可真舒服。”华伦天发着感慨说,他想起了他每天的操劳和疲惫。这个时候他又想,我天天操劳这么狠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享受生活享受女人?所以,我等下就要再把这个今天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享受一回。做女人真TMD好,做漂亮女人更好,天天在家里清闲的享受生活,到时候了就那样两腿一叉,既享受了还有男人心甘情愿的给钱过日子,一点儿也不用为生活奔波。
“还舒服哩。人都快腻死了。天天在床上躺着,也没有人陪我,一个人多无聊多孤单呀,想在床上做做运动,发泄发泄都照不到人哩。”崔燕妍嘻嘻笑着用那双媚眼瞅着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说。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一定在把这只老骚公狗罩在她的骚内裤之下。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崔燕妍把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像在思考什么。那样子很诱人很好看,长长地眼睫毛不禁让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想起了她身上某个地方的毛也是这样长长的。等她睁开眼来,华伦天好奇的问:“你在想些什么呢?”
崔燕妍绝对是个演技极佳的演员,她顷刻间就做出一副竟然给问得不好意思的样子,脸红红的。她低声细语嗲嗲的说:“我能想什么?我在想以前咱俩在这屋子里在那大床上做的那事儿哩,那时候老公你对我可是真好。我被你每一次都弄的幸福的想死哩!”
华伦天感觉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脸红。这个妖艳的女人,一旦有了几分羞涩,就更是漂亮。胸前的那两颗玛瑙葡萄在这一刻也像是吃了尿素一样,突然间胀大了,不在是小小的玛瑙葡萄,倒成了大大的龙眼葡萄。华伦天喜欢她这样,他按奈不住心里的那股子骚火了,华伦天站起身,走上前搂住她就开始亲她那红艳艳热乎乎湿漉漉滑溜溜的嘴唇。华伦天觉得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这女人变得更有味道了,就像橄榄一样,需要细嚼慢咽,仔细品味。
“你坐下。”崔燕妍突然缩回嘴唇说。
“干嘛?这个时候你让我坐下干什么?” 华伦天不解,他还没亲够,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跟女人亲过嘴了。自从路水莲不让她亲嘴以后,他就没亲过了,算起来怎么的也有个一月两月了。
“你坐下嘛。好老公你听我的就坐下嘛,嘻嘻嘻,我还能害老公你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享受。”艳朵又甜嗲甜嗲的说。
崔燕妍那口吻虽然是甜嗲的,但也近乎命令,华伦天乖乖地坐下了,他情愿接受这一命令,他想很少有男人会抗拒一个漂亮女人的发号施令,因为这里面有着被奴役的快感。那种感觉不同于和女人日,但很直接,很具体。华伦天喜欢这种感觉。华伦天觉得崔燕妍又恢复了原来的她,骚骚的,浪浪的,坏坏的,甜甜的。这也就是说他们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关系。华伦天高兴。
华伦天很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只见崔燕妍很快也蹲下身,熟练的扯开他的裤子拉链,把他蜷缩在裤裆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塞进嘴里使劲地亲,亲得华伦天忙一把抱住她的头,张开嘴,皱紧眉,像遭电击一样,神经质地一颤一颤,几乎从座椅上滑了下来。
“好受吗?老公?” 崔燕妍抬起来的时候,问道。
“好受。”华伦天重新在椅子上坐好。
崔燕妍于是动手解华伦天的衣服,华伦天说:“干嘛?”
崔燕妍媚媚的笑说:“咦?奇怪,你说这个时候还能干嘛?难道我帮你脱衣服还能是帮你洗澡不成?难道到这个时候你不想吗?你不想我的身子我的那儿吗?你不想侵略我进攻我占有我长驱直入的打入我的内部吗?嘻嘻嘻”
华伦天说:“别,我怎么能不想你不想你的那儿呢,只是我今天没那心思。”
崔燕妍不听,以为他还是为上次那件事在装样子,所以还在继续解他的衣服,给华伦天用手制止住了,“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宝贝儿,听我的,我们不急,我今天真的是没有心思,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很累,心里事很多。”
崔燕妍这才感觉出来他说的是真的,于是她很失望,她有点儿弄不懂这个老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以前还是刚用手摸一下他那个物件儿,他就恨不得能反过来把她给吃掉,动作又狠又凶猛的把她扑倒在能扑倒的地方,拔枪就上阵,于是她说:“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要我?我不好吗?”
华伦天再次说:“我今天真的没这心思,我想回去。” 崔燕妍撅着好看的小嘴撒娇说:“老公你不爱我了?”
华伦天哄着她说:“不是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哩!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心里不舒服,我们以后日子长,比我那物件儿要长的多哩!再说那事儿也不急着一时两时的,只要你我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做。以前我们不也在办公室做吗?还记得美国式吗?我们好久没有做美国式了,找个机会做做温习一下,要不然怕是你要忘记了哦。”
华伦天调侃了一句,站起身,准备走。崔燕妍心犹不甘地说:“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做了。就不能今天做一次吗?人家想了哩,想你的那物件儿了哩!”这个女人原本是打定了主意是要在今天用她的内裤套住华伦天的头的,只有让他再次上了她的身子,她才能更坚信能和他重续旧好,她现在极其需要他,需要他的钱,否则,她已经连生活都快难以为继了。
华伦天还是说:“不急,不急。我说过了今天心里烦的很,改天我一定和你温习美国式,不但温习美国式还要温习以前日你的所有招式,你还怕没的你做的?”
华伦天朝门外走去,看见崔燕妍还在干站着,很伤心的样子,就也有些动了情的说:“燕妍,我走了。你也不要再在家里闲着,明天一早就去我的公司里上班吧,还做以前的工作,记住别迟到。” 华伦天想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那房子买下来,让你不再在这里住了。但他已经跨出了门坎,已经走了出去,就没说。
华伦天走出这狭窄的胡同,钻进小车,慢慢地又朝滨河轩小区的家开去。华伦天想,这个漂亮的女人,也真是可怜。华伦天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在春节前帮她把那房子买下来,这个可怜的女人,没想到她心里还装着我,还在爱我。华伦天觉得有必要帮她买房子。他真是个傻X老男人,崔燕妍做的戏他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还就真的当了真。
华伦天回到家,天已漆黑,他按了下门铃,习美娟过来开门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习美娟问。
“陪客户在外面吃饭的。” 华伦天说。这是他的一贯理由,既简单又实用,还不啰嗦。
华伦天走进家门,看见儿子华俊辉也在,就问:“不是说你去北京了吗?怎么回来了?”
华俊辉像是没听见,没睬他。这时习美娟喜滋滋地说道:“你儿子的书稿在北京被一个出版商买下了,给了一万五千块钱,还说这只是预付款,今后根据销售量的多少,还可以再提取10%的版税。”
华伦天说:“哦?还真给他写成了?真是没有想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新生活
143。新生活
华伦天一进家门,习美娟就告诉他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说是华俊辉的书稿在北京被一个出版商买去了,还给了一万五千块钱的预付款。华伦天很高兴的看着儿子华俊辉,露出一脸快活的样子。华俊辉没当回事,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我再也不会用你的钱了,再也不用被你养着了。”
华伦天一愣,原先那股高兴劲儿顿时烟消云散,他没料到会遭至儿子的这通抢白,很是恼火,他说:“你还是不是人?你是畜生?不懂得善恶好坏?”
华俊辉被吵的来了火气,说:“我当然是不懂啦,我要懂的话还会有今天么。”
习美娟说:“俊辉你怎么好这样跟你爸爸说话呢?”
华俊辉一冲动把不该说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说:“妈妈你还不知道呢,他把别的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却一点也不负责任,竞还无缘无帮地辞退了她,他还好意思骂我是畜生呢。”
习美娟万分惊讶,紧跟着说:“真的?不会吧,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华俊辉索性就全说了,他盯着惊慌的华伦天,却不看吃惊的习美娟,一字一顿的说:“那个女人就是就是路水莲。”
猛一听这话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习美娟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华伦天吼道:“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
华俊辉说:“滚就滚,你还怕我离开你就活不成命么。” 华俊辉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华俊辉是滚了,可剩下了习美娟号啕大哭,“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背着我偷了一个女人崔燕妍还不心甘,还要偷第二个路水莲。你难道就不知道路水莲和你儿子的事情?你不知道她和你儿子睡过吗?你昏了头了?父子两个共同日一个女人,那是哩!你真是畜生?你还懂得羞耻吗?还像个人样吗?你猪狗不如,你去吃屎吧你这个畜生。”
华伦天瞪大眼睛,凶道:“你瞎嚷嚷什么呀。”
他以为这样还能够镇住习美娟,没料到习美娟已经不怕他了。那些最胆小最老实的人往往最最勇敢,因为他们什么希望也看不到了,他们豁出去了。他看见习美娟被彻底激怒了,他吓得步步后退,但是习美娟已不可能饶他,习美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哭闹着和他撕打,习美娟歇斯底里地叫嚷,“我今天和你拼了。”
路水莲正式离婚了,李炳辉什么都没要,房子和儿子都留给了她。拿到离婚证书那一刻,路水莲说不上高兴,相反倒有些痛苦,毕竟是夫妻一场。
离了婚,她面临的就是如何开始一种新生活。新生活的先决条件就是要有个工作,工作是一切生活的基础。为了尽快找到工作,她整天抱着家全在外奔波,但是并不理想,有些工作的要求太高,需要高学历,她够不上,再有些工作就像劳工一样,档次太低,她又不情愿,奔波了几天一无所获。眼看原先那家有意录用她的那个临近市的报社的招聘期限就要截止,她思考了一下,觉得先做个见习记者还是可以的,这个机会不应错过,就赶过去签了合同,一签就是三年。那临近市的报社招的都是合同工,都是一签三年。
这样,她就成了那家报社的的见习记者,给分在社会新闻部跟着一个姓时叫时枫林的老记者,专们采写社会新闻。说实话,路水莲以前也是很爱写些小东西的,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发表过几篇散文类的东西。在文字功底上她还是有的,之所以在找工作时看了一下这家报社,也是有这个原因的,没想到真被选中了。她对社会新闻也比较敏感,在天鹏装饰公司工作的这段时间,她真的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油阿辉经验了。以前她只是个只知道在厂子里上班,上完班后就回家的半家庭型妇女,但在天鹏公司工作的经验让她认识到这个社会的复杂和五花八门。所以,现在的路水莲干这一行倒也是物得其用。在进那家报社正式工作之前,她跟其他几名新员工一道,接受了为期半个月的业务培训。第四天分配工作,主编问她想去那个栏目,她便说是社会新闻。她做起了一个见习记者,正式走上工作岗位的第一天下来她就以她独特的视角捕捉到了一条很不错的社会新闻,并试着编写了一下,然后让时枫林改了改交给了主编,没想到主编很感兴趣,还发了报纸的头条新闻,夸赞路水莲“是这块料子”。她猛然间成了这批新招收的见习记者中成绩最显著的一位。报社办公室主任也就是那个负责招聘的人听了消息后,特意赶来对她说,:“你来应聘那天,我就看出你很能干,是我们需要的人,事实证明还果真如此。” 办公室主任于是逢人便夸她是个做记者的苗子,在总社长面前也这样说:“她上班的第一天就采写了这样一个好新闻,并且这个新闻不是素材好,更重要的是她独特的视角好。来了一个多星期,发她和老时合写的稿子就发了三四篇,她几乎是个奇才,只要经她看上的素材,写出来十有都会发出来。”那社长一听,说:“哦,那可真是了不起。这样的人才一定要留住,适当的时候可以提拔她。可以给她办正式记者手续。” 办公室主任邀功:“她来应聘那天还很随便,好像不大乐意这个工作,但我一眼就看中了她,我竭力说服,她才肯来上班。主要是她的外型很好,这对于女同志干记者这一行很重要,这样的女记者采访别人,别人不易反感而是比较容易有喜欢亲近的感觉,很利于开展工作嘛。这一点也是优势嘛,换个相貌不好看的女记者,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哩。”
路水莲对这个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她感觉得心应手,能够胜任。再有就是收入也还可以,每个月五百块钱的基本工资,其余就是奖金,稿子发的多奖金也多。她算了一下,要是照这样下去,她每个月的工资加奖金至少也有两千多块。要是发稿量再提高一些的话,她就能够赶上原先在天鹏公司的收入。
令路水莲满意的,再有就是这家报社虽然离家远点儿,可是它的内部居然有个小型的托儿所,是专门为报社员工开设的,只要交些最起码的费用,从一周岁到四周岁的婴孩都可以入托,而且没有什么寒暑假之分,也没什么礼拜天不礼拜天的,只要你去报社上班,就可以一并把小孩带去托儿所,下了班再接回去。这样就少了那些年轻父母的后顾之忧,使他们能够安心上班。路水莲觉得报社领导考虑得很周全。
只是家全进了托儿所后,显得不大合群。托儿所的阿姨告诉她:“家全的性格太内向了,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小伙伴们一起玩。”
路水莲说:“真的吗?那肯定是他在乡下果的时间太长了,还不大习惯城里的生活。” 路水莲在自己内心里知道他这是因袭了他父亲的性格,但她却不肯承认。路水莲决定开导他,决定设法改变他孤独的心理。
休息日,路水莲没有像其他记者那样为了多挣些钱跑出去采撷写作素材。她不能为了那几个钱而置儿子家全于不顾。应该说她现在的生活重心就是家全,且不说她是为家全活着的,她只是首先觉得自己有责任,她是妈妈,她得为儿子的前途负责。她利用休息日带家全去公共场所玩,让他尽量多接触一些人,她想这对改变他孤独的性格有好处。她还教他各种游戏,教他唱儿歌。她要把他蛰伏在恐惧背后的天萁与活泼释放出来。
经过了一段时期,托儿所的阿姨高兴的告诉她:“家全比以前好多了,活泼多了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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