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 第 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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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 我可比你老公能干哟

    204。 我可比你老公能干哟

    年纪最小的是广告部的李琴琴,广告部除了主任是正式员工之外,其他都是招聘的,而且广告部主任是一年定了任务的,所以他对手下的人员有绝对的选择权,所以手下的人员也就对他绝对的谄媚,生怕他开了自己的饭碗。广告部除了夏日升、庞伟国就是李琴琴了。庞伟国长得高大威猛,而李琴琴却显得纤纤瘦瘦,偏是纤纤瘦瘦中又有一些另类的妖冶美。

    这庞伟国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仗着哥哥在工商局审批广告批文,又好交朋友,人称庞百万。这李琴琴是A市最常见的那种街头小妹,很早就辍学,在A市各大宾馆拉客源混饭吃,一会在这搞营销,一会在那搞公关。不知哪次跟庞伟国认识了,她就跟了他来到他手下。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是情人,出双成对的好像是一对好搭档的样子,暗地里估计是没少干那床上床下的日捣之事。

    这次杂志社搞了一次美美饮料赈灾新闻发布会,要求杂志社的人各显神通,有请电视台的,有请各大小报社的。约定星期三上午八点半在帝国宾馆开发布会。路水莲一早就骑车到了酒店,问了总台说《快乐生活》杂志社开了32l、318两间房。上了楼,文锋和大家正在把礼品装袋。她也上去帮忙,一会文锋出去说是到门口去接一个副省长,说是这次请了他来不怕电视台、报社不给发新闻。

    一帮人坐在房间里穷极无聊。

    “昨天你们看了香港那个什么台的节目吧?叫性感大本营,真有意思,那些妞长得可真靓,输了就脱衣服,输光了就全脱了,那nai子,那小蛮腰,那圆润的小屁股还有那腹股沟旁边那一簇油亮的黑毛毛,真是他妈的蛮过瘾!比我女人的好看多了哩!能有机会日上那样的女人,这辈子死了都值当哩!”

    夏日升笑得好像眼睛里站满了光着身子的女人,一张嘴一张一合的像是已经在舔光身子女人的某个xing感部位了,居然还流出些涎水来,用舌头出来勾了一圈儿,又吞咽会肚子里去了。

    “什么什么,我家也收得到香港的凤凰卫视,怎么没看到?”美编张焱兴致勃勃地问道。这个女人不知深浅,这句话问的,让正在脑子里意淫美女的夏日升得到了机会。

    “不是那个台,要有加密的才收得到,不过要蛮晚才收得到。”夏日升眯缝着眼,邪里邪气地看着她,“张焱,怎么你也想看,今天就到我们家去看怎么样?看完了我们就一起上床实践实践,保管日的你舒服,我可比你老公会干哩,想不想试试?”

    “你他妈的想打我主意?我怕你的小二哥不够粗不够长哩!你不怕你老婆来阉割了你的那玩意儿?”那女孩浪笑着。

    “她天高皇帝远管得着吗?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女人管辖的范围,出了一丈就鞭长莫及了哩!再说她一个人呆在那儿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她要是被人干了,我在家里再不干别的女人那我不吃亏了吗?”夏日升无赖地眨着眼。

    “那你们是互不干涉喽?她日她的你日你的,你们倒是蛮合得来的。行啊,我可真去了啊。晚上你要洗干净哟!我看你有多大的骚劲儿哩。”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冷不防安美娴把张焱推了一把,那女人也会作态,顺势一倒,扑到夏日升怀里,他伸出手来笑眯眯抱住:“怎么这么冲动,这么多人,影响不大好吧。别急宝贝儿,今晚我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嘻嘻嘻,到时候不要流太多水水才好哩。”

    那女人一扭身,伏在他裤子前看了半天,拉开他裤子拉链,然后猛地站起来故作惊讶状跺脚道:“呀,夏哥,你的门开了,小二哥要出来吃食儿了哩!”

    夏日升大惊失色,低头一看,果然前面拉链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裤来。大家一齐来看热闹,尖叫声嘻笑声响成一片,“呀,夏日升还穿的红色内裤呢。”夏日升没料到这一着,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张焱这家伙,真是卑鄙到家了,女生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主动掏我的大鸟窝哩。”嗍地拉上裤子,讪笑着上洗手间去了。

    路水莲一听他们动不动就学着港台片里说什么男生女生就觉得暗暗好笑,都二三十岁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返老还童扮什么男生女生,还动不动说“蛮这个蛮那个”的,真是滑稽透顶!无知的人更容易跟着时尚走,而时尚就是让千万人做同一种体操的东西,她一向不屑入伍,远离时尚,所以跟着这些人在一起,就越发觉得格格不入,觉得他们媚俗透顶,令她不堪。而他们自然觉得她清高自傲,但是也没什么了不起,因为她不如他们会赚钱,清高有屁用。

    美美饮料驻A市办事处的张经理是北方人,高高壮壮的个子,脸上却是一脸微笑着的横肉。他拿着手机一路“喂呀你呀”说过来,进了门就“啪”地关上手机盖子,梗着脖子像一只神气的大公鸡环视全场的小鸡们般叫起来:“琴琴呢,她不是说在这等我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在?又浪哪儿去了?”

    大家面面相觑,只有庞伟国认得他,赶紧起身迎上去对他说:“张总,她到下面给您买点水果去了。她一会就上来,你在这屋里等一下她。”说着回头给大家说:“走,我们到那边去。”因为这广告是他拉回来的,所以大家都收拾了一下东西,把礼品都拎到另一间较差的房间里去。

    路水莲和安美娴走在后面,她弄不懂为什么要大家都走开,她偷偷问安美娴,她翻翻眼皮:“这你都不懂,公关嘛,你以为广告是那么好拉的吗?把房间腾出来,等下李琴琴在房间里好攻那个张经理的关哩!说白了,就是陪他睡一觉,给他好好日一回。”

    “那琴琴不是跟庞伟国很好吗?他们不是在一起常日吗?”

    “那又有什么,你以为庞伟国那么精明的人会白养着她吗?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谁日不是日,日完了也不少一个零件儿,庞伟国还可以接着继续日。她还不是在外面混的!他们是黄金搭档,你知不知道?”

    “那庞伟国就靠让李琴琴给男人日来拉广告?”

    “这年头不都是这样,琴琴不也靠他发了财,她最近说要买房子呢。他们是互相利用,谁也不吃亏。那些厂家驻外地办事处的经理,哪一个不是馋嘴的猫?老婆又不在身边,管不着,自己小二哥又有日瘾需要。这些拉广告的女孩子比那些专业ji女还是好一些吧,水帘洞干净卫生,而且是顺理成章的收获,不要白不要哩。还不止这些呢,他啊,就有这本事,那些各大厂家分销处的经理都成了他的好朋友,喝酒啦,唱歌啊,反正吃喝玩乐的事,他都在行,那些人也乐得跟他交朋友,每年做广告都是要做的,给谁不是给,给了他也就算给了朋友,而且他新闻界朋友多,稿子也发得出来。”路水莲回头一望,看见李琴琴拎着一个塑料袋从刚才那扇门很快地进去。然后门很快地轻轻地又关上了,像两个秘密接头的人心照不宣地见面似的。

    一帮人在这边屋子瞎闹,到了九点差一刻,文锋来叫大家都上六楼会议厅。大家又拎着礼品去上电梯,经过318房的时候,张焱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贴着门偷听,被庞伟国拎着耳朵扯开了。走了好几步,他才正言道,“你是不是欠揍,犯贱了!那儿发痒了?实在顶不住,想被日了,开完会找老夏解决一下,老夏可有一杆好枪,日起你来绝对够你受用,你就不要在这坏了我的大事。”

    看他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张焱也有些恼怒,“有什么了不起,我不过是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就会坏了你的大事?谁还不知道谁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老夏枪好使,那你让你老婆去用用给他抹抹枪油呀,反正你天天在外边打野食儿,你老婆闲着也是闲着,枪油多了不用自己流出来白白浪费了哩,真不如送给老夏做个人情哩!到时候你还多了个铁杆朋友,老夏用了你老婆的水帘洞,你们就成了公用独眼儿的铁杆哩!”

    二百零五章 钱色交易

    205。钱色交易

    新闻界的记者是每人两百元的红包,而小报的记者就只有100。副省长秘书则打了1000,副省长则是3000,也一并交给他秘书转交。副省长说了话后然后是厅长说话,还有灾区贫困县的刘县长,总之大大小小的人都说完了就交给每位记者一份材料,记者们的镜头对着堆放在墙角的价值30万元的饮料一顿扫描,总之这体现了社会主义阶级兄弟的友爱和精神文明的闪光处。

    下午大家回到办公室,财务周莉给每人发了两百元和两箱美美饮料。大家都欢天喜地,路水莲想起这钱是李琴琴用她那瘦小的身子给男人日换来的,总觉得那女孩太可怜。第二天李琴琴没有来上班,说是请了病假。路水莲就暗地里想,那张经理看起来身子是那样强壮,一下子压在李琴琴瘦小的身子上,还爬在上面可着劲儿的日,不把她日坏了才算呢,这不,日的上不了班了吧。唉,女人呀,真可怜,永远都是男人的玩物,即便做了女皇,也还是离不开被压在男人身下日的命运。

    第三天下午路水莲正坐在办公室看稿子,忽听得外面人声喧哗,她们四个女孩一起跑出来,看见三个男人匆匆忙忙地朝外走了。走到外面广告部的会客室,只见李琴琴斜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被反压在背后,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地眯着眼,不省人事,嘴唇抹着鲜红的口红也零乱地缺了半边。一只小背包丢在地上,张焱一个人正跑过来看,几个男人都走了。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几个男人把她扶到这里,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路水莲闻得她酒气冲天的样子,“肯定是醉了,要不怎么会这样?”安美娴皱着眉。几个女人幸灾乐祸地看着昏昏沉沉的李琴琴,交换着揣测的眼神。路水莲走过去把她的手抽出来,帮她脱下鞋子,把两条腿放到沙发上,“你们平日在这午睡的,有没有毯子给她盖一下?”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没有,你管这闲事干什么?给她盖,怕这、脏了我的毯子哩,还不知道她的身子刚才被几个男人日过哩,脏死了!”说完都冷漠地走开去干各自的事去了。

    路水莲给她倒了一杯茶,托起她的头,“琴琴,醒醒,喝口茶。”琴琴睁开眼看见是路水莲,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是你,你真好心——我头痛得厉害……恶心……”“

    他们对你怎么样了?”

    “他们……哦,他们,这些坏蛋,没想到戴眼镜的也这么坏……他们把我灌醉了,然后……然后就合伙来欺负我……好几个男人轮流着又亲又摸的,最后,最后,最后就一个个的上来日了。”她大哭起来。

    “你怎么不反抗?你就甘心让他们这样日了吗?”

    “有什么用?那包厢里隔音那么好,他们人多,我敌不过他们,呜……我平时也喝得酒的,不知今天怎么会醉得这样厉害,可能是洋酒我喝不惯。”

    “你是说,他们把你lun奸了?”

    “唔……我没想到那三个人文质彬彬的,又不是一个人单独跟我在一起,谁知道他们会一起干这种事……还,还笑嘻嘻的比赛看谁在我水帘洞里日的时间长哩。”她哭着哭着忽然哇地大吐起来,秽物溅到路水莲裙子边上。

    路水莲扶着她的头,忍着恶心道:“吐吧,吐吧,吐掉了心里舒服些。”看着琴琴泪流满面的样子,心想她这回一定得了教训,从此不会再去这样拉广告了。路水莲扶着她喝了几口茶,扯了纸巾擦了擦她的脸便放她躺下。

    “你躺一下,等会我送你回家。”路水莲拿了拖把拖了地,跟办公室人说了一声,就扶着她背着她的小包往外走。“琴琴,这些畜生简直不把人当人,你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白白日了。”她义愤地说。 “

    “你说我该怎么办?”琴琴有气无力地说。

    “告他们!”

    “你疯了,你要我告他们,那不是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他们日了?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世上混?还怎么赚钱交男朋友?那是不可能的。”她好像倒被路水莲的话吓了一跳,一下清醒了许多。路水莲看她眼里尽是畏怯的光,猛醒到她与自己不是一路人,她的话不过是让她听了好笑而且紧张的。她愣愣地站住不知说什么好。

    “水莲姐,谢谢你照顾我,我爸妈天天自己打麻将不管我,对我弟弟还好一点。要是我这么大了不能赚钱回家,他们就住都不会再让我住家里。有钱给他们,他们就对我客客气气的,他们不知道这钱也来之不易,是我用我的身子让男人在上面尽情的日尽情的玩弄换来的哩。”琴琴委婉地向她解释道。

    “以后小心一点,这样总归是自个吃亏。”路水莲送她上了的“士车,看她清醒多了的样子想起自己跟她相交并不深,一下对她太过关心,反而有些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似的,正犹豫问,琴琴劝她道:“我家就在马路边,我一下车就到了,也不要走什么路,你放心,我没事的。”她也就说了小心之类的话就跟她道了别。

    第二天李琴琴又换了平日活泼的样子,像只发sao的蝴蝶似地飞来飞去,看来她是已经被那些男人日惯了,没把自己的身子和水帘洞当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倒是拉了路水莲出来说话,一拿了一包梅子和小麻花请她吃。两人说些闲话,路水莲看她好像忘了昨天的事,也知趣地不去提它,“我这一向总是经期不正常,每次都推迟十到二十天,水莲姐,你说这要不要紧?”她嚼着麻花,嘴里咯吱咯吱响。

    路水莲想这肯定与她经常被不同男人频繁的日有关系,又不好说破她,“去看看医生吧,我听说一医院有个杜医生,医术很不错的。再你的生活也要规律一点,不要熬夜熬得太厉害,看你的脸色也不大好,眼皮也肿着,女孩子很容易老的,要自己保养好才行。”她想说不要跟太多男人夜夜出去狂欢出去日,但却说得十分含蓄。

    “我……水莲姐,我心里真不好受……”她欲言又止。

    “你说吧,你相信我就跟我说吧,我会给你保密的。”

    “这里就你一个人是有些知识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庞伟国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救了我一把的。那时候我在一家宾馆做公关的,后来宾馆因为经营不善被另一个公司收购了,那边部门重组我自然插不进去。我四处找工作,差不多两个多月没做事。一个朋友介绍庞伟国跟我认识了,说真的我是真心爱他的,他也说他爱我,可是他明说不能跟他老婆离婚,因为他离不开他的儿子。你说该怎么办?”

    路水莲想这姑娘真是头脑简单,他要真爱你怎么会有意让你去陪别的男人日捣给别的男人取乐呢,可见他不过是想利用她又想玩她的身子日她的年轻多水紧紧不松弛的水帘洞罢了,这种逢场作戏的说法她也当了真。可是要是她说了这话万一琴琴传到庞伟国耳朵里,还不怪了她多管闲事。

    “你真以为他爱你吗?”她不解地问道。

    “我相信,因为他总是给我买衣服,买花,我过生日那天下着好大的雨,他还打着伞送了蛋糕到我家门口来找我。我原来的男朋友也没有他对我周到。”

    “那他不在乎你跟别人有应酬?”

    路水莲说得很隐晦,可琴琴还是懂得她说的意思。“他说他自己有老婆,他没有资格对我要求那么苛刻,再有他说只要我是真心对他的就行,他倒是肚量蛮大的。”路水莲心想其实她也无法改变她什么,琴琴已经习惯了这种给她带来利益的交换了。

    两人说着说着又到了中饭时分,文锋又在招兵买马打牌,“你喜欢打牌吗? 水莲姐,你去不去玩,打的不大,顶多五块钱一局。”琴琴的眼里放着光,她似乎特别喜欢打牌,却不知道路水莲是最讨厌打牌的,“文总他怎么中午不回家,他好像总在单位吃盒饭,打牌玩儿?”

    第二百零六章 来劲了 折腾一夜

    206。来劲了 折腾一夜

    “你不知道?他老婆被人偷着日了跟人跑到深圳去了,他原来的前妻在 D市,生了两个女儿,可是他喜欢上这个阎姐,阎姐长得真是天姿国色,nai子是大nai子,腰是杨柳小细腰,屁股是丰满又润圆。她也有一个女儿。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离了婚再结婚本来也不容易。可是两个人都带了一个女儿,家庭关系处不好,文总又多疑,有时阎姐回来晚了他就疑心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她怎么辩解他也不相信,因为她以前不是也跟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常在一起日来着?再说漂亮的女人本来也就是男人香日的猎物。于是就打她,阎姐就跟一个做生意的跑了。最可怜的是阎姐的女儿,她跟我弟弟在同一班,每天都不想回家,有一次她回家晚了,文总就说她,你跟你那骚huo妈妈一个样,她做人家大老婆,你做人家小老婆,天天这么晚不归屋。听说她想跟生父一起,可是后妈又不让。”

    正说着,文锋跑过来问,“嗨,你们两个打不打?” 路水莲戳戳琴琴的肩膀赶紧制止她。

    第二天她到办公室去,刚进大门,就听见文锋在大声地喝斥:“怎么搞的,这件事我早就说了要做,每个人一年发了多少稿,统计一下有多难?这点事都做不好!”

    路水莲小心地走过去,路过文锋办公室,看见他正对着许眉大发雷霆,而许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任他训斥。过了一会许眉哭丧着脸回来,对安美娴说:“文总找你。”

    “什么事?”

    “不知道。”安美娴看她脸上不好看,也不好多问。

    不一会,路水莲又听见文锋大声嚷嚷的声音:“你这个财务,怎么搞的?这个账做的不是明摆着让税务局来查我们的税吗?统统开广告设计费,不能开别的,懂不懂?”

    “这个会计我是不想做了的,我一个做编辑的,本来就不能做会计,你一定要我做,我才做了,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做不好也做不来!”没想到安美娴的调门也挺高的。

    “好吧,你实在不想做我也不勉强,你先把前段时间的账好好理一下。”安美娴气愤愤地走回来一屁股坐下,“没劲,真没劲!”打开抽屉重重地抽出几本账本噼里啪啦地翻起来。

    “小漆,过来一下。”漆波应了一声就晃悠着胳膊过去了,三个女人都侧着耳朵听,可是路水莲什么也听不清,于是安美娴坏笑着对许眉说:“现在她和张焱是得宠,文总一看了她们俩就眉开眼笑,哼,怕是已经让姓文的弄上床花里胡哨的日过了哩。”

    “是呀,人家有本事让他高兴呀,人家会发sao会,会在床上伺候男人,我们都没这个本事。”许眉拿了一块抹布使劲擦皮鞋,脸色跟那棕色的皮鞋一样难看。

    第二天下午文锋要去E市出差,到安美娴这里来借出差费。安美娴便风也似地去医务室拿了一大堆药。路水莲以为她生病了,“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安美娴也不作答,仍埋头作她的账本。听得隔壁门“嘭”地一声响,安美娴飞快地抓起桌上的药袋像驼鸟般撒腿飞跑出去,“文老师,你的胃疼,我给你备了些药。”安美娴无限温柔的声音。

    “哦,难得你这么有心,好好。”大皮鞋和细高跟皮鞋的声音渐去渐远。

    路水莲昨晚睡得不大踏实,方成不知怎么发了大骚,颠来倒去的在床上用一些怪招日了两次,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完了还不过瘾,硬是让她光着身子睡在他旁边,一只手捏她的nai子,一只手就抠弄她的下面水帘洞,弄的一夜那个地方都是湿漉漉的流水不断,所以她很早就醒了。差十分钟到八点,她就到了单位门口,门开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快经过文总办公室时,看见门关着,就听见里面安美娴跟文锋吵得不可开交。“你要是不把我调进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安美娴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这次不是我不想调你,我没有这个权利,我递了报告还得要上面批准。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文锋似乎在极力辩解。

    门虽然关着,可是声音还是很清晰地传了出来。“你别骗我了!你哄了我三年了,一直口口声声说把我调进来,调进来!可是只有一个指标的时候你却写了张焱的名字,你以为我不知道?难道她在床上比我会日比我会比我会伺候你的那东西?还是她的身子比我长得好水帘洞比我的把你小二哥夹的紧?你白日了我这样多年,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到人事处去看了你的报告,上面根本没有我的名字,没有!文锋,你真虚伪,真会演戏!”安美娴带着哭腔。

    “这次只有一个指标,下次就一定调你了,等我出差回来,你不要这么急。”文锋心虚的声音。

    “不,我就是要这次调,我看你怎么办?是要她还是要我!”

    “你这不是逼我?”

    “你要是真想,你有办法的,把报告拿回来改一下不就得了。”

    “这样影响多不好,何况张焱她——”

    “她不依是不是?那我也不依!我看你怎么办?反正你日过她也一样是日过我的。她的水帘洞是水帘洞,我的水帘洞不也一样是水帘洞吗?女人不都靠这个东西夹住男人哩。”

    “你就不能等一等么?”

    “不行!”

    “要是这次实在不行呢?”

    “我会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你这么歹毒!我这人就是不爱受人要挟,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文锋终于忍无可忍,盛怒地拍着桌子大声吼道。

    “你这个流氓!你等着瞧!”

    路水莲站在外面,冷不防门开了安美娴披头散发哭喊着掩面从里面冲出来。她急忙背转身朝外走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才进去。

    次日厅里便来了一个工作组到《快乐生活》杂志社,组长便是上面主管领导政法处的女处长范同革。带着政法处两个副处长,还有一个记事员。

    “开会开会,所有的员工都来开会。”路水莲坐在那,跟大家一样默不作声。安美娴最后一个从外面进来,却不似昨天那般软弱无助,倒像是胸有成竹。文锋坐在对门的那个位置,点燃一支烟严阵以待。

    待大家坐定,范同革发话:“今天我来这里召集大家开会,是受厅党总支的委托,经厅纠风办批准,代表政法处调查文锋同志强jian安美娴同志这件事情的。我们是党领导下的有组织有原则的单位,同志们有意见,都可以按照实事求是的原则,按照组织原则逐级向上反映。安美娴这个女同志敢于向组织反映情况,我们不管她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但是她的这种凡事向组织反映,依靠组织解决问题的精神,我们一定要充分肯定。因为,现在这样有勇气的干部太少了。对这样的同志,这样的干部,特别是女同志,我们要保护,要支持。”

    文锋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拍案而起:“范处长,你倒是说清楚!我强jian谁了,有什么真凭实据?”

    “文锋,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按照组织原则来找同志们了解情况的,在范处长面前,你拍什么桌子?!太不像话了!”副处长蒋国平站起来声色俱厉地说。

    “这桌子是我的,我高兴拍就拍,你敢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不过是人家手下的一条哈巴狗!这么卖力摇尾巴是想讨主子欢心吧?”文锋的唾沫飞到了他脸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胡作非为还胡说八道!”蒋国平恼羞成怒。

    范处长不想两人吵起来没完没了,就劝住副处长蒋国平:“老蒋,你太激动了,你坐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然后转过头对文锋说:“老文,我向来对你个人没有任何恩怨。但是这次在你的问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再担任主编的职务。”她说完扫视了一通大家,“从今天开始,由政法处接管《快乐生活》杂志,所有稿件请编辑部的同志们交到安美娴手里,她看后再交到我手里。广告部所有广告文章都需我签字。”这种立竿见影的权利交接让人一眼看出安美娴充当了权利斗争的筹码。

    第二百零七章 女下属家中按摩

    207。女下属家中按摩

    “范处长,在问题没有查清之前,你没有权利要我交出我手里所有的工作。”文锋自然不想轻易易权认输。权力是他手里魔法无边的法宝。靠着这个法宝,才有安美娴,张炎等女下属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脱衣解衫,把自己弄的赤tiao条,香喷喷的上他的床,高举着一双,露出热乎乎湿漉漉的水帘洞给他白日。并且不厌其烦,嗲声嗲气的娇喘连连,给他日捣补充动力,让他尽情的日的欢快。要是离了这个权力法宝,他能去日谁呢?怕是跑到街上日一条母狗,人家主人还不愿他意哩。

    “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愿,这是政法处党支部集体讨论的结果。”范处长那长了六个指头的左手强调似地但力度适中地敲击桌子,加重了“党支部集体”的威严。

    “那么我现在干什么?”文锋质问道。

    “你现在的工作,就是配合我们,把问题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向组织坦白,把你怎么样强jian女下属的过程向我们交待,早坦白早处理。对你提高对自己的认识,对我们工作的进一步开展,都是有好处的。”

    “我没有问题怎么交待?说我qiang奸那个sao货,你们谁有证据吗?难道谁按住我在床上日她的屁股了吗?”

    “没有问题就不会有反映,你没有日别人也不会说你日了,她怎么不说我日她了呢?既然有群众反映,那么你就要配合我们,好好把问题交待清楚。”范同革字字掷地有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这是假公济私,我知道你瞅着这早就想下手了,正愁没有机会。现在你打着堂而皇之的组织的名义说要我交待交待,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些大道理你比我背得多,别以为你的那些官话能吓住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谁都不怕!”

    “文锋,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代表党支部和组织来跟你谈话的,你把我们比作鬼,你这是什么立场,什么觉悟?!而且对我个人进行人身攻击,这是不允许的,在场的同志们都听见了,这是一种对同志极不友好、对自己极不负责的态度,这对我们认识错误、自我批评、纠正错误——是极端有害的。”

    范同革顿了顿,喝了口茶。“同志们有什么意见,随时都可以到我办公室,到我家里及时反映,我能够解决得了的,一定会尽快解决。我不能解决的,上报厅党组解决。厅党组解决不了的,可以向政府反映。总之,同志们有困难,有委屈有建议,都可以来找我,还有两位副所长,相信党、相信组织,问题一定会解决。现在,文锋同志,请你交出办公室的钥匙,从现在开始,你坐在外面大办公室办公,你的位置我就叫人给你安排好。”范处长虽是女流之辈,却做事电过雷响,咄咄逼人。

    “范同革,你也别做得这样绝!问题还没查清楚,你就逼我交出钥匙,这太过分了吧。”文锋气愤地瞪着眼。

    “这只是为了方便工作,请你配合。”范处长仍是不愠不火,显示着她极高的修养和素质。

    “我不交!我不交你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犯法,你总不能逮捕我吧?”文锋愤愤地青筋暴起,开始露出了无赖嘴脸,就是呀,他不交你总不能到他手里去抢吧。

    “我是为杂志社着想,杂志社总不能不运作吧?根据惯例,在接受我们调查中,还是请你暂时回避一下。”范同革针锋相对。

    “好吧,那么我们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跟安美娴之间的事。我说!她昨天一早来找我,说要我这次一定要调她进来。因为只有一个指标,我说美编的位置更为重要,所以先调张焱,要她耐心等下一次机会,她说不行,无论如何要我把报告撤回来,否则她就要告我!我说你要告就告,我文锋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没有日过你这个浪八圈,我不怕人家造谣中伤!果然她就告了我,你们工作组的三位就气势汹汹来找我谈话。我觉得谈话应该是友好平等的,而不是给我戴了帽子居高临下来谈话。你安美娴说我你,说我日了你,你有什么根据?你知道我的大鸟长什么样吗?你知道我有几根毛吗?我在哪日的你,我怎么日的你?我日你身子上哪个地方了?你能给大家说说嘛?你有没有半点证据?你说!自己做婊子不要赖别人是piao客,我要真要强jian,我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丑八怪! 我;奥破比你漂亮八百倍哩,我家里的日不完了,哪有骚劲儿去日你那臭X!”

    文锋这几句话击中的安美娴的要害,她像被一根锋利的梭穿透的鲨鱼般哀号一声,那叫声又像一根根银针扎进每个人的耳朵,然后冲天而起又落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泪水像炮弹似的进出,她泣不成声地颤着手指指着文锋:“你这个流氓,臭流氓!我真是瞎了眼,上了你的当!”

    她转而对着大家说:“前天下午他,就是这个流氓要我到他家里去,说是谈工作上的事,我就去了。可是他要我给他做按摩,说他为了工作累得腰酸背疼,我做了。刚开始还跟我谈工作,后来他却突然兽性大发,要我给他按他把骚qi十足的裆部,当时那个部位已经高高的被里面的那东西顶起了,他都已经硬了,我想他是要强jian我了,我奋力挣扎才夺门而出。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至于他说我要挟他调我进来,我倒是想问问他红口白牙,为什么这样血口喷人呢?我跟张焱是好朋友。我从没有要跟她争什么,也没有要求过什么。在座的同志们都是我的领导和同事,你们是相信这样一个流氓还是相信我的话?我一个外来打工的,家乡远在v省,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作为一个女人,我凭空乱说对我有什么好处?但是我还是把他的丑行揭露了出来。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还有像我一样的姐妹们受害!这个禽兽,他简直不是人!他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

    在座的人看看文锋,又看看她,又想象她所描述的细节,好像不大相信老虎会日长颈鹿似的,将信将疑。

    “她前天根本没到我家来!她胡说!你这人,洞洞发痒了自己弄个棒棒解决一下或者是随便到街上拉个男人回家日你一火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往我身上喷粪呢?”文锋怒斥道。

    “哼,你以为你说我没到就没到吗?那守门的老大爷看着我进去的。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只是怪自己太过分相信他没有坏心,这个人真是坏得流脓,跟厕所里的蛆虫差不多。姐妹们,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上他的当!”安美娴继续血泪控诉。

    第二天范同革领了一位脑袋大,眼睛小、嘴巴尖的塌鼻黑脸的男人来了,这男人个子不高,身板却墩实如墙,说话和走路飞快,就像那能干的巧妇嚓嚓嚓地切菜似的。范处长介绍道:“这是赵文利同志,省美院毕业的。现在他担任你们的副主编。”

    次日这个男人又领了一个四十出头的老女人来了,“这是《美丽时尚》杂志社的老编辑,这时间她暂时任你们编辑部的主任,看你们的稿子,你们有什么报道计划,都可直接向她汇报。”

    广告部的庞伟国很快摸清了这女人的底,是《美丽时尚》杂志社最不怎么样的编辑,离异现有一女,而赵文利这么迷她,也大抵是因为他刚从c城借调过来,离妻远矣,寂寞难填,虽然这女人很丑,但是赵更丑,应急用一下,实在急很了日一下也比没有日的强,俗语说三年没日的,看见母猪赛貂蝉哩。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正可谓是鸡配鸡,狗配狗,公牛只能日母牛,门当户对。

    而路水莲很快发现这女人看稿子简直是胡闹。本来是“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有种异样的暖流,然后坐下很随意地谈起他那传奇的一生。”却被删节中间一句,词义变成“拉着他的手谈他的人生”。她看了稿子哑然失笑。拿了稿子去找赵文利。

    第二百零八章 办公室里的骚扰【第二更,今日爆六更】

    208。办公室里的骚扰

    “这稿子改成这样,未免太夸张了吧,我本来是握了他的手后松开了再坐下来跟他谈,这样一改,我成了一直拉着他的手采访,读者看了还以为我花痴在发sao哩。这未免太滑稽。他不是我爷爷,我可不敢跟他这么亲热。”她调侃道。

    赵文利也觉好笑,歪着头想了想:“此处是有些欠妥,但是其它还是改得可以吧。”

    “我想向您提一个小小的建议,我的稿子最好请她不要弄得面目全非,太难看了我对不起读者。”路水莲说完就自顾自走了出去。

    这种计划经济就是这样,来主管办刊的只能是厅里的人,而这些人又没有一个学文的,更没一个是办报办刊出身的,搞行政粗通文墨,但离专业水平还差得远呢。让外行来管内行,你又能怎么样,你还得老老实实在他手下混饭吃。他们不是想办好一份高水平的杂志,而是想从这杂志里赚钱。机关里工资少得可怜,而且除了几个有油水的部门外,其它部门都是清汤寡水。所以像杂志社这种经济上稍松动的地方,虽然比起同行业来是半死不活的,但在厅里却成了众望所归的肥肉。

    电话响了,路水莲起身去接。“喂,我找庞伟国,那边没人,是不是在这边。”

    “他不在。”

    “你贵姓?”

    “我叫路水莲。”

    “嗨,你就是那个小路是吧,他没跟你在一起?!” 路水莲对这个女人质问的口气很不悦,嗓门也大起来,“你说什么?他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他不跟你在一起跟谁在一起,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以为你们经常在一起日捣我不知道吗?你个sao货,日不够!”那女人粗喉大嗓地骂道。

    “大姐,我想你弄错了,我是编辑部的,她是广告部的。”

    “哦,你不是李琴琴?”

    “是的,我是路水莲!”

    “哦,对不起,我弄错了!”那女人慌忙挂掉了。

    有一天上午路水莲听得议论纷纷,说是李琴琴给庞伟国的老婆马大姐逮住了,是在庞伟国为她租的房间里,两人趴在床上一上一下的日的正酣时,被马大姐破门而入按住了屁股,当时庞伟国的那杆老枪都还没来得及从李琴琴身子里退出来。马大姐五大三粗,琴琴被推倒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玻璃划破了她的大腿,伤口有八厘米,现在还在医院呢。据说庞伟国把她送到医院,看着医生给她缝了二十多针就走了。他不敢不走,她老婆在外面等着。大伙说着就说凑分子去看看琴琴,看她落到这步田地也怪可怜的。大家七嘴八舌每人凑了十元钱买了花和水果去医院看她。可是一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已经走了。

    杂志社这个五月极不平静,文锋和安美娴还在配合工作组的人搞关于强jian和没强jian的调查。

    “安美娴姐,你怎么没看出他的为人呢?这么长时间。”趁许眉和漆波都出去了,路水莲问道。

    “刚开始来,他就找我谈谈话,握着我的手摸来摸去,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一定把我调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上他的圈套?” 路水莲不解。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想别的单位的头还不是一样。哪有男人间了漂亮女人不想干的呢?这年头找工作也不易,我还不就忍气吞声留下来了。”

    “也亏你忍了三年都忍过来了。”

    “是啊,刚开始他要我跟他坐同一间办公室,你不知我受了多少苦。他经常多我经行xing骚扰,不是借机摸我的nai子就是摸我的大腿,又一次还假装弯腰道桌子底下捡东西,把手伸到我裙子里面隔着薄内裤摸了几把,我都没敢啃声哩。”安美娴说着泪就下来,声音也硬咽了。路水莲想起在三个单位工作的经验,是的,她说的也没错,她是除了在《华南女报》没有遭受非礼之外,其它几个单位都受到?(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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